(五十一)
何蕊像打桩机一样用蜜穴套弄着我的大鸡巴,白花花的乳浪上下翻飞,何惠
则摇摆着性感无比的巨大香臀,卖力地舔着我的腹肌,小香舌灵巧地点在我的肚
脐眼上绕圈儿。我伸出大手,「啪」的一声脆响,重重拍了一记何惠的大白屁股
,抖出一阵臀浪。我笑道:「啧啧,小惠,你这只大屁股,怎么肥成这样?这不
成了你同学说的」农村大屁股「了?想当初你还为了这句话哭呢。」何惠挨了一
记屁光,夸张地晃了晃自己的超肥大骚尻,恬不知耻地说道:「小惠的屁股就是
天生欠操的农村大屁股,小惠是强哥的小母马,撅着肥屁股被强哥骑,挨强哥操
,强哥爱咋玩,小惠都欢喜……」淫言浪语听得我热血沸腾,我强忍着在何蕊蜜
穴里射精的冲动,突然灵机一动,拿起一根刚刚吃剩的烤鸡骨头,在何惠饱满的
阴阜上沾了点淫水,然后直直塞入何惠的嫩逼中。「啊」何惠被冷硬的鸡骨头操
弄,发出一声呻吟。我一不做二不休,又塞了两根鸡骨头,何惠叫道:「不行了
,要顶进子宫了。」话声中带着一丝惊恐。我又给何惠一记屁光,笑道:「夹紧
了。」何惠两腿并得一丝缝隙都没有,像夹住宝贝一样用骚逼夹住鸡骨头。我又
拿起一根鸡骨头,笑道:「把屁股打开。」何惠听话地扒开深邃的臀沟,露出粉
嫩的屁眼。我把鸡骨头使劲儿塞进她的屁眼里,很快,鸡骨头被橡皮筋一样有弹
性的屁眼吞没。我如法炮制,又塞了两根鸡骨头。现在,何惠的骚逼和屁眼里都
被鸡骨头塞得满满的。
这时何蕊大屁股倏然停下,浑身一震,香肉乱抖,逼里滚滚热汁浇下,又被
我干到了高潮。她筋疲力竭地拔出我的大鸡巴,软瘫在我的胸口,丝丝发香拂得
我惬意极了。何惠乖巧地为妹妹完成善后工作,开始用小嘴清理我沾满淫水的鸡
巴。等清理完了,我和姐妹花进了浴室。
姐妹花脱下衣服,光着一身美肉伺候我洗澡。我坐在浴凳上,决定让她们各
展所长,何蕊用大奶子、何惠用大屁股给我擦身。姐妹花分别在自己的招牌爆乳
和星标巨臀上抹足香波,一前一后给我擦起身来。开始是何蕊在背后用两只浑圆
的豪乳给我上下擦澡,何惠在前面,撅着自己的盛臀擦洗我的A面,然后变成了
一左一后,何蕊用大奶子打横里帮我擦左臂,何惠则用双腿夹住我的右臂,用逼
毛当刷子擦洗我的右臂。接着,何惠用大屁股擦我后背,何蕊用大奶子按摩前面
。最后,何蕊跪在我的胯间,用胸前的两只L罩杯大白兔给我打奶炮,何惠则躺
在我的浴凳下,用小嘴帮我清理肛门。洗好了我,姐妹花再给自己沐浴。在我的
允许下,何惠花了九牛二虎之力,辛苦地把自己逼里和屁眼里的鸡骨头挖了出来
。
回到床上,姐妹花由穿上了拉拉队服。我让她们四肢着地趴在床上,撅起大
屁股。我掀起两人的超短裙,两只青春少女的丰硕臀部展露在我的面前。两只尺
寸惊人的大屁股刚刚洗的干干净净,散发著好闻的香波味,肌肤雪白细腻,仿佛
是刚刚剥壳的鸡蛋,没有一丝半点瑕疵,饱满肥大,洋溢着青春气息。
我先按住何惠的大屁股,鸡巴顶在臀沟上,一用力塞进了她的屁眼里。紧致
的屁眼似乎撕裂了一下,何惠全身浪肉一抖,接着便开始配合我的抽插,大骚屁
股轻轻晃动,嘴里发出掺杂着痛苦和淫靡的呻吟。屁眼实在太紧,我抽插了一会
儿,感觉自己要射了,赶紧拔出,鸡巴离开屁眼时发出「波」的一声。接着我又
按住何蕊的圆臀,开始抽插她的屁眼。何蕊发出不堪挞伐的呻吟。等到我快射了
,我又拔出鸡巴,重新插进何惠的屁眼里。如此这般,循环了也不知道多少次,
最后我在何惠的屁眼里射了一炮。两个美少女的屁眼都给我干出血来了。
发泄了欲火后,当天我在两姐妹的住处解决工作的事情。有两个消息:一个
是我办的几件漂亮事儿得到了省里大佬的认可,那个大佬也是本市黑道的幕后人
物,他已指示手下,让我管市里的事儿。看来我要忙碌起来了,怎么在白道官场
公关,怎么摆平不服气的老人,都是我要面对的问题。不过这首先是好事,没有
人在我这个年龄掌控过本市的黑道,要知道我们市在南方的经济地位,一旦运作
好了,几十亿身家不是问题。另一个,是北京来的消息。我托的人调查了魏洁的
老公,发现他用巧妙手法暗中控股一间公司,那家公司的资金链其实很脆弱,如
果向官方揭发,他就完了。听到这个消息,我的脑海中浮现起一个完整的计划…
…
傍晚的时候,我打了个电话给一个开疗养院的朋友大林。那个疗养院帮我洗
了不少钱,可以说是被我控制的。打好电话,何蕊已经捧着一锅热腾腾的汤走来
。她带着兔子手套,穿着兔子拖鞋,身上是一件兔子图案的围裙,看起来可爱极
了。
何蕊把汤锅放在桌子上,我掀开锅盖,热气腾腾的奶香扑鼻而来,原来是奶
油汤,里面摆了牛肉、鸡肉、蘑菇、萝卜、洋葱,在奶白色的浓汤里载沉载浮。
何蕊嘻嘻一笑,说:「这是用小蕊的奶水做的哟。」说着转过身来。我才发现她
身上只穿了一条围裙,背后一丝不挂,光溜溜的大白屁股惹眼无比。何蕊一屁股
坐在我的身上,小脸贴在我的胸口,小声说:「大哥哥,今天你还没在小蕊的身
子里射过呢。」我笑道:「我不是射在你姐姐的屁眼里了嘛。」何蕊嘟嘴道:「
大哥哥偏心。」我笑道:「可不能射逼里,否则又要怀孕里。」何蕊笑道:「小
蕊知道的,大哥哥射我屁屁里嘛。」我笑道:「真拿你没办法。」
何蕊欢呼一声,大屁股稍稍抬起,用双手掰开臀沟,袒露出粉嫩的小屁眼,
一屁股坐在我的鸡巴上。肛道狭小,何蕊只能慢慢坐下,不一会儿就用屁眼吞没
了我整根大肉棒。何蕊吸了一口冷气,又微微抬起大屁股,用小屁眼套弄起我的
鸡巴来。
这时何惠也来了,她左手拿着一盘烤嫩羊排,右手拿着一盘香煎鹅肝,看到
我在干何蕊的屁眼,笑道:「这么快就干上啦。」她上身穿着一件紫色套头衫,
下身却光溜溜,露出两条修长而丰满的大白腿,肉光致致,腿间乌黑油亮的阴毛
、粉红肥嫩的蝴蝶逼一览无遗。她把菜放在桌上,坐到我身边,笑道:「你管你
干,我来喂你。」用叉子叉起一块鹅肝,送进了我的嘴里。鹅肝入口即化,美味
之极。
于是我一边干着何蕊的屁眼,一边吃着何惠喂的菜,爽得像神仙一样。
吃了一会儿,我嘴巴有点干,想要拿一瓶冰镇人奶,却被何惠挡住。何惠妩
媚一笑,说:「明明有鲜奶,干嘛要喝冷冻奶?」把那瓶冰镇人奶倒在何蕊的胸
口。何蕊被干得神志迷糊,冷不防被冰奶一凉,浑身打了个激灵。何惠放下空瓶
,掀起自己的衣服,J罩杯的豪乳弹了出来,樱桃般的奶头正在丝丝冒奶。她抱
住我的头,把一只奶头塞在我的嘴里。
我满鼻都是奶香,满嘴都是蜜般可口的奶水,满耳都是姐妹花的淫浪呻吟。
就这样,我在视觉、嗅觉、听觉、味觉、触觉的极致享受中,吃完了晚饭,也在
何蕊的屁眼里射完了今天最后一炮。
第二天一早,我开车带姐妹花回家度周末。一进门,何蕊就迫不及待地来到
婴儿床前,抱起徐锐,亲了又亲。魏贞则神色憔悴,眉间愁意浓浓。我在车上憋
了一路尿,拍拍何惠的大屁股,何惠会意,乖巧地跪在我的胯间,拉开拉链,放
出大鸡巴,小嘴含住我的龟头,我酣畅淋漓地把黄澄澄热腾腾的尿液送进她的口
中。
邻近中午,魏贞正在厨房里忙碌。不用说,根据我干什么活穿什么的规矩,
她的身上只穿着一件围裙。我悄悄走到她的身后,伸手在她光溜溜的超肥香臀上
一捏,另一只手揽住了她愈发清瘦的腰肢,大鸡巴有意无意地顶在她的大屁股上
。
我在她耳边轻轻吹了口气,魏贞浑身一震,我笑道:「魏姐,怎么不高兴了
?」魏贞忽然流下泪来,眼泪吧嗒吧嗒掉在被高耸的胸脯支撑的围裙上。我笑道
:「怎么又哭了?」魏贞哭泣道:「徐总,求求你放过我吧。你有那么多女人,
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听她语无伦次,嘿嘿一笑,两只大手伸进魏贞的围裙里,
拽出她的两只沉甸甸的N罩杯乳瓜,笑道:「我女人虽然多,可这么大的两只咪
咪哪里找的到啊?」魏贞无言以对,只好嘤嘤哭泣起来。我双手恣意揉搓着魏贞
的肥熟乳峰,挤出一股股白花花的奶水,喷洒在热气腾腾的汤锅里。我笑道:「
魏姐,刚签的」乳奴契约「,你就忘了?里面怎么说你的奶子的?怎么说你的奶
水的?」说着我揪住魏贞的奶头,往前重重一拉,魏贞弹性十足的大肥奶被淫虐
地拉成纺锥形。魏贞痛得昂头悲鸣,我一松手,魏贞的两只奇尺大乳弹簧般弹回
,打在她的下巴上,然后像小动物般跳动不已,奶水洒得灶台上到处都是。
我的大手又精准地捉住了狂跳的乳峰,铁钳般用力一捏,白腻腻的奶水狂喷
,魏贞疼得巨臀乱摇,哭道:「奶牛的奶子是徐总的,奶牛的奶水也是徐总的!
」我听得满意,又狠狠捏了一把,魏贞痛得眼都翻白了,奶水都喷到了墙上,然
后才松开了大手,拍了拍美肉熟母的大白屁股,扬长而去。
周末,我和母女三人在极度的淫靡中度过。魏贞不敢把老公醒来的消息告诉
女儿们。转眼到了周一,我带魏贞来到大林的疗养院,对魏贞说:「你把老公接
到这里来吧,这里收费低,环境也比医院好。我已经帮你垫了费用了。」魏贞听
得感激,低声说道:「谢谢徐总。」我笑道:「放心,到你老公好了,我会放你
走的。」魏贞哽咽道:「谢谢徐总……你对我太好了。」我暗笑,落在我手里,
你老公是永远好不了了。
大林派了车接了何献礼来到疗养院。我让魏贞只字不要提起我。何献礼只知
道是魏贞花钱让住这里的。疗养院的条件很好,何献礼有一个单人房。我让魏贞
以后隔天放半天假,去照顾老公。
我开始在黑道上大展手脚。我在本市的黑道中,本来就有一批铁哥们儿,现
在成了我的嫡系部队。我们准备定期在我家开会商量。
这一天是我第一次开会的日子。八个哥们儿来到我家,其中两个挺发达的,
还带着小弟。那两个小弟都是毛头小伙子,一个头发染黄,一个纹了花臂,看到
我住的豪宅,各种惊叹。
我们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忽然之间,本来说话的人都不响了,所有人的目光
都聚到厨房的方向。在他们眼前出现的是一个绝世尤物。她的脸蛋娇美绝伦,头
上盘了一个端庄的发髻,可是再往下看,却和端庄南辕北辙——她身上穿了一件
兔女郎的黑色低胸露背装,雪白的乳沟深邃无比,奶子大得像塞了一大团棉花。
再看下身,装束的下端紧紧包裹着丰满的阴阜,高开叉的设计使她两条被黑丝包
裹的丰满长腿诱人无比,脚上踩着一双黑色的高跟鞋。
她看到那么多人,俏脸羞得通红,端着托盘来到桌前,给客人端上了茶水。
我看到所有人的胯下都支起了小帐篷,黄毛和花臂更是眼睛都要突出来了。等到
她放好茶水,我呵呵一笑,说:「这是我的保姆魏姐。来,魏姐,我给你介绍下
……」我每介绍一个客人,魏贞就点头,轻声说:「王总好。」「柳总好。」「
淮哥好。」……那两个小弟,黄毛叫张强,花臂叫李友发,名字太难记,我接下
来在文中就称呼他们是黄毛和花臂。
魏贞打好招呼,就转身去厨房做饭了。她一回过身,背影更是令人热血沸腾
。在纤细的腰肢下,一只肥大无比的巨臀被包裹在黑丝中,走路时仿佛布丁一样
弹跳着。黄毛咽了口口水,说:「强哥真牛逼!」大家心里明白意思,哈哈大笑
。
会开了一整天,魏贞忙忙碌碌地伺候,做饭端茶,好不辛苦。我看她穿着兔
女郎装,随着走动掀起阵阵乳波臀浪,鸡巴铁硬,趁着上厕所的间隙把魏贞拉到
厕所里,先在魏贞嘴里拉了一泡尿,然后摁着她的头狠狠操弄她的小嘴,记记深
喉,干得魏贞涕泪齐流,猛翻白眼,差点儿断气,这才一声低吼,在魏贞嘴里射
出酣畅淋漓的一炮。
接下来的日子里,只要开会,魏贞就穿着性感的服装出来伺候。女仆装、旗
袍、水手服、马甲、泳衣……随着时间流逝,我给她的着装越来越性感,时常闹
得她面红耳赤。
不过,魏贞明显憔悴了。一方面是丈夫的苏醒让她柔肠百结,一方面是工作
辛苦,既要伺候我们开会,也要照顾丈夫,还要给孩子们喂奶。种种压力下,魏
贞变得更瘦了,本就纤细的腰肢不盈一握,却衬得一对奶子更显硕大,两片屁股
愈加丰满。
这一天一早,我给了魏贞一团东西。魏贞展开来,开始看还以为是一根乌金
色的布绳。我笑道:「今天穿这件出去。」魏贞顿时脸红得发烧,结结巴巴说道
:「这怎么行?」我呵呵一笑,说:「你又不是没穿过,上次在海边穿着这件,
被我干屁眼干得乱嚎,你不记得了?」
魏贞无奈之下,只好穿上。这件说是泳衣,其实只是一条细窄的布绳,穿上
后呈V字形,两条边正好穿过两粒奶头,却只能遮住奶头,连淡褐色的乳晕都遮
不住,顶端则深深嵌入肥嫩的阴阜中,萋萋芳草顽强地冒出头来。这还是身前的
情形,背后更是什么也遮不住,两片肥厚的大白屁股一览无余。
上午十点,我的哥们陆续到来。人到齐了,只听高跟鞋踩地的声音响起,魏
贞穿着V字泳衣出现在客厅中。众人惊呆了。根据我事前的命令,魏贞双手背在
身后,高高挺起丰满无比的大奶子。她的高跟鞋根太高,走路时为了维持平衡,
不得不掀起惊人的乳波臀浪。更令人热血沸腾的是,因为挺胸的关系,布绳紧紧
压在奶子上,哺乳期的大奶子被挤得冒出丝丝热奶,花洒般洒在地板上。这时只
听一声狗叫,我的金毛和阿拉斯加犬跑到魏贞脚下,伸出舌头舔地板上的新鲜人
奶。
五十二
魏贞最怕这两条大狗,一声惊呼,赶紧躲开,哪知道高跟鞋根太高,摔了个
大屁股墩。她浑身发抖,双手遮在胸前,两条美腿蜷缩着,十分诱人。我笑着吆
喝了声「大宝」、「二宝」,两条大狗乖乖地跑到我脚下。狗像人类一样,都是
欺软怕硬的。魏贞颤巍巍地站起来,我笑道:「魏姐,你去拿茶来吧。」
魏贞战战兢兢地应了声是,扭着光溜溜的大屁股进了厨房。她端着托盘出来
给我们上茶,一身香艳惹火的美肉看得所有人眼里都要冒出火来。当她给黄毛上
茶时,阿拉斯加突然叫了声,吓得魏贞手一抖,茶水泼在黄毛的裤子上。魏贞赶
紧道歉,跪在黄毛胯间,拿了一张餐巾纸帮他擦拭,却看到黄毛的鸡巴把裤子顶
成了一只小帐篷。魏贞脸一红,只好只当不知道,帮黄毛擦了擦,哪知黄毛气息
变得粗重起来,大鸡巴抖了几抖,裤子上出现一片湿迹,竟然被魏贞擦得射精了!
黄毛在大哥们面前不敢怠慢,赶紧告了声别,躲到厕所里去了。
我让魏贞在我哥们面前穿上性感服装展露丰熟香艳的肉体,是我对魏贞公开
调教的一个重要步骤,目的是打破她的羞耻心,从而让她自暴自弃,打消她对丈
夫的负疚心理。在接下来的日子里,魏贞穿的衣服都只能勉强地遮住奶头、骚逼
和屁眼。有一次是奶头上贴了心形乳贴,下身穿着C形裤;有一次是穿着渔网衣;
还有一次是穿着夏威夷的草裙,奶头上带着贝壳……在公开调教的过程中,魏贞
的意识里越来越牢固地树立了我是她主人的观念。
言归正传,我的事业每天都有进展。本市的商界人士知道了我在省里的背景,
纷纷来向我示好。我介入了不少项目,财富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增加。和我开会的
黑道朋友,名为兄弟,其实已经成了我的属下——明火执仗的活儿交给黄毛和花
臂这两个小马仔办(这两个小子手下也有人),其他高层次的事则由其他人牵桥
搭线。马太效应真是无所不在,很快我成了市里的红人,连邻市都有开发商找上
我。我的办公室也装修好了,但我暂时没时间用。我的日程现在排的很满。不过,
我的欲望仍然很旺盛,这段时间又发展了三个情人,其中一个21岁的云南女孩
小燕,真是个极品尤物,让我乐不思蜀,经常夜不归宿。
这一天我在小燕的家里醒来,随手玩着手机,忽然想看看魏贞这头骚奶牛在
干什么。我打开摄像软件,选择了各个房间的摄像头,最后在厨房里找到了魏贞。
美肉熟母正撩起衣服,捧着一只沉甸甸的大肥奶,往一口玻璃瓶里挤奶。这是我
立下的规矩,我不在的时候,魏贞必须把奶水挤在瓶子里,供我回来享用。我很
满意,魏贞足足用了三个玻璃瓶,才挤空了一只奶,把胸罩带子拉回香肩,又褪
下另一边的罩杯,开始挤另一只热腾腾的巨大熟乳。这是农村妇女的喂奶习惯。
装满了六个奶瓶,魏贞打开冰箱门,把其中四瓶放了进去,又拿了一个塑料袋,
装好剩下的两瓶新鲜人奶,然后提着塑料袋走出了厨房。我看得一愣,她怎么没
把剩下的两瓶人奶放进冰箱?
我疑心顿起,和小燕草草吃过了早饭,开车回到了家中。我打开电脑,点开
了一个眼睛图标的软件。这是我特意安排大林在何献礼病房装的摄像头,方便我
随时监视何献礼的情况。
打开摄像头,屏幕上出现了何献礼房间的情景。何献礼坐在床上,魏贞不在,
但明显魏贞已经来了,因为桌子上摆着她的包。不一会儿,魏贞回到了房间。魏
贞今天穿着黑色提花蕾丝上衣,过于肥大的奶子在丝袜般的面料上撑出夸张的轮
廓,下身则穿着暗紫色的紧身裤,清晰地勾勒出饱满无比的桃形巨臀,随着腰肢
摆动,高高隆起的两片骚臀像果冻般跳动着,乳波臀浪,摇曳生姿,完美诠释了
什么叫前凸后翘。真他妈下流啊,我的鸡巴不禁翘得老高。
魏贞从包里拿出一只塑料袋,取出两只瓶子,赫然便是她在家里挤的两瓶人
奶。我勃然大怒,这骚货竟偷偷带奶水给老公喝!何献礼拿起一瓶人奶,打开盖
子,慢慢品尝。魏贞一屁股坐在老公的身旁,看着他喝完了自己的乳汁,接过瓶
子,放在桌上,活脱脱就是个伺候老公的小女人。这个贱货!我心中狂怒,但转
念之间,疑惑又生:她给老公喝人奶,不等于招认自己为我生了孩子,所以才有
奶么?依他丈夫的尿性,这还不得把魏贞打死。我正疑惑间,屏幕上出现让人目
眦欲裂的一幕。
何献礼伸出手,揽住魏贞的纤腰,对魏贞说了句话。魏贞点了点头,顺从地
掀起上衣,两枚胸罩包裹的大骚奶「砰」地弹了出来,在空气中左上右下、右上
左下地跳动。何献礼埋头在魏贞深邃的乳沟间,闻了一会儿美肉熟母特有的乳香,
然后把手伸进一只胸罩里,抚弄魏贞的硕大香乳。魏贞竟丝毫不反抗,反而把何
献礼玩奶的罩杯扒下。她的奶罩是彬姐的胸衣店专门订做的——市面上找不到N
罩杯的奶罩。大肥奶像一只被闷在奶罩里的活物,随着白花花的乳肉溢出,「波」
的一下,调皮的褐色乳豆探出头来,懒洋洋地「注视」着何献礼。何献礼伸出拇
指和食指,揪住魏贞的褐色奶头,往上一提,整座乳峰被从奶罩中脱了出来。奶
头充血勃起,朝着打扰它安宁的男人怒目而视。何献礼一捏乳峰,乳头和乳晕仿
佛要被挤出来似的浮突出来。奇怪的是,竟没有出现我预料中的奶水喷洒的情景。
魏贞这对下流的大肥奶正处于哺乳期,平常不捏也会丝丝冒奶,现在却没挤出奶
水,这是怎么了?
我脑海中灵光一闪,想明白了原因。魏贞当然不可能向丈夫招认被我搞大肚
子怀孕生产,相反,她要极力隐瞒这件事。所以,她在见丈夫前,先挤空了奶水。
无奈她的产奶量实在惊人,到了医院后,本已挤空的淫乳又储存了些乳汁,为了
不被丈夫发现,所以到厕所里再度把奶水挤空。
这头浪奶牛发起骚来真他妈没底线。看来我只能勉为其难,把这头奶子大得
畸形、屁股肥得像怪物一样的低等生物囚禁起来,成为我专属的淫虐玩具、人肉
马桶和生育机器。
何献礼玩了一会奶,又把手伸进魏贞的紧身裤,在她的阴部掏摸。魏贞夹紧
了丰满的大腿,紧张地看着门,生怕有护士进来。这时何献礼又对魏贞说话,魏
贞低头一看,何献礼的裤子已经顶起了帐篷。魏贞竟把手伸进何献礼的裤子,帮
何献礼打起手枪来。
我看得咬牙切齿。何献礼确实是个废物,两分钟不到,浑身就一抖,魏贞在
他裤裆里的手也停了下来。熟肉美母把手从丈夫的裤裆里抽出,手上满是黏糊的
精液。她用桌上的餐巾纸先把丈夫的鸡巴清理了,然后才擦干净自己的手,整好
胸罩,放下上衣,站起身来,离开了房间。一会儿过后,她又回来了,显然是去
卫生间洗了手。这对狗男女又并排坐在床上絮叨了一些话,魏贞看了看钟,向丈
夫道别,临走前还亲了下嘴。何献礼可不知道,他亲的哪是嘴,那是我平常撒尿
用的便器。
中午时分,魏贞到了家。她见到我一愣,没想到我这么早回来。我若无其事,
让她赶紧做饭。
魏贞的手艺真是没得说,仓促之间整出四菜一汤,个个合我口味。我吃饱后,
把剩菜倒在牛槽里,再加上老吕配的各种淫药补药,然后拍了拍正跪在胯间给我
卖力吹箫的魏贞脑袋。魏贞吐出大鸡巴,我把牛槽放在地板上,魏贞四肢着地,
摇晃着肥厚的雪白大屁股,把头伸进牛槽吃饭。
下午休息了下,在卧室按着魏贞的大屁股狠狠干了一个小时,魏贞高潮迭起,
到后来叫的嗓子都哑了,屁股朝天软瘫在席梦思床上。我也射得相当尽兴——毕
竟这是满怀仇恨的一炮——我们在床上睡了一觉,醒来时天已经黑了。我在魏贞
嘴里撒了泡尿,将就吃了法国奶酪配波尔多葡萄酒——愤怒的心思让我毫无食欲。
魏贞却毫不知情。吃好饭后,我和魏贞鸳鸯共浴,在浴缸里,我架起她的双
腿,大鸡巴直捣屁眼,在呻吟声中,把精液送进她紧致屁眼的深处。
时间到了深夜,我把魏贞叫到客厅。魏贞以为我饿了要吃夜宵,正要准备走
进厨房,却被我叫住了。客厅里灯火通明,黄色的灯光镀在魏贞丰美的肉体上,
激起了我心中最暴虐的欲望。
我坐在沙发上,魏贞站在我面前,像一个等待商人出价的女奴。她甚至讨好
地挺起自己的大肥奶,真是头不知道大祸来临的蠢奶牛啊。
我开口了:「魏姐,冰箱里的奶怎么少了两瓶。」魏贞听得浑身一僵,脸色
刷的变得惨白,结结巴巴说道:「今天……今天小征和小孝吃多了,所以少挤了
两瓶……」拙劣的谎言被我的冷笑打断,我的声音阴沉得可怕:「吃奶的只怕不
是我儿子吧。」魏贞如坠冰窟,强笑道:「怎……怎么会……」我怒喝一声,说
道:「你现在还想骗我?你和你老公在医院里的事,你给你老公送奶喝、给他摸
奶掏逼,我都知道了!」魏贞吓得跪倒在地板上,向我磕头:「是我错了,是奶
牛错了,请徐总大人大量,饶过奶牛吧!」
我拍了拍腿,让魏贞过来,魏贞爬到我腿边,抱住我的腿:「奶牛错了……
徐总、徐总,奶牛以后再也不敢犯错了!」说着讨好地用大肥奶子蹭我的腿。
我伸出手,揪起魏贞的两只熟褐色的奶头,把她的一双大肥奶扯成长条形。
魏贞剧痛之下,眼泪都流出来了,我放开奶头,「啪」的一声,两只弹性十足的
超大肥乳弹回,正好打在魏贞的脸上,仿佛一记耳光。
我让魏贞跪着挺起大奶,沉声说道:「魏姐,『乳奴契约』是怎么说的?」
魏贞哽咽着说:「奶牛的奶水是徐总的。」我说:「然后呢?」魏贞吸着鼻子,
说道:「要是奶牛不听徐总的话,随便用奶水,徐总要严厉惩罚奶牛。」我喝道:
「知法犯法,罪加一等。」说着伸出五指,左右开弓,啪啪抽了十来下魏贞的大
奶子,抽的魏贞惨叫连连,乳球乱滚,奶水都被打得四散飞溅。
我打得手疼,这才收手,魏贞的硕大香乳上已掌印密布,虽然满脸泪痕,但
我却看出她松了口气,因为打奶光是太寻常的惩罚,平时我没事都会狠劲打烂她
的奶子取乐,她犯了这么严重的罪行却只有打奶光的惩罚,实在是太轻了。
我看穿了魏贞的侥幸心理,微微一笑,说道:「好了。」魏贞如蒙大赦,赶
紧磕头,说道:「谢谢徐总开恩,饶了奶牛的罪。」我「嗯」了一声,魏贞以为
我放过了她,正要撅着大屁股爬开,却被我喝止:「谁让你走的?」魏贞一愣,
抬起头来,却听我说道:「惩罚还没有开始,你就想走了?」魏贞听到我的话,
吓得屁滚尿流,我从沙发边的抽屉中拿出一件亮闪闪的东西,发出恐怖的金属撞
击声,站起身来,走向了满脸惊恐、浑身颤抖的弱女子……
清早的阳光很好,照得采光良好的豪宅仿佛是伊甸园。我从美梦中醒来,伸
了个懒腰,感到浑身精力充沛。今天,我「猎豹帮」的兄弟们(这是我起的名字,
得到了一致叫好)又要来开会了。我穿上衣裤,去洗手间里洗漱了一下,来到了
客厅,映入我眼帘的是一幅美妙的景象。
在宽敞的客厅豪华的家具间,一个极漂亮的少妇正跪在地上。她的俏脸上泪
痕已干,长长的睫毛低垂,闭上了美丽的眼睛,仿佛一个堕落人间的天使。令人
热血沸腾的是,她身上一丝不挂,双手背在背后,夸张地挺起一双N罩杯的巨大
熟乳。这是怎么回事呢?
只要走到她背后,就会知道答案。她的双手被反铐着,手铐设计得巧妙异常,
每一个铐圈都连着一个脚铐——此时正铐在美少妇洁白细腻的脚腕上。歹毒的是,
连接手铐和脚铐的铁链很短,迫使这个可怜的弱女子必须高高挺起胸部,看起来
就像是一个下贱到极点的婊子在推销自己的肉感大奶。
我走到这个美肉少妇面前,摁住她的头,把鸡巴塞进了她的小嘴里。憋了一
晚上的宿尿又臭又长,好不容易拉完,我滴清余尿,拔出鸡巴,拍了拍她的头,
笑道:「魏姐,滋味怎么样?」
对魏贞来说,这个阳光明媚的客厅就是地狱。昨天我把魏贞反铐起来,魏贞
只好跪在地上,挺着大奶,渡过了一整个晚上。手脚难受还是小事,最受不了的
是胸前两只过度生长的肉团。魏贞的产奶量很高,平时半天不挤就涨的难受,现
在过了一夜,奶水已涨到了极限。我蹲下来观察她的超肥骚奶,不禁吹了声口哨
——魏贞肉感洋溢的哺乳期熟奶瓜变得极其可怕,比平时整整大了一圈,仿佛两
只怒气腾腾的古怪生物。奶水把本就细嫩白腻的肌肤撑到几乎透明,青筋密布,
仿佛要炸裂一样。色泽淫靡的乳晕被奶水的压强顶的突出足有一厘米,奶头傲然
挺立,细密的奶孔正像花洒一样冒出丝丝热奶。我仿佛在欣赏一件艺术品一样,
反复端详,啧啧惊叹。
魏贞哭了一整夜,嗓音都变沙哑了:「徐总,奶牛知错了,求求你饶过奶牛
吧!」说着大颗大颗的眼泪又吧嗒吧嗒掉下来,落在高耸饱满的淫肉球上。我呵
呵一笑,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下魏贞的熟褐色奶头,敏感的魏贞浑身浪肉一抖。
我回味着奶头上沾着的奶水滋味,醇厚而淫靡。
十点到了,「猎豹帮」的哥们儿已经到齐,看到魏贞的惨状都十分惊讶。二
十几道眼光落在魏贞欺霜赛雪的赤裸浪肉上,让魏贞羞愧欲死,不禁小声啜泣起
来。不一会儿,魏贞胸前的肉球涨得更吓人了,简直像两个一刺就破的大气球,
魏贞疼得快要疯了,竟恬不知耻地在众目睽睽之下摇起奶来,细密的奶水在惯性
作用下从奶孔中溢出,一滴滴洒在身前的地板上。
魏贞食髓知味,更加夸张地抖起奶来,两团颤巍巍的浑圆硕乳像要被甩出去
似地疯狂跳动,奶水飞溅而出,虽然远远比不了手挤,多少也缓解了胸前的钻心
剧痛。看到眼前震撼人心的淫靡场景,所有人的肉棒都举行了升旗仪式。
(五十三)
已为人母的弱女子因涨奶的痛苦而在众目睽睽之下恬不知耻地甩动胸前尺寸
惊人的奇尺大乳,成了今天我们会议的一道独特风景。又过了一个小时,熟肉母
宠身前的地板已经奶迹斑斑,散发着淫靡的香气。我的两条爱犬,阿拉斯加和金
毛,也就是大宝和二宝这两条大家伙,迫不及待地跑上前来,把地板上的新鲜人
奶舔了个干干净净。大宝和二宝意犹未尽,又窜到魏贞身前,舔她正在冒奶的熟
褐色奶头。
魏贞发出一声惨叫,正要挣扎,我笑道:“魏姐你别乱动,小心大宝二宝发
起性子来,把你的大咪咪咬掉。”噬乳的威胁吓住了魏贞,魏贞只好忍着恐惧,
浑身嫩肉像筛子般颤抖,任凭阿拉斯加和金毛舔自己的奶头。舔了十来分钟,我
才呼哨一声,两只大狗立马乖乖地跑到我脚边,我让它们呆到一边去。
又过了半个小时,魏贞的泪水已经流干,嘴里发出不像人声的嘶鸣,奶子抖
动的频率不像先前那么疯狂了,而是仿佛无意识似地间歇摇晃。我来到她身前,
摸着她的头,像在抚摸一头宠物,笑道:“魏姐,涨奶的滋味不好受吧?下次还
敢不敢随便挤奶?”
魏贞哽咽道:“不敢了。”
我拍拍她的头,笑道:“这还差不多。”说着蹲下身子,伸手掂了掂肿胀得
不成形的淫乳肉球,笑道:“真他妈沉啊,可以当铅球使了。”
魏贞抽噎着,一双泪汪汪的美目看着我,满是乞求的意味,又讨好地挺胸把
奶子送到我手里。
我笑道:“好吧,真拿你没办法。”
魏贞破涕为笑,等着我帮她挤奶。现在她除了挤奶,脑子里什么念头都没了,
什么尊严羞耻,早就一点也不剩了。我在口袋里一摸,摸出两样东西。魏贞一愣,
等她看清是什么时,发出了一声惊恐之极的悲鸣。
我摸出的是两个铁夹子。魏贞恐惧地哀嚎道:“求求你、求求你不要折磨我
了……啊!”
魏贞一声凄厉的惨叫,我已经用铁夹子夹住了魏贞正在冒奶的熟褐色奶头。
魏贞痛得双眼翻白,色泽成熟的奶头被鳄嘴般的铁夹生生夹扁,一滴奶水都漏不
出来了。
我笑道:“魏姐你看,这样正好,一滴奶都漏不出来了。”
魏贞疼得嘴唇都发白了,像个小女孩一样大声哭了起来:“呜呜……奶子好
痛……奶牛的奶子好痛……”
我拍了拍她的脸,回到座位上,客厅里回荡着弱女子的哭声。我的哥们儿都
是道上混的,但看到魏贞只不过没听我的话随便挤了奶,便遭到如此残酷的刑罚,
也不禁露出畏惧的神色。就这样,通过惩罚魏贞,我的威信也树立起来了。
过了不到一刻钟,我怕再下去魏贞的奶子都要涨破了,走到魏贞面前蹲下。
我手上拿着一根铁尺,对着浑圆的硕大乳球狠狠一抽,魏贞痛得浑身痉挛,青筋
密布的雪白乳肉上留下一道清晰的血痕。我又狠狠抽了十几下,直到奶上血痕密
布,才泄了火,慢悠悠地放开两只铁夹。
这个可怜的弱女子,奶头已经被夹扁,渗不出一滴奶来。魏贞恬不知耻地哀
求挤奶,我转到她的身后,一手一个握住她的肥大乳峰,狠狠一挤,魏贞猛地昂
头,只见奶眼一张,射出一股奶后,就再也挤不出奶了。
这时我的哥们儿柳言,也就是人称柳总的,说:“积奶了。”“积奶”我懂,
就是奶水淤积不通,我这是人为把魏贞搞成了积奶,不过时间不长,应该不难解
决。
于是我从抽屉里取出一根绣花针,上前刺穿魏贞的奶头。挑了几针,“丝”
的一下,奶水决堤般喷出,足足有一米高。我如法炮制,终于把魏贞的两只奶都
挑穿了。魏贞的奶子久堵忽通,爽得她当场尿了出来。事后我让魏贞趴在地上,
把自己的尿液全部舔干净。
经过这次惩罚,魏贞再也不敢违背我的命令。第二天她去探望老公,何献礼
想要对她动手动脚,被她拼命挣扎躲开,死活不让老公碰她身子,惹得何献礼大
怒,重重抽了她两记耳光,然后把她推倒在地上,朝她身上狠踹了几脚,不过疗
养院人来人往,何献礼也不敢大打出手。
我看到何献礼打魏贞的录像,气的要去揍死这个废物。魏贞跪下来抱住我的
腿,哀求我不要去。看到她为殴打自己的废物老公求情,我满心不是滋味。魏贞
见我气还没消,生怕我还想着这件事,一边用光溜溜的大淫乳摩擦着我的腿,一
边强颜媚笑道:“徐总,你别和他计较。他都碰不到奶牛一根指头,只能瞪眼干
着急,也怪可怜的。徐总你呢,奶牛身上每个地方都被你玩遍啦,奶牛的小嘴和
屁眼都是你开的处,你把奶牛干大了肚子,生了孩子,奶牛的奶水随便你挤。你
心情不好,就打奶牛的奶子、打奶牛的屁股,奶牛的贱奶子和骚屁股长这么肥,
就是给你撒气用的。你要撒尿,奶牛的小嘴、骚逼、屁眼都装过你的尿。奶牛的
一身贱肉,你爱咋玩就咋玩……哦!”
魏贞突然想到什么,埋头到我屁股下,说:“徐总,你上次说想在我嘴里大
便,你就拉在我嘴里吧。”
说完用小嘴堵住了我臭烘烘的肛门,灵巧的香舌卖力地钻进我的肛道,恬不
知耻地舔弄着,刺激着我的便意。我想起有一次我在魏贞嘴里拉好尿,说过想在
魏贞嘴里拉屎。那是一句彻头彻尾的玩笑,这么恶心的事我是绝对不会干的(这
点读者放心好了)。不过魏贞为了老公,竟然能做到这么下贱的程度,让我心头
百味杂陈。
这一天,我难得打开万年没用的QQ,发现手机联系人里有何惠的号。我添
加了她的QQ,打开一看,那是何惠还没遇到我时用的号。我打开相册,合影照
不少,都是她和前男友的。两人的校园恋爱纯之又纯,为我保留了一个原装的何
惠。其他还有何惠和同学的照片。
忽然之间,一张照片中熟悉的身影吸引了我的注意力。我点开来一看,照片
上是一个小姑娘正在吹灭生日蛋糕上的蜡烛。蛋糕上有十支蜡烛,代表了她的年
龄。她长相极其纯美可爱,活脱脱一个绝色的美人胚
子。而且关键是,这个姑娘我认识。
她就是魏洁的女儿宁欣。照片上面写着“宁慈表妹生快!”
宁慈?她不是叫宁欣么?我再看评论里有一条,“女神表姐么么哒,慈慈❤
你。”发帖的QQ名是个卡通头像,名字叫慈慈,我点开一看,空间设置了不对
外开放。
怀着满腹疑窦,我给何惠发了一条微信,约她今天晚上见一见。刚发出去,
何惠就秒回了,看来小母马是春情难耐了。
下午四点,我开车来到姐妹花的公寓门口。打开微信,何蕊又@我了。她发
了一组照片,上面写着:“大哥哥偏心。”后面跟着三个委屈表情的小黄脸。
照片上,何蕊掰开无毛嫩逼,露出吹弹得破的粉红色穴肉。魏贞母女中,魏
贞的屄最肥,水也最多,操起来仿佛在用鸡巴捣弄一只鲜美多汁的成熟水果。何
惠的蝴蝶屄本来比较干,生育后水多了不少。她的特色是逼肉能够有力地蠕动,
仿佛在按摩鸡巴似的。这要归功于何惠健美的肉体,能够自如地操控肌肉。我曾
经让王姐(前文提到过,桑拿会所的领班,全国数一数二的小姐训练师)调教魏
贞,让她加强逼肉蠕动的能力。
王姐果然没有辜负我的期望,也不知用了什么方法,经过一段时间调教,魏
贞的膣道也能自由地蠕动了,有时甚至根本不用抽插,就能帮我的鸡巴榨到爆浆。
而何蕊的白虎馒头屄,特色就一个字,嫩。光溜溜的肉阜上镶嵌着一道伤口似的
粉红嫩逼,吹口气都怕弄破,何况是鸡巴杵弄,刚开苞那阵子,没鼓捣几下就会
红肿甚至流血。现在总算好多了,不过每次只要干的时间稍长,这只粉嘟嘟的馒
头屄都会肿得老高。
掰屄照的下一张是掰臀照,何蕊用拇指和食指掰开臀沟,露出粉嫩的屁眼。
我曾经让魏贞母女三人伏在床上,各自掰开自己的臀瓣,让我恣意欣赏她们的小
屁眼。魏贞的屁眼被我插弄得最多,以至于屁眼上结了一小圈疤,微微凸起,十
分可爱。
由于经常涂老吕的“活屁眼”淫药,魏贞的屁眼敏感异常,一碰就像含羞草
一样缩紧,但奇妙的是,当我的手指离开她的屁眼时,它又会像一只小嘴一样主
动吸紧。现在,魏贞的屁眼已经不听她使唤了,成了一只奇妙的淫肛。我不得不
惊叹南美土药的神奇,同时也暗暗佩服老吕的慧眼。
何惠的屁眼则像欧美人一样,周围围了一抹褐色的痕迹,看起来十分骚浪。
当我插她屁眼时,她的肛道也会像屄道一样蠕动,配合着如波浪般乱抖的臀肉,
总是令我过足了瘾。何蕊的小屁眼则是一朵可爱的粉菊,我给她用薄荷水浣肠,
何蕊总是一边被灌,一边像只小狗一样摇晃滚圆的粉臀,这时我就会使劲儿抽她
屁光,在她臀瓣吹弹得破的幼嫩肌肤上留下一道道清晰的掌印。
何蕊的照片下面,老吕留了条言,问她怎么了。何蕊回了:“小蕊洗好逼逼
和屁屁了,可是大哥哥只找姐姐不找小蕊。”后面跟着三个不高兴的小黄脸表情。
我暗暗发笑,正要回一条时,何惠来了。
何惠今天上身穿了一条白色蕾丝衬衣,下身穿了一条红底黑格的英伦式短裙,
露出大半截雪白丰腴的大腿,脚上穿着白袜和黑色的皮鞋,很像电视里欧美国家
的女高中生。她打开车门,坐上了副驾驶位,我把手伸进裙底一淘,什么也没摸
到,只摸到一张水灵灵的小屄,笑道:“下面又是真空。”
何惠俏脸一红,蜜穴却夹了夹我的手指。真他妈骚啊,为了争宠,这个在学
校里被屌丝们供奉的女神表现得比最廉价的站街女还要下贱。
我抽回手,发动了车,来到滨海大道上的一间会员制西餐厅。我和何惠一出
电梯,经理就迎上来,殷勤喊我“徐哥”,并带着我们到了VIP座位。立地窗
外是漂亮的海景,海湾对面那座曾经被称为东方之珠的城市在夜色中灯光灿烂,
不过很明显,现在海湾的这一边比那边更发达了。
我和何惠一边吃着高级的法国菜,一边聊天。从何惠口中我才知道,宁欣的
真名叫宁慈,那意味着魏洁骗了我,她为什么要在这么无关紧要的问题上骗我?
我的心中又升起了疑问。
何惠告诉我,她和宁慈并不是因为家庭原因认识的。魏贞和魏洁已经有很久
没见过面了。一次,何惠作为省里的优秀学生代表,去宁慈的小学演讲,而宁慈
也是小学生代表,两人一交流,才知道原来是表姐妹,后来联系就多了起来。
我们吃好了饭,经理带着小弟们恭送我们出去。我开着车来到我新装好的办
公室。这里即将成为猎豹集团的心脏。我带着何惠进了超豪华的办公套间,从立
地窗可以俯瞰整个市区。看着窗外的星光和灯海,何惠的表情迷醉起来,刚才喝
的一点葡萄酒让她白皙的面颊微微发红。
我忽然涌起一股欲望,鸡巴铁硬,粗暴地把她按在立地窗上。何惠顺从地趴
在窗上,撅起香臀,我掀开她的裙子,拉开拉链放出大鸡巴,找准了嫩屄,就直
接贯穿了进去。
“啊!”何惠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温暖的蜜穴紧紧包裹住我的肉棒,并开
始源源不断生出蜜汁。我就在立地窗前,面对着整个城市,干起这头丰臀小母马
来。
十五分钟后,随着一声绝叫,何惠浑身嫩肉乱抖,被干出了一波高潮。我把
硬的像铁棍一样的鸡巴拔出何惠的嫩逼。何惠趴在床上,喘息了一会儿,被我带
到了套间的卧室里。
何惠像个小媳妇一样,帮我褪下衣服和裤子,然后脱下自己的上衣和胸罩,
我笑道:“裙子和袜子就别脱了”。
就这样,何惠上身赤裸,穿着短裙和白袜,乖巧地趴在我身上,纤纤玉手轻
轻撸动我的鸡巴。我们聊天调笑着,何惠时时被我逗得咯咯笑,趴在我健壮的胸
肌上。何惠说她昨天去图书馆,半天里被五个男孩搭讪要了电话。
我笑道:“有你中意的吗?”
何惠轻蔑一笑,说道:“别开玩笑了,那些臭屌丝,我看着他们就恶心。我
宁愿给强哥吞精喝尿,也不会让他们沾根手指。”
何惠又讲起她同学里都在传我的传说,说我是个谢文东式的人物。她的语气
里尽是虚荣和得意。我笑道:“原来我这么有名啊。”
何惠迷醉地看着我说:“强哥才是真男人,男人里的极品,这么有本事,大
家都服你,而且……”说着摸上了我健壮的肌肉,“身材也那么好,鸡巴又大,
是女人就会爱上你。”
我笑道:“我把你妈和你妹都搞了,你不觉得我缺德啊。”
何惠哼了一声,说道:“什么缺德啊,那都是给臭屌丝讲的。强哥这样的男
人,一个女人咋够啊,有本事的男人,哪个不是三妻四妾?她们能被你操,开心
还来不及呢。你还没见过我妹想你时那副骚样……嗤嗤。”
何惠偷笑,忽然爬到我耳边,手里抚弄着我的鸡巴,轻声说:“你想干宁慈
对吧?”
她的话正中我心思,我的鸡巴不禁一耸,何惠又嗤嗤偷笑。我伸手照着她的
大白屁股拍了一掌,笑道:“小骚蹄子,就你懂我心思。”
何惠笑着我鸡巴上捏了一把,说:“就知道强哥的鸡巴干不够。”又笑道:
“她妈妈的身材和我妈差不多,你也想干吧?”
我佯怒道:“看我不操死你个小骚逼!”
何惠咯咯一笑,说道:“把她们也哄到强哥床上,我们五个并排撅着大屁股
伺候你,你才开心呢。”
我听得欲火直冒,一把将何惠推下身子,把她的大腿M字形打开,巨臀朝天,
从她的奶子里挤了点奶水,涂在她的屁眼上当润滑剂,大鸡巴直挺挺地就操了进
去。
何惠被我干屁眼干的娇喘不已,断断续续地说:“我……我可以帮你……帮
强哥把宁慈那个小蹄子……也哄到强哥的床上……”
我听得又是惊喜,又是兴奋,鸡巴捣得更急了,在她的屁眼里横冲直撞。
何惠被干得话都讲不出了,哺乳期的大肥奶乱抖,乳汁狂洒,我再也忍耐不
住,精关一松,把强而有力地精液打进了何惠的屁眼深处。何惠屁眼一烫,高叫
一声,骚屄里喷出一股清亮的潮吹,直直打在我健壮的腹肌上。
【未完待续】
(五十四)
又到了开会的日子。昨天从省里大佬的联系人处得知,市里有一个大单项目,
希望我们接手。不过大佬的意思,叫我还是要低调,我立刻就明白了,这个项目
不能由我出面。我准备把这个项目让我「猎豹帮」的哥们儿接手。不过我不能直
接把项目给哥们儿,因为手心手背都是肉,给了谁人家会有想法,为了公平起见,
我建议抽签决定,哥们儿一致叫好。
我拍了拍手,魏贞赤裸着一身欺霜赛雪的浪肉,只穿了一双香槟色的高跟鞋,
婷婷袅袅地走进客厅,随着步伐掀起阵阵惊人的乳波臀浪。她来到大伙儿面前,
像个俏丫鬟一样福了一福,说道:「奶牛给各位大哥请安。」我呵呵一笑,走到
魏贞身前,让她转个身。魏贞乖乖转过身,撅起肥得不像话的两片浑圆臀球。我
拍了拍这只臀王,笑道:「魏姐,你告诉大家。」魏贞熟练得摇了摇勾人的大屁
股,抖起一阵臀波,接着伸出两只纤纤玉手,掰开深邃的臀沟,随着手指陷进丰
腴的臀肉里,臀山上打开一个菱形缺口,成熟的小屁眼蠕蠕而动。魏贞说道:
「徐总在奶牛的屁眼里塞了八个球,上面都有数字,在奶牛的骚逼里也塞了一个
球。谁抽到的屁眼球上的数字和骚逼球一样,谁就赢。」黄毛和花臂只是马仔,
没有资格抽签,所以候选人只有八个。我笑道:「谁先来?」
柳总一马当先,魏贞在他面前撅起臀山,掰开臀沟,柳总从她的小屁眼里掏
出一只乒乓球大小的白球,看到上面用黑笔写着11。魏贞说道:「谢谢柳总。」
接着王总、淮哥、叶总、黄总……一个个抽过去,粗大肥壮的手指在魏贞的屁眼
里掏弄,这是任何女性都无法忍受的侮辱,魏贞却面不改色,摇摆着大屁股到一
个个大佬面前掰开屁眼。终于,八个球抽完了。魏贞回到我身边。我笑道:「现
在开奖了。」魏贞张开大腿,我伸手到她骚逼里一摸,摸出一个红球来,笑道:
「红球号是17。」并把数字给大家看。
最终抽到的是淮哥。淮哥名叫李淮,是我哥们儿里最凶狠的一个,个子很矮,
下巴上一撮山羊胡,当年一场火拼,曾用一把砍刀砍死六人,把人家老大的头砍
了下来。后来我舅让我帮他周旋,保下了他,所以他欠我一条命。现在摇身一变,
成了一家建材公司的老总。
抽签是公平的,所以大家谁也没话说。我笑道:「我最近收了两瓶好酒,今
儿哥们好好乐乐。魏姐,你拿酒菜来。」魏贞顺从地去了。我又把黄毛和花臂叫
来,在他们耳边说了两句,两人点点头,也出了房间。
不一会儿,魏贞端着酒菜来了,打开酒瓶,给每个人斟上。这时黄毛和花臂
也回来了,捧着个大笼子,放在大家面前。我笑道:「哥们儿,咱们边喝酒,边
看个节目。」
魏贞一愣,脸上浮起不安之感。我笑道:「魏姐,你进笼子吧。」魏贞顺从
地四肢着地,摇臀晃奶爬进了笼子。笼子只有一米二高,魏贞显得很局促。我笑
道:「奇怪啊,狗笼子里怎么关了头奶牛。」黄毛和花臂哈哈大笑。魏贞受侮辱
惯了,不以为耻,反而夸张地摇了摇奶子,奶水飞洒而出,在笼子黑色的铁栏上
留下斑斑奶迹。
我笑道:「魏姐,我要开始惩罚你了哦。」魏贞媚笑道:「什么惩罚呀?奶
牛等不及了。」看她神态,还以为我只是要羞辱她取乐,一点不知道自己大祸临
头了。我忽然沉下脸,说道:「上次的事还没惩罚你呢。」魏贞见我脸色忽然变
了,泛过一阵不祥之感,颤声说:「徐总,上次不是惩罚过了么……」我怒喝道:
「哪里惩罚了?」魏贞快要哭出来了,颤巍巍说道:「上次徐总用铁夹夹住奶牛
的贱奶……」我冷笑道:「那是惩罚你随便挤奶,现在我要惩罚你随便给人摸奶,
一码归一码。」魏贞知道我的惩罚是何等残酷,绝望地哭了出来。
我笑道:「你抢了大宝、二宝的狗笼子,它们很生气哦。」吹了声口哨,大
宝、二宝跑到笼子边。魏贞预感到我要干什么,露出极度恐惧的神色,两手抓住
铁栏猛摇,大声哭道:「放我出去!放我出去!」狗笼被摇得吱吱响。我给黄毛
使了个眼色,黄毛打开狗笼,大宝和二宝猛地窜进笼子里,魏贞发出一声惊恐之
极的惨叫,花臂迅速关上狗笼,金毛和阿拉斯加已经进了笼子,在狭小的笼子里
和魏贞纠缠起来。
魏贞最害怕大狗,现在这两条大狗扑在她身上,弱女子凄厉至极的哀嚎回荡
在客厅里,我和哥们儿边喝酒吃菜,边欣赏着这幕地狱般的惨剧,看这个可怜的
熟母在狭小的狗笼中翻滚挣扎。大宝和二宝也知道魏贞胸前两只硕大肉团是好东
西,一个劲儿往她怀里钻,狗舌舔弄,狗齿叼咬,魏贞吓得大哭,只听淅沥沥的
声音,她竟被吓得失禁了。
熟肉喂狗的游戏持续了一顿饭功夫,我才让黄毛把狗笼打开,大宝和二宝扬
长而去,留下魏贞奄奄一息地躺在狗笼里,泪水、奶水、尿水撒了一地。我呵呵
一笑,让魏贞起来收拾残局。
两场惩罚下来,魏贞对我畏惧到了极点,再也不敢对我的规矩有一丝半点的
违犯。为了怕犯错,她也越来越少去探望何献礼,她的精神已经被我套上了绞索。
不过,何献礼的存在始终是一个麻烦,为此我特地约淮哥出来谈了谈。淮哥
欠我一条命,所以对我是很感激的,我对他也没什么好隐瞒,把情况说了。淮哥
给了我一些建议,忽然之间,我想到了一个人,一个绝妙的计划在我心中浮现出
来。
回来的路上,我接到了何惠的电话,她说和宁慈聊了几天,约好周末见见,
让我也来。我心中好奇,宁慈怎么在我们市里?她不该和魏洁在一起吗?不过我
不能对何惠说破,只好把疑问埋在心里。
到了周末,我开车来到约好的咖啡馆。在靠窗的一桌,何惠正和一个漂亮到
极点的女孩有说有笑,那人正是宁慈。我上前打了个招呼,两人朝向我。奇怪的
是,我以前和宁慈见过,她却像从不认识我一样,这也装得太好了吧。
我坐在何惠身边,点了一杯香草摩卡,和两个美少女聊了起来。宁慈的年纪
比何蕊还小了不少,自然很快被我的谈笑风生倾倒,咯咯咯笑个不停。我趁机问:
「慈慈你练过芭蕾吧。」宁慈说:「没啊。我弹钢琴的。」我心头正在疑惑,宁
慈又说:「不过我姐姐跳芭蕾。」何惠惊讶道:「你还有姐姐?」宁慈说:「对
啊,其实说是姐姐,只比我早了两分钟,我们是双胞胎。S市的钢琴老师好,所
以我妈妈送我来这里,我平常住在姑妈家里。」
原来如此!宁欣和宁慈竟然是双胞胎,我的鸡巴一阵猛涨,翘得老高。这时
我突然感到下身一紧,原来是何惠偷偷地伸手摸我的鸡巴。何惠笑道:「原来你
还有双胞胎,都这么漂亮,有人要开心死了。」宁慈天真,没听懂何惠的话,问
道:「什么?」我赶紧把话叉过去,伸手狠狠在何惠的大腿上捏了一把。
今天的收获很大,我和宁慈接上了线,何惠在暗中助攻。回到家又接到好消
息,我的一个铁杆小弟和淮哥接上了头,淮哥准备好了我要求的东西。
这一天我请了「猎豹帮」的兄弟们来家里吃完饭。大伙儿一进门,就看到魏
贞被红绳悬空捆吊着,两只大肥奶在乳根处被红绳紧紧圈住,腿弯上的红绳迫使
魏贞的双腿M字打开,芳草萋萋的桃源一览无余。魏贞认命地低着头,任女人最
羞耻的部位大开门户,被一群男人指点评价。
吃饱喝足后,我打了个响嗝,把黄毛和花臂叫来,吩咐了两句话,黄毛和花
臂走了。大伙儿来到沙发上坐下。我走到魏贞身边,猛一拉绳子,魏贞一声悲鸣,
乳根处的绳子被收紧,圆圆的奶头向上一翘,榨出一阵奶雨。
我笑道:「魏姐,上次惩罚了你被人随便摸奶,这次我要惩罚你被人随便掏
逼。哪个部位犯错了,就惩罚哪个部位。」魏贞听到自己又要受到残酷折磨,绝
望地呜咽起来。
这时黄毛回来了,拿来一碗无色的液体。我把碗送到魏贞嘴边。魏贞半天没
喝水,着实渴了,咕嘟咕嘟把液体喝了个干净。我把碗放在一边,回到沙发上。
这时花臂也回来了,左手拿着被牛皮纸包裹的一大捆东西,右手提了一只小纸箱。
把牛皮纸打开一看,原来是一把把仿真枪,手枪步枪都有。
这时魏贞发出低低的呻吟,浑身潮红,身子不安地扭动起来,我笑道:「刚
才我给魏姐喝的是老吕配的烈性春药,看。」大伙儿随着我的指头看过去,只见
魏贞的嫩逼上,阴唇竟缓缓张开,嫩芽般的阴蒂探出头来。「效果真是神奇啊。」
我笑着拿起一把手枪,从小纸箱里抓了一把米粒状的塑料子弹放进子弹夹,
咔嚓一声,拉上了栓。我笑道:「哥们儿来打这娘们儿的屄豆。」说着我朝魏贞
的阴蒂瞄准,「啪」的一响,魏贞发出惊天动地的惨呼,一粒子弹落在地上。这
一记正中魏贞的阴蒂,阴蒂何等娇嫩,仿真枪的塑料子弹打在皮肤上都疼,何况
是阴蒂?
我又打了两枪,发发命中。其他人也起了兴趣,各自拿了枪,对准魏贞的阴
蒂乱打,有的打中了,有的打到阴阜上,魏贞的惨叫此起彼伏,疼得香汗淋漓,
血尿失禁。我上前掀起她汗湿的秀发,魏贞凄惨地哭泣道:「徐总杀了我吧,奶
牛疼得不想活了,徐总杀了我吧,奶牛下辈子也感激你。」
我听她胡言乱语,十分失望,回到沙发上,继续子弹打阴蒂的游戏,直到把
箱子里的子弹打光。到后来魏贞像死了一样,叫也不叫了,只有子弹打到阴蒂上
时,浑身才会抽搐一下。玩尽兴后,我上前看她的阴蒂,已经成了一粒凄惨的血
豆,再看地上,满地都是塑料子弹。
在这之后,魏贞的脑海里,已经完全没有了丈夫和我之间的选择难题。比起
地狱般的痛苦,任何想法都是多余的。魏贞索性不去看何献礼了,天天在家伺候
我。何献礼在医院里焦躁难安,电话打了一个又一个,他不知道电话铃声中,自
己的老婆肉山般的大屁股正被我干得吱吱响。
这一天深夜,我在魏贞的眼睛上蒙上眼罩,脖子上套上项圈,让她四肢着地,
我牵着项圈上的牛绳,走出了门。深夜的城市很安静,魏贞什么也看不见,在无
人的街上爬行着,看着她摇摇晃晃的超肥大屁股,我的感觉好极了。于是第二天
我把何惠和何蕊也叫来,母女三人蒙着眼罩,带上项圈,赤裸着一身浪肉,摇摆
着尺寸惊人的巨臀,被我牵着三条绳在深夜的街上溜。来到一个路灯下,我让她
们像母畜一样蹲好,张开小嘴。灯光照在三人娇媚的脸蛋上,无比迷人,我掏出
大肉棒,尿水激射而出,洒在她们的嘴里。
这样持续了一个礼拜,母女三人已经习惯被蒙上眼睛,像母畜一样爬行。我
在各种地方操弄她们,她们什么也看不到,被我完完全全操控着,当然也不会看
到我嘴角露出的一丝笑意……
这一天,何献礼从昏沉的睡意中醒来,在暗淡的月光下,他发现自己被绳索
固定在床上,动弹不得,嘴里还被塞了大团带着骚味的布料,喊也喊不出来。他
绝望极了,所幸头还能转动。过了不久,门打开了。一个体型魁梧的裸体男人进
来,正是他老婆的雇主。紧跟着他进来的是三条动物——不对,不是动物,而是
像动物一样四肢爬行的女人,个个赤身裸体,长发披散,遮住了相貌,肌肤白得
在黑暗中发亮,畸形肥大的奶子随着爬行抖出阵阵乳波。
男人坐在椅子上,一个女人跪在她胯间,啧啧有声地帮他吹起鸡巴来。女人
洁白的香背下,长着一座极其雄伟的臀山,竟比他印象中老婆的屁股还要肥。吹
了一会儿,男人拍拍她的头,她乖巧地站起来,转过身,并紧了腿,坐在了他的
胯上,「吱溜」一声,鸡巴入洞,女人一上一下地套弄起来。
这时何献礼心脏狂跳,血管几乎要爆裂,因为他看到了女人的脸,竟然是他
老婆魏贞!魏贞被眼罩蒙住了眼睛,看不到眼前的情景,只管大屁股一蹲一蹲的
套弄男人的鸡巴,带动肥大无比的奶子一圈一圈地做圆周运动,奶头上飞洒出滴
滴液体,落在何献礼的脸上。何献礼一舔,发觉和前阵子魏贞带给他的牛奶味道
一模一样,当时他还直夸这牛奶好喝,和平常牛奶味道不一样,想不到竟是老婆
的人奶!何献礼怒火攻心,看到如此淫浪的情景,胯下肉棒竟神奇地硬起来了。
男人笑道:「魏姐,换个洞吧。」魏贞顺从地停下,站起身来,男人一把抄
住魏贞的两条腿弯,让她骚逼朝天,勃起的大鸡巴缓缓挤进了魏贞的屁眼里。何
献礼看得目眦欲裂,自己从来没干过的老婆屁眼,竟被这男人捷足先登,只见魏
贞熟练地耸动起大白屁股,用淫肛套弄男人的肉棒。男人笑道:「魏姐,美不美?」
魏贞气喘吁吁说道:「美死了,美死了……」男人又笑道:「你说,你是什么?」
魏贞断断续续说道:「我是……我是徐总的奶牛,是徐总的马桶,嘴巴、骚逼、
屁眼,给徐总接尿,奶牛……哦……奶牛还给徐总生孩子……」何献礼看到老婆
的贱样,气得眼泪都流出来了。他发誓要打死这个贱货。
男人呵呵一笑,问脚下两个女人:「小惠、小蕊,你们又是什么?」何献礼
这才发现,那两个女人竟然是他的两个女儿!何惠媚笑道:「我是给强哥骑的母
马,也是强哥的马桶,还是强哥的生育工具。」何蕊甜声道:「我是大哥哥的小
母狗,也是大哥哥的马桶,和妈妈、姐姐一样,小蕊也给大哥哥生宝宝哦!」
何献礼泪流满面,心中只有一个声音:「我要杀了你们这些贱货!」这时男
人又说:「那我这一炮,先给你们的妈妈吧。」男人虎吼一声,鸡巴抖了三抖,
魏贞浑身一颤,两人停歇下来。男人「波」一声,拔出鸡巴,魏贞的屁眼被撑开
一个小孔,浓浊的精液汩汩流出。何惠、何蕊爬到男人胯间,用小嘴帮他清理鸡
巴。看着两个女儿摇晃的肥白大屁股,何献礼的眼睛变得血红血红,仿佛杀了人
一样。
【未完待续】
(五十五)
男人似乎玩够了,拍拍何惠、何蕊的脑袋,让她们起来,笑道:「你们刚才
憋的尿,现在可以放出来了,不过要对准便池,否则弄脏人家的地方就不好了。」
他拍拍魏贞的巨臀,让魏贞爬到了何献礼的床上。魏贞按照指示,竟然蹲在何献
礼的脸上方。何献礼已经好几年没玩过老婆的逼了,苏醒后本来要和老婆敦伦,
无奈住在疗养院诸多不便,只能扣扣她的逼,没想到老婆后来竟然不肯让他碰身
子,再后来连探望都不探望了,现在才知道,她竟带着自己的两个女儿一起做了
这个男人的性奴。「我要杀了她!」何献礼默默呐喊,这时只见老婆的尿道一颤,
一股尿液兜头洒下,淋得何献礼满脸都是尿。
魏贞尿好后,男人笑道:「我刚才把你们脱下来的丁字裤,都塞在了便池里。」
魏贞母女都没听明白他的意思,何献礼却知道他嘴里塞的是自己老婆和女儿的丁
字裤,气得泪水直流,和尿液混在一起,也不知哪是尿,哪是泪。
接着何惠和何蕊陆续在何献礼的脸上撒了尿,何献礼也是生平第一次看到女
儿们成熟的性器,虽然又悲又怒,但鸡巴竟从未有过地坚挺。男人笑道:「真是
个变态啊。」说着把大鸡巴对准何献礼的脸,撒起尿来。
又热又臭的尿液撒在何献礼的脸上,何献礼屈辱欲死,心里反复告诉自己,
这不是真的,只是一场噩梦。男人抖抖鸡巴,笑道:「这便池真臭啊。」一拉母
女三人颈圈上的绳子,母女三人驯服地四肢着地,摇动着骚熟的大肥臀,随着男
人走了。
过了一会儿,又有人进来。这次是一个带口罩的人,来到窗前,拿出一个注
射器,在他的脖子上扎了一针。何献礼眼皮一沉,带着满心不甘昏睡过去。
不知睡了多久,何献礼醒了,发现自己躺在一个空旷的厂房里。脸上的尿发
出阵阵骚味,身上的绳子和嘴里的丁字裤却已经没了。何献礼气不打一处来,踉
踉跄跄爬了起来。他看到身边的加工台上摆着一柄亮晶晶的东西,拿起来一看,
竟然是把左轮手枪。何献礼起了杀心,要用这把手枪把给他带来莫大羞辱的老婆
和女儿统统杀光。
正在这时,厂房门开了,一个人走了进来。何献礼就着月光一看,不禁气得
发抖。原来这人是他的表哥,也就是魏贞的小叔,当年就是他殴打何献礼,何献
礼没法还手,被气到瘫痪。何献礼大喝一声:「畜生!我杀了你。」朝着他开了
一枪。
那人正是魏贞的小叔,他接到了一个民工小弟的微信照片,照片上魏贞双手
反绑,挺着一对光溜溜的大奶子跪着,满眼都是泪水,那双让她朝思暮想的淫乳
上伤痕累累,奶头上还缀着一滴血。民工小弟站在她身边,手里比着一个 V字。
民工小弟还发了段语音:「哥,骚货被我们逮住了。你快来,我们好好治她。在
龙飞五金厂。」小叔对魏贞又馋又恨,馋的是她的美貌和大奶肥臀,恨的是到嘴
的羊肉几次都没吃着,还惹了身骚,被家乡人当笑话看。他决定玩够魏贞后,挑
个僻静的地方活剐了她,用小刀把魏贞骚奶子和肥屁股的嫩肉一片片割下来涮火
锅吃,听着这骚货临死前的哀嚎取乐。反正死个乡下女人也没人在意。
小叔万万没想到何献礼在这里。何献礼从没用过枪,加上天暗,这一枪毫无
准头,打在墙上,闪起星星火花。后坐力让何献礼手一抖,「铛」的一声,手枪
掉在地上。小叔以前当过兵,身手矫捷,说时迟那时快,一把扑上去捡起枪,却
被红了眼的何献礼扑倒。两人厮打在一块儿。小叔抄起一个扳手,朝着何献礼的
头猛砸。何献礼被他打得生疼,顺手拿起了一柄锤子,重重敲下,打得小叔满头
是血。血迷糊了小叔的双乱,小叔慌乱之下扣动了扳机,「碰」的一声,一枪把
何献礼爆了头,鲜血脑浆流了一地。
小叔落荒而逃,却没发现工厂角落有一台监控器,把他的杀人过程全部拍了
下来。两天后,警察在火车站抓获小叔。
如你猜想,这一切都是我布的局。首先我派铁杆小弟来到小叔盘踞的地点,
找了个他手下的民工。那个民工因为赌输了钱,欠了人家债,正在发愁,铁杆小
弟答应给他五万,只要他答应做件事。民工看到一万元定金,眼都直了,哪会说
一个「不」字?铁杆小弟把他带到废弃的五金厂来见我。在我的脚边,魏贞裸着
浪肉,双手反铐跪在地上。刚才我用弹簧秤钩住她的奶头,把她的奇尺大乳拉到
极限。魏贞的奶子的确弹性惊人,竟然被拉到了一米多长,雪嫩的肌肤下青筋血
管清晰可见。魏贞痛得嚎啕大哭,我却毫不留情,小心翼翼地继续前拉,同时拿
起一柄锤子,在她被抻长的凄惨乳肉上一敲,魏贞浑身剧烈抽搐,嘴里发出野兽
般的低嚎,白嫩丰满的乳肌顿时出现一道血痕。我又敲了几下,魏贞双眼翻白,
胯下淅淅沥沥,竟然痛得失禁了。我满意地放下锤子,把钩子从熟褐色的奶头上
拔出,「波」的一声,魏贞的大骚奶像弹簧一样弹了回去,「啪」的一声撞在她
的下巴上,然后在空气中弹跳不停,奶水撒了一地。
等到铁杆小弟带着民工来时,扯奶游戏已经玩了几轮,魏贞的眼泪流了又干,
干了又流,一双大肥奶子伤痕累累。我见人来了,暂时告一段落。铁杆小弟让民
工站在眼泪汪汪的魏贞身边,比个 V字,用手机拍下来,并答应他两天后付剩下
的钱。
接着,铁杆小弟在厂房的角落安置好摄像头,再将一把淮哥给的手枪放在加
工台上。另一边,我让大林给何献礼吃下安眠药,趁着他熟睡把他绑在床上,嘴
里塞上他老婆女儿的丁字裤,等他醒了,再在他面前奸淫魏贞母女。我走后,大
林给他打了麻醉剂,让他再度昏迷,运到龙飞五金厂。同时,铁杆小弟让民工给
小叔发语音。小叔看照片上魏贞凄惨的模样,听到民工的声音,更无怀疑,心急
火燎地开车来到五金厂。而这时麻醉剂的药效正好过去了,小叔和何献礼不是冤
家不聚头,一场鹬蚌相争,最后让我这个渔翁得利。其实我对这个结局不是很满
意,因为我本来是想让何献礼杀死小叔的,不过结果都一样——魏贞的心和她那
一身香艳撩人的丰熟美肉,现在彻底属于我了。
听到丈夫被杀的消息,美肉熟母当场昏了过去。我出钱帮何献礼料理了后事,
很快这个男人就被烧成了灰,连追悼会也没办。魏贞整日在家以泪洗面,我让何
惠、何蕊回家陪她们的妈妈。何惠没有掉眼泪,何蕊陪着妈妈哭了一场,也就不
再哭了。在她们的生命中,父亲只是苦难的来源,并没有多少感情。
魏贞没日没夜的哭,何惠终于忍不住了,站起来训斥母亲:「妈,你别哭了!
爸活着的时候,对你有什么好?三天两头,有事没事就骂你打你。他做生意好的
时候,你没跟着享福;他做植物人了,你还要帮他还债,打几份工养我们。你们
夫妻之间有什么恩情,这几年你也早还了,你一点都不欠他的!他……他就是个
废物……」何惠越说越激动,想到母亲这几年受的苦,不禁哽咽住了。魏贞被说
得一蒙,见女儿要哭,抱住了何惠,何蕊见妈妈和姐姐哭了,她最没主见,也跟
着哭了起来,扑到母亲怀里。母女三人抱头大哭,真是一副令人感动的情景啊。
何惠这番话意义重大,从此魏贞不再哭了,只是一有空就发呆。每当她做完
家务,就呆呆坐着,似乎在想什么问题。我知道现在是她心理转变的关键时期,
稍有不慎前功尽弃,所以也不再玩弄她的肉体。
小叔罪证确凿,没有辩护余地,法院很快判了他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
意外的是,小叔居然在S城有三套房子、一间商铺,在银行里有800多万存款。小
叔多年前离婚,现在他的前妻带着儿子赶来,想要继承遗产。我暗暗发笑,请了
全省最好的律师团队,一番运作之下,小叔的所有财产都赔给了魏贞。同时我派
了花臂带了流氓去威胁小叔的老婆儿子,再敢要钱,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
现在魏贞名下有了三套房子、一间商铺和 800万存款,不过这头奶牛事事听
我,我一番花言巧语,她就把财富全部交给了我。我趁着房价高位,把房子和商
铺全卖了,再把 800万转给我控制的基金运作。一轮操作后,我多出了近3000万
资产,魏贞又变得身无分文,只剩一身美肉。
根据魏贞家乡的习俗,丈夫死掉后,寡妇要送棺回乡。现在棺材没了,魏贞
带着丈夫的骨灰盒,在我的陪同下,踏上了回乡之路。
我包了一个绿皮火车的卧铺包间,和魏贞住了进去。一关上门,里面就成了
一个封闭的小天地。车开了,魏贞坐在窗边的座位上,眼神呆呆地看着车外向后
飞驰的风景。也许是回乡的缘故,魏贞今天上身穿着砖红色的紧身毛线衣,下身
穿着黑色的弹力裤,脚上瞪着皮靴,一副土掉渣的农村妇女打扮。不过,任何衣
物都无法掩盖的豪乳肥臀,实在叫人看得眼馋。我的大鸡巴又开始蠢蠢欲动。
我悄悄坐到她身后的卧铺上,试探性地伸手揽住了她柔软的细腰。「不要…
…」魏贞挣扎了一下,不过并不坚决。我知道有戏了,一把将她抱了过来。魏贞
一屁股坐在我的胯上,柔软的臀肉压得我鸡巴硬邦邦的。现在我对她的心理有了
十足把握——她在世界上只有我一个靠山,从今以后,她永远属于我了。
我放下心,开始享用美肉大餐。我熟练地掀起魏贞的毛线衣,两枚被黑色胸
罩包裹的巨大肉弹跳了出来。我笑道:「魏姐,胸罩穿这么紧,不怕气闷啊?以
后不准带了。」说着解开胸罩扣子,硕大无朋的香乳「碰」地弹了出来。我掂起
正在丝丝冒奶的乳峰,入手竟然有些发烫,散发着勾魂的乳香。我爱不释手地揉
搓起她弹性惊人的乳肉,熟褐色的乳头喷出阵阵奶雨。魏贞被我揉的上气不接下
气,丰满成熟的身子热了起来。我的鸡巴也硬的难受。我让魏贞抬起巨臀,把弹
力裤脱下。魏贞顺从抬臀脱裤,露出一座宏伟的雪肉臀山,里面竟然穿了一条丁
字裤。我打开裤子拉链,魏贞拨开丁字裤,把骚穴对准我的大鸡巴,一屁股坐了
上去。「哦」「啊」一声虎吼和一声莺啼同时响起,久旱逢甘霖,干柴碰烈火,
那种甘美,那种和谐,真是酥到了人骨头里。
包厢的隔音不好,魏贞怕被人听到她的呻吟,用手掩住了小嘴。看到美肉少
妇害羞的样子,我干得更起劲了,硬邦邦的腹肌打在软绵绵的臀肉上,发出「啪
啪」肉响。因为有一段时间没操,魏贞的骚屄敏感到了极点,完全不堪挞伐,不
一会儿,我只感到鸡巴被狠狠一卷,热汁当头浇下,魏贞上下套弄的巨臀一停,
竟然已泄了身子。
欲望一发不可收拾,接下来我把这头骚蹄浪母摆弄成各种羞耻的姿势操弄。
魏贞被我操得高潮迭起,身子泄了又泄,屄肿了换屁眼干,屁眼肿了换屄干,我
干的饿了,就叫了盒饭来,吃的时候魏贞跪在我的胯间,夹着一屄一屁眼的精液,
用哺乳期的大骚奶给我打奶炮。吃饱了又有精力,继续干她的大屁股。
绿皮车走得很慢,我和魏贞没日没夜地做爱,包厢里到处都是精液、尿液、
淫液和奶水。三天后车到了县城,魏贞下车时连路都走不稳了。我塞给乘务员50
块钱,作为她的额外清扫费。
绿皮火车上很多民工挤在硬座上,看到我带着魏贞这个肥乳骚臀的尤物,纷
纷议论:「妈了个逼的,有钱人就是好啊。」「那么肥的大屁股给我骑一骑,我
宁愿少活十年。」「那小婊子,看得老子鸡巴都硬喽!」
在火车站口,停了一辆黑色奥迪,开车的小伙子见我们出来了,迎上来给我
们提行李。小伙子叫小陈。原来,县里早就听说过我的名声,知道我和邻省省级
大佬的关系不一般,所以县长派了司机来接我们。
我们上了车,小陈一路和我们聊,说今天晚上,有个迎接我的宴会。小陈也
知道魏贞是原来县长的儿媳妇,听他说我才知道,魏贞的公婆家搬到了魏贞父母
家所在的边远乡镇,小陈虽然没说原因,但很明显,就是家道败落、生意破产,
所以迁到了边缘的地方。
车开到了招待所,服务员问我开几间房,魏贞脸一红,我说开两间。毕竟我
和魏贞没有公开关系。
放下行李,魏贞说:「徐总,晚上……晚上我就不去了。」我知道魏贞是怕
尴尬,便说:「也好。」忽然促狭一笑,捏了一把她的乳峰,笑道:「记得洗好
屁股等我。」魏贞俏脸通红,扭腰走了。
晚上的宴会很盛大,县长和县政府的几个部门领导、当地的龙头企业家都出
席了。这个县是山区,所以经济一向比较落后,县里把我看成天降贵人,希望我
能带来投资,所以对我殷勤备至。一杯杯茅台配着一套套马屁,让我有些熏熏然。
宴会后,小陈开车送我回了招待所。我醉醺醺地敲响了魏贞的门。魏贞打开
门,见我满身酒气,像个温驯的小妻子一样给我脱了衣服。等她跪下来脱好我的
裤子,我一把按住美肉熟母的头,把鸡巴塞进她的小嘴,放开尿关,今天喝的酒
成了尿,撒在她嘴里。
当晚我在魏贞屁眼里干了一炮,抱着熟母的一身美肉沉沉睡了过去。第二天,
小陈接我们去魏贞公婆家。一路上青山绿水,一片原生态的环境,到后来连公路
也有些难走了。我看到远处处理着两座并排的山峰,问道:「那是什么山?」魏
贞脸一红,只听小陈说:「那是双乳峰。」我呵呵一笑,难怪魏贞奶子这么大,
原来家乡就有个双乳峰。
我们到了魏贞家乡,乡长出来迎接。这么个穷乡僻壤,我就像是个天上来的
大人物。他们先把我接到乡里最豪华的一幢房子。这是一套中式院落,位于山上,
风景优美,是民国时候一个富商建的。
我安顿好行李,陪魏贞一起去公婆家。一路上的村民好奇地看着我,也在背
后对魏贞指指点点。不一会儿,到了魏贞公婆家,宅子里一片死寂。魏贞一阵心
酸,哭了起来。
【未完待续】
(五十六)
门打开了,魏贞的公婆听到哭声,走了出来。两位老人白发苍苍,泪眼婆娑,
魏贞叫了声“爸、妈”,在二老面前跪了下来,说道:“是我没照顾好礼哥,是
我没用……”
魏贞的公公拿起骨灰盒,婆婆颤巍巍说:“不怪你,不怪你,献礼能找到你
这个好媳妇,是他的福气……”
她瞥了一眼我,意味深长地说道:“阿贞啊,这几年苦了你。你还年轻,别
耽搁了自己……”
魏贞嚎啕大哭,好像是古代的贞洁烈女。
婆婆说道:“去吧,去吧,你爸妈也想你哪。”
二老关上了门。魏贞伏在地上哭了很久,这才站起来。我们一路来到魏贞家,
魏贞敲了敲门。门开了,出现了一个小伙子,身高有一米八十多,只比我矮一个
头。“阿强!”魏贞招呼他。“姐姐!”小伙子打量了我一眼。
魏贞给我介绍,这是她的弟弟魏强。我心想,真他妈巧啊,居然和我同名。
我们走进屋子,见到了魏贞的爸妈,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魏强的媳妇叫金
子,还有一个八岁的儿子魏大龙,也和魏贞爸妈住在一块儿。金子端来茶水,魏
贞和二老说了一会儿话。我喝了口茶,味道奇特,酸中带甜,只见茶杯里放的不
是一片片茶叶,而是一粒粒紫色的圆果。
聊了一会儿,外面小陈来叫我了。我告别了魏贞一家,上了小陈的车。小陈
把我送到山顶的中式豪宅。我一进去才发觉真是别致。庭院里有石磨、木桶和水
井,充满了农家风味。房门口挂了两盏大红灯笼,房子里面除了厕所是现代的干
净卫生间,其他基本都很传统很乡土。一进门就是一张占据一半房间的大炕。这
在南方并不多见,据说是因为原来的主人是东北人,山顶水湿雾重,所以做了炕。
炕旁边砌了一个石头灶台。我发现周围的玻璃窗上贴了喜字,天花板上吊着大宫
灯,被褥也全是大红色的,简直像一座婚房。
山顶确实有些冷,所以我一进房间,就感到温暖了不少。我爬上炕,脱得光
光的,躺在暖烘烘的炕上,鼻子里满是香喷喷的稻杆味儿。我看着宫灯上垂下的
流苏,渐渐的倦意涌来,进入了梦乡。
一觉醒来,睡得舒坦。我伸了个懒腰,感觉浑身精力充沛,只是肚子饿得厉
害。不过在炕上躺着实在舒服,我也乐得任性,又躺了下去。过了不久,忽然听
到门开的声音,我坐起来,原来是魏贞来了。我眼前一亮,只见她一身暗淡发旧
的大红衣裤,脚穿绣花鞋,一条粗大的麻花辫垂在胸前,手臂上挎了一只大竹篮,
篮子用毛巾覆盖着,活脱脱一个俏村姑,散发出浓浓的泥土气息。
魏贞见我醒了,微笑道:“饿了吧?”把竹篮放在炕上,然后脱了绣花鞋上
了炕,并腿斜坐,掀开毛巾,我顿时闻到一阵馋人的食物香气。魏贞从竹篮里拿
出一只只食盘,里面都是本地出产的山珍,烹调得十分诱人。
最后魏贞从篮子里拿出一只陶瓶,一只小杯,她把瓶口旋开,顿时异香满室。
魏贞倒了一杯,说:“这是用云香子酿的酒,外面喝不到的。”
我接过杯子,只见酒呈淡紫色,尝了一口,酸酸甜甜的,有一种非常特别的
味道,和在魏贞家喝的茶类似,刺激得我食欲大增。我拿起筷子夹了一块酱鹿肉
吃了,又喝了一口野菌山鸡汤,滋味都好得不得了。魏贞看我狼吞虎咽的样子,
掩嘴而笑,像是一个温柔的姐姐看着心爱的弟弟。
等我吃饱喝足了,魏贞收拾好食具,到外面去洗。看着魏贞细腰葫芦般的背
影,我的鸡巴又翘起来了。
不一会儿,魏贞回到炕上,看到我直挺挺的大鸡巴,俏脸一红。我笑道:
“魏姐,你怎么会来啊?”
魏贞有些不好意思,说道:“是乡长叫我来的。”
精明世故的我立即明白是怎么回事了。魏贞的丈夫被小叔杀死,在她的家乡
已经传遍了,人们都知道这是魏贞的美貌美肉引发的惨案,所以把魏贞看成了害
死丈夫的红颜祸水。但另一方面,我又是县里都重视的大人物,乡里要拼命巴结。
他们看出我和魏贞关系不一般,也知道魏贞丰满的肉体对男人的吸引力,所以让
魏贞来伺候。魏贞成了乡里讨好我的礼物。
我一把拉过魏贞,揽在怀里,发现她身上散发出淡淡的异香,笑道:“魏姐
好香的味儿。”
魏贞头靠在我健壮的胸上,轻轻说:“我用云香胰子洗了澡。”
我笑道:“这云香真是好东西,又可以泡茶,又可以酿酒,还可以做香料。”
我一边说,正要解开魏贞的衣服,只听外面响起车声,不一会儿车停了,有人叫:
“徐总在吗?”
魏贞说:“是乡里的司机。”匆匆下炕,开了院门。门外停了一辆小皮卡。
司机把车上的东西搬下来放在院子里,然后就走了。
魏贞回来,说是乡里送来吃的东西和日常用品。我心想,真是殷勤啊。
整座山上只有这幢房子,房间里很安静,只听得到烧炕的噼啪轻响。魏贞靠
在我怀里,说着些轻怜密爱的体己话。她丈夫死了,家乡也待不下去,还有两个
女儿要抚养,我现在成了她唯一的依靠。
我很郑重地说:“魏姐,你愿意跟我吗?”
魏贞靠在我肩上,说:“我愿意,就怕你嫌弃……”
我笑道:“魏姐这么个大美人,我开心还来不及,哪会嫌弃。”在她洁白的
额头上亲了一口,说:“其实我心里,一直是把你当我姐姐看的。”
魏贞“嗯”了一声,露出幸福的笑容:“我也一直把你当弟弟看。”
我抱紧了她,说道:“魏姐,我玩你的身子,被我弄哭的时候,你恨我吗?”
魏贞摇了摇头,说:“姐不恨,姐就当弟弟顽皮。弟弟,你知道吗,姐心里
爱着你,爱的要死,姐从没这么爱过一个男人。从前是怕,怕他打我,姐浑浑噩
噩地活着,直到遇到弟弟,姐才知道啥是爱。”
听到魏贞的真情表白,我竟有一丝感动,只听她说:“这段日子姐一直在想,
想明白了。男人看到姐,都会像饿狼一样,想玩姐的身子,狠狠虐姐的身子,那
不怪男人,要怪就怪姐的身子下流。老公以前打我,也不怪他,要怪就怪姐长了
怪物一样的肥奶子和骚屁股,看着让人生气。姐的这身贱肉,害死了老公,害死
了小叔……”
魏贞说着说着就流下泪来,“姐是有罪的。弟弟你虐姐,就是给姐消罪。”
我轻轻抚摸她纤细的柔腰,伸出舌头舔掉她雪白俏脸上的泪水,娇嫩的肌肤
香馥馥的,令人迷醉。我说道:“魏姐,咱们回去就办婚礼。”魏贞浑身一颤,
感动地哭了出来,我笑道:“魏姐怎么这么爱哭?都生过三个孩子了,还像小女
孩一样。”
魏贞破涕为笑,我又深情地看着她说:“姐,你跟了我,以后别回家乡了,
好吗?忘掉往事,割断过去的一切联系,永远做我的女人,给我生儿子,好吗?”
魏姐美目含泪,语气坚决地说道:“姐生是徐家的人,死是徐家的鬼,一辈
子伺候你。姐这条贱命是弟弟你的。”我心里满意极了,现在没有任何人可以从
我手中夺走这头大奶牛了。
饱暖思淫欲,一番卿卿我我,酒菜也消化得差不多了,我的鸡巴变得像铁棍
一样硬。我笑道:“魏姐,你看这房间,像不像我们的婚房?”
魏贞知道我要干什么,余泪未干的俏脸上飞起一朵红云,啐道:“就知道作
践姐。”低下头来,含羞解开衣带。大红衣像果皮一样剥开,露出饱满鲜嫩的果
肉。我眼前一亮,魏贞里面穿的是一件大红色的肚兜,袒露出欺霜赛雪的香肩和
藕臂。肚兜上绣了两只戏水的鸳鸯,可惜魏贞的奶子实在太大,把鸳鸯图都撑得
变形了,兜面上还有两团水迹,显然是哺乳期的大骚奶漏奶造成的。
魏贞见我眼睛发亮,含羞一笑,站起身来,解开裤带,脱下裤子。魏贞的下
身打扮更骚,居然只系了一条三角形的丝巾遮住私处。我让魏贞转过身来,从背
面看,魏贞一丝不挂,香背玉腿一览无余,粗大的麻花辫像一头箭头直指臀沟,
肉山般的肥熟大屁股惹眼无比。
我拍拍自己的腿,魏贞掀起夸张的乳波臀浪,蹲在我的胯上,鸭蛋般的龟头
慢慢挤进狭窄的肉缝间,最终把整根肉棒吞没。我爱不释手地掏出两只热气腾腾
的饱满乳峰,把奶水挤得到处都是,魏贞则两腿屈曲,以观音坐莲的姿态套弄着
我的大鸡巴。
这回魏贞比火车上耐操多了,我换了好几个姿势才把她操到高潮,然后在她
屁眼里放了一炮。我们疯狂地做爱,因为方圆几里都没人,魏贞可以毫无顾忌地
浪叫,她就像一台坏掉的音响,猛捅会产生惊人的音效,百年大宅里回荡着女人
淫荡的呻吟和高亢的惨嚎,炕上到处都洒满了乳汁和淫液。
和魏贞这种尤物做爱太消耗体力了。很快我就饿了。魏贞光着身子,恬不知
耻地摇晃着乳波臀浪,到院子里拿来云香酒和各种山珍美味。我撕了一片山猪火
腿,香得不得了,肥油全渗进嚼头十足的瘦肉里,一咬满口喷香。
魏贞给我斟了一杯云香酒,喂我喝了。我看着满手肉油,起了恶作剧之心,
一把抹在魏贞的大奶子上。魏贞惊呼一声,啐道:“讨厌!”我一不做二不休,
吃片肉抹片油,把魏贞的一身美肉抹了个遍。我哈哈大笑:“魏姐你看,你明明
是头奶牛,身上却抹满了猪油。”
在夕阳照射下,魏贞的肉体油光闪亮,尤其是滚圆的乳瓜和臀球,因为高高
翘起的关系,各自反射出两道弧形的耀眼光芒,洋溢着极度淫靡的肉感,看得我
的肉棒又翘了起来。
魏贞看见我的反应,忽然俏皮一笑,说:“弟弟你躺下来,我给你表演一个
戏法。”
我听得大乐,躺在炕上,魏贞体贴地把三只大枕头塞在我的头下,使我能抬
高身体,然后背对着我,把肉棒塞进紧凑的熟穴,跨坐在我的胯上。她回头对我
妩媚一笑:“弟弟,看姐姐的骚屁股。”说完又转过头,双手撑住我的腿,低下
头,肉山般的巨臀微微抬起。
我像一个登山队员一样紧紧盯着这座雪肉臀山,忽然听到魏贞喘了口粗气,
我眼睛一花,眼前的臀山竟然像马达一样抖动起来了!那感觉好像是臀山发生了
地震,导致了雪崩,油光光的肥熟臀肉以极高的频率狂抖,荡起一波波臀浪,仿
佛一匹洁白无瑕的绸缎随风抖动,更妙的是,屄肉隧道也在同一时间把我的肉钻
头夹紧,潮湿的暖肉开始按摩我的肉棒!我被偷袭了个措手不及,想要按兵不动,
无奈部下已被冲散,强烈的快感让我的鸡巴再也忍耐不住,精关一松,滚热的种
子啪啪打进了魏贞的屄里。
我的鸡巴抖了三抖,魏贞的嫩肉也颤了三颤。“马达电臀”显然很消耗体力,
魏贞喘了一会儿气,拔出我的大鸡巴,夹着一屄精液,躺倒在我的怀里。我笑道:
“魏姐,你本事不小啊,这也是王姐调教的?”
魏贞听到我的嘉许,心里美滋滋的,柔声说:“是啊,王姐让我夹住一根木
头假鸡巴,要我不抬屁股,光抖腚肉。我一抬屁股,王姐就用教鞭抽我的屁股,
我一停下来也要抽,腚肉抖得慢也要抽。我屁股挨了不少鞭才学会呢。王姐还夸
我,人家技师没我这么肥的屁股,最快也要几个月才能学会。她还说,她还说
……”讲到这里,魏贞脸一红,支支吾吾起来。
我一捏她的油臀,笑道:“她还说什么。”
魏贞害羞地在我耳边悄声说:“她还说,我是天生做婊子的料。”
我哈哈大笑,说道:“你觉得她说的对不对?”魏贞恬不知耻地说道:“对,
姐就是弟弟的婊子,一想到弟弟的大鸡巴,骚屄就犯潮。”我听她讲得无耻,手
伸到她的胯间,指头轻抚她潮湿的耻缝,笑道:“你这只婊子骚屄,不但操着舒
服,还生了两个小婊子给我快活。”
我们躺在炕上调笑,我说到何惠、何蕊姐妹花:“魏姐,以后她们姐妹就跟
你一块儿伺候我,我现在有的是钱,我会好好照顾你们母女的。”魏贞露出欣喜
的神色,我笑道:“魏姐,帮我裹裹鸡巴。”魏贞快活地爬到我胯间,张嘴嘬住
了我沾满屄水的大鸡巴,轻轻摇晃着大屁股,卖力地帮我清理起来。
到了晚上,魏贞烧好了热水,倒在大木桶里。我坐进热气氤氲的香汤里,感
到百骸皆舒。魏贞把酒菜搁在一个木头食盘上,放在水中,然后自己也跨进了木
桶。
我把魏贞拥进怀里,魏贞给我倒上了酒。我一手拿着酒杯,一手怀抱美人,
抬起头来,夜空壮阔,洒下漫天星光。
喝了几杯酒,我有了尿意,站起来在魏贞小嘴里撒了泡尿,晚风吹得我精神
一振,鸡巴又像铁一样硬了。我坐下来后,让魏贞面对着我,坐在我的胯间,我
张嘴叼着她熟褐色的奶头,一边喝奶一边干她,然后又让她转过身背对着我。魏
贞套弄着我的大鸡巴,乳浪上下翻飞,把香汤拍得水花四溅,下流的景象惹得我
虎吼一声,在她的屄里射出了一炮。
洗完澡,我和魏贞回到炕上。我把头枕在魏贞丰满的大腿上,魏贞一边给我
用木耳勺掏耳朵,一边轻轻唱起了山歌。她的土话很难懂,不过听得出是缠绵悱
恻的爱情歌曲。在轻柔的歌声中,我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清早,天还没全亮,我已经站在院子里。晨风阵阵,颇有寒意,在我
面前却出现了一幅令人热血沸腾的景象。魏贞双手扶着井栏,上身穿着大红衣,
下身却一丝不挂,撅着光溜溜的招牌大屁股。
我拿起一只唧筒,从打水的木桶里吸了满满的液体,把唧筒头塞进魏贞蠕动
的屁眼里,笑道:“魏姐,这里没有甘油,只好用你们这里的特产云香酒给你洗
屁股了。”
在魏贞的呻吟中,我把整整一桶云香酒灌进了魏贞的屁眼,最后还促狭地塞
了一粒云香果当屁眼塞。我拍了拍魏贞孕妇般鼓起的肚子,笑道:“魏姐,我可
以保证,你是第一个用屁眼吃云香果的人。”
魏贞肚子里翻江倒海,被改造成“活屁眼”的淫肛却不听使唤,关得紧紧的,
真是活人也要给屎憋死,不禁哀求我:“好弟弟,姐姐肚子疼死了……”
我笑道:“真拿你没办法。”我抬起膝盖,重重地在魏贞的肚子上一顶,魏
贞一声惨叫,“噗噗”一阵猥亵屁响,屁眼终于打开,喷出漫天粪雨。
(五十七)
魏贞的大屁股被洗得干干净净,回到房里做早饭去了。我走出大门,在山上
漫步。山上的视野开阔,脚下是魏贞的家乡,双乳峰矗立一旁。再远处是无尽的
大山,时不时见山沟里升起炊烟,可见有村庄分布。因为公路没通,这一带十分
贫困,也是人口买卖的重灾区,有些村子甚至是集团犯案。我心想,如果魏贞被
拐卖,结果会怎样呢?山里人哪见过这样的美女,她一定会成为全村的公妻,身
上三个洞没片刻歇息,然后一胎一胎的生孩子。比起这样的地狱生活,她能做我
的性奴实在是太幸运了。
山上风太大,我溜达回房。一进房间就闻到一阵异香,不错,那是云香果的
香味。我问在灶台前光着大屁股忙碌的魏贞:“你在煮云香果啊?”魏贞却说没
有。我上前揭开盖子,发现里面是一碗山珍粥,香味勾人,却没有云香果的香味。
我心里奇怪,这云香果的香味是从哪来的呢?
吃好美味的早饭,我发现云香果的味道依旧浓郁。正纳闷间,一个念头忽然
闪过脑海。我让魏贞掰开巨臀,露出淫肛,凑近一闻,果然云香果味更浓郁了。
我哈哈大笑,兴奋地说道:“魏姐,云香酒真是太神奇了,给你洗了一次屁眼,
你的屁眼就散发出云香果的味道。”魏贞羞得满脸通红,我继续说:“太好了,
我要投资这片山区,建起云香果的生产基地,加工成云香酒,一定能畅销全国!”
我碰上了百年一遇的商机,越讲越兴奋,忽然促狭一笑,说道:“魏姐,以后我
每天都要用云香酒洗你的大屁股,让你的‘活屁眼’变成‘香屁眼’。”这个老
实的农妇双手捂脸,哀求我:“别说了,别说了,羞死人了。”
宏伟的蓝图让我雄姿勃发,我又把魏贞干了个半死。一场大战过后,魏贞摆
着69姿势,用小嘴清理我的武器,我靠在枕头上,抽着魏贞家乡特产的烤烟,看
着面前巨臀耸动,我突然伸手,把燃烧的烤烟摁在香气四溢的屁眼上,魏贞含着
鸡巴的嘴发出一阵呜咽,沉甸甸大屁股往上一翘,差点撞到我的脸。我笑道:
“真他妈神奇,连屁眼都是香的。”
中午吃好饭,我叫魏贞把院子里的一箱云香果搬到房间里来,然后让魏贞撅
起光溜溜的大屁股,掰开臀缝,把云香果一粒粒塞进魏贞的屁眼。塞了十颗后,
我挺起大鸡巴,挤进魏贞的小淫肛,开始恣意抽动。魏贞发出一声低嚎,谷道里
的云香果被我捣得稀烂,汁液四溢,屁眼却变得更香了。我抽出大鸡巴一看,肉
棒已经被云香果染成了紫色。
这一天的主题照旧,吃了干,干了吃。我的鸡巴几乎没有暴露在空气里的机
会,要么在骚屄里,要么在屁眼里,要么在小嘴里,要么在乳沟里。魏贞被我操
得蜜穴都肿了,屁眼也被干得合不拢来。
晚上,我抱着魏贞的腰,两人侧身而睡,仿佛是一对老夫老妻。魏贞问我明
天想吃啥,我说只想吃你。魏贞啐道:“说话没点正经。”我笑道:“那就吃馄
饨吧,好久没吃了。”魏贞“嗯”了一声,说:“我弟也喜欢吃馄饨。”听她这
么讲,我心中忽然升起一个黑暗的计划……
第二天早上醒来,发现魏贞已经不在炕上,抬眼一看,见骚蹄浪母裸着大淫
臀,脚下蹬了一双酒红色高跟鞋,正在灶台上忙活。我悄悄走到她身后,发现她
正在擀面皮。魏贞虽然手臂纤细,劲道却不小,到底是从小做惯家务活的,皮子
擀得特薄。她没带胸罩,干活时淫乳乱抖,星星点点的奶水洒在皮子上。
我晨勃得厉害,拍了拍浪肉熟母的大屁股。魏贞顺从地放下擀面杖,伏在灶
台上,把大屁股翘得老高。我拽起一只饱满的乳峰,挤了一点奶,抹在魏贞的
“香屁眼”上,龟头对准菊门,借着奶水的润滑,缓缓挤了进去。魏贞一声苦闷
呻吟,丰臀轻摇,试图早点榨出我的精液。
我的鸡巴进入极其紧窄的空间,令我不由缩紧腹肌,以免精关失守。我想到
曾听人说,人痛苦时屁眼会缩得更紧。看着魏贞肥臀摇曳的贱样,我灵机一动,
双臂围住了她的香肩,从砧板上拿起擀面杖,横放在魏贞的乳根上,手抓住擀面
杖两端。魏贞一点也不知道大祸临头,依旧在恬不知耻地哼哼唧唧。
我轻轻把擀面杖往下一压,魏贞还不要脸地问:“弟弟,姐姐的屁眼紧不紧
呀?”
我微笑道:“还能再紧些。”手上用劲,重重按下擀面杖。魏贞乳根被压,
乳峰相应往上一翘,圆圆的熟褐色奶头高高突起,喷出几道细细的奶柱。
笨奶牛吃痛,不安地问:“弟弟,你干啥呀?姐姐好痛。”
我笑道:“魏姐,我要擀擀你的奶子。”
没等魏贞反应过来,我把擀面杖往前一滚。魏贞发出一声凄厉至极的惨叫,
娇嫩敏感的大肥奶被擀面杖当成饺子皮擀,饱满的乳球被残忍地滚成了肉饼,香
馥馥的奶水喷得到处都是。
我把擀面杖直直滚到奶头,魏贞惊恐地哀求:“不要……
不要……快放开我……“
纤腰狂扭,巨臀乱摇,试图逃脱这非人的酷刑,可是我的一双铁臂、一根鸡
巴把这头骚奶牛钉得牢牢的,徒劳的挣扎只能增加我的快感。
我一不做二不休,把擀面杖滚回乳根,魏贞痛得嚎啕大哭:“痛呀……痛死
我了……奶牛痛呀!”我暗暗发笑,刚才还自称姐姐,到底还是承认了自己是头
被我豢养的下贱奶牛。我好整以暇地抽插着,魏贞的屁眼因为痛苦缩得更紧,差
点把我鸡巴卷断。我毫不留情,像一个老练的厨师一样擀起了这对包含乳汁的大
肉面团。我的鸡巴则像根操纵杆一样,被她的屁眼紧紧握住,随着疯狂挣扎的大
屁股四下摇动。我爽得挺腰猛插了几十下,才把这只大屁股插老实了,虎吼一声,
在魏贞的屁眼里结结实实放了一炮。
我神清气爽,“波”的一声,从魏贞的屁眼里拔出大肉棒,然后把擀面杖扔
在灶台上。魏贞抱住自己饱受摧残的肥奶,仿佛抱起两个奄奄一息的孩子,委屈
地啜泣道:“呜呜……太过分了……”眼泪吧嗒吧嗒落在青紫纵横的乳球上。我
笑道:“魏姐的屁眼真是紧得没话说。”拍拍魏贞的大屁股,出门逛山去了。
逛完山回来,馄饨已经做好了。我用勺子抄起一只,轻轻咬破薄皮,鲜美滚
烫的肉汁破皮而出,吃得我满口奇香。我嫌太烫,吹了又吹,才咬了口肉馅。肉
馅里包了剁成细末的山菇野菜,口感特好,隐隐还带着一股奶香(这是我的功劳),
吃得我直夸魏贞手艺了得。
满足了食欲,我把魏贞抱到怀里,爱惜地抚摸着被酷刑折磨的豪乳,笑道:
“魏姐,刚才弄疼你了。”想到刚才的疼,魏贞的眼泪又掉下来了,说:“疼死
我了……我的奶子也是肉长的,你咋能这么擀它……”我暗暗发笑,真是头愚蠢
的奶牛啊,被我轻易骗光财产,霸占了一身美肉,现在人都落我手里了,还想提
要求,我的地牢里可有上百种比擀面杖滚肥奶更恐怖的刑罚等着她呢。
我装出心疼的样子,像吹馄饨的热气一样吹了吹魏贞的奶子,吹得她熟褐色
的奶头像发芽一样挺了起来。看到我滑稽的样子,魏贞破涕为笑,说:“你真像
我弟弟。”我笑道:“怎么?你弟弟也帮你吹奶子?”魏贞红脸一啐,说:“我
弟弟小时候也顽皮,老是惹爸妈生气。我爸打他,他就逃到我这里,央我给他求
情。”我哈哈一笑,在她耳边轻声说道:“要不,和你弟弟私下告个别?”魏贞
不解地问道:“私下?”我笑道:“要不让他干你一炮?”
魏贞俏脸通红,说道:“这哪行?亲姐弟哪能……哪能干那种事……”我笑
道:“不能干屄,给他打个奶炮也行。你想想,你以后可能永远见不到他了,姐
弟一场,总要留个念想。”魏贞脸颊发烫,被我的歪理说得心旌摇摇,气息也变
得粗重起来。我清楚魏贞的丰满肉体对男人的吸引力,即使是亲弟弟也免不了。
在性欲最旺盛的青春期,魏强一定幻想着姐姐打过手枪,而这种事魏贞肯定也知
道。有些贫困地区,弟弟穷娶不上媳妇,就干姐姐发泄欲望。在农村里,姐弟间
是有暧昧意味的,尤其是在姐姐漂亮的情况下。
第二天,魏强被魏贞叫到了山庄,我则躲在一个半地下的暗哨里,从瞭望孔
往外窥探。这个暗哨是我昨天发现的,能够同时监视室内和庭院。
魏贞拉魏强并排坐在炕沿上,聊了一会儿体己话。魏贞说:“弟弟,你回去
前洗个澡吧,省得回家烧热水,你媳妇又要说你浪费。”
魏贞烧好了水,回炕上去了。魏强一个人在庭院里,脱光衣服,泡进木桶里。
半个小时过后,魏强洗得差不多了,跨出浴桶,正要拿衣服穿,魏贞突然出现,
魏强措手不及,赶紧用手捂住私处。
魏贞笑道:“有啥好遮的,小时候姐姐天天给你洗,早就看熟喽。外面冷,
快进来。”抱起他的衣服,拉他进了房。两人坐在炕上。
魏强害羞地遮住下身,魏贞把他的手拉开,一根大鸡巴暴露在空气中。魏贞
看了,忽然有些迷糊,伸手抓住了亲弟弟的鸡巴,魏强惊叫一声“姐姐”,鸡巴
却不争气地翘了起来。魏贞一边熟练地撸动鸡巴,一边聊起往事:“弟弟,你从
小是姐姐拉扯大的。那时你还是个婴儿,姐姐也才五六岁,就把你背在背上干家
务活。”我心里不禁感慨,穷人的孩子早当家,特别是一家的长女,魏贞这辈子
大部分时间,都在为家人操劳,直到遇上我,她的生命才有了爱。
只听魏贞继续说道:“你是男孩子,爸妈宠爱你,让姐天天给你洗澡把尿。
姐看着你的小鸡鸡一天天长大,最后长成了鸡巴。”一边说着,一边轻拢慢捻,
魏强的鸡巴变得像只龙虾一样,又红又大,魏强的喘息开始粗重起来。
魏贞的眼神迷离起来,似乎沉浸在回忆中:“终于有一天,你说要自己洗澡,
不让姐看鸡巴了。可是你却偷看姐洗澡,还拿了姐的内裤打手枪。姐每次洗衣服
都要闻你的精液味。你吃的好,家里有肉都给你吃,所以你长得壮,肌肉结实,
鸡巴也大。姐偷偷看你躺在床上,闻着姐的内裤,嘴里叫着姐,把鸡巴撸得硬帮
帮的,其实姐也心动,下面的骚屄都潮了。姐有时做梦,梦到你把姐按在稻草堆
里,脱下姐的裤子,把姐强奸了。姐知道你是亲弟,姐不能有非分之想,可就忍
不住想。”
魏强听得感动,说道:“姐姐,我也爱你啊。”魏贞温柔地抚摸着魏强的棒
身,说:“姐姐爱听。后来姐姐嫁了人,老公瘦弱,鸡巴也小,和他做爱的时候,
姐也忍不住想你。你说,姐姐是不是很不要脸?”魏强摇头说道:“不,姐姐是
个好人。”
魏贞妩媚一笑,说:“现在啊,姐姐终于找到了个人。他和弟弟一样高大,
强壮,待姐姐好,有时候也像弟弟一样顽皮,他的鸡巴也好大好大,姐姐爱死他
了。”
我忽然明白了,为什么魏贞那么爱我。其实她早就对弟弟情根深种,只是这
种关系不被允许,让她十分苦恼,直到我出现了,年龄和她弟弟差不多,比他弟
弟更高大强壮,鸡巴也更粗壮,而且有钱有势,堪称完美。女人都是爱慕强者的,
魏贞这种从小伺候惯男人的农村女人更是奴性深重。
魏贞忽然站了起来,转了个身,面对炕上的魏强。她解开衣带裤带,脱了个
一丝不挂。姐姐丰满到夸张的肉体让魏强鸡巴怒耸,魏贞微笑着跪在魏强的胯间,
说道:“姐姐答应过那个人,屄也好,屁眼也好,嘴也好,身上的洞都不能让其
他人插。姐姐就给你用奶子打出来。”说着双手捧奶,夹住魏强的鸡巴,卖力地
打起奶炮来。
魏强舒服地一声低吼,魏贞一边乳交一边说:“姐姐离开后啊,再也不会回
来了。弟弟要好好照顾爸妈,跟媳妇好好过日子,要把大龙培养成一个大男子汉。
你就当姐姐死了。姐姐要永远跟着那个人,好好伺候他……”
我听得满意,鸡巴也涨了起来。这场奶炮打了一刻钟左右,魏强一声虎吼,
把对姐姐的念想全部射在姐姐的大奶子上。
魏贞用纸巾擦干净了奶子,穿好衣服,送魏强出门。魏强依依不舍,最后还
是走了。看着魏强的背影,面无表情的魏贞忽然泪如雨下。
第二天,我带着魏贞离开了山顶豪宅。我跟小陈说我准备投资这里的云香产
业,所以要考察山区的村庄。小陈和县里反映了,这对这个贫困县来说真是天降
意外之喜。我说我不需要县里派人陪同,只要提供车就可以了,县里马上拨了一
辆牧马人越野车给我。于是我根据县里提供的地图,带着魏贞,往茫茫大山开去。
一路上风景越来越迷人,路却越来越难走,好在牧马人越野能力强大,崎岖
地形行驶自如。车上备了干粮和水,开累了就随时停下,把魏贞的脑袋按在胯下
口爆解闷。
第三天,我们来到了第一个村庄。那是真正的贫困,连电都没有,村民看到
车子,都好奇地围了上来。村长出来迎接,说昨天乡里派了个人来告诉他们,有
贵人要来视察。“视察啥?”村长的土话极其难懂,魏贞也只能翻译个大意,
“都是死球穷汉!”
魏贞走下车的时候,村民们的眼睛都直了。这个村里男多女少,很多穷光棍
都娶不起老婆,他们做梦都想不到世界上有魏贞这样的尤物。“仙女吧?”村长
也惊呆了,“咋有恁漂亮的女人!”
这时村口有人喧哗,只见又有一辆越野车来到村口。连汽车都没见过的村民
一天里看到两辆车,都像看到外星人一样稀奇。越野车缓缓开进村,来到我的车
后。车门打开了,从车里走下两个人。魏贞惊讶得捂住了嘴,浑身颤抖。
原来这两个人正是黄毛和花臂。他们来到我面前,恭敬地打招呼“强哥!”
我满意地点了点头。早在我用云香酒给魏贞洗屁股那天,我就打电话让他们
开车来到魏贞家乡的县城,然后跟着我们来到村庄。
我问道:“东西都带了吧?”黄毛笑道:“都带了。”花臂也笑道:“够强
哥玩好几天了。”
魏贞不安地问我:“什么……什么东西?”我伸手拍拍魏贞被牛仔裤包裹的
大屁股,笑道:“当然都是为你准备的。”
(五十八)
魏贞听得一阵眩晕,差点跌倒。她当然知道那是些什么东西,她又要面临一
场残酷而新奇的调教。
正午时分,在村庄节日里用来唱戏的木台下,聚集了全村的村民。县里来的
贵人为了扶贫,要给大家发鸡蛋,不过数量有限,所以这些村民都眼巴巴地望着
台上。
我站在台上,脚下放着一筐白煮鸡蛋和一桶混合甘油,那都是黄毛和花臂带
来的;还有三大桶水。魏贞背朝台下,伏在地上,双臂被黄毛和花臂用脚踩着,
被迫撅起大屁股。
我一把脱下她的牛仔裤,露出生育过三胎的肥熟臀球,白花花的屁股肉在阳
光下耀眼无比。村民们躁动起来,鸡巴把裤子顶得老高,有些光棍索性直接把手
伸进裤子撸动起来。
我拿出一只漏斗,把细窄的斗嘴插进魏贞的屁眼里,然后盛了一大木勺的甘
油倒进漏斗。魏贞呻吟一声,我又盛了一勺水倒进漏斗,冷水让魏贞浑身打个激
灵。就这样,魏贞的肚子很快撑得像怀孕八月那么大。
魏贞哀求道:“够了,够了。”
我笑道:“怎么够啊?现在你又控制不了自己的屁眼。”
魏贞无言以对,只好呜咽。我又灌了两勺,魏贞发出痛苦的嘶鸣。我感觉差
不多了,拔掉漏斗,魏贞已痛得香汗淋漓。
我一脚踩在魏贞的腰上,用力下踩,魏贞发出凄惨的呜咽,水球一样的肚子
几乎被我踩爆,只听“噗噗”两声猥亵屁响,魏贞急得哭了出来:“不要看,不
要看……”鸵鸟般自欺欺人的话引来哄堂大笑。魏贞声音一颤,“波”的一声,
屁眼一张,喷出漫天粪雨。
我又洗了两次,把她的大屁股洗得干干净净,伸手一拍臀球,发出清脆响声,
对着村民们高声说:“今天我给大家发鸡蛋,由这只屁股发射,谁抢到归谁。”
说完,我在魏贞的屁眼里塞了一颗鸡蛋,屁眼小而鸡蛋大,好不容易才挤到一半,
魏贞的活屁眼突然像只小嘴一样,把整颗鸡蛋吞了进去。
塞好鸡蛋,我把漏斗塞进魏贞的屁眼,又灌了她满肚子甘油和水的混合液。
我一踩人肉水球,随着魏贞的呻吟,“波”的一声,屁眼打开,鸡蛋被一道清亮
的液体推出屁眼,落在台下的村民中。村民一阵哄抢,你推我搡,结果鸡蛋被一
个无赖汉一样的邋遢壮汉拿到了。他当场剥开蛋壳,闻了闻,一口吃了下去。
有人凑趣问:“香不香?”
他摇头晃脑地吃了半天,打了个嗝,说:“香!”引得大伙儿一阵大笑。
我如法炮制,随着时间流逝,魏贞的肚子胀了又缩,缩了又胀,呻吟此起彼
伏,一颗颗鸡蛋被魏贞的屁眼发射到人群当中,最后整筐的鸡蛋都射完了。这就
是我们在第一个村庄的经历。
两天后,我们又到了第二个村庄。这个村子比前面那个稍微好一点,村民以
种粮为生,不过农业没有实现机械化,还是用原始的牛耕。
我看到村口放的牛用的犁,笑道:“魏姐,你也学学耕田啊,别除了产奶,
牛会做的事都不会做。”魏贞羞得掩面哭了起来,前来迎接的村长说:“这男人
做的活哪,女娃子咋学的会。”
我笑道:“她是奶牛啊,背上犁就会干活了。”
村长瞪着眼说:“她明明是人,咋是奶牛?”我伸手环住魏贞的腰,掂了掂
魏贞没带胸罩的N罩杯奇尺大乳,又隔着衣服用拇指和食指捉住魏贞的奶头提了
一提,把笑道:“老爷子你瞧瞧,哪有人长得出这么肥的奶子?她明明是条奶牛。”
半个小时后,村民们集中在田头。魏贞赤裸着一身浪肉,双手反铐,吃力地
背着沉重的轭。为了防止轭脱落,黄毛和花臂用粗绳圈住魏贞的乳根,和轭连在
一起。魏贞必须耕完一圈地才能自由。
我一鞭抽在魏贞的大白臀上,魏贞摇摇晃晃地向前走去,花臂扶着铧跟在后
面。村民们看到美女牛耕田,好奇极了,指指点点,不时引发哄堂大笑。
这可苦了魏贞,肩上的轭本来是给耕牛定做的,此时压在弱女子的香肩上,
不啻酷刑。最难堪的是,乳根上的粗绳时时收紧,疼痛难忍不说,还被榨出股股
奶水。魏贞强忍泪水,负重前行,这时突然跑出两个小孩子,手里都拿着竹竿。
一个孩子用竹竿抽魏贞的大屁股,发出“啪啪”脆响,兴奋地叫道:“赶牛
喽,赶牛喽。”一个在竹竿上吊了只苹果,伸到魏贞嘴边。
魏贞一天没喝水吃东西了,太阳又毒,早已口干舌燥,迷迷糊糊地想咬苹果,
苹果却不翼而飞,原来是小孩子捉弄她。小孩子又把苹果送到她嘴边,她又去咬,
结果又落空了。如此反复捉弄,魏贞滑稽的样子让村民们捧腹大笑。
魏贞喉头冒烟,奶子和屁股火辣辣地疼,肩上又像背了山一样沉重,脚步稍
微慢下来,却感到下身剧痛,原来那个抽她屁股的小孩正在用竹竿尖刺她的屄。
魏贞只好加快脚步,地狱般的痛苦让她不禁哭了出来,小孩又叫道:“奶牛哭喽!
奶牛哭喽!”
夕阳西下,魏贞终于耕完了一圈地,作为奖赏,我把鸡巴塞进她嘴里,给她
喝了泡尿。这是第二个村庄的经历。
第三个村庄是个养猪村。我把魏贞带到又臭又脏的猪圈,群猪正在吃泔水。
我笑道:“魏姐,你就在这里住两天吧。”魏贞当场哭了出来,跪下来求我饶过
她,却被黄毛和花臂压在地上,用一副木枷把她反铐了起来。我又用浣肠器给她
灌了满肚子水。在魏贞的哀求声中,黄毛和花臂把她关进了猪圈。
两天后我再去看她,只见两只小猪叼住了她的奶头,正在吸奶。魏贞眼神涣
散,我捏着鼻子,把鸡巴塞进她小嘴里干了一炮。这时只听一声屁响,魏贞屁眼
爆棚,恬不知耻地拉出一坨屎来,猪们赶上来趁热吃屎,没抢到的还争着舔魏贞
的屁眼。
从猪圈里出来,我让黄毛和花臂把魏贞里里外外洗了三遍,又用整整一桶云
香酒给她灌了屁眼。这是第三个村庄的经历。
第四个村庄是个移民村,人是从北方来的,所以土话并不难懂。
当我在众目睽睽之下脱下魏贞的弹力裤时,村民们闻到一阵奇香,纷纷问是
哪里传出来的。我笑着让魏贞解释,魏贞乖巧地撅起大屁股,掰开臀沟,说道:
“是奶牛的屁眼传出来的香味。”大伙儿大为震惊,轮流上前来闻魏贞的屁眼,
啧啧称奇。
到了下午,我把魏贞带到一个土台上,村民们在下看着。魏贞赤身裸体仰坐
在一个木椅上,两条修长丰腴的美腿被黄毛和花臂抬起,强行往身体方向按成V
字形的劈叉姿态,带动美臀朝天,屄被压到脸附近,我让魏贞舔一下自己的屄,
魏贞恬不知耻地一伸舌头,就舔到了自己的耻缝。
我在魏贞屁眼里塞了漏斗,将一勺粘稠的汁液倒了进去。然后拿来一条劈成
一半的竹竿,支在魏贞的屁眼下。屁眼里漏出的粘汁缓缓沿竹子的凹面流下,在
地上形成老大一滩。村民们不明白我要干啥,议论纷纷,魏贞也不安地看着我。
我来到粘汁附近的一个小土包,用力一踢,土包倒了,突然之间,从地里钻
出密密麻麻的蚂蚁来,原来这土包是个蚂蚁穴。魏贞霎时间明白我要干啥了,脸
色刷地白了,颤声哀求:“不要,不要,快放开我……”
两条美腿乱踢乱蹬,却被黄毛和花臂紧紧按住。我刚刚在魏贞屁眼里灌的是
蚂蚁最爱吃的蜜糖水。蚂蚁闻到香味,排成整齐的队列,朝着魏贞的屁眼进发。
魏贞眼看着一道黑压压的箭头朝她屁眼射来,急得哭了起来,泪水涟涟地哀
求黄毛和花臂:“求大哥行行好,求大哥放过奶牛一条贱命……”无助的样子引
来村民们的嘲笑。
蚂蚁行列爬上了竹桥,魏贞吓得尿穴一颤,“滋”的一声,飚出一道清亮的
尿液,落在竹子的凹面上。蚂蚁军的先锋被尿一冲,纷纷败退,但正所谓前赴后
继,魏贞的尿攻稍稍阻滞了前锋,后面的蚂蚁却很快顶替上来,投入夺取屁眼洞
的战役。
村民们看到魏贞急尿退蚂蚁,纷纷拍手叫好。蚂蚁们终于夺取了桥头堡,魏
贞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两道泪水刷的流下。
蚂蚁们到了魏贞的屁眼口,也不急着占领,有序地列队钻了进去。很快,一
个蚁穴的蚂蚁就消失在浪肉母骚熟的屁眼里。
刹那间,魏贞发出惊天动地的惨叫,浑身像过电一样抽搐,嫩肉乱抖,不一
会儿,整个身子发烧般烫了起来,一阵野兽般的低嚎过后,是撕心裂肺的哭喊:
“痒啊……痒死我了……快杀了我,”
魏贞像害了热病般香汗淋漓,秀发都黏在额头上,抓住黄毛的手臂,“快杀
了我,我下辈子给你做牛做马……啊!”万蚁穿肠让魏贞难受得发狂,指甲在黄
毛手臂上抓出血痕。那是一种没有亲身体验就想象不到的奇痒,恨不得把肠子拉
出来抓烂。
惨无人道的折磨持续了十分钟左右,每一分钟对魏贞来说就像一年一样难熬。
我笑道:“真是麻烦啊。”把漏斗塞进魏贞的屁眼。蚂蚁大军冒进深入,这时被
我截断了后路,在魏贞肠子里急得团团转,痒得魏贞挨活剐般挣扎。
我盛了一勺云香酒,倒进漏斗里,顿时异香四溢,蚂蚁大军被水淹七军,痒
疯了的魏贞得到解脱,爽得双眼翻白,大喊舒服,“滋”的一下,竟然当场潮喷
了!我灌了整整半桶云香酒,终于把蚂蚁军团消灭干净。拔掉漏斗,蚂蚁的尸体
随着紫色的酒水流了出来。这是屁眼洞战役死难的将士,值得尊重。
刚在地狱走了一遭的魏贞奄奄一息,小屁眼像活物一样,不时喷出云香酒水。
这是最后一个村庄的经历。
三天后,我和魏贞乘飞机回到了S城。豪华头等舱的空调开得很低,我的脚
上盖了毯子。魏贞在毯子下给我嘬鸡巴。现在的魏贞彻底成了我的肉宠,心灵和
美肉都被我牢牢掌握。对她来说,我就是上帝。我能给她极致的快乐和幸福,也
能给她极致的恐怖和痛苦。
飞机降落在S城,柳总亲自开车来接我。我上了他的卡宴,才知道我走的这
段日子里发生了些重要的事,有好消息也有坏消息。好消息是“猎豹帮”把几个
不服我的刺头给拔了,现在我的声势如日中天。坏消息是根据可靠的线报,纪检
系统有人盯上了省里那个大佬,据说幕后人物的级别很高,稍有不慎,我们都要
死无葬身之地。坏消息像兴奋剂一样激发了我心中的斗志。
我是个拥有食肉野兽性格的人,强大、迅速、冷酷、爱憎分明、心狠手辣,
这一点魏贞最清楚不过了。
回到家,我先约了老吕,让他找一些医药、食品、建筑行业的老总。我们在
高级会所吃了顿饭,商量开发云香果产业的事。结果非常好,几个老总都有强烈
的兴趣,准备近期就去落实。
忙忙碌碌处理完了公事,我就着手处理私事了。我把准备和魏贞拜堂成婚的
消息告诉了何惠和何蕊。听到母亲终于有了依靠,两个女儿都很高兴。当然,我
是不可能和魏贞扯结婚证的。不过魏贞也从来没奢望过什么结婚证,对她来说能
和我在一起就是最大的满足,哪怕我只把她当一头奶牛。
婚期将近,魏贞沉浸在幸福中,俏脸上总是洋溢着快乐的神情,做家务时还
会哼哼家乡的山歌,人也变得更加丰韵了。令人热血沸腾的是,魏贞不可思议的
大肥奶和大屁股还在增大,真不知道是吃什么长的。
好事一件接着一件。首先我收到了印度发来的信,世界美乳大赛将于下个月
在孟买举行,魏贞获邀参加晋级赛。这次大赛由印度一家大财团出资,奖金有20
万美元,胜出者还将获得在一座豪华的印式宫殿里免费居住一个月的资格。现在
这点小钱倒是小意思了,我就想扬我国威,让外国人见见世面,女人的奶子可以
大到什么程度。
然后是我收到了琳琳从日本寄来的包裹。我打开来,里面是一本华美的铜版
纸写真集,题目是《爆乳巨臀专用肉便器》,封面上两个孕妇四肢着地,脸上打
了马赛克,朝着读者撅起只穿了丁字裤的油光巨臀。
我打开写真集,见里面附了一封打印出来的信,信里写到这本写真集在日本
拿了成人写真销量第一名,人们都被魏贞和何蕊的巨乳肥臀震撼了。我继续往下
翻,看到了对魏贞和何蕊的中日文双语介绍。介绍里说奶牛和母狗(这是魏贞和
何蕊在写真集里的假名代号)是来自中国农村的一对母女,拥有惊人的美貌和极
度丰满的乳臀,因为欠了钱,被迫用身体还债,成了男主人的私家宠物,并被双
双干大了肚子。
我一页页翻下去,除了一张张令人热血沸腾的照片,还有一个个画龙点睛的
介绍,比如说在母女大屁股的特写里介绍:“母女两人的屁眼已经开发,每天早
上主人都会用甘油清洗她们的屁股,看她们羞耻地喷粪取乐。”又比如一张照片
上母女并排跪着,小嘴张开,伸出香舌,纤纤玉手凑在嘴边做接水的姿势,旁边
介绍:“母女的小嘴是主人的便壶。主人已长时间不在便池和马桶里小便了。主
人更喜欢在奶牛的嘴里撒尿,因为她的口舌功夫更好。”
我看得肉棒铁硬,给了魏贞看。魏贞看得面红耳赤,不住地掩嘴掩脸,用小
粉拳捶我。魏贞此时穿着一件粉色的性感蕾丝睡衣,云香果味勾得我下身冒火。
我一把打开魏贞的两条粉腿,抱着她名副其实的香臀,把她就地正法。
干完一炮,我抱着魏贞丰柔的肉体,低头叼起一只熟褐色奶头,咂了口奶水,
满嘴生香。我忽然生起恶作剧的心思,叼起一只奶头,头往后一仰,把魏贞的大
肥奶拉得老长,然后突然松嘴。“啪”的一声,弹力惊人的奶子像弹簧一样弹回
去,打在魏贞的下巴上,在空气里晃晃悠悠,活蹦乱跳,奶水溅的到处都是。
魏贞嗔了声讨厌,眼里却是浓浓的爱意。我柔情无限地说:“魏姐,你真的
想永远跟我吗?”
魏贞把头靠在我肩膀上,轻声而坚决地说:“姐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我笑道:“万一我死了,你也不会跟别人吗?”
魏贞掩住我的嘴,说:“不许说这么不吉利的话。再说,”魏贞吸了口气,
郑重地说:“要是你有个三长两短,姐也不活了。”
我笑道:“那我的儿子怎么办?”
【未完待续】
(五十九)
魏贞被我问得一愣,答不上话来。我语气变得很严肃:“魏姐,天有不测风
云,我混的又是最危险的道,万一真有个三长两短,你千万不能脑子一热,去寻
短见,否则我可得气死了。你一定要坚强地活下去,把我们的儿子抚养成人。”
魏贞点了点头,说:“你说得对,是我想的不周到。”
我叹了口气,说道:“魏姐,真到了那时候,也由不得你,你这么漂亮,会
有我这样强横的男人征服你。”
魏贞说:“不会的,姐虽然是残花败柳了,但对你是一片真心。我一辈子只
爱你一个男人,不会有其他人的。”
我摇头道:“魏姐,你想的太简单了,有些男人就像狡猾的野兽,你就像肥
美的猎物,你一旦被他看上,他说什么也要得到你,你是逃不过的。”
魏贞说:“弟弟你放心吧,姐是很倔强的人,无论发生啥事,姐都会守住
……贞洁。”
我叹道:“这个世界太险恶,到时真要有人看上你,你一个弱女子反抗不了。”
魏贞听我担忧,心疼地说:“弟弟……你别发愁,咱们再想办法。”
我说:“要是魏姐身上有我的印记就好了,这样人家就知道你属于我。”
魏贞一愣:“印记?”
我说:“唉,很多男人的占有欲是很强的,如果你身上有个我的标志,擦也
擦不掉,他们就会觉得你永远是我的东西,他们抢也抢不走。”
魏贞还是没听懂:“擦也擦不掉的标志?”
我说:“是啊,不过这太为难你了,不说也罢。”说着又唉声叹气。
魏贞果然上钩了,说:“弟弟你说,姐的命都是你的,还有什么为难?”
我又推脱了一下,魏贞一定要我说,我只好说:“我想在姐身上打个烙印,
说明你是徐家的人。”
魏贞“啊”的一声,脱口而出:“那不成了牲口吗?”
我暗暗发笑,你还不知道自己是牲口?脸上却装出失望的表情,说:“所以
说太为难你了。”
魏贞俏脸通红,咬了咬嘴唇,一言不发,我想现在不要逼得她太紧,就说:
“睡吧,别放在心上。”
第二天是周末,阳光很好,我约了何惠和宁慈去公园野餐。
我到公园时,这对表姐妹已经到了。宁慈上身穿着粉色帽衫,下身穿着牛仔
裤,脚上蹬着双小球鞋,稚嫩的小脸蛋纯美无比。何惠上身穿着V领短袖白色衬
衫,领口系了根黑色丝带,下身穿着黑色短裙,露出修长无比的美腿,脚上穿黑
袜和白色运动鞋,打扮呈黑白两个色调,干净朴素,任谁都会觉得她是一个清纯
的校园女神,更不用说宁慈这种涉世经验几乎为零的小女孩了,她绝不会想到身
边这个女神表姐,其实是个比最下贱的婊子还下贱的骚屄,为了讨好主人,不惜
把自己的表妹带进地狱……
我们来到公园里最大的一片草坪,挑了一颗大树,在树下铺好垫子,脱鞋上
垫,把零食拿出来。三人边吃边聊,我的幽默抖得宁慈笑得肚子都疼了。
阳光晒得人很舒服,何惠舒展四肢,把雪白的大长腿伸得笔直。宁慈羡慕地
说:“姐姐的腿好美啊,又长又白。”
何惠笑道:“急啥呀,慈慈以后也是大长腿,你妈比我妈还高呢。来,给我
看看你的腿。”让宁慈把腿横架在自己的腿上,表姐妹的腿形成了一个美腿十字
架。
何惠摸着宁慈的腿,从腿根一路顺到脚踝,笑道:“我在慈慈这个年龄,腿
还没你长。”一想到宁慈将来腿比何惠还长,我的鸡巴不禁怒涨。
宁慈笑道:“宁欣的腿更长呢。她练芭蕾,老师都夸她腿型好。”
何惠促狭地瞥了我一眼,笑道:“啧啧,你们姐妹可都迷死人。”说着恶作
剧地把宁慈的袜子给脱了下来。
宁慈惊道:“姐姐干啥呀……”
何惠在伸手在宁慈脚下挠痒痒,宁慈痒得咯咯笑起来:“别别,姐姐好坏呀
……”两只雪白可爱的小脚丫乱蹬,看得我欲火直冒,鸡巴胀鼓鼓的,在裤子上
顶起了小帐篷,所幸宁慈玩的正欢,没有注意到。
我起身和表姐妹俩说去洗个手,来到了公共卫生间。这个公厕是一家公司的
创意项目,曾经上过报纸,因为它是全国最贵的公厕,门票要50元,以至于有段
时间流行一个段子,把实现公厕自由当做财务自由的标准。我现在也算是厕所自
由人士,不但能随便上最贵公厕,家里还养了三个活体马桶。
我扫码进了最贵公厕。贵的好处太多了,里面干净得一尘不染,只有一个阿
姨在打扫。我进了男厕,找了个隔间。隔间很宽,马桶边放了一张小桌板,桌上
放了一瓶香氛,把隔间熏得像美女的闺房一样香。马桶盖上竟然镀了金,打开盖
子,马桶圈上套了针织绒。
可惜我今天不是来拉屎的。我把马桶盖放下,坐在上面。不一会儿就有人敲
隔间的门。我打开门,何惠笑嘻嘻地走了进来,转身把隔间门关上,把手机放在
小桌板上,一屁股坐在我的胯间,伸手勾住了我的脖子,媚笑道:“接到短信我
就知道你熬不住了,我这表妹可骚吧。”
我笑道:“哪有你骚!”拍了拍她的大屁股:“别让你表妹等,速战速决。”
何惠“恩”了一声,跪在我的胯下,说:“我先给你嘬一嘬。”拉开裤子拉
链,掏出我的大鸡巴,卖力地嘬了起来。
等到我硬得不行,何惠吐出我的龟头,站起来把手伸进裙子,脱下了自己的
内裤。被大屁股夹成一条的雪白三角裤沿着色调白了两个度数的亮白大腿上褪下,
成了皱巴巴的一团。何惠把三角裤放在香氛的瓶口,笑道:“穿了半天都骚了,
熏熏香。”说着抬起丰腴白嫩的大长腿,跨在我的胯间,手扶住我的大鸡巴,对
准湿漉漉的狭谷,慢慢坐了下去。
蜜穴湿滑而紧窄,何惠抬起大屁股,开始套弄起来,时不时发出动人的呻吟。
这时何惠的手机屏亮了,何惠拿起手机,一边给我套鸡巴,一边打字回复。
我问:“谁啊?”
何惠看着手机屏说:“宁慈。”
听到这个名字,我的鸡巴差点射爆。
何惠嘲笑道:“哎哟,我一提她,你鸡巴就涨成这样。”说着凑到我耳边,
魅惑地说:“她家姐妹的腿将来比我还长呢。”
我听出话里的酸味,伸手抚上她的招牌大屁股:“她们的屁股肯定没你大。”
说着捏了把她愈发丰腴的臀瓣,说道:“将来在我的女人里,你妈和你妹的特色
是大奶子,你和你姨妈的特色是大屁股,宁慈和她姐的特色是大长腿,我都喜欢。”
何惠惊讶道:“你见过我姨妈了?”
我笑道:“刚认识。”
何惠轻呼了声“天哪”,说道:“你真是头野兽,要多少女人才能满足你?”
我翘了翘鸡巴,笑道:“你不喜欢?”
何惠靠在我肩上,悄声说:“怎么不喜欢?强哥你就是我家的魔星,我,我
妈,我妹,我姨妈,我两个表妹,都要被你吃的一点不剩,我们身上十八个肉洞,
都是给你放鸡巴用的……”
听她说的下流,我的鸡巴差点爆炸。
我拍了拍她的大屁股,让她给我干屁眼。何惠转过身来,掀起裙子。我扶着
她的大屁股,把鸡巴对准她的屁眼,让她慢慢坐下来。龟头挤进屁眼,何惠喘了
口粗气,终于把鸡巴整根吞没。何惠抬起两条逆天长腿,仰天伸展,顶在隔间的
两条墙角边上。我笑道:“你妈学会了电马达臀,那屁股肉抖得太骚了,以后让
她教你。”说着抬起何惠的香臀,腹肌用力,开始操起她的屁眼来。
当宁慈再看到我的时候,何惠怪我怎么花了那么长时间,我说正好接了个越
洋电话。刚才在隔间里一场快速战役,以我方在敌人屁眼里投下原子弹告终。我
让何惠先回来,以免宁慈起疑心,我再大摇大摆地回来。看着何惠若无其事反而
责怪我时那天衣无缝的演技,我暗骂这婊子真能装啊。
这一天我们都很愉快,晚上我又请了何惠和宁慈吃饭唱歌。宁慈不愧是学音
乐的,歌喉宛如天籁,这么个尤物真的要趁最鲜嫩的时候一口吃掉。
第二天,我收到了魏贞家乡寄来的一百箱云香酒,随着项目上马,云香现在
成了县里的支柱产业。魏贞现在看到云香酒就会脸红,我吹了声口哨,当场开了
一瓶喝了,魏贞也喝了一瓶——唯一的区别是我用嘴喝,魏贞用屁眼喝。
魏贞这头大奶牛,给我带来了大笔财富。为了犒赏她,我准备给她一个惊喜。
这天晚上,我带她到市中心最贵的西餐厅吃饭。魏贞穿着紫色的低胸长裙,头上
判了个贵妇髻,雪肤花貌,气质优雅,和在火车上那个穿弹力裤的农妇、大炕上
那个大红衣裳麻花辫绣花鞋的村姑判若两人,真是人靠衣装啊。
魏贞雪白的脸因喝了香槟而微微熏红。我看时间差不多了,拿出一个小盒子
给魏贞。魏贞打开,里面是一枚钻戒,不禁“啊”了一声,看着我说:“这……
这……”
我笑道:“这是求婚戒指,魏姐愿意嫁给我吗?”
魏贞激动得捂嘴而哭,在她生命里从没有人像我那么尊重她。这一刻她是世
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我喝了酒不能开车,叫了铁杆小弟开了公司的宾利送我们回去。魏贞依偎在
我怀里,和我说着情话,左手无名指上的钻戒闪闪发光。当她听到这枚钻戒要
20万时,大吃一惊,责怪我不该浪费钱,话虽这么说,语气却透着甜蜜,暗中
用饱满的大奶子讨好地蹭我。
有人问我,我这么虐魏贞,魏贞非但不逃,还那么爱我?想想看吧,一个三
十三岁的农村女人,从小被人当佣人使唤,嫁了个家暴男,现在丈夫死了,生计
无着,家乡也回不去了,还有两个女儿要抚养,这时有一个男人,高大强壮,有
钱有势,能让她免于生活的重担,给她依靠,给她吃好穿好,给她带来极致的性
快感,顺带连女儿的生活也解决了,现在还送了她20万的钻戒要娶她,她不爱
他爱谁?
逃?那可真是开玩笑了。退一万步,她真要逃,往哪儿逃?社会上多的是小
叔这样的男人,虎视眈眈她的一身美肉,落在他们手里,下场要有多惨就多惨。
再说了,我神通广大,又有黑道背景,她一个弱女子逃得了吗?我有多心狠手辣,
她的奶子和屁股最清楚。在山村调教时,我故意让黄毛和花臂聊起惩罚背叛的女
人的种种酷刑,她听得满脸惊恐,浑身直打哆嗦。
女人是很现实的,一手胡萝卜一手大棒,就能让她死心塌地地跟你。剩下的
就是好好享用她的美肉。
回到家我看魏贞累了,就让她洗澡快睡。魏贞享受着我的体贴,眉梢眼角都
洋溢着幸福,这个美熟妇现在才迎来人生的初恋。洗好澡,魏贞裸着一身浪肉爬
上席梦思大床,摇晃着香喷喷的大奶巨臀,俏皮地钻进我的怀里。我搂着她香艳
丰熟的肉体,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上午,我坐在奢华的意大利名牌单人沙发喝着云香茶,魏贞背着手来
到我的面前。我眼睛一亮,魏贞上身穿着一件宽大的黄色T恤衫,胸口被硕大无
比的乳峰高高顶起,连带把衣脚都提高了,好好的T恤衫变成了露脐衫,露出雪
白平坦的小腹。乳峰的顶端是两块老大的湿渍,不用说是两只产奶量惊人的大骚
奶在渗奶,把葡萄大小的奶头清晰地勾勒出来;下身穿着一条粉色情趣蕾丝内裤,
像条绳子一样镶嵌进肥美饱满的阴阜,萋萋芳草从两边直冒出来。
我笑道:“魏姐,给我摇摇奶。”魏贞轻轻骂了声“讨厌”,手却乖巧地伸
到胸前,右手无名指上钻戒闪闪发光。魏贞提起衣脚,向上一掀,T恤衫艰难地
翻过大雪山,“彭”的一下,两只热气腾腾的哺乳期大肥奶弹了出来,熟褐色的
球形奶头正在丝丝冒奶。魏贞骄傲地挺起这对尺寸骇人的超肥奶瓜——它们是她
跳出苦海的本钱——恬不知耻地轻轻摇晃起来。
迷人的乳浪一如既往地炫目,浓稠香甜的奶水随着乳摇在空气中恣意飞洒。
不用说,我的鸡巴直直地翘了起来。魏贞魅惑地看了我一眼,跪下身子,捧起奶
水横流的大骚奶,用深邃无比的乳沟夹住了我怒涨的大鸡巴。18厘米的狰狞大
鸡巴被白花花的温暖乳肉包裹湮没,令我爽得虎吼一声。魏贞卖力地给我打起奶
炮,龟头像一叶小舟一样在乳海中载沉载浮,时隐时现,每当出现时,魏贞的小
香舌总能不失时机地轻轻刮过龟头,令我浑身酥麻。我惬意地享受着魏贞的乳交
侍奉,大约十分钟后,我的鸡巴一阵电击般的快感,粗粗喘了口气,精关终于爆
破。说时迟那时快,魏贞像一只优美的白鹤,低下头用小嘴嘬住了我的龟头,又
腥又浓的精液尽数射在她的小嘴里。
发泄过后的我舒服地躺倒在沙发里。魏贞用小嘴清理好我的鸡巴,坐在我的
腿上。我张开嘴,一口咬住了她的一只湿润的奶头,浓稠香甜的奶水灌进我的嘴
里。
魏贞埋怨道:“轻点,疼。”胸却更加骄傲地挺了起来,奶水更像高压水枪
一样狂喷,打得我口腔都疼了。魏贞一边给我喂奶,一边说:“弟弟,我要跟你
说件事。”
我张开嘴,放下奶头,笑道:“啥事啊?”
魏贞脸飞红晕,显得十分害羞,轻声说:“我想过了,我一辈子要跟你,所
以……所以……”忽然说不下去了。
我惊奇地问:“所以什么?”
魏贞脸羞得通红,粉拳猛锤我的胸膛,没好气地说:“讨厌死了,还要人家
说。”
我笑道:“我真不知道呀。”
魏贞无奈,声音变得像蚊子一样轻:“我答应你,在我身上打记号。”
我一愣,等我反应过来,我刚刚发泄过的鸡巴“蹭”的一下站了起来。
魏贞看到我的鸡巴暴涨,羞得要哭出来了:“你怎么这么坏,想到作践我就
这么开心,我命苦,碰到你这么坏的人。”说着把脸埋进我的怀中,我都能感受
到她俏脸之烫。
我按捺住心中的狂喜,下流地吹了声口哨,一只手促狭地抚上魏贞光溜溜的
大白屁股,在细白光滑的丰腴臀肉上狠捏一记,仿佛要榨出水似地。
我手捏的这只肥熟臀球,即将被我用烧红的烙铁打上乌黑的烙印。这是第一
步,将来何惠、何蕊、魏洁、宁欣、宁慈都要经历相同的仪式,我仿佛看到六个
绝色母女并排跪在席梦思大床上,六只打着“徐”字烙印的大肥屁股摇晃求欢的
场景……想到这里,我的鸡巴几乎就要爆炸。
【未完待续】
六十
我给了魏贞一个礼拜,去考虑自己做的决定,以免到时后悔。在这个礼拜里,
我决定不碰魏贞。
风水轮流转,我确实走上了好运。省里一家上市公司的老总为了搭上我这条
线,把一处原价上亿的中式庭院以三千万的价格卖给我。三千万对我不是小钱,
幸好有魏贞小叔那笔赔款打底,让我吞下了这口肥肉。
中式庭院离我的海景别墅只有二十分钟路程,却有山与海的区别。它依山而
立,环境清幽,老总的秘书小王驱车带我来到庭院。这处庭院外表就很气派——
一扇红漆的大门,兽衔铜环,两边还蹲着两头石狮子,简直就像古装片里的王府。
走进院子,更是气象万千。当先一株罗汉松迎客,穿过小桥流水,一片竹林,里
面是五进的房子,飞檐翘角,十分气派,门口还挂着红灯笼。小王打趣:「徐总
这院子太气派啦,我看电影里住这院子的,都是妻妾成群的大老爷儿们。」我暗
笑,妻妾我倒是没有的,只有几个奶大臀肥的俏丫鬟、肉便器、私家宠物,几张
温润的小甜嘴等着给我裹屌吞精喝尿。
权力是最好的春药。随着我走大运,我的性欲也越来越旺盛了。这一天,我
约了宁慈和何惠、何蕊出来一起打网球。我开车带着这三个芬芳馥郁的少女来到
一家私密俱乐部的网球场。俱乐部的领班知道最近省里的大红人来了,出来迎接
我,我瞥了一眼宁慈,看得出宁慈眼中流露出崇拜的目光。
俱乐部里有网球服,我们去更衣室换了。我先来到网球场,过了一会儿,三
个少女从更衣室出来,让我眼睛一亮。何惠、何蕊不必多说,单薄的网球服根本
遮不住她们夸张无比的丰乳肥臀,短裙下雪白丰腴的美腿更是可圈可点。宁慈还
没发育,却已经有了不输给何蕊的身高,身材修长窈窕,两条腿纤细笔直,十足
十的美人胚子。
四个人玩的当然是双打,我和宁慈一方,何惠何蕊一方。何蕊是运动白痴,
宁慈的网球也打得不多,所以两方的主力是我和何惠。何惠打得极好,我真打不
过,听到她打赢后银铃般的笑声,我心头都冒火了,无奈水平差距太大。天气很
热,大家很快就汗水淋漓,何惠、何蕊没带胸罩,被香汗打湿的网球服把大肥奶、
乳晕和奶头的轮廓毫无保留地勾勒了出来。看到她们随着跳跃荡起的乳浪,我的
鸡巴把裤子顶起老大一块。怕出丑,我说要休息,回到了更衣室里。
我喝了一大口宝矿力,忽然听到脚步声,有人走进来。一看,原来是何惠、
何蕊这两个不要脸的小骚货。姐妹花脸上带着促狭的笑容,故意挺起轮廓毕露的
大骚奶。我笑骂了一句他妈的,让她们过来。小母马和小母狗很有默契地跪下,
何惠在我前面,何蕊在我后面,两人四只小手,把我的短裤褪下,我被汗水泡了
半天的熏人大鸡巴跳了出来。何惠一张嘴,熟门熟路地含住了我的鸡巴,卖力地
吹了起来。何蕊也不甘示弱,温润的小香舌舔上我恶臭的屁股沟,然后又在我的
三角区和卵蛋上来回游击,爽得我差点叫出来。
刚才我被何惠摁着打,看到她现在这副贱样儿,不禁冒起一腔怒火,手按住
她的头,疯狂地操起她的小嘴来。何惠发出凄惨的鼻音呜咽,两眼翻白,涕泗横
流,我则不管不顾地直接顶进她的喉头软肉,就这么粗暴地干了近一百下,终于
把浓稠的精液射进她的小嘴里,拔出鸡巴,何惠干呕了好一会儿。
泄了火的我重返球场,宁慈已经等在球场上。我笑道:「你打的不错,跟谁
学得啊?」宁慈脸红说道:「哪里啊,我和我妈学了一点。」听到魏洁也打网球,
我的鸡巴又蠢蠢欲动,那一对大奶子和那两片大屁股,打球时会掀起何等骇人的
乳波臀浪!
等何惠、何蕊出来,我们又开始打。何惠这个小骚货根本没吸取教训,依旧
把我摁在地上打,气得我恨不得把她当地就法。玩了半天,我看时间不早了,就
喊停了。
回到更衣室,小母马和小母狗又来了。我嘴巴渴得厉害,掀起何蕊的衣服,
掏出一枚油光光的哺乳期大奶子,叼着樱桃般的粉色奶头嘬了两口,香甜的乳汁
虽然暖乎乎的不够过瘾,好歹解了燃眉之急。
我浑身汗湿,脱下衣裤,走进淋浴间。何惠和何蕊温驯地跟进来,也要脱下
衣裙,我止住了她们,说:「我爱看你们穿网球服。」何惠和何蕊听话地掀起了
衣服,两对汗津津的大骚奶弹了出来,在空气中乱晃,洒出细细奶丝。我打开莲
蓬头,热水喷洒出来,把我们都打湿了。何惠和何蕊秀发沾水,水沿着娇艳无比
的俏脸流下,仿佛两朵并蒂而开的出水芙蓉,洋溢着少女的饱满肉感。她们在酥
胸上打上沐浴露,一前一后,开始给我做起了波推。这回换了何蕊在前,何惠在
后。何蕊圆圆的L罩杯大奶子足足有魏贞产前的大小,像两只温暖无比的水袋划
过我的胸腹,刺激得我鸡巴狂涨。这时,一只纤手从后面握住了我的肉棒,原来
是何惠一边蹲下来给我波推屁股,一边抚弄我的龙根。我再也忍不住,喘了口粗
气,撩起何蕊一条浑圆白嫩的大腿,把鸡巴插进了何蕊的小嫩逼。何蕊爽的叫了
一声,我腰部发力,开始猛干起来。何蕊捂着自己的小嘴,被我干得丢盔弃甲。
那边厢何惠也没闲下来,钻到我健壮的屁股下,伸出小香舌舔我臭烘烘的肛
门。前后夹攻的快感让我差点精关失守。我强忍着强烈的射意,从何蕊的嫩逼里
抽出鸡巴,把何蕊的身子翻转过来,变成屁股朝我,然后掀起何蕊的裙子,露出
雪嫩圆润的香臀,掰开臀沟,把鸡巴刺进美少女的屁眼里。何蕊不堪挞伐,哀鸣
求饶,这时何惠的舌头在我肛门里一刺,我再也忍不住,在何蕊的屁眼里射出了
今天第二炮。我让何蕊用屁眼夹住我的精液。洗好澡,我们换好衣服,来到了休
息室。
休息室很豪华,是一间单人房,有一个大冰柜,里面放满了饮料和点心。我
从冰柜里拿出一个大冰桶,用铁钳夹了几块冰,放在两个玻璃杯里。我让姐妹花
再度掀起衣服,促狭地用铁钳夹了夹何惠的乳峰,笑道:「来,给我榨两杯冰奶
。」
何惠和何蕊听话地各拿起一只玻璃杯放到身前,捧起自己的一只饱满无比的
哺乳期大肥奶,轻轻一捏,「滋滋」两下,奶水四射,雪白的乳汁很快就灌满了
两只杯子。
这时外面脚步声响起,何惠和何蕊不知所措,我赶紧让她们躲在铺着桌布的
桌子底下,同时把裤子拉链拉开,把鸡巴放了出来。
门打开了,原来是宁慈。这个天真的美少女羞涩地朝我一笑,问:「惠姐和
蕊姐呢?」我故作惊奇说道:「奇怪,她们不和你在起么?」宁慈摇了摇头,我
笑道:「那我们等等她们吧。」
宁慈听话地坐下。我感到鸡巴一暖,两条小香舌开始舔弄我的大龟头。还好
我射了两次精,否则真要爽得喊出来了。
我拿起一杯冰镇人奶,对宁慈笑道:「喝吧,这是鲜榨奶。」宁慈不疑有他,
拿起自己面前那杯,喝了一口,说:「味道有点怪……不过很好喝!」我哈哈一
笑,说:「你这杯是马奶。」宁慈「哇」了一声,笑道:「我还没喝过马奶呢。」
一条小香舌吮住了我的龟头,另一条小香舌刮过我的卵蛋,我的鸡巴重振雄
风。我和宁慈谈笑风生,姐妹花在桌子底下同台竟技。末了,宁慈去上厕所,我
拍拍姐妹花的头,让她们出来。等到宁慈回来,姐妹花已恢复了纯真端庄的姿态。
这次荒唐令人回味无穷。不过好事总是一件件来,很快一个礼拜的期限就到
了,今天,姐妹花的母亲的大屁股上即将打上专属于我的烙印。
南国的阳光很强烈,尤其是今天这样万里无云的天气。海景别墅的豪华庭院
里,上演着一幕触目惊心的场景。一个美艳之极的少妇,浑身一丝不挂,赤裸着
一身惹火的浪肉,像一头奶牛一样四肢着地趴在一张铁制的黑色刑床上。阳光照
射在她雪白的肉体上,亮的刺眼。她的手腕和膝弯被皮带固定在刑床上,肉山般
的招牌大屁股高高撅起,丰腴无比的N罩杯超肥大奶子几乎要碰到刑床上,令人
热血沸腾的是,乳峰顶端咖啡色的乳晕上,葡萄大小的熟褐色乳头正在丝丝冒奶,
雪白而淫靡的乳汁星星点点洒在乌黑而冷酷的刑床上,形成触目惊心的反差。
在刑床面前,摆着一张大镜子,这是这头母畜的主人用来欣赏她的表情的。
主人正站在刑床旁边,点燃了一只炭炉。炉上搁着一枚乌黑的铁印子,看不清字。
时间过得很慢,烈日暴晒下,熟肉少妇雪白细腻的香背上蒙上一层细密的香
汗,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异常肥大的香臀更是汗津津的。
主人从小桌子上拿起棉花,在消毒用的酒精里浸了浸,然后在美少妇硕大的
右臀球上擦拭。酒精的凉爽让少妇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骚逼上竟然沁出一滴淫
露。真他妈不要脸啊,主人想,难怪会被当成奶牛打上烙印。
这时,炭炉上的铁印子烧成了恐怖的暗红色,字形也清晰可见起来,原来是
圆圈中间一个「徐」字,那当然指的就是主人我。
我看火候差不多了,拿起铁印子的木柄,走到魏贞的大屁股后面。我笑道:
「魏姐,我要打记号喽。」说着,把烧红的铁印子摁在魏贞圆滚滚、油光光的右
臀上。
「滋」的一声,冒起一股青烟,魏贞的大屁股猛地向上一拱,幸好膝弯被皮
带固定,拱臀的幅度没能把我的烙铁顶开。与此同时,魏贞的脖子往上一昂,秀
发披散,发出一声极为凄厉的惨叫,两道清泪「刷」的一下划过雪白的双颊。
烙铁没有那么快冷却,空气中弥漫着皮肉烤焦的香味,我像一个悠闲的厨师
一样慢慢地用铁板烤熟鲜嫩的牛肉。魏贞痛的浑身抽搐,喉头发出惨烈的哀嚎,
「滋」的一下,一道尿液喷涌而出,竟然疼的失禁了。
我好整以暇地放开慢慢冷却的铁印子,丢到脚下一个装满水的水桶里。「嗤」
的一声,水桶口冒出一阵白色的水蒸气。我上前欣赏烙印的成果,只见魏贞丰腴
无比的雪白臀球上,赫然印着一个乌黑狰狞的「徐」字,这是一枚永远无法擦去
的印章,深深打进魏贞的肉体里,也宣告了她彻底失去了做人的资格,而只是一
头温驯的母畜,永远专属于我。
想到这里,我的鸡巴不禁暴涨,欲火简直要喷薄而出,我跳上刑床,掰开魏
贞的大白屁股猛干起来。魏贞的大屁股刚刚受到重创,现在又被粗鲁地奸淫,痛
苦和屈辱让她嚎啕大哭,大屁股徒劳地摇摆挣扎,裹得我鸡巴更爽了。我的腹肌
撞在魏贞丰腴的臀肉上,打出一阵阵臀浪,乌黑的「徐」字更刺激了我暴虐的欲
望,干了一百来记后,在弱女子的哭声中,我下流地吹了声口哨,在魏贞的紧屄
里射了出来。
当天我把魏贞放下后,满嘴甜言蜜语,哄得她破涕为笑。我把她揽在怀里,
抓住她的两条腿往身子方向折叠,让她的大屁股恬不知耻地朝天展露,照在卧室
天花板上悬挂的镜子上。我笑道:「魏姐,你看看,这印记打得多好。」魏贞看
到自己丰腴的大屁股上触目惊心的黑色「徐」字,羞得闭上眼睛,语无伦次地说:
「羞死了,羞死了。」
我哈哈大笑,用手指促狭地刮了刮魏贞的阴蒂。魏贞发出淫浪的呻吟,骚逼
竟然主动夹紧我的手指。我笑道:「魏姐,你打上了我的记号,你这辈子是我的
什么?」魏贞喘气道:「你坏死了。姐这辈子是弟弟的奶牛。」我笑道:「还有
呢?」魏贞被我的手指挑逗得上气不接下气:「还是弟弟的马桶……」我满意地
掏摸着魏贞的骚穴,另一只手掏出她的一枚大肥奶,使劲一捏,弹性十足的乳肉
应手而陷,「滋」的一下,白腻腻的乳汁喷洒而出。我笑道:「魏姐奶这么多,
可得给我好好生儿子。」魏贞失神地说道:「姐生!姐每年给弟弟生个小宝宝。」
我哈哈大笑:「我倒要看看,魏姐的奶子和屁股能肥成啥样。要是生他妈的十个
儿子,这奶子、这屁股怕是要破世界纪录了。」说着紧紧捏了一把魏贞的阴蒂。
魏贞一声哀鸣,颤声说道:「姐的奶子再大,屁股再肥,都是弟弟的玩具。」我
笑道:「他妈的,到时候老子一定要把你的奶子和屁股抽烂!」
我和魏贞的婚礼在我新买的中式庭院中举行。我给新宅起了个名字叫「猎豹
府」,这个名字展现了我的实力和冷酷,能让人望而生畏。我和魏贞的婚礼当然
也不可能扯结婚证,我们搞了一个完全中式的婚礼。何惠和何蕊也来了。魏贞头
顶红盖头,穿着大红衣,和我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父母是不可能在的,
说说而已)。
到了婚床上,我掀开魏贞的红盖头,灯下看美人,真是不胜娇羞。何惠和何
蕊跪在床前,因为今天毕竟是她母亲的大日子,我要让她们懂得感恩。我褪下魏
贞的大红裤子,让何惠和何蕊依次舔过魏贞的阴户,来感念母亲生养她们的恩情。
经过这个仪式后,何蕊听说魏贞的大屁股上被我打了印记,嚷着要看。魏贞只好
朝着两个女儿撅起大白屁股。何惠看到母亲屁股上的「徐」字,神色复杂,何蕊
已经嚷嚷:「大哥哥,什么时候给我也打一个呀?」魏贞慌乱说道:「不行,这
很疼的。」何蕊说道:「我不怕。」魏贞听得急了,我笑道:」急什么?今天是
我和魏姐的大日子,你们先出去吧。「何惠和何蕊听话地走了。
洞房花烛夜,房里只剩下我和魏贞两人,魏贞身上只剩下一件红肚兜。我一
把把魏贞扯进怀里,尽情地狎弄起魏贞来。那一夜我们灵肉交融,得到了极其酣
畅的体验。我知道从此以后,魏贞就再也离不开我了。
世界美乳大赛在印度孟买举行。我和新婚的魏贞踏上了旅程,正好成为我们
的新婚旅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