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尔德放下书,又审视了一遍做好的企划表格,也终于感到满意,于是长长叹了口气。
邪神似乎对于贤王将周末时间用来加班的举动十分不满,不过正在兴头上的伊尔德请他再等一等,邪神就自动脑补了贤王可怜巴巴向他祈求的表情,然后被自己的想象可爱到了,他决定稍微延后一下愉快的性爱时间。
反正邪神做事从来都是凭喜好来的。
等伊兰德开到第五个鲱鱼罐头,才看见贤王弄完了自己的工作。它立即爬上伊尔德的肩膀,愉快的挥舞触手:“伊尔德,脱衣服,脱衣服!”
“知道了,不要催我。”伊尔德把这团不可名状的玩意揪下来放在床上,又将卧室的门窗关好,拉上窗帘,保证不会再有人来打扰他俩以后,才老实脱掉了身上的衣服。衣服包裹的依旧是白皙的肌肤跟合适的身材,那比例近乎完美的身躯显得无比神圣。但在这身躯上,却挂着一个淫猥的乳环,细小的触手轻轻扯动这个小环,乳头便受到刺激,听话地挺立起来。
“唔……”伊尔德微微把头撇过去,双颊染上红晕,低眉顺从的模样却令人越发想要亵渎这神圣的身躯。
伊兰德已经迫不及待了,几乎是贤王刚脱下衣服,触手就已经爬满了他的全身。伊尔德已经不再惧怕这些黏糊糊的东西了,他的皮肤早在邪神的调教和分泌物的滋养下变得敏感起来,能够准确感受到吸盘经过皮肤时微小的附着力,哪怕是这种微小的刺激,也能使他产生出欲望来。
“伊尔德想玩什么呀?”触手在他身上游走了好几圈,最后干脆抓着伊尔德的手腕和脚踝,把他给举了起来,用粗糙的凸起刮擦着贤王的大腿根部。直到伊尔德喘息连连,身躯已经酥软到被大团触手随意摆弄之后,邪神才开口问他。
“呃……总之、先、先进来……”伊尔德的后穴现在一阵阵地收缩着,具有丰富经验的身体早就知道待会儿有什么东西从后穴钻入,临幸内壁的软肉,用快感征服每一个神经细胞。他的身体越是难耐地渴望着,他的大脑便越不清晰,迷迷糊糊应了伊兰德的话。
邪神也不含糊,触手带着黏糊糊的催情液体钻入后穴,直奔敏感点而去。那熟悉的触感令伊尔德下意识发出满足的呻吟,他配合着继续深入的触手扭动腰肢,很快就使得邪神到达了最敏感的地方。
可是很快触手又退去了,他不再被束缚,而是坐在柔软的双人床上。从那团虬结的触手堆里生出一只眼睛来,盯着伊尔德一个劲的瞧:“我决定这一次让伊尔德自己做,所以就不主动啦。”
贤王得到满足没多久的内里忽然变得空虚起来,他现在又十分难受,仿佛有什么不可缺少的东西从他身体里离开了似的。
他看了看伊兰德,但后者只是冲他眨巴眨巴眼睛,然后把许多款式不同的触手摆在床前,等着坐在床上的伊尔德挑选。
贤王十分无奈,但经过无数次调教的身体却架不住这般冷落,本能一个劲地催促着他快些满足自己,在他脑海叫嚣的声音甚至盖过了理智和思考。经过竭力的自制之后,贤王的手终于伸向那些蠕动的玩意。伊尔德挑了一根顺眼的触手摸了摸,然后靠在床头,张开双腿,以一种极为不雅的姿势将触手亲手塞进自己的后穴。
嫩滑而粗大的东西填满了他,灵活蠕动的触手表面轻微颤动着,满足了每一寸肉壁对于被侵犯的渴望。
触手又一次围了上来,伊兰德不知何时跑到了贤王的背后,又抽走了他倚靠的枕头。现在伊尔德整个人靠着一团软绵绵的触手,而那些东西顺着伊尔德的肌肤爬行,舔舐着他的背,又抚摸着他的前胸和小腹。伊尔德还在用自己的双手抓着插入后穴的触手,一深一浅地交合着,过度的快感和热情紧致的内壁都阻止他松手,于是失去双手保护的身躯就只好被肆无忌惮地亵渎着。
伊尔德颇为难堪,唇因羞耻而变得红润起来,但快感迫使他喘息着,燥热的气从喉头滚过舌尖,掠过唇齿,然后轻轻拂过准备进入他口腔的触须上。贤王放弃了最后的矜持般,主动伸出舌尖去触碰那准备进入口腔的触手,两者在空中交缠许久,触手终于将能够提升敏感度的甜腻液体送入贤王的喉头。
“呼……”邪神的分泌物起效很快,他果然立即兴奋起来,捧着触手向最深的地方探索。伊尔德其实并不知道自己最敏感的地方的确切位置,只是每次伊兰德进来时,在几乎疯狂的快感潮水中保留的丁点理智让他意识到,自己体内有这么一个地方。
“亲爱的,你怎么啦?”察觉到贤王的犹豫,邪神伸出另一根触手扯了扯他的乳环。伊尔德被扯得愉快地哼了两声,双腿夹着触手磨蹭,满脑子只有色情想法的他此刻就乖得像只小猫:“我不知道、在哪里……嗯啊……很舒服的那里,我在找……”
“你居然不知道吗——在这里!”伊兰德笑了起来,插入贤王后穴的触手终于自己动了,它一下子顶在前列腺上,恶劣地扭动着,等伊尔德因为过于剧烈的快感而射精之后,才稍微往后退了些。
触手抓住伊尔德因高潮而松开的双手,将它们束缚在贤王头顶,之后开始一下又一下地抽动起来,这回触手每一次都能精准地顶在最令伊尔德发疯的地方。他被快感几乎弄得不知所措,奋力扭动着身躯,又大声呻吟着,想要以此来发泄溢出的快乐。
终于,他们两个又折腾了好几回,直到伊尔德有些疲乏了,触手才从他体内出来。邪神贴心地用触手把他身上的精液和汗渍处理干净,然后给他盖上了被子。
“伊尔德果然是天下第一可爱的!”伊兰德变回两个巴掌大的触手团子,挤到伊尔德的臂弯中去,伸出两条小小的触手搂着贤王的脖子。
伊尔德挑了挑眉头,严肃地教育道:“没有统计数据能证明我天下第一,所以你的说辞并不成立,也没有意义。”
“可是我刚刚说完话以后你有笑噢。”伊兰德嬉皮笑脸的蹭蹭他,“说这样的话能让你开心嘛,那当然有意义啦。”
“……我没有笑。”
“笑啦,我看见啦!”
伊尔德撇撇嘴,决定不跟它纠结这个无聊的问题,只是亲了伊兰德一下,就闭上了眼睛:“晚安。”
“嗯嗯嗯嗯嗯嗯嗯!好的,以后也请多亲亲我!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