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坏蛋怎么来了?我不同意他住在咱们家,邋邋遢遢随随便便,把屋子弄得乱七八糟,还有他总是……”周东琴表情怪异预言又止,“他总是什么?”
周传福白痴的看着周东琴,“他总是欺负我,你也不帮我”,周传福对周东琴的回答非常不以为意的说道:“那不是和你开玩笑吗!你不是从小习武吗!从小时候到现在,每每我受欺负都是你主动给我出头,打他啊!我就奇怪,都说练武的人五大三粗,你怎么就练成了模特身材?谁能想到你是一个看似柔弱却能一口气干翻一个壮汉的女侠!”
周传福今天的心情很愉快,走起路来显的气定神闲,完全一扫之前的阴霾,千里迢迢奔袭到这个城市,辛苦没有白费,医院给了他重新振作的希望。
自从来到这个吉祥之地,他的阳痿不举也明显好转,如果在按照医生安排,身体条件达到合格之后,或许不久的将来,他们的试管婴儿就会降生,或许还能在生一个,或许……
中心妇产医院到周传福夫妻租的房子并不远,只做了三站地铁,步行几百米就能走到,毕竟比起医院周边的价格要低上一半,而且还是两室一厅精装修,特别是距离周东琴上班的健身房很近,只隔着一条马路,虽然房子租的是顶层、老旧了一些、隔音不太好,但住着还是很舒服的。
“都已经六点多了这个周大鹏怎么还没来,微信不回电话打不通!别尼玛的蹲我,二十块钱的绝味鸭脖和二斤半的老李烧鸡,五十六度老白干都准备好了,等会儿我老婆都比他回来的早了。”
周传福舒服的躺在客厅沙发上,拿着老婆心爱的洋娃娃垫到后颈,双腿劈开,一只脚压在沙发背上,另一只脚拖在地面,眯着双眼看向房顶,单手在沙发坐垫缝隙中掏来掏去,突然,眼神清醒瞬间后又再次眯起,此时,两根手指之间夹着一根白白细细的中华香烟,表情很浪的叼着烟卷四处寻找打火机,“靠,老婆把打火机都藏起来了。”
“噔。噔。噔。你轻点,吵到人家妹子了,要注意安静,别给人家添乱,我们是有素质的人,咣当……”
周传福一听这上楼脚步声和工具撞击楼梯地面而发出金属震荡声就知道又是那两个农民工回来了,这两个农民工就在旁边的工地打工,早上六点走晚上六点回,兄弟两个快四十岁人,五大三粗土里土气,记得第一次见面时,这两个人往那一站就像一堵黑墙,一米七的妻子都要抬头惊讶的看着他们,而那两个人也够色的,哥哥的眼睛就一直没离开他妻子的胸和屁股,弟弟也是不敢太明目张胆的瞟上几眼。
此次之后,周东琴每次下班时,总是在门口遇到两个兄弟,然后被迫的聊上几句话,现在周传福怀疑这两个兄弟是故意在门口等着他妻子,而且聊天就聊天吧,非要光着上半身,下面裤子还勒的紧紧的,特别突出阴茎的形状尺寸,有时候,隔着大门还能听到这三个人的玩笑声,这两个月的一来二去,妻子和他们聊的还挺好,而且聊的时间越来越长,到底聊得什么他也懒得去问。
让周传福比较讨厌的是,前不久他上楼时就听见这三人叽叽喳喳,他就不明白,妻子和民工聊什么能聊的这么投机,等走到顶层看到了令他生气的一幕,可能是天气炎热的原因,周东琴穿上了极短又露出点肥白臀部的牛仔短裤,将那双白嫩曲美又带有肌肉线条的美腿完全暴露给眼前两个人欣赏,他清楚的记得,这两个兄弟看到周东琴大腿的眼神可是特别的淫荡,他妻子是不会穿这种短裤出去的,因为她也说过有点露骨了,怎么那次就穿出来给人看了?
周东琴后来也解释,那是在屋里自己穿的,赶上两个兄弟回来闹得声音太大,没想太多就出来训斥了几句话,那两兄弟就像刚出生的小奶狗一样老实巴脚的听着,正赶上他回家看到那一幕。
周传福相信自己的妻子,但那哪是训斥,如果是训斥的话,怎么还嘻嘻哈哈?
不过,之后就没有发生过类似情况就算了,他也特别提醒妻子要注意分寸。
来此之前与东琴父母住一起,有她父母的管教,她也很规规矩矩的,现在来到这里暂住可好,好多大胆的衣服裤子都拿了出来,这可让周传福头痛了,总是提醒妻子注意仪表、注意仪容,周东琴却反说他思想保守、不跟着社会潮流。
不过,周东琴说归说,她把那些性感的衣服只是在家里穿穿脱脱,然后又收拾起来,出门时,还是流行的休闲装。
“弟弟,今天这几百斤东西搬来搬去你累吗?我是一点都不累……”农民工曹大哥隔着大门操着乡下话大声的嚷嚷着,王传福心里这个膈应:“你他妈的这么大声给谁听?刚才还说要轻点,现在就隔着大门使劲喊话,几百斤的东西?你是大象吗?显得你很强壮了?不就是想让我老婆听见吗!傻逼”
“弟弟,你说咱们这天天扛着工具抱着砖头是不是和健身房锻炼一样了,我感觉身上肌肉特别瓷实,特别有劲,要说这掰手腕,工地里面还真没一个能赢得了我的,还有……”这两个农名工说话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不像话,就差拿着大喇叭喊话了。
周传福本来能舒舒服服的小眯一会,养精蓄锐准备晚上和妻子搞上一次,门口这两个人叽叽喳喳扯脖子嚷嚷个没完,听得他有些忍无可忍,怎么这么没素质,还让不让人休息。
“人人平等,不能因为你们是农民工就看不起你们,但你们也不能把家门口唠嗑的习俗带到城市里来,咱们互相尊重,实在是太气人了。”
周传福侧身单手将自己支撑起来,他也要出去理论一下,之所以要理论,也是因为对方人多强大,动手是打不过的,那个哥哥确实强壮,就像妻子说的那样,要不是出身在农村从小干活,就曹大哥这身子,打个市健美比赛,前三名妥妥的。
如果他们不听劝告依然我行我素,那就给房东打电话投诉,不过,平时这两个人和周传福见面时也是听面善的,伸手不打笑脸人,他们应该可以被劝解,都是暂时的邻居也要互相方便的。
周传福趟着拖鞋散漫的走到门前握住门把,一大堆词已经准备好,今天要好好和他们说一下,还要明指暗指一下,不要让他们每天缠着老婆聊天,都是大人了,而且还是别人的妻子,人家老公就在屋里,你们却在门口说说的没完,到底想干什么?
“你们给我闭嘴,有完没完,吃饱了撑的没事干在门口大呼小叫,一次两次大声喧哗就忍了,小声说话也就无所谓了,天天如此闹腾,好了伤疤忘了痛,是不是在来一次?”
周传福这下乐了,此乃天降神兵,他正研究怎么能说通这两个素质不高的农民工时,对面的冷艳女神出来了,原来不止他一个人讨厌这对兄弟。
对面租房的是一家三口,男人表情一直很严肃很古板,给人以冷漠不可进人的感觉,从来没有说过一句话,就是呆在屋子里面不知道干些什么。
女人则大不同,一席金色长发顺肩而下,眼神凌厉带光,圆滑的额头配合洁白的脸蛋,尖尖高挺的鼻梁搭配鲜红上翘的樱桃小嘴,褐色眉笔淡淡的渲染双眉,粉色腮红点点轻柔的装束脸颊,看似甜蜜温柔却又外表带刺让人欲罢不能。
周传福透过猫眼观察着这个美女,这美女的长相、身高、身材都不输给自己妻子周东琴,与妻子唯一的区别就是,周东琴爱热闹、温和进人,和谁聊天都能打成一片,往往这样会让不速之客占了便宜,对面这个大美女则完全相反,通过这一个月的接触,给人的感觉就是冷,除了金色头发前卫以外,衣着保守、面容阴冷、没有过笑容、从身边走过时感觉有丝丝凉气、从来不主动与人说话,当然,这根本挡不住漂亮女人自带的吸引光环。
周传福承认,他承认他对猫眼外的女人这个冷艳金发美女有异想,应该是见到任何美女都有异想,这不怪他,所有男人对美女都没有免疫力,尤其越是冷艳另人不可靠近的女人越能吸引男人,而男人门就越想将这种对男人爱搭不理的美女压在胯下使劲蹂躏,同时还要向其他男人炫耀,看看你们这些废物,我已经将阴茎装进了这个你们不能征服的女人身体中,我做到了,你们这些饭桶就只能看着。
“大哥、二哥你们小点声吧,这老房子本来就隔音不好,大门还是木头的,我都没法打读书了,我妈要是真生气,你们可要受罪了。”
说话的是美女的儿子,身高一米多一点,虽然他自己说只有十岁上四年级,但那说话的语调、语气、做事成熟稳重、看人的机灵眼神,根本不像是十岁的孩子能做出的反应,反而像是经历颇多已经成年的学者,这小子有事没事也喜欢缠着周东琴,有时借着书本里不懂的知识过来吃妻子豆腐,拿起书本时用胳膊刮蹭周东琴的胸部和大腿,妻子看他还是一个小孩子,也就没当回事,但周传福想的是你怎么不去问你妈呢,有自己家大人不用。
“是,是,对不起大姐,我们马上回去,快走,快走。”
曹大惊恐的面容暴露了他心里的样子,就像是老鼠见了猫,一把抓住弟弟的后脖领往屋里走,根本没时间顾及弟弟那怂样,“抱歉,大姐,我们以后一定注意,一定注意,您千万别生气,咣。”
曹大在关门前还要再次道歉,紧张的表情让人搞笑,一个一米九身高的魁梧壮汉对着一个一米七的柔弱女人连声道歉,事情来的快去的也快,从女人出来训斥到民工关门,只有两分钟的时间,女人只是一句话就将两个壮汉搞定!
周传福感觉这里面一定有事情,一定大有文章,“是不是这两个民工想强奸这个大美女然后被反杀?或许他们偷看美女洗澡别抓住把柄?要不就是这两个兄弟找美女借了一大笔钱不还?难不是这美女和妻子一样是武林高手,表面文气,动起手来揍的他们满地叫?”
应该不是最后一种吧。
在周传福看来比较棘手的事情让猫眼前的冷艳大美女轻松的解决,“活该,这下吃瘪了吧,嘿,让你们还嘚瑟,以后看你们还大声说话,都不用我出手了,恶人自有恶人磨”当他小声说完这句话后,又觉得不太合适,毕竟是变相的帮了他的忙,也不算是什么恶人。
“没什么可看的了,回去吧。”
冷艳美女转身低头冲着儿子说道,她的美目向周传福家的大门深深撇了一眼后向屋里走去。
“哦了。”她儿子随口应了一句,也跟着自己的老妈向屋里屁颠屁颠走去。
虽然猫眼很小,但也能装下一方天地,在大门关闭的瞬间,周传福貌似看到了什么,他好像看到美女儿子的一只小手拍到了美女顶翘的丰臀,然后在臀部上顺时针划圆形扫了一圈,最后使劲的抓揉一个臀瓣向上提,在美女转身发怒之前又将手快速抽回,或许是透过猫眼看的时间太长导致眼花,也或许是楼道昏暗阴影折射导致错觉,毕竟一个十岁的孩子对于“性”这个含义不应了解太深,想当初,他也是在十二岁上了初中之后,偷看老丈人私藏的镭射光碟才打开了通往人生幸福的大门,但是那个冷艳美女回手怒气反拍的声音确实很响,隔着大门都能听的那么清脆爽亮。
“咣……”一切又恢复到了平静,顶层的楼道内暂无声息,走道中间的独单内呆着两个苦胆涩涩的民工,他们真的是半分声响不敢发出。
走道两侧的偏单内,一个住着一家三口,一个住着一对夫妻。
这三户人家都是人间沉浮飘动的人群之一,房东才是这一层的最大的赢家,不管这三家如何去闹,到时候不交房租就给我走人,没有商量的余地。
周传福仍然透过猫眼直直盯着对面那已经破皮掉漆的旧黄色大门,虽然人去门闭,俏美冷艳、留香芳容却不能在他眼前久久删除,柔软细小的阴茎居然自主的变大变硬,他已经好久好久没有这种感觉,在阳痿之前那些年,不靠视频电影和撸动是不能刺激阴茎膨胀,就算自己的心爱妻子也要口含舔弄抚摸阴囊。
久违的感觉迟迟而来,不再意料之中的惊喜更让人惊喜,必须要使劲记住这种感觉,他发誓,他以后要常常透过猫眼偷窥对面,偷窥那个冷艳美人、偷窥她那拒人千里之外的面容、偷窥那穿着保守衣服却能格外膨胀的胸脯、偷窥那平平小肚下圆滑隐秘的私密处、偷窥那藏在牛仔裤内膨胀翘起的蜜桃香臀,遐想依然继续,阴茎已经涨到极点,他能感觉到龟头表面极具的膨胀感,茎根坚硬如磐石。
这不是偷情、也不是背叛、这是在自我磨炼、自我考验,磨炼自己的性,考验自己的情,用别人作为磨刀石来,它山之石可以攻玉可以磨玉,让他能与妻子周东琴爱情更加坚固。
他经过这么一想,自己妻子经常在门口和那两个民工壮汉聊天时,看着那个半身赤裸魁梧的胸肌,短小裤衩包裹出明显痕迹的阴茎条纹,这会不会是妻子对自己的考验?
或许让妻子和他们多聊聊天还能够增加他们夫妻的情趣程度!
这也未必不是好事,不过,想归想,还是要现实一些,有些该做有些不该做,某些事是不能越过红线的。
“操。”
一张献媚又可憎的嘴脸把周传福从伦理的幻想中拉回现实,“传福,开门,我们回来了,我还把你老婆给拐来了。”
在门外扯着公鸭嗓子喊话的就是周传福他那偷奸耍滑说话没有正文的死党周大鹏,“咚咚咚,快点开门,是不是在屋里看片了。”
周传福就是不开门,他要从猫眼里看着这个胖子汗流全身的狼狈样,看他那圆不溜秋、养尊处优、白里透红就想给上一巴掌的脸蛋,小肉山身材似的堵在门前很是滑稽。
周大鹏的汗水从头根渗出,沿着圆圆大头四散而下,胖子就是容易出汗,站在门前一会儿,如同拿水洗了一把大脸,看的周传福那个心里乐呵,就是要看你囧样。
“这傻逼是不是不再家?不是说好了在家等我吗?欠干”周大鹏侧身抬头向旁边的靓丽女子问去,男人一米六几的身高看向穿着高跟鞋达到一米八的靓丽女人,后面的女人则毫不为意的回答说:“说话干净点,你才傻逼了,你才欠干。”
周传福在门内看的清清楚楚,自己性感成熟的妻子很强势的替自己说话,但女人在男人面前永远都是弱势一些。
周大鹏抿嘴坏笑,微微低头翻眼直视周东琴,突然向前一步抬起脚跟,向上伸出脖子,在距离两人很近的距离时,张开大嘴吐出舌头,在空气中做出上下舔弄的淫荡动作,时而慢舔、时而快舔、时而固定舌尖向前顶去,时而快速甩摆,然后在周东琴耳边秘密的说了些什么。
周东琴吓的马上单手捂着鲜红小嘴,另一只手掐向胖子腰间层层肥肉,皱着眉头一脸潮红鄙夷的向侧后仰头,乌黑靓丽的大眼睛变成凌厉阴狠的眼神大大的瞪了周大鹏一眼,同时又给了周大鹏一个撇向大门的眼神,好像是告诉他,我老公就在家了,你看你这个样子,太讨厌了。
周传福脸色难看、气的不轻,周大鹏这个王八蛋,认识他快二十年了,是不是太熟了就没大没小,以前在家吃饭喝酒时,经常当着周东琴的面开些荤段子,讲自己如何撩妹,技术多好时间多长,酒要是喝多了,还想对周东琴动手动脚,还好妻子自律非常强,不允许让周大鹏碰到丝毫,唯一碰到一次,让周大鹏右手小拇指中间指关节上翻转九十度,一个月才消肿止痛恢复原样。
难道是时间给了他勇气再次挑战,还是他觉得时间让周东琴对他的骚扰不以为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