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监狱娼舰》001.序幕(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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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导读:

   阅读本文前,请先知晓,本文包括但不限于如下要素:

   纯爱——本文中的女孩子都会好好对待同性的。

   即奸——无厘头爆发的强迫性行为,部分受害者甚至可能没有反抗机会。

   滥交——本文大部分女角色都会有不止一个性爱对象(甚至以此换取金钱和食物)。

   兽人——有非常多不是人的可爱施虐者。

   Furry——毛茸茸的可爱兽人也会强奸女孩子喔。

   调教——不包括重口内容(单纯指强伤害性)。

   触手——本文中会出现触手系魔物娘(宝箱史莱姆和史莱姆)。

   肉体改造——不包括重口内容,但会可能出乳,乳房膨化,阴蒂膨化等。

   陷阱与器具——通过不同的地形效果来凌辱女孩子吧!

   扶她——包括有丁丁的女孩子,以及用尾巴H的女孩子。

   产卵——作者感觉比较干净安全的生育方式。

   NTR——撬别人墙角。

   宗教与异族——再创作的历史内容,不要有任何较真想法。

   etc……

   这些内容主要用于避雷,不排除会有其它内容,罗列项目主要为了避雷,不要看完了再说咱放毒。

   ——————

   发生了不太好的事情。

   总之,就是海盗那一套——不过,这次比较特殊。

   在新大陆活动的海盗通常是识趣的,因为他们缺乏靠山,所图的无非就是钱财。即便是那些得到国家许可而逞凶的私掠船队实际上也不会做的太绝,通常而言,只要拿到足够的钱或是货物,绝大部分人是不会为难贵族的。

   毕竟只是贪图一时痛快惹上一身骚是脑子正常的人都不乐意做的赔本买卖。

   不过,这次比较特殊。

   忽然袭击“法尔维斯男爵”号的并不是一般的海盗,甚至大概连海盗都很难算是……如果非得给个准确的定义的话,它大概就是……

   “娼舰”。

   还是强买强卖的那种。

   ——当法尔维斯子爵透过固定观望镜从厚厚的乌云层中看见那艘庞大的浮空舰的时候,他还没意识到一切都要完了。

   他的第一个念头,只是“这可真他妈大啊”。

   那艘从云层中钻出来的巨大的浮空舰,简直比他见过的最庞大的云鲸体格还要惊人的多,更致命的是,它的整体结构非常圆滑——从侧面看,它甚至有些像一根巨大的玉米棒子,这让它的实际体积远超那些偏向锥形或是水滴结构的军舰,私人观览船“法尔维斯男爵”号在它面前简直就像是在大象脚下站着的儿童一样渺小……

   它很快就向“法尔维斯男爵”号闪了灯,两短两长,是要求接舷的信号。

   “先生,您的意见?”

   因为整条船都属于现法尔维斯子爵的家产,所以船长在第一时间就找上了正在侧舷看热闹的子爵和子爵夫人。

   子爵没有立即做出判断,而是询问道:“这是哪国的船?”

   黄金航道最近越来越乱了,随着金三角贸易路线利润逐年攀升,合法私掠船和传统海盗就像是雨后春笋一样冒了起来,他们一波接着一波的收割在这里活动的韭菜们,无论你是贩奴船还是货船都逃不掉他们的骚扰,就连贵族们的私人观览船也不例外。

   这条船是法尔维斯子爵的爷爷辈——当初还是法尔维斯男爵——买下来的,虽然在四十多年的使用中历经几次翻新仍然老而弥坚,但那只是在舒适程度上的改进,它不是军舰,在速度上是不可能逃离大型武装船只的,所以他选择先听听船长的信息。

   如果是不列颠本国的船的话,那可就能松一口气儿了,私掠船有的时候会骚扰民间商船,但是皇室对贵族的权益还是明确持保障态度的,就算对方有些胡搅蛮缠,只要随便给点钱当辛苦费打发一下就是了,如果对方真的识趣,那他大可以不必停船,直接走掉就是了。

   当然,如果是军舰的话,可能稍微麻烦一点……他底仓里藏了几个违禁品,是些从阿非利加装上船的兽人奴隶,这些上等货他并没有在新大陆出手,而是准备留着回国送给那些好这口的贵族们。

   那些大佬们口味又重,又喜好平常难以搞到的珍奇,一些赞比亚狮子和上埃及转手来的黑色母狗应该足以满足他们的猎奇心理了,只是近年来随着抵制异族的观念严重化,“欧罗巴是属于我们的欧罗巴”这种口号也成了执政者们不得不正视的思潮,它对政治的影响最终落实到了一件长期政策上,那就是驱逐异族。

   按照至圣的意志,除了人类,精灵,石裔,一部分兽人,以及其他少数得到教会承认的“开化”种族之外,所有异族人都应该被放逐到亚细亚洲,阿非利加洲,裂境冻土,又或是……新大陆。

   根据这一项政策的落实,亚人之类的东西是不应该被输入的欧罗巴本土的,这是严重的违禁品,如果军队较真,很可能会给他开具罚款,这些高档货也可能会被没收,最重要的是,他可能会收到禁航通知。

   怎么办呢?

   ……如果是巡查队的话,干脆就丢下船去算了。

   哼,从这么高的高度掉下去,也只能祈祷风之妖精能可怜她们一下了。

   结果,船长的答复有些令人紧张:“不,先生,那艘船上有公教的徽记。”

   “公教?”

   子爵的脸色一紧,急忙大步迈开,走到了侧舷的固定观望镜前。

   借助望远镜,他看到了在舰首侧面的白色十字架与从天而降的双翼,以及作为底板的黑色盾徽。

   “啧……”

   子爵皱起了眉头。

   “回复他们,准许接舷,一切按照正常的步骤来。”

   船长领命,低头匆匆离去了。在场只剩下了子爵和他的夫人,他看着舷窗外还很远的那艘巨舰,气愤的捶了一下窗框。

   “哼,多事的家伙。”

   他的夫人就在旁边陪着他,等看见丈夫因为愤怒而不住颤抖的鬓发和上扬的卷胡须慢慢恢复了原样,她才忧心忡忡的提醒丈夫:“我们该怎么办?把那些贱民扔下去吗?”

   “不,不行,军队不会追究这种小细节,但教会会。罗马可一直在盯着我们呢,现在距离已经不远了,如果让他们抓住把柄,那我可就完蛋了……”

   “那怎么办?都怪你,为什么要带那些低贱的奴隶上船……”

   “好了,不要担心。”子爵牵起了夫人的手:“别想太多,没问题的。先让他们随便搜,什么都找不到最好,要是找到了,就直接告诉他们这是一起走私案,再寻常不过了——赔点钱,不要和他们计较,只要不牵扯到宗教问题就什么事都没有……”

   就是可惜了点。

   他忍不住回想起了那些阿非利加女人。

   那些野性又原始的家伙个个都是丰乳肥臀,相较人类女人的体格而言,她们简直就像是野兽,就算是他船上最强壮的水手在她们面前也就是平平无奇的水准。

   把这些女人带回去好好洗洗,里里外外都清理一遍,然后肏起来一定很带感——这也正是她们在上流社会流行起来的的原因,纯粹只是稀罕而没什么特别意义的东西是炒作不起来的,那些女人绝对能给那种喜欢征服强者的男人一级棒的体验,可比肏屁眼子强多了。

   “去吧,去让厨房准备一下。”他拍了拍夫人的屁股。“告诉他们把船上最好的牛里脊和羊肋排拿出来,不用按日规划了,准备五人……不,十人级别的宴会,然后其它随从的伙食也从优安排,我们实在不行可以转航去维亚纳堡,可以提前几天进行补给。”

   侧舷外通道上只剩下了他一人。

   那艘船在受到“法尔维斯男爵”号打回去的灯光后很快调整了航向,他开始向“法尔维斯男爵”号靠拢,并且速度出乎意料的快。

   越是靠近,子爵就越是感到其雄伟。

   多么惊人的艨艟巨舰啊!罗马人什么时候搞出了这种东西?

   还是说,它是高卢蛮子或者是伦巴第蛮子造的?

   靠近之后,它看上去简直就像是一座空中城池一般宏伟。

   它转向的时候,子爵远远地看到了它的正面大致是一个正八边形结构,下面稍微宽出少许,不过整体而言上下两半比例接近。它的主体应该是中间看着几乎是实心填充的舰体,而左右两面则是类似两块“《”形的巨大的护盾板,就像两面坚固的城墙一样。

   它非常巨大,越是靠近,子爵就越是感到为之心慑,他起先还觉得这东西应该有二百英尺以上,但现在看来那纯粹是因为距离太远导致的误判——它现在怎么看都得有两千……不,甚至是三千英尺!

   这根本就不是什么大象脚底下的人,“法尔维斯男爵”号在它旁边只能像是一艘接近码头的河道货船。

   子爵开始打起了退堂鼓,他还从没听说过这种庞然大物的存在,而它要是真正存在在眼前的实物,而不是因为风脉紊乱产生的什么幻象的话,那这些家伙会不会为了保密……

   他想吩咐船长和这东西保持最低限度的距离,但才迈出去没两步,在上层剑桥上的船长忽然急匆匆的跑了下来——

   “先生,我们被力场捕捉了!”

   “什么?!”

   在子爵震惊的声音响起的同时,他的双眼下意识的看向那艘巨船。

   空气中猛然一阵震动,就连周围的云也因之出现了颤抖。

   一阵可以察觉得到的紊乱的风吹得“法尔维斯男爵”号摇晃了两下,船上兵荒马乱一片惶恐的同时,子爵就知道事情大条了。

   接舷登舰的过程很顺利,但并不正常。

   这艘巨船制造出的人造风脉限制了“法尔维斯男爵”号的移动,迫使它不得不接受对接,这通常是在新大陆中转空岛的要塞上才见得到的手段,目的是限制浮空船肆无忌惮的飞跃空岛上方,制造这样的立场需要非常多的能源,对于一般舰船而言,配备能制造人造风脉的古代装置堪称是奢侈。

   巨船的侧面,就是那“《”型最中间的位置有一行舷炮,更里面看上去是个相对宽敞的平台,一些身着纯白色的大袍,头戴高尖顶连衣兜帽和全覆盖面具,把全身上下都遮挡的严严实实只漏出眼睛的家伙从几个小通道中走了出来,大约有百多人,他们在半封闭的平台上排了一个松垮垮不成形象的队列,而这都收入了在侧舷窗观察的子爵眼中。

   子爵疑惑地问自己的船长:“这些人真的是公教的人员?”

   “千真万确,先生,你看他们的衣服……”

   子爵又透过观望镜确认了一下,那些人身上裹得严严实实,但服装上确实是和舰徽一样的公教徽记没错。

   只是他们这乱七八糟的模样着实是古怪非常,现在整个欧罗巴都在围绕着黄金航线运转,就连那些相对偏远的国家也开始谋求海上利益,在这个全世界都围绕着大海旋转的年代里,无论是国家还是公教,正规海军官兵都有着相当程度的素质,能在如此宏伟的庞然大物上任职的,绝不该是这么一群……歪头外脑,高矮胖瘦各异的奇怪队伍。

   他们不但站不起整齐的队列,甚至很多人干脆就坐在了地上。

   显然,船长也是觉得里面有些问题的,他又询问子爵:“先生,您看……”

   “继续接舷,我们没得选。”

   “是……”

   就算那船是如此的巨大,它和“法尔维斯男爵”号仍然要用常规的方式来对接。

   两条船在靠近之后同时降低了速度,并且慢慢保持了平行行驶,大船上延伸出了一段封闭的通道,等双方距离足够接近,他们的水手又丢出了绳钩,并依靠绳索与转盘收紧来协调两船的位置,最后将延伸出船体的接舷通道对接并固定。

   连接口是通用的尺寸,结合的很好,但“法尔维斯男爵”号是小船,它配备的只是一段看上去不是很牢靠的半封闭木制接舷道,人肩往上是敞开的,而不是像对面那种厚厚实实的全封闭式通路。

   “别紧张,一小段路而已。”

   按照礼节,子爵应该站到通道里更往前的位置去迎接。他的夫人不敢往前走,于是他牵住了夫人的手,想带着她往前迈一步……

   然后他脚还没等落地,人又整个缩回来了。

   在离海平面上百英尺的空中,并不是人人都能行动自如的。

   “算了,就在这等吧。”

   子爵悻悻然打消了上前去的念头。

   “艾尔玛呢?”

   “我让她在船舱里休息了,她很讨厌那些怪人,从抵达阿非利加的时候就不舒服。”

   “得让她适应一下,我们以后免不了要和那些奇形怪状的商品打交道。”

   “那是以后的事了……”

   夫妻两人惴惴不安的等着对面那些大人物过来。

   夫人听着接舷通道里开始响起的脚步声,低声问自己的丈夫:“你觉得来的会是谁?”

   “这么大的船,我想也许是一名枢机主教……要么就是首席主教那样的人物,反正肯定是主教不是司铎,鬼知道呢……”

   子爵轻咳了一下,他下意识的伸手调整了自己围领,因为它已经听见对面的开门声了。

   真是豪华,只是个通道,竟然还有门……

   他腹诽了下,急忙挺直了腰板。

   门开了,随后有一名身着高帽袍的人当先进入,站在了门口。

   他十分高大,头顶的兜帽尖儿已经碰到了通道顶层,现在正在这一侧的风中微微摇摆。那人手里拿着一支奇怪的武器,像是长柄的斧钺,顶头看上去却有一段枪管,子爵没见过这种东西,不过他想这肯定不是一般人玩的转的。

   是一名修女?

   好像也只有修女能拿着这么夸张的东西当武器了,它可能都要有一个少年的重量了。

   但,从体格上看又不像。

   带着少许疑问,子爵低下了头,主动先说到:“欢迎尊驾到来,我能有幸知晓是哪位尊贵的阁下来到了这艘不列颠籍民用浮空船‘法尔维斯男爵’号吗?”

   先锋站定之后,重头戏便来了。

   一个没有戴兜帽的年轻女人踏上了小船的接舷通道,她有着蓬松的铂金色长发,端丽大方的五官和白皙的皮肤,她走过来的时候带着柔和的,若有若无的微笑,粉嫩诱人的红唇配合温柔的眼神与较好的面容在第一时间就令目睹了她容姿的所有人心中一颤。

   简直像是天使。

   面对着在通道口等候的子爵夫妻,她稍稍低了一下额头,问候道:“贵安,阁下想必就是法尔维斯子爵了。”

   “是……是……”

   她太漂亮了,或者说,也不是那么……但总之,她身上散发着一种引人瞩目的高贵和圣洁,她就像是代表母性与慈爱的化身一样,温柔清亮的声音轻而易举就占据了这一男一女的心头。

   “是,是的!”

   子爵的声音干干巴巴的,他忽然有点为自己的不争气而沮丧——不过就是个漂亮女人罢了,至于吗?不过他并不知道,他的夫人也几乎是一样的状况,这女人的声音里仿佛夹杂着神的福音,令人完全无法抵抗。

   相比起这对夫妻的拘谨,来人依然优雅自如。

   她双手微抬,汇于心口,线条明显的乳房轮廓因为这个动作在长袍下被描绘了出来,甚至能看得出隐约的乳头凸痕,只不过每个听到她声音的人都不会心思去注意这些香艳的细节罢了。

   “秘务主教朱莉安,现监狱浮空艇‘五月花’号的典狱长。冒昧来访,不过,既然是在黄金航道上通行的信友,可否容许吾人稍微占用一些时间,来传播一下主的福音呢?”

   ——按照早就布置下去的计划,子爵在自己的沙龙里招待了这位朱莉安女士。

   他本想在更宽敞一些的会议室做招待的,无奈这位主教大人似乎并不领情,她直截了当的告诉子爵,她的扈从们并不需要接待,所以他们只需要很小的场地就可以了。

   这艘私人观览船上仅有两人可以享用全套的起居设施,其一是船长,这属于海船的惯例了,船长有单独的起居室兼办公室,另一位就是法尔维斯男爵,这是他祖辈搞到这艘船的时候刻意准备的,身为一名贵族总得有些能装点门面的地方,有时候他会刻意在私人船只上招待贵客而不是在家中的别墅,因为在这个特殊的年代,拥有并维护一艘非商业性质的浮空艇是彰显财力极好办法。

   当然,他实际上还没有宽裕到可以真正拥有一艘远洋游艇的程度,这艘船一直在做的都是走私的勾当,之所以这么注册,全都是为了该死的税务……

   他的沙龙经过专业工匠多次仔仔细细的修整,已经按照他财力和身份的极限做了最为恰当的安排。他这里有一整根精雕细琢过的象牙,十余种名贵的香料和与之配套的精美容器,最上等的精仿棉沙发,还有每次他上船都要准备的新大陆出产的新鲜巧克力,他甚至还收藏了几件名贵的东国瓷器——天可怜见,这些珍贵的易碎品实在是容易让人揪心,就算把它们固定在特殊的支架里,每次遇到乱流他的小心肝都会随着它们一起飘荡起伏……

   而这一切,大约都没放在大主教朱莉安眼里。

   她在进屋之后,直径就循着靠窗的单人沙发去了。她拉开窗帘,让窗外的光照了进来——阳光照亮了她漂亮的长发,那些纤细,微微卷曲发丝就像是一些笼罩着她的光晕一样夺目,她是如此美丽,以至于子爵夫妇当即就呆在了原地。

   上帝保佑……这,就算是天使至多也就是如此了吧。

   毕竟都是见多了世面的人,只是美貌的话,还不至于让人完全失态。子爵很快恢复清醒,他仓促的拍了拍妻子的腰,示意她去吩咐人准备上菜——船上没有专门的仆人,那些粗俗的水手自然是不配照顾主教的,几个有礼节的军官现在正在照看其他人,这些事情也只能让妻子来操办的了。

   朱莉安主教轻轻牵起袍角,坐在了靠窗的沙发上,而子爵急忙几步赶了过去,局促不安的坐到了她对面。

   之后就是一些不甚有营养的官腔。

   面对贵人,只是区区子爵的法尔维斯当然不敢僭越太多,不过他仍然旁敲侧击的想要问明白对方的身份和目的,如果可能的话,混个脸熟,如果不成,也许关于这条巨船的信息也能卖一大笔钱……

   至于朱莉安主教,她自然展现出了一位尊贵的女士,以及一位身居高位的宗教行政人员理应具有的素养。

   在这个时代,女性想成为实权官员无疑是极其困难的,无论她是靠着什么得以担任主教这样的高级职务——子爵本人自然知道,公教在明面上的花名册可是绝对没有女性主教的,按照圣秩,世俗女性甚至不能领受圣秩,即便是投身公教,她们也只能成为最低级的修女罢了。

   即便是女性领受圣母赐福,成为人类守护者的现在,公教仍然几乎不会对修女下放行政权力,眼前的女人能担任如此特殊的高位,想来应该是在某些方面别具所长才是吧。

   客套话过后,就轮到正题了。

   子爵老实的等待着主教发问,果然,她在结束了客套话之后,径直便切入了正题:“吾人听闻这条航线上走私者甚众,圣父曾有教诲,要令不受教化之众生远离受眷顾之地,只是时至今日仍有人频频犯禁,阁下认为自己所为如何呢?”

   果然是冲着这个来的。

   纵使早就有了心理准备,子爵仍然免不了心里咯噔了一下。

   主要是,外面现在可是实打实的停了艘超级巨舰。

   在这样的武力威胁下,他没有什么讨价还价的余地——毕竟那排黑洞洞的炮口都在瞄着自己可怜的小渔船呢。

   也只能……稍微放低点姿态了吧。

   “作为一名虔诚的信徒,我确实有听说过这些令人憎恶之事。很遗憾,不列颠的一些商人确实牵涉到了这些事情当中,但那些恶棍的手段太过高明,我们每个纯良之人都有可能遭到他们的欺骗……”

   子爵抿着嘴唇,他尽力抬高下巴,让自己看上去更加正直可靠一些。只不他稍有赘肉的下巴侧面,蓬乱的络腮胡仍旧在止不住的轻轻颤抖,他现在很担心底仓里的那些违禁品。

   不止是异族女人,他还运了不少鸦片……这些东西最近被宣布必须在教会的监督下才可以运输及交易,虽然圣公宗和公教关系没有那么融洽,但在处理违禁品上他们多少还是穿着一条裤子的,只是最后看没收和开罚单是谁罢了……

   “对吧——的确是如此。”

   主教点了点头。

   子爵夫人在这时候回来了,她亲自带来了茶水和开胃点心,有新鲜的蔓越莓,几片薄薄的夹心果酱酥皮饼,甚至还有新鲜的烤菠萝片莎拉,这都是“法尔维斯男爵”号从新大陆走了一遭带回来的新鲜东西。

   由于是餐前点心,每一样都不多,子爵夫人用一支提架把小碟子一并装了过来,她热情的为餐桌边的两位上菜,并且为主教阁下介绍这些点心的珍贵之处。

   “这是来自新西班牙总督区种植的Ananas comosus,东国人称之为菠萝,我们在当地停留的……”

   作为招待场上的女主人,子爵夫人有义务为尊贵的客人提供必要的讲解,以此来为家庭增光。子爵很满意她的表现,他低下头稍微摆正了自己的餐具,整理领带,并将随之送来的餐巾系到前襟上。

   就在他注意不到的片刻,那位漂亮的女主教忽然抬起手,狠狠地揉了一把子爵夫人的臀肉。

   “啊……”

   由于完全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子爵夫人下意识的发出了一声低呼。子爵在同一时间抬起了头,但他只看见自己夫人失态的模样,以及主教阁下微微抬头,带着温柔微笑的疑惑眼神。

   “萨丽,不要失礼。”他咳了一声来提醒夫人。

   “是,是,很抱歉……”

   子爵夫人在两人之间快速看了一眼,把最后一只小碟放到主教阁下面前,然后逃命似的快步离去了。

   她匆匆的步伐甚至把长裙都摇摆起来了,看的子爵直皱眉头:“十分抱歉,阁下。内人没见过像您这样最贵的大人物,请务必原谅她的冒犯……”

   他说着从手旁的小柜子上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礼物——这正是个极好的行贿时机:“……请您收下这个,就当是我们的赔礼了。”

   主教没有说什么客套话,当子爵把东西送到她面前的时候,她立即就打开了那只精致的小盒子。

   里面静静的卧着一只两指粗的金镯子,上面还镶嵌着一块翠绿的玉石。

   这是那些西班牙总督行省的人从新大陆搞到的东西,当地盛产黄金,但蛮人却却不精工艺,文明也止步不前,这些宝贵的金子留在他们手中简直是暴殄天物,还不如让欧罗巴的贵族们替他们运作一下……

   至于玉石……新大陆还没有发现玉石矿,这东西据说都是东国人带来的,由于奥斯曼帝国和阿拉伯世界持续封锁欧罗巴和阿非利加同东方的贸易路线,这些奢侈品现在同样有不小的市场。

   这东西本来是可以通过宫廷进献给帝国皇帝的,现在半道上用来行贿也着实让人肉痛。

   “很漂亮,阁下的心意,主已如实听取了。”

   主教看了它一眼,没有太多的表示,不过她随后就伸出那青葱般洁白的手指,将镯子从木盒里取了出来,然后戴在了自己纤细的手腕上。

   令人意外,这种当面拿取的行为并不太符合礼仪,这要么是说明主教阁下十分喜爱这件礼物,要么就是某种暗示,代表着她明确接受了贿赂……应当如此。

   子爵忙献上了溢美之词:“它太适合您了,仿佛那些凡夫俗子就是得了您的感召,才把它铸造成型一般……”

   肯收礼物,就是方便说话的,这是生意人最喜欢的掌权者了。

   虽然不肯在言语上让步,但这位主教阁下应该很是满意戴在手上的镯子,她甚至单独抽出时间仔细端详了一会儿,才把注意力放回到眼前的开胃菜上。

   “提前感谢你的款待,信友,她很符合吾人的爱好。”

   嗯?

   “她”……这说法怪怪的,是指礼物吗?

   看不透主教平静的面色,子爵只得陪笑着同她一起享用起餐点来。

   船上缺乏条件,繁杂的礼仪和用餐步骤自然是尽量改成简单周到,大致就分成了开胃菜和正餐两部分。

   当然,些许的排场还是要做的,正餐的第一道很快被送了上来,是厨师精心煮制的马赛鱼汤与海鲜食盘。

   汤色呈现出红褐色,因为船主人个人喜好加入了奶油的缘故,整个汤略显浓郁。煎过的洋葱和蒜瓣的味道在快火烹煮过后仍然浓郁,由于只是头菜,份量并不太大,汤用中心凹下的深碟盛着,另一份则是在煮汤过后被单独取出添加了佐料和酱汁的肉——包括空岛上常见的云鳐,肉色粉嫩的大西洋鲑鱼以及正只的海虾,每一种都单独在餐盘中码放,并且只提供了一整大只的量。

   子爵夫人进来的时候就表现得不太利索,她好像有意在远离主角,这让子爵非常不满。他在对着夫人使了个眼神,示意她正常一点。

   可他并不知道自己的妻子刚才遭遇了什么……在眼神催促之下,子爵夫人还是靠近了主教,为她简单讲解了配菜。

   这一次她没有再直接被摸,因为她的丈夫正在这里看着。但她分明又感觉自己小腿上有东西贴近了过来,她能肯定那是眼前这位女士的长靴。

   它就在自己小腿肚子上慢慢磨蹭,隔着那件简易的,有铁丝支架的正装长裙……子爵夫人敢肯定这必定是某种性暗示,但是……她面前这位可是女人,就算是有同性之癖,这也太……

   她不敢造次,做好自己的事情后就匆匆离去了。

   等她关上门,又留了走几步的路的时间,主教忽然看向门口道:“令夫人不一起用餐吗?”

   子爵解释道:“这里空间狭小,内人不适宜作陪,我便让她去偏厅独自用餐了,就在外面。”

   主教点了点头,没有疑义。

   子爵又额外说了一下:“而您的扈从们会在大厅接受招待,我会尽力做出做妥善的安排。”

   “其实信友不必管他们,只是些粗人罢了。”

   言语之间,朱莉安主教似乎并不太在意那些随来之人。

   第二道主菜在这时候被送了上来,是一份精致的红烩猪肋排,搭配少许同锅炖菜,一小杯葡萄酒以及为鱼汤解腻的甜酒。

   子爵夫人硬着头皮站到了主教身边,她的丈夫正在翻看雪茄盒,并试图将其送给主教——这也许不太适合女人,但毕竟是稀罕物品,没准主教阁下是会用到得到的。这种东西在新大陆便宜的很到了欧罗巴就会翻上上百倍价格,想来懂货的都会在意。

   他并不知道一只柔软的魔手又在此时爬上了他妻子的腰后,但就算他看见了,想必一时也不会放在心上。

   子爵夫人更紧张了,她能感到那只手正在抚摸着自己的大腿与臀线交汇的位置。

   长裙起到了有限的保护作用,让她们的肌肤不会直接触碰,可即便如此,在丈夫面前被人触摸身体这种事仍然让她双腿不住的轻颤。

   这太过分了,一定要这么做吗?

   她口干舌燥的低下头,看见的却是一个慈眉善目的女人温柔的微笑。

   “这是……勃艮第葡萄酒,是五年前的批次,那一年的葡萄特别甜……”

   她强忍着心跳加速和面红耳赤,急匆匆退出了房间。

   为了照顾女士的风度,肋排在绘好后做了脱骨处理,并将拿掉的肋骨摆在了盘边。这些菜显然都是按照适宜的烹饪顺序,以及口感来做安排的,甜酒下肚之后,酱味浓郁,松软又不烂的猪肉让人享用起来格外舒坦。

   所以主教用餐叉微微一指盘中餐,给出了不错的评价:“她很不错,很适合我的胃口。”

   子爵急忙陪言道:“是的,这船上的厨子很有经验……”

   真是奇怪,这是什么奇怪的口癖吗?

   “不过法尔维斯先生,吾人有几句话想和您的夫人单独谈一下。”主教放下了餐具:“在下一道菜上来之前,能容许吾人暂离片刻吗?”

   “您是……您需要我陪同吗?”

   子爵在第一时间想到的却是其它问题。

   上船的宗教兵并没有大张旗鼓的搜索,他们在公海上没有那么大的权力,只是简单的查看了一下表层舱室就作罢了。

   但这位主教也许并不打算就此放弃,如果她单独找上自己妻子的话,女人口风不严……

   “抱歉,请给吾人一些私人时间。只是洗一下手的功夫就会回来。”

   主教拒绝了他的陪同,在子爵想好说辞之前,她就径直离开了沙龙,没有给他丝毫机会。

   见鬼。

   他看着面前的餐碟有些不知所措。

   礼物都收了,可千万别出岔子……就怕是个吃了饵还有吃人的恶鱼啊。

   离开沙龙后,朱莉安主教就直接向着偏厅去了。

   船上的空间很小,所谓的偏厅实际上就是子爵卧室旁边的一间小更衣室,从排布上来讲,和沙龙确实只有一墙之隔。

   她走进偏厅的时候,子爵夫人并没有在用餐,这里也没有她的食物,她坐在一面铜镜子面前,正忐忑不安的期待着什么。朱莉安的出现几乎是在她意料之中的事情,可这实在是情理之外的恶事,所以当她看见身穿白袍的主教出现在她身后时,她全身都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门关上了。

   “您……贵安。”

   她紧张的没敢站起来,只是就这样向身后的女人问了好。

   主教向她走了过来,站在无靠背的椅子后,就在她身后……她渐渐地感到了接触感,一双柔软的手放在了她的肩上。

   按照英伦风俗,她把自己的包裹的严严实实,这个女人没有机会直接触摸到她,这给了她一点点心里安慰。

   “贵安,夫人。”

   简直就像是登徒子一样,那双漂亮的手随着她们的相互问候径直向下,直接摸到了她的胸前。

   “您没有穿内衣?”

   这直白的问话让子爵夫人感觉脑子里轰然一热,她羞愧又恼怒打的低头轻嗯了一声。

   她怎么……怎么能这么问呢!

   “那些束身裙让你感到很是苦恼,对不对?”

   “是…是……啊!”

   子爵夫人低呼了一声,因为她看着那双手肆无忌惮的开始揉捏起她乳头周围的部位。

   她很难过,就像是忽然喝了一杯烈酒一样,肚子里满是无法发泄的火热。

   糅合在一起的复杂情绪有难以反抗的委屈,还有被施以不公正待遇的愤慨,更多的则是一种忧愁——她该如何应对这种侵犯?

   她的丈夫明明就在一墙之隔外……

   这太奇怪了,没有人会想到一个女人,一个身居高位的神职人员会如此浪荡,尤其是她本人姿色上佳,风度也无可挑剔的情况下。

   恐怕她就算现在叫喊着跑出去,也不会有人信她被一名同性主教摸了乳房吧?

   可那女人又确实如此做了,更过分的是,她还在不紧不慢的,一粒一粒解开她的衣扣。

   她确实没穿内衣,最近流行起来的内衣都是收的紧紧的束腰,她适应不了,这件外衣本来就是柔软的高级棉料,就算贴身也不会难受。

   随着最后一颗衣扣解开,一对圆润的乳房瞬间挣脱了束缚,颤动着落到了那双玉手中。

   “它们很不错,但性欲是魔鬼对人类的诱惑,这是主的见地,您懂得吗?”

   “是,是,我…我会忍耐……”

   可那双手在胸前的抚摸让子爵夫人皮肤上起了许多细小的疙瘩,羞耻和偷情一般的兴奋令她很快生出了抑制不住的情欲,她的乳头在那灵巧十指的爱抚中挺立了起来,像玩具一样任人抚摸。

   子爵夫人羞愧的低下了头,不敢通过铜镜看背后的女人,但朱莉安主教的声音却又在此刻呼唤了她,她软绵绵的,就像和煦的阳光照在人身上,又像是柔和的春风——“您兴奋了,对不对?”

   她是兴奋了没错,可这一切又不是她自己造成的——

   “真是可怜……沉溺于世俗欲望的孩子,您还迟迟不能理解性欲是多么可怕的魔鬼,告诉我,您是否因为吾人的触摸而心意杂乱,是否感到身体备受煎熬,如火焰灼烧着你的皮肤?”

   “是,是……”

   子爵夫人并不是那种未经人事的好骗雏鸟了,她并不觉得自己会被一个陌生女人轻而易举的诓骗。但当朱莉安软绵绵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的时候,她却感觉自己心都要化了。

   不会有比这更神圣的声音了——她感觉自己仿佛在听取天使传播的福音一样,全身心都沉浸了进去。

   在主教的声音落下之后,子爵夫人像个懵懂的小姑娘一样随着她说了起来:“我感到意乱情迷……我感到身体变得火热,我想这是罪恶的,但我无法控制自己……”

   “阁下,我很迷惑,我们行的并不是夫妻之事,可……”

   捏着她乳头的手指骤然稍重了一下,令她忍不住发出了一点轻哼声。

   主教告诉她:“这是对你的惩罚,萨丽。你贪图淫欲,并让自己的乳头在丈夫之外的人面前勃起,你无法坦然面对自己的情欲。我的姑娘,疑惑滋生异端,你应该坦然面对它,而不是在它面前兴奋的颤抖。”

   “我……”

   在她胸前徘徊的双手已经不满足于只停留在两点娇红上了,它们开始四处肆虐,在她乳房的每一寸肌肤上施加压力。

   “阁下,我不能……”伦理观念最终还是稍微占据了上风,子爵夫人很快想到了自己的女儿——她有牵挂,不应该做这种事情。“我不能这样,请您原谅我……”

   “向吾人忏悔吧,我的姑娘。”

   她忽然停了手,又向上,按住了子爵夫人的肩膀。

   随后,她就这样站到了子爵夫人面前。主教拽起了她的长袍,这件长袍是整个连身的款式,包括一件通体的袍衣以及过腰的外褂和搭在脖子两侧,一直垂到膝盖之下的长长的红底镶金边绶带,她拽着袍角,慢慢将它们向上拉,直到子爵夫人看见她的身体——她里面什么都没有穿。

   她并不丰腴,相反,她比之普通的年轻女孩还要显瘦一些。她纤细的双腿之上是鼓鼓肉丘,在看到那肥嫩的阴唇的时候,子爵夫人竟然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但她随即就给夫人看了更多……再往上,原本应该光滑无比,或是生有淫秽阴毛的位置,现在却有一样东西挺立着——一支尺寸惊人,却又同一个漂亮女人的相貌完全匹配的,堪称是细皮嫩肉的茁壮肉棒。

   “您这是……”

   头脑里的燥热让子爵夫人说不出话,她看着眼前明明应该因白皙娇嫩,光滑的似乎有一层乳脂一样的皮肤而显得圣洁无比的圣人体魄,忍不住的猜想她是怎样才会拥有这样一根魔鬼凶器一般血肉长矛。

   “此乃主之恩宠。”

   就像是钦定的事情一样,她说出的话,子爵夫人只能麻木的点头接受。

   向上掀起的长袍在过了腹部的位置就停下了,有些遗憾的是,她并没有露出自己那规模不俗的乳房。

   和挺立的肉棒相配的,是她小腹上明显的金色印记,它看上去如同一颗心,又有两只像是翅膀,又或是结了果的蜿蜒树枝一般的东西分向左右。它占据了主教下腹很明显的一片位置,子爵夫人不知道那东西有没有什么宗教意义,但她一看见那个印记,就感觉仿佛有钟鼓雷音在她脑海中轰鸣而起。

   “向吾人忏悔吧,姑娘。”

   她向前走了两步,而子爵夫人下意识的分开腿迎接了她。只是短短的前进,那昂首挺立的肉棒就几乎点在了妇人的下巴上。

   她看见上面闪烁着晶莹透明的露珠,美妙的少女体香正通过它传入鼻中。这该是个肮脏的东西,但子爵夫人仍然忍不住张开了嘴唇,她想知道自己该做到什么程度……

   “来,向吾人忏悔吧,吾人会引导你,在吾人小小的告解室里……”

   朱莉安主教松开了双手,她的袍衣落下,顺着子爵夫人的背将她笼罩了起来。

   “告诉她,你所有的罪恶。”

   ——————

   朱莉安主教的身份是天使,当然,是堕落者。

   天使的自称是“吾人”——即我们——因为天使有一定程度的蜂巢意志(卡拉之光——)

   当天使需要个人称谓时,也会用“我”。

   当然,“吾人”也被用于一部分宗教自称,所以子爵并没有感到奇怪。

   下一道菜应该是迷迭香风味炙烤小羊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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