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字叫费雾,显而易见的,认识我的人都会用“废物”称呼我,用称得上咬牙切齿的语气把重音放在第一个字上,然后把第二个字用近乎轻声的力道读出来,听他们说,每次叫我名字的时候都有一种畅快的感觉,随即而来的就是踹我一脚再吐口唾沫的强烈冲动,久而久之,我竟然也能感觉到。在我的记忆里,我的爷爷,曾于加州理工大学做理查德费曼的研究生,后来在崇拜之情下,把自己的姓都给改成费了,我的名字自然也是来源于费曼的研究领域:纳米雾,粒子雾,电子雾......之类的吧。可惜我从小不争气,成绩优异,每次竞赛都拿奖,甚至拿了不少奖学金和国际竞赛奖金,直到上了大学,在某位热心同学的提醒下,缺乏社会经验的我才知道这是多么不好的一件事情,现在年纪轻轻就成了流浪汉,无家可归也是罪有应得,我真该好好谢谢那位同学,他叫啥来着?......算了。
说起来,我是怎么成为流浪汉的?环顾四周,有这么多和我一样的人,沿街乞讨我倒是见过,但流浪汉是如此普遍的社会现象吗?我们在这座街心公园就这样堂而皇之地搭帐篷住下,会对社会造成不良影响的吧,帐篷又是哪来的......算了,一想到这些事情我就头痛,看来我的人生算是彻底没救了。
我旁边的这个男人,身高八尺,面似铜盆,穿金铠带金甲,身披紫蟒......扯茬了,我们俩住的帐篷相邻,他叫王日批,名字出自郑廷鹄的“五峰峻削拱炎州,探日批风迥未休”,这么冷门的诗词都找得到,应该是个文化人,听说他以前不叫这个名字的,是有个陌生路人笑嘻嘻地给他取的,他原来叫什么来着?妈的头好痛......算了,不过说到王哥,他有十六次前科,听他说没被发现证据定罪的事还有三四十起,住的出租屋被弄得跟屠宰场一样,被判枪毙一整天都有剩余,来这里做流浪汉也是理所当然的吧,不过他说的话也不能全信,“单枪匹马赤身裸体奸穿一所高中,把女生吊在教室电扇上肏。”什么的,连我都觉得吹得太过了,那种电扇能承重吗?
咦,人群又在不远处聚集起来,他们又开始脱裤子了......唉,肯定又是那两个女的来了,那个黄毛,削肩,露脐,包臀裙,绑带细高跟,这是逛公园的衣服吗?在这个季节?旁边那个初中生,我在这里都能看见她大腿上往下流的液体,这又是什么妇科病,不过同时,我相信周围的人也和我一样,对脑海里浮现的想法感到一点奇怪,但这确实是我们必须要做的事,我们成为流浪汉的目的就在于此,我也要开始脱裤子了。
“噢噢哦哦哦啊。骚母狗李茜的骚屄被肏烂了啊啊啊。(棒读)”
把记忆清除器收回书包,目送那两个男生一脸呆滞地颤巍巍走出学生会部门活动室,看了看自己穴内流出的稀薄精液,李茜眉宇间透出担忧的神情:“这任务的安排是不是有些不妥......什么“被指定同学强奸”啊,连着好几天了,怎么就逮着这两个同学榨......会榨出问题的吧......”
随着一股精液“啪嗒”一声落在脸上,李茜回过神来,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于是腰部用力,从完全由颈椎支撑全身,整个人被对折起来,脑袋以僵硬的角度向上注视着自己的骚穴的姿势恢复正常。
这几天学校一直在开设心理健康相关的主题活动,隔壁XX中学有个优等生跳楼的消息在坚持封锁了一周多时间后还是传遍了全校,学校忙着加强安保工作,李茜所在的学生会各部门也为了接下来的安全教育主题周做准备,显得很忙碌,更重要的是,她从新入学生会的组织部干事的闲聊中听到了消息,林翎同学正在准备转校,发生在这个时间点,合情合理,但李茜等不了了,她决定明天就展开强攻,趁着午休溜出学校,李茜前往之前说好的OX公园和自己的队员们商量具体事宜。
李茜走进OX公园深处,被草丛里跳出来的老头上来就打了两个耳光,之后被一脚踹到了一个更为开阔的地带,拥挤的人群让李茜怀疑自己正在某个音乐节现场,不过她下一秒就因为飘散在空气中的雌畜淫臭定位到了羽高小姐的位置。
李茜靠近观察,仅仅是走到这里来,她的裤子就已经被扒掉了,但他更在意眼前这位流浪汉先生的状态,只见他用尽力气抱着羽高玲花的后脑,用的力量极大以至于手指深深扣入头发中,不仅仅是整根肉棒,连阴毛和半个睾丸都塞进那张狭小口穴里,正在一抖一抖射着精的流浪汉大叔脸上的陶醉表情却明显流露出虚弱和不正常的兴奋,几乎就快要脑溢血了,李茜一看就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善良的普通市民们在面对等级过高的榨精肉便器的时候,俗称的贤者时间,也就是重复刺激时快感会减弱的不应期会无法正常工作,在越来越爽的榨精攻势下爽到晕厥是很常见的状况,李茜在晋升A级之前就会非常注意照顾普通人脆弱的神经,“温柔”地引导他们用自己的身体进行排泄。
“看来你的脑子确实已经被精液泡烂了!”李茜有些生气,主要是抱着对萝莉雌畜无耻行径的愤慨和对流浪汉大叔的同情,啊,那人好像算不上大叔,只是胡子和头发没有修剪过,大概不到三十岁吧。
为了拯救善良市民于水火,嗯,于真空嘴穴,李茜扔掉书包,脱下校服,扯掉内衣,利用传统武术中的寒颤劲的概念,全身上下线条分明的紧致淫肉狠狠地哆嗦了两下,人为地产生热量,让自己的肉体迅速升温,然后从后面“热敷”这名流浪汉背部,接着慢慢用力抱紧,用温热的肉体安抚已经过度射精而颤抖不已的可怜市民,同时一只手轻抚大叔的乳头,一只手摸向下体。
“你已经不能再射了哦,来,让我来帮你,嗯......对,慢慢用力,把肉棒从这个萝莉婊子的雌畜真空骚嘴里抽出来吧。”李茜换上了甜腻谄媚的“社交用”声线,不然单纯依靠滑腻肉体的磨蹭估计连引起注意都做不到。
“哈,不要,我不要拔出来,啊......哈啊,吸得好爽.....这么想要精液的话就全部都射给你好了啊啊啊。”
“这样的精神状况已经很危险了啊......”李茜小声嘀咕着,加大了摩擦的力度,声调高得像母猫发情的叫声:“我明白的,又热又湿,还排出所有空气后紧紧包裹,应该还有条贱舌头在旋转着刷洗龟头吧,但您现在真的不能再射了哦。”
说着李茜就开始搂着流浪汉的腰部向后用力,着手把肉棒从羽高玲花吸盘一样的嘴穴中抽出,这个母畜萝莉也仗着自己贫瘠的废物大脑被肏到宕机,对肉棒毫不松口,双颊凹陷到紧贴肉棒,吸入的精液还在不停从鼻孔里流出来,整个过程几乎是一场困难的拉锯战,好不容易抽出一截,李茜还要赶紧用手指轻轻缠绕住,缓慢撸动,不然肉棒的不同区域的温差太大,可能会对善良市民的神经造成更大负担。
终于,龟头从羽高玲花嘟起的嘴唇抽出时发出了“啾啵!”的响声,让李茜都有些头皮发麻,简直无法想象这到底吸得有多用力,从快感地狱的泥沼中逃脱的流浪汉几乎一瞬间就瘫倒在地上,在李茜的搀扶下勉强站起,胯下肉棒还在被李茜轻轻撸动,这种强烈快感的中断如果没有一点余韵作为缓冲时间,可能会引起一些心理上的问题。
而作为罪魁祸首的玲花小姐却毫不知耻,再次绷紧了一身猫科动物般充满爆发力的紧致媚肉,随时准备套在下一个受害者的身上。
“小李啊,你看那边。”
“看到了,他们在往我的书包里撒尿,正常,同学们一直都很好奇我的教科书为什么永远是崭新的。”李茜淡然道。
“不不不,旁边。”
李茜终于看清楚,她一直以为队长指向的位置是一层泥土,如今看到那层咖啡色在上下挺动,伴随着沉闷的女性悲鸣,她才明白:
“噢噢,我一直没看出来那是人的肤色,怎么,黑人兄弟也来我们城市流浪?她下面压着的是申恩真吧。”
“看好了,等我榨完这管我给你整个活。”玲花话刚出口就被一人掐着脖子轻而易举地套在了肉棒上,李茜身上的肉洞也被包围过来的流浪汉们迅速占据。
那个把整副身体压在申恩真身上的壮汉正在放情地挺动着臀部,甚至把双手双脚短暂地腾空,似乎是为了把底下的白嫩娇躯压进泥土里,他一手抓着申恩真的两只手腕把其固定在她身后,再单手拽着她的亮丽金发,用手挽上两圈,把她的脑袋狠狠地往土地上砸着,申恩真的细长脖颈巧妙用力偏转,以使自己尽量用脸颊撞击地面,而非鼻梁和眼睛,可惜这种细微的小动作被壮汉察觉,且显然激怒了他:
“没用的垃圾婊子,看来比起下面的两个窟窿,你更爱惜这张骚脸嘛!”
于是申恩真那带有精致妆容,昂贵唇彩,眼角还贴着宝石般亮片的绝美面容,像面团一样被狠狠揉在地上,又像黑板擦一样来回刮蹭着地面。
“齁呕噢咕唔咕噜噜噜!”李茜看不清具体表情,总之申恩真正在努力地甩着长舌,流着涎水,发出野猪在泥浆中打滚的声音。
“齁欸诶噢噢哦哦哦哦!”这边的萝莉储精罐头也发出了高亢的猪叫,像垃圾一样从肉棒上滑落,摔在地上。
“然后呢,你要干什么。”李茜感受着体内肉棒的抖动,放缓了上下提动肉臀的速度,抱着自己肥臀肏弄的流浪汉先生把脑袋埋进李茜的乳肉间吸吮着,试图放空大脑转移注意力以延缓射精,但实际上他的整个射精流程都被李茜有意识地利用腔体控制着,他的自我意识在机动特遣榨精员的面前不值一提。
“看着。”羽高玲花已经懒得站立起来,四角并用地朝着壮汉爬去,李茜因为眼前的景象甚至吞了口唾沫,顺带不小心盆腔肌肉一用力,把善良的流浪汉先生“十分”用力地榨了出来,李倩带着愧疚的眼神,温柔地几乎把自己的下半张脸放进流浪汉湿润恶臭的口腔里来安慰他,眼睛却仍然越过流浪汉脑后,看向她的队长,玲花女士,仿佛是从粘稠精浆中破蛹而出的娇小身躯熟练而流畅地爬行着,浑身上下的浓白胶状物质在缓缓滑动,没有衣物裹束的下流肉体让李茜想到了没有装甲限制的初号机......也许是因为大腿肌肉的发力,从肥厚(相对她的体型来说)臀肉下的幼畜烂穴里挤出一股又一股精液。“如果她再用力一点。”李茜想,“也许可以发射升空?”
接下来的事情李茜早有所预料,就像是某些电子产品的磁吸接口一样,玲花的粉嫩舌头准确流畅地插进壮汉的屁眼里,同时两只小手向前伸出,一边用纤巧的手指按摩正几乎凿进令一个骚穴的睾丸,另一只手努力向前探索壮汉乳头的位置,壮汉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全身触电一般浑身颤抖着,动作也为之一滞,久经锻炼的坚实臀大肌不受控制地绷紧,把玲花的整张脸夹进自己黑色多毛的两瓣臀肉中。
“啊......啊啊!靠......啊!别再往里伸了!该死的贱畜,啊啊啊!”这名体格强壮的流浪汉先生无法主动放松自己的前列腺,强烈而持久的,也许混杂着神秘术法力量的快感让其双眼逐渐染上赤红,没有任何征兆地,他伸出臂膀勒住身下申恩真的脖子并向上仰起,使其完全窒息的同时反折她的上半身,另一只手狂暴地胡乱捶打着申恩真的弹软乳肉,申恩真那仿佛打了蜡的白腻四肢也开始胡乱舞动,丰腴得恰到好处的细嫩媚肉受到冲击时的抖动让李茜觉得有些晃眼,此外,壮汉下身挺动着莫名胀大了两圈的肉棒以砸烂双方盆骨的力量快速打桩,当然,被黑臀固定着的羽高小姐的头颅也被带着一上一下运动着,虽然整个脑袋完全消失在李茜视野里,只有模糊沉闷的“咕唔咕唔啾噜噜噜噜”诡异声音,李茜也完全想象地到这个脑残雌畜正在以什么样的表情对无辜的流浪汉先生做着恶作剧。
如此不合规章的情景,身为伟大组织的一员,李茜急切地想要干预,对善良的流浪汉先生做出这种事,认识了短短几天时间,队长的违规行为已经把自己的三观刷新了不知道多少遍,如果流浪汉先生事后出现任何形式的后遗症,比如对入室强奸抱有抵触情绪之类的,李茜绝对会申请亲自处决她,就眼下而言,面前的景象只会以三种结果收尾:申恩真下半身粉碎,脑袋被揪下来;羽高玲花头骨被夹碎,人生中最后一次失禁;流浪汉先生体力枯竭,在心理阴影的影响下面对女性畏首畏尾;
愤怒甚至让李茜忘记明天下午的作战,祈祷着前两种情况在十秒之内出现。
“......”
这次,就先原谅她吧。
天色转暗,大部分流浪汉先生们都前往固定的地点从一辆每天按时出现,没有任何信息的货车上领取食物,李茜三人的压力瞬间减轻,她们也终于有时间聊聊家常,或是好好敲定明天的战术细节了,李茜咀嚼着嘴里粘稠到无法吞咽的精液,在手臂上找到了一小块稍微干净点的皮肤把糊住眼睛的精液抹掉,正准备开门见山直入主题。
“小李啊,这才轮了你一下午你就有点喘气了?我和恩真已经住了一个星期了,根本没停过哦,想当年我在大吉岭受灌顶,修行无上瑜伽续的时候,每天都要在雪域高原上被上师一边干着一边来回翻越雪山,遇到需要手脚并用才爬的上去的地方,我还要套在上师的肉棒上,收紧内腔牢牢绞住肉棒,作为保险绳全身用力贴在结冰的岩壁上,上师累了还要坐在我身上休息,所以说你和我体质的差距可不是一星半点哦。”羽高玲花跨坐在某根流浪汉肉棒上,高频率上上下下运动的同时还能如此不要脸地吹嘘自己不要脸的事迹,李茜真怕她会咬了舌头。
但是该捧哏还是得捧,李茜在两侧套弄肉棒的纤手同时开始加速:“队长,你这灌得是什么顶啊......用什么在灌顶啊......”
“那,那还用说嘛,不就是......你想的那种......”
一旁的申恩真在四胞胎齐心协力的奸淫下,只能看到一只乱蹬空气的脚从流浪汉们大汗淋漓的黝黑肉体的缝隙中伸出来,根本无法判断头部在哪个方向,此刻还是迫不及待地插嘴道:“在高原上做佛母明妃、被牵着链子,作为修行者们的驮运牲畜、节日的时候在篝火边被各种动物轮流奸淫以供取乐、或者干脆扮演动物,光着屁股在雪原上狂奔,玩打猎游戏,这些经历确实很锻炼人......对不起,是锻炼牲畜,所以队长的荼吉尼天法相修持大成之后回到日本给稻荷神的巫女后辈办讲座,顺便搞乱交感谢祭,就跟满级氪金大佬进新手村一样,她在神社许愿池里上半身溺水窒息,下半身人肉喷泉的高潮形象还被塑了个石像摆在巫女的员工宿舍里供人瞻仰哦~”
这些应该是队长成为特遣干员之前发生的事情,申恩真倒是如数家珍,看来她们相识已久,队长也因为自己的光辉履历被吹捧有些不好意思,可恶,害羞起来还挺可爱的嘛。
正巧旁边一名流浪汉握住玲花的手撸管撸到要射了,又来不及插进任何一个肉洞,只好用肉棒死死地抵住羽高玲花的脸颊抽动着射出精液,精液根本无法挂在玲花那张一片混乱,多种体液混杂的骚脸上,极浓的精液掉在腋窝旁,经过乳房流向小腹,沿着身躯划出一道迂回的曲线。
此时李茜也终于准备进入正题。
“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
“我去报备过了,但是没有至圣的指示,是分部的弱AI系统根据固定规章批准的,我觉得有些......”
“那走吧,明天就去干死你那个坏女同学,我们都准备好了,隶属我们的紧急反应武装小队也已经就位了。”
“这么爽快?”
“你看你的能力到现在都没有发动,岂不是意味着你一定不会死?”旁边淹没在人群中的申恩真终于有机会探出头来,鲜艳的金发混杂着污物糊在脸上,但她没有空着的手去撩拨,此时她突然仰天长啸:“对面只有一个人,大家一起上啊!已经没有什么好怕的了!我们干完这票就金盆洗批!回去找老实人结婚!”
“......”
“你看,这样立FLAG都没事,赢定了啦。”
“原来我的能力这么好用吗......”李茜觉得确实有点道理,但有件事情她始终没有说出口,她这几天已经听见其他同事是怎么称呼自己的能力了,「李姐万岁」啊「企业级李姐」之类的,希望不要是正式的便器代号吧,李茜想着,早晚有一天要像空之〇迹的凯〇格拉汉姆一样改一个帅气的代号。
最后敲定的细节是,李茜带着队长的金书紫箓(在道门丹宗试春药的时候得到的)在某间空教室设下封闭空间,隔绝外界的陷阱,等到明天,利用职务之便欺骗林翎在特定时间前往,李茜三人指挥武装小队杀入,一举拿下,轰杀至渣。此外,队长还要求李茜明天准备二十个昏迷的女生,捆好以后藏起来,李茜对此没有异议,便拖着满身精液的身躯回家,其他二人因为任务的问题走不开,事实上,她们还要被轮奸到明天,但这些都是细枝末节的小事......
我是费雾,那两个女的住在这里好几天了,不过她们在的时候,我们无论如何也不会感到疲累,明明平时我连撸管的力气都没有。
今天,确切的说是昨天中午又来了个高中生骚婊子,要是没有她我的鸡巴就要融化在那张真空嘴穴里了,不过我一直没肏上她,听他们说也是舒服得不行,有人收了她的袜子和一件短袖校服作为收藏品或是精液垫子,我还看见王哥偷偷地在她的水杯里加了料,还使劲涮了涮鸡巴,说到王哥......他就在我旁边,“营地”里的所有人,除了我,都在猛肏着那个金发女人,看来刚刚才被一脚踹进池塘里清洗,又像死鱼一样被烘干的她很受欢迎,大家都很愿意闻着从她重新干净的秀发和微微出汗处散发的迷醉芳香,同时把自己十年没洗过澡的身体紧贴上她全身上下无暇细腻,白到发光,如婴儿般水嫩的肌肤......
不过更确切的原因恐怕是那女人在不停地进行无差别嘲讽,就我的观察而言,她全身每一块淫肉都在一刻不停地运动,就算只是普通地把肉棒放在她的皮肤上不动,比如小腹上被肌肉线条勾勒出的微微隆起的软垫,或者藕臂和修长双腿的关节处,甚至是绷紧玉足的足弓处,估计都会被这种令人酥麻的震颤榨出精液,就像是被一条湿滑的舌头舔射。
“唔噢噢噢噢诶诶欸咕呜唔唔嗯嗯!!”
此时王哥刚好在她的菊穴里灌了一发,心满意足地起身让开位置给下一个人,然后伸手抓住那个金发女人的一只手腕,硬扯着她的纤细手臂,完全无视掉女人肩膀处发出的异常的喀嚓声,只顾着让白嫩的手指缠上自己的肉棒,开始高速撸动,动作随意得就像是从旁边的纸巾盒抽纸一样,完全把她的肢体看作可单独使用的性玩具,那女人的全身肢体利用率也在此时到达了百分之百,发出的惨嚎也不到一秒就被鸡巴堵上了。
至于我,我正在孤独而平和地双手握着双马尾萝莉的颈项,操控着温热湿润的喉管飞机杯,力度与速度都由我控制,因此我能最大化地积累快感,低头观察一下她被灌到膨胀下垂的胃和无法抑制喷射精液的屁穴,再抬头看着远天逐渐变亮的熹微光芒,要是有个降噪耳机屏蔽掉这头母猪恶心的混杂着气泡声的哼哼唧唧就好了......不过这么说来又是一整天都肏过去了啊。
又过了一段时间,大家都去吃早饭了,那个金发女人也从稠密的秽物中挣扎起身,痉挛着从已经满溢的胃里呕出更多秽物,我胯下的双马尾少女也没有表现出一丝疲倦,自始至终都交替运用着全身上下所有的部位从我的肉棒里榨出一股又一股精液,此时此刻,在少女的熟练动作下,我的龟头自下而上地顶少女粉嫩的乳头,同时承载着整坨湿滑又肥厚的乳肉的重量带来的重力感,光是这样就已经舒服到极点。深深陷入柔软嫩肉中的肉棒因为龟头处的异样摩擦感而颤抖着,与此同时还有一只无暇素手握住肉棒下段缓速撸动,我甚至因为这样的动作有一些感动,如果是希望我快点完事马上射精,只需要用些力道,狠狠地握紧我的肉棒,我怕是会马上射到不省人事吧,但少女这温柔细腻的动作似乎是真的为我着想,在尽心服侍着我,我下意识地抚摸着她的后脑,被精液粘连的头发手感很恶心,她也看向我,奇怪的是,此时她一直挂在脸上的讨好的淫笑消失了,就那样无表情地看着我,我还没来得及开口询问,繁奥的符文从她的瞳孔深处亮起,连着虹膜一起发亮,这是什......
MTD-癸酉-20「低能雌畜侦探团」的三位干员盘坐在一间办公室的地上,旁边堆放着陷入昏迷的二十名女高中生,为了疏散群众,布置武装力量,清空小半个校园的同时保持日常秩序,李茜她们这次使用了功率更高的精神干涉装置,可能会明显影响校内师生身心健康, 不过相比学校内由未知的邪恶力量带来的隐患,被玩弄一下大脑应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随着林翎毫无防备地走入那间教室,所有门窗都被术法封印起来,内部空间扩展,并与客观世界割裂,同时快速反应武装小队也在门口就位,排成一列纵队,随时准备突入。
虽然三位精英肉便器心里都十分清楚,这些拥有全身黑色连体作战服和全套战术装备,覆盖重点部位的装甲防护,一定程度的神秘学防护,以及从开裆裤暴露在外的,硬塞进去四根不断摇动的狼牙按摩棒(静音)的破烂阴户的武装人员,大概率是白给,毕竟都是些在侍奉榨精任务中被淘汰的再利用废弃物,大脑基本上失去功能,无法执行稍微复杂的命令,连节肢动物都比她们更能认识这个世界,但凡其中一个跑到操场上摘下头盔,被彻底破坏的凄惨模样估计能让全校男生当场早泄。不过她们也是必要的,面对能力完全未知的敌人,需要靶子来暴露对方的情报。
即使隔着是看着监控画面,李茜她们也仿佛能闻到这五个,嗯......道具身上的劣质催情剂带来的香甜气味,真是有够恶心。在玲花按下终端上的行动命令后,同时在小队成员子宫核心激发的电流促使她们推开大门,大步迈进。
门在重新关上后过了三秒。
屏幕上的五个画面在三秒内按顺序失去信号,羽高玲花觉得这就像是把一条香肠缓缓送入绞肉机,五把枪一枪未开,只有一声悠长的惨叫从开始响到最后,另外四个是哑巴吗?最后一台断联的摄像机,也就是位于纵队最末尾的武装人员,从自己面前的躯体被无声地切割成碎块,到自己被切成碎块,摄像机掉落在半空中时断开连接,一共只有半秒钟,通过一帧一帧的回放,能看到被血雾遮挡的模糊画面中,坐在正对面一扇半拉着窗帘的窗台上的林翎翘着腿,摆出BOSS应有的装逼姿势,用宝可梦联盟冠军般的眼神略显惊讶地看着她面前的这个东西,之所以这么形容,是因为谁都能看出来,在场的最大威胁,就是林翎身前的这个长宽高都是3米的虐杀〇形风格的黑红色生物体,靠着勉强认出来的四肢形状判断,大概是一个人形,构成身体的是膨胀虬结的暗红色肌肉块和类似橘子上白色部分的丝状网络,两只扭结的触手尖端的巨大骨白色利爪在连续切割躯体后一滴血都没有沾染,足见其锋利。
三人反复地看着全长3秒的录像,不计成本的先进材料制作的防具在这只畸形肉爪面前比妙脆角还脆,生〇危机伞公司的BOW要是有这一半水平就不至于被吊起来打了。
“显而易见,生物体,生化武器,亦或血肉构装,不管是什么,靠着生物质来传导能量,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有这样的战斗力表现,这肯定是幻想生物,对付这种不讲科学的东西我最擅长了。”玲花胸有成竹地站起身:“如果是现场召唤的异界恶魔,我可以瞬间放逐它,如果是随身携带的宝可梦,我也有解决的办法,我会和你们时刻保持通讯,要是我打不过你们再想办法......”之后没等二人发表意见,就“噗呢噗呢”地摇着屁股出了门,李茜当然希望这次也能像之前那样被大佬轻松解决,尤其是在申恩真也认为没问题的情况下。
羽高玲花走进了那个封闭空间,很空旷,就是温热的液体和不规则的肉块像积木般散了一地,当然还有那二十根(4*5)散落一地的还通着电的按摩棒,有点不太好下脚,整个空间被白炽灯照得透亮,把满屋的血浆照得反光,坐在窗台上的高中女生只是换了一下脚。
几乎没有任何反应时间,前方五米,魁梧到几乎是个正方体的BOW(暂定称呼)把两条带着巨大刀锋的肉鞭一横一竖扫来,羽高女士不闪不避,多年来榨精榨出来的爆发力绷紧了下半身光滑的肌肉,把骚穴里最后的一点残精都捋了出来,双腿笔直地向前大步跨跃,以最短路径把一张天青色的符箓以双指点在敌人身上,即使自己在下一瞬间被切割成了四个象限,看起来就是几丁质的刃爪在经过颅骨时都没有遇到任何阻力,玲花的身体在半空中爆开了,淫贱肉袋的内容物撒了一地,幸好主要都是红色的东西,内馅儿如果是白色的就有点丢人了。
之前的符咒效果显现,相同的伤害出现在BOW身上,它利落地分成四个几乎实心的血色肉块,而玲花的残肢则化作蓝色星芒消散,本人完好无损的出现在受到攻击的地点,这当然是有代价的,李茜身旁交叠的二十具无辜的高中生女体的其中一位,作为替死的道具被撕裂开来,糊满了一墙,她只是今天在回教室的路上撞见了李茜而已。
雌畜萝莉为自己的战果得意洋洋,嚣张到对着林翎摆出无比下流的AHE颜,只恨自己不能像开香槟一样喷射乳汁来助兴,却一脸呆滞地看见BOW以死侍的再生速度恢复如初,紧接着就是快到无法闪避的斩击。
二十条命在一分钟之内就消耗掉一半,均是以极端残酷扭曲的死状,虽然只是些没用的未成年骚母猪,就算不死在这里,以后大概也只能作为普通的储精便器活着,但申恩真和李茜还是为这样的消耗速度感到不安,连续十次惨死的痛觉让玲花皱起眉头,这也意味着对面死了十次,可BOW的状态没有丝毫衰弱的迹象,她也试着绕过怪物攻击林翎本体,都会被BOW 轻松挡下,而且本应该担负着为召唤兽供能或指挥的林翎自己更是悠闲到快要睡着了,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羽高队长在消耗掉十八条命后,李茜所在的房间已经要比她们的战场惨烈得多了......李茜回头看着仅剩的两具女体,虽然有点不希望那个一直仰慕自己的学妹,就是之前被自己喷了一脸精液的陆蕊,以这种廉价的替死道具的形式死掉,不过现在还是担心队长要紧,申恩真盯着队长传回的画面,一边咬指甲一边扣着骚穴,焦虑,但还算沉得住气。
以各种不同方式以命换命地击杀对方却毫无作用,各种神秘道具尽出,陷入绝境的雌畜婊子无奈翻开最后的底牌,在被化为重锤的血肉砸击成一滩烂肉后,再次高速再生复活,但并没有消耗仅剩的两发“弹药”。林翎眯了眯眼睛,无聊的回合制对局没有任何变化,但她知道对面的状态变了,在接下来的十分钟里,羽高被撕碎又复活了四百多次,而且尸体不再消失,完全无视神秘能量守恒地凭空生成出新的身体。
“光靠我一个人就可以办个飞机杯工厂了啊......架个和外界的传送带,就可以源源不断地把我的骚手骚脚,或者半截身体运出去卖了啊......”
羽高玲花之所以能够无限复活,靠的是刚刚激活的一道最高规格的无上秘法,在今天清晨,她与一位名叫费雾的流浪汉缔结契约,认他为主人,作为他随时用来排泄的道具存在,从根本上抹除自己的人性,将不再作为生命存在,“死”的概念也就消失了,毕竟一个飞机杯是谈不上死亡的,如此变态的能力当然有破解的办法,只要击杀弱不禁风的普通流浪汉,或是诱导他放弃这个飞机杯,没有任何权力的性处理道具就会泯灭在这个世界上,只是对缺少敌人信息的林翎来说,此时的玲花是无敌的,正如同样缺少林翎能力的信息而束手无策的自己。
又是二十分钟过去,“她的能力到底是什么......背后的神秘学的原理是什么......召唤这种强到离谱的怪物需要空间信标,需要能量输送,维持这种不死性也需要相当强力的阵法,但这是我制造的独立空间,况且这里一点痕迹都没有!”玲花一边摆出“寂寞如雪,无敌时间还长着,随便打”的样子,一边强迫自己思考着,回忆着,“干掉武装小队的时候,她对那个凭空出现的BOW感到惊讶了,他不认识自己的能力?这说明不是她的能力?还是说能力不可控?”
林翎也悠闲地歪着头看着自己,但那坨诡异的BOW还在不断进行攻击,即使玲花复活了无数次,也没有停下一毫秒,这更坚定了玲花的“不可控”推论。
第无数次环视周围,玲花终于眼前一亮,地上如碎纸般洒满一地的尸块中,只有四颗不属于自己的头颅,虽然暗红色的残肢混在一起难以辨认,玲花用接下来的一百多次死亡确认武装小队队员的残肢数量,肢体找齐了,但是脑袋无论如何只数出来四个,回顾之前的作战影像......玲花看见了,林翎左边的那窗帘里微微突起的面部轮廓,和从BOW身后延申出的与之链接的导管。
与此同时,另外一边的申恩真的两根手指在小穴里抽插得淫水四溅,都插出残影了,可见其精神上的焦虑已经到了顶点,此时她和李茜终于收到了队长的脑波通讯,兴奋中用力狠狠一扣,喷得李茜满脸都是。
“我明白了,你们两个现在马上全裸跳新宝岛!就是菱形舞步那个!”
“啊?”李茜懵逼。
“好,李茜,快脱衣服!”一向冷静的申恩真显然陷入了真实的慌乱状态。
“不用了,我是在测试脑波通讯会不会被对面拦截,看她的表情大概是不会,好了我长话短说,她的能力需要养着一个活体,怪物需要由这个活体召唤,维持,之前小队冲进去,被她瞬间控制一人,召唤出怪物,秒杀其他人后把那人的大脑藏起来了,这就是第一声惨叫一直持续到所有人全灭后的原因,而且他自身不会被召唤物攻击,但无法做任何控制,你们有什么方案吗?”
“那她为什么不控制你?”申恩真问道。
“显然是因为她不确定我能否被控制,比如说她同时只能维持一只召唤兽,如果放弃现在的,失败就完了,鉴于我没有表现出任何物理上的战斗力,她的这项技能很可能是精神上的,她担心我有精神上的高抗性,实际上我确实有。对了,她以为我没发现,我现在可以击杀剩下的那个脑袋,但是接下来怎么办?”
“应该是这样,我刚才查阅了武装小队的五坨垃圾的资料,被藏起来的那个以前最喜欢玩生〇危机,也就是说那玩意儿就是个BOW,召唤兽大概是根据当事人记忆中的形象构建的,而且可能是在所有记忆中被挑选出的最具攻击性的形象。”这大概是李茜第一次看见申恩真发挥作用。“我没办法,你要是被秒了就完了......我看还是先撤......”
李茜听着,突然夺门而出:“队长,你先撑着,我有办法!”
李茜来到当初和小瑶一起执行任务后被轮奸的暗巷,这里还是和往常一样堆满垃圾,李茜要找的东西也理所应当的不在这里,下一瞬间,李茜全功率地发挥自己这具看似纯洁的美艳肉体的可怕能力,如同超级赛〇人爆气一样,和穿着校服的清瘦身姿毫不相符的淫贱气场喷薄而出,李茜狠狠抽了两下鼻子,此时的她能闻到三条街区外某居民楼里的某个垃圾桶中的纸团散发的精臭,甚至对其精准定位,看起来只是站在原地闭目凝思,实际上在李茜的脑海中,一张以精液,包皮垢,前列腺液的气味为线索的全景地图正在以她为圆心逐渐扩散成型,恰巧正在这时,一名男性恰巧骑着自行车经过李茜所在的暗巷巷口,被几乎要凝成实质的骚贱气场影响的他莫名其妙地就把所有存货射在了裤裆里,李茜也察觉到不远处突然出现的精液气息,于是更加小心地精细调整自己的出力,以提高自己的搜索效率。
五分钟以后,李茜在手机地图上标记了四十五处待搜寻的地点,这代表着半径三公里范围内,有四十五个地点存在长期且持续的乱交行为,每处地点每天都有数百人在那里反复射精,不过现在不是感叹城市在机动榨精员们的努力下竟然如此健全和谐的时候,李茜划掉了三十个她所知的机动特遣榨精员长期留驻执行任务的地点,又划掉了四个她最近巡逻过,知晓情况的地点,最后划掉的一个地点,是李茜自己的家。
“还剩十个吗......”
李茜试着拨通小瑶的电话,看她能不能帮自己排查一半的地点,电话接通后却是未知男性的粗重声音,虽然正是上课时间,但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李茜无奈只好挂掉电话,前往最近的一个标记地点。
电话那边,被直接挂断的男人也是完全搞不清楚情况,自己是在女厕所偷拍的时候,在墙上看见了能帮助清空自己借下高利贷债务的小广告,打过去电话后就直接被一个怎么看都是未成年的女孩子带到自己借钱的这间隐藏在居民楼中的金融公司,女孩微笑着安慰自己不用被催债电话困扰,话还没说完就被门里冲出来的几个大汉扯着头发拽进了房门,留在楼道里的只有从女孩口袋里掉出来的一部手机和一只凉鞋。男人放下手机,靠着厚重的防盗门听着里面若隐若现的凄绝惨叫......
在第六个位置,一间由废弃自行车棚改造的老年棋牌室里,李茜终于找到了想要找的东西,事态紧急,李茜连校裤都没脱,用肥臀靠上去磨蹭两下,就让在场的老人爽到暂时麻痹,之后在一张象棋桌下把本来用作脚垫的不成人形的烂肉扯了出来。完全散乱的秀发被干掉发黄变硬的精液充当发胶固定住,几乎要成了视觉系爆炸头。把彻底糊在脸上的安全套扯下来就能看见,脸虽然已经肿成猪头,但依然看得出来有鼻钩之类的器具曾在这张脸上毫无保留地使用过,整张脸被拉扯扭曲,崩坏得不成样子,咧开的嘴穴里能看到舌根的两侧已经泛起了白色泡沫,脸上被油性记号笔写满了难以辨认的文字和涂鸦,不仔细分辨的话,还会把遍布全身的鞋印错当成肤色。被大量注射各种药物的身体即使只是被风吹一下就会开始颤抖扭动,发出兴奋的母猪嚎叫,由于喉穴的过度使用带来的发声困难,这种淫叫显得格外刺耳。
李茜观察着这具刚刚被用作脚垫,满身脏污的身体,确认到胸口有微微起伏,虽然很微弱,还是长舒一口气,顺便还看见了胸口的工牌,明明身上的衣服已经连布条都算不上了,胸牌却好好地挂在脖子上,想来是善良市民们为了助兴干的吧,这也是李茜第一次知道她的名字,当初自己把她塞进垃圾桶的时候完全没注意到。
“吕小玲吗......”
实在没有什么可下手的地方,李茜只好揪着头发把这具不成人形的凄惨肉体扛在肩上,之后冲上大街,往学校的方向狂奔,李茜才戴上的的两枚耳坠有规律地发出短期记忆清除的闪光,路人们对这个在马路上快速穿梭,留下一地精液路径的物体无动于衷,说起来,这具身体就算是像海绵一样吸满了精液,也不至于这么重吧。
由于李茜奔跑造成的抖动,加上吕小玲的胸部被李茜的肩膀挤压,这坨精液烂肉突然开始轻微抽搐起来,即使气息已经微乎其微,每一次呼吸也变得像是通过破烂的风笛一样发出刺耳的气声,呼吸困难同时让她的意识恢复些许清明,但似乎由于嗓子已经嘶哑,又有几颗牙被打掉了,加上受肿胀脸颊的影响,她说的话十分含糊不清,还会被喉咙里的尖锐异响打断,明明是悲鸣,李茜却从中听出了一丝笑意:“肏死我~呃哼~唔呜呜,噗噫!求求你......干进来......肏烂我......我可以做沙包,或者把我的子宫扯出来打飞机......我会有反应的......求大鸡巴捣烂我的烂屄呃呃呃嗯噫!”
李茜被这混乱不堪的呻吟弄得一愣,难怪被自己扔进垃圾桶后能活到现在,对挨肏的强烈渴望已经超越了求生意志吗,李茜深知现在不是感慨这些事情的时候,放着不管可能真的会死,稍微思考了一下便恍然,大概是有什么东西堵在气管位置了吧,于是暂停下奔跑,在泥泞破烂的嘴屄里伸进两根手指开始掏挖,常人难以忍受的浓烈恶臭对李茜无法造成任何影响,无视肉块的应激反应,李茜硬是在喉咙里掏出来一坨混杂着安全套,阴毛,烟头,卫生纸团的混合物,大概只是因为体积过大才没有被咽下去,她的胃袋估计早已被类似的垃圾装满了,“不要什么东西都往里面塞啊!”李茜有些无语,倒不是没见过这种场景,可目前情况紧急,在她的设想中,至少要保证这“玩意”在使用时没有彻底死亡,她现在明白与其苗条身材不相称的重量的来源了,既然牝穴位置已经彻底报废,一定是胃袋或直肠里被塞入了什么沉重的大型金属块之类的东西,此时也无法判断是否已经造成了内出血,李茜只好加快奔跑速度,祈祷她不要在中途断气。
回到学校,李茜和队长约好时间,打开教室门,把元前台接待,现濒死母畜——吕小玲扔了进去。
羽高玲花看准时机,一道雷法佯攻林翎的位置,之后一道从烂屄内催发力量至极限的高压淫水枪从刁钻的角度射穿了窗帘后隐藏的头颅,血肉异形转瞬间崩塌消散,此时玲花再次施放微弱幻术,让林翎在一瞬间将飞进来的破烂女肉看成是武装人员,也让大脑早已烧坏,神志不清的吕小玲把窗台上的林翎看成一根巨大的肉棒,这让她燃烧着自己所剩无几的生命力量,不计一切代价蠕动着扑过去。
“只要我想的没错......”李茜在门外祈祷着。
因为没有召唤兽的情况自己毫无防御能力,林翎慌忙伸手一点,正流着口水淫笑着的吕小玲双目迅速暗淡下去,存在于吕小玲脑海里或存在或不存在的最恐怖,最强大的想象将凭空降临在现实世界,三位精英便器却同时舒了一口气。
“对于被彻底肏成白痴,满脑子都是被大肉棒肏烂的普通女性来说,不管你怎么选择具有战斗力的影像,都只能选出鸡巴来啊!”
羽高玲花狂笑着,被从空气里浮现的凶恶肉棒一步到胃,整个人被顶到半空中,居高临下地看着一脸惊慌的林翎。
“而你,虽然不会受到任何来自你的能力的伤害,但是,对于身为“前 机动肉便器S级”的你,强奸是不可能被归为伤害的!接下来就是性交耐久了!要是赢得过我这个耐肏飞机杯的话就尽管来啊!”
虚空中出现的庞大到脱离现实的肉棒把二人的身体反复穿刺,躯干成为不断膨胀的肉袋子,浓稠的巨量精液已经没有任何可以继续储存的空间,二人都出现了“七窍流精”的凄惨场面,被密不透风的粘稠精液完全堵塞住鼻腔和食道的二人完全无法呼吸,只能各自使出绝活,彻底飞机杯化的玲花当然可以无视任何伤害,而林翎只能奋力消化精液保证存活,甚至准备把血液都替换成精液,胜负已经很明显了。
此时此刻,林翎只剩下最后一种翻盘的可能,也是李茜等人无法预料到的,即对自己释放能力。
这几乎是一种悖论,怎么可能以伤害自己的方式保护自己呢,在肉棒地狱消失,林翎失去意识倒在精泊中后,李茜三人,包括那两个幸存的高中女生,被林翎强大的精神力拖入了另一片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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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