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现在我们应该关心的问题吗?”宫下北翻翻白眼,有些无语的说道。
“真是太神奇了,”拉伦斯却是好奇的继续追问道,“我真的到处都查看到了,确实没有人啊,她藏在什么地方了?而且走路都一点声音也没有,像个幽灵一样,这就是……这就是你们日本人所说的忍者吗?啊,难道这种职业真的存在吗?她们是怎么做到隐身的?”
宫下北真是懒的多做解释,这栋别墅又不是只有一个入口,她之前检查过别墅里没有人,难道她检查完了,别人不能再偷偷地潜入进来吗?
嘴里嘀咕了一阵儿,拉伦斯似乎仍旧安耐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她竟然一声不吭,偷偷摸摸朝侧厅的方向走过去,等走到门口的时候,还探头探脑的朝里面张望。
“啊,她又消失了!”张望了两眼,她就那么站在侧厅门前惊呼一声,说道。
宫下北叹口气,说道:“拉伦斯小姐,难道不觉得咱们刚才的话题还没有谈完吗?”
“啊,对不起,”拉伦斯心有不甘的又朝侧厅内窥探两眼,这才转身走回来,意犹未尽的说道,“不过,这真是太神奇了,你……”
走到矮桌边上,她屈膝跪在宫下北身边,伸手将那个茶壶拿过来,学着宫下北的样子在上面弹了一下,而后一边朝侧厅门口看着,一边说道:“你就那么一弹,她就出现了……可,可为什么我弹就没用,难道她就能听出声音里的差别吗?”
宫下北没兴致再开口了,他自顾自的将茶壶拿回来,给自己面前的茶盏里倒上茶。
嘴里又小声的嘀咕两句什么,拉伦斯终于将话题转回来,她朝宫下北身边凑了凑,说道:“这件事当然不能就这么算了,我从没这么想过,可以确定的是,霍斯金斯也从没这么想过。我们知道奥维奇金对你来说是一个很大的麻烦,他对我们来说,同样也是一个很大的麻烦,所以,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们当然希望一劳永逸的解决掉他。”
“怎么解决?”宫下北嗤笑一声,说道,“难道还想指望我继续给你们通风报信吗?如果是这种打算的话,那还是算了吧。”
“当然不是,这次我们有个更大的计划,”拉伦斯伸手将宫下北面前的茶盏端过去,抿了一口茶,说道,“与你的判断相反,霍斯金斯可不是个甘于平淡的人,他也有一份很大的野心,比如说这一次,他就打算利用这个机会,把手伸到俄罗斯的远东地区。”
“是吗?那就说说你们的大计划吧。”宫下北点点头,面无表情的说道。
“你等我一下,我去拿份资料,”拉伦斯没有直接说计划的内容,她双手撑着矮桌,站起身,随口说了一句,转身朝楼上走去。
宫下北扭头看着她,见她赤身裸体的走上楼梯,迈步间,纤细适度的身材摇曳生姿,心头禁不住升起一团火热。
眼看着这女人走上楼梯,即将消失在二楼的走廊内,他径直站起身,快步追了上去。
当他追到楼上客厅的时候,拉伦斯正弯腰站在沙发前,从一个橙色的手包里翻找着什么,那微微分开的大长腿,以及那丰满隆起的蜜桃臀,真是令人垂涎三尺。
一声不吭,宫下北快步走过去,不过,就在他即将走到拉伦斯身后的时候,这女人已经拿着一份折叠起来的文件站起身,她显然是听到了身后的脚步声,也没转身,就那么背对宫下北,将手中的文件展开,说道:“根据我们得到的情报显示,在远东,不,具体的说,是……啊!”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声惊呼打断了,再看的时候,却是被宫下北从身后推了一把,整个人扑倒在面前的沙发上。
将拉伦斯推倒在沙发上,宫下北错步上前,直接将一条腿插到她双腿展开的缝隙里,紧接着便合身扑上去。
“别,”拉伦斯挣扎着,只是挣扎的幅度不是很大,她试图将双腿并紧,同时说道,“等一会儿,还干着呢……”
喘息着,她又补充道:“再说,正事还没说完呢。”
宫下北一边继续动作着,一边喘息着说道:“知道吗,这次的事情不管是谁的责任,总归是你们伤了我的心,所以,你必须要接受惩罚。从今往后,你已经失去了与我对等的权利,只要想和我谈事情的时候,你都得替我含着,不是用上面含着,就是用下面含着!”
这番话说完,他双手按住拉伦斯的蜜臀,狠狠挺动身子……
十几分钟后,充斥着喘息声与叫喊声的客厅里终于平静下来,沙发上,宫下北依靠在松软的扶手处,双腿夹着拉伦斯发丝凌乱的头,手里却拿着那份文件。
文件上是一个俄国人的资料,此人名叫扎鲁宾·尼古拉耶维奇·尼古拉耶夫,俄罗斯远东地区哈巴罗夫斯克边疆区阿穆尔斯克市人,1963年出生,从16岁开始坐牢,一直坐到1985年。
1985年出狱后,他与监狱中结识的一伙人,在阿穆尔斯克组织了一个黑帮,其成员全部都是刑满释放人员。
最初,这个名为“维尼布赫”的黑帮规模并不大,也没有引来警方的重视,帮派成员也比较低调,平时也只是做一些小规模的走私生意,走私品一般就是巧克力、火腿肠之类的低档货。
但是随着苏联的解体,俄罗斯社会开始变的动荡,这个黑帮的规模迅速扩大,短短几年时间,他们从事的生意已经拓展到很多方面,几乎整个哈巴罗夫斯克都成了他们的地盘,扎鲁宾也随之越来越有名,人送绰号“维尼熊”,是盘踞在哈巴罗夫斯克边疆区、阿穆尔州的一个大毒瘤。
按照中情局获得的情报,维尼布赫从去年开始,就已经同盘踞在符拉迪沃斯托克的黑帮发生了冲突,起因就是奥维奇金黑帮将走私品的价格提高了。
其实,维尼布赫这个黑帮,也是远东走私通道中的一个环节,如果将奥维奇金的黑帮看作是代理商的话,那么他们就是分销商,奥维奇金卡着符拉迪沃斯托克这个海外走私通道的关键环节,对整个通道来说,就像是一个阀门。
他一方面排挤来自日本、韩国本地黑本的势力,一方面又压缩类似维尼布赫这种下游分销商的利润,其目的当然是为了壮大自己。
但这样一来,得罪的人肯定就多了,所以,他一方面与宫下北产生了利益冲突,另一方面也与维尼布赫的人产生了同样的利益冲突。
就目前来说,奥尼迄今与维尼布赫的矛盾还没有多么尖锐,双方还没有彻底撕破脸,但可以预见的是,只要利益上的分歧达不成共识,双方撕破脸也只是早晚的事。
作为一个63年出生的黑帮首领,如今的扎鲁宾才只有31岁,正可谓年轻气盛,而且这个家伙当年之所以入狱,似乎是受了什么愿望,因此有点仇视苏联社会,却对美国的生活充满了向往。
因此,霍斯金斯将这个人当成了插手俄罗斯远东的首要目标,想要扶植他去取代奥维奇金。
不过,扎鲁宾虽然年轻,而且比较亲美,但是他更加的多疑,更何况亲美并不意味着亲中情局,所以,此前的一系列接触,都没有收到什么实际的效果。
现如今,霍斯金斯希望通过宫下北的运作,将扎鲁宾以及他的维尼布赫拉到自己一边,毕竟商业的途径要比赤裸裸的策反更有说服力。
将扎鲁宾的资料丢到沙发前的茶几上,宫下北欠了欠身子,看了一眼兀自趴在下面的拉伦斯,说道:“这就是霍斯金斯的打算?”
“呜……”拉伦斯的嗓子里发出一声呜咽,她爬起身来,抹了一把嘴角被拉成丝的唾液,说道,“怎么,难道你有更好的办法吗?”
“更好的办法谈不上,”宫下北翻身坐起来,伸手将她揽进自己的怀里,一边在她饱满的胸前揉搓着,一边说道,“不过我却是非常的清楚,要想让这个扎鲁宾去对付奥维奇金,我恐怕要花不少钱。”
“你已经很有钱了,所以,再考虑什么问题的时候,能不能不要再想钱的问题了,”拉伦斯推开他的手,语气不满的说道。
“那好,就算我不考虑钱的问题,”宫下北笑了笑,说道,“那么,我又该怎么与这位扎鲁宾先生接上头呢?难道我应该直接派人找上门去,告诉他,我准备给他一些好处,让他去想办法去弄死奥维奇金吗?”
“当然不是,”拉伦斯笑道,“扎鲁宾有一个关系很密切的合作者,是个中国人,名叫宁……鲁,哈,这算是什么名字,真是绕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