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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萝西喜欢水。
关上盥洗室的房门,浴缸里渐渐充盈的水汽舒缓着疲惫了许久的神经。扎拉克姑娘解下帽子和发箍,让金黄色的丝线顺着裸露的香肩披散下来。褪去手套的白嫩双手慵懒地一层层解下包裹着姣好身段的衣饰,将曼妙的身姿解放入腾起的蒸汽间。从繁杂的工作中抽身后,放上满满一浴缸热水,是多萝西最钟爱的消遣方式。
在拓荒队度过的童年里,水是最珍贵的东西。小多萝西见过最多的水,是万顷黄沙间水将死的尸体,浅浅一洼,泥色的植被和杂质映在水面上,用不了多久就变成一个个泥塘。经过几个月的跋涉,才能看到绿洲中央的沙漠湖,那时候才能洗澡——洗澡是拓荒队的节日。不大的一片湖水平平无奇,在小多萝西眼中,却形同一块等大的无色翡翠。令人向往,令人心旷神怡。
“嗯~”多萝西把她引人遐想的身体沉入水中,舒适的水温令她不禁轻声嘤咛。波光中映着一抹洁白,美不胜收。在来到大城市之前,如果有人对她说,人其实可以每天都洗澡,她一定会觉得那是一个美好的童话故事。她从浴缸中掬起一捧水,任凭这些调皮的精灵从手心孩子气地滚落在精巧的锁骨,以及半没入水中的两抹浑圆,回流到浴缸里。
如果,如果母亲还有拓荒队的大家都能过上这样的日子,该有多好啊……
多萝西轻轻闭上眼睛,放松全身任凭水面淹到下巴,让温暖的感觉洗涤每一寸肌肤,抚慰自己内心泛起的点点忧伤。她没能报答供自己在此时沐浴的父母,但她可以去报答更多的人。就在几个小时前,她与梅兰德基金会一同解决了一批儿童的安置工作。他们中有拓荒者的孩子,有差点被莱茵生命的竞争者非法送入生化缸的试验品,也有被拐卖的城里人家的小孩。一旁固定在支架上的终端发出滴滴声,工作群里有人发了文件,是梅兰德基金会关于妥善处理获救儿童的档案。她懒洋洋地枕在浴缸一头柔软的颈枕上,剥葱般的手指随意划动着屏幕。照片里的一张张小脸上洋溢着天真的希望。
或许只要看到他们得救时的笑脸儿,那种纯真的快乐就足够抚慰任何伤痛了呢!
多萝西一页页翻过去。蜚尔迪南曾告诉她,曾经有一个洛肯水箱里的孩子被送往了罗德岛,那便是梅兰德的功绩。如果有可能的话,她真想一个个拥抱他们,聆听他们的心声,目睹他们的泪水,接受他们的感谢。她翻过了最后一页,又突然往前翻,似乎感觉少了些什么。
哗啦。
不顾还没凉下来的温水还在滋润自己的肌肤,多萝西带着热气的优美曲线从浴缸中浮起。她随意裹上一条浴巾,翘在半空滴着水的白嫩足尖还没来得及擦干,双手已经在打字询问中了。
“所有孩子都已经归档了么?”不知是汗水还是水珠顺着下巴滴答到浴巾掩盖不住的酥胸上。梅兰德基金会的员工很快便给出了肯定的答复,但多萝西握着终端,迟迟不能放心。
她记得那个最白净的女孩,在瘦小、脏兮兮的同伴中鹤立鸡群。她很有礼貌,很有教养,一看就是从城市里出来的。当多萝西把她抱出来时,她笑盈盈地对她说谢谢。可是,在那些孩子的照片中,她却没找到那张可爱的笑脸。她心烦意乱地坐在浴室里,洁白的浴巾起了褶皱,满是水汽的胸乳不小心脱开了束缚,乳首暴露在空气中的凉意令她的心情稍有平复。
我要去看看。她对自己说。
梅兰德基金会的大楼比莱茵生命的偏僻很多。
“……好的,谢谢您,侦探先生。”挂断终端里的通讯,多萝西狂跳的心脏稍微平复。她多么希望一切都是自己多虑,那个可爱的女孩自然会同其他孩子一样,受到妥善的处置,或者与家人团聚。但她还是有种极度不好的预感,如果不亲自见到那个女孩,她无论如何都无法平复自己的心情。
多萝西惯常在出门前按自己的习惯精心打扮了一番,选了自己最喜欢的耳饰,宽松的工作服披在身上,露出好像在牛奶里洗过的白皙肩膀。金色的发丝在脑后扎成长长的一束,末端稍稍散开的发梢为裸露的肩和颈子添上一抹朦胧的光泽。外套下面是紧身的抹胸连衣裙,胸部下方的绑带和稍微紧致的布料恰到好处地勾勒出扎拉克姑娘成熟果实般欲而不淫的曲线。贴身小包捆在连衣裙开叉包裹着紧身小皮裙的大腿外侧,再往下是那对成为科学家后稍稍有些倦怠锻炼、变得丰盈了几分的匀称白腿,双足蹬着白色的女式短靴显出几分俏皮。她拎着一袋为即将到来的见面准备的糕点,深吸一口气,走进了看起来有几分萧条的大楼。
据霍尔海雅说,梅兰德基金会在援护儿童的时候,难免得罪城市里的各方势力。因此,未开发的旧城区这种老旧的写字楼是最合适的地方。多萝西也来过这里,对于霍尔海雅的话她基本认同,只是今天未免有些太冷清了。
那位考古学出身、颇具盛名的私家侦探告诉她,梅兰德儿童保护基金会的账目一直对外公开,这部分其实很容易查清。在以往的账目中,确实有收治儿童与最终妥善处理的儿童数目不同的情况。但这其实并不能说明什么。如果是被城市里有身份的人家被拐走的孩子,可能他们不愿意声张,只偷偷从基金会这里把孩子领回,这也是十分合理的。思来想去,多萝西还是决定趁着休息日,以探访为名独自前往。
或许是礼拜日的原因,大楼清净得可怕,电梯里的地毯也没有换,还保留着星期五的字样。她来到第十三层,那里是暂时安置孩子们的地方。梅兰德基金会刚刚转移走一批儿童,这里显得尤为冷清。多萝西准备好了莱茵生命的工牌,可是实际上她的探访并不需要通过什么许可,她甚至怀疑就算自己当场把一两位孩子带走也无人追究。这样的管理并不很完善。
孩子们一开始对多萝西也抱有一种若有若无的戒心。他们坐在自己的房间里,小心翼翼地看着这位不速之客。好在或许多萝西有着某种对小孩子天生的亲和力,再加上满满一袋子的糕点,很快就让他们在她身边一口一个“姐姐”地叫着。她微笑着摸了摸面前孩子们的小脑袋:“乖孩子,回答姐姐一个问题好不好?”
“嗯,好!”
“姐姐这么漂亮,问什么我们都会说的!”
听着这无忌的童言,多萝西心头的阴霾也松动了些。她笑着问:“前段时间,你们有没有看到一个特别白净,特别漂亮的女孩子?你们知道她去哪儿了吗?”
孩子们面面相觑,有说没见过的,有的说见过,但就是想不起女孩去了哪。多萝西耐心地劝导他们,让他们再好好想想。终于,一个孩子突然跳起了身。“我想起来啦!之前那个有很大尾巴的黎博利姐姐把她和另外两个孩子带走了,就去了走廊尽头的房间。”
“对对!就是那里!”紧接着又有其他孩子确认。多萝西不得不让他们稍微放小些声音。如果被值日的工作人员听见,恐怕探访就得提前结束了。她承诺下次来给孩子们带来更多更好吃的糕点,一刻也不停留地朝孩子告诉她的地方走去。
钢制的防盗门是锁的,但对于源石技艺应用科主任来说,这样的铁门反而比实木门更好对付一些。多萝西从大腿上的小包里拿出共振装置,贴在门上稍一操作,门便无声地从门框上分离开来。
室内没有开灯,昏昏暗暗的。多萝西打开终端上的手电继续探寻。不期脚下踢到了什么东西。她惊了一跳,用手电照过去,是一截骨头,还带有棕褐色与红色相间的筋膜。就像餐厅垃圾桶里常见的食客啃剩的残骨。可是却比任何羽兽的骨头都打。多萝西感觉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不由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她面前是一张长桌,上面摆满了染血的铁环和骨锯。桌子中央整整齐齐摆放着的,正是一副完整的人类骨架。骨架很小,没有头骨,但以腿骨的长度判断,不难看出这骨架曾属于不久前还鲜活着的一条生命,而且绝对不超过十岁。
咔哒。
简单的开灯声此时似乎被赋予了无比的恐怖,突如其来的光明吓得多萝西的终端失手摔落。地狱般的场景里不应该有光,不应该有寻常厨房一样的锅碗瓢盆,更不应该有长着颀长蛇尾,正一脸玩味地看着她的黎博利女性。
多萝西想要夺门而出,却发现门口也被穿着动力装甲的人员堵住了。她急忙启动身旁的共振单元,但这些施法单元所影响的金属粒子在共振带来的最初波动后迅速平息下来,无论她如何试图启动都不能应声了。
一声惨呼久久回荡在写字楼幽暗的房间内,但大概不会有人能听见……
冰凉的感觉抚摸着多萝西的面孔,像是水。水是最柔软的东西,它在任何时候都那么温婉可人。这种舒适的凉意越积越多,最后好像一只大手,全方位覆盖住了扎拉克女孩的面孔,鼻孔被水堵塞住了,她惊慌地张开嘴,可是嘴巴上像是有一层柔软的水膜,将渴求空气的呼声窒息在喉口。多萝西拼命地挣扎着,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皮革拘束带固定在了铁架床上,面孔上的水越来越多,越来越重。
“啊呀,多萝西小姐,您可真让我伤脑筋呢。”
面孔上浸透的毛巾被揭开,多萝西昂起头,大口呼吸着空气。霍尔海雅保持着她招牌式的不怀好意的笑,坐在她被束缚的身体旁,手指有意无意地戳弄着被拘束带勒出红印的雪白大腿。多萝西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外套已经被脱掉了,施法单元也不见了踪影。这样的她在拘束下也只不过是个孱弱的普通女孩,成了案板上待宰的小鼠。
“你……”缺氧的大脑逐渐清晰起来,那些不堪入目的残骸仿佛又一次回到了她面前。多萝西淡金色的眼睛一下子变得通红。那些惨状,那些被啃咬过的残骨,仿佛血淋淋地摆在了多萝西的面前,就算闭上眼睛都能看到。那可是孩子啊!
“霍尔海雅……你……你做了什么!”多萝西失声尖叫起来,可是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着,无人能应。
“你有些吵闹了,多萝西小姐。这可不是做客的礼节哦。”霍尔海雅对床头雇佣兵打扮的男性点了点头,后者又将那块毛巾覆盖在了多萝西的面孔上,打开水管。冰冷的水一下子浸透了毛巾,在多萝西的面孔上方勾勒出她的五官。缺氧的痛苦让多萝西剧烈挣扎着,拘束带在雪白的肌肤上又增添了几道印痕。
“抱歉哦,多萝西小姐,您疑似有些太多事了。”霍尔海雅俯下身,轻轻在多萝西耳边吹着气。直到毛巾再一次拿开,多萝西的眼眶里已经充满了泪水。“那都是……孩子……你怎么能……”
“梅兰德基金会虽然喜欢把自己打扮成慈善机构,但作为高管的我却从未从里面捞到什么实在的好处。”霍尔海雅的脸远离了多萝西的视线:“既然这样,运货的时候出现一丁点的‘耗损’,也是大家都能接受的事情吧?”
“你这个,这个……”或许在城市彬彬有礼的环境里待了太久,多萝西居然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词语。然而在她骂出口之前,就再一次被毛巾遮盖住了面孔。这一次水刑的时间尤为长,长到她的挣扎渐渐减弱,变成了抽搐。霍尔海雅挥挥手,佣兵打扮的人拿开了毛巾。用水管里急遽的水流直接冲击着双眼已经翻白的多萝西,强行令她清醒。“你这个吃人的禽兽!”
“好久没有人这么称呼我了呢。”霍尔海雅开心地笑了。她拍了拍手,又一张毛巾罩在多萝西脸上,柔软的布料与皮肤的触感无比轻柔。
房间里回荡着多萝西含混的哀鸣……
“不要想着逃掉了,多萝西小姐。这处私宅的位置可是梅兰德基金会都不清楚哦。”霍尔海雅坐在多萝西对面,让打扮成雇佣兵的心腹给她按摩肩膀。
“你怎么能——啊啊啊!”
在她对面的刑椅上,多萝西的双腿被镣铐锁住强行分开,双手绕过椅背,小臂折叠在一起被绳索牢牢捆缚着。一只靴子在挣扎中掉落了,薄薄的棉袜下包裹的小巧脚趾随着电流咬噬肉体的疼痛紧紧绷在一起。站在她身旁的两名雇佣兵一个负责拿毛巾和水管,另一个摆弄着一个小巧的变电器。只要多萝西敢于对霍尔海雅出言不逊,就会立刻遭受窒息水刑或者电击的折磨。多萝西金色的发丝已经在屡次的电击下微微发卷,额头和裸露的香肩、脖颈已经分不清是汗渍、泪水还是水管里的冷水。多萝西被绳索勾勒得更加显眼的胸脯剧烈起伏着。“你这样……这样对待莱茵生命的主任,莱茵生命一定不会放过你,我们总辖也一定不会放过你!”
“呀,善良的小多萝西居然学会用莱茵生命威胁别人了,真是令人惊讶呢。”霍尔海雅浮夸地用手掩住了嘴巴,眼睛里的戏谑几乎要溢出来。又一块毛巾——不知道是第几块了,覆盖住了多萝西的面孔,身后男性有力的臂膀强迫她仰起头,后脑勺和椅背碰撞在一起火辣辣的痛。然后她就无暇顾及疼痛了。冰冷的水柱浇在她的面孔上,掩盖口鼻的毛巾迅速收缩。多萝西拼命地呛咳着,似乎有一个世纪那么久才被准许呼吸。刚刚吐出肺部好像燃烧起来的浊气,没等吸一口空气就又一次被毛巾覆盖住……
“滴滴,滴……”在毛巾挪开的空隙,多萝西看到霍尔海雅在摆弄自己的终端。她在通讯录上找到了一个号码,毫不犹豫地当面按下了拨打键。毛巾终于挪开了。多萝西吐着带有血腥味的水和发丝,看到屏幕上是一个熟悉的号码。霍尔海雅微笑着,把座椅朝靠近多萝西的方向挪了挪。
“我现在就接通你们总辖,看看她会怎么说?”
总辖……总辖会帮我吗?多萝西布满血丝的金色瞳孔里映着拨号中的终端,慌乱的神色一闪而过。会的,平日里看似什么都不在乎的总辖,在心底一定是一直关心着大家的。年迈的卡普里尼曾对她讲过那场年会。既然蜚尔迪南都曾与塞雷娅共舞,总辖又怎么会放弃在未知领域拓荒的同伴呢?
“喂?”过了好一会,通讯才终于接通。
“喂,是克丽丝滕吗?”霍尔海雅欣赏着多萝西的眼神,千百年来她欣赏过很多绝望——真相揭开时的绝望,否定一切价值的绝望。“最近你貌似对员工有些缺乏管束,需要我给你做个顺水人情吗?”
“总辖!霍尔海雅她……吃……救我呜啊啊啊!”多萝西不顾一切地想要喊,想要电话对面的克丽丝滕听见。可是电流在此时再度贯通了她的身体,惨叫声成了唯一被传播的信息。
“你是说,我的员工意外看到了你的所谓‘献祭’?”克丽丝滕的声音从开着免提的终端里传来,令多萝西恐惧的是,总辖的话语并没有她预料中的愤怒。甚至,连惊讶都没有。“是啊,你知道,哥伦比亚的过去总有些值得探究的东西。这是一个高度机密的项目,但你的员工好像坏了规矩呢。克丽丝滕,如果全哥伦比亚都知道莱茵生命是喜欢偷看合作伙伴底牌的家伙,您觉得还有谁会与您坐在一起呢?”
胡说……胡说!食人怎么可以说成“绝密”研究?何况那是孩子……无辜的孩子啊!想要出声,但电流让声带都在惨叫中僵直。这次电击的时间似乎格外长,就连金黄的发丝间仿佛都要冒起黑烟。
“但愿你不要以这个借口,反过来窥探莱茵生命的秘密。”总辖说道。
“放心放心,女士,我对你们那些小玩意不感兴趣——为了表达我的诚意,我会尽快把这只小老鼠‘处理’掉的。”霍尔海雅喜笑颜开。“需要我给您一份完整的录像吗?”
“不用了。”总辖言辞简洁的回复是多萝西晕过去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随着一阵剧烈的抽搐,她在电击下失禁了。一道清流润湿了雪白的大腿,顺着椅面流淌开来。
当多萝西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她发现自己被放在宽敞的大床上,双手被棉绳牢牢捆在身前,又在绳结上黏了胶带加固。霍尔海雅正很有耐心地一件件剥下她的遮掩,有些冰冷的手探进抹胸,领略着一对白兔的酥柔。已经在高强度的电刑和窒息下浑身酥软的多萝西根本无法挣扎,只能任凭那双鸟爪在乳头上来回挑逗。
“看看她们——真可爱,不是吗?”霍尔海雅像拆一件珍贵的礼物那样拉开了多萝西的文胸扣子,把女孩上半身仅存的布料扔到床下。暴露在空气中的双乳微微颤动着,被她从背后抓住不停揉捏。咬住牙不愿呻吟的多萝西这才看清墙面上的东西,出口的惊呼在霍尔海雅的刺激下顿时成了娇呼声。
那个女孩——曾经她亲手抱过的女孩,此时正在看着她,以被放在陈列架上的方式。女孩的神情很安详,如果不是睁着眼睛,又只有一颗头颅,或许多萝西会以为她只是睡着了。霍尔海雅一边褪下罗多西的短裙,从上而下地把她扒得一丝不挂,一边轻轻咬住她敏感的耳朵。“你和她的感情还真好呢,可惜她的父母在另一座城市里。如果她被领走,你们就再也没法见面了。现在我让你们重逢,是不是该感谢我呢?”
“你……哈啊……一开始就……”心中的震撼无以复加,多萝西绝望地流下了泪水,扭动着身躯想要避免被这只已经无法用任何言语形容的恶魔侵犯,可是在黎博利有力的双爪中,小鼠的挣扎只是徒增情欲罢了。“没错,为了换取克丽丝滕心甘情愿的合作,我可是下了不少功夫呢~当看到你和我指定的祭品如此要好时,我就觉得机会来了。现在,克丽丝滕如果不想莱茵生命被冠上恶名,就必须做她本该做的事——某种方面来说,是你害了你们的总辖哦,多萝西‘主任’?”
“骗……骗子……”多萝西的声音带着哭腔。霍尔海雅满意地吻着猎物的脊背,确定多萝西已经没有任何反抗的力气后,她也开始脱下自己的衣服。烦琐的外套和裙子被随意扔到地板上,露出布丁一般弹性十足的乳房。久经锻炼的小腹结实而性感,滑溜溜的尾巴掩映在黑丝包裹的美腿间,带着一丝神秘而优雅的气质。
霍尔海雅的身体如水蛇一般缠上惊倒在床上的多萝西,爱抚着她的细颈和胸脯,用蛇尾缠住小鼠的玲珑腰身。双手被缚的多萝西抽泣着,不情愿地与霍尔海雅接吻。羞耻和恐惧令她的面孔一片绯红。霍尔海雅忘情地吻着,扭动身体令自己与多萝西的胸脯互相磨蹭,四团软肉的挤压带起声声喘息,玫红色的乳首时不时在白花花的乳肉里隐现。从未有过这方面经验的多萝西被霍尔海雅老练的手法玩弄得气喘吁吁、欲仙欲死,霍尔海雅舔舐着多萝西的锁骨,让猎物的汗水和自己的涎水搅拌成光滑的水渍,更加可口。
“不要……呜……不……”多萝西不住地呜咽着,被同性奸辱的耻辱下,她恐惧于自己身体的反应。情欲的火正慢慢在少女的身体内淤积,冷不防的,冰凉凉的蛇尾搂住了她的后腰。虽然极力告诫自己,面前的人是杀死孩子的凶手,绝对不能向她屈服,可是随着霍尔海雅的手指伸入从出生珍藏到现在的腔穴研磨起来,一股股淫水便止不住地涌出身体。霍尔海雅抬起多萝西的一条腿,仔细端详,然后在小腿上狠狠咬了一口。多萝西痛呼一声,那里已经留下一个环形的牙印。“肉质不错呢。做成烤肉一定很解馋。”
多萝西抽泣得更凶了。霍尔海雅把她的身体放平,一边用自己的下体堵住了多萝西的嘴巴,一边掰开粉嫩的小穴用舌头挑逗舔舐着。对于窒息的恐惧和酥软的身体都不容许多萝西有分毫的动作,只能被动地用舌头为霍尔海雅服侍。霍尔海雅指舌并用,忽浅忽深的抽送配合着对花瓣的舔吮,用不了多久,未尝人事的扎拉克少女便一泄如洪,初潮的阴精沾满了霍尔海雅的面孔。
“进来吧。”霍尔海雅拍了拍手,卧室的门一下子敞开了。那些平常打扮成雇佣兵的心腹们走了进来,他们此时也脱下了烦琐的装备,精壮布满伤痕的身体只有一条短裤。或许是床上两具美体的刺激,他们的胯下都已经微微鼓起,随时做好了释放的准备。软在床上的多萝西吓得扭过头去,闭上了眼睛。
“你会在外人面前随意袒露身体吗,多萝西小姐?”霍尔海雅的声音宛若魔鬼的低语。丝毫没有在手下面前暴露身体的自觉,她对迫不及待的心腹们说:“还在等什么?你们这次表现不错,一个个来。”
“不!只有这个……请不要……”多萝西拼命用被缚的双手试图捂住下体,可是没有任何力气的她连霍尔海雅都搞不定,更别提这些早已听着卧室里的淫声苦等多时的男性。第一名幸运儿轻而易举地分开她玉脂般的双腿,粗大的肉棒蘸着刚才高潮的淫液,一下子便推了进去。
“啊!”真正的破瓜痛苦让多萝西又一次惨叫起来,但紧随而来的是两块温软的蚌肉,一下子把她的嘴巴封住。霍尔海雅坐在多萝西脸上,一手按住她被缚的双手,另一只手揉搓着近在咫尺的乳球。正在强暴多萝西的男性也伸手握住另一个,以不同的方向拧转把玩着乳头。多萝西缓缓渗出血丝的下体也在一波又一波强烈的刺激下逐渐分泌出足够多的淫水,任凭肉柱一次次探寻着未经人事的深处。处女的紧致爽到那名心腹从生殖器到大脑皮层都深深笼罩在交姌的快感里,终于随着一声低吼,一股浊液注入多萝西纯洁的体内。阵阵回味无穷的剧痛告诉她,她已经永远失去了童贞。
“唔——啊啊啊——”霍尔海雅在多萝西的脸上抽出了两下,也把自己的淫水喷在了多萝西的面孔上。她愉快地呻吟着,黑丝包裹的大腿依然夹住多萝西的脑袋不放,强迫多萝西舐净自己的下体。随后把多萝西翻了个身。多萝西美丽的金色眼眸紧紧闭着,脸上挂着的不知是泪痕还是爱液。又有两名心腹走上前,一个抱住了多萝西的腰肢,让她分开双腿跪坐在自己身上。另一个则拉拽着跳鼠那长而纤细的尾巴,用龟头摩擦着浅粉色的雏菊。多萝西软绵绵地任凭他们摆布,只是在意识到就连排泄的器官也要用做凌辱的甬道时,她还是害怕地绷紧了身体。
“真乖呢……啾——”霍尔海雅跪坐在多萝西面前,托起她的下巴继续亲吻着。在她身后,另一个心腹也扶起自己燥热不堪的阳物,插入了黑丝美腿间早已泥泞不堪的小穴。相对多萝西布娃娃般的青涩,霍尔海雅的小穴更是吸精的名器。她紧致的腔肉让每一个和她交合过的亲信都回味无穷,可惜她不常用身体进行奖励。
激烈的交奸不知持续了多久,多萝西和霍尔海雅的小穴、后庭和身体上都浇满了精液。霍尔海雅美美地吻着多萝西的嘴巴,一边品尝着女孩的香涎和精液混合的味道一边强迫多萝西咽下更多。“多萝西小姐这么喜欢孩子的话,不如自己生一个吧?哈哈,开玩笑,您大概是活不到那个时候了。和她们比您可真是幸运,至少在成为菜肴前体会了一把做女人的快乐。”
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已经浑身酥软的多萝西闻言害怕地颤抖了一下。食人……她无法想象那究竟是怎样的光景,就连童年拓荒队最困难的时刻,这个词语也距她很远很远。她被霍尔海雅的心腹拉起,像是提着一块肉一样押进了私宅宽敞的地下室。被吊起来用冷水冲洗身体的时候,她感觉自己的神智稍微清醒了些。
好冷……好想求饶……
混合着精液和爱液的水顺着肌肤淌落,在悬空的足尖下方汇聚成小小的水洼。多萝西的嘴唇冻成了青紫色。满是蹂躏痕迹的赤裸身躯瑟缩着。她好想回家,好想念公寓里宽敞的洗澡间和浴缸,想念时不时带着新款的咖啡上门拜访的同事们。她还不想死,父母还有拓荒队的大家为了她走到今天这一步付出了太多太多。
想要求饶,哭着求霍尔海雅发发慈悲,放自己一条生路。哪怕从此做性奴也好,回不到莱茵生命也好,只要还活着,就有无限多的可能性……她咬住了嘴唇。可是即将出口的软话哽在了喉咙里。那些孩子仿佛在看着她,围绕在她身周,叫她姐姐。她呜呜地哭了起来,泪水与身上冰凉的水一同滚落。
“多萝西小姐,不知道你喜欢怎样的死法呢?”霍尔海雅走到被吊绑的多萝西面前,抚摸着她赤裸的身体,欣赏猎物哭泣的美态。“是割喉?斩首?绞死?淹死?还是让我们索性直接吃生的?”
“你们,你们必定会遭到报应的!”即便遭到了如此惨烈的对待,多萝西在此时也还保持着一丝神智。她的泪水噼啪噼啪打在地上,仿佛也在同她一起控诉。“那些无辜的人,无辜的孩子,她们还没来得及看懂这个世界,你们就残忍地剥夺了她们的生命!你们没有资格、没有权力,没有任何道义来允许你们做这些东西!就算……就算你们要杀我,也无法永远掩盖你们的这些劣迹,你们最后一定会为此付出代价!”
声音在封闭的地下激起层层回音,一丝不挂、被像肉畜一样吊在半空、刚刚遭受了残酷凌辱的多萝西,含着泪将所有的委屈和控告倾泻而出。配上地下牢房阴暗的背景,一幅完美的圣母受难图。
“您真的这样认为吗,多萝西小姐?”霍尔海雅的笑容突然消失了。她在地下室里踱着步子,那双似乎永远对所有事漫不经心的眸子罕见地泛起波澜。“那么,我也给您讲一个故事吧,多萝西小姐。”
“很久以前——在这片土地还不叫做哥伦比亚的时候,甚至在第一个懂得使用工具的人出现之前,有一名黎博利居住在这里。”霍尔海雅的话语轻快,述说的东西却让人不得不屏住呼吸。“一开始黎博利只有一个人。后来,其他会使用工具和语言的人出现了。他们没事就喜欢跪在黎博利面前,献上各种无用的祭品,敬称她为神。”
“黎博利不太喜欢他们,因为他们打扰了她千年来的清净。但是他们依然对祭拜乐此不疲。渐渐的,黎博利习惯了安居乐业的他们,就像孩子习惯了院子里的蚂蚁。”
“可是有一天,黎博利一觉醒来,发现那些定期来打搅她清净的东西都不在了。于是她出门看了看,发现他们被外来的一群人赶到了角落里。他们被囚禁在一小片荒原,没有水,没有粮食,只有外来者以恩赐的名义,发给他们的沾满活性源石粉尘的毛毯……”
“严酷的环境下,比矿石病先蔓延的是饥饿。为了活下去,他们开始吃身边一切能吃的东西。可是荒地里没有植被,偶尔出没的兽也很快被猎光了。面临最后时刻,他们中强壮的开始吃掉弱小的,而且愈演愈烈。而造成这一切的那些人一边唾弃‘这就是野蛮人’,一边在这片土地上兴建了一个新生的繁华国度,他们为其命名为哥伦比亚。”
“所以,你就……”多萝西的眼睛已经红肿了,再也淌不下泪来。她徒劳地挣扎着,吊在半空的身体来回摇晃着。
霍尔海雅又笑了起来,比以往还要灿烂:“我没有复仇的意愿,多萝西小姐。我所感兴趣的只是那些曾经在祭拜时无比宽厚温和的生命,面对绝境时却愿意抛却一切道德撕碎彼此的快感,是人与野兽仅有一墙之隔的血淋淋的真实。那是他们提供的无数祭品里最让人兴奋的一次!从此之后,我便时不时选取这样的‘祭品’,延续那场早已没有信徒的古老祭祀。”
多萝西张开口,却感觉自己的声带僵住了。霍尔海雅讲述的一切已经彻底摧垮了她所坚守的道德准则。她的身体颤抖起来,任凭霍尔海雅的心腹把她解下,重新捆绑好手脚后塞进一个笼子里。铁链把笼子悬在了半空,下方是一个大水池,幽蓝色的波光里映着她雪白的身姿。
“求求你……求求你!我还不想死——啊……咕……”终于想起来求饶,却在急遽的下坠中连同铁笼一起被浸到水池里。水一下子包围了整个世界,热辣辣的从鼻腔和喉咙向里灌着。霍尔海雅过了十多秒才示意手下拉起笼子。带着白沫和血丝的水从多萝西的五官里倒灌出来。没有给她喘气的机会,笼子再一次落入水中,溅起一片水花。
等到笼子最后一次从水里升起来的时候,多萝西已经在笼底蜷缩成了一团。她艰难地咳着水,即便他们把她从笼子里抓出来后灌肠也只是发出虚弱的呻吟。霍尔海雅欣喜地指挥手下拿出一个特大号的蒸屉,用绳子把多萝西的双腿分别对折固定住。冰凉的油混合着调味料被刷上她的肌肤,在刷到乳尖和下体时,那些刷子特意多摩擦了几个来回。
“哈哈,这次总算能吃到成熟的女人肉了,之前那些女孩我们都分不到多少的,没劲!”
“乳房的弹性这么好,如果能吃上一块,恐怕一辈子都忘不了吧!”
“我要那双手,别和我争!”
他们一边干活,一边肆意讨论着她的身体,在上面划出自己的领地。整个过程中多萝西的双眼一直涣散着没有聚焦,只有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滑落。
“还有什么遗言吗,多萝西小姐?”水已经从刚才进行水刑的水池中通过水管注满蒸屉的下层,一切都准备就绪了。霍尔海雅托着多萝西的下巴,迫不及待地吸吮着她的泪水。
“不……别吃我……别吃我……”可怜的多萝西已经连组织语言的能力都失去了。她徒劳地呢喃着,可是先前的挣扎令她吃到了太多的苦头,现在就连身上的束缚都不敢反抗了。霍尔海雅当然不会对已经送到嘴边的猎物发慈悲,她亲手给多萝西的脑袋套上一层轻薄透明的隔热罩,然后盖上了锅盖。在被抬到已经煮沸的下层屉上前,她最后一次听到了霍尔海雅的声音。
“你们说,清蒸跳鼠是配白兰地好一点呢,还是香槟酒?”
蒸汽从身下迫不及待地涌了上来。多萝西首先感到的是舒适——温暖的蒸汽轻轻包裹住她,那是在高温下跳着舞的水,那么友善、可爱、无害,就同在浴缸中的热水一般,抚慰着她的身体,抚慰着已千疮百孔的心。她不禁舒适得连声呻吟起来,紧绷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放松,任凭蒸汽打湿她的全身。
多萝西能记起的第一次洗澡是和母亲一起,在沙漠湖偏僻的一角,大跳鼠帮小跳鼠用清凉凉的液体擦洗身体。母亲说,水是对拓荒者而言最珍贵的东西。她感觉脑子昏沉沉的,灵魂翩翩然地和蒸汽里的水分子共舞。太舒适了,她的下体又一次潮湿了一片。如果不是绳索捆住了双手,她几乎想要开始自慰起来。
她感觉自己在出汗,蒸汽在她身上留下泛红的水渍。水珠与调味油混合在一起,仿佛别样的沐浴乳。如果母亲还有拓荒队的叔叔阿姨们知道,小多萝西与水永不分离了,会为她感到骄傲吗?桑拿般的热气令她大口喘息,薄薄的隔热材料糊住了她的嘴巴。头套本来是透明的,蒸汽却让视线全部模糊了。她突然感到好渴好渴。她在水中,却不能喝。
干渴的感觉从口舌蔓延,逐渐攀爬到喉咙,到气管,到五脏六腑。已经开始脱水了么?不及她细想,疼痛便出现了。蒸锅内的呻吟声陡然大了些,可是没有人会为她担心。
痛苦,想要落泪,可是眼睛已经完全干涩,覆盖在上面的不再是泪液,而是一层薄薄的水膜。多萝西不会忘记自己从父母的拓荒队走到大城市所经历的那些痛苦。她更害怕目睹其他人再去经历、去接受。世界变得白茫茫的,像“唤醒”体内无垠的美梦。可如果是美梦,为什么又会有挥之不去的疼痛?水包裹着她,水也是不温柔的。水变得比火更烫,将她的身体和精神在高温中分解离析。
霍尔海雅守在蒸锅旁,里面悦耳的呻吟声变得越来越小。女肉的香气在地下室愈发馥郁,她不由吞了口唾液,下令手下把火加大。蒸屉下层的水咕嘟咕嘟冒着泡,上层传来的呻吟愈发的几不可闻了。
更多蒸汽涌了上来,包围了多萝西的身体,像一朵云雾一般托举着她。多萝西看不清它们的模样,父亲,母亲,拓荒队成员,总辖,莱茵生命的同事们。不管是谁都好,至少他们的苦难已经过去。未来或许幸福,或许还是苦难,但都终于不再是她能看到、能为之悲伤的了。她一直用别人的苦难折磨着自己,摧垮了自己,而现在她应当休息。
她疲惫地闭上眼睛。
霍尔海雅私宅的地下室有着异常豪华的餐厅,对于装演意外有见解的她自然不吝让环境衬托起最重要“祭祀”时必要的好胃口。几名心腹抬着特制的大盘子,有些吃力地摆上桌,掀开作为最后一层遮蔽的盖子,白茫茫的蒸汽和香气立刻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
多萝西仰卧的身体被银盘衬得更加雪白,几乎有一瞬间令人以为她还活着,只是躺在盘中睡着了。她的双手交叉摆在头顶,捆缚手腕的绳索不知何时已经松脱,仿佛与满头金发一同成为了压在美肉下的摆盘装饰。因为隔热材料的缘故而保存完好的脑袋闭着美目,香唇微张,仿佛陷入了深度的睡眠,没有人能将她唤醒。脖颈往下,肌肤的颜色只浅浅加重了几分,香甜的女油凝成水渍般的露珠,把洁白高耸的双峰打扮得玲珑剔透。双腿被绳索捆绑着呈“M”字分开,双足的足趾微微向内勾着,冒着蒸汽的私处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生前遭受的蹂躏并没有改变处子般的粉嫩,配上刚刚出锅的色泽,令人有种想要爬上桌子,继续使用一番的冲动。
心腹们都已经食指大动,但面对霍尔海雅,谁也不敢优先动手。霍尔海雅拿起餐刀,优先剖开了多萝西的小腹。煮熟的内脏冒着温热的气息,她熟练地将子宫整个割下。像是一条白嫩滑溜的鱼儿,连同阴排一起放入自己盘中。纵向切开,香嫩的阴肉显现出干净的色泽。插起一块放进嘴里,虽然已经在下锅前经历了反复清洗,但霍尔海雅还是闻到了一丝雄汁余留的独特香味。再一块,加上早已准备好的蘸酱,女肉里的汁水和酱汁的香气一同在舌尖打转儿,霍尔海雅舔了舔嘴唇,呷了一口白兰地。
在她的默许下,其他人也纷纷开始下手。多萝西的肉质如霍尔海雅预料的一样鲜美。戳开软烂的皮肉,薄厚恰到好处的脂肪层散发着淡淡的香气,含在嘴里,化掉的脂肪和肉汁一下子散发开来,不及细品便已嚼烂落入喉咙深处。每一个人都在争抢,一张张嘴巴沾满了油脂。
大腿和胸部肥腻得恰到好处,手臂上的肉也一点不柴。有人把女孩的锁骨敲下,每一处都要仔细吸吮,一点肉汤也不浪费。玉手上纤细的皮肉也炖得足够软烂,轻轻一吮便可吐出光洁的指骨。平常只有幼女分食的宴会今晚格外阔绰。他们掏空了多萝西的腹腔,像吃蒸鹅一样拆分了她的半边身子。生首也被顺便砍了下来摆在霍尔海雅身边,或许在霍尔海雅的收藏柜中它将占据最好的位置。
剁成条肉的柔软乳房人人有份,至于多萝西的一条腿儿则被霍尔海雅单独享用。霍尔海雅用餐刀割开绳索,把那条修长的美腿平放在面前。多萝西的腿型仿佛是专门为了烹饪而生的,脂肪层曾经赋予了这条美腿充满雌性风韵的弧线,现在则成了味道的支撑。霍尔海雅抬起多萝西的玉足,先像是做爱前戏般吻去油脂,再掰开热气腾腾的软烂女肉,品尝着软糯细嫩的足筋。多萝西生前在床上给予众人无限欢愉的肉体,死后也将化作久久回味的珍馐。
宴会进行到了很晚,直到所有人都觉得吃不下才罢休。多萝西的半边身子、双手和双乳都化作了养料,滋养着所有人的肠胃口腹。心情格外欢愉的霍尔海雅破例再度脱光了衣服,就在沾满女油的桌子上与心腹们激烈交合,直到让他们把浓厚的精液射进自己的酱碟,用这份特制蘸料吃光盘中最后一块腿肉,才告罢休。
吃剩的女肉还可以做明天的午饭,而多萝西的几块残骨则和她的鞋子、工牌和随身装置一起被霍尔海雅打包,寄给了克丽丝滕。“希望您能够约束好您的员工。”写信的时候,霍尔海雅妖艳的红舌舔了舔嘴边混杂着精液的肉汁。“否则,我不介意再帮助您‘管束’好她们,随时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