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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莎莎,我的职业是护士。
我曾经在公共医院里服务过一段时间,后来就离开了,做私家特护。因为这种私家特护的收入比在医院里任固定职位的收入好得多了。我们是按钟点计算的,而且,我不喜欢时亦可以不做事,去渡假去玩。
当然,并不是人人可以如此的,通常是要年轻,样子也相当好。我就是年轻貌美的。
当然,亦有些人是不会聘用年轻貌美的护士的,譬如有些年纪老的男人,行动都不灵了,而且又有妻子又有儿孙,他们的家人就不会贊成聘用年轻貌美的私家护士,而是宁取那些年纪大的,经验丰富的。但这一类的病人,我也并不欢迎,因为太麻烦了,简直要不停工作,要服待他们大小二便,要替他们抹身,令人倒胃。
我有我那一类人客,譬如,实在没有什么病,祇是在医院里静养一下的人,无论是男女,都喜欢用我这一类,看上去眼睛也舒服些。而且我也是不必如何工作得辛苦的,祇要跟他们谈谈天就行了。
男性的病人,多数对我会有不轨的企图,但是我绝不会卖账,却又不严辞拒绝,而且还故意诱惑,使他们心痒难熬,就引为乐事。因为,我是恨男人的。
而我恨男人,是在我在医院里任职见习护士的时候。
那一次,李察逊医生正在休息房企图与我做爱。他把我在裙下的内裤也脱去了,正要夺取我的樱桃那时,忽然之间有人敲门。
我们连忙整顿好衣服,开门,安妮妲进来了。她是高级护士。她的资格比较老,当然明白我们是在这里干什么。有许多医院里是黑幕重重的,医生常用他们的休息室与女护士鬼混,而医生里多的是刚刚出道,还在实习的医生,即使不是英俊,亦是年轻,护士就容易被吸引了。病人要照顾,也要等他们鬼混完毕,因此有时,就是这样拖延害了人家一命。
安妮妲是见得多了,尤其是我的内裤还丢在地上,忘记了拾起来。安妮妲过来,狠狠地在我的脸上掴了两掌。
我愤怒地抗议:「你干什么?我又不是你管的!」
「你在跟我的未婚夫鬼混。」安妮妲说,「我们一星期之后就要结婚了!」
「你……」我大为震惊,因为我全不知道有此事。我说:「假如他是真爱你的,他就不会跟我这样了!」
李察逊医生制止了我们吵下去,我认为他会选择的,他会放弃比我老丑的安妮妲。但是结果,他娶了安妮妲。
这对我的自尊心是极大的打击,因为我已爱上了他,而他说过爱我的,否则我也不会甘心把我的樱桃向他献上了。
大概他以为我也是像有些女人那样随便,玩玩就算,那他是错了。
而他婚后就离开了医院,到了别处去执业,安妮妲亦跟他走了,我无从报復。于是,我向男病人报復。
我的第一个报復的对象是史先生。我可以说是把他害死了。
史先生是住在私家房里养病的。有时轮到我进去照顾他,我就故意连内衣裤都不穿,祇是在外面穿着制服,当我弯身时,他就可以望进衣领里面。也有时,我会弯身拾东西,后面朝着他,裙子翘起了,他亦会看到我的阴户。
有一次,我甚至还拉起裙子来抓痒。
史先生是心脏病及血压高,他是受不了这种刺激的,而他亦知道我是有意的,他本来大可以投诉,但是男人就是这样该死的,他捨不得不看,所以也不出声了。
我这样对他的病况的恶化有「帮助」,他不久便去世了。
这之后,我就是专门对男病人用这种手段。
当然,并不是每一个病人都是会给我这样害死的,有些人是会因此好得慢一些,有些则是不大有影响,不过他们也是心痒难抓,辛苦得要死。
还有一次,一个年轻男人是断了腿子而住医院的,他的腿子上打了石膏,而因为他是一个年轻人,血气方刚,所以他受的影响是更厉害的。有一次,他一个人在病房里时,我又再度向他施展我的把戏,他发狂起来了。因为天气热,所以我暴露得更有理由和更容易了。他一手向我的胸部抓过来,我连忙一跳向后,闪过了。我是早有准备的,所以他屡次向我动手,都是不能够碰到我。他哀求道:「请你!请你给我!」
我不肯,他竟然从床上跳下来追我。
他这样是不顾一切了,他的一条腿打了石膏,又是吊着的,他根本不可能离开床上,于是他一下床就跌倒了。于是,他的腿子又再断了一次。
但是他也是没有投诉。没有男人会投诉的,第一是因为没有证据,第二就是假如吵出来的话,他是比我更加没有面子的,所以他就祇好不出声了。以后,当他继续养伤,而我到他的房间里时,他就看也不看我。他也知道我是作弄他的。
另一方面,我对他亦失去兴趣了。
我对女病人,与男病人就不同了。也是很好,不过是不同的那种好。我对女病人是非常体贴的,而因为大家都是女人,我对她们体贴,她们是不会冲动的。而也就是我对女病人好,所以我得到一致的好评,这对我的资格大有帮助,很快我就可以离开医院,有一份很好的推荐书,因而我也成为了一位很抢手的私家护士。
这之后,我就更加自由了,因为我是不受医院管辖的。那些男人们,许多时候都是为了我而不愿意出院,故意住得久一些。不过,没有用,我的心是冰冷的,我有时会让他们摸摸我的手,但是其他就不行。我不是坚决拒绝,我祇是对他说:「将来」。他们知道没有希望的时候,才失望地出院。
而在同时,我的社交生活亦是很忙的,很多男人追求我,而其中有许多还是我以前的病人。他们还是不肯放弃,继续追求我。
他们用其他的手段都不能打动我,就祇有使用银弹政策。这个我则是来者不拒的。这样,我除了正当的收入之外还有这方面的收入,我就变成很富有。也因此,银弹政策,更不容易征服我了。
另一方面,我此时却有一个男朋友,他是彼得。彼得是唯一可能使我这个冰山溶化的人。他并不是一个病人,而是在一个派对里认识的。
他对我很斯文,也不表现出是在向我的肉体动脑筋,所以他是反而能够令我心动的——有时心动。他对我的追求是循序渐进的。我们的感情增进到适合的程度时,他才吻我。
我实在并不是冷感的,不然当初也不会在休息室里发生那件事,祇是我对男人的痛恨心理在阻碍着我吧了。有时,他吻我,我的感觉会像给什么阻隔住了似的,觉得厌烦,会把他推开,但是亦有时候,他吻我,我会有很强烈的反应。假如他这个人的头脑不是那么保守,他就会取去我的樱桃,而我也许就会正常了。
就是因为他的头脑较为保守,当他间中把我吻到热情的时候,他又不继续下去。
有一次,他也相当热情,竟然把手伸到我的衣服内。
这在他而这是少有的越轨行为,而刚好那一次我又是能够热情起来,所以我就任由他的手遍游重要的地方。
当时我在想,向男人报復是另一件事,自己追求享受又是另一件事,并不是每一个男人都是我的报復对象,为什么我自己不追求一下享受呢?假如他继续下去,我们就会成事了。
但是他却在我热情如沸时忽然把手收回,说:「对不起,我不应该这样!」
我能够说什么呢?尤其是我,对男人特别有抗拒心理,我当然不会求他或者甚至鼓励他继续下去了。
我就让他送我回家。
也是因为我早回家,才得到了这个唐先生的家人的聘用。假如我不在家,他们找不到我,就会找别人了。
唐先生是一个中年男人,他们说他是患血压高。
因为我的心理上受到了打击,我的报復心理又强起来了,当晚我就向他行报復。
我故意对他做出了媚态,又逗他讲话,使他对我发生兴趣。然而,这个岂有此理的男人却是无动于中,后来,他还叫我不要出声,他想睡觉。
我真给他气死了!对我不感兴趣?
他是个怪人,不喜欢讲话,我逗他讲话,多数是等于自说自话,他很少会睬我的。我不能失败,于是我决定使出我久已不再用的一招,就是在制服里什么都不穿。
那天晚上,当我进去时,我就是如此。
我替他探热,把探热针放进他的嘴巴,又拿着他的手腕为他把脉,而同时,我弯着身子,让他可以望进我的衣领的里面。
我的嘴巴又故意凑近他的嘴巴,呵气如兰似地说:「你的身体似乎很好,没有发烧,血压亦不见得高!」
「唔!」这个木头人说。
不过,他开始有反应,他的眼睛盯着我的衣领的里面。我让他看清楚了之后,又退后,因为此时探热已完毕,把脉亦已完毕。
这个木头人目不转睛地看着我,又大感兴趣了,他却并不会开口求爱,或者开口向我挑引之类,总之是一段木头似的。
我微笑着在病历上纪录他的温度和脉搏,写完了之后,我就故意把铅笔丢在地上,然后弯身去拾。我已经算准了角度了,他可以看到我的大腿尽头,可以看出我是连内裤都没有穿的,但是又仅仅看不到阴户。
他的唿吸急促起来了,喉咙间发出奇怪的声音。我相信,他是血管快是爆裂,或者心脏病快要发了。
但又不是如此。他忽然一跳跳了下床,喘着气抱着我,我连忙挣扎,一面说:「你不要这样,我叫喊起来,你就没有面子了!」
但是面子问题也吓不倒他,他一手伸进了我的裙下。我整个人大大一震,连忙张开嘴巴叫喊。
他却掩住了我的嘴巴。
他的气力是那么大,我竟叫不出声来。我拼命挣扎,然而我的气力是没有办法与他对抗的。
他祇是掩着我的嘴巴,抱着我,有时会用手摸我的身体,我总是没法脱身。后来,我就力尽了,他把我推在地上,撕我的衣服。
我这时嘴巴是已经自由了,但是连大声叫喊的力气都已经没有了。可恨的是这乃是私家房,不会有人进来的,所以没有人救我。
他是发狂了,把我的衣服撕破。
我软弱地说:「你——你是不能够这样的,这样——这样你会坐牢!」
但他也不怕坐牢,他祇是把我按在地上,蛮干起来,他的阳具很大很硬,像一支巨炮似的
一插进来,我的樱桃就是这样给他夺去了,而他不断冲刺,使我痛得陷入了半昏迷状态。很长时间之后,他才射精,却是抽出来,向无力抵抗的我的脸上射,我看着雪白的精液从那沾了我的处女血的龟头射出,射得我一脸都是,头发上也有。他满足了之后,还压着我休息了一阵,然后爬回床上睡觉去了。我爬出外面去唿救。
我不会顾面子了,这个男人,我非要使他坐牢不可。
但是结果他没有受到惩罚,原来他根本是一个精神病人,需要休息,他是曾经进过精神病院的。精神病的人不能够控制自己。所以不会坐牢,祇是送回精神病院。
后来,还有一件更惨的事情就是,我的男朋友也不要我了,因为他是守旧的,他不能要一个被精神病人污辱过的女人。我是永远不会对男人好感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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