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丝之禁锢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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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千人眼里有一千个哈姆雷特,一千人的心中也有一千种不同的方式恋母。有的读者看不下去离开,这很正常。

  绿的原因有比较贴近真实的权钱交易、情感出轨,也有假想的录像照片威胁、大鸡鸡控、正太控等;还有绿不乱,乱不绿的,反正虚拟世界图个爽嘛,各有各的读者群,无可厚非,也不必强求。

  像本文这样的绿逆袭中间派,本来读者就少,中间派再加上伪玄幻,估计就更少了,先存后看的朋友,起码看到你们支持的红心啊。

  实在看不下去的送你一首歌《你是不是该安静地走开》,支持的人少了,本文自然就结束,就不劳你留个脚印费心告别了。

  有一位读者回复中提到的直播赚钱想法,今天看到一个访谈,那些网红中等的月收入都有十万到五十万,高级的还有月几百万的,真吓人。

  诸葛兄等提出的建议也很有看点,无奈一支秃笔难以面面俱到,有些好的素材只能留给其他有心人写了。

  ******

  第二天是周日,我起来时,妈妈已经在厨房做早饭了。

  我心情有些激动,感谢老天,这辈子还让我们做母子,我冲到厨房,扑到妈妈的怀里,抱着她久久不愿松手。

  妈妈赶紧关了火,搂着我轻拍着我的背,道:“小风,怎么了?”

  我不回答,只是将妈妈抱得更紧,妈妈身上传来的馨香逐渐平复了我昨晚受到惊吓的心灵。

  好长一会儿,我才抬起头,妈妈的眼神如晨曦般光明温和,我看着妈妈道:“妈,我真希望我能快些长大,帮您分担一些家里的压力。”

  妈妈的眼睛湿润了,她重新又抱紧了我道:“我的宝贝儿子长大了……”

  “嗯。”我搂紧妈妈,感受她沉稳有力的心跳声。我很想问妈妈昨晚到底去了哪里,但还是忍住没问,如果让妈妈感到难堪就不好了。

  打定主意今晚要跟踪妈妈,看她到底去干什么。

  但是我的小电驴怎么也跟不上妈妈的车啊,打的跟踪是一个办法,不过我现在没什么钱,况且的士或者网约车司机也不一定愿意做这事。

  想来想去想出一个非常冒险的办法,就是我躲在妈妈轿车的后备箱内,妈妈开的是大众宝来,买了有好几年了。

  家里还有一把车的备用钥匙,宝来车的后备箱也不是特别小,躲进去还是比较容易,但是出来是个问题。

  我上网找了宝来车的说明书仔细查看,发现车的后备箱内有一个应急出口,从里面扣开扣板,拨下开关即可打开车后盖。

  我的执行力比较强,想到什么事就马上行动。

  上午趁妈妈去超市的时间,在她的房间找车的备用钥匙。

  租的房子很多抽屉都没有锁,我运气不错,找了不长时间就在一个抽屉里找到了。

  这栋筒子楼所在的小区车位极其稀缺,还好房东比较有眼光,买了个车位,当时一块租给了我们。

  中午趁着妈妈做饭时,我下楼找到妈妈的车,开了后备箱查看那个应急出口。

  应急出口没有问题,后备箱里也没什么杂物,印象中电影里只有被绑架的人才被塞在后备箱里,想象着我在里面缩成一团,气息不畅的样子,不免有些犹豫。

  但是为了揭开谜底,为了亲爱的妈妈,还是拼一下吧。

  妈妈晚上一般是七点十五分左右出发去会所上班的,吃完晚饭,我磨蹭了一会对妈妈道:“妈,作业都做完了,我去体育场转转。”

  我家旁边有几个篮球场,我经常在那打篮球。

  “好的,你去玩吧。”妈妈道:“别玩太迟了,明天还要早起上课。”

  “好的妈。”我应道。

  七点时,天色已经暗下来。

  我走向妈妈的车,裤兜里的车钥匙都被我攥出汗来了。

  我家车位的后面是一堵墙,应该没有人能看到我钻入后备箱的举动。

  “咔哒”一声,后备箱开了,我钻了进去,试着躺下缩成一团,膝盖都顶到胸了。

  稍微起身控制着后备箱盖和自己身子的高度,同步往下,最后一使劲关上了,顿时眼前一片漆黑,黑暗中睁大眼睛,听到自己急促的呼吸声。

  (请勿模仿)

  虽然后备箱跟后座之间是连通的,但我还是觉得很闷。

  这时候我的同学们应该都在各种玩耍吧,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他们眼中英俊潇洒的风帅,正憋屈地躲在一个后备箱里,准备去跟踪自己的妈妈吧?

  这还真是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啊,我自嘲地想着。

  爸爸炒股让家里背上巨债,现在妈妈又行踪诡秘,让我不能像其他同学那样正常生活,搞得跟条狗似得缩在这里,想着想着,心中有点愤懑不平。

  突然,耳中传来开车门的声音,是妈妈来了!

  偷偷跟踪自己最亲爱妈妈,而且就躲在她身后不到两米的地方,虽然看不到她,但是我可以感觉到她的动作和气息,这种紧张的气氛刺激得我全身微微发抖。

  上车,关门,扣好安全带,点火启动,踩油门,车子动了!

  我很想看看妈妈轻踩在油门上的高跟玉趾,但是知道什么也看不到,只好闭上眼睛,用手垫着头,以减轻一些振荡。

  幸好妈妈开车一向很稳,因此路上微微的颠簸还可以承受,耳边可以听到路上汽车驶过的声音,间或还有一些鸣笛声。

  车内传来妈妈的手机铃声,响了几声后,妈妈接通了电话。妈妈没有戴蓝牙,开车一般不接电话,偶尔接听都是用免提。

  “喂……”电话里传来一个男性低沉的声音。

  “嗯……”妈妈应了一句。妈妈平常接听电话都会先说一声你好,这次好像比较冷淡。

  “陆姐你在开车吗?”这个声音听起来有点耳熟。

  “是的,有什么事长话短说。”妈妈冷冷地道。

  “有几道题目很难,能不能麻烦陆姐过来帮忙解说一下?”男子道。

  妈妈什么时候做家庭教师的兼职了?

  “襄蛮你少来这套,”妈妈道:“你让我安静几天好吗?”

  是襄蛮?难怪这声音听上去这么耳熟。妈妈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陆姐,对不起,真的对不起。”襄蛮道:“我现在是一天见不到你,心里就发慌,生怕你做出什么傻事。”

  “别惺惺作态了,”妈妈冷冷地道:“今天你又要拿什么威胁我?是录像还是欠款?还是又要下迷药?襄蛮你真是太卑鄙无耻了!”

  “唉……”襄蛮叹了口气道:“陆姐,我是晕了头,直到今天我才醒悟,用那样的手段得到你的身子,却让你恨我,失去了之前我们的朋友关系,真是舍本求末,现在后悔都来不及了。”

  什么?!妈妈的清白居然被襄蛮沾污了?我如遭电击,难受得喘不过气来。

  “我只恨我瞎了眼,当初还把你和你妈妈看成是大恩人,没想到你们这样狼心狗肺!”妈妈情绪有些激动。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襄蛮懊恼地道:“对你的痴迷,导致我被猪油蒙了心,干出那样禽兽不如的事来,我真该死。这几天见不到陆姐,我感觉整个人真是了无生趣,恨不得以死谢罪。”

  “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吗?”妈妈冷冷地道。

  “现在我就是个失信的人,说再多都没用。”

  襄蛮沮丧地道:“先不说这些。陆姐,今天我听道上传言,说贾魁放出话来,如果你明天不还这个月的本息,他就要去学校骚扰小风。”

  “你说什么?他怎么敢这样做!”妈妈急得大声道:“该不会是你捏造的吧?”

  “我真的没骗你,不信你打个电话问他们能否宽限几天就知道了。”

  襄蛮无奈地道:“这些放高利贷的做人没底限,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不过陆姐你放心,我会派人去保护小风,不会让他们得逞的。另外快月底了,你的工资也要结一下,姐你能不能过来一趟,顺便我们商量一下看怎么对付贾魁?”

  妈妈冷哼了一声,没回答。

  “陆姐你别这样,咱们一码归一码,我发誓不再冒犯你行了吧?”

  妈妈没有答话,好像直接掐了电话,手机里传来“嘟嘟”的断线声。

  我在车后箱里如坠冰窟,原来妈妈不是出轨,而是被襄蛮侵犯了,襄蛮的母亲宫玉倾是同谋。

  想到妈妈落入他们魔掌中的场面,我心如刀绞。

  不行,我要拯救妈妈,我不能让妈妈一个人孤军奋战,我要告诉她,这不是她的错,所有的事情我们一起面对。

  我激动之下,猛地想爬起来,忘记了自己还在车后箱里面,“咚”的一声,我的头撞在后箱盖上,痛的我闷哼一声倒了下来,被撞得头昏眼花,半天没缓过劲来。

  路上吵杂,妈妈并没有察觉后箱的动静,车子依旧不急不缓地往前开着。

  我想捶后箱盖让妈妈停车放我出去,想想算了,还是别吓着她,让妈妈安心开车,等车停稳了再说。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外面安静了,车速也变得缓慢,终于停了下来。

  妈妈熄火下车,砰的一声关上了车门。

  这时候我心里又在想,如果让妈妈见到我这样子,肯定是好一顿教训,我不能再给妈妈添堵了,还是呆会自己出去,回到家再找机会安慰妈妈吧。

  另外车开到了什么地方还是个未知数,是我家所在的小区,还是大型停车场,还是……

  襄蛮所在的小区?

  我在心里默数了三十下,然后打开应急出口的扣板,拨下了开关,后备箱轻轻地响了一声打开了。

  我从缝中往外看,外面好像是一个小区,不远处有几个路灯昏沉沉地亮着。

  撑开盖子爬了出去,心里默念着没人看到,没人看到,真有点像掩耳盗铃了。

  重新盖上后箱盖,我松了口气,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外面的新鲜空气,四处张望着。

  这是一个高档的纯别墅小区,一栋栋别墅错落有致,道路十分整洁,绿化带做得很好。

  我的心收紧了,这十有八九是襄蛮所在的小区,妈妈不是在车上掐了他的电话吗,怎么还是来了?

  妈妈的车就停在我旁边这栋别墅的露天停车位上。

  想到妈妈可能从别墅里面看到我,我连忙低头往旁边走远些。

  我心中飞快地打算着,如果我光明正大地过去敲门,即使找到妈妈,她也肯定说是在做家教,说不定还会很反感我跟踪她,对我产生隔阂。

  我不能这样做,先看看有没有办法偷看到屋子里面的情景。

  小区里面没什么行人,我装作散步,一边注意着不要被窗户和阳台可能出现的人给看到,一边绕着这栋别墅走了一圈。

  别墅的正门方向两边是铁栏杆,后院用一圈灌木丛围着,灌木丛之间有一个木栅栏式的门,只有一米五高,纯属防君子不防小人。

  对妈妈现在到底在干什么的疑问,战胜了将要侵入别人家中的恐慌。

  为了探查妈妈的秘密,今晚我就做一回小人吧。

  我四下看看没什么人经过,手脚利落地翻身爬进木门,进入别墅的后花园。

  猫腰碎步跑到后阳台,拧了下阳台门,没拧开,应该从里面反锁了。

  我看了看旁边的几扇窗户,有两扇是打开的,但是装有铁条,目测我肯定挤不进去。

  抬头看了看二楼的阳台,如果站在一楼阳台的栏杆上,倒是有可能攀爬上去。

  我正准备尝试一下,忽然见到旁边有一个酒杯大小的红晕在乱晃,我吓了一跳,急忙蹲下身子。

  那个光晕好像察觉到我的注意,不再晃动,而是慢慢地往我身上挪了过来,我靠,这该不是啥秘密武器吧。

  我心惊胆战,沿着光晕的射线往源头望去,只见隔着一条路隔壁别墅的三楼阳台上,站着一个人影,光线就是从他手上发出来的。

  被发现了,我心里一凉,这下完了,要被当小偷抓起来扭送派出所吗?

  想到这我两腿发软,站都站不稳了。

  正心慌意乱中,只见那个光线前前后后动了几下,好像指向我进来的那个花园木栅栏。

  这是什么意思?

  他为什么不大声喊保安示警?

  我犹犹豫豫地跟着光线朝木栅栏挪去。

  随着我的挪动,光线居然跨过木栅栏,朝外面的道路移动,目的地指向那个人影所在的别墅。

  难道他是想叫我去他的别墅?

  也只能跟着光线走了,即使现在撒腿就跑,他一个电话打给保安,在这样的高档小区里,我估计是插翅难飞。

  我翻出木栅栏,循着光线指引的路线走向隔壁别墅,内心既惶恐又难过,妈妈在身后的魔窟里等着我去拯救,而我却出师未捷就被抓。

  我像个被提线的木偶般,跟着光线穿过小路来到隔壁别墅旁,壮着胆子向上看了看,刚才在远处看不清楚,现在就着路灯的光亮,看到楼上站的好像是一名女性。

  只见她把手中的光笔往旁边指了指,我朝那个方向一看,是别墅的正门。

  对方是女性,这让我恐慌的心情稍微平复下来。

  我敏感的脑袋瓜又开始乱想了,她在叫我进去,这是为什么?

  是进去敲诈我,还是寂寞少妇捕获纯情处男的桥段?

  事已至此,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走到门前,我摁了下门铃,只听咔哒一声,门自动开了。

  我推门进去,不知道里面等待我的是什么?

  我关好门,呆呆地站在玄关,挑空客厅上悬挂的大型水晶灯闪花了我的眼睛,一个云鬓高挽,身着紫色睡衣的高贵少妇就在这片光芒中款款走下旋梯。

  好美的女子,我半张着嘴呆呆地看着。

  如果说妈妈的美是温柔婉约,那这个女子就是高傲清冷的美。

  少妇站在旋梯上,并没有接着往下走,她轻启檀口道:“小伙子,别慌张,我没有恶意。你上来吧,我有话问你。”

  说罢就转身上楼去了,包裹在睡衣里的臀部扭出性感的臀浪。

  我的心也随着这臀浪摇摆,她要我跟她上楼?

  难道真的是寂寞少妇独守空闺需要我的安慰?

  我彻底不淡定了,换上拖鞋,看看自己身上这副行头,不免有点自惭形秽。

  不管了,我可是浩云中学的风帅,上去就上去,有什么好怕的。

  没想到少妇并没有把我带到她的卧室,而是直接带我上了三楼的一个影音式的房间,墙壁上挂着一个大的投影幕布,对面有一张长沙发和茶几。

  “坐吧,我们聊聊。”少妇指着沙发。

  我拘谨地坐在沙发上,一眼就看到屏幕上的监控画面正是襄蛮家的后花园,感情我的一举一动全在人家的眼皮底下啊。

  少妇也坐在沙发上,离我不远,一股好闻的香味钻入我的鼻子,我忍不住深深地吸了一口。

  “以后不要随便翻墙,这种别墅区,貌似容易进入的地方都装有智能监控,你的人影一出现,系统就自动报警了。”

  少妇给我倒了杯果汁,接着道:“要不是我刚才凑巧看到你从盈波的车后箱里钻出来,你现在已经被保安扭送派出所了。”

  “你……你认识我妈妈?”

  “嗯,我猜得没错,你果然是陆妹妹的宝贝儿子。我再验证一下,你叫什么名字?”

  “夏临风。”

  “夏临风,今年十四岁,在浩云中学念初二,跟孔幼基是同学,是吧?”少妇说的话让我越来越吃惊。

  “姐姐你怎么知道的?”我问道。

  “小伙子嘴巴还挺甜。”少妇笑道:“我儿子襄蛮叫你妈妈陆姐,你又叫我姐姐,这辈分可是乱套了哦。”

  “什么?你是襄蛮的母亲宫……”

  “是的,我就是宫玉倾。”

  眼前这个美艳的女子,就是陷害我妈妈的蛇蝎女人宫玉倾!

  我心中暗恨,如果我有孙悟空的本事,一定叫这个白骨精现形!

  不过并没有,而且我的命门还掌握在她手里,只能虚与委蛇。

  我强自镇静,问了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你和你儿子怎么不住在一起?”

  少妇笑了笑,好像带点苦涩:“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旁边还有一栋别墅,是襄蛮他爸,也就是我老公襄博南住的,我们早就分居了。”

  “哦,宫阿姨,我只是来看看我妈最近在干什么……”我装作不好意思的样子。

  “你妈妈最近一直在当小蛮的家庭教师啊,怎么,她没有告诉你吗?给你看看我们家里的监控,带音视频双轨的,你看了就知道了。”

  宫玉倾道,说着她拿起桌上的一个遥控器,摁了一个按钮,监控画面切换了,妈妈和襄蛮出现在屏幕上。

  我抬头一看,只见妈妈和襄蛮坐在一张书桌前,两人靠的很近,妈妈正在纸上写着什么,对襄蛮解说着,襄蛮不时地点着头。

  我心中一痛,多少个夜晚,妈妈也是这样坐在我身边辅导我功课的。

  这个狗娘养的襄蛮,我妈妈对他这么好,他居然敢犯下那样的恶行!

  我一定要撕碎他。

  如果没有在车上听到妈妈和襄蛮的电话,看到屏幕上这个画面,我可能就被瞒过去了。

  但是现在我知道,屏幕上的这一幕,十有八九只是之前的录像而已,那时候一切都还未发生,妈妈以为只是偶尔来客串一下家庭教师。

  刚才妈妈在车上对襄蛮的态度是十分冷淡甚至厌恶的,怎么可能还像画面上这般温和?

  我强忍怒火,装作不知道的样子转头对宫玉倾道:“原来妈妈真的是在当家庭教师啊,那我可以过去找她吗?呆会还可以坐她车回家。”

  既然你演戏,我也只能奉陪。

  “你觉得你妈妈如果发现你在跟踪她会不会很生气?而且你采用的还是躲在后备箱这么危险的方式。”

  宫玉倾道:“还是阿姨送你回家吧,我帮你瞒着你妈妈,但是你今后可别这么冒险咯。”

  我心中的怒火越烧越旺,我可没空陪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演戏了,我要去救妈妈!

  “谢谢阿姨,不过我不想欺骗妈妈,我还是过去看看吧,要打要骂随她了。”

  说罢我起身就走,要不是宫玉倾抓着我的把柄,我早就冲上去揍她了。

  没走几步,身后传来宫玉倾冷冷的声音:“你已经知道了,是吧?”

  我像的身子像被摁下了暂停键一动不动,邪恶的魔女终于露出了可怕的獠牙,但我不惧怕!

  难以抑制地全身发抖,我如机器人般僵硬地转过身,我的表情一定很怪异,沙哑着嗓子对着宫玉倾哭喊道:“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做?我要过去救我妈妈!”

  宫玉倾站了起来看着我,眼神很复杂,好像是怜悯、愧疚与惶急,并不是我想象中恶魔被揭穿真面目时阴狠或者是恼羞成怒那样的神情。

  我不想再理会她,转身便想冲下楼。

  “不要,孩子。”宫玉倾追上来抓住我胳膊,急道:“你不能过去,你妈妈正处于悬崖边缘,你这样贸然出现只会将她推下悬崖!”

  “放开我,你这个毒妇!我要去救妈妈!我不能让你的狗儿子襄蛮再欺负她!”我使劲挣扎着。

  “夏临风,你听着,只要你敢走下这个楼梯,我马上按报警按钮,我担保你走不出几步,就会被五六个保安抓起来!”宫玉倾厉声道。

  我愤怒地看着她,心想难道要先把她打晕?

  宫玉倾放缓了口气道:“小风你冷静一下,如果要害你,我早就报警了,何必苦苦求你呢?”

  我胸膛急剧起伏着,心里乱成一锅粥。这个恶毒的女人,她到底想说什么?

  “小风,我承认我对你妈妈犯了罪,但是现在事情已经变得非常复杂,你千万不能冲动行事。”

  宫玉倾恳求道:“你如果在听的过程中有任何不满,打我骂我都可以,这是我罪有应得。但是阿姨求求你不要现在过去。你妈妈经过这几个月还债的波折,又被信任的人出卖,现在心态已经非常不稳定了,如果你再冲进去,你想想看她怎么面对你?怎么受得了这种刺激?很有可能做出无法挽回的事情啊。”

  我怒道:“还不都是被你们害的!”

  “是,所以你有气尽管撒在我身上。”

  宫玉倾凄然笑道:“你才十四岁,不知道这件事对你而言应该是最好的,这也是我刚才欺骗你的原因。但是你既然已经知道一些情况,我想还是把事情的全部都告诉你。”

  “希望你耐心听完,事情没那么简单。”宫玉倾看着我道:“只希望你知道来龙去脉后,选择的是成熟长大,而不是走向极端。”

  我颓然瘫倒,坐在地毯上,宫玉倾松开了手,揉了揉手指,也坐了下来。

  她道:“我不知道你妈妈是怎么被他们盯上的,但是上个月我接到襄博南的电话,要我配合我们的好儿子襄蛮做一件事,就是让襄蛮染指你妈妈。”

  “什么?!”这一家人合谋陷害我妈妈?

  “我先说重点,我和你妈妈都被下了一种恶毒的彩蝶蛊,这听起来像天方夜谭,但它确确实实发生了,二十年前发生在我身上,现在是……你妈妈身上。”

  “你到底在说什么???”我吃惊地睁大了眼睛。如果说宫玉倾还在骗我,这谎言也太离谱了吧?

  “听下去,孩子。你要明白我没必要编这样的谎言来骗你,耐心地听我说完。”

  宫玉倾道:“如果你现在就想看到证据,我可以告诉你,最明显的证据就是,被种下彩蝶蛊的女性被射精时,腹股沟处会出现一只跟现实大小差不多的彩色蝴蝶。如果是蛊主射精,蝴蝶会很清晰;如果不是蛊主射精,只会浮现淡淡的一层影子。”

  我听得目瞪口呆,宫玉倾看我随时都可能软倒在地,急忙过来扶住我,她挪到沙发扶手边靠着,把我搂在怀里。

  我很想挣脱她的怀抱,却浑身无力。

  宫玉倾接着说道:“襄博南当年追求我,他虽然很有钱,年轻英俊,但是当时我们宫家比襄家实力强多了,因此他的银弹攻势对我没什么用。而且我总觉得他身上有种阴暗的气质,一直没答应跟他发展。我年轻贪玩,没一个固定男友,身边的追求者虽如过江之鲫,却没有一个能像他一样坚持几年毫不放弃的。他几年如一日苦追不止,有一天酒后,我心一软就跟他上床了,没想到这就是噩梦的开始。”

  “一次婚前性行为并不能改变什么。那天早上我记得很清楚,醒来时,我的心情反而轻松,心想把身子给了他,对得起他几年来的追求,再也不亏欠他什么了。”

  宫玉倾道:“我甩起坤包,抛给他一个飞吻,潇洒地跟他说了再见,转身像蝴蝶般飞走了。但是没想到我就像落入网中的虫子,其实再也逃不脱他的掌心了。”

  “你被……你被种了蛊了?”我问道。

  “嗯,那天他坚持要射在里面,我心想是安全期,而且既然打定主意离开他,就答应他一次也没什么,顶多吃片事后药。”

  『射在里面』,就是『内射』委婉的说法,这我还是知道的。

  “没想到就是这一次改变了我一生,他往我体内射入了一种蛊,看不见摸不着的蛊。”宫玉倾缓慢地道。

  果然,这蛊是通过射精进入女性体内的。这真的很荒谬,蛊?印象中这种东西只有古代传说中才存在。“那,我妈妈……?”我憋出了几个字。

  “是的,你妈妈就在两周前,被襄蛮在她体内种下了蛊。”

  我内心一痛,不管有没有蛊这种东西,但是按宫玉倾的说法,妈妈两周前就已经被襄蛮内射了。

  白皙丰腴的妈妈被矮壮粗黑的襄蛮压在身下,一股邪恶的暗流通过阴道侵入妈妈的子宫……

  不行,还是要去救妈妈,我挣扎着就要起身,宫玉倾双臂一紧,将我牢牢箍住道:“别乱动,这种蛊的解药我找了二十年,至今还未找到,你冲动有什么用?”

  我气道:“都是你这个害人精害的!”

  “是,我是个可怜的害人精。”

  宫玉倾悠悠地道“二十年来,我在襄博南的威逼之下做了很多错事,诱骗你妈妈是我做的最后悔的一件事,你妈妈是我见过最坚强,最善良的女性,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我的痛苦眼神,让我羞惭无地,让我的良知从一场噩梦之中醒来……”

  “你醒来有什么用!我妈妈被你害惨了!”我再也受不了了,带着哭腔道。

  宫玉倾将我的头搂在她温软的怀中,伸手抚摸着我的胸口,柔声道:“孩子,我知道你的心受伤了,原谅阿姨伤害了你,等我说完,我们一起商量该怎么做好吗?”

  “这种蛊是巫师提取各种各样的蝴蝶卵,种入发情期的蟾蜍输卵管内,经巫术炼制而成,据说每一对蛊都要耗费巫师十年生命,因此十分罕见昂贵。蛊以蝴蝶名称为名。我被襄博南种下的是双生碧凤蝶蛊,你妈妈体内被种下的是木兰青凤蝶蛊。蛊分母子,女性体内的是子蛊,依附在子宫中,不断吸取女性玄阴之气,并喷吐淫毒。”

  宫玉倾在我耳边喃喃地叙说着。

  “下面我讲的东西有些少儿不宜,不过为了不让你有疑问,我就说得清楚些。”

  宫玉倾道:“当年我被种下蛊后,性欲变得十分旺盛,忍不住就想找男人上床。我有几个固定的性伙伴,性能力都不错,但是跟他们上床后,我虽然可以达到一点小高潮,但完全无法满足,好像饮鸩止渴,欲火越烧越旺。而那几个男人,一个个事后都好像虚脱了一样,根据他们的说法,好像做一次把十次的精液都射光了。”

  “因为高潮总是不彻底,所以腹沟处只浮现一层淡淡的蝴蝶影子,谁都没有注意到有这个东西存在。”

  宫玉倾道:“彩蝶蛊可不只是给我们染个高潮纹身那么简单,它不仅吸收我们的阴气,还能吸收和我做爱男性的阳气,并且通过散发淫毒来掌控我们的子宫,成为我们子宫的王。”

  宫玉倾说到这,忍不住轻轻夹紧了双腿。

  我有点害怕,身后这个可恶又可怜的女子,体内居然有一只邪恶的彩蝶子蛊存在?

  “这时候襄博南再度出现在我面前,我忽然觉得他身上有种莫名的吸引力,稀里糊涂地跟他开了房,后面的事就不跟你细说了。总之他的精液像一汩清流淌入我的子宫,彻底解救了我。那天我在他身子底下狂乱地喊着,积累了十几天的欲望爆发出来,恨不得立刻死去都好。襄博南通过他身上的母蛊,彻底控制了我,只有他在我体内射精,才能让我达到最彻底的高潮,从而暂时扑灭我体内熊熊燃烧的欲火。我就这样成了他的禁脔。”

  这还叫不细说,听得我都有反应了。

  “当时我以为这就是真爱,襄博南就是我的真命天子。”

  宫玉倾凄凉地道。

  我感觉到她内心的苦涩,不由得张臂抱住了她,宫玉倾回应了我的动作,将我搂得更紧,叹道:“你跟你妈妈一样善良,我真后悔做了那件事。”

  我抱着她的手臂紧了紧,让她接着往下说。

  “婚后襄博南逐渐露出了他的真面目,他让我做一些见不得光、对不起宫家的事,我肯定不愿意啊,就跟他吵了起来。他怕我回娘家揭露他,于是图穷匕见,告诉我彩蝶蛊的秘密威胁我。”

  “那天晚上,我再次被他干到了高潮,看着我腹股沟上面那只邪恶而又色彩斑斓的蝴蝶,我的心跌到了谷底。”

  宫玉倾似乎沉浸在往事中,身子微微发抖:“他指着他的腹股沟,上面也有一只更大的蝴蝶。这下我不得不信了。他告诉我,如果没有他雨露滋润一周,我的阴道就将十分饥渴;超过两周,我就会进入逢人就求欢的癫狂状态;超过一个月,子蛊还得不到发泄,就将在我的子宫内自爆,我也将爆体而亡。”

  “我到医院做了B超等各种各样的体内检查,全都说没问题,但我知道,那个邪恶的子蛊它确实呆在我子宫内。”

  宫玉倾胸膛急剧地起伏,她道:“有几次我尝试躲着他,不到两周,我就受不了了,没日没夜地自慰都无法消除我一丝欲火,那时候真想剖开子宫把那个东西挖出来,但是我不敢,只能一次次地回到他身边,像条狗似得乞求他原谅……”

  “于是在他的操纵下,我出卖了很多宫氏家族的利益,以他老爹襄瓦为家主的襄氏家族没过几年就超过了宫家。”

  宫玉倾道:“在我再也无法向他提供宫家的秘密后,襄博南就不把我当回事了,他在外面有很多女人,要不是我体内的子蛊还能向他提供玄阴之气,估计他早就一脚踢开我了。他每隔十几天过来采集一次玄阴,顺便给我续下命,让我苟延残喘着。”

  “阿姨你这么漂亮,他怎么这样对你?”我问道。

  “傻孩子,失去自尊的女人一文不值,阿姨不断地求他,他早就看不起我了。”

  宫玉倾道:“两周前他给我打电话,让我对你妈妈设下陷阱,当时我还暗自欢喜,总算对他又有点价值了,这二十年的卑躬屈膝,让我已经贱入骨髓了啊。”

  “那我妈妈以后岂不是跟你一样?”我突然感到彻骨的冰冷。

  宫玉倾无力地低下头,道:“恐怕是这样的,你妈妈被种蛊后,襄蛮又用录像威胁了她一次,到今天又过了一周多时间了。她身上的木兰青凤蝶,是凤蝶之后,据说是一个大巫师晚年耗尽余生制作而成,效力是我身上双生碧凤蝶的好几倍,你妈妈能忍耐这么多天,已经是奇迹了。”

  “我不信,我不信。”

  我失魂落魄地喃喃道,怎么也无法相信端庄大方的妈妈以后都将沦为襄蛮这丑恶小人的性奴。

  突然我想起了什么,道:“不对,今天在车上,他们通话的时候,襄蛮还一个劲地向我妈赔罪,如果他种了蛊,何必这样呢?”

  “你妈妈还不知道被种下彩蝶蛊的事,那个彩蝶在女人身上出现的时间很短,女性达到高潮的时候一般不会盯着自己那里看。”

  宫玉倾道:“襄蛮不告诉你妈妈真相,故意给你妈妈希望,是想看看像你妈妈这样的贞洁妇人到底能抵抗到什么程度,以此来增加他们罪恶的乐趣。”

  “我不相信!什么彩蝶蛊,都是你骗人的,是不是!”我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一把推开宫玉倾站起来,歇斯底里地冲她喊着。

  宫玉倾颓然倒在地上,双手掩面泣道:“孩子,对不起,对不起……”

  我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真想转身冲过去,杀了襄蛮这个浑蛋!

  “如果襄博南死了,你会怎样?”我问道。

  “孩子,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也曾经有这个想法。但是很遗憾,如果蛊主死了,母蛊一样会死,子蛊体内蓄积的阴气无法主动输出,达到一定程度就会自爆,我也活不成了。”

  宫玉倾道:“早知如此,我当初就应该杀了他,跟他同归于尽,也好过现在这样人不人鬼不鬼地活着。”

  “你万死难辞其咎!”

  我恨极,一脚踹在宫玉倾肩膀上,宫玉倾“哎……”的哀鸣一声,被我踹翻在地,长发披散开来。

  宫玉倾不做反抗,就这样躺在地毯上。

  她越是这样,我越是愤怒,因为这证明她前面说的都是真的,否则她有太多机会可以叫保安进来收拾我了。

  不过这都是她欠我的,我可不会领她的情!

  心中有一股暴戾之气在翻腾,我上前一把抓住宫玉倾的头发,将她揪起来,冷酷地道:“说,你想怎么死?”

  宫玉倾泣道:“小风,你打我骂我阿姨都依你,但你如果杀了我,自己也要进监狱啊!阿姨这条命不值得你这样做。而且你杀了我又有什么用?阿姨是被逼的,即使他们不找我,他们也有一百种方法可以陷害你妈……”

  “啪啪”我正反摔了宫玉倾两个耳光,怒道:“你还在狡辩,你最起码也是个帮凶!”

  宫玉倾嘴角沁出血来,她凄楚地笑道:“小风,如果换了一个帮凶,你现在还蒙在鼓里,也许更糟糕,说不定你已经把你妈妈逼上绝路……阿姨很后悔做了帮凶,现在是真心想帮你啊……”

  “帮我?你连自己都救不了,还谈什么帮我?”

  我怒极,抓起她的头发将她拖起来甩到沙发上,命令她道:“打开监控,将画面切换到襄蛮家。”

  宫玉倾惊恐地看着我:“不要,小风,不要看,看了你会发疯的!”

  “妈的,你还在废话,我已经发疯了!”我又甩她两记耳光。

  宫玉倾被打得扑倒在沙发上,好一阵才缓过劲来,她叹了口气撑起身子,拿起鼠标点了几下,屏幕上切换到一个九画面的监控。

  我定睛一看,其中的一个画面,好像是客厅,妈妈和襄蛮就坐在沙发上。

  妈妈的衣裳整齐,这让我松了口气,转头对宫玉倾道:“放大那个画面,把声音调出来。”

  宫玉倾一声不吭地照做,做完后她丢了鼠标,双手抱胸屈膝缩在沙发一角。

  我也不理她,这时候我的注意力完全被屏幕上的妈妈吸引住了。

  妈妈上身着一件乳白色高领针织衫,下面是灰绿色高腰羊毛呢包臀裙,腰间扎着一条金属搭扣的腰带,显得简单婉约。

  妈妈脸色肃然,正冷冷地对襄蛮道:“贾魁的事不用你操心了,如果他真敢去骚扰小风,我就报警解决。”

  我一听松了口气,妈妈根本没事嘛,我失心疯了才会相信宫玉倾的胡言乱语,世界上哪里有什么离奇的蛊?

  我冲着宫玉倾道:“你睁开眼睛看看,我妈妈那里有什么事?你莫非独居久了得了受迫妄想症?又或许是个受虐狂,故意惹我发怒暴打你一顿?”

  说罢我忍不住笑出声来。

  “你!”

  宫玉倾气得瞪圆了双目,但是配上她刚才被我打得微微肿起的脸颊,反而有点好笑,她气哼哼地扭过头去,道:“笑吧,笑吧,笑个够!呆会有你哭的时候。”

  我才不去跟这个疯婆子计较,轻松地坐了下来,准备看妈妈像在车上那样,冷冷地教训襄蛮一顿后回家。

  “好吧,既然陆姐你下定决心了,我也不勉强你。”

  襄蛮叹了口气道:“我们……我们今后能不能做朋友?毕竟我也只是个倾慕你的少年而已。”

  妈妈不吭声,一动不动地坐在那。

  “陆姐你听我说,我承认之前把这件事当做交易是我的错,但这是这个社会的风气,我理解错了也情有可原啊。”

  襄蛮好像下了什么决心道:“陆姐,只要你说句话,我现在就去公安局投案自首,我罪有应得,决不食言!”

  妈妈冷冷地道:“算了吧,你们这些人,仗着自己有几个臭钱就随便糟践人,我算是看透你们的嘴脸!我们之间没有关系了,今天过后,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说罢妈妈起身便要离开。

  我盯着屏幕,心里既为妈妈难过又为她骄傲,只能在屏幕这边为妈妈加油:“好,妈妈,我们回家去!”

  耳边却传来宫玉倾讥诮的声音:“欲擒故纵的把戏都看不明白,真是个笨蛋。”

  我转头怒视着她:“你给我闭嘴,我敢打赌我妈妈十分钟内就会离开你们这个肮脏的地方!”

  “如果没有被下蛊,你妈妈根本就不会来!现在既然来了,说明她体内的蛊已经在影响她的意志,就像一只蝴蝶落在网中央,她已经很难挣脱了,你懂不懂啊?白痴!”

  宫玉倾估计是之前被我羞辱得有些恼怒了,对我说话也不客气起来。

  “我还是无法相信你说的什么蛊。”我摇了摇头道。

  “好!我跟你赌!如果你妈妈十分钟之内离开,我给你一百万,够你们还好几个月的债了!”

  宫玉倾开始毒舌起来,“如果你输了,我还是给你一百万,你给我去苗疆也好,下南洋也好,即使只有百分之一的机会,你也要找到巫蛊的解药,回来救救我们这些可怜的女子!怎么样,大笨蛋?”

  无论输赢,她都要付出一百万,不知道她图什么?我神情复杂地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

  襄蛮尴尬地跟着站起来,道:“陆姐,既然你这么坚决,我也不阻拦你,你等我一下,我拿件东西给你。”说罢他不等妈妈回话,匆匆跑上楼。

  “襄蛮肯定准备了什么后手,不可能这样就放走你妈妈的。”

  宫玉倾道:“之前的一切都只是试探你妈妈的坚强程度。子蛊操控着你妈妈的欲望让她来到这里,而你妈妈的理智又让她离开。目前看来,她内心的理智占到脆弱的上风,但是这种局面马上将因为襄蛮这个后手而改变。”

  “什么后手?”我问道。

  “我也不知道,拭目以待吧。”

  这时候,襄蛮从楼上下来了,手上拿了一张A4纸,递给了妈妈。

  妈妈接过这张纸,看了一眼,忽然不可思议地睁大眼睛,我看到她拿着纸的双手都在颤抖。

  “这,这是为什么?”妈妈颤声道。

  “这样做只是证明我襄蛮不是个卑鄙的小人。”襄蛮诚恳地道。

  “我有点看不懂这对父子在下什么棋了,又是独一无二的蝶蛊之后,又是五百万巨款,他们在你妈妈身上下了很大的本钱,图什么呢?”

  宫玉倾冷笑道。

  “这张纸难道是我们家写给贾魁的欠条?”我也被震惊了,这张借条像背负在我们家身上的一座大山,就这么被搬开了?

  妈妈心情激动,她看着手中这张折磨了她几个月的纸条,颤声道:“蛮弟,你没必要这么做的……”她稍微平复了下心情,道:“蛮弟,你年纪还小,做事情都比较情绪化,你给贾魁五百万赎回我们家的借条,这件事你家长知道吗?”

  襄蛮道:“姐姐不用管我爹妈是否知道,更不要把这个当做交易。”

  妈妈使劲地摇头道:“蛮弟你别说了,姐姐不会这么不知好歹。你前面做的错事我就当你是年少冲动,其实姐姐今天来到你家,就是想当面跟你说清楚,前面的恩怨我们已经清了。所以这借条我不能收,以后我会还清这笔款。”

  说罢妈妈将纸条递还给襄蛮。

  襄蛮也不拒绝,伸手接过那张欠条。

  妈妈松了口气道:“谢谢你,蛮弟,你已经帮了姐姐很大的忙了,还你的钱总比每个月被贾魁追债强多了。”

  只见襄蛮从兜里拿出一个打火机,啪嗒一下点燃了这张纸条,“啊!”妈妈惊道:“蛮弟,不要!”说着伸手想去抢那张纸,却被襄蛮挡住了。

  襄蛮潇洒地冲着妈妈微笑着,晃了晃手中的纸条,火烧得更旺了,很快烧得只剩下一小片,襄蛮把纸丢在桌上的烟灰缸中,屏幕内外的四个人看着纸慢慢烧成灰烬,一时间都呆了。

  “啪啪啪”耳边传来宫玉倾轻拍手掌的声音,只听她道:“好漂亮的一招,真是儿花爹妈钱心不疼啊。”

  “他为什么这么做,拿着借条不是更能胁迫我们?”我有些不解地问宫玉倾。

  “傻小子,你以为这五百万好收,现在你妈妈不仅仅被蛊控制了身子,连心都要被襄蛮给偷啦。”宫玉倾冷哼道。

  妈妈仍呆呆地看着那片小小的灰烬,美目噙着泪花,不知道在想什么。

  过了一会,妈妈擦了擦湿润的眼角,低声对襄蛮道:“谢谢你蛮弟。不过借条虽然不在了,姐姐还是要还你钱的。”

  襄蛮道:“姐姐你这又是何苦呢?我做这一切只是想让笑容重新在你美丽的脸庞上绽放,姐姐你就这么不懂我的心思?”

  襄蛮赤裸裸的表白让妈妈的脸微微泛红,她避开襄蛮火辣辣的眼神道:“蛮弟,我们之间不可能的……”

  “为什么不可能?你总说我冲动,现在这个借条已经化为灰烬,我们完全可以把这抛在脑后,开始一段轰轰烈烈的爱情。”

  襄蛮强势地搂着妈妈的腴腰和她一起坐在沙发上,一边手已经不老实地摸上妈妈高耸的胸脯。

  “妈妈,快把他推开啊!”我看到妈妈的圣母峰被襄蛮侵袭,着急地喊道。

  “襄蛮用五百万绑架了你妈妈,口头上让你妈妈不要在乎借条,但是你妈妈怎么可能不在乎?”宫玉倾道。

  “蛮弟,你不要这样,我们不能一错再错了……”妈妈抓住襄蛮的手腕,两人推推搡搡,襄蛮使出蛮力,妈妈胸前原本柔顺的针织衫都被他揉乱了。

  妈妈的左边乳房被襄蛮的手掌握住,她的力气没有襄蛮大,掰不开襄蛮的手腕。

  而且之前已经失身于襄蛮,妈妈失去了剧烈反抗的决心,只好无奈地放弃。

  襄蛮恣意揉捏着,五根手指往中间聚拢,隔着针织衫上下摸着,好像在寻找妈妈乳头所在的位置。

  粗黑的爪子,就像草原上的野狼,在洁白的蒙古包旁吐着血红的舌头觅食。

  襄蛮用大拇指按着妈妈胸前饱满的凸起,得意地道:“姐姐,被我抓住你的紫葡萄了吧?”

  妈妈的一对玉峰被襄蛮恣意猥亵,她用手臂遮住眼睛,无力地道:“襄蛮,姐姐求求你不要这样做了。”

  襄蛮愣了一下,显然没有料到妈妈的抵触情绪,他不舍地松开了手,道:“对不起,姐,我以为你对我还是有一点感情的。”

  妈妈没做声,整理了一下被弄乱了衣服,站起身来朝门口走去。

  我心头一阵狂喜,得意地看了宫玉倾一眼,宫玉倾眼里满是迷惑。

  妈妈走到鞋柜那里换鞋,襄蛮站在客厅中间,身后的落地灯将他的影子投射在地毯上,显得阴森森的。

  襄蛮好像解开了裤子拉链,自嘲地对着自己下体道:“你这个没用的东西,枉你到姐姐家里做客两次,姐姐却根本看不上你,要你何用?接受惩罚吧,弹你一百下再说。”

  因为襄蛮背对着镜头,所以看不清他在做什么,难道他真的在弹自己的鸡鸡,这太搞笑了吧?

  妈妈已经换上了高跟鞋,转头看见襄蛮的动作,她愣了一下道:“襄蛮,你在做什么?”

  “姐姐,你走你的,这个丑东西前两次冒犯了你,我替你教训一下它。”

  说着又对着下身打了个崩。

  这一下打得极狠,襄蛮痛得“欧”的一声鬼叫。

  妈妈轻呼了一声,皱起眉头,脸色很复杂,好像在强忍着什么。

  “姐姐,别管我,失去你,我要这根丑物也没用了!”襄蛮喊道。

  我瞠目结舌,对宫玉倾道:“你儿子这是干什么?发疯了吗?”

  “他没疯,这是苦肉计。”

  宫玉倾道:“或者说连苦肉计都算不上,他黔驴技穷,只能刺激输精管里的母蛊来召唤子蛊,子蛊一旦在你妈妈的子宫里发作,那种邪火……”宫玉倾缩起双腿不愿意再说下去。

  “不会吧?”我没法相信,不过接下来的一幕让我彻底知道了彩蝶淫蛊的可怕。

  襄蛮一边弹着他的阳具,一边朝妈妈走去。

  每弹一下,妈妈的身体就颤抖一下,她紧抿着双唇,用坤包遮挡住下腹部,不愿意让襄蛮看到她的异常,但是双腿却不由自主地夹紧了。

  襄蛮走到妈妈面前停下来,道:“姐姐,我已经惩罚它了,它好像很委屈,说它是爱你的,你摸摸它,安慰一下它?”

  说着他抓住妈妈的手就往自己胯下按。

  妈妈的手碰到他的阳具时,仿佛触电似得“哦唔……”了一声,她踉跄了一下,向后缩着臀部,小腿往两边撇开,像一只走投无路的母羊在无助地抵御着恶狼的侵袭。

  平常一贯骄傲优雅的妈妈怎么会变成这样子?

  襄蛮猛地上前,一手抄住妈妈腿弯,一手抱住妈妈的肥臀,将妈妈扛在肩上,得意地笑道:“姐姐,不要再坚持了,向你的君王臣服吧,你将是它最宠爱的俘虏。”

  妈妈被襄蛮抱得双脚离地,手中的坤包掉落在地上。

  她努力挺着腰身想挣脱,襄蛮的双臂像两道铁箍,紧紧地箍住了妈妈的下半身。

  妈妈扭过身子,将手伸向大门,极力想触摸到什么……

  我嘶叫着:“妈妈,快跑啊!别被他抓回去!”

  妈妈的眼里满是不甘与迷茫,只差一步就可以离开了啊……眼看着大门越来越远,妈妈抬起的手臂终于无力地垂了下去。

  襄蛮扛着妈妈,就像一个野蛮人掳走美丽的贵妇一样,志得意满地走回大厅,胯下的丑物仍还暴露着,挺得像一杠大枪。

  妈妈穿着黑丝高跟低垂在襄蛮身前,被黑丝包裹的纤足如同被渔夫捕获的鲤鱼,大张着鱼嘴茫然无助。

  即将逃离魔爪的妈妈就这样被襄蛮捕获,成为他的猎物?

  看着这匪夷所思的一幕在我眼前发生,我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襄蛮抱着放弃抵抗的妈妈消失在镜头中,我急忙问宫玉倾:“他们去哪里了?赶紧切换镜头。”

  “应该是去二楼卧室了,那里没装监控。”宫玉倾答道。

  “什么?!”我转头怒瞪宫玉倾:“我现在杀人的心都有,你不要再骗我!”

  “再看下去有意义吗?你现在该想着怎么去救你妈,而不是还要继续看她遭受污辱!”宫玉倾回瞪着我。

  “我……,我还是想亲眼看看究竟有没有什么彩蝶蛊。”我辩道:“你不做算了,我自己来。”说着我拿起鼠标键盘,开始操作。

  切换到九画面监控,里面有花园的各个角落,有书房客房,但就是没见到妈妈的身影。

  我心急如焚,冲着宫玉倾道:“到底怎么调出卧室的监控?你赶紧说啊!”

  “小风,你冷静点……”

  “冷静!你叫我怎么冷静?我妈妈被你们害成这样,你叫我冷静!”

  想到妈妈现在可能已经被襄蛮剥光了,我怒从心头起,上前猛地推了一把宫玉倾。

  宫玉倾猝不及防,被我推倒在旁边的沙发床上,睡衣下摆荡开,露出雪白的大腿。

  我咽了口唾沫道:“襄蛮,我操你妈,看看你妈身上有什么狗屁彩蝶蛊!”

  说罢便压了上去,拉扯着宫玉倾的睡衣。

  “等等……”宫玉倾忙乱地抵挡着我,道:“按F5……按F5就可以切换画面。”

  骑在宫玉倾的身上有种强烈的报复快感,我舍不得下去,歪了下身子拿过遥控键盘和鼠标,按下F5。

  屏幕上切换到另外一个九宫格监控,只有一个画面是动的,里面有妈妈的身影,我急忙用鼠标点开了这个画面。

  监控探头清晰地拍到床上的情景,妈妈衣衫完整,正皱着眉坐在襄蛮身上,头扭向一边,她身子底下的襄蛮已经脱得精光。

  襄蛮长有胸毛,不是那种看上去还正常的体毛,而是由一簇簇黑毛组成无规律黑点布满整个胸膛,分外狞恶。

  襄蛮手上在把玩着什么,我定睛一看,是一条黑色丝袜和一条蕾丝三角裤,只见他将三角裤凑在鼻子前吸着,陶醉地道:“就喜欢姐姐身上的这股腥骚味。”

  妈妈被剥了内裤,光屁股坐在襄蛮身上?妈妈摊开的裙子遮住了他们的下身,我看不到下面是什么情况。

  “姐姐,别再坚守了,不要抵抗你内心深处对我的爱。”襄蛮诱惑道。

  妈妈低着头没做声。

  “姐姐你放松一些,想想看,明天一觉醒来,你会发觉五百万巨债大山不翼而飞,你们马上可以一家团聚,过上一两年,又可以换成大房子,恢复昔日美好的生活。”

  襄蛮道:“而今晚,你就当做告别过去的一个庆祝仪式,一个梦境,让我们放开身心去享受,好吗?”

  说着,襄蛮将妈妈的丝袜缠在脖子上当做丝巾,腾出双手探向妈妈的胸前。

  “只是一场梦吗?”妈妈低头看着襄蛮双掌牢牢握住了她的胸前双峰。

  “是的,就像廊桥遗梦里女主人公的出轨之恋一样,做一个让她回忆了一辈子的梦。”襄蛮道,见妈妈没再反抗,襄蛮逐渐加大了揉搓的力度。

  这个廊桥遗梦,真是坑爹的出轨剧!不知道多少妇人以此为借口出轨偷情。

  妈妈的胸乳被揉,下身光溜溜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和襄蛮的肉棒厮磨,她的脸上逐渐泛起了红晕,这是动情的征兆。

  平常对其他男人凛然不可侵犯的妈妈,怎么会在襄蛮的挑逗下这么不堪一击,难道她的体内真的有一只淫荡的彩蝶蛊吗?

  襄蛮双手拉起了妈妈的针织衫,妈妈白皙的腰露了出来。

  妈妈叹了口气,将衣服从头上脱了下来,顺手解开发夹,甩了甩头,乌黑似丝滑的瀑布陡然滑落,洒在肩背上,粉色的大罩杯文胸衬得妈妈的双乳越发白腻温暖。

  襄蛮在下面咽了口唾沫,喃喃道:“好大啊。”他的手抓向了妈妈的胸罩。

  妈妈低头看着自己粉色胸罩上襄蛮的黑手,没做声,将手伸到背后解开了乳罩搭扣。

  她的手指微曲、灵巧地解开搭扣、双肩收缩褪下胸罩带子的动作像舞蹈般优美。

  襄蛮放开了手,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个平日里气质出众的美妇在自己面前宽衣解带。

  妈妈的两颗乳头是爸爸私密的宝贝,从不示与外人,如今却将主动展现在襄蛮眼前。

  长大后一直没机会看到妈妈的裸胸,如今却可以在屏幕上“沾光”看到,虽然心中酸得厉害,但同时也有种莫名的渴望。

  我的眼睛一眨不眨,等着妈妈的乳头露出真容。

  随着乳罩离开妈妈的手臂,妈妈的乳头完全裸露出来了。

  久违了,我最亲爱的妈妈的乳头。

  虽然十几年前的吃奶完全没有留下任何记忆,但是在见到妈妈乳头的这一刻,我忽然发现,它的模样早已深深地刻在我生命的印记里。

  它的颜色大小形状,比我想象中的还要美,还要震撼。

  高高雪峰上的两轮褐色圆晕,就像深秋的太阳,带着脉脉暖意和成熟,款款地向我走来。

  妈妈的乳晕大小适中,既不显得天真,也不显得放荡,只有这种比铜钱大一些的形状,配上顶端凸起的紫葡萄颗粒,就像她的眼睛,默默地看着你,不出声就能让你臣服于它的威压。

  难怪不管是男人还是婴儿,见了妈妈的乳头,都想不顾一切地含入口中,因为它们太美丽、太厚重了,承载了妈妈身上所有的母性象征。

  但是现在扑上去的却是襄蛮,他仰起上半身坐起来,一头扎入妈妈怀中。

  被一个少年扑到怀里,袒胸露乳的妈妈很容易就被唤醒了母性,她自然而然地抱住了襄蛮,低头看着他含入自己的乳头。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妈妈的乳头是属于我的啊!天杀的襄蛮怎么能夺走它!”我揪着头发,痛苦得快要发狂了。

  身下的宫玉倾怜悯地看着我,我抓住她的肩膀摇晃道:“告诉我……告诉我怎样才能救回我的妈妈,这么多年,你一定想出什么办法了对不对!”

  宫玉倾被我抓得很疼,她强忍着道:“夏临风你醒醒吧!你这样子救不了你妈妈!你冷静下来,拿上我的一百万,找侦探也好,自己去南洋苗疆寻找也好,甚至去学医都可以,千方百计去找到这种蛊的解药,才能拯救你妈妈,听明白了吗!”

  “你放狗屁!这要多少年啊?我就看着妈妈被襄蛮一直玩弄下去?”我吼道。

  屏幕上的妈妈听不到我的怒吼,满怀爱怜地让襄蛮换到另一边吸吮她的另一只乳头,刚刚被含过的乳头袒露出来,原本威严的眼睛被襄蛮弄得满是口水,我好想上去擦拭掉这些污秽之物,但来不及看几眼,这颗湿滑的乳头又被襄蛮短粗的手指给捏住了。

  “真要等那么多年,我一定会疯的!”

  我双目要喷出火来,咬牙道:“这鸡巴个烂蛊,我来看看它到底长什么鸟样!”

  说完我就去掀开宫玉倾的睡袍。

  宫玉倾的两条玉腿都暴露在我眼前,她拼命抵抗着,但无法挡住一头发狂的公牛,我猛地将她的内裤扒到膝盖处,顿时她的下阴赤条条地暴露在我眼前。

  雪白的肌肤,中间一抹漆黑的草丛,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到女性的裸体,我一阵发晕。

  宫玉倾哭了,她泣道:“小风,阿姨已经够可怜了,求求你不要再羞辱我了……”

  看着她哭泣的模样,我心下一软,不忍再侵犯她。

  我默默地想把宫玉倾的裤子拉回去,忽听屏幕上襄蛮道:“姐姐,你的这一对宝贝太迷人了,怎么吸都吸不够,要是什么时候能喝到里面的奶水就成仙了。”

  “哼,你还真不知足,要奶水找奶妈去。”妈妈道。

  “我的意思是你可以生个二胎。”襄蛮道。

  “生不生二胎关你什么事?”

  “你奶子这么大,奶水肯定足,娃喝不完就给我喝嘛,浪费了多可惜。”

  “哼,多出来的也是给孩子他爹喝,轮不到你。”

  光屁股坐在男人身上,骄傲的乳房被把玩吮咂,妈妈不由得有些春情荡漾,表情虽然还是很严肃,但言语也稍微放开了。

  “不如我今晚就射进去,我来当孩子他爹?”

  “不可以!”妈妈嗔道。

  “那怎么办,我没准备套子啊。”

  “没套子就不要进来。”妈妈不高兴地道。

  “好好,那等会我快射精的时候拔出来咯。”襄蛮说着将手伸入妈妈裙下,看他一脸陶醉的样子,估计在摸着妈妈的光屁股蛋。

  “哎呀,你轻点……”妈妈嗔怪地拍了下襄蛮。

  “太滑了,不小心不小心……”襄蛮讪讪地笑着:“已经很湿了,我进来了?”

  妈妈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缓缓抬起身子配合,左右挪着屁股,微微蹙着眉头,好像没对准的样子,一直没坐下去。

  突然她一瞪襄蛮道:“你老实点!”

  说着将手伸入自己裙下,襄蛮一声浪叫道:“哎哟,小泥鳅被姐姐捉住啦。”

  “变态,什么小泥鳅,大蟒蛇还差不多……”妈妈咬着下唇,好像在努力地做着什么事,这表情不知道是难受还是享受。

  “卟叽……”即使是监控,也能清晰地听到两人性器结合时发出的淫糜之声。

  妈妈长长地呼了口气,缓缓坐下。

  坐到底部时,喉咙里发出“噢……”的一声,声音里满是被充实的快感。

  妈妈坐在襄蛮身上,摊开的裙子像湖水中绿色的荷叶,衬托得妈妈赤裸的上半身白得耀眼,像一朵含苞欲放的白莲花。

  这朵饱满的白莲花,在风中凌乱,摇曳多姿,逐渐变成淫荡的粉色。

  虽然看不到裙下发生了什么丑事,但是很明显,此刻妈妈的体内已经多了一根又黑又粗的阳具,就是这根丑物让她露出迷醉的表情。

  方才隔着衣服被捏乳头还一脸道貌岸然地拒绝,现在却欲求不满地将自己的大宝贝往襄蛮手心里挤。

  那两颗刚露面时威严端庄的乳头,此刻像落水的小母鸡,无辜而恐慌地极力想探出水面呼吸,然而却被襄蛮的臭嘴一次次吞吐含没。

  乳头的主人,我最亲爱的妈妈,已经不管自己胸前的一对宝贝在遭受凌辱,她的双手和襄蛮十指相扣,被操弄到酣处,发出一阵阵缠绵悱恻的呻吟。

  看着自己把佳人操得这么爽,襄蛮得意地问:“姐姐,你心底还是有一点爱我的吧?”

  “嗯……”妈妈没回答。

  “爱不爱?”襄蛮顶了一下。

  “我不知道,不要逼我……”妈妈带着哭腔道,即使在迷醉之中,她也不想轻易亵渎爱这个字眼。

  “给不给我生娃?”襄蛮无奈,只能换一种问法。

  “不给你生,要生也是给我老公生……”妈妈闭着眼无意识地回答。

  “不给我生?好吧,那还是别射在里面,我出来啦?”

  “不要……”

  “不要什么?我没戴套啊。”

  “不要出来,射……射在里面没关系,我回去吃事后药……”

  看着平日里可望而不可即的女神微闭着眼睛,不舍得松开你的肉棒,还让你射在里面,并且为你吃事后药,这种感觉真让人心醉,襄蛮得意地笑了。

  看襄蛮这么调戏妈妈,我真恨不得手刃了他!

  “哦……怎么会这么舒服,我的子宫好像欢喜得快要炸了……”妈妈放声吟哦着,从监控摄像头这个角度从上往下看,妈妈仰着头黑发飘舞,这株绯色莲花,在绿色的荷叶上完全绽放,发出夺目的光彩。

  襄蛮察觉到妈妈即将冲上高潮,他吼道:“姐姐,一起来,让我看到你高潮的脸庞!”

  女人美丑的神韵往往聚焦在高潮的那一刻,妈妈使劲摇着头,不知道是不愿意还是太兴奋,总之她没有低头让襄蛮看到她的高潮脸。

  我从监控镜头中看到了妈妈冲向巅峰的脸庞,她不想给自己的情人看,没想到让自己的亲儿子看了个正着!

  妈妈仰着脖子,双眼紧闭,泪水彪射出来,小巧的鼻翼大张着,性感的唇线咧得不像样,两排细密的牙齿咬得紧紧的。

  我的脑海中浮现出妈妈早上轻搂着我时慈爱的模样,和眼前妈妈这副极致的丑态,两张脸庞剧烈的反差让我脑门充血,差点射出来!

  为什么妈妈扭曲得不像话的脸庞让我感到这么刺激?

  淫态凿凿的脸上,仿佛包含着无怨无悔地冲向高潮,那种挣脱桎梏、敞开心胸的美。

  哦,妈妈,好爱你啊……

  由于血液集中到性器官,妈妈被干到双唇发白,这时候,我的心里突然传来妈妈的呼喊:“老公,快来救盈盈!他的精液好烫、好舒服,我的子宫沦陷了……好想……好想被这样野蛮的精液射到怀孕……”

  怎么回事,妈妈嘴巴明明是闭紧的啊,我怎么听到了她的声音?这个声音好像不是耳朵听到,而是从胸口的玉佩那里传入心海之中。

  “宫姨,你有没听到我妈在说什么?”我问道。

  “没有。”宫玉倾道:“你看出精神病来了吧!”

  奇怪,我再凝神细听,又没声音了。摸了摸胸口的玉佩,感觉有点烫手。

  妈妈云鬓散乱,星眸微闭,再也无力坐直身子,软软地趴在襄蛮身上,襄蛮想迎上妈妈的唇,被妈妈侧着脸躲开了。

  襄蛮也不勉强,张臂迎接妈妈的投靠。

  在他们身子接触那一刹那,我看到妈妈娇嫩的乳头碰到了襄蛮的胸毛,微微瑟缩了一下,然后整个雪白胸脯缠绵地依偎了上去,将乳头压在了襄蛮狞恶的胸毛之中。

  “你的胸毛好扎人……”妈妈道。

  “你如果不喜欢,明天我全部刮干净。”襄蛮回道。

  妈妈轻轻磨了一下胸脯道:“不用了,适应一下还好。”

  两人静静地抱了一会,只见襄蛮将脖子上缠着的丝袜多出来的部分从两边抽出来,左右绕过妈妈的颈部,在妈妈脖子后的黑发上轻轻地绑了两道结,这样他和妈妈的脖子就被黑丝8字形绑在一起了,像一对交颈的鸳鸯。

  妈妈轻轻地蹭了蹭脸蛋,好像生怕动作太大把丝袜结弄松。

  这一条薄薄的黑丝系的同心结,给予妈妈心灵的禁锢,比襄蛮粗壮的手臂搂得还要深刻。

  襄蛮轻拍着妈妈光滑的脊背,拨弄着妈妈肩背上的长发,脸上露出惬意的笑容。

  我无比心塞,忽听宫玉倾道:“别压着我了,好难受。”她在我身下使劲扭了下身子道:“你变态啊,看自己妈妈被奸污也会硬成这样!”

  我脸一红,掩饰道:“我是在看有没有彩蝶蛊,但是刚才我妈的下腹部被裙子遮住了,看不到。”

  “那没办法了,彩蝶纹身来得快,去的也快,你妈妈的高潮一退就消失了,继续等下一次吧。”宫玉倾道。

  “等个屁!我操襄蛮的妈,一样可以看到彩蝶蛊。”我怒道。

  “你也就这本事了。”宫玉倾鄙夷地看着我道:“别以为你压在我身上就是个男人,刚才你看得入迷,我有一百次机会可以叫保安把你抓走。”

  “那你为什么不叫?”我嘴硬道,忽然发现宫玉倾的脸颊酡红,我问道:“你的脸怎么这么红?该不会是想要了吧?”

  “呸!”宫玉倾怒道:“你重的跟秤砣似得,我被压得闷得慌,你给我起开!”说罢她伸出手来推我。

  看着她羞恼娇艳的模样,我心内的邪火越烧越旺,抓住她的手腕道:“你别掩饰了,我看你就是欠操!”

  听我说出这么粗鲁的话,宫玉倾吃惊地瞪大了眼睛:“你好无耻!”

  宫玉倾的挣扎酸软无力,我轻松地将她的手别到她身子底下,这个姿势让她的胸膛挺得更高,急剧起伏着。

  “臭小子,你不要以为我容忍你,你就可以肆意妄为。我可警告你,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

  宫玉倾的声音有些颤抖,她道:“精气弱的激不出彩蝶蛊反应,连影子都看不到。精气越强,彩蝶蛊反应越明显,但是受到蛊的反噬也越大。”

  “什么意思?”

  “瑜伽馆的那个印度人阿尔汉,其实是我花大价钱找来的,自称有脉轮秘法可灭蛊,他确实让彩蝶蛊比较明显地浮现,但事后却大病一场,差点没死掉。”

  “哼,你这个人尽可夫的淫妇!你就可劲地编吧,这什么鸟蛊还能杀人不成。”

  我讥笑道,掩饰着自己颤抖的手,重重地扒下了宫玉倾的小裤衩。

  宫玉倾被我羞辱,咬着牙怒视着我,也不抵抗随便我怎么脱,我看着她的大奶子很眼馋,大着胆抱着她,在她背后摸索着想解开文胸搭扣,半天没解开。

  “别乱摸,好痒……”宫玉倾绷不住怒容,细声道:“是前搭扣的,小笨蛋。”

  我面红耳赤,稍微起身在前面解开了乳罩搭扣。

  刚才看到妈妈的乳房时,她是坐姿,乳房沉甸甸地垂着,像秋天成熟的果实。

  现在眼前这对宫玉倾的豪乳,由于她是躺着,乳房失去文胸束缚后慵懒地耸着,像沙滩上阳光浴的裸女。

  我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宫玉倾头撇向一边,红着脸闭着眼睛道:“我的大还是你妈的大?”

  我的内心当然更倾向妈妈乳房的亲和力,但是明显现在不能这么说,只能期期艾艾地道:“都……都大,你的乳晕上怎么有几颗小疙瘩?”

  我大着胆子用手指去触碰一个未知的领域。

  “小傻瓜,那叫乳蕾,又叫蒙哥马利腺,如果你凑近了看,你妈乳晕上也有。”宫玉倾轻声道。

  “哦……”我有点叶公好龙,真正面对女人的裸体时,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唉……”宫玉倾叹了口气,伸出双臂,将不知所措的我揽入怀中。

  当我的嘴巴含入宫玉倾的乳头时,对她的怨恨已经消失无踪,有的只是一种想哭的感觉。

  这就是成熟女人的味道吗?

  我贪婪地索取着。

  “小风,阿姨不是开玩笑,呆会你一旦感觉不对劲,一定要及时退出来。”宫玉倾用手指轻轻捏住我的龟颈,我如遭电击,忍不住仰起头来。

  屏幕上妈妈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仰面躺在床上,连裙子也被扒掉了,浑身上下被脱得精光。

  她的脸上残留着刚才达到高潮时的红晕,还在品味着刚才极度快感的余韵,没有气力抬起一根手指头。

  妈妈脖子上的丝袜已经被解开了,这条丝袜正挂在襄蛮的脖子上,两条袜尖垂下来,在妈妈雪白的肉体上方飘荡着。

  襄蛮握着妈妈精致的右脚踝高高举起,妈妈的右足耷拉着,随着襄蛮握着她脚脖子的动作上下颠簸,像折断的树枝般在风中飘荡。

  她的阴门大开,也不羞缩,一副任君采撷的慵懒模样。

  襄蛮结实的黑屁股遮住了妈妈的下体,他的阴囊像两个黑色的铁蛋,把胯下妈妈漏出来的一点春光也给遮得严严实实。

  妈妈一而再再而三地被襄蛮掳到他的房中奸淫玩弄,虽然不甘而且羞耻,但每次却总能冲到完美的高潮,并且这一次还是自愿被他抱回屋,这让她在心底里产生了一种对身上这个男人的屈从感,自己是否真的爱上他了?

  刚才高潮时快乐到差点痉挛的阴户,再度被一根粗大所充满,妈妈“哦……”地吐了口气,小声地哀求道:“你轻点儿……”,说罢闭上眼睛带着微笑,任由襄蛮带着她进入又一场性爱幻梦之中。

  我看着妈妈被举得高高的右脚尖,歪着的大拇趾上挂着她的蕾丝内裤,像是一面淫糜的旗。

  内心酸痛,低头看了看宫玉倾关切的眼神,此刻我对她已经兴不起任何报复的心理,缓缓地对她点了点头道:“我准备好了,宫姐。”

  听我改口叫她姐,宫玉倾抿嘴微笑,摸了摸我的脸,缓缓地指引我的小船驶入了她的深港,柔声道:“小风,记住,是姐姐把你变成一个真正的男人的。”

  屏幕上襄蛮熟练地操着我妈,屏幕下面我生涩地进入襄蛮的妈,这像是一种仪式,一个懵懂无知的少年在女人身上出发,踏上从恶魔身下解救妈妈的未知征途。

  随着我们性器的完美结合,我对身下的这个女子产生了一种感情,她是一个被恶棍胁迫了十几年的女子,虽然做过许多错事,但她的内心保持着善良,仍然保留着追求美好的愿望。

  我轻轻地抽送,小心地体会着女人秘肉纠缠的包裹,宫玉倾低低地呻吟着,像是舒服,又像是鼓励。

  “小风,记得看姐姐右边的腹股沟,那里就是彩蝶蛊可能出现的位置。”

  第一次真正的和女性做爱,难免有些恍恍惚惚,还好宫玉倾提醒。

  这也让我不再胡思乱想,索性集中精神盯着那里,下体保持持续地抽送。

  耳边传来屏幕上妈妈的呻吟声,这一次妈妈明显放开了,叫声带着哭腔。

  我妒火攻心,强忍着不去看屏幕,只是低头咬牙,认真地耕耘自己胯下的这个熟田。

  宫玉倾的呻吟声也大了起来,和妈妈的声音此起彼伏。

  我道:“姐姐,你没必要安慰我,叫得这么大声,这是我的第一次,我知道自己没那么能干的。”

  “不是……不是假装的……”宫玉倾艰难地道:“是真的……是真的很舒服,不……不仅仅是舒服,好像还有一种痛苦,子宫深处有一种难以言喻的躁动,不知道怎么形容……”

  看她的表情,好像真的既兴奋又痛苦,莫非我是天生神勇?

  但即使我再神勇,阳具第一次被女性温热阴道含住,有种像泡在温泉里快化掉的感觉,我很快就到达射精的临界点。

  我低头看着宫玉倾的腹股沟,不知道我的精液能否激起那个神秘的彩蝶蛊?

  突然,我看到那里浮出一小块淡淡的影子,是彩蝶蛊?

  我心跳加速,下意识猛捅了几下宫姐的阴道,那片痕迹越发明显,由淡白色的影子逐渐变成几小块模糊的纹身。

  “宫姐,你快看,是不是这个?”我激动地道。

  “啊?”

  宫玉倾正迷醉中被我惊醒,她勉力用双肘撑起身子,低头看自己的腹部。

  “噢!就是它,怎么……怎么你还没射精它就出现了?”宫玉倾吃惊地道:“即使是襄博南,也只能在射精的同时才能让它变色!”

  “不要提他,你是我的!”我心中涌起一股豪气,我要征服胯下这个女人!

  “哦……小风……你好威武,姐姐只属于你……”宫玉倾痴痴地看着我,半撑着身子接纳我的抽送,我看着她腹股沟处的蝴蝶越来越清晰鲜艳,这是一只以蓝色为主色调的斑斓蝴蝶,美丽而又邪恶,即将完全显露时,突然宫玉倾惊恐地道:“小风,小心啊!”

  话音未落,一丝极寒如针尖般的阴气从宫玉倾阴道深处射出来,正击中我的龟头,我的龟头像被针刺般疼痛,几乎同时,胸口膻中穴一股热流直冲入下阴,激得体内蓬勃的精气开弓没有回头箭般激射而出,一股阳精正对上那丝阴气!

  “啊!”

  我忍不住大叫出声,我能感觉得到,龟头处喷吐的岩浆正和那股阴气做殊死一战,每射精一下那阴气就被击退一点,但是间歇的一瞬又会反扑上来,如此反复,阴气一次比一次衰减,我的射精也一下比一下弱,直到最后一下射精之后,那股阴气似乎终于被击退了,再没有反扑。

  我气机一泄,瘫倒在宫玉倾身上。

  “小风,小风,你没事吧!”耳边传来宫玉倾的哭泣声。

  “没事,姐姐,只是有点虚弱,让我靠一会。”我有气无力地道。

  “嗯,小风你坚持一下,姐姐给你拿几片人参含着。”

  说罢宫玉倾将我轻轻放在一边,起身急急忙忙地跑向房间。

  宫玉倾扭动的肥臀焦急而又恼人,大腿内侧还淌着我的精液,我的心内满是自豪和快意。

  很快宫玉倾就拿了一个小盒子出来,她扶着我枕在她的大腿上,将几片药气浓郁的人参片塞入我口中,让我含在舌头下。

  我含着人参,口内生津,一口一口地咽下,好一会才缓过劲来,隔着头上的乳峰看到宫玉倾关切的眼神,大着舌头道:“姐姐,我接触到它了,它很邪恶,但我好像战胜了它,你感觉到了吗?”

  “嗯嗯……”宫玉倾掩着嘴巴,珠泪滚滚而下,她泣道:“姐姐感觉到了,真真切切地感觉到了,那一瞬间姐姐的子宫在不停地抽搐,好难受。但随着你精液一汩汩地射入,好像彻底解放了姐姐的子宫。姐姐十几年来,从没像现在这样轻松,我好像又回到了十几年前无拘无束的青春年代。”

  “真的?这么说我可以解开你身上的彩蝶蛊?”我兴奋地道:“那我是不是也可以……”

  “不行啊小风,那岂不是要乱……”宫玉倾猜出我想说什么,颤声道。

  向妈妈体内射精?这事要放在昨天我连想都不敢想,现在有这个念头也觉得太疯狂。

  “小风,先别想那么远,姐姐体内的蛊到底怎样了还是个未知数,我们得好好合计一下后面的计划。”宫玉倾柔声道。

  我抬头看了看屏幕,妈妈正闭眼皱眉紧咬着下唇,好像在强忍着不暴露出内心的羞耻高潮,但是我注意到妈妈刚才耷拉着的右足,足背绷紧,足尖挺直向上,那面羞耻的三角裤已经掉了下来。

  妈妈足底厚厚的角质层拧出一条条深深的纹路,四趾紧缩勾向足心,唯有骄傲的大拇趾笔直地蹬着,敦实的拇趾肚像青蛙的三角大头,居高临下地望着我,一直看到我的内心深处。

  我痴痴地看着妈妈威严而又忧伤的大拇趾,低沉地道:“宫姐,不管用什么方法,我一定要救出我妈妈。”

  宫玉倾没说话,只是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头。

  屏幕上襄蛮一阵嘶吼,瘫倒下来,妈妈张开双臂,微笑地“噢……”了一声,将沉重的襄蛮搂在怀里,好像一位妈妈在迎接凯旋而归的勇士儿子。

  我无法忍受内心强烈的痛楚,起身切换了屏幕,深吸了一口气道:“宫姐,我们商量一下后面该怎么办。”

  我跟宫玉倾谈了很久,她对我说了她是怎么配合襄蛮陷害我妈妈的。

  宫玉倾和妈妈成为“闺蜜”后,宫玉倾说服了妈妈,跟她一起做全裸SPA。

  有一次妈妈的按摩师将推拿油换成了性交油,由于宫玉倾就在旁边,所以妈妈不疑有他,等全身上下被激起欲火时,早已等候在侧的襄蛮趁虚而入,强奸了妈妈,那时候的妈妈已经无力反抗,被内射种下了木兰青凤蛊。

  宫玉倾一再忏悔,事到如今我也只能宽恕她。

  即使没有她帮凶,襄蛮利用我们欠债这件事,也有许多种办法可以染指妈妈。

  那种情况下没有宫玉倾参与,她可以置身事外,但是我现在或许更不知道该怎么拯救妈妈了。

  我们详细探讨了后面对付彩蝶蛊的计划,第一步是先观察几天,看我们两个的身体状况,再决定是否趁热打铁。

  交换了联系方式后,我们陆陆续续又谈了很多,快十点半时宫玉倾提醒我该回家了。

  我再次打开襄蛮卧室的监控画面,妈妈背对着镜头,在床上侧身躺着,底下的一条腿伸直,上面的腿半曲着遮住了下体,这种姿势也方便阴户暴露得多一些。

  襄蛮从后面搂着妈妈,胯下粗大的肉棍露出一半,另一半还堵在妈妈的股间。

  可恶的襄蛮时刻不离妈妈的阴户,因此我还是无法偷窥到妈妈的私处。妈妈光身子躺了这么长时间,肚子上也不搭块毛毯,不怕着凉啊?

  两人好像刚刚经历了一场侧卧后入式性交,并没有动作,只有一黑一白的两具身躯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着。

  妈妈好像睡着了,我恨不得上去叫她回家。还好不用我提醒,妈妈自己睁开了眼睛道:“我该回去了。”

  “别走,留在这,让我的阴茎在你的阴道里陪你过夜。”襄蛮俯在妈妈耳边道。

  妈妈犹豫了一下道:“不行,小风还在家里等我,如果没看到我回家,他肯定会着急的。”

  妈妈阴道内塞着情人的阴茎,脑子里却还想着我,我既伤感又痛苦。

  妈妈接过襄蛮递给他的一把卫生纸,捂着下阴让襄蛮慢慢地退出。

  她抬高腿擦了几下下体,将纸扔入纸篓,起身准备穿上衣服。

  襄蛮在后面轻佻地拨弄着妈妈的大肥臀,将臀肉抬得高高的,再突然放手,让它沉甸甸地上下颠着,妈妈转身白了襄蛮一眼道:“别乱动,呆会又要流出来了。”

  “那就洗个澡再回去吧,要不然你夹着我的精液回家见儿子也不好过是不是?”襄蛮笑道。

  “别说得那么下流。”妈妈责怪道。

  襄蛮起身,想搂着妈妈一起进卫生间,妈妈轻推开他道:“我还是回家洗吧,这里也没有换洗衣服。”

  “好吧,下次在这边备几套衣服再说。”襄蛮道。

  妈妈没回应,皱着眉道:“好像又流下来了,快抽些纸给我。”

  襄蛮急忙抓了几张纸过来道:“让我给你擦。”

  “不要!”

  妈妈羞道,一把夺过纸张,张开腿擦拭着下阴,擦了几下,又觉得这样低头张胯的动作很不雅观,将纸兜在阴户那,扭着大肥臀进了卫生间,身后传来襄蛮的贼笑声。

  襄蛮靠在床上,点了一根事后烟,满足地吐出一阵烟圈,将妈妈的丝袜放在鼻尖嗅着,脸上带着贱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卫生间里面真没监控了。”宫玉倾道。

  屏幕上不见了妈妈的身影,我有些失落,道:“我得赶在妈妈之前回到家,以免她起疑心。”

  “嗯,姐送你回去。”坐着宫玉倾的玛莎拉蒂出门时,我看到妈妈的那辆宝来还孤零零地停在那里。

  到家后我给妈妈打了个电话,电话响了好几声才接通。

  “喂,小风……”妈妈的声音,听上去很镇静。

  “妈妈,怎么这么迟了还没回?”

  “妈妈在和宫阿姨做SPA,噢……”妈妈突然叫了一声。

  “怎么了妈妈?”

  “没事,按摩师按得太用劲了。”妈妈喘着气道:“妈妈很快就回,小风你先睡,不要等妈妈了。”

  “好的,妈妈。”

  妈妈去卫生间清洁后又被襄蛮上了?还有完没完啊。

  我冲了个澡,出来后给宫玉倾打了个电话。

  “姐姐,你到家了吗?”

  “到家了,准备洗个澡睡觉。”

  “我妈……我妈回来了吗?”

  “我去看看啊,你别挂电话。”过了一会宫玉倾道:“还没呢。”

  “他们还在搞?”

  “嗯,这回我儿子好像特别凶猛,你妈妈一直求饶叫不要了,他还在打桩猛干,看得我都哆嗦。”

  “他妈的襄蛮!这狗娘养的,我操他妈B!”我很心疼妈妈,真恨不得暴打一顿襄蛮。

  “你这么想看啊,要不要我给你视频直播?”宫玉倾道:“不过小风,姐姐劝你还是不要看了,于事无补徒惹伤心罢了。”

  我沉默了一会道:“姐姐你说的对,我不看了。”

  “乖,明晚过来让姐姐好好疼你。”

  “嗯,谢谢你姐姐,那我先去睡了,晚安。”

  “晚安小风,别想太多了,睡个好觉,起码今天我们已经看到了希望。今后不管有多少困难,宫姐和你一起去面对。”

  宫玉倾的声音柔和,稍微安抚了下我难受的心。

  躺在床上睡不着,心里还是很痛,将玉佩贴在我的左胸上,玉佩自身的温度似乎比我的体温还要高些,散发出丝丝暖流慰借着我的心。

  这个玉佩是我拯救妈妈唯一的希望,今天它大显神通,要不是它,估计我胜不了宫玉倾体内的碧凤蛊,至于那次感应到妈妈的心声,还不确定是不是真的。

  过了许久听见钥匙开门的声音,我看了看手机已经十二点半了,起身走了出去。

  “妈,你刚回啊?”

  妈妈在玄关处换鞋,她道:“小风,你还没睡?不是叫你不要等我吗?”

  “我睡不踏实,起来上个卫生间。”

  玄关的夜灯很昏暗,我看到妈妈换上了拖鞋,咦,她脚上的黑丝袜呢?

  想到刚才襄蛮嗅着妈妈丝袜的那一幕,妈妈将她穿过的丝袜留给襄蛮了?

  不知道妈妈是不是光着屁股,连蕾丝内裤都留给襄蛮了?

  妈妈换好拖鞋,见我发呆的样子,道:“夜了,小风你明天还要上学,快点去睡吧。”说罢她关了灯,走向她的房间。

  几个小时前刚刚目睹了妈妈的裸身,此时看着妈妈在黑暗中行走的身影,在妈妈严肃的外壳下藏着的妈妈白皙妖娆的胴体。

  妈妈还没洗澡吧?

  子宫里是否还残留着襄蛮的精液?

  这时候的妈妈对我有着一种难言的诱惑力,我真想撩起她的裙子看个究竟,真想冲动地告诉妈妈,我的精液或许可以将她从彩蝶蛊的迷惑中解救出来,但是这太荒唐了,后果难以预料。

  “怎么了,小风?”妈妈走到近前,夜色中依稀可以看见她谜一样的星眸。

  “没什么,晚安妈妈。”我低低地应了一声,走进卫生间。

  出来时,妈妈房间的门已经关上了,我站在她的门口,将耳朵贴在门上倾听里面的动静,却什么也听不见。

  做了几个小时的床上运动,妈妈难道不洗澡就睡觉了?

  我的视线落在一旁桌上的紫罗兰盆栽,紫色的花朵在黑夜中幽幽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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