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早子姐,你为什么只是看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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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德岛-舰桥]

   “独自行动?”早露有些讶然,“虽说博士的信任让我感到很荣幸,可是,我的能力还不足以独当一面……”

   “独当一面么,唔。”面罩下浑浊的目光诙谐地闪了闪,“罗德岛应许了你得调任申请,并在你身上倾注了那么多资源,无论是作为自治团的一员抑或罗德岛的干员,你都不该如此自谦。”他说着递来一本薄薄的文件夹,“看一下,有什么问题现在提出,以后你会经常在这份委托中出现。”

   有些抗拒地接了过来,早露翻了翻里面的几页纸,紧皱的眉头便放松了,“委托代号CE-2,工业设备押运……”

   “是啊,”博士心不在焉地把玩着放在舷窗边的怪异雕塑,“这么简单的任务,堂堂精英干员却说不能胜任?”

   “……很抱歉……”早露无fuck说,只得低头认错,“我会完成好您安排的任务。”

   “嗯,去吧。”博士摆摆手,忽然又叫住她,“对了早露,CE-2只是为了让你尽快熟悉罗德岛的战斗节奏,当你对独自战斗较为熟练的时候,你会与主力干员们一同作战。”他促狭地笑了笑,“毕竟你第一次加入战斗时差点一枪毙了斯卡蒂,我得让你提高捕……咳咳,攻城槌的准头。”

   “那,那是失误啊!戳人的痛脚是不对的!”这位贵族大小姐羞得险些咬断舌头,提起自己沉重的武器飞也似地逃离了舰桥,“我,我去执行任务了!博士再见!”

   “这么有活力,真是让我十分期待啊,娜塔莉娅。”语气有一丝顽劣,博士端详起手中海蓝色的雕刻,“其实直接派你加入其他干员也没差啦,不过谁不爱看一位优雅高贵的贵族大小姐缓缓地没入海中呢?”

   他远远地看见那道英姿飒爽的背影走向出口,手里的坚硬物体逐渐化作黏软的触角,浅蓝澄澈的汁液顿时沾了满手。

   “啊啦,不要着急啊……”面罩下伸出一根裹挟着灰雾的触手,让那抹清爽的海蓝转瞬间消融得一干二净。

   [newpage]

   [作战区域CE-2]

   攻击力高达2200的干员早露开始了押运任务,在发现这些感染生物没有一个能抵挡住攻城槌一枪后,她索性放开火力,极富乌萨斯特色的攻城槌能简单粗暴地撕开任何生物脆弱的外壳,这使她不由得赞叹罗德岛上那位米诺斯的工匠精神,“你说它报废了?明天来我这里领装备。”她是这么对早露说的,而现在这把焕然一新的攻城槌已成为了早露最依仗的兵器,以至于在精英化过程中,她为自己准备的防护装备都没有攻城槌加入的新型合金多。

   “不能松懈啊早露,要达到博士期望的样子,我还有很远的路要走。”她坚定地点点头,“虽然我们无冤无仇……发射!”

   由散射狙王蓝毒(bushi)特制的分裂箭头迅疾无比地穿梭在战场上,即使敌群中逐渐出现人类暴徒,也难以抵挡这猛烈的攻势。

   “那么,这场胜利我就收……诶诶!”即便经过了火神的改造,这台老式的攻城槌还是没能发挥出早露想象中的性能,自动填充刺箭的挡板扭住了刺箭尾部,就算早露反应奇快,及时手动解决了这个问题,还是漏掉了一只泛红的感染源石虫。

   “啊啊啊看枪!”早露慌忙填装好攻城槌,却发现自己的武器根本无法打到那只一虫当先的源石虫,“这东西是迫击炮吗!”她哭笑不得地看着那个小家伙接近自己,却也并不害怕,就算没有侧重于防御,作为精英干员自己的防护装备也足以抵挡这种低等生物很长一会,当她解决了剩下的虫群,这么个落单的小东西对她来说自然是手到擒来。

   ——书上是这么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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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短短几秒钟,干员早露就不得不试图脱离战场,尚显青涩的她对于源石虫的种类划分存在一定的缺失,这导致她看轻了源石虫的能力——那是一只酸液源石虫,面对防护能力并不完善的早露,它第一次喷洒的酸液立刻瓦解了她的防御。在模拟战斗中从未如此近距离遭遇过敌人的早露只得后撤,却不想那虫子居然敏锐地欺身而上,顺势从防护衣的破洞中钻了进了她的贴身衣物。

   “哇啊啊!”竭力保持的优雅风度被虫子的突然侵入终结,早露一把撕开失去效果的防护层,胡乱拍打自己典雅的衣装,试图把捣乱的虫子拍出来,“这么钻可是很危险的……千万不要这个时候发射酸液啊——啊!*乌萨斯粗口*,出来!”

   “嘶——”源石虫似乎察觉到了危险,复眼中忽然亮起一抹奇异的蔚蓝,它从口器中探出一根莹润透彻的针状管道,对准早露毫无防备的皮肤扎了进去。

   “*乌萨斯粗口*,*乌萨斯俚语*!”早露气急败坏地解开纽扣,干净利落地扯掉了附着在腰侧的源石虫,“你这家伙不要真的以为我没了武器就奈何不了你!”她愤怒地“乌拉”一声,带着手撕麦哲伦的气势重重一脚,跺碎了这只捣乱的虫子。然而,汹涌的虫群已经在这弥足珍贵的时间里脱离了攻城槌的攻击距离,看着密密麻麻的虫群涌来,她忽然意识到,即便是乌萨斯,也没什么办法正面应对它们。

   “该死,只有先撤退吗……”早露不甘道,“嘁!没想到栽在这种东西上……但是,现在也只好……呃,什么?!”

   “嘶嘶——”脚边源石虫的碎肢蠕动着发出嘲讽的声响,神经末梢失去了功能,没能接收到匆忙传出的神经递质,这使她失去了平衡,脚下一绊倒在地上。

   “是刚才的——”她难以置信地转头望去,海蓝色的残躯挥摆着充盈液体的触须,逐渐失去了生命活动。紧接着一声剧烈的轰鸣声夺走了她绝大部分的感知,失去意识前,她看到了面前的虫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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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位置未知]

   “唔……”早露拖着沉重的身体缓缓爬起来,她等着大脑逐渐恢复知觉,逐渐反应过来这是一个岩洞。

   “醒了吗,异瞳的乌萨斯人。”柔媚的女声伴随着温和的蓝光响起,早露借着光环顾四周,却没有发现任何发声的东西,“别找了,你在我的行宫里,即便我不在这里,也能通过行宫看到你。”

   “你……你是谁?”

   “呵呵……看你的穿着多半是个贵族吧,怎么,连对话的基本礼仪都没学过吗?”

   “……”早露有些不满地抿抿嘴,“我是罗德岛的干员,代号早露。”

   “嗯~这不是很好嘛。”那个声音满意地说,“你可以叫我赫库兰,我的话,勉强算得上是个虫母吧。”

   “……拥有自主意识的感染生物吗……”早露绷起劲,“你打算对我做什么?”

   “嗯?你的指挥官难道没有说过你来干什么吗?”赫库兰有些惊讶,“既然是罗德岛的干员,那就没错才对。”

   “博士……?”早露困惑地摇摇头,“他让我独自执行任务,熟悉作战节奏……”

   “啊啦啦,他这么说的吗?”赫库兰的声音带着一丝谐趣,“不愧是他啊。”

   “那么,现在就让你开始执行任务吧~当然,可能和你想象中的‘任务’有些差别……”赫库兰话音一落,散发蓝光的石壁忽然融化,粘稠的莹蓝液体扭曲着组合在一起,几只大小堪比半个早露的蓝色源石虫出现在她面前,“你的博士似乎没有解释清楚,那就让我来让你明白——”声音忽然变得清晰,离早露最近的源石虫膨胀着吸收了更多的“石壁”,一只体型臃肿,尾生囊腔的巨大虫体出现在她面前,一阵阵精神波纹从硕大的复眼中散逸出去,带起铿锵的音浪,“所谓‘博士所期望的样子’,究竟是什么吧。”

   随着赫库兰审判般的宣言,整个岩洞忽然化作泥泞的灰蓝软体,早露脚下的石块不知何时已经转变成一滩粘稠汁液,赫库兰打量着她手足无措的狼狈样子,忽然示意身后的异形蓝虫靠近过去。

   “你!赫库兰,你想做什么?”早露意识到了自己的处境连连后退,“你休想让我屈服!”

   “是吗?”赫库兰无所谓地轻笑道,“你这所谓的精英,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不成?”

   “嘶——”蓝色巨虫一声长鸣,无数触足向失去反抗能力的乌萨斯女孩涌来,早露再三后撤,却不想顶到了身后黏软的肉壁——她已经退无可退。

   “啊啊啊!去死!”早露并不是那种等死的普通女孩,即便希望渺茫,她还是在第一时间利用自己的肉搏能力捏碎了一些触足,深蓝的体液打湿了她的衣袖,她并不在乎,“我绝不会毫无胜算”她大吼道,“死在乌萨斯的铁拳下吧!”

   “哦呼,真是无谓的挣扎啊,不过这种戏码我已经看腻了,你们那个博士是不是有点什么奇怪的癖好才要我每次亲自出马?”赫库兰百无聊赖地吐槽道,“好了好了,难道你不累吗?休息一会,我的孩子们会好好照顾你的。”说着,她操控了早露背后的行宫内壁,几根异常粗壮的灰蓝触手暴起袭击,它们控制了早露的四肢,久攻不下的触足立刻缠绕了上来。

   “呜啊啊!!”早露发出一声尖叫,“别爬上来——好恶心啊啊啊!!”

   “吵闹。”赫库兰摆动着臃肿的后肢游了过来,“来,大郎,该吃药了。有什么事吃完药再说。”说着,她从身体上分裂出一枚晶莹剔透的圆球状晶冻,精巧的多对足尖强行撑开早露的口腔,将那晶冻直直塞进了她的食道。

   “唔嗯——咳咳咳……”早露很努力地想要吐出那枚物体,却只能绝望地感受着它滑下食道的奇妙触感。

   “好了,‘精英干员’,让我看看你的身体素质究竟配不配得上这个名号。”赫库兰退了几步,那几只蠢蠢欲动的虫子立刻填补了她的空缺,“先和我这几只还没开始繁殖的孩子过过招吧,你是处女,它们也是“处男”。我也没让你吃亏,孩子们我做得对吗?”赫库兰嘶嘶地嗡鸣,“要玩的尽兴哦,早露。”

   “喂……赫库兰!”早露刚想叫住虫母,来自下体的异样感却止住了她的话头,“别……别往那里去……不要啊啊!”

   “嘶嘶——噗——”随着虫母的离去,原本克制的巨虫立刻开始肆无忌惮地玩弄这个陌生的猎物,它们用触足缠住凌乱华服下玲珑有致的娇躯,恐怖的口器精确地剥去早露身上破损的衣物,尖锐利齿中流动的液滴腐蚀掉她贴身的内衣,其中一只源石虫似乎钟情于她被黑丝包裹的修长双腿,板甲嶙峋的虫身兴奋地闪着发情的深蓝,纹路粗糙的足底舔抵着每一个网格,三只蓝虫分别占据了早露身体的每一寸皮肤,早露大声哀嚎,当然是毫无作用。

   “咕嘟嘟噗——”蓝黑交错的粗壮生殖器从蓝虫的生殖腔中滑出,那非人类的硕大龟头竟然莫名组成了类似独眼的形象,蓝虫毫不犹豫地爬到早露的脸旁,体积惊人的生殖器一寸一寸地没入了她的嘴穴。

   深入喉管的棱状肉棒粗暴地盖住会恹软骨,大量无色透明的前液从独眼处渗出,迫使无法呼吸的早露不情愿地主动吞咽它,泡在胃液中沉沉浮浮的晶冻一接触到前液便开始活跃,一转眼便吸附住黏膜丰富的胃壁上,渗入黏膜消失在了她的身体中。

   “嗯唔唔——!!”早露惊惧地瞪大了美丽的异色双瞳,她能感觉到莫名的物体极快地从肚子窜进了自己的脑袋,她甚至都能听到那个东西触及大脑皮层发出的“嗒嗒”声。

   “唬嘶——唬嘶——”另一只巨虫轻蔑地爬到了她裸露的大片洁白上,两颗浑圆的乳球被体重压成了扁扁的饼型,虫足足底无数的细绒和波浪般的肉壁刺激着她敏感的乳肌,两枚赤色樱桃在虫子的凌辱下逐渐翘起,早露咬着牙挣扎着,却无法掩饰娇颜上那抹极淡的绯红。

   一直玩弄着早露双腿的腿控巨虫悄然分出两根触角,趁她有些乱了阵脚直钻进两朵毛茸茸小耳朵,它的复眼在早露看不到的死角变成了深邃的紫蓝,两枚触角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直抵脑腔,独属于虫群的特殊精神波动在早露的大脑中奏响,附着在皮层上的晶冻立刻响应,一只妖冶的小虫从中爬了出来,并迅速分化了几根触角同化了身下的大脑组织。

   “噫唔!!”早露剧烈地震颤着,大脑被操纵的暴虐疼痛被虫须控制在一定范围里,剩下两只巨虫等的就是她被操控的这一刻,粗如孩童手臂的肉棒吐露着前液撑开早露美丽的菊花蕾,紧致的括约肌被撑得裂开了几道血纹,巨虫却毫不在意,它舒爽地顶撞着,匆忙地在直肠最深处射出了虫精。

   “呲——”寄生在脑中的蓝虫调动着早露的身体,肠壁蠕动收缩着吸收了又多又浓的虫精,蓝虫利用这些来自自己种群的营养分化触须以控制更大范围,更深层次的脑区。早露死死地攥拳,以往闪耀着优雅和理性的眼中几乎见不到聚焦的神采,她正与那只万恶的蓝虫争夺着自己的意识。

   “目前为止表现得都不错,哼哼哼~”赫库兰不知何时又重出现了,“对了,我要提醒你一下,之所以孩子们选择优先侵犯你的嘴穴和菊穴,是因为你那浅薄的大脑根本无法接受强烈的感官刺激,你脑子上的那个小家伙不会吞掉你的意识,最多帮助你接受这份快乐……”赫库兰颇感得意地说,“它的改造已经暂告一段落了,不如我们来验证一下效果?”话音未落,等待许久的巨虫便迫不及待地扒开早露未经人事的粉嫩阴唇,尺寸差距巨大的虫生殖器粗暴地插入她生涩的人类尺寸甬道,一朵鲜艳的血花在强烈的高压下崩出,早露浑身宛如一条濒危的鱼一般纠缠着,而那无为的大脑却扭转了疼痛的概念,几乎让她在痛苦中高潮……

   “看来适应的很快呢,有点精英干员该有的样子了。”赫库兰满意地点点头,“此外,我觉得还是告诉你这个小惊喜比较好——我为了你的到来差点调动整个虫群,如果费心费力找到的人选……虫选没让你感到惊喜可就闹了乌龙了。”她嗤嗤笑着,靠近早露被触足缠绕半浮空的胴体,低声说:“现在与你交合的孩子,在我的种群中拥有最大的生殖器,并且,他的前端可以自主控制膨大,聪明的早露同学,不如你猜一猜我特地选择他插入你的生殖道的原因?”

   “咕……咕哦哦唔……唔咕……”早露已经没有多余的注意力分散给周围,感知的颠倒和大脑无时无刻的被侵蚀感令她在又痛又爽的矛盾刺激中一次次高潮,完全无法回应这只表现欲强烈的虫母。

   “真是遗憾啊……”赫库兰悠然地想着,“去,乖孩子,让她感受你的雄壮吧。”

   被虫母威慑只敢浅尝辄止的巨虫兴奋地接受了这一指令,它放开束缚全力扭动起身躯,每一次深插都会在早露光洁的肚子上掘起一根肉棒的痕迹,如此不成正比的交配只进行了几个回合,早露只是正常人的躯体就无可奈何地到达了极限,随着这只乌萨斯熊熊又一次痛苦的痉挛,承受巨力压迫的致胜高地终于浮现在平整小腹这张绝佳的地图上,早露在绝顶的恍惚中也察觉到了最终防线的异常,拼命伸手想要保护自己雌性的底线。

   “哦?看来你仍有余力,很可惜没什么用啊。”赫库兰冷漠地扯开她的手,锋锐的前肢好奇地探寻着早露小腹上的神奇符号,“这就是子宫吗?怪不得脑子快要被快感吞吃干净了还能奋起反抗。不过……你这么做反而加快了你的沦陷……”赫库兰摸索着月牙状的子宫凸起,轻车熟路地捏住了前端的半圆,“这个是子宫口吧?嗯嗯,看来人类大都没什么区别啊。”她轻笑着摇了摇头,“别浪费时间了,给我操她,捅碎她的子宫。”

   巨虫高昂地嘶鸣,全力之下竟是一击便击垮了早露完璧的子宫口,龟头下端巨大的凸起如同雨伞般撑开小巧的子宫,早露崩溃般绝望地向后仰去,乌萨斯女孩野性的雌穴凭巨虫的力量竟然无法拔出。

   “咕唔唔——唔嘶……”早露呆滞地瘫软下去,这种非人式的交配是她的身体无论如何也无法匹配的,再这样下去,她的精神恐怕就会出现无法逆转的创伤。

   “也就做到这个水平了啊……那么,我来让你重获新生吧?就算是你最有价值的子宫坏掉了,我也能让它焕然一新哦。”

   [newpage]

   [A few moments later]

   温热的池水中,一位乌萨斯少女安然沉睡着,她的身材很好,一对饱满坚挺的雪白乳球半露出水面,平日隐藏在衣下的纤细蛮腰有些看不真切,脑袋上那对可爱的熊耳被池水轻轻地揉动,一幅绝世的贵族入浴图却被她浑身的淫迹精斑破坏,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无法言明的色气和淫靡。

   “啊啊啊啊啊!!”早露战栗着突然醒了过来,她大口地喘息,沉默地坐在水中,良久后又没入池水,大力地揉搓起自己污浊的身体。

   “醒了?”赫库兰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别擦了,回不去的。更何况我的孩子不止这么些,现在干净了又能起什么作用?”

   早露本以为自己能忍住,忍住战败的耻辱,忍住凌辱的羞耻,忍住轻敌的后悔,赫库兰的一句话,却让她心中某一根坚守的弦紧绷着断开了。她抱住膝盖,轻轻抽泣起来。

   “哎呀哎呀,怎么突然哭了?这就承受不住了吗?”赫库兰还是那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旁观语气,“看你这么可怜,我刚才绞尽脑汁想出来一个为你独家准备的赎回赌局,如果你赢了,我可以无条件放掉你。”

   闻言,早露绝望的思绪仿佛抓住了一柄撕裂黑暗的开山刀,她缓缓抬起头,泪痕和精斑混杂在她脸上显得有些违和,“你要赌什么?”

   “刚才和我的孩子们玩得还愉快吗?”赫库兰说,“你要和那只最小的交配,如果五分钟内你没有高潮,那么你从哪里来我便将你送回哪去,如何?”

   这是她唯一的机会,而面对那样一只虫子是绝无可能取胜的,“这不公平。”

   “我很惊讶你竟然认为我还会在意什么公平……不过好吧,”赫库兰晶润的复眼中浮现出恶作剧般的意味,“那么这样吧,我来做你的对手,我保证不使用超过五厘米的触足,但决定胜负的条件要变:五分钟里你会主动向我索求,如果你没有,那么我就放掉你。”

   “……好恶心……”早露捂嘴扭过头,“虫子就只会想着交配吗?”

   “在我看来,你在彼得海姆学校的所作所为,和虫子也没什么两样,你那贪生怕死还强装风度的模样我们虫子可学不来。”赫库兰嘲讽道,用前肢点了点自己的头部,“稍微让你吐露了些你的经历,你不会介意的。”

   “……我不会放过你的,赫库兰。”早露咬着牙站起身,“等我再度回到这里,你会为看轻我付出代价。”

   “是啊,尊贵的娜塔莉娅·安德烈耶维奇·罗斯托夫小姐,这个名字你不觉得拗口吗?”赫库兰身上的碧蓝光晕起伏不定,“这场以你的身体为赌桌,为赌注的赎回赌局,我就当你同意下注了。”她满意地“嘶嘶”鸣叫道,“那么,我跟。”

   [newpage]

   赫库兰是什么?

   她见过燃烧的天幕从群星间倾颓,棕黄色的大地怒号着向天空延展自身,刺簇的石丛迸裂每条山脉和每个低谷,岩浆摧毁了她的躯壳,海啸碾压着她的意志,终于在剧烈的轰鸣中,她被埋入冰川,陷入了漫长的大梦。

   当她再度醒来,天灾降下的源石结晶已与她水熊的身躯融为一体,她借此获得了庞大的身躯和精神波纹,在漫游的悠长时光里,那些入睡前奇形怪状的两足动物变得更加怪异,他们的身体上或多或少展现出了原本世界中其他动物的特征,甚至有些种族对于人类和他类的界限已经模糊。

   她凭借源石强化过的感染虫躯游荡在“泰拉”上,身上至纯源石的气息使无数低等感染生物自发臣服于她,而倒也乐在其中,一年又一年过去,她不仅自在地逛过了这片新大陆,还收获了一个忠诚至极的种群,这在入睡前的世界是完全无法想象的,那时她还是一只水熊虫,虽然不怎么容易死,但也不可能拥有意识,还如此逍遥。

   她遗忘了很多事,但每个新一天的经历会填补记忆的空缺,她热衷于寻找天灾后出现的新物种,并尝试利用源石的能量吸纳它们的优良基因,感染生物“庞贝”就是她曾经的友伴,她曾与庞贝共同采掘黑曜石,在每个突然造访的私密时间,两只庞然大物纠缠着交流信息素,即使她与庞贝同属雌性,也无伤大雅。

   某一天,她又一次偷偷溜进了庞贝的洞穴,她惊讶地发现这个好朋友仿佛失去了动力般泡在岩浆中,庞贝拒绝进食,就算她亲自采掘最靠近火山核心的纯正的黑曜石也打不起她的兴致。虽然不好说这个大家伙的智商能不能换上精神疾病,总之她认为,庞贝是“抑郁而死”。

   感受了庞贝的遭遇后,她愤恨地率领着族群向汐斯塔城与罗德岛发起攻击,而那个将自己隐藏在兜帽下的诡异角色却轻而易举地反制了自己引以为傲的源石技艺,用无以名状的伟力告诉她,什么才是这个世界的“隐藏boss”。

   不甘心就这样死去的她宣告了臣服,而他也摘下了兜帽,让她看清了自己的形。

   祂说,汝名赫库兰尼姆,带着挚友的重量服侍吧。

   赫库兰感受着精神世界中那个散发低语的灰雾谜团,清楚地明白了祂的来历。

   ——域外之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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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愧是贵族大小姐,我真是羡慕你的身材和皮肤,”赫库兰嘲弄地说,她狰狞的口器在法术的催动下重塑成充满细小触手的圆筒,轻柔地吞下了早露傲人的双峰,“吸溜……唔咕,你有一对坚挺而健康的乳房呢,娜塔莉娅。”

   早露强忍着敏感乳肌被无数触手挑逗的不适感,扭头去看一旁那只纹丝不动的高能源石虫,赫库兰在它身上引动了法术,使它将在五分钟时准时爆炸,只要熬过这五分钟,她发誓要回来将这个虫巢捣烂。

   “不说话?这孩子意外的天真呢。”赫库兰打量着身下的乌萨斯人,故意道:“我的孩子们似乎有些粗暴呢,他们好像已经伤到了你的子宫吧?”她伸出触足揉捏着早露尚留有凸起痕迹的小腹,前端呈现膨胀的触足巧妙地在熊熊毛茸茸的下体摩擦,这么点甜头逐渐麻痹了早露的蜜穴,大阴唇浸润着性腺分泌的春液,包裹其下的幼嫩花瓣早已化作与花径无二的媚色,早露捂着嘴不让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却无法拦住发自内心的支吾,自以为小声的咿呀裹挟着越发高涨的渴求逐渐明显。

   “我……怎么会控制不住……声音……呜啊……”赫库兰用厚重的足底完全包裹住早露,她透过自己清澈的浅蓝几丁质层饶有趣味地玩弄着这只有趣的熊熊,身材颇为火爆的早露只有一条破损的黑丝还勉强挂在身上,在黏软的肉层中她不断地扭动挣扎,却只是徒劳地为自己增添一份异样的色气。本是游移在她身体表面的触足不知何时已经侵入了她炙热的幽径,赫库兰自顾自向她的后庭深入触足,浑圆的桃臀紧张地战栗着,虽然看起来狼狈不堪,但早露并不认为自己会主动索求赫库兰的侵犯,“无论怎样……只要能赢,再舒服我也绝不会认输!唔啊……”

   “嗯……还剩一分钟吗,”赫库兰随心所欲地改变着虫层的形状,将这“五厘米禁令”发挥得出神入化,初经人事的早露在这短短四分钟里不停地高潮,她任由自己的身体在欲海中沉浮,心中只留下一个信念,那就是一定要回去。频繁的官能绝顶使她的浑身泛起了不正常的绯红,她艰难地在肉壁和黏液中寻找着空气,散漫的异色双瞳已说不清是渴求还是抗拒,她只知道要坚持,这样就会迎来反转的机会。

   “还有十秒源石虫就要爆炸了!”赫库兰加倍兴奋地让几丁质中身材火辣的女体更加猛烈地高潮着,“别小看我啊娜塔莉娅!你不会以为我作为虫母只能使唤我那些眷属吧?我真正的底牌,现在就在你的身体里!”

   “呃啊啊啊——!!”早露重重地撞在肉壁上,隐藏在银白草丛中的溪谷激动地喷洒着高潮的汁液,两颗饱满的玉乳随着体内触足的抽插节奏上下甩动,她迷乱地呻吟着趴在透蓝的膜壳上,咬牙喊道:“赫库兰,你说过不超过五厘米!”

   “是啊是啊,我仍然遵守我的承诺,”虫母阴笑道,“我希望你能喜欢每只五厘米的小虫子在你身体里肆虐的感受。”

   “什么……唔啊啊!!”早露尚未理解她话语中的含义,玉蚌和菊穴中涌动的触足已开始了极快的分化,它们一段一段从赫库兰身上脱落,并迅速成长为脑生独眼的多足虫,借助着爱液和肠液,它们展开带有倒刺的肢体,密密麻麻地涌进了这场交合中早露从未被触及的深处。

   “咕哦哦哦!!啊啊……不要!不要再……再往里面去了哦啊啊啊!!!虫……好烫嗷嗷嗷——”几乎在虫群大举入侵的下一秒,满心期待结束的早露就开始以比之前更猛烈百倍万倍的程度颤抖起来,每一寸膣壁上都蛰伏着无数只下一秒将要抬起的微足,几十只虫子前顶后后顶前,就连赫库兰的几丁质层都泛起了阵阵波纹。

   “呵呵哈,哈哈哈哈……”赫库兰分化着更多的小虫融进几丁质中,而她本身则驭起精神波纹,好让自己的声音直接传到早露的脑海中:“实话告诉你吧娜塔莉娅小姐,让你堕落对我而言再简单不过,你妄想的十秒,将成为你告别过去的绝响!你是不是很好奇为什么你的忍耐力不如你想象的那般坚韧?让我为你解惑吧!你以为被我的孩子交合过之后,你脑子里的晶冻就会失去效用?哈哈哈……那其实是我的虫卵,是从前文明带来的蠕虫基因,在源石的催化下进化出的物种!这种虫子被我同化后削弱了独自生存的能力,转而通过同化异种生物的大脑并寄生其上,从而让我得以轻松地控制他们的行为!当它寄生在你的大脑皮层上后,我利用了唾手可得的信息素诱导了她的成长——当然了,就是孩子们的虫精!”赫库兰转头看看气息越发不稳定的源石虫,老神在在地说:“西嘎西!寄生脑虫的最佳食量并不是虫精,而是大脑分泌的多巴胺!当它吞食的多巴胺达到临界值,那些足以让你精神崩溃的兴奋物质将以类多巴胺的形态被它吐还到你的大脑上,而你的身体里,却并没有分解这种物质的酶……类多巴胺在你的脑子里越积越多,届时……”赫库兰巨大的复眼骤然亮起,深陷在早露脑沟中的蓝虫听从了精神波纹的指引,竟然顷刻间吸收了所有分泌出的多巴胺。一次次迫近高潮的早露登时感到无法满足的空虚,胡乱地撕扯起浅蓝色的膜壳,赫库兰散发着得意的波纹凑近她几乎崩坏的高潮面容:“怎么样娜塔莉娅,是不是要去了?”

   “唔啊……要,要去了……去了……要……啊啊……”她痴狂地扭动娇躯,却根本无济于事。

   “现在,只要你开口求我,我就会让你不停地高潮。”赫库兰盯着她,在一瞬间暂时解除了蓝虫的吸收又重新开始。

   “噫!要,高潮了!哦哦——不,为,为什么,为什么!”早露尝到了一丝微不足道的甜头,所有的小虫都在等待,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在饥渴地高喊——就好像,除了先达到一次高潮,已经没有什么值得坚持一样。

   “只要我轻轻放松……”赫库兰的举动刚惹来早露的淫叫就收了回去,“你就有机会……达到高潮……”

   “但如果你不说出你的需求,”赫库兰不断地收缩放松,在一次又一次的挑逗中逐渐磨灭了蓝红双瞳中唯一还坚定的焦距,“你会发现,一切都是镜花水月。”

   “唔啊啊!!”早露痛苦地翻来覆去,紧绷的神经却感受不到一丝决定性的快感,她忽然看向那个臃肿庞大的身影,颤巍巍地问:“只要我说就能高潮,对吧?”

   “是倒确实是啦,不过你不是要逃跑的吗?”赫库兰奸笑道,“如果主动向我要求高潮,你可就输了哦?”说着,赫库兰操纵蓝虫放开了五秒多巴胺的限制——此时距离约好的时间早已过去了。

   “唔哦哦——!!啊啊啊……”早露立刻快乐地翻起了濒临绝顶的眼白,而这一次的多巴胺断流,却正好卡在了高潮的前一刻。

   “不要啊……我,我想要……我想要高潮!”早露失去理性地哀嚎起来,“什么逃跑的,虫子的,我都不管!现在……只要,只要你愿意!让我高潮,给我高潮!我……我已经什么都不在乎了啊!”她又一次咬着牙大吼起来,只是这一次,她的目的已经完全不同。

   “哼,就这?”赫库兰说着从某人嘴里学到的俏皮话,打开几丁质层,让这个堕落的粘稠女体滑落到自己的囊腔口,俯身问道:“作为让你不停高潮的交换,你是否愿意被我的囊腔吞入?”

   “我愿意,我都愿意,别问了,快啊!!”早露咬牙切齿地滚来滚去,完全看不出来一丝大小姐的模样。

   “如果我的部属想要和你交合,你同意不同意?”

   “我同意,同意啊……”她的意志已经在长时间的临界中逐渐衰弱,眼看着就要失去自我,却还在不停祈求着虫母的怜悯。

   “好好好……其实吞了你那么多多巴胺,蓝虫本身也迫不及待吐还类多巴胺了,就让它征服你的精神,让我的分身们征服你的肉体吧。”赫库兰话音一落,解除了对蓝虫的所有限制。

   积压了不知多久的多巴胺在蓝虫的作用下完全转化为了快乐物质,当它们开始冲刷早露的大脑,并不断积压时,蛰伏已久的小虫们动了,肠道中的小虫向隔壁的最终阵地倾轧而去,熊熊高温的潮湿肉径中被顶到最深处的小虫也顺势而上,细小的虫体咬住早露黏滑狡黠的子宫口,在同伴们不知疲倦的冲击下一股脑钻进了黑暗幽深的生命起点,它多足的身体在挤过狭窄的子宫口时以极高的频率擦过宫肉,本就在类多巴胺狂暴分泌下险些失去意识的早露又是一阵剧烈的弓背高潮。然而,紧随其后无数穿越子宫口的小虫,彻底崩碎了早露原本的意识。

   “咕啊啊啊啊啊!!!!唔哦哦哦哦哦!!!!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全身浇满虫体的早露绝叫着痉挛,乌萨斯人的狂野淫穴有力地收缩高潮,被虫子占领的肥嫩子宫从深处激射出一股浓厚的雌性阴精,还没来得及流出子宫就被虫群瓜分,充分满足的高热肉壁分泌着清澈粘稠的高潮淫液,从被糟蹋得一塌糊涂的蚌口中狂热地潮喷着,自己的淫液洒进了嘴里,早露也只是痴笑着舔舔嘴唇……

   丰饶的女体滑落进赫库兰的囊袋中,随着腔口缓缓闭合,那个一心前进,优雅迷人的贵族大小姐,消失在了这个世界……

   “哎呀,真是贪婪啊,娜塔莉娅。”赫库兰满足地挪动身躯,离开了行宫,“我会好好的改造你的,一定要期待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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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段均为虫母臆想]

   “娜塔莉娅,还有九秒!砸瓦鲁多,时间暂停!wryyyyyyyyyyyyyyyyy!!!!!!!!!!!经过一秒,经过两秒,经过三秒,四秒!”

   早露忽然反应过来自己危险的处境,奋起乌萨斯人勇猛的拳头A了上去!“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

   “吔!!!!!”赫库兰抬起上肢与其基情对拳,不慎被打断了一根触角,吃了几拳实打实的重击。

   “经过,五秒。”她淡定地说,“经过六秒,经过七秒!虫群还在源源不断地涌现!我还能继续玩弄你!话说回来早子姐,你为什么只是看着!想必你是要在眼睛还没花之前和我决出胜负,不过你的算盘要落空了!嗯↗嗯↘~这感觉真是太美妙了,美妙得我都想实装进游戏了,经过八秒!哪怕是前文明时期人类把我水熊虫当做最能狗的生物时,也从未有像现在这样缝合怪的感觉,你的身材实在是太火爆了,赛高尼high(!)铁鸭子哒呵哈哈哈……”

   (以下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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