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墨艰难地射了一次。
他是天生的“贵种”,与血族之血向性极高,恢复力很强,但毕竟他的睾丸被唐力踢爆,立刻做爱让他下体发出撕裂般的痛。
但奈何与美人同床太过舒爽,他忍着痛也射了一次。
但射过这一次,他就再也不行了,没有了性快感的缓冲,那种剧痛又从下体涌来,让他在床上翻个身都困难。
古丽温柔地照顾他,轻轻靠在他身边,抚摸他的胸口,什么也没说。许墨道:“我不会放过唐力的。”
“不,我们逃走吧。”
“逃走?我们为什么要逃走?”
古丽深情地看着她,目光中带着依赖,她说:“唐力会来对付你。”许墨咬着牙,问:“他给你说了什么?”
“他什么都没说,但我看得出来,他想取代你,还想取代陆会长。他那种人……他是干得出来的。”
“我撤了他!”
“你有那个权力吗?你虽然是五七会二把手,但其实所有权力都被握在陆会长一个人手里,你能撤掉执法队队长和血猎长吗?”古丽摇摇头,柔声道:“我们逃跑吧,唐力是不会用规则内的方法的。”
“你是说。”
“你想想他那种人……”
“我明白。”许墨紧咬着牙齿:“他会直接杀我,他就是那种人。”古丽将头轻轻靠到他胸口。
许墨又说:“我不可能走的,走就是我输了,我许墨可不是输家。”
“那你要怎么办?”
“我会收拾他。”
“如果你要对付他的话……”古丽话说到一半就不再继续。
“我要对付他的话怎样?”
古丽将嘴唇轻轻靠在他耳朵上,悄声说:“就必须致命。”然后她又靠在他胸口,说:“不然你就会被反噬。”
许墨仔细思考着她的话,点了点头。
古丽道:“你知道他接下来是什么任务吗?”
许墨点头道:“他要去国外运送一个货物入境。”
“你知道那个货物是什么吗?”
“没人知道。”
“我知道。”
“你知道?你怎么知道的?”
“猜的。”
“猜?”许墨摇摇头:“猜不出来的。”
古丽说:“唐力去送什么我不知道,但他们为任务所采购的物资清单却很容易弄到手。那些物资大多是武器和求生装备,但有一样东西特别奇怪。”
“是什么?”
“卫生巾。”
“卫……?他送的东西是个女人?”
“只可能是个女人。”
“什么女人?”
“只可能是她。”
“谁?”
“程子晴。”古丽在许墨耳边说。
“程……”许墨聪明的脑袋快速思考起来,他说:“冒牌货为了她什么都愿意做,只有她能影响战局。”
“她影响不了战局。”
“为什么?”
“难道得到她,冒牌货就能赢?”
“对,得到她冒牌货也得输,但有她在冒牌货会输得更快一点。”
“有她没她差别不大,但对唐力来说可就大了。”
“你的意思是……?”
“唐力去国外接她,就是唐力最危险的时刻。如果发生什么意外的话,轻则任务失败,重则……”
“重则死掉都可能,那毕竟是境外,一切都是不可控的。”
“是的。”古丽抱着许墨,听到他心跳得很快。
他沉默了,古丽想等他先开口,但他一直不说话,古丽在他心跳平静下去之前,说道:“但谁能……对付他?”
“叛军。”
“不,”古丽抬起头,对他摇头道:“不行,绝对不能联系叛军,许墨,别做傻事。”
“哼哼。”许墨坏笑道:“聪明人做不出傻事。”
“你想怎么办?”
“你不用知道。”
“你到底要做什么?告诉我,你不会做傻事。”许墨觉得古丽有些看不起自己的智慧,他笑笑,得意地说:“有个叫陈从的家伙,你知道吗?”
“嗯。他也是血族,因为猥亵凡人妇女,被列入过重点观察名单。”
“他以前经常给唐力跑腿,现在他是个中间人、情报贩子。”
“情报贩子?”
“他在我们和叛军中间倒卖情报。”
“你是想……”
许墨抓住古丽的头,嘴按在她耳边说:“把唐力的路线送出去,让叛军打死唐力!”古丽身体一阵颤抖,靠在许墨肩上,久久说不出话来。
过了很久她才说:“如果陈从把你出卖给唐力怎么办?”
“他根本就不会知道情报是我给他的,我说了,聪明人做不出傻事,这些事情你不用懂,等我的好消息就行了。”
许墨在心里飞快地构思出整个计划,计划是可行的,他很得意,又有些高兴,不知怎么的,突然就想做爱了。
他在古丽身上摸,和她接吻,闻她身体的味道。
他们缠绵起来,生殖器交合,慢慢地耸动身体。
古丽在他耳边喘息,让他极为受用,他们一直这样亲热了四十多分钟,最后一起达到了高潮。
第二天下午,陈从在商场里寻找猎物。
他有些后悔,后悔之前没和秦缘多日几次。他以为总有机会,但那天和她日过之后,她却失踪了。
陈从希望她是去了叛军那里,因为那就意味着她会被打死。
『如果我得不到了,那别人也不要得到。』他心想,如果秦缘死了,就再也没人能日她了,自己说不定就是她最后一个男人。
就这么想着,一个黑丝美女从他面前走了过去。
那女的应该不是血族,看起来很年轻又很成熟,可能20出头,或许是大学生。
她脸蛋儿不错,有一双长腿,穿着香奈儿的粗花呢外套,下身是百褶短裙和黑丝腿,脚上是一双紧绷的黑色高跟皮靴。
陈从跟上去,一边视奸那双长腿,一边幻想她皮靴内的丝足是什么味道。
他想起了秦缘的美足,她脚形很好看,味道又大,闻到就想射精,他实在是想再把鼻子贴到秦缘的脚趾上闻她一次。
那女孩走进厕所,陈从就坐到女厕所前的联排座椅上,装成在等老婆的男人。
他等了很久,那女孩出来了,他惊讶地发现,女孩腿上的黑丝没了,她的裸腿直接穿进黑色皮靴里。
她将一个纸质购物袋放到垃圾桶旁边,然后快步离开。
所以……黑丝在哪儿?
一种色狼的直觉告诉陈从,女孩脱下的黑丝袜就在她扔掉的那个纸袋里!
他急忙走到那个纸袋旁,提起它就走,他内心焦灼,猥琐的兴奋感充斥在大脑中。
走到隐蔽处,陈从迫不及待地打开纸袋来看,里面果然放着一条黑色丝袜!陈从谢天谢地,拿起丝袜,那上面竟然还带着身体的余温。
他把丝袜拉开,找到脚的位置,然后按到脸上,鼻孔贴在上面呼吸,一股浓郁的脚汗味伴着酸酸臭臭的味道灌满鼻腔。
陈从像要射精一样地抖,他知道那女孩将丝足穿在皮靴里面闷着,那必然能形成浓郁的味道,现在他闻到的味道和他想像出来的一样好。
他又找到那连裤袜的裆部,将内侧翻出来,贴上去闻。他闻到女孩小便的臭味和胯汗的暖香,鸡巴已勃起得直直的,在裤裆上撑起帐篷。
再往后部闻,闻到女孩屁沟里发出的一丝丝臭味,陈从觉得自己再不自慰就要疯了。
但他仍然打开纸袋继续检查,因为他还幻想着女孩或许把内裤脱了也放在里面。
但没有,没有内裤,只有一张存储卡。
他把存储卡收到包里,将黑丝揉成一堆压在脸上,感受其上最后一点余温。
同时他对纸袋里里外外地检查,确定里面没有东西了,才开始自慰。
解开裤扣,取出鸡巴,一边闻原味黑丝,一边撸管。
陈从觉得爽透了,没过几下就射了出来,他发现这次比平时射得多得多,精液飞溅,在瓷砖地板上洒得到处都是。
不应期让他恢复了些许理智,他把丝袜放回纸袋里,收好鸡巴就跑出去找那个女孩,但她已经走得没了踪影。
陈从心里有些可惜,心想她可能是觉得热,就把丝袜在厕所里脱了,自己撞了大运,捡到了这宝贝。
一想到她留下的存储卡,他又激动起来,疾步往回走,心想那里面会不会有那美女的照片。
他不知道的是,那女孩儿叫杜艺可,是个20岁的大学生,也是许墨的秘密情人。
她和许墨只认识了一个月,自以为是那神秘大帅哥的女朋友。
她和他刚认识三天就被破处了,按照他的要求,杜艺可没有将和许墨“交往”的事情告诉任何人。
许墨安排她来送存储卡,热恋中的她就答应了,并且乖乖地按照许墨的命令,用丝袜引陈从来取。
如果有必要,许墨会让杜艺可“失踪”,等情报送出去,陈从也会失踪。
但此刻的陈从是安全的,他跑回家里,取出一台从没连接过网络、被拆掉WiFi的笔记本电脑,然后拿出存储卡,准备插上去。
电脑刚开机,他忽地听到背后有轻微的响动,他转过头去,一个重物击打在他脑袋上,鲜血飞溅,他一下就被打晕过去。
打他的人就是古丽。
她穿着一件极宽松的男士工装,头上戴着兜帽,手上戴着手套,脸上戴着口罩和墨镜。
她取走桌上的存储卡,快步离开了陈从酸臭的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