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弟弟下身顶着小帐篷,坐在沙发上不断平复心情,林浣溪也不继续捉弄他了。
随即就要伸手去解林成森的裤腰带,她本来只是想和林成森亲热一下,没想到自己对他的诱惑力那么大,看到他那副难受的样子,林浣溪心里不忍,想让他发泄出来,反正距离上班还有一个多小时,来得及。
林成森见姐姐要解自己的裤腰带,随即用手拦住。
“姐,不用了,没事的,一会就好了,你快要上班了。”林成森讲姐姐的双手轻轻抓在手里。。
“可是你这样,不难受,我帮帮你吧,上班来得及。”林浣溪说道。
“姐,真不用了,后面你休息了,再好好补偿我吧。”林成森轻轻抚摸着林浣溪的脸颊。
“那,那好吧。”林浣溪稍微有些羞赧地说道。
随后在林成森脸庞轻轻啄了一口,就去收拾妆容了。
经过差不多半个小时的平复,林成森那里终于消停了下去。林浣溪也收拾好准备去上班了。
“今晚去别的女人哪儿吧,你那个秘书,还有你那个同学那,放心吧,我不会介意的,我今天很高兴。”
林浣溪背着包包,现在门口,脸上挂着微笑,温柔地对林成森说道。
她今天确实很高兴,不过自己主动让他去找别的女人,她内心也没表面那么从容,毕竟有哪个女人会主动将自己喜欢的男人推向别的女人。
但林浣溪心里明白,她既然已经接受了林成森的一切,就必须学着去适应,适当的时候必须大度一点。
再说他那方面能力那么强,自己一个人也应付不了,倒不如大大方方的。
“行了,你就别管我了,赶紧去上班吧,我也累了一下午,一会就睡你房子了。”林成森心里有些感动。
“小混蛋,这可是你自己不去的哦!”
说完林浣溪便弯腰换鞋,看着鞋柜里面的鞋,林浣溪好像想到什么似的,脸颊泛起微红。
“我的鞋都在鞋柜里,袜子在抽屉里面,你,你如果需要,就自己拿吧。”说完便迅速开门离去。
站在电梯里的林浣溪脸颊通红,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鬼使神差地对林成森说了那句话话。
可能是不忍心看到他为了自己一直强忍冲动,那家伙又一直喜欢那种调调。
听到林浣溪这突然的一句话,正在喝水的林成森差点一口喷出去,正想说点什么,却见姐姐飞速地逃离了。
林成森按下了心头的悸动,还是留着精力等姐姐后面休息了好好治治她。
林成森洗了个冷水澡,平复下心头的躁动,然后直接躺在姐姐香喷喷的床上,他今天下午在训练场虽说只是体验,身体素质也比平常人好太多,但也累的够呛。
闻着被子上的芳香,不久就睡着了。
一夜无话,美美地睡了个好觉,第二天一睁眼,就看到枕边姐姐那绝美的容颜,嘴角挂着浅浅的弧度,整个身体像只八爪鱼一样紧紧地抱着林成森。
林成森昨晚睡得太死,也没察觉姐姐是什么时候回来的,一看时间已经早上九点多了,他轻轻掰开姐姐缠在自己身上的四肢,在她光洁的额头轻吻了一下。
来到安保公司的时候已经十点多了,林成森也见到了郑业。
“林老板。”郑业打了声招呼,语气里透露着感激。
“哈哈,郑老大不必客气。”林成森轻笑道。
“回来感觉怎么样。”林成森接着问道。
“挺好的,毕竟我也在秦京土生土长,我们也隐藏的很好,信得过的人能联系到的人也都联系上了,蒋奎身边也有我们的人。”郑业郑重说道。
哦?
这倒是林成森没想到的,他没想到郑业当初狼狈逃离,在国外屈居了这么多年,蒋奎身边竟然还能安排人。
“那就好,相信那蒋奎也蹦哒不了多久了。”
林成森已经安排人密切监察蒋奎的一切行动,务必要找准时机一击中的,还要谋划好如何不被赵铭北怀查到是自己动的手,以免打草惊蛇。
而之前在Y国找的王磊等人,已经在S地区安排的差不多了,林成森也安排了人过去和那边联络统筹事情。
在这种战乱地区,想武装起一股势力,规模还要大,自然是少不了烧钱。
这种地方只要有渠道,有人脉有金钱,几乎大多数武器装备都能搞到。
王磊他们在这片地区摸爬滚打多年,这些事,对他呢还说很容易。
而发现P金属矿的事还在保密之中,尚未开采,现在显然还不到时候。
林成森打过去一笔钱,虽然数额惊人,但相比P金属矿能顺利安稳的开采,这些都不是问题。
一切安排妥当后,目前最主要的就是怎么做局干掉蒋奎还能不被赵铭北怀疑了。
…………
肖富荣今天不知道怎么了,一直心神不宁,眼皮一直跳个不停。
他想了想最近的事,好像没什么异常,唯一的好像就是一个礼拜前和林成森那次对话。
肖富荣对林成森的话是不以为意的,但生性谨慎的他还是再三告知家人最近少出门,多注意,还安排了人看着。
不过一连过去一个礼拜,也没见什么动静,他也更加确定了林成森那二世祖就是打嘴炮,心里能加不屑。
傍晚下班回到家时,发现那老婆不在家,更别提那个混账儿子了。
可一直等到晚上还不见老婆回来,他心里感觉有点不对劲,于是便打了个电话过去。
可提示电话已关机,紧接着又给儿子和两个情妇打过去,同样提示关机。
肖富荣心神一愣,感觉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了,他连忙起身去往情妇家,结果无一列外,两个情妇,还有情妇给他生的小女儿全都不见踪迹,仿佛凭空消失了一般。
怎么回事?自己不是安排人一直在保护他们么,这些人到底是干什么吃的!
肖富荣心里怒骂道。随即又打电话联系那些保镖,结果……
“草,一群饭桶。”还在情妇房子里的肖富荣狠狠地用拳头砸了下桌子。
他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突然间想到那天林成森手里的那些照片,和他最后说的话。
肖富荣心里咯噔一下。
“难不成真是他干的?他只是个混吃等死的二世祖,他哪来的这么大本事,能在保镖保护下抓走人。”肖富荣心里思索着。
肖富荣冷着脸不知道想什么,突然看到桌子上有张纸条,上面只有一串数字,应该是电话号码,其它什么也没写。
肖富荣掏出手机,尝试拨了过去,很快电话就通了,那边传来一阵有些熟悉的声音。
“老东西,你这电话可来的有些晚啊,我可等你好久了。”那边传来玩味的语气。
“林成森?”
肖富荣咬着牙,恶狠狠地问道。
“是我,怎么样,我还特意提醒过肖总,可惜你并没把我说的话当回事啊!”林成森淡淡地说道。
“说吧,想要怎么样?”肖富荣压下心中的怒火。
“交出你在东升的所有股权。”林成森回道。
“说地址吧。”
肖富荣也没废话。
他虽然不是个好人,但家里人在他心中的地位还是比较重的,老婆虽已人老珠黄,但多年来也算贤惠,他虽然在外面包养情妇,但从来没想过抛弃糟糠之妻。
儿子虽然整天不务正业,在外面胡作非为,但那是他唯一的儿子。
还有两个情妇,这么多年,感情也挺深了,还有他那个8岁的女儿,老来得女,他一直很宠爱这个小女儿。
肖富荣不甘心,真么多年的努力,他真的不甘心,可心中再三权衡,他还是选择了家人,谁知道林成森会不会对他的家人做出什么事,他一直都没把林成森放在眼里,却没想到自己原来根本不了解他。
林成森打过去一个地址,就挂断了电话。
他现在在郊外的一处山顶上的废弃房屋,边青他们经过一个礼拜的观察,终于在今天找到机会,一举将这几个人全绑了过来,连保镖都没放过。
此时屋内的一帮人全被捆的严严实实,眼睛被头套遮住,嘴巴上还贴着胶带。
肖富荣的儿子刚被绑来时还一直在叫嚣,被林成森抡起棍子一顿毒打,也老实了下来,嘴里不停地发出痛苦的闷哼。
林成森没有丝毫怜悯,当得知肖富荣的这个儿子做的那些下三滥的事,林成森也一脸唾弃,就算做坏人也得有格调好吧!
而几个女的见状都一脸紧张害怕的表情,大气都不敢喘。
不多时,林成森就听到有车开了过来,随着车声熄灭,肖富荣带着两个保镖从车上下来,他没敢带太多人,他不能拿自己家人的生命冒险。
“行了,废话就不多说了,合同先签了吧。为表诚意,除了你儿子,另外的人我现在让她们离开。”
随后林成森挥手示意,边青将三大一小四个女的还有被绑来的几个保镖带了出去,放他们离开。
随着车声越走越远,肖富荣看了一眼缩在地上的儿子,掏出笔杵在合同上面,犹豫了片刻,便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林成森是以一个境外的皮包公司的名义签的合同,这样,至少在短时间内能不被人看出来什么破绽。
“还真是小看你了。”肖富荣恶狠狠地盯着林成森说道。
“呵呵,老眼昏花,看不清事情很正常。”林成森嘲笑道。
“我可以带儿子走了吧?”肖富荣问道。
“呵呵,当然”林成森笑着说道。
看着肖富荣带着儿子上车离去,林成森嘴角露出一副意味沉长的笑容。
坐在后座的肖富荣听着旁边的儿子不停地咒骂着,他心里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今天这事总觉得没这么简单。
就在车子经过一座高桥时,还在思索中的肖富荣突然感到一阵强光袭来,照的他睁不开眼睛,等他看清时,才发现一辆泥头车极速驶来。
随着一阵猛烈的撞击,肖富荣的车子直接从桥上滚落。
尘归尘,土归土。
林成森没放过这父子俩,肖富荣早有取死之道,他儿子也不是什么好鸟,更何况他还见过自己的面容,这也算为民除害。
至于放过那几个女的,林成森一方面没那么狠辣,另一方面她们从始至终都没见过自己的脸,甚至连边青都没见过,不用担心她们向别人吐露什么有用信息。
至于肖富荣转给他的股权,暂时还是放在那个皮包公司,以免让赵铭北察觉到什么。
处理完肖富荣的事,林成森就去往了鹿灵家里,对待自己的女人,还是要雨露均沾的。不过这晚林成森倒是没和鹿灵翻云覆雨。
今天是他第一次杀人,虽然不是自己动的手,但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的安排,哪怕对方死有余辜,但他心里还是有点不自然。
他对自己的父亲也说不上来有多少感情,毕竟父亲从他三岁时就去世了,有的可能只是血脉上的羁绊。
为人子,替父报仇,这是应该的。
心里各种情绪交替出现,搞的他有点烦躁。
鹿灵也看出来林成森晚上状态不对,也没多问。两人洗完澡后,她坐在床头,把林成森的头放进自己的怀里,用双手轻轻地在他头上按摩着。
“肖富荣和他儿子今晚被我给杀了。”
不知沉默了多久的房间传来林成森淡淡的话语。
鹿灵心里本能性的一惊,随即就恢复了过来。
“你不要有心里负担,他们该杀,你不解决他们,他们只会害更多的人。”鹿灵低声安慰道。
语气很是温柔。
林成森和他说过肖富荣得事,她也知道他们之间的恩怨。
“我知道,只是这是我第一次干这事,有些不习惯。”林成森闭着眼睛,叹了口气。
“别想了,好好休息吧。”鹿灵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知道这个男人以后还有更艰难的路要走,他要对面禁忌的枷锁,要面对强大的对手,他无所畏惧,但他又是孤独的,另一种意义上的孤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