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烽哥,怎么是你……」
性感的肌肉壮汉被押到我的面前,双臂反绑在身后,英俊的面庞上沾满了白色的淫靡液体,这个曾经西装革履的商务总监此时是史无前例的狼狈,上身衬衫衣襟被撕开,纽扣粗略看着起码掉了一多半,两块饱满的大胸肌大半都露在外面,一条深蓝色的条纹领带松松垮垮地挂在脖子上,脚上的鞋袜不知道去了哪里,只能赤着脚被工作人员拖来拖去。
「24567 号,徐烽,男,29岁,俱乐部注册会员,违反俱乐部规章126 条,交由执法处处决,尸体示众三天!」
押送他的工作人员在他鼓胀的裆部上抓了一把,许是紧张,又或是气血上涌,汉子闷哼一声,脸颊涨得通红。
俱乐部对违反规章的男人性会员处罚一向严厉,轻则非人化性奴调教,重则处决。
执法处的大厅里,三具性感的壮尸吊在半空中,这些在不久以前还强健有力的男人们此时饱满壮硕的胸肌上写着自己的名字,肌肉发达的双臂反绑在身后,两条粗壮的大腿淫荡的张开折叠着,用绳子吊在身体两侧,淫靡的骚穴无力的敞开,男人们粗大的鸡巴垂在身下淌着水,完全暴露在人们的目光下,任由他人兴奋地品评把玩。
「阿昌!我……」烽哥虽然没有说出口但我已经知道了结果。
「305 处刑室!」
我压下心中的复杂情绪:「这个男人由我亲自处决!」
烽哥是我刚进俱乐部时认识的,当时我还是一个大堂跑腿的,烽哥在这里也算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年纪轻轻已经成了上市公司的副总,作为俱乐部高级会员的他每次都很关照我,最让我感激的是有一次我弄错了名单差点害死他,而他却依然毫不犹豫的帮我隐瞒,让我不至于失去这个薪水很高还有无数惊喜的工作。
「烽哥……」
处刑室里我试探着开了口,却又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俱乐部这么多会员里,烽哥是我最熟悉的,多少还是有些舍不得。
「你想玩烽哥的身体吗?」
一阵难耐的沉默之后,烽哥歪着头,深邃的双眼打量着我。
「其实!」他背后的双臂轻轻挣动了一下,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边滴下的精液:「我之所以被送到这里,大半是自己愿意的!」
「俱乐部不少人都想看我处决后示众!」
他的声音有些颤抖,但嘴角却不经意地上翘着:「我自己也有些心动!」
烽哥是传统文化里最浓眉大眼的周正长相,平时看着严肃沉稳,不料在这种场合下,反倒笑得痞气不羁,我一时间也有些怔住了。
「阿昌!」
烽哥的话打断了我的沉思:「你不觉得被弄成刚才那三个的样子,很性感,很诱人吗!抛开一切礼义廉耻,享受最真实的快感!」
「可是!」
虽然我想极力否认,但是他的话显然是正确的。
「你看,那几个昨晚还在和我一起操逼的肌肉壮汉,今天就成了吊死在半空的骚逼肉畜!从一进大门看到他们的时候我就彻底下定了决心!」
他的面庞上带着一丝潮红与兴奋,忽然之间我心中也不由的升起一阵逾矩的想法,脑子里满是这家伙性感的壮尸被一群男人夹在中间的淫靡场景,呼吸也急促了!
「阿昌,如果是我被玩死后吊在大厅里,胸口写着自己的名字,屁眼里戳着乱七八糟的东西,你会不会也像我现在一样兴奋!」
烽哥向我靠近了一步,汗水和精液混合的味道冲入我的鼻腔,成熟男人的荷尔蒙不禁让我有些头晕目眩,而此时我的脑海更是被他描绘的场景占据,壮硕的下体瞬间膨胀了起来。
「你的鸡巴已经告诉我答案了!」
烽哥跪在地上,把脸闷在我的裆部嗅着,我几乎是本能地把他的脑袋按的更深,让他的俊脸和我的肉棒亲密接触。
「贱货!」我恶狠狠揪住徐烽这只骚狗的领带,迫不及待地把自己快要胀到爆炸的鸡巴塞进了他的嘴里。
「咕!」
徐烽喉咙里发出一声窒息的闷哼,我忍不住双手握住烽哥的脑袋,壮硕的阳具在他迷人的嘴巴里充满力量的跳动,让他的喉管不断发出咕噜咕噜的抽插声。
「你个天生下贱的骚货!」
或许是为了匹配他肉畜的身份,又或许只是单纯为了满足自己被这头贱畜激发起的淫欲,我肆无忌惮地越骂越起劲,鸡巴也越捅越深,徐烽被我捅得连连干呕,眼泪口水混着淫液不停地呛出,在嘴边被打成了淫靡的白沫,黏答答地糊了一脸,但他仍是老老实实的跪坐在地上默默承受着前方的冲击,甚至逐步将喉咙打开,慢慢适应着我的抽插。
「烽哥,你还真是头合格的骚狗!」
我抽出沾满了他口水的肉棒,亮晶晶的,在灯光的照射下散发出淫靡的色彩。
「烽狗的嘴爽不爽?」
漫长的口交让这头死期将近的肉畜有些氧气不足,只见他披着一身破烂的衬衫瘫在处理台边,西裤的裆部被撕开一个大口,一条黝黑发亮的阳具暴露在我面前,臀部却被紧紧的包着,配上两条修长有力的大腿,我感觉自己的血液几乎要沸腾了。
「烽哥!」我勉力压下三分心底的悸动,轻轻叹了口气。
我把他压在桌面上,一只手握住他右侧脚踝,抬到肩上,对他宣布了最后通牒:「你这回可是开弓就没回头箭了!」
「阿昌你小子什么时候这么啰嗦了!」烽哥笑了笑:「别人不懂,难道你还不知道,一个男人捆成这样来到这里代表着什么?没什么好顾忌的,我被押来之前还被几个男人像公狗一样操过,下面现在还什么都没穿呢!」他带有暗示性的话语让我彻底明白,他已经做好了身为一头肉畜,一具壮尸的觉悟。
「那老弟我就只好亲自来陪你玩一场了!」
进一步撕开西裤的口子,裤子里面果然一丝不挂,只有肥美的肉穴里塞着不知道哪个男人骚臭的黑袜。
「烽哥,你可真是一个风骚下贱的骚货,弟弟爱死你了!」
拔出那团被精水浸透的臭袜子,我炙热的肉棒抵住烽哥那早已玩弄得潮湿滑腻的屁眼,顺着后穴满溢而出的淫水,我毫无保留地没入了烽哥雄壮英武的肉体,他充满弹性的肠道本能的收缩着,让人心醉的强悍肉体兴奋地颤栗起来。
像拖狗链一样,我狠狠扯过他的领带,让这头强壮公畜的脑袋激动地扬起。
「啊!快,阿昌草死哥哥了……啊!……骚狗的屁眼要被弟弟的大鸡巴草烂了!」
随着我一次次猛烈的冲击,烽哥性感的肉体渐渐拱起,粗长的鸡巴像漏水的龙头一样淌着水,随着我的冲击溅得到处都是,两条肌肉发达的大腿紧紧夹住我的身体,勒的我生疼。而我也毫无保留的在他身体上极尽所能的驰骋,将手中扯动的领带愈收愈紧,直到这个成熟男人在窒息和被操的双重快感下翻着白眼发出淫荡的咆哮,彻底沦为一头只会疯狂颤栗着喷精的贱畜。
「骚货!」
从他身体里抽出肉棒,任由他精壮的肉体躺在处理台上,手指拨开他外翻的菊花,无数人浑浊的精液混合物从他合不拢的淫荡屁眼里淌出,而我正好用相机记录下这一刻。
「爽,太他妈爽了!」
他粗喘着:「接下来还要怎么玩我!」
「我们去照照镜子吧!」
我笑着撕开他早已破烂的衬衫,用一只红笔在他起伏的胸肌上写上「贱畜徐烽」几个大字。
一人高的穿衣镜前,烽哥赤裸的肉体上只剩下一条开裆的西裤,和根本算不上衣服的领带,精壮的胸肌、腹肌块块分明,两条粗壮的大腿间同样坚挺有力的鸡巴再次抬起头。
「好不好看?烽哥你一会也是要被挂在大厅里这样展览的!」
我用力分开他结实的双腿,把西裤剥下来,让他健美的下半身也完美的暴露在镜子中:「烽哥果然还是这样最骚!」
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烽哥的翘臀反射性的一颤,而我的肉棒也恰恰抵住他敞着口的屁眼,由他扶着一寸寸肏入,我忍不住握住他的脚踝,把他修长好看的46码大脚贴在脸上亲吻着。所幸的是,他赤裸的脚板底还没有和他的其他部位一样,沾满了男人腥臭的浓精。
「嘿嘿,这是哥哥特意留给你的,喜不喜欢?」
顾不上回应烽哥的话,我更加兴奋地操弄起来,舔舐着这双大脚的每一个缝隙,吸吮着这双充满男人味的大臭脚。而这也完美的呈现在镜子中,被身后的摄影机忠实的记录下来,既是为我,也是为他淫荡的生命留下最后的印记。
两个小时之后,烽哥性感的肉体再一次瘫倒在处理台上,我拔出插在后面的鸡巴,不知道第几次喷洒在他帅气的头上,他粗硬扎手的黑发湿漉漉的贴在头皮上,泛着骚水的屁眼已经彻底无法合拢,菊花向外翻开,一股股乳白色的浓精从他敞开的肉穴里淌出,我不禁觉得还是应该把那只我拔出去的黑袜重新塞回去比较好。
我用绳子仔细的把他双腿折叠起来捆在身体两边,间或不忘在他赤裸却火热的肌肉块上揩上几把油。只是这头公畜似乎已经没了什么放荡呻吟的力气。
「看起来已经和那些壮肉没有什么区别了!」
我轻声道:「只剩下最后一步了!」
「要把我吊起来了吗?」翻着白眼粗喘的男人似乎有回光返照般的聚起了最后一丝力气。
「当然!」
我抽出一根纤细的木棍,轻轻的在他大张的马眼里抽送起来,而他也配合地颤栗挣扎着享受马眼带来的快感。
坐在处理台上,饶有兴致的把玩着烽哥成熟粗壮的巨根,看着他离最后的高潮愈来愈近,我攒足了劲,把他扭动挣扎的肉体又一次压在身下。
似乎意识到我要做什么,他恢复了几分神志,精干的肌肉绷紧了,望着我的眼神带着些许兴奋与不安。
「一会你会迎来此生最强烈的快感,有点痛,不过很舒服,弟弟的技术烽哥尽管放心!」
「阿昌,你不会吹牛吧!」或许真是回光返照了,这头公畜竟然还有力气打趣。
「烽哥,你可以试试!」
我狠狠的压在他精壮的肉体上,随着徐烽一声浪叫,肉棒直接捅进他的屁眼直抵花心,没有任何花哨,淫水飞溅,身体的撞击发出砰砰的响声,烽哥古铜色的肉体上渐渐染上一层醉人的红晕,两颗奶头也涨成了紫红色,肌肉虬结的身体起伏着。配合着身体的摇摆,他形状好看的脚趾一次次蜷曲挺直,马眼里止不住地溢出透明的骚水。
「阿昌,要,死了!」
他强壮的肌肉又一次绷紧,十根脚趾猛地舒张开来,原本已经草到松软的肠道紧紧匝住我的肉棒,徐烽大张着嘴,半截舌头露在外面,但呻吟和浪叫声却像是卡在了喉咙底部发不出声来。
「烽哥!」
我轻声叫着他的名字,一双手却毫不犹豫的勒紧了他脖颈上的领带,他仰起头嘴巴张得更大了,似乎是还想说些什么却只能发出无意识的咯咯声。
「放心吧,我会兑现自己的诺言,把你变成俱乐部里有史以来最淫贱的壮尸!」
我嘴里道,一边狠狠勒紧他的脖子,一边毫不保留的在他身体里撞击。
他强壮的肉体本能的拱起,几乎快要挣脱了我的束缚,上半身反射性的扭动着,在麻绳的束缚下不断勾勒出美妙的肌肉线条,两条大腿也在我身下挣扎踢动起来,整个处刑过程,公畜本能的反抗都不会停止,即使他非常享受。掌控他、束缚他、这也是一个刽子手必须掌握的技巧。
窒息的作用下,伴随着双腿无意识的踢蹬,徐烽全身的肌肉都开始渐渐地收缩颤栗起来,他的肠道紧紧夹住我的鸡巴,每一次剧烈的蠕动都带给我前所未有的享受,这也是作为刽子手的福利,这种情形在普通的性交中是很难出现的。
一片反常的紫红色攀上他的俊脸,结实的胸脯起伏着,却丝毫吸不到一丝空气,挣扎的幅度也慢慢减小了,那深邃的双眼此时布满了雾气,透过重重迷雾,他仿佛看到了自己强壮的肉体挂在俱乐部的大厅里任人奸淫。
忽然间,身下已经渐渐平息的肉体最后一次歇斯底里的挣扎起来,那炙热的甬道一次次毫不保留的收缩,仿佛要把我的肉棒夹断,浓浓的精水伴着尿液顶开了马眼棒的缝隙从他身体深处喷涌而出,溢出了处理台淌到地上,那两只束缚在身后的粗壮手臂也爆发出从未有过的力量,仿佛即将要挣断这一指多粗的绳索。
我狠狠的压住他的身体,精门大开,积攒已久的白浆毫不保留的射进他颤抖的肉体深处。
几秒钟的抖动之后,他的身体仿佛忽然间失去了所有力量般停止了挣扎,长长的舌头顶开了嘴唇,晶莹的唾液顺着他嘴角淌下,圆睁的双眼中瞳孔渐渐散开,唯有那脸上带着些许淫荡意味的笑容让我明白这个强健的男人在临死之前享受到何等极致的快乐。
「烽哥!你是最棒的。」我轻轻的合上他的双眼,从他失去生命的肌肉身体中抽出肉棒。
男人强壮英武的身体里仍带着交媾时的火热温度,只是此时,这个男人已经永远的失去生命,成为他梦想中的一头公畜,一具风骚壮尸。
大厅里,四具性感的男尸吊在半空中,双臂反绑在身后,八条腿淫荡的张开折叠着用绳子吊在身体两侧,四根粗长肥壮的鸡巴犹在滴着精水,健壮的胸肌上耻辱的写着他们生前的名字:
军犬马朝阳、大屌骚货何俊超、公厕李华涛、贱畜徐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