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好?”
周嘉月嗓音有点干涩,他的内心被挥之不去的执念紧紧纠缠,网越收越紧,令他陷入未知的欲念。
“那应该很痛。”沈逾明浅浅地触了触他的眼睛,“我感觉很不好。”
周嘉月不敢再看他:“是吗?那我、我很抱歉……”
“为什么道歉?你也记得吗?”沈逾明偏要看他的眼睛,他抬起周嘉月的下巴,指腹摸了摸他的面颊,认真地注视着他:“你也会和我一样做梦吗?”
“或许吧。”周嘉月含糊地说。
“你不肯告诉我。”沈逾明离他太近了,两人的呼吸交错,他抬眼看过去,沈逾明乌黑的眼睛专心地看着他,含着若有若无的情。
“为什么不肯告诉我?”
周嘉月伸手盖住沈逾明的眼睛,拉开他们的距离,顿了片刻,才勉强道:“阿久,你听话……”
但是沈逾明今天不想再做个听话的乖孩子,他不总是听话的。
他环住周嘉月的脖颈,在他耳边轻轻问:“你也会做梦吗?”他牵住周嘉月的手掌,贴到自己的小腹上。
“有没有梦到它?”
周嘉月脑海中紧绷的弦“啪”地一声断掉,汹涌的波涛那一瞬间轰然涌出,他在沈逾明的疑问里一败涂地。
他不想再听沈逾明说话,胡乱地吻上去,唇齿间的交缠太过亲密了,沈逾明下意识地躲闪,紧攥着衣服的手指却卸下了力道。
周嘉月牙齿咬住他的两瓣唇,舌头伸进去,触碰到一截湿滑的痕迹,又藏着缩回去,周嘉月咬住他的舌头不放,含着舌尖又吸又咬。
唇舌被侵占的感觉让沈逾明头脑发昏,他觉得自己喘不上来气了,手用力推了推周嘉月。
周嘉月稍稍离开了他的唇,抚在脑后的手掌下滑,握住修长的颈项。
沈逾明失神地喘息,喉咙不自觉地吞咽着津液,唇瓣被亲得发红。周嘉月盯着他看,眼神带着缱绻的情思,又混杂着贪婪的掠夺。
他把沈逾明抱进怀里,手掌一下下抚摸他的后背,把他当孩子哄:“是不是今晚吓着了,不怕啊,阿久,你信不信我?”
沈逾明慢半拍地点了下头。
周嘉月笑了下:“既然信我,不管是谁,我都不会让他欺负你,不要害怕。”
沈逾明只是看着他,不说话。周嘉月遮住他的眼睛,又凑上去亲他,温热的嘴唇轻轻蹭过皮肤,泛起轻微的痒意。
马车停了,青望犹豫着没出声,周嘉月掀开车帘俯身下了马车,转身扶沈逾明下来。
沈逾明没接他的手,自顾自下了马车,进了府便被周嘉月打横抱起,往正院大步走去。
青望心情复杂地跟在他们身后,他们定南王府只有这一个小主子,多金贵啊,怎么能跟男人搞在一起呢?
他心里抱怨着,转头嘱咐下边的人去备热水。
沈逾明洗漱后慢吞吞地擦着头发,他身上穿着周嘉月的寝衣,有些不合身,领口大敞着,胸前的两点粉粒若隐若现。
周嘉月接过帕巾给他擦头发,沈逾明的胸没怎么发育,看着和常人没有不同,但那胸前的粉嫩乳尖格外引人注目,在周嘉月这个角度,能看得一清二楚。
他收回视线,忽略掉下身的欲望,专心给沈逾明擦头发,天不早了,他擦得差不多干就催沈逾明去睡。
两个人原本在床上各睡一方,互不相干。
沈逾明把自己滚进周嘉月的颈窝里,轻轻咬了咬他的喉结,他很明显地发现了周嘉月身下的硬挺,腿蹭了上去。
“你非要招我是不是?”
周嘉月有些咬牙切齿,他不打算动沈逾明。
虽然父母感情平平,但他父亲身边只有母亲一人,是八抬大轿娶进门的。
他最起码也要正大光明把沈逾明迎进门来,无媒苟合算个什么事?
沈逾明一看就是不打算负责的样子,舔完他的喉结,跟他咬耳朵:“你喝醉了之后一直舔我。”
周嘉月被他磨得难受,敷衍地应了应:“是吗,舔你哪儿了?”
“下面。”沈逾明在他耳边小声说话:“那时候流了好多水,明明平常不会的。”
他拽着周嘉月的手往身下伸,伸进宽松的裤子里,摸上那两瓣柔嫩的花瓣:“殿下,你摸一摸,现在还是好好的,但是你一舔……”
话没说完,沈逾明“啊”了一声咬住唇,周嘉月当真摸了起来。
他伸手用掌心重重揉了揉肉缝,手指分开两片柔软的贝肉,带茧的指腹捏住穴间的阴蒂,没轻没重地揉起来。
这跟沈逾明想象的不大一样,他心下未免生怯。
周嘉月翻身把他压在身下,一把扯下他的裤子:“乖阿久,你要什么我不给你,以前藏着掖着死也不肯给我看穴,现在倒是肯了?”
沈逾明忍不住踢他:“别说得我们很亲近一样。”
“怎么,我们不亲近吗?”
周嘉月把他的裤子褪得一干二净,掐着他的纤细大腿推到半空中,腿心藏着的花穴明晃晃地露出来,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带着一缕晶莹的湿意。
他把脸埋进沈逾明腿间,伸出舌头舔舐着小小窄窄的肉缝。
拢在一起的肉唇被他来来回回地舔开,从阴蒂到小阴唇,都被舔得红嫩,翘起来的阴蒂更是被鼻尖顶得往里陷。
沈逾明受不住这个,他不受控制地喘息,挣扎着想把腿放下去,双腿被紧紧掐着挣脱不开,淫水沿着腿根往下滑,雪白的臀肉被淫水弄得湿漉漉的,连浅粉的穴眼都染上了水光。
“我不要了,周嘉月,我不要了……”沈逾明的小腿陡然绷直,他这次带了点哭腔,像是吓住了。
穴腔被人顶开,柔软的舌头顺势挤进了阴道,肉褶惊慌地夹紧了男人的舌头,舌头顶着薄薄的瓣膜来回抽插。
腿间的软穴不规律地绞紧身体里的异物,不断往外喷着水。
沈逾明阴茎生的白净,这会儿被穴里的快感激得翘起,周嘉月伸手拢住他的阴茎,用粗糙的掌心摩擦他的茎身。
陌生的快感让沈逾明身体微微发抖。
“别咬那里、殿下、不要……”
沈逾明哭叫起来,穴腔痉挛着潮喷了。
周嘉月擦掉下颌上的水痕抬头看他。
沈逾明闭着眼睛,浓密的睫毛被眼泪浸得潮湿,胸膛微微起伏,脸上潮红成一片。
粉白的肉穴被舌头舔得不成样子,红艳艳的。
沈逾明突然睁开了眼。
潮喷过后的花穴水淋淋的,周嘉月抽动鸡巴,在软肉上磨蹭,龟头滑过花缝,不时碾过肿胀的阴蒂,惹得花穴不断收缩,粗长的性器被黏滑的淫水沾湿。
沈逾明试图扭腰躲避,又脱力地栽回床上。
他从没遇到过这种事,不知道自己怎么能流那么多水,炙热的龟头顶进穴口,烫得他心里发怵,控制不住地掉眼泪。
“周嘉月、你怎么能这样……”
“我怎么样?这不是你让的吗,阿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