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三天,云鹤的脖子终於能转了,手也能抬起一些,而手上那些诡异的血管也逐渐变淡,几乎要看不到了。
“估计明天就能动了,不过我受了内伤,不是那条巨蟒的对手,怕是它这几日也能养好伤再来闹事,你还是得小心一些,就住在山洞里吧。”云鹤说道。
柳嫿点点头,继续埋头练功了,她现在一门心思在练武上面,不然就是做饭、重建木屋,让自己忙碌的不行,这样就可以不去想那些烦心事了。
到了晚上,柳嫿提前吃了点九叶莲,不过云鹤说这不是办法,九叶莲数量有限,而且这直接吞服效用都浪费了,只能等他伤好了再给柳嫿配药控制蛊毒了。
结果到了半夜,柳嫿的蛊毒再次发作了。
这一次柳嫿直接骑坐在了云鹤的大腿上,云鹤已经醒了,呼喊了她几次都无果,只见她双目迷离,脸上泛着绯红色,樱桃般红润的朱唇轻启,发出诱人的嘤咛声,然後凑过去堵住了云鹤的嘴,灵巧的舌头再次得逞,钻进了云鹤的嘴里,和他的舌头缠绵在一起。
柳嫿的双臂伸出,揽住了云鹤的脖子,坐在他大腿上的身体磨蹭起来,竟在他的分身上压了几下,就是隔着衣物,云鹤都能感到分身要烧着了一般,他想张嘴喊醒柳嫿,却被柳嫿的小舌再次拨弄的失了声音。
而下身被这样摩擦着,即便是他不断的提醒自己,可依然还是硬了起来。突然,柳嫿身子蹭的更快了,还啊啊的媚叫了几声,云鹤便感到下身那里湿了,他很清楚那湿润是什麽,因为洞穴里充斥着香甜的花蜜味道,让他不由咽了咽口水。
该死,他是定力这麽差的人吗?
他清楚采补之术,也知道双修之法,倒不担心被柳嫿吸了功力,只是他不想和一个没感情的女人发生关系,这样对柳嫿也不公平。
云鹤去咬柳嫿的舌尖,却被她灵巧的躲开了,一只柔若无骨的小手突然滑进了他的衣襟,摸上了他的胸膛,那手烫的厉害,所到之处都点起了火来,让云鹤身上烫的厉害。
撕拉一声,云鹤的衣衫被撕烂了,柳嫿如今有了内功,这撕衣服简直轻而易举。还没等云鹤反应过来,柳嫿又一把撕烂了自己的衣衫,连胸前鲜红的肚兜都扯掉了去,一对雪白的玉兔跳了出来,和云鹤裸露的胸膛紧紧的贴在了一起。
云鹤闷哼了一声,柳嫿把自己的红樱桃和他胸前的红豆摩擦了起来,那感觉就好像过电一样,他不知道为什麽,这样的感觉太奇妙了,整个人都酥酥麻麻的,他不是没碰过女人,就是曾经和墨芸也不曾有过。
柳嫿的下身已经湿成了泥沼,她不耐烦的撤掉了最後的束缚,把雪白的亵裤扯成了破布扔到一旁,然後又一把撕碎了云鹤的亵裤。
漆黑的夜晚,山洞里隐隐照进些月光,可以看到洞里的茅草堆上,两个赤身裸体的男女纠缠在一起,不,应该说男子背靠墙壁坐着,女子骑在他身上,一边疯狂的亲吻男子,一边身体像蛇一样的扭动着,试图找那个填满她、拯救她的宝贝。
柳嫿的蜜穴在云鹤的分身上蹭过了几次,云鹤已经不能控制自己了,他的双手慢慢的放到了柳嫿的雪臀上,慢慢的揉捏了几下。
“啊……我要……”
柳嫿一边吻着云鹤,一边口齿不清的说道,下身再次流出大量的蜜液,把云鹤的下身都淋湿了,云鹤身子微微颤抖起来,在这样一种诱惑下去努力抵抗,真是是一种考验和折磨。
柳嫿的嘴突然挪开,云鹤没由来的觉得一阵空虚,可紧跟着一只绵乳就送了过来,塞进了他的口中,他唔了一声,终於忍不住吮吸起来,而下身的坚硬也一挺身钻入了早已饥渴难耐的蜜穴之中。
“云鹤……救救我……”
柳嫿呻吟的叫道,声音破碎的厉害,双手紧紧的搂着了云鹤的头,恨不得将他按到身体里。
云鹤却愣了愣,动作都停了下来,柳嫿迷迷糊糊喊的不是别的,而是他的名字!没由来的,他觉得一阵心虚,他和她都是有爱人的,他们这样算什麽?
他猛的抬起头,咬牙用尽了所有力气,将柳嫿推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