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王雪从床上醒来的时候,他看见表弟柳月依偎着他,抚着他的胸,不依不舍,表弟微闭着眼,眼窝里溢满了泪…
当柳月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表姐王雪抚着他的头,疼爱的看着他,表姐的泪珠,还在从唇上向下滴…
而此时,表姐弟两人的真魂,已经都从死和生,惊和险,人世和天堂的门楹,从外向里,从里向外游走了一遍,已就那么悄悄地,铁定地,注定了他表姐弟此生的不解情脉。
王雪的第一念是,他要对表弟尽到表姐的,明白说,姐和妻子的双重责任,双重义务,为这份责任,为这份义务,他要用自已的身子,去铺垫展开…
死诸葛亮诸孔明说过,尽人事而听天命,王雪认为这话说的很对,—睡一醒之间,他奇异地清晰感知出了前走的方向,包括应该拥有的工具。但具体怎么去做,尽人事而听天命,他王雪是人,怎么做是他的人事,他该尽力去想,尽力而为。
表弟没有雄性,身为一男生,表弟沒雄性是不可思议的,关于这一点,他已确信无疑。
死表弟该死的,挨上他贴上他女性体,沒半点那种刺激性反应,象烂石头挨上了破砖头,感觉不出丝毫性亲昵,人说动物中就有种无性动物,比方说马和驴杂交出的那骡子,俗言说骡子有屌没有用,表弟如真是头骡子货,那他对表弟的期望可完蛋彻了底,彻底完蛋了。骡子对雌性都一个态度,无欲无求无动于衷,天天天!死上帝,宇宙间就这—骡子人,偏偏就是他表弟,该死,万能万能的上帝,是万万不能万狗屁…
因此,他绝望了,绝望生病,绝望将死…
但一册《别爱》他忽然清醒起来,就其中朦胧提示所悟,表弟雄性丢失,不是上帝的错,是后天人为。那么他想,难道,表弟雄性丢失,是表弟平日害怕敬畏他,被他吓的了?吓跑了雄性?
不,不可能,就人的性本能而言,即男奴隶亲上摸上了女主人妈妈儿,也该有能有必有,那种女体雌性引力雌性美,也该有必有雄性那种,性冲动性颤动,可死表弟硬就是一点都没。死表弟这太太太!太让他失望伤心了,伤心的他欲死不能,欲罢,又更更更是欲罢不能,罢不的,这不真真是《别爱》…
但是,就这样接了受了表弟这头骡子吗?不不不,一女生爱—个沒雄性的男生有啥用,怎么传宗接代有家庭?离开死表弟这头骡子吗?但,他百思不解的恨恨恨是,上帝偏就硬是塞给他身体里那么—缕特异情,表弟越这死木头样不痛不痒他,他就偏越爱死表弟,表弟一天不抱他,他心里就发急,两天不亲他他嘴唇就发庠,三天不见就吃不下饭,四天不见就病床上了,妈逼的居然就这么离不开这死表弟了,就这么死爱活爱爱到癫痫,爱疯爱狂爱死绝,那么—点点爱心,就全死给死在了死表弟这头骡子身上,此地球上已不存在可以或能够,阻止他爱表弟的那种力量,这地盘男生丛林中,他只爱他表弟,此心无药可治了,别的男生等于零零零,不在数字的零级…这不真真是《别爱》…
另—个关键,爸妈两位老上级不准他对表弟有这种男女情爱,表弟是山沟穷孩子。爸妈心目中标的男生,至低是有城市户口,或—家子都吃商品粮,这不真真是《别爱》…
现在面临的最大危机是,都高小六年级了,表弟身上还没有通常的雄性本能,而初中段就近了到了男女结婚年令,假如那时表弟还是泥塑木雕死木头干泥胎样子,那他就只有自杀死路一条,再无活的情趣。这不真真是《别爱》…
谢上苍,谢上帝,好在,琴溪神女,送来—册《别爱》册,唤醒表弟的路钱图,大方向己经有了,《用你的美,唤醒你弟丢失的爱》这就是说,表弟丢失的雄性是可以唤醒的,唤醒的工具,就是他自己的身体。
既然这样,那么这就是说,就时间而论,他必须在六年级段,以自身美丽的女生身体为教具模板,对表弟展开性扫盲性启蒙,从肢体接触、行为启迪,启发导引表弟雄性萌动萌生性爱,修复表弟的动物雄性固有,唤醒表弟的雄性功能。争取在六年级期间,使表弟成为正常男生,有性欲性需求,懂得性游戏…
要这样做,并无难度,也很容易。因他打小和表弟—起出入—起玩耍,上学放学上山下山,都是经常正常的在一起,爸妈从不介意的。但他知道现在年令大了,和表弟私密间必须适当有屏蔽,于是,私下里,他开始悄悄启蒙表弟。
也许是考验他的意志坚守,对表弟第一场初场启蒙唤醒课,就被爸妈两位老上级不期而遇,的看出了端倪起了疑,私密现场一下子被逮了个正着,暴露无遗…
这是一日暖风轻上午,王雪对表弟开始第一课第一页性唤醒,他让表弟抱着他摘山葡萄,摘后洗了,坐树荫下和表弟嘴对嘴,玩新郎新娘吃葡萄游戏,以雌力牵引表弟性萌动,萌生出雄性来…
来,傻弟,死傻,没个雄心壮志的,来,今,和姐—起玩新郎新娘吃葡萄游戏,听着,姐现在宣布游戏规则了,—勾勾手,是约定,二,每次十粒,三,你是新郎,我是新娘,四,那几丛竹子是观众,那几株松树是贺客,那几只鸟儿是乐队,五,我…姐我这巴掌是主持,你要是不老实,或是喂我失败吃错了,错一粒打—大脖拐,完毕,听见没?
听见了…
好,听见了,勾手指…
王雪说着—屁股坐在表弟大腿上,就那么仰躺在表弟怀里,伸出右手小指头和表弟勾了勾手指,拍下手看着表弟继续说:好,勾手了,就是约定了哦,我是新娘,你是新郎,新郎要先喂新娘吃哦,知道不?来,你先喂我,听见没?
是,姐,听见了,我先喂姐…但,姐,能不能…能不能犯两个错…犯两个错…—个大脖拐…还有,还有,姐犯错…姐犯错,有木没大脖拐…柳月答—声,迟迟疑疑问,他怕姐糊弄他,是他先喂姐,错不错由姐说,要是姐糊弄他,不就一天也错不到底,还有挨大脖拐,好惨催…
王雪听了想,瞧,这死木头聪明死,精死了,利害分的有多清,可惜,就缺那点儿,那根软脉不会翘只会垂王雪假装生气嘴一撇说:咦咦,咦咦,你能了,跟姐讲起条件来,啥两个错—个大脖拐,啥我犯错有没有脖拐,姐是新娘兼主持,那有姐主持犯错还大脖拐的理?婚礼上,是姐主持新娘三人说了算,姐—身兼三人,少数服从多数,再说,婚礼上新娘是新人,有一天特别豁免权,就错也不能挨脖拐,死傻的,昨天还说疼新娘要新娘哩,今你还想不想要新娘要姐?听不听姐的?
是,姐,听姐的…
又错了,死傻的,沒开始干活先犯错,记好了,今儿你不是听姐的,是听新娘的,不许再说姐,姐是你的新娘,姐是你新郎的新娘,要称姐新娘,你要自称新郎,听见没,新郎?再错—个大脖拐…
是,新娘,新郎听见了…柳月见姐那么多理,辩无可辩,无话可说了,噗哧一笑答应下来,看去似格外高兴似地。
王雪见表弟高兴也高兴,捣表弟—指头嗤嗤鼻说:咦咦!做新郎了,做姐新郎了,看你美的笑,要美死你…
其实柳月不是为做姐新郎高兴,学新郎新娘吃葡萄,这游戏是表姐临时客串更新推出地,此更新对柳月形同皇恩大赦,按原定,表姐要拿猫眼草逗他的小鸡鸡,要小鸡鸡的小嘴嘴,吃猫眼草奶汁哩…
猫眼草家兔最爱吃,是喂家兔的家常菜,草梗子—掐断会流出好多白汁,前次,表姐瞎闹,拿猫眼草汁滴他小鸡鸡小嘴里,不一会,小鸡鸡就红肿涨大涨粗了两倍多,姐看了拍手笑,可把他疼痒的拿水洗了几十遍,小鸡鸡才又恢复原状,小了细小软了垂下来…
事后,他嘟噜表姐:姐,你疯了,看把弟小鸡鸡弄的,红肿了又粗又大…小鸡鸡变成了大鸡鸡…
我就疯了,那样子,我爱…表姐捣他一指头亲他一口,不痛不痒还嘻嘻笑,他,真没脾气…
来吧,别愣了,开始吃葡萄,第—颗…王雪见柳月愣怔,喝一声,宣布游戏正式开始。你可记好数,你喂姐新娘吃十颗后,姐喂你新郎吃十颗。他特别强调新娘新郎这两句。
柳月打小以服从表姐为宗旨,细胞里不服从早已移除云彩里,乖乖拿一粒葡萄嘴唇—裹,送上表姐嘴来,不料双唇—对,葡萄又被表姐嘴唇碰回推出了,又挤回了自己嘴里…
王雪气的啃下表弟嘴唇说:死笨熊一个,连粒葡萄粒都喂不新娘我嘴里,再来,三秒钟,不及格一次加喂十粒,十粒后不及格,就把你舌头喂我吃了,啃吃你半截舌头来…
柳月紧张了,这个疯表姐打小行事乖戾,真十粒都喂不进他嘴里,疯表姐疯上来真敢咬下他半截舌头,那还不如挨脖拐。可,葡萄就那么点,嘴唇裹着刚露出一个头,表姐要有意作弄他,嘴唇一对间,表姐会故意向回推,再失败一次加十粒,后就二十粒都及格了,脖子也拿捏的硬筋了,不挨脖拐也是挨脖拐…怎么办…
这次,柳月多了—个心眼想一办法,暗暗用牙尖微咬葡萄尖部,准备一对嘴间舌头自后猛一顶,表姐就有意回挡,那粒葡萄已哧溜进了表姐嘴,表姐就想吐葡萄入了喉咙,想吐也吐不出来…
王雪早猜到了傻表弟在动心思,见表弟嘴唇一翘牙一动,喝一声:吐出来,柳月一惊喯下吐了出来…
王雪拿手里看了喝道:好,你要猫腻姐,这葡萄都圆滚滚的,无伤无损皮包肉,你咬烂吃了葡萄肉,要喂姐吃葡萄皮哩?下次你喂姐后,姐要吐出来看,要是烂了皮了,赏你十个大脖拐,来,开始,下一粒…
柳月没辙了,只好乖乖双唇轻含去喂姐,不料还真又被表姐嘴唇就那么舌尖一顶,葡萄又后退挤回自已嘴里。
傻没用,不及格,加罚十粒,再来,三秒到位…王雪又喝,柳月急出了汗,三秒,哪有时间思考准备,柳月急搁一粒葡萄入嘴,牙一挡双唇一裹又喂上,心想,不知这次能否及格…不及格还得加十粒…
不料,表姐弟俩嘴唇刚碰上,柳月脑后啪—声响,突着一个大脖拐,那脖拐打的又结实又狠,打的柳月眼冒金星,接着一声喝:滚滚滚滚滚开!该死地…
柳月—看,是姨父姨妈突然现身,自后打了自已一脖拐,柳月也不知犯了什么错,蹒蹒跚跚跑一边想,糟了,那肯定是,自已喂几次葡萄都失败了,都没能让表姐吃进一粒,姨父姨妈看见生气了,打了自已一脖拐…糟了…坏…
不过,柳月也暗自庆幸,这一脖拐挨的值打的也怪好,否则继续嘴对嘴喂表姐吃葡萄,喂一百次也难及格,那时表姐必把喂任务加罚到千粒以上,那样子喂表姐一千粒以上,肯定是会喂的脖子僵筋头不会转圈,表姐这恶做剧游戏,打型和他玩惯了,要不是姨夫一脖拐解围了,不及格表姐坚决不饶不依…
王雪正兴高采烈和表弟玩吃葡萄,见爸妈突然现身,一脖拐打跑了表弟,他和表弟的吃葡萄游戏—下子被冲散,光火之极,气的理也不理他爸妈,柳眉倒竖掷去两眼黑桃A,起身拉起表弟就走,一边说:走,弟,咱再找一地方,离他远点…还玩咱的吃葡萄…老讨厌的,闲事管到咱俩头上来…
站住!不知是爸是妈在后大喝一声:疯妮子,你,给我回来,谁让你和这臭孩嘴对嘴…不许走,给我回来…
王雪一听,脚不停回头—伸舌头,做—鬼脸咩—声:嘻嘻,我当天塌了,是嘴对嘴了,嘴对嘴怎么了,嘴是我里我里嘴,不是你哩,我想咋对我咋对,你们俩不也常嘴对嘴,我见过,有不少回哩,偏就不兴我俩,哪就光兴你…州官放火放这来…说着拉表弟只管走。
王雪拉表弟走,老妈老爸在后气的—个跺脚一个拍屁股:咦咦,不得了,死妮子疯了,疯了疯了,好好,看你干的什么事,你还敢走,能耐你走天上去,你走不天上去,我在家里等着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