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第二话・下篇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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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谓「打脓灸」, 是指在用大豆那么大的艾绒灼烧患处之后, 在给被灼烧的部位涂上特制的药膏, 故意让伤口化脓。 这种灸法原本是用于治疗脓疮和痈肿的。 据说因为化脓可以增加白细胞数目, 所以这种灸法能够提高免疫力。 由于会在被灼烧的部位留下很大的伤疤, 只有极少数的灸疗诊所还保留着这种灸法, 其中的大多数还是把这种灸法作为祖传灸法代代相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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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割礼的那一天, 惠子登上了村子里神社所在的小山。 神社在这座小山的山顶上, 因为没有修专门的神道, 这段山路她走得十分辛苦。 在穿过一片齐胸高的灌木丛之后, 惠子终于抵达了目的地。 现在整个村子人都知道惠子要在这天接受那个仪式了。 在青春期少女的那种羞耻心的作用下, 惠子在路上遇到每一个人都觉得厌烦得不得了。 当惠子总算能看到山顶的神社的时候, 她听到了头顶上烟花绽放以及远处微弱的和乐演奏声。 即便只是在这里停留一小会, 也会遭到一大群蚊子的叮咬, 惠子只能气喘吁吁地继续往前走。 好不容易才抵达了手水舍的后面。 顺着神道往下看, 路的两旁已经立起了一些摊位, 虽然还是上午, 不过有不少人已经出来了。 为了避免和别人碰面, 惠子慌慌张张地朝神社背面的会场走去。 虽说在路上也遇到了好几个人, 不过惠子当然是没有和他们打招呼的。 在这个村子里, 所有人互相都认识。 要是被他们搭话的话, 十有八九会被问到「那个」仪式。 其实这个无论是惠子还是村子里的其他人都只会用「那个」来称呼的仪式, 实际上是有正式名称的。 相传这个民俗是源于日本国诞生神话中, 伊奘冉尊女神在产下火神迦具土的时候, 阴部被烧伤而殒命的传说。 本来对于这些与神明和祭祀相关的专有名词, 按照神道惯例就是不能随意说出口的, 而惠子即将的接受的这个被视为严肃神事的仪式, 即便是谈论仪式的内容也是很忌讳的。 神社背面的会场门口被拴上了一条铁链, 铁链上挂着一张「无关人员禁止入内」的牌子。 为了进行「那个」仪式, 当地的妇女协会把这个会场租用了一整天。 惠子跨过那条铁链, 穿过经堂的后院, 她就看到了在地沿上坐着的, 穿着水手服的阳子。 虽然惠子穿着同样的衣服, 但是因为是穿过灌木丛走到这里来的, 她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汗水弄脏了。 阳子把身旁放着的蚊香推到身后, 招手让惠子坐到自己的身边来, 惠子意识到自己的胸口正冒着汗气, 稍稍空开了一些位置坐下了。 惠子挠着不知道被蚊子叮了多少下的腿, 却不知道该对阳子说些什么。 阳子也没吭声。 这间会场很小, 只由一间十一平米的和室构成。 隔着纸糊的拉门, 可以听到里面忙碌的声音。 屋子里面的是妇女协会的几个人, 他们正在给阳子和惠子两人的「那个」仪式做着准备工作。 惠子一边听着远处祭典的喧嚣, 一边挠着身上被蚊子叮过的地方。 正要抓挠双膝内侧的时候, 惠子却突然停下了手。 其实阳子和惠子都没有穿内衣裤这类东西。 即将要参与「神事」的她们, 身上是不能有任何内衣的痕迹的。 复兴这个仪式的决定是由村子里的传统文化保护协会作出的, 这是一个由村子里的志愿者和教师们组织的协会。 惠子即将接受的「那个」仪式的步骤等等细节, 也是由传统文化保护协会的人, 在各种民间传说以及零碎的资料的基础上, 加入自己的想象编纂出来的。 根据民俗学者的说法, 古时候的这个仪式不过是在下腹部的衣服上面放一个陶壶, 然后在那上面施灸, 而不是用艾灸把阴蒂烧烂这种事情。 并且在江户时代这个村子遭受了水灾和寒夏的侵袭之后, 这个习俗也就被废除了。 因此, 惠子的父母这一辈其实并没有经受过这种需要灼烧阴蒂的残忍仪式。 在割礼法实施之后, 村中学上任了一位新校长, 这位校长一上任就想要做一些前人没有做过的事情, 于是他就开始往这方面投入精力。 没过半年, 一个叫做传统文化保护协会的组织就成立了, 这才开始有人被用艾灸灼烧阴蒂。 所以从学术的角度上来讲, 恐怕很难把这个仪式算作一种习俗, 然而当时校长和校长周围的人都想着要做一些出人头地的事情。 更何况要忍耐这种痛苦仪式的又不是他们自己, 所以由他们想出来的这个仪式就十分的残酷无情。 惠子悄悄地侧过脸看了看阳子。 阳子并拢双膝安静地坐着, 她的脸上显露着紧张的表情, 身上穿着的水手服倒是没有像惠子的那样汗涔涔的。 和惠子一样不想见人的阳子, 是在这天早上, 趁着还没有人出来, 由父亲开车送到了这里的。 在到了这里之后阳子就一直坐在这片地沿上了。 妇女协会的人到这里来, 准备着这个之后要让自己受苦的仪式的整个过程, 阳子也是一直看着的。 惠子身后的拉门突然被打开了。 因为唠唠叨叨、 爱管闲事而被村里的孩子们排斥的藠头婆露出了脸。 当然, 「藠头婆」 只是孩子们给她取的一个绰号。 她是一个下巴很尖、 双目有神中年女性, 她的脸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倒立着的藠头。 村子里的每场活动, 无论是学校运动会还是年末打糍粑, 这个藠头婆都会跑来主持。 她见到孩子就会让他们不要跑不要闹, 常常像和这些孩子有亲缘关系那样责备他们。

  

   「准备工作已经做好了哦。 先进到前厅来冲个澡吧, 门帘我已经给你们围上了。」

  

   从拉门的缝隙里探出头的藠头婆说。 惠子和阳子都没有回应藠头婆的话, 默默地站起来往有一口井的会场前厅走去。 藠头婆看起来对这两个人的态度感到不太愉快, 板着脸走到了地沿上, 折断了放在那上面燃着的蚊香, 然后把剩下的蚊香放回了箱子里。

  

   「等等, 你们两个是打算穿着衣服冲澡吗? 先把衣服脱下来, 木屐我给你们放在这里了。」

  

   藠头婆对着两个人的背影撂下这句话, 就关上拉门回会场去了。 看来她的态度还是像往常那样, 刚刚的不愉快只是暂时的。 她是个意识不到自己被别人讨厌了的人。 惠子和阳子都没有吃早饭, 出门之前也都拉过了大便。 为了避免在仪式中途拉出来, 当然也是得这么做的。 因为不想失禁, 她们还在冲澡之前又去上了一次厕所。 惠子曾经听说过, 在一些校规非常严格, 要求学生进行残酷的割礼的学校, 全体女生在接受手术前都需要先接受浣肠处置。 然而, 在这种迫在眉睫的恐惧之下, 惠子并没有心情去考虑自己所处的状况算不算得上是稍微好些的那种。

  

   洗完澡之后, 惠子和阳子就从前厅进入了会场, 她们两人都赤裸着全身, 只有脚上穿了一双木屐。 在那个门窗紧闭, 不到十一平米的小房间里, 坐着四个妇女协会的中年女性。 惠子看到自己的母亲就坐在藠头婆的旁边, 她感到了一种说不出来的尴尬。 阳子突然注意到在房间的一角还有个坐着的人影, 当她意识到那是在村里唯一的一所医院里工作的, 军医出身的老医生时, 她发出了小声的尖叫, 惠子也慌忙地用手遮住了下身和乳房。 因为这是个有一定危险的仪式, 所以需要有医生在场。 这个医生是个老人, 但是是个男的。 作为一个正处于青春期的女孩子, 在这种情况下会不由地做出这样的举动也是没办法的。 因为刚冲过澡的缘故, 惠子和阳子身上还滴落着水滴。 在这个密不透风的房间里, 身穿围裙的妇女协会的几个人都已经热得大汗淋漓了, 但是刚才洗净身体的时候被寒冷的井水浇过好几遍, 再加上心中对于将要经受的痛苦的恐惧, 阳子和惠子两人此刻正浑身哆嗦。 一扇屏风把这个不到十一平米的小房间一分为二, 而灼烧阴蒂的仪式应该已经在屏风的另一侧准备好了。 这扇屏风看起来就是神社里现成的, 颜色花哨的那种廉价品。 阳子和惠子用毛巾把身上的水擦干, 脱下木屐走到了垫子上, 她们就看到藠头婆的脸从屏风的那侧探了出来, 并朝她们招了招手。 惠子不由地与阳子对视了一眼。 现在她们两个人中必须有个人要先过屏风的那边去了。 阳子一言不发, 径直向屏风的另一侧走去。 虽说她迈着坚定和勇敢的脚步, 但是在一旁被吓得满身僵硬的惠子还是清楚地在阳子脸上看到了恐惧的表情。 惠子一边目送着浑身赤裸着, 向屏风背面等待着自己的残忍仪式走去的阳子的背影, 一边把毛巾披在了身上, 在墙角找了根柱子靠着坐了下来。 屏风那侧的人开始变得忙碌起来, 看起来是正在进行着用艾灸烧掉阳子阴蒂的准备工作。 单膝跪在地上的老医生也在指挥着什么。 想到此刻阳子心中的恐惧, 惠子也感到心痛。 当然, 让她感到心痛的并不仅仅是对阳子的同情。 想到阳子之后就要轮到自己了, 惠子禁不住冷汗直冒。 虽说中间隔着一个屏风, 但是毕竟都是在一个十一平米不到的小房间里, 本来连屏风那一侧人的呼吸声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然而屏风另一侧却突然安静得甚至能听见墙上挂着的廉价时钟里秒针跳动的声音。 惠子对这种安静感到害怕, 她蹲了下来, 抱紧了膝盖。 当艾绒燃烧的气味传到惠子的鼻子的同时, 阳子发出了一阵嘶哑的哀嚎。

  

   「噫…… 噫…… 好烫! 好烫啊! 烫死我了! 救救我! 我快要受不了了!」

  

   阳子伴随着喘息声的嘶哑哀嚎很快就变成了一声声的哭喊。 这种像指头那么大的艾绒, 到烧完需要差不多 20 分钟, 阳子的痛苦才刚刚开始。

  

   「让她这么挣扎的话要受伤的! 快把她的嘴捂上, 不然她会咬到自己的舌头!」

  

   老医生对妇女协会的人的呵斥声响了起来。 阳子的哀嚎开始变得含糊起来。 看起来为了避免她咬伤自己的舌头或者喊破喉咙, 妇女协会的人往她的嘴里塞了一些东西。

  

   「唔咕!唔咕唔唔唔唔!!」

  

   惠子把脸埋入两膝之间, 一边发抖一边听着阳子发出的, 像野兽一般的哀嚎。 被用在阳子身上的是一种叫做「打脓灸」的灸法, 这是一种在普通的艾灸诊所里基本上不会使用的灸法。 这种灸法用的艾绒比普通的艾绒更大, 并且这种像大拇指手指头那么大的艾绒, 直到烧完都会一直附着在身体上, 这会让接受过这种灸法的部位严重烧伤, 然后再给烧伤的部位上涂上特制的药膏使它化脓。 这种灸法本来是用来烧掉皮肤上长出来的恶性肿瘤的。 看起来阳子已经耗尽了力气, 她的哀嚎慢慢减弱了, 没过多久就又恢复了安静。 想到距离自己越来越近了, 惠子心里愈发地紧张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

  

   阳子突然发出了惊人的惨叫声, 看来在她嘴里塞着的东西已经被拿掉了, 这声惨叫把惠子被吓得跳了起来。 发出这种叫声的阳子肯定是受到了什么惨痛的对待。 屏风那一边的人又重新开始忙碌了起来, 看来阳子的仪式大概已经结束了。 还能听到阳子的抽抽搭搭的哭泣声夹杂在那些人忙碌的声音里。 阳子本来是个温顺而刚强的人, 她像现在这样软弱地啜泣的声音就连惠子也是第一次听见。 从屏风的那一边出来的阳子被人搀扶着, 就像耗尽了全身的力气一样, 被半拖半拽地被移动到了惠子的身边。 扶着阳子的是惠子的母亲。 阳子精疲力尽地瘫在地上哭, 累得连身子都直不起来。 方才在前厅冲澡的时候, 惠子就曾看到过阳子的裸体。 不考虑自己所处的状况的话, 她还有点羡慕阳子那副苗条而匀称的成熟身材。 而现在阳子的身体上已经满是黏汗, 惠子还能闻到阳子身上散发出的汗液气味。 阳子股间浓密的阴毛已经被剃掉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块以阴蒂为中心, 被胶布粘着的纱布。

  

   「好了, 下一个。」

  

   抛下正在一旁抽泣着的样子, 惠子的母亲对惠子使了使眼色。 没想到自己的亲生母亲居然对自己如此无情, 惠子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在女儿的痛苦和恐惧面前, 这位母亲没有一丁点的犹豫。 惠子害怕地咬紧了牙齿, 虽然她的还在担心着阳子, 但是现在她的阴蒂也要被烧掉了。 惠子慢吞吞地站了起来, 用双手遮住乳房和下体, 然后朝屏风的内侧走去。 她注意着在房间一角监督着的老医生的视线, 一小步一小步地往前走, 不过在如此狭小的房间里, 这也仅仅才有几步的距离。 屏风的另一边放着一床用纸制成的被褥。 由于这是十分忌讳污秽的神道仪式, 这床被褥在用完之后是要被烧掉的。 艾灸要用到的艾绒和线香等也都已经准备好了。 在藠头婆的催促下, 惠子躺在了这床用纸制成的被褥上, 那上面已经被阳子的汗水浸透了。 然而惠子并没有闲心情去嫌弃它的气味。

  

   「好, 开始了哦。 把手拿开, 不许乱动!」

  

   惠子的母亲像体育老师一般命令道。 惠子怯生生地把用来遮住下体的双手放到了身体两侧。 她还能听到从屏风一侧传进来了阳子抽抽搭搭的哭声。 而正对屏风的另一侧就是一扇拉门。 那扇拉门的外面就是惠子和阳子刚刚坐过的地沿。 阳光透过拉门的缝隙照在惠子的阴阜上, 让她阴阜上还没长齐的柔软阴毛闪闪发亮。 这时, 站在惠子身体两侧的两个人突然各自抓住了惠子的一条腿, 她们把惠子的双腿张开, 然后向上举起。

  

   「啊!」

  

   虽说在这之前就了解过仪式的步骤, 但是下身一丝不挂的惠子还是被吓得发出了小声的尖叫声。 她感觉到一根竹棍被顶在了自己的膝盖上。

  

   「把腿弯一下。」

  

   听到母亲的命令, 惠子可算是放松了膝关节。 她的双膝被用这条竹棍顶开, 然后用麻布固定, 这样她就被以双腿张开的姿势牢牢地固定住了。 惠子仰卧着, 张开的双腿被高高举起, 就像是一个正在换尿布的孩子。 惠子透过自己双腿之间的缝隙想看看母亲在哪里。 意识到自己的股间正在被母亲检查, 惠子羞得用双手捂住了脸颊。 心中的羞耻和恐惧让她的泪水从眼角流了下来。 由于本来就不是体毛浓密的体质, 再加上年龄还小, 所以惠子的阴部只有阴阜中间长了少数阴毛, 而要被艾灸的部位没有毛。 惠子的母亲作出了没有必要剃毛的判断, 然后向屋子里的另外三人使了使脸色。 藠头婆先走了过来, 她一屁股骑在了惠子的胸上。 惠子的双手被藠头婆牢牢地压在了膝盖底下动弹不得。 惠子看着藠头婆的脸, 她清楚地看见现在出现在藠头婆脸上的, 居然是一种愉悦的表情。 紧接着, 站在惠子身体两旁的另外两个人又各自抓住了用来固定惠子双腿的竹棍的一端, 他们把这根竹棍举过惠子的头顶, 然后用力往下压。 这样一来, 惠子的身体就被弄成了弯着腰双腿张开的姿势。 虽说在这种姿势下惠子有点喘不上气, 但是现在充斥在她心里的, 还满是对更加临近的艾灸的恐惧。 前面这些步骤让惠子的股间朝向天花板, 连她的肛门都露了出来。 惠子的性器还是很清纯的样子, 连小阴唇都几乎没有伸出来, 要是平时的话肯定是紧闭着的, 不过现在她的双腿被强行张开, 两侧的大阴唇也分开了, 阴道口和尿道口都露在了外面。 惠子的母亲用手指捻起了一撮艾绒, 把它放在了惠子那短小的阴蒂上。 因为尿道口的烧伤非常容易导致细菌感染, 她必须小心地决定施灸的位置。 在惠子的母亲用力下压手指, 把艾绒固定住的时候, 惠子洁白的大腿被吓得开始颤抖, 她全身的鸡皮疙瘩也都竖起来了。 虽说点火用的线香冒出来的烟细得几乎看不见, 不过惠子看到了线香被拿起, 她紧紧地咬住牙关, 用力闭上了眼睛。 感受剧痛的时刻马上就要来了。 三角锥形状的艾灸被线香点燃, 燃起了小小的红色火苗。 点着火之后惠子并不会马上感觉到, 因为从点火到感到热之间还有一点点时间。 当惠子闻到艾灸燃烧的气味的同时, 她开始感受到了阴蒂上有一点热度。 没过几秒就变得非常炽热了。

  

   「呜…… 呜呜……」

  

   被藠头婆压在屁股下面的惠子发出了呻吟, 她拼命地忍耐着这种炽热。 在艾灸开始之后的一分钟左右的时间内, 温度会急剧身高。 惠子的呻吟声越来越大, 她哭了出来。

  

   「啊啊啊啊啊! 好痛啊!! 妈妈! 要痛死了!」

  

   这种强烈的炽热和疼痛并没有什么区别。 惠子的母亲当然是不会向女儿伸出援手的。 惠子拼命地挣扎着想要逃脱, 但是她被三个人牢牢按住, 再怎么挣扎都是无济于事的。 藠头婆用手拿起了一块麻布, 把它巻起来揉成一团, 然后把这块麻布塞到了惠子的嘴里。 要是不这样做的话, 惠子就要把喉咙喊破了。 惠子发狂地晃动着尚且还能动的头和脚尖, 发出尖叫。 虽说屏风另一边的阳子肯定也能听到这边的动静, 不过现在的惠子已经没有心情去考虑这些了。 在艾灸达到最高温度之后, 这个热量大概还会维持两分钟。

  

   「唔咕!!唔…… 唔咕唔唔!!」

  

   嘴里被塞着东西, 惠子除了哭和挣扎之外什么也做不了。 然而人类的体力是有限的, 更何况惠子还是个初中二年级的女生。 仅仅在一分钟的拼命挣扎之后, 惠子的力气就变弱了, 声音也变小了。 并不是因为惠子能忍受这种炽热的痛苦, 只是因为她已经没有力气了。 在点火的三分钟之后, 火焰熄灭了, 艾绒的温度开始下降。 惠子睁开了眼睛, 默默地流着眼泪。 谁都没有预料到的是, 这间狭小的房间里突然响起了一阵很响的屁声。 惠子大便失禁了。 被泪水模糊了双眼的惠子并没有看到藠头婆用手在鼻子前扇动的动作, 不过她还是很清楚地听到了在场的四个人忍着笑的声音。 这种羞耻和悲惨又让惠子的双眼涌出了新的泪水。 听到自己母亲的声音也混在了这些偷笑声中, 惠子不由地对自己母亲产生了恨意。 在温度开始下降大约过了一分钟之后, 火就完全熄灭了。 惠子阴部的灰烬被掸掉, 绑住双腿的布也被解开了。 惠子把堵在嘴里的布团吐了出来, 无力地张开四肢, 累得动弹不得。 股间的烧伤痛得像还在被火烧着一样。 不经意间, 惠子被烧烂的阴蒂被人抹上了药膏。 这种用来使烧伤化脓的药膏会把阴蒂完全变成脓水。

  

   「啊啊啊啊啊啊啊!」

  

   被烧伤的部位在不经意间突然被擦上了药膏, 惠子感受到了一阵剧痛。 像被踩的猫一样, 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猛地跳了起来。 惠子浑身僵硬, 静静地等待着这种剧痛的消退。 她的泪水流了下来, 喉咙深处也开始发出呜咽的声音。

  

   「不许在别人面前哭。 不觉得羞耻吗?」

  

   惠子的母亲喝道。 惠子当然是明白这个道理的。 然而, 她的呜咽声却止不住地越来越响了。 给抹了软膏的阴部盖上纱布, 用胶布黏好之后, 仪式就算结束了。 在房间一角等待着的老医生也点了点头, 然后就离开了座位。 在这之后的差不多两个星期, 都必须用纱布把流出来脓液吸走。 在脓液流完, 伤口愈合之后, 阴蒂就应该会彻底消失, 只剩下一片被烧伤的伤疤。 惠子家里也应该会举行庆祝惠子接受仪式的宴会, 所有亲戚都会受邀参加。 也就是说, 在回家休息片刻之后, 惠子就不得不和这些来庆祝的亲戚见面。 阳子和惠子今晚应该都会发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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