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个女高中生在乘坐电车时, 身高比较矮的她在拉住电车里的拉环的时候, 水手服裙子的下摆就被提到了腹部的位置, 她下面穿着的内裤就被一览无余。 在这种时候, 前面坐着的男人突然把手伸进了她的裙子里。 这名女高中生勇敢地抓住了这个男人的手腕, 并在周围乘客的帮助下把犯人押送给了铁路警察。 在得知这件事之后, 这名女高中生所就读的学校最初做出的决定, 居然是, 定下了「禁止拉住电车里的拉环」这样的规定。
正文纯属虚构。 然而, 这类荒唐的事情绝不少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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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由子在充满蒸气的狭小浴室里洗干净了自己的身体。 她的父母早已洗完澡回卧室睡觉去了。 真由子把坐着的椅子推到旁边, 然后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虽说是夏天, 但是潮湿的合成树脂地板还是挺凉的。 真由子在地上竖起了一面小镜子, 正对着它张开双腿。 她把热水倒在了已经被蒸气薰得模糊的镜子上, 今年春天才刚成为初中生的她的阴部就被清晰地映照在了镜子里。 明天她的阴部就要被手术刀切割了。 虽然真由子就读的是当地的公立学校, 但是这所学校多而严格的校规即使是在当地都是家喻户晓的。 本来这就是个教师地位很高, 校规也很严格的地方, 自从几年前现在这个教务主任上任以来, 他对学生的管理即使在当地来说也是异常的严格。 明天就是暑假的第一天, 真由子所在的初中将对全体一年级女生施行割礼手术。 这个手术会把整个阴蒂和小阴唇割掉, 然后把大阴唇缝起来。 即使是在这个割礼成为事实上的义务的年代, 这样的割礼手术也是相当残忍的。 真由子正在为明天的割礼手术做准备, 根据学校召开的说明会上的指示, 她需要把自己的阴毛剃掉。 真由子在手心把沐浴露打出泡沫, 涂在两腿之间, 然后轻轻地用剃刀刮上去。 这层好不容易才刚刚开始长出来的阴毛又细又薄, 只需要用剃刀来回轻轻挨几下就能轻松地清理干净了。 在用桶里的热水冲洗了阴部之后, 她用手指肚摸了摸, 确认阴毛已经被剃干净了。 然后真由子面向镜子, 试着掰开大阴唇。 因为是集体进行割礼, 为了节约时间所以要自己把阴毛剃掉。 不过对于很难剃的部位不用剃刀刮也可以, 毕竟要是不小心受伤化脓了, 那么在伤口愈合之前是不能进行手术的。 真由子的大阴唇内侧是浅桃色的, 没有长毛。 真由子稍微安心了一点, 明天就不需要麻烦别人帮她剃毛了。 镜子映照出的阴部看起来很稚嫩, 虽然真由子当然没有与别人的比较这个部位的经验。 在大阴唇的边缘藏着的一点点色素让真由子有点在意, 因为明天这个阴部就要被别人看到了。 青春期少女会去在意别人会不会说难看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真由子再一次慢慢地把身体沉入浴缸中。 水已经有点凉了, 她打开水龙头往浴缸里补充热水。 真由子把头靠在浴缸的边缘, 放松全身。 浴缸很小, 即使是身材小巧的真由子也无法把手脚伸展开。 而且现在是无论水够不够热也不用担心感冒的夏天。 尽管如此, 明天开始就暂时不能洗澡的真由子还是想要享受洗澡的乐趣。 虽然沉浸在慢慢出汗的舒适之中, 但是真由子的心中对明天的割礼的恐惧感还是挥之不去。 这种精神状态也反映在了她的身体状况上, 她肚子里的晚饭并没有被消化, 还原样留在胃里。 如果睡得不好导致明天身体状况变差的话就要多遭点罪了, 她必须抑制住恐惧的心理, 盼望着今晚能睡个好觉。
第二天早上, 虽说学校已经放了暑假, 真由子还是得穿着短袖的水手服, 戴着笨重的头盔, 在顶着夏天的阳光的同时骑着自行车往学校方向赶。 自行车的货架上还放着被褥和枕头。 这是因为接受割礼的地方不是医院, 而是学校。 现在这个教务主任上任之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要求所有女生都要接受割礼。 虽然割礼的必要性差不多已经成为了整个社会的共识, 但是这种做法确实可以被称为极端。 所以自然也就会有批判的声音, 一些媒体甚至跑到了医院, 偷拍了一张割礼完后看起来就像死掉了一样的女生照片, 并刊登在某个周刊上。 虽然隐去的学校的名字, 但是也只有这所学校实施这么残忍的割礼了。 在不长的一段时间内, 学校办公室每天都能接到好几通抗议的电话。 新来的教务主任汲取了这次的教训。 结果, 第二年开始就改为医院派出医生到学校实施割礼手术了。 为了防备大出血得由医生照看一晚, 所以真由子以及其他接受割礼的女生们今晚就得住在学校的体育馆里了。 学校吩咐他们自己带干净的被褥和枕头。 但是对于真由子来说, 带着这些东西就像背着一块要去接受割礼的牌子。 真由子本打算在路上没有什么人的早上从家里出发, 但是想到割礼的痛苦她就睡不着了, 很晚才起来。 为了避开大路上人们的视线, 真由子决定走小路去学校。 离开上学的路是违反校规的, 要是被人看见了的话就麻烦了, 但是现在羞耻是第一位的。 一进入这条宽度勉勉强强只够过一辆自行车的小路的时候真由子就后悔了。 前面有几个穿着本地某足球队队服的男生正在这条路上走着。 要从他们旁边过去的话就必须从自行车上下来。
「哟…… 被子。 这不是要去接受割礼的女生吗? 你姐姐是去年接受割礼的对吧?」
「嗯, 早上的时候就已经哭着要休学了, 还是被亲生父亲强行拽去了。」
真由子清晰地听到了这些男生的对话。 羞得她脸都发热了。 骑上自行车, 真由子全力踩着脚踏板, 离开了那个地方。
在路上骑着自行车飞奔, 到学校的时候真由子已经满身是汗了。 一连几天都不能洗澡的她除了叹气之外什么也做不了。 虽然还没有到全体集合的时间, 但是体育场里人差不多都已经到齐了。 大家都害怕路人的目光, 所以也都早早地出了家门。 真由子把自行车放好, 背起书包和被褥向体育馆走去。 由于前一天放学后听了老师的说明, 真由子毫不困惑地找到了贴着写有自己学号的纸条的床, 在那旁边放下了行李。然而她们还是不能慢下来。 真由子快速地铺好被褥, 领取了床单和枕巾然后在今晚睡的床上把它们整理好。 在这所学校里, 为了不被老师注意到, 她们必须让自己显得每时每刻都在忙碌, 不过要做的事情全都做完了的时候就只有安静地等着了。 真由子闻着医院准备的床单上的消毒药发出的刺鼻气味, 听到了体育馆旁边停车场里的几辆大型拖车的引擎的轰鸣声。 割礼所需的全套器材在那些拖车上一应俱全, 它们是用来作为进行割礼手术的手术室使用的。 虽然动用了 8 个这样的拖车, 但是要把 6 个班的女生全部实施完割礼手术也需要 5 个小时的时间。
名叫佐瀬的老师正在停车场把拖车引导到预定的位置。 她修长的头发让她本就不高的身材看起来更矮了。 虽然她容貌端正, 但是看起来并没有年轻女性那样的活力, 就像是有气无力地应付工作一样。 佐瀬老师从手提包的口袋里拿出了一束纸条, 这些纸条上潦草地写着学生的姓名和学号, 以及接受割礼手术所在拖车的编号。 这是今天早上一位名字叫做松井的体育老师强交给她的, 还叮嘱她在看到学生到齐之后就必须分发下去。 松井老师考虑到医生之间的技术有差距, 为了让女生们平等地接受割礼的痛苦, 于是由他自己来抽签决定哪个女生由哪个医生执行割礼手术。 佐瀬老师觉得松井一定是开心得睡不着, 连夜把这些纸条做出来的。 随着割礼的日期越来越近, 松井脸上渐渐浮现出来的喜悦, 佐瀬老师都是看着的。
(真是个性虐待狂……)
佐瀬老师在心中暗暗骂了一句, 但是并没有表现在脸上。 这份老师的工作, 她本来就只是打算在结婚之前的临时做一下的。 她绝对不想影响到老师们之间的人际关系, 不过这里的作风她还是知道的。 作为女性, 佐瀬老师也在自己高一的时候, 按照当时的校规接受了把阴蒂切除的割礼。 现在看着这些比那时候的自己还要年少的女生们, 经受着比那时候的自己还要残忍的对待, 她自己的内心也会感到刺痛, 但是她觉得这不是刚刚上任才两年的自己能够管得了的。 对于不久之后就打算离职的佐瀬老师来说, 随随便便地应付这些被吩咐要做的工作就是每天的日常。 佐瀬在那些抱膝坐在整理好的被褥上的女生之间走来走去, 把写有她们割礼手术对应的拖车编号的纸条发给每一个女生。 在给一百多个女生分发纸条之前, 佐瀬老师在体育馆里四处张望, 虽然很麻烦, 她还是得粗略地确认一下有没有女生缺席。 然后, 她把手中的一束纸条递给了面前的女生, 那个女生从中抽出写着自己名字的纸条, 然后把剩下的纸条递给了旁边的同学。 别说小声说话了, 她们就连清个嗓子都得十分小心。 在自己即将承受的痛苦面前她们都十分紧张, 但是这并不是她们如此安静的唯一理由。 穿着运动服和拖鞋的松井老师像正在阅兵的军官一样昂首挺胸, 慢悠悠地走到女生们中间。 不知为何, 他在穿着看起来很廉价的运动服的同时, 肩上又扛着一个带着名牌 LOGO 的背包。 松井满面春风地在这些衣着俗气的女生面前走过。 佐瀬老师打算先摆出一副自己也挺不容易的表情。 松井用眼睛扫视着体育馆的每一个角落, 试图寻找着能用来指责学生的借口。 这时, 他发现了一个大概是昨晚没睡好, 把脸伏在两膝之间的女生。
「姿势不对!起立!」
转眼间就站在了那个女生面前的松井老师发出了怒吼。 其他女生们都看向了这个叫做夏井的不幸女生, 在同情受害者的同时, 还庆幸着矛头没有指向自己。
「任何时候要有集体行动的意识! 知道吗, 学校是集体行动的地方!」
在对这个在墙边罚站的女生发出怒吼的同时, 松井抓着这个女生剪成娃娃头的短发, 把她的头左右摇晃。 这名不幸的女生低着头默默地忍受着, 对松井的责罚没有丝毫的抵抗。 在入学后的几个月中, 她已经学会了在被松井盯上之后的应对措施, 就是在不抵抗的同时什么也不要回答。 在往那个女生的头上打了一拳之后, 松井看起来渐渐地消了气。 那名受害的女生也返回了她刚才坐着的地方。 她挺直腰杆坐在那里。 甚至连眼角落下的泪水都没有去擦拭, 因为哭泣也是最能刺激到松井的一种行为。 从一开始就能看到佐瀬老师, 但是刚才似乎并没有在意她的松井突然开始怒视着她, 似乎要说什么的样子。 佐瀬老师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脸上不知不觉地表露着责备的表情, 她慌忙地跑到别的地方去了。
即使是在暑假, 学校的钟声也会照常响起。 学生们都被要求必须参加某些社团活动, 因此操场上通常都会有棒球队成员练习的身影, 不过, 唯独今天是没有的。 虽然真由子是手工社的, 但是这种文科类社团在暑假期间也得有一半的时间必须来学校, 学校要求他们进行诸如给学校周围除草之类的义务劳动。 上课铃一响起, 在体育馆里等待着的女生们都一齐开始更换衣服。 因为割礼手术之前还有一个简单的健康状况诊断, 她们需要根据指示换上体操服。 一起换衣服的女生们连发型都是相同的, 因为校规要求头发后不过颈、 旁不遮耳、 前不扫眉, 所以大家剪的都是一样的娃娃头。 真由子脱下水手服, 露出了看起来有些俗气的大胸罩, 这也是学校买来再卖给她们的。 通常对于这个年龄段的女生们来说, 胸罩是会让她们感到羞耻的东西, 不过周围的女生们穿着的都是相同的胸罩。 这所学校的校规要求学生的着装得有初中生的样子, 甚至连内衣都只能穿学校指定的。 在穿上没有领子的短袖体操服之后, 真由子把裙子脱了下来, 露出了像屁股那么大, 能覆盖住同样是学校指定的内裤的紧身灯笼裤, 这也是学校要求她们必须得穿上的。 与其他女生一样, 真由子也穿着这种能完全遮住内裤的紧身灯笼裤。 因为灯笼裤前面还是可能会把内裤挤出来, 所以还必须仔细地把内裤塞回去。 曾经有一段时间, 女初中生中也流行过用五分裤来代替这种令人讨厌的灯笼裤。 然而, 在割礼法实行后的数年间, 除了一些众所周知的自由派学校之外, 其他的初中或者高中都把这种灯笼裤采用为运动服装。 这是因为教师们认为, 这种把大腿露出来的羞耻行为, 本来就是为了能吸引异性的注意力, 这也是初中生不该去做的。 即使是在女生们换衣服的同时, 松井也抱着那个运动包在体育馆里走来走去。 青春期的女生让男性看到自己只穿着内裤的身体是很难不害羞的, 但是没有任何人敢表示抗议。 为了避免被松井盯上, 女生们只好麻利地换好衣服, 然后仔细地把脱下来的东西叠整齐收拾好。
这群连发型都剪成一样的女生, 远远地看上去就像一群一模一样的人体模型。 女生们用橡皮筋把自己的娃娃头扎成了尾巴一样的小辫子。 虽然校规规定了头发的长度不允许超过脖子, 但是在体育课上她们也必须把后面的头发扎起来。 实际上这只是松井的个人爱好, 这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了。 这些女生们排成两队接受医生的诊断。 真由子也拿着写着今天早上的体温以及有没有疾病的问诊表排在队伍里。 早在入学的时候接受的健康检查中, 心电图被发现有异常的女生就不会参加这种集体割礼了。 除了这天得了感冒的几个人之外, 基本上全体女生都到齐了。 如果没有在今天参加割礼的话, 暑假结束之后还会有一次机会, 那天只会有一辆装有割礼器械的拖车到学校里来。 然而, 那天并不是周末, 学校还是会正常开课。 当时坐在没有空调而开着窗户的教室里的真由子就曾听到过因为痛苦而发出的尖叫声。 真由子也不想在男生也会来学校的那一天接受割礼。 因为只是简单诊断, 队伍很快就变短了, 转眼间就轮到真由子了。 医生看了下问诊表, 确认了上面没有写某些必须考虑的特殊情况。 然后把问诊表交给了一旁的助手, 面对医生坐着的真由子把体操服的前面往上挽起来, 让医生用听诊器确认了她的呼吸音和心跳声。 割礼前的诊断到这里就结束了。 医生在真由子的问诊表上盖上了印章, 真由子在今天接受割礼手术的事就这么决定了下来。 没有空调的体育馆里热得跟蒸笼似的, 即使穿着短袖的体操服, 真由子也热得满身是汗。 眼看马上就要接受割礼手术了, 真由子心中充满着不安, 她感到被汗水的沾湿背部也开始发凉了。 真由子小心地把体操服的下摆塞进了灯笼裤里面, 然后快步回到她的被褥上坐下。 这所学校的校风就是「做的时候赶紧做, 等的时候耐心等」。 害怕着松井的目光的真由子不敢转动脑袋, 她只通过转动眼睛, 用眼睛的余光四处张望, 但是无论在哪里都没有看到松井的影子。 体育馆里只剩下从门外传来的, 停车场里做着割礼手术准备工作的人们忙着到处走动的动静。 因为昨天开始就在害怕着即将到来的割礼手术, 在这种沉重的心理负担下, 真由子的胃不由自主地像刚吃了东西一样开始发硬。 虽然她按照学校的要求没有吃早餐, 但是看起来昨天吃的晚饭还原样留在胃里。
「全体学生注意! 准备工作已经全部完成了。 请先把下半身穿着的东西脱掉, 然后到体育馆的外面来。」
体育馆的门开了, 一名中年女助手大声地念着通知。 已经完全习惯了遵从命令的女生们默默地把脱下灯笼裤和内裤, 把他们小心地折好, 然后用手拿着学校指定的鞋子从体育馆里出来。 真由子还在庆幸着松井不知道消失到哪里去了。 这样一来就不用因为要把刚剃了阴毛的阴部露出来, 或者被人家看到内裤而感到羞耻了。 体育馆里只剩下了松井带来的那个背包。
走出体育馆外的真由子大吃一惊。 看得出来, 一种不安的氛围正在这群女生中扩散着。 停车场里摆着一顶运动会上用的那种帐篷, 医生在帐篷下一字排开。 真由子以及其他参加割礼的女生们听说, 在检查完阴毛有没有剃干净之后, 就会进行浣肠。 为了预防伤口愈合时的细菌感染, 最好不要大便, 因此除了不能吃早饭之外, 割礼之前还要通过浣肠来清理身体里残余的粪便。 然而, 在盛夏明亮的阳光下, 要在户外做浣肠这种事情真是没人能够预料到的。 教务主任完全没有考虑过女生们心里会怎么想, 而他手下的人也是到哪里都一成不变地不问缘由地执行。 虽然学校用地是禁止外人入内的, 但是环绕着学校的道路上还有自行车驶过, 要是周围民宅里也有人在偷看的话, 真由子和其他接受割礼的女生都是毫无防备的。 女生们紧张地望着有没有哪里有男性在偷看他们。 即便如此, 在有老师盯着的地方也绝不能违反集体活动的规律, 在用体操服的下摆把下半身敷衍地遮住的同时, 女生们按照之前分配到的拖车编号整齐地排好队。 真由子的拖车编号是 8 号, 然而而负责最右边那一列的, 却好像是个年轻的男医生。
佐瀬老师站在女生队列的稍后方, 另一个女老师也站在离她不远的地方监视着这群女生。 因为去年暑假有最后关头以家事为理由试图逃跑的女生, 学校绝不允许那样丢脸的事情发生第二次。 这时, 松井进入了佐瀬的视野, 他扛着之前那个运动包, 在配电箱的影子下站着, 对于学生们来说, 这个位置是视野盲区。 佐瀬觉得疑惑, 以松井的身份, 连学生内心有多反感自己都不需要去考虑, 为什么现在却要假装在偷看呢? 现在这个教务主任在刚来上任那时候的一次教职工会议上说, 年轻人不需要过剩的自由。 他多次强调对学生的压迫是必要的, 这些学生需要一个伴随着疼痛的仪式。 他不断重申, 和曾经的那个升学竞争激烈、 家长权力更大的时代相比, 现在的年轻人都堕落在了过剩的自由之中, 所以要由现在的老师承担起压迫学生的任务。 因为承担后果的是学生, 所以佐瀬以及其他老师都没有提出什么反对意见。 不涉及自身利益的会议, 结果往往都是由声音最大的那个人来决定的。 从那以后, 刚刚上任的教务主任就依靠着比经常出差在外的校长更强的影响力控制着整个学校。 所有人中最高兴的是松井, 他马上开始阿谀奉承地讨好教务主任, 现在已经成为教务主任的忠犬了。 虽然对喜好秩序的教务主任来说, 松井的品行肯定没达到能让他认为满意的程度, 不过毕竟松井能够胜任压制学生们的不满这个任务, 因此在大部分事情上他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队伍最前面的几名女生几乎同时开始被浣肠, 在这群女生不安地往前走的同时, 佐瀬这些负责看管这群女生的老师所担心的事情并没有发生。 佐瀬把视线望向松井刚才站着的地方, 但是发现松井已经把运动包扔在配电箱上离开了, 她并没有看到松井的影子。 正纳闷着的佐瀬仔细地看了看, 发现在拉链被拉开了一点儿的运动包里, 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发光。 佐瀬脸上的表情突然变得僵硬起来。
「对不起, 我要稍微去一下办公室。」
在这样通知了一下旁边的女老师之后, 佐瀬就跑去找松井了。 如果没错的话, 运动包放着的东西应该就是个摄像机了。 绕回体育馆侧面, 稍稍恢复冷静的佐瀬这么想。
(我干嘛去找松井…… 那个混帐东西要是完了的话那确实算他自己活该。 但是我要是举报他偷拍的话, 学校也会因此被拖下水的。 那样的话我自己也会处于不利的境地吧……)
稍稍有些变得愚蠢的佐瀬停下了自己的脚步。 在结婚之前的这一小段时间, 她只想平安无事地做好眼前的工作。 她接受这份工作, 充其量也只是因为她认为比起保姆这类工作来说, 教师这种工作对结婚更有好处。 松井在佐瀬的面前横穿而过, 他并没有注意到佐瀬, 看起来是正要从体育馆的后门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