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语嫣咬着牙,憋着气,像憋尿一样地紧缩着下部,连小菊花那里也是缩的实实的……
千万不能……她还在力图保留些什么,脑子里才刚想到这些,那个杀千刀害人贞洁的大坏蛋猛地往下一压,重重地将她的屁股撞回床铺上,那个火烫更是毫无怜惜的螫向她的花心!
唉,好不容易收住的一丝理智,在这么一顶之下都——魂飞魄散啰!
要丢了,来了!不用她喊,秦殇也知道了,火热的蜜道里面已经开始急骤的收缩。出来了,还有什么好说?水已覆,还能收?
出都出了,泄身还无所谓,洗洗后还是白白的。但是千万不能收!收了他的精华的话,可是……可是永远洗不尽的呀!
秦殇这么一下的重点击破,可真让她咬紧牙根喔!
邹语嫣,全身都卷了起来,双脚勾着秦殇的屁股,两只手像溺水的人儿紧紧抱着他……就怕手这么一松,自己就会从愉悦的巅峰再度回到难耐的谷底。
想想还真是丢脸,以前跟丈夫林海严在爱爱的时候,只有在她追索巨物更深一层的刺入时,她才会有这种深吞活咽的动作……
邹语嫣越是这样,秦殇越是来劲。蜜户的紧缩以及花心口的张合并不能刺激的让他射精,如果换做是丈夫林海严的话,几乎会在她痉挛刚开始的时候就缴械收兵了。
似乎秦殇很喜欢她这种反应,尤其在他看到她咬牙隐忍的瞬间更是爆发了他的强烈动力,他一下又一下的大起大落,巨物次次的入个到底,她雪白丰满的屁股也跟随着他的腰部上下。他将腰部提起的时候,邹语嫣雪白丰满的屁股被带随着往上离开床垫,他的巨物圆头更是缓缓地倒刮着她那紧小的蜜道慢慢的往外退着,邹语嫣的那颗心真好似被往外揪、往外扯的……正当她承受不住将蜜户送向秦殇的时候,他却狠狠地往下干,干的她一屁股落向床垫。
本来就撑的她死死的巨物,这下又把她入个彻底,圆头没命地穿过花心无情地撞击着她的花心,邹语嫣那高潮中的酥痒可真是无法退落下来,害的她在那一直喘啊一直喘,只知道双手牢牢地扣住他的背肌,两脚紧紧环着他的腰部。
渐渐地,邹语嫣慢慢感觉的出来,她那个原先只能包容自己丈夫普通规模命根的蜜户,这时候已经可以通畅无阻地容纳秦殇的巨物,尤其是她这一高潮,泄身所产生的润滑效果更是帮助了秦殇的巨物更加顺畅的抽弄。
秦殇越干越快,啪唧啪唧的声音也是越来越大声……
一切的一切都在脑后了,六周被丈夫冷落而积压起来的情欲,此时完全爆发出来,什么丢脸,什么红杏出墙,邹语嫣都没法再顾忌了!她现在只晓得紧紧攫住它,好好地享受着这生平最快乐的时刻。
邹语嫣不得不承认,此时此刻,她爱死现在这跟硕大的家伙,爱死这个让她飘飘忽的邪恶魔鬼了!真想整个晚上都能好好地享受这个肉体的极度欢娱!
她羞怯的呻吟,当他狠狠地干进她的里面时,邹语嫣双眉紧锁、牙关闭合地发着「呃……哦……噢」的低呼,下身也更是猛地往上迎合吞食着秦殇整个的巨物,承欢着它所带来的极度深处的快感。
那是如此地超乎了想象,是那样的过瘾,可怕的巨物整个埋葬在她肉蜜穴里的时候,所产生的刺激与兴奋真是无与伦比。这时候,她整个身躯已经完全交给了秦殇,以求延续这个强劲的快感,邹语嫣只是尽量保持些微未慏的理智,不要将灵魂也交给了那邪恶的魔鬼,那个恣意在她肉洞进出的害人精。
哦!她……她又开始了要来了!完全没有喘息机会的花心深处,在秦殇持续猛烈的冲击之下,她又开始蠕动,她……又要泄了。
邹语嫣紧紧圈实着秦殇,扭转挺送着肥美硕大的屁股以求它最强烈的磨擦,秦殇在她狂态的表现下也开始加快速度,双手牢牢将她臀部按在床铺上狠狠地入着她……
男人也会呻吟!秦殇的呼吸开始急促,嘴里发出一些低低的声音,刚开始还听不太清楚,后来可是越来越大声,听起来真是羞死人了。羞归羞,可是却更让邹语嫣感到兴奋!
什么骚蜜穴、浪穴,什么好紧、咬人的,这些她从来没听过的话都走他的嘴中冒了出来。
他的手掌抓的越来越紧,干的她越来越快也越重,邹语嫣知道他也快了……
「啊啊啊……快呀!我、我还有一点没到的呀!」
邹语嫣猛力开始转着屁股、摇呀摇,双腿更是夹的紧紧的,束的牢牢的,让巨物好好的刮着她内壁的敏感神经,让巨物头狠狠地撞击着她的花心,她把所有最脆弱的阵地都放手交给巨物去摧残、去蹂躏……只要,只要她能泄出来就好了。
来了,来了……她感觉它来了,噢耶!
唉!直到后来她还是日日思念那一瞬间地无魂飞翔的美妙滋味!
他的身躯趴搭地垮落,厚实又强力地撞击着她的娇柔,邹语嫣很清楚地记忆着那一霎那的感受,那个坚挺又火热的球冠极速地刺穿花心颈埋葬在她那深幽之处,鼓动的巨物一撑一缩地刺激她的花心口,强迫她那从未探访过的地方感受他的存在,就连她心秘处也被他滚烫地浓浆的整个的揪在那儿……
极度舒爽的神经刺激,让邹语嫣只知发着单音哦哦地伴随着他的子孙融入这场欢爱之中。
肉体上的感官仍旧沈迷于那种奔放与需索的快感之时,逐渐还魂过来的理智这才想起,这些喷射的灼热精华,全是丈夫以外的男人的!
天呀!这个害人精,这下可害死她了。
这、这该怎么办?他射到里面去了,又烫又多!还射的那么里面!唉……这可怎么办呀!
这时,邹语嫣真是饱含狂喜与惊惧。出精的极度快慰与人命关天的惶恐交替着出现在她娇红却又呆滞的面容上,自她保护的本能让她猛推,可是,真是为时晚矣。
秦殇或许是有意、甚且蓄意,在他听到她正处于受胎的高峰期之时就已经有意要抢在丈夫林海严之前,这时候他的双手紧紧地箝着邹语嫣、两只手环过她的手臂牢牢地扣在她的身后,屁股死命把她的下身钉在床铺上让她没有动弹的余地,让她只能单纯去体会那个深埋在花心内的勃动、去计算那个要命冲击的次数……
真要命!邹语嫣越是这样担心害怕,高潮反到来的强烈而且愈是持续,也就是高潮的痉挛让蜜道死命地捋着他的巨物,迫使他喷的更多,持续的更久。
秦殇延续不断的喷射紧推着邹语嫣在高潮的顶端盘旋……再盘旋。
多么令她痴迷与惊讶!那种魂飞魂往的感觉真是太奇妙了,真是棒透了。
强烈扫射地火热螫击所引爆的花心收缩而产生的毁灭快感,着实让她大脑产生了一段不算短的失忆空档。
平日她与丈夫林海严在一起欢爱的时候,只能稍稍感觉到丈夫林海严的精华滑落在她的蜜道之内,不像秦殇这回在射精的时候可以强烈地点击她蜜壶的深处,并且,巨物在喷发的霎那之前,更是会强烈的勃动膨胀,好象是在提醒她去感受它的撞击……
感受它的火热、雄厚与持续不断!
这一刻,邹语嫣不得不承认,抛开惊惧不说,她的的确确是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