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丁平吻她胸前的双峰时,他的手也来到刘新华的下腹,在她那饱。满的、鼓鼓的、长满野草的山丘上活动,感到她下面的小突起也硬了起来,当丁平的手下到山丘下的缝隙中时,她那深井里的泉水早已溢出,比刚才的更多、更猛,弄得她自己的双腿也是水莹莹的,并把身下的床单也打湿了。
此时,刘新华春心萌动,握着丁平男根的手,把丁平的男根向她的下腹拉去,丁平在她耳边小声说;“刘姨,你想干什么?”
在说话的同时,丁平的手在她身上的活动更剧烈了,给她的刺激也更大了。
在刘新华的呻吟声中,她终于忍不住叫道:“你还搞什么?还不来?我要你!”
丁平还要挑起她更大的原始需求:“刘姨,你要我什么?”
“你要死呀你?我受不了了,我要你进入!”
虽说刘新华在巨大的难过中,也在大声地呻吟,但她的说话还是很文雅,没有一点粗话。
她在扯丁平的男根的同时,还把丁平的身子向她身上拉:“你快点来,我真的受不了了,我求你了,我要你!”
此时她完全放下了矜持,没有了羞耻、没有了长辈的尊严、也没有平时导师的气势。有的只是需要、精神的、肉体的强烈的需要。
丁平知是时候了,翻身上马,来到她的身上。
由于刘新华身体比较丰腴,皮肤也很细嫩,丁平伏在她的身上,不如同泡在温泉里,浑身每一个毛孔都感觉到非常舒服。
不用丁平动作,刘新华就把他的男根引导到她的桃源洞,并连根吞服,而她也在丁平全部进入的同时,感到内心一阵充实,全身无比舒坦,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好象把她几十年来闷在心中的幽怨之气,全部吐出,顿觉全身无比轻松。
她在下面一动也不动,只是紧紧的搂着丁平的屁股,静静地享受着丁平带来的快乐,而丁平伏在她的身上,就如同躺在风和日丽的海洋里,缓缓地起伏着,完全不同与和余艳、李雪梅、余孝玲在一起时的狂风暴雨。
丁平从进入她体内的那一刻起,就知道她长时间没有和男人在一块,因为她那里很紧,就象是少女一样。因而丁平的动作也不敢过大,怕弄伤了她。
但过了几分钟后,丁平感到了刘新华的不一样之处,她那儿的内壁不住地缩动,不断地吸吮丁平的男根,从里到外吸吮他的头部、根茎最后她的外口也象嘴唇般闭合紧紧咬住丁平的男根,并且那种力度随着他和刘新华的进程而越来越大,让丁平感到无比爽快,在刘新华达到终点的一刻,她那儿的吸吮力也空前的高涨、张缩的频率也达到今人无法想象的快,那种快感一直进入丁平的骨子里,让他也来到快乐的高峰。
他俩就在那儿静静地躺着,刘新华也不让丁平从她身上下来,而丁平也不想下来,在她身上躺着也是一种非常美好的享受。丁平感到刘新华下边的水还在往出流,丁平的男根在她那温热的包围下,热情喷发后并没有立即软下来,在刘新华下边的吸吮中,又渐渐地在她体内勃起。
对刘新华的这种现象,丁平好象在道人给他的一本书上看过:说是这样的女人也是一种极品,这种女人的体内能够自行吸吮男人的男根,给男人以最大的快乐,但她那种力量很强,一般男人是无法承受的,也无法满足这样的女人,一会就会在她那种吸吮下泄身,而女人则还没有达到终点。
“我怎么这么幸运?遇到的净是奇女子?”
丁平想道,同时很为自己高兴,也为自己庆幸:“如果没遇到那个道人,就是与这些女人相遇,这些女人不一定对自己倾心,就是对自己倾心,自己也不能满足她们的需求,那又有什么用?”
丁平又开始运动,而刘新华这次主动起来,在双手抱紧丁平身体的同时,在下边挺动屁股,迎接丁平的冲击,一改刚才的平静。丁平犹如置身于狂风暴雨的怒海中,在波涛中不住上下颠簸。
这一次丁平刚刚运起神功,他体内的内气就如决堤的洪水般,向刘新华体内泄去,快速地在她体内流动一圈后,以加倍的内力倒流回丁平的体内,使他的功力得到几倍的提升,而刘新华也觉得身体如漂在仙境,感到无比舒畅,一种巨大的快感从她骨子里升起,使她不由自主地张开嘴唇,高声呤叫起来,声音之大让在一楼的余孝玲也听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