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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约稿作品】陈远

   寂静的城中村,焦黄的路灯响着电流穿过的声响,投影下的黄色灯光照得那些女人脸上的脂粉更加白净,或许她们并不在乎,依旧迎着夜晚的冷风穿着单薄的吊带裙招揽着客人,兴许拉过几位喝得面赤耳红的中年男人,又或是意外踏入的路人,她们不在乎那男人到底是什么样的身份,只要进屋给钱脱衣穿衣,那便是她们想要发生的事情。

  

   那蜿蜒的巷子里,有一位女人或许与她们有所不同,高挑瘦削的身材和那看不出涂抹的素颜,即使那光照在脸上也要滑落而下,她像是另类一般,不会主动招揽生意,天冷了便是回到屋内,也就只有心情好的时候,那些男人才能看到她的身影。

  

   女人名叫陈远,与这边的按摩女职业一样,只是她貌似并不靠这个为生,招揽生意也显得很是随意,根据一旁的几人描述,经常看到有男人进去之后骂骂咧咧得走出来,也偶尔能看见有人进去了便再也没有出来,这都是常有的事情,她对于那些传言也显得满不在乎,说白了她不是来赚钱的,单纯只是为了找乐子而来的。

  

   她做过什么事情,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在这里显得尤为孤僻,不像其他按摩女在休息的时候聚堆聊着八卦,其他人对她的印象大多都是阴暗或是难以接近,不过这正是陈远想要的。

  

   隐藏在心里的那种欲望远远不只是性爱那么简单,陈远喜欢的是那灵魂消逝的瞬间,或许换成简单的话来讲,她喜欢的是在性爱之中杀人,对于酗酒的客人她多半会赶出去,她更喜欢看着人在清醒的时候慢慢失去意识,又或者是突如其来的死亡,这些年来她已经靠着这样的方式秘密杀害了不少男人,有着这样的身份作为掩护,终究还是没有查到她的头上,城中村里少有监控,最终就算是线索断在这里,陈远那异于常人的心理素质还是帮了她很大的忙。

  

   表面是的按摩女工作也与别人有着很大的不同,或许别人还是想着越省事越好,毕竟节省时间对于她们来说就可以赚到更多的钱,但是陈远不一样,她对于性爱也有着别样的追求,她喜欢进行sm无论哪一边她都扮演得游刃有余,对于性虐方面她也有着自己特殊的喜好,如果能顺带着完成杀人的行为那便是她最满意的。

  

   城中村的人流量并不算是多,也只有熟悉这边的人才会信誓旦旦得走进来,蜿蜒的巷子很容易就把人引进死胡同,只是知晓这片地方的人才会肆无忌惮地在这里散布,面对按摩女的招揽他们也都能游刃有余的拒绝,或是找到熟悉的按摩女,只是陈远没有所谓的回头客,拒绝过一次的客人大多都不会再来,而能接受的都化作了一具具尸体,躺在了不知名的角落之中。

  

   久日没有客人陈远也显得有些无聊,最近她经常坐在屋子的门口,不管白天还是晚上,只有吃饭或是休息的时候看不见她的身影,她那副容颜就是最好的宣传,比起其他的按摩女她显得更加清纯可人,甚至于看不出她到底是不是做这一行的,只有身上穿着的吊带裙在说明她的身份,只是那瘦削的身材拦住了不少人的欲望,虽然只是看起来但实际上在那衣服之下的身材还是不错的,瘦削又不失那女人的性感,修长的双腿显得精致,在门口翘着二郎腿,静静地看着来往的人群。

  

   只是驻足留下的人实在是太少,陈远貌似并不会主动招呼那些人,不像是其他按摩女一样说着进来玩会儿之类的话,大部分都时候她都只是用那妩媚的眸子撇向对方,至于对方能不能意识到就不得而知了。

  

   那个年代,来往城中村的大多都是工人,成年离开家乡的他们来到陌生的城市打工,在这里寻求一份工作之余的放松最合适不过,他们大多没有伴侣,也没有这个精力或是时间去寻找,这里的按摩便是他们最好的选择。

  

   只是有一人不同,那人名叫李平,与那些工人站在一起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他并不是离乡而来的漂泊散客,而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从小便是在这地方长大,他看着这个地方从贫瘠变成如此,他貌似没有家人,总是独来独往手里捧着一本普希金的诗集,那书已经被他翻得有些破旧但是依旧不舍得丢弃,或许只是他贫困潦倒罢了。

  

   在这城中村中的按摩女大多都认得李平,毕竟他是这里为数不多的常住男性,对于李平的评价她们大多都是一样的话。

  

   穷鬼,脑子不太正常。

  

   李平自诩是为诗人,也有人曾看过他向出版社投递自己的诗集,但最终都会听到他抱怨着回到这城中村之中,貌似除了写诗他没有其他的工作。

  

   久而久之在那吃了上顿没有下顿的日子里他的身体变得瘦削,戴着一副厚厚的眼镜,手里却总是带着那本诗集,只是从普希金的变成了他自己的。

  

   那些按摩女或许曾招揽过他,但是总会被他用一些赞美爱情的诗词拒绝,久而久之那些女人便对这个男人不再感兴趣了,也就是偶尔看到他的时候调侃上两句。

  

   “今天卖了几本书?大诗人。”

  

   而李平也总会推推眼镜,随后带着对未来的希望回答着。

  

   “那群没有眼光的东西,总会遇到赏识我的人的。”

  

   在那些按摩女之中,唯独有一人对他的态度不太一样,那便是陈远,虽然陈远并不懂那些晦涩的文字,但是她喜欢看书,而李平唯一卖出的诗集便是陈远买的,虽然是这样,但是两人就此没有了任何的关系。

  

   事情的转机发生在某日李平傍晚归来的时候,往日的他总会带着一个包着他诗集的包裹回来,说明他依旧一日无果,但是那天他确实空着手回来,只是脸上多了些许伤口,他显得阴沉,就连那些按摩女对他的调侃也无心回答,后来她们才知道那天李平摆摊的时候被城管掀了摊,没收了全部自费印刷的诗集不谈还把他狠狠打了一顿,那天大概是李平生命之中最黑暗的一天,之后的几日着城中村里都再也没有了李平的身影,直到某个午夜,李平失魂落魄得走在城中村的巷子里,他变卖了家里所有的东西凑了一笔钱,他并不是想要离开这个地方,而是想要离开这个世界,只是在那之前,他还是想要成为一个完整的男性,他不想死去的时候都要被别人说是处男,只是走遍着巷子,都没有一个按摩女主动招揽他,直到他路过陈远的屋子时,看到了陈远向她撇的那一眼。

  

   “怎么样?做吗?”

  

   陈远注意到李平的目光便是没有废话直接询问了过去。

  

   李平攥紧了口袋里那几张有点皱巴的钞票,思索了片刻之后还是跟着陈远走进了屋子,他走得很干净,甚至没有带上任何东西,就连自己一直视为骄傲的诗集都没有带走,他在此处清清白白的来,最后也便是选择这样干净的离开。

  

   “先去洗个澡吧,对了我这边或许和别人那边不一样,喜欢sm吗?从你的字里行间看出来你貌似有s的倾向吧。”

  

   李平有些愣住了,他不知道这个世界上竟然还有第二个人读过自己的诗,而且是认真得读过,原本以为陈远只是看着自己可怜而买去了自己的诗集,没想到竟然是真的对自己写的诗感兴趣,李平有些后悔,如果不是这番与陈远相遇那该有多好,他接过了陈远递过的毛巾,脱去了身上的衣服走进了浴室里,感受着热水的冲洗他显得很是浮躁,等他回到屋子的时候,陈远已经脱去了衣服,展露出她那白净的肌肤,说实话李平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场景,虽说人已经老大不小了,但是对于女人他接触少之又少。

  

   陈远只是看起来瘦削一点,但是该有肉的地方她是一点都没有少长,双乳是挺拔乳头甚至带着少女的粉嫩感,腰间纤细小腹平坦凸显着完美的线条,在那之下是打理整齐的阴毛静静得附在阴阜之上,从这正面的角度看去只是能看到那带着些许樱桃颜色的肉缝,陈远挺直着身子,修长白净的双腿微微闭合,那圆润饱满的屁股便是掩藏在身后,纤纤玉指轻轻撩拨着自己的头发,看着刚刚出浴的李平露出了莞尔一笑。

  

   “那么瘦,平时光顾着写诗都没好好吃饭吧,有力气干我吗?”

  

   面对陈远的调戏,李平竟是感到一丝的羞愧,平日里确实如同陈远所说一样,可就算是自己如此花时间可最后的结果依旧只是如此,只是陈远一直未谈价格,这让李平心里稍微好受一些,他手里的钱确实不多,但是他有着信心做这么一次还是绝对够的。

  

   李平与陈远身高基本齐平,此时陈远轻轻用着自己的手指抚摸着李平的身子,很快李平的下身就有了感觉,虽说是sm但是陈远这边并没有太多的道具,那个年代也没有那么流行这样的玩法,或许他们都一直压抑着内心,每天被生活的忙碌所压抑着。

  

   唯一能做的,以及李平唯一所想的那便是窒息,他曾经在诗里写过,只是他未曾亲眼见过也不知道那些按摩女会不会接受这样的请求,但是面对眼前的陈远他心里知道这个女人大概会接受这样的要求。

  

   伴随着陈远的指尖不断在李平身上摸索着,他也是第一次感受到这样的感觉,双手微微发颤,他在犹豫自己是否要做出这样的举动,也许在那文静的外表之下是一颗暴躁的内心,他的怒气不知名的叠加着,轻轻扶着陈远的那白皙的肩膀,粗糙的手掌滑过陈远细嫩的肌肤,很快摸在了那挺拔的双乳之上,指尖的粗糙感刺激着陈远柔软的胸部,作为按摩女她清纯如何让客人兴奋,只是她不需要那么做,只是刚刚感受到那阵温热柔软,李平的心跳就开始不断加快,血液顺着脊椎带着一份强烈的兴奋直直得冲向他的下体,在陈远的小腹位置他的下体微微颤抖着,蹭着陈远细腻的皮肤。

  

   他的动作与他的样子或许有些不太相匹配,但是这大概是他最真实的一面,面对性感的陈远他有些把持不住自己的心情,双手粗暴得肆意享受着陈远的酥胸,柔软的触感不断透过李平那双长时间握着纸笔的手掌传递到他的大脑里,让他愈来愈兴奋,身体不自觉得靠近着陈远。

  

   反正自己是会付钱的,那么做什么都可以的吧。

  

   李平当时就是这样想的,用力将陈远推倒在了身后的床上,陈远没有介意李平这样粗暴的举动,从之前揉胸的举动她就已经坐实了李平就是这样的性格,没有惊讶只是做出了一副欲拒还迎的样子,双手轻轻护在了胸前自然是进一步想要激发起李平那种内心的真实想法。

  

   “给我挪开!”

  

   李平显然已经进入了状态,抓来了陈远那护在胸前的双手,纤细的手腕上立马出现了两个红色的手印,李平喘着粗气,样子看起来尤为兴奋,久违的发泄让他心里产生了十分强烈的快感,看着此刻陈远那毫无防备的精致身体,他轻轻舔了舔自己干燥的嘴唇,一手用力按住了陈远的手腕,另一手则是再次用力揉搓起了陈远的胸部,刺激让李平很是兴奋,甚至连腰身都开始不由自主得摆动,不断在陈远的小腹之上磨蹭着,他喘着粗气宣泄着心中的欲望,越是表达得真切,陈远便是越能看清李平的心灵,或许陈远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她的的确确能够感受到这一点。

  

   事已至此,李平也按捺不住心里的那阵欲望,摘下了眼镜,随意得扔在了一旁,此刻他想俯下身去与陈远进行猛烈的舌吻,但是此刻的陈远却是一改常态,双手轻轻掩住了自己的那粉嫩的嘴唇。

  

   “这可是常识,除了这个,剩下的都随你。”

  

   陈远随意的话,在李平耳中听起来却是让他有些羞愧,倒是误打误撞真的让李平浮现出了那真正的性格,双手用力抓着陈远的胸部在那白皙的皮肤上浮现出了几个红色的手印,随后一路向下直直得抬起了陈远的双腿,李平的动作恨不得直接把陈远掀翻,她的双腿被狠狠压着,膝盖甚至都快抵到了肩膀,好在陈远的柔韧性尚佳,这样的举动没有让她感到排斥,粗暴一点也没什么不好的。

  

   李平的双手逐渐从那腘窝的位置向下,摸在了陈远那圆润的屁股上,双手用力揉搓,时不时上下摸索刺激着陈远的私处,这样的举动带动着她的阴唇来回张合,那樱桃色的小穴入口就是如此在李平眼前若隐若现,像是极佳的诱惑不断撩拨着李平的内心,他的下体微微颤抖着,不断掰扯着陈远的大腿根部,爱液缓缓流淌润湿着她的小穴,随着阴唇的张合吐露到了外面。

  

   屋内除了淡淡的香味剩下的便是此刻陈远私处所散发的那股淫乱,李平的鼻头微微颤抖,那味道便是毫不留情得钻入他的鼻腔之中,刺激着他的大脑,他眯着眼睛用着自己近视的眼睛不断寻找着陈远的小穴入口,很快他的下体抵在了陈远的私处,前端的滚烫刺激着陈远的身体,那前端毫无保留地磨蹭着陈远的阴蒂,让那地方换换充血同样也不断刺激着李平的下体,原本就兴奋的他此刻心跳不断加快,这是他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

  

   喘着粗气他一手扶着自己的下体,另一只手掰着陈远的大腿,下体不断挤开她的阴唇,刺激着她的小穴入口,那地方便是发出了更加淫荡的声音,爱液裹着李平的下体前端不断在她的阴唇之中探寻着,前端不断挤开阴唇刺激着陈远敏感的区域,只是李平全然不知,此刻的他只想着快点插入这看起来如此诱人的小穴,只是在入口不断蹭着就让李平格外兴奋,阴唇不断包裹着他的下体,温软的感觉刺激着他的前端,像是抚摸一般不断包裹而上,那种柔软和温热他从未体验过。

  

   此刻的李平动作逐渐变得急躁起来,不断用着自己下体蹭着陈远的小穴入口,这下并不是他在做什么调情,而是因为摘下眼镜与本就不知道应该怎么做的他变得格外笨拙,就算是用了这样看起来就十分好插入的姿势他依旧还是不断在外面摩擦着,直到他感觉到了那爱液从什么地方涌出,陈远也变得越来越敏感的时候,他逐渐顺着那涌出爱液的地方挪去,前端很快被那肉壁吮吸,挤压和包裹,他的腰间猛然向前一顶,他的下体就这样全部插入了陈远的小穴之中,很快里面的肉壁开始蠕动起来,李平腰间摆动的幅度十分得大,每一次抽插几乎都是用了最大的幅度,身体不断撞击着陈远那充满弹性的屁股,发出一阵阵淫乱的撞击声。

  

   李平的动作十分粗暴,插入之后干脆是用力得按着陈远的胸部,身体的重量在插入之时几乎全部压在陈远的身体之上,床板被这样的举动撞得吱呀作响,在这屋子里显得格外扎耳,只是李平不在乎这些事情,腰间不断摆动,像是用出了全部的力气,下体不断挤开陈远紧缩着的小穴,直直得深入其中,前端狠狠撞击着陈远那子宫的入口让她不由得感受到那一阵阵强烈的刺激,入口微微张合着,不断吮吸着李平刺入进来的下体,灼热的肉棒不断挤开她那蠕动着的肉壁,像是让插入她的子宫一般不断抽插带出一阵阵的爱液。

  

   李平抽插之余调整着身体,此时此刻已经从跪姿蹲了起来,那抽插便是更加深入,力道也是变大了几分,屋内那碰撞声逐渐盖过了床摇晃的声音,还有陈远此刻为了调情所发出的娇喘,快感自然也是有的,但是她并不会发出那么自然的叫声,抽插逐渐变得暴躁,李平俯下了身子,陈远的双腿被限制着双手也是如此,此刻的李平双手从她的胸部开始缓缓朝着上方挪动着,抽插自然没有停下,陈远的小穴因为这样强烈的刺激反而缩得更紧了,虽然看起来瘦削但是两人的力气都不小。

  

   李平要做的陈远心里自然也清楚,倒是也没有阻止任由李平那带着老茧的手指摸在了自己看起来脆弱的脖颈上,随后便是猛得用力了起来,双手狠狠得掐住了陈远的脖子,下身的抽插变得更加粗暴,腰间摆动之下不断发出抽插的黏糊声,窒息的感觉很快传遍了陈远的全身,她的面颊变得殷红,白皙的脖颈之上很快出现了红色的手印,比起陈云,反而李平的面部显得更加狰狞,与陈远一样,只不过这只是他用力的表现。

  

   对于社会对他的不理解,以前的李平总是把那当做一缕的青烟,任由它随风飘散,只是当他听到别人读过他诗后的那种嘲笑,他那心情终究还是动摇了,那天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不愿意提起,只是一想到他便是有着无穷无尽的怒火,压抑已久到愤恨,此时都化作了腰间的摆动,带动着他那灼热坚挺的下体狠狠插入陈远的小穴之中,窒息的感觉让陈远的身体异样的敏感,爱液更是止不住得朝着小穴外咏着,虽然她的私处颤抖着紧缩但是在李平那样的抽插之下还是没办法得被撑开,只是那肉棒的触感陈远感觉得分外清晰,在那不断挤开之余刺激着她小穴之中敏感的区域,李平的双手越掐越紧,让陈远不由得张大了嘴巴,瞪着眸子看着此刻那有些癫狂的李平,他貌似没有想要放手的打算,在那不断抽插之下,陈远的腰间开始情不自禁地颤抖了起来,阴唇更是止不住得抽搐。

  

   在那小穴之中肉壁不断蠕动着狠狠挤压着李平的下体,一点一点用着那肉壁之上的褶皱配合着李平的下体不断刺激着他肉棒之上敏感的区域。

  

   李平此刻紧咬着牙,额角爆出了青筋,脸颊是一片暴怒的红润,他一边加大着腰间的力度一边加重着手中的力度,陈远的脖子在他手中像是一根树枝,而他的力度显然就是奔着杀死陈远而去的,他也感受到了那种快感,那种虐待他人的快感。

  

   李平的下体不由得变得敏感,在陈远的小穴之中微微颤抖着,他也发现了窒息让陈远的小穴变得愈发紧致,下体的快感也是愈加强烈,只是此刻他的身体因为刚刚的兴奋逐渐变得疲惫,双手略微放松了一些,只是陈远没有大口呼吸着,反而显得比刚刚更加矜持,张大了嘴巴却只吸入了少许空气,胸口微微浮动让那胸部微微摇晃着,李平虽然双手放松了一些但是下体反而更加兴奋了,陈远的小穴肉壁因为刚刚到举动猛然收缩了几番,包裹着他不断抽插着的下体让他感受到了一阵笑声强烈的刺激,就像是陈远的小穴吮吸着他的肉棒一般。

  

   松开了手下身却是更加用力,貌似并不是李平有些累了,而是他更想要感受着陈远小穴的快感,双手一松一紧得刺激着陈远也让她不断感受着窒息的感觉,那松手的时刻完全不够陈远调整呼吸,最终还是涨红了脸颊,小穴之中夹得反而更紧了。

  

   肉棒不断挤开那紧缩着的肉壁,全方位得主动包裹让李平全身一阵颤抖,倒不是此刻就已经受不了了,反而是让他更加用力得插入小穴,肉棒的前端狠狠挤着陈远的子宫入口有一股不知名的力驱使着李平想要把肉棒插入陈远到子宫之中,实际上他也能做到,只不过并不是现在。

  

   李平逐渐压在了陈远到身上,体重加上自己腰身的摆动让那肉体的碰撞声更加淫乱,陈远的小穴不断被李平的肉棒带出一阵阵的爱液,逐渐变得浓稠从那透明变成了一种乳白色,又因为粘稠在李平的下体与她的阴唇之间拉出了一条条白色的丝线,只是又很快因为那抽插被扯断,顺着她白净的阴唇流到了床单上。

  

   李平几乎是把自从出生之后的怒火全部发泄到了陈远到身上,下体到抽插越来越用力,每一次都狠狠顶在了陈远的子宫入口,强烈的酥麻让陈远不由得腰间颤抖,小穴之间不由得抖落出一阵透明的液体,窒息的感觉让她四肢发麻,私处也因为潮吹的原因不由得抽搐了起来,她的大脑有些昏沉只是依旧保持着冷静。

  

   但是李平的状态全然不同,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过于兴奋,他全身的肌肉都已经酸麻只是他自己全然不知依旧用力得将自己的下体顶入陈远的小穴之中,肉壁肆意蠕动着包裹向那灼热的肉棒,窒息的感觉让陈远不由得眸子向上翻起,轻轻吐露着舌头,露出了一副痴态,只是此刻的李平完全没有看向陈远的脸,他微微逼着眼前,双手狠狠压着陈远的脖颈,下身激烈得摆动着不断深入,他的下体越来越大,缓缓膨胀着在陈远的小穴之中胡乱搅动着刺激着陈远敏感的区域,她的双腿此刻被李平那瘦削的身体狠狠压着,小腿随意耷拉着随着李平的抽插摇晃着。

  

   李平每一次抽插都带着对于自己被这社会所抛弃的愤恨,当他看见那些人随意翻阅自己的诗集同时贬低那是垃圾的时候,他握紧了拳头,可换来的全是自己一身的伤痛,此刻他紧紧掐着陈远的脖子她却没有任何的反抗,这样的感觉让李平很是享受,他貌似忘记了自己曾经细腻得写下一句一句的诗词,细心得勾勒着每一句诗的位置,如今他只是粗犷得用自己的下体挤开陈远的小穴,随意得掐着陈远纤细的脖颈。

  

   他变了吗?不他只是意识到了什么,其实他一早就应该知道的,从这城中村出生究竟是因为什么,父母随意的抛弃让他从小就感受到了社会对他的控制,就像是别人狠狠掐着他的脖颈一般,此刻他终于明白了那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强烈的兴奋感让他有些亢奋,明明这样的动作已经持续了许久可他依旧感觉不到劳累,反而下体不断在膨胀着,窒息让陈远的私处愈发敏感,感受到了李平下体的膨胀之后便是更加用力得包裹,这并非陈远的本意,只是此刻她的身体也无法控制这样的事情发生,对于自己被掐着脖子实际上她也有些兴奋,即使此刻她的小穴已经因为李平如此强硬得抽插而感到了麻木,双腿也因为被压着感觉到了酸麻,但是那快感依旧还是存在着,子宫不断颤抖抽搐,入口的位置因为李平的撞击已经有些被挤开了,那肉棒炙热的前端时不时就会探入一些,让她那平坦到小腹略微突起一些。

  

   “我要掐死你,完成我最后的艺术!”

  

   事到如今,李平依旧还把这样的话挂在嘴边,或许他真的没有写诗的天赋,但是他依旧还在坚持着,这一句话几乎是用着咬牙切齿的声音说出来的,同样的他的双手也是更加用力得掐着陈远的脖子,那一瞬间,他感觉陈远的小穴再次紧缩了几分,而陈远此刻那略显浑浊的眼里又看到了什么呢?是李平那真正的灵魂正在缓慢浮现,她知道李平是真的可以杀死自己的,而且他也有这样的决心,看着李平此刻反而更加狰狞的表情,陈远再一次产生了强烈的快感,这是她许久没有感受到的,她长大了嘴巴,额角和李平一样爆出了青筋,双目看起来却是有点失神,但是真正失神的却并不是陈远,而是此时的李平。

  

   他并不是因为不想给钱而做出了这样的事情,而是心有不甘。

  

   从小开始他便是一直像缩在角落里的灰尘,他的自卑让他认为或许灰尘都比他更加会让人注意到,初中毕业之后他便是辍学混迹在城中村里,他做过小工,在工厂里坐着机械的流水线,在工地拌过水泥,在餐厅端过盘子,直到最后竟然一个地方都未曾留有他的名字,这样的事情让他愈发自卑,直到某一天他在地摊上看到了普希金的诗集,他用着仅剩下的钱买下了那本诗集,起初他根本看不懂那高深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是他注意到了一点,不管是流水线的工人,又或者是城中村的按摩女,听到普希金的名字时,都会随之一怔,尽管他们并不是真的了解,但也好像对于这个名字略有耳闻,从那之后,李平便是疯狂认定了一个想法,那便是想要出名,他也想变成像是普希金一样家喻户晓的人,长期自卑之下那种欲望就变得愈发明显,他那时候便是发誓自己终有一天将会写出那样的诗歌,成为那样的人。

  

   他想要杀死陈远,原因也就是如此,他不想就这样离开,他想让别人都知道他的名字,哪怕是用这样的方式,或许当他真正杀死陈远之后,会将自己的诗歌写在那一张张已经被他纂得发白的钞票上面,随后塞入陈远的小穴以及嘴巴之中,最后李平或许会在这屋子里拨打报警电话随后默默等待着自己将要面临的审判,在死刑执行之前他或许会要一份报纸,在那上面寻找自己的名字,最后带着笑意离开人世。

  

   带着这样的想法,李平的双手越来越紧,陈远此刻已经彻底没有了进气,但是她依旧显得格外兴奋,李平因为双手的用力腰间的摆动反而没有那么明显了,但是陈远主动摆动起了腰身,小穴用力挤压着李平的下体,不断用着自己的子宫入口吮吸着,即使此刻彻底的缺氧让她全身发麻,但是私处的快感依旧很是明显,李平的下体因为他兴奋的想法不断在陈远的小穴之中膨胀着,腰间虽是已经麻木,但是抽插依旧还在缓慢进行着,双手扶上了青筋,李平的手指在陈远白皙的脖子上留下了深红的痕迹,陈远此刻的舌尖轻轻舔舐着自己嘴唇时不时又在自己张大的嘴巴之中搅动着,像是在寻找着什么,但是此刻的李平全然没有注意到这样的事情,所有的注意力都在掐着陈远的双手之上。

  

   陈远的视野已经开始变得有些模糊,但是她依旧保持着清醒,李平没有束缚住她的双手便是他最自大的想法,或许是看到了陈远那副瘦小的模样让他有了这样的自信,但他自己何尝又不是这样的瘦削,他在任何人面前都抬不起头,此刻紧紧掐着陈远的脖颈却是让他骄傲得抬起来脸,可他不知道的是唯一一次如此抬头却是要了他的命,一切都在陈远的掌握之中,自从她撇向李平那一眼开始她就打算好了之后的事情,她知道李平到底是怎么样的人,也知道他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

  

   虽然说李平有着这样的感觉但是此刻他的下体也终究是到了极限,被陈远的小穴肉壁不断蠕动刺激之下,他不由得挺入了腰身,把自己的肉棒插入了陈远小穴的最深处,而此刻陈远在口中搅动着的舌头卷出了一个东西,配合着屋内的灯光正在闪闪发光,那是一枚刀片,自从李平去洗澡之后她就一直藏在自己的嘴巴之中,这也是她不和李平接吻的原因,舌尖轻点刀片,利落地用自己的一支手接过那锋利至极的刀片,李平此时此刻根本不知道即将要发生什么,下体狠狠插入了陈远的最深处,下体微微颤抖着感受到了那股热流从他那根部汇聚的感觉,很快他的双手掐得更紧了,陈远的小穴猛得缩紧让他的下体感受到了极为强烈的刺激在那子宫入口不断颤抖着将那滚烫的精液射入了陈远的子宫之中。

  

   灼热粘稠的精液刺激着陈远敏感的子宫,此时的她手指捏着那枚刀片飞快得划过了李平的脖子,精准又利落没有一丝的拖泥带水,李平此刻的双手因为高潮等等原因微微送到了一些,貌似还没有感觉到自己的脖子已经被刀片划过,只是那鲜血已经开始喷溅而出,李平感受着高潮的余韵,而陈远享受着此刻李平灵魂逐渐消散的快感,他的的每一次呼吸都让鲜血喷溅得更加激烈,撒在了陈远的脸上依旧是那滚烫灼热,此刻这两股极为相似的液体同时刺激着陈远的子宫和内心,快感逐渐叠加,不知不觉间李平的双手已经松了许多,而他终于还是感觉到了不对劲。

  

   陈远随意得把李平推到了床上,此刻他的下体依旧还在充血,带着爱液躺倒在了床的另一侧,他有些不敢置信得看着陈远此刻那极度兴奋的表情,双手紧紧捂着自己的脖颈,却只是感觉到一阵暖意,想要说话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刚的快感还未消散,李平的下体与他的脖颈一样,此刻依旧还在喷洒精液,微微颤抖着,他握着脖子挣扎着,但越是挣扎那脖颈的血喷出的越是丰沛,陈远看着这一幕从一旁拿过了李平自己写的诗集,不顾自己脸颊上沾着血液也不顾那扭曲身子不断挣扎的李平,自顾自得念起了他自己亲笔写下的诗。

  

   直至最后一字落下,李平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彻底死了,他全身瘫软在床上浑身是那喷溅而出的血液,屋内散发着几种液体混合起来的奇怪味道,只是陈远并不在意,看着李平的尸体,她若有所思,她在思考什么没有人知道,只是从她那嘴角微微勾起的弧度可以知道,这次她十分满意,随着诗词的朗诵,李平的灵魂逐渐分崩离析,在陈远的眼前一点一点消散这样的感觉让她十分满足,或许在那李平死亡的瞬间,她的心里也得到了高潮。

  

   ……

  

   李平走后,陈远又是销声匿迹了一段时间,城中村的其他女人都在讨论会不会是李平把她带走了,这样的八卦也算是她们工作之余为数不多的娱乐,她们很愿意在略显寒冷的天气坐在板凳上晒着太阳就这样谈论一个下午,直到陈远再度出现在她们面前的时候这样的谣言自然也就不攻自破了,只是她们依旧还在谈论是否是因为李平对陈远不好所以她又回来了之类的话,貌似她们并不在乎真相,只是想要有一个可以讨论的对象罢了。

  

   当然对于这样的事情陈远自然也是并不在乎,她本就不是一个会随波逐流的女人,面对流言蜚语她很清楚不去解释会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在那次之后,陈远的欲望没有那般强烈了,倒是也偶尔会坐在屋外,或许是在观察着什么吧,又或许只是单纯在物色下一个目标。

  

   最近貌似学生都已经放假了,城中村这种地方平时也只有放学的学生会路过,最近陈远见到他们的频率也增多了不少,对于学生,陈远自然不会有那种想法,她和其他按摩女还是有区别的,她们可压根不管这样的事情,看到男人便是总会下意识得招揽,或许是最近的学生有些早熟吧,陈远也见过长相成熟的学生跟着她们走进屋子,那些大多都是已经辍学或是因为家庭等原因在社会上工作的人了,当然或许也有借着消除压力这样的理由来找她们做那种事情的男生,只是陈远并不知道这样的事情。

  

   也有学生只是为了走一些近路而穿过着小巷子,原本对于这些人她们心里也知道就算是招揽也不会有什么效果,大多都会红着脸默默走开带着一些不太好的表情。

  

   偌大的学生群体原本不会吸引陈远的注意力,更何况最近杀死李平还没有多久,她也没有那样的欲望,只是其中一人让陈远有些在意。

  

   周午便是那个人,奇怪的名字只是因为他出生那日便是周五,务农的一家只是这样随意给他取了这样的名字,他倒是并不在意这样的事情,只是每一次回家之前总是要路过那一条巷子,这是他回家最短的路程,起初他也不在意这样的事情,只是之后被他同学看到这一幕之后,对他的态度便是有了些许的不同。

  

   原本周午就是一个内向的人,家庭的原因以及自己个人的原因让他在学校里也没有什么朋友,虽然学习上面还是有着优秀的地方,但是貌似学校的老师也并不在意这样的事情,在那个年代之下,周午一直就这样默默得被欺负着,直到他长大成年到了十八岁依旧是如此,虽然还是作为学生,但是其他人对他的态度以及自己的性格依旧没有改变,这样的压力让他产生了不太好的念头。

  

   他没有向人倾诉些什么,他习惯了这样任由别人欺负的生活,喜欢上了那样的随波逐流,却还是放不下自己的自尊,高压之下他最终还是决定了,起码他自己认为这才是最终解脱的办法,他放弃了可能可以改变人生的高考,瞒着所有人打算离开这里,只是走之前他鬼使神差地想要再走一遍那可能是改变他人生的巷子,夜晚的这里比起白天更加繁华,按摩店的灯照出了粉色,对于未来十分坚定的周午走在这条巷子之中,那天陈远恰巧坐在屋外,看着这巷子里的天空,不知不觉就看到了正在漫无目的走着的周午。

  

   视线对上的瞬间,两个人的心里都有着不一样的想法,周午是个老实人,与女孩子甚至就连说话都是一件很少有的事情,可是今天他却是能够一直看着陈远那双透亮的眼睛,而陈远则是看到了周午那心里的想法,直到他是要去干嘛的,没有说话随意招了一下手,示意着让周午跟自己过来。

  

   原本的周午面对这样的事情,自然是不会答应,但今天或许就是人生最后一天了,况且自己也已经成年,这大概算不上自己心里的遗憾,但他还是打算去做这样的事情了。

  

   “明明那么年轻,为什么要想着那种事情呢?”

  

   周午一进屋,陈远便是带着些许遗憾的语气开口说道,手指情不自禁得挑拨在周午那副匀称的身体之上,他看起来并不瘦弱,毕竟还是在上学的学生,平日里也有在进行着锻炼,家里的活他也会分担一部分,看起来甚至还有些健壮,陈远自然不是看上了周午那身体,而是看上了他那已经逐渐在凋落的灵魂,与其让他自己破碎,陈远还是希望能够享受那份快感。

  

   “活着,没劲。”

  

   周午虽然因为陈远的动作脸颊逐渐红润了起来,但是说出来的话依旧还是那样死气沉沉。

  

   “那就好好在我这边放松放松吧,事到如今也不在乎这样的事情了吧?”

  

   陈远一边说着带着周午进到了里屋。

  

   “在这里乖乖得就行,剩下的全部交给我吧,在那之前先去洗个澡吧。”

  

   说着陈远开始帮着周午脱下身上的衣服,实际上周午的身材不仅仅只是匀称了,甚至看起来相当得棒,只是源于他自卑的内心,这样的身材他也自信不起来,随意得冲了冲身体便走了出来,其实离开家之前他就已经洗过了澡,起码离开的时候他想要干干净净的。

  

   “那么快,有好好洗干净吗?”

  

   刚一出浴室,陈远便是十分主动得迎合了上来,她大概是知道周午喜欢什么样的玩法,这点从他的性格当中便能很清楚得看出来,所以陈远也没有说出来,她希望周午自己能看出这样的事情,如果什么都是说得明明白白那好像又会失去很多的乐趣。

  

   面对陈远的提问周午没有说话,他显得有些尴尬,毕竟还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陈远没有拖去自己的衣服,此时的她脖子上围着一条丝巾,大概是觉得只穿着吊带裙有些单调吧。

  

   周午的身高实际上比陈远高出一些,此刻都陈远只是靠在了他的肩头,随后轻轻得吻着他的脖颈,温热柔软的舌尖配合着嘴唇的柔软不断在周午的皮肤上挪动着,这让未经过这样的刺激的周午显得有些茫然,虽然身体感受到了这样的刺激但他不知道应该做出什么样都反应,只是像根木头一样杵在那边一动也不动,只是那般刺激还是让他的下体产生了反应,毕竟还是年轻人,就算心里已经是那般颓丧,身体还是产生了欲望。

  

   尽管陈远穿着衣服,但是那件单薄的裙子还是很难遮掩住她身体的触感,柔软的胸部靠在周午身上这是他少有的体验,他从来没有与女生这般近距离得亲密接触,身体开始情不自禁得颤抖了起来,陈远的手指轻轻从他的身后摸向了他的腰间,顺着身体摸向了此刻已经变得滚烫起来的下体,指腹轻轻摸在了那充血起来的前端,轻轻摩挲着让周午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

  

   “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吗?你尽管放心交给我就是了,最后的时刻,放纵一下内心吧。”

  

   陈远在周午的耳边轻轻说着,顺着他的身体轻轻放松了下去,蹲在了他的下体前面,用着自己的鼻头轻轻蹭着周午那一次都没有做过的肉棒,嗅着那股处男的味道,她也显得有些兴奋,这是年轻的灵魂,这是初次的体验。

  

   周午并不知道陈远要对他做些什么,但是这样认人摆布的感觉让他有点熟悉,他想要的是陈远对他进一步的控制,他想完全放脱自己,他想要的是别人完完全全得掌控自己,最简单的来说他是m,他即使讨厌但是依旧享受着那样的感觉,他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是事实就是这样。

  

   陈远的柔软的嘴唇很快就亲吻上了周午那竖立而起的下体,灼热的感觉被陈远柔软的嘴唇逐渐化解着,这样的感觉让他很是舒服,只是他的双手不知道应该放在何处,此刻十分为难得扶着一旁的门框,他的下体不断被陈远的嘴唇亲吻,缓缓颤抖着逐渐遍布了他的全身,他微微靠着后面的墙,若不是因为双手扶着他此刻的身体就要瘫软下去了。

  

   只是亲吻就会变成这样,陈远觉得周午还真是一个纯情的男生,倒是让她更加感兴趣了,她也知道周午喜欢这样的感觉,只是他自己并不知道,只是知道被别人这样对待能有一种特殊的感觉。

  

   陈远看出了周午心里的想法,微微抬头看着他纯净的眼睛,露出了浅浅的笑容,舌尖轻轻伸出,配合着嘴唇的柔软吮吸着周午的下体,一点一点感受着那份炙热,她轻轻撩拨起自己的头发挂在了耳侧,嘴唇缓缓挪动着带给他一种套弄的刺激,轻轻挪到了他下体的前端,带着暗红色的前端微微颤抖着,一点一点被陈远的舌尖刺激着,他不由得发出了奇怪的声音,脸颊也如同他的下体一样露出了那种红色,他的双手紧紧攥紧,忍受着那股格外强烈的刺激,他从未体会过但又听着陈远让他乖乖不要乱动的话。

  

   顺从貌似是周午做得最好的事情,他生活至今都在做着这样的事情,他压抑,他忍耐,他从来没有想过反抗。

  

   陈远双手扶在周午的大腿上,逐渐用着自己的嘴唇包裹住他那灼热的下体,缓缓用着自己的舌头打湿着他略显生涩的肉棒,慢慢含入自己的口腔之中,舌尖不断在他的下体前端打转着,让他感受着更加强烈到刺激,喉咙之中微微吮吸着,缓缓将他那坚挺的肉棒伸入了自己的口腔深处,用着柔软的口腔缓缓包裹,发出浅浅吮吸的淫乱声音。

  

   她时不时抬起自己的脸,用手指撩拨着自己脸侧的发丝,看着此刻周午那副舒服却又有些承受不住的表情陈远也来了感觉,对于比自己高大些许的男人此刻却表现得比自己还要弱小些许,这样到反差让陈远很是满意,用力吮吸几番之后松开了自己的嘴巴,那下体微微颤抖着,像是一副想要释放的样子,但是陈远此刻用手紧紧握着周午的根部,在他耳边轻轻叹着。

  

   “要和我一起高潮才行,不然的话,我可是不会满意的。”

  

   像是威胁,又或是命令,总之周午并没有觉得这句话有什么扎耳的,反而他十分愿意顺从这样的事情,此刻他强忍着射精是那股欲望,双腿微微颤抖着,但还是从那下体前段微微流出了一些透明的液体,轻轻点头示意着陈远的要求,他被陈远扶着肩膀就这样被推倒在了床上。

  

   陈远也不想墨迹得调情,对于这样的男生来说,什么都不做反而有时候可能比调情更加有效,双腿微微张开,露出了自己那已经微微湿润的小穴,阴唇微微颤抖着她用着手指轻轻拨开自己的四处露出带着爱液的小穴,看到这一幕,周午的下体微微颤抖了几番,显然是对于这样的画面很是敏感,微微露出笑容,陈远轻轻骑到了周午的身上。

  

   明明没有被按住,周午的身体却像是被绑了铅块一样,虽然有着兴奋的感觉却是怎么也动不了,他依旧听着陈远让他不要乱动的话,此刻躺在床上,仍由陈远摆动着自己的身体,他享受着这样的感觉,反正自己也快要真正意义上的解脱,这最后的时刻他有些无所谓了,毕竟这样的事情真的对于他来说还是很享受的。

  

   “无论做什么,都是可以的吧?虽然这句话由我来说有点奇怪。”

  

   陈远用手套弄着周午的下体,手指不断深入前段与包皮之间的缝隙,指腹轻轻按压着那出口,不断有着透明粘稠的液体从那个地方流出,粘在陈远的指腹上,与他的下体前段粘连出了一条条透明的丝线,润滑着他生涩的下体,这样的提问让周午有点疑惑,不过他没有想什么,只是轻轻点了点头,反正自己最后都是要死的,死在哪里都是可以的,他所想的无论做什么,大概是已经知道了自己的结果,他本就是一个很聪明的人,只是被性格和环境影响成为了现在这么一个人。

  

   “看来你知道自己会经历什么嘛。”

  

   陈远一边说着,一边扶着周午的下体,用着那灼热的前端不断蹭着自己的阴唇,刺激着自己的阴蒂,直到那爱液更加丰沛得从哪肉缝之中流出,她才开始用着自己的小穴入口蹭着周午的下体,前端不断颤抖着挤开她的阴唇,陈远放松了身体,一下子坐了下去,双腿微微颤抖了几分,夹着周午的身子,周午自然也感受到了前所未的强烈刺激,努力用手攥着拳头企图消除那种射精的感觉,那肉壁微微蠕动着不断刺激着周午的下体,柔软又温热像是要将他的肉棒融化一般,不断主动得包裹而上,刺激着此刻他尤为敏感的下体前端,甚至于他那腰间都开始不断颤抖。

  

   陈远的小穴用力得挤压着周午的肉棒,肉壁狠狠缩紧,在那蠕动之中他的下体也在不断深入,陈远轻轻摆动着腰身用着自己的小穴肉壁套弄着周午的下体,一手取下了自己脖子上的丝巾,在自己手上缠绕了几圈最后,看着周午,他貌似十分坦然,像是一副敞开心扉了的表情。

  

   “我知道,你就是喜欢这样的感觉,对吧?”

  

   陈远一边说着一边将自己手上的丝巾绕在了他的脖子上。

  

   “是的……”

  

   周午嘴唇微微颤抖着,脖子上很快感觉到了那种丝巾特殊的触感,意外的柔顺丝滑,绑在自己的脖子上没有奇怪的不适感,他甚至希望陈远可以缠绕得更紧,只是刚刚缠上而已,陈远就感觉到了周午的下体貌似有些不太一样了,比起刚刚来说更加炙热了几分,在她的小穴之中微微膨胀着,前端狠狠抵住了她的子宫入口,在那不断摆动之余轻轻挤开着她颤抖的子宫入口。

  

   像是要插入一般,不断刺激着陈远敏感的子宫。

  

   “给我自己动起来,听到了没?”

  

   陈远用力坐了下去,彻底放松了身子,一边用着与之前截然不同的语气说着,一边狠狠拉紧了手中的丝巾,半透明的丝巾狠狠收紧用力得勒紧了周午的脖子,他的脸颊瞬时变得通红,从那脖子处开始慢慢向上爬着,他的额角暴起了青筋,张大了嘴巴努力呼吸着空气,瞪大了眼睛看着陈远那副高傲的神情,只是就算是这样他的双手在想要去拉扯那丝巾之时还是停了下来,像是一副淡然的样子,双手反而扶上了陈远的大腿,一边感受着那种窒息,一边向上顶起了腰身,那灼热的下体不断在陈远的小穴深处横冲直撞着,颤抖着的前端不断刺激着陈远的子宫入口,每次顶起腰身狠狠撞击着陈远那敏感的区域,快感让她不由得发出浪叫,放松得身体因为周午的动作而微微摆动着,手里的丝巾却是一直狠狠勒紧着,周午第一次如此强烈得感受到这种被人控制的感觉,痛苦虽然也有但是快感更加强烈。

  

   骑在周午身上的陈远自然也是感受到了此刻周午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那原本就炙热坚挺的下体此刻不断在她的小穴之中搅动着,他的腰间自顾自地向上顶起,窒息的感受貌似并没有让他的身体有什么影响,倒是陈远自己快被那粗大的肉棒顶得有些受不了了,紧致得肉壁不断被那肉棒坚挺到前端挤开,狠狠撞击着她敏感的子宫入口,就算是此刻她的子宫狠狠吮吸着周午的下体前段,但是他貌似已经有些麻木,窒息的感觉让他的大脑有些混乱,勉强还算是保持着清醒,努力摆动着自己的腰身,用力将肉棒顶入陈远的小穴深处。

  

   陈远的身体感受着那股强烈的刺激,不断摆动着腰身,这样的刺激让她自己都感觉有些意外,灼热的下体不断在她的小穴之中膨胀着,前端抵着她那敏感的子宫入口,不断向里吐露着那透明的液体,此刻的周午因为窒息的缘故四肢开始变得酥麻,下体也是如此,只是感觉到陈远那肉壁的柔软和挤压,其他的感觉显得十分模糊,在那迷迷糊糊之中只是不断摆动着腰身,终于陈远还是微微松开了一些丝巾只是只有那么一会的时间,周午张大了的嘴巴一不小心吸入了太多的空气让他开始猛烈得咳嗽了起来,咳嗽让他不由得全身颤抖,那下体自然也是不断在陈远的小穴之中不断搅动着,刺激着陈远小穴之中敏感的区域,爱液不断涌出甚至让她自己的腰都开始疲软了下来,只是这样她自然还不满足,双腿微微颤抖着不断调整着自己的姿势,就连高潮她都还没有达到,而周午的下体明显对于这样的刺激还是不够的,此刻大概是因为窒息所以变成了现在这幅模样,不过陈远很是满意。

  

   周午对这样事情的服从度貌似大大超乎了陈远的想象,原本她只是以为周午只是不排斥有点兴趣而已,但在那窒息过后她才发现这个人貌似不仅仅是感兴趣那么简单了,他十分喜欢这种感觉,不单单是窒息,而是对于服从这件事本身。

  

   陈远发现了这点之后,她对周午便是更加感兴趣了,手里攥着丝巾一紧一松得刺激着周午,就像是缰绳一般,此刻的周午像是一匹马一般被陈远控制着,她的双腿夹着周午的腰间,不断摆动着自己的腰身,手里的丝巾不断让周午感受着那种时不时袭来的窒息感,被控制的同时还有着不太一样的未知感,简单来说那种感觉十分刺激,他的下体也不断在陈远到小穴之中颤抖着。

  

   这样的感觉反而比起之前持续的窒息更加让周午感觉到兴奋,此刻他的下体不断膨胀着,一点一点撑开着陈远那紧致的小穴,灼热的肉棒不断挤开陈远的小穴,探入她的最深处,在那子宫入口不断试探,前端一点一点挤开着陈远的子宫入口,不断刺激着,陈远终究还是彻底放松了身体,因为重力得缘故,她的身体不断下沉着。

  

   而周午自然也是感觉到了那尤为强烈的挤压感,这次不再是那柔软的肉壁,而是子宫入口那十分强烈的刺激,此刻正在一点一点狠狠挤压着周午那尤为坚挺的前端,不断刺激着那敏感的区域,直到那子宫的入口狠狠箍紧了周午肉棒的冠状沟之后,那抽插才在爱液的润滑之下变得再次轻松起来,只不过那不再是前端被那肉壁的蠕动包裹刺激,而是他的下体不断在陈远敏感至极的子宫之中搅动着,炙热的前端狠狠蹭着陈远那敏感的子宫壁,强烈的刺激让她不由得腰间颤抖,或许是她觉得这般刺激对于周午来说并不够,她用力拉扯着丝巾微微抬起了他的脑袋,窒息的感觉再度涌了上来,周午的眼睛瞪大,长着嘴巴,感受着陈远对他极为强硬的控制。

  

   当然陈远此番举动并不是如此而已,她缓缓掀开了自己的吊带裙,泛滥的小穴牢牢吸附着周午那颤抖着的肉棒,此刻不单单是他的脸颊就连那下体根部看起来都有些红润,窒息的感觉让他的肉棒不断在陈远的小穴之中膨胀颤抖,看到两人的交合之处想必他的内心更加兴奋,陈远微微摆动着自己的腰身,那阴唇微微颤抖着不断吮吸着周午的下体,摆动着的腰身让那阴唇不断刺激着周午的视线,爱液从两人的交合之处缓缓渗入,就连陈远的小腹此刻都被周午那因为窒息而变得硕大的下体顶得微微突起,这幅场景对于一个初次做这样的事情的男生来说未免有些过于刺激了,他的眼睛缓缓向上翻着,貌似已经到了极限,只是陈远还没有玩够,于是十分干脆得松开了手里的丝巾,突然起来的释放险些让周午晕厥过去,好在他还是挺住了,腰间情不自禁得颤抖了两下,反而是让陈远率先到了高潮,她的小穴之中飞快蠕动着,子宫微微颤抖了几番,用力得吮吸着周午的下体前端,只是周午并不知道这样的事情,他只是感受到了一股强烈的快感,或许是因为下体已经有些麻木了,他只是咬了咬牙随后看到了两人的结合之处溅出了一些透明的液体。

  

   周午并不知道那是陈远已经高潮了的表现,他还狠狠压抑着自己那射精的冲动,加上此刻窒息的感觉逐渐让他的身体感受到了一阵阵得麻木,陈远的腰逐渐撑不住那阵快感,瘫软而下,上半身俯在了周午的身上,她的面颊潮红看起来比起周午更加有窒息的感觉,只是她腰间的摆动依旧没有停止,只是此刻变成了上下的摆动,每一次摆动都让周午的下体不断在她的小穴之中抽插着,膨胀的肉棒几乎塞满了她整个小穴不断发出粘稠的淫荡声响,陈远在他耳边轻轻叹着,时不时朝着他的耳中吹着带着香甜味道的气息,这样的感觉让周午浑身颤抖,一边摆动着腰身,一边扶着陈远的大腿。

  

   不过在那陈远享受着这股快感的同时,她再一次拉紧了手里的丝巾,强烈的窒息感再度袭来下体颤抖着不断刺激着陈远的子宫,那小小的子宫口不断被那膨胀的肉棒撑开,前端狠狠抵在了陈远的子宫壁上,强烈的肉壁蠕动不断刺激吮吸着周午的下体,快感不断攀升让周午感觉到了强烈的射精欲望。

  

   实际上他早就可以射出来了,只不过陈远之前的话让他一直忍耐着那股感觉,他下体的根部那股热流不断汇聚着,此刻因为窒息他有些失神了,四肢有些麻木腰间却还在不断摆动,将自己的下体不断在陈远的小穴之中抽插着,爱液顺着那肉棒不断流出,潮吹也是一直源源不断,透明的液体从两人的结合之处不断喷出,每一次抽插都会带出更多的液体,周午大概是真的坚持不住了,被那窒息感受所影响他大脑已经开始变得有些昏沉,身体也有些不受控制,此刻他的双手因为求生欲的缘故自顾自地挪到了脖子处的丝巾之上,用力拉扯着,但是这样的举动根本就是无用功,陈远勒得很紧,那丝巾就像是镶进了周午的脖颈之中此刻他那脖子上面已经有了一条暗红色的勒痕,透过半透明得丝巾映照了出来。

  

   看到周午的挣扎陈远反而更加兴奋了,腰间不断快速摆动着,用着自己的小穴使劲套弄着周午的肉棒,她一会松开手里的丝巾让周午暂时缓解那种失神的状态,一会又狠狠吻在了他的嘴上,用着自己灵活的舌头不断吮吸舔舐着周午的舌头,同时夺取着他口中为数不多的空气,终于周午的下体还是承受不住了,在陈远那猛烈得攻势之下,他用力抓住了陈远的屁股,向上顶着自己的腰间,这样强烈的刺激让陈远失声浪叫,手里的丝巾不由得松了几番,但是就算是这样,此刻的周午因为那强烈的快感依旧有种昏沉的感觉,只是那空气猛然灌入口中让他回了一下神,不过很快在那窒息刚刚缓解之时,他的下体感受到了一股热流不断从自己的根部开始冒出,朝着那出口得快蹿着,身体也因为这股感觉颤抖了起来,他愈发感觉自己前端那阵肉壁的蠕动,以及自己下体不断被陈远小穴的肉壁挤压包裹,温热柔软一点一点像是在挤牛奶一般将他的精液狠狠挤出。

  

   周午从未体验过这般舒服的感觉,脸颊变得与陈远一样潮红,全身不断颤抖,四肢酥麻瘫软,下体却是更加坚挺,那射出的液体滚烫浓稠不断在陈远的子宫当中释放着,就算是此刻陈远没有勒紧丝巾,周五还是张大了嘴巴,眸子不由得向上翻去,这股高潮的快感近乎让他失神,陈远感受着那精液狠狠撞击子宫壁先感觉,在感受着周午不断颤抖着射出精液的同时她的高潮也没有停止,此刻的她夹紧了双腿,用力在周午的身上摆动着身体,持续不断刺激着依旧还在射精着的肉棒,那般快感让周午心跳加快,显得尤为亢奋,只是很快,陈远再一次用力拉紧了丝巾,这次和之前不一样,陈远看起来有些亢奋,她比周午更加的兴奋,感受着他依旧还在不断射精的肉棒在自己的子宫之中不断搅动射出那一阵阵粘稠的液体,那精液挂在了陈远不断蠕动的子宫壁之上,疯狂得刺激着她敏感的子宫壁那快感让她失声浪叫手里的力气也没有分寸,她此刻几乎用处了全身所有的力气,那丝巾甚至慢慢将周午的脖子勒出了一道血口。

  

   此时的周午因为射精的快感翻着白眼,又因为窒息的感觉涨红了脸颊,他的双手无意识得拍打在陈远的大腿之上,额角爆出了一条条的青筋,从那脖颈开始暗红色逐渐满布到了他的脸颊之上,很快他的眸子看起来有些失神了,但是依旧用着柔弱得力道跳动着心脏,陈远不断加快腰间的摆动,她的私处爱液混合着那白灼的精液疯狂从两人的结合之处渗出,此刻的陈远回过神用着一脸痴态看着此刻已经快要窒息缺氧的周午,她微微笑着,直起了腰身,用着更加快速得摆动不断刺激着周午此时敏感至极的肉棒,强烈的刺激不由得让周午浑身抽搐了起来,他的喉咙不断发出痛苦的干哑声音,很快他的呼吸只有了出气没有了进气,只不过他尚且还残留着那一份意识,眼前的画面渐渐变得模糊了起来,此刻的他只能看到模糊的陈远依旧还在他的身上上下摆动着身子,屁股不断撞击着他的大腿发出一阵阵淫乱的碰撞声。

  

   爱液与精液不断从陈远的私处喷溅而出撒在了周午的身上,但是此刻他已经无心再去理会这种事情,他已经感觉自己意识十分薄弱,视线变得昏暗就连声音也变得像是蒙上了一层厚厚的雾气,四肢开始不受自己控制得抽搐,他此时此刻只感觉到了自己的下体不断被陈远的小穴榨出不知名都液体,强烈的刺激让他的下体持续充血,那种快感让他不停射出精液。

  

   陈远依旧用力攥着手里的丝巾,她看向了此刻都周午眼神已经变得淡然,双手也不在那么用力得挣扎或许是此刻他的双手已经因为抽搐而没有了那般力气,无力得耷拉着随意得甩在了陈远的大腿之上,他的身体逐渐因为陈远那激烈得上下摆动而随之颤抖,带着那情不自禁得抽搐让那肉棒不断在陈远的小穴之中搅动着,大概是因为窒息的原因直到现在他的下体依旧还是那么得大,撑开着陈远的小穴不断向着里面喷洒着滚烫的液体,陈远每一次得摆动那液体便会混合着其他的液体一同溅射而出,顺着两人的身体打湿了床单。

  

   陈远的高潮自然是源源不断,一边不断被中出着一边看着周午那逐渐凋落的灵魂,果然让他去自杀什么都也太浪费了,还不如让他死在这里,起码死之前还能享受到这样的待遇,直到现在,周午的身体依旧还能感受到那阵强烈的快感,即使此刻他只剩下一丝意识,他也依旧还在感受着那股快感,感受着陈远不断套弄着他敏感的肉棒,不过终究他还是难逃一死。

  

   陈远狠狠坐了下去让他的肉棒直直顶在她的小穴最深处,强烈的刺激让她更加用力得攥紧了手里的丝巾,周午的脖颈早就因为这样的举动而渗出了鲜血,他长大着嘴巴耷拉出了舌头,不知道何时已经断了气,眸子泛白脸颊铁青,全身只有那插入陈远小穴之中的下体还在微微颤抖,那是周午在死后射出的滚烫液体,也是他最后一次的高潮,随着他射出精液刺激着陈远的私处,他那凋落的灵魂也一同变得缥缈破碎,他最终还是得到了解放。

  

   而陈远看着周午已经死去的身体,感受着那最为强烈的高潮,她的心里得到了极大的满足,直到那下体因为死亡变得疲软,陈远才颤颤巍巍得从周午身上下来,看着周午的脖颈上那深红的勒痕,她满意得笑了,不单单是那身体得到了强烈的高潮就连心里也是如此。

  

   ……

  

   后来呢?或许她依旧还在那个地方做着这样的事情,那些其他的按摩女也在讨论着为什么突然会有人不见了,她们说着周午或许是考上了大学去了外地,也有人说她看到周午进了陈远的屋子便再也没有出来。

  

   还是如同往常一样,陈远并不在意这样的八卦谣言,她依旧不定时得出现在门口,随意得招揽着客人。

  

   是的,她根本不在乎那些事情,她本就不是一个随波逐流的女人,或许在那几天之后,又会有人对上了陈远的眼神,随后在那做爱的快感之中,丢掉自己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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