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第六回大娘哄诱裙钗春娇耍弄书生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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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鹌鹑:

   小丫头家,口没遮拦,

   一味里的言语,伤残走了机关,好不羞惭。

   趁着这绿窗人静,云雨巫山。

   他做了半腰裹的饶头,你做了一怀儿的添番。

   次日赵大娘,把浪子锁下房,或遇早饭中饭,开了门时,依旧锁了。你道他们作怪的事,也是春娇的造化。白白里拾一个好表子。

   那日只见春娇急奔奔的跑到大娘家里来,对着大娘道:“借个泉褒用用。”

   不想这个泉褒真是缘分,偶然却锁在下房。

   那妇人自想道:“要说在下房,开门时,却不露了那人。要说没有,他决不信,那时也瞒不过了。索性把春娇也做一会罢。”

   对着春娇低低道:“娇姐,吾有一句言语,对你说。”

   春娇道:“说甚的?”

   妇人道:“梅相公想你哩。”

   春娇道:“想我甚的,莫不是想谢我也。”

   妇人道:“想你云雨。”

   春娇道:“这个怎么使得?”

   妇人道:“你说哪里话,正主儿尚然如此,何况走使的,吾此是没丈夫的,你也是没丈夫的,两个病则一般,你吾真人前说不得假话,逞着梅相公这个好主仪,大家干一会,却不是好。”

   春娇低着头道:“梅相公像是标致的,但恐被人观破。”

   妇人道:“此事只是你知我知,有谁观破。”

   春娇道:“如今相公在哪里?”

   妇人道:“在这下房。”

   春娇道:“怎么在下房?”

   妇人道:“因为你走来,恐人瞧见,故此锁在下房,吾正欲寻你,你正来得好。”

   春娇却不开口。

   妇人道:“泉褒在下房,你去则屋等着,我把这泉褒与你便了,却与他相见。”

   春娇点头便去等着,妇人开开房门,对着浪子道:“春娇来了,你也药他一药,不然走了风声,许多不好看相。”

   浪子道:“正没消闲处,叫他进来。”

   当时妇人把泉褒与春娇使了。

   却送春娇到下房去,依旧锁了这门,走将出来。

   话说这浪子,见了春娇,道:“多谢娇姐扶持,今日何缘得遇,小生特以白玉一枝奉酬。”

   春娇道:“我们主人不是好惹的。”

   浪子道:“休得撒清,难道妹妹便是好相与的?”

   便把自家裤儿脱下,只见那件东西,直坚起来,便似白玉一般的。只见春娇瞪大双目,朱唇半张,正呆答答的盯住他,浑没将他的说话听入耳里。 春娇张大美目,良久才抬起头来,望住浪子道:“这……这个好吓人,公子竟有此本钱,难怪我家主人日夜思念。”浪子见她傻楞模样,直想笑出声来,随即回心一想,春娇原是个丫鬟,寻两个私通的人儿不过是府里寻常小厮,何曾见过此等阵势。此念在脑间一闪而过,傲然道:“本公子自然与众不同,眼下你看见的还不算什么,更吓人的还在后头,要是害怕就尽早躺下任我玩弄,免得让你吓破胆。”

   春娇听见,心头也暗自一惊,但她从小跟随文妃,亲如姐妹,《素女经》也曾学得一鳞半爪,哪肯在浪子面前示弱,当下柳眉一扬,说道:“谁说我害怕,今日只管干,无论谁先泄,但看谁下不得塌去,你这物件虽然长大,却说不准是个银样镴枪头,莫要无法满足我...。”春娇的性子虽然开放大胆,但毕竟未曾见过这般阵势,说到一半不免心虚,难以再说下去。

   浪子近几日与赵家母女干的厉害,元阳有损,体力亦是不足,但与少经人事的春娇终究不同,况且他修炼的《三峰采战法》,是个越战越强的法子,这次床战正是准备大展雄风。

   春娇张着一对水汪汪的美目,双瞳翦水,牢牢盯着浪子,嘴角含笑,心里自知不是敌手,已动了念头,“公子与我家主人鏖战一夜可战至平手,春娇自非对手,不知公子可否绕我个便宜,让我个先手可好?”言毕玉手突然一移,摸到浪子胯处,五根春笋似的玉指,轻轻把那软绵绵的麈柄提在手中,五指微微使力,搓玩起来。浪子本来体力不足,倘若恶斗一场难免体力不支,况且心中瞧不起春娇,便顺势送她个先手,任其摆布。而春娇却愈弄愈见激烈,搓揉捻捏,放肆施为,阵阵快感,倏地自麈柄扩散。浪子这几日与母女玩的厉害,麈柄正是敏感,即时美得张嘴吐气,眉轩肉跳,口里呵呵直响。春娇对此事非是一知半解,只觉手中巨物沉甸甸的,又绵又软,甚是好玩,竟玩得毫无忌讳,渐趋猖狂。

   这下子可真苦了浪子,只见他紧咬牙关,坚持死撑,希望麈柄千万不要硬起来,可越是这样想,越发难以把持,玉龙跳得两下,终于慢慢硬将起来。 春娇怔怔望着手上之物,又粗又长,尤其那颗龙头,红冬冬的现棱现角,犹如鹅卵般大,不由瞧得张口结舌,心里暗暗道:“好大好热的,竟然手指也圈不过来了,这样大的家伙,要是插进我里面,小娘焉有命在!”

   春娇越想越是心惊,但究竟仍想试试浪子几分功夫,遂加多一只手握去,发觉双手竟无法把他包容,还露出一个头儿在外,顶端的尿孔,却渗出一颗晶莹的仙露,用指头一抹,便知晓这是浪子的淫水。浪子未曾想春娇竟有此等性技,给她指尖一掠,刮起一身鸡皮栗子,霎时浑身一颤,连想开口喝止她也不能。见她如此肆无忌惮,自己不好反抗,已知今日铁定是难以善了,不禁担心起来,若是输给春娇,下次于文妃塌上征战时定会先矮一头。

   便在此时,忽觉龙头一紧,却被一团温湿包裹往,一惊望去,见春娇已然把螓首凑至,樱唇启张,正含住自己的话儿。浪子顿感一股从没有过的畅美直透全身,委实舒服到极点,原来无论文妃或是赵氏母女都不愿将此物含在口中,风月场中的俏姐倒是常做,却也无此等性技,不由颤着声音道“贱婢,连这种秽事你也做得,当真是下贱至极!呼....莫咬,会死人的!”春娇吐出灵龟,抬起俏脸笑道“公子与我家主人盘肠大战时婢子便已然看上你的麈柄,我与主人也常较量,总被她欺辱,今日就在你身上分个高低。”说罢小嘴又张,再把头儿纳入口中,上下牙齿箍住,稍微加力,扣住棱角,登时吓得浪子冷汗直冒。

   “使不得!”浪子惊叫出声,知道眼前这贱婢天不怕地不怕,什么事都敢做出来,赶忙道:“若是这家伙断了,便谁也用不了了。”他虽知春娇未必真的会咬下去,但一个不慎给弄伤了,可不是玩的,为了保住子孙筋,教他不得不低头!

   春娇本意只在吓他一下,未曾想浪子会害怕至如此,禁不住暗暗窃笑,“这浪子床上威风的紧,不曾讨饶半分,今日却也在我口中告饶!”但口中之物,却又惹得她好不自在,愈吃愈觉滋味无穷,一股燥灼不安的欲火,开始缓缓蔓延,自四面八方扩展至全身,而深处,宛如千虫万蚁窜动,难过不堪!

   浪子被她含住要害,又吸又舔,直爽得神魂飘荡,血液沸腾。他现在方知,原来大家闺秀有其大家的矜持,贱婢淫女自有风月的滋味,这春娇虽未正式习得采补功法,也有其擅长的技术。像至此处目光下移,望向身下的美人儿,心中不得不承认此婢子也算美貌过人,尤其淫兴大起时双颊绯红,当真是艳如桃李,颜若舜华,一时也看得欲火高烧,麈柄又暴胀了几分。春娇亦发觉他的变化,只把她的小嘴塞得堂堂满满,且在口里不住卜卜脉动,大有一触即发之势。春娇越见难耐不过,秘处更觉空虚难受,滋液渗漉。

   她先前存心要教训浪子一顿,以至于抛开矜持,尽情挑逗,好叫他痛苦难熬,再行嘲笑他一番,又怎会料到惹火焚身,自讨其害。自己渐觉忍无可忍,抽回左手,放到自己胸前,隔着衣衫开始徐徐搓弄自己的,但嘴儿却没有停顿,依然舔着眼前的好物,还不停吞吐舔吮,吃得“唧唧”有声。

   浪子骤见春娇这等做作,也为之愕然!眼看她一个饱满挺拔的酥胸,在她五指搋弄下,不住地变幻着形状,极度媚惑诱人。他万没想到,这个芳卿可人,佳妙无双的美人儿,竟会做出如此情浪态,简直让他看得目乱心迷,血脉贲张。

   少顷,忽见春娇停下一切动作,立身而起,浪子茫然一怔,刚好与春娇目光相接,却见她目盈秋水,泫然欲滴,好生动人。浪子笑问“你可是心中有数,知道难以容下我这根神物,打算鸣金收兵?”春娇流眄一笑,玉手轻扯腰带,说道“老娘做事向来有始有终,决不会虎头蛇尾,你就乖乖的给我卧着吧。”

   浪子见她真个卸衣解带,不由忧心如捣,暗暗叹道“坏了,若让她一直占着主动,今日我怕是危险了,但若翻身将她压住,岂不是承认本浪子不如她么,这可如何是好。”春娇身上的衣衫,已陆陆续续褪去,当她把最后的水蓝色小衣脱下,浪子眼前倏地一亮,一团白光,直扑进他眼帘,只见春娇一身冰肌玉骨,皓肤胜雪,胸前一对圆浑挺秀,虽不是巨乳却恰恰一握,衬托着修长美腿,只是臀部略显臃肿不及文妃身段妖娆,遗世独立,却也是小家碧玉,自有风趣!

   浪子不由看得目不交睫,眼瞪瞪的无法做声,再难按捺得住胯下的麈柄,禁不住又跳了几跳。春娇衣服尽褪,爬上床榻,趴到浪子身上,一阵如春草似的清香直扑了过来,令他为之一醉。浪子毕竟是个血气方刚的青年,见了这具温香艳玉的娇躯,岂有不动心之理。

   事到如今,浪子自知只能处在下位,但又心有不甘,只得鬼话连篇,骗她一骗,纵使无法令她知难而退,也要恫吓她一番,便道“以我这等神物,向来只食荤,女人见着本浪子,莫不俯身下拜,胯下承欢,你莫不如认输任我操弄也留得几分面子。”

   春娇脸色几变,愈听愈气,犹如唐胖子吊在醋缸里,好不是味儿,也不待浪子说毕,美目一瞪,不屑道“老王卖瓜,自卖自夸。我问你,前日里泄在我家主人塌上的人是谁?赵妇人与我言说被吃干抹净的人是谁?”

   浪子笑道“你问得很好。当时我未用神功,让她们得了便宜,那赵大娘这几日与我鏖战险些连性命都丢了,弄得她红肿难消,寸步难移,不然你从何处来。”

   春娇半信半疑,心想:“浪子前言不对后语,没一句真话,也不知真假!”虽是这样想,心里仍是不安,不禁伸手往麈柄握去,只觉火辣辣的,既粗且长,端的硕大无朋,心中确实有点儿害怕。但想到浪子即将到口,又觉不舍,当下横了心,说道:“你这个浪子莫要唬我。”话毕,已握住玉龙凑近口。

   浪子猛然一惊,瞪目道“你……你真的不怕,届时可不要后悔!”春娇却不理会他,只顾握紧寻隙钻,孰料卵大牝小,连试几遍,仍是徒劳无功,陷滞不济,倒弄得自己心痒难熬,花露长流。浪子被她一轮乱推乱挤,被折磨得攒眉苦脸,真个苦乐不知,忙道“相好的,你这样糊弄瞎搅,既害自己又苦了别人,依我看还是罢手算了!”

   春娇怒道“你休想我会停手,我就不信弄不进去。”话后把上身牢牢压在浪子胸前,左手抱定他的头颈,抬高美臀,右手紧握玉龙,对准位置徐徐推进。这回她不急不躁,稳实行事,藉着湿滑之利,果然让她水到渠成,灵龟终于闯进门户,给她的紧窄牢牢含箍住。浪子心中叫苦,暗道“这次可真栽了,只盼这婢子下面那张嘴功夫不及上方那张。”

   春娇骤然被巨龟一闯,登时眉聚唇张,双颊烫烧,现出一脸痛苦之色,强烈的胀塞感。教她好不难受,连忙停了下来,不敢再进分毫,待得回过气来,才再轻轻深进,便感到又痛又痒,忙即退回,如此进进出出十几次,就是不敢连根纳入。

   浪子被一团温湿牢牢包含着,浑身顿感阵阵酥麻舒爽,直美得难以形容。春娇箍着巨龙不住拖拖拉拉,刮得膣壁畅美淋漓,花露玉汁淋浪而下,浇得浪子双腿尽湿。不用多久,已见她娇喘吁吁,浑身蠕动如蛇,口里嘤嘤咛咛,宛如新莺出谷,异常动听诱人。春娇着实难耐不过,心中团团欲火无法息止,终于硬起心肠,提臀奋力坐落去,只闻“吱”的一声,半尺有余的麈柄,霎时齐根没进,直抵深谷,痛得她大叫一声,汗雨如珠,眸子里倏地渗出两滴清泪。撕裂似的攒心疼痛,让春娇再也不敢妄动,一对玉手死命抱住身下浪子,伏首贴耳,气休休的娇喘个不停。

   浪子同样叫苦不迭,她的狭小,可真不是盖的,只觉整根赤头麈柄,被玉洞裹得密密匝匝,丝发难容,便连龙首也觉隐隐作痛!此时,浪子眼见春娇泪眼蹙眉,痛不堪忍,不由童心大起,知道报仇机会来了,当下二话不说,奋力往上顶挺,只因起身不得,难以使力,叫他无法大展神威。虽然这样,已令春娇痛如针挑刀挖,苦啾啾哀叫起来:“不行,快停,痛煞我也!”

   浪子那肯理睬她,咬定牙关,依然动个不休,阵阵椎心蚀骨直透春娇全身,口里不住叫苦连天,斥道:“贱人,我叫你停啊....啊啊啊!”浪子暗地一笑,心道:“贱婢,方才让你玩得痛快,若要我停,除非太阳自西边起。”也不打话,又是噗簌簌的个不停,交接之处,登时洪波滚雪,把塌上浸湿一片。春娇实在痛得厉害,本想抽身拔出胯下巨物,免得再受熬磨,但回念一想:“这小子如此做作,正是想我这样,老娘焉能堕入他的奸计!”便即打消念头,兀自强忍。

   过得片刻,春娇的疼痛逐渐消却,再没有刚才这般厉害,而另一股甘畅舒服的感觉,开始缓缓滋生,且越来越见美快。又过了一会,快感越发强烈,春娇闭起眼睛,全神贯注由带来的美感,只觉那根火烫的巨物,每一抽提,都蹭得玉洞痛快无比,这种既难耐又舒服的感觉,从来不曾有过。春娇慢慢陶醉在这愉悦中,口里不自禁地呻吟起来,咿嚘轻啼,清脆娇细,万般动听诱人。

   浪子见着大感错愕,心中糊涂,暗想“怎地一会儿功夫,这婢子竟换了个样子?”留心细看,只见眼前这个俏娇娃目闭眉舒,一脸极度舒服模样,而那张优美性感的小嘴,正自微微张启,绽出阵阵迷人的嘤咛,这一下直听得他骨软筋酥、神摇目眩,连抽动也忘掉。

   春娇正美在头上,欲火难歇,忽觉浪子停顿下来,宛如冷水浇头,禁不住自提丰臀,犹如浮水葫芦,上下晃动,口里哀吟道“怎么停了下来,动嘛。”

   浪子听见,霎时清醒过来,问道:“你……你不痛了么?”

   春娇轻轻颔首:“嗯!早就……早就不痛了,现在好舒服,求你动一动嘛!”

   浪子眼睛发直,一阵呆愣,暗忖:“她怎会适应的如此快,这如何是好?”饶是浪子机变百出,在这刹那之间,也不由没了主意。而春娇兴正盛,腰臀摆动愈来愈快,只听“噗滋噗滋”的亵声响,立时响彻屋内,连绵不断。春娇使劲搂住浪子的脖子,上身紧贴他胸膛,一对浑圆饱挺的,压得浪子几乎无法呼吸,但又觉美妙无穷,若非道被制,巴不得伸出双手,大肆把玩一番。

   浪子浑身畅美,不意间亦沉醉其中,开始配合春娇的动作,徐缓抽戳,记记直捣靶心,美得春娇浑身剧颤,口里嘤嘤低鸣:“好美、好深……怎会这样美……”说话方落,忽觉一股强劲的快感直窜全身,脑间霎时空白,身子一连几个哆嗦,膣壁紧缩,大股水儿疾射而出,竟尔已是泄了。

   春娇过后,身子一软,趴在浪子身上,口里不住喘嘘嘘的呼着气。浪子骤然被一阵热潮浇向龙头,只觉麻爽透,一下子竟舍不得停下来,岂料才抽动几下,忽觉泄意将至,浪子骇然一惊,不敢再动,连忙收撮心神。

   但他万没想到,春娇尝道个中滋味,竟会贪无厌,只稍事歇息,又活跃起来。浪子暗暗叫苦,心知自己再难支撑下去,倘若败于她手,真个大事不妙。你道浪子已是取得头筹为何仍然心有忐忑,原是这死斗之法不同于泄身之斗,直来在这方面,女人素来强韧耐磨,便是连丢两三遍,仍能接战冲杀,这般事情,在女人而言,也是等闲之事,更无求饶之理。

   就在浪子悁急忡忡之际,忽的想起《三峰采战法》中有一“定心决”,此时正好试试这号称百战不败的法子。当下克制心神,暗运指法,右手无名指屈在中指背,食指勾住无名指,指尖向下,大姆指、小指的指尖皆收入掌心,中指朝上,口里暗暗默念咒诀。浪子念毕,果见神清心宁,欲念渐息。浪子见此法神效,暗想此等法子《三峰采战法》中尚有几种,不如且趁今日一一试试,暗念采战法中一式“青龙布雨决”,念咒完毕,忽觉一团热流从胸口直贯丹田,接着热流沿根而上,直冲至麈柄顶端,整根宝贝,立时又粗长了几分,硬挺如铁,炙如烈火。

   春娇骑在浪子身上,正自乐在其中,早被体内的巨物弄得头目昏昏,全不知道浪子的秘密。便在她浑然忘我之际,陡觉膣内之物突然滚热起来,似乎又胀大了不少,把屄撑得紧密异常。春娇被一烫,更感受用非常,还道浪子精关不稳,心中一喜,遂加把劲儿,腰臀犹似狂风骇浪般,晃动个不休。

   浪子张眼望着身上的美人儿,见她娇美绝伦的脸蛋上,透着滔的红晕,显得更加标致迷人,愈看愈是心动,心想:“这三峰采战到底是要配合咒法使用,如此一个火辣辣的大美人,单凭肉身确难抵挡得住,用此咒法却是轻松自如,否则势必忍耐不住,狂泄不可!”

   此时浪子见春娇已是满心春动,已然泄了一回,此时自己起身亦不算欺负她了。想起刚才受制于春娇,被她连番羞辱戏弄,不禁气狠狠的瞪着她,心里骂道:“臭婆娘你想得好美,要降服本公子可没这么容易,今趟我若不把你修理得死去活来,如何再见文妃!”

   浪子暗暗窃笑,见她全不知觉自己的霉运将至,仍兀自把娇躯晃动个不停,口吐呻吟,一脸欲求不满的样子,不由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这时,春娇正用双手支撑起上身,一面夹着巨龙,一面盯住浪子俊朗的脸面,流波送盼,款款动人,一对玉乳吊垂着的,随着动作不住颤悠悠抖动,诱人到极点。浪子的目光,登时被这对极品吸引住,呆登登盯住不放。

   春娇欲正盛,骤见浪子的模样,自豪地朝他一笑,徐徐挪动娇美的身躯,把一边抵到他唇边,淡红粉嫩的,贴着他上唇轻轻揩拭,更教浪子难以自持,张嘴便噙入口中。“唔!”春娇给他咬住妙处,美得发出一声满足的低鸣,低头望去,却见浪子正吃得兴致勃勃,吸吮个不停,在他唇间不住变换着形状。春娇看得浑身火热,淫兴更高,不由叫得更厉害。

   浪子虽然乐在其中,却没有忘记对她的报复,暗觅下手时机,现见春娇痴然如醉,正是大好良机,连忙起身双手围抱住她的雪躯,触手细嫩滑腻,如抚绸缎,也暗暗叫了一声好,说道“姐姐已然泄身一回,我却未觉爽快,这回缘该轮到我了。”浪子这时意气飞扬,自然大打诳语,全然不提方才欲泄之事。春娇小嘴一噘,嗔道“冤家,你原说让我先手,如今你尚未泄精,如何算得,你且躺下,我要你好看。”

   浪子哈哈大笑,说道“我又非傻子,更没你这么笨,这样的蠢话也说出来?”接着在她俏脸亲了一下。春娇听后脸上一红,也发觉自己有耍赖之嫌,但又如何忍得下这口气,大叫道:“你不守规矩,便算是败了,今日合该是我赢了。”浪子道:“你还敢说,已然让了你先手,你却还想耍赖,看我如何炮制你。”

   春娇愈听愈羞,无言反驳。浪子见她垂头拓翼的样子,喜不自胜,泼皮心一起,左手移到她胸前,一把将个玉乳握在手中,恣意把玩。春娇随即瞪圆美目,把那黑白分明的大眼晴盯住他,当浪子用指头夹着捻弄时,春娇倏地浑身一颤,轻轻道:“不……不要,啊……”膣内跟着猛然一缩,把浪子的肉具箍得更紧更密。浪子当然不去理会她,又觉麈柄被她牢牢咬住,一收一放,舒服异常,禁不住又把麈柄向里捅了捅。

   才 干弄一会,春娇已爽得呻吟连连,玉露四溅,低声道:“噢!心肝,轻些,太深了……”浪子还是首次在床上如此纵横,发觉当真妙不可言,忙把春娇抱得更紧,只觉玉软香温,美甘甘的,实说不出的舒服美好,腰下动作不觉愈来愈快,弄得“啪啪”直响。

   春娇给他一轮猛攻,快感犹如波涛滚滚般涌至,一浪接着一浪,全无歇止。心想,此刻便是让浪子弄死,亦觉死而无悔了!浪子杀得兴起,一面奋勇戳刺,一面凝望着眼前的春娇,只见她面若春花,目如点漆,带着一脸痴迷情醉的模样,确实美得难以形容,心里暗想:“这个婢子实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儿,又是个泼辣货,野性难驯,今既然落在老子手中,若不好好把你修理一顿,如何显得我本事。”

   一想及此,便即使足劲力,狂抽猛捣,下下尽根。春娇从未试过如此巨物,如何抵受得住,不禁尽开,浆液如注,娇喘个不停。浪子连番狠戳,还觉不够畅心,当下拔出麈柄,把春娇放仰在榻,一个翻身,蹲到她,接着架开她双腿,一个粉嫩嫩的宝儿,全然展现他眼前。但见毛发疏顺,唇瓣娇红,真个是娇皮,诱人之极。春娇虽然性子骄奢无忌,与府中小厮交合从来都是上位,如此张腿展蕊,亦感羞面见人,忙道:“休要看,羞……羞死人了!”

   浪子见她发急,更加乐在心头,见洞口淋淋漓漓,仍不住渗出花露,顽心骤起,嬉皮赖脸道:“看一看打什么紧,我也不是全都给你看去么。咦!好多水儿,莫非这里也会流口水?”

   说毕伸出手指,徐缓揩抹。“啊!”春娇一个哆嗦,叫道:“冤家,不要碰那里。”浪子笑道:“我偏要摸,看你怎奈何我。是了,为什么不见那个洞儿,藏在哪里?”轻轻拨开唇瓣,内里鲜红细嫩的蚌肉顿即一览无遗,果见一个小小的玉洞儿藏在其中,笑道:“原来在这儿。”

   春娇羞不可耐,但被浪子压到身下,想用手掩盖也不行,只剩一张嘴巴,急道:“你……你怎可以这样,不准你看,你这样辱我,待会儿看老娘不榨干你。”浪子道:“是么,那你且试试。” 说话之间,已把中指往插去。

   “啊……”春娇从喉间发出一声畅美的轻呼,一对星眸怔怔盯住浪子,说道:“不要……啊!不能掘,这……这回要死了……”浪子扣挖一会,已见阵阵淫水狂射而出,满手尽湿,不禁兴致更浓,遂加多一指,双管齐下,直把春娇弄得身颤唇抖,咬牙憋忍。不知过了多久,春娇已不知泄了多少遍。浪子满意地抽回手指,紧握麈柄,先把个头儿在嫩处一阵磨蹭,方挺身望里一送,巨物直没尽根,顿给层层包裹住。

   二人同感美透骨髓,不由齐齐哼了一声。浪子美快难当,加以心存报复,随即运起巨龙急急挺动。只觉玉洞紧绑绑的又湿又暖,每一抽提,即见水儿顺势扯带而出,不由越看越感有趣,幅度也逐渐加大。春娇先前骑在浪子身上,快慢深浅自如,完全纵在自己手上,但此刻却更调过来,受控于人,只得闭目受戳。

   浪子方才被春娇骑在身上大肆蹂躏,早就满肚子火,现有机会反扑,自然得势不饶人,再次暗念青龙布雨咒,麈柄立时暴胀起来,硬如铁棒,每一疾刺,记记直捣深宫。

   春娇被巨物撑得胀爆,且出入无度,一时抵挡不住,哀声求道“你……

   你那东西太大了,又这样狠命,人家好难受啊!求你行行好,慢一点。“浪子道“你这个娃,也会怕男人卵大!你不是想要我的下不得塌么。一面说着,一面伸手向前,握住她腰身,使力揉捏,依然连连深送,只见抽必露首,送必尽根,大刀大斧的干弄。

   春娇立见美目如丝,只觉龙头下下噙着,酸麻难辨,却又另有一番难言的美意。不觉百多下过去,春娇已悄悄丢了两回,但口里仍是娇哼不止,犹如泉涌一般,不住地往外涌出,源源不绝,弄得浪藉不堪。浪子着力狠干几下,抽出麈柄,把春娇翻过身子,让她趴伏在榻,接着用手分开她双腿,以龟腾式从后送进。

   “嗯……”春娇从喉间绽出一声细响,已觉龟头直抵花蕊,接着又是一轮猛干,比之先前更猛更凶。只见浪子没命的乱捣乱钻,尽力抽耸,亦渐觉火焚心,遂弯来,单手支床,另一只手却绕到她前胸,握住玉乳,不轻不重的把玩起来,说道:“现在你可知道本浪子的厉害,你若肯说个服字,本浪子就放你一马?”

   春娇已被弄得头目昏沉,魂魄俱飞,骤听得浪子此话,傲气陡生,有气无力道:“你休想,想要我服输,下一辈子吧。”浪子道:“你却有种,看你能嘴硬到何时!” 双指夹着她早已怒凸的乳头,捻弄一会,倏地往外轻轻拉扯。春娇疼痛不过,娇呼一声,骂道:“冤家,你尽管欺凌我吧,总有一天教你死在我胯下。”

   浪子笑道:“你我天生就是死对头,下回来战,我也不奢望你对我客气,既然你早晚都会找我算帐,倒不如我现在先下手为强,免得将来吃亏。”旋即俯伏在她那滑不叽溜的背脊上,双手齐出,各握住一只玉乳,大力搓揉,腰臀同时配合双手的动作,着力狠捣。春娇初方才泄身,兴味特浓,不消片刻,又再喔喔呻吟起来。

   浪子自顾自奋勇耕耘,杀到分际,又将春娇翻转过来,正面冲杀。浪子按照《三峰采战法》稳固元阳,方开始发动进攻,这回他使出全力,宛如饿虎扑食,腰下巨棒飞也似的急投猛送,大有破坚摧刚之势。

   这趟可真苦了春娇,只起不落,全无间歇,到得后来,她只得再次开声求饶,哀恳道:“我……我已不行,不要再干了……”浪子势头正旺,那肯停止,反而加多几分劲,直把春娇干得连番痉挛,头悬目眩,天地不知。接着一连数百下,春娇终于难敌频密不息的,人已渐渐昏迷。

   浪子看见她动也不动,大惑不解,把眼一看,见她像死去了一般,不由吃了一惊,伸手探她鼻息,发觉尚有呼吸,方知她是晕厥过去,才放心下来。暗道:“这婢子真是没用,老子还没尽兴,便已挨不过!”

   当下拔出麈柄,却见大股花露随棒而出,浪子微微一笑,又想:“今日多亏“定心决”“青龙布雨”两法,原以为是那老道戏耍我,不想真是正法。”一念及此,浪子忙跳下床榻,捏指默念,先解开阴阳合气咒,省得麈柄老是昂首兀兀,好不碍眼。怎料咒法一去,麈柄依然骁勇十足,全无颓丧之意,顿觉浑身好不自在,大有不泄不快之感,浪子眼珠子一转,便明白其道理,当下嘻嘻一笑,再次跳上床榻。

   只见他跨腿骑在春娇头上,在春娇红扑扑的脸上握了一把,笑道:“你想要榨干老子,现在便成全你吧!”当下握紧宝贝,一面盯着春娇俏脸,一面大肆撸动,在双重刺激下,果然不费多久功夫,泄意霍然而生,机伶伶的打个颤栗,一大股龙浆疾射狂喷,连环数发,尽皆灌在春娇的嘴脸上,打的春娇猛地惊起,见浪子胯下仍昂扬,不敢再触其霉头,赶忙说些好话。

   春娇咿咿的道:“公子万般的威风,大卵儿怎么叫我娘不爱他,若是干了一次,凭你恩爱夫妻也都丢了,娘娘自从那日与你弄了一会,日日思想,夜夜做梦里,只是没有空儿会你。”

   浪子道:“吾也是这般,只是怎能够再会一会?”

   春娇道:“后日相会,不要说起看见相公,恐生疑虑。”

   浪子道:“依你说得是。”

   两个话了两刻。春娇穿了衣服,重梳着头儿,叫开了房门去了。那妇人依旧把门锁了,等晚开门不题。

   正是:

   着意种花花不活,无心栽柳柳成荫。

   毕竟后来,又有怎的异事出来?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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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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