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蕊1-4
(1)
我,一名普通的互联网自由从业人员,平时兼职做些小生意,工资不高生活简朴,未婚,也没什么奔头。
至少在外人看来是这样。
好吧,我摊牌,其实我是做暗网的,起初是早些年一位医生朋友邀请我去做一些人体器官的交易,一开始他们是靠在制度内走关系起家,我也就做一些交易过程的保密工作,直到上头开始严查之前老路子还是挺顺利的,赚了点小钱。不过后来嘛…懂的都懂,生意只能被迫转到线上了,我原本也是一家互联网公司的码农,专业对口,加上朋友情分也就答应下来,想着既然要做生意嘛,何不做大一点,索性直接辞掉了原来那该死的996黑作坊,专心做起了暗网,这几年规模也扩大了不少,赚了点小钱。
不得不说现在的人心是真的黑,正规的人体器官移植那价格是相当的贵,其他的同行也是漫天要价,正常渠道捐献器官的人也是相当的少。相比之下我们这边的价格就很亲民了,货源也充足,至于他们哪进的货…这我可不清楚,我懒得管,我只负责管理暗网维护服务器,顺便和警方的网监部门周旋就行了,这种“分内工作”干久了,我居然神奇的成了他们内部所谓元老级的人物,真是活久见了。不过想想也不奇怪,几百号人吃饭的饭碗,全倚赖我这地下室的暗网服务器呢!也就只有我有能力支撑起这一“商业大厦”。
果然,任何行业都是所谓的“不能被替代的人才”最能养尊处优——这句话还是我从那该死的原公司高管那里听到。他娘的根本不管我们这些底层员工的死活!
抱歉啊,是我失态了。只是在翻看手机新闻的时候刚好看到,这次又是某某互联网大公司的员工加班猝死的新闻,不免有些感慨。他们的命没我好,不是人人都有机会的。
什么?你问我为什么要看新闻?这几天刚好风口浪尖,上头查得紧,虽然以往靠着周围的一些地头蛇和黑社会,再加上一些有利益往来的官员当保护伞,暗网运营还算是顺利,但难免会有些特殊时期,看新闻也是为了了解一下警方的大致方向嘛。
看累了,我放下了手机,躺在了纯黑的电竞椅上,面前的正是我平时办公兼娱乐用的电脑主机,锐龙r7 3700x加AMD radeon vii显卡,满满的信仰套装,这还是和我大学时期的第一台3a平台的笔记本有关,虽然是台老apu学霸机,性能烂的很,但也留到了现在,毕竟是她送的…
唉,那臭女人,我不想去想她!我转过身,后面放着一张奇怪的椅子,像是一个妇科手术台一样,那是我自己设计的。没错,其实我大学本科学的是产品设计,对于这些东西自以为还是很有造诣的。这是几天前手下的一个黑帮头子向我索要的“老虎凳”,他们收到情报称最近会有一批调查人员来调查什么人口贩卖和尸体之类的事情,这我可不之情,也不知道这跟我们这些做生意的有没有关系,只是道上的人说会埋伏一波抓活的,刺探情报用。
于是,就有了这玩意。
一共造了十台,这台是原型机,交付后还在这个的基础上进行了一些小修小改,可以说是功能非常的齐全了,具体有哪些功能的话我也很难一时半会讲清楚,毕竟这可不是一般的SM道具,这可是充满了精致暴力美学的艺术品!
这时手机通知声响了,我随手拿起一看,可真不错!手下的黑帮已经抓到人了,应该说是一网打尽,总共十几号人,基本上都是刑侦人员,看来定制的老虎凳还是少了,这够得他们折腾好几天了吧。我快速的扫过被抓捕人员名单,突然,一个熟悉的名字映入了我的眼中…是她!
那个抛弃我的女人!我曾经为她几乎倾家荡产,也曾经深爱过她,而她却在榨干我经济价值以后,以一个莫名其妙的理由把我给甩了!
她叫春蕊,以前是我们学校法医专业的,比我小一岁,我们刚谈朋友的时候,她家里人百般阻挠,毕竟我就一个美术生,被认为没啥前(钱)途,我父母也就做做销售,而她家既是开医院又是体制内有人的,自然是瞧不起我们这种做小生意起家的家庭。她非要跟我在一起的时候,那时我是发自内心的被她感动,发誓要爱她一辈子,直到我兼职打工赚的辛苦工资,全被她全花在了那一堆轻奢品里,直到我实在是供她不动的时候——“啪”的一声就分手了,单方面的把我的联系方式全删了,分手时连人都没见着,就留了一句“我们可能不太适合”…
之后才知道,那一阵子是她哥哥结婚,花了上百万的天价彩礼,导致她生活费有点紧罢了。
这个臭女人!贱女人!我一个人在房间里恨的咬牙切齿。既骗我钱财又骗我感情!就算天理容你,我也不容你!
想这些让人血压上升的往事,让我觉得有些口渴,杯子里的凉水被我一饮而尽。我还以为她会在自家的医院工作,结果还是从事了刑侦方面的事务啊,那应该还是法医。我没有多想了,现在立即通知手下的黑社会成员,这个女人给我留着,我要让她明白背叛我的下场是什么——我要亲自折磨她!
给手下的消息发出后,接着就是漫长的等待。
现在有足够的时间让我思考折磨她的方式,即使是几个小时,对于我来说都已经足够漫长。
我想起了那晚的事情,一个夏末的夜晚,那是我们第一次接吻,春蕊羞答答地依偎在我的怀中,娇羞又似乎期待地注视着我,我轻轻的托起她的下巴,将我的嘴温柔的贴在了她的红唇上,她配合地闭上了双眼,而我也伸出舌尖舔舐着她的嘴唇。就这样过了一小会,我试探性地将手伸向她的乳房,在她小巧的左乳上盘弄了好几圈,她没有抗拒(她平时穿内衣都要垫上好几层,勉强达到B罩大小,当时我用力轻,想必她也没什么感觉)。于是我胆子更大了,手开始顺着她肚子往下,伸向了两腿之间的秘密花园,只能说是乱摸,因为这时她的臀部开始扭扭捏捏地躲避着,她不喜欢穿裙子,当时也穿的是牛仔裤,无奈我只能顺着裤子的缝线,抠到了她阴户的上端,春蕊当即娇啼了一声,连忙把我推开,之后又捂着红透的脸对我说到,刚才是抠到她小豆豆上了,她小豆豆特别敏感…
一个邪恶的计划立刻涌入了我的脑海。
…
随后我足足花费了三个小时的时间在调试刑具上,一直忙到天黑,确保万无一失。等一切准备工作结束后,我将一会要亲手使用的刑具整齐地摆放在了一个工具盒中,就放在刑椅的旁边,这是我精心为春蕊准备的礼物。想当初我为了挽留她,送了不知道多少东西,她全丢了。哈哈哈,这次只有她全盘接受的份!
就在我满足于自己的艺术作品的时候,时间也快到了,门外传来一阵汽车引擎声,我查看手机,里面的信息显示是手下帮派的黑色面包车,他们从来准时准点,办事效率也从没让我失望过。
车停到了地下车库,坐在前面的是两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很难想象他们其实是黑帮成员,他们摇下车窗向我问好:“老板,人已经给您带过来了。”
“嗯,辛苦了。”透过副驾驶的位置我隐约看到了后排躺着那个熟悉的女人,她现在还昏迷着。
他们熟练地将她抬下车放进了货梯,我操纵终端将其送到更深层的地下室,就让她在那里度过这个愉快的夜晚吧,我心中窃喜着。
我随意掏出一沓钱,就这当作小费吧,给他们两人一人一半,我现在满脑子都是她,怕是热恋的时候都不至于此。他们收了工资,谢过我后正准备开车回去。
我还是试探性地问了一下:“需要我拷问出什么情报吗?”
“报告老板,这个姑娘你随意处置,她知道的内幕不多,收集情报的工作我们这边还在稳妥进行,无需您操心。”
“好,那这几天都不要打扰我,我有点事要跟我这个熟人处理一下。”
我看着他们驶离随后车库的门缓缓关闭。终于我放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五年,五年!我等的就是今天,曾经那个我跪舔都得不到的女人,今天也得拜服在我的淫威之下!
我来到了最底层的地下室,这里的深度足以应对核打击,还包括电力,通讯,食物等一些列自给自足的供应设施,如果被警方搜查到我的住处,这是就是给自己计划的最后生存空间。我抱起还处于昏迷状态的春蕊,虽然五年不见,但她几乎还是以前楚楚可人的样子,留着一头我最喜欢的黑色长发,皮肤比上学时期更加白皙了,看样子是保养得非常好吧。
我把刑椅放在一个空荡荡的房间里,房间不大且四周布满了厚厚一层隔音棉,除了刑椅上挂着的一盏手术用无影灯以外里面就没有别的光照。春蕊外面套着一件白大褂,里面穿着毛衣和牛仔裤,只有双手和脚踝被绳子绑着,不愧是我手下的黑帮,很懂规矩没有在我不允许的情况下碰她。
我先将春蕊抱起放到了刑椅上,,扒掉她里面的毛衣并将她的双手固定到椅子的背后,这样更能让她的胸部凸显出来,她今天穿着黑色的内衣,可这两只小巧的乳房实在勾不起我的性趣,连内衣我都懒得去扒。我直接将目光转到了她的下体,麻利地帮她脱掉了裤子,露出洁白的双腿,饶有兴致地留一条内裤准备最后再脱。
真是一条好腿,白嫩的双腿摸起来又软又滑,大腿丰满又不失精致,我不由地在心中感叹。我将她的双腿举起来,小腿用皮带牢牢绑在刑椅两侧的可活动的支架上,接着固定大腿,总共用上了皮带六根,这固定双腿也是一门学问,不能勒得太紧也不能放的太松,要在美感和用刑上把握平衡。最重要的还是得绑的牢固,在用刑的时候双腿挣脱了可不是闹着玩的。
绑好春蕊这洁白的双腿后,我将她们顺着滑轨向两侧分开直到几乎水平,然后拧紧液压阀将其固定,这样她阴部便敞露了出来,以一个屈辱的姿势微微抬起。我估摸着药效的时间也快到了,在我完成这些准备工作后的不一会,春蕊缓缓地睁开了双眼。
“这里是…哪里…”她下意识地挣扎了一下,确认了自己几乎无法动弹以后惊恐地看着我,昏暗的房间内只有刑椅上的一盏无影灯,只能照亮春蕊的小腹和下体,我走到她面前,伸手隔着内裤抚摸着她的阴户,她娇嫩地发出一声惊叫。
“亲爱的,好久不见啊,”我淫笑着,手掌隔着内裤抚摸着她柔软的阴部,“五年了吧,想我了吗?”
“果然是你…”春蕊用带着颤抖的声音说道,也不知是否因为阴部被揉搓产生的悸动。明明看不到我的脸,她却把头偏向一边接着说道,“这种事情我早就料到了,在上头给的嫌疑人名单里我早就看到有你的名字,你这样做迟早会付出代价的!”
“哈哈!嫌疑人名单?我入那个名单都已经是去年的事情了,你们不还是没找到证据?”我俯下身来双手齐下,用左手的食指狠狠拨弄她花蒂的位置,接着说,“怎么?难不成你还关心我的死活?”春蕊的臀部猛地颤动一下,脸上开始泛起红晕,浑身不自主地颤抖着。
春蕊是个明事理的姑娘,我虽然没有固定她的臀部和腰部,但在我伸手抚摸她私处的时候她也没过多躲闪,她很清楚这样做没有任何意义。
这让我更加大胆,顺手从刑椅的储存盒中取出一把小刀,伸入春蕊大腿根部轻轻一挑,洁白的内裤随之划开,而另一边也如法炮制,这样内裤离被彻底剥离仅剩最后一步,我忐忑地掀去遮挡春蕊下身的最后一块布料,粉嫩的阴户便在无影灯下慢慢地显露了出来,在无影灯的灯光下小小的她显得是如此圣洁,两瓣阴唇褶皱的嫩边微微探出阴户,却被紧密地挤成一条粉红的小缝,一直延伸到阴埠,并在那里隆起了一个小肉包,而这附近则点缀着一小撮淡淡的阴毛,像是在保卫这神圣之地。春蕊羞愧地一直偏着头,不敢直视我对她下身所做的一切,只有在刚开始我拿起刀的时候,似乎惊恐地瞥了两眼。
我笑着将手伸向了春蕊的私处,随后用一个厚实的铁环困在她的腰间,整个身体被牢牢固定在刑椅上,尤其是下身动弹不得,最后我还装作温柔地对她说:“蕊蕊,你的小穴真可爱。”
春蕊突然一声娇喘,那是我在缓慢地揉搓着她阴部柔软的嫩肉,中指顺势嵌入了那粉红色的小缝之中,温暖而又湿润的感觉慢慢将我手指包围,但当我试图伸进阴道口时,却仍是一股干涩的感觉,春蕊她在尽力地忍受着私处传来的异物感。在来回揉搓了好几圈后,我将那软软的阴唇捏着,向两边分开。
“你要干什么呀!”春蕊突然惊慌地看向我的双手。
我没有理会,而是从刑椅两侧的支架上牵来一对细线,由碳纤维制成,纵向韧性极佳,末端挂着两只铁夹子,我一只手捏着阴唇,另一只手用夹子将其牢牢夹住。
“啊!简直是畜生...”春蕊疼得渗出了眼泪,带着哭腔骂着,我笑着欣赏她的叫声,接着转动刑椅上的铰链将细线拉紧。
春蕊的阴户像一只蝴蝶一样被分开,阴道口,尿道,阴蒂完全暴露在了灯光下任人摆布。她已经不是处女了,阴道口附近的处女膜残膜说明了一切,这虽然是在意料之内,我不免仍有些失望,彻底失去了给她入身的欲望,这也是我没有奸污她的原因。虽然干我这行的难免接触过不少女子,但她们颇为风流,而我还是处子之身,吃亏在我。
回过神来,我开始认真打量春蕊裸露的阴部,阴埠之下一粒黄豆大小的肉芽耸立着,一开始我以为那是她勃起的阴蒂,于是伸手去捏,谁知这阴蒂又软又滑,直接从我指间溜走,这让我颇为震撼,难道这是她正常状态的大小?我便用食指小心地环绕着阴蒂画圈,只见那起初黄豆大小的阴蒂越来越大,不得已我改为直接抠弄她露出包皮的阴蒂头,过于刺激的感觉使她的阴道口不自觉的来回收缩,忍耐了很久的春蕊终于憋不住,发出了几声呜咽般的叫床声,而这时阴蒂已经鼓胀到了我小指头的大小。
我饶有兴致地观察着阴蒂的变化,而春蕊也已经放弃了抵抗,大口喘着粗气。
“哇,蕊蕊,你的阴蒂也太大了吧,怪不得你喜欢穿紧一点的裤子。”我笑着捏着她的阴蒂说到。
春蕊也睁开眼注视着我手指间硕大的阴蒂,她也是第一次见到自己的阴蒂勃起到这样的大小。
“那当然,肯定比你的还大!”她红着脸反击到。
直到我把刚才的刀拿了起来,春蕊潮红的脸瞬间被吓变了色。
“住手!你要对她做什么!”
我狠狠捏住阴蒂,揉搓春蕊那勃起到通红的阴蒂头,生怕她因为惊恐而软下去,而这颗鲜红的花蕊似乎完全不顾她主人的意志,在我指尖愉快地跳动着。
我将小刀的尖端贴在阴蒂根部的包皮上,笑着说到:“阴蒂肥大可是种病啊,要治的,来,让我来帮你割掉吧。”
“不要...啊!”
这把改良后的手术刀锋利无比,轻轻一挑,一侧的包皮便随之剥离,我将手中的阴蒂头拎起来,让她尽可能脱离包皮的束缚,同时拿刀的手快速地转动着刀片,一个完美的环切,包皮被整个割了下来。整个过程行云流水,创口处还没来得及渗几滴鲜血就被我用沾着酒精的棉花堵住。
当包皮被剥到我手里时,春蕊的惨叫声还没结束,在她已经渗出了几滴汗水,被拉开的阴唇在痛苦地抽搐着,我一边按住她的伤口,一边把玩着手里的包皮,对着还没缓过劲来的春蕊说:“像你这样的女人,宣扬什么女权,在网上不是老喜欢拿我们男人割包皮做文章吗?今天给你也割一个,怎么样,爽吗?”
春蕊喘着粗气,没有回答我。
我将手里的阴蒂包皮伸到她面前,她痛苦地将头侧向一边,一滴泪水也随之滑落。
见她没有回答,一气之下,我将手中的包皮丢去,松开止血棉。一瞬间,在春蕊绽开的阴户上,一颗嫩红的“豆芽”耸立了起来。因为没有了包皮的约束,裸露的阴蒂高高地挺立着,接近两三公分。
“那我继续了哦,蕊蕊,跟你的小豆豆说再见吧。”
我将小刀再一次顶到了阴蒂的位置,春蕊的阴部本能地往后缩,却被固定地无法动弹。这一次我瞄准的是嫩红色的花蒂头,做出要将其剖开的动作。
“...求你了,别...别割掉她,”几乎是带着哭腔,春蕊哀求道,“你让我说什么,做什么都可以。”
我微微一笑,她果然中计。
其实我根本没打算割去她的阴蒂,阴蒂是女人身上最敏感的部位,直接割去简直暴殄天物,留着还能想办法折磨她,甚至套一点情报之类的,所以这是一把关键的钥匙,我肯定是不会自己折断这把钥匙的。
于是对春蕊说:“既然你这样求我了,那倒也不是不行,这样吧,如果你能用这被去了皮的阴蒂达到高潮我就放过你,怎么样?”
“好!我接受。”春蕊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答应了下来。
我满意地收起了刀,“再回答我一些小问题就更好了。”
“可以,求求你不要破坏我的阴部了,这里真的很脆弱...”
“真乖,”我转而轻柔地抚摸着她阴蒂上嫩嫩的肉芽,在割完包皮后,大部分才刚刚裸露出来,“蕊蕊可以做到的话,就放过你吧。”
她长舒了一口气,瘫软了下来,舒服地哼吟着,任凭我摆布。
春蕊之所以会这么爽快的答应这样的条件,一方面可能是出于缓兵之计,另一方面,现在阴蒂的主体还是完整的,而自己又是阴蒂敏感型,想必依此达到高潮并不难。
而她不知道的是,真正的折磨,现在才刚刚开始。
(2)
红嫩的小肉芽在我手里被翻来覆去,东倒西歪,我将春蕊细长的阴蒂玩弄于股掌之间,又掐在指间仔细观察,春蕊那被剥了皮的阴蒂上大下小,足有两三公分,而阴蒂头与下面的连接处甚至有类似冠状沟的结构,说是粉嫩的“小豆芽”非常的形象,整个阴蒂头近乎一个小小的三角形,尤其是阴蒂头尖端那一小点嫩白的“花蕊”,这个小疙瘩在勃起的状态下摸起来硬硬的十分可爱。
于是我左右盘弄着阴蒂,将这根小嫩芽重重地来回拍打在两侧的阴唇上,甚至在逐渐湿润的阴唇上拍打出了水声。我不免有些嘴角上扬,这样的玩法着实有趣,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能这样玩的女人。
“啊~轻一点……好疼……”
春蕊娇啼着,徒劳地扭动着下身,虽然嘴上叫疼,但她似乎是已经忘记了自己正被绑在在我专门为她准备的特制刑椅上,被迫大敞着下身,正潮红着脸轻声淫叫。看来春蕊也在努力地试图达到高潮。
“哈哈,好啊,如你所愿!”
失去包皮的阴蒂是那么脆弱,但我肯定不是来呵护她的,我猛地捏住春蕊跳动的阴蒂,用手指直攻高耸的阴蒂头,刺激她最敏感最薄弱的花蕊,并且不同于手指的揉弄,而是直接用尖锐的指甲快速刮蹭她勃起的阴蒂头。
“啊!疼……好爽,轻点啊……”
一下子整个阴部突然向上顶起,随即,春蕊兴奋地哭出了一声痛苦的淫叫,大腿徒劳地想要合拢。我心想,看来这比刚才的要刺激多了,于是对着阴蒂头嫩白的尖端硬是刮弄了半分多钟,柔嫩的阴蒂头被这样持续刺激着,直到她紧绷的阴部突然一落,悠长的娇啼戛然而止,我才松开了她因充血而通红的阴蒂,失去支撑的阴蒂倒向一边并抽搐着,哗啦一下乳白色的爱液从阴道口一涌而出。
“……呜呜,我还要……”
春蕊痛苦又愉悦地喘着粗气,我看着她瘫倒在阴唇上跳动的阴蒂,想起了某种花朵,它同时拥有雄蕊和雌蕊,靠蜜蜂和飞虫来传播花粉,此刻她的阴户正如一朵鲜花般绽放开来,而那粉嫩的阴蒂像极了花蕊。
在我正用着她残破的内裤擦拭阴道口涌出的汩汩爱液的时候,春蕊终于缓过神来,潮红着脸,可怜地看着我问到:“我高潮了吧……现在可以放过我了吗?”
“呵,这也能算高潮?”我将刑椅上挂着的数字表盘转给她看,在她上了这刑椅之后,所有的心跳,血压,甚至阴道内分泌物的数据都被我监视得一清二楚,“这个数值还不到一半吧?就这你还指望我能放过你?”
春蕊看着这些数据什么也没说,她是学法医的,况且自己的身体自然也是清楚。
“哈哈,我看蕊蕊是从来没有高潮过吧。”
像她这样的女人比较特殊,阴蒂在性交的时候很难被刺激到,加上女性的高潮本身就很困难,春蕊或许真的从来没有体验过性高潮,虽然她的处女身就是被我之后的那个可恶的富二代抢去的,不过看起来她的性交经验也不多。
说罢,我便把刑椅中的小铁盒子抽了出来,放到春蕊大腿边的平台上,方便拿取。
“那还不是因为……我讨厌你……”
最后一句话春蕊还是侧着脑袋小声嘀咕出来的,不过还是被我听到了。
我倒也不生气,毕竟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相比起来我更恨她!我黑着脸,立马将铁盒子打开,春蕊一看到盒子里的东西顿时惊慌失措,感觉下体一凉,连被拉紧的阴唇都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
只见里面摆放着各式各样的刑具,有针,有环,有带刺的假阳具,还有一些她无法理解的玩意。
我从盒子中拿出一个银色的戒指形状的东西,这比一般的戒指要宽不少,我选了一个最小号的,刚好合适,上面排列着一圈圈的滑动机关,仔细看的话会发现它内侧有很多细小的毛刺,这东西是我手下那帮人发明出来专门针对犯人手指的刑具,在之前,不少情报都是靠这个小玩意审问来的,至于它的用法嘛,待会就知道了。
“不……我不要。”当我才刚俯下身,甚至还没碰到她,春蕊就开始本能地抗拒起来,只不过下身被固定得紧紧的动弹不得。
“蕊蕊,这是我送给你的戒指,和你的小肉芽很配哦,乖,我帮你戴上。”
“不!”得到的只有她痛苦的回应。
我丝毫不去理会春蕊的这些反应,而是将手指伸入阴道口顺势一搅,只稍加停留片刻,拔出时指头上已满是淫水,我用这湿滑的淫水反复涂抹着春蕊半软的阴蒂,随后拿起指环,很轻松地就将其套到了阴蒂头上,随后掐住阴蒂头将她整个拎起,捏住指环向下一捋,银色的指环便牢牢地固定在了阴蒂上,只有硕大而又敏感的阴蒂头裸露在外。
春蕊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阴蒂变成了这个样子,尤其是在戴环的时候,指环壁内的小刺削刮着她阴蒂上的嫩肉,疼得她几乎要哭出来了。但还没有结束,我开始旋转上面的机关,里面的小刺便悉数刺进了阴蒂敏感的肉芽内。
“啊!”春蕊惨叫了一声,“……你这个……变态!搞这些小玩意,有本事就上我啊!”
她果然是不会在我面前哭出来,便转而开始骂我。
那我自然也是不装了,一巴掌拍到她酥软的乳房上,狠狠地骂到:“臭女人,我该当年就把你给办了!现在想让我上你这被人玩过的烂穴,别恶心人了!”
我喝了一口水,坐了下来,欣赏起我的“作品”,春蕊的阴蒂又重新在阴户上端耸立了起来,几乎垂直的挺立让阴蒂看起来翘得高高的,即使这株小肉芽没有完全勃起也依旧如此,而那枚指环则成了她新的“包皮”——并不是为了保护娇嫩的花蕊,而是将最脆弱且敏感的阴蒂头主动送出来,迎接之后的酷刑。一想到这个当年玩弄我感情,在我面前装纯真,结果在甩了我之后立马就和别人上了床的贱女人,如今沦落为了任我把玩的玩具,真是叫人兴奋。
这么想着,气也消了,继续拨弄她嫩白的阴蒂头尖端,笑着嘲讽到:“蕊蕊,你看我送给你的戒指你还满意吗?”
“嗯……”春蕊闭着眼睛呻吟,我知道她并不是回应我,只是对阴蒂的抚摸感到受用。那颗被迫顶起来的小肉球也逐渐变成了硬硬的小疙瘩。
但我还是嫌这样的过程过于缓慢,于是停下了手。
“呜……继续啊……”春蕊舔了舔嘴唇,在我手离开后,阴蒂处刺激的感觉也随即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空虚感,她微微扭动着下身,鲜嫩的阴蒂头也跟着一阵悦动,像一条脱水的鱼一样,表达着欲求不满。
在春蕊搔首弄姿的时候我也没闲着,从刑椅背后的电箱上面牵出两根电线,后面接着一个100v的交流电电源。
我笑着将两根电线拿到春蕊面前比划:“很想要吗?那给你来点刺激的。”
两根电线一交汇,啪的一声瞬间在空中打出一道蓝色的电光,春蕊整个身体都颤抖了一下,惊恐地看着我将电线慢慢伸向她的下身。
“不要……”春蕊无助地哀求着。
我先将一根电线弯折,缠绕在金属的阴蒂指环上,随后将另一根电线伸向裸露在外微微发硬的阴蒂头,直戳那阴蒂头上嫩白色的尖端。
“啊!”
伴随着一声愉悦的惨叫,嫩白色的阴蒂尖被电流死死吸到了电线上。不过我也没那么傻,刚才演示的电流要是打到了人体身上那不死也得昏厥,我暗中已经将电流调到了0.1毫安,顶多是有点刺激的程度。
不过春蕊的反应着实有点夸张,只见她咬紧牙关,双手紧紧地死捏着刑椅上的扶手,整个身体试图反弓起来,但被牢牢固定住。阴蒂头在电击之下从粉红色变成了鲜红色,只剩下尖端的一点雪白,整个阴蒂完全勃了起来,我捏着电线的绝缘层,将裸露的金属丝在她硕大红润的阴蒂头上来回打转。
春蕊连叫声都被卡在了喉咙里,紧绷的身体不停地颤抖。
我另一只手伸出两只手指,嵌入她紧绷的阴道口,像两边一分,阴道内的皱壁的蠕动在灯光下显得一清二楚,而里面早已是一片狼藉。持续电击了十分钟后,阴蒂头几乎已经是充血到了极限,于是我停止了电击,拧紧阴蒂指环。
“啊……”春蕊痛苦地呻吟了一声,刚从电击的折磨下解放的阴蒂又被指环内的小刺给刺伤。随后她整个身体瘫软了下来,潮红着脸大口地喘着气,酥胸有节奏地起伏着。
缓了很久后。
“……别……”春蕊喘着气,缓慢地吐出几个字,“……别停下来呀……”
这句话让我兴奋不已,立马将已经撤下来的电线又狠狠地按回了鲜红的阴蒂头上,春蕊酥软的身体瞬间再一次挺直,两条洁白的大腿也绷得死死的。我更进一步,将电流调高到0.2毫安。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春蕊终于忍不住开始惨烈地淫叫起来,两眼翻白,她感到阴蒂头几乎快要炸裂了!
此时我用尖锐的带电金属丝反复刺弄着她硬鼓鼓的花蒂肉芽,但并不刺入,因为光是电流就让她欲仙欲死,这种时候穿刺阴蒂的效果反而没有那么明显。
“啊啊啊啊啊……好疼……好爽……”
春蕊发疯似的浪叫着,额头上布满了汗珠,我将导线转而伸向她那兴奋的不断张合的阴道口,让电流从花蒂一直咬到蜜穴入口,一时间春蕊的整个外阴都被电流无情地肆虐着,连带着被拉扯到极限的阴唇,也开始剧烈的痉挛起来。我当然也不会让她这可怜的小阴唇闲着,两根拉扯阴唇的碳丝也通通通上电,伴随着春蕊的惨叫声,一道道无形的电弧在她敏感的私处来回搅动,连最上端的阴毛都被电得直立了起来。
这样的过程不知持续了多久,我手持电线,在她敞露的阴户上来回选择目标,一会电她的阴道口,一会又电她的阴蒂头,最后还伸进她的尿道口里,这让春蕊在天堂和地狱间来回反复。
“啊啊啊!不要电我尿尿的地方啊!”春蕊疼得惊叫。
我便转而伸向了她的阴道口
“啊……就是这里……”她又呻吟起来,试图让我在这里多驻留一会。
她很喜欢阴道口被电击的感觉,在我将电线插入她渴望的小穴时,那痛苦的呻吟都显得有一丝欢愉。
我破例满足了春蕊,将电线深深地插入了她柔嫩的阴道并搅动着,试图电击她的G点,春蕊反应剧烈,似乎是阴道内壁的嫩肉被金属丝划出了细小的伤口,而伤口又再一次被电击,春蕊忍住没有发声,她似乎明白这是她自己选择的结果,只有不停颤抖的洁白双腿在向我表达她阴道皱壁的痛苦。
阴道口一阵一阵地,痉挛般地收缩,每次收缩都流出一股浓浓的淫水,顺着滴到了刑椅下摆放的小碗上,直到现在足足接了有半碗,难以置信,春蕊还是没有泄身,我抬头一看显示器上的数据,虽然很高但都没有达到临界值。
着让我颇为不解,一般女性阴蒂在接受电击的瞬间就会失禁,以往我们就用这种方式判断商品是否正常或敏感,做人体器官买卖的,对这些多少有些了解。春蕊按理来说是阴蒂敏感型的,但不管电击的是阴蒂还是尿道,她既没有高潮也没有失禁,这很不合理。
于是为了解答心中的疑惑,我给右手戴上了一只绝缘手套,拔出了插在阴道里的电线,并关掉了电源,经过持续的电击,整个阴户因充血都变得红润,现在终于得到了宝贵的喘息时间,春蕊潮红着脸,大口大口贪婪地呼吸着。
我将电线从绝缘皮里剥出,绑到了一根细长的铁筷子上,左手用两根手指在充血的阴户上摸索着,找到了娇嫩的尿道口后将她分开,另一只手捏着筷子较细的那一端将其对准。
“快住手!你这是要捅哪呀!”春蕊立马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但为时已晚。
我二话不说,狠狠地将筷子推进一寸,她还没来得及惨叫,我已经准备要打开电源开关。
春蕊见我要打开开关,立马咬紧牙关,以为自己能忍住不叫出来。
谁知我打开电源的同时再一次将铁筷用力一推,直插最深处,顶住了膀胱。春蕊还没来得及反应,一股小蛇一般的电流就从她娇嫩的尿道口溯源而上,残忍地咬住了她的膀胱,一时间春蕊小腹处的肌肉出现了肉眼可见的颤抖。
没过几秒,春蕊就忍不住叫了起来:“啊啊啊啊!我要……”
可要什么还没说完,便头一偏,晕了过去,一缕清澈的水流,从插着铁筷的尿道里渗了出来,顺着敞露的阴部流到了碗里。一向高傲的春蕊终于忍不住失禁了,在欣赏完这个过程后我才不紧不慢地关掉了电源。
于是我得出结论,阴蒂的刺激虽然强烈,但终究有个上限,如果一个女人的高潮点超过了这个上限,那普通的阴蒂刺激就很难让其高潮,而恰好春蕊的高潮点比较深入,不管是尿道还是阴道,一般的刺激量不够,而阴蒂上限值又不够,所以很难高潮,毕竟没有经过调教就能喜欢上电击阴道口的女人我可从来没有见过,看着刑椅上昏迷的春蕊,我也不得不感叹:“真是一个天生的荡妇。”
伴随一阵颈部的强烈电击,我强行让春蕊醒了过来。她一醒过来就发现我在玩弄她下身的两根挺立的玩意,一个是饱受电击,变得涨鼓鼓的阴蒂,另一个则是刚插进尿道的铁筷,我一边捏着阴蒂揉搓,一边捏住那根铁筷的末端来回搅动,伴随着春蕊一声魅叫,尿液不断地从中渗出。
她痛苦地闭上了双眼,不愿看到自己淫乱失禁的下身。漏尿的过程持续了两分钟,春蕊小腹里的尿液终于排完了,但因为电击的缘故,以至于我把铁筷从尿道里拔出以后,痉挛的尿道口依旧有很急的尿意。
“我已经高潮了,你答应过要放我的……”春蕊似乎委屈地哀求到。
“这算什么高潮,顶多是疼得失禁了吧!”
“……”她羞愧地啥也说不出来。
“你不会真的从来没高潮过吧?”我试探性激将地问到。
“……”
她的不言更加让我坐实了此前的观点,我决定让她休息一会,因为这些狼藉一片的东西还得处理一下,于是我带着嘲笑的表情端来一碗清水,冲洗她布满了尿液和淫水的私处,尽可能温柔地搓洗她阴道、尿道内外的一片片褶皱,就是这些地方比较难处理,相比起来被拉扯到极限的阴唇内侧光滑无比,水一冲就干净了,同时我还剪掉了她仅有的一小撮阴毛。慢慢的,充血的嫩肉逐渐变为原本的粉红色,现在春蕊的私处堪比处女一般干净,唯独那根依然高高挺起的阴蒂肉芽,鲜红而又扎眼,这是电击的副作用,一时半会肯定是软不下来的,况且在我套上去的阴蒂指环的束缚下,春蕊现在即使想让她软下来也身不由己了。
我凑近了一点,让水浇到饱满的阴蒂头上,这一浇让春蕊的身体也跟着轻微颤抖了一下,我接着揉搓着阴蒂头,并不是为了清理,她有利的位置让她远离一切的污秽源头,而是为了更好地把玩她,我掐起她的阴蒂尖,即使充血鼓胀成这个样子,阴蒂尖端的那一点嫩白也未有改变,就像红色珍珠上的一粒白雪,而她的主人却竭力地抗拒着。
春蕊喘着气呻吟着,看来是被掐疼了。勃起的阴蒂头,任何细微的触碰都有可能是浸入骨髓的悸动感。
我笑了,贴在她耳边装作温柔地说:“没事的,蕊蕊,你没有高潮过的话,我来帮你嘛。”
说罢,从盒子里拿出一个小小的玻璃罩子,拿到她的眼前晃了一晃,这个像是拔火罐用的,只不过要小很多。春蕊是个聪明姑娘,她惊恐地猜到了它可能的用途。
但她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个透明小罩子,牢牢地扣到了她勃起的阴蒂头上!
(3)
在套上了一层厚实的玻璃罩后,春蕊本就硕大的阴蒂显得更为夸张,在银白色指环和玻璃罩的加持下,大小就如同小孩子的阴茎一般。
春蕊的阴蒂头被紧紧地贴合在罩壁内侧,而玻璃罩比阴蒂要更长一些,在上方存在着一定的活动空间,于是便能观察到阴蒂尖端亮晶晶的嫩肉在里面蠕动着的样子,隔着玻璃清晰可见。
玻璃罩的下面是一圈橡皮套,里面包裹着强力磁铁,因此可以牢牢吸附住在阴蒂下方的金属“包皮”上;上端有个抽气式开孔,可以用来插入导管。
我牵来一根管子,插到了罩子上端的开孔上,管子后面连接着一个真空泵,接通电源,随着一阵急促的涡轮声,只待我按下最后一个开关,行刑便可开始。
“蕊蕊,准备好了吗?”我挑逗着她被各种器具包裹着的可怜阴蒂。
春蕊紧张地抿了抿嘴唇,依旧潮红着脸高傲地说:“哼,又是什么小花招,来吧!”
开关打开的一瞬间,负压将她挤压在罩内的阴蒂头整个吸了起来,几乎快要吸到了罩子的顶端,春蕊激动地收缩起整个阴部,蜜穴里挤出了些许清亮的淫水,我调整了一下阴蒂泵的工作模式,改为“间歇抽吸”,伴随着真空泵的“嗡嗡”声,套在罩子里的阴蒂头开始不停地上下运动。
“啊……啊……”
春蕊几乎爆发了平身以来最为强烈的性欲,她面色通红,嘴唇微启,头部后仰,身体在刑椅上有限地扭动着,似乎有一张柔软的嘴在不断地吸吮自己身体最敏感的部位。她那布满淫水的阴道口也跟着阴蒂被吮吸的节奏而颤动,就像一只张口呼吸的玉蚌。
“啊……快来上我啊……”
春蕊似乎忘记了自己身处在恐怖的刑椅上,一味的只想让欲求得已满足。我看了看数值,再这样下去可能真的会高潮,我可还没玩够呢,不能轻易上她的当。
我从盒子里面拿出一根粗短的假阳具,更准确的来说是一根阴塞,用来堵住她胡乱喷水的阴道口。我将阴塞狠狠地塞入阴道口,春蕊悠扬的淫叫此起彼伏,这东西之前已经在烈性春药里面泡了足足七天七夜,而且这个大小也很难让她满足,只会让她更加的欲火难耐!
这效果是显著的,虽然各项的数值居高不下,却始终达不到那高潮的零界点,春蕊淫乱地哭着喊着想要我进来,我忍俊不禁,不紧不慢地按摩她下面插着阴塞的阴道口,让阴塞上的春药充分渗进阴道内壁。
春蕊觉得自己的下身的空虚感像潮水一般涌荡,蠕动的阴道贪婪地吸收着却得不到满足,而阴蒂早已经不受自己控制了。我调高了机器吮吸的频率,使得硕大鲜红的阴蒂头在玻璃罩里跳动得越来越欢快。
“蕊蕊,很想要是吧,可我们答应好的只能用花蒂哦。”我悄悄地在春蕊耳边轻声地说。
“嗯……那你想要怎么做……”春蕊娇喘着问到,显然她还没意识到危险的存在。
“这个阴蒂泵,不仅可以抽吸气体,液体也是可以的哦,可以是冷水,也可以是开水,热油,甚至是硫酸……”
我按下开关,阴蒂处温柔的吮吸戛然而止,随之传来的是一阵液体流动的声音。从套上阴蒂泵的那一刻起,春蕊就已经大体上猜到这个刑具的功用了,但听完我的话后她才明白,这个刑具比她想到的还要残酷百倍。
我将水管拉高挂到了刑椅架子上,透明的管道内慢慢附着了一层水气,不一会,水流涌来,开始慢慢爬升。春蕊试图掩饰内心的恐惧,但是双腿还是不自主地抽动了几下。当水柱爬到最高点的一瞬间,急转直下,水流重重地落到了她勃起发亮的阴蒂头上!直攻她突起的嫩白肉尖!
“呀!”随着一声惊叫,坚固的刑椅都几乎晃动了一下。
“哈哈哈,只不过是温水而已,反应都这么激烈?”我捋着水管嘲笑着,感觉水温也就稍高于体温的程度。
春蕊被吓得喘不过气,谨慎地用阴蒂上的触感确认无误后,这才冷静下来,双颊通红,羞愧起自己刚才的反应。阴蒂泵利用水流重新开始了吮吸的工作,在涡轮的作用下水流不停绕着阴蒂尖端打转,同时水压也比气压更加强劲,再一次猛烈地冲刷起她饱受折磨的花蒂,现在不只是阴户,春蕊的全身都在水流的一吸一挤之间起伏着,伴随着每一次浸入骨髓的呻吟,她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的存在。
真正的绝望总是始于看到希望的那一刻。
春蕊慢慢地发现冲刷着自己阴蒂头的水流越来越烫,一开始还能顺着快感忍受,可不一会水温快速升高,变得滚烫难忍,她感觉自己的阴蒂几乎要被烫熟了!
她绝望地惨叫起来:“啊啊啊啊啊!好烫!”
我看了指示器上的温度,摇了摇头:“还没到极限呢。”紧接着将功率调高,水温瞬间来到了60度!阴蒂头白嫩的小尖芽被当场烫出一个大水泡,春蕊顿时两眼翻白,头猛地向后仰去,惨叫声卡在了脖子里,那一刻她多么希望自己没有长这个东西,可这滚烫的痛觉却又如实传来,似乎要直接印刻到灵魂深处。
跟春蕊阴蒂处的惨烈相比,仪器上显示的数据更让我大为震惊,要知道换做是一般的女人,这一烫,阴蒂已经废了,但春蕊那硕大又敏感的阴蒂不仅能经受住的更重的折磨,还能维持住敏感度,这确实是非常的稀有。也就是在这时,我萌生了将其夺来的冲动。
坚持烫了半分钟,我又迅速将水抽开,换成了0度的冰水,阴蒂头又迎来了新的摧残,冰水里夹杂的细小冰晶,如同刀割一般划过可怜的阴蒂头,只划破了水泡,却不见其他的伤口和流血。阴蒂泵的吮吸从未停止,不管是热水烫还是冰水,被固定得死死的阴蒂头只能靠自己的嫩肉,悦动着欢迎他们,而她的主人则承受着前所未有的痛苦,春蕊大腿内侧的汗水都倒流到了阴唇上,全身奋力地挣扎,晃得刑椅丫吱作响。
“呜……好冰……我受不了了……”
而我依然照着自己的时间表,冰水过了半分钟后才被我抽出,我满意地看了看数据,半分钟,这是让春蕊极度痛苦的同时尽可能减少对阴蒂敏感度消耗的最佳时间。春蕊现在就像是从水里捞起来的一样,汗水遍布全身,双腿不停地抽搐,似乎连精神都有些迷离,颤抖着双唇说:“我不要了……你割了吧……”
“割掉什么?”我接着问。
“我的……阴……”
“你的什么?”
“阴蒂……”春蕊小声地吐出两个字。
“听不清楚,重新说一遍!”
“求求你……割掉我的阴蒂吧!”极度的痛苦、屈辱、羞耻,春蕊几乎是大声地强迫自己喊出了这句话,之前的矜持与孤傲荡然无存。
“哈哈哈!”我忍不住大笑出来,因为就在今天,我赢了这个此生我最痛恨的女人,这可比单纯的淫奸她要有成就感多了,“好啊,那我就满足你!”
春蕊痛苦地闭上了双眼,眼角滑过两行清泪,准备迎接嫩蒂的最后一次阵痛。
不过我转念一想,这样做太便宜她了,现在的阴蒂经受了太多酷刑,已经不算敏感,不如让她休息一晚再割。玻璃罩内的阴蒂头又红又肿,尤其是阴蒂尖那嫩白的部分,刚破了水泡异常敏感,于是我干脆在撤去阴蒂罩上管子的同时,又从盒子里拿出一根长长的银针,针上还布满了细小的倒刺,对准阴蒂罩上的小孔,把那雪白的嫩肉当作靶心,狠狠地一刺。
“哇啊啊啊啊!”传来一阵惨绝人寰的叫声,像是直接刺进春蕊裸露的神经里一样,她全身肌肉抽搐,刑椅有史以来剧烈地晃动着,我捻动银针,毫不犹豫地往更深处刺去,一边刺入还一边旋转,银针上的倒刺刮破了阴蒂里不少的嫩肉,这让整个阴部都出现了恐怖的痉挛,尿道和肛门不受控制地失禁,连阴道塞都被喷了出来。直到我将硕大的阴蒂从上到下整个贯穿,春蕊才终于在极度的痛苦中达到了高潮,头一偏昏死了过去,紧接着三孔齐喷,淫水喷亮了一地,尿液则滋得到处都是。
我拔开阴蒂罩,难以置信,阴蒂并没有流血,嫩白的肉间和被烫破的水泡起了作用,就像贴上了胶带的气球不会被针扎爆一样,被刺穿的阴蒂头还在欢快地跳动着,这就是只属于春蕊的阴蒂高潮,虽然她已经疼得昏死,可她的阴蒂却违背了她主人的意志,咬着银针,自顾自地高潮着。我一手捏着阴蒂,一手晃着银针,昏死的她还保留着高潮的余韵,可爱的花蒂头在我手里来回鼓胀,阴道口又不断喷出汩汩爱液……
直到阴道嫩穴里的淫水已然流尽,我这才打算将春蕊弄醒,一连泼了两杯冷水才让她慢慢缓了过来。
春蕊一醒来就感到私处传来一阵超乎想象的疼痛,她以为自己的花蒂已被割去,但当她痛苦地睁开双眼时,却发现我正在玩弄插在她阴蒂头上的银针。
“你骗人!”春蕊彻底绝望了,“……而且我已经高潮了……求求你你不要再伤害我……”
“你自己都放弃了,还想让我放过你?这只是给你一点小小的奖励……”我捏着银针猛晃。
“啊……不行……要坏掉……快拔出来!”春蕊苦苦哀求,只想结束这恐怖的痛苦。
“拔出来啊?也不是不行,只是这上面的倒刺稍微有点……”我牵动银针,做出要拔出来的动作,柔嫩的阴蒂头都被牵引着提了起来。
“啊啊啊啊!不行!别拔了……哦……”此时银针已经拔出来了些许,,倒刺刮出了不少阴蒂内的嫩肉,一滴鲜血也渗了出来,春蕊两眼翻白,全身紧绷,像是魂都从阴蒂深处被钩了出来。
“哈哈,”我冷笑一声,“行,给你解脱!”说罢,拿起导线接通电路,往银针上一靠,春蕊浑身打了个挺,两腿一用力,又昏死了过去。
我细心地给她阴蒂头止血,将膏药与春药混合,均匀地涂抹到她饱经酷刑的阴蒂头上,留下那根银针,依旧紧紧钉在花蒂里。我重新堵上阴塞,又在春蕊嫩白的大腿内侧扎上一针,挂上葡萄糖和春药,看着昏迷在刑椅上的她,满意地退出了房间。
(4)
出来的时候已经凌晨。
一退出房间我就听到了一阵急促作响的手机铃声,拿起一看,数十个未接电话,全是我手下打来的,我记的叮嘱过他们今天别来打扰我来着,看来事有蹊跷。
“什么事。”我接通电话。
“老板……大事不好了!”电话那头传来着急的声音,还混杂着一些咒骂声,鞭子抽打的声音,应该是下面的人在对俘虏泄愤。
“有事直说。”
“警方已经在派人追查我们的服务器,您有危险!”
我翻看信息,确实有一处伪装点发现有警方活动。
“只有一处吗?”
“不,再过几天他们会全面撒网!刚从抓到的人那审出来的。”
“分开审的?”
“分开审的,对得上,不会有错。”
“行,我知道了。”我长叹一口气,“……明天派人过来,转移数据。”
挂完电话,我陷入沉思,被我们抓的这批人都知道的消息,那她也必然知道。我回到房间打开电脑,通过监控摄像头看到了春蕊那边的情况,她已经醒了过来,正在艰难地自慰着,全身都被紧紧的固定着,既不能用手也不能夹腿,她只能蠕动着自己的阴部,我切换为正对着她下身的摄像头,只见她反复紧缩自己的阴道口,配合地吞吐着阴塞。也不知道她刚才是不是装作晕了过去。
“我这儿都成她的游乐场了!”我气愤不已,联系到刚才的电话,虽然在意料之外,但又那么合乎情理,这个臭婊子就是在争取时间!故意跟我耗着!现在虽然很愤怒,但我也只能收拾东西准备明天的跑路了。
……
一夜未眠,第二天凌晨五点,我拖着疲惫的身体,愤怒地冲进了刑室,即使是这样一种屈辱的姿势,春蕊也还在睡梦之中。她下身的淫水流得一塌糊涂,散发着淡淡的酸奶味。
“我让你睡!”我将电流导到阴蒂上的银针里,像无数根钢针直贯阴蒂头,春蕊一下子就被激醒了过来。
“你这荡妇!故意跟老子耗,你以为能把老子耗死?”我掐着她的阴蒂狠狠地说。
“哈……哈哈……”春蕊颤抖着笑到,“看来你也是知道了吧,警方盯着你这个窝点已经很久了,等死吧……啊啊啊!”
我猛掐了一下她的花蒂,柔嫩的阴蒂头疼得留下了一道暗红色的指甲印。
“啊!”
我摆出两个银色的小铁环,将阴唇夹一松,被扯开了好几个小时的阴唇啪的一下弹了回来,但她们已经彻底变形,长长的像两片新鲜的肉条,我隔着湿布,拿起一根在电机上烧得通红的铁钉,掀起其中一片阴唇,朝着夹印捅去。
“啊啊啊啊啊啊!我不要穿环呀!”
春蕊的惨叫还没结束,左侧的阴唇上就多了一个银白色的小铁环,被扯长的阴唇瓣也随着铁环垂了下去,我将环钩开,准备对另一侧动手。
“不想穿环是吧?”我拿出一把热切刀,翻开右侧唇瓣,抵住柔嫩的阴唇根部,慢慢地切割了下去。
“……哦……哦……”高温破坏了周围的神经,虽然没有极度疼痛,但是春蕊还是感受到了来自私处强烈的剥离感。热切阴唇的过程非常的漫长,它不像之前的手术刀那样锋利,而是钝切,割裂处的伤口都已经被烫熟了,没有流出一滴血,就像在割一块新鲜的肉片一样。随着刀口的慢慢滑落,春蕊那片粉红色的阴唇终于彻底离开了她生长的地方。
我将柔嫩的阴唇小心存放到泡满福尔马林的罐子里。春蕊全身冷汗直冒,颤抖着笑着,她觉得自己已经赢了。居然让这个女人两次欺辱我,我看着她残缺的下体,心中燃起了难以抑制的欲火。
我从盒中取出一个鸡蛋大小的玩意,上面布满了细小的鞭毛,像一个长毛的蛋。我俯下身抠开阴环,拉开她仅剩的阴唇,一边往她阴道口塞入,一边解释到,“这枚蛋钻到最深处后它的鞭毛会全部展开,变得又尖又硬,蕊蕊还不知道生孩子是什么感觉吧,等到它钻入你的子宫你就知道了!”
“你倒是来呀!多弄点!到时候让你在监狱里多蹲几年!”这枚“毛蛋”已经塞进了春蕊湿润的阴道里,我按动手里的遥控,蛋上的鞭毛便一起滑动,往她蜜穴的深处钻去。
“死到临头了还嘴硬!”
“你才是……死到……临头……”春蕊咬紧牙,使出平生最大的力气夹紧着阴道,乳白的淫水都被挤得滋了出来,硬是把“毛蛋”卡在阴道里停滞不前。
我裤腰一解,身下的肉棒勃然而出,对准她满是爱液横流的蜜穴就是一捅,那润滑而又紧实的感觉这辈子都难以想象!春蕊凭借着求生欲夹紧的阴道一下子成了我的快乐源泉,我大呵一声,顶住那玩意,将肉棒一口气送到最深处,“毛蛋”的尾部平整,是一个非常理想的着力点,这一顶直接将它送到了春蕊的子宫口前,尖端的一圈鞭毛触在碰到子宫口的一瞬间改变形态,嵌入了细小的宫颈口,将其扩张开来,最后加大功率一头钻了进去。
“哦……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那是一阵比一阵深邃的痛苦,强加到了春蕊娇嫩的子宫。
我明显感觉到她的阴道松弛了下来,小腹的肌肉不停地抽搐着。春蕊大汗淋漓强忍着疼痛,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子宫的深处,似乎已经忘记了阴道里的棒、阴蒂上的针。
我咕叽咕叽地开垦着这松弛的阴道,春蕊对此却没有丝毫的反应,索性顶到子宫口的位置,能明显地感觉到里面强烈的震动。我虽然知道原理,也很难想象里面发生了什么。
这样的性交固然乏味,于是我又找来一个和昨天差不多的阴蒂罩,只不过是金属的,放到电机上烤红后,隔着湿布,顺着银针将炙热的罩子扣到了春蕊勃起的阴蒂头上!
“啊啊啊啊啊!”随着一阵青烟升起,春蕊终于在众多的酷刑下惨叫起来,玉体猛地抬起,随后重重摔了回去,再次昏倒,她阴道内壁止不住地收缩,这让我插入蜜穴中的肉棒顿时舒爽极了,一个劲地抽插,见她昏死过去,炙烤了半分钟后拉开阴蒂罩,那株柔嫩的阴蒂芽都被烤黄了,我将那层烤黄的皮肉一掀,春蕊被痛醒过来。
她双目无神,满脸是汗,呆呆地看着天花板。
我笑着揉搓春蕊那被烫掉一层表皮的阴蒂:“蕊蕊,让我来满足你最后一个愿望吧。”
我右手慢慢将阴蒂下的指环拧紧,同时左手还在玩弄可怜的阴蒂头,挤动着,捏掐着,抠弄最尖端的嫩肉,剥了皮的阴蒂,一切都是嫩嫩的,我粗暴的指甲似乎要将肉给她刮下来。春蕊奇迹般地发出了“嗯……嗯……”的娇啼声,阴蒂头的痛苦中似乎夹杂着舒畅的快感,这让子宫的痛苦降低了一些。春蕊感到阴蒂根部传来紧束的刺痛感,那是阴蒂环内的尖刺在慢慢合拢。
“哦……”春蕊悠长地淫叫。
很快我粗暴的手法就在去了皮的阴蒂头上抠开一道口子,像火山爆发一样,春蕊感觉一股强烈的快感伴随痛觉升腾而起,我捏住指环用力拧到底,这快感瞬间高悬在空中,没了凭靠。不知所措的她本能地猛缩蜜穴,激得我一股热精直泄而出,扑腾几下后,心满意足地退了出来,顺手抽出银针,阴蒂环随即掉落,春蕊那细长的阴蒂则被连根拔起,粉嫩的阴蒂像肉串一样被穿在银针上。春蕊见阴蒂被残忍拧掉,脸上竟然还浮现了一丝难以琢磨的媚笑。我夹起烧红的铁钉,朝她原本生长阴蒂的地方死死按下,一丝青烟飘起,伤口被瞬间止血,春蕊也跟着昏厥过去。
我拿起银针,端详起穿在上面那根细长的阴蒂,小心地在尾部绑上一根线,这样她能一直维持勃起的状态。春蕊的阴蒂不肥但显细长,很是漂亮,有一种纯天然的美感,没有经过催肥催大而是自然成长,像是婴孩的阴茎一样。
我连带着银针依依不舍地将阴蒂放进管子里,贯穿阴蒂的银针象征着我对这个女人的彻底复仇,看着昏死在刑椅上的春蕊,阴蒂敏感的她已经永远失去了让人疼爱的东西,阴唇也残破不堪,剩下的只有无尽的得不到满足的欲望。我将剩下的春药全部倒进了输送给她的葡萄糖里。
“一会在你同事的面前尽情地发情吧。”
……
我带上了刚刚从她身上夺来的“花蕊”,到了车库,里面全是忙着转移硬盘和相关资料的小弟们。为了抓这个女人,我们又不得不再一次转移。
“伪装点的情况怎么样?”我找到负责人上前询问到。
“已经被查三个了,现在得抓紧转移,还需要半个小时的时间。”
半个小时,看来是没什么问题……
“老板,车已经准备好了。”一旁的小弟招呼着。
我坐上车,驶出了车库,天刚刚亮起。我一直回想着,春蕊在最后一刻,那邪魅的笑容究竟是什么意思……也许她以为让我留下DNA证据就能万事大吉了吧,不过处理那些已经不是我的工作了。
……
春蕊子宫里的“毛蛋”已经快将精液分解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