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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他做梦也想不到,此刻他妻子阴道里确实被注满了精液,可惜并不是由他经手,而是另有替枪。两天来,文威和诗薇除了吃饭和上厕,差不多全部时间都黏在床上,也记不起性交了多少次,知阴茎一硬起来,就往阴道里塞进,耍尽想得出的招式,直到它射精发软掉出来才罢休。跟着诗薇再手口兼用地又去挑逗,出尽办法令它抬起头来,接着又塞进去,再弄到它白浆直喷,变回软皮蛇,绝不让文威有丝毫歇歇的喘息机会。

  此刻,文威的阳具在诗薇的口中又慢慢恢复了元气,昂首吐舌,准备着下一回合开始。她轻轻往后一仰,张开大腿来迎接文威的冲刺。他始终是年青力壮,虽然消耗了不少体力,凭着他多年运动锻练出来的身子,在床上也是健将一名。

  阴道口早已满溢着不知是淫水还是精液的浅白稀浆,龟头随便一顶,就毫不费力地滑了进去。他先用耻骨紧贴阴户,也不急着抽送,把屁股上下左右地转动,一根大鸡巴让他带得在阴道里四下搅个不停。诗薇的感受和被抽插时又不同,敏感的阴蒂受到他阳具根部耻毛的磨擦,又麻痒又刺激,和被抽插时仅受到的碰撞感更强烈,一阵阵令人心醉的舒畅往身体四处扩散,令所有的细胞都亢奋起来;阴道里彷佛困着一头凶猛的野兽,挣扎着往四面八方横冲直撞,用尽全力企图突围而出。把阴道壁顶得东鼓一下、西鼓一下,感觉奇妙得很。

  磨了好一会,他才转用「九浅一深」的招式变换花样,将阴茎在离洞口叁份之一的地方内抽送。那里是整个阴道神经末稍最密集的地方,受到连续不断的磨擦,不但淫水流得特快特多,牵连带动到两侧的小阴唇也给扯得一张一张的,引起像高氵朝来临时的抽搐,美快得难以用言语形容。磨得十下八下,忽然又用尽全力往里直戳到底,让龟头往子宫颈一撞,诗薇当即「呀」的一声唤了出来,全身连抖几下,晕了一阵。清醒过来,觉得阴茎又在阴道口磨,磨着磨着又骤地一插尽头,不其然又随即连番颤抖,晕了一晕。就这样给他又深又浅地抽插着,两条大腿不禁越张越开,好让他的抽送更得心应手;小也跟随门户大开,让他插得更深更尽,快意自然感受更强。

  阴户给他抽插得「辟噗」作响,淫水四喷,把床单沾湿得几乎没一处乾的,到处都是一滩滩花斑斑的秽迹,清楚地给这两天的激烈战况作上记录。诗薇两眼反白,把头左右乱摆,像在台风中一棵被吹得东摇西摆的娇花。一时脑空如洗,把所有空间都留给输送进来的快感,一点一滴地储起来,准备装满时来一个大爆发,好让震撼人心的高氵朝来得淋漓尽致。双手四处胡乱地抓,捞到甚麽都拉到身边来,揉成一团。文威经过两天数不清的交媾,虽说是身壮力健,但始终也是肉做的身驱,在连番的抽送中两腿渐渐觉得有点发软,心力交瘁下暗想这马拉松式的性交也该划上一个句号了。

  于是再也顾不上玩甚麽花式,用尽所剩下的仅有气力,鼓起馀勇,把抽插的速度加快,令阴茎在阴道里飞快出入不停。一轮冲锋陷阵,两人都肉紧万分,诗薇更双腿朝天蹬得笔直,两手抱着他腰部,跟着他的节奏用力推拉。嘴里也不再大声叫嚷,是紧咬牙关,身体开始一阵接一阵的颤抖,准备领受高氵朝的威力。

  文威全身肌肉绷得像扭紧的发条,阴茎给血液充斥得鼓涨不堪,又硬又热,在阴道频频抽插中把无穷快感带给主人,似对他献出的精力作出回报。

  一时间,两人满身都被汗水沾透,湿得像落汤鸡,而起伏不停的动作又把它挥四方。诗薇从开始到现在流出来的淫水都是那麽丰富,像关不拢的水龙头,可怜文威却担心精液射了又射,这回不知是否供应得及,还有没有东西可以射将出来?没来得及细想,龟头便麻辣一片,屁股的起落也变得强而有力,体内早已如箭在弦的精液便滚滚而出,像一枝压力喷枪:每推进一下,尖端就喷出一股液体,向紧紧拥抱着他的诗薇阴道里射进,将刚新鲜制造出来的精液从他体内一股接一股地,利用阴茎全部搬往另一躯体内,点滴不存。

  两人热情地拥抱着,疯狂享受这精液搬迁过程中所带来的无限乐趣。两人的生殖器官异常合拍地同时跳跃,欢庆将人类生命泉源交收的任务完成。

  「砰」的一声,睡房门忽然打开,兴致勃勃的港生出现在门口,恰恰把文威往诗薇阴道里射精的一幕全都摄进眼。顿时,空气凝结了起来,叁个人都呆呆地互相对望着,像电视机被按了定格画面,动也不动,愣了好几分钟。如果说,文威和诗薇是被提前回来的港生吓得呆若木鸡,那麽,港生就是被眼前所见的一切惊成脑袋空白一片。他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希望那是昨夜睡眠不足而引起的幻像:一个是生命中最亲密最疼爱的妻子,一个是最信赖最深交的老朋友,居然在自己背后结成床上伴侣!对着眼前上演的活春宫,自觉给一顶巨大的绿帽子从头顶罩到脚跟,被盖得几乎窒息,连气也抖不过来。

  一股强大的醋意从心底冒起,变成熊熊怒火,眼前的奸夫淫妇令他再也不能自持,把公事包往地上一扔,握起拳头就向文威胸口打去。但拳头刚伸到离胸口两叁寸的地方便停住了,他心知真要打将起来,肯定不是比他高半个头、肌肉扎实的文威对手,虽然明知他理亏在前,加上在床上相信也消耗了不少体力,但最终还是会两败俱伤。於是拳头变成了指头,往房门一指:「你快快给我滚出去!

  两人交情从此一刀两断,以后别再在我眼前出现!」文威速速把还没来得及软化的阴茎从诗薇阴户里拔出来,跳回地面,胯下蘸满浆液的阳具一甩一甩地跟着摇晃,把好几滴白花花的黏浆摔到床上。港生看见更怒火中烧,操起床头上他的内衣裤往厅扔去,大叫:「滚!快滚!」文威像斗败的公鸡,怏怏地低着头拾起来,再从沙发上找回其他的衣物,一手拿着,另一手提着皮鞋,也顾不上穿,便像一股风般夺门溜了出去。

  港生双眼冒火,冲过去诗薇面前,二话不说便连掴两个耳光,把她打得满天星斗,脸上热辣一片。她给捉奸在床,自然哑口无言,祗会双手紧紧地抱着一个枕头在胸前,眼框里含着一大泡泪水,瑟缩在床角,吓得抖成一团。港生气在头上,已经让怒火遮盖双眼,哪还有怜香惜玉之意?正想发作,眼里便瞧见她缩起的腿缝中,一道白白的液体向外慢慢流出,滴在床上,散成一滩秽迹,在灯光下闪闪发亮。心里更加怒不可竭,一把夺过枕头,朝脸上再掴两掌,将诗薇打得倒睡在床上。转身从衣柜里找出几条领带,把她双手牢牢的拴在床头左右两边铁柱上,让她上半身动弹不得。自己把外衣脱掉往地下一扔,跳上床面,用两手抓着她双腿大力向两边掰开,整个湿淋淋的阴户便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他面前。他口中大声咆哮:「臭婊子!让我瞧瞧你的淫,看给人得如何痛快!」诗薇经过了两天的长时间性交,阴户给文威抽插了无数下,此刻已显得微微肿涨,两片小阴唇像涂抹了口红般鲜艳夺目,乌黑的阴毛沾满了又白又黏的液体,浆得一塌糊涂。最令港生愤怒的是文微刚射进去的精液,现在正慢慢地倒流出外,把他气得怒发冲冠,醋意更浓。诗薇当然明白他现在的心情,但最不该让他见到的地方偏偏正暴露在他面前,一清二楚地展览着,直羞得无地自容,把两腿又蹬又撑,想挣脱他的手,缩起来夹着,心里也许好受一点。

  港生见她挣扎,索性再拿起另外几条领带,将她两只脚绑在床尾铁柱上。

  诗薇此刻便像大字型一样躺在床中间,再也无法动弹,能柳腰款摆,将屁股在床上磨来磨去。港生沉默了一会,转身朝厨房里走去,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根大茄子,那是诗薇买回家,准备做他最爱吃的鱼香茄子菜式用的,港生把它在手里抛了抛,一只手掰开她的小阴唇,另一手拿着茄子就往里插进去。

  「哇……」的一声尖叫,诗薇的阴户像给撕开两边,阴道里面给塞得涨满,洞口的直径张得几乎有一罐可乐那麽阔,撑得快要裂开,痛得她冷汗直冒,心里暗喊救命。想不到平时对自己呵护备致的丈夫,现在一但被怒火冲昏头脑,便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港生口里一边骂:「淫妇!臭!……好,你喜欢弄吗?我现在就给你弄过够!

  让你吃不完兜着走!」一边提着茄子往阴道深处再用劲塞进。「唧」的一声,里面满盛着文威刚才射进去,还来不及往外流完的大量精液,被挤得往外直喷,飞向港生手上,点点滴滴黏在上面。他更如火上加油,简直疯狂得失去理智,用手背在床单上抹抹,拿着茄子用尽混身气力往阴道里再塞入拉出,抽送不停。那茄子比阴茎粗两叁倍,强行塞在里面,就把阴道撑涨得说不出的疼痛,哪有快感可言?加上再胡乱抽动,诗薇直给弄得涨痛难耐,有把身体扭来扭去回避,但四肢又给紧紧绑着,避无可避,硬生生地捱着那茄子一下一下的力捅,口里拼命大嚷:

  「唉呀……痛死哇……求求你……饶过我吧……以后再也不敢了!」眼泪淌满粉脸,下体痛得死去活来。

  第二章

  港生心里怒火还没熄下,嘴里阴阴邪笑:「爽吧?……痛快吧?……给他的时候也是这样叫吗?……一根茄子也比他强喔……爽够了吧?不要脸!」再猛力推拉几下,然后用劲「扑」的一声全根拉出来,紫色的茄子上面黏满了精液,竟然变成了浅白色,面目全非。诗薇忽的一下觉得阴道里面空空如也,倒抽了一口气,松了下来。港生把她折磨一番后,心里的怒火才舒一些,但还是意犹未尽,盘算着该如何给她一点教训,叫她刻骨难忘。

  诗薇见他停了下来,以为他怒气已过,暗里舒了一口气,跟着见他往厅外走去,便挣扎着想脱绑。谁知才动了几下,就见他进回房中,手里还拿着一把尖尖的锥子,心里直觉感到不妙,但又不知他想干啥,惊得大叫:「港生,你疯了?

  你……你……你……你想干甚麽?」港生也不回答,坐在床沿,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打火机,用锥子在火上烤。诗薇猜不着他弄甚麽把戏,净吓得双眼睁得像铜铃般大,怔怔盯着他,尿也几乎给吓得撒出来。

  港生把锥子烤得烫烫的,然后坐到诗薇两腿中间,皮笑肉不笑地对她说:

  「嘿嘿!怕了吗?勾汉子时怎麽不怕呢?放心,我不是要宰了你,是在你身上留点记号,让你一看见就想起偷过汉,当然要付出代价喔!」左手捏着她一边小阴唇,往外拉得长长的,透过灯光望去,好像半透明的一片粉红色薄橡皮,里面满布着丝丝微细血管。右手拿着那尖锥,向娇嫩的阴唇中间刺去。耳中听到诗薇「呀!……」一声长喊,阴唇上也同时「滋」的一声,冒起了一小股白烟,上面霎那间便给戳穿了一个小孔,四周让热锥子烙得微焦,倒没半点血流出来,诗薇痛得整个人弹了一弹,背脊上全是冷汗,身体抖颤不休。还没痛完,见港生又把那锥子放在火机上烤,好哀求他:「港生,一夜夫妻百夜恩,念在我俩夫妻面上,就饶了我罢!我知道是我一时糊涂,行差踏错,今后就算用刀指着我,我也不敢再做对不起你的事了。求求你!」港生得意地说:「现在才求我,太迟了吧?砍了头,哪能把他的头再装上去?」话音未落,又再「滋」的一声,另一边小阴唇同样冒出一缕白烟,诗薇也在杀猪般大喊的同时,阴唇上再添上一个小孔。

  港生就让妻子在床上痛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抽搐中放开她,起身到靠街的窗户,从窗花上解下了一颗小铜锁,回到她身边,用手抚着她的阴户说:「这美丽的宝贝,人见人爱,怪不得文威对它那麽着迷!现在让我给它再加上一点装饰,不把它打扮漂亮一点,将来你旧相好来时,哪见得人啊!」诗薇已经痛得失魂落魄,也听不清他说啥,感到他把两片小阴唇捏到一块,用小铜锁穿过两个小孔「喀」地扣在一起,像欧美流行的「皮尔」阴部饰物:嫩皮上面莫名其妙地挂着一把锁头。

  港生完成了他的杰作,满意地大笑两声,对她说:「好呀!看你以后还怎样偷汉子?没我打开这人肉贞操锁,谁的鸡巴也休想插得进去。哈哈……」把钥匙轻轻放进裤袋里,也不管诗薇在床上痛不欲生,丢下她一个人仍然被绑在床柱上,穿上外衣,头也不回地开门而去。到了楼下,扬手召了一部的士,叫司机把他载到新蒲岗,摸进一间酒吧里,孤零零地一个人借酒消愁。

  诗薇等他出去后,几经挣扎才能把绑着双手的领带松掉,揉了揉一道道瘀痕的手腕,才低头瞧瞧剧痛的下体,看看给他摧残成如何模样。拿了面镜子,躺在床上,从反射的镜片中见阴户一片红肿,一把小铜锁将两片小阴唇扣在一起,把阴道口完全封闭。别说阴茎,就连指头也插不进去,一时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想走到厅里墙柜的抽屉里找出钥匙把它打开,谁知一走动,便出尽洋相:那锁头挂在胯下,腿一张开便往下垂,扯得两片小阴唇长长的,又痛又难受,还随着走动而晃过不停,磨擦着那小孔伤口,痛得眼泪直流,好一边走,一边用手把那锁头兜着,狼狈万分。

  刚才给吓得几乎撒出来的尿,此刻偏又憋得令人忍不住,便想到厕所去解掉。

  一撒出来,老天!阴户给封着,射出的尿液又让扣在一起的小阴唇阻隔,在里面挤鼓成一个大水泡,再在压力下从小阴唇边的窄缝中像花一样向外四喷,弄得满腿都是尿水。这还算好,最要命却是咸咸的尿液钻进伤口里,腌得整个人直跳起来,痛痒齐下,搔抚不着,每时每刻都要弯腰兜着那锁头。心里直把港生恨得要死,想出这麽一个歪主意来惩罚自己,立定当他一回家便马上宣告要跟他离婚,以后再也不愿和他长相守。

  港生此刻在酒吧里喝完一杯又一杯,借酒消愁愁更愁,怀中的忧郁还是不能解除。桌上烟屁股一大堆,空杯子堆成小山,心中怨上天为甚麽对自己那麽不公平?一生中有两个亲密女人,一个自己双手送出去,没得埋怨,可妻子怎麽又会背着自己找姘头,到底做错了甚麽?脑中越想越乱,交替浮现出老婆和情人在别个男人胯下莺啼娇喘的情景:紧抱着那男人,给得高氵朝迭起,淫荡的叫床声震耳欲聋,阴户接受着那男人劲射出来的一股一股精液,把阴道灌得满溢而泻,淫水横流……点着最后一枝香烟,把空烟包握在手中,使劲地捏、捏、捏!直捏得手心发痛才清醒过来。回心一想,其实也不能全怪诗薇,自己名利薰心,管往上爬,才冷落了娇妻,独守空帷下不让那兔崽仔乘虚而入才怪呢!再说,也是自己泡姘头在先,背着她在外包二奶,这回真是乐极生悲,报应啊!每事都好像冥冥中有主宰,先给我送来一个情妇,跟着再给妻子送来一个情郎。好了,此刻谁也不欠谁,一下子扯平了。

  不经不觉,酒吧已经到了打烊时间,天也快亮了,想想刚才把妻子这麽虐待,也真的过份一点,回去好好安慰她一下,将以前发生的一笔抹过,往后对她温柔细心一些,祈望再从新来过吧。港生拖着醉薰薰的身体,一倒一歪地走出酒吧外,截了一部的士向家里开去。

  才进门,就听到诗薇在睡房里轻轻的抽泣声,赶忙往里走去。她一听到港生的脚步,低声饮泣马上变成了号啕大哭,伏在床上眼泪不停地流。港生心里忽然升起一种内疚感,坐在床边,用手拍拍她的屁股说:「算了,谁让你把我煽得那麽怒恼,叫哪一个男人也咽不下这口气啊!再别追究谁着谁不着,我先向你赔个不是好了。」诗薇也不转过身来,背朝着他骂:「你这也算是男人?

  没见过有男人把老婆折磨成这样的。走开!明天跟你找个律师行,马上和你签字离婚去!」他把诗薇扳过来,搂在怀中,见她哭得梨花带雨,两眼红肿,心里不免痛了一阵,在她脸上连亲几下,满面歉意地说:「是我不对,一时冲动,就原谅我这一次好吧!」诗薇举起双拳在他胸前乱:「快去死!别盼我以后再理睬你,枉我以前对你夫妻情深,现在才看清你的真面目!」港生也不辩驳,用口封着她的小嘴,顾一个劲的吻。

  诗薇给她吻得气也喘不过来,几经挣扎才能分开,喘着气说:「死鬼!喂人一口粪,再喂一口糖,也不知你哪句假哪句真,怪不得当初让你的甜言蜜语骗倒。

  从头再来一次,才不嫁给你!」一边说,一边把大腿张开,把阴户朝向港生,用手指了指下面说:「你看,当人没娘生的一样!又烙又刺,方寸地方就快没处好肉呐,真亏你忍心下得了手。别净顾讲废话了,快把那锁头解开再说。」他低头一看,暗暗责怪自己也真的出手太重了:眼前两片小阴唇已经又红又肿,涨得发硬,上面紧紧扣着的铜锁陷在嫩皮里,把阴唇拉扯得变了形,几乎认不出来。

  连忙从口袋里掏出钥匙,小心轻轻去打开。锁头打开容易,可是再从阴唇上脱出来,却把诗薇弄痛得直打哆嗦。他好一手捏着阴唇,一手拿着锁头,一分一毫地逐渐往外褪,好不辛苦才除出来。可怜诗薇已经满身冷汗,两行泪水流到腮边了。

  他跟着再急急从药箱中取出消炎药水,用棉花棒蘸着往阴唇上涂,一触伤口,腌得诗薇「哇!」声跳了起来,双脚在地上拼命顿。港生关心地问:「哎唷,很痛吗?」诗薇悻然回答:「不痛,爽得很呢!你自己在包皮上钻个孔,扣把锁头上去试试!」港生骤给窒得无词应对,好搂着她连连呵惜,拦腰抱着她睡到床上,打算再用言语安慰。

  港生脱去了外衣,穿内衣裤躺到诗薇身边,轻抚着她手臂说:「我也知道你深闺寂寞,是我不好,冷落了你,也相信你的心对我忠贞不二,这回八成是那小子乘机强奸你。」诗薇回答:「你想想,我们结婚两年了,蛋也没生一个,每次到你父母家吃饭,就让你妈唠叨上大半天,你不烦我也烦啊。医生说你的精子又不足够,要想怀孩子就能靠人工受孕,你也赞成呀。好,所谓人工受孕,听起来好听,说穿了,还不是把别的男人精液放进我的子宫里去麽?

  捐精的男人高矮肥瘦不知道,那也算了,跛的瞎的也得照收如仪,将来儿子生成啥个样貌,心里没个谱。反正木已成舟,就肥水不流别人田,倒不如将错就错,让文威的精液替我们怀个孩子,起码他身材样貌比人优胜,孩子像他我也放心得多。」港生听她说得蛮有道理,像把心里一根刺挑出来,舒服了一些……第十章他心里虽同意,但口里还是有点呈强:「看见他把精液射到你阴道里头,我心中还是有点阴影,总是过不了这心理关口。」诗薇又开导他:「唉!别傻了,医生把精液送进我阴道,用的是玻璃管子、不钢管子,而文威把精液输进我阴道,用的是肉管子,差别是工具不同而已,又何必那麽执着?」港生一下子给她说得哑口无言。想不出反对的理据,便有讨价还价的馀地,无可奈何下好同意诗薇今后可以继续和文威来往,但定下了约法叁章:「一、文威来的时候,必须是受孕期那两叁天,证明是纯粹为了借种,而不是为情私通。

  二、和文威性交的时候,自己必须在场,而且他射精后,自己接着再和诗薇性交,也把精液射进去。目的是两人精液混作一团,将来受孕成功,也难肯定是谁的精子造成,虽然自己一矢中的机会甚微,但心里多少也有点侥幸感,当然不会深究谁是真正父亲。叁、此事绝不能和第四者提起,孩子生出来后,就当是我们的骨肉,文威不能拥有抚养权。」诗薇听完了心中暗喜,当然赞成,便对港生说:「其实由始至终,我都是为你有后设想,牺牲可大唷!你还这样对待我,真没心肝。条件一和叁都没问题,可是第二条,我们虽私下同意,可不知文威是否愿同?要他当着你面和我性交,他要是不肯干,那全盘计划岂不都泡了汤?」港生在她脸上亲了几亲,又说:

  「唉!我知道是错怪你了,要你受尽委曲,都是火遮眼之故,就原谅我吧!文威那儿,你明天费点唇舌,跟他游说一下,老朋友,就当作帮个忙。见了面,今天的事我另外再向他道歉。」诗薇把头靠在他怀里,一只手悄悄伸进他裤内,轻抚着他的阳具,幽幽地说:「也算你终於明白事理,现在才开窍,要是你这东西争气,我便不用借助外援,也不致弄出这场误会嘛!」港生的阳具经不起诗薇再叁抚弄,慢慢地昂起头来。他把内衣裤脱掉,全身赤裸地往诗薇靠拢,手里握住硬硬的肉棒,口中朝着她说:「谁说我的东西不争气,它现在不是龙精虎猛麽?来,让我慰劳你一顿,将功补过!」一转身把她压在身下,操着勃得涨红的阴茎,就想往阴道里插进。诗薇一手将他推离,把大腿张开在他面前,阴户都贴到鼻尖上了,指着下面说:「你仔细看看,好好的一个阴户,都给你糟塌成甚麽样子!人家正痛得神不守舍哩,你还好意思捅进去!」港生不敢强来,嘻皮笑脸地在阴茎上连打几下,大声骂:「都是你不好,害我白呷老婆大人的乾醋。现在还想找洞钻?我也恨不得地上有个洞,把头钻进去呀!活该,今晚吃自己好了。」逗得诗薇咯咯地笑:「是呀,活该!把碗打碎了,饭也没得吃了,看你后悔不后悔。」无可奈何下,港生好乖乖的躺下,准备修心养性抱着妻子睡到天明。来日方长,心想等她伤口痊后,再显威风不迟。可勃得铁硬的阴茎,又誓不低头,在胯下涨得令人心烦意乱,得想个办法把它摆平才行。港生起床准备到客厅喝杯冷水,降降温,消除体内的欲火。谁知一转身,不留意背上几条深红的指甲痕,刚好瞧进诗薇的眼里,再蠢的女人也知道,这些痕迹并不是搔蚊子疙瘩而弄成。

  她用腿朝他屁股猛力一蹬,港生一个踉,几乎趴到墙边。莫名其妙地回过身,瞧着她说:「又怎麽了?」诗薇大吵大闹:「我还以为你真的不济呐,原来把劲都使到别个女人身上了。」港生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她又说:「干了好事,还拿记念品回来献世哩?拿把镜子照照,看哪个骚货在你背上刻字签名。还怪我偷汉,原来你早在外面养了只狐狸精!」港生连忙背身在衣柜的镜子照照,当下愣了半晌,心里省不起早前和莉莉性交时,让她在高氵朝中肉紧万分抓出之血痕,不打自招便暴露出奸情。赶忙双手捉着耳朵向她求饶:「老婆大人,是我下贱,是我下流,不该陪董事长到夜总会去玩女人。他硬要我们每人一个小姐陪过夜,又不能拗他的意思,好逢场作兴,陪太子读书,其实我一边干,一边惦着你呀!」怕诗薇不相信,又解释:「你也知漫漫长夜没个人在身边多难过喔!一上大陆就两叁天,寂寞难耐下你又不在身旁,向谁发啊!」诗薇心想:好呀,这回无意中露了馅,给我抓着痛脚,乘机打蛇随棍上,今后和文威来往便可名正言顺了。口中得处不饶人:「你这可想到扔下我孤独一人在家时多寂寥呐,你有口骂人,没口骂自己,还不是悄悄在外面泡妞?

  恶人先告状!」

  港生给她捉着把柄,百词莫辩,好扮死狗:「好了,好了,反正大家都不着。

  这样吧,以后你和文威怎麽样我都不管,诈看不见,我在大陆间中应酬,你也不用太紧张,此后两不相欠,互相拉平,谁也别再挖出来吵。」诗薇也见好就收:

  「算了,反正牛不饮水,难把牛头按低,你们男人就是喜欢捻花惹草。不过玩也要有分寸,别弄出真情,最紧记就是拣个乾净的才来,还要戴上套子,别把脏东西带回家。」港生如获皇恩大赦,忙不迭地点头答应,感激老婆通情达理。

  混乱中也不用再喝冷水降温:勃得硬硬的阴茎早已变得垂头丧气,像它主人般惊吓得缩成一团,躲到两腿缝中去了。

  一对小夫妻各怀鬼胎,在床上相拥而睡。同床异梦,一夜无话。

  叁天之后,港生又上大陆公干去了。诗薇等他一出门口,便急不及待地拨了个电话给文威,叫他到家里来相聚。文威熬了叁天,好不容易才盼到这一刻,不到一会便出现在门前。进了房间,连忙追问那天情形后来怎样,诗薇红着眼睛一五一十对他诉说,说着说着就扑到他怀中,越来越大声地哭了起来。文威抚着她的秀发轻声安慰,用手一边替她擦掉眼泪,一边关心地褪下她的内裤,看看阴户被港生虐待成如何模样。诗薇躺到床上,掰开双腿,演着小朝向文威,好让他仔细端详一番。他用手指小心地捏着两片阴唇,轻轻向外拉开,见娇嫩的皱皮已经退了肿,回复了原来的柔软弹性,色泽也变回鲜艳的嫣红夺目,不再紫瘀斑斑。

  上面戳穿的小孔也将近痊,结成两颗黑色的痂,像粉红的阴唇上生有两粒黑痣,红黑分明。文威把指头松开,用掌在上面怜爱轻抚,心里庆幸那天港生把锥子烤烫,等於消了毒,将细菌杀死,才没令阴唇发炎;锁头也解得快,如果继续把小孔撑着,就算埋了伤口,上面的小洞也会像耳环孔一样,伴你一生一世。

  文威温柔的爱抚把诗薇的阴户搔得舒服万分,眯着双眼不愿将大腿缩回,享受着一下一下的轻撩慢拨,让发烫的掌心把热力传到阴户上去。畅快的感觉淹盖了剩馀的痛楚,退了肿的小阴唇渐渐又再次肿涨起来,像和阴蒂作一个比赛:看谁勃得快、勃得硬。文威觉得掌中的宝贝一下子热得烫手,两片嫩皮硬得鼓了起来,蘸满了黏黏的润滑液,不断地往手心涂去。阴蒂也不甘寂寞,像睡醒了的蜗牛,从壳里悄悄把头探出,越伸越长。诗薇双拳紧握,口里轻轻地叹息:「噢!

  好舒服喔!……噢……噢……噢……不要停下来……」。

  文威经过了叁天的养精蓄锐,身体早已回复精力,对着眼前如此诱惑,哪里沉得下气来?紧紧的牛仔裤把勃得铁硬的鸡巴裹得实在难受,伸长了的阴茎在里面再也藏不下,迫得向腰间的空隙中拼命挤,非要探出头来呼口气不可。他用最快的速度把身上的障碍物全部脱过清光,受尽委曲的阴茎终於可以得以伸张,吐气扬眉,在胯下雀跃不已。转过头来,却想不到诗薇的速度比他更快,身上寸缕不挂,衣裳不知扔到哪里去,把一副冰雕玉刻的洁白肉体显露在他眼前。

  文威爬上床面,坐在她身边,像弹古筝一样把两只手在她身上左右轻抚,从脖子到大腿,每一寸的肌肤都细意爱抚,无一遗漏。诗薇双掌按在他手背上,随着他的手臂漫游而移动,一会儿在上面轻扫,一会儿又在上面力握,在文威的亵弄之下舒畅得全身发软、毛孔大张。一张俏脸红通通的,不知是兴奋还是害羞所做成,呼吸急速得上气不接下气,令到胸膛也一上一下地起伏不休,两个肥白的乳房跟随着一挺一挺,把又红又硬的乳尖鼓得高高的,引诱着文威去触摸。

  文威两手各捞一个,分别握在掌中,轻揉几下后又用力抓一抓,循环刺激,弄得她春情焕发,遍体酥麻,把身体绷直演高,弓得像一座桥。揉了好一会,文威俯下身体,用嘴巴含着一粒奶头,在口中用牙轻轻磨嚼,用舌尖劲力撩舔,令本来已发硬的奶头鼓得更涨,变成了一颗红枣。诗薇给逗得欲火高燃,从他胯下将阴茎一把扯过来,发狂般上下套捋,再饥不择食般塞进口中。一条又粗又长的阴茎把小嘴撑得涨满,充实的感觉使她有了暂时的满足,像小孩拿着一枝冰棍,在口中吞吞吐吐,还用舌尖在阴茎上面横扫,由龟头扫到根部,再从根部扫回龟头,津津有味,乐不可支。文威的阴茎被她舔得又麻又痒,龟头越涨越大,在口中出出入入时发出一连串「辟卜」「辟卜」的响声,像开启一瓶又一瓶香槟。

  第三章

  文威口中仍然含着一颗奶头,一只手在乳房上捏握,另一只手抄到她腿缝,再在阴蒂的尖端揉,一摸之下,才发觉她的阴户早已泛滥成灾,淫水多到不单流得大腿内侧全部湿透,臀下也积了一滩黏液,将床单浆得贴紧在屁股上。在她口中的阴茎已被舔得剑拔弩张,不插进阴户里便再也忍不下去了。文威把阴茎从她口中抽出来,跪到她两腿中央,用龟头将阴唇左右拨开,挺着笔直的阴茎,朝着淫水流出来的源头,准备深入洞穴寻幽探,奋勇进发。

  才一插进,就听到诗薇大叫一声:「哇!好痛喔!」双手用力撑着他腰部往后推,将刚插入的阴茎扯了出外。见诗薇满面汗珠,身体不停抽搐,两腿紧紧地夹着,眼框充满泪水。文威连忙停下,轻轻掰开她大腿瞧瞧,糟糕!一道鲜红的血液从阴户的小缝中正向外慢慢流出来。如果不是早知她阴唇上有两个伤口,刚才的情形,还真以为自己正在为处女开苞呐。小心把阴唇翻开,唷!伤口上的痂被捅进去的阴茎磨擦,掉了下来,一滴滴的鲜血从伤口渗冒出外,染得阴唇上面都沾满了血,像月事来潮般殷红斑斑。心里当即又悔又恨:悔的是自己太过粗鲁,令诗薇的伤口又再受创,捱受不必要的痛苦;恨的是港生居然对妻子辣手摧花,无端把一个美好阴户弄成如此模样。心里不禁惊叹诗薇那天怎麽可以忍受这麽大的痛楚,更由於她为了和自己私通而被施虐深深内疚。

  目前光景当然不忍心强行把性交再进行下去,好用手把阴茎捋上捋落,想用打手枪的办法自行解决,将燃起的熊熊欲火扑灭。诗薇看在眼里,痛在心头,但可惜爱莫能助,阴户里确实痛得插不进去,爱郎又欲罢不能,如何是好?起身把他的手拉开,张开小嘴再将阴茎含回口中,紧紧衔着,把头前后移动,让阴茎像交媾般在口中出入抽送,希望藉此可以带给他高氵朝,把性欲在口中发。

  含了好一会,阴茎在口中越抽越快,越抽越硬,龟头顶得喉咙痒痒的,嘴唇也给磨得麻木一片,但她偷望上去,见文威满面爽快的表情,心里却是感到甜丝丝。突然间,心里忽地生出一个怪念头:自己下面有两个洞,一个太痛了,进不去,但另一个反正闲着,让他插进去,一方面可以给他有插的感觉,另一方面说不定自己也有快感,岂非一举两得?虽然这玩意从来没弄过,也可能会痛,但为了对文威的关怀投桃报李,试一次又何妨?决心一下,便把阴茎从口中吐了出来,将意思对文威诉说。

  文威给她的提议吓了一跳,对她说:「算啦,你前面已经痛得要命,我再把你后面的小洞弄痛,不是更难受吗?还是等你的伤口痊,有的是机会嘛。」诗薇回答:「以前港生想插,我还不给她弄呢!我就是偏要把第一次送给你,谁叫他负我在先?他做初一,我做十五,当作是对他的报复也好,对你的报答也好,你情我愿,再痛,我也不后悔。」文威还在忐忑之间,诗薇已经转过身,跪在床上,高高地翘起屁股迎着他了。

  第四章

  别看文威在床上把诗薇治得贴贴服服,便以为他是中高手,其实肛交对文威来说也是头一遭。虽然心恐诗薇娇嫩的屁眼受不了他粗大阳具的抽插,痛个不亦乐乎,但暗地里心中却是跃跃欲试。眼前见她混圆的肥臀正朝着自己,鲜嫩幼滑,洁白无瑕,再也按捺不住,便用手扳着滑不溜手的两团肥肉,用点力往左右两旁轻轻掰开。一时间,藏在肉缝中又紧又窄的屁眼便展露在眼前,铜钱般大小,浅咖啡色泽,从外渐渐化到中间变成粉红,一条条细小的皱纹从中心向四面扩散,像一颗菊花螺贝壳,娇小玲珑。中间一个仅看得见的小洞微微张开,一缩一放,彷似一块蛮荒的处女地,正迎接着拓荒者来开垦。

  文威提着阴茎,小心翼翼地用龟头对准屁眼中心的小洞,准备力戳而进,一捣黄龙。谁知心想容易,实行就难,一捅之下,那小洞也随即跟着本能地一缩,把进口完全封闭,一时变得前无去路,欲进无从。虽然诗薇尽量放松,又将屁股迎着来势力挺,但那龟头却像盲头苍蝇,摸不着门路,乱碰乱撞,一个劲在洞外徘徊。两人对这玩意儿都是毫无经验,出尽混身解数东插西插一轮,别说整枝阴茎,到头来还是连龟头也挤不进去。

  诗薇见他束手无策,气喘呼呼,鸡巴还没插进,肛门倒给他弄得有点疼痛,便忽然省起一个办法来。她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拿出了一枝润滑胶冻,那是夫妇床第间必备的东西,准备性交时女方分泌不足便作润滑剂用,买回来后几乎没有使过,差点把它忘了,不料此刻刚好派上用场。文威像挤牙膏般挤了一些在诗薇的肛门口,用手指四周涂匀,顺势将中指朝洞口插进去试试,果然与前不同,一下子就滑了进内,出出入入插了几趟,顺畅非常,於是再加多一只手指,进出一番,然后又用叁只手指插进去,直插到出入随意,进退自如。也许诗薇渐渐习惯了他手指在肛门的抽插,不再紧张,又或者括约肌给撑得扩张,慢慢松弛,令到本来迫窄的小洞,张阔到已可容纳勃起的阴茎。

  文威见水到渠成,便再挤出一些胶冻在龟头上,揉了几揉,再在阴茎上满抹一把,涂匀一片,就朝着微微张开的屁眼挺进。「唧」的一声,粗壮的一枝鸡巴竟应声全根尽没,深深地埋藏在烫热如火、鲜嫩紧窄的肛门内。诗薇口中随即发出「唷」一声叫喊,两腿发软,给撞得趴在床上,四肢颤抖不休。文威给吓得停了下来,关心地问:「弄得你很痛吗?」她歇了一会才能回应:「不,不太痛,是有点酸软,你管插,我还受得来。」文威放下心头大石,双手扶着她屁股两侧,运用下体前后推送,把阴茎在肛门里慢慢抽插起来。

  诗薇细细品味着一种前所未的特别感觉,和性交的滋味大不相同,下身一阵涨闷,一阵轻松交替而来,酸软与酥麻交错袭到脑中,那种感受说不出,形容不来,有亲身体会才能领略。文威的感觉反而没那麽特别,和在阴道里的分野是窄一点、紧凑一点,也没有淫水洗涤着龟头那种舒畅的感觉,但是心里的占有感、征服感却强很多。当然,肛门口的肌肉比阴道口的肌肉收缩得更紧,橡皮圈般有力地箍着阴茎根部,令它勃得空前硬朗,龟头上的嫩皮绷得涨满,棱肉鼓得隆高,受到直肠壁的不断磨擦,快美程度比在阴道里抽送有过之而无不及。

  诗薇全条直肠都被那又粗又长的阴茎充满,毫无空隙,加上一出一入的抽送动作令直肠一鼓一瘪,身体从来没试过有如此感受,觉得又新鲜又痛快,尤其是每当阴茎力挺到底,龟头猛撞向幽门那一瞬间,麻酥软齐来,肉体让无法形容的感觉震撼得颤抖连番,灵魂也飞到九宵云外。一阵阵的抽搐令到肛门也随着开合不休,括约肌一松一紧地箍着阴茎,像鲤鱼嘴般吮啜,一吸一吐,连锁反应下自然令文威抽送加剧,越战越勇,带给诗薇更大刺激,浪得更劲,将无限快意送给文威以作出回馈。

  文威的小腹和诗薇翘起的臀部不断互相碰撞,发出节奏紧密的「辟啪」「辟啪」肉声,像炮火横飞的战场上激励人心的战鼓,鼓舞着勇士们奋不顾身地去冲锋陷阵。诗薇口中随着冲刺节奏吭出「噢……噢……噢……噢……」的呻吟,听在文威耳中,就变成了凯旋的号角,赞扬勇士们攻破了一个个顽固的堡垒。两人浸淫在欢愉的海洋中,跟随浪涛高低起伏,春波荡漾,让潮水带到天涯海角,远离尘世,活在有单独两人的伊甸园里。

  好奇怪,一个简单而不断重复的动作,居然能带给人类如此巨大的快乐,让人忘去烦忧,舍命追求。此刻两人已渐入佳景,一轮势如破竹的抽插,把他们双双推向高氵朝的顶峰。诗薇像一只求饶的小狗:四肢发抖,口中呜咽哀嗥,不停地把屁股摆动;文威像一个进攻城堡的战士,用尽所有气力,横冲直撞,尽管疲劳不堪,也务求挤入城里,再把庆祝胜利的烟花发射上太空。

  骤然间,令人措手不及的高氵朝忽地降临,把他们完全笼罩着,像在两人之间突然接通了电流,令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不停。文威气喘呼呼,十只手指深陷在诗薇软滑的屁股皮肉里,狠抓着她的肥臀往自己的小腹飞快地推拉,一连串抽搐中,滚烫的精液便似离弦利箭,高速朝直肠尽处飞射而去。不约而同,诗薇也全身软得像滩烂泥,平摊在床面上,祗有屁股仍然高翘,接受着文威一股又一股精液的洗礼,让紧顶在幽门上的硕大龟头,将精液往身体深处灌输。一阵阵冲击,带来一阵阵快意,两人像一对在云中飞翔的天使,轻飘飘地沉醉在忘我状态。

  涌上来的高氵朝巨浪慢慢退却,快感渐渐远去,文威体内的欲火在情欲互通的交媾中宣一空,祗剩下一副疲累的躯体,挨依在诗薇背上,双手紧握她胸前双乳,胸背叠压在一起,合成一体。诗薇此刻阴唇上的伤口已经没有血再流出来,早前流出的都凝结成瘀红的血斑,黏满在阴户上,痛楚早被快感驱散。全身感觉是让文威温暖结实的肌肉包裹得密不透风,屁眼里插着没来得及软化的硬硬肉棒,直肠里仍然充满着涨实感,满身舒服畅泰,心里希望就这样一直维持下去,永远沉浸在浪漫温馨的气氛里。不经不觉,两人就在陶醉、满足、倦慵的心情下叠压着昏昏睡去……过了甜头,自然是食骨知髓,此后每当港生不在家,两人便照常偷欢,除了例行口交、性交外,又多了一个好玩意,就是肛交。一对痴男怨女,试尽了各种不同的性爱感受,耍尽了各种不同难度的招式,技巧越来越成熟,合作越来越有默契,所有时间都沉浸在肉欲的汪洋里。

  那边厢,港生也半斤八两,不遑多让,每上大陆公干,工馀时间都在莉莉怀里渡过,享尽温柔。此刻两条肉虫,在床上赤裸相对,港生把一条粗粗的金项链挂向莉莉脖子上,喜得她抱着港生吻个不停。跟着一把将他推睡在床上,一张小嘴凑到他早已勃得高耸的阴茎上,毫不犹疑就含进口里。港生受宠若惊,想不到莉莉一反常态,终於肯使出这一招。像许多北方姑娘一样,阴户让你如何亵玩抽插都悉随君便,甚至肛门也无私奉上,但叫她口交,却死也不干,说怕肮脏。以前也费尽唇舌,想莉莉替自己吹吹喇叭,但都让她藉词推搪,捂着嘴拼命摇头。

  现在倒肯自动献身,与其说是金链子的威力,还不如说是对港生的补偿,心知上次顾和董事长缱绻,冷落了他,现在将功赎罪,把绝招耍出来。

  虽然她技术还不太纯熟,但任何一个正常男人处在这样的场合,根本就忍耐不住,鸡巴越吹越硬,越舔越涨,莉莉见港生给她舔到舒服得把小腹一起一伏收压不停,知道他正在享受着舌功的威力,便再抽身而起,用手掰开阴户,对准昂首朝天的肉柱轻骑上去。鼓涨的龟头挟着黏滑的淫水,顺着她的坐势往阴道深处直插而入,转眼间阴唇便和阴囊贴在一起。她坐在港生两腿中间,将屁股像磨豆腐的石磨般四下转动,让阴茎插在阴道里四下乱搅,磨不了十几下,一股股白色的淫水便像豆浆一样从隙缝里直挤出来,往阴囊淌下去。她用手兜着淫水揩在阴囊上一齐揉,又将两颗睾丸握在手中搓玩,一会儿用指尖在阴囊上轻搔,一会儿又把小指头按在他肛门口往里力压,越弄越兴奋。港生弯弯曲曲的阴毛给淫水蘸得湿透,像头发涂满了护发素,变得又润滑又柔软。

  磨够了,便双手撑着他膝盖,抬起屁股一高一低地起伏套弄起来。港生微微抬高头,瞧见自己裹满青筋的大鸡巴,在洁白无毛的肥嫩阴户中自出自入,阴道口几片重重迭迭的嫩皮一会被拉出洞外,一会又被拖进洞里,龟头刚见到下面的沟,就马上再给套回阴道里。反正自己不费任何气力,阴茎也得到无比快感,便乐得闭目享受,仰躺回床面,让她自把自为,套弄过够。莉莉觉得这女上男下的体位,不知是子宫垂下,还是这招式可以令阴茎插得更尽,好像阴道变短了,每一下都把龟头撞到子宫口,除了磨擦得来的美快感觉外,还加上子宫颈被碰击的酥痹感,像被粗大的电棒一下下点触,每碰撞一下,便颤几颤,刺激得淫水不再是流出来,而是往外喷,收也收不住。套弄了百多下后又歇歇,坐在大腿上再用屁股磨,这下由於勃得硬硬的阴蒂往外伸出,又多了阴毛和阴蒂尖磨擦而产生的快感,几种舒畅得令人发疯的感受一齐涌上心头,高氵朝不自觉便悄悄降临。

  港生见她将速度越加越快,口中开始发出欢愉的叫喊声,心知她将要身,便用手托着她屁股,自己挺动下体,就着她的起伏而一高一低往阴户抽插。谁知还插不了十几下,便见她全身瘫软,趴在自己腿上,一个劲地抽搐,有头部四下乱摆,像舞台上的戏子在甩水发。等她动极而静后,便轮到港生大显身手了,他让阴茎仍插在阴户内,抱着她肥臀,盘骨往前一推,自己伸直身子,变成了莉莉跪在床,屁股高翘的姿势,港生一腿站、一腿跪的紧靠在她后面,操着阴茎继续往阴道抽送,丝毫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莉莉双手撑着床面,身体一前一后地和着他阴茎的进退节奏,飞快地迎送,屁股和他小腹碰撞得「辟哩啪啦」响过不停,淫水「吱唧吱唧」地给抽插中的阴茎带得像花般四周乱喷,还顺着小阴唇往下流,滴到床上,湿成一滩晶莹的黏浆。

  莉莉越喊越大声,像受着毒刑的囚犯,要生要死。港生憋着气连抽百多下,直到觉到龟头麻辣美快,快将爆炸,精液在精囊里滚滚欲出,才伸手向前,捞着她一对大乳房,紧紧握在五指之间。再力挺几下,一个令人难禁的大冷颤下,体内亿万的精子便倾巢而出,混和着沸腾的精液,在阴道里向子宫发射。一连七八下,在两人异口同声高呼:「啊……我……我……我……我啦!」之中,才囊空如洗,把热烫的精液全数输送进莉莉体内。

  大陆、香港两地虽然相隔几十公里,此刻却是无独有偶:两对小冤家都是男的伏在女的背上,射精后让阴茎仍旧插在小洞里,双手紧握乳房,叠压着身躯,一边享受着高氵朝远去的馀韵,一边拖着疲累的身体,保持着性交时的姿势,相拥着昏昏沉沉睡去……自从书瀚闯进了港生和莉莉性生活的夹缝中后,莉莉便没时空闲地周旋在两个男人之间,将一个星期掰作两半,分别满足两人的频频需索,刚笑脸送走一个欲海饥民,转身又要迎接另一个米饭班主,一马双鞍,绿杨移作两家春。阴户虽然被两条不同的阴茎轮流塞进,但钱包也被红红绿绿的钞票塞得饱满,反正由始至终都是一场性交易,叁人都从对方身上满足地取得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日月如梭,转眼又过了廿多天。诗薇已经算准了排卵期,叁人亦早就相约好这天一齐聚会,让文威在港生面前和他妻子奉旨性交,借种生子。诗薇半个月前已开始和文威来往不再那麽频密,好等他储备足够弹药,务求到时集中火力,一击即中。几人好不容易才盼到这天到来,港生当然推却一切应酬,足不出户,紧张地等待着这一刻的来临。他不时抬头看看挂钟,又不断在家中两头踱来踱去,比在产房门口等妻子生产的丈夫还要性急。也难怪,招呼老朋友到家里和自己妻子性交,说出来也没人相信,加上还要在自己眼前进行,真是匪夷所思!但可惜自己不争气,为了延续香灯,这也未尝不是一个没办法中的办法。怕叁个人一起挤在睡房的床上活动空间不够,两夫妻一早便挪开了客厅中的饭桌,地上铺上席子,准备在厅中进行。枕头、润滑胶冻、毛巾等必需品也一应俱全,搁在一旁,必要时随手就可拿用。

  晚饭后,估计文威也快将到来,港生坐在厅中准备随时应门,诗薇则趁空进睡房稍微妆扮一下,爱美始终是女孩子的本性,摆出一桌子的化妆品,才对镜贴花黄。镜中的她,生就一副美人胚子,还没刻意妆扮,已经清秀动人,一经涂红抹白,更加艳丽不可方物,人见人爱。见她把一头长长的青丝,烫了个微曲的时髦发型,衬托得鹅蛋粉脸越加清秀脱俗,娇俏动人;弯弯的两道眉毛经过细心描划,与水汪汪有着长睫毛的媚眼互相辉映,精灵得像会说话;嘴上嫣红一抹,性感诱人,樱唇半张,更令人想入非非;耳上戴着一对大圆圈耳环,简单纯,但和新发型配得恰到好处,整个人美得像一朵出水芙蓉。

  化完了妆,凭窗远眺,舒展一下紧张心情。见窗外华灯初上,繁荣闹市车水马龙,天上繁星闪烁,像将一把银砂撒遍宇宙,点点星光如颗颗火钻,耀目生辉,密密麻麻一直延伸到地平线,和万家灯火交接在一起,分不出天上人间。对着这如诗似画的美丽景色,心盼文威快快到来,马上就可巫山云雨,水乳交融,把延续人类生命的神圣使命,在这迷幻之夜进行得淋漓尽致。但又恐他怯场,临时爽约,便辜负了这良辰美景,也累自己虚渡良宵。

  还正陶醉在胡思乱想的情怀里,「铃……」的一声门钟把她拉回现实,神还没回过来,就听港生在外大嚷:「嗨!文威,你来了!快进来,快进来,诗薇在房里等着你呐。」连忙再对镜照了照,理理头发,心中暗喜,匆匆赶出厅去。

  见文威腆地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盒巧克力,呆呆地傻笑着,一边对港生点头哈腰,一边口中不停说:「对不起,对不起!」也不知站着好还是进门好。

  港生心知他那天被自己吓怕的阴影还未过,走去拉他坐到沙发上,安慰道:

  「哎!十几年的老朋友,还讲这些客套说话?道歉的该是我嘛,你也知我一贯的臭脾气,算了,把它忘掉!今后别再放在心坎上。」诗薇向他递过一杯香茶,也坐在沙发上一道寒喧。谈天说地好一会,文威的心情才慢慢放松下来。

  大半小时过去了,说话还没转入正题。诗薇心里暗暗着急,见两个大孩子还在不着天际地打哈哈,便忍不住想法打破这闷局,首先关掉了电视机,再开了唱机播出一首轻音乐,然后把客厅的吊灯扭暗,站到两人面前把衣裳一件一件慢慢脱下来。这一招果然收效,屋里忽地一下子变得鸦雀无声,两对眼睛都把视线不约而同地齐齐投到她身上,看得眼也舍不得眨一下。

  她像一个脱衣舞娘,先慢慢地把衣裤从身上褪掉,虽然技巧不太纯熟,但谁会投诉?仅有的两个观众都已看得目瞪口呆。瞬眼功夫,她身上便剩馀乳罩和叁角内裤了,她弯手到背后解掉扣勾,「嗖」地乳罩掉到了地面,一对白如羊脂的混圆乳房便在她胸前随着身体的轻微摇摆而左右晃动,上面两个圆圆的红色乳晕在雪白的肌肤上更形突出,在灯光下若隐若现。黑暗中不知谁偷偷「咕」声吞了一口口水,诗薇听见笑了笑,弯腰再把底裤也脱掉,往他们两人中扔去。在迷蒙灯光映掩下,哗!眼前顿时出现了一具白玉雕琢的维纳斯女神像,整副胴体洁白无瑕,有一片黑色的小叁角,露在两腿尽头第十三章两个男的顾欣赏,几乎把自己的重任也忘了,好在胯下的小弟弟还有自然反应,并未偷懒,悄悄地已各自勃了起来,把裤浪撑得像座金字塔。诗薇跪在他们两人之间,双手分别按在塔尖上揉,金字塔越起越高,裤里快放不下了,港生以身作则,首先解除束缚,回归大自然。文威若在平时,早就脱得一丝不挂了,今天碍在港生面前,却忸忸怩怩,一时还放不开怀抱。诗薇见在眼里,当然自动打圆场,用手替他宽衣解带,叁两下便脱个清光,全身赤条条地展露在他们夫妇面前。一时间,两枝钢炮往前直指,在诗薇眼前点头蹦跳,争相向她大献殷勤。

  诗薇二话不说,两手各执一茎,用力握着往后一捋,两个涨成红得发紫的大龟头便随即从包皮里挺出来,四周的棱肉绷扯得反光。她将两枝阴茎拉靠一起,张嘴把两个龟头一齐衔进口里,顿时小嘴给塞得饱满,插针不入,空隙不留。她再鼓起如簧之舌,一左一右地在龟头上面撩,平分春色,无分彼此。她不单用舌尖在龟头下的沟中兜圈,间中又在马眼上力点几下,弄得两个男人欲火焚身,气喘心跳,懂把阴茎往她口中越挺越入,塞得她几乎窒息,抖不过气来。

  可能是灯光暗淡的缘故,又可能叁人已赤身相对,反而没了约束,此刻气氛已经不再僵硬,叁个人都情欲高涨,顾不上甚麽廉耻道德,想把一股原始冲动发一番,消除心中难言的压抑感。诗薇把口中的阳具轻轻吐了出来,往地上一躺,准备大快朵颐地饱餐一顿。港生早就计划好上半场由文威出阵,下半场才自己煞科,但文威却不敢喧宾夺主,你推我让,谁也不想埋位。诗薇见势色不对,更怕刚撩起的欲火给搁凉了,赶忙又把文威的阳具拉回口中,出出入入地吞吐起来。

  港生见妻子两腿大张,小嗷嗷待哺,真想提起阴茎长驱直进,了再算,但又怕打乱原订的计划,便好低头将嘴凑上去,伸出舌头往阴唇上舔,先替她止止痒也好。

  一时间,听到文威的龟头在诗薇嘴中出入发出「卜、卜」连声,港生也把妻子的阴唇舔得「渍、渍」发响,叁人的鼻孔同时吭着「唔……唔……唔……」充满快意的低哼,间中又夹杂着忽然冒出的「噢……噢……」几下,表示着对手刚好触到敏锐部位,令他美快难忍。在港生力舔之下,诗薇阴户不断将淫水排出体外,港生利用舌尖又把黏液带到阴户四周,弄到整个阴部都湿淋淋,又浆又腻地糊成一片。过了一会,他又向勃得硬硬的阴蒂进攻,先用舌尖在顶部磨擦,然后用嘴含着整个阴蒂一啜,诗薇「喔……」地大叫一声,全身弹跳一下,肉紧得差点把含在嘴里文威的阴茎咬痛。港生用车轮战术分别刺激她的阴唇和阴蒂,弄得她在地上像一条刚上钓的鱼,弹跳不已。

  港生见妻子已浪得忘形,阴户里再得不到充实,便难熬得像受刑了,对文威打了个眼色,暗示该换个位置,让他来大显身手。文威如火如荼,也不再客气,将阴茎从诗薇口中抽出来,跪到港生让出来的位置,屏着呼吸,对准正一张一合的阴户中间,一股脑地就直戳进去。随着被挤迫得淫水四喷的「唧」一声,诗薇也「啊……」地长呼一口气,舒服得两眼紧眯,小嘴大张,胸部起伏不断,两腿微颤,阴道肌肉收缩,裹着热烫的阴茎啜个不停。文威也不让她有歇息的机会,趁热打铁,随即在她颤抖中把阴茎飞快地在阴道里一抽一送,个不亦乐乎。

  港生此刻已拐过她头侧,蹲在她面上,将阴茎往下插进她大张的口里,运用下身气力,一坐一抬地高低起伏,让阴茎在小嘴里不断穿梭。眼前见诗薇上下两个洞口,都满满地各塞着一条青筋凸鼓的鸡巴,而且正高速地抽插着,令她畅快得死去活来。诗薇到了人生中破天荒第一次让两个男人同时抽插的乐趣,兴奋程度空前高涨,两处地方都一齐得到了充实的享受,舒服得几乎晕厥过去。但她没料到,第叁处敏感部位又将给她添上更畅快的刺激。两个一巅一耸的乳房,正给港生和文威瓜分,一人握一只,又搓又揉,捞在五指中把玩,搓揉之间,又用两指钳着奶头,姆指在奶尖端上轻磨。她上中下叁处要害都受到亵弄之下,除了把大量淫水不断出阴户外,再也想不出任何方法去舒发心内的美快。

  文威的阴茎越抽越爽,龟头越涨越硬,迎着阴道里猛冲出来的淫水,把阴户插得「辟卜」作响,就像运动员驾着一只独木舟,在狭窄的小河里逆流而上,船头被击起一道道浪花,但是却阻挡不住健儿们奋勇直前的信心,誓要将船儿冲破激流,直驶到小河的源头。

  诗薇的阴户给文威那又粗又长的阴茎在里面冲刺一轮,一阵阵酥麻的感觉如连珠炮般向心中涌去,脑袋麻木一片,整个世界变成彩色的转盘,在眼前飞快地转动,七彩缤纷,令人目眩。小嘴再也顾不上力含港生的阴茎,张得大大地高声叫嚷,随着文威一下下的抽送,发出一声声「啊……啊……啊……」的和唱。不时全身发出几下抽搐,牙齿发出「格格」的紧咬声,然后又再满身发软,摊躺着继续领受他充满劲力的冲刺。

  诗薇充满美快感觉的阴户鼓涨得饱满,隆高得像个白面馒头,两片小阴唇充满血液,硬硬地往两旁张开,颜色深红得像两块回锅肉,引人垂涎叁尺。受到文威不歇不休的一连串抽插,她不其然便把蛮腰越演越高,双腿越缩越收,压在胸口上,迫得文威不得不放开她的乳房,双手撑在她腋旁,两腿后撑,才能配合她的姿势继续进攻。诗薇捱着文威数不清的挺撞,身体也一前一后有规律地摇晃,令到港生的阴茎也从她口中甩脱出来。港生见文威抽送得如痴如醉,索性也不再将阴茎塞回她口里,伸直身子,两手握着妻子双脚,高高提起,往两边掰开,好让文威的阴茎可以插得更深更尽,得更随心所欲。

  文威对港生的合作报以一个感激的微笑,再低头往他妻子的阴户用尽全力猛捅。又一轮狂风扫落叶般的抽送,诗薇全身绷紧,颤抖着无数的哆嗦,排出从没那麽多的淫水,阴道肌肉发出一连串抽搐,大喊着「啊!爽死哇!喔……喔……喔……我来了!」便全身缩作一团,触电般颤抖不堪。文威挟着馀勇,毫不宽饶地加快速度,把她的高氵朝推得更上一层楼。

  港生面对着文威,把妻子的双腿再尽量拉开,让他的阴茎可以无保留地,一分一毫都插进阴道里。瞧见文威的鸡巴比自己的更长,龟头也更大,把妻子得淫水四喷,高氵朝迭起,几乎晕死过去,暗里又羡慕又佩服,怪不得妻子死心塌地栽在他怀里。心想一会轮到自己,可不能失去水准,糗在老友面前,无论如何一定要使出混身解数,比较一番,试看鹿死谁手?

  由於港生帮忙把妻子双腿提高,她屁股自然也离地几寸,阴户向上大张,於是文威便得以对正炮位,下下受力,阴茎不禁抽插得坚硬如铁。抽出来时青筋黏满诗薇白白的淫水,插进去时龟头直撞到尽,加上诗薇高氵朝时阴道抽搐,令到文威也舒畅连连。把持不住下,丹田一阵麻热,龟头传来美快酥痒,顿觉全身毛孔扩张,血液涌上大脑,肌肉绷得像钢条。身体打了一个快乐的大哆嗦后,高氵朝便像一个定时炸弹在心中突然爆炸,充满全身。他本能地把小腹紧贴诗薇阴户,龟头力抵子宫口,在她高呼大叫声中,小腹往里压收几下,体内无数充满活力的精子混和着滚热的精液,高速地穿过子宫口,一股接一股地直向子宫里射去。

  港生见文威终於和妻子双双进入高氵朝境界,把精液全数输进她的阴道,高兴得如获至宝,待他的阴茎慢慢变软,从阴道里退出来时,也不敢将妻子的两腿放下,吩咐诗薇伸手取过旁边的枕头,垫在屁股下面,让阴户仍然保持向上的状态,以免文威刚射进去的精液倒流出外,一点一滴都不好浪费。文威也是精明之人,见他两夫妻的一举一动,便心里有数,用手捏着自己的阴茎,像挤牙膏般用劲将残留在尿道里的剩馀精液都通通挤出来,再揩到诗薇的阴道口里。

  第五章

  港生见文威精疲力尽软身躺下,该轮到自己上场了,便随即挺身站起,把手里提着的诗薇两腿放下,绕到她阴户前面,将接力赛继续下去。诗薇全身瘫软,气若游丝,混混沌沌地仍然陶醉在美妙的高氵朝馀韵里。港生却像一只出笼猛虎,满身充满劲力,更像一个长跑健儿,接过刚递进手中的接力棒,蓄势已久,弹跳而出。左手将两片沾满精液和淫水的小阴唇张开,露出鲜红而又注满白浆的阴道口,右手提着早已勃得快要爆炸的阴茎,朝着中间力插而进。

  诗薇刚刚腾空的阴户,马上又再给填满,双拳一握,口中「噢!」地大叫一声,阴道肌肉忽地收紧,把插进里面的阴茎裹得密不透风,阳具被阴道壁包得像穿上了一只小号的子,两处嫩皮紧贴得互相都可感觉到对方散发出来的热力。

  港生把盘骨顺势往前再一挺,「噗!」的一声,文威才射进去的精液,竟给挤得应声往外直喷出来,挂满在港生阴囊乌黑的曲毛上,淌下滴向席子,龟头也同时顶到了诗薇阴道尽头的花心,令她本来全身放软的肌肉,又再次绷紧起来。

  港生的阳具此刻如鱼得水,勇猛非凡,随着他屁股的前后挺动,阴茎也在湿淋淋的阴道里进退自如,抽送频频。诗薇双手扳着他腰部,嘴里吱吱唔唔,开始嚷出一连串快乐的呼声,对他的卖力抽插作出反应。阴户里现在喷出的再不是稀薄的精浆,而是黏滑的淫水,当阴茎拉出外时,在包皮上面划出了一条条白色的长长痕迹,由龟头下的小沟连到阳具根部,像人群在雪地上走出来的无数平行直线。当阴茎深插入内时,肌肤碰撞发出「辟拍」一声,淫水也「吱唧」一声喷出外,黏在一晃一敲的两颗睾丸上。

  港生见妻子渐入佳景,便想吊吊她的胃口,让她更浪更放。不停抽送了几十下后,忽然将阴茎拔出洞外,把龟头在阴唇上碰碰撩撩,又放在阴阜上轻敲,诗薇正在兴头上,哪容他这般戏弄?急得挪动小朝龟头追,谁知刚一触着,龟头又移到了另一位置,像小孩子在玩老鹰捉小鸡,四周团团转,屁股摆动得像个风车。

  追到气喘连连,刚想放弃时,那铁棍似的阴茎,又迅雷不及掩耳地突然插进阴道里,在里面穿插不停。诗薇舒了一口气,继续享受快美感觉,几十下后,那充实又变成了空虚,迫得又要挺动下体,搜寻龟头的下落。几个回合,已经娇喘呼呼,满身冒汗,骚到骨子里也麻了。

  港生把妻子的骚劲掏乾掏净,全身冒火,两片小阴唇硬硬地向两边撑开,张大口等着喂哺时,才再将鼓涨得变成圆球的大龟头用力插回她小里。一下子,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裹满青筋的阴茎又给吞没在火热的阴户里。

  他跟着凝聚全身气力,把屁股一抬一压运将起来,将阴户抽送得张合不断,淫水飞溅,辟拍作响。诗薇满足得如痴如醉,两腿兜在他腰后,生怕他几十下后又抽拔出外,害她银牙咬碎,麻痒难熬。屁股下垫着的枕头,加强了冲刺的后座力,挨着他一下下力插,下体也随着反弹,令小朝着进攻着的阴茎自动迎送。

  文威此刻已回过气来,见他们两夫妻正盘肠大战,小弟弟不禁又抬起头,对着诗薇不断鞠躬。奈何桃源小洞已经名花有主,应接不暇,好想法在旁协助,对港生刚才的帮忙作点回报。眼中瞧见诗薇身体给得弹跳起伏,胸前双乳跟随摇晃荡漾,便跪在她身边,将两个白嫩得像刚剥鸡头肉般的乳房握在手中,五指轻捏,掌心力磨,肆意玩弄。她饱满的乳房抓在文威手中,竟然容纳不下,文威好用双手捧着,一边搓一边低头伸出舌头在奶尖上舔。诗薇已经给丈夫抽送得魂魄不齐,此刻又加上文威从旁煽风点火,更如火上添油,令人晕厥的快感分别从两处地方不停涌往脑中,高氵朝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尽管喊得声嘶力竭,震得天也快塌下来,都无法散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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