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士!”凯尔希一脚踹在房门上。紧闭的铁门带着附近的墙体发出轰隆的巨响,虽然摇晃了几下倒也坚守职责没有让路。凯尔希吸了口气,把拇指按在安装好不久的门禁器上。门框底下的小灯悄悄转绿,厚重的铁门温顺地开启,漏出一缝门内的狼藉。她迅速侧身而入,将门关上反锁。
地上落满了东西。书页散乱,几支笔摔成两截,办公靠椅被掀翻了仰躺在地上。她尽力避开脚下的玻璃破片,从凌乱的单人床边绕进半掩着门的卫生间。
卫生间里没有开灯,然而夜视甚佳的菲林还是可以毫不费力地看清那位脱了厚实外套的指挥官正站在镜前,身上只有一件染血的衬衫。“博士。”凯尔希用尽可能平和的声音叫她的职称,手摸到墙上打开了灯。青色的瓷砖上有不少可疑的痕迹,但现在不是在意这个的时候,“博士!”她又喊了一声。
镜前的人正拿着一块尖利的玻璃片对着自己的脸颊比划,仿佛根本没有听见她的叫喊。凯尔希两步上前,劈手夺了她手里的尖片,她愣了一会儿,朝着凯尔希镜中的浮影勾了勾嘴角,“医生,”她轻轻念了一声,手伸出去,指尖抚上布满裂纹的镜面,捻着凯尔希嘴角的倒影。凯尔希抓着她的手腕把她拉转过身,紧抿着唇抡圆了胳膊一巴掌打在博士脸上。伴着一声脆响博士仰过头去,很快她又把头转回来,吃吃地对着她笑,脸颊上的新创淌着血。
“你又服用了源石?”凯尔希声音发抖。
博士嘿嘿笑着,竖起两根指头。
“你需要休息。”凯尔希稍微冷静了一些,牵起博士的手向外走。相连的手拉直绷紧,博士微倾斜着身子执拗地对抗她的拉力,低垂着头,肩膀紧绷着耸起,看不见表情。
她叹了口气,“博士,先来我的房间吧。”
热水哗哗流下,积注在浴缸底。热水一点点漫过少女瘦削的酮体与其上纵错的疤痕,她把头枕在边沿上,半曲着眼。雾汽升起,迷蒙了灯光。
凯尔希穿着浴袍推门进来,她搬了张小凳坐在浴缸旁边为她清洗身子。热水缓缓没过博士的胸口,齐肩长的头发垂在外面,已经几近全白。
“……医生……”她茫然地发声,身体顺应凯尔希温柔的擦洗摆动着,“我哪里做的不够好……”
她很瘦,身上除了胸前微隆的两团小丘几乎没有多余的脂肪,泡在热水里就像清汤煲排骨。
——哪里都没有做的不好——
凯尔希握着博士的胳膊由上往下搓洗。博士属于很容易留疤的体质,即使只是被纸片划伤都可能会留下一道消不去的白痕。她尽力不去在意博士身上四散的疮疤,但即使不仔细用指腹去抚摸也能从掌心传来的触感了解到那崎岖不平。
“……Lacher,Karo……Ariana……Cancer,还有、还有North……”她低低念着一个个名字,每多念一个声音就更颤更弱,夹着呜咽,当念完最后一个“名字”时她已经泣不成声。五官拧在一起,瘦削的躯体在浴缸里蜷成一团,“嘶哈嘶哈”地挣扎着吸气。
——够了……你已经做到最好了——
凯尔希捧起温水浇在博士浅窄的锁骨上,洗去粘在她身上的血渍。她紧咬着下唇,想说的话哽在喉咙里,像一口痰黏在喉管上吐不出来,刺挠。血色溶进水波中淡去,为满池温水染上猩红。
——带领不到三十人的小队,用只损一人的代价几近全歼了接近二百人的卡兹戴尔的皇■■卫队(之一),其中甚至还有两名“■■”级别的撒卡兹主祭——这样的战绩简直闻所未闻。不只是这次,上次的■■伏击战,和一个星期前在■■谷对撒卡兹冲锋兵尖刀队的狙击,以及三天前——没有一次作战不是在力量相差极其悬殊的情况下,通过充分利用地形、情报优势与有限的时间、资源,以极小的代价取得完胜。绝对不可能有人能做得更好……不,连追平她的战绩都不可能——
——然而谁想得到那位无论千军万马还是源石结晶都奈何不得的“巴别塔的恶灵”正浸在泛红的热水里,因为几颗有名字的棋子的死而哭得像个毒品抽完了的瘾君子?
“我怎么……么能……弃……他们,他们不是——子啊……不是…”
凯尔希下唇咬得发白。她能监控博士的身体状况给她规划作息饮食,能站在手术台边一刀一刀剔出深陷皮肉的弹片和源石结晶,她能带着寄居在她脊椎里的源石怪物横扫一小支全副武装的乌萨斯正规军,但当她的爱人垂泪崩溃时她却只能在一旁给她擦洗身上的血,连一句像样的安慰话都说不出来。
“……你需要休息。”
到头来她还是只会说这句话,连词句都不曾变过。
凯尔希按开塞子,夹着血污的水流打着转被卷进通向处理池的管道。新的热水涓涓流下,重新漫上博士身上的新伤旧创——大多都是她自己在源石瘾犯或干员折损后出于自责的自残遗痕。凯尔希抚过几道浅浅的疤痕,记得在她第一次发现博士的这种行为后她都会定期抓着博士剪指甲,还注意着不让博士在自己房里留一些太锋利的东西。然而她没法时时刻刻监管着博士,疮疤仍然会不时增多。
看来现在连镜子都得换成铜的。
博士浸在缸中一动不动,只有锁骨以上露在水面外。她不偏不倚地望着那盏浴室灯,半睁的眼里倒不出光。“凯尔希——”她唤着医生的名讳。
“我在。”
凯尔希捧着水将她的头发打湿,把洗浴剂挤在手心揉开了泡抹到上面。博士初到巴别塔的时候她的发色还黑白参半,现在最后一撮黑色已经被困垓下四面楚歌。在巴别塔她们都很忙,博士基本大小作战都不能缺席,塔中事务一多半也要过她的手。凯尔希更不必说,医疗部新建,许多地方都需要调整,新手医生的培养和部分特殊伤员的护理都离不开她。博士在犯瘾的时候也很难立刻找她处理。她兜里时常会备着几小颗源石,发病的时候就服用一小粒。
副作用当然是她对源石的依赖程度越来越高和精神状态愈加不稳定。
“凯尔希……我好怕——”博士抱着手,明明浸在热水里却一直在打哆嗦,如坠冰窟。
“——怕什么。”
凯尔希用花洒把她头上的泡沫冲掉,泡沫浮在水面上,破裂了一些。
“我怕……我怕输。输了,大家都、都会死——……明明输了就会死,但是……”她断断续续地说着,像是在忆起不堪往事的老人,“大家明明都知道,他们还是……信任我,让我指挥他们……让我这种人——指挥……可是……我怕,因为失误而、让所有人都——……我怕……我怕殿下什么时候就会在我看不见的地方突然——……很荒谬,对吧……没来由地……我知道这、没有道理,但是——……我还是,止不住、会怕……我怕那些、萨卡兹……角、源石……每次见到他们我都、害怕得发抖……但是我不能、怕……不能在他们面前……呜——”
“我不想……我不想放下任何一……任何一个人,他们……不是——棋子!不是,不是……他们都是人……会笑,会骂,会和我问好……都是……但是——我!我、唔——哦……我做不到,凯尔希……我明白可是我做不到——我不想,让他们任何一个人……死……但是,如果不能,打赢,就不只是他们……这、这不能——这不能……不能怪我、不能……我、如果,如果他还在的话……如果是老师、是凯尔希的话,明明,一定可以的……不起……我还……我不够,我还是——……我怕……”
“……怕……每次犯瘾我都、很害怕……很多、恐惧、不存在的……没必要的……我怕源石……又忍不住……恶心、难受、窒息……像被按在水下……呜、呜……对唔起、开尔系……呜怕……怕惹时候奏是想、呜、呜呜呜咳咳咳呜咳咳咳咳……没事……我、总是想着医生在的话、要是凯尔希在的话……就好……但是但是但是……我怕、我怕惹时候,总是不在……为沈么……为沈么开尔系总是、不在……呜呜、呜呜呜呜……对唔起……医生、但是……对唔起……呜……”她的声音时大时小,不少词句溺毙在流进口腔的泪水里。“……开尔系……开尔系里还在吗……凯尔希……我……晚上、睡觉……也会怕……总会遇到那些死掉的人……那些因为我……我杀的、我让别人杀的、为了不让我被杀而被杀的——……他们都会来……我说对、不起……他们就……就……然后就会在、呜、醒来……难受、很难受、啊……这样的……对唔起……但是……凯尔希……对唔起……凯尔——”
凯尔希亲上博士嗫嚅着翻动的薄唇,将她余下的语无伦次尽数吞没,带刺的猫舌轻舔了下她的薄唇,四瓣软肉贴合,掌心托在博士的后脑轻抚着。博士闭着眼接受这抚慰意义的浅吻,抽着鼻子平复呼吸,水波回荡,从眼角挤出的凉咸泪水滚进两人嘴角。
“医生——”博士轻轻念了她一声,后者正动着指头捏博士腰上的软肉,痒痒的感觉让她扭着身子表示不满,一张口却被伺机而动的猫舌乘虚而入。老猞猁轻车熟路地撬开守卫不牢的牙关探进去,舌苔上的软刺撩着她的门牙后的牙床,舌尖撩过她的系带,缠起畏缩的软舌,配合着恰如其分的吸吮将其向外牵引。博士握着凯尔希扶在她腰侧的手腕,指尖抚过医生关节上的疤,悲伤和呼吸都被凯尔希挤兑着,透明的涎丝从唇缝中泄出的喘息间滴落。凯尔希眯着眼睑,翠眸几乎挨着博士闭着的眼,手顺着腰侧上移,虎口托住一座肉丘的南坡,拇指拱直了去够丘顶的粉红。
博士发出一声含糊的鸣声——她的舌头还被凯尔希叼着,才稍稍平复些的呼吸因为与先前不同的原因再度变得局促,胸前的粉红因侵略性的吻而充血半勃,再被凯尔希的指尖拨弄到完全挺立。压抑已久的欲望已被唤醒,似涨潮的悲浪,一波一波地冲击着行将坍塌的朽坝。她开始在舌吻的间隙里喘着气唤医生的名讳,先前抓着凯尔希的手已经握住了自己胸前另一座软峰揉捏搓弄,另一只手正游向渴望抚慰的下身。
“……你现在,多久来一次……那个?”
凯尔希松开博士的舌头,低下头去吻她的脖颈。博士一只手在胯下摩擦按揉着自己微硬的花蒂,仰着头发出娇媚的低吟,“哈呜……两三天、吧……唔嗯……”
——太频繁了——
凯尔希灵巧地转着手指刺激着博士的乳首,指尖戳着肉粒,将熟透的桃红顶端压下去陷进浅色的小小乳晕里;另一只手枕在博士颈后,手指捏住博士的耳廓揉搓,“为什么不来找我?”猞猁的柔软舌刺压上她的肩颈汇处,沿着颈动脉向上一直刮撩到博士耳根下的软肉。
“不愿意见我吗?”
声音似乎不带情绪,却让博士格外紧张,要害处暴露在爱人前的紧张随血流奔涌,让太阳穴与颈侧一跳一跳。尖牙轻触耳垂,打在耳上的湿热让她直不起腰。羞人的喘息低吟不受制地泄漏,她想止住、至少掩饰一下喘息声,咬紧的却只有牙根,“唔唔……并、不是,啊、不愿、意……”
“那为什么不来找我?”
博士张了张口,想说些什么,却只从喉咙里挤出几声断气似的气音。凯尔希眯起眼睛,玩弄着乳头的手飞快地滑到腹下,两指裹挟着浴缸里的热流,在博士的惊叫声中插进她饥渴得一张一阖的穴口中。
“说。”她用了些力气咬着博士的耳朵,在她耳边命令道。两指在穴内撑开了些,空隙一出现,立刻就被涌进的温流填上,然而水温终究比体温略低些,少女感觉小腹稍稍一凉。搭在博士耳廓上的三指近乎粗暴地,像在揉皱一张废纸一样揉拧着她的耳软骨,指甲也被用来刻意剐着耳廓,拇指毫不客气地顶钻着狭小的耳穴,沾着水在博士耳中磨出“啾唧啾唧”的声音。
“噫——啊啊……因为、医生也、很忙……哈呜,轻一点——不能、总是麻烦医生……”
“然后你就吃源石,这就是你的解决方法?”
两指直直地挺进到齐根没入后在里面胡搅蛮缠,柔软的耳垂并耳廓的边沿被医生的门齿衔着,在上下颚的横搓中被撕扯着。博士还未说完的话登时被扼成破碎的不成句的音节,只能勉强发出“不要”“停下”这样的短词。两条细腿在水里一下一下地踢蹬着搅起水花,抓着浴缸边沿的手指绷得青筋暴起,下面的小口紧紧吮着医生蛮横的手指,上面的小口挣扎着呼吸而根本合不拢。
像是拼尽全力,她才挣扎着说完了一句话:
“因为……不想让,凯尔希、医生……看到……我、这副……样子——”
“——!”
凯尔希蓦地没了火气。手指停住了,牙齿松开了被噬咬得通红的外耳,留下博士瘫软着身子喘气。闭着眼在心底长叹口气,凯尔希又恢复了先前的姿态。一只耳朵被温柔地舔舐着,另一只被手指轻抚慢搓,像是在补偿刚刚的粗鲁行径。两指在穴内轻轻掏撩着上壁,留在外面的拇指按上微肿的阴蒂揉搓。博士似乎稍微缓过气来了,开始在凯尔希的爱抚下发出毫无顾忌的娇喘媚吟。没过多久凯尔希就通过穴肉的突然缠紧和裹着手指涌出的黏滑热流判断出博士被送上了今天的第一次高潮,于是拔出手指让把尖叫声咬在牙缝里的博士休息了几分钟,用舌尖舐去她眼角的泪水,又吻了她一下。
“之后的,去床上吧。”她说。
浴袍挂在关了灯的浴室里,两只湿透了的袖子滴着水,白白净净的倒是有点像某些炎国鬼故事里常见的烂俗桥段――
——这样想着,凯尔希倚着床背低下头,含着眸子睨着趴伏在自己下身侍奉着她的少女。浴袍在池中泡湿了袖子,因而两人都是一丝不挂的状态。少女稍显生疏地吻舔着医生肿胀昂扬的性器,刚吹干的松软白发为了方便被她挽到耳后,几撮还是黑色的发丛从额前垂下,随着她上下吞吐的动作摇荡。医生的阳物被吮舔着抹上层薄薄的津液,在少女努力张大的口中带起“滋噗滋噗”的下流声音。游舌在稍吐出些时灵活地缠上来,舌尖拨撩着顶端下方的系带。
凯尔希望着少女背上沾着水痕的交错伤疤出神。明明是如此艳情的、少女在为她口交的情景,她却颇有些心不在焉与茫然无措,以至于在被少女吮吸到精关不守时才回过神来。她下意识地扶住少女的头打算泄在别的什么地方,却被会错意的博士吐出近半再猛地一下子含到了根部。龟头戳在博士努力撑开的喉部空腔上,温暖柔软的喉肉瞬间缠紧,滑嫩的小舌在催吐反射的驱动下用力地抵在根部的尿道下方胡乱挤压着,想把滞住口腔的那根东西往外推出去,喉肉却又因为想要吸入空气而一颤一颤地吞咽。少女在胯下发出难受的呜咽声,拼命蠕动着绞紧的喉肉的挤压与加大了数倍的吸力,加上意料之外的突袭,导致凯尔希两腿一抽就毫无防备地顶着博士的喉咙大量地泄在里面。
“呜嗯……咕哦!呜——唔……嗯咕……咕嘟……咕嘟……惹呕……”
少女瞪大眼睛发出鸟儿受惊似的悲鸣。她艰难地抽动着喉咙,薄薄软软的喉肉紧附在肉茎上一下一下刮蹭着将精液带下来咽下去,小心控制着不让过多的精液呛进气管。伴着吮吸的动作吐出稍软了些的肉茎,少女伸出舌头将还粘在其上与刚刚溢出口腔的精液扫进嘴里,并用指腹捏在根部的尿道下向上推挤,将残留其中的白稠从尿道口挤出落到黏糊糊的舌尖上一并纳入口中。
如此之后博士抬起头,不用凯尔希吩咐,她就像医生训练过她的那样张开嘴把一塌糊涂的口腔展示予人。浓稠的精缎在舌尖与牙尖上牵起丝桥,白稠的浓浊积聚在牙床与舌头的缝隙里,被舌缘搅动着泛起半透明的泡泡。确认凯尔希已经看清了,她合上嘴闭着眼吞咽了几下,喉咙将医生的胶质裹着几大口空气一起邀进食道,并挤出夸张的“咕噜”声。好一会儿,博士掩着口轻轻打了个嗝,才抬起头来把嘴巴张开露给医生看。粉嫩的小舌随着吐息轻轻颤动,眯起的眼角溢着如丝如缕的妩媚和生理性的泪水,一如她唇齿间粘连的精丝。
“啊、嗯……医生……啊啊、哈……”
硕硬的肉茎总算如愿以偿地(也不知道是顺遂了谁)插进了博士湿透了的小穴里。虽然是无套,也没有其他安全措施,但是博士也没来过月经——源石晶粒扰乱了她的内分泌系统,要不就是破坏了宫床上的细胞里的雌激素受体——总之怎么折腾都不用担心会怀上就是了,博士至今也还像个幼女,连头发以外的毛发都不长。虽然不用担心怀孕……
大约在进入半根时,凯尔希从前端感到了明显的阻滞。能猜出来博士平常没少自慰,不过大概也仅限于用手了。凯尔希不紧不慢地在这片较宽松的地带抽送了几下,才在少女不满的催促下挺腰顶开狭紧的甬道,进向手指触不及的幽径深处。少女躺在床上娇哼一声,刚刚还在不停催促的小口转而开始漏出断断续续的嗯嗯啊啊来。柱顶像钻头一样碾开肉壁砥砺前行直到狭道末端的关口,被轻戳了下子宫的博士轻呼一声,急忙扯了个枕头抱着掩饰。医生被她的窘态逗得莞尔,握着博士的腰紧紧顶到最深,晃着腰让龟头抵着那狭口上下撩拨。小小的宫口被磨得泛滥,硕硬的肉茎在浸满了蜜液的少女穴内搅出咕唧咕唧的淫靡水声。
“啊、等、医生……不要、这样动……啊啊……不、哈呜、嗯……”
凯尔希握着少女的腰让她们紧紧结合,摇着博士的腰让被穴肉紧裹着的阳物沿着宫口时快时慢地画圈。博士刚开始还拧着腰想抵抗一下,然而被医生开发过后却久未受用的稚嫩宫口在医生捣药似的温研细磨下带起的神经冲动很快就让她沉湎其中不可自拔,腰后被搅得酥酥麻麻的用不上力,只能将半张脸藏在枕后遮掩自己的媚态。凯尔希循序渐进地加大动作的幅度与频率,不时拉着博士向自己身上压一下,用膨胀的顶端轻刺一下博士未发育的子宫。博士把脸埋在枕头里乱蹭,几声稍尖锐的愉悦娇吟穿过棉花传进医生耳里。她低喘着动着胯,下体被少女缠紧着压榨的快感固然强烈,但在她的刻意控制下像搅面团一样的温吞刺激感让她暂时不至于缴械。她的左手从少女的腰上滑到胯部去揉搓那从肉缝间探出头来的勃起阴蒂,右手还握在腰侧,拇指伸直了去按压少女正遭侵犯的子宫,惹得她又嚷出几声尖叫来。没过多久,博士就被医生连续几下突刺送到了高潮。她死死地拥住枕头,大腿夹着医生的腰,小腹的肌肉一抽一抽着,几声虎头蛇尾的绵长呻吟从枕头与少女的缝隙中断断续续地漏出来。感受到穴壁的突然缠紧与裹着分身涌出的热流,凯尔希逐步放缓腰胯的晃动,左大拇指用指腹轻搓少女还挺立着的阴蒂,右手向上移了些去揉她的乳侧。
过了半分多钟,少女才堪堪从枕下露出头来半吐着舌头喘气,只不过还没等她呼上几口气,就被医生挺着腰打断了休息。
“呜!呀、医生——等、等一下……不、啊,我才刚、去过,啊……医生……至少让我、休息一下……嗯——”
对少女颤抖的恳求充耳不闻,凯尔希像在使用一个飞机杯一样握住她的腰在少女体内大开大阖地抽送。高潮后浸透甬道的爱液让医生硕硬的肉茎可以在逼仄的幽径内肆无忌惮地进出,还在余韵中颤抖着的穴肉不知疲倦地在进入时紧绷着抗拒、而又在退出时收缩着缠紧了去挽留入侵者。粗硬的阳物打桩似的一下下结结实实地用肿胀的龟头撞上少女的狭小宫口、传递给未妊姃过的柔软子宫,再在少女体内汇成快感的洪流,奔涌向大脑。
“医生、医生……不要,哈啊、呜……我才、刚去过……这样、声音――会被,殿下、发现的——”
凯尔希想起特蕾西亚看向博士时偶尔流露出的贪恋目光,愤愤地挺了几下腰,说:
“反正已经被发现过不止一次了吧,再被发现几次又能怎样。”她毫不留情地动着,“何况殿下的源石技艺,不发出声音也没什么用……倒不如说、再大声点也是没关系的吧?”
“才不是、没关系吧……哈,啊嗯、呜……凯尔希……停下……呜、哈、哈……医生……至少、慢一点……”
少女带着哭腔的求饶非但没能让凯尔希稍事暂停或减轻力度,反而像血腥刺激饿鲨那样让她变本加厉地加大了动作。她稍稍托高少女的腰,以方便她快速退出到只剩下肿胀的前端留在穴内,再用恨不得把两颗雄卵也挤进那狭口似的气势恶狠狠地推进到齐根没入。少女把脸掩在枕头后,像鸵鸟一样逃避医生的灼灼注视,却被医生俯下身来一把扯开她的屏障丢到一边,手也被医生抓在手里无法遮住脸庞,只好偏过头半放弃地开始放出夹着含糊求饶的媚吟娇喘来。白皙的脖颈泛着潮后的樱粉,少女的呼吸和话语被医生撞得支离破碎了揉在媚声里,取悦着医生的视听。
“医生……啊啊,嗯,哈啊……凯尔希、医生……”
凯尔希伏在博士脖颈上,用与胯部的粗暴动作不符的温柔态度吻着少女细短的脖颈。带刺的舌掠过喉管,撩了撩若隐若现的绷直的筋,攀上去舔少女颔下的软肉。炙热的吐息落在肌肤上,带起一片震颤。唇舌不讲章法地乱吻着,将皮肉吸得通红,像疮疤处新生的肉。颈动脉被尖牙划过引起的本能恐惧和内里不断被蛮横冲撞着的痛并快感一齐劝诱着大脑放弃残余的不堪理智倒戈投入享乐的怀抱。博士扭着脖子做最后的挣扎,下巴撞到医生的鼻梁上,引得她不耐地一口含住少女的耳廓。博士懈了劲,挣扎的动作趋于简单微弱,僵直的舌头无法调和声带发出的模糊音节,只剩下最直接的应激反射引起的肌肉抽搐。
“医生、医生……胡要、啊……唔要。这样……呜……唔行,开儿希——”
因为害怕被少女的哭声扰得更加兴奋,凯尔希半威胁地咬着她的耳垂说道:“行了,你安分点……我尽快。”嗓音被欲火熏得嘶哑,加上她压着嗓子说话,听起来凶巴巴的。
少女乖顺地收声,抽着鼻子挂着泪,顺着医生的抽插发出小声的嗯嗯啊啊来。“乖孩子。”医生在她耳边满意地称赞一声,继续侵犯着博士。她舐去少女眼角处寡淡无味的清泪,双手因为已无继续限制着博士的必要,挪向更方便她动作的位置。她嚼着博士的耳廓,指尖将乳头捏软了后,用类似手掌挤压揉弄乳肉的方式捏搓着少女小小的乳头。医生挺直腰背大肆抽插,膨胀的性器在少女穴内驰骋,冠状沟轧辗着穴壁,将褶皱碾开展平。穴肉与阳物纠缠着发出的愉悦声音和博士小心压抑着的哭腔娇喘一起流过医生毛茸茸的耳簇轻擂着她的鼓膜,声信号在大脑里扬起正反馈调节的开关。
“医生、呜,啊……医生、快……额,呜啊……又、要去了……医生、医生……”
少女侧着脑袋小声抽噎着喘气,眉眼轻阖。医生连绵不断的进攻让她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凯尔希喘着粗气晃荡着腰,那撮没修齐的长发被汉浸湿了粘在脖上。积累的快感早已到了需要她集中精力把控的地步,照以前的情况到这时她可能都交代过两次了……博士扭着腰追寻极顶,俏脸侧压在床单上轻轻地蹭,害羞恐惧悲伤抵触愧疚期盼自责之类无关紧要的情绪早就被汹涌的快感打散冲走,像被海浪蚀成了沙的礁石。医生抓着少女的手,像个初尝性事的半大小子一样直着腰大幅度地甩胯。少女的臀肉和医生的大腿撞在一起,碰出经典的啪啪声。少女昂起头扭着脖颈,十指扣住医生的手背,小口中不断唤着对医生常用的两种称呼。耻骨每次在医生撞上来时都会紧紧压迫那对涨硬的雄卵,仿佛在催促请求着让它用大量粘稠腥膻的精液来灌满女孩的稚嫩子宫、让她受孕。医生跪在床上,全力抽拔了十余下,先一步在博士体内一边动着一边泄了出来。滚热的浓精在少女的淫穴内奔涌向子宫、与在少女的尖叫中大量涌出的热液合流。医生的阳物被穴壁紧紧缠着,裹着两人的欲液又多抽插了几下。稍微延续了会儿余韵,凯尔希收起那副野兽般沉迷交配的姿态,俯下身去拥住还在极乐余烬中颤抖的少女。
“医生……哈,呜,凯尔希……医生……”
少女靠在医生肩头喘着气,像只吃饱了的小猫一样、闭着眼用脸蛋蹭着凯尔希的脖子。被中出的微妙满足感从下腹攀上脸颊,让她眼底酸涩发热。她软绵绵地舔着医生的唇索吻,凯尔希垂着眼回应她。两人的门齿犁过对方的舌面,平稳的呼吸交融。凯尔希抚着少女微湿的白发与曲弓的脊,捏了捏她的耳朵。
……
“呼……咕、哦……嗯,医、生,唔嗯……啊——”
博士趴在桌上,左脸被压得变形,玻璃都被她的体温捂热了。在凯尔希第一次缴械后她又被医生拉着一直做到现在。光是在床上她们起码就换了三四次体位,从床上滚到地上,在像野猫一样做过一次之后又被抱起来按在墙上操,再到现在被反扣着双手压在桌上。医生在她体内进出着,虽然频率和速度相比头次已经放慢不少,但由于姿势和医生的动作,每次进入的深度和力度反而犹有过之。每次挺进时凯尔希都会用力反拽她的双手,迫使她稍微昂起头来,长发像奔马的尾一样甩动。宫口被撞钟似的动作撞开一道小口,几乎每次被顶进到最底时那道小径都会被迫纳入医生的龟头的最前端、被磨蹭两下再退出去,稍微合拢一些,颤抖着等待下一次侵入。被直刺深宫的感觉早已从最开始的剧痛被调教成后来的刺痛,再到熟悉后的酸软发麻,现在变成像古寺里的老钟一样麻木,只有快感始终如一地沿着脊椎窜进大脑。口水淌出嘴角,在脸离开桌面时牵起几涟银丝。她早就高潮了不知道多少次了,思绪里已不容快感以外。浑身无力,眼球发干,她像条被粗暴地拧干的毛巾,体力和水分几乎被连续高潮榨干。从昨晚回到舰上到现在她压根没正经吃过东西,除了那两颗源石,只有在一开始的口交和这期间用嘴为医生清理时有几口精液入腹。别说挣扎求饶了,她现在连保持意识都困难。每次被推进撤出时,都会挤出些在肚子里咕叽咕叽打转的两人的欲液,黏黏糊糊地垂落到地上。
屋里一片狼藉。颅内混乱得像灌满精液的狭小子宫。颈上臂上的伤疤压着新添的咬痕。她被翻过身来,一边大腿被压在桌上、张开到最大,以方便医生再次加快的动作。她看见医生近在咫尺的脸、低伏的耳尖,还有垂落眼前的发丝。凯尔希喘着粗气、摇摇欲坠,而她就是用来迫降的停机坪。
“医生、差不多……该、结束了……吧……”声音沙哑得陌生,她连多余的娇喘呻吟都发不出了,极度的疲累让她像个被植入了神经系统的木偶。医生沉默着压上来,头伏在她肩上。没有别的动作,抽插还在加速,快感仍在积累。
不行了……又要……“凯尔希、医生……又、又要,去了……医生……”
“……”
拜托,要死了……要坏掉了……“要、坏掉了……医生……”
“……”
眼睛抬不起来。累死了,坏掉了。要坏掉了。被弄坏了。去了。坏掉了。坏掉了。去了。坏掉了,坏了。坏了,坏了坏了坏了坏了坏了坏了坏了坏了——
“——妈妈——”
医生顿了一下。少女抱着她的腰上面一些,小嘴挨着医生的耳朵根发出不知所谓的呼唤,“……妈妈,不……要坏掉了。妈妈——”
低哑的温柔声音在耳边响起:“多叫一些。”
“妈、妈……妈妈……”
“再多一些。”干瘪的唇贴着耳朵,沙哑里透着殷切的希冀。
“妈、妈,妈妈,妈妈……呜、额……妈妈、要坏掉了。要被妈妈、弄坏了……呜、妈妈……”翘起的嘴皮刮着耳郭,粗粝的舌苔浸湿了软垂。“妈妈。奇怪、变得奇怪了、啊……操坏了……妈妈,又要——去了……妈妈……去了、去了啊……”杂音涌起,哭腔里满溢着无可诉说的委屈和渴求。“……妈妈……要去了……坏掉了……坏掉了坏掉了坏掉了坏掉了。妈……要……妈妈。好舒服、去了、妈妈……呜……”
“乖孩子。”脑后被温柔地抚过,肩胛骨上面写传来被噬咬着的痛感,最原始强烈的感官刺激着麻木的神经,“……妈妈、要……要、怀孕了……要怀上、妈妈的、孩子了……”
凯尔希默不作声地吻上来,少女驯良地张开小嘴与她舌齿相接。舌面交缠,缺乏湿润的粘膜被磨得生疼。呼吸受医生予夺,腰背被医生抓握,身体和思绪被她填满,快感和痛楚让她疲于应对。两唇分离,连多余的津液都没拉出一丝。医生又顶了一下子宫,麻木的大脑像是被电了一下、以此作为不应期已过的信号一般,积累的快感脱缰似的冲进大脑。少女瞬间失去思考的能力,昂首、大张眼口,发出绝顶时的刺耳尖叫。医生的分身被少女钳住,咬着牙在少女的穴内将最后的、已经有些稀薄的精液顶着子宫射了个干净。
……
凯尔希慢慢地从一片空白的大脑中拾起些意识。身下的少女已经彻底晕过去了,双手还松松垮垮地挂在她脖子上。已经弹尽粮绝的小兄弟从少女体内滑落,黏糊糊湿答答地垂在微微抽搐的两腿间。医生感觉眼前发黑,持续过久的交合明显透支了她算不上卓越的体力,何况从第四次开始就只有她在动……凯尔希小臂撑着桌子歇了一会儿,把Mon3tr唤出来接了杯水。她自己喝了两口,又含了半口喂着博士喝下去。由Mon3tr搀着,她把少女抱到床上盖上被子,自己坐到床边,闭着眼叹了口气。
罗德岛轰鸣着行驶在大漠,泰拉的太阳照常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