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与芷苏在潭中欢愉过后,白雩觉得芷娘似乎与以前大不一样了。
她不再像往日里那般衣着暴露奇异,开始每日都身着一袭绵密不透的雪色长裙,血红的边裱衬托得整个人高雅玉洁,将诱人躯体完完全全掩饰起来。那对硕大而缺少胸衣舒服的沉坠美乳,在偶有情动之时,还是会在乳峰顶端将衣布撑出两颗淫靡凸起。她的纤腰被裙带紧束,有一股端庄的韵味,一对巨臀将裙摆高高撑起,整体勾勒出一道完美的腰股轮廓。而深深掩藏在裙内的丰腴长腿却穿着及腰的黑色网丝裤袜,多肉温润的玉足踩着一双驼色尖头平底高跟,肆意显露着足心厚润柔软的美肉。
她眉目间的死气和冷漠也突然消失了,清冷沉静的绝美面容配着端雅的装束俨然一位高贵傲然的狐仙模样。她似乎又是那多年前狐族的天才女子了,只是如今的她更加成熟尊贵。只要她回到青丘狐国,她就能是青丘白狐一族的族长。她已是世间尊贵神秘的封魔境神念师,距离念帝境界仅一步之遥!
在白雩面前她宛如一位情窦初开的羞怯少女,常常安静依偎在白雩怀中。白雩身上令她痴迷的清澈体香令她浑身酥软放松,不想产生一点儿力气。每当她抬头看到白雩那运气假寐的微闭眼帘,清晰感受着男人胸腔内磅礴的灵气呼吸和激烈的心血鼓荡,不禁在心中感叹公子真是一刻也不放松修行。再想到自己已消沉了太长时间,便告诫自己也该要用心了。
如今芷苏心魔已去,为斩杀涂山信明而强行突破到斩念境导致魔念真身不完整的问题也都解决,更是在厚积薄发之下一举突破到神念九境。然而神念一途不成念仙,不得长生,如何能与公子长久相伴?更何况那日涂山信明魔化之事还有诸多蹊跷,青丘狐族也因自己而实力大损,当此内忧外患下行雅也需自己分忧,九境神念的修为还远远不够,芷苏心中着实开始着急了。
白珂玥自从在魔龛内顺利斩念后,便将白雩托付给芷苏照顾,夜里强忍着浑身疲倦对刚刚突破的境界进行巩固。二日清晨,看到白雩已经无恙却迟迟无法苏醒,便使用挪移之法出谷去了。
她要回家看看,去拜见分别多年的爹娘,去看看【冰河】之下的漫天飞雪、遍地冰霜。
操纵神念丝缕融入至尊案台上摇曳的青白焰火,白珂玥对周围的神念感知逐渐模糊,而在识海之中,却能感知到数个映照出不同场景的火焰光团,有的近在咫尺十分清晰,有的远在天边模糊非常。感知上距离最近的光团内正部分浮现着一副图画,画中的飞仙身影衣带飘摇,身侧流光长剑飞旋、灵光奕奕,正与白珂玥黛色长衫上的神女模样一般无二、飘渺绝伦。就在她神念触碰光影刹那,对周围的感知焕然清晰,便出现在天梦剑派的供奉祠堂之中。
祠堂内四下无人,寂静幽暗。立柱和墙壁都隐藏在浓郁的黑暗之中,只有面前巨幅的飞仙画像在案几上荡漾的青白烛火中无比鲜活,脸上似有微笑赞赏。白珂玥对着潇湘剑仙恭的画像深深一拜,便向父母的居所挪移而去。
天梦剑派山门以潇湘剑仙证道之剑【冰河】为中心环绕分布。绵延无尽的冰川裂谷西北往东南以【冰河】矗立处为起点将十万大山分裂为二,南北两半分别称为剑宗和气宗。相传三万年前,潇湘剑仙游历于铁马城,发现城东无际林原荒原内有一山虽不是最为高耸,却被隐隐被十万大山拱卫。此山山顶常年隐没在道韵浓云之中,甚是奇异。潇湘剑仙则心意动、【冰河】出、灵山开,寒霜剑气顺着灵气地脉绵延鼓荡掀起无边岩土,而后山中灵核与地内灵脉齐现人间,霎时间便升腾出的浓稠如水的灵气在【冰河】极寒剑意下于剑痕裂谷两岸瞬间凝结成冰。【冰河】剑尖之下的灵山深处有一泓灵潭深不可测,时有龙吟阵阵引动海量的灵气喷薄。如今经过【冰河】数万年的聚拢,遮天的彩云环绕道剑盘旋,远远看去便是一副以一剑之力引动天地的异象。
冰川如龙,【冰河】所在便是龙首,气剑二宗沿灵脉两侧连绵分布。白珂玥的父母就居住在龙首北峰,是天梦剑派气宗宗主的修行之所,同时也是是天梦剑派掌门所在。剑派虽分二宗,然剑宗门人弟子稀少,醉心修行而不理闲事,故历代掌门皆为气宗宗主兼任。
白珂玥看着眼前无比熟悉又陌生的庭院门扉,身侧的不远处及时那株自小时便陪伴自己的仙柳矗立在崖边迎着【冰河】寒气枝条翩飞,与多年前一般无二,而自己却已长大这么多了。虽说十多年对于修士不过一瞬而已,然此情此景,幼时时光一一浮现,不禁思念更胜,眼眶湿润。
轻轻推开院门,中年男子已在院中等候许久。这男子乌黑短发,发端凝结寒气白霜,身着淡蓝泛白的长衫,边裱云纹银丝闪烁,云海刺绣翻腾出朵朵浪花。他的眉尾泛白,眼窝微凹,鹳骨稍凸,鹰鼻高耸,眼眸锐利闪亮,活像一只百战的枭鹰。双手放在身后,不知作何动作。
“爹爹。”白珂玥看着父亲白广海那如常的冷漠脸庞,万千言语只化作一声娇喊,心中积蓄多年的思念顿时消解。
白广海看着女儿快步扑来,微不可察地点头,却一言不发地转身进屋,白珂玥只得在父亲身后默默跟上,走进屋内她才发现的桌上已摆好了她童年时最爱的各式点心。
白广海在上座静坐许久,白珂玥也无心品尝点心。毕竟她也已不是小女孩了,只是屋檐下这冷冽的氛围仿佛自己从未离开过一般。
白珂玥忍不住直接问道:“爹爹,娘她人呢?”
“玉莹城有事,她去处理了。”白广海回答道。
“什么事情呀,要娘亲自前去?”白珂玥心中一惊、疑惑非常。她的母亲孟观音是玉莹城孟家的大长老,九境练气士修为,竟有事情需要她亲自前往。
白广海稍稍斟酌后开口道:“这十来年里孟家有许多家族人员无故失踪。”
“孟家主脉旁系及其附庸人数那么多,行走在外偶有身殒失踪也实属正常呀。”白珂玥质疑道。
“不错,大家族有成员在外死伤确实平常,但主脉族人身殒却不多见。命牌破碎却不知死因更是少之又少。”一说到正事,白广海的话便多了起来。
听罢,白珂玥微微点头表示明白。对于孟家这样的世家名门,其主脉族人不是血脉纯正,就是旁系天骄,每一个人的修行天赋都弥足珍贵,在外修行历练身殒之后却不明原因确实是一件大事。
“大约半年前,已是这十年内主脉陨落的第四人,正是孟苏娣。”不理会女儿脸上的惊诧,白广海继续说道,“当时她正在调查家族主脉失踪事件,人且尚在玉莹城中。她的命牌破碎后,希声好友大发雷霆,只用了两日便在城中寻得她的尸身。”
“琴箫双绝孟苏娣?她已经是化神期修士了吧,元婴已成,念头流转便可千里飞遁,这样也会身殒吗?”白珂玥连忙追问道。
“照你的意思,我不早就无敌于天下了?世事险恶,哪怕逆五境大修士也要小心翼翼。”白广海脸上冷笑,又说道:“孟苏娣早年修行曾受你娘指点,也算她半个徒儿。如今既身殒,凶手又似与这十年来的诸多事件相关,希声好友便来信让她回去协助处理。”
“和魔气侵蚀有关吗?”白珂玥问道。
“当然。”白广海回想起孟家来信中对凶手残忍手段的描述,给出了确定的回答。
白珂玥不再追问,调查魔气事件凡天梦剑派之人当义不容辞,只希望娘亲能一切顺利平安。
似乎是瞅见女儿脸上的忧虑,白广海劝说道:“不必担心,你娘行事向来稳重妥帖,此事当不成问题。而你打算何时离开?”
白珂玥答道:“现在我已是凌虚境界,可以随意出入谷内了。只是还有许多事情,不多久便要回去。”心中不禁又想起了沉睡着的白雩,又问道:“爹爹,我有一事想和您商议。”
“你说吧。”白广海道。
“至尊大人除我以外另有一个徒弟,而在不久之后,他也要出谷历练了。我想爹爹能否在剑派内给他一个身份?对他行走江湖也是个方便。”白珂玥并没有言明白雩至尊之子的身世。
白广海没有立刻答复,面无表情似在细细斟酌,心中却早已激起惊涛骇浪。
他不会告诉白珂玥在她跟随密谷那位修行这些年里,有关她被那位收徒之事早已传遍天下。本来,若是想将此事掩盖下来,对于天梦剑派来说并非难事。此事之所以能传遍天下,自然是剑派故意为之。此事若是放在一般宗门,必有怀璧之祸。然天梦剑派乃天下有数的六大门派之一,凭借白珂玥的奇遇,如今已隐隐有东胜第一仙门之姿。
将此事放出并非白广海一个人的决定,乃是剑宗两位峰主和气宗两位太上长老的共同决定。不但如此,早在当初便一致决定:在白珂玥归来之时,她便是天梦剑派当代的“天下行走”。所谓“天下行走”,是游历于世间代行宗主权力的宗门天骄。
如今听到女儿说那位竟还收有一徒,白广海心中岂能不受震撼。而从女儿的请求之中,他立刻意识到这个徒弟在谷外天下很可能已没有血脉牵挂。于情,此人与女儿师出同门,关系匪浅;于理,此人乃那位之徒,行走世间遵从那位教诲,天梦剑派不可能不与其交集,给其方便也是自然。况且天梦剑派与那位的关系在天下间已流传数万年,如今玥儿被那位收徒,将此关系几近挑明。在剑派之中给此人一个身份,也无需顾及了。只是该给一个怎样的身份呢?白广海久久不能决定。
“你随我来。”神念微动,他已将此事告知在剑派内执事的峰主长老们了。
白珂玥跟在父亲身后,二人顺着从【冰河】剑首悬连而出连接右峰的索链缓缓行走。悬索金黄,其内有暗红纹路隐在冰壳之下,非金非石不知是何材质。锁链粗约十人合抱,与其说是悬索不如说是条在漫天风雪中稳定的吊桥。在【冰河】剑首,便是白珂玥出谷时所在的天梦剑派供奉祠堂。
慢慢走着,白广海突然开口道:“你方才回来之时,没走困龙锁吗?”
听到父亲的询问,白珂玥立刻想起了小时自己还在宗门内时母亲的叮嘱:倘若自己要去祠堂,一定要走困龙锁。然而,小时自己只觉得祠堂静悄悄的没有意思,仅仅去玩耍过一次。现在早都将这规矩忘干净了,低头闷闷地回答:“爹爹,我忘记了。”。
“你入谷时年纪尚小,剑派门规从不遵守,密谷禁地也擅自闯入。此次回来,又不守门规,难道不怕再酿成大祸?你把小芸忘了吗?这次走时,记着把门规带着好好看看,下次回来时再不遵守就别怪门派法度无情了。”白广海冷冷说道,对久别重逢的女儿没有一丝怜惜。
“爹!你不要再提小芸了好不好!密谷禁地如何?【冰河】龙渊又能怎样?”小芸的惨状又清晰浮现在白珂玥的眼前。在她识海之内的桃园秘境泥土下锁缚的魔念真身狞笑嘶吼,郁郁葱葱的草地片片龟裂,渗出黑血。白珂玥本来恬静清纯的脸庞上竟出现一丝疯狂。
白广海并未察觉女儿识海的波澜,也一点不为女儿的顶撞生气,仍是冷冷的语气:“祠堂供奉着潇湘初祖和身殒同门的遗物,凡天梦剑派门人皆禁止凌空前往。况且...”白广海并未明言,只是右手突然掐诀又斗转成掌,向着悬索外的茫茫飞雪中随意一推。无数磅礴灵气自白广海身上喷涌而出,身着蓝衫上的云海愈发得飘渺无形。而在凌空之处凭空出现一个灵气漩涡,将无边无际的漫天冰雪不断卷入,周遭的寂静被顷刻破坏。就在冰雪漩涡不断壮大之时,从脚下深不可测的灵渊内传来一声低沉的哼鸣。浓郁的白雪中,一根金黄的肉触从灵渊中急速甩出,触尖纤细宛金丝,轻轻一卷,灵气汇聚而成的可断金碎石的凛冽旋风陡然破碎。肉触仿佛自有灵智,似对灵气风团的消散稍显茫然,无目的地凌空穿梭搜索,这也给了白珂玥看清它模样的时间。
金色的肉触表面遍布着一层细密的鳞片,此刻鳞片正在有规律的翘起开合贪婪地吸收着漩涡崩碎的灵气,宛若一排排细细密密咀嚼的尖牙。肉触从下往上逐渐变细,直到尖端分裂成无数细小的游丝,较粗处约十人合抱,而金色半透的鳞甲皮肉下分布着一条条暗红的脉络。随着鳞片开合,灵气吸收,暗红的血脉变得闪亮,源源不断地顺着肉触涌向深渊。一息之间,漩涡爆裂产生的磅礴灵气便被肉触完全吸收。似是因为感受不到浓郁的灵气,肉触烦躁起来,凶狠地窜动几下后不甘地隐入深渊。
异变过后风雪归于平静,突然又是一声充斥着怨怒的嘶吼,将整个【冰河】周围的飞雪都震得向天空倒洒。然而身处困龙悬索中的白广海和白珂玥却听不到一丝,识海中的强烈危机让白珂玥压制住了魔念的疯狂。她沉默地跟随着步伐稳健的父亲,眼睛紧盯着脚下的困龙锁。飘落的雪花仍在悬索上一点一点的积累着冰霜,踩上去后发出咔咔的脆响。
当白广海父女二人来到祠堂内时,阴暗的大堂内只有一人斜靠在椅上。这人长发齐肩十分散乱,额前倾斜的发须隐住半个左眼。面容有些棱角,双眉横斜倒八,粗糙普通,却自有一股说不出的豪意。一把白布条胡乱缠绕包裹的剑条随手丢靠在脚边,连个像样的剑柄也没有。老旧的布条边缘卷起破絮,沾染的各种血污混合在一起,早已发黄泛黑,就像一叠未完全燃尽的纸张。
看到这人,白珂玥心中沉闷略有消减,娇声道:“非道哥哥,好久不见啦。”
男子看着白珂玥大笑一声,继而说道:“小珂玥长大了呀,噌噌噌,瞧瞧这身段,嗯,不错,非常不错,比山下卖酒的小娘还水灵许多。怎么样,要不要和哥哥去吃酒呐?”
“不要,不要。”白珂玥脸蛋微红,连连摆手拒绝,“我不会喝酒,更吃不了非道哥哥的酒。”
“好了非道,说正事吧。”白广海开口打断道,“其他人呢?”
“你们几个商议不就行了?为何硬把我叫来。最后,还丢我在这儿给你汇报结果,真是麻烦。”白非道一脸气愤的样子。
白广海并不在意男子的牢骚,继续问道:“他们是什么意思?”
“三条。”男子伸出三根手指,“第一,即日起任命白珂玥为天梦剑派第二任天下行走,立即通告东胜、西贺等天下各部洲。第二,任命另一位至尊之徒为天梦剑派剑子,该决议自其出谷之日起生效,秘密通报剑派的天下各部。第三...”男子的表情突然变得痛苦起来,只剩下一根手指伸出的手臂都颤抖起来,咬牙切齿道:“第三,即日起任命非道大师兄为剑宗第一峰峰主!真是他娘的麻烦!”话毕,也不等白广海回复便消失无踪。
听完,白广海面色不变,无喜无悲。白珂玥却内心甜蜜,欣喜自己为小雩争取到了天梦剑派剑子的身份,甚至于连关于自己的第一条都完全忽略了。
“没事的话,你回谷去吧。”白广海近乎冷酷。
“那女儿便告辞了。”母亲不在,白珂玥也不想留下了。神念融入摇曳的青焰,她突然回头:“如果娘亲回来,请传信告诉于我。”
“好。”白广海坚毅的脸庞似乎柔和了一些,紧盯着女儿的身影在案台前消失。高悬的剑仙画像他不敢直视,只能深深一拜,缓缓退去。
出谷之时,白珂玥想着需花费约数日,没想到来去匆匆只用了半天。归来时,白雩还静静躺在涂山芷苏的床上,床边只有小狐蜷缩陪伴。数日间,由于识海魔念的躁动,又被天梦至尊留在心楼内磨练神念。只得把白雩仍交给涂山芷苏照看,每日晚间来陪着白雩一会儿。
这日,白珂玥完成当天的修行任务后,高兴地来到涂山芷苏的卧房,一如往常那样想在床边和沉睡的白雩分享自己的修行感悟。床榻上空空如也,只有小狐萍苏在白雩的被窝中小憩。
白珂玥有些着急地问道:“萍儿妹妹,小雩怎么不见了?”
小狐迷糊地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白珂玥便不再多问,神念转入识海在谷内寻找着白雩的身影,突然清晰感知到白雩正在谷口。只见他赤裸着如同白玉锲刻、棱块分明的上身缓缓行走。一头乌黑的长发湿漉漉地披散在身后,她给系上的粉色发带正套在手腕,清澈的水渍顺着筋肉的沟壑潺潺下流。涂山芷苏正被他双手小心地横抱在怀中,左手还勾着一双墨青色一字扣高跟。
涂山芷苏那妩媚勾人的红眸隐在安详舒缓的睡颜下,说不出的温柔可怜。歪头紧靠在白雩的肩头,朱唇微张,不时发出一声喘息,脸上尽是未退去潮红和满足。典雅华丽的狐仙裙袍已经完全湿透,紧贴在不时痉挛颤抖的丰腴娇躯上。
当白雩感受到姐姐的神念探查之时,没有给他任何反应的时间,白珂玥已经出现在他面前。看着眼前的姐姐,白雩十分慌乱,只能故作镇定道:“姐姐,你的境界稳固了吗?”
白珂玥一言不发,清纯的俏脸上有羞有怒,眼框内竟泛出了晶莹的泪花。她就这样,紧握着小拳头,直盯着眼前的已高过少年,任由清泪划过粉嫩桃花般的脸颊。
“姐姐...”白雩想开口解释些什么,但又发现自己没办法解释,不需要解释,也不应该解释。
“公子,你放奴家下来吧。”白雩怀中的芷苏突然开口打破僵局。
“芷娘,你可以吗?”白雩还在担心芷苏的身体。
“已经不碍事了,嗯❤,公子请放奴家下来吧。”芷苏柔声开口,夹杂着一声常人不可闻的呻吟,却在在场三人的神念中无比清晰。
“好吧,你别太勉强。”白雩小心翼翼地让芷苏站在自己身侧。为了防止她因双腿酸软而摔倒,他的右手在芷苏的腰侧小心搀扶着。
涂山芷苏强忍着双腿的无力,好不容易站直身子,双手将湿透白裙勉强撑开在身前,遮挡着自己完全赤裸的尤物身躯。却忽觉自己的腰侧软肉被一只熟悉的大手搂住,腰侧的敏感仿佛直接牵系着自己正饱满的子宫精袋。在芷苏的脑海中那只大手仿佛不是在扶着自己的腰肢,而是紧攥着自己的娇嫩子宫。她从潭水归来的一路上本就被白雩那浓稠如冻、火热似炎的阳精死死粘粘在子宫内壁和娇嫩宫口,灼烫地她时时颤抖高潮。现在白雩这无意识地搀扶,仿佛压垮河堤的最后一根稻草。芷苏那拼命闭合的宫口软肉终究是无力抵挡子宫内满满当当、沉甸甸的浓精的冲击,刹那间便无助地扩张开来。子宫内的精液无情又疯狂地涌出,它们仔细的渗透黏贴在芷苏美穴内的每一处褶皱,奋力冲刷着阴道内的每一粒敏感的肉芽。猝不及防下,清凉的淫水夹杂着滚烫的精液从她那红肿的穴口一股脑涌出。倘若此时有人站在她的身后,定能看到那丰满的淫臀下隐秘部位喷射出的浊浊精白。
芷苏还没来得及站直身子,银牙突然紧咬着下唇,面色潮红,又跌靠在白雩怀中。她忍得真的好辛苦,以至于媚骨天成的翘长眼角都渗出了一缕清泪。
“芷娘!”白雩很是心疼,顺势便要将芷苏再次拦腰抱起,却感受到手臂上传来阻止的力道。
“公子,奴家真的没事了。”芷苏发出带着虚弱的糯糯声音。她伸手拨开额前被细汗打湿的一缕白发,晶莹的红眸映射出白珂玥的身影,将一丝羞愧深深掩藏,解释道:“珂玥妹妹,近来我身子虚弱,今日劳烦公子照料我沐浴温泉,还请妹妹不要生气,都是我耽搁了公子。”
听罢,白珂玥脸上露出微笑,宛若雨后桃花,回答道:“芷苏姐姐不要这么说,小雩照顾你是应该的,姐姐快点回房休息吧。”
“那我便先回了。”涂山芷苏神念微动便挪移回房,从白珂玥出现后她没刚再看过白雩一眼。
白珂玥脸上的笑容随着芷苏的离开而消失不见,紧接着一言不发地挪移消失。见状,白雩连忙跟上,二人一同出现在欣赏日出常去的密谷山巅。
虽然二人一同来此不知多少次,但气氛从不向今天这般冷冽。放眼望去,茫茫无际的夜空宛若一张笼罩天空的黑色幕布,偶有一些光影暗淡的褶皱痕迹。无数闪烁的星辰仿佛畏惧夜的孤寂,丛聚在一起,不断延伸向北边遥远的天际,这是当年黑夜女神留下的星河神迹。在那远离密谷从云海中冒尖的群山之巅,散发出许多的灵气气息,那是一些参星河神迹的修士,此刻白雩顾不上理会。
他注视着眼前抱膝蹲坐在山岩上的姐姐,一身轻薄的黛色飞仙裳在寒风中发出细微的响声,扎着纯白花结的两条发辫凌空甩动。她把脸深埋在臂弯里的背影在夜空中的星芒抚摸下显得愈加孤独。
走到姐姐面前,白雩慢慢捧起她的脸颊,清纯的俏脸上已满是泪水。他轻吻上姐姐的额头,仔细感受着她在寒风早已冰凉的肌肤,心中莫名地揪心疼痛。他沙哑着开口:“姐姐,对不起,小雩错了,小雩不该...”
他话还来得及说完,白珂玥已主动用软嫩的粉唇吻上了他略显苍白的下唇。她用自己皓齿咬弄着白雩唇尖儿的肉,用自己的绵软的小舌不断感受着白雩口唇的温度。
她吮咬着、哼吟着、发泄着;他不动着、沉默着、承受着。
呜呜咽咽,如泣如诉,好似夜风,更似情语:“小雩是大坏蛋!答应姐姐以后不要再冒险了好不好?小雩答应姐姐,不要再乱来啦,好不好?”
白雩沉默着没有回答,他也不会给出回答。不是他不知道怎么回答,而是他知道他只能回答“不”。他不会欺骗姐姐,更不会在姐姐危险的时候坐视不理,所以他不回答。他只能伸手将姐姐整个拥入怀中抱得更紧,再默默承受来自姐姐皓齿的“恨恨”吮咬。
喃喃、喃喃、喃喃了许久,兴许是哭累了,也可能是身边温暖起来了,白珂玥在白雩怀中沉沉睡去了。她没有得到她想要回答,但她今晚总算能安心睡去了。
转眼又是数月,一切都渐渐平静下来,白雩、白珂玥,以及涂山芷苏突破的境界也都慢慢稳固。\\t涂山芷苏身着那袭织绘着玉狐临崖的雪色长裙,缓缓登上心楼十层,玉颈上繁枝银白的项链古盏的青色焰火下一闪一闪,映照出主人那妩媚端庄的绝世容貌。
端坐书案前的白玟轻放下手中正在审阅的一卷道藏,看着涂山芷苏温柔开口道:“芷苏妹妹,找吾何事?”
涂山芷苏屈身行礼,而后恭敬回答道:“至尊姐姐在上,芷苏本一介妖族,淫肉残躯,欲海浮沉。幸得至尊姐姐教诲,才能不坠深渊,方有今日封魔境界。奴家本应常伴公子左右,终生侍奉以报恩情。然青丘乃我之血脉,如今南湛荒地暗流涌动,正当狐族内忧外患之际,只留行雅一人苦苦支撑,我心不忍不愿。遂恳请姐姐准许芷苏出谷!待到尘世诸事皆了,风波止息,烟尘散尽,奴家当侍奉公子生生世世。”
白玟仍是面色温柔,柔声说道:“妹妹不必自贱,你代吾哺育雩儿长大便已报答恩情。此后来去如何,妹妹自己决定便是。”
听完天梦至尊的话,涂山芷苏跪伏在地,又是深深一拜。
天梦至尊见状神色如常,右手轻挥,涂山芷苏鬓角的几根银发无风自断,在空中打着旋儿飘落在书案上的香墨中。刹那间油亮细腻的墨汁便将银丝填充裹润到饱满,而后右手再掐“解卜”道印,饱吸浓墨的发丝仿佛拥有了弹性,弯弓如月,将墨汁抖落在桌上的雪白宣纸上形成一个玄妙图案。
天梦至尊稍稍端详过后,又对涂山芷苏柔声说道:“坎上坤下,谓‘水地比’。水蓄势奔流在地,地纳含江河大海,乃是建国封侯之象。互为‘地水之师’,坤上坎下,意指兵凶将起,但行险而顺。芷苏妹妹此去若能同行雅妹妹不生罅隙,虽有险阻但理应无碍矣,青丘一脉当兴无虞。”
芷苏低伏叩首的身子微微颤抖,满是感激地回答道:“谢至尊大人“解卜”之恩!”
“好了,日后不许再对吾如此姿态了。”白玟微笑看着涂山芷苏缓缓起身,“吾还要送给妹妹件小东西。”说罢,一只玉镯出现在涂山芷苏的皓腕之上,触感温润无一丝凉意。
芷苏抬手细细观察,通体乳白的玉镯上有一道截断镯身的裂纹,棕黄黑浊,断面尖峭锋利,仿佛一根倒悬的笋石。一抹抹血色从笋尖儿滴落成一颗颗渐行渐融的血珠,乳白的镯身宛若浓郁纯白的潭水,从中窜跃出一条翠色朦胧的苍龙,龙首衔珠,口吐青雾。
芷苏深知此物贵重不凡,连忙说道:“玟姐姐,芷苏不能收!”
“吾之所为,你之所得,皆为顺应天道;吾之图谋,你之心思,皆是演衍大道。是善是恶,或喜或惴,都无意义。吾在渺渺天道中看到了的你和雩儿影子,顺天应时便是吾之所求。”天梦至尊仍是那温柔的语气,只是这渺渺之音在心楼顶层久久回响,不能平息。话语的意思不难理解,只是那其中蕴含至尊之道芷苏如何也把握不住。
“小镯唤作【天霄石乳】,来历用法向雩儿问问便是。妹妹记着向他讨要座【九蒂青莲盏】于青丘布设。”话毕,白玟便自顾自地继续审阅手头的道藏了。
涂山芷苏向着眼前高妙完美女子至尊深深三拜后悄悄退去,不发出一点声响。在心楼内外她寻了白雩好一阵儿也没见着人影,心里想着这几日珂玥妹妹又出谷去了,二人不可能同行。稍一思索,芷苏便向着密谷隐林中的潭水挪移而去。
虽然距离与白雩激烈欢爱的日子已过去数月,但那销魂蚀骨的春情每天夜里都会出现在芷苏的淫梦之中。一想到此刻白雩可能正在幽潭中完全赤裸着身子,硕大沉坠饱含浓精的阴囊在温和的潭水中浮动,芷苏的琼鼻内似乎已充斥满溢着精液的苦香。她的口中香津不断分泌,优美的喉头吞咽起伏。
鬼使神差得她并没有直接出现在潭水之中,而是悄悄地挪移到潭边茂密的草木之中。这里丛生藤蔓无节制的生长,互相攀附挤压,盘虬交缠在一起,成片成片的失败者被吸干养分,化作干裂易碎的枯藤脆枝。为了不因误触枯藤而发出裂响,芷苏勉强四肢趴伏在地,所幸地上的腐叶新草厚实柔软,不至于让那白净的膝肉沾染污泥。只见她丰腴的屁股高高撅起,虽有锦裙包裹严实,不漏一丝春光,但那紧致圆润的轮廓却显得格外色情。本就纤美的腰肢被裙带紧束,在丰臀的映衬下更显娇美。红嫩柔软的足跟和足心因为前掌脚趾的使力而从与驼色平底高跟的贴合中脱离,整个修长多肉的玉足弯曲处一个极大的角度,将那被黑色网丝勒缚的足底的敏感隐秘完全暴露出来。胸前一对不被胸衣束缚的沉坠吊钟巨乳将内着交襟的领口拉扯地大开,乳峰顶端的深色乳晕隐约可见,而本该深陷在乳肉中的乳头已微微动情露出尖儿来。双峰沟壑间那条亮银闪烁的繁枝交缠样式的项链微微晃漾,时而越出领口,时而躲进乳沟。伸手小心拨开面前遮蔽视线高约一人的荒草吊兰,眼前场景让她吃惊到用手捂住了嘴巴。
此刻白雩正赤裸身体背靠着潭边的光滑湿岩箕坐在潭底软泥中,肚脐之下都浸没在清澈见底的潭水里。平日里用作束发的粉白发带被他系在手腕,一头乌黑的长发湿披在胸前身后,发端蔓延着诡异妖艳的残红。从侧面看去,芷苏看不清白雩掩在长发下的神情,只看到他那棱角分明的结实胸膛正急促地起伏,从他喉咙中不断传出的粗重喘息像一击击重锤一下又一下地砸在芷苏的心头。而让芷苏惊惧的是那根从潭水中高高挺立而出的硕大阳根,略皱的包皮在白雩右手的快速撸动下吞吐着早已充血紫红宛如熟透李子般的红亮龟头。每当皮肉将龟头完全包裹时都被内在的巨物撑得几近透明,品肉内浅层的血丝纹路都清晰可见。在手掌和包皮的双重压迫下龟头中间裂口被迫打开,吐溢出一股黏腻透明的清亮先走汁。就着这汁液的润滑包皮才能挣扎着被从肉棒顶端紧箍着向根部套弄下去,当皮皱划过龟头下的棱角沟壑之时,芷苏将粗长肉棒的昂首跳动看得分明,也将白雩喉咙的粗喘听得清楚。
看着那马眼中不断分泌出的温润粘稠的汁液,一股股苦涩混合着白雩松竹芬芳的清澈体香不断涌入芷苏的敏锐鼻腔,本应紧捂朱唇的柔荑已被她将两根玉指动情地含在嘴中。软嫩灵活的舌头将手指缠绕舔舐,不断分泌的香津顺着修美的手背慢慢滴落,而她却似乎浑然不知,只听得口中似有似无的呻吟呢喃:“公子❤...公子❤...”
她忍不住了,爬出了隐秘的草丛,索性跪坐在白雩身侧的暖岩之上,柔声娇媚地呼唤道:“公~子~,你在干什么?”
白雩被这声音吓了一跳,身下那巨物也不自觉抖了两抖,却不知差点将那潭边狐仙的魂儿给勾走。他慌乱地看向身侧,声音似乎因为干渴而略有沙哑:“芷娘,你怎么在这里!”
早已沦陷于情欲迷离的芷苏没有回答这个问题,紧盯着白雩下身的雄伟自顾自地痴媚道:“公子,你的大肉棒很难受吗?别急,奴家这就来帮你。”
当看到来人是芷苏时白雩已经镇定下来,看着芷娘那迷醉的眼睛和潮红的上颊,他没有再像初次那般扭捏,因为他也对芷苏那绵软的尤物身子深深痴迷。正当他从水中站起,脚踩着潭底的软糯黑泥要将岸上的美人一揽入怀时,不想那美人却娇笑一声躲开了。再看已蹲坐在岸边的芷苏红宝石般的眼眸中一片清亮、尽是嬉笑,搭配着那脸颊的潮红更是娇艳欲滴、妩媚可爱。
白雩心中满是被戏耍的郁闷感觉:“芷娘,你竟然戏弄我。”
“公子,奴家可是青丘的白狐妖女,自然最善勾弄男人呢!”芷苏娇喘着笑说。
“是么?”白雩话音未落,芷苏眼中只有一道残影,连她如今半步念帝境界修为的竟然也看不清白雩的身形。忽觉脚腕一紧,那穿着驼色高跟的一对玉足便被白雩左右握住优美的脚踝攥在手中。接着修长丰腴的美腿被白雩左右打开,芷苏下身那早已淫水泛滥的熟腻美穴完完全全地显露在白雩面前。那饱满的阴阜上茂密雪白颜色的耻毛被修剪得整齐,往下便是一对肥厚的大阴唇,肉唇中间形成一道又长又深的紧密裂缝,仿佛一块发酵饱满的梭形馒头被人从中间残忍地划破表皮而后自然绽放撕裂的样子。若不是有齐腰的网丝裤袜勒紧束缚,这沾满淫汁的肥美骆驼趾早就低垂放荡了。肉缝向下的末端一抹隐秘粉色豁然开朗,仿佛雪堆间隙间挣扎绽放的一朵粉蕊,一颤一颤地往外分泌着清亮的淫水。
这是白雩第一次仔细地观察芷娘的小穴,这美与欲的完美结合让他完全痴愣住了。脑中不禁浮现出将芷娘的双腿紧紧合住后狠压在她的胸前,让她丰满的大腿紧夹着这两片淫荡骚贱的肉唇高高抬起的景象。若是那般,此刻仿佛对着自己嬉笑绽放的美穴该是一副怎样娇羞无力的美景呀!想着,便一只手抓住两只脚踝将芷苏的双腿合并沉沉按在她的胸前。
“呀,公子~❤”芷苏惊呼一声,已有几分求饶的意味。
“芷娘,现在告诉小雩,你到底是勾魂儿的狐妖呢?还是不习媚术的傲然狐仙呢?”白雩紧盯着那紧合肉缝下张开的粉嫩花蕊,穴口的软肉光滑鲜红,口中不忘逗弄道。
“奴家不仅要勾引公子,还要吸尽公子的阳精呢!”这样的姿势下纵使芷苏也羞涩狼狈,仍嘴硬狡辩道。
白雩不再多言,他早已迫不及待地想把胯下那早已胀痛高挺的骇人肉茎深埋进她大腿根部由肥厚阴唇夹出的紧密肉饼之间,狠狠用自己坚硬如铁,久撸难射的肉棒灼烫她、摩擦她、报复她、深爱她。左手深压住芷苏的美腿,右手抚摸轻捏着被黑丝网袜包裹的圆润屁股,紫红李子般硕大龟头慢慢没入了绵软紧致的大腿之间。
略微接触,芷苏稍稍外吐的敏感穴肉便被肉棒灼伤,“嗯~❤~❤~”,她看不到白雩动作,未知的恐惧与期待孕育出无尽的淫思妄想,使得自己的小穴敏感异常。
白雩清晰感受到身下的美人身上传来的微颤,轻轻摆动着胯部用龟头温柔磨蹭着芷苏的娇嫩穴口。他慢慢体会到穴口嫩芽对肉棒的渴望,而她也渐渐淹没在肉棒顶端的坚硬火热之中了。不断涌出的清亮淫水和粘润先走汁在这里四溢交融,不多时已是一片狼藉。
不去理会身下的芷苏那几近哀求的饥渴呻吟,白雩并不想这么快就进入幽深的花径。略微用力一挺,坚硬的肉棒便顺着被丰满屁股拉扯开的网袜裆部的镂空处径直插入,而后被大腿和肉唇双重夹含,趁着淫汁的润滑他快速地抽插起来。粗长的肉棒在芷苏大腿紧夹的缝隙内横冲直撞、进进出出,棒身上臌胀的黑青血管来回蹂躏着略带褶皱的粉嫩小阴唇。每当龟头沟壑处触碰到那充血挺翘的可爱阴蒂之时,便能顷刻间引发胯下的人儿一阵久久不能平息的失神颤抖,以及那花蕊处涌出的一捧荡漾的水花。硕大饱满的阴囊沾染着大量的淫水在两颗睾丸的牵动下,宛若一把凶狠的摆锤伴随着白雩的猛烈抽插,一下又一下地沉重拍击着芷苏的丰满肉臀发出“啪,啪,啪,啪,...”连绵不断的清脆淫响。
右手稍稍用力拧弄下芷苏的柔糯股肉,白雩强忍着棒身传来的阵阵快感询问道:“芷娘,像这样被人压在野地里肏弄,也能算得上吸精夺魄的狐族妖女么?”
“公...嗯啊❤,子~,奴家知道错了啊,啊~啊❤,公子不要在折磨奴家了,别磨了~❤,奴家的小穴里好痒...好痒...”芷苏认错求饶的话语因为肉蔻被摩擦灼烫而断断续续,散乱的白发被汗水打湿粘在秀美的额前,红宝石般的眼眸中只剩下迷离痴狂,“芷苏是狐仙,嗯❤~嗯,啊❤,奴家是青丘的玉狐仙子呀,啊❤,求公子别再外面磨蹭了,肏我吧,肏进芷奴的骚穴,求求...公子~❤”
反差放荡的淫语春情传到白雩的耳中,刹那间便引爆了他识海中狂暴情欲,摧毁了他所有的温柔理智。他将被紧夹在双腿间因沾满淫汁而反射着淫靡光泽的肉棒猛然抽搐,不去理会已在激烈抽插中肿胀充血到通红的大阴唇。两只手顺势抓住芷苏的脚踝将本被紧密合拢双腿掰开狠压在她的双肩两侧。这样芷苏便像是一只微蜷的白虾一般光滑的脊背弓起,裆部淫湿的小穴高高抬起,使她能清楚注视这自己已泛滥淫靡的穴口软肉一张一合,以及那从上而下宛若利剑一般高悬在娇小穴口的粗长肉棒。
“芷娘,自己把腿按着张开。”白雩略带邪气地说道,乌黑长发的发端又蔓延出血色红芒。
沉溺在性欲饥渴中芷苏并未注意到白雩明亮黑眸内的丝丝猩红,她温顺地用自己的藕臂搂住膝窝,而小腿则无助地蜷缩着,玉足带着驼色雅致的尖头平底高跟鞋在空中晃动,这样修长丰腴美腿便成M型打开。平日里端庄妩媚的脸上早没了半点沉稳,霞红飞满面颊,娇羞漾满唇角。对即将到来的激烈肏弄亵玩,芷苏是既渴望期待又惶恐,以至于她的美眸既期待又躲闪,既想紧盯着二人交合处不愿错过自己被公子这般肏入,又怕公子看到自己痴贱模样心生嫌弃而不敢直视,这番姿态看得白雩都痴了。
“公子,奴家求你快一点❤,奴家要你肏嘛~❤,肏进芷奴的小穴吧~❤”芷苏刚刚恢复的一丝理智已被淫穴内的骚痒吞噬殆尽,她一刻也无法等待了。
在芷苏的鼓励下,白雩不再犹豫,双手扶住她那丰美的大腿,以马步姿势骑跨在芷苏之上的身躯狠狠坐下而将鼓胀坚硬到极致的粗长肉棒一举贯入幽密狭长的水洞之内。不顾肉洞内连绵不断、柔软突起的肉皱肉触的挣扎阻挠,一口气将龟头顶到最深处,马眼与数团肉软肉拥的子宫口深情接吻。
“啊~~~~~❤❤❤,公子,公子你好厉害,你肏到芷儿的子宫口了啊❤,太深了,啊❤,美死了,要死了啊~❤”宫口嫩肉被冲击的快感狂潮瞬间将芷苏的识海洗涤的一片空白,修长上翘的妩媚眼角流下了极乐的清泪,软嫩的香舌在红唇外探头颤抖。
白雩也完全沉浸在对芷苏小穴内层次的感受中了,他清晰感受到肉璧上一粒粒形态各异的肉蔻突起充血抖动簇拥着自己棒身外缠绕臌胀的粗壮血管,不放过对血液奔涌而引发的每一寸鼓动的探索抚摸;他也清晰感受到肉璧上层层叠叠的肉叶褶皱,或大而轻薄被强壮坚硬肉棒按压在肉璧上研磨擦弄却甘之若饴,或小而厚弹将肉棒外的轻薄皮肉剥下撸动给予白雩无限的快感;他更清晰感受到阴道顶端那软若棉花的宫口肉触间传来的包裹吮吸宛若活物,忘情吞噬着马眼分泌的浓稠汁液。而此时8寸肉棒才进去不过堪堪三分之二,这还是白狐一族天生就阴道狭长的结果。
注意到着跨下芷苏失神痉挛的样子,白雩恢复了一丝理智而没有再勉强深入。一想到上次肏进子宫之后,芷娘一连三天都腿软无力不能下床,他心中便一阵愧疚心疼,于是就这样控制着力道,缓慢地加速在小穴中抽插起来。伴随着肉棒在湿透的小穴内进出的是“噗呲,噗呲,...”淫水被挤压飞溅声音,以及身下人儿意乱情迷嗯啊乱语:“公子,啊❤,你肏得奴家美死了呀❤,好想每天都,嗯❤~嗯❤~,被...被公子这样肏,压在地上肏啊❤,芷儿不行了,不行了呀❤,啊❤,公子~❤嗯❤”
芷苏小穴内的百转千回也让白雩欲罢不能,稍不注意便会让他泄出阳精,白雩粗重喘息着说道:“芷娘,你说天下有这样的狐仙吗?自己掰开双腿让人压在身下骑肏猛插,还只能无助地哀求呻吟的。”
“有呀,有的昂❤,啊❤嗯,就是芷奴,啊❤~啊~❤,公子你肏得太快了啊❤,芷奴就是狐仙呀,呃❤...呃❤...啊❤...”就在芷苏迷离淫语之时,白雩轻轻按压她饱满阴阜上的洁白耻毛。芷苏顿时浑身抽动痉挛,本已迷糊半眯的眼睛突然睁大,眼眶内深邃晶莹的红眸因为上翻而微漏眼白,口水也从唇角顺着脸颊流淌滴落耳畔的葱翠花叶上。
白雩温柔抚摸着这柔软而富有光泽的毛发,感受着绵软腹肉被挺翘肉棒顶起的微凸轮廓,柔声问道:“芷娘,你这里为何如此敏感?”
“呼~嗯,呼~昂,呼~,呼~,哈~❤”芷苏脸蛋通红,无力哀鸣,“公子,你先停下,嗯~❤,让奴家歇歇。”
白雩应下后,便不再去抚弄芷苏的阴阜的绒毛了。他小心翼翼地将芷苏从葱翠厚实的草地上扶起,让她跨坐在自己腰间,这样两人便面对面对坐着了。而在整个过程中身下那根巨物始终深埋在芷苏敏感的嫩穴中,动作之间直引得芷苏娇喘不断。“公子,奴家的本体可是狐狸,你摸的那儿是奴家的小肚子毛,除了奴家自己谁也摸不得的。”芷苏一脸少见的幼稚羞涩模样。
“是么,连我也不能摸吗?”白雩轻笑一声,伸手又按上了芷苏肉肉的小腹,抚摸起那柔软茂密的白色毛毛来。
“哎!啊~昂❤,公子,别,不可~嗯啊❤”从小腹传来的强烈刺激使得芷苏无力抱趴在白雩肩头,急促哀吟起来,身下的淫水不断涌出。
白雩一边揉弄着芷苏的小腹一边开始挺动起自己雄健有力的腰部,腰背上的肌条牵拉出一道道凸起将芷苏整个人上下颠动着肏弄起来。他没有刻意去控制抽插的节奏,肉棒始终无序地狠狠撞击着花径尽头的子宫肉口。充血的龟头将子宫延伸进花径内的一寸软肉一下又一下地深顶进子宫肉袋,肩头不时传来芷苏悠长的淫叫。就这样激烈肏弄了约一刻钟,白雩结实光滑肌肤上也涌现出的大量汗水一缕缕地顺着筋肉沟壑流下。反观芷苏外披的锦袍白裙早已滑落在地,内衬交襟白裳早已被二人激烈交媾的汗水完全打湿呈现出半脱落状,露出迷人的香肩、清晰的锁骨,以及那一对绝世傲人的软弹巨乳。
白雩的汗水散发着一股混合着浓郁男性荷尔蒙的松竹清香,两人的汗水在胸膛间汇合交融,又在雪白奶子和结实胸脯的摩擦中变得黏腻。在芷苏上下颠簸翻飞的身形中,两个微垂的吊钟巨乳上下甩动就这滑腻的汗液拍打在白雩的胸膛,同两人下体交合处的激烈碰撞形成一曲淫靡的交响。他侧头看着肩上已然失神的妩媚脸庞,一滴清亮的汗滴正悬坠在芷苏圆薄的耳垂之上随着颠簸起伏的肉体摇摇欲坠。他的喉咙正十分干涸,这颗汗珠在他的眼中仿佛就是生命之源一般有着莫大的吸引力。他本能地、急切地、粗暴地吻了上去。在将那滴甘甜的香汗吞咽进喉咙之后,他仍不满足、不肯罢休,如痴如醉地吮吸轻咬着芷苏的小巧耳肉。
芷苏已在完全在极乐中迷失了,无神地喃喃呻吟道:“不要,嗯昂❤,公子~❤,那里不可以的,不要再咬了~❤,奴家要去了...啊~~~~~❤”芷苏的呻吟突然高亢起来,“去了、去了~~~~❤❤❤,芷奴被公子肏死了呀❤,啊~,啊~,啊~❤”
白雩只觉得芷苏肉穴开始剧烈收缩,肉璧上所有的肉褶和肉芽都从肉棒的蹂躏颓废中活跃兴奋起来。早已被肉棒碾压到屈服的宫口突然紧紧地将紫红李子般的充血龟头包裹住吮吸蠕动,同时伴随着子宫内饥渴的吸力。刹那间白雩便精关失手到达极限,低吼一声:“芷娘,我要全部射给你了。”
“公子,都射给芷奴吧,全都射进奴家的子宫里,奴家真的好想被射满呀~”芷苏靠在白雩的肩头虚弱的呻吟道。
滚烫又浓稠如冻的阳精被从硕大饱满的精囊强力泵送到棒身,而后猛烈地激射出来。一股又一股地不断冲击着蜷缩紧闭的宫口,强烈的冲击和灼烫的温度让芷苏整个身子一颤一颤地抽搐着。片刻之间闭合的宫口软肉便无力抵抗浓精的冲弄,一败涂地地大大张开自愿被受精付种。新鲜而极具侵略性的精液一进入子宫肉袋便迫不及待附着黏腻在每一寸宫壁软肉之上,随后涌入的巨量阳精迅速将宫袋填满。没有一丝一毫的浪费,直到所有的精液都完完全全地被注入芷苏的子宫后白雩才缓缓地将已然坚挺的肉棒抽出。
白雩安抚揉弄着芷苏微隆的小腹,注视她因为太过疲惫而昏睡过去的恬静睡颜,心中不禁怀疑方才欢愉之中的淫乱模样到底是不是芷娘。随后又想到自己刚刚那轻佻冒犯的样子,着实也不像是往常的自己了。他没有注意到芷苏的俏耳已悄悄化出了玉狐原形:一对被雪色绒毛覆盖的三角狐耳朵竖立在脑袋两侧,即使是在芷苏的沉睡之中仍不时抖动,煞是可爱;嫩粉的内耳中一撮轻盈的聪明毛伸展出来,无风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