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远离斐城的郊区,一条条蜿蜒的山路在群山中穿过,在通过一座座环绕城市的大山后,道路的尽头处一座座陈旧的建筑在这里突起,形成了一个宽大的建筑群。
在被格式平房高楼围起一块儿空地上,一名身穿橙色紧身衣的少年呆呆傻傻坐在地上,少年可爱的脸上一行精流顺着下巴滴落在了地面,而他正一脸淫笑地舔舐着手指上的精液。
少年后股的沟壑间也在不断地流出细而粘稠的水流,身上的橙色紧身衣已经沾满了不知多少人的精液,双腿间露出的男根高高的挺立着,少年人发育中的阴茎此时已被他人搓弄地红肿发胀。
这个痴傻淫秽的少年不是别人,正是外界官方宣布已经失踪了三个多月的少年英雄承笙,在经历败北—被俘—调教以后,这个少年的身心人格被破坏重建,已经变成了一个只会在他人胯下嘤嘤求欢的生物性器。
少年的心智其实也没有完全被摧毁,在他人问道时仍然会自称是败北的少年英雄,甚至还留有一点微不足道的自尊,以满足罪犯们那邪恶的性癖。
此时的他明显刚刚经历过一场凌虐,只是施虐者早已提起裤子走人,将这个可怜少年留在这里独自回味。
旁边不断有研究员,安保员以及高层人员走过,只是他们对于这个少年视若无睹,在这个犯罪集团的总部,没人会可怜这个和他们是敌对关系的少年英雄,在这里承笙不管遭遇怎样的不公和蹂躏,这都是他应得的。
连承笙也是这么想的。
作为这里最下等的存在,承笙十分清楚自己的身份,这是他一个败北英雄该有的惩罚,现在他只是这群人脚下最卑微的奴隶,如何讨好取悦他人是承笙现在这个身份所肩负的职责。
承笙坐在地上百般聊耐地拨弄着胯下的玉柱,“咻”一声刺耳的口哨声传到了他的耳朵里,不远处几名大汉正一脸调笑的看着他,会意的承笙自然立马向他们爬去,才被他人轮操过的承笙此时又有了新的活计。
这就是承笙每天的生活,在经历凌辱调教而变得顺从以后,索威就将这名少年放养在总部里,供这里的所有人使用,久而久之人们自然也习惯这位公认的少年英雄肉便器。
在被人们玩弄以后,承笙都会被随意的丢弃,而他也时常在四处瞎晃,因此承笙经常处于这座建筑群的每个角落。
大汉们看着乖乖爬过来的承笙满意的摸了摸少年挂满精液的头发,便拿出了胯下的欲望,承笙想也不想就张口含了上去,另外双手还随便抓住了其他两位大汉的巨根。
作为肉便器,承笙时时刻刻都在满足着这里每个人的性欲,而在任何时候他都是被允许独自射精的,能在这么大的场地里活动,比起施锦的遭遇他也许是幸运的。
但事实却并不是如此,除了在这座犯罪集团的总部内活动,承笙有相当一部分时间都会被送到一些杀人狂魔的手中遭受折磨,并常常因此被弄得血肉模糊,或者就是在城市某个角落被一群变态轮奸肆虐。
因此在总部的时候反而是他最安详的时间,为了让他更像一个肉便器,犯罪组织也是给他喂食了大量让人痴傻的药物,以保证他在任何时候都不会有其他的心思。
这比起尚可以保住正常人智力水平的施锦不知又是谁更幸运了。
承笙不断吞咽着嘴里的巨物,努力的服侍着这跟巨物的主人,一股股精液随之喷涌而出,弄得承笙忍不住咳嗽,两手握住肉棒也射出了它们的精华,承笙的脸上挂满大汉们留下的痕迹。
巨物终于从少年的嘴中取出,承笙魔怔的舔着的手里带有极大腥味的液体,随后仿佛想到了什么,转过身去,背对着大汉向他撅起屁股,双手掰开两瓣屁股,露出了还在往外流出白浆的小穴。
“请主人享用!”清澈的声音从少年的嘴中发出。
“真是个不知羞的骚货。”男人嘴里嫌弃地说道,身体却很诚实的把自己依旧雄起的铁棒往已经被他人精液润滑过的甬道内。
另一个大汉见状也立即来到施锦的背后,他考究的看了看被巨物撑开的小穴,似乎在思考些什么,“小贱货,想要更爽吗?”这个大汉这样问。
承笙听到话语自然头点得跟拨浪鼓似的,男子哈哈笑了一声,就开始伸出手指继续开拓着已经装下了一根大棒穴口。
“唔!”好不容易适应了巨棒的后穴,此时又被几根手指,被强行扩张的肛门开始传来阵阵疼痛,“痛!”承笙嘴里不禁抱怨道。
“小贱货还敢叫痛!”男子对于承笙的这声抱怨很是布满,空出的一只手使劲掐了掐少年隔着橙色衣料的大腿,“呜~不要!”被疼痛袭击的承笙忍不住流出了眼泪。
“错没有!”男子大声责问,掐住大腿的手力道不由大了几分,“错了错了!”感受到剧烈疼痛的承笙赶忙告饶,但可悲的是他会认错仅仅是因为被弄疼了。
为了使这位少年英雄看起来更像一个性玩具,早已被灌进各种药物的承笙已经丧失了作为正常人该有的察言观色,常常连自己做错了什么都不知道,只会一味的认错来减轻责罚。
就是因为这一原因使得承笙在接受变态凌虐时,往往只会通过不断地求饶来逃避痛楚,但心中却根本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做。
男子在听到少年的告饶后这才放开了掐住其大腿的手,但另一只手却没有停下,不一会儿就开拓到了五指,这才抽出手,将胯下的欲望塞进了少年英雄紧致的肠道内。
“啊啊啊!呵…呵…”承笙发出了有气无力淫叫声,嘴角竟微微翘起。
身后的两名男子同时用力,两股欲望在承笙的体内搅得天翻地覆,“呵呵呵。”被快感侵袭大脑的承笙恬不知耻地哼笑出了声,感到痛苦就会告饶和哭泣,感到舒服就会高兴大笑,承笙不知从何时起变成了这副低能淫儿的模样,却这也正是罪犯们喜闻乐见的事情。
“骚货!”
男子们得理不饶人,继续冲击着少年的与后庭相接的前列腺,趴在地上的承笙终于忍不住,下体喷出了晶莹的白浆,但就在他全身松力时,后穴内的男根却开始发难,在男人们高涨的性欲下又涨大了几分,抽插的频率也高了许多。
原本松弛的肌肉因为此番刺激又变得紧绷,原本射了一次精液有些疲态的性器也颤颤巍巍的挺立了起来。
在少年体内纠缠许久的两根巨器终究还是将它里面的存货尽数喷进了承笙的后穴,少年立即被滚烫的精液给搞得一激灵,撑着地面的双手一时不得劲,身体重重的磕在了地面。
两名身材魁梧的男子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若无其事将承笙丢在一边,提起裤子走人了,在他们心中早就已经把这名少年当成一个可以永久使用的廉价泄欲工具了,对于一件工具自然是需要时用,不需要时随意丢弃即可。
而被丢弃在一旁的承笙俯趴在地面,身体有一阵没一阵的抽搐着,显然还没有从刚才激烈的运动中缓和过来。
作为肉便器的他也早已在心中种下了一颗名为“自甘堕落”的种子,如今种子发芽根深蒂固,而他确实也变成了一个想要被他人欺压的性奴隶了。
还未等承笙彻底缓过劲来,一双大手又将他抱起,“他们两个爽了,我可还没爽!”最后一名大汉自言自语道,开始自顾自的使用起了这名少年英雄永远不会因为做爱而坏掉的身体。[newpage]
一个身穿橙色紧身衣的少年坐在男人的双腿间微张双唇不断喘息,腰部被男人宽大的手掌握住,使得身体随着男人的节拍上下起伏,耀眼的阳光把少年身上被精液打湿的橙色衣料照得晶莹透亮。
索威刚从外面办完事回来,下车就看到了这副春色光景,在他的身后跟着一位身材高大均匀的中年男子,索威不时的转过头去与这名男子交谈并露出极为客气的表情。
在看到被大汉侵犯的承笙后两人都相视会意的一笑,一个被完全调教驯服的败北英雄如今已经碍不着他们什么事了,在他们眼里承笙现在就与一个无关紧要的小喽啰没什么区别,不值得放太大的注意力在他身上。
“索威兄弟把这些小鬼调教的不错!看来废了不少力气吧。”男子开着玩笑对索威这样说道。
“哪里哪里,不过只是个小鬼头,费不了多大力气,如今他这般下贱肮脏的模样恐怕脏了余靖大哥的眼睛,怎么值得余靖大哥这般注意。”索威在吹捧男子的同时还不忘贬低一下在大汉腿间咿咿呀呀的承笙。
两人吹嘘着,仿佛在谈论家中一件惹人注目的摆设,对于此时的他们来说,承笙就和一件无足轻重的摆设一样,除了偶尔兴起观赏一番,并不值得费多少心思在他身上了。
“哈哈哈哈!”两人相互说笑着走进了一幢最为宏伟的楼房里,此刻他们有更加重要的事情相商,自然不会把这个身份低贱的败北英雄放在眼里。
“啧啧啧,曾经的少年英雄变成这样的丑态,索威这家伙手段还真是高深莫测啊!”余靖身后的几名属下这样想着。
一行人不一会儿就来到了索威宽敞华丽的办公室,一张长圆会议桌处在办公室的中央,会议桌周围摆放着几个真皮沙发,在会议桌正中对门的位置有一拔高的平台,平台上摆放着办公桌办公椅正是索威平时处理事物和发号施令的位置。
只是今日索威特意和男子坐在与其平对的会议桌上,可见他对这个男人的忌惮程度。
待一行人安定下来之后,索威这才开口讲出了他的第一句客套话,“不知余靖兄那里那个蓝色小鬼最近可安分?”
“一个如同丧家犬般的贱狗而已,这样一条杂鱼根本不值得我去操心。”余靖喝着手中的茶,慢条斯理的回答,仿佛对索威口中的小鬼很是不屑。
小鬼不是别人正是已经被拍卖许久的织岚,而此人则是织岚的新任所有者,掌握着整个斐城治安秩序并管理着所有囚徒的行政长官。
以余靖的身份哪怕是未被剥夺能力的少年英雄他都没必要太过高看,更何况是一个对他完全没有反抗能力的卑贱俘虏。
索威继续陪笑,又与这位大佬闲聊几句后,这才进入了主题,“相信余兄也看到了,最近我的势力突飞猛起,开始有些人不太高兴了。”
“这是你们内部的纷争,与我有什么关系,倒是你,确实有点过贪了。”余靖盯了一眼这位丑陋的侏儒。
“……”被余靖噎住一时不知怎么回的索威,办公室内的气氛变得尴尬了起来。
余靖看着索威吃瘪的表情,心里狠狠的舒了一口气,这索威这番贪得无厌的样子着实让人厌恶,想要在黑道一家独大?不说余靖不想看到就连他那些同僚恐怕也不会答应。
再说了,他花重金买的那个小鬼,到头来还要被这个侏儒拿住把柄,他的心中也很是不爽,区区一个小鬼就想把他和自己捆在一起,这索威未免想的也太多了。
索威看着一动不动的余靖,心中似乎早有预料,“余兄说这话就见外了,那小子以后就任由余兄拿捏,一切药物由我免费提供,那小子的所有研究成果供余总一人使用!”
余靖听到这话突然眼珠动了动,似乎对索威说的话极为动容,但依旧不为所动。
索威看着依然不发一言的余靖,心中暗骂一句,却又不得不用那张丑陋的脸的堆起笑来,“小弟我在这里保证,咱哥俩以后就是一路人,以后你在官场上要有什么周转不开,一切尽管交给小弟,只是这次这个危机你得拉小弟一把!”索威还是抛出了投靠意愿。
“那是自然……”余靖终于发话了,以后自己在官场上若是有这么大个黑道势力相助,那么大部分困难的确可以迎刃而解,看来这次索威是真的遇到什么大事了。
索威肉疼的掐了掐自己的手心,要怪就得怪自己当初太贪心,卖出去的东西所产生的收益自己还想占几分,不然也不会到了全城这么多大小黑势力要联合抵制他的地步。
就这样,索威又与余靖交涉了一会,这才把所有事情都谈妥了,临走时索威突然对跟随余靖的一名中年男子问:“你叫施富吧?”中年男子被突然提问到,连忙回答了声哦,就跟着余靖离开。
索威意味深长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闭上眼轻叹了一声,“所有的恩怨就在那天了结了吧!”他这样想。
楼外空地上,已经被大汉玩过的承笙再一次被丢弃在了地上,此时的他正在戳弄着自己胸前的两粒凸起的乳头。
余靖一行人再次经过时甚至看都没看这个落难的少年英雄一眼,此刻的他们心中都有着自己的盘算,丝毫没有注意到这个在他们心目中已经如同杂鱼的少年英雄,毕竟这个少年对他们的计划不会有任何推进,也没有能力产生任何阻碍。
承笙如今的身份确实也如同他们心中所想的一样卑贱弱小兴不起任何风浪,他不过是这座犯罪集团总部里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喽啰罢了,不对,只是一群微不足道的小喽啰们的公用肉便器而已。
“咻~”口哨声再次响起,承笙拖着满是精液的身躯向着口哨声的方向爬去,这位少年又开始发挥起了他作为小喽啰们肉便器的作用,身上沾满精液和泥渍的橙色紧身衣是他曾经作为少年英雄的可怜证明。
只是这套沾满脏污的英雄服饰就如同它的主人一样在经历过非人的凌辱后,沦落为一个连他曾经的敌人都不屑于正眼相看的笑话,毕竟“一个如同丧家犬般的贱狗而已,这样一条杂鱼根本不值得我去操心。”——余靖
空地上依旧传来少年英雄此起彼伏的淫乱呻吟,这个可持续使用永久如新的肉便器又在小喽啰们的胯下承欢了。[newpage]
在地处斐城灰色地带,一栋看起来有些年份的旧楼房门前不断有衣着奢侈的人进出,这些人互相谈笑,三三两两成一推的走进楼房。
这座楼房显然是这群人经常光顾的应酬之地,这座会所能够行于法律之外运营显然也少不了这群人的袒护。
进入建筑,里面的装修与这幢楼房破旧的外观截然不同,优雅的音乐,华丽的装潢,都在暗示着这座会所的财大气粗。
一个个身穿侍者服装的美少年端着手中的托盘在包桌间穿梭,有得少年更是直接被桌上的宾客塞进了自己的包桌下。
这里显然就是一个为特殊群体服务的高档鸭店,整个斐城的上流那些有特殊性癖的人都会到这里追求享乐。
这里也正是曾经的少年英雄施锦的归宿,现在的他是这座会所里一名随处可见的男妓,此时正在二楼的包间内跪在一个男人的腿间吞吐着嘴里壮硕的男根。
男子坐在椅子上,倚着靠背,头仰向天花板,闭上眼睛,嘴舒服哼着,只是双手还不老实,将自己腿间少年的头死死往下按,将自己的欲望送入施锦口腔的最深层。
早已习惯这一切的施锦极为熟练的就压住呕吐感,卖力的讨好着这位多金的顾客,作为这里的男妓,满足客户的需求是他的唯一职责。
“啊~”男子一声闷叫,大量的精液就冲进了施锦的口腔,施锦显然早已预料到了此刻,他一边不紧不慢地用手接住口角流出的浆液,一边用舌微微挑弄着男子的巨根,配合着口中巨物的高潮。
在男子高涨的情绪逐渐缓和过来以后,施锦的头才慢慢后仰的将口中巨物吐出,转而又立马舔舐着男子腿间沾上的精液,终于一切都清理干净后,他立马离开男子腿间,跪在地上恭顺的听候着男子的下一步差遣。
但男子似乎并没有下一部动作,只是品着桌上的红酒,细细回味着刚才的一切,完全将跪在地上的施锦无视了。
跪在地上的施锦也没有任何动静,温润秀气的脸上写满了恭顺,尽管戴着锁精环的下体经过刚才的挑逗已经开始不断往外渗出黏液,但作为奴隶的自知,却让他不敢表达出有任何欲望的冲动。
男子拿着手中的红酒杯,继续着自己的冥思,这位曾经的少年英雄在这里成了一个卑微的男妓,自己根本无需了解他的想法,无非只是和这里的其他少年一样是个供人玩乐的玩具而已。
男子将杯中最后一口红酒饮尽,这才向着跪在地上的施锦勾了勾手,施锦会意立马迎了过去,不敢有丝毫怠慢。
男子看着那副谄媚恭顺的样子,心中不禁更加鄙夷,“一个少年英雄自甘堕落成这副模样,以后就一直这样被人看轻吧!“
也是,成了这副样子的施锦早已不是那些罪犯心中的生死大敌了,只不过是那些黑老大偶尔想起的娱乐消遣,一个不值得操心的小小男妓罢了。
施锦刚爬过来就被男子横空抱起,后穴也被男子的肉棒瞬间填满,“啊啊啊啊!”包间内再次响起少年合景的淫靡之音。
“欢迎下次光临!”施锦跪在地上自贱自轻地恭送着男子离开,而在男子的心里也早也把这位少年英雄与其他男妓画上了等号。
在包间呆了许久以后,施锦确定了男子已经走远,这才换上衣物走了出去,只是双腿一瘸一拐的,在招待男子之前,他才刚刚接受了调教员的一顿莫名的毒打。
“唉!”施锦无声的叹息,刚才男子抽插时并未打开他的锁精环,他已经有两天没被调教员允许射精了,已经完全适应新身份的施锦如此苦闷的想着。
一天的工作终于结束,施锦再次回到了那个燥热的房间内,这里脏乱的环境与外面奢华的装饰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少年们有的坐在床上,有的则是坐在某处的角落里。
比起当初少年们的杂乱无章,如今在少年间显然已经形成了明显的等级,能够受到调教员青眼的自然可以睡在床上,其余的则是在地上。
施锦来到房间内一块儿最为炎热潮湿的角落,在这里的不远处还摆放着一个少年们平时排泄的马桶,显然这里是施锦在经历几轮等级划分后所分到的区域。
是的,哪怕在这个群体中,施锦都是最被排挤的那一个,这个少年英雄的曾经有多么受人仰望敬重,在这里就有多么卑贱低下。
施锦毫不犹豫的坐在了这不断往外渗出脏水的地面,对这一切的不公他早就习惯,早就习惯上这样艰难低劣的生活,习惯上这条被人唾弃看轻的生命了。
而坐在床上的却有一个是施锦的熟人,罗麟昕,这位曾经向施锦表达善意的少年,如今正在尽情的玩弄着自己的小弟弟,他是唯一一个被调教员允许随时射精的少年。
施锦向他投去艳羡的目光,在这里调教员就是天,谁要是能够得到调教员的看重自然获得的好处就更多,而这位曾经的少年英雄自然也毫不例外,顺应潮流的这样想。
施锦坐在地上努力压制着自己的性欲,一名少年走过来居高临下的看着施锦,“你跟我过来!”
无聊的生活总是需要一些冲突来粉饰,特别是对于这群一天大部分时间都被囚禁在这所密室里的少年,在熟悉环境后,通过欺压他人来获得一点短暂的快乐是必须的。
这一切当然是被调教员所默许的。
很不幸运的是,施锦就成了这群少年们每天的出气筒,他被押到一个在群体中地位较高的少年面前。
“跪下!”早已被欺压成性的施锦自然立马跪在了少年的面前,在这座会所里待久了,少年们折磨人的手段一点也不逊色于大人。
企图少吃一点苦头的施锦当然十分的听话,但现实往往不尽人意,少年们得寸进尺的开始玩弄起了施锦的身体,他们扒开施锦的侍者服装,露出了里面贴身的青色紧身衣。
“哟!还穿着这件羞耻的服装啊,你怕不是忘了我们现在只是大人们手底下卑微的男妓吗?”少年伸手戳了戳施锦身上的紧身衣。
即使现在已经成了一名微贱的男妓,但身上的服饰却不断地在提醒着自己曾经的英雄身份,然而也正是这样,才不断刺激着施锦的自尊,是啊,他都变成这样了,为何还要保留这套只会让他更加羞耻的服装呢。
他曾无数次想要解除变身,但这套衣物却像粘住了他似的,不断的提醒着他,提醒着他已经从一位曾经的少年英雄沦为了那些大人物们口中不足挂齿的污秽男妓。
“问你话了!哑巴了!明明只是和我们一样在他人身下承欢,供他人玩乐的男妓,你还穿着那身行头干嘛,显示自己的与众不同?!”少年一巴掌打在施锦脸上,将他从思绪中拉了回来。
“小弟只是想提醒自己曾经的失败和愚蠢,作为败北的英雄能够成为大人们的男妓是我的荣幸。”施锦低下头,嗫嚅着给出了一个让人信服的回答。
“所以小弟深知曾经的愚蠢行径,所以甘居末位,往日里还要麻烦哥哥们的照拂。”施锦不断放低姿态,话里的意思是:我因为知道我曾经是少年英雄,所以现在就该被哥哥们踩在脚下,而这身服饰就是我在你们之中地位最低的证明。
施锦仿佛一点也不害臊的一口气说完了这一段话,等待着少年们的反应。
“既然英雄弟弟都这么说了,我们也不好不好好的照拂一下你。”少年们一脸坏心思的说道。
施锦看着少年们的脸心中一阵激灵,如此乖巧的认错反而助长少年们更加想要欺负他的想法,其实无论他怎么说,少年们不过只是找茬,想要侮辱一下他而已。
几名少年走上前来死死地抱住他的双手,为首的那个少年则提着从房间右侧拿来的调教道具,几把小刀,几根木棍。
“反正你拥有很强的愈合能力,相信我们把你弄成什么样子都不会遭受惩罚吧?”少年看着施锦一脸任人鱼肉的模样这样象征性的问道。
对于毒打早已习惯的施锦对这几样东西其实并不陌生,也没有感到害怕,“不管哥哥有什么样的教诲,小弟都会悉心接受。”他看向少年无所谓的说着。
少年对于施锦这副模样心中不知为何冒起一股无名火,“你当然不会害怕,因为你不管伤成什么样都不会有什么事,凭什么,大家都是大人们的私有物,但只有你不会因为看不到明日太阳而感到恐惧。”他放下手中的小刀这样哭诉。
看到为首少年泄气以后原本在施锦两边抱住他双手的几名少年也解开了对施锦的束缚,施锦知道自己触到了少年们的痛处,也坐在原地没有离去。
尽管施锦不会因为重伤而死亡,但并不代表他不会痛,在这里这么久,他早就遭遇了多次超过死亡的疼痛,罪犯们就是用这种方法让这位曾经的少年英雄屈服。
而他也不是没有想过反抗,但在疼痛过后调教员们又施舍给他屈辱的快乐,这种打一巴掌给个甜枣的行为却也在他的心里刻上了不可磨灭的奴性,以致于现在连一点反抗的心思都生不起来了。
比起少年们来,出于对超越死亡的疼痛的恐惧,他反而更像一个调教员们手下卑劣的奴仆。
如今看着少年们落魄失魂的样子,施锦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其实大家都是可怜人而已,被阴险的罪犯抓住卖到这个污秽之地,作为少年英雄的他却什么也做不了,任由罪犯将他们调教洗脑成没有任何自由的男妓。
对调教员们的恐惧与受到欺凌时的无助感,使得如今的施锦早已燃不起任何反抗的勇气,但善良的他仍希望能为这群可怜少年做点什么。
“如果折磨我能让哥哥们感到顺畅一点的话,那么请尽情伤害我吧。”施锦郑重的跪在少年面前,如此认真地说道。
原本坐在床上的少年突然哈哈大笑起来,他站起身一棍将施锦拍倒在地,“你以为你在做什么?为了弥补你那点可怜的惭愧心?这样舍己为人的做法我真的是好感动啊,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把自己看得这么高尚吗?既然刚才给了你机会你不走,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少年们蜂拥而至,他们一同责罚着这位到了此刻还依旧高看自己一眼的少年英雄,“咔咔!”是木棍被打断声音,“噗辟~”是尖刀刺入肉体的感觉。
“啊…啊…”是施锦可有可无的吃痛声,少年们毫不吝啬于对这位装模作样的败北英雄的酷刑,尽管只是平时最常见到的普通责罚工具,但是在少年们疯狂毒打下还是展露出了它可怕的一面。
房间门外提着一桶食物准备进去的调教员在听到里面的动静以后停下了手中动作,他拿出一台连通里面监控器的电子设备,开始津津有味的欣赏着这场暴行。
一名身上紧身衣被血液染红的少年睡在地上,起伏的胸口和微微抽搐的身体表明这位少年依旧活着,一桶滚烫的盐水突然向他洒来,冲刷着身上的血迹,同时也刺激着还未愈合的伤口。
“呜~”被疼痛刺激的施锦爬起身来,死死捂住被盐水弄痛的伤口,眼泪反射性的流了出来,但这一波疼痛还未消散,一桶盐水又铺天盖地的袭来。
“不要不要!”施锦一边叫喊一边往后爬去,此番模样属实看着窝囊,但盐水依旧不管不顾的向他冲刷而来。
“怎么,我们的英雄弟弟就怕了?明明是谁刚刚还在说要任由我们折磨的呀?”少年人嚣张的言语传到施锦的耳朵。
“你不是逞英雄吗?现在看来你和我们也没什么两样,随便两下就哭鼻子。”少年看向退在角落里退无可退的施锦继续嘲讽。
“调教员大人对于你今天的英雄行为很是夸赞咯没有。说是晚上要好好奖励我们的英雄弟弟了。”听到少年嘴里的调教员又想到今天自己夸下舍己为人的海口,施锦突然心中冒起无尽的恐惧。
“嗯,差不多。”少年看着施锦身上冲刷干净的血迹,点了点头,就离开了,留下施锦独自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哥哥,小弟错了,请哥哥向大人求求情,小弟下次再也不敢!”感受到人心险恶的施锦还来不及感慨就急忙抓住少年的裤脚这样求情,但少年扯了扯就头一不回的转身离开了。
施锦靠在墙上,开始想着怎样为白天的言行开脱,以及怎么减少晚上的惩罚。
这位少年英雄已经完全把自己当成了可以任人轻贱的男妓,丧失了气节,这也难怪那些大佬们已经不把他放在眼里了。
没过一会儿调教员就提着饭桶进来了,开始对每个少年进行喂食,施锦看见调教员的脸瞳孔一缩,在调教员接近时,一股尿液居然浸透裆部的青色衣料,流了出来。
男子只是轻笑一声,将食物留下,并未发难就走开了,施锦丝毫没有注意到刚才自己的失态,只是在捧着食物吃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裆部下方多出了一汪水潭。
晚餐时间安然无恙的度过了,就在施锦以为自己会躲过一次的时候,男子突然过来一把抓住他的头发往外拖。
“啊,小奴错了!”在惊恐的叫出一声以后,施锦不敢再乱叫只能一边跟着男子的步伐一边嘴里不断的认错。
“小奴下次再一不逞英雄了,大人放过小怒这一次吧!”还在为那件事不断告饶的过程中施锦似乎忘了他本来就是一个败北的俘虏英雄,也忘了作为这里地位地下的男妓,调教员对他有着绝对惩罚权,不管他今天有没有逞英雄。
施锦先是被戴上当日吴姓男子们的隔绝听力和视觉的耳塞和眼罩,尖锐的疼痛袭来,再次跌入黑暗中的施锦心就凉了一半,之后则被调教员带出会所装入一个汽车后备箱中消失在了城市道路的拐角处。
至此,这位被大人物们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少年英雄也迎来他生命之中最为难忘的几天。[newpage]
城北的一块空地上聚积了将近上百号人,这些人都是这座城市内最为穷凶极恶之人,他们中有在逃的通缉犯,也有从监狱送出来的死囚,更有心理扭曲的精神病人,此时他们正围着中间一名身穿青色紧身衣的少年,眼神里写满了欲望。
位于空地前方的大屏幕此时突然亮起,一个机械合成的男声传来,“感谢各位来宾参加这场聚会,在你们中央的小鬼是身份确认的少年英雄,但各位不要担心,此时的他对各位已经没有任何威胁,今晚以后几天这位败北的少年英雄都是大家的玩具,请各位发挥出你们极致的想象力给这位少年一个难忘的经历。”
男声骤然消失,围在施锦周围的一个个豺狼虎豹开始慢慢露出了他们的尖牙,睡在地上的施锦虽然被剥夺了听力与视觉,但光是附近一个个魔鬼散发的可怕气息就让他为之颤抖,比起这群人他更愿意接受调教员的身边。
这名少年英雄毫不顾忌的展现出了他软弱恐惧的一面,在面对这样一群恶魔,就算他能力尚在也不会独自招惹更何况是此时的他毫无还手之力。
“请各位在发挥自己想象力的同时稍微收敛一点,保护好我方财产的完整性!”男声突然出现打破了这群恶人的行动,虽然知道施锦不会那么容易坏,但是这样一群魔鬼,作为主办方的他们还真的有些担心。
虽然被临时限制一些活动,但恶人们折磨这位少年的方法依然有很多种,况且不试试,谁有知道这个所谓的少年英雄自愈力的极限究竟在哪里呢?
地上的施锦只觉得危险越来越近,早已被吓傻的他丝毫没有发觉自己全身的束缚已经被解开。
一只满是铁腥臭味摸到了施锦的脸,被刺激得一个激灵的施锦立马翻身躲避,这时他才发现束缚自己的绳索已然不见,他立马起身努力的想要卸下戴在耳朵和眼睛上的东西,但这对耳塞眼罩似乎嵌在了上面。
在尝试无果后他立马爬起身,向着四处漫无目的的跑去,此时那个燥热潮湿的房间似乎成了他心目中的天堂。
四处乱跑的施锦毫无疑问的撞进一个杀人狂的怀里,“呜啊!”施锦忍不住的大声叫喊,男子则是将他死死抱住,常年的作案与处理尸体使得这名看起来精瘦的男子力气大的惊人,施锦无论如何挣扎都逃不开他的束缚。
男子舒服地闻着施锦身上的味道,脸上做出一副极为满足的表情,从施锦的颈部往下闻到胸口,腋下,以及双腿间的凸起。
早已被各式精液洗礼的施锦身上散发出浓郁的腥膻味,感受到男子的鼻子在自己上半身游荡的施锦站直身体一动也不敢动。
男子在施锦的胯下闻了片刻以后,竟张开嘴慢慢吮吸了起来,施锦被突如其来的快感冲昏了头脑,虽然依旧害怕,但还是配合着男人的动作开始享受起来。
男子的技术极为娴熟,不一会儿施锦就开始大口喘气要射出禁欲两天来第一股精液,男子却骤然用力开始撕咬起施锦的阴部,被剧烈疼痛拉回现实的施锦立马开始挣扎起来。
但被男子死死扣住的身体却根本无法动弹,只能任由阴部的疼痛不断加重,“啊啊啊啊!”少年不顾形象的大声哭喊,男子缺不为所动,就在施锦要疼昏过去时,男子居然一把将他推开。
被推到一边施锦立马用手去触碰自己的下体是否还在,此时少年的裆部鲜血直冒,血液顺着大腿将少年下半身的青色衣料给染红了。
但此时依旧可以看到施锦双腿间男性器官的轮廓依旧完好,而那名精瘦男子正在细细品味着嘴里的血腥味,心中也不得不赞叹施锦身体的奇妙。
刚才在他撕咬途中,少年原本已经快要被被他咬下的青茎竟一下子变得弹力韧性十足,不管他如何撕咬都扯不下来。
远处拿着狙击枪随时准备开枪的狙击手也将手放下了扳机,继续观赏这一暴行。
刚才的撕咬虽然没有对施锦产生多大实质的伤害,但直到此刻他才明白今晚遇到的恶鬼绝对不是平时的人渣可以比较的,然而惊魂未定的施锦对于背后袭来危机根本毫未察觉。
另一个恶人从身后死死抱住这名没有反抗能力的少年,将手里的带有许多倒刺的假阳器死死塞进少年没经任何润滑的后穴中。
男子随后一把推开少年,才被教育一番的施锦骤然又经此巨变,他一时站不稳狠狠地跪倒在了地面,后穴被倒刺戳伤,一滴滴血液从两瓣屁股间流了出来,施锦连忙伸出手想要把后穴内的异物取出,但随之而来是刺骨般的疼痛,想要取出异物无果的施锦被剧痛击退。
施锦跪在地上用手撑住地面,遭此两番巨变后,他再也不敢四处乱动,只是跪在原地不知所措,但变态们丝毫不会可怜这位少年,对于这名曾经的英雄,他们只想尽情的发泄出自己心中的兽欲。
后穴的疼痛依旧兴奋着施锦的每一根神经,但在这被填满的痛苦中,他开始感到一丝丝微弱的快感。
还未等他细细品味这阵快感,他就被另一名男子抓住头发提起,男子看向他露出来的白皙脖颈,想也不想一口咬了上去,“啊!”被咬住脖子的施锦慌乱中大叫一声。
一道血流从男子的嘴里流出,被施以暴行的少年只能象征性的推了推男子,但这样做法反而使得男子更加兴奋,他愈发激烈的吮吸着施锦的血液,早已被放大的兽性让他丝毫不顾这位少年的死活。
几名男子也一并跑过来,分别往施锦的腰部、腋下、大腿、手臂咬去,显然此刻他们准备分食这位少年。
“不要,不要!”早已被恐惧支配的施锦只能说出无力的反抗话语,但恶人们的行为还在继续,被撕裂的疼痛传遍到施锦身上的每个角落,对于这一切,他只能通过哭喊来表达他的悲戚。
到最后痛到叫都叫不出来,而也正是此刻施锦才感觉到了对死亡恐惧,他的意识也越飘越远,身上的疼痛却丝毫不减,然而早已无力抵抗的身体只能任由他人残虐,越来越多的人加入了这场狂欢。
作为主人们的男妓,应当时时刻刻接受主人们不公的安排,这位败北的少年英雄此时也正在履行着他如今卑贱的使命。
时间悄然流逝,全身被咬得满目疮痍的施锦被男人们抛弃在了地上,此时的他看起来就像一个红色的人型血块,令人感到惊奇的是在其两腿之间一根柱状凸起居然在不断往外射出白红相间的浆液。
没人敢确定这番模样的“人形血块”是否还活着,只是刚才实施这惨无人道般行为的男人们正混在人群若无其事地擦拭着带血的嘴角。
疼痛,除了疼痛还是疼痛,这就是遭遇这场暴力的主角,施锦,此刻心目中的想法,刚才身体不知咬掉了多少肉,此时他的精神已经完全崩坏,成了一个活着的行尸走肉。
但恶人们什么样的场面没见过,他们有人直接拿来水枪,开始对中央的少年清洗着,倒要看看这名少年此时究竟是人是鬼。
水枪冲刷的同时,地上的血人居然反射性的抽动了一下,在水枪的高速冲洗下,这名血人终于开始慢慢露出他的真面目。
少年睡在地上,微张着嘴,翻着白眼,面无表情,而身上随处可见被刚才那群暴徒咬出的肉坑,但令人惊奇的是那些被恶徒们咬出的缺口此时正在有序的长拢愈合,被弄破的青色紧身衣也在不断地主动修复。
施锦在刚才那场暴虐中也不是完全没有收获,在窒息般的疼痛中,下体竟情不自禁的自行射精,但可悲的是施锦并没有从这场高潮中获得哪怕一点的快乐。
意识渐渐恢复了过来,理智再次回归,施锦撑着地面坐了起来,“刚才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嘶~后面好痛!”他捂住头这样想,显然刚刚恢复的意识还不足以让他消化刚才所发生的一切。
瞬息之间,施锦开始回忆起今天的遭遇,他好像是被一群魔鬼包围了,恐惧再次蒙上心头,然后被……“唔!啊啊啊啊!”施锦用力地锤着头,他连忙从回忆里把自己拉了回来,那样的痛楚每人会想要去回忆第二遍。
虽然现在依旧带着耳塞眼罩无法得知外部的情况,但尚有理智的大脑开始操纵着他的活动,“求求你们,饶了我吧、求求你们,饶了我吧……”嘴里不断念叨着这样一句话。
这名从装束看起来是一名英雄的少年不带丝毫犹豫的开始跪地求饶,此时的他只想这群变态能够可怜一下他,放他回去,什么尊严人格,在极端暴力的环境下根本不值一提。
暴徒们看着施锦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模样根本不为所动,普通人太过脆弱根本不够他们玩,现如今来了一个终于弄不坏的玩具,他们当然不愿意善罢甘休。
况且折磨一位曾经的少年英雄也确实能让这群魔鬼感到血压飙升,尽管这位少年英雄如今不过和普通人一样只会对他们哭爹喊娘地告饶。
施锦终究是没有能够激起变态们的同情心,这位人微言轻的少年的话丝毫没被他们听进去,现在他们想得只是如何让这场游戏变得更加有趣,毕竟留给他们的时间还长。
施锦就在恶徒们的肆虐中接受一个又一个惨绝人寰的酷刑。
第一天,一个身穿青色紧身衣的少年满身血迹被钉在十字架上,两根手掌大小的钉子嵌进施锦的双手,将施锦的双手死死固定在了十字架的两边。
双腿则被绕到十字架根的后面,一根金属梭子将两只脚掌穿在了一起,被贯穿血肉的施锦此时却连叫喊的声音都没有力气发出了,恶人们不断用小刀扎他来使他保持清醒,“呜呜呜呜…”施锦低声啜泣。
“咻!”一块儿飞镖飞了过来,施锦只是抽了一下身体,“现在你的身上有几枚飞镖了?”站在他旁边的男子这样问。
耳塞眼罩在虐待中早就不见了因此男子话施锦自然听到了,“五…五…枚?不对!是六枚!”施锦这样答复道。
“回答错误!”男子不置可否的说道,便随意的将一根银针插入了施锦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啊啊啊啊!”银针带有兴奋痛觉神经的药物,原本已无力气的施锦又被刺激的叫喊了一声。
游戏还在继续,在终于被从十字架上放下来来的施锦,又被一个男子用长枪刺进了大腿,而另一名男子也用长枪刺进了他的另一根大腿,对于鲜血直流的惨样男子们选择了无视。
他们将施锦绊倒,剜肉般的疼痛顿时让施锦发出杀猪般的嚎叫,但男子们并不就此作罢,他们将施锦被扎住的四肢以一种奇怪的角度扭转着,其他恶人也加入了这场肆虐。
“咔咔咔!”是骨头之间相撞的声音。
不出一会儿,睡在地上的青色紧身衣少年就被插满了锐物,锐物再插进地面将地上少年的四肢以一种非常人的角度固定着。
“呃呃呃呃!”施锦叫不出声,只能在地上哼哼唧唧的暴露出他最软弱最无能的一面。
第二天,在经历昨天的暴行以后,施锦在晚上又被男子轮流享用了一遍,但恶人显然不想给他片刻安宁,在最后一名男子释放欲望以后,他又被人架起开始了今天的残害。
在空地的中央,恶魔们生起了雄旺的火焰,在火焰上,滚滚发烫的液体正在锅里翻腾,被架到此处的施锦自然知道男子们要做些什么,他看向大锅内冒泡的液体,不由裆下一紧,潺潺的尿液从胯下流出。
到了现在的施锦已经知道,不管他怎么求饶,这场惩罚都要接受,但是他依旧不敢相信自己要在那口锅里被烫伤煮熟。
嗯嗯。施锦沉浸在自己的恐惧中时,男子们已经将他拦腰抱起,“不,不!”施锦开口拒绝着,这群昨晚还在他身上驰骋的恶魔今天就要把他送进热锅。
在这群毫无伦理道德与同理心的人手里,少年英雄正在经历着他一生中最灰暗的时刻,最可悲的是曾经作为少年英雄的他连反抗的心思都燃不起来,对于暴行只是一味的求饶和无能的承受。
眼看着大锅越来越近,施锦却什么也做不了,只能任由这注定悲惨的命运对他进行无情的鞭打。
当滚烫的液体接触到脚的一瞬间,火辣辣的疼痛就充斥着施锦的大脑,他几经试探想要将脚伸出那块地狱,但恶人们却利用他们压倒性的力量不断这名身穿青色英雄服饰的少年往炼狱里送。
液体渐渐没过小腿,大腿,腰及胸,施锦痛苦的悲鸣也从未停止,在男人彻底松开手时他自然也狠狠地滑进锅里,终于不被束缚的四肢却怎么也爬不出那近在眼前的锅沿。
恶人们看着在热锅里不断挣扎的施锦,嘴里笑开了花,他们极为享受的听着少年的恸哭,似乎施锦现在所遭遇到的一切痛苦成了他们快乐的来源。
若是普通人,在下去的一瞬间就会直接丧命,哪里有机会听到如此美妙绝伦的叫喊,这群罪人们越来越喜欢施锦这个怎么也玩不坏的玩具了。
以自己的痛苦来为他人带来快乐的施锦只是无能大喊,没人会心疼他,每人会关心他的痛苦,毕竟此时的他只是个不足轻重的低贱男妓。
在热锅挣扎许久的施锦终于被男子们捞了起来,此时透过湿透了的青色贴身衣料可以隐约地看到里面通红的肌肤,恶徒本来多听一下少年的哭喊声,但毕竟他们还有更多有趣的事情没有做。
在这之后的时间里,罪犯用尽各种办法让这名堕落的少年英雄承受更大的痛楚,少年撕心裂肺的叫喊让暴徒们的情绪越发高涨。
用锯子锯着少年怎么都不会断的大腿,用铁锤将图钉砸进手指内,或者把施锦当作沙包扔来扔嗯等等,没有什么他们做不到的只有什么他们想不到。
这名曾经翻个手指就能将这群人制服的少年英雄,面如今对暴行连反抗的心思都不敢表现出来。
……
在斐城郊区的一块空地上,一群全副武装的人正对准空地上四处逃窜的身影疯狂扫射着,在空地上已经堆满了几十号的尸体。
为首的男子一脸不屑的叼着手中的香烟,蔑视地看着慌忙逃窜的恶徒们,原来就在今天他按照约定来收回他们会所的私有资产时,这群人心不足蛇吞象的恶鬼居然想要把这份资产占位独有。
平时十分怎么豪横的恶徒们在面对枪子自然也是惧怕无比,在一口气干掉了几十号暴徒后,这群恶鬼自然四零八散的逃跑,但被激怒的男子自然不会就这么放这群人离开,于是乎,刚才那副场景就上映了。
“一群穷凶极恶的魔鬼,那样深厚的罪孽能以这样的姿态去死还真是便宜你们了。”男子心中置评,丝毫没有注意其实自己所犯下的罪孽比起这群魔鬼其实是只多不少。
而引起两方纠纷的资产——施锦,此时正趴在地上用手捂住头,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刚才还压在他身上恶人们突然逃跑,但他还是乖乖地待在了原地一动不动,只有听话才会降低受到的苦楚,他这样安慰自己。
其实为首的男子根本没有把注意力放在施锦身上,一点也不担心施锦会借此机会逃跑,他只是抽着香烟欣赏最后一个恶人的倒地。
在他的潜意识中施锦早已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少年英雄了,而只是他手下一个被调教得微贱卑微的男妓,一个他随手就可以轻易拿捏的小小奴隶,对于这样一个低劣的杂鱼,他自然不必在此刻放在心上。
“行了!收工走人吧。”男子发出命令,随眼看了下尸体群中趴在地上的青色身影,并未多说什么,似乎施锦乖乖趴在那里不动等着主人来回收在他来看来是件太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后股穴洞内还在残留有许多精液的施锦被男子属下提起随手扔进了汽车后备箱,就像在扔一件无关紧要的物品,根本没有多看一眼,就如同施锦现在的身份,只是个被剥夺了为人权利的男妓而已,根本没人会考虑他的感受。[newpage]
繁华的城市里一辆辆轿车在路上穿行,行人们有的坐在路边的小吃店里享受美食,有的则在街上漫无目的闲逛,灯光将这座繁荣的都市照亮,一起看起来都是那么的光鲜亮丽。
只是在这光鲜亮丽的风景背后,这座城市每一个细微的角落,每天都会发生着游离于法律之外的恶劣犯罪事件,治安对于他们来说毫无作用,城市的高层对于这些时常发生的小型恶劣犯罪事件也早已视若无睹。
这一切并没有在突然出现的“英雄”们的介导下变好多少,但却也的确让这群变态们收敛了一点,这一切本也是高级官员们乐意看到的事。
但高层对于这群少年英雄的好感却在他们开始调查关于这些黑恶势力背后的组织时骤减为零,一群小屁孩居然敢动他们的核心利益,这是这群官员所不允许的,在那时,少年英雄们在一些子无须有的舆论导向下慢慢的就成了一小部分人心中卖弄自己超能力的危险人物。
“这座城市有没有英雄都是那个样子了,凭什么那群小鬼就可以得到那么多人的崇拜。”一些甚至产生了这样的想法,于是他们开始不断在背后诅咒这群小鬼迟早哪天会受到那些大人物们的报复。
关于最近已经消失在大众视野的五位少年英雄,这群人自然用最下贱的想法来揣测,有的人还在合法网站上公然晒出这些少年们的近况,虽然这是只在黑网流传的资源会被立即清除,不过事实却也的确如他们所想。
在这样的言论发酵下,原本站在英雄那边非常挺立英雄是无敌且正义的存在的大部分人也动摇了心中的信仰,这群人幻想在英雄的帮助下能够使这座城市变得更好的愿望也开始渐渐落空。
这座耀眼夺目的大都市依旧没有因为少年英雄的加入而掩盖住它背后的肮脏。
一位身穿墨蓝色紧身衣的少年坐在电脑前看着网上对于失踪的五位英雄的恶评,死死的吸了一口气,此时的他虽然想要遏制住网上一个个无下限的恶评,但嘴长在别人身上,哪怕是这座基地老大的他也体会到了深深的无力感。
身穿黄色紧身衣的瘦削青年刚走进来就看到了自家老大紧皱的眉头,叹了一口气,虽然很想去安慰,但想到墨澜这些年的努力在最近几个月付诸东流他就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老大,你约那个人的时间已经快到了。”刑枫无赖只能开口用正事打断墨澜的冥想,“啊!知道了!”被打断冥想的墨澜突然回过神来。
一家看起来不是很起眼的酒馆包间内,一名身穿休闲运动服的少年带着身后的一名西装青年走了进来。
早已在此处等候多时的一名看起来四五十岁样子的中年男子立马起身去迎,“想必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天启者联盟首领吧!”男子端正严肃的脸上立马爬上了敬仰。
“是的。”墨澜态度不冷不热的回答道,他看着这名男子,也就是施锦的养父施富。
看着这张俊美异常的脸,施富不禁失了神,不知这样一位人物被调教以后会是哪般作态呢?施富这样想着。
“咳咳咳!”墨澜不知道施富在想些什么,只能这样打断他,久居官场的施富自然懂得如何保持表情,刚才他的想法墨澜自然看不出什么,只觉得这个男人城府太深。
“我知道你们一直在打听那几个孩子的消息,我也很担心他们,所以也一直在打听,”施富故作深情道。
见墨澜没什么其他的表情,又继续往下说,“原谅我还是有些私心的,所以就先打听出我儿子施锦的下落。”施富又循循善诱,一番话说的毫无破绽墨澜的表情突然有些松动。
“我自认在官场还有些人脉,但也不敢得罪如此庞然大物,只能看着我儿在里面受尽苦楚,无法施救!”中年人坚毅的眼里似有泪光闪过,并向墨澜递过去一张纸条。
墨澜看了看上面的坐标位置,又看了看中年人的表情有些动容,“所以?”他试探的问。
“所以请你一定要救出我的儿子,以我多年在官场摸爬滚打的经验也一定能找出其余四个失踪的孩子!”施富终于说出他的最终目的,墨澜突然站起来握住他的手,“好!我一定就出我的同伴!”
这名满腔正义的少年根本不知道大人们的虚与委蛇,况且他作为英雄的骄傲让他根本不屑于这些所谓的勾心斗角,此时墨澜的心中还在感慨施锦有这样好的养父,也在庆幸自己终于有了一个像样的情报网。
只是他们不知道的是,在他们走后,身后男子露出了鄙夷不屑的微笑,以及男人心中他们被俘以后的痴态。
日子一天天的在过去,人们不知道的是这座城市马上就要变天了。[newpage]
在城市偏僻处一栋楼房里,一个空间宽广装潢奢侈的大厅内,一群人围坐在一张透明的玻璃大圆桌旁品着红酒享受着美妙的音乐以及大厅另一边高台上少年们的色情表演。
大厅内除了中央的圆桌,还在四周铺满了小方桌,侍者模样的少年们在期间穿梭,为客人端上自己的托盘里的酒。
透过透明的大圆桌可以看到桌下一群少年正处在每个人座位的双脚间吞吐着客人的欲望。
但其中一名少年明明身着青色的全套紧身衣,一副英雄似的装扮,却和其他少年男妓一般,不惜余力的讨好口中巨物的主人,偶尔发出一声浪叫逗得座位上的人发笑,仿佛身上这套英雄装束只是装饰一样。
而男人们也只是把他当作普通男妓一样亵玩,并没有因为他的服饰不同而多看他两眼,在这群社会上流人士看来,这个被万人践踏凌辱过的少年英雄早已成了需要讨好他们的卑贱存在了。
男人自顾自地品着红酒,心安理得地享受双腿间施锦的款待,如今的施锦在他看来只是一个价格稍贵的男妓,他用了钱,而作为这座会所私有财产的施锦自然要拼尽全力去迎合这位以他如今身份根本得罪不起的贵人。
施锦跪在地上舌尖小心翼翼的拨弄着男人的巨根,浓郁的腥膻味钻进他的鼻腔,兴奋着他的神经,双腿间撑起的敞篷也浸湿了那处的衣料,周围颜色深了一大块。
但作为一名有丰富经验的男妓,施锦根本不敢把注意力放到自己身上,他密切地关注着男子的表情变化,松弛有度的吞咽着口中的巨物,生怕一个不小心没能把握力度就让客户迁怒于他。
男子自然没理由关心这个在他看来已经和其他男妓没什么两样的少年会怎么想,他只是舒服的靠着背椅,和旁边的胖子款谈着。
“不知贵店对明天的会晤安排的怎么样?”男子这样问道。
“吴老板放心,一切都已经安排妥当,明天这座城市所以对索威不满的大小势力的头目都会前来,而索威那里内线也已安排就绪。”
听了胖子的回答,吴姓男子更加满意的瘫软在靠背上,舒服的长吁一声,明天之后,他就可以一举捣毁索威的老巢,再加上这些年来他积累的人脉,一举成为最大黑势力也不是不可能。
圆桌上各类人士也都在盘算着自己心中的小九九,偶尔和旁边的人商量几句,丝毫没有在意桌下他们曾经光是看到就想逃离的青色紧身衣少年。
不过也的确如此,一个失去超能力的少年英雄,连个小喽啰都比不上的男妓,自然没有任何资格和能力插手他们的计划,这群“大人物”们当然不会在意这样一位“龙套”。
被如此看轻的施锦却没有其它任何反应,作为男妓的他正在敬业地完成着自己的职责,他努力配合着吴姓男子的节奏,将嘴里的肉棍送上了高潮。
然而今夜的狂欢才刚刚开始,吴姓男子将施锦一把抱起,扔在了桌面,这时,施锦全身的丑态才完全暴露在了大家面前,“大人物”们开始有一句没一句的评论起少年的身体,就像在观赏一件惹人眼的装饰品一样。
施锦身上的英雄服饰开始被人们互相戏说,这件本来是荣耀象征的衣物在这里变成了受人嘲讽的情趣添加品。
听着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施锦并没有其他任何的反应,只是跪在圆桌上,头贴着桌面不敢有任何反抗的情绪。
他突然想起在受调教期间他也是这样被勒令跪在地上,听着从四面八方传来的侮辱性话语,或许从那时起,他就被彻底剥夺为人的权利,而他也完全丧失了英雄的气节。
一个连自己都不在乎自己尊严的人当然不可能会得到他人的尊重。同样,毫不知羞的说自己是败北英雄、一介男妓的施锦自然会遭到这群人的看轻。
吴姓男子旋转着桌上的托盘,将施锦送到座上每一个男子的旁边,每经过一个男子,施锦的后穴就会多出一颗跳蛋或者在敏感部位粘上一块按摩贴,“唔!”全身被一阵酥麻感搞得一激灵,原本紧闭的双唇不禁叫出了声。
但在这之后施锦就被深深的恐惧感掩盖,他生怕刚才的淫叫让客人们觉得他坏了规矩,已经被调教地俯首帖耳的他是这样想的。
正在兴头上的男人们却丝毫没有注意到这个玩具此时的不安,在施锦轮玩一圈重新来到吴姓男子的面前时,在他的腋下、胸前、大腿内侧已经被粘满了无数的圆贴。
吴姓男子看着面前已经在欲望的冲击下憋红了脸的施锦,没有多说什么,随手将其从桌上重新放回到自己腿间,似乎完全没有怪罪施锦刚才的无礼。
来到桌下,十分庆幸没有受到惩罚的施锦立马讨好的张开嘴含住了男子再次勃起的巨物。一个他要害怕许久的错误,却是他人连注意都没注意的小事,这个被众人看轻忽视的败北少年英雄此时又开始和其他男妓一样服务着自己的客户了。
红酒一杯接着一杯的倒,大厅渐渐没有刚才那么嘈杂了,但此时却比彼时更加多出几分淫糜之气,吴姓男子和旁边的胖子应酬一句后,抬头饮尽了杯中最后一点红酒,旁边身穿侍者服装的罗麟昕立马知趣的添上一杯。
吴姓男子满脸通红,双眼却丝毫没有醉意,红酒里添加有能增加情欲却不会伤身的好药,因此此刻被施锦含住的巨根依然挺立。
早已吃了男子不知多少精液的施锦此时口腔已被涨得酸痛无比,但他却不敢有任何不满的表现,反而越发的殷勤,精神在烈性情药的刺激下也更加高涨。
吴姓男子看着杯中的红酒似乎有些无聊了,他抓住施锦的头发把他从桌下拉出来站在自己旁边,指了指桌面,施锦立马知会地将上半身趴在上面。
男子又看了看罗麟昕侍者服下鼓起的裆部,“去操他!”他这般发号施令,罗麟昕先是愣了一会,就立马走到施锦身后抠出里面的跳蛋,也不管弄没弄干净,毫不犹豫地脱下裤子将自己的玉柱插进了施锦的体内。
“啊啊啊~”穴口内被插进巨物的感觉让施锦全身一颤,他随即明了了吴姓男子的打算,跟着身后少年的节奏摆动起身体来,嘴里有意无意的发出清脆好听的呻吟。
吴姓男子似乎很满意眼前的一幕,“被自己的同行压是什么感觉?”男子俯在施锦耳边这样问,“你这样的贱货哪怕作为卖屁股的也是最低等的那一批!”他像是出口恶气这样说着。
施锦闭上眼睛,作为奴隶的他只需要静静聆听男子对自己的教训就好了,身后少年在一次次的顶撞下终于绷不住,在施锦的体内留下了自己的痕迹。
吴姓男子在见到罗麟昕完事以后,吩咐了一声:“后面的接上。”一些随侍在旁边的少年就陆陆续续的走上前轮流侵犯着施锦。
圆桌上的其他男人看到正在被轮流侵犯的问施锦,嘴里笑了一声。
“能承受那么多人的侵犯只有这样一个弄不坏的泄欲工具了。”
他和旁边的男子这样随口评价了下正在经受轮奸的施锦,口气中满是调笑,然后就聊起了其他事情,好像这并不是什么稀奇事。
像他这样身份的人已经操过施锦好几次了,对于这样这个已经被他蹂躏过多次的下等生物,他自然没有必要多费口舌,哪怕这个下等生物的身份曾经是他不想惹上的英雄,但那都是过去式了。
就像一件算是特别东西,遇到时会和旁边的朋友介绍一番,炫耀一下自己用过,但在这之后也没有必要多放在心上了。
被少年轮番奸淫的施锦眼里盈满了泪水,早已被凌辱地体无完肤的他却依旧要在此时接受他哪怕在这群男妓中都是最低等肉便器的现实。
大厅内这时又终于变得喧嚣起来,这里的每一个少年侍者都纷纷来到中央的大圆桌处,疯狂地往那个曾经的英雄体内发泄着自己的欲望。
儒雅随和的音乐在大厅内婉转,与此时淫霏糜乱的气氛形成鲜明的对比,大人物们时刻不忘地贬低着在他们心中已经毫不起眼的施锦的尊严。
当喧嚣逐渐散去,大厅内原本拥挤的人群变得零零散散,只留下中央大圆桌上的施锦趴在上有力无气的呼吸着仍然燥热的空气,此时的他仿佛被遗忘了一般,玩弄观赏过后,他对那群淫魔就完全丧失了作用,被留在了此处。
毕竟没有哪个嫖客嫖过以后会关心被嫖的那个怎么样了。
施锦浑浊的双眼渐渐地恢复了一丝清明,他努力地爬起身体,往大厅门口走去,他还得回到那个脏乱的住所,作为这座会所卑贱奴仆的他不允许在住所以外的地方过夜。
回到那个脏臭的宿舍,施锦庆幸调教员还没有开始点名,他赶紧回到自己的那个比起其他地方更为污秽的角落,老老实实的坐在了地上。
进来的调教员环视房间一圈,瞟过坐在角落的施锦,随后又把视线移到别处,并没有太过注意这个和其他男妓比起来就是服饰有些不同的少年,像在确定人数一样在心里默数一遍后就将房间的铁门死死的关上了。
灯光暗下,示意可以休息了,施锦这才和其他少年一样如释重负的躺下,在睡眠中结束自己一天的疲惫生活。
周围一片黑暗,原本应该光芒万丈的少年英雄也在这片黑暗黯淡下去,黑暗中响起少年们鼾声。
熟睡中的施锦翻了个身,下意识的用手挠了挠裆部,他终于如罪犯们所愿堕落为这间会所内最普通卑贱的男妓了,普通到他曾经的敌人都不会正眼看他的地步了。
第二天的太阳依然会升起,但他可能永远也看不到了,他的肉体与灵魂已经随着他坦然承认他为败北英雄的那一刻起,被永远禁锢在了这一方肮脏污浊的狭小空间里。[newpage]
原本灰蒙蒙的天空被朝霞渐渐照亮,黑色开始被蓝色替代,在这幢老旧建筑物前停住了许多并不起眼的小车,一个个衣着打扮正式的人从车上走了下来,不约而同地走进了建筑内,小车也在同一时间离开了此处。
建筑内一个身穿青色紧身衣后背上写着“79”的少年正跪坐在一个包间门前静待里面人的吩咐,这个少年正是早就起来开始一天工作的施锦。
不知从何时施锦就不在需要身穿侍者服装了,换成在他的紧身衣背后刻上他的代号。
包间门打开,一名安保员走出来从施锦面前径直的走过,直接无视了跪在门前的施锦。
被忽视的施锦却不敢对这个可以轻易处罚他的人无礼,他立即把身体往旁边挪了挪示意给男人让位,但男人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个卑敬的少年,自顾自的走远了。
放低姿态的施锦在确定男人确实已经走远以后,才重新跪正了身体,这时里面传来不大不小的声响,施锦这才站起身试探性的敲了敲门,在得到“进来”的回应以后,施锦在拉下门把走了进去。
吴姓男子坐在床上瞟了眼跪在床边为他戴袜穿鞋的少年后,就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翻阅了起来,完全不会觉得这名身穿英雄服装的少年做出如此恭顺的动作会有些突兀。
只不过是在他的心目中,早已习惯了这个少年对他的所有恭顺,一个奴隶对主人无微不至的服侍本就是理所应当,曾经几乎不可能的情景在发生多次之后也就不那么惹人眼了。
吴姓男子还在拿着手中的电子设备不断检阅,今天是他的大日子。但这一切都和施锦这个卑贱的男奴没什么关系,他给男子穿好鞋袜之后就跪在地上一言不发,也没有其他任何动作。
男子放下手机,咳了一声,施锦立马从靠墙的茶几上拿了一杯不冷不热的茶,重新跪在男子脚边,恭敬地奉上手中的杯子。
吴姓男子接过茶杯,看向跪在地上施锦,作弄似的踢了踢少年腿间微微鼓起的裆部,“唔~”施锦配合着轻吟一声。
“哈哈哈哈!”吴姓男子大笑,并没有过度在意晨间的小插曲,看了下手表,又让施锦给自己擦了擦鞋以后,就站起身离开了包间。
在确定男子已经走远后,施锦这才站起身,朝门外走去,今天虽然店里进了很多人,但大都进门以后就往楼上去了,所以今天的待客大厅并没有很多人,施锦站在大厅门口对进来的新客人鞠了一躬。
大人物们似乎有许多事情相商,通往楼上的电梯自从上去就再也没下来过了,但这一切都不是施锦该考虑的问题,以他如今的处境已经没有资格去了解大人物们究竟在干些什么了。
太阳渐渐西下,楼房的大厅一改往日里的喧哗,居然格外的安静,这时一名安保员从电梯内走了出来,“35号,59号…79号…”他的嘴里念出一串号码来。
听到自己代号的施锦不敢怠慢立马迎了上去,“你们现在立马上去给老板们送酒。”男子这样吩咐。
显然大人物们的讨论已经接近尾声,要开始找点乐子了,施锦和其他少年进入顶楼的会议室后,桌上的每个人都喜笑颜开,显然对于今天的会议结果十分满意。
施锦和其他少年一同有礼的给每一个男子面前摆上红酒,大人物们的喜悦与他无关,而他也只不过是这群大人物们床上的玩物而已。
在场的男子多多少少都蹂躏过施锦,因此也知道这个少年的下贱程度和其他人没什么两样,所以并没有太过在意这个和其他少年一样为他们恭敬摆酒的英雄男孩。
在这之后施锦则和其他人一样被一个男人随便抱起放在怀里玩弄。
“在解决索威那小人之后,我们共同瓜分那侏儒的势力!”一名男子抱着手中的少年边啃少年的耳朵边这样说。
“那是自然。”另一名男子握住自己怀中少年的下体这样回应。
这群大人物们毫无避讳地谈论起了刚才会议的内容,仿佛少年们都是聋的一样,不过也是,这群少年就算听到什么了,又有什么能力阻挡他们的计划,一群玩物而已。
“到时候还在外面耀武扬威的那群什么天启者小鬼,也要被我们踩在脚下!”吴姓男子说着,用力捏了捏施锦隔着超薄衣料的乳头。
“啊~”施锦浪叫一声,他听到了男子在谈论自己的同伴,好像再过不久他的同伴们都会被俘虏。
可这和他有什么关系呢?施锦理所当然的这样想,他只是个被众人玩弄欺压的男妓而已,就算自己的同伴即将受难,他又能做什么呢,在场的人没有一个是他现在能够违抗的了。
大人物们不会关心心目中的小杂鱼施锦会怎么想,小奴隶施锦也不敢有任何抗争的想法,他继续在吴姓男子怀中蠕动,尽力地讨这位客户欢心。
男人们为会议的成功而喜悦,这份喜悦当然不会向这群男妓分享,施锦他们不过只是这群大人物们喜悦之后的消遣物罢了。
原本严肃的会议室内传出了男人与少年们淫荡羞耻的靡靡之音。
桌上男人们抱着怀中的少年互相推杯换盏,而怀中的少年们则不断变换姿势迎合着男人们的动作,脸上挂着谄媚的表情,仔细看看,混在其中的施锦也没什么不同。
吴姓男子在饮尽一杯酒后终于空出了一只手,那张蜡黄晦暗的大手不老实地往施锦后股探去,“唔~”怀中少年轻吟,却无法阻止那只脏手前进的步伐。
吴姓男子先是捏了捏少年紧致柔软的一瓣肉股,随后就空出一根手指挪开双股向其中心的孔洞刺去,后穴处刚刚修复的衣料并不是很坚韧,男子手指稍微一用力就冲破了防线。
感受到男人动作的施锦卖力的往后坐去,配合男人的手指深入自己的身体,此时男人的手指刚刚弄破衣料进入穴口内就触到一阵滑腻感,手指与穴口的缝隙流出了一滴滴的精液。
这具被万人使用过的身体男子却一点也不会觉得脏,就像没人会嫌弃充气娃娃一样,男子也不会嫌弃这个只是用来发泄他欲望的身体。
在经历昨晚的轮奸以后,施锦后穴内的精液还未完全流尽,现在刚好可以当做完美的润滑剂来使用。
男子手指在天然“润滑剂”的作用下深入速度很快,几个呼吸的之间,就进入了一指,之后二指、三指、四指,他乐此不疲的开拓着少年被万人使用后却依旧紧实的菊花。
在确定开拓完毕以后,男人才解开拉链把挺立的巨根插进了还在流出白液的穴口。后穴被侵入异物,但经验老道的施锦早就习惯了这样的感觉,他跟着节拍上下抖动着身子,看起来是那样的游刃有余。
在他的脸上已经看不到当初少年英雄的风采了,温润秀气的样貌丝毫没有变化,只是眼里早已没有之前的那股韧气,被情色和旖旎所替代,嘴里喊出的也不是正义,反而叫嚣着色情下流的污言秽语。
就和在场的少年们一样无别。
巨物冲击肠壁,也刺激着前方的前列腺,吴姓男子随手取下了施锦胯间的锁精环,貌似是作为对施锦听话的奖励,但实际不过只是为了让自己玩得高兴而已。
取下禁锢的施锦果然反应更加激烈,男人的一个小施舍对他来说却是天大的恩惠,他愈发努力的讨好着身后这位在他心目中已经高高在上的“神”。
成年男子喷涌而出的炙热体液弄得施锦全身一阵痉挛,他放声浪叫着,和会议室内其他少年的声音混在一起,身体痉挛的同时腿间被超薄衣料勒出形状的二弟也释放了它的欲望。
会议室内男人们尽情的玩弄着怀中的少年,对即将到来的灾难却没有察觉。
完事后的吴姓男子靠着背椅,一边品着红酒,一边用手扶住瘫软进自己怀里的施锦,还在少年体内的巨物并没有因为那一次高潮而疲软下去,反而更加蓬勃了几分。
男子品完手中加入了壮阳药的红酒,坐立起身,就要开始下一轮攻势,施锦也立马随着男人动作,做出一副严阵以待的姿态。
“老大,老大!不好了!”一阵急促的声音从会议室外传来,门被大力撞开,一名大汉冲进来打开门,打断了在场所有人的兴致。
“外面突然来了好多条子,”大汉气喘吁吁的喊着。
“条子怕什么?”吴姓男子不耐烦地说道,言罢又要开始自己的动作。
“好有两个小鬼!”大汉顺了一口气才终于说出了最后一句话。
“啊!”刚说完,这名大汉就被弄晕在了地上,一名身后跟着黄色紧身衣青年的墨蓝色紧身衣少年走了进来。
只是刚进来就看到自己的后辈正坐在一个满脸胡渣的猥琐男身上,脸上挂着痴迷的表情,墨澜和刑枫诧异地看着施锦,回过神的施锦也诧异地看着进来的前辈。
原本多少次梦里都会期待的场景现在发生了,但施锦的心情却并不开心,“我难道被救了?”“这样的我被救以后又能有什么用?”
施锦这样反问自己,他低头看了看自己一身的狼狈,是的,这样的他出去以后已再不可能作为人生活了,这段经历已经给他的身心造成不可逆转的伤害。
他已经是一个被万人唾弃的男妓了。
吴姓男子回过神来慌忙地推开还在自己身上愣神的施锦,“各位自求多福。”就向门外跑去,但此时的他又怎么可能从两名完好状态下的天启者眼前逃走,立马就被制服了。
“有人走漏了消息!”的他立马想到了这一层关系。
在意识丧失前他忽然瞟到原本在会议桌中央的胖子在刚才的淫糜气氛中起已经不见了踪影,“叛徒!”还未细想就陷入了昏迷。
墨澜走过来将地上的施锦抱起,心疼的撩了撩施锦额眉上的碎发,随后就离开了这样的是非之地,接下来的交给警察就好了。
斐城当晚所有电视台开始突然插播了一段直播新闻,“警方于XX月XX日破获一家非法大型情色店,店内约有上百名少年被救,包括已经失踪多个月的民间义警‘青色’。据悉同时捕获的包括本市多个黑色势力的头目以及部分高级官员,下面请看详细直播。”
在这幢老旧普通的建筑物下除了停着许多警车,更多的是一些媒体车辆。
建筑内,施富看着被墨澜抱在怀中的施锦,眼神充满了疼爱,施锦觉得父亲看向自己的目光有些让人难堪就偏过了头去。
墨澜透过窗看着楼下的记者,他还是不太想去面对媒体,“我们就先走了。”他说出这句话后拉着刑枫就要从别处出走。
“英雄小哥,我多久未见我儿,甚是想念,不知可不可以让他和我回去住几日。”施富一副父爱如山的样子。
“也是,虽说不是小锦的亲父,但毕竟小锦是和他们一起长大的,多待几日也许可以稍微治愈一下小锦所受的心理创伤。”墨澜自我感动的这样想着。
“反正等找到其他三个孩子之后,就要离开这座城市了,倒不如让小锦与他过完最后的这一段父子生活。”想完,墨澜就把怀中的施锦递给施富。
“那就劳烦你帮我照顾一二了。”说完就带着刑枫消失的无影无踪。
施富则是看着怀中的施锦充满的慈爱,只不过这份慈爱在他确定墨澜们已经走远以后消失殆尽了。
此时他的眼里写满的玩味,“儿子,记得我以前和你说的一句话话吗?”施富看向施锦这样问道。
在罪犯们的蹉跎下,施锦那张早已怯弱不堪的脸上爬满了疑惑,“一群自以为是的小鬼,以为有点天赋就可以绕过我们去破坏规则,迟早有一天会吃大亏。”施富这样复复述。
施锦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你们破坏政府与黑势力之间的平衡,越过他们去破坏规则,所以这是你应得的惩罚。”施富继续教育。
“是的,爸爸……”施锦没有反驳,在这里的日子已经教会他对任何教训都要坦然接受,施富看了看施锦,抱着他走向了门外。
外面的记者看到青色身影立马发疯似的围了上来。
镜头给到了施锦的全身,这个少年英雄全身的狼狈立马出现在本市各大电视台的直播封面,这时全市的人都知道了这个曾经的少年英雄当下是何等的狼狈。
电视屏幕前,少年英雄身份象征的青色紧身衣上留下了一道道被人使用过的痕迹,甚至此刻还可以看到施锦腿间不知是阴茎还是后穴流出的白色浆液。
“请问你就是失踪多日的那个‘青色’吗?”
“请问你是怎么被俘虏的呢?”
“请问被俘虏以后他们对你做了什么?”
“为什么没能拯救那些少年还把自己搭进去了呢?”
“听说你很享受这样的生活,是真的吗?”
“会感到羞耻吗?”
铺天而来的是一个比一个过分的提问,人们总是热衷于对公众人物的八卦,面对镜头的施锦却什么话都说不出口,早已习惯平庸的他接受不了此刻成为人们的焦点。
说实话,此刻被拿着摄像机照射的施锦心中却没有一点羞耻,唯一想要使他逃离的只是心目中油然而生的恐惧,他害怕之后又被调教员拿这个说事来惩罚他。
镜头中施锦满是懦弱的脸立即引起许多人的厌恶,铺天盖地的谩骂席卷整个电视台的直播,施锦被晒在大众视野下公开处刑。
施富满脸慌张,假装十分的努力推搡着记者,但是个人都知道他并没有多用力,他只是想让少年英雄的丑态多在镜头前停留一会儿。
终于被送上车的施锦坐在角落一言不发,他到这时才终于想通今晚的闹剧不过是那些大人物们内斗的权术,他从来没有被救。而他只是这场权谋游戏中一个不值得考虑思量的小小螺丝钉罢了。
现在游戏结束,而他作为游戏里的一个小人物自然要重新送还,“你知道要去哪里吧?”施富这样问。
“知道,父亲。”施锦回答。
“我说过你破坏了规矩,所以你必须接受惩罚。”施富意味不明的看着角落里的施锦。
“我得把你送出去,我才能保住官途,你哥哥才会有前途。”施富突然向施锦坦诚。
“儿子不怪您。”施锦突然看向施富说道。
“那就好。”车子停在一间装修豪华的我睡着了。区别墅旁。“下去,你还回去了。”施富这样安排。
施锦看了看施富开门下车离开了,车外一个熟悉的人脸映入眼帘,正是每晚点数的调教员,此时的他仍旧在对着跪在地上的少年清点人数,施锦见到他立马跪下。
不论何时,作为最卑贱的男妓,对任何人有礼是必须的,“主人。”施锦跪在地上这样叫出声,背后的“79”十分的显目。
男子依旧在心中默念一遍数后,确定无误后带着这群少年进入了他们的新居。
依旧是脏乱燥热的环境,施锦依旧被安排在了一个最为湿热脏污的角落。
男子确定好人数以后,就离开了房间了,只字不提今天的变故,说来施锦他们不过只是任人安排的男妓罢了,对于今天的异变当然没有任何知情权,对于老板的安排他们除了遵从也没有第二条路可选了。
灯光暗下,少年们和往常无别在这间燥热的房间内进入了睡眠,就仿佛今天发生的一切与他们没什么关系,不过施锦现在的处境来说,大人物们的算计确实不是他能触及的了。
施锦在睡梦中翻了个身,从此以后世间再无少年英雄“青色”,有的只是这间会所内随处可见的低贱男奴,作为大人物们心中的娱乐工具,在这座房间内卑微地度过他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