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凋零的白玫瑰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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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维多利亚盆地,当联军前锋跨过埃布罗河的石制大桥与三座临时浮桥,像王国早已布置好的防御阵地发起进攻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

  

   联军行动这么迟钝的原因,除了王国方魔女芙罗拉坚决而有效阻击外,更大的原因是因为一件意外的事件——联军方的王牌魔女,“时之旅者”艾琳涉嫌谋杀教皇亲信,红衣主教贝尔。

  

   按道理,红衣主教贝尔之死不该这么快被发现的,艾琳的手法相当隐秘。然而命运今天明显不站在联军这边,好巧不巧贝尔主教的另一个位情妇,贵族私生女出生的魔女,像白瓷娃娃般端整秀丽的萝瑞尔,因为妒忌刻意想要撞破潘娜洛普与贝尔拿着芙罗拉璞首作为口交器鬼混的丑事儿。

  

   当艾琳潜藏在首级中的魔力爆发时候,萝瑞尔离凶杀现场只有一墙之隔。作为日夜相处的亲密同僚,萝瑞尔是熟悉艾琳的,于是这场谋杀穿了帮。

  

   面对指控,艾琳没有生气、没有恐惧,反而用怜悯的眼神看着萝瑞尔。

  

   “红衣主教贝尔是我杀的。”艾琳把玩着手中的金色怀表,很坦然承认了自己的罪行。

  

   对于怎么处置艾琳,让联军的四位国王与一位教皇伤透了脑筋。

  

   艾琳是联军实际总指挥韦尔斯利公爵的女儿,也是联军方最强的魔女。除此之外,她的母亲凯瑟琳夫人也是一位相当强势的女人。

  

   年轻气盛的国王亚历山大一世要求立刻将艾琳斩首示众以儆效尤。

  

   “好呀好呀!你是想像逮捕哈丽特女士那样,出动凯瑟琳夫人么?看看这位溺爱女儿的母亲能不能做一次弑女禽兽?”另一位国王弗朗西茨阴阳怪气的嘲讽:“就算凯瑟琳夫人愿意大义灭亲也没用啊,不会有人觉得能够逮捕一位可以操控时间的魔女吧?不会吧,不会吧!”

  

   “当然,陛下您也可以派出和您有不伦之恋的妹妹帕夫洛夫娜,以及您那些只能用来暖床的近卫魔女们,去尝试逮捕艾琳小姐。”腓特烈国王也毫不客气的用言语捅了这位年轻的国王一刀,“哦,不好意思,我忘记了,她们已经在保护库图佐夫将军时候,被波莉娜小姐不费吹灰之力全歼了。”

  

   “当时的场面可太惨了,那位\\u0027织命者\\u0027也不知道怜香惜玉,将那么多娇滴滴的花朵就这样一次性摘采了。”韦尔斯利公爵的君主乔治国王也跟着怪腔怪调的满口黄腔:“看着自己妹妹被砍下脑袋,是不是很爽啊,国王陛下?自己亲妹妹脑袋做成口交器,用起来一定特别有感觉吧?”

  

   “你......你们......”亚历山大一世国王涨红了脸,他将手摸向腰间,威胁式的拔出佩剑,腓特烈国王也不甘示弱,同样握住了武器。

  

   “住手,”当四位国王争执不下的时候,教皇出面发言了:“万能的主还需要韦尔斯利公爵,艾琳小姐,凯瑟琳夫人的效忠,来传播上帝的威光。”

  

   令人惊讶,他没有因为自己麾下红衣主教的死而感到恼怒,反而用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方式,替艾琳脱罪:“艾琳小姐没有及时阻止王国暗杀贝尔的阴谋,一天禁闭的处罚刚刚好。”

  

   “教皇冕下,您这是?”亚历山大一世又急又气,不顾礼仪质问起来。

  

   “像贝尔这样的红衣主教,我手下还有十几个,随时有人可以替换。像艾琳这样强大的魔女,全联军已经找不出第二位了。现在,平民魔女视我们如仇寇。少有的大贵族魔女,上次抛弃了哈丽特,这次又抛弃艾琳,未来还有谁愿意为我们效力呢?”教皇不慌不忙的解释道:“艾琳是唯一有可能对抗波莉娜的己方魔女了。只要她没有公开反叛,哪怕把天捅穿了,我们也只能轻拿轻放,再大的问题也要帮她遮掩。”

  

   “哼,”亚历山大一世扭过了头,用一种明显是压抑住愤怒的腔调表示自己的不满。

  

   “不过这件事儿确实是艾琳小姐做得不地道,接下来的战争,韦尔斯利公爵阁下暂时不适合担任总帅了。先将部队交由德托利将军指挥,让公爵阁下留在埃布罗河的东岸,多陪陪自己女儿。”

  

   德托利将军是亚历山大一世的亲信,这位刚刚还愤愤不平的国王脸色瞬间缓和下来。

  

   “至于萝瑞尔小姐嘛,留着她嚼舌头确实不适合。”教皇略微思索了一两秒钟,做出了判决,“背叛联军投靠王国谋杀红衣主教,就判处斩首吧。念在往日功劳,在刑房秘密处决就好。”

  

   “那就这样吧。”

  

   萝瑞尔小姐的命运,诸位上层人物只用一句话就轻描淡写的决定了,和对待艾琳的郑重相比,完全不值一提。

  

   所谓“刑房”,实际上是用结实原木在河谷处构建的临时营房,供达官贵人屠宰肉畜,满足口舌之欲;偶尔也会私下处理一些身份较高的罪人,免于被围观死刑,保留一丝丝体面。

  

   能不像平民魔女那样绑在刑柱上枪决,而是有个私密空间受刑,无疑给了无辜受刑的萝瑞尔一丝丝慰藉。

  

   今天看管刑房的处刑人是个特别年轻的小伙子,约莫二十五六岁的样子。

  

   这位年轻的处刑人身材很高,一米六五高的萝瑞尔只到他肩膀的位置。脸孔白皙,鼻梁高挺,相貌英俊,算得上是位相貌堂堂的美男子。除此之外,少年还拥有肌肉结实,身体素质和体能都处于巅峰时期,应该是受过了严格的处刑训练。就是举手投足间显得有些青涩,似乎经验不是太足够的样子。

  

   当然,比起之前陪睡的那些色眯眯的老头或者满身横肉凶神恶煞的男人,少年的形象还是让萝瑞尔芳心微颤,顿时感觉心情舒畅多了。在人生的最后时刻,陪着这样一位帅气挺拔的处刑人度过,起码心理上没什么抵触。

  

   “这位是萝瑞尔小姐,你要好好\\u0027服侍\\u0027,她有什么需求,能满足的尽量满足。就是要记得,太阳落山之前处理好,我们要把\\u0027遗物\\u0027带回去。”

  

   所谓“遗物”,其实就是指萝瑞尔的首级。

  

   负责押送萝瑞尔的是杰奎琳和奥萝拉。作为有过亲密接触的女伴,她俩对萝瑞尔的遭遇感到深切的同情。虽然无法改变处刑的决定,却希望少女走得温柔一些。

  

   作为处刑人的少年脸颊立刻泛起红晕,他忙不迭的地下自己的头,恭恭敬敬的行了一个军礼,而后十分郑重的承诺接下来的“服务”必将尽心尽力,决不让少女受到半点委屈。

  

   对于国王来说,大多数魔女都仅仅是随意支配的玩物,而对于年轻的刽子手来说,那些平时站在达官贵人身边的俏丽身影,却是只会出现在梦中的绝代佳人。

  

   “这样也好,”奥萝拉用华丽的笑靥掩盖住内心的仿徨与哀伤,“那么再见了,萝瑞尔。”

  

   萝瑞尔的声音清澈悦耳,浸透着看透生死的空灵之感:“再见了,奥萝拉。再见了,杰奎琳。”

  

   三位少女拥抱了一会儿,最后一次感受彼此娇躯间通过肌肤传递的身体温度,依依不舍的告别。

  

   随着处刑室的木门在沉闷声中缓缓打开,三人终于被迫分开。两个人在外面,一个人在里面,将要阴阳两隔。

  

   由于是战场上的临时房间,自然无法做到贵族宅邸中的那般豪华,只有一些类似木砧、斧头、刀剑、绞索一类常见的处刑道具,以及略显粗糙的木质座椅。

  

   走进房间,关上木门后,少年立刻帮少女解除了捆绑她手腕的绳索,让她能够自由的舒展身体。在短暂的接触中,少女细腻的肌肤给少年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她的手又滑又嫩,有点像丝绸的触感,只是有点微凉,像是涂抹了滑石粉般爽手。

  

   萝瑞尔揉了揉被绳索捆绑到淤红手腕,像只慵懒的猫一般,侧坐在处刑室的座椅上。少女端详着眼前的少年,少年也在注视着这位即将被自己处刑的少女。

  

   萝瑞尔是少年见过的女性中最漂亮的一位。

  

   这位年纪轻轻的女孩子穿着一身白底金边的皇家魔女特有的军装,大腿裹着纯白色的厚实丝袜,相貌很美——她的美是那种精致的美,她的脸很小,五官轮廓非常细腻柔美,气质如水一般柔顺。顾盼间,那双秋水般的幽蓝色眸子像猫眼一般眯起来,仿佛在散发着无穷的魅力。

  

   “你叫什么名字?”萝瑞尔露出了诱人的微笑,乖巧而甜美。

  

   “我叫伊文斯(Yves)”少年回答的时候略显羞涩,目光躲躲闪闪的,不敢凝望她太久。

  

   “Yves,意思是\\u0027法律的守护神\\u0027么?很适合你的名字啊,听起来就是一位务实可靠的刽子手。”

  

   萝瑞尔主动将身体贴了上来,直到这时,伊文斯才用身体感觉到,这个精致少女拥有惊人的乳量。柔软的触碰感让少年害羞的别过头去,脸颊微微翻红。

  

   “我不知道,我没有读过书。”

  

   “这样啊,”萝瑞尔扭动身姿,带着一阵玫瑰花特有的清爽芳香,“你觉得我漂亮么?”

  

   “漂亮极了!”

  

   伊文斯只觉得自己下体硬得吓人,裤裆中支起了一顶帐篷,撑得难受。他赶忙岔开话题,想要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姐姐是高阶魔女么?我听说每一位皇家魔女都是高阶魔女呢。”

  

   萝瑞尔身子动作顿时停住了,像是机器零件出了故障,卡在了某个地方。

  

   “姐姐?”

  

   “别这样叫我,按年龄我应该还没有你大。”萝瑞尔叹了口气,做出了回答:“我应该算是高阶魔女。”

  

   “那么萝瑞尔小姐,你的能力是?”

  

   “我的专属能力是\\u0027让白玫瑰花绽放\\u0027,可笑吧?”萝瑞尔青葱玉指轻捏,一株淡雅清丽、皎洁芬芳的白玫瑰,就这样凭空出现在她的掌心之中,“我以为成为魔女就可以获得改变命运的力量,我真的太傻了。”

  

   “很美丽很漂亮啊,萝瑞尔小姐。”

  

   伊文斯认真且诚恳的回答。

  

   “美丽、漂亮又有什么用呢?”萝瑞尔抚摸着洁白的花瓣,“要是稍微有点战斗力,我也就不会如此轻易的被人抛弃了吧?”

  

   “萝瑞尔小姐......”

  

   想到这位精致少女接下来将要面对的事儿,伊文斯有些不忍与犹疑,倒是萝瑞尔很快调整好情绪。

  

   这个外表清纯稚嫩的女孩子手指轻抚,让手中洁白芬芳的玫瑰花朵散做花瓣散落在阴暗的处刑室内,慢条斯理的将双手放在丝袜包裹的肉感十足大腿上,以一种轻浮又端庄,柔软又坚决的姿态贴了上来,轻微昂首凝视自己的处刑人。

  

   “你现在是不是很想要我啊?”

  

   萝瑞尔的声音透着与外表完全不符的风骚与娇媚,光是声音就把伊文斯拨弄得心神荡漾,血脉贲张。少年下意识的伸出略显粗糙的大手,想要搂住少女柔若无骨的腰肢,却被少女用手指轻轻阻止。

  

   “不要心急嘛,”萝瑞尔一边拒绝,一边故意舔舐了一下性感润滑地红唇,伸出纤纤玉手,放在伊文斯大腿轻轻磨娑,并有意无意地碰到他的昂扬之上,轻拢慢捻抹复挑,弄得少年心痒难煞。

  

   伊文斯被拨撩挑逗得欲火难耐,猛地站起来扑了上去,想要将少女推到在地,将她就地正法,却被解开了束缚的萝瑞尔像花园中嬉闹的精灵般灵巧躲开。

  

   “但是,今天我不想要呢。”萝瑞尔恶趣味得逞般抿嘴嬉笑。

  

   哪怕获得的专属能力比较尴尬,萝瑞尔也是一位高阶魔女。经历过微光药剂洗礼蜕变的魔女,反应力远超常人,即使在密闭空间,伊文斯要逮住这只小妖精依然没那么容易。

  

   “我是在贵族一时欢愉中诞生的私生女儿,如果不想在修道院呆一辈子,就只能成为社交名媛,或者成为权贵的情妇。在普通人看来,我们的生活精致而优雅,像天上云端仙子一般,可惜在真正的上层人士眼中,仅仅只是高级的娼妓罢了,不过是一株可以任意采摘的花朵,地位比街上的卖唱女也高不到哪里去。”

  

   萝瑞尔笑了笑,笑容异常凄婉,“衣服一旦开始脱,就再也难以穿上了。别看我肌肤洁白如玉,其实身子早不知道被多少人糟蹋过了,很脏的。”

  

   “抱歉,我不知道。”听到少女的话语,伊文斯的动作僵住了,反而拘谨的道起歉来:“对不起。”

  

   “你道什么歉啊?说到底也只是我自己软弱罢了,不愿意过洁身自好的清苦日子。”萝瑞尔噗嗤的笑了出来,满是自嘲,“我能在死前泡个澡么,我想干干净净的离开这个世界。”

  

   这是一个仿佛故意为难人的请求。

  

   现在俩人身处的是战场军营的处刑室,而不是贵族豪华宅邸。虽然也有用来清洗肉畜的桶和澡盆子,但是要打水却非常困难,只能到远处的埃布罗河一桶桶提过来,麻烦极了。但是伊文斯还是郑重的点点头,提着桶子三步并做两步跑出房门。

  

   “真是个傻小伙子呢,也不怕我跑了。和那些衣冠楚楚却人面兽心的禽兽们完全不一样,正直得让人感到可爱呢!”

  

   萝瑞尔秀眉轻颦,用轻柔的动作主动关上敞开的处刑室大门,将自己关在房内,等待少年归来。

  

   虽然看起来有点木讷呆板,但是伊文斯的身体素质确实结实得让少女心跳加速,随着一趟又一趟的来回奔跑,处刑室内那足以当躺下一个人的橡木制澡盆子很快装满了冰凉清澈且不含一粒砂石的河水。而在最后几桶,伊文斯甚至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了热水,将澡盆的水温调得刚刚好。

  

   “真是用心了,”萝瑞尔用色气满满的诱人姿态,当着少年的面,一点一点将包裹了大腿一整天,渗透了少女芬芳的汗液与分泌物,和脚丫儿亲密接触的白色丝袜轻轻脱下。

  

   可能由于萝瑞尔专属能力的缘故,少女的体味儿并不酸涩,反而带着白玫瑰绽放特有的清香。这种清新淡雅的足香对于未经风尘洗礼的少年来说是一种难以抗拒的诱惑。让伊文斯产生想要将刚刚脱下来的丝袜捂在鼻子上狂闻,想要不顾一切亲吻少女的玉足,感受女孩子腿部精致细腻的美丽韵味与难以言传的妙处。

  

   伊文斯付出了很大的努力,才终于抑制住已经发狂的心跳,强迫自己转过身躯,背对着萝瑞尔,让自己勉强保证一丝丝理智。

  

   在少年身后,先是传来了令人遐想连篇、色欲满满的“沙沙”声,这是娇俏美人儿用纤纤玉指脱去军服的声音,接着传来哗啦啦的水花声,像是整个娇躯已经浸泡在温水之中。

  

   伊文斯脑海中忍不住去联想,这无限诱惑勾人心魄的声音所代表的,究竟是一番怎样香艳景象?想象着萝瑞尔离开外衣包裹,那饱满柔嫩的酥胸、温润如玉的娇躯、波光盈盈的蜜穴、肉感十足的大腿到底该有多么诱人?

  

   这个年轻的男人下体已经坚如铁石,硬得发烫了,熊熊燃烧的欲望让他每一秒都过得无比煎熬。在今天之前,伊文斯从来没有想象过,等待美女洗澡也会如此让人焦躁与折磨。

  

   萝瑞尔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少年随时可能变成野兽的状态,反而肆意说出了更加挑逗心弦的话语:“伊文斯先生,能拿毛巾帮我搓下背么?”

  

   “唔......哦!”伊文斯用手指甲狠狠的掐了自己一下,让自己恢复神智,接着遵从话语,转过身去。

  

   他只看见少女肩头、背脊和大腿裸露着,那白皙的一大片,靓丽耀眼得晃眼睛。从未见过如此精致美妙女体的少年根本不敢正视,只能将目光转向雾气升腾的澡盆子,惊讶的发现新鲜洁白的玫瑰花花瓣布满了整个澡盆。

  

   这些玫瑰花瓣是哪里来的?伊文斯大脑宕机了一小会儿,然后才骂自己傻——怎么忘记了萝瑞尔的能力就是让\\u0027让白玫瑰花绽放\\u0027,能凭空洗个玫瑰花瓣浴倒是理所当然。

  

   “怎么了,伊文斯先生?”萝瑞尔抿了抿嘴唇,憋住笑意。

  

   少女曲起白皙的大腿,背对着少年跪坐在漂浮着无数玫瑰花瓣的澡盆子里,将曼妙的身体曲线与圆润的臀部完全展露在少年面前。

  

   “没......没什么......”伊文斯猛地摇了摇头,将杂念赶出脑袋,从澡盆里捞出遮挡着少女娇躯的毛巾,拧干了水,开始搓揉少女的背脊。

  

   “痛!小女子可经不起这番折腾。”萝瑞尔带笑娇嗔道,“温柔点,好吗?”

  

   “对不起!”伊文斯再次道歉,他按照要求调整了力道,仔细用毛巾搓揉少女白皙嫩滑的肌肤。

  

   “被人宠溺的感觉,真好。”萝瑞尔背对着少年,喃喃道:“伊文斯先生,你是一个温柔贴心且会照顾人的好男人呢!未来哪位小姐有幸做你的妻子,一定会非常有福气的。”

  

   “难啊。”伊文斯叹了口气,想起外界对处刑人这个职业的误解与歧视,用辛酸且苦涩的语气回答:“像我这样的职业,又有哪位姑娘敢嫁给我呢?”

  

   “别担心,一定会有女孩子愿意成为先生您的妻子。”萝瑞尔仿佛下定了决心,她突然哗啦一声站了起来,转过身子面对少年。

  

   如芙蓉出清水般诱人,萝瑞尔抬起右手托起形状完美的胸脯,左手拉住伊文斯粗壮的手臂,引领他粗糙的手掌抚摸圆润柔软的美乳。水滴沿着白皙的手臂滴落,在满是白玫瑰花瓣的澡盆里荡漾出一圈圈水波。

  

   萝瑞尔顺势钻入伊文斯的怀中,飞溅的水花打湿了少年的衣服。她用蚊子一般微弱的声音,轻轻述说:“如果不嫌弃,我能在死前做你的爱人么?”

  

   “可是......可是,萝瑞尔小姐你不是说过......”伊文斯愣住了,他一边在少女的教导下搓揉粉嫩柔软的乳头,一边迷惘的回应。

  

   “刚才那是逗你玩的。女人的嘴骗人的鬼,哪有处刑前不想要\\u0027刑前安慰\\u0027的女孩子呢?!”

  

   萝瑞尔的双手主动环住了少年的脖子,用脸颊蹭了蹭略显僵硬却结实无比的男人胸膛,接着手指开始不老实的拉开了裤子的拉链,触摸到凸起的存在,忍不住笑了出来:“而且已经硬成这样子,前端还滑溜溜的,继续忍着也很辛苦吧?我可不想受刑的时候因为这个而惨遭拙劣斩首,遭受二次断头之苦。”

  

   “我可是很怕痛很娇气的,才不会让自己多吃苦头呢!”萝瑞尔说出调皮的话语,仿佛进入了自己的主场。

  

   少女先是用手指像拨弄管弦乐器一样拨弄坚硬无比的肉棒,接着在伊文斯舒服的呻吟声中低下身子,将刚刚清洗过的胸脯以两边合围的战术夹住灼热的阳具,有节奏的上下摩擦。

  

   “伊文斯先生,你喜欢被乳房包裹住肉棒的感觉吗?”萝瑞尔故意露出一脸陶醉的可爱表情,色气满满的询问,同时像棉花糖般柔软又富有弹性的胸脯,在自己手掌挤压下不留一点缝隙完全包裹住了阴茎,以恰到好处的力度,刺激少年最坚硬的存在。“好像很好吃的样子呢,看上去就像是大根红肠那样美味呢,我要开动了哦!”

  

   没等伊文斯反应过来,萝瑞尔就低下脑袋,开始用檀口轻轻含住阴茎的前段,像是品尝上等的烟熏红肠般尽情的享用可口的“美食”,舌头反复的舔舐拉扯,甚至还刻意发出煽情的娇喘声。

  

   “真厉害......太舒服了!”

  

   伊文斯哪里见过这种放荡淫靡的花样?在少女温柔的侍奉下,直接沉溺在胸推、口交带来的极致快感中,血液疯狂的集中至下半身中。

  

   “萝瑞尔小姐,快离开,我想要射出来了,会弄脏你的。”

  

   “没事哦,把精液全部射进我嘴巴里就好,尽情的射进我喉哝吧!”

  

   听到这样的话语,伊文斯哪里还把持得住,他直接双手抱住萝瑞尔的脑袋,猛的将大量白色浊液灌入少女口中,大多数液体直接射入了少女的食道,让少女顺势吞咽下去。但是也有精液外溢到脸颊、胸脯上,并且顺着乳沟滑落到身体各处,将女孩全身沾染上男人的味道和色彩。

  

   “抱歉,没想到会射这么多......”伊文斯又一次道起歉来,“弄脏你了。”

  

   萝瑞尔没有马上回应,而是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努力将巨量的精液全部吞吃进肚子里......

  

   就在这个时候,轰轰隆隆如惊雷般猛烈的连续炮击声响起了。

  

   “也不知道奥萝拉和杰奎琳现在怎么样了?”将嘴角残留的白色浊液舔舐干净,萝瑞尔歪着脑袋思考了一会。

  

   如果萝瑞尔是西境学院毕业的普通魔女,靠着魔女特有的感知能力,估计能够判断出炮击的数量与大概方位;如果她是一位王国方的高阶魔女,应该足以推断出大炮的型号、部队编制;如果她是玛蒂尔达、美第奇这种战场老油条子,甚至可以猜测出炮击部队的具体番号与更多有用信息。

  

   然而很可惜,萝瑞尔是联军这边的速成魔女。所以她除了前线可能发生遭遇,战况激烈这一基础信息外,其他情况依然一头雾水,什么也没有推断出来。

  

   究其原因,还是两边的教育体制不同。从护国公时代开始,王国就已经把魔女当成了军队核心战斗力来使用,不惜投入巨量的人力、资源与时间来强化魔女的作战能力。到了菈妮登基之后,女王陛下更是公开宣称:“对待每一位魔女,必须投入与她体重相等的黄金来培养。”

  

   在巨量的资源堆叠,加上丰富的实战经验与严酷到不近情理的淘汰制度下,王国方每一位魔女最基本的要求都是成为足以担任军队中层干部的人才,优秀毕业生则个个是肩负国家未来的俊杰。

  

   相比之下,联军方面虽然在完全不计较死亡率的情况下,强行拉出一支规模甚至超越了王国的魔女部队,但是训练方面差距实在太大了。联军方面的魔女除了错漏百出的基础能力应用与简单枪械教学外,就只剩下特有的“精神安抚”训练。

  

   所谓“精神安抚”,本质就是侍寝与陪睡。也就是说到现在为止,除了艾琳与哈丽特等为数不多的特例外,联军的贵族们依然把这些走上战场的魔女小姐姐们当成了中世纪随军供将官发泄欲望的营妓。这样的教育体系对比下,两军交战,联军方魔女几乎一碰就碎,纷纷香消玉殒,只留下满地香艳异常,让男性士兵心跳加速的美丽尸体。

  

   玛蒂尔达信誓旦旦的宣称:“在战场上杀死一位联军的魔女,甚至比在餐厅里屠宰一头待宰的肉畜还要轻松。”

  

   下半身完全赤裸的泡在装满温水澡盆子里,脑袋贴着处刑室的墙壁,侧耳倾听了许久也没得出什么有用的结论,萝瑞尔终于放弃了思考:“算了,不想那么多,还不如趁着炮击时间最后来一炮!搞不好到头来,我会比奥萝拉和杰奎琳她们活得更久呢。”

  

   随口胡言乱语的萝瑞尔并没有想到,她会一语成谶。

  

   现在的萝瑞尔只是用两片柔软的嘴唇亲吻伊文斯的脸颊与脖子,柔滑的香舌灵巧地挑逗少年脖子与布满了神经末梢的项背,向其缓缓呼出如同玫瑰花骨朵儿绽放时散发芬芳的气息,刺激调动少年的情欲,让他那个因为刚刚倾泻而退缩萎靡的小弟弟重新坚硬高耸突起。伊文斯终于也不再木讷,而是双手主动握住高耸温软的双峰肆意搓揉,享受那如神仙一般的美妙触感。

  

   “过来一点......再过来一点嘛......”

  

   萝瑞尔白嫩的身子倚靠着橡木澡盆边缘,两条又长又白的大腿交叠在一起,深深的乳沟与高翘的臀瓣被水面上漂浮着的洁白玫瑰花瓣妆点着,处处散发着色气十足,令人血脉偾张的魅力。

  

   光在水波折射下让精致细腻的肉体产生了了别样的魅力,伊文斯下意识靠近将身子靠近水中的少女,不由得发出感慨:“萝瑞尔小姐,你就像塞壬一样诱人。”

  

   塞壬(Siren)是神话传说中的海妖,传说她们生活在孤岛里的花丛中,用娇美的身躯与甜美的嗓音蛊惑人心,把过往的船只引向该岛撞上礁石船毁人亡。无数海员和船只都受到迷惑走向毁灭,无一幸免。

  

   “所以,伊文斯先生......”

  

   萝瑞尔蚀骨浪吟勾引着伊文斯靠近,滑嫩的脖项贴着结实的胸膛,以撩人的姿势抱住少年的腰部,让他在无意识之中大半个身子倾在澡盆之上,然后露出诡计得逞的坏笑,双手突然用力,“......你也一起下来吧。”

  

   措不及防之下,伊文斯就这样被“海妖”捕获了。

  

   带着巨大的水花,少年异常狼狈的摔进了澡盆子里,身上黑色的处刑人衣服彻底被浸润少女芬芳的温水淋得透湿。

  

   “这下伊文斯先生也必须脱光了身体,不得不坦诚相见了。”萝瑞尔像是取得了一次了不起的胜利,笑得开心极了。

  

   萝瑞尔三下两下就剥光了伊文斯剩下的衣服。她太懂男人了,动作竟然比少年自己来弄还要利索。就是萝瑞尔总是有些坏心眼,把少年的衣服东一件西一件,故意丢得到处都是,与少女刚刚脱下来的衣服混杂在一起,让处刑室内氛围变得凌乱放荡,把刑前安慰搞得像是偷情现场那样淫靡。

  

   “我们现在就是在偷情!”少女用手掌轻轻遮掩住嘴唇,贵妇感十足的调笑,“而且不是普通的偷情哦。就在房间外面的战场里,可是有几十万个男人女人在浴血厮杀,决定着五个国家,上千万人命运呢!而我们现在却偷偷躲在房间里做爱,是不是光听描述就觉得超级刺激?”

  

   仿佛为了呼应萝瑞尔的话语,比刚刚试探性炮击规模更加宏大的全面炮击开始了。参战双方超过五百门火炮全部开始咆哮,爆炸产生的冲击波令大地为之颤抖,将树木、杂草、泥土以及不幸被炮火击中的士兵被炸得粉碎。接着是隔着几公里,躲在处刑室内都能听见的呐喊声,士兵们呐喊着整齐的口号,一列一列加入战场,紧随着是密集的排枪声响起。

  

   伊文斯想要从澡盆中站起来,去处刑室外面看看战场的情况,但是萝瑞尔哪里肯放他离开?

  

   “别管外面那些事儿了,我们来抓紧时间做爱。”

  

   萝瑞尔主动骑上强健高大的伊文斯,以女上男下的风流姿态,跨坐在少年身上,让坚如钢铁的阴茎插入湮没在水中的牝户,发出一声舒爽的呻吟。

  

   这种又大又硬的感觉太棒了!

  

   伊文斯的阳具比那些上层贵族不中用的银样蜡枪头强了太多太多,把萝瑞尔插得爽极了,让少女鲜艳雅致的红唇突然说出无法想象的粗俗话语:“操我,操死我......好么?”

  

   又有哪个男人能够抵御这种诱惑?要爆炸的阳具狠狠的刺入了火热潮湿柔软嫩滑的花蕊,少女私处那紧紧地包裹的爽快感,伊文斯差点又要发射出蕴藏生命种子。还好萝瑞尔“仁慈”没有乘胜追击,少年才逃过了立刻缴械投降的命运。

  

   深呼吸了几次,伊文斯调整好了状态,挺起肌肉轮廓分明的胸膛,双手抱住吹弹可破的美臀,开始有节奏的抽插起来,深入与征服萝瑞尔这只撩人的海妖精。

  

   屋面炮声隆隆,两军生死攻伐;屋内炮声呜呜,美人娇喘不断。

  

   也许是天生媚骨风骚放荡,也许是即将被处刑的死亡恐惧刺激着少女的神经,萝瑞尔扭动着水蛇腰肢,一遍一遍饥渴的索要更多的爱欲,快要把伊文斯健壮如牛的身体榨干。

  

   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

  

   俩人就着样一直做爱,不知道多少次将滚烫的精液射入少女花蕊深处,然后迅速消融在澡盆的热水里,甚至让腥味盖住了白玫瑰花瓣的芬芳。

  

   哪怕身体素质再好,伊文斯也终于顶不住了。他感觉自己快要被萝瑞尔这只榨汁姬彻底掏空了身子,眼神飘忽迷茫,身体虚得不行。

  

   太可怕了!临刑前的萝瑞尔太可怕了!

  

   色是刮骨刀,在至少三次连续高潮后,伊文斯从堪称名器的小穴中拔出无精打采软踏踏的阳具,求饶道:“我不行了!萝瑞尔小姐,你得让我缓缓!”

  

   “等下砍了脑袋,我就再也吃不到大肉棒了。”萝瑞尔撅着嘴巴,不满的嘟囔:“人家还想要嘛......”

  

   萝瑞尔故意摆出像狗一样的撩人姿态,四肢着地爬向伊文斯。她双手及膝盖支撑着身子,身体微微前倾,滑顺又柔嫩的肌肤,一半在水上,一半在水里,被漂浮的白玫瑰花瓣妆点得越发性感诱人;圆润的酥胸,也在少女的一举一动中摇晃不止,时不时滴下晶莹的水珠。

  

   “真的不行了,”感觉自己被销骨噬髓的伊文斯只得老老实实投降,“萝瑞尔小姐,你的小穴实在太会吸了!”

  

   “讨厌,毕竟白玫瑰花本身就是一种特别耐旱的植物,会吸很正常啊!”萝瑞尔白了伊文斯一眼,手指还在不死心的逗弄已经萎靡不振的阳具。

  

   这可把伊文斯吓了一跳,连忙拨开了少女的手指,同时强行岔开话题:“萝瑞尔小姐,你不觉得炮声越来越小,越来越稀疏了吗?”

  

   面对伊文斯的“逃兵”行为,萝瑞尔不满的用手指比划了个阳痿的手势,接着侧耳倾听了一小会儿,也觉得有些疑惑。“确实好像听不见太多炮声了,连枪声也零落了很多。”

  

   萝瑞尔是高阶魔女,感知能力远远不是普通人类可以比拟。

  

   “也就是说,战场上快要分出胜负了?”萝瑞尔用手指拖着脸颊,侧着身子思索着:“但是不应该啊!这么大规模的战役没理由这么快结束的。”

  

   萝瑞尔一边说着,一边用白嫩的脚丫只轻轻拍打水花,娇躯侧面的曲线前凸后翘,赏心悦目优美极了。

  

   “也许是胜利了?”伊文斯猜测:“战争就要结束了么?”

  

   萝瑞尔幽幽反问道:“胜利,属于谁的胜利?”

  

   伊文斯明白萝瑞尔的意思,她已经被联军判处死刑了,所以联军是否胜利,对她没有任何影响。

  

   但是......

  

   伊文斯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个堪称大逆不道的想法:如果胜利的不是联军,而是王国呢?

  

   说起来,王国不是把魔女作为立国的核心,写进了宪法么?假设是王国方获胜,萝瑞尔是不是就能活下来呢?

  

   “没用的,王国赢了我只会死得更惨。”

  

   萝瑞尔一眼就看穿了伊文斯的心思,她用蕴藏着魔女的幽蓝色眼眸盯着少年的眼睛,与其四目交会。这是一双独特的眼睛,少女的瞳孔纹理像盛开的玫瑰花瓣,深深吸引着年轻的处刑人。

  

   “作为红衣主教贝尔的亲信与情妇,我参与了延髓弹的生产,枪毙过溃逃的魔女,执行了芙罗拉独生女儿卡露拉的死刑,你觉得我还有活路吗?”

  

   伊文斯没有回答,不自信的避开了萝瑞尔的眼眸,将目光转向唯一属于他们的小小澡盆子。少年与少女的身形在粼粼波光中轻轻摇曳,漂浮于水中倒影,以及垂落在水面上,被花瓣包围着的肆意飘动秀发,呈现出现实中不可能拥有的自由与欢快。

  

   “你知道王国最高法院院长,埃莉萨公主殿下屠戮了多少贵族么?在贵族眼中,我是平民;在平民眼中,我是贵族。”

  

   萝瑞尔从澡盆中站了起来,张开双臂大方秀出高耸的双峰与泥泞的幽谷,将完全裸露的美好胴体展现在自己处刑人眼前。

  

   “这是一个被剥夺了自由的时代,我对此十分厌恶,却又没有反抗勇气,不得不屈从。从堕落那一刻开始,我就已经无法回头。我选择作为恶人鹰犬助纣为虐,我选择享受爱欲带来的欢愉,我选择不去掩饰而是露骨的出卖自己肉体,借此享受禁忌快感。”

  

   伊文斯还呆呆坐在澡盆子里,抬头第一次用仰望的方式去欣赏的萝瑞尔,在由下往上的视角下,少女的身躯显得洁白修长,却快要被处刑室内阴郁黑暗的环境所吞噬。

  

   “我早就已经洗不干净身体了,也知道必然会有报应。而现在,报应来了。”

  

   “除非能变成一株植物,否则天下虽大,我却已然无路可走。”

  

   黑色的环境与洁白的肌肤形成了冲击感极强的画面,将少女诱人的身体曲线勾勒得一览无遗。

  

   “我曾经特别特别喜欢白玫瑰,因为白玫瑰花语象征着纯洁与高贵。在魔女蜕变中,我的信念就是期盼逃离腐败堕落的生活,成为像花朵一样洁白的女孩子。然而当我真正成为魔女才发现,白玫瑰花虽然高洁,根部却要大量污秽之物作为肥料。”

  

   “某种角度来说,我也算如愿了,像个笑话一样的如愿了。”

  

   萝瑞尔的声音冷冷的,没有一丝温度。而不知道何时起,本该是盛夏酷热的天气竟然变得凛冬般冰冷,甚至连俩人刚刚欢愉的澡盆也开始冻住,水面凝结成薄薄的冰霜。

  

   “好冷啊。”哪怕身体再壮实硬朗,伊文斯也顶不住如此剧烈的气候变化,他哆嗦着逃了出来,裹了一块毯子:“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冷了?”

  

   “不知道,也许是哪位魔女在作怪吧?”

  

   萝瑞尔随口应付着,脑海中却在快速盘算着双方已知魔女的资料。倒是有一位魔女能力与冰雪有一定关联,她的名字是“伊莎贝拉”。

  

   但是,伊莎贝拉应该早就已经死亡了啊?

  

   不过,哪怕没有任何逻辑,萝瑞尔靠着魔女的本能,依然觉得这种诡异的天气恐怕是王国方搞的鬼。

  

   “如果迷惘的话,就照着你心底的想法去做吧,不要管别人的看法。”

  

   成千上万朵白色玫瑰花随着萝瑞尔的话语同时绽放,将整个处刑室的窗户、大门甚至墙壁完全覆盖,嫩绿色的植物根茎更是组成了一道独特的保暖墙,占据了房间内大部分空间,只留下澡盆到斩首木砧这短短的十几米,由无数洁白玫瑰花瓣铺成的通道。

  

   “这样暖和些了吗?”萝瑞尔露出了解脱的笑容,用交代后事的语气对伊文斯述说:“如果有机会,快逃吧!联军从上到下已经被时代所抛弃了,赢不了的。”

  

   像妻子为外出上班的丈夫打理着装一样,萝瑞尔先是用毛巾仔仔细细帮伊文斯擦干净身子,连下体与腋窝也没放过。然后在处刑室内拿出备用的衣物,一件一件帮少年穿上。

  

   “真是帅气啊!”

  

   看着少年英俊挺拔的身躯,萝瑞尔不由自主的感叹。

  

   酝酿了一下情感,她眼眸微微泛红,将几乎全身的魔力凝聚成一株美丽到难以置信的白玫瑰,像胸针一样别在伊文斯最贴近心脏的上衣口袋上。

  

   “临别之际也没什么送给你的,就让这朵永不凋零的白玫瑰陪伴着你,当做纪念吧。”

  

   伊文斯沉默的接受了萝瑞尔最后的礼物,他一言不发的拉着少女向斩首用的橡木墩走去,带着这位刚刚云雨交融过的漂亮女孩儿前去砍脑袋。

  

   处刑房间里的木砧板看上去非常有年代感,用来搁下巴的凹槽处满是密密麻麻深浅不一的斩痕,有些新鲜,有些陈旧,应该使用过很多次了。如果每一道斩痕就代表有一位美丽的女孩子殒命于此,那么在这个简单的处刑台上,到底吮吸了多少种芬芳的鲜血呢?

  

   想到这里,萝瑞尔忍不住用细长的手指轻轻抚过木砧粗糙的表面,感受生命消逝所留下的仅有印记。她的情欲开始高涨起来,不由自主的伸出丁香小舌,轻轻舔舐斩痕最集中的位置。

  

   血的味道,非常可口,非常甜美。

  

   想象着不久之后,自己也将跪伏在这个木墩子前,将咽喉放在布满斩痕的缺口处,接受利斧致命的亲吻,萝瑞尔感觉小穴又湿了,爱液不受控制的从滑嫩的花蕊中流淌而出,顺着大腿滴落到地上。

  

   “我听说,女犯有义务为刽子手的服务支付小费。”萝瑞尔很聪明的给自己淫荡行为找到了合理的借口,“能够让我最后帮你口一次么?在砍头前,我还想再尝尝你肉棒的味道,带着你的气味死去。”

  

   虽然身体没有完全恢复元气,两脚有点发软,但是伊文斯还是无法拒绝将死之人的请求,他拉开裤子的拉链,掏出胯下的大鸟。

  

   “真是惊人的尺寸,男性的气味也很浓郁,让人忍不住想要完整吞下去试试呢!”

  

   这次没有胸脯的加入,也没有任何的前奏,死到临头的萝瑞尔发出媚到极致的娇喘,接着最大限度张大嘴唇,将硕大的阴茎完全吞下,让男人的生殖器官顺着食道,一直插进少女喉咙深处。伊文斯也配合着女伴的节奏,抱着她的脑袋前后运动,享受着口腔内壁那比小穴还要温软紧致的包裹感。

  

   “萝瑞尔小姐的脑袋真棒!”

  

   伊文斯一边肆意的在嫩滑的喉哝里抽插,一边用言语挑逗起女孩的激情,“这是你这个小骚货的最后一餐哦!等下就要把你这只淫荡魔女拖去杀头了呢。”

  

   “我的最后一餐......”

  

   萝瑞尔的面颊变得绯红,像是喝醉了一样。受到言语刺激,少女干得更加卖力了,她放弃了所有的矜持,像最下贱的妓女那样,争分夺秒的努力用嘴吮吸面前的大肉棒。

  

   “呜呜......喔喔......好棒......萝瑞尔小姐好棒!”伊文斯忍不住呻吟起来。

  

   萝瑞尔檀口含着肉棒,卖力吮吸带来的快感如潮水般从下体沿着神经传入伊文斯大脑中枢。联想到这么美丽乖巧的女孩子马上要被自己亲手处决,娇艳诱惑的首级要被斧子剁下,沦为可以随意把玩的“战利品”,无法描述的刺激感简直让人疯狂!

  

   一阵略显粗暴的抽插之后,完全进入佳境情绪到达顶点,下体膨胀得快要爆炸的伊文斯猛地抓紧萝瑞尔的后脑勺,将积存下来的灼热精液,全部一股脑儿射进了少女的喉咙深处。

  

   “咳咳......咳咳......”这次爆发的量实在太大了,直接灌满了萝瑞尔的喉腔,甚至快要溢出来。

  

   “喝下去,一滴也别剩下。”伊文斯下达了命令。

  

   “咕噜......咕噜......咕噜......”

  

   萝瑞尔翻了翻白眼,却还是顺从了男人的决定。她卖力的吞咽了几次,才终于把全部白浊的液体全部剩吞进肚子里,接着露出得意洋洋一脸炫耀的表情,向伊文斯邀功:“我亲爱的处刑人大人,你可怜的受刑人有将所有精液都好好的吞咽下去哦,快点来表扬人家啦!”

  

   “真厉害,萝瑞尔小姐!”少女实在太可爱了,伊文斯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掌,抚摸了她脖项上即将失去的脑袋,然后突袭式的吻上她的嘴唇。

  

   “哎......哎?!”

  

   萝瑞尔被偷袭成功了,她小脸红扑扑的,脑中一片空白,只是顺从的闭上眼睛,任由少年肆意妄为。

  

   直到伊文斯吻够了,放过了萝瑞尔,她才带着念念不舍的表情,嘴硬埋怨:“小笨蛋,口交完再接吻,脏死了!这也太不讲卫生了!”

  

   “哦?”也许是熟络了,本来木讷老实的伊文斯倒是突然找到了风流浪子的感觉,不管少女怎么欲盖弥彰的争辩,直接用长着茧子的手掌拂过不断喷涌出蜜浆春露的花径,“明明下面这张嘴不是这么说的......”

  

   “讨厌!”萝瑞尔像花丛中的妖精,以超乎想象的灵巧逃离了伊文斯的魔爪,“再乱说,我就是自己找棵歪脖子树吊死,也不给你砍头了!哼!”

  

   伊文斯悲哀的发现,哪怕只剩下窄小的空间,想要逮住一只高阶魔女,依然不现实。俩人就这样嬉闹了一会儿,直到萝瑞尔玩够了,才故意给伊文斯抓着。

  

   “痛!”当伊文斯再次碰到萝瑞尔的时候,一根翠绿色的尖刺狠狠扎进了他的手掌心。

  

   “玫瑰也是有刺的,再胡言乱语,小心我扎穿你的小弟弟。”

  

   萝瑞尔鼓起腮帮子恶狠狠地威胁,与之前阴郁、精致、成熟的模样相比,这种活泼傲娇毫无防备的样子,反而更像是她这个年龄段女孩子该有的模样。

  

   “不敢了,不敢了!”伊文斯摆出投降的姿势。

  

   “这还差不多!”萝瑞尔像小孩子恶作剧成功那般心满意足的笑了,伊文斯也跟着笑了起来。

  

   俩人就这样一边笑,一边抱紧彼此。

  

   萝瑞尔的小脑袋瓜子紧贴着伊文斯的胸口,透过紧贴胸膛的耳朵聆听心脏跳动的雀跃,在寒冬似的环境里感受着彼此身体的热度,将名为眷恋的情愫,永远留在彼此的心灵之中。

  

   “如果早一些遇到你就好了,我又何必作贱自己,追求那么多虚荣与浮华?又何必成为魔女,最终落到今天的结局?”

  

   “萝瑞尔小姐......”

  

   “太阳早就已经下山了,可是杰奎琳和奥萝拉却没有来......”

  

   萝瑞尔转过身子背对着自己的处刑人,将自己双手贴着翘挺的臀部,交叠在一起,“快点结束吧,别让她们等急了。”

  

   伊文斯明白了萝瑞尔的意思,用早已准备好的麻绳绑住了少女的手腕,将她牵在手里。

  

   这下子,萝瑞尔再也逃不掉了,剩下的只有乖乖受刑。

  

   按道理来说,萝瑞尔既然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那接下来的伊文斯除了把她牵到断头台上杀头,好像也没有其他选项。可偏偏处刑之前,这个年轻的刽子手提出了一个让人意外的要求。

  

   “萝瑞尔小姐,”伊文斯用十分郑重的语气,对马上就要掉脑袋的少女说道。

  

   “啊?唉?”还在陶醉的回味临刑前最后一餐,品味白色浆液残留味道的萝瑞尔被少年严肃认真的态度吓了一跳,心脏扑通扑通加速跳动,略显慌乱的询问:“砍头前,还有什么重要事情想对我说吗?”

  

   “我能帮你穿上丝袜么?”伊文斯以一种非常正式态度说出自己的要求。

  

   “帮我......穿上......丝袜?!”

  

   萝瑞尔大脑懵懵的,她一屁股坐在不久后就要在上面受斩的木墩子,跷起宛如白玫瑰花瓣般洁白无瑕,娇嫩可爱得像陶瓷娃娃一样的裸足,摆出了极度魅惑的姿态。

  

   犹豫了一小会儿,少女还是将令人忍不住想要反复抚摸享受柔软触感的脚掌心,主动伸到伊文斯手中,供他摩挲爱抚把玩。

  

   “最后时刻竟然还在说这个,真是块木头!”

  

   萝瑞尔有点哀怨与失落,故做娇嗔的埋怨道:“为什么要穿丝袜,我的大腿难道不够性感撩人吗?”

  

   “不是的......萝瑞尔小姐你的美腿妙极了,”伊文斯急急忙忙解释,“可是如果能穿上丝袜受刑,会显得更加优雅、更加色气、更加诱人。”

  

   “哦——”萝瑞尔故意拉长声音,“没想到你还是一只丝袜控啊......”

  

   在几个世纪以前,紧身的丝袜是只属于男性贵族的特权,用来代替松垮的长筒袜彰显男子汉气概,女生则只能在私下穿,因为封建礼教不允许女性露出自己的脚。

  

   随着夏洛特公主、菈妮女王以及越来越多的女性登上政治军事舞台,天性爱美的女孩子们逐渐脱离了礼教的束缚,开始正视人性的欲望,从美学上欣赏人体的魅力,丝袜也慢慢被追求时尚美丽的女性所接受。

  

   然而在尼龙这种服装材质被研究出来以前,作为真丝纺织品,丝袜的价格居高不下。尤其在联军这边,能否穿丝袜更是身份的象征。哪怕是军队里服役的魔女们,也只有家境良好的贵族小姐,才有钱穿着温柔地包裹住女性腿部,令腿部线条更加紧致美丽的丝袜走上战场,而平民魔女在军服下面,多数只剩下阔口贴身裤作为内衬打底。

  

   对于穷苦人家出生的伊文斯来说,萝瑞尔是光着脚丫子还是穿着丝袜受刑,感官体验是完全不一样的。

  

   “哼,小色鬼。”萝瑞尔抬起雪白迷人的脚尖,用宠溺语气回应自己刽子手的请求,“反正我现在双手被反绑着,想反抗也反抗不了......就按你的心意来,爱怎么样折腾就怎么折腾吧。”

  

   “谢谢!太感谢了!”

  

   得到允许的伊文斯四肢并用,以超乎想象的速度捡起萝瑞尔洗澡前脱下的纯白色丝袜,感激涕零的搂住少女那肉感十足、令人想入非非的大腿,像触碰昂贵艺术品般小心翼翼的轻套住足尖,将滑嫩的脚趾、脚后跟、脚踝全部包裹进白丝之中,然后一边感受那肉肉的,柔软且富有弹性的触感,一边沿着腿部曲线慢慢向上捋,将丝袜穿至膝部。

  

   “为什么你这么熟练!”萝瑞尔醋意快要溢出了,不满的嘟囔着:“你到底帮多少个将要砍头的女孩子穿过丝袜啊!”

  

   “没有!以前真的没有,我发誓。”

  

   “哼,”萝瑞尔别扭的扭过头去,柔若无骨的身子却配合的站了起来,方便伊文斯将丝袜拉至大腿根部,与顺滑的肌肤紧密无间的贴合在一起。同时她还轻垫脚尖,让袜子的弹性分布得更加均匀,以求达到最好的视觉与触觉效果。

  

   “这下你满足了吗?小~色~鬼~!”

  

   萝瑞尔盯着因为伊文斯穿戴丝袜刺激,再度支起帐篷的下体,露出狭促的坏笑,“你的小弟弟也太恶劣了,刚刚吃肉干活不卖力,现在瞎精神什么?就算硬起来,我活着的时候也不会再喂它了,憋死它,哼!”

  

   不等伊文斯回话,萝瑞尔主动将身体靠向斩首木砧,顺从弯下不盈一握的小蛮腰,将精致美丽的头颅放在木砧前方半月形浅凹槽中。接着,少女主动伸直细腻白皙的脖子,让非常有料的傲人双峰、些微隆起的锁骨线条以及完全暴露的光滑香肩嵌入了木砧后方的弧形宽凹槽里。

  

   现在,萝瑞尔那令人神魂颠倒的性感臀部高高翘起,包裹着白色丝袜的肉感美腿微微分开,故意将少年刚刚多次享用过的滑嫩小穴,完全展现在这位年轻刽子手面前。

  

   这不是最标准的受刑姿势,但是绝对是最诱惑的受刑姿势——少女死囚就这样色气满满的跪着,散发着令人无法抗拒的致命吸引力,等待着刽子手斧头的临幸。

  

   时候到了,伊文斯一声不吭的木砧边上的稻草堆里摸出藏在里面的斧子。处刑室内,柔软肉体和冷硬刀兵交相辉映。

  

   “砍头的时候不要弄伤了我的秀发,否则我饶不了你!”

  

   死到临头,萝瑞尔变得唠唠叨叨的,“斩首时要特别注意不要切得太前,要留充足的脖项,让首级可以美美的立起来,当做摆件。”

  

   对于这种情况,作为刽子手的伊文斯倒是非常理解:待刑的少女是在用啰啰嗦嗦的言语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冲淡人性在死亡面前本能的恐惧。而且他也非常理解萝瑞尔的担忧,毕竟这么秀色可餐瑰姿艳逸的美少女,要是脑袋没砍好,破坏了美感,会是多么让人惋惜。

  

   伊文斯一边梳理少女纤细清爽、光滑闪耀的直长发,一边提出自己的建议:“萝瑞尔小姐,要么我把你的秀发拨拢成一束马尾辫子,等下你张开小嘴,像刚刚含着肉棒那样轻轻叼住自己的秀发受斩,可以吗?”

  

   “不要!”萝瑞尔被少年黄色话语逗弄得脸庞飞起两朵绯红云霞。但是她还是坚决摇了摇头,拒绝了少年脑洞大开的计划,“这样砍脑袋,我万一吃痛不住,咬伤了头发怎么办?绝对不行!”

  

   “这样啊,真是可惜。”

  

   其实伊文斯也不是真想用这么冒险的手法来处理少女的头发,他只是单纯在转移受刑人的注意力。

  

   趁着萝瑞尔扭过头争辩,还在纠结秀发问题的空隙,伊文斯悄悄将用来盛放她首级的竹筐子放好了。

  

   伊文斯最后亲吻了一次了萝瑞尔,俩人舌头互相纠缠了好几分钟,这是渗透着满满爱意与眷念的离别之吻,接着他在她耳边叮嘱:“闭上眼睛,跪好,一会儿就好。”

  

   萝瑞尔乖巧的照做了,她长吸了一口气后,闭上了玫瑰花纹的双眸,摆好了引颈就戮的姿势,等待着即将到来的致命一击。

  

   伊文斯非常用心把少女的秀发束成两束自然垂落,完全不会遮挡脖项的马尾辫子,接着高高举起斧头,做好了预备的姿势......

  

   著名诗人阿多尼斯曾经写下过著名的文句:“什么是玫瑰?为了被斩首而生长的头颅。”对一朵白玫瑰花而言,生死虽是必然,过程中仍有许多美丽的奇迹。

  

   作为高阶魔女,哪怕不睁开眼睛,萝瑞尔依然能感知到斧头带起的冰冷空气。

  

   “马上就要死了......这样就好......我已经很满足了。”

  

   少女的心脏紧张得砰砰直跳,恍惚之间,少女突然想到了什么,语气急促的交代:“等下砍完头后,伊文斯先生您可以使用我的首级当做口交器,我会非常开心,心怀感激的接受。”

  

   “我会的,”伊文斯肌肉紧绷,筋脉突出,以力劈山河的气势全力挥下了斧头。

  

   没有任何悬念。惹人怜爱的萝瑞尔随着“咔嚓”声响,被闪电般袭来的斧刃切断了脊椎、气管、食道,脑袋像一朵被摘采下来的娇艳白玫瑰花,和她端整秀丽的胴体分了家,轻轻滚落到预先放置好的篮子里。

  

   少女无头娇躯随着断头一击向后轻微跳起,然后一种优雅的姿态趴靠在弧形宽凹槽的木砧上,高高翘起的臀部轻微抽搐。蜜穴喷泉式的喷涌出大量透明的爱液与浅黄色的尿液,和断项处动脉中流淌的鲜血混杂在一起,将修长大腿上洁白的丝袜沾染成斑驳的颜色。

  

   伊文斯小心翼翼的从筐子里拾起少女的首级,首级神色恬静,美丽得像一件精巧的艺术品。

  

   按照萝瑞尔临刑前最后的交代,伊文斯双手捧着少女的双颊,将尚且温暖的璞首提到裆下。趁着少女肌肉还没有僵硬,少年掏出自己不知何时再次雄起,已经硬得发烫的阳具,将其插入红润双唇与贝齿香舌之中,肆意冲击着少女的口腔与喉管。

  

   被砍断了脖子的少女在失去了脑袋后似乎没有立刻死亡,依然保有一丝丝意识。她的舌头和嘴唇依然在温柔的舔舐吮吸,服侍着入侵的肉棒,耗尽仅存的气力来为自己的爱人做最后一次口交,让人感动又让人怜惜。

  

   伊文斯感觉到,有什么湿润的东西正缓慢的顺着他的脸颊止不住的流下。他就这样不停的抽插,一次一次将精液射进已经变成口交器首级中,再沿着食道,从切断的项口处出滴落。他就这样和少女的头颅做爱,直到最终失去力气,才将不知使用了多少次的璞首放在自己面前,身子瘫坐在地上。

  

   少女的头颅就这样静静的看着他,嘴角浮现出一抹绝美的笑容。

  

   这是与萝瑞尔迄今为止展现过的所有表情都截然不同,美得让人惊叹的笑靥。像一朵皎洁饱满的白玫瑰花,被幸福与无憾所填满,妩媚娇丽的绽放。

  

   值得一提,从萝瑞尔首级落下的那一刻起,处刑室内所有用来保暖的植物根茎藤蔓全部都枯萎了,房间内一片萧瑟景象,只剩下无数朵白玫瑰花依然洁白娇嫩芬芳无暇。

  

   伊文斯将刚刚与少女做爱的澡盆子里的水倒干净,将萝瑞尔遗骸搬了进去。本来就身材娇小的女孩失去了脑袋,正好可以放得下。

  

   伊文斯整理好了少女的遗容,将她无头的艳尸双手交叉抱着胸脯安顿好,首级按照刽子手的习惯,摆放在两腿之间。

  

   萝瑞尔的表情是安详的,像是沉浸在美梦里,甜美的睡睡着了。唯一遗憾就是身上血迹斑驳,格外刺眼。

  

   该怎么办呢?伊文斯很快想到了办法。

  

   他将散落一地的白玫瑰花收集起来,一捧一捧放入作为棺材的澡盆子里,将一切血腥掩盖在鲜花的海洋中。

  

   “那么永别了......萝瑞尔小姐......”

  

   安顿好受刑人的遗体,当年轻的刽子手走出处刑室的时候,惊奇发现,外面竟然真的下雪了。在本该是酷热的盛夏里,仿佛凛冬般的寒风冰冷冰冷的刮过,冻得透彻心扉。

  

   另一边,正在向埃布罗河上那座石制大桥前进的波莉娜感应到了什么。她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小的笔记本,轻轻划去了“荒野的白玫瑰·萝瑞尔”的字迹。

  

   “又解决了一个。”波莉娜的声音没有任何波动。

  

   “姐姐,她是一位很厉害的敌人吗?”卡洛琳用天真的童声,满是好奇的询问。

  

   “不算厉害,但是非常麻烦。”波莉娜回答了自己妹妹的问题,“如果不干涉命运,萝瑞尔在不远的将来会彻底堕落。到那个时候,她会成为一株不断吞噬生命为养料,疯狂生长的食人植物。在吸收战场上无数亡者的力量后,最终形成一座覆盖好几平方公里的巨型玫瑰花园,造成可怕的灾难。”

  

   “与其让她变成一头丑陋的怪物,给世界带来祸患与痛苦,还不如让她提前拥抱着幸福,优雅的逝去比较好。”

  

   埃莉萨点了点头,认可了波莉娜的判断;卡洛琳则不解的歪着脑袋,露出天真无邪的表情,银白色的秀发从肩膀倾撒而下,手指轻微拨撩,样子可爱极了。

   [newpage]

   后记:

  

   久违了的纯粹处刑章节,以及美腿丝袜控福利。

  

   没有加入太多额外设定,也不太影响主线剧情,算是结构比较简单的一个故事。

  

   本次主角萝瑞尔小姐,名字来源是《四叶草剧场》的魔物娘,游戏中种族是塞壬,所以她的故事里也加入了大量与水相关的剧情。

  

   剧情灵感来源于《德伯家的苔丝》的女主角苔丝·德伯,以及著名的女魔头——伊尔玛·格蕾泽,设定为做了无法挽回的错事,已经没有回头机会的少女。

  

   萝瑞尔第一次登场是在《芙罗拉之死》作为气氛四人组登场,描写是白瓷娃娃般精致的女孩子,当时脑海中联想到的形象就是游戏王卡牌“花园蔷薇少女”。根据这个设定,她的能力被设定成了植物系,是目前唯一一位拥有了觉醒/堕落两套技能组的高阶魔女。

  

   作为联军方的魔女,萝瑞尔定位与王国方芙罗拉类似,常态能力比较咸鱼,觉醒后是个标准的阵地战专精魔女,并且有很强的“初见杀”特性,适合战略要点防守。

  

   不过与誓死一战的芙罗拉不同,萝瑞尔始终有很强的自我否定倾向。魔女强度是非常唯心的,当怀疑自己所作所为的时候,魔女就会越来越弱。她在联军体制下,几乎发挥不出任何战斗力。

  

   “没有最鸡肋的能力,只有最软弱的使用者。”

  

   一开始剧情构想中,她会和杰奎琳、奥萝拉组成三人组,对发动战略魔法的美弟奇决死突击,然而梳理故事主线框架时候却发现,她的能力实在不适合搞突击,怎么写怎么别扭。但是植物系能力真的很有爱,又不想改人物背景,就单独提取出来开单章了。

  

   男主角伊文斯的名字则来源于《伊文斯行记/The Adventures of Yves》,剧情中的身份也是处刑人。这是我最喜欢的R18G长篇小说之一,中文版由大地land大佬编译,翻译得极好,有兴趣的朋友可以找来看看。

  

   总之又水了一章,下一章没出意外,真的真的要回到主线,预定标题《改变世界的暴风雪》。

  

   以生命为棋子(物理),“惑心魔女”美弟奇登上一生一世最大舞台。而联军方面,“背景四人组”仅剩下的杰奎琳和奥萝拉,抱着舍弃一切的觉悟发动强袭,能否阻止正在释放中的战略级魔法?

  

   凡人意志终将扭转命运,改变世界历史进程的一击即将到来,敬请期待接下来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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