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商的协定
两位断角的萨卡兹互相支撑着对方同样的高大的疲惫地身躯行进在荒野上,金属甲胄摩擦碰撞间咔拉作响,头盔中吐出的气息裹挟着逐渐失温干涸的血腥,如同沾染在磨损的武器和残破的装备上的野兽血迹。长年对高浓度源石制剂的重度滥用,让凶险的副作用疯狂反扑兄弟二人残破的心智。被作为无价值的失败品随意拖到郊外丢弃后已不知轮换多少日夜,从奴役中重获自由的他们已然无法分清此时前行的方向,几乎是依循着本能,妄图回到记忆中模糊的故乡。
坎诺特从载具上的行囊中取出萨尔贡出产的香料粉,撒入悬挂在篝火上的羽兽肉汤中,辛香料的融入肉汤的香气让坎诺特斗篷下的触手也躁动难耐,只可惜在遇到合适的猎物前,它们只能通过坎诺特满足食欲。
腐败和凋零骑士抬起头,在连生命的痕迹都难以寻找到的荒野中,他们一时间没能理解视野里盘腿坐在篝火旁,戴着头盔身上被斗篷裹得严严实实的可疑人物。而坎诺特则是在两位萨卡兹注意到自己之前更先察觉到他们的到来,只等到萨卡兹们停下脚步注意到他时,他的注意才从熬煮的肉汤转移到不远处的不速之客身上。
“哈,素未谋面的朋友……”
坎诺特用一贯的热络的语气向腐败与凋零示意。然而差不多是靠凶暴残忍的本能驱动的两人只注意到坎诺特面前的食物与身后的载具,那么他们只需要像撕裂一路上企图袭击他们兄弟二人的野兽般,将面前可疑的男人化作自己归乡路途的养分。
法术凝结的紫色箭矢还没等坎诺特说完,便伴随着破空的铁锤向坎诺特袭来,但是没有预想中铁与肉被碾碎的震响,也没有被击穿的血肉同碎石沙砾爆裂喷溅的粉尘。在这两者触及到坎诺特之前,斗篷下滑出的触手已经阻挡了箭矢的线路,充斥凋零气息的箭矢接触到光滑湿润的触手瞬间便被如同蒸发般消失,挥舞重锤的腐败骑士也被抓住破绽,触手缠绕上他的小腿,用远超腐败骑士想像的力道将他拉扯着摔向地面,土石与金属甲胄碰撞发出巨大的声响,扬起的尘土阻隔在他与凋零骑士的视线间。
坎诺特站起身,腐败骑士在撞击后还保持着意识,但也只能在触手的钳制下匍匐在地上挣扎。不远处的凋零骑士见到兄弟被压制的模样,暗红的凶恶法术涌出他的身体,正如获得实体的诅咒。但即便是催动了所有的源石技艺,凋零骑士射出的箭矢仍没能触及到坎诺特分毫,逐渐凋零骑士的眼前已变得腥红,失去准头的箭矢在坎诺特四周爆裂,他的喉咙中发出疯狂而嘶哑的吼叫,却阻止不了眼前的可疑男人分毫脚步,随后触手缠上他持弓的双腕。再次传来猛烈的撞击声,凋零骑士的下场与他的兄弟别无二致。
即便触手已经深入盔甲和项圈的缝隙,悄然缠绕在萨卡兹兄弟的脖颈,但两人仍在不停地挣扎,不知是想再联手对坎诺特进攻还是只想更靠近一些。坎诺特的触手用卷曲的前端挠了挠头盔,他认得这两人是卡西米尔的竞技骑士。即便是不通过情报网,在库兰塔主场的骑士竞技比赛中出场的萨卡兹也足够令人印象深刻。但出现在这距离卡西米尔边境也甚远的荒野,也就意味着这兄弟二人已经被权势者们除名抛弃,任其自生自灭。坎诺特从随身携带的袋子中取出一块源石锭握在手心捏碎,深绿的光芒闪过,在地上躁动的两位萨卡兹骑士感受到一阵从全身的神经外侧浸入的尖锐绞痛,一时间浑身僵直动弹不得,随后四肢的力气像是被剥离出躯体,但是伤势也似乎得到了些许治愈。
坎诺特用皮靴轻轻踢了踢萨卡兹兄弟的头盔,确认过他们不再挣扎后,拽住腐败和凋零骑士背后的半截锁链,把他们拖到载具旁边的岩石下。坎诺特回过头,原本是篝火的地方已经被凋零骑士的箭矢轰击得坑坑洼洼,煮好的羽兽肉汤也被波及,全部洒在了地上。坎诺特蹲下身收拾起残局,一边想着载具里还有储备的干粮。然而他的触手们却迟迟不肯离开萨卡兹骑士们的身体。
“别那么心急,坏家伙们。”
触手并没有听坎诺特的乖乖缩回,反而徘徊在铠甲的缝隙四周,企图进到更深的地方。坎诺特耸耸肩。
“哦,好吧,看在他们毁了我的晚餐的份上。前萨卡兹竞技骑士啊……虽然棘手,但的确有投资价值。”
坎诺特知晓饥饿的触手想要捕食萨卡兹骑士的渴望,同样的,他也认为腐败与凋零骑士还有投资的价值。坎诺特收缴了萨卡兹的长弓和铁锤,再从载具后的货箱翻出两支贴着罗德岛标记的抑制剂,走到兄弟二人的面前。
神智尚存的腐败骑士吃力地抬起头,仰视着身形毫不逊色于萨卡兹二人的高大男人,黄昏日暮的暖光映照在坎诺特身上,只有头盔和皮质斗篷反射出的冷冽光晕,腐败骑士嘶哑的喉咙出声说到。
“你究竟……是……是什么人。”
“嗯……腐败骑士,对吧?如你所见,我只是荒野上的行商。”
坎诺特从对方断裂的右角确定了身份,随后拽住腐败骑士的头发下拉,迫使他露出后颈盔甲连接处的缝隙,另一只手旋开注射器保险,推掉针帽,将药液尽数推入萨卡兹的体内阻止了源石结晶的进一步活性化。
“嘎……啊……这是……”
“放心,是我的老朋友的公司出品的抑制剂,挺管用的。”
注射完后坎诺特收好空针,转头看向旁边的凋零骑士。他的情况比腐败骑士更差,坎诺特的触手拍拍他的头盔,他也只是僵硬地晃了晃身体,从喉咙里发出近似野兽的嘶鸣,连是否清醒都不确定。不过说到底在荒野上能一路流浪到现在,萨卡兹的体质已经足够令人生畏。同样为凋零骑士注射完药剂后,坎诺特站起身,俯视着二人说到。
“实不相瞒,我也会在两位身上得到我想要的报酬。当然了,我是商人,不是慈善家,但想必你也能理解这是对我们双方都有益的交易。”
腐败骑士感到奇怪,抑制剂价格不菲,他实在想不到身无分文流落荒野的萨卡兹感染者有什么再值得他人索取的。触手在坎诺特与腐败骑士对话时趁机勾绕住凋零骑士完整的右角,还有更多的已经缠绕在他的腰身和四肢,将他双脚离地整个吊起。腐败骑士下意识地想伸手拉住凋零骑士,可还没等唤醒麻痹僵硬的四肢,他也体会到失重腾空的感觉。
近距离的平视下,坎诺特比两位萨卡兹都更加高大的身躯带来无声的压迫。触手的行动让坎诺特也感受到了久违的「饥饿」,所有的捕食欲接着化为头盔下暧昧潮湿的一声喘息。
“继续美好的晚餐时光吧,我的朋友们。”
腐败骑士试图咬断从头盔的缝隙中侵入钻到他嘴里的触手,坎诺特的触手狠狠抽在腐败骑士的头盔上,金属上顿时留下一道沟壑。
“这样可不好,很疼的。”
即便是有异议腐败骑士也只能发出无用的沉闷低鸣。萨卡兹们的裆甲很快被触手灵巧地解开,与撕碎的布料一起落到地上,连同大腿在内的躯体就这样一览无余地暴露在坎诺特的视线下。
源石病对萨卡兹骑士肉体的侵蚀已经相当严重,大大小小的源石结晶散布在遍是伤疤的血肉之上,连胯下的性器也未能幸免。性器四周的毛发似乎被处理过意外的光洁,他们不知在荒野上流浪了多久,气味沉闷的雄具上也只长出了细软的毛茬,坎诺特捏起疲软的肉棒低头观察,双胞胎兄弟就连这种地方也长得相差无几,漆黑的锐利结晶顺着鸡巴柱身血管的走形分布,让原本就是黑紫色的肉根显得更加可怖,尿道口不自然地张开,两端还有陈旧的瘢痕。那是数次撕裂又愈合的痕迹,在萨卡兹兄弟还未成为竞技骑士前,被选作试验品时反复粗暴插入尿管时留下的印记。戴着皮质手套的手指随意地拨弄卡在冠状沟处的结晶体,萨卡兹们立马传出了比预想中更加有趣的嘶鸣。坎诺特熟稔地用手为腐败与凋零骑士套弄,沉睡的鸡巴很快有了充血的迹象,颤颤巍巍地吐出几滴夹杂着血丝和源石微粒的浑浊忍耐汁。
徘徊在温热皮肤表面的触手分泌出厚厚的滑腻黏液,凋零骑士的双腿也被触手吊起,几乎是在触手的支撑下平躺在半空中,强健有力的双腿被迫分开,隐藏在臀瓣股沟内的同样被过度开发和使用过屁穴穴口彻底暴露在荒野里,无意识地开合着像在吸引什么东西进入。数股触手缠绕扭曲在一起,组合成比凋零骑士的小腿更粗的肉桩,附着在触手上的黏液滴落到会阴,向下没过了穴口,而抵在穴口外的触手也蓄势待发。
几根较细的触手前端先将穴口拉开,纽结在一起的触手桩便挤进张开的穴口。只是进去了前部,穴口周围的皮肤与肌肉已经被撑到了极限。但是触手并没就这样停止,直到穴口周围被触手撑裂,溢出的鲜血混合着触手的黏液从股沟滑落。撕裂的疼痛和黏液毒素进入血液的麻木割裂腐败骑士不多的神智,浑身不住地颤抖,颤抖无力的声音正如溺水的人被波涛吞噬前最后的呼号。
“虽然有些过火了,但可真是了不起啊。”
触手深入凋零骑士体内被炙热柔软紧致的甬道包裹的感触,也通过电信号如实地在与触手感觉共通的坎诺特身上兑现为快感,胯下的性器也亢进地出现反应,将裤裆撑起令人无法忽视的大包。
坎诺特用沾满萨卡兹兄弟淫液的双手解开腰带,随着拉链滑动的声音响起,锈红色的肉柱便从裤裆里弹出,即便只是半勃,尺寸也超过了眼前的萨卡兹。坎诺特握住腐败骑士的断角,强迫让转头去查看凋零骑士情况的男人转过头和自己相对,拇指指腹在角的断面摩挲,隔着手套也能感受到断角的粗糙和锯痕。
坎诺特腾出手握住鸡巴,圆锥的异形肉根在腐败骑士面前逐渐显露出应有的模样,坎诺特将自己粗长的肉根凑过去,与腐败骑士的鸡巴贴在一起,黑色的皮手套将双方共同暴露出热烈而赤裸的欲望容纳在掌心一较高下,锐利的源石结晶与柔韧的表皮相互摩擦,成为情欲的配饰,从尿道口溢出的淫液作为燃料点燃了暧昧的氛围。坎诺特从头盔下吐出压抑的喘息,来自海潮的湿润气息泄露在腐败骑士面前。
触手为了捕食而分泌的麻痹毒素在一定程度上起到了止痛剂的作用,也正因如此,
饱受药物滥用与病痛折磨的萨卡兹们才能在此时将身心都浸淫在久违的快感中。坎诺特宽大的手掌抚慰着两根鸡巴的同时,指尖偶尔会探到腐败骑士的鸡巴根部,顺势揉按对方的卵蛋。许久没有释放过的萨卡兹很快便受不了商人淫巧的手法,从鸡巴蔓延的血管又粗了些许,颤动着将夹杂着血丝的黄白浓稠精块乖乖射到坎诺特的掌心,而还能被称作精浆的部分则在腐败骑士勇猛的射精力道下,飞溅到坎诺特的上衣。
腥臭的精味让触手转而分食,坎诺特将手上的精块顺手抹到腐败骑士的小腹,在沉浸在射精余韵中的萨卡兹小腹的肌肉格外紧绷。盯上飞溅到坎诺特身上精液的触手们将坎诺特的上衣从下摆掀起,露出原本包裹在衣物下的比竞技骑士们更加健硕的肌肉,以及光滑但苍白灰暗的皮肤。
只释放一次对于禁欲许久的壮年萨卡兹来说远远不够,而对于现在才算正式进入状态的坎诺特来说是同样如此。腐败骑士没能理解眼前绽开的东西是什么,坎诺特勃起的圆锥异形肉根,从前端向后蔓延出六道均匀分割的裂缝,随后坎诺特的鸡巴正如捕食者的口器般张开,仿佛六条章鱼的触腕,露出里面附满小吸盘的尿道壁,裂开的每一瓣之间都有可以隐约透见血管的暗红色坚韧肉膜连接,这便是坎诺特「繁殖器官」原本的样貌。
腐败骑士的鸡巴根被坎诺特按住,让自己的六瓣鸡巴顺利地从紫黑的龟头逐渐把硕大的肉棒吞纳。看起来就像是腐败骑士将鸡巴整根肏入坎诺特的尿道,然而腐败骑士知道主动权绝不是在自己手中。尿道壁密布的吸盘全方位吮吸着刚射过精的敏感肉棒。尿道口撕裂的瘢痕处的酥痒与源石结晶生长处的痛麻,和更加汹涌的快感组成了独一无二的体验。
坎诺特又走近一步,他现在和腐败骑士几乎是面对面相贴。戴着黑色皮质手套的手一只绕到腐败骑士的脑后抓住他的头发,强迫他的视线从两人的连接处移开,另一只手则把持住腐败骑士着甲的腰身,而坎诺特自己的腰胯也凑上去,让腐败骑士的鸡巴能触碰到坎诺特体内更深的秘密。
随着腐败骑士与坎诺特越贴越近,鸡巴也在坎诺特的尿道不断深入的腐败骑士察觉到龟头脱离了吸盘们的吮吸,戳到了什么比体温更高,也更柔软脆弹的肉块。腐败骑士的头被坎诺特固定住,被迫直视他,即便双方都隔着头盔看不见对方的表情,坎诺特喷吐的呼吸却自顾自的变得深沉急促,接着把头也凑过去,与腐败骑士的头盔侧边紧贴着摩擦,金属与金属交错碰撞的不间断嗡鸣回荡在腐败骑士耳中,隐约中他似乎感觉到身上的触手在发颤。坎诺特调整了插入体内的鸡巴角度,让它得以破开隐秘在肉块中的甬道,脆弹柔软的肉体牢牢夹住腐败骑士带着尖锐源石晶体的硕大龟头。坎诺特不再有动作,深深地呼吸几口,顺势把头搭在腐败骑士的肩膀上,身体内部被腐败骑士的铁锤在他体内轰击出的快感不免令他的双腿也有些发软。
习惯了体内柔软处的异物后,坎诺特前后挺动腰身,用布满吸盘的尿道奸淫腐败骑士的鸡巴,镇定又熟稔的动作仿佛刚才浑身颤抖两腿发软的人不是他。鸡巴分裂出的六条触腕即便是将腐败骑士的鸡巴吞到根部也还是过长许多,上折或是下垂吸附在紧实的小腹或是下垂的卵蛋上,每一次向后抽离拔起的吸盘都会在原处留下黏液的圆痕。
坎诺特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这也是腐败骑士所期望的,分明已经到达高潮的边界,但是麻痹的毒素与肉块腔孔内部密闭的压迫感极大地拉长了临界点的范围。直到喷发的最后一刻,坎诺特都牢牢把持着两人的节奏,只等到肉根搏动,积蓄的精液即将冲破精关时,坎诺特环抱住腐败骑士的腰将他往前拉,让他的种精能够完全射入坎诺特体内深处未知的构造内。
腐败骑士的尿道内残存的精液都被异形的性器吮吸干净后,坎诺特手臂的力气反而加重了几分,生怕腐败骑士从他的怀抱中逃脱般,但腐败骑士已经处于失神的状态,即便是坎诺特此时在他体内胡作非为也无力抵抗。坎诺特身体内部被插入的软脆肉块深处,两根细小的肉质管道绕着卡在肉壁内的龟头摸索,找到半张的马眼后一齐钻入。这两条管道是由精索特化而来的结构,它们连接着的是坎诺特身体内姑且能被称作精巢的地方。从坎诺特的「繁殖器官」延伸出的精索从腐败骑士的鸡巴尿道一路逆向入侵,撞开膀胱口的关隘,将果冻凝胶般的精液满满地灌入他的膀胱内,直到触及膀胱容量的极限,连小腹都撑起明显的鼓包。精索在退出时分泌特殊的黏液,迅速凝结固化封闭了膀胱口,把自己的精液完全堵在里面。
坎诺特挤出腐败骑士的鸡巴,对方在他体内留下的大量种精一滴也没有从「繁殖器官」近似鸡巴的外露构造中流出,完全被封存在坎诺特身体内部。裂成六瓣的触腕重新聚拢恢复成整体,复现出原本的圆锥形状。
触手蹂躏多时的凋零骑士重新落入坎诺特手中,他拨弄起凋零骑士歪倒一边的头颅,又伸手摸了摸大腿内侧动脉的搏动,确定了腐败骑士还有生命体征。被触手肉柱肆虐过的后穴已经无法闭合,从肠道内带出的因为充血变得深红的肠肉已经无法自行回纳,耷拉在可以被称作肉洞的穴口,大量的黏液还夹杂着已经干涸的血块和新鲜的血液滑出。漆黑的甲胄上到处散落着被触手在体内搅动时高潮激射的精浆,连角与头盔也都无法避免白浊痕迹的玷污。颤抖挺立的鸡巴看起来已经十分疲惫,坎诺特伸手撸动起凋零骑士的肉柱,残留的精浆挤出马眼口顺着柱身流下,坎诺特没来由地想起农场工作的奶农们。
坎诺特将手指并拢,用指尖掂起耷拉在穴口外的肠肉推回原本的位置,触手撑裂的穴口轻易地容纳下坎诺特半个手掌,比想象中更轻易地伸入后穴,也在抽离时顺势抠挖凋零骑士的肠壁。挖出的黏液裹在坎诺特的手套上拉出银丝,还有更多的黏液被带出落到地面。凋零骑士随着坎诺特手掌的动作身体还在无意识地抽搐,抠挖肠壁时对敏感点的攻势让凋零骑士的已经半软的鸡巴又抖索着恢复了硬度。
触手们将凋零骑士放到地上,坎诺特的手穿过腐败骑士的大腿根和腋窝,轻易地架起着甲的萨卡兹,让他与自己的兄弟面对面半悬在对方鸡巴上。坎诺特分开腐败骑士的臀瓣,用手上从凋零骑士的肠道中挖出黏液润滑扩张腐败骑士的后穴。并不需要太多准备,调教过的穴口就已经做好了接纳外物的准备。
凋零骑士的鸡巴已经抵在了腐败骑士的穴口,被坎诺特恶趣味地捏住根部晃动,「吧嗒」地让龟头一下下地在穴口拍打,源石结晶的剐蹭引起穴口的阵阵收缩。坎诺特等腐败骑士逐渐习惯刺激后将他架得更高,让已经抵在鸡巴上的穴口暂时脱离,在后穴的肌肉茫然地收缩时,又猛然大力下压,亲兄弟的鸡巴就这样被完全压入腐败骑士体内。
坎诺特的手按在腐败骑士的肩胛,让他的上半身压在凋零骑士身上,以此固定住二人。如果只是这样倒还在腐败与凋零骑士曾经的表演范围内,亲兄弟的二人无数次在众目睽睽下被调教、相奸,作为竞技场外的余兴呈现在那些卡西米尔大人物们的如同蔑视家畜的视线下,他们像熟悉自己的身体那般熟悉对方的身体。腐败骑士想要抱住身下的凋零骑士,麻痹毒素在血管中流淌却让他连转动手腕的力气都没有。
腐败骑士的后穴则毫无防备地暴露在坎诺特眼前。凋零骑士的鸡巴本就粗大,几乎是填满了穴口,手指摸索着穴口和鸡巴间的缝隙,沾满黏液的皮质手套格外光滑,只要指尖顶开一道小口,坎诺特就能将手指塞进持续扩张。虽然手法称不上温柔,但所幸痛觉的传导也在麻痹的神经中被阻滞。在坎诺特强硬的开拓下,腐败骑士的后穴也很快迎来了极限,第三根手指挤进去后,穴口的边缘显然已经绷紧得即将撕裂,的坎诺特抽出手指,将自己的鸡巴抵在腐败骑士的穴口。
触腕拟形的鸡巴同样可以当做侵入的器具使用,然而坎诺特的鸡巴直径并非是三根手指可以比较的,较细的前端还能被强行拓开的空隙容纳,柱身渐行渐粗的尺寸在插入四分之一时就达到了等同三根手指直径的极限,但坎诺特在他的鸡巴根部被肠肉包绕之前不会停止,腰部依然在坚定地推进,理所应当的后穴的从最脆弱的一处薄壁开始崩裂。塞入两根鸡巴的后穴此时格外的紧致炙热,甬道的肠肉在不住的痉挛,坎诺特将伤口的血液抹到四周,补充着越发干涩的润滑。
腐败骑士的后穴已经被坎诺特和凋零骑士的鸡巴开拓成全新的模样,撕裂的伤痕中流出的血液淌过身下凋零骑士的雄卵与会阴,濡湿了兄弟二人身下的土地。坎诺特伸手拽住腐败骑士的头发,如同骑手驯服马匹时手中的缰绳。在坎诺特的主导下,凋零骑士紧贴的雄根与腐败骑士裹吸的穴腔,都成为了为他供给快感的肉器具。萨卡兹肉棒上源石结晶在他的动作下划破了腐败骑士柔软的肠肉,也划过坎诺特湿滑的鸡巴柱身,给予他别样又危险的刺激。精壮的腰身挺动着鸡巴毫不留情地深浅抽插,鲜血和黏液在肉体相击间混合成肮脏的泡沫。
快感与痛苦在腐败骑士的脑中分庭抗礼,越发紧致炙热的甬道已经诚实地嘬吸起两人的鸡巴,肠肉的蠕动配合着坎诺特抽插的频率,尽数反馈在他与凋零骑士的鸡巴上。哪怕凋零骑士仍处于意识模糊的状态,依旧能感受到鸡巴上窒息的快感,他转过头与腐败骑士正对,即便这个动作也是他无意识的行为,双眼的聚焦也不知在何处,但是他相信仅存的本能中对身前这名萨卡兹的信任与倚赖。凋零骑士的手指指尖触碰到腐败骑士垂下的手掌,颤抖地伸过去想握住他的手。
坎诺特猛然发力,肠壁被突如其来的力道撞击让腐败骑士僵硬哽咽地发出闷哼。从这对萨卡兹兄弟身上获得的快感已经超过他的预期,坎诺特伸手越过腐败骑士的腰身,握住半软的鸡巴拨弄,在手指灵活的动作下马眼口被捏开,微冷的空气舔舐着充血发红的尿道壁,小指指尖抵在尿道口剐蹭滴出的精水,随后第一个指节顺利地挤进尿道中搅动。比橡胶尿道管更粗的东西硬生生钉入将腐败骑士的射精欲望堵回,前后都被远超承受限度的东西插入,让腐败骑士几乎以为自己会被从中间撕裂。
已经接近高潮的坎诺特加快抽插的频率,并且随之转动尿道中的手指。然而先突破临界点的是夹在坎诺特与腐败骑士之间的凋零骑士的鸡巴,同时承受了抽插的冲击与柔软肉壁裹吸的鸡巴让大脑也跟着短路,仿佛连脑髓都被融化成黏黏糊糊的混合浆,更快一步在后穴内激射出精液冲刷在腐败骑士敏感的肠壁,引得后者又是一阵痉挛收缩。坎诺特也被突如其来的变化激得到达了高潮,他的手按住腐败骑士的脊背,将鸡巴完全捅到深处,小腹与腐败骑士的股沟紧紧相贴,尿道中的小指一鼓作气地继续捅入,竟吞下了大半根,在其中不断旋转摩擦尿道壁。前后夹击很快让腐败骑士的精关大开,坎诺特堵在出口的手指适时整根抽出,如同拔出剧烈摇晃过的汽水瓶塞,积蓄多时的淫液和精浆激射而出落到萨卡兹兄弟二人的甲胄与头盔上,与凋零骑士先前射出的已经液化冷却的精液融为一体。
坎诺特近似雄性器官的异形外露构造进入所能触及的甬道最深处,他的鸡巴内传来黏液相互挤压的翻涌声,或许比起「射精」,坎诺特的释放方式称作「排精」更合适,拟态的圆形尿道口涌出黄褐色的类似凝胶的「精带」,虽然与先前射入腐败骑士膀胱中的东西成分相同,但是在排出过程中被尿道内分布的吸盘所分泌的黏液均匀包裹,形状被固定为细长的条形,同时在「精带」表面形成柔韧的外壳,更不易被破坏之外,里面的遗传子也能保持更长的活性。
高潮过后腐败与凋零骑士已经一动不动,但坎诺特确定他们的生命体征并无大碍,萨卡兹的体质在这种时候总是能让人感到意外的安心。坎诺特的头盔下传来满足的轻叹,无论是他还是触手们都已经相当地满足,捆束在萨卡兹兄弟身上的触手也乖乖回到坎诺特身边,隐藏在他的斗篷下。坎诺特抽出鸡巴,白色的精浆、暗红的血液与黄褐的「精带」,三种不同颜色与质地的东西汇聚到一起淌出腐败骑士的后穴,撤去的空隙足以观察到甬道内凋零骑士的鸡巴和充血颤动的肠肉。
坎诺特整理好身上的衣物,被触手或是他自己弄得凌乱的部分恢复成一如既往的模样。淫交过后时间已经从黄昏推移到深夜,坎诺特捡起还能用的柴火,将篝火堆搭在离萨卡兹们更近的地方。
更先恢复意识的是凋零骑士,他的视线迷惘地在压在他身上的腐败骑士聚焦,恍惚间他以为自己还在卡西米尔的囚牢内,四周似乎有权贵们在牢笼和防爆玻璃外欣赏他们兄弟二人如同野兽般交媾乱伦,然后用低劣的言语讥讽他们的行径。躯体的麻痹逐渐退去,凋零骑士抬起手抱住腐败骑士,被药物摧毁了大部分心智的萨卡兹还未恢复,只能用低沉沙哑的呜鸣安慰他的双胞胎兄弟,他想起他们就是在这样面对面相贴的姿势下被锯掉了角,他吃力地挺腰肏干起腐败骑士,他并不想这么做,但是刻板行为已经连同恐惧和驯服一起刻入他的意识。
接着腐败骑士也逐渐苏醒,他的情况比凋零骑士略好一些,即便大脑还是一片混沌,他还是想起他们已经在荒野上获得了自由,但是面对仍囿于过去的血亲兄弟在用不成语词的音节安慰自己,他保持了沉默,像凋零骑士对他那般紧紧抱住对方,和他一起模仿曾经的乱交。坐在篝火旁的坎诺特看着萨卡兹兄弟二人的行为,温暖的火光跃动映照在他们身上,坎诺特又往火中加了几根柴火,随后裹紧身上的斗篷,站起身回到停放在不远处的载具里。
第二天清晨,腐败与凋零骑士相拥睡在已经熄灭的篝火堆旁,他们身上有着比昨晚更多的凌乱而污糟的痕迹。坎诺特看着他们,踢开了燃尽的火堆,用触手卷起萨卡兹,将他们扔到载具的货箱里。
“慷慨的手笔,我的朋友,和你合作是正确的选择。”
坎诺特接过博士手中装着源石锭的袋子和招募券,触手示意待在角落中的萨卡兹兄弟走上前,重新修整过的装备让他们的威慑力看起来不输在卡西米尔竞技场的亮相。
“萨卡兹竞技骑士……的确在对罗德岛的战力补充有很大帮助,不过我更好奇你是怎么找到他们的。”
“是前、竞技骑士,我的朋友,在泰拉荒地上游荡总会遇到新奇的事情,你不用操心多。”
坎诺特将伪造完成的档案递给博士,迅速翻阅之后博士点点头,确定无误后让罗德岛的干员先带腐败和凋零骑士前往罗德岛的设立的安全屋,从今以后他们也将成为罗德岛的一员。
“提议引荐罗德岛让他们用行动换取源石病的治疗,那么、你的目的是什么呢?”
现在只剩下了坎诺特和博士两人,对于博士单刀直入的问题,坎诺特摊开手说到。
“我只是让他们在合适的地方继续发光发热,顺便促成一笔交易。相信我吧,你不认为这是双赢的选择吗,就像你我的合作。”
中间派商人的话总是带着可信与不可信,虽然出发点的确是他们非常符合博士招募的需求。坎诺特与博士的手友好相握。但是他们有着寻常萨卡兹佣兵所没有的好处。坎诺特注视着离去的博士背影,知道他一定会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