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思右想,虽然我和诞先生跨世界旅行了如此之久,却好像从来没有介绍过我的那本专属的魔导书——“西格利特”的能力,这确实有点不应该了。
毕竟,在我走到了旅行的终点之后,“西格利特”就失去了它应有的价值,我并不想让它随着我的消失而湮灭,所以便特地在扉页上写下这篇指南,方便将来可能某位可能会得到这本书的幸运儿,能够自如地运用好这本书的力量。
顺带一提,其实我希望这本书的第二个主人,也和我一样是一个女孩子——倒不如说,这本书上记载的知识本来就很适合“淑女”使用,反倒是男人的不洁会玷污这本书的品质。
这不是什么偏见,事实就是如此。
因为,我亲眼见识过男性心中的那份“恶”——他们热衷于凌虐少女并以此获取快感、渴求着与少女的自然结合,被害者微弱的反抗反而只会为他们的性欲之火更添一把油。平时的男人们还有法律约束,而一旦他们真的被解放了内心的欲望,又有多少人能够保持住心中的理性,不用那胯下的可怕之物去袭击那些可怜兮兮的少女呢?
只由于我亲身经历过,所以我完全了解他们心中的“恶”,并从根本上对此深恶痛绝。我没有被调教成男人的玩具,没有丧失自我沦为只知道哇哇乱叫的名器载体,换做一般的女孩子多半早就沦陷了吧……说真的,从一开始我就已经变得这么糟糕了,所以我也不值得任何人去爱,毕竟我的身心都是同样的肮脏……不是吗?
再重申一遍,我的名字是“妄”,就是虚妄、可笑的意思。不要问我为什么总是反复强调我的名字。
不说我的事情了,继续讲讲这本魔导书吧。请容我先简单介绍一下:首先,“西格利特”这个名取自一个英文单词“secret”。这大概是我在造访一个蔚蓝色的星球时所学到的词语,意思是“神秘”,也吻合了这本书本来的特点。
关于这本书总共有多少页数的这一点,我也着实不太清楚。偶尔我也会好奇着不断往后翻着书页,但是无论怎么努力去按住封皮去揭书页,下一页总会冒出新的纸张、产生新的文字来,而且越是这么做手中的书就会越沉重,所以我不得已只能停止了这个尝试。
话虽如此,我对于这本书前面的页数到底写了什么还是大抵清楚的,这本书所有魔法都记载在最开始的六百页了——
前两百页,记载了一些危险的攻击魔法,威力最低的魔法只会射出一枚能量弹,但是在接触之后却可以轻易穿透三层钢板;威力最大的魔法可以将方圆五里夷为平地,倘若施术者没有提前利用最高阶的防御法术挡住的话,会连人带书一起化为灰烬,所以务必特别注意,不要闲着没事就念那种又臭又长的咒语,很容易在不经意间就翻车的。
当然,这只是对于我自身而言,其他人如果没有像我一样这么离谱的魔力储量,有事没事当绕口令念念这些咒语也没事,反正是肯定放不出来的。
中间两百页,记录的是护身的魔法,防护力最强的可以抵御住上千度的高温,但是我通常也没有使用这些魔法的必要,所以略过。
最后两百页,记录着杂七杂八的魔法咒语,但对于我而言这些咒语才是重点,因为用于催眠的幻术系魔法和用于捆绑的拘束系魔法都在这里,同时还有诸如媚药生成之类的调情魔法、画淫纹套项圈之类的奴役魔法,一些小道具如跳蛋、按摩棒之类的也能通过这些咒语造出来,而且由于是魔力生成的道具,效果如何会取决于施术者魔力质量如何。
值得一提的是,奴役的魔法上了之后就几乎没有解开的可能性了,变成奴隶的存在会对施术者言听计从,无论内心多么不情愿、无论主人的要求有多么严苛,奴隶除了无条件地听从之外并无他法,否则会自动触发项圈的电击装置,直接被电到失禁电到昏迷过去也是常有的事情,可没多少人能够忍受得了如此的屈辱。
当然,出于好奇心,我曾把后面两百页的魔法用在过自己的身上。至于说这效果么……可以说是非常好,好到了简直要让人上瘾的程度。
具体的经历的话……
那是一个下午,正巧是在蓝星旅游的时候,我伪装成了普通的小学女生寄宿在所谓“亲戚”家中——其实就是所谓的“暗示”,在施展之后便轻易地被蓝星的人类所接纳了。当时的我正处于一间小小的房间内,这里的陈设基本上都是淡粉色很温馨的感觉,俨然就是一个小女生的房间,而我便打算在这里亲自试验我所有拘束器的牢固程度。
至于为什么是小学女生而不是初中生或者高中生……这个问题建议你放在心里好了,千万不要在读到这句话的时候情不自禁地问出来,毕竟我也不敢保证若干年之后我会不会通过特殊的方法感受到“西格利特”的存在,要是恰好让我听到这句话的话……
当然了,这也同样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在正式对自己进行调教之前,首先需要保证的就是安全问题了。
众所周知,自缚行为在各个世界内都是普遍存在的,蓝星这边自然也不例外。在对当地居民进行监控的时候,经常性地能看到自缚的男女因为准备不够的缘故被提早回来的父母察觉,然后当场暴露了自己的性癖,事后往往都羞耻到都不想再活着了。
而我自己虽然不用担心社死的问题,但凡事就怕个万一,先不提会不会被屋主本人发现,这片居民楼治安还不太好,就怕被某个偷入屋内的小贼发现了,真到了那种程度的话就不再是自娱自乐,而是取悦他人了。
所以,我在正式开始前在屋子周围布置了结界,这些结界对于不同的闯入者有着不同的标准——除了年轻的女性在闯入后会被麻绳捆绑起来之外,其他类型的闯入者都会在第一时间被电结界所电晕。这样就可以在自我调教的时候不受到任何干扰了。
在做完这一切之后,我从“西格利特”内拿出了一枚金属项圈,看着上面的禁魔挂锁和紧密的连接件,感受着表面色泽的金属感,不知不觉间便有些陶醉于这玩意儿的设计了。
但现在还不能着急开始,还有一件必须要做的事情没有做。
我先是试着将项圈轻轻套在了脖子上,快速将锁按上,然而不到一秒脖子上的项圈便自己震开了,碎开的零件散落了一地,蓝色的电弧在金属件和地面间跳跃,溢出的魔力将房间弄得乱七八糟。
“果然啊。”
我喃喃地自言自语了一句,心情有些不快。
看样子,我体内的魔力可以轻松挣开奴隶项圈的封锁,这已经是凌驾于世界法则之上的究极魔力水平了,就算是最强的禁魔力也没办法干涉我的正常施法。而虚空魔法的自我防卫机制,会在第一时间击碎任何企图对这具身体进行直接伤害的企图,奴役魔法也在被击碎的范围之内。
不用禁魔项圈,只是用普通的项圈来拘束也未尝不可,但这样就没办法亲身体验到那种位于绝望无助处境的感觉了,而且也确实不够刺激——随时都能从拘束中逃脱的游戏,可一点儿也不好玩。
所以我换了一个法子,将自身的魔力等价置换成了水晶贮存了起来,最终在生成了三十六枚暗水晶之后总算清空了魔力,于是便可以兴奋地施展自己的计划了。
当然,我也不是没有做过保险——大概在从现在开始的第三个钟头时,体内的虚空能量就会恢复至可以解开奴役魔法的阈值,到时候自己就可以重新恢复自由了。
那么就开始吧,迄今为止还没有过的自缚挑战。
……
“看样子,你这一次是认真的啊。”
淡粉色的房间之内,橘黄色的灯光暖醺醺地照下来,挂在角落的那座空调正在缓缓向着四处吐着冷气,稍稍让这间小小的屋子变得凉爽了些。此刻,却见那一身素衣的少女正端坐在床头,满脸愉悦。
这位少女看起来大概十一二岁,纤细的身体略有些瘦弱,面容在精致的同时又有些稚嫩,怎么看都像一位没长熟的小丫头。话虽如此,这位少女清新可爱的小脸依旧令人把持不住,此刻的她穿着着素衣白裙,正低头仔细阅读着那本摊在大腿上的书,一对美目睁得大大的,一边看书还一边摇头晃脑,一头瀑布般的墨色长发亦在随之飘舞,显然证明了这位少女的心情还不错。
她便是妄,来自异世界的旅人,和身为扈从的羽毛“诞”一起游荡万千世界,就在昨天刚好在地球驻足,然后在施展了一些奇奇怪怪的魔法之后,妄便获得了一个合法的身份“亲戚家的孩子”,并在这座三室二厅的房子内暂住了下来。
妄小姐低头正看着“西格利特”,赤着的小脚丫可爱地晃呀晃,正开心得一塌糊涂时,冷不丁突然听到耳畔传来了浑厚低沉的男声,原本摇晃着的小脚停下来靠在了床沿,眉头也一下子皱紧了。
“呃……小姐?”
没有回应那低沉磁性的声音,少女只是不悦地向右偏头盯了盯那枚浮在空中的彩羽——后者尴尬地摇晃了一下身子,随后快速钻回了自己的胸针内,见到了这一幕少女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转回头来继续看着书上的那一串文字。
“诞先生,以后在我看书的时候不要打扰我。”妄开了口,声音略有些清冷,“这些咒语一个比一个复杂,哪怕只是不小心念错了一个单词,施展出来的魔法效果也会大打折扣——这一点你应该不会不明白吧?”
“我当然明白,小姐。”被称为“诞先生”的羽毛语气有些无奈,“所以,你在调教完数不胜数的女孩子之后,这是打算对自己下手了?”
“我只是在试验道具罢了,诞先生。”她淡淡地回道。
“……我明白,我明白。”诞也只能这样说。
又在这一页琢磨了三四分钟之后,研究俨然有了结果,于是妄便一把将书合上,随后抬起头来,对着天花板默念了一秒不知所云的咒语之后,空中便掉下来一枚银色的项圈,表面散发着淡淡的金属光泽,中间还挂着一枚特制的小锁,但却奇怪地并没有钥匙孔。
这便是奴隶项圈,二号。
一号在刚刚试验的时候已经弄坏了,那项圈本人俨然承受不了妄如此强大的魔力,所以在戴上去的一瞬间就自动瓦解了。而这一次新生成的项圈在封魔力上至少是一号的两倍,再加上她先前已经把这么多的魔力放出去了,于情于理应该都不会再有事了。
应该吧。
她两手托着项圈的两边,微微眯着眼睛仔细一看,便从项圈内部看到了密密麻麻的魔法回路,而这些回路连她自己都看不懂——看到这儿,她才满意地点了点头,微微用力,将项圈托举得高了一些。
现在自己的体内还有着微弱的魔力,这些魔力勉强还能让自己放出一些简单的魔法。然而,一旦自己戴上这个禁魔项圈,体内的那些魔力就会被牢牢锁死在精神之中,再也无法向外释放分毫了。
不仅如此,这枚项圈同样具有强大的奴役能力,自己戴上了之后便会潜移默化地影响着意识,令思维方式也开始朝着奴隶的方向转变——当然是暂时的,只要这个项圈被解开了,那项圈给思维施加的影响也会消失。
“所以,小姐其实是一个受?”诞漂浮在空中,略有些好奇地问道。
“当然不是,我只是对奴隶们的思维方式提起了兴趣罢了。”妄一边抚摸着项圈表面密密麻麻的魔法回路,一边感慨道,“虽说直接询问她们也未尝不可,只不过如果是亲身的体验经历,那当然有着独一无二的保值度,我可不想错过如此宝贵的一个机会啊。”
诞其实有些迷惑,虽说他也算是跟随了妄小姐最久的存在的,但有的时候纵然是最熟悉她的自己也完全猜不透妄的深谋远虑。印象中,过去旅行中发生的故事听上总是很简单,无非就是哪一天又抓到了新的女孩子、又把一个女孩子调教到高潮,又“一不小心”被陌生人打包绑走了、又被挠了个半死意识恍惚整个人就像被玩坏了一样……
虽说旅途中遇到强敌的时候也不少,但大多说情况下妄都是有能力逃脱的,结果每一次她要么是浪、要么就是不想跑,硬是等到被戴上了奴隶的项圈、手脚都铐上了枷锁、全身都动弹不得的情况下,她才会感到害怕,才会试图在连接严密的束缚器中挣扎。有好几次,赤身裸体又戴着口球的妄小姐在冰冷的刑具中瑟瑟发抖,想说话也只能发出“呜呜”的意义不明的声音,看上去别提有多可怜了——不过她还是每一次都不学乖,次次都想着从最危险地方闪亮登场,然后没等帅上几秒就被早就准备的对手打倒在地,最终沦为毫无自由可言的卑微奴隶。
那么问题来了,妄真的只是喜欢被奴役才选择故意白给的吗?诞也不清楚,大概只有妄小姐本人才知道了。
思绪又回到了现在,诞下意识便点了点头(弯了弯羽毛的身体),感慨道:“也是,恐怕这茫茫的宇宙中,也没有任何一位拥有掌控小姐的力量吧。”
“你知道就好,诞先生。”
再仔细看了一会儿,在确保了对于当前的情形万无一失之后,她像是下定了决心似的笃定地点了点头。
“那么,开始吧。”
这么说着,妄轻轻将项圈分成两截,然后举到了自己纤细的脖子上,再用力向中间一按——却听“咔擦”一声,金属制项圈合而为一,死死地卡在了脖子表面光滑的肌肤上,同时项圈中原本存在的缝隙也随之消失,整个项圈变成了完整的一体,并以适当的力度向脖子内部施压。在那一刻,她只觉得身体像是被电击了似的,身体情不自禁地就是一颤,脖颈上顿时传来了深重的紧迫感。
“呜啊……”
一声轻微的悲鸣,带着些许的期待感从那被锁死了的嗓子眼中冒了出来。“这就是成为奴隶的感觉吗?”内心深处不由自主便出现了这样的想法,这也提醒了她自己现在的思维正在被改造为“奴隶”的状态——虽然只是暂时的,但却还是给她带来了不少奇妙的感觉。
此刻,再悉心感受身体内部,她便发现就算是一丝一毫的魔力自己也没办法引出来了,毫无疑问如今的自己与普通的少女并没有什么差异,再加上她的体质本就比一般人要孱弱的缘故,甚至比寻常的少女更容易被推倒。
而与此同时……
伴随着闪电般的刺激从脑海中穿过,一缕特殊的魔力在莫名力量的引导下聚集在了小腹之上,很快便凝聚了少女体内的鲜血,以此作为媒介、又如同一柄锋利无比的雕刻刀一般,一点一点地在妄平坦光洁的小腹上刻下了图案。
好痛……
小腹上很快便传来了痛感,那一点点的刺痛如刻骨钻心,弄得这位可怜的少女眼泪随着冷汗不住地往下落。腹部隐隐有种灼烧感,温热的魔力在小腹肌肤上耀武扬威,最终皮肤的表面肉眼可见地出现了一枚暗红色的图案——两边化为心形的藤蔓状条纹向外延伸,中心向内弯曲构成了子宫的形状,然后再在肚脐眼向上的位置轻轻点上一抹殷红,再度构成一个魅魔似的小爱心。
事实上图案生成之后,感知似乎也在不知不觉中得到了强化,但那只会让皮肤对外界的触碰更加敏感、性器更容易在他人的挑逗下迎来高潮罢了。就连妄自己也不敢想象,在这样的情况下若是被人挠脚心的话,自己会歇斯底里成怎样糟糕的模样。
“淫纹。”少女伸手揭开了衣服的下摆,低头看了一眼小腹,“这就和项圈一样,都是奴隶被支配的象征。”
淫纹是一种极其特殊的魔法,也是无条件的服从契约。如果说项圈存在的意义便是令少女成为了奴隶,那淫纹则可以将任何清纯无辜的少女化身为荡妇的模样,简而言之便是可以使其成为性奴。
说起来也有些可笑,这世上到底有谁有着支配自己的能力呢?就像如今的自我调教一样,一如既往的又是自己支配自己,无论怎么玩弄都像是在自娱自乐——倒不如说原本就是。
“但确实也是非常刺激啊。”
盯着这枚出现在小腹上的奇异图案,妄抬头望着天花板,喃喃自语。
现在的自己力量被完全封印,本体柔弱得和一个普通的幼女无异,不管是谁只要一上手就能随心所欲地侵犯自己,并且不需要付出任何代价。
她一想到,如今的自己很可能会在手足无措的情形下没入绝望,一股莫名的无力感便顺势涌上了心头。也不知为何,她一时间又想起了那些戴着项圈被迫在他人的皮鞭下颤栗的奴隶们,想起了那些连宠物地位都不如、只配给主人当泄欲工具的悲惨的女人们……她想到了太多太多,无数来自其他世界的过往,一段段碎片般卡在记忆河流中的浑浊之物。然而,对于品味过数千年前那段悲惨岁月的妄小姐而言,这样的无力感其实也不过如此,反倒还是一种难得的奖励吧,毕竟如今就算是被支配也是被自己支配,倒是不必再担心被莫名其妙的人物打扰了。
“然后的话……”
少女又在喃喃自语,似乎正思索着什么麻烦的事情。
然后的话,应该是脱掉衣服,让自己保持一丝不挂的状态吧,最原始最自然的状态确实很具有吸引力,没有被任何事物遮掩的胴体也是最容易引人情欲大作的尤物。
但是,她可不认为自己在过去的一段时间内全裸过的时间还不够多,要知道自己的身体也曾被各种各样的男人——当然也有不少女人——用下流的目光掠夺过,显而易见全裸的姿态已经没有什么新意了。
既然如此的话,那就尝试着去换一种风格吧,比如说在这个蓝色的行星上,就有一种适合穿在女性身上的服饰能够极大地激发人的情欲——
所谓的情趣内衣。
“刚好诞先生那儿尚还有一些微弱如渣滓般的魔力,拿出来做一套情趣内衣倒也无伤大雅。”
“话说诞先生,你觉得清纯系的和性感系的,哪一种风格会更适合我?”
“呃,这个问题我觉得其实并没有回答的必要……好吧好吧,真要说的话,两种风格应该都不太合适。”在感受到了那杀人般的目光后,诞的求生欲到底还是救下了它。
诞差一点就忘了,妄一直以来都以成熟女性自居,她很久以前就在为自己停止成长的身体而感到烦恼了。一般来说,激怒妄小姐最简单的方法便是把她当成小孩,事实上也的确也不少美少女因为嘴欠多说了一句,结果无一不是被全身绑好再被关在了“西格利特”里永远出不来了。
“小姐应该另外挑一种风格,我想。”诞很认真地出了个注意。
“此话怎讲?”
“因为小姐的风格是哥特风的啊,有些黑暗和堕落的感觉,用一个词来形容的话就是‘小恶魔系’,所以就不太可能和清纯属性合得来;而小姐你在外表上又是个萝莉,走性感风的话违和感不就更明显了嘛……”
“嗯,说得有道理。”妄点了点头,却依然表示了不同意见,“不过诞先生你这句话说得可不完全对,我倒是不觉得我没办法驾驭这两种风格,所谓凡事都是要有一个开头的嘛……”
言罢,她颇为不满地撅了撅嘴:“扮演萝莉扮演了这么久,其实还是挺心累的,今天我就要走一个成熟性感的风格吧。”
“随你的便,大小姐。”诞无奈地回应。
不过话说回来,大小姐的性感风格啊……还真让人感到无比意外,毕竟她以往永远都是那套黑色的哥特风的小裙子,平时见她穿私服的次数都屈指可数,仿佛她就只有这一套衣服可用了。当然,用魔法做出来的衣服一般是弄不脏也不会留下气味的,所以不用洗也不用换,或许性情怠惰的妄小姐就是因为这个才懒得给自己换另一套搭配吧。
当然,今晚不一样,情趣的夜色需要一点额外的点缀,比如说用蕾丝边修饰的情趣内衣,可以完美地将身体的性感恰到好处地展露出来,像是纤细的柔腰、酥白的微乳等等,从而在各种意义上显得色气满满。
虽然自己看不到,但是穿上这种具有特殊意义的服饰,还是能让人感觉到兴奋的。
这种兴奋正是妄想要的东西。
“那么,选一套黑色蕾丝内衣,再加上阴阳色渔网袜吧。”
伸手在空中轻轻一点,凭借着“西格里特”上记载的咒语,令微弱的魔力再度消耗一丝,便召唤出了妄想要的那套服饰——情趣内衣和渔网袜。一黑一白的两条袜子风格不同,纯洁的白和性感的黑,光是捏在手里时那种柔软的质感就令人精神大振,自不用说穿上之后的效果了。
伸手按在了自己连衣裙的吊带上,仿佛下一秒就要解开——但她又想起了什么,手只是按住不动,转头轻轻唤了诞一声,问道:“呐,诞先生,你觉得我好色吗?”
诞很认真地思考了一会儿,回道:“大小姐只是比较感性罢了,谈不上好色。”
“是嘛……”
高情商的回答,真像是他会回出来的呢。
“其实这句话……并不全对。”
她轻笑着说着,慢慢地将手指柔嫩的嘴唇上,含住指尖舔了舔,眼神流露出一丝玩味:“如果真的有能强大到让我侍奉的存在,那我也不介意化作最邪淫的形态哦,毕竟我可是什么姿势什么体位都能驾驭得住的绝顶天才。”
“是啊是啊,咱们家的大小姐可一直都是这样的。”诞对此表示非常无奈。
妄的身体经历了千百岁月而始终不朽,那显然不再可能是人类的身体了——就连她自己也不清楚自己到底是什么成分,诞倒是觉得就算喊她一声“恶魔”也是无伤大雅的。所以,恶魔的想法到底是什么样的呢?不得而知,它只知道自家的大小姐从骨子里就浸透了邪恶,而这份邪恶经由情欲所表达的时候则化为了淫靡的形态。
它确信妄所言并不虚。
她真的在漫长的旅行中掌握了无数种姿势啊。
“我已经……静不下心来了……”
言罢,妄也不再犹豫了,随手一拨便将衣裙的带子解开,之后肩膀轻轻一抖,便令那垂着的带子轻轻落了下来,连带着整个上衣就这样从没多少凸起的胸脯上滑落,露出了大半的雪白酥嫩的肌肤——香肩、美背、柔腰……完全没穿内衣的妄保持着真空状态已经很久了,如今褪去上衣后更是将那可爱的风景毫不掩饰地展露在外——那是一对像是青涩果实一样惹人怜爱的酥白的嫩乳,明明没有多少料却傲然挺立着粉嫩的尖端,昂首挺胸简直像极了妄平日内桀骜不驯的样子。
“很可爱呢,大小姐……呃,不对,是性感,很性感啊!刚刚我可没说过什么可爱之类的话……”
又是在最关键的时候,意识到说错了话的诞先生依靠着自己求生欲救下了自己。
“哼。”
妄这次甚至都懒得再理他了,冷哼了一声便转回了头,随即伸手指插入了内裤与肌肤的间隙之中,轻轻一弹,弯下腰后便将其褪了下来。棉质内裤柔软的内部与肌肤之间轻轻地摩擦着,最终滑落到了脚踝,它被妄用脚趾顶住后挂在了一只脚上,不时随着少女摆动小脚的节奏摇晃了一会儿,最后被觉得无聊的少女一脚踢开,寂寞地被扔在了房间的角落里。
此刻暴露出来的,不仅仅是那一对美腿和玉足,还有少女两腿之间的那一块禁区,那是一片茂盛且令人光看一眼就“食指大动”的花丛,其中泛滥着的清纯和美好足以令人浮想联翩。再往下,修长的玉腿上几乎没有一丝一毫的赘肉,因为体型幼态而有些圆润的大腿表面散发着诱人的光泽,纤细的小腿肚一路向下延伸,最底下则踩着一对带着些许肉感的白嫩小脚,那些白葱般的足趾还时不时俏皮地摆动一下——要是能够含在嘴里品尝的话,应该也是不错的一道美味吧。
“小姐的身体,看上去可真是美极了。”
诞在恰到好处的时机出口夸赞,那些低沉具有磁性的声音仿佛具有了魔力,轻轻在妄的耳际边挑逗着……妄的眉头总算舒展开来了,显然这些话对她而言非常受用,于是便欣然回道:“你偶尔也会说对一次呢,诞先生。”
也不废话,她将那套情趣内衣整个展开,然后一股脑便套在了身上,随即坐在床上抬起两条细腿穿起了那对阴阳分明的网袜,袜口拉到大腿的部位后再在足尖用手指轻轻一勾,在袜尖的部位留出一些空隙来。很快便着装完毕,她轻快地跳下床,走到了角落的那面落地镜上,对着镜中的那位少女仔细端详了一下,最后点了点头,显然是对自己的穿搭风格表示非常满意。
情趣内衣,重点当然是落在“情趣”二字上的,因而大段的蕾丝花纹修饰自然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情。整体用蕾丝颈环套着,向下挂着露肩的布料,身后瘦白的裸背则展现得一览无余。视线透过那些蕾丝花纹的另一边,可以轻而易举地看到妄衣服内层雪白的肌肤,像是修长的玉颈、纤弱的肩膀、有型的蛮腰……骄傲的小酥胸和挺立的小乳头自然不必多说,就连少女下半身幼小的嫩穴也全无遮掩地暴露在外,只要轻轻一张腿就能让那对娇艳欲滴的可爱花瓣绽放开来。不管怎样,这修身的内衣套在妄那娇小柔弱的身躯上,简直是怎么看怎么合适。
至于下身那两条修长的玉腿,则用一黑一白双色的渔网袜裹住了,该用什么词来形容这种特立独行的打扮呢?只能说是大胆了,或者说妄小姐本人就是喜欢这种黑白分明的风格吧。当然,网袜的透气性极佳,往下一瞄就能看到少女玉足上十根纤长可爱的小脚趾,时不时勾一勾袜底的网眼,再侧叠一下小腿,将足底白嫩的肌肤亮出来,颇有些狡黠顽劣的意味,又有十足的诱人感。
盯着镜子看了一眼,妄欣赏了很久后这才恋恋不舍地挪开了视线。一转身,诞先生还漂浮在空中,静静地等待着自己的指示。
“小姐,接下来需要准备的是……”
“三枚跳蛋,两根电动牙刷,一枚口球,还有一副眼罩。”
妄几乎是脱口而出,说话的时候双目炯炯,像是已经期待得不行了。
“这安排得还挺周全啊……”
感慨归感慨,诞还是不遗余力地代替妄从“西格利特”上召唤出了这些工具——倒不如说在它成为了妄的使魔之后,所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替妄准备调教时要用到的工具了,虽说这一次调教的对象正是妄小姐本人倒令她略感意外。
很快,那三枚小小的粉色跳蛋便凭空出现在了妄的手中,少女拎着一枚眯着眼睛仔细看了看,只觉得这酷似胶囊的淡粉小物件似乎有着摄人心魄的魔力。由于跳蛋是诞先生的创造物,因此无论是跳蛋启动的时机、启动的频率,还是启动后会持续多久,这些都是由它自己设定和安排的,倒是不用担心中途会没电的问题。
“来吧。”
低语了一句,妄微微弯下身子伸出右手,用两根手指轻轻夹起一枚跳蛋,然后再让左手按在了自己裸露在外的两片花瓣之上,分指轻轻将那微微闭合的小巧蜜穴给扒开。一时间,视线一下子就能从入口一直看到花径的内部,那两边尽是褶皱的肉壁表面沾满了少女的蜜液,时不时一收一放,俨然就是两片会呼吸的嫩肉。
跳蛋抵在了少女的桃源溪口之上,指尖再在一端轻轻一拍,恰到好处地将其送入了身下的隐秘穴中,手指再缓缓地、温柔地向内推去,直到将那枚跳蛋一路送到了蜜穴的深处,她才心满意足地点了点头,随即将手指抽出,却也没急着洗手,而是微张小口含住了那曾深探穴中的玉指,贪婪地吮吸着上面那些入口即化的甜美甘液,脸上还露出了一脸陶醉的神色,本是苍白的面庞竟泛起了一丝红润感。此刻的妄小姐看上去可谓是糟糕无比,神情之陶醉、姿势之妩媚、表现之淫靡,与她可爱的萝莉外表格格不入,但却并没有丝毫影响到她身上那种独特的美感,这种肆意杂糅了清纯与淫欲的做法不仅丝毫没有坏处,反而在这一个瞬间清晰地画出了一副极其美妙的贪淫画卷。
再在乳头上贴了两枚,少女小小的胸脯上未见任何起伏,略显青涩的幼女身体却承载了数以千百计的漫长的岁月。稍一触碰就充血肿起,尖端因为兴奋而毫无廉耻地挺立起来,那可爱的幼嫩的山丘表面泛着诱人的红润,透亮的光泽让肌肤看上去可口无比,应该说是糕点还是小馒头?不管怎样,她那幼小的胸脯看上去色气极了。
或者说,色气的感觉本就是环绕妄小姐本身的特殊气质吧,私底下的她或许总是欲望过剩了些,这种欲望在外人看来就是一副渴求不满的样子。不过她现在也懒得去计较这么多,就像是一位风流女子从不会在意自己是否露出淫穴一样,她心满意足地用指尖爱抚着幼穴微微湿润的表面,让那一阵阵触电般的刺激涌入脑海,不知不觉间各种各样的溪流潮涌泛滥了一床单。
说起来,自己好像是“多汁体质”呢,这份自孩童时期就一直伴随着自己的标签,象征着那一整段不堪回首的过去。
“再来一点吧。”
顺手拿起了两根电动牙刷,少女用胶带粘着牙刷的头就往自己光洁的脚底上按去,那些柔软的纤毛光是刚一触碰就足以令人浑身一颤,仿佛千千万万的小手在柔软的足底上爬搔一样,渔网袜的防护对于这双敏感的玉足而言形同虚设,细毛毫不客气地从一个个小小的网眼中突入,直接对那些娇嫩的部位进行着突袭。
慢慢地,妄那小小脸颊泛红得更加厉害了,是因为害羞还是刺激过了头?也许都有,但如果直接问她本人也多半得不到回应吧。
好极了。
再戴上个眼罩吧,带子挂在脑后、眼前一片漆黑,但却也是一种能让人感到安心的氛围,无尽的徘徊在眼前的黑暗,将所有的温馨与美好替代,很好。
然后是……口球。
将皮带捏在手里,指尖摸索着口球表面的孔洞,随即便张开了小口,妄将那枚小球整个含在了嘴里,那本不怎么庞大的口球却把少女的丁香小舌都挤在了口腔的最深处了。舌尖舔舐了一下塑胶的表面,味道略有些可口,妄情不自禁地将口球咬住,双手则下意识地伸到了脑后,摸索着将皮带在脑后死死系上,把那红色小球死死卡在了口中。
“嗯……啊……唔……呜……”
一枚小小的口球入口,少女那原本如莺语般的嗓音顿时变哑,所有美好之物被尽数堵在了喉咙之内。她试着开口说了说话,然而不管怎么努力都只是一些模糊不清的话语,偏偏妄小姐本人又是如此糟糕,那种淫靡的声音哪怕只有片刻也足以令人想入非非了。
看上去,她似乎也陶醉在了自己设下的无声陷阱中了啊。
“呜呜……嗯啊……呜呜呜……嗯……唔……”
又是颇为激烈地媚叫了几声,迷离着的双眼中浸透着妩媚的情欲,只可惜这些全被那张不透半点光的纯黑眼罩所遮蔽住了,因而只能通过少女那越来越粗重的鼻息来判断妄小姐此刻的状况——贪淫、下流,渴求着满足自身的欲望……那就是身为一位少女,她内心深处所最期盼的事物,渴望得到身心的欢愉。
啊……对了……还有最后一步呢……得快一点……
让绳子……缠绕身体……
此时此刻,妄小姐自身的情欲已经到达了一个新的高峰,她内心深处的空白面尽数被染上了淫靡的颜色。而在这样的情况之下,即便是诞恐怕也无法阻止他家的大小姐固执地朝着性欲的顶峰去冲刺了,既然如此的话……何不推波助澜一下呢?
诞变出了一根二十米长的表面粗糙的特制麻绳,随即便把它交到了妄的手中,让绳索轻轻地环绕着少女的玉臂,摩挲着少女敏感的雪肌,刺刺痒痒的感觉令少女倍感舒适,甚至都忍不住呻吟了起来。
“(真不愧……是……诞先生呢……)”
接过绳子,妄的思维依旧在断断续续地传递着信息,那是只有身为双子中另一方的诞才可以听到的:“(不过……我还是想……自己来……)”
“我明白了。”
诞点了点头,听话地将绳子的主导权转交到了妄的手中。
好了,开始把自己绑起来吧……
大大小小的旅途中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妄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被他人当玩具一样摆弄过几回了。或许也是因为自己有着基本上天天都被捆绑的经历在,所以即便是对她而言的第一次自缚也依旧表现得得心应手。
妄用手指捻住麻绳的一端,在将绳子对折后用绳子的另一头穿过了前端的绳孔,随后再在纤细的脚踝上快速绕了几圈后收紧,绳子再从双脚之间穿过、环绕,用力一拉之后便轻松地将自己的这对玉足捆得结结实实。试着双腿用力朝两边挣扎了一下,绳结始终纹丝不动,在确定了自己压根没有挣脱的可能性后,她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随后,少女如法炮制,用同样的手法将自己的膝盖和大腿牢牢捆住,绳索到了腰间之后被顺势绕着腰缠了一圈,打了个结之后再朝着阴户的方向绕去,最后再在前腰勒住,轻轻一拉绳子就令其勾住了整个下体,有意在绳子中心处打好的绳结更是死死地抵在了蜜穴口处,将放置在蜜穴内的那枚跳蛋往回逼进了好几分,下体再用力一夹,使得跳蛋所在的位置变得更加稳固。
先不提那紧紧卡在蜜穴口的糟糕的绳结,光是敏感的淫穴被粗糙的绳子摩擦的那一刻,就足以令这位可怜兮兮的少女浑身战栗不已了。
“呜呜呜……嗯啊唔呜……”又是一阵不知所谓的怪叫。
经过一番努力之后,妄的整个下半身总算捆绑完毕了。也不需要试着挣扎,麻绳捆在腿上的感觉就像是让双腿合而为一了一样,绳子深深地勒进了肉中、将本是光洁的肌肤糟践出了显眼的血痕——在那一刻,她还真有一种自己变成了美人鱼般的错觉呢。
“(接下来就是捆绑双手了吧……)”
在心中暗自嘀咕着,妄将双手背到了身后,手指抓住了绳子的一头,试图很平常地在手腕上缠绕几圈——到底还是失败了,她现在甚至连握住绳头的力气都没有,更不用说抓着绳头绑住手腕了。
心里不免还是有些惋惜,她感叹绑手不愧作为整个自缚阶段的最后一道程序,想要不依靠魔法就把自己完整地绑起来还是太过勉强了些。然而,正当她思忖着要不要干脆就用普通的镣铐代替时,突然间却感到胸口一阵沉闷——似乎有什么东西以雷霆般的速度缠在了自己的胸前……
“唔……”
又有一股力量将胸脯的区域完全拉紧了,胳膊上也随之传来了一阵紧迫感,于是妄便发现此刻自己的上臂完全动弹不得了,急忙挣扎的时候却又被一把抓住了双手的手腕。又是猛然向后背一扭,少女情不自禁地闷哼了一声,身体被迫将整个胸脯高高地挺起,腰板也因此呈现出反弓的姿态。于是,妄就这样昂着头、狼狈地散着头发,塞着口球的小嘴里呜啊呜啊地乱叫,恍惚间她似乎听到了什么奇怪的声音,又有什么绳索状的物体正在手腕上来回缠绕……
“不是这样绑的哦。”
正惊讶着,妄又在耳畔听到一个略显软糯的温柔女声——说来也是奇怪,这明明是第一次听到的声音,却莫名地让人感到……熟悉?
“让我来帮你吧。”
少女那含笑的嗓音自然是无比动听的,但在此刻的妄小姐看来却无异于是地狱恶鬼的低吼了。
“嗯?!”
是谁……是谁?!
她为什么可以毫无声响地闯入自己布满结界的房间之中,而且还没触发任何防御禁制?!
“来吧小小妄,今晚就让我来宠爱你吧~”
温柔也是毒药……总算意识到了自己如今的处境,妄一时不知所措,只能木然地坐在床单上,似乎项圈上的铁链也被人握在了手里,身体好像也动不了了……
直到这时她才明白,自己又惹上了一个大麻烦。
奇怪,为什么要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