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干员白面鸮的矿石病控制与治疗的重视性,一直被放在和伊芙利特的矿石病控制方案不相上下的程度,这并非是莱茵生命其他人的私心,而是基于白面鸮作为一个具有高度医学素养的干员,能够及时并准确地将有关于矿石病在她身上引发的后续效果进行阐述的,“优质”的病人这一点,作为观察和实验治疗矿石病方案的优秀对象的重要性。
换而言之,虽然莱茵生命的所有人并没有因为白面鸮患上矿石病而感到喜悦,但她们不得不承认,她们在发现白面鸮患上矿石病之后仍然能保有理性地从事科研与医疗工作之后,发自内心地感到庆幸。
而作为成年人的白面鸮,在接下来的矿石病治疗的过程之中,将会一直站在伊芙利特的前面。
“最新型的治疗方案,以及对试验药物SSNI-141的第一次药检,现在开始记录。”无机质的声音从白面鸮的嘴里吐出来,为了最大程度的保持理性,并且掌握自己的身体状态,及时预警自己可能随时昏过去的身体状态,白面鸮不得不保持着这样一副人型电脑一般的状态进行思考与行动,不过在进行药物实验的时候,这样的行动方式似乎反而要比留有感性的赫默更加具有优势。
所以现在站在体检仪器上面的是白面鸮。
蔚蓝色如同宝石一般的双螺旋生化溶液正被白面鸮握在掌心中,接下来的静脉注射将揭晓这支药物的药效,无论能否控制矿石病的发展,至少白面鸮愿意尝试一次。
漂亮澄澈的药液被白面鸮顺着手肘的静脉逐渐推进血管内部,些微的眩晕感和失重感开始涌上白面鸮的脑海,她对这种感觉不算陌生——当她即将进入昏睡状态时,身体也会产生类似的反应,只不过这一次的反应,相比起之前的昏睡,似乎有着些许微妙的不同。
向赫默打出了约好的手势,没有来得及看到赫默推开仪器冲进来的动作,也没能来得及听清赫默在冲进来的过程中大喊着的话语的内容,混混沌沌的白面鸮的意识逐渐沉入深海,最后和之前的很多次一样,软绵绵地倒在地上,进入了深沉的睡眠之中。
这个状态下的白面鸮,哪怕是被烙铁按在身上,恐怕也不会有任何反应。
于是在昏迷的这段时间之中,白面鸮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的,避免了目睹自己的身体随着药物的效果而逐渐异化的过程。
当白面鸮恢复意识的时候,原本还明亮的实验室的光线已经变得暗淡了,不知道是谁的帮助,总之白面鸮还是从天花板和屋顶吊灯的陈设认出了这是自己和赫默的卧室,大概是在昏迷之后被人帮忙搬回来了。
窗外的阳光已经西斜,也许白面鸮这一次前所未有地长久昏睡了有一整个白天,这种事虽然少见,但也不是没有发生过。只是长久的睡眠,让白面鸮免不了有些口干舌燥,以及令她免不了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
不过紧接着,她还是意识到了问题——这样的动作好像有点太感性化了,在她的病症还比较轻,影响也比较小的时候,尚且不需要像是人型计算机一样压抑自己的白面鸮,尚且很少做出这种动作,然而现在躺在床上的她,却只是凭借本能就做出了这样的动作……
难道是药物起效,缓解了她的矿石病症状了吗?
心情难得激动亢奋了一下的白面鸮撑起瘦弱的双臂,想要直接起身给自己做个全身检查,却只能勉强地让自己的头和胸口稍微离开床铺。虚弱的身体光是起床都好像剧烈运动一样,即使只是支撑着自己的身体,白面鸮都感觉自己的身体在不断地往外冒冷汗,力量也在不断地从自己的下身往外流逝着……
等等,力量在从下身流逝?
白面鸮晃了晃还有些重影的昏花双眼,低下头去能隐约看到一根通透的,造型熟悉却又陌生的物件,正在被一位棕色的女性黎博利的单手握在手心里,不断地用生涩僵硬的手法上下撸动着。
“赫……默……?”无需多言,对于白面鸮来说,最熟悉的棕色黎博利莫过于和她朝夕相处的科学研究伙伴赫默小姐。只是刚刚醒过来的白面鸮,此时还无法清楚地意识到赫默正在做的事到底是什么,又有什么意义——她甚至还没有搞清楚赫默正在撸动的那根看起来是肉质的长条状物件是什么,会不会是她想象中的那个,本不该存在于她身上的东西。
明显也已经消耗了许多体力的赫默听见熟悉又虚弱的声音,迅速抬起了满头大汗的脸,对上了还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的白面鸮:“白面鸮,你醒了?快继续躺好,你现在身体很虚弱,继续休息就好了。”
“赫默女士……你……在做什么?”出于对赫默的信任,白面鸮最终乖乖躺下了,但她在躺下的同时,还是忍不住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毕竟眼前这一幕实在显得太过异常了一些,尤其是随着身体感官的逐渐恢复灵敏,白面鸮已经逐渐意识到了,自己的下身奇异的,从未体验过的充血感,以及随着黎博利女士手指的抚弄与上下撸动,正有节奏地,不断地从下身一波一波顺着神经传递到大脑深处的陌生快感。
这些都是白面鸮身上从未出现过的异常,而且她想要,并且需要知道这些异常的来源。
同样不以体力见长的赫默,不知道在白面鸮的下身已经辛勤耕耘了多久,此时满头大汗的她只能稍微地用空闲的另一只手撩起头发,在擦掉头顶汗水的同时扶一扶眼镜,同时说出了简短且毫无说服力的说辞:“这、这是在治疗……”
“治……疗……?”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身体都已经逐渐取回了掌控权,但白面鸮却感觉自己的思考速度反而变慢下来了似的,而且明明在常识与白面鸮的记忆之中,如果白面鸮猜测的那根东西的正体没有错误的话,恐怕是一根男性生殖器,而且是尺寸和强度都相当出类拔萃的一根大家伙,而赫默正在做的事情,可以叫做“自慰”,说的粗俗点也可以说是“撸管”,总之是在帮助那根肉棒进行射精前的必要活动,一般没有任何医疗手段需要用到这种行为。
但白面鸮的挠在却好像跳过了“理解和分析”这个步骤,直接就相信并全盘接受了赫默的说法。
作为赫默女士的实验助手,白面鸮很快就接受了现状,并且顺从地躺下,开始接受并配合赫默女士的“治疗”。下身的快感断断续续地传来,时高时低,让白面鸮甚至感觉到有一些不舒服地皱起了眉头,究其原因,多半还是因为赫默女士那仍然算不上太熟练的手法,以及黎博利一族对于手指和手掌灵敏度的弱势,让赫默女士也只能如此吃力地运动。
但无论如何,随着赫默女士已经不知道辛勤耕耘了不知道多久的努力的双手运动,白面鸮还是能感觉到下体那根陌生器官传递到脑海中的快感正在逐渐水涨船高。她只能默默地调整呼吸,同时尽可能克制住自己声音中的颤抖,用仍然淡定且无机质的声音向赫默报道:“赫默女士,我能够感觉到我的下身供血正在逐渐上涨,敏感度也在逐渐提高,请问需要暂停治疗,改变治疗方案,或者保持原状吗?”
还趴在白面鸮两腿之间,正在不断用力撸动着白面鸮的刚刚新生的敏感肉棒的赫默头都没抬,手上的动作也在听到白面鸮的回答之后更加用力地撸动起来:“不,不需要,白面鸮干员,你只需要顺从身体的想法就好了,无论是射精,还是别的什么都没关系,按你喜欢的来就好……”
随着赫默动作的进一步加剧,白面鸮再一次躺倒在病床上,只是这一次她的身体不再像之前一样自然,而是像受到了惊吓一般硬挺着,几乎是硬邦邦地砸在了床板上。而且虽然说是被赫默劝告“随着身体喜欢地射精”这样的说法,但从来没有射精过的白面鸮,或者说恐怕无论射过多少次都不会习惯的白面鸮,还是忍不住绷紧了身体,准备去对抗那股即将到来的, 让她全身都像是被电击了一样酥麻发软的性高潮快感。
虽然说没有过经验,但身体的本能和医学的常识,还是让白面鸮不会没有丝毫准备,也让她在本能的挣扎之中忍不住皱紧了眉头:“赫默……女士……检测到……嗯……射精……嗯啊……请您……”
越发强盛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地冲击着白面鸮许久没有波动过的大脑,让她感觉到对身体的控制越发艰难,在陌生快感的冲击之下,白面鸮甚至感觉到了一种久违的,令她感觉到想要逃避的冲动。她提醒着赫默避开或者对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射精场面做好准备,除了理性上对赫默人身安全以及治疗结果的担忧,还有一丝不足为外人道的,不能用理性遏制住的感情。
我……这是在害羞吗?白面鸮久违放空了的脑海之中突然浮现出这个想法,但紧接着,因为快感而早已经被搅和成一片混沌的白面鸮的意识里瞬间被排空,好像脑袋里的一大团浆糊,在白面鸮的快感抵达巅峰的瞬间,便顺着白面鸮那喷涌而出的陌生白浊液体而一齐化作高高的喷泉,一同排出到体外,只剩下一个空空荡荡的脑袋一般:“射……射了!”。
原本按照白面鸮的常识,这种时候应该退避三舍的赫默女士,也并没有如她所料的一般迅速移开脑袋,而是反过来直接双手握住了白面鸮的巨大扶她肉棒,一边加倍用力地上下撸动着晶莹剔透的肉根,一边将嘴尽全力地张到最大,然后一口气含住了白面鸮那比肉棒棒身还要敏感得多的龟头的前端,在白面鸮射精的同时排出了胸口所有的气体,然后用力地低头猛吸起来。
急促的吸气声和肉棒与嘴唇的摩擦声发出一连串细密的响动,“滋滋滋滋”的声音持续了一小会儿,紧接着就是最终完全支撑不住的白面鸮,一边发出第一次不成词句的,凄惨又放浪的呻吟声,一边让巨大的肉棒剧烈颤动着,一搏一搏地射出大量白浊液:“嗯……嗯啊啊啊啊啊啊!!……”
噗嗤噗嗤的射出着大股精液,第一次使用男性生殖器,甚至是第一次高潮的白面鸮完全不知道该怎么阻止自己继续产生那几乎要烧坏她脑子的快感,也完全不知道该怎么阻止那好像无穷无尽,正在不断地从她的排泄口涌进赫默女士口腔里的异物——她仍然觉得这是不好的行为,所谓的“羞耻”虽然早已距离她很遥远,但如今却再次被她清晰地感受到,让她拼命地绷紧身体,想要止住那已经完全溃败的身体防线,停下那因为快感而崩溃得完全停不下来的射精,全身都在赫默猛禽般锐利的口器之下无力地颤抖着。
而赫默也同样极其勇猛地不断吸吮着白面鸮的肉棒,好像胸口的吸力无穷无尽一般,喉咙肉眼可见地滚动着,发出淫荡放浪的“咕嘟咕嘟”的大口吞咽精液的声音,几乎完美地接纳了白面鸮射出的全部精液喷泉,并且还在欲求不满一般地用力吸吮着,双手也还在不断用力地上下撸动,甚至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将手向下伸向白面鸮白大褂之间,那不知何时已经长出来的两颗快要有至纯源石大小的金玉,不断给予射精中本就更加敏感的肉棒和龟头快感,嘴里的舌头也开始灵活地左右转动起来,像是一条泥鳅一般卖力地在白面鸮的肉棒表面滚动着,寻找着白面鸮的敏感点,以及勤劳地刺激着白面鸮的肉棒,甚至数次试图钻进正在不断喷射精液的尿道口里,用柔软的舌尖往里面挤压着,钻洞一般转动着,一副想要扩张尿道口,让白面鸮射出更多精液来的气势,只是虽然最终没能成功,但敏感脆弱的尿道粘膜被粗糙的舌面直接刺激,还是让白面鸮颤抖着全身发出无言的惨叫,同时再度让射精的力度和分量都加大了一号,将赫默的整张嘴都撑得鼓鼓的。快感也让白面鸮的身体更加卖力地喷射出精液来,一刻也不停息地射精,嘴巴也已经变成了淫荡的拉长的妓女马脸一般,薄薄的嘴皮已经紧紧贴在白面鸮巨大的扶她肉棒上,能清晰地勾勒出白面鸮的扶她鸡鸡的轮廓,以及随着白面鸮的射精,肉棒每一下的颤动与喷射时的肉棒涨缩。
紧贴在白面鸮肉棒上的口腔上皮不断地磨蹭着白面鸮,随着赫默吞精时鼓动着口腔与喉咙的真空吮吸而不断地带给肉棒娇嫩敏感的龟头肉棱与冠状沟更多的快感,研磨着这些敏感脆弱的部位,同时促使着白面鸮更加卖力地喷射精液。不断地真空吸吮和口舌侍奉像是在和白面鸮的肉棒进行拉锯战一般,比拼着赫默的口舌体力与气息什么时候耗尽,又或者是白面鸮的射精完全停不下来,直到最终射空,让自己陷入精囊干瘪的绝境。
说到底白面鸮的精囊也不知道是哪来的,也没人知道里面到底射出的是什么,甚至以赫默一直以来撸动和喝进嘴里的液体用她仅剩的专业头脑分析,白面鸮射出来的东西里根本没有精子。
于是这场对于白面鸮来说几乎无限弹药的拉锯战,自然是白面鸮最终以近乎耍赖皮的方式取胜了。在不断地吞咽之下,赫默的肚皮都不可遏制地逐渐鼓了起来,晃晃悠悠地吊在她正跪坐着的四肢之间,白面鸮也已经高潮射精到失去意识,双眼翻白地向后倒去,口水也不受控制地肆意横流着,只剩下身体还在本能地因为快感刺激时不时地抽搐两下,下身却仍然充血地昂扬挺立着,喷射出的精液也没有枯竭,甚至没有一丝要衰退的意思,随着赫默更加卖力的刺激和吸吮,白面鸮的喷射量也还在不断地加大着,终于抵达了将赫默的整个口腔都一口气完全充满,让她连大口吞咽都来不及的程度,“噗嗤”一下从嘴角和鼻孔爆开白浊色的液体烟花,被白面鸮下体射出的精液喷泉一下冲开,像个不倒翁一样晃晃悠悠地大着肚子,倒在了一旁的桌面上,同样像是被精液糊住了嗓子一般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咯……咯……”的声音,一边剧烈地喘息着,一边用同样迷乱到无神的双眼看着那几乎直冲天花板的精液喷泉高高飞起,然后逐渐洒落在床上,以及白面鸮和赫默的身上,将两人都染上淫靡却并不恶心的味道——平心而论,没有精液的精氨酸气息,单纯的荷尔蒙味道甚至像是香水一般,令人脚下都有些轻飘飘的,相当舒服。
只是在赫默终于被冲开之后,白面鸮仍然坚持激烈地射精了十多分钟,然后才看到那股强烈的射精冲动逐渐衰落下去,乳白色的精液喷泉的高度也逐渐降低,最终只剩下白面鸮那因为过度充血,整个肉棒仍然呈现出一种仿佛蒸熟了一般晶莹漂亮的淡粉色的,足有婴儿手臂般粗细大小的巨大扶她肉棒。
极度充血的状态保持了很久,一直到赫默终于平顺下了呼吸,跪在床边发出“呜”的干呕声,却发现自己吐不出哪怕一口精液,然后只能无奈地去洗澡,换衣服,最后帮白面鸮也开始整理仪容开的时候,那根一直昂扬挺立着的扶她肉棒,才逐渐地褪去了骇人的血色,也逐渐缩小了几圈,只是仍然保持着一般成年男性勃起时一样的大小,颜色也已经变成了完美健康的肉色,顶端完全没有被包皮包裹着的肉棒,甚至有着仿佛剥了壳的荔枝一般雪白莹润的色泽,让赫默忍不住再度咽了一下口水。
但最终恢复了理智的赫默还是稳定住了自己的情绪,没有像想象中的那样一下子又扑上去,对着白面鸮的鸡儿再度开始猛嗦,而是开始给白面鸮挂上营养针,帮她擦拭了满头满脸,甚至遍布全身的汗水,同时给白面鸮推了又一支之前她实验的那种药物,才终于起身离开了。
关于白面鸮的病情,赫默这一次不得不找上了塞雷娅,只是另一个出现在她们讨论之中的人,有些奇怪的并不是对医学更加精通的麦哲伦,反而是痴迷于机械构造的梅尔。
她们关起门来聊了一个晚上,期间麦哲伦才不可避免地加入了进来。
于是第二天,终于清醒过来的白面鸮,不知道为什么感受到了仿佛比昨天清醒过来的那一次更加虚弱的身体——关于昨天那场疯狂的喷射口交活动,她似乎已经失去了大部分的记忆,在她的脑海中已经只剩下了“自己接受过一次治疗”这种程度的记忆。只是如果她认真去回忆,明明昨天发生的每一个画面都生动清晰,她却好像下意识地要去忽略对方一般。
就好像没有人会刻意去记自己每天吃的员工餐是什么配方一样,除非是吃到了实在印象深刻的奇怪食物。
不过即使如此,对于白面鸮来说,她也没有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对的,她“不在乎”昨天发生的“治疗”,也对自己现在身体虚弱的原因与现状不感兴趣,昨天那个害羞的小鸟仿佛消失在了白面鸮的体内,于是她起身,推开房间门,按照往常的习惯向着实验室走过去。
然而这一次白面鸮看到的不再是窗明几净,灯光透亮,烧杯和试管陈列整齐,擦拭得干干净净的实验室,在推开门的瞬间,就算是她也本能地停顿住了脚步,然后看着眼前那个橙灰配色,类似梅尔的咪波,却在构造上完全不同,并且占满了大半个实验室范围的巨型复合机器。白面鸮可以确定在昨天她昏迷之前——或者不管她昏迷了几天,在她昏迷之前绝对不会有这样一台用途都还不明了的机器出现在实验室里。
幸好这台机器的始作俑者似乎还停留在实验室,正在欢快地和昨天与白面鸮刚刚亲密接触过的赫默,以及塞雷娅还有刚刚从外面勘探回来的麦哲伦分享着有关这台机器的内容。
白面鸮直接向她们走了过去,一路上能听到诸如“给白面鸮的脚底挠痒啊,这种窒息方法比按进水盆里刺激舒服多了而且还安全”、“这个,流体力学设计可以随着启动之后肉棒的动作自主地贴紧白面鸮的肉棒来进行不亚于真空吸的刺激,还能上下滑动,不用再像之前那样辛苦地去用嘴榨精调整位置啦”或者“这个药能让白面鸮发出可爱的声音哦,还可以挤出奶来,绝对很刺激的”之类明明在昨天之前都应该听起来很奇怪的话。
其实现在听起来也很奇怪,白面鸮往前走的动作明显迟疑且停顿了,听到梅尔在那边炫耀式地说着关于用那些道具调教白面鸮的说法,以及其他人一个个全都正襟危坐地点头思考的样子,白面鸮却总觉得心里不太对劲,尤其是那种心跳加快,手脚发麻,呼吸也随之紊乱的难以自控的感情,和昨天的“害羞”一模一样,意味着白面鸮虽然不那么难以接受,却不想让人看见的私密的一面。
她以前有这么纤细的感情吗?也许有吧,但这对大脑的负担太大了,自从白面鸮患上矿石病之后,这样的心理活动就不得不大幅度减少了。
然而如今的白面鸮还是自控的,至少在精神层面上是,她却自然而然地产生了名为“害羞”的感情……
“这就是‘治疗’吗……”在不远处喃喃自语的白面鸮的声音最终还是惊动了在讨论中的所有人,于是她们齐刷刷地回过头来,看向了明明心理还带着些许抗拒,却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身体还在老实地向着对方所有人靠近的白面鸮,那句话也自然被她们听到了耳朵中。
赫默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的,她出于不知道什么样的心理,一下子转身直接挡在了其他所有人面前, 然后向着白面鸮露出了一个不尴不尬的笑容:“早上好,白面鸮小姐,你今天感觉如何,有任何身体或者心理上的不适吗?又或者对昨天的‘治疗’有什么样的感想吗?”
“赫默女士,我能感觉到我的内心正在蜕变,就在刚才你们讨论……”在这一部分,白面鸮难得地有了明显的停顿,脸上也露出了些许的纠结,才把后面的话继续说了下去,“在听到你们讨论对我的‘调教’的时候,我很自然地产生了名为‘害羞’的情绪,包括刚才在我提及这个话题的时候,我也产生了强烈的‘害羞’感情,所以我认为昨天的‘治疗’是有突破性的效果的,它明显地减轻了矿石病对我脑部的负担。”
看到白面鸮和往常一样冷冰冰地像机器一样说出无机质的回答,已经那少见的因为羞涩而停顿的状态,赫默以及她身后的所有人居然动作隐秘但整齐地松了一口气。紧接着,赫默打起精神,举手向白面鸮介绍她身旁这台刚刚被组装起来的机器:“如我们之前所说的,你在尝试了那种药剂之后,出现了原理不明,表现形式为‘雄化’的现象,但并不是整体的雄化,而是部分生理性征的雄化,也就是出现在你的下身上的那个东西。”
“但是在那之后的体检显示,那根雄性生殖器的原产物是你的阴蒂,所以实际上你的生理构造是没有变化的,至于多出来的那两颗精囊,这就是我们将其称之为‘治疗’的根本原因了——它所储存的并不是你的精子,而是你体内的源石颗粒,着相当于你体内所有的源石,包括你脑部内一直压迫着你的神经的那颗源石结晶,都被集中到了这个病灶之中。”赫默突然拿出一沓体检报告,也不管白面鸮看不看得过来,直接强硬地塞进了她的手里,顺手往下一捞,抓住白面鸮那暴露在空气中微微晃悠着的两颗金果轻轻揉弄把玩起来,“而在那之后,你的每一次射精,都相当于在排出体内的源石结晶,并且可以预见的,在接下来你射精的频率与强度,决定了你体内源石颗粒排出的效率……”
“所以这台机器,我们拜托了梅尔制作了这台‘性爱专用咪波8号’,它能够最大程度地刺激你的身体的每个角落,给予你最强烈的快感和最顺畅的射精体验,以及各种各样让人意想不到的玩法服务和敏感点开发,用来帮助你更多更快地性高潮并射精。只要在这样的状态下‘治疗’几天,持续地对你的身体进行刺激,相信很快你就会痊愈的。”在赫默弯下腰,一边一本正经地讲解着令一般小姑娘要面红耳赤,即使是白面鸮也感觉到身体僵硬的内容的同时,赫默女士的手法却也已经比昨天熟练了不止一个层次,几乎只是揉弄着白面鸮的精囊——如果赫默女士不是说着玩的,那个东西就该叫源石囊了——没几下,就让白面鸮的扶她鸡鸡迅速昂扬挺立起来,顶部也开始渗出清澈的粘液,让白面鸮因为快感忍不住弓起了身子,开始忍不住从喉咙里发出稀碎的娇喘,双手无力地推动着赫默那坚定如铁铸一般的猛禽手爪:“嗯……哈……”
一直到白面鸮的肉棒顶端,在赫默的突然几下用力抓握之中,忍不住冒出些许白浊液体,赫默才意犹未尽地退后,露出了白面鸮熟悉的那副温婉中带着些许哀伤的笑容:“至少,不用再担心脑袋被源石结晶刺穿了……”
平心而论,赫默女士的这一番解释暂且不论其中的各种低级的学术错误,比如单纯的排出源石颗粒和源石结晶只能延缓矿石病的症状,并且有着更加健康高效的排除源石结晶的方法,比如病灶的转移并不只是那么简单的问题,源石结晶和源石颗粒也不能一概而论,再比如……总之诸如此类的各种各样奇怪又显得语无伦次的低级说法和谎言。更主要的是赫默女士以往让她配合实验并不会特意解释这么多,至少不会像是为了打消白面鸮的疑虑一般在实验开始之前就不断解释这些对实验原理和实验过程都没有帮助的内容,至多在实验过程中稍微补充一两句而已,如今的话术显得无比欲盖弥彰。
但是那又如何呢,和昨天一样的,白面鸮比以前相信并跟随辅佐着赫默女士时一样,无条件地信任着赫默女士,并且现在已经更加跨越到了服从的地步,甚至连脑海中盘旋的这些疑问都没有说出口,只是淡定地点了点头,然后就在赫默女士的指引下,坐上了这个所谓的“性爱专用咪波8号”。
比起赫默女士那些异常状态和之前那一阵粗鲁的毛手毛脚,白面鸮甚至更在意所谓的“性爱专用”前面的七个型号的咪波都到哪里去了,又是给谁用的?
“性爱机器人”这个概念,实际上在物资和人口都相当匮乏的泰拉大陆早就已经有人提及过了,只是目前因为泰拉大陆的尖端技术几乎全都依托于源石科技,所以对于一般为男性服务的性爱机器人来说,目前还有太多的技术难点等待攻克。不过反过来说,因为很少有提及女性的性爱机器人概念,所以也许在这方面反而没有其他人想象的那么困难。
只是白面鸮也无法理解,为什么眼前这个机器人长得并不像“人”,而是更像个龙门架或者其他什么用来理疗的东西,甚至可以说更像是刑具。
这些问题,果然还是亲自坐上去试验一下比较好。
“好的,那么我要开始了,希望白面鸮你玩得开心哦!”机器的主人梅尔,发动了她心爱的“性爱咪波”,这个与她常用的各种神奇可爱的水獭机器人从外貌到功能都大相径庭的最新得意之作,像是理疗椅一般凹凸不平的椅子一瞬间完全贴合住了白面鸮的身体,紧接着就主动浮起承接下了白面鸮所有的重量,让她向后倒着完全坐到了椅子上。随后,有各种各样的机械手从支架的四面八方伸出来,默契地靠近了白面鸮身上的每一个角落,然后一点一点地,小心翼翼地将白面鸮身上本就所剩无几的衣物全部扒下来——事实上刚刚起床的白面鸮也只穿着昨天赫默给她剩下的白大褂和上围内衣,而且自己也根本没有意识到下身真空的自己,行走在罗德岛舰桥的走廊上有什么不妥,就好像这是常识一般自然地一路缓慢地走向了实验室,并且和莱茵生命的其他人交流。
不过现在连这间白大褂和纯白的胸衣也都被扒光了,白面鸮面对着充满了视线内每个角落的机械手倒是没有什么特殊感觉,只是直愣愣地看着,任由它们对自己的身体随意施为,然后光溜溜地被剥成一只白斩鸡,将雪白娇嫩的肉体完全展示在所有人面前。
“嗯……”因为经常和赫默一起做实验的关系,对于在莱茵生命的同时们面前裸露身体,对白面鸮的刺激倒是不太大,她只是稍微挪动了一下身体,试图寻找一个更舒服的位置。但跟随着白面鸮的动作,机械手迅速上前来,用强硬的动作固定住了白面鸮的四肢,然后将她摆成了一个将敏感部位几乎全部完全暴露出来的姿势,四肢分得开开的,像是个“火”字一样。
之前在梅尔和赫默她们交谈时提及到的那个“会自主地贴紧白面鸮的肉棒并且主动上下滑动的流体状飞机杯”被送到了白面鸮面前,虽然不太好理解这个东西的原理和意义,但白面鸮在看到那半透明胶质物体中细密的螺纹和各种凸起饱满的肉粒褶皱的时候,还是一下子就明白了这个东西的作用。带着些许好奇的眼神,白面鸮眼睛一动不动地注视着这个还在不断颤动的大团淡蓝色凝胶,在机械手的辅助下涂满了润滑油,然后在另一只机械手的辅助之下,扶着她那好像永远不会缩水的白嫩玉茎,一点一点地深入进去,最后发出响亮的“咕叽——”一声,将整个根部都贴到了飞机杯上。
微微有些凉的触感,涂抹了大量润滑油和飞机杯本身的凝胶材质让白面鸮感觉到肉棒的接触面上甚至凉得有些不适,但紧接着细密的螺纹和随着白面鸮身体本能的抖动,而不断地在白面鸮肉棒上轻轻旋转着,用螺纹和肉褶肉粒蠕动着摩擦白面鸮肉棒的棒身的绵密刺激就让白面鸮发出了轻微的哼声:“嘤……”
和赫默的双手和口舌侍奉不一样,因为颤动的幅度不大,白面鸮的肉棒所感受到的刺激也不算强烈,但对于白面鸮来说,这样的刺激因为温柔,也感受得更加完全。全方位包裹的凝胶纹路在润滑油的配合之下紧贴住了白面鸮肉棒上的每一处皮肤,以及敏感细嫩的神经密集区,让白面鸮光是在肉棒被吞没的那一下颤动时,就感觉到一股险些没能坚持住的尿意。并且在那之后,白面鸮的肉棒也迅速因为快感而充血,开始顶着那团超智能的飞机杯逐渐膨胀起来。
梅尔也没有夸口,这团看起来只是普通凝胶的物质,即使在白面鸮的扶她鸡鸡勃起的时候,还是坚持而稳定地牢牢紧贴着白面鸮肉棒的每一寸肌肤,并且因为肉棒的勃起而更加剧烈地旋转蠕动起来,不断地给予白面鸮的肉棒更加强烈的刺激与快感,让白面鸮忍不住轻声喘息起来:“哈……哈啊……这个……这个太刺激了……”
眼看着白面鸮的肉棒开始逐渐变得粗壮巨大,紧紧缠绕着白面鸮肉棒的那团超智能飞机杯也开始真正活跃起来,开始随着白面鸮的肉棒颤动而更加剧烈地旋转起伏着,顺着白面鸮那漂亮精致,光滑得简直不像是器官的雪白色肉茎不断地上下滑动,开始对肉棒的每一个角落,每一寸皮肤都紧紧贴住然后挤压刺激着,让白面鸮的快感一瞬间变得更加强大了数倍,开始发出更加控制不住的,断断续续的媚叫声。
“呜噫噫噫噫嗯……赫……赫默女士……还有大家……请……请不要那样看着我……嗯啊♥~……”被束缚着半躺在按摩椅上的白面鸮,身体像是受到了惊吓一般,整个身子都紧紧贴合在一起,连头顶的羽毛和耳朵都竖了起来,,一副已经完全控制不住的样子。而此时的她,也确实在承受着几乎要摧毁她心智的刺激,肉棒上随着她的兴奋和热情高涨,同样也逐渐在加快频率和力度的飞机杯蹂躏,就好像是带着她冲浪一般,向着无法遏制的快感巅峰和高潮一路加速,几乎在完成勃起之后,快感就瞬间超过了那天白面鸮被赫默侍奉时的快感强度,并且还在不断地往更高的方向冲去,一路向着疯狂的射精欲望狂奔。
然而正目睹着这一切的莱茵生命的其他人,正表情各异地站在旁边,一边目不转睛地围观着难得脸颊已经通红的白面鸮,一边窃窃私语着。
“这样的话应该就可以了吧,总觉得一下子玩得太过火,白面鸮会很快坏掉的……”正在说话的是梅尔,因为昨天实验时她完全不在场,甚至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所以她对于调教和榨取白面鸮的欲望是最小的,目前为止还只是停留在“好玩”的程度。
但全程陪同实验的赫默直接站出来反对道:“不行,正因为是第一次,所以才要让白面鸮有更深刻激烈的刺激,让她一下子记住这种感觉,然后才可以在之后有更多的机会让我们……总之,好不容易催眠了白面鸮一次,我们有必要保证让这次调教一步到位!”后面的话赫默没有说下去,但凭借着女人之间的默契,梅尔和塞雷娅还是很快地意会了她的意思,梅尔也随即不再反对,更不要说一直在这方面对赫默言听计从的塞雷娅,更是疯狂点头。
于是在简单地再次交流之后,梅尔再度举起了遥控器,放出了她宝贝的机械水獭,开始给已经挣扎在快感边缘的白面鸮增添“佐料”。
已经开始绷紧了身子,在一团完全依靠白面鸮自己的肉棒在反向回馈快感给白面鸮的超智能飞机杯的刺激下无助地乱扭着身子,发出混合着痛苦与欢愉的呻吟声,完全无法稍微停下肉棒来缓解自己身上那好像在不断被电击一般的性爱快感的白面鸮,突然被机械手强硬地按住了那白生生的娇嫩少女身体,就在挣扎的动作也机械手碰撞带来的痛楚稍微把白面鸮仿佛也已经充血的大脑稍微解放出来一会儿的短暂空闲之中,白面鸮却愕然地发现又一双看起来就更加纤细灵活的机械手抵住了她的下体,但这一次不再是肉棒或者精囊,而是她原生的,原原本本的那一套饱满白皙的少女肉穴。
作为还从来没有过性经验的处女,白面鸮的肉穴还是白嫩有弹性地紧闭着的状态,像是一只活蹦乱跳的鲜美蚌肉。但此时此刻,极其智能化的机械手直接扒住了白面鸮饱满的阴阜,将两瓣赏心悦目,仿佛大理石雕刻而成一般质感与色泽都完美的阴唇强硬地扒开,然后露出了里面娇嫩可爱的小阴唇与色泽充满少女感的粉红色蜜道。并且随着白面鸮那已经进化成巨大的扶她肉棒的的阴蒂正不断承受着刺激与快感,白咕咕下面这一直没有被注意并且关照到的细腻处女小穴,也早已经涌出了黏腻香甜的蜜汁,正在不断地自我发电地互相挤压着嫩肉,像是另一张渴求到留着口水的小嘴一般微微张合着。
像是在检验成色一般,机械手在白面鸮那突然被开发的蜜洞外围转了一圈,被蜜汁沾湿之后又在白面鸮好不容易适应了这种奇怪的异物扩张感的随后悄然退去,让白面鸮充血到变成可爱桃红色的脸颊变得更加粉嫩,甚至第一次露出了一副泫然欲泣的可爱表情。
然而很快机械手就在梅尔拍着手欢快地大叫着“我说了会让白面鸮露出那种超——可爱的表情吧!”的欢声大叫的同时卷土重来,只不过这一次它带上了一点小礼物。
那是一颗比正常跳蛋要大上几号,同时正连着电线以疯狂的频率跳动着的电动跳蛋,而且这一次它还带上了自己的同伙——另一个带着一根不比白面鸮自己的肉棒小到哪里去,同时也在不断地疯狂震动着的电动按摩棒。
白面鸮看不到,此时因为自己肉棒疯狂地搏动而越发被刺激到下身,正疯狂地被肉棒上传到全身,让她像是被电击火烤一样的快感肆虐得神志不清,就连呻吟与惨叫都发不出来,只能无力地大张着嘴,却连吸气都做不到的白面鸮正在继续徒劳地挺动着自己的身子,闭上双眼,像是飘在半空中一般沉浸在身体的痛苦与性爱的致命快感的漩涡之中,原本就一直钳制着她的下阴的机械手要干什么,或者它们干了什么,白面鸮早就意识不到了。
她现在只想赶紧把肉棒上那个催命一般的东西给甩出去,或者让自己赶紧射出来——即使她知道自己在射精过后有一段时间会变得更敏感,甚至在那之后还会一直持续不断地高潮射精,用敏感得一塌糊涂,光是轻轻摸一下就会“噗嗤噗嗤”地喷射出精液喷泉的肉棒不断地射精,她现在也只想用射精来求得哪怕一秒钟也好的解脱。
但是身体的本能,或者说对危险的预知让白面鸮的身体在疯狂地给白面鸮输送快感,并且不断继续挺动着肉棒,对着悬浮在肉棒上,甚至已经被肉棒贯穿的螺旋凝胶飞机杯继续发情索取快感的同时,却还在死死地抵抗着射精的冲动,否则她毫不怀疑自己会一直不停地射精射精射到变成人干。
在这样身体与理性的天人交战之下,皮肤挂满了黏腻的香汗,肌肉已经紧绷到不断放出刺痛,同时神经也因为快感活跃而刺激到好像全身都要烧断掉一样的状态之下,突然有一个冰冷的异物一口气强硬地闯进了白面鸮一直被保护得无比完美的处女甬道之中,一下子紧紧顶住了白面鸮蜜壶最深处的子宫口,然后疯狂地开始震动着放射快感,让白面鸮一瞬间感觉到下身好像突然失去了感官一般停滞了下来,只有肌肉本能地还在一缩一缩地运动着。
但紧接着,当那根震动棒也强硬地挤开了白面鸮那从未被人开垦过的处女地,一瞬间将白面鸮的蜜壶撑开到她从未尝试,也一直没有经受过的维度的瞬间,仿佛一场宇宙大爆炸在白面鸮的下体逐渐酝酿,然后轰然炸开一般的感官刺激,瞬间让白面鸮浑身像是触了电一般,即使有机械手的钳制也抑制不住地疯狂翻着白眼颤抖起来,然后在一瞬间将脑袋向后拗过去,一边强忍着却怎么也忍不住爽到飚出来的眼泪,和一下子毫无形象地喷出来乱甩的鼻涕泡,嘴角的口水也开始混着白面鸮仿佛濒死一般激烈尖锐的浪叫声冲出来:“噫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哦哦哦哦哦!!!!……”
被死死顶住的子宫口软肉在跳蛋和按摩棒的双重刺激之下几乎完全没有反抗之力,刚刚被开垦的处女嫩穴也从来没有经受过如此强烈的刺激,再加上一直被疯狂刺激着的肉棒早已经再一次地憋得粉红欲滴,前列腺液一鼓一鼓地不断往外喷涌着,甚至还冒着泡,白面鸮的肉穴几乎一瞬间就被爽得喷溅出如山洪爆发一般不可阻挡的一大股潮吹爱液。整个穴口都被爱液撑开到比那大小夸张的按摩棒还要大上一圈的程度,像是又一处开在白面鸮身上的喷泉一般一股一股地往外喷涌着,瞬间就打湿了白面鸮身下的地面,并且迅速累积出一个带着扑鼻异香的清澈小水潭。
不断地拼命颤抖着的肉棒也终于坚持不住了,在白面鸮声嘶力竭的尖叫与疯狂扭动之下以前所未有的力度颤抖又搏动着几乎让那团淡蓝色凝胶挤压出残影一般的视觉效果,像是弹簧一样被死死压缩到极限又撑开到极限,在以前所未有的力道和频率刺激着白面鸮的肉棒。然而就在赫默如临大敌,甚至已经抬手让塞雷娅冲上去,想要用钙质化的铁拳攥住白面鸮的扶她鸡鸡。
不让她开始射精的瞬间,一直人畜无害地托举着白面鸮身体,潜藏在白面鸮身体下方的理疗椅边缘,突然弹出两根漆黑的弹力带,牢牢地把白面鸮的睾丸根部绑了起来并缩小了两圈,棍根和精囊的环具也随之形成一个稳定的铁三角,死死的钳住了白面鸮的输精管,一瞬间完美又精准地箍住了白面鸮的两颗“据说”是源石构成的无底洞精囊,让早已经蓄势待发的一大波如同浪潮一般滚滚向前的白浊液体硬生生撞上了无法撼动的铜墙铁壁,逼得白面鸮在快感之中感受到了精液硬生生撑开自己输精管,却又因为那强硬中又仍然残留着些许弹性的紧绷的皮带而不得不原路返回。刹那间,本该像火山一般喷发的大量精液被锁住精囊的机关死死堵在在肉棒内部,并因为无处可去而全部倒流回白面鸮的发情精囊里。给白面鸮带来撕心裂肺般的胀痛感和贯穿整个肉棒的电流般的异样快感,早就充血发红的肉棒前端更是又涨大了一圈,在空气中不断地一上一下颤抖着,噗嗤噗嗤的向外冒着一缕缕晶莹剔透的前列腺液,表达着对射精的渴望,并且随着白面鸮无用的痛苦挣扎,与仍然在不断变得越发强盛的快感刺激之下,最终形成令白面鸮剧痛无比的地狱般的精液喷出又倒流回精囊内部的死循环,让那根本就巨大的硬物和它的仓库都在颤抖与痛苦中颜色变得越发鲜红,大小也变得越发骇人。
剧痛已经开始超越了白面鸮对痛楚的容忍界限,变成了和还在水涨船高,尤其是顶着子宫不断颤动开发着白面鸮小穴,以及因为再度高涨的快感而变得越发疯狂,已经完全变成一滩烂泥的凝胶飞机杯带来的刺激分庭抗礼的存在,让白面鸮变成了痛并愉悦着的痴女模样,嘴里只能发出娇弱无力,又断断续续的“呃……啊……”的无力的呼喊。
而且因为赫默的观察失误,以及塞雷娅那快到赫默和梅尔都已经来不及反应的身手,白面鸮那还在不断颤抖着的肉棒,最终还是一下子突然被塞雷娅那坚实的大手死死攥住肉棒前段,以此来阻止白面鸮的射精。然而被飞机杯和润滑液搞得无比敏感,此时已经像是烧红了的烙铁一样在刺激着自己的身体的肉棒被塞雷娅这样大力气地一下握住,白面鸮的射精欲望直接再次更上一层楼,整个肉棒又一次疯狂地膨胀颤抖起来,那团凝胶也开始从每一次都险些被白面鸮的肉棒甩脱的危险状态,变成了在塞雷娅的手掌心与白面鸮光洁的肉棒根部不断回弹,像是疯狂地在手动撸动榨精着一样运动起来,被攥住的敏感的肉棒前段也在因为快感而不断地颤动着,噗嗤噗嗤地射出着已经不逊色于精液喷射的前列腺液,像是在润滑自己与塞雷娅坚实的手掌之间的缝隙一样,不断颤动挺动着的肉棒也在塞雷娅的掌心中不断摩擦着,敏感的肉棱与白嫩的肉冠在塞雷娅掌心的老茧粗糙的触感之下将令足以让白面鸮射精射到失去意识的强烈快感忠实地传递回她的脑子里。
无比强盛的射精欲望堆积在白面鸮脆弱弱小又无助的输精管处,能够肉眼可见地看到白面鸮的精囊在滚动着,发出隆隆的液体滚过的声音,精囊外光滑浑圆的两颗“源石”睾丸以及输精管构成的沟壑也已经泛起了不正常的波动与颜色,这种强行抑制住白面鸮的生理活动的拘束用具,显然还是对白面鸮的身体和精神有着强烈的痛苦与伤害。
但赫默和梅尔还是坚持这么做了,她们看着正陷入射精地狱,不断地用下身的肉穴弥补着高潮快感,却始终还困在精液想要射出却无法射出的剧烈痛苦之中的白面鸮,呼吸急促的同时,脸上的表情也变得暧昧了起来。
“说起来,虽然不知道你对白面鸮进行射精管制的理由是什么,不过除了那个拘束睾丸的三角架以外,我可是还准备了其它的东西哦?”梅尔调皮地举起了手中的遥控器,然后对着赫默晃了晃,像是在征询对方的意见一般,“要试试吗?”
赫默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
“滴——”带着些许警告意味的提示音和黄色的按钮响起,白面鸮的两颗精囊却并没有产生什么肉眼可见的变化,反而是梅尔,在皱着眉观察了一阵之后,才恍然大悟地拍了拍自己手中的遥控器,“哎呀,结果早就启动了吗?”
没等赫默开口发问,梅尔已经自顾自地解释了起来:“哎呀,就是我加装了一些防止射精的保险啦,除了表面上的环锁以外,白面鸮的肉棒内部也因为源石的存在产生了磁性所以拘束三角架上会有一个强磁场,让里面细小的源石颗粒主动形成一个形状,借由磁力固定在和肉棒根锁一样的位置上,只要白面鸮将拘束器撑起到一定大小,达到想要射精的标准或者强度,就会膨胀变化成不规则的带刺多边形……加上外部根锁和睾丸锁的铁三角锁,嗯……我想这个世界上应该没有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射出精液来的生物吧?”
不规则地撑满了白面鸮肉棒与拘束器之间缝隙的源石颗粒,同时也在因为电磁场内部的力量而缓缓旋转着,研磨刺激着白面鸮内部脆弱敏感的输精管粘膜,同样让她陷入了射精的快感地狱,却又只能痛苦地挣扎着,一滴都射不出来,只有象征着快感却没有任何实际意义的前列腺液,已经颇有规模地涌出变成了一股清澈的小喷泉,混合着白面鸮早已失禁的尿道清液,远远地喷射出来,在下身因为淫水积累出的小水塘不远处,积攒起了另一摊气味浓郁的小水洼,甚至在这种强烈的全方位的刺激之下,白面鸮的后庭括约肌也终于忍不住蠕动了起来,自发地研磨着,同样给白面鸮送上此时此刻已经微不足道的快感,然后咕嘟咕嘟地冒出仿佛是垂涎欲滴一般渴求着肉棒,实际上确实因为发情的应激反应而不断喷出的粘稠肠液。
“说起来,前列腺倒是不在拘束的范围之内哦……”梅尔手中的遥控器突然被夺走,一个更加欢快天真的声音从梅尔和赫默的身边响起,对着已经爽到不能呼吸,正在口吐白沫,身体也已经自发地开启了源石技艺【脑啡肽】来维持身体的亢奋与活力的白面鸮,一边感叹着,一边按下了“性爱女神咪波8号”的遥控器上又一个隐藏的按钮,“反正都做到这个地步了,那么干脆就给白面鸮留下毕生难忘的极致体验吧!”
被夺走了遥控器的梅尔先是一愣,在反应过来说话的人是谁之后,才猛地抬起头来,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进入实验室,并且站在了她旁边的麦哲伦:“麦麦?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还有你怎么知道……?”
“好过分诶,明明昨天催眠白面鸮的时候我都有出力的!结果今天才发现你们已经玩得这么开心了,却没有叫我,赫默你也是,连用无人机通知我一下都做不到吗?我生气了!”用力地拍打着手里的遥控器,在无人机的帮助下才得知白面鸮的射精管制调教已经开始了有一段时间了,想到那个雪白滑腻又软糯的肉棒口感,麦哲伦就在宿舍里不停地大吞口水,一直到现在才马不停蹄地赶过来,正好看到她们之前商量好的玩法,正在白面鸮身上一步一步地实现着。
并不知情的梅尔直接被赫默推出来顶锅了,看着目不转睛地紧紧盯着白面鸮那还在不断晃荡,为了射精而拼命挣扎着的肉棒的赫默,梅尔只能在心里暗叹一声,同时挤出笑脸来应付小圆脸气得更加圆鼓鼓的麦哲伦:“对不起哦麦麦,白面鸮来得有点突然,我们就把你忘记了,下次一定下次一定……”
鬼知道下次是什么时候?
麦哲伦也知道这种时候继续和梅尔纠缠毫无意义,于是她也不做多想,只是再度像是为了彰显自己的态度一般哼了一声之后,就继续把之前未完成的调教道具继续往已经爽到完全不成人形,下身的蘑菇也已经膨胀充血到一个完全病态且骇人状态的白面鸮的体内塞进去。
关于白面鸮菊花的调教倒是相当朴实,不如说因为白面鸮的扶她鸡鸡以过于敏感,摧残得也过于严重,以至于小穴被那样顶着开发的快感都能让白面鸮爽到直接开启【脑啡肽】,如果再给白面鸮使用一些对前列腺刺激无比强大的玩具的话,恐怕白面鸮直接爽到脑死亡,或者被过量分泌的脑内麻醉物质和快感物质直接烧成傻子和扶她肉便器也不是不可能的。他们原本的计划可是借此开发白面鸮的情感而已,要是从一个极端倒向另一个极端,那麦哲伦可就没地方哭去了。
说起来,是不是只有她想着帮白面鸮取回感情来着?
总之白面鸮的后庭,在麦哲伦的操控之下还是很普通甚至朴实地插上了一根闪烁着金属光泽,表面也布满凸起与螺纹,用小圆粒不断摩擦着白面鸮敏感的后庭肠壁黏膜,并且精准地顶住了白面鸮那不知道是什么器官或者神经节异化过来,敏感度与带来的快感却完全不输给真正前列腺的扶她前列腺,然后以和插进白面鸮小穴里的震动棒与跳蛋相同的频率疯狂地震动起来,并且在短暂地适应之后,刺眼得几乎令塞雷娅都眯起眼睛,赫默和梅尔更是直接不忍直视的灿烂青白色电光一下从白面鸮的后庭中爆发开来,让白面鸮的惨叫都被电击得变成了颤颤巍巍又断断续续的“噫噫噫噫噫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的虚弱又无意义的声音。
这一次不再是感官上的触动,而是真真正正的被高压电击了,白面鸮的身体表面甚至都开始渗出血丝,但身体却还是在忠实地传递着持续不断的电击之中,白面鸮的扶她前列腺被顶撞的时候,那让全身骨头都要酥软下去的快感却还是突破了一切障碍,忠实地传递到了白面鸮的大脑内部,让她继续分泌出更多的快感物质,【脑啡肽】的效果也继续强化着。
因为两腿之间过于潮湿的环境而产生的爬电现象让电击的按摩棒不仅刺激着白面鸮柔嫩脆弱的直肠和后庭,同时也顺着爱液的激流爬上了同样已经高潮漏水到完全停不下来的处女肉穴,带来更加强烈的痉挛和高潮喷射,甚至连肉棒也不能幸免地爬上了青白色的电光,简直像是绝地武士的光剑一般变成了吸人眼球的吊诡玩意儿。
不过即便如此,也无论白面鸮那疯狂的射精冲动,甚至因为电击而受不了刺激开始漏尿,白面鸮的两颗精囊处直接冒出了响亮的“咕噜”一声,让人担心它们下一秒会不会就直接爆开来,所幸最后还是没有。
但这也不代表着白面鸮的状态就好了。
一直被赫默安排着站在白面鸮身边,此时还紧紧地握着白面鸮的肉棒前段,正在承受着白面鸮噗嗤噗嗤地喷射出来的前列腺液冲击的塞雷娅,此时即使直接握着白面鸮那带电的扶她肉棒也仍然不为所动,而是始终坚持着稳定的站姿,一边紧握着白面鸮的肉棒,一边调整着站姿让白面鸮能够最大程度地贴合性爱机器人的调教位置,获取最大程度的快感,又无法射出来。
并且为了让白面鸮的射精欲望彻底断绝,在赫默的示意之下,塞雷娅掏出了一根造型考究的金属细棒马眼塞,有着开红酒瓶一般细密的螺纹以及两种不同尺寸的钢珠交织拼接而成,即使是天赋异禀而巨大,现在还正在不断喷射着前列腺液,张开得大大的的白面鸮的扶她肉棒的马眼,在这样有接近手指粗细的钢珠马眼塞面前,也只有哭喊着讨饶,被痛苦地撑开尿道而无法射出哪怕一滴液体的份。
然而塞雷娅并没有直接把马眼塞给硬塞进白面鸮的肉棒内部,而是一边用白面鸮的前列腺液润滑着棒身,一边用马眼塞后附带着的绳套勒住了阴茎的根部,然后一圈一圈地向上缠绕,把阴茎勒成了几段,最后才将那根比白面鸮那根巨大的扶她鸡鸡还要长上几厘米的,造型诡异的马眼塞塞进尿道固定好,甚至被绑住的阴囊的根部也勾连上了尿道塞的绳套,稍微的一点牵扯就会让白面鸮整根扯动自己的肉棒,痛苦几乎不下于还在与那坚实的射精壁垒作斗争的输精管。
尿道珠的前段金属挤入了白面鸮的马眼,紧随其后的大小钢珠在尿道大量前列腺液的润滑下一颗颗地塞入到符华的尿道里面,硬顶着一鼓一鼓的前列腺液潮水前进。一大一小的珠子搭配可以让白面鸮感受到不同程度交替的刺激,狭窄的尿道被塞入了如此粗大的珠串,也立刻挤压上来,细嫩敏感的尿道完全接受不了这种强烈的刺激,在扶她鸡鸡最后努力地又抽动几次后,第不知道多少股精液又一次涌了出来,但是因为拘束器和尿道珠,甚至连前列腺液,这一次都堵在了尿道里面,连一滴东西都流不出来。
白面鸮的那根白嫩如剥了壳的鸡蛋的巨根,被用绳子勒成了好几段,因为赫默和这台性爱机器人过于残酷的折磨着白面鸮的扶她鸡鸡,原本雪白偏粉色的龟头如今因为刺激已经变得充血通红,以往难以看清的偏紫色静脉如今也已经清晰可见。已经连喘息和哀嚎的力量都已经失去的白面鸮,如今双眼无神地看着雪白的天花板,虽然能感觉到身体的剧痛与异常,却仍然打心底里确信着自己正在治疗之中。
“这是治疗的一部分”,抱着这样坚定的想法,白面鸮连高潮和射精时的那点羞怯也舍弃了,只是源自身体内部的狂乱快感,还在不断地冲击着她的身体,让她的意识也变得断断续续。那根长长的尿道塞,以及死死扣住白面鸮扶她精囊的拘束架,也依旧在白面鸮的尿道与两腿之间里面牢牢地把守着,把尿道和输精管堵得死死的,只能有些许的白浊从马眼的中溢出来。
“已经可以了,塞雷娅。”不知道现在已经到了什么时候,也不知道下身的肉棒已经被打磨到了如何锃光瓦亮,又如何想要喷发出精液的疯狂状态,恍惚间白面鸮只听到了这样一个声音,来自赫默,令她无悲无喜的眼神之中出现了一丝亮光。但紧接着,赫默又补充了一句,“慢慢来,塞雷娅,离让白面鸮痛快地射精,还要稍微等一下……”
于是塞雷娅真的就只是缓慢地,一步一步地解除着白面鸮肉棒上的束缚。
先是左半边对精囊的锁扣——白面鸮才意识到这两个东西居然是分开控制的。
一大股精液终于得到了解放,隆隆的水声几乎瞬间将白面鸮好不容易稳定下来的肉棒已一下子再度撑大了一圈,却又不得不迎头撞上更加坚实的金属尿道塞,在液体的渗透压冲击之下,稳稳地被塞雷娅把持在拇指与食指之间的金属塞,也还是不可避免地产生了些许颤抖。
再然后是另一边的拘束架。
白面鸮瞬间就翻着白眼晕死过去,肉棒终于在不可避免的坏死的路上迈出了暗红色的一步,白面鸮从来没想过,输精管被解除束缚的快感,和精液冲击着尿道的刺激,可以强烈到这种让她恨不得让肉棒原地爆炸的快感,仿佛意识被冲散一般,变得完全不属于自己。
取走肉棒上的绳套,解开拘束在白面鸮肉棒上的绳结,整根原本白嫩的阴茎早已暗红到病态,充满精液,甚至在尿道塞缝隙中也已经充满精液的尿道一下子变得饱满鼓胀起来,疯狂地左右摇晃颤抖着,在塞雷娅手心里的硬度也变得更强更充实了,不过仔细摸的话,还是能感受到尿道塞子的颗粒,以及因为绳套解除,进一步入侵白面鸮的肉棒,让白面鸮已经再度痛醒过来,并且爽到死去活来的充实感。
在又一次对赫默确认之后,塞雷娅把金属的尿道珠一口气直接全部扯了出来,积蓄已久,浓稠到甚至已经变成半固体的大股大股的粘稠精液一下子爆射了出来,带着些微触目惊心的红,以前所未有的强劲力道直接冲到不远处的赫默和梅尔的身上与脸上,在尿道口与半空中爆出一朵又一朵的精液烟花。在那之后,也有许多朝天喷射的精液落在白面鸮不着寸缕,同样已经被榨干到动弹不得的通红白斩鸡身体上,还有许多黏住了头发和脸。同时后庭与小穴的震动棒也被一口气齐刷刷地拔出,在爆射精液的同时也让小穴和后庭迎来最后一次的强烈高潮刺激,跟着肉棒精液喷泉一起,再度喷射出小穴爱液喷泉和菊穴肠液喷泉,场面一度壮观。
但是因为赫默让白面鸮“慢慢射出来”的命令,塞雷娅在尿道塞被抽出之后没等白面鸮喷出多少精液,就趁着白面鸮的尿道口还没合拢的瞬间,又重新塞了进去,接着又再次拔出来,保持着射精量与射精节奏地地折磨着白面鸮娇嫩的尿道,让白面鸮的射精感不减反增,精液也伴随着尿道珠的一进一出而不得不断断续续,让无机质如白面鸮也忍不住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噗嗤噗嗤”的射精声有节奏地响起着,和下身其他的液体喷出声响成一片,奏成淫靡的交响曲。看起来无穷无尽的扶她精液从白面鸮的肉棒中射出,每隔几秒钟就会在塞雷娅的允许下射出一股浓厚的白浊,大部分落在不知为何完全不闪不避的赫默和梅尔,还有笑得更加开心的麦哲伦身上,也有一部分被溅起,落到白面鸮自己那张俊俏的脸庞上,将纯洁雪白的白面鸮变成一片白浊的污秽。糊满了精液的脸上和身上甚至连眼睫毛上和肚脐里也灌满着精液,让她难以睁眼的同时全身上下也因为干结难以动弹。
大量被喷射出去的精液终于得到解放之后,白面鸮的跟已经通红的东西也终于得到了些许喘息的机会,虽然仍然忍不住在每一次尿道塞被拔出时,喷射出那相对于憋在身体里的精液量来说微不足道的一小股精液,却也在塞雷娅这样有节奏的拔插之中逐渐熟悉了这致命痛楚,却又带着些许无法言喻的快感的行为,甚至已经再度从其中感受到了射精快感与高潮的;临近。
只是对于能在和赫默的口交喷射拉锯战中占据上风的白面鸮来说,这样的喷射玩弄尿道淫戏,又能持续多久呢?
或者说,要持续多久,才能让白面鸮停止射精呢?
大概要花上很长一段时间吧。
然而即便如此,在察觉到白面鸮的表情开始缓和下来之后,赫默仍然再度掏出了绷带与润滑液,将它们都塞进了塞雷娅的怀里:“你知道该怎么做的吧,塞雷娅?”
没有言语上的回答,塞雷娅在瞬间松开了精液喷泉的把手,让那根精致的尿道塞一下子被白面鸮的精液喷泉射出去老远,丁零当啷地落在远处的地上,同时自己双手将绷带与润滑油揉搓在一起,充分地浸透了之后,一口气按在了白面鸮那还在不断喷射的精液喷泉,并且因为突如其来的畅快射精而爽到不能自已,再度失去意识的白面鸮的龟头顶端,死死用抵住白面鸮正在喷射的马眼的同时,双手用绷带包裹住白面鸮的冠状沟,然后用力拉扯着搓动起来,重新将更为敏感刺激的射精快感带给白面鸮。
“扑哧扑哧扑哧……”强劲的精液水压甚至让精液穿透了薄薄的莎布,直接喷射了塞雷娅满头满脸,但对于塞雷娅来说,这种程度的阻碍完全无法影响她的工作,被强制玩弄龟头的白面鸮,清醒过来之后即使哭叫着甩动脑袋,想要挣脱塞雷娅又一次的快感地狱,也在那双莱茵拳皇的坚实双手之下无处可逃,而对于无机质地接受着治疗的白面鸮来说,“这些都是治疗的一部分”。
身体的快感已经开始割裂白面鸮的身体本能与精神意志,而“治疗”还在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