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罗德岛的资深干员,“王者之杖”出身的顶尖术士,在源石技艺一方面上足以称得上是出类拔萃的天火小姐,却有个烦恼困扰了自己很长一段时间——那就是她那和自己的源石技艺相匹配的,高得令人难以忍受的体温。已经不止一次,天火小姐光是站在原地,或者情绪稍微激动,就能够让自己身体周围的空气扭曲,触摸到的东西也尽皆融化,甚至触发罗德岛的防火警报和消防喷头,把自己浇灌成一大团冒着蒸汽,比那位高级资深干员的煌更像是一个行走桑拿房的尴尬状态。而且比起时不时地惊动一大堆人,还一定程度上损毁公物这些细枝末节,还有最最让天火小姐感到困扰的事情,那就是她的制服,往往也会在逐渐升高的体温当中被点燃,最后化为灰烬,让天火小姐时常落入难堪而尴尬的窘迫场面。
通俗点的说法就是裸奔。
“天火小姐还是那么美丽迷人呢……啊,那个翘起来的软乎乎的棕色耳朵和长发,那个大红色的制服,还有天火小姐完美的大长腿……唔……想要摸摸天火小姐的耳朵,尾巴也想要摸摸哇……呃……”正在实验室外面欣赏着天火小姐的美丽身姿的后勤干员,有着一些虽然失礼,但是也还算是人之常情的过激想法,然而就在和他隔着一层玻璃的对面,又一次被实验结果以及自己的学妹气得火冒三丈——对于天火小姐本人来说,是真正意义上的“火冒三丈”——的天火小姐,又一次在手舞足蹈之间给这位后勤干员表演了一下如何无实物触发罗德岛那精密的防火警报。炽热鲜红的火苗从天火的身上蒸腾起来,一瞬间化作凌厉的火舌舔舐过天火那渐变色的滑腻包臀丝袜,向上卷住了天火已经改版重置了无数次,使用了各种防火材料制成的鲜红外套和精心设计的黑灰色裙摆,开始熊熊燃烧,将天火小姐一瞬间笼罩在鲜红的火光当中,同时头顶的防火警报也一下子炸响出刺耳的尖叫,一大蓬清澈冰凉的水雾在密闭的实验室当中降下,化作倾盆大雨,直接浇灌在了天火的身上,变成了随着火焰一波波涌起的高温蒸汽,让站在天火身边的薄绿都发出了尖“咿呀”的惊恐尖叫声,向着一旁闪开。
原本还想要目睹传说中的美妙场景和天火小姐的娇躯福利的后勤干员眉头一皱——隔着玻璃的他甚至连旁边手忙脚乱的薄绿干员都只能模模糊糊地看到一个影子,而原本想要一睹芳容的天火干员,则完全化作了雪白蒸汽当中的一朵洁白的云。后勤干员还在原地愣了一会儿,一直到薄绿匆匆忙忙地跑出去,想要找到灭火器的时候,后勤干员才如梦方醒,提着水管冲进了实验室,眯着眼在仍然蒸腾不散的浓厚水汽当中扒拉,带着私心地一边灭火,一边怀着悸动的心情想要靠近蒸汽的根源。
然而一直等到所有人齐心协力地将实验室里的浓厚蒸汽驱散,防火警报也终于停歇之后,挤满了人的实验室当中却已经失去了后勤干员心心念念的天火干员的身影,面面相觑的众人只能听着一旁的薄绿干员无奈地连说带比划的同时,从还散落在地上的几片仍然带着焦黑边缘的碎布片,推测出天火这一次恐怕又是太过心急,将自己全身上下给烧着了。
事实也正如他们所猜想的那样,虽然很不情愿,但是因为太多次的类似事件的发生,让天火不可避免地积攒了一些经验。此时此刻,全身上下不着寸缕,将白皙水润得反射着如玉一般莹润光泽的肌肤,还有饱满完美的曼妙身体曲线毫不掩饰地暴露在空气当中的天火,脸上羞愤的红晕仍然没有能够散去,却只能一手遮住自己胸前的两点,一边用自己同样被烧得赤裸的可爱脚丫在罗德岛的走廊上快步小跑着,捂着脸一边祈祷不要碰见人,一边凭感觉寻找着自己宿舍的位置,嘴里还在发出因为羞耻和沮丧而小声颤抖的可爱哀鸣:“呜……为什么……为什么又发生了这种事啊……可恶可恶!……快给我冷静……冷静下来……”
就在天火来不及在意的身后,因为天火那仍然没能平静下来的心情而持续燃烧着的高温,同样覆盖了她白嫩的脚掌,将细腻饱满的玉足晕染成漂亮的粉红色的同时,也让天火的每一步都在罗德岛走廊的地面上留下了清晰的雪白脚印,一路延伸到了让天火终于长出一口气,像是得救一般地冲进去迅速反锁上的宿舍大门之外。
“……呼……呼……呼啊……,真是的,为什么每次都会发生这种事情啊!……呜……我受够了!……”背靠着宿舍的大门,天火忍不住低头捂着脸发出羞耻的哀鸣。通红的脸蛋在气鼓鼓的脸颊撑起下像是苹果一般可爱,而且还在不断从指缝当中冒出滚烫的蒸汽——和东国那些少女漫画可能不太一样,天火身上冒出来的那些蒸汽虽然也表示了天火的情绪激动,但绝对不只是可爱的特效那么人畜无害,这一点从天火背后那正在逐渐蔓延出被加热得泛红,还在不断冒出铁板烧一般的“吱吱”响声的滚烫门板就可以看得出来。
然而以天火的性格,深陷于羞耻之中的她自然无法意识到这一切,一直到身后的大门被敲响,薄绿那被大门烫到而发出的“咿呀”尖叫声透过门缝传入天火的耳朵里的时候,天火才猛地反应过来,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猫一样尖叫着,落荒而逃地冲进了宿舍的浴室当中:“等……等一下!我马上就好!……”
好不容易稍微缓解的焦躁与羞耻因为薄绿的敲门二度爆发,天火冲进了浴室的下一秒,便直接把淋浴喷头的开关朝着冷水一口气拧到底,随后仰面站到了水柱下,迎接“噗——”的一声瞬间将她全身冲刷笼罩的冰冷水流。仍然相当高的体温让热蒸汽同样弥漫在浴室当中,又因为冰冷的水流而迅速凝结,变成挂在浴室墙壁上的小水珠。而在浴室当中赤身裸体的合理性,再加上冰冷水流对身体的刺激,也重新唤醒了天火对于身体的控制,让她从皮肤到肌肉都紧绷起来,意识也逐渐从几乎同样被烧开成沸腾的浆糊的大脑中回归正常。
任由仿佛夹杂着碎冰的水流在自己身上冲刷了五分钟,天火体表那足以融化地面和金属的高温才勉强收敛到了正常的范围。稍微露出了疲惫与委屈的表情,天火少见地剥去了高傲的面容,低垂着眉眼,透过浴室的梳妆镜看向自己的身体——完美柔顺的长发垂落在仿佛牛奶瀑布一般白皙滑腻的后背肌肤上,圆润的香肩白里透红,是属于大小姐应有的“健康”的标准,水滴状的两颗乳袋有着陡峭的曲线,晶莹剔透的水珠顺着乳肉上方滚落下去,能够在粉嫩的两粒微微翘起的蓓蕾顶端挂住,又顺着下方完美挺拔的半圆化作一道小小的溪流。刚刚好能够满满握住一手的玉乳中间即使没有衣物的塑形,也有着浅浅的沟壑,而再往下就是向内凹出柔和的曲线,将天火平坦紧致的可爱小腹和下方同样肉实饱满的蜜桃美臀勾勒出完美对比的腰臀线。
天火忍不住微微上下跳动了一下,饱满软弹的两对肉球在空中摇晃出充满性暗示的魅惑弧度,溅起了一阵阵清澈的水花,让忍不住欣赏自己身体的天火都感到目眩神迷。随着夹紧双腿的跳动,天火双腿之间魅惑的股沟也撑开了水幕,饱满的两瓣肉蚌和天火完美的皮肤一样,保持着白里透红的滋润光泽,紧紧贴合在一起的蜜缝佐证了天火的纯洁无瑕,再往下是一对饱满瓷实的大腿肉,以及向下猛然收紧而变得纤细玲珑,弧线柔和的小腿——这双玉腿有着完美的曲线,平时在渐变黑丝的包裹之下更加显得典雅又性感,因为良好的体态而塑造出的,引以为傲的腿部曲线也在黑丝的勾勒之下越发清晰动人,连带着再往下的玉足也珠圆玉润,令人浮想联翩。
平时被包裹在圆头小高跟黑皮鞋里的脚趾上其实有精心涂着大红色的指甲油,粉嫩的脚趾也不像那些高挑性感的美女一般保持着骨感纤细的姿态,反而有着一些菲林族特有优势一般的饱满肉实,可爱得让人食欲大开,恨不得把这双脚搂在怀里细细抚摸,亲吻,用指尖轻轻磨蹭天火脚心的嫩肉,看她因为瘙痒而全身颤抖,露出娇羞的表情,或者气急败坏地拍打挠痒的人的脑袋,最后在坚韧不拔的搔痒攻势下拗过头去,发出声音抖动的动听求饶声。
“呜……呃……我在想什么啊……只是……只是好看罢了……我才没有想什么污秽的东西……”被自己突然转变了画风的奇怪幻想吓了一跳,像是从梦中惊醒一般的天火用力摇晃了一下脑袋,将全身上下的水珠“噼里啪啦”地甩了出去,随后关闭了水龙头,用源石技艺“呼”的一下将身上多余的水分全部蒸发,从衣架上扯下一块浴巾将自己完美的少女身段大略地包裹住之后,终于走了出去。
门外的薄绿已经等到了特制的宿舍门降温,用自己的房卡刷开了大门走进来,坐在了天火对面的床上。同为女孩子,又是早已经熟悉的学妹和舍友,再加上之前敲门的声音,天火这一次总算没有再度爆发,却还是忍不住绷起了脸,没有把在浴室里露出的疲惫表情表露在薄绿的面前。
薄绿的视线倒是不免落在了天火的身上——身上仍然蒸腾着的热气,还有始终泛着魅惑健康的粉红色的娇嫩肌肤,总是让薄绿分不清天火到底是洗的热水还是冷水。不过想到沸水也不过区区一百度,薄绿又总觉得对于天火来说,热水好像也没有什么存在的必要——要不是天火自己跟她说过,她也有洗热水澡和蒸桑拿的习惯,薄绿真的会以为天火一直生活在一个只有冷水的世界里。
“……抱歉,让你见笑了。”毕竟刚刚算是自己一手摧毁了整个实验,虽然薄绿看起来完全是一副担忧的表情,没有一丝要责怪天火的意思,但是天火出于自己的责任感,还是忍不住低头对她道了歉,“实验的数据还保留着吗?”
“……嗯,实验的问题天火学姐不用担心,比起那个,我更关心天火学姐你这边的问题呢……”薄绿嘴里说着担忧的话语,眼睛却始终没能从天火胸前那对从浴巾当中呼之欲出的饱满乳球上挪开。作为学姐的天火前辈,说是她在女性当中的标杆与憧憬对象也不为过,那样自信而完美的姿态,不光体现在天火优秀的研究成果当中,更体现在天火整个人的方方面面,无论是那完美从容的仪态,还是……那作为学者少女几乎黄金比例的美好身材与俊俏容颜。
说起来有些下流,但是在这座罗德岛上,似乎大家对于性别方面的事情,似乎并不是特别的敏感。当然,薄绿也并不是一开始就冲着天火学姐的身子来到的罗德岛,只是在日积月累的相处之中,逐渐发现了完美从容的靠谱学姐,生活当中不为人知的另一面之后,薄绿忍不住被那个惊慌失措,时不时会变得软萌可爱的天火学姐给吸引了——该大的大,该细的细,该软的……软……
而薄绿口中的问题,自然指的是天火这种不自觉地就会开始升温,然后触发警报之类的各种问题:“关于天火学姐的问题,我觉得我倒是有一点点解决的思路……”
“啊,不好意思,让你为我费心了,不过我也已经想了好久这方面的问题了,薄绿你……”天火本能地摇头想要拒绝,无论是她的自尊还是她对于自己这个毛病的纠结都让她没有把薄绿所说的思路放在心上,然而当她的视线对上了薄绿那恳切的眼神的时候,她的心里又忍不住软了下来,只能仰面向后,“噗”的一下倒在床上,自暴自弃地让她开口:“好吧,那你就说说你的思路好了。”
“嗯……我是在想,先解决天火学姐因为情绪过于激动把衣服烧掉的问题……”薄绿看着天火突然亮起来的眼神,忍不住先缩了缩脑袋,“不过我还没有发现新的耐高温的材料,我只是说……想要让天火学姐能够适……适应这个状况,然后能尽快控制住自己,这样就可以节省很多时间,快点恢复到工作中来……”
“……所以你的意思是要我先适应裸奔吗?”天火看着薄绿的眼神忍不住变得奇怪起来——她也知道自己的这个学妹思维时常跳脱,而且总有一些奇怪的想法和反应,但是作为科研工作者的时候还好,一旦代入到生活当中……
“恕我直言,薄绿,这可称不上是思路。”天火揉了揉眉心,翻身用棉被一下子把自己卷了起来,脸上的疲倦被从被子卷里扔出来的浴巾盖住,“抱歉搞砸了今天的实验,不过反正也已经到了下班时间了,今天就早点休息吧。”
“是,天火学姐,不过我这里有些东西,可能能稍微改变一下学姐的看法,希望学姐能看一看。不用给我答复也可以的,不过,请学姐务必要了解一下,就算不是为了工作,对于学姐的日常生活肯定也有帮助的!”薄绿原本还有些软绵绵的声音到后面逐渐压抑不住地激动起来,随后天火也听见了薄绿将一块硬盘之类的东西放在自己桌面上的声音,随后就是薄绿不知道为什么紧张还有些许期盼羞怯的声音,最后急匆匆地带上了门离开了。
疲倦的天火没有多想,也没有第一时间把那硬盘拿起来查阅,而是直接先闷头大睡了一觉。
第二天的实验,天火也是一如既往地和薄绿合作,试图解决昨天没有做完的实验问题,然而相比于昨天那还算活跃的气氛,今天的空气虽然说不上是死寂,但也显得多少有些僵硬——天火闷着头一言不发地操作着实验,薄绿只能尽可能加紧地去配合,短暂的空闲也因为若有所思地盯着天火的脸看,而好几次错过开口的机会,一直到一轮实验终于结束,天火一直匆忙到现在的双手也不得不停下来,手指绞在一起,薄绿才试探性地开口道:“前辈,昨天我给你的那些东西,你有看完吗?”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没有!我什么都没有看到!什么都没有!……我……我先走了!……”刚刚换上的全新制服,在天火被薄绿一句话点燃的羞耻感攻击之下一瞬间再度化为了灰烬,熟悉的防火警报“呜呜”地响起,飞奔出实验室的天火这次更是直接一溜烟地就消失在了走廊的尽头,让薄绿连追逐的可能都被断绝了。
而飞奔在路上的天火,这一次几乎是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将全身上下的布料都烧了个一干二净,一直到最后一丝火苗将天火的渐变黑丝和心爱的圆头小皮鞋再度化为灰烬,天火也随之被迫回到了全身赤裸的状态,飞奔在走廊上的天火这一次干脆双手捂脸,只剩下撒开脚丫跑的力气,脑子里却还在忍不住不断浮想联翩着关于薄绿之前塞给她的硬盘当中的那些,她从来没有设想过的东西。
天火的教育是成熟且高贵的,因此她也不是什么不谙世事的花瓶,或者纯洁的深闺大小姐,她对于“性”也有着成熟且清晰的认识——但那是在正常的情况下。当天火面对着眼前铺天盖地的“美女犬深夜露出”、“少女深夜激情露出”、“当街露出的肉便器调教”、“都是主人的任务”等等一系列各种奇奇怪怪的的东西,而且内容也是千奇百怪层出不穷,各种什么样的玩法都有。只不过在所有这些被天火判定为应当被烧干净的人间污秽当中,总有一个万变不离其宗的核心玩法,和天火现在正在干的事情相差无几,那就是露出。
各种各样的露出,白天的、晚上的、城市里的、荒野上的、菲林的、鲁珀的、完全赤裸的,穿着各种勾人的情趣服装的、带着道具的、单纯露出的、露出被调教的、自慰高潮的、找到其他人野合的……太多太多的玩法,太多太多的呻吟与尖叫,还有让天火面红耳赤,心跳加快,恨不得再一次把整个宿舍都烧干净。
“咕……不要想了……不可以……那样才不会舒服……”一边狂奔着,天火一边忍不住在掌心中发出低沉的哀鸣。虽然理智还能让她克制住大多数的东西,但是当那些在露出的过程当中,在紧张、惊恐或者麻木随意的脸上泛起了第一个欣喜与满足——也许那就是应该被称之为“幸福”的表情——的脸蛋被她不断回想起,最终深深地刻入脑海深处之后,越来越多的,各种各样在露出之后兴奋刺激的感觉,又或者在紧张的环境下无法控制地突然高潮,在环境作用下无比敏感地承受着更加强烈而不可遏制的性快感的那副迷醉的表情,就好像是梦魇一样笼罩了天火,让她在看过之后辗转反侧,呼吸也不由得粗重起来,时不时地就会将自己不得已的,在各种情况下烧了衣服,甚至在大庭广众之下暴露出娇躯的尴尬场景混合在一起,随后爆发出更加强烈的羞耻与紧张。然而在折腾了一整夜之后,天火却愕然地发现,在将自己的手伸向双腿之间时,居然抚摸到了一丝丝潮湿黏腻的感觉。
而在薄绿的言语刺激之下,一路再度裸露狂奔的天火,脑海中也又一次无法逃脱地被那些深深刻在她脑海当中的淫乱表情和娇喘呻吟狂暴洗礼了一波,甚至一直到她以同样前所未有的高速一口气冲到了宿舍的门口时,那已经按在了门把手上的手掌,却没能再像之前那样干净利落地压下去,而是扶着门大口大口地喘息起来。那双饱满细腻的笔直玉腿也忍不住夹紧,微微地前后磨蹭着,让不谙人事的天火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感觉到一股激流从下身直冲头顶,让她头皮发麻了一阵。双腿之间黏腻的触感比午夜时观看那些让她不断小声骂着薄绿的影片时还要潮湿温热,天火的脸蛋羞得通红,小嘴里却喘着轻柔的热气。
“呜……这样算是什么嘛……欲火焚身了吗?……”磨蹭着自己的双腿,感觉到肉缝被挤压着的同时直窜到全身的微弱电流,天火在各种意义上都心虚地左顾右盼了一阵,在确信周围没有任何人看到她那奇怪的表现之后,她才慢慢地压下了大门的把手,踮着脚轻轻走进了宿舍当中。
“……嗯……没事的,没事的……只是和以前一样的实验事故而已……只是实验事故……”一个夜深人静的夜晚,辗转反侧的天火从床铺上坐了起来——薄绿带来的诡异素材仍然持久而深刻地影响着她的思绪,虽然她可以无数次地说服自己,当众裸奔或者把自己的衣服烧得精光是由于源石技艺的不可抗力,然而她却怎么也无法回避自己曾经和这些令她唾弃的家伙一样在各种各样的场景裸露出自己的身体的行为。而薄绿的那句话也像是某个诅咒一般,不断地在她的脑海中,蛊惑着她的想法,让她只要一不注意,就会忍不住地联想到所谓的“先适应裸体的日常生活”这样荒谬的想法。
然而在某种神秘力量的驱使之下,天火还是从床上坐了起来——为了舒适的睡眠质量和尽可能减少损失,天火特意换上了光滑轻柔的蚕丝被,以及不着寸缕的高质量一级睡眠。此时此刻从被套中滑出的完美女体,在月光之下反射出的是比月华更加耀眼柔润,如同女神一般的莹润肌肤光泽,天火白里透红的肌肤让身体呈现出粉雕玉琢一般的明媚质感,即使相比于那些半遮半掩,刻意研究着如何勾引人的下流装束和女人,天火的裸体也毫不逊色地散发着天然的美感。
而就是在这样的光景之下,已经进入后半夜的罗德岛就好像是一个带着诱饵的巨大陷阱,诱使着天火在夜深人静之下,迈出离开宿舍的第一步。
“咔哒——”宿舍的大门被挤开一条缝隙,紧接着,一只柔软肉实的赤裸嫩足探了出来。在确认了附近短时间内不会有任何人经过之后,鬼鬼祟祟的天火终于一下子窜出了宿舍的大门,以介于跑和走之间的小步快走急匆匆地往实验室的方向走过去。仍然没敢真的完全赤裸的天火身上披上了一件几乎没有被穿上过的吊带蕾丝黑纱睡裙,轻薄且透明的材质完全无法遮掩天火的身材和娇嫩的肌肤,不算宽裕的尺寸也让天火的胸前与下身三处敏感点被毫无保留地凸显了出来。粉嫩的两点因为天火的紧张而明显地凸起着,在轻薄的纱布上顶起两个凸点,而若隐若现地被薄纱睡裙遮掩住的腿根部位,也因为天火沉重急促的呼吸而泛着充血的红润。
对于一向以完美姿态示人的天火来说,除非是罗德岛本舰被直接撞烂,否则她恐怕都不会愿意以这种形象出现在其他人面前——至少在以前是这样的。而且实际上哪怕是现在,对于天火来说,她也绝对没有感觉到那些露出的人所谓的“随时可能被人发现的惊险刺激”所带来的快感,更不要说“被人视奸的兴奋”这种明显是骗人的鬼话的东西。她只能拼命忍耐着越来越涨红的脸蛋,不停地催眠自己“我只是去实验室取自己忘记的数据而已,不穿衣服只是因为太麻烦了”之类的借口,这样一遍一遍地重复着,同时在越发急促的脚步之中,祈祷着自己已经红润滚烫到自己都能够察觉到的时候,祈祷着自己至少不要紧张到再次触发罗德岛的防火警报。
闷着头不断疾行的天火呼哧呼哧地喘息着,一口气冲进了白天的实验室,将桌面上最显眼的一个硬盘拿起,也不看到底是什么内容的存货,转身又以更加匆忙的速度转身离开。
“呼……呼……呼啊……呼啊……”短短的一小段来回的路,却让天火感觉到好像跑了一个马拉松一般漫长,甚至在她最后一段忍不住开始小步快跑的路程最后,她还十分憋屈地不敢像之前一样将用力地将门摔得“砰——”一声,只能像是做贼一样,小心翼翼地一点一点让门合拢,随后再一次瘫坐在门背后,顺着光滑的门板缓缓滑落到坐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饱满软弹的胸口也不受控制地一阵阵高低起伏。明明没有做什么剧烈运动的天火,却忍不住地感觉到眼前一阵阵发黑,然后又是黑白交错,感觉身边的一切都变得迟钝了一般,不得不用双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制止自己可能发出的,让室友足以惊醒的巨大响声。捂住口鼻,瘫坐在地上发出沉闷的,轻声的“呜呜”喘息的天火,在不知道算不算真正意义上的初次露出好几分钟之后,才勉强缓和过来,感觉到自己混沌的灵魂被拉回到了现实。
第一件让天火感到难以置信的事情是,短短的几百米路,并不激烈的运动强度,却已经让天火如今全身上下挂满了晶莹剔透的细小汗珠,甚至天火那件超薄且透明的薄纱睡裙,也已经完全被浸透潮湿,软绵绵地紧紧贴在了天火的皮肤上。对于天火来说,如此紧张激动的情绪,还有这种大量出汗黏腻的状态足以说得上是久违,何况现在也不是应该在玩水的酷暑夏日,在这种情况之下居然让天火完完整整地走完了这一段路而没有引发火灾警报,对于天火来说不知道该不该称得上是一件值得庆祝的大好事。然而此时此刻的天火,却好像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这一项控制力上的伟大突破一般,在逐渐缓和的呼吸之下,先是目光呆滞而慎重地扯了扯自己身上还黏答答湿乎乎的薄纱睡裙,愣愣地欣赏着自己被勾勒得越发曲线玲珑浮凸,皮肤也在纱网的包裹之下显得更加细嫩雪白。心脏在刚才一阵“咚咚咚”的沉重激烈的跳动就好像在自己的耳边一样,和实验过程当中那必须保持冷静的全神贯注的紧张,又或者在高危任务当中仿佛时间都被拉长了的紧张都不一样,天火在喘息之中,自己嘴唇的颤抖到现在都还没能完全停下。那一场短暂又漫长的露出体验给她的感觉就好像是一场梦,被禁锢在自己的身体里,就连身体的感官也变成了向内,全身上下的一切都变得敏感了起来,让天火感觉到身体内部姗姗来迟的酥麻电流,身体在喘息之中微微痉挛着,身体对外界受到的刺激也变得激烈了许多,光是被夜风稍微吹一阵,天火就感觉到身上起了一阵鸡皮疙瘩,更糟糕的是,双腿之间也因此忍不住微微抽搐收缩起来,感觉好像是被轻轻搔痒了一般又难受又舒服。
“……呼……这就是……露出吗?”直到呼吸几乎彻底平缓下来,天火才彻底放松了身体,任由自己像是一滩烂泥一样彻底滑落,仰躺在地板上。那些享受的、欣喜的、期待的和欢愉的表情在她眼前不断闪过,让她从鼻息中忍不住发出了傲娇的“哼”的一声,随后才后知后觉地反应到,在刚才那激烈的情绪波动之下,自己居然没有再度自燃。
“难道说,薄绿那个小丫头的说法还有点道理吗……还是说,这不会就是医学上所谓的‘脱敏疗法’吧?”勉强感觉到从指尖蔓延到全身的麻痹逐渐缓解,天火缓缓挪动着手脚想要爬起来,却在起身的时候看到了自己随手拿回来的存储硬盘——那是她原本带去了实验室,准备找个机会塞还给薄绿的,存储着那些露出的淫秽影像的硬盘。然而因为今天被薄绿那小丫头一句话激得再度自燃起来,天火错失了将硬盘交还回去的机会。
这个微妙的巧合让天火的身体再度颤抖起来,手中的硬盘好像突然变得比天火的源石技艺还要滚烫一般,让她想要直接将它扔出去,却在身体再度变得紧张之后,鬼使神差地没有动作。拿着硬盘的右手撑在地上,支撑着天火将自己的上半身再度恢复到坐姿,天火的左手却忍不住探向了自己的双腿之间,在她意料之外又好像情理之中的,天火触摸到了两片黏腻湿滑的软嫩蚌肉,而原本应该干涩紧闭的幽暗深谷,如今也变成了潮湿而生机勃勃的溪谷。在天火那呆板僵直的手指滑动之间,光是指尖与指甲在蜜穴口贴着肥厚的肉蚌滑过的动作,就已经足以让天火感到一股酥麻从穴口一路蔓延到头顶发麻,身体也随之一个激灵。虽然对于天火来说有着完善的性教育,和偶尔的自我摸索的经验,但也正是因为那稀少的经验和过于正统的性教育,让天火清晰地意识到了这激烈反应的异常。
“咕……好奇怪……停……但是……停不下来……手……”手指的动作越发熟练而放肆,纤细白嫩如同葱段的手指开始沿着蜜裂不断地滑动着,受到刺激的肉蚌从白里透红逐渐变得越发粉嫩,原本就潮湿得异常的蜜穴蚌肉也变得越发泥泞。手指滑动之间,天火仿佛能感觉到有一张小嘴偷偷张开,轻轻吸住了自己的手指,让她本能地将手指深入了她明知道是阴道的蜜肉内部,开始越发饥渴地搅动起来,“嗯……好……好舒服……”
手指灵活地沿着膣肉滑动 扭转着,细密的褶皱和饱满的肉球磨蹭着天火的手指,轻轻吸住她的同时分泌出更多的爱液,因为兴奋而逐渐充血鼓起的粉嫩肉珍珠也在蜜穴的顶部轻轻露头,因为天火的手指磨蹭而不断地释放出一阵阵的快感电流,让天火的双腿一阵阵地颤抖着夹紧的同时,手上的动作也像是疯狂起来一般越发激烈地搅动着蜜穴深处,另一只手也饥渴难耐地攀上了自己的乳房,隔着轻薄的纱衣不断揉搓着。
原本残留着的,为了不惊醒室友而保持着的警惕心,又再度变成了之前露出刺激一般的催化剂,明明让天火不得不苦闷地紧紧咬住下唇,防止自己发出太大声音的动作,如今却促成了天火越发妖娆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双腿夹紧的动作也一次又一次地比之前更大幅度,也更用力。天火的手指已经忍耐不住地完全深入了自己的蜜穴当中,搅动着发出“咕叽咕叽”的激烈响声,微微闭上的双眼也一阵阵翻白,揉搓着自己乳肉的手掌用力到在白嫩的玉乳上留下一片片鲜红的痕迹,从天火的指缝当中喷出的爱液也已经将她的手掌完全沾湿,甚至在两腿之间留下一片清晰黏腻的水渍。头一次感觉到高潮如同山崩海啸一般势不可挡的天火忍不住从喉咙深处发出甜美的喘息呻吟声,手指抠弄蜜穴的频率和力道也抵达了巅峰:“唔……呜啊……嗯啊啊啊啊啊!……去了!……”
伴随着天火的手指紧贴着小腹,从上到下不断激烈地抠弄着自己的穴口,同时刺激着阴蒂和蜜穴内部,对乳肉的挑拨也已经让充血粉红的乳首被拨动得上下摇晃到眼花缭乱的地步,强烈的快感和之前露出残留的刺激,以及在门口自慰随时可能被室友发现打扰的,类似于露出的紧张刺激的多重作用之下,天火这一次的高潮就如同她自己的源石技艺一般势不可挡,山崩海啸一般地从她的掌心当中喷涌出一阵阵滚烫清澈的激流,让天火双腿绷得笔直地不断颤抖,嘴里也发出压抑不住的短促哀鸣,蜜穴一阵阵地抽搐收缩着,喷涌出的黏腻爱液不断浇灌着天火在高潮之下仍然停不下来的手掌,因为仍然停不下来的快感不断喷涌而出,将天火双腿之间的地板都完全润湿。而被快感催促着停不下来的天火,抽插玩弄的动作让她在越过高潮的极限之后还在不断地往更高峰攀登,高潮之下眼前直冒金星的天火视线已经翻白,双眼上翻到极限,因为高潮而绷直的双腿已经酸涩到僵硬,玩弄着乳房的手掌也变成了用力攥紧。
到最后,天火是怎么停下来的,她已经有些记不清了,她的记忆只停留在自己的手指都已经酸涩僵硬,手指上的角质层都被浸泡得皱缩起来,原本还紧张而精力充沛的身体像是被掏空了一般难受,又好像是得到了某种满足一样让她头皮发麻,欲仙欲死,在无尽的疲倦当中好像能一觉直接睡到天堂。从未有过的巅峰高潮体验是在接触露出之前的天火完全无法想象到的,而全身上下因为持久而强力的紧绷产生的酸痛,以及被咬得发白,被掐得青肿的乳肉也都好像变得无足轻重了一般。天火喘息着低下头,看着自己双腿之间那一片狼藉,浓郁的雌性荷尔蒙气息让她潮红的脸色变得越发诱人红润,那气息简直就好像有二十只到了发情期的菲林兽亲刚刚在她的双腿之间喵喵叫了一宿。而已经连动一动手指都费劲的身体甚至连用源石技艺稍微清理一下现场痕迹的心思都已经没有了,只能半睁着已经同样感到酸痛的眼睛,步履蹒跚,连滚带爬地回到自己的床位上,然后一头扑进松软的被窝当中,陷入深沉的睡眠,甚至无暇顾及室友们有没有被自己惊醒。
和天火所想象的一样,她这一觉几乎睡到了足以让她迟到的时间,而且更让她感到尴尬的是,昨天晚上她虽然已经情迷意乱得为了快感几乎疯狂,但也还姑且记得自己在最后把自己玩弄得浑身上下一塌糊涂,水淋淋的双腿和大汗淋漓的身体如今在早上起床的时候还泛着让她感到无比难受的黏腻触感,然而就在她起床之后,昨天晚上她应该坐着的那块地方,如今却已经干净光滑得像是打了一层蜡一般,不仅亮得能反光,甚至连一丝异味都没有。天火可还没有天真到会认为自己昨天流出的那充满情欲的粘液和蒸腾起来的浓郁荷尔蒙气息,会因为罗德岛那强大的通风系统和自净功能就被冲洗得一干二净……
不过万一呢……
在浴室里快速地冲洗了一下自己的身体,换上了全新的制服,将贴身的包臀黑丝拉上的时候丝滑稠密的触感又让天火忍不住回想起昨天晚上那荒唐的一小段露出体验,双腿之间都好像再度变得黏腻起来一样,让天火忍不住并拢双腿,再度开始悄悄磨蹭起来。沙沙的触感伴随着微弱的瘙痒磨蹭着天火敏感的大腿根和蜜穴口,微弱的电流让天火双腿紧绷,鼻腔中发出了略微粗重的呼吸声,像是着了迷一样忍不住越发快速用力地摩擦着自己的股间,软弹饱满的蚌肉被挤压着变成各种形状,同样丰满紧实的大腿肉和手感瓷实的挺翘猫咪肉臀也在黑丝包裹之中微微摇晃着,扶着门框微微喘息了一阵的天火,在感受到那酥麻的快感再度从股间热乎乎地向上蔓延到全身,让她头皮发麻,恍惚着打了一个寒颤之后,才终于意识到自己的下身虽然套上了丝袜,却少了一块最重要的布料。
“呜……又有点湿了……都怪薄绿那个小丫头,可恶……可恶可恶!……”天火站在门口,羞愤地跺了跺脚,双脚却像是生了根一样动弹不得,内心当中有着一个仿佛魔鬼一般的声音在对她不断耳语着,就这样出门去也没问题——反正也没有人会那么下流地看到天火的裙底风光,就算有什么意外,深色的漆黑丝袜也足以遮挡其他人的视线,不会让人发现天火的裙下居然是令人羞于启齿的真空。然而因为刚才那致密的摩擦,微微泛起了温度与潮湿的蜜穴已经浸透了天火蜜裂上的丝袜,如今紧紧地贴在肉蚌表面的黑丝布料不仅将天火饱满的耻肉包裹出了清晰的骆驼趾形状,而且还在天火那过于饱满的身材拉扯之下显得紧实无比,浅浅地勒进了少女的肉缝当中,紧紧地包裹摩擦着,随着天火的一举一动,都有微弱的快感从蜜穴的穴口处往外蔓延到天火的全身,让她扭捏着夹紧双腿,怎么也无法摆脱身体的酥麻快感,尤其在这种摩擦之下,还会不断提醒着她自己没有穿着内裤,正以一个以自己的正常观念都要感到羞耻和唾弃的下流淫乱的状态在外面不断活动的事实。
但是当天火真正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却已经站在了实验室当中,双腿之间丝滑又微凉的触感,潮湿的布料随着自己轻轻扭动腰胯都要前后磨蹭着自己敏感的阴唇穴口的酥麻,还有仅仅只是盖住了大腿一半位置,如果动作稍微大一点就能够让人看见自己下身被勒得明显透肉的危险羞耻露出姿态,都让天火感到难以呼吸。偏偏此时此刻她还要强装镇定地打卡,然后和以往一样挺胸抬头地自然地进行工作和实验,某种和昨晚无人看到的惊险露出刺激,有着微妙区别的感觉,让天火忍不住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又变得敏感发烫起来,尤其是双腿之间,一股股奇怪的热流从蜜穴深处的子宫涌动着向外流淌,让天火忍不住怀疑自己是不是又漏出了什么东西,不停地想要去确认。
——————————————剩余内容付费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