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不不不我说错话了,姐姐,姐姐你这是要带我去哪呀?”
默明跟着那个少妇女郎走后,默明两人在摘星楼上蹿下跳,左兜右转,默明怀疑对方是在带着自己兜圈子,让自己分辨不清楚去往目的地的路径。
“姐姐姐姐,你这是在干嘛啊,你这样让我的头都有点发昏,我脸上的伤还没好呢。”
“不许叫我姐姐,叫我林氏就好了”
“知道了林姐姐~”默明回道
“说了不许叫我姐姐。”
“好好好”
虽上说着好好好,默明心里却在想“不叫你姐姐还能叫啥,林婊子,战斗机?”
林氏一边带着默明在摘月楼里走动,一边颇为自得的介绍这每间房间的主人及其性格,还有她们是怎么来到摘月楼的。
“这间房的主人啊,小时候可是朝廷大员家族的人哦,可惜天有不测风云,十年前那位大人不知道怎么怎么违了上意,被罚抄没九族,男的全被砍了脑袋,女的大都被流放到各地,成了娼妓,几个有生育的蒙朝廷开恩成了贱户,贱户到哪儿都比人低一等,不许读书,不许当官,只能当吹鼓手,沿街卖唱,做些下三滥的活计,谁都能欺负。有些地方人好,贱户还过得去,有些地方……”
默明心想这不是故乡那个叫罗森写的朱颜血里的剧情吗,怎么到她嘴里全样不带变的?不过这样至少能撑不少字数,默明一时也没去打断。
“我们去的是个山村,刚迁过来,就有一伙地痞流氓闯进我们家,把她伯母和姑姑强奸了。那是大白天,他们就在院子里,把她伯母和姑姑扒光了轮流去干。当时她娘还怀着妹妹,他们嫌不吉利,才没有碰她。伯母家的堂姐当时七岁,姑姑家的姐姐是四岁,她跟娘躲在屋里吓得发抖。听她说,姑姑以前是京城有名的才女,那天晚上她哭了一夜,第二天去县里报了官。按照大胤律,三人以上轮奸,都是杀头的罪,县老爷接了案子,立刻派人锁拿。等到堂上一问,原来我们家是贱户,结果当堂撤了案。那些人觉得丢了面子,路上把姑姑挡住,剥光了拖回村里,又纠集了周围几个村的无赖,都来干她,一边干还一边让姑姑写诗唱曲。姑姑是被他们活活奸死的,死的时候她下身都是血,肚子却鼓得很大。我伯母也是世家出身,生得很漂亮。我姑姑死的时候她就在旁边。后来每天都有人来找她。我印像最深的,就是她每天不停地脱衣服。再后来她每天晚上都要出去。因为我们家太破,有些人不愿意来,就把她唤去伺候。那时我们都很高兴,因为她每次回来都能带一些好吃的。后来她跳井死了。村里几个无赖喝醉了,拿她伯母取乐,拉了条野狗要给她配种。那天是在下雪。傍晚的时候一群人冲进来,说伯母弄脏了他们的井,让她娘赔。她娘那时刚生了我妹妹,给他们磕了无数的头。他们还是不依。最后我娘脱了衣服,让他们一个个来操.他们嫌我娘前面太松,都走的旱路。我娘被他们干得一屁股血,等他们干完,人也昏过去了。贱户是不能迁徙的,我们就这样在村里住下来。她娘什么活计都不会......”
预知后事如何,可以去《朱颜血》丹杏篇23章“出身”一观,讲述人是本篇大反派孙飞雨,说的是他幼年的故事,鉴于再写下去有灌水兼抄袭的嫌疑,默明是不愿再听这个半老徐娘在这唠唠叨叨这个故事,管他是不是在这个异世界也有个一模一样的女性投影呢。
“好了,你跟我说了这么多,就是想要向我声讨万恶的封建社会下女性生活的惨状?那我只能说这场面我没少看,人也早麻木了。”
这下可把林氏给噎住了,她没继续说下去,而是换了个话题,“客官觉得摘月楼总体上下如何?”“非常高档的会所,嗯,服务非常的贴心,姑娘们非常的....”“非常的什么?”“非常的耐肏”。
林氏的脸红一阵白一阵的,半晌后终于尴尬的干笑几声,说道:“继续走吧。”,不一会,二人走到一个较大的客房门前,里面传出来的淫声浪语引起了默明的注意,嘿,这不是凌若弦和周宛竹的声音吗!
默明心头暗笑两人真是不知廉耻白日宣淫,耳边就传来林氏的问候,“客官对这间客房的姑娘感兴趣吗?”默明答道:“琴剑双侠之名如雷贯耳!在下几个时辰前还和他们侠侣试剑几轮。”想起当时的香艳景象,默明感觉下身有火在烧,可惜当时时间不够,自己又得主持大局,使得自己不能一亲芳泽,颇为遗憾。“原来如此,客官想要听听他们的故事吗?”“但说无发.......”话还没说完,一根粗木棍就敲在了默明的后脑上,直接把默明给砸翻在地“今天我后脑勺招谁惹谁了......”默民苦笑道,然后就不省人事了。”
等到再醒来,默明就发现自己被拔光了躺在床上,而林氏跨坐在他身上一边隔着肚兜揉搓着自己的乳房,迷离的目光正盯着默明“姐姐,您不是说要讲讲琴剑双侠的故事吗,怎么这就讲到床上来了。”默明面对这等诱人场景虽然做不到坐怀不乱,但脑袋还算是冷静。
“你可真是猴急呀小家伙,来,这就让姐姐给你好好掰扯一下两人的故事~”说完林氏抬起跨部直接坐在了默明阳具上。
默明深吸口气,眼下虽然四肢使不上力,下体却坚实有力,怕不是这淫妇给自己下了什么春药,明明一个半老徐娘,湿润滑爽的甬道带来的快感却比那二八少女来的还要强烈几倍。亏是默明心性坚韧,能一边听着故事,一边锁住精关。
好几年前啊,这摘月楼里有个弹琴的乐女叫小小,跟普通的清倌不通,小小只是个在角落里弹奏背景音乐的存在,虽说相貌姣好,不知是运气好还是不好,那些带“女儿”的“妈妈”们有眼不识...佳人,小小自十四岁起到这起,就没受过额外的弹奏教学,几年来就只会弹几首当作背景音乐的曲目,也从来没在客人前面漏过面。既然不用去做接客的生意,那么杂务可就少不了的。小小自然不是搬运这种重活,她干的一般都是洗衣晾晒收检这种没什么劳动力的小活,每天就弹弹琴洗洗衣,青春年华的少女一身精力无处发泄,身份的特殊又让她这边没有一个熟识的男性,所以那些精力只能靠在房间里自渎来发泄舒缓了。可好巧不巧,这天她自娱自乐正欢的时候,宿舍边上正巧有个少年路过。
有时候就是这么狗血,迷路的打杂小伙周德旺与无名琴师凌小小就这么第一次相遇。
少年的欲火被勾起,但给他一万个胆也不敢冲进去行苟且之事。只能在屋外听着少女的阵阵娇吟,手伸进裤裆撸动,想把欲火冲出却又舍不得这片刻欢愉,终于在一声悠长的呻吟之后,少年的烈火也熊熊涌出。做贼心虚的少年落荒而逃。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少年虽然说不会再迷路了,然而每次经过附近时总会绕路从哪房子变走上一遭,期冀能在一次听到那天堂圣歌般的声音。
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终于小小发现了德顺几乎每天都要买这块走一遭。德顺被一副带着生人误进的气势的小小挡在路中,了。看着伊人姣好的脸蛋和那熟悉有似远在云端的嗓音,他当然做不到像默明欺负无知少女那样厚着脸皮上前就抱紧,然后在耳边吹什么一见如故仰慕已久的没心没肺的鬼话,。当然他也没拉跨到掉头就逃,而是上前跟她扯起了摘星楼的天南海北,不经意间还问起她是做什么事的。小小也就这样聊了下去,一下午过去,两人的关系也变得熟络了不少,临分别的时候,少年问少女什么她一般什么时候有空,他下次会再来找她。或许是考虑到如果再写下去转述者贫瘠的纯爱言情小说阅读量和短暂的感情经历已经不再能够支持他写下更千回百转的恋爱剧情,也或许是因为再写下去那这段纯爱恋情的篇幅都要超过上篇被主角三人组干翻的肉文字数了,总之小小真实回答了他的问题,并期待着下一次见面。在滴水石穿之功下,两人很快从友情中生出了那么一丝暧昧的感情。
【转述者:阿这,女方就这样白给了吗,刚刚还不在写她冷冰冰的不近生人的吗,我这写的是什么强行展开啊混蛋!】
【耳边的声音:知道你为什么现在这么狼狈了吧?在一个粉色滤镜甜甜的恋爱故事中提那三个杂种干什么啊,他们是你爹啊。你这种故意恶心人的家伙就该孤独终老吧。”】
【转述者:“谁?”】
自此之后,摘星阁附近的各个角落里,从此出现了一对形影不离的影子,这对好朋友从一开始的尬聊,到现在的时不时谈些自己宿舍的闺房秘事,自己的那个姐妹被送了些什么名贵礼物,说着脸上还浮现出幸福的神色。
“你羡慕那些妓女和嫖客的感情?”
“你怎么说话的,那种浪漫的事情怎么在你嘴里就变成了丑恶的交易?”
“本来就是这样的,一手交钱一手张腿,况且那些男人的大钱都进了摘月楼的腰包,妓女只能挑几件不值钱的留下来吧”
“你怎么这么俗气?”
一言不合,少年嘴一瘪,翻身扑倒少女压在身下,对着少女小声耳语:“是不是到时候有个嫖客对你说几句淫词浪语,给你几根蚊子腿,你也要移情别恋,张腿承欢?”
“你说啥......唔!”嘴被吻住了。
貌似少年被自己刚刚设想的情况给刺激到了,气血上涌,他一边拖着衣服,说道:“既然如此,还不如我先发为妙!”
“别!就算要做的话,也要去床上,呜呜,在这光天化日野地里,想什么样子,啊~”
“现在求饶了吗,晚喽”
【转述者:想到女主出轨都能起性欲,男主确实多多少少带点苦主特质】
【耳畔的声音:你为什么非得把自己的恶心想法写在里面?】
【转述者:老子乐意!】
【耳畔的声音:“你会付出代价。”】
【转述者:啊,什么意思,不不不我错了放过我吧!】
一番翻云覆雨后,少女无力的趴在少年的身上无力的喘着气,少年轻轻的抚摸着少女的秀发与脊背“以后你是我的了。”
转眼间春去秋来又是新的一年,晨光剑周大侠,也是在这个年头诞生的。
周德旺今天如常的搬着茶叶酒水,这些日常物资,心里盘算着晚上跟小小幽会的时候说的情话。走过一帮聚在一起的嫖客时,无意间听到几个嫖客在合伙说着什么,周德旺不屑的走过,这帮人他是最看不起的。不料那帮人嘴里的两个词引起了他的注意。
“那个......角落.........琴女........办挺.......”
“角落”与“琴女”引起了他的注意,他毫不意外的想起了小小。心里咯噔一下,准备马上把手头的活干完就赶紧去找小小。那两个词在他心里不停的跳来跳去,他的眼前不断出现着小小被几个流氓推搡着的场景,连一路上碰倒了好几个人都没有发现。
“那个......角落.........琴女........办挺.......”
“角落”与“琴女”引起了他的注意,他毫不意外的想起了小小。心里咯噔一下,准备马上把手头的活干完就赶紧去找小小。那两个词在他心里不停的跳来跳去,他的眼前不断出现着小小被几个流氓推搡着的场景,连一路上碰倒了好几个人都没有发现。
当周德旺马不停蹄的赶到那条二人熟悉的小巷子中时,女性被堵住嘴后苦苦挣扎的呜咽声直令周顺发的心直掉谷底。刚刚那几个人此时正死死拽住拼命挣扎的小小,其中一人的手不时在小小的胸前股间摩擦,另一个人正在疯狂的撕扯小小的衣袋。
“你这臭婊子,进了楼坊还想装清高,真以为自个是啥不食烟火的仙子啦?就一个被丢在角落弹个曲儿的身子,要不是今天咱几位爷能翻你的牌,怕是待你年老珠黄之后都没尝过男人是啥味道哈哈哈!”
“那林老鸨是不是你娘啊,为一个不值钱的琴女就敢当面翻脸,到时候大婊子在这巷子里看着被干翻的小婊子,神色恐怕会挺好看”
面对这种污言秽语,小小对他们的答复只有,激烈的挣扎于口中脏话连篇的唾骂。周德旺感觉自己胸口闷的要炸开。他从来没这么痛苦过,原本对事能避则避的周德旺不知从哪投出了一根铁棍,通红的双眼流出无尽的怒意。
“客官,妾身有一问相求,就是那周宛竹的剑法究竟如何?客官务必要说真话”
“呃啊....剑法吗........杀鸡屠狗....嘶哈....尚且难堪.....”
“那客官却还跟他打了这么久呢”
“哼哼,不过是为了引他那个姘头跳出来罢了...”
“放开小小!”一声吼过后,几近疯狂的周德旺抄起铁棍便向那群流氓们冲去。”
本来已经在色欲中迷乱的众人被着一声吼的立马清醒了过来,其中身手最不错的那人上前一步,先是一拳重重在了小小腹部,让她激烈的挣扎与叫骂停下个一时半刻。看着抄着家伙来势汹汹的男子,在街头斗殴中脱颖而出的身手立马作出反应, 身子一侧便让过了来势汹汹的铁棍,接着反手一拳迎向从没打过架拼过命的周德旺。
被击中腹部的周德旺一下子懵了神,几秒后哐当一声手中的铁棍落地,自己也捂着肚子跪倒在地,身旁那人笑嘻着纠起周德旺的头发让他能抬起头看着前方的小小,正好小小也回过神来,两人的目光就此相对。
“老大,看着样子这两人怕不是一对儿”
““那可正好,嘿,抬起头来看看我们怎么肏的你那相好!”
流氓们毫无技术可言,只是单纯为了自己的快感进行的单一抽插。被压在身下的小小硬紧咬牙关不让自己哼出一声让周德旺和这帮人渣听到,想起林娘对自己说的“女为悦己者容”和贞洁烈女的故事,忽然没来由的为自己感到一丝自豪。
而周德旺被压跪在不远处,眼中只能看到心上人光滑的小腿和白嫩脚丫,有时还能在流氓整个趴在小小身上时,漏出来的浑圆屁股和小巧的屁眼。周德旺这时下腹的火焰又没来由的燃起了,并一发不可收拾的燃向了下身。
看押的他的那个武功不俗的首位立马发现了异常,换了之手拿着后来拔出架在周德旺颈上的长剑,指着周德旺那高高扬起的下身哈哈大小“看那,这家伙看自己相好被.....”
忽然一股炙热的鲜血洒在了周德旺的脸上,周德旺自以为自己已死,睁眼却看到刚刚那明明武艺高强的守卫已经身首异处,而且那把长剑正好掉在自己脚边。
周德旺此时做出了一生中最正确的举动:一声不吭的拾起了脚边的剑,走向了前面那几个畜生。
在一旁按着小小双手的几个人最先被杀,他们正顾着一边压着小小双手,一边用另一只手或者舌头去拨弄小小鸽乳上那对红葡萄般的乳头,当剑锋穿透了他们的胸膛,他们才发现形式已变。而正在肏弄的那人刚发现情况不对,想要拔出,却被小小双脚紧紧夹住,不得脱身,最后被周德旺一剑枭首。
感觉就这样杀了几人不够解恨,红着眼的周德旺将几人的尸体拖去一边,还欲再刺上几剑泄愤。此时,他发现了小小的目光正看向自己。
看到心上人扭转局势杀光了这帮流氓,虽说木已成舟,但是能看到爱人如此雄风也足以弥补失贞的痛苦。真当自己感激含情的看着爱人时,她突然发现了周德旺那填满了不知是仇恨之火还是欲火的眼睛,下一刻丢掉长剑扯下衣服的周德旺便扑在了一丝不挂的小小身上。
一番空前激烈的云雨过后,冷静下来的周德旺看着身上一片狼藉的小小自己和旁边血流成河的一票尸体,终于开始想起来该怎么去善后。正当自计无门时,身旁突然响起了一个令他打又敬意又怕的声音。
“周侠士好手段!以一敌四却将其杀尽,我家小小配上你可算是郎才女貌了!”
“林娘!”
“小小,你这夫君可了不得。”
看着眼前的二人,周德旺终于搞清了不少事情:为什么小小以倾城之资却只在角落当个小琴女,而又不需做什么苦差;自己登徒子一般在小小宅边徘徊却未被告发私通;以及那个高手的脑袋是怎么个掉下来的.....
正当周德旺恍然大悟之时,林氏又对着他妩媚一笑:“周侠士与我家姑娘真令人好生羡慕,正可谓宁拆一座庙不破一桩婚,大侠可否有心思和我家姑娘喜结连理?”
看着本来高不可攀的林姨如此客气地说出自己心中想要的未来,望着心上人羞涩又带点期盼的眼神,周德旺很没侠士风骨的跪下向林氏磕了个头“周某谢姨娘成全!
从此摘月楼少了一个默默无闻的琴女小小,多了一位名动帝都的琴师凌若弦,没了一个不见经传的伙夫周德旺,多了一位声传江湖的名侠周宛竹。
“啊,原来如此,不知那凌小小是夫人何人?亲女还是被托付的旧臣遗孤?”
“不过是妾身从路边卖女的夫妇那买的一个孩子罢了”
“原来如此,那夫人可是至仁至善之辈,默某佩服!”
听完这个故事,时间快过去了一个时辰,就算默明自锁精关之术十分高明也再难以掌控汹涌的精潮,随着一声低喝,默明子孙袋中所容便尽数注入柳氏体内。
“客官果真好技艺!不过.....”不知为何,柳氏的声音突然变得冰冷:“默客官您真的会佩服至仁至善之辈吗。”
默明刚想回应什么,就看到一把鼠尾弯刀插在自己胸口,接着便是上涌的鲜血堵住了他的喉头。
看着胸中发出溺死声的默明在床上挣扎想要拔刀,柳氏终于松了口气,背过身子伸了个懒腰,口中缓缓说道:“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阳精出身一刻,就是天大的好汉不过是一条死鱼烂蛆。不想就算是你这等恶人,也栽在上面。倒是可惜了我那小小,还没过夫家门呢就二失其贞。不过看他俩现在那样好像更恩爱了些?哼,都是群怪人。那时候要不是老娘发现情况不对,吞下那千金难得的烈阳化毒散,不然也要找你的道!诶,这下可惜是我心急了,若是能问出你那奇药的方子,摘星楼得势不过须臾之间!”
“玉面蛇蝎柳袖芳,看来真是时光易逝催人老,才几年过去,你的手段好像优柔不少。”
柳袖芳惊闻此声,登时转身回望,没看见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默明,倒是低头看见了胸口的刀尖。”
“我要是你,就直接在一开始把我打昏之后就大卸八块永绝后患,再不济,捅到身上也要细补几刀,可惜你不但还要给我唱个调情小曲,爽完了泄了身还要在别人胸口画个圈,这种行为怎么能怪别人转手把你吃干抹净呢?”默明嘴边又露出了冷冷的微笑:“别在身上摸索什么了,你心脏被刺破,无药可治,就只有几分钟的活头了,不过在你撂摊子之前我倒是有几点想给你说说,省的你黄泉路上念念不忘,在那作怪”
“第一,就是你自以为得以清醒是靠那狗屁烈阳散?其实不过是我为你,这位大戏女主演的干妈准备的一点小优待罢了。
第二,你恐怕想不到,看上去用药最深的周德旺反而是被毒众人中第二用量小的,为何那家伙表现的如此...怎么说呢,绿奴?那你得看看自己是不是挑女婿眼光不大好。
第三点,嘿,可别就死了,睁开眼睛!接下来这点可是重中之重:之前周德旺妄图伤我徒弟,我便把原本两个时辰的药效改少了半个时辰,可别小看这半个时辰,药效未完全发挥可会让其后去除记忆效果打不少折扣,或许不久之后在场各位贵宾就会记起数月前的香艳一幕了,这些人看都是真真正正的大佬的手下或爪牙,他们万一不惧那晨光剑的名声怎么办?而现在你为小小报仇欲刺我而不得,落的个不明不白的死法。人死则死矣,可想没想过,等到那时候,没了你的保护,那对男女怎么面对一拥而上的群獠?蛛网上的飞虫总是尽力扑腾以求脱身,却不想这样只能让自己被缚的更深,呵呵呵呵....”
柳袖芳听完后已无力再支撑住自己的身体,眼中流露出一抹痛色,便永远失去了光芒。
下期预告:
“默明”的算计与默明的真相
三人组的启航序章和两夫妇的完结终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