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家双子
云家双子1
自发育起,她便开始产乳,与经期不同步。
枪枪曾评价过味道:不甜。颇高的评价。但她总疑心枪枪敷衍。他们住在一起时,枪枪惫懒得很,爱赖床,天天抢时间吃早点。
终于有这么一天,枪枪咕哝着提了一嘴:“姐,要不我喝你的奶得了。你看,又方便,还不花钱……”
枪枪管她叫姐,实际上仅有微薄的远亲血缘。姐弟俩的父母是同乡,一齐在外打拼事业,男的有胆有谋,女的不甘心做闲富太太。总之,公司蒸蒸日上,却也疏忽了这俩孩子,两家关系好,互有生意上的往来,索性凑一块养。枪枪管她叫姐,她当枪枪弟弟。
好,剩下的成长背景暂且按下不表。
她当时没答应枪枪,并非羞臊,而是仔细考虑。他们周岁睡一个婴儿床,五岁洗一个浴盆澡,直到十岁还一个屋换衣裳,有什么可羞的?如今,转眼十六岁,她产乳了。
那她在考虑什么呢?说考虑不全然准确,她是在嫌麻烦:量够不够哇?不够了怎么办?怎么给枪枪吃?直接上嘴吗?我是不是要起更早?……没错,她也懒,为了一口张阿姨的灌汤包才情愿早起。最多十分钟了。姐弟俩上学都踩点。
枪枪得不到回复,眼也不抬,只顾低头给她剥花生,搓红衣,再一粒粒抛碗里。眼看花生粒慢慢覆全碗底,她才好意思拣来吃。
一连嚼碎两粒,耳旁便响起枪枪含混的声音,也像嘴里有花生。他挪挪蹭蹭,挨着她坐下。
“行吧,不用猜就知道你嫌烦。放心,把你能想到的一切杂七杂八的事儿咱摆开,我包揽了,你随意。”
枪枪说了啥,不好意思,她光顾着品花生,没太听清,但无所谓,一句“我包揽了,你随意”足矣。
又嚼碎两粒儿,她点点头,算答应了。
得,这是位有人管事万事不管的主儿。枪枪讽刺过她这点——“被人卖了不帮人数钱”,她不以为意。按她的话——“这有什么要紧的?” 要紧的,她操心可多了,忙活时只恨没进化出三头六臂。比如琢磨怎么也弄得枪枪舒服,这是后话。
“快说说,云无心云大小姐,有何吩咐?”
“要洗漱,要擦干,要吃完……”
似乎碰巧,隔天她便觉得乳房隐隐胀痛。
在晨梦里,一只娇娇的狸花猫又舔又咬她那儿。真够娇的,她还得抱它在怀里,供它吮吸。别奇怪,我们云大小姐耐得烦抱猫吃奶,是她爱惨了猫,尤其狸花。况且,这活儿也不赖,浑身像泡着温泉水,湿漉漉、暖融融。但是半天吸不着奶,猫咪猴急,稍使了劲儿。
她轻哼一声,音调飘上天,清醒了三分。
虚伏她身上的枪枪埋首正猛地一嘬,有所察觉,吐出叼住的乳头。
“你——”她倒吸一口气。
枪枪正前抬头,于是四目相对。
原本呢,乍见一黑黢黢脑袋贴着自己胸口,委实惊得她三分清醒变七分,然而转瞬间,她便灵性过来:哦,是枪枪,枪枪吃奶,吃早点呢……
枪枪猫儿似的大眼睛,清而深,一眨不眨地注目于她。她此刻哪里知晓,这般目光往后还要黏上她许许多许多的年头。
“继续吧,嗯嗯……”
她先偏开头,不再眼对眼了,美得呼呼大睡去。
云家双子2(可能是全系列最黄章节…)
枪枪停顿片刻,见他姐真又昏睡去约会周公,才沉了一息,赶忙重低下头,吮嘬得啧啧有声。这回,终于是出奶了。
说实话,我们的枪枪这时候有稍许抹不开面儿,在她姐清凌凌的目光下吸奶,办不到。诡异得很,照前文所说,他们俩的关系是赤裸裸地踩着伦理道德外衣,枪枪这一丁点小情绪生发得莫名。
但眼下管不了多少,这冷不丁冒出的心思,他无暇反刍。
枪枪只全心全意地扑在“吸奶”大业上,极其投入。明明姐弟俩干的不是什么好勾当,迷乱又淫乱,但若能瞧见枪枪的脸——
好一派纯真无邪!少年敛目鼓颊,咕噜咕噜地将奶水吞入肚,一波已平,犹不知足,舔咬已然红艳艳湿淋淋的奶头。
亏他体贴,不敢再用力,润红的嘴皮子轻拢慢捻——回报来了——这一边的小彤果儿,又颤巍巍抖出点奶水。枪枪面露喜色——清俊的少年这么一笑,像极了寒梅吐芳。舌尖一转一抹,叫他吃得餍足。佐料是她的娇吟,直钻耳眼,嗯嗯哼哼的,拉着丝儿。
其间,枪枪时不时顿住,撑起上身,以视线细细描摹他姐的眉、眼、口:眉微蹙,眼尾酡红,口浅浅张开(那好听的淫叫就从这逸出)。嘿,正所谓“吃奶不忘产奶人”。
然而云无心却生生被堵奶搅了梦。她迷迷瞪瞪地张眼一瞧,彻底为之清醒——
枪枪,何其灵艳一孩子,而平日里常戴副厚底眼镜架子。这算作世上一桩“明珠蒙尘”的公案。云无心见惯了枪枪的“蒙尘”——清秀斯文,倒也心知他的灵(共浴时偶然瞥得),但,都不及眼前陶醉于奶水的枪枪。
她的奶,她的枪枪,吃她奶的枪枪。
她被吸得神魂升天,隐约觉得她就是生来给枪枪吸奶的,日后这由枪枪盖了戳。
还没完,她一面嘤咛着,一面揪了揪枪枪的头发:“嗯……啊……枪枪,另一边儿……堵奶了都”,隐带哭腔。堵奶就这么难受,更何况一边儿被枪枪关照得舒爽,两厢对比,愈加不适。
奶头发热发硬。枪枪呼哧带喘,闻言,把热气挪腾至另一处彤果果。暂被冷落的激地一哆嗦,挽留般又吐出星点奶水。
这边的红果儿好不容易得他怜爱,自当好好表现,枪枪牙尖轻轻磨了磨,便有奶水滋射,奶香四溢。些许奶液溅落到枪枪的唇珠、鼻梁、眼睫。而枪枪奖励似地献吻,啾了一口乳头。
奶滴晃晃悠悠,一路下滑,淋落在她的双乳之间。没关系,不浪费,枪枪一点一点舔进肚子里。
她美得只吸气,揉着枪枪的头顶,快活得赛神仙。
“得天天给枪枪喂奶”, 云无心的魂儿飘飘忽忽地想。
上身奶水汩汩,下身流水潺潺。
云家双子3
“姐——姐——”,她不理。
枪枪搁下碗筷,去敲她房门:“姐?”
依旧没应。
于是他转开门,然而咔咔两声响儿——锁上了。
这不寻常。姐弟俩虽然各有一间房,但通常都不上锁,且敞开着。今儿是个什么情况?防上自家弟弟了?
思及此,他不再犹疑,回身去找藏在客厅的备用钥匙。钥匙非刻意藏的,只是平日用不着,随手一丢,乍想找来,得费番工夫。
那么,一门之隔,屋内的云无心在干嘛呢?
——自慰。
她的房间不大,但床很大,双人床,三件套都为嫩嫩的桃粉。
大床是特意买的。她睡觉打旋,大床够她翻腾。
今儿一回到家,枪枪去厨房加热晚饭,她则直奔房间。咔咔两下,锁门,拍拍胸顺顺气,再把俩枕头叠靠在床头,她斜倚上去。终归还是心虚,念头一闪,她单手撑床,翻过身,背着门偷摸地捣鼓起来——
先是一颗颗解开扣子,全解开。衣摆忘在裤腰里,没拉,不影响她开乳罩前扣。手腕轻抬,不自觉压着奶子去解,奶上缘都溢出了全乳罩杯。胸罩也粉粉的。她低着头,觉得它们像绯云盖雪团。
枪枪很显然是同意的——“姐,我来舔舔雪团,是不是跟冰淇淋一样甜?”这个枪枪,惯会逗她姐。此刻,他正把钥匙插入锁孔里,一转,两转——
毫不费劲,咔哒一声:门开了,枪枪进来了;乳罩也开了,奶子跳出来了。
“姐——你这……”,枪枪失语,为了什么不知道,但至少有一项:为这眼前的美景——
云无心被弟弟惊得一跳,下意识望向他。奶子也跟着一跳,又抖三抖。
她姐肉腾腾的奶子摇啊晃的,枪枪不觉注目。她面上热了一阵,倒是胸前两粒红通通的小豌豆大大方方,慢慢挺圆了身。
见枪枪痴立在门口,她边扯薄被遮掩一二,边暗自笑笑:“差点儿忘了这孩儿醉奶,跟个毛毛一样。”招呼他到床沿坐下。
“给。”她抽出肩背后的一个软枕,让他靠着躺下,陪自己说说话。她也不消仰头去看他,都舒坦。
奶头还硬挺着,微痒。她视线禁不住下飘,左手掌好似随意搭上被子,实则隔着薄被,乳蒂夹在虎口处,轻轻搓捏。
小动作瞒不过时刻关注她的枪枪。他姐还无知无觉,枕着右肘弯,一手捻奶尖儿正兴起,爽得半眯眼、微启唇。他枕着左肘弯,一手捻衣摆的尖角,姑且解馋。
他们面对面躺着,心思悠悠荡荡,似欲海行舟,暗潮汹涌。
缓过这痒劲儿,回归聊天本意。枪枪看出她姐现下“神守舍”了,便问:“姐,你刚在干嘛呢?”
“自慰啊。唔,没开始呢你就进来了。”
“这样啊,那你从哪学的?”
“我内同桌,你不认识。下午第一节地理课嘛,老头喜欢早早来。我从打铃前就憋着泡尿,憋着憋着竟然还挺爽,忍不住给趴桌上了。”
姐弟俩午休在托管,就由不得俩人赖床迟到。托管桂阿姨性子好,容他们睡到最后一刻,再紧赶慢赶催他们一路小跑。于是,刚好踩预备铃的点。预备铃到正式铃响,两分钟 。
要别的老师,挥挥手就让她去厕所了。
“啊?我可不敢跟他提。老头代过咱高一的课,你应该知道的。那会儿算上课了。” 姐弟俩高一同班,分科后一文一理。教地理的老头,上课严,下课活。挺喜欢这姐俩。
“我趴桌上,老头还以为我病了。估计脸色不好看吧,叫我同桌帮忙搀去医务室。”
毕竟学习在云无心看来很是紧要,她表现突出,换个学生老头就不一定这么说了。
至于她高潮完的脸色嘛,枪枪有发言权:木木呆呆,脸颊晕红,确实容易误会。
“我都两腿打颤了。”云无心不再枕右肘了,有些酸,手缩回被里,悄悄去捏乳头。又痒开了。
她当时上完洗手,同桌看看她,忽地一笑。
“我就问:’你笑什么?’ ”
同桌神经兮兮,笑而不语,却指她条明路:
几个关键词——“夹大腿”、“憋尿”……
枪枪秒懂。他从姐姐发育期起,就抽空自学性知识——当然正规!慕课网上的!偶然与她姐说,但看着没怎么进脑子哇……
“……到家我就特别想弄,想试一试。然后你就进来了嘛,我还没过瘾呢……嗯哼……”
她悄咪咪磨了磨奶尖儿,又磨了磨腿心。
枪枪了然,但他不急。蹭近了,去揽她姐的腰——薄被贴身,很好认,且二人身量相当。
他抵住云无心的额,发气音道:“姐,那你为什么锁门呀?” 一只贼手隐秘摸入被窝里,潜伏着,随时待命。
“笨啊你,’自’慰’自’慰,自己搞自己呗,所以锁上门不叫你打扰。”
枪枪噗嗤一乐,亲亲她姐的脸蛋,腰抱得愈发紧:这宝贝疙瘩,再宝贝也不过分。
“得得,得得。”枪枪喊他姐乳名。
“你干嘛?没大没小……”虽这么说,却没动气,甚至动了情。
原来那埋伏着的贼手顺势而动,拿准了“头儿”。
“嗯嗯——”,刺激之下,奶水横流,湿了枪枪一手。
“得得,你尝尝自己的奶。”枪枪央求地眨巴眼,指尖欲点上她的唇。但得得呢,偏不喝。她事事都依这唯一的宝贝弟弟,除了喝自己奶。
“好吧,你可真不识货,”枪枪往下挪身,脸对她胸前便不再动,“得得的奶水最好喝了”。得得抚着他的发旋,奶水又滋了点,恰好蹦他唇珠上。他想舔掉。
“别动。”
枪枪不明所以,抬头看她。
得得怀着一片柔情,俯首润了润枪枪的唇珠,笑弯眼:“唔……有奶腥味。”
离了唇,枪枪还呆着,“不敢置信”就差写脸上。毕竟,接吻啊,嘴对嘴,是情侣行为。——反正他是这么认为的。他暗戳戳惦记好久了。所以今儿是什么日子?
“别傻了,喝呀。” 得得拍他后脑勺。
枪枪一语不发,吃得既猛且急。
她抱着枪枪的头,呼噜噜他头顶,时而捏他耳垂,整颗心软烂成一锅热粥,咕嘟咕嘟冒响。
云家双子4
胸衣越来越小了。
云无心晨妆照镜,发愁地托胸。
她上身光溜溜,才把一件胸罩脱下,手指拎着细带撇向脚边的衣筐。又展开一件,在胸前比了比,还是小。
“姐,不怕花钱,内衣要合身。”
“可是,最近也太夸张了——”
……
产奶半年后,正值寒假的某一天,她照例喂完枪枪奶,打算买年货。
此前他们大概摸清了出奶的规律:
一是云无心动情。据她弟说,这时的奶水量少,但回甘。
“所以’当早点’是胡话咯?”
——“我说真的。喝了你的奶连上三节数学课都不打瞌睡。”云无心不信,当她弟逗乐子。
二是经期前三天或后三天。奶水不甜,量大,一天流到晚,所以枪枪喝得最多,有时临睡前都得含一会儿。
在学校怎么办?有专门的哺乳内衣,缝着吸奶垫,只是她就不好脱外套了。冬天还行,夏天才磨死人。
今年寒假,响应国家就地过年号召,双方的父母留在外地,张阿姨提前回去照看孙女。
他们父母电话问了几句学习,以及往卡里打钱。
张阿姨人细致。一个双开门冰箱,瓜豆蔬果,鸡鸭鱼羊,营养俱全。她家在市郊,回乡后还给姐弟俩寄来了腊肠。
从寒假开始,不知是吃胖了,还是枪枪每天歪缠吸她姐的奶,云无心的奶子一天比一天肥嫩水足,真像要奶孩子的产妇,但又尖尖耸耸的,在白绸睡裙后面顶着。
云无心爱宅家,非必要不出门。上周被她弟硬拉要下楼买年货。没办法,她就这么一个弟弟。可戴胸罩时才发现都太小了。
“都怪你!”一句话定了她弟的罪。
枪枪小心思多着呢,挨上去埋首在这对奶子里,咬咬奶头,抬眼撒娇地看她姐:“姐,你都不知道我怎么知道?”
他说话不老实。虽说长在云无心身上,但日日消受这对大宝贝的可不是他吗?又揉又吸的,合该比她姐“灯下黑”清楚。
“我出不了门。” 云无心喘了会,把她弟一把推开,抱着胸瞪他。
“好说,我帮你去买。”精准接过她砸来的桃粉胸罩,悄摸地捏捏,意犹未尽。
“还不去买!”
云无心将她弟打出去,枪枪识趣地嘴上告饶,脚底抹油。
他在店员的注目下,审慎挑选起来,间或视频询问她姐的意见。
“你看这件怎么样?”
“太花哨。”
“这件呢?”
“明显大了啊!”
枪枪心里嘀咕:早晚得买。
店员心里尖叫:帅哥靓女kswl 。
一来一回,已至日中。
“回来啦,中午包饺子啊,韭黄鸡蛋馅儿。”
云无心拈着两碟陈醋,一左一右排在两盘饺子边,正兀自点头,从眼角瞟见枪枪进门。
“哇,走门口就闻着香了——”话头戛然而止。
“怎么?——诶,我忘了。”
忘了什么?是她的打扮。
她什么打扮呢?没穿。除了身前一条碎花布围裙。还是红色低领的。露半个浑圆的奶子,可见乳晕。
云无心后知后觉地脸红,跟围裙一般红。
她垂头,微掀领口,揩去溢出的奶水,小声解释:“你走之后涨奶了,磨死个人……”
“姐,我帮你。” 枪枪手一松,装着新内衣的礼袋在脚垫歇下了。
他三步两步,上前将她姐搂满怀,臂膊托着屁股。一瞬间的腾空,云无心惊得两脚乱晃。
“别乱动,腿盘着我的腰。”语罢,便拱她姐的奶子,如痴如醉。
不消说,便知这孩儿馋奶了。舌尖一挑,奶尖露头,两个小圆豆分外自来熟,一见他,羞羞答答地开始流奶。
枪枪一会吃左边,一会吃右边;一边用嘴伺候时,一边用手服侍。
云无心情难自禁地引颈,捺住枪枪的双肩,大呼小叫,勾人心魂。
“围……嗯……围裙脱掉。”
枪枪咬着乳头,喃喃:“不要。”
“我不舒服。”
枪枪妥协。抱着她姐转战沙发。姐姐轻置沙发上,玉体横陈。他剥掉碍事的围裙,和自己的大衣衬衫。
北方的冬天,屋内暖气足,从他进门到现在,额上汗水下雨似的。
他半蹲,眼睛亮灼灼:“我舔了。”
“你哪天没舔?”云无心好笑地问。
枪枪直视她盛笑的眼:“没有一天。因为我想舔你的逼。”
她噎住了。枪枪仍在等。
“这怎么行?”云无心仿佛刚找回自己的声音。
“怎么不行?我是你世上最亲近的人!以后是我陪你到老。”
“可……应该是爱……”
“不能是我吗?一个外人,比得上我了解你喜欢你珍惜你吗?”
他现在还不敢说“爱”。云无心自然发现了。于是她沉默。这沉默使得枪枪先一步打破沉默。
“好。我明白答案了。”他半跪着,握紧她的手。
“姐,看着我的眼睛。我发——”
“云筠。”云无心食指封住他开合的唇,笑笑,叹了一息,“太幼稚。你不该说这样的话。”
“但……”
“没有但是。除非我们活在一本小说里,还得是一本注定大团圆的庸俗小说。”她不再说下去。
“走吧,去吃饭。饺子快凉了。”
……
“这两件穿两天就又……小了。多少钱买的?”上周去的商场,第二天因确诊病例关门停业。如今,想买胸罩只能网购。
“都说了,别怕花钱,这钱得花。不合适的内衣会穿出病。更不能不穿。”
她摊手道:“先这样吧。反正咱们被隔离了,出不得门。”
“唉,”枪枪摇头,“你总要有一天出门的。我们网上买。趁物流还通着。”
云无心不作声,拢着胸向枪枪屋里走。她上身精光,下身一条印草莓图案的粉内裤。谁叫她奶涨得厉害,绸面也磨得慌呢?
“姐,你进我房间干嘛?”
枪枪紧随其后。他姐的背像干净的雪地,让他想扑上去。
“上周说了那样的话……老觉着辜负了你的心意。毕竟我们还小,’爱’不’爱’的,太远了。”
她在床沿坐下,绞着手,语声曼柔。
“姐……”他拉她起身,轻咬她的指头,目光清湛如水,“时间会为我作证。”
云家双子—完结章(许多年以后)
“姐……”
枪枪声音暗哑,手上动作不停。
他背抵着墙,云无心背抵着他,正前是一面半人高的镜子。
镜子客观地反映着眼下发生的一切——
“嗯嗯……”云无心耐不住她弟手指的挑逗,一对大奶子汩汩地喷奶。
枪枪仍不停手,发了狠地揉她姐白腻腻的奶子。奶水喷涌不止,些许奶水溅到了门、墙、镜子上。
“不要……停下……”云无心两腿几乎立不住,身体软得直往下滑。
枪枪见机别住她的脚,大腿顶上她的私处。顷刻间,他便觉出一股子湿意,不禁向上颠了颠,惹得云无心惊呼一声。
云无心越发觉得身后硌得慌,她摆了摆臀,衣料的摩挲并没有让她舒服半分。于是,她侧过头,努力看着自家弟弟,一开口,是她自己也不曾预料的酥媚。
枪枪甚至愣了会神,只听云无心说道:“枪枪,你……你别顶我了,我难受……”
“姐,你看着镜子——”回过神的枪枪低声说着,一边用手有节奏地揉捏奶子,玩弄乳头。他还坏心眼地捻着奶头,刺激奶水冒出来后,又迅疾以指腹堵上。
云无心难过得直哼哼。哼哼唧唧、面颊润红的模样,自然呈现在镜子里,被她自个看了个一清二楚。
枪枪早已比她高了。她不知为何,扬起视线,想瞧瞧枪枪的神色。
而枪枪垂头,汗湿的刘海耷拉着,什么也看不见。
与此同时,他的话音落下——“姐,你为什么要去相亲?”
他的手顿住了,改换为两手托胸。这些年来,云无心的奶子始终维持着如同要奶孩子的丰满——事实上,她也确实一直奶着一个早该断奶的孩子——且挺挺翘翘的,不见下垂。
媒婆见她第一眼,还以为她生养过了,心里“咯噔”一下,估量着她在相亲市场的价值,但转念想到她的容貌、职业……以及这对大奶的坚挺,又冲她点头。
“云姑娘,你觉得国产奶粉哪个牌子好哇?”
云无心有些懵,老实地答不知道。
但媒婆没有放弃这个话题,因为她瞟了一眼云无心的胸,觉得她可能并不需要,于是追问道:
“小姑娘,老婆子实话跟你说吧,咱要给你介绍的是一家高门大户,思想上呢,比老婆子我还要旧,他们不太能接受二婚带娃……”
云无心终于听明白了,脸上的红晕久久不能褪色,只能尴尬羞怯地一笑。
“张姨,我,我没有孩子,也没有结过婚。”
张媒婆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不再多话,稍坐了一会,她叫来服务员买单,便马上离开了。笑话,她业务很忙的好不啦。
头天见媒婆,隔天她就坐上了去往相亲对象家的小轿车,可见张媒婆对她的认可程度。
相亲对象家的确如张媒婆所说,是高门大户。盘山公路绕得她晕晕乎乎,司机师傅接了一笔大单,毫无怨言地把稳方向盘——对了,是男方付的钱。
“小姑娘,跑这么远去做什么嘞?”愉快的师傅仍有心情和她闲聊。
“去男方家相亲。”她闭眼按着太阳穴,出门前只跟枪枪说了“要办个事”,枪枪忙着开例会,唯有特意叮嘱她这样子做,来缓解不适。
“哦呦呦,了不起,这是去别墅啊。但小姑娘要小心哇,别被人家骗了。我一个亲戚的女孩子……”
云无心接受了他的好意提醒。
男方似乎对云无心很满意,面见完她(是的,面见),由自家司机将她送回了去。
而枪枪是从云无心的手机上得知她去相了亲。
云无心在洗澡,手机被撂在茶几上,枪枪盘坐于地,端着笔记本看报表。
手机叮叮咚咚一阵响,不断有消息弹出。他忍无可忍,最终抄过手机划开屏幕。
二人的手机密码互为对方生日,但通常并不擅自查看彼此手机。
枪枪一目十行,嗤笑着点开与一个头像为狸花猫好友的对话框。
……
【不好意思俞先生,我对你印象很好,你很优秀,聪明又能干,但我们性格不合,所以很抱歉。】
——是云无心发送的最后一条消息,附有一个红包。
而这个俞先生紧紧纠缠,他一连发了好几条消息,是刚才打扰枪枪的始作俑者。
枪枪对他更不屑了。
他大概翻看了对话。分明之前聊的都是些疏离客套话,如同例行公事,但他姐一表示明确拒绝后,就立马刷新了口吻。
“这人怕不是个傻子。”枪枪暗想——没见她姐好几次发表情包应付他么?
【云姑娘,为什么不回复我呢?我觉得你性格很好啊,不要妄自菲薄嘛。】
【云云,你走之后我就开始想你了】
【笔芯jpg.】
【是怪我刚才太冷淡吗?那是我太紧张,不知道和你聊什么好,怕你嫌弃我
【流泪猫猫头jpg.】
“什么品种的傻逼。”
枪枪本来要立刻帮她姐拉黑对方,但想了想,笃笃瞧下这行字——
【对不起,其实我有男朋友了,我们是青梅竹马,过得很幸福。】
枪枪倍爽地翘起二郎腿,接着删除拉黑一条龙。
爽过之后,他又慢慢泄气。无意识地捻着手心,回想早晨姐姐躺在他身下,纵容地任由他吸奶的面庞——若桃李,若霭霞,美艳不可方物。
于是,有了文章开头那一幕。
她姐刚套上绸白睡裙(没穿奶罩,据她说不穿舒坦),枪枪就闯入了浴室。
她没有洗澡上锁的习惯,家里只有姐弟俩,一般不会有人进来。
而这为枪枪破门而入欲行不轨,开了方便之门。
“啊——枪枪!你要死啊!”云无心吓得手抖,吹风机掉落在盥洗台上。
枪枪一言不发,一把把她按入怀里,死死抱着,云无心痛得“嘶”了一声,他才想起,稍稍松开。
但动作未曾停顿,紧接着卷起云无心的睡裙——莹润而笔直的双腿,万年不变的粉色草莓印内裤,平坦的小腹(他无数次想让它为他鼓起来),以及两个圆而翘的大奶。
毫不犹豫地咬了上去。捻,磨,刮,嘬……
他使出浑身解数,穷尽毕生感情,爱而又爱地抚慰这对宝贝。
不够尽兴,又把她抱坐上了盥洗台。
他的大宝贝——云无心本人——十分适应地娇喘呻吟,显得尤为动情兴奋。因为她甚至埋头,死劲啃她弟的肩胛肉。
……
“姐,你为什么要去相亲?”
“单位同事介绍的,我不好拒绝。她啊,也是热心肠,平常没少教我东西。”
“姐,我把那男的微信删了。”
这是小事,无所谓。云无心继续揉着她弟的耳朵。
“姐,我当你男朋友吧。”
云无心这才定睛看向她弟——二十六岁,一家网络公司的运营主管,还吸着自己的奶,但唇上已有的泛青胡髭,那是刮过的痕迹。
此刻,一双经年澈亮的眼,纹丝不动地凝视着她。
云无心恍惚——她的弟弟,早已经长大了。
“姐,我能够说’我爱你’了。”枪枪轻轻咬她的手指,提醒她。
云无心怔怔良久,忽然展颜一笑。
她的枪枪,可以承担起“爱”了。
“对,你能当我男朋友了。”
姐弟俩激动地拥吻在一起,洗手台上的瓶瓶罐罐哐啷倒地。
夜晚,快要陷入梦乡的云无心隐约听到耳畔有一个声音——“时间会为我证明。”
她安然睡去。
故事暂时告一段落,非常感谢有缘人看到这里。
之后可能会定期掉落番外,其实就是云家姐弟生活的小片段,时间会跨度很大,有少儿时期也有老年生活,但具体是什么看我心情~
另外,也有姐弟俩穿越各个世界的冒险小故事,其实就是不停换世界设定不停make love,主要是我心痒痒想要写一写别的,西幻玄幻之类的。
总之,故事完结了,但姐弟俩的生活还在继续。何况我也不舍得就此停笔,会时常拉他们出来遛一遛的。
再次真诚地感谢看到这里的朋友。你我皆是互联网浮萍,相逢即是缘,我很期待再续缘分グッ!(๑•̀ㅂ•́)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