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朝圣少女的终末礼赞 2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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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趴在马背上的少女,只记得那晚的苍茫夜色远比每一天都要黯淡。

   不管向哪个方向都望不见夜空的尽头,自己又总是情不自禁地向着家乡瞭望,却除了触目惊心的黑暗外什么都看不到。

   大结界的光已然坠落,指引着少女前行的信标消失不见,往日灯火不灭的圣域溶解于漆黑的旷野里,如同那被乌杜吞没的巴德苏恩一般,从少女熟悉的记忆中清空了。

   ...

   这刺眼的漆黑,想必就是名为绝望的色彩吧。

   即便是前面冉冉生辉的金色公主,又能在这样的黑暗中发光多久呢。

   在做出此番打算,在踏出城门的一刻起,所有人都做好牺牲的准备了吗。

   还是说...只有自己在畏惧着,畏惧着回不去家的那天呢。

   从天边陨落的那颗星辰,会是榭赫薇悲惨绝伦的化身吗。

  

   .

  

   直到月落星沉之际,安娜一行人才结束了逃亡。

   他们停留在一片茂密森林的中央,确认四下安全后才得以驻足。见安娜示意众人可以放松警惕,士兵们便收剑入鞘,整理行装,搭建营地。侍者们也在捷琳娜的带领下开始生火做饭,喂食战马。

   如同商量好的默契,剑鞘与盔甲不会相撞,餐具也不会叮当作响。

   所有人都在小心翼翼地尽力地避免发出声音。

   不过,靴子终究会踏在枯枝落叶上,篝火也要噼噼啪啪地燃烧,除了这些不可抗的细小声音以外,愣是没有人愿意多说一句话。这份异常的氛围让这临时搭建的避难所中充斥着令人不安的静谧。

   他们是在畏惧丛林中的猛兽吗?

   当然不会,以万计数的乌杜大军他们都已经见识过了,又怎会害怕那些隐蔽在丛林中默默观察天人们动向的野兽呢。

   所有人——包括安娜,都不愿意在这死里逃生后的空余内多说一句话。

   他们不愿出声,甚至不愿做出多余的表情,每个人都比朝拜圣域时还要严肃百倍,似乎若是再表现的自然一点,都是对之前战斗中牺牲的战友们莫大的不敬。

   而将这份肃穆推向极致的原因,还是在当侍者为每位士兵发放餐具时,发现剩下的餐具竟然要比发出去的多上数倍。

   所有士兵都默默地站起身来,向着巴德苏恩的方向祈祷。

   若是要为这场壮烈的牺牲寻个罪魁祸首,想必安娜会毫不犹豫地将自己推向最前方吧。

   众人皆是为她而死,这一点毋容置疑。

   若是派出了其他使者,自然不会有这么大的护卫阵势,也定会减少牺牲者的数量。之所以将尊贵的安娜公主派出城外,也不过是因为王室那迂腐的礼节,想要恳请地位平等的邻国发动支援,就必须要让公主亲自动身才能以示尊重与诚意。

   只不过,即便认清了这一点,也不会有人站出来指责安娜的罪孽。

   即便前路仍然未卜,即便牺牲会继续增加,在场的众人也都保持着沉默,甚至没人会在心中打起退堂鼓。

  

   这或许便就是人类的勇气吧。

  

   只不过,安娜却无法轻易原谅自己。

   她的目光穿越树林的阻碍,眺望着离去的方向,似乎想要最后再见榭赫薇一面。

   接琳娜为她递来食物,也完全吃不下去。

  

   “榭赫薇...还有可能追上来吗?”

  

   .

  

   被食物的气味所吸引,赫杜从马背上直起身子,揉了揉朦胧的睡眼。

  

   ...

  

   她踉跄地跳下马,试图寻觅人员聚集的地方。但周围尽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还能闻得到植物的清甜与泥土的芳香。

   她不禁回忆起之前做的梦——梦见自己在一片黑暗中前行,仿若陷入了泥沼,看不见路标,也没有希望。

   她感到舌头很僵,却还下意识地嘟囔着某个人的名字,仿佛那个人能为自己带来希望,帮助自己逃离这个噩梦般的地方。

   随着时间的推移,意识也在逐渐清醒。她听到灌木丛后传来吞咽食物的声响,便更加不顾身体会被树枝划伤的危险,急急地冲向前方。

  

   “…安娜,安娜……”

  

   仿佛只要不断念叨着安娜的名字,她就能立即出现在面前一样。

   随后,赫杜便被藏在繁茂枝叶下的树根绊倒,跌向前方。

  

   …啊!

  

   仿佛商量好的剧本,赫杜跌在了软绵绵的怀抱里。

   抬起头后,也正好看到了安娜那填满了担忧与思念的眸子。

  

   “我见你很疲惫,便打算晚些叫你。对不起,赫杜萨琴南娜。”

  

   而安娜公主眼眸里的歉意仿佛也只是假象,转瞬间便化为小女生般的狡黠,微微低头在赫杜耳边悄声道:

  

   “我从圣域带了不少耐储的甜点心,我们可以等士兵们休息后藏在马车上吃。”

  

   “好...好的...”

  

   赫杜望着安娜公主的侧脸,在半晌之后才做出回应。

   待那宛如哀悼般的晚餐结束后,便是安娜、赫杜与捷琳娜三位少女的茶会时间。

  

   “呀唔——这个蛋糕好好吃!”

  

   “我倒是觉得这个水果干酪即便生吃的味道也很好呢。”

  

   拉上马车的窗帘仿佛便能与残酷的世界隔绝,不愿在护卫士兵面前展露出自己真实形象的安娜公主一手抓着一个蛋糕猛猛吃,那副忘却了过去悲伤的模样,让赫杜都情不自禁地放松下来。

  

   “捷琳娜!上次那个好茶还有没有了!”

  

   “剩的不多了,但今晚足够,我现在就去泡。”

  

   捷琳娜在行礼之后便离开了马车,晚风自掀起的门帘吹进狭小厢内,两人之间的空气也随之微凉。

  

   安娜缓缓放下食物,垂下了头。

  

   “我的计划是不是很蠢?”

  

   早就料到了安娜会借此机会与自己交谈,但显而易见的答案依然令赫杜难以启齿。

  

   “反正,不离开圣域也没有其它办法了吧。”

  

   在郊区一战中围攻众人的万数乌杜足矣推平这人间的一切堡垒要塞,缩在圣域里,也不过是从逃亡变成瓮中之鳖而已。

  

   不,不对,为什么我觉得我们是在逃亡?

  

   “因为榭赫薇已经离开我们了。”

  

   光从赫杜那如鲠在喉的模样就能猜到她在想什么,安娜也忍不住道出了一路上一直惦念着的事。

  

   “榭赫薇走了,但还有我在...”

  

   “那万一赫杜也被它们掳走了呢?”

  

   纵使只是假设,幻想着榭赫薇在那群魔物围攻后的下场也令赫杜不寒而栗。

  

   “哈...怎么会呢,我没有那家伙那么强,做不到独自抵抗千军万马,如果真的遇到不可战胜的强敌,我会跑的很快... ”

  

   赫杜那带有光泽的双唇弯出了一抹苦笑,心中暗暗抱怨捷琳娜泡茶泡的真慢,又抓起被咬了一口的干酪送入口中。

   结果手被安娜猛然握住了,干酪被拍落在地。

   赫杜有些迷惑地望向前方——她看得出安娜发红的脸庞上写满焦虑与不安。但身为皇室之女,自幼便擅长察言观色的赫杜也同样察觉得到,安娜担忧的不仅仅只是她面前的自己。

  

   “请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赫杜,在今后千万不要做出榭赫薇那样的傻事...我已经受够了,如果这趟旅程我会失去更多的朋友,那我宁可不愿拯救这个国家...”

  

   “喂喂喂喂....这可不是你该说出的话啊,安娜公主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那种事情我才不管!榭赫薇的死也是因为那些无谓的礼节与责任。如果你与捷琳娜也会离开我,那么就算我拯救了这个国家,拯救了整个神域又能怎么样呢?我在今后需要做些什么呢?”

  

   “...在废墟上重建国土,应天从民。”

  

   “那我希望我亲爱的堂妹能坐在我旁边,一同治理这个国家。”

  

   “如果真有那天,你可得天天给我搜罗六大域内的甜点心,我要一个月,不,半年吃到的点心都不许重样。”

  

   “哈,那可说好了哦。”

  

   赫杜萨琴南娜,你不许死哦。

  

   “打扰了公主殿下,茶已经...欸!你们在干什么,为什么要背着我在马车里十指相扣,脸还凑的这么近...公主快要把赫杜萨琴南娜小姐压倒了,你!你们要做什么呀!!?”

  

   “闭嘴!你这个小女仆!声音太大了!”

  

   “既然你都这样想了,那么我也要压倒捷琳娜。”

  

   “公,公主殿下...咿唔...不可以这样,茶要洒了...啊等等,我只是说说而已,不必停下来的...”

  

   仅靠这一晚的胡闹,就能将失去同伴的阴霾从诸位少女的心中驱散吗。

  

   如果可以的话......接下来发生的变故,恐怕就会让安娜明白,这场旅途的终点果然就是她最不愿意面对的噩梦吧。

   在独留她一人的绝望世界里,静静地坐在漆黑无光的王座上,等待着天人文明的腐朽与自己意识的溃灭。

   安娜每天晚上都在做着这样的梦,她隐隐觉得这预兆着什么——直到那一天的到来。

   那是安娜发动传送魔法后的第三天凌晨。

   距离北方王国还剩下半个月的路程,而距离传送魔法的再启用还有三天。队伍在丛林中休息整顿了一夜,正打算继续上路时,从四面八方突然传来恐怖的狼嚎。

  

   是乌杜——每个人心中都如此想到。

   士兵们拔出了剑,将安娜公主的马车围在中间,赫杜也止住了马,缓缓拔出配剑。

  

   有什么东西过来了——

  

   不知是谁如此大喊了一声。

  

   树木发出震耳欲聋的巨响,茂密的丛林在数米高庞大黑影的逼近中粉碎成湮沫——但那家伙的速度要比声音传递的更快。

   赫杜甚至还没反应得过来,就被那家伙从马上掳下,消失在丛林里。

   而待到受人保护的安娜听到赫杜佩剑落地的声音时,一切似乎已经为时已晚。

   她嘶喊着赫杜的名字,举起法杖朝着他们消失的方向发出史无前例最强的魔法。

   澄澈的光能令太阳都为之自愧,凌晨时分的昏暗丛林被瞬间点亮,注视了这一击的全部生灵皆进入短暂失明,那魔法的形态宛如支撑世界的承重柱,威力堪比神罚——单纯由纯净光系魔力组成的放射线洞穿了丛林与山谷,被洞穿的溪流与瀑布被那惊人的热量蒸发,沉积百年而成的高山峻岭在片刻之后崩塌毁灭。

   但这还是不足以将赫杜从神秘巨型乌杜的手中夺回,安娜甚至不知道这记在极度愤怒中释放的魔法是否命中了敌人。

   而在场的众人,也已经无暇顾及赫杜的安危。

   他们要面对的,是自离开圣域以来的第二次埋伏。

   从四面八方涌现的,数以百计的狼型乌杜“玄兽”的利齿与锐爪下活命,才是他们今天真正的考验。

  

  

   .

  

  

   “你知道,贵族与下人的区别是什么吗?”

  

   绝美的少女拥有淡金色的披肩发与晶莹剔透的青色美眸,她身着华服,懒散地用两根手指夹起纯银汤勺不停把玩。

   她在绚丽灯光中散发出雍容华贵的气质,那不是单纯依靠服饰、或是美貌就能获得的特性,而是唯有从小生活在极度优渥环境中,接受最高规格教育的人才能散发出的举手投足间的教养与优雅。

   即便她的行为与贵族丝毫不沾边,即便她把精致的蛋糕丢在地上,将盛有美酒的高脚杯推倒,即便她一把握住在指尖旋转的汤勺,将其指向蜷缩在墙角泪光涟涟的女佣,也不会让人觉得她的作为有违任何礼节。

   距离少女的提问已经过去半晌。她口中的“下人”,那早已吓破了胆,瑟瑟发抖的女佣无比畏惧这位宗室之女的怒火,豆大的泪水很快就伴随着不成音的哭声滴落在女仆装上。

  

   少女叹了口气。

  

   “这便是区别之一。贵族无论在何时,都会干净、优雅、有尊严地活着。而你们呢,只能缩在墙角,跪在没有打扫干净的地毯上哀哭。”

  

   “我可以理解你们每日服侍于王室贵族,却得不到分毫优待的难处。我理解你们好奇同样是吃饭,为什么你们吃的是饲料而我们吃的是佳肴。”

  

   “但我唯独不能接受的就是,你每次都会偷偷尝上一口,且不善藏匿痕迹。我每次打开盖子,都会皱着眉头思考该如何向你说明这个问题——你多少应该掩盖一下自己那粗劣的手法,至少应该用奶油抹掉那蛋糕上的牙印。”

  

   少女气的暴跳如雷,握紧汤勺的手咔咔作响。但随后,又如同泄了气般垂下。

   那犯了错的女佣不断颤抖着,她用余光偷瞄向少女,企图从她的神色中读出自己的结局。

  

   “如果我向父亲告发此事,你会被立即绞死。”

  

   那少女放下汤勺,优雅起身,迈开裙下白藕般细嫩的双腿,从那女佣的餐车上拾起装有纯银餐具的盒子,举至女佣头顶。

  

   “你不适合做这份工作,我知道你的来历,你是被继父送到圣域的。而在那之前,你遭遇了很多折磨。”

  

   “但这并不意味着我可以原谅你对我的侮辱。所以我给你第二条出路。尽可能地接住即将会掉落的所有刀叉,接住一把,便送给你一把。最后拿着这些东西离开圣域。”

  

   多么残忍的羞辱手段。女佣咽了一口唾沫。她知道少女的意图,对方是想用掉落的刀叉刺穿自己的手掌,让自己充分品尝痛苦,还要忍气吞声地接受这份恶毒的施舍滚出圣域。

   但若不这样做,自己便会被处死。连续偷吃贵族小姐的餐点多日的罪行根本没有任何周转的余地,像她这样卑微的下人,只要这群贵族稍稍动动坏心思就会死的很惨。

   女佣已经开始思考自己那双小手能同时被多少刀叉洞穿了。

   但没想到,那位少女并没有打开盒子,抖落餐具,而是轻轻地将它放到紧闭双眼瑟瑟发抖的女佣手中。

  

   “诶……?”

  

   “现在它们全是你的了!快滚!去用这笔钱买下一块地,或是去做点买卖!快点滚!”

  

   少女出言不逊,盛气凌人。但女佣却没有从她的口气中读出半分跋扈。

  

   “谢……谢谢,赫杜萨琴南娜大人…我……您…”

  

   女佣的舌头打了结。她像抱着珍宝般将餐具盒搂在怀中不肯放手。在脑海里拼命组织着感恩的词汇,但却因为太过感动而说不出话。因为这些餐具的价值足够普通人挥霍一生。

  

   正如你所见,深居于神域之鹰塔的赫杜萨琴南娜是一位真正的贵族。

   她的名字取自“天上的青金色珍宝”,而青金石是巴德苏恩最珍贵的宝石。

   她的父亲是巴德苏恩君主恩-卡拉马五世的弟弟。因此赫杜在辈分上是王女妮诗努安娜的堂妹。

   她从小在父辈的疼爱下长大,接受了最高级别的教育与训练。深知并骄傲于自己高贵王室血脉的赫杜拥有远超常人的自信,不在任何方面甘愿落后于人。

   除了她的堂姐——妮诗努安娜。在埃尼萨学院就读期间,赫杜连自己的姐姐都想超越,在向她发起挑战后收获了理所当然的惨败。

   这是她在过去人生中第一次也是唯一输过的战斗。但这却并未给她带来任何负面影响。

   没能改变她的骄傲,没能改变她的固执。输掉的战斗仅仅让她不由自主地成为堂姐的半个跟班,但她内心中的高贵并没有衰弱半分。

   她既虔诚、道德、绅士、勇敢,不畏苦难,敢于牺牲。但又歧视那些身份低贱的婢民,张扬又盛气。

   也正因如此,这位高贵的大小姐才会展露出矛盾又复杂的一面——她憎恶着那些冒犯了她的下人,但又可怜她们命不由己。

   赫杜重新关上了门。坐回桌前,崭新的蛋糕安静地躺在盘子里,高脚杯中盛满了美酒。

  

   奇怪,这些东西明明已经…

  

   尽管心中有所困惑,但赫杜仍然品尝着她的午餐。安静又优雅地补充那些下人一辈子都无法得到的甜食,是每位贵族都必须学会享受的优待。

  

   …吃进去也没有滋味。

  

   被送入口中的糕点宛如空气,酒水也会穿透下巴直接流在地面。

  

   ……

  

   简直就像是梦一样。

  

   或者说,这本来就是梦。

  

   赶那个女佣走已经是几年前的事,为什么我会在此刻回忆起来呢。

  

   比那件事更重要的应该还有很多才对,我努力学习的日子,我与安娜共同度过的日子,为什么在这此刻我梦到的偏偏是那个女佣?

  

   赫杜微微皱眉,安静地放下手中的刀叉。

   再次睁开眼时,她看到的已经是与幻想大相径庭的景象。

   自己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睡了不知多久,肩膀与腰都很酸痛。她下意识想要呼叫侍者来更换床褥,却很快想起自己已经成为了乌杜的俘虏。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臭味,隐约能听到从远方传来的某种回音。

   躺在地上的赫杜借着那透过一根根护栏投射进来的昏暗灯光,看到了很多呈溅射状凝固在地面的古怪白色液体。

  

   那是什么…

  

   苏醒以来的第一件事不是确认自己的身体状况与周边环境,而是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指,用指甲去挖掘地面上看起来很可疑的黏液,这就是大小姐的任性吗?

   只是尚未从晕迷之后的头脑阵痛中恢复,而在凭借本能行动而已。

   如同采集样本般小心翼翼地行动,珍珠色的指甲在地上刮起泛黄的白泥。

  

   啊啊啊啊好臭啊!!臭的要命!!

  

   养尊处优的赫杜从未闻到过如此强烈的臭味,连忙将那些泥巴甩开。她从未下过厨房,根本不识得腐烂的气味。只觉得这味道像是怪怪的鱿鱼酱,腥腥咸咸的臭味钻入鼻腔直抵大脑。

   昏昏沉沉的意识也在此般刺激下振奋起来。她嗅到空气中弥漫着的臭味也是那股恶心的腥气,听到来自远方的阵阵回音是女性独有的娇喘。

   赫杜从地上爬起,锁链碰撞的脆响吓了她一跳,她这才发现自己的脖子上绑着沉重的颈环,而锁链的另一端缠在前方的护栏上。

  

   封魔石…?

  

   颈环是由封魔石打造的,赫杜不能使用魔法。

   三面都是墙壁,地面阴冷又潮湿,到处都是青苔,角落里是粪便与干涸的尿水。

   唯一透光的就是前面那一道道护栏围成的铁窗。这里是一座监狱,自己像是捆着锁链的奴隶。

  

   有人吗?

  

   少女如此大喊。

   她感到又累又渴,非常希望能让佣人拿些饮食过来。被乌杜擒获的过程太快,对于赫杜而言有些梦幻。她一时间还无法认清自己的现状,仍然在无意义的焦躁呐喊中期待着奇迹的诞生。

   过了半晌,也无人理会。

   她爬到护栏前,抓住了那冰冷的铁柱向外面张望。这里是一处狭长的集中监狱。对面也是一间间如同格子般区分开的阴冷牢房。

   好在,赫杜发现自己并非孤身一人。

   对面那间牢房的角落中,蜷缩着一位瘦弱的少女。

   她身体幼小,看上去大概也仅有十三四岁的程度,即便对方也是被抓到此处的贵族,其学识与本领也不见得能超越已经成年的赫杜。

   但很快,赫杜便借着昏暗灯光看清了她赤裸后背上的道道伤痕和黏在脖子上的杂乱长发。

  

   …这样的人绝不可能是贵族。

  

   知道了对方是平凡的下人之后,刚刚才诞生的认同感立即云消雾散。取而代之的是毫无理由的憎恶与反胃。

   如果硬要说原因的话,赫杜不能接受这座监狱的主人将她与此等贱民分在一起。这简直就是在表明赫杜与其他下人并无区别。

   此般怒火无处宣泄,赫杜猛拍护栏,以高昂且傲慢的声音命令道:

  

   “那边的家伙,快点从地上爬起来,向支配尔等的王室之女献上最高的礼节!”

  

   张扬做作的话音在牢房间回荡着,赫杜保证只要对方还清醒着,就一定能听得到。

   那小小的女孩也确实有了反应。她像是苏醒的雏鸡般抖了抖身体,打了个哈欠,一边用好听的声音叨咕着“又有人进来了啊”,一边试图从地上爬起。

   这是何等的失敬。她应该立即向我下跪才对!

  

   然而当女孩迟迟地将身体“调整”至与赫杜面对时,赫杜才愕然发现对方是四肢都不健全的高等残疾。

  

   “不...不对,”

  

   那娇小的少女,其四肢并没有断掉。她的小臂与大臂,小腿与大腿都与彼此交叠着,被带有金属纽扣的黑色皮带牢牢捆绑住。她无法像正常人那样伸出手,迈开腿,只能用膝盖跪在地上,用手肘撑住身体。

   她的眼睛被黑色的眼罩蒙住,赤裸的肌肤上满是鞭打留下的伤痕。稚嫩的脸蛋上留下发青的勒束痕迹,似乎在不久前还在佩戴口塞。

   但即便伤痕累累,她的身体与容颜也完全能够以可爱相称。只是在落得如今这幅惨状后...与其将她称之为人,不如说是如同猪狗般四足而立的动物。

  

   “你的身体并不是残疾...为什么?是谁这么残忍...”

  

   即便是赫杜,也再无法保持平静。她呆呆地注视着少女那不知被皮带束缚了多久、显然已经开始畸形发育的臂与腿,不由自主地开始摩擦牙齿,在心中咒骂着对少女施以此般暴行的孽种。

   只是那少女脸上的笑容似春风般和睦。仿佛如同雌犬般颤颤巍巍立在地面上的可怜女孩不是她一般。

  

   “这个嘛...”

  

   她的眼睛被眼罩蒙着,赫杜看不清她的眼神,却依然能从她迟疑的语气中读出为难的情绪。

  

   “我不愿对您讲述那些往事。而且比起我的经历,你应该有更多重要的问题想问吧?”

  

   “…比如这里是哪里?”

  

   “这里曾经是圣域的地下监狱,关押着所有来自巴德苏恩的罪犯。只是在一周前圣域沦陷后,这里便成为了怪兽用来饲育人类的地下牧场。”

  

   啊?圣域沦陷了?

  

   “怎,怎么可能,圣域有着巴德苏恩王与司祭长镇守,被乌杜攻破岂是易事……哎?”

  

   赫杜想不明白了。圣域唐突沦陷的消息令她觉得少女在撒谎,但对方也没有欺骗自己的必要。

   她回想起在不久前遭遇的战斗,想起了那占据了整片平原的如同潮水的乌杜大军。

  

   投入到正面战场的乌杜…只是它们的一小部分兵力而已。

   对于妮诗努安娜的第一次袭击便派出了高达十万只乌杜,第二次袭击过程太快,赫杜甚至没能辨清对方的数量便被抓走。

   两次袭击中都出现了实力强大的高等乌杜:匿虫王,以及那掠走自己的神秘巨兽,它们的个体实力都不次于圣域中的强者。像是自己与安娜这种水平的魔法师甚至在一对一中都无法抵挡它们片刻。

  

   圣域沦陷…是很有可能的。

  

   那么自己与妮诗努安娜一直以来所做的努力又算什么。

   榭赫薇的牺牲又算什么。

   自己受了这么多委屈,吃了这么多苦又算什么。

   安娜如今恐怕还沉浸在更深的痛苦中吧。她接连失去了榭赫薇与自己,但为了拯救巴德苏恩她一定会傻傻地继续向北方前进,却殊不知她深爱着的故国已经沦陷的残忍事实。

  

   怎么…这样…

  

   赫杜仍然在紧握着那冷冰冰的护栏,只是身体已经失去了力气,颓废地滑落地面。

   拴住脖子的锁链哗啦作响。故国已亡,自己被俘,一个个接肘而来的残酷事实让她感到无比绝望。

   自己的父亲现在怎么样了,他有尝试逃出圣域,还是选择留下来战斗至最后一刻呢。

  

   “我还真不知道圣域下面还有一座监狱,父亲从未对我说过这种事。”

  

   “因为这位小姐是高高在上的贵族吧,下人与罪犯的世界根本不是你们该关心的事。从你的口气便听得出来……不,您大概拥有着无法以‘高高在上’形容的高贵,即便未报上名号,我也听得出来您的地位。”

  

   那位少女的视力被眼罩剥夺,她确实无法视物,但她说的没错。

  

   “你能听得出来?这样的本领也未免太...”

  

   “为了更好地服侍贵族老爷们,掌握这样的本领是必要的。只要听他们下令时口气中的自信与得意便能分辨出他们的地位高低,而您是其中的佼佼者。”

  

   “啊,不...我不是那样的人,我...我不会随便对人发号施令,但...啊,你说的没错。”

  

   赫杜萨琴南娜跪坐在地上,逐渐变得慌乱的声音有些难堪。

   聪明如她,那少女的一句话便已经说清了太多秘密。

  

   “贵族...是贵族们把你变成这样的,对吧?”

  

   少女在年幼时便因相貌可爱被贵族看中,她的父母用一大笔钱将她卖给贵族,随后便是她犬化过程的开始。

  

   “...不想回忆这段经历也许是我贪图享乐的最后底线,但仔细想来的话,主人从来都不希望我得到肉欲以外的快乐;如果这也是主人的意图,那即便再讲述一遍也无妨。”

  

   被买进贵族家的少女以为自己会开始幸福的生活,她可能成为贵族的养女,再不济也能做个女仆,但却未想到自己当晚便被那贵族狠狠地侵犯了。

   被粗长的大人肉棒撕开幼女小穴,即便被顶到最深处也只能吞下那阳具的一小截头部而已。

   屁股也被窥宫器扩张成粉嫩的肉洞,足有少女拳头大小的拉珠被塞入肠道。

   被强制中出内射,一尘不染的子宫被精液灌满。

   被迫做清理口交服务,被又臭又脏的白浊液涂的浑身都是。

   第一次被贵族强奸时丝毫感受不到快乐。被贵族骑在身上不停的耕耘,少女黯淡无光的眼睛凝望着那装饰奢华的天花板。

   本以为今天的经历已经足够悲惨,但当少女第二天睁开眼时,看到的是土泥灰色的天花板。

  

   “监,监狱?”

  

   没错,以后这里就是你的新家——那贵族如是说道。

   单单只是带未成年的少女回家,对于他这种末位贵族的淫乱生活算不上什么。能让他都难堪于在卧室做的事,只能远比想象中更加罪恶。

   圣域下方的大监狱愿意提供给这些专横跋扈、荒淫无度的贵族牢房,让他们调教自己的性奴取乐。

   双臂与双足都被皮带拘束成没有关节的长棍,菊穴里插入了装饰成狗尾巴的肛塞。

   每天都要保持全裸,眼睛被蒙上,嘴巴被堵住,乳头也要被夹子夹住,用手肘,膝盖支撑身体维持平衡。

   少女非常想死,但她连咬舌自尽的权利都没有。

   贵族用皮鞭抽打她命令她学狗叫,像狗一样摇尾巴,像狗一样舔他的肉棒。还命令她必须保持笑容,因为世上不存在看到主人不高兴的狗狗。

   在少女被鞭打到屈服时,再开始不停地贱淫她,全天都要在她的穴内塞入振动棒或者肉棒,让少女体会到比鞭挞更容易让她屈服的事——性爱。

   这样在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中,少女变成了真正的狗。

   她微笑着接受他人的恶意,对自己的未来已不做任何期望。能在令她最舒服的性侵中像小狗一样汪汪吠叫是余生最后的幸福。

   此般罪孽,此般丑恶,此般荒淫,绝不应该是贵族能做出的行径。

   贵族理应保持虔诚与道德,贵族是绅士,是保护人民的剑盾。

   从小接触到的教育让赫杜无法相信犬化少女的话。

  

   “怎,怎么可能,你在撒谎,没有贵族会做出这么...”

  

   但连赫杜自己都不好意思说身上没有一丝污点。她对下人的态度同样谈不上和善,贵族应该秉持的品质与道德在她身上仅剩下小女孩的任性的大小姐的脾气。

  

   但是...又能如何呢?

  

   赫杜隐隐觉得自己和把少女调教成狗的贵族没有区别。但她依然没法放下身段向少女道歉。高高在上的恶劣态度依然没有从她脸上消散。

  

   “听好了,不管在过去你身上发生了什么,现在都已经是过去式了。我就是你口中那恶毒的贵族,名字叫赫杜萨琴南娜,现在告诉我你的名字。”

  

   少女露出困惑的表情。

  

   “名字...?那种东西对我而言太遥远了...从来都不会有人用名字称呼我。我只是一条狗而已...”

  

   “同样的话我不想说第二遍,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了,我会救你出去,我会处决那些对你施暴的贵族,你要相信我有这样的能力!”

  

   “可是我真的不记得了...我不记得自己的名字也不记得自己的父母,我忘记了主人的模样,因为我的眼睛再也没看到过东西。”

  

   “啊...”

  

   “赫杜萨琴南娜小姐若是想惩罚我也请自便,被同龄女孩子欺凌虐待也是身为雌犬调教项目的一环。”

  

   “不我不想做这种事,我为什么要欺凌你…”

  

   即便口上这样说着,赫杜也照样忍不住瞟向少女的身体——黑色的拘束带与沾有血迹与泥土的白皙皮肤组合在一起十分具有视觉冲击力,在那楚楚可怜的娇容上流露出的是寻常女子不会具备的独特媚态。只有像她这种完全舍弃了自尊与贞操并长时间被虐待侵犯的女孩,才能认清自己“完全低贱”的地位,让自己像摆在众人面前的自助餐般随时做好提供性服务的准备。这不符合赫杜的三观,但即便是同性,她也不禁觉得如果能放下束缚自己的条条框框,摒弃掉那些道德与品行,或许肆意欺负眼前这个少女,欣赏她在折磨与虐待中高潮哭泣的模样也是一种别样的乐趣吧。

  

   只不过,自己现在也和她一样被关在牢笼里。若是看清了现状的话,赫杜清楚自己不过也是那些乌杜的战利品而已。

  

   “现在我要想办法出去。”

  

   赫杜握紧了护栏。

  

   “我绝不承认自己会被乌杜捕获的事实,现在我就要越狱,顺便把你也一起救出去。”

  

   可那少女的声音中充斥着迷茫。

  

   “出去?要去哪?”

  

   “当然是回到地上!就算圣域真的沦陷了,我也要确认家人们的生死,然后集结幸存者逃出去,找到...啊...”

  

   妮诗努安娜的安危让赫杜更加痛苦,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少天,说不定安娜都已经死了。

  

   “赫...赫杜萨琴南娜小姐,您是没有可能逃出去的。我的主人早已抛下我有一个多月,在圣域沦陷后的一周时间内已经有好多女孩子都被抓进来,她们也曾想过越狱,但没有一人能够真正的逃走。”

  

   “那我也要尝试一下,总不应该就这样坐以待毙。”

  

   赫杜积极的言语却只能让话题沉寂,牢狱中的两位少女不约而同的安静了下来。

  

   抱歉,我可能说错了话——但赫杜转念一想对方大概也只会说些取悦男人的娇吟而已,骄傲的神色便仍未褪去。

   少女将小小的肩膀靠在护栏上,脏乱的长发黏在她的裸背上反射着油腻腻的光。

   两人之间隔着监狱的过道,青苔从不规则的碎石缝隙中茁壮生长。

   这里可真脏。赫杜皱着眉头。虽然在此般距离下她闻不到少女身上的气味,但光是看她的外表就知道她所言不假。至少有一个月没人为她清洁身体。

   那些下三滥的末位贵族,那些之前不知道在什么角落借得一席虚名寄生在圣域的败类们,他们在战争爆发前夕便偷偷出城逃跑了。只留下苦苦等待主人回来继续宠爱她的无知小狗蜷缩在阴暗潮湿的牢狱中。

  

   啊,那这一个月她都靠吃什么度日?

  

   赫杜凝视着那少女的身体,后者虽然瘦削,但似乎不算衰弱。

   如果一开始是依靠狱卒的救济,那在圣域沦陷后的一周里,是谁在饲养她呢?

  

   突然,赫杜看到少女半藏在长发下的耳朵动了动。

   长时间生活在黑暗中的人,听力会比常人更加敏锐。赫杜想通了这个道理,说明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

  

   “...是吃饭时间了呢。”

  

   “什么?可你不是说...?”

  

   犬化少女兴奋地立起来,她用被眼罩蒙住的双眼望向监狱长道的某一侧方向,像迎接主人的母狗般摇晃着屁股。

   与那开心的少女不同,赫杜听到了让她恐惧终生的低沉兽鸣。

   气流穿过齿缝间嘶嘶作响,口水摇曳流淌。

   远非人类声带能发出的频率与音色,沉闷的吠叫宛如击在敲在少女胸口的重锤,吓得她肝胆俱裂。

   赫杜的脸上再也没有了贵族该有的傲气。她不顾肮脏的地面会弄脏她的裙子,不顾锋利的石子划伤掌心。如同惊慌失措的小女孩般一屁股坐在地上,狼狈不堪地向后急退。

   她瞪得溜圆的眼眶内闪烁着泪光,微微开启的樱唇拼命地吸入空气维持她急促的呼吸,包在华贵淡蓝礼服下的丰盈胸部上下起伏。

  

   为什么...在这种地方会有...?

  

   猛兽恐惧症——大概可以用这样的词汇来称呼赫杜的异状。

   就和尖锐恐惧症,高处恐惧症等心理疾病一样,赫杜只要接触到能够唤醒她糟糕回忆的事物,便会不由自主触发反应。

   赫杜痛苦的快要停止呼吸了,她在监狱的角落缩成一团,目光紧紧盯着监狱的通道。

   兽类的低鸣由远及近,在摇曳灯光下逐渐放大的阴影拥有犬类的尖耳及茂密的毛发。

  

   狗...狗...!是狗!

  

   在那缩着身体的少女视野中,所见到的是那令她终生难忘的场景。

   她的身体变小了——她仿佛回到了八岁那年,穿着可爱连衣裙的她躺在冰冷的草坪上,恐惧地望着那狰狞的兽脸。

   那个人放任自己饲养的猛犬将落单的赫杜压在身下,欣赏着那年幼少女拼命挣扎嘶喊的模样。

  

   刚才那趾高气扬的模样呢?!为什么不继续对我指指点点了!?

  

   对,对不起!对不起!呜呜呜呜呜.....!!

  

   幼女赫杜用纤细手臂拼命阻拦着锐利的爪子,美丽的脸庞被锋利牙齿划伤,腥臭的口水滴入嘴巴里引得她阵阵反胃。

   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她像往日一样对着其他人大声倾诉不满,提出一个个任性的要求,为什么这个人就会生气,并放狗咬自己呢?

   赫杜不明白。她的一切思考能力已经在这远超自己体型的巨大猛犬袭击下停滞。

   这是她生平第一次哭,也是第一次感到恐惧。

   锋利的獠牙,浑浊的双眼,凸起的嘴巴,毛发与利爪,在年幼的赫杜心中留下不可磨灭的伤痕。

   她再也无力抵抗那大狗的攻击,她感到自己的裙子被掀开,硕大的肉棒顶在自己的内裤上用力摩擦。

  

   啊...啊啊??

  

   赫杜不理解那肉棒是什么东西,只是身为弱小雌性的本能在脑海中拼命地告诫着她,必须当心,必须远离。

   她从小就被母亲教导着身为女孩子该有的常识与礼仪,比如穿裙子的时候不能踢腿,不能跳高。坐姿时要并紧双腿,掩盖住裙子与两腿之间的缝隙。

  

   为什么要这样做呢——妈妈还告诉我必须每天更换内裤。

  

   我明白了!这是因为不能让别人看到内裤!只要没穿内裤就没关系了。

  

   但可惜的是今天她穿了内裤。

   即便隔着内裤,赫杜也能感受得到那肉棒散发出的灼热温度,以及从那末端孔洞中不停渗出的黏液。

  

   内裤要被...弄脏了...会被妈妈教训的。

  

   不仅如此,自己会被那条狗吃掉。

   它能轻易地撕碎自己的衣服,咬开自己的肌肤与筋肉。

   八岁时的赫杜在猛犬的袭击下失去了力量,静静地躺在地上等待着最悲惨的结局。

  

   ...

  

   当然,倘若赫杜真的在那时被狗侵犯了,被吃掉了。

   便没有今天的故事了。

  

   她张开眼,看到的仍然是那在十年前令她无法磨灭的恐惧映像。

   牵着狗的人。

   只不过,在那昏暗的灯光下,狗与人的地位似乎发生了某种交换。

   那条狗挺直了腰板,用拥有强壮肌肉的手臂撑着护栏,在它胯间的人忙碌着,那小小的脑袋一边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与恩恩呀呀的闷哼,一边前前后后的辛勤忙碌着。

   赫杜的瞳孔收缩,失去血色的唇从一开始便抖个不停。

  

   “喂......”

  

   震惊与不解战胜了对犬类的恐惧,她大喊出声。

  

   “你这家伙在做什么啊!”

  

   那被调教成母狗的娇小少女在卖力地吮吸着对方的肉棒。她用那四只被拘束带束紧的手腿支撑着身体,快节奏的淫靡水声连绵不绝,赤裸的双乳随着她口交的动作前后甩个不停。

   她的表情没有分毫的不情愿。从被肉棒撑成“O”字形的嘴巴中流出舒适又色情的喘息,绯红的脸颊上散发出情欲的温度。她像是技艺娴熟的娼妇般用小小的嘴巴服侍着对方的肉棒,用粉嫩的舌尖挑逗着对方的敏感区,从那高高撅起的屁股下,在那绷紧肌肉的双腿间滴答滴答地流下透明的爱液。

   她无视了赫杜的喊叫,像是对待恋人一般亲吻吞吐着对方的肉棒。白色的精液在她的唇间泛起泡沫,与口水混在一起让她的脸颊鼓起,最后咕咚咕咚地灌入她的胃袋。

   而正在享受犬化少女全心全意侍奉口交的家伙又是什么呢。

   那分明就是一条狗,只不过长着人类的肉身。

   它是乌杜的一员。

   那长着尖耳朵的长长嘴脸,位于脸两侧的眼睛与顶端的黑色鼻子,完全是一副犬科动物的形态。从满口獠牙中伸长的舌头散发着热量与舒适的喘息,俨然一副正在享受少女口交侍奉的模样。

   它的身体肌肉发达,遍布毛发,在他胯间的巨大阴茎——那是犬科动物特有的生殖器官,不光茎身长度惊人,在龟头部分的球状海绵体也已经在少女的香唇与嫩舌刺激下完全充血膨胀,像是一把卡在少女口腔内的大锁,在狗头人完全射精疲软之前,少女都没法轻易地将肉棒吐出口外。

   狗与人的地位交换了。

   那长着狗头的家伙才是真正的人。它的手伸入围栏的缝隙,从后面抱住雌犬少女的脑袋。将她的嘴巴与脸紧紧按在毛发茂盛的胯间,开始了激烈的抽插。

   而那少女似乎也享受其中,她的脸上浮现出幸福的神色,爱液不停地从两腿间喷射而出。不知道她在过去接受了何等残酷的调教,但她显然已经能够从为雄性生物口交的行为中感受到快感。

   狗头人仰着头颅,朝天连连吠叫。犬化少女在它的全力冲刺下发出愉悦的闷哼,小小的身体发着抖,最后连腿都软了,跪在地上昂起头接受狗头人的肉棒侵犯。

  

   “为什么...你到底在做什么啊?你知道对方是个什么东西吗?”

  

   赫杜甚至没想到,那显然已经舒服到极限的少女居然还能回答她。

  

   “知...知道....恩恩!!”

  

   她的声音模糊不清,比起对话,更像是在肉棒激烈抽插口腔与食道时发出的杂乱气流声响。

  

   “狗狗...先生...能给我...精液吃...嘴巴也...恩恩恩!很舒服....咕咕噗...”

  

   精液...精液是用来吃的吗?

  

   这就是她每日的营养补充来源吗。是这群乌杜一直在饲养着她吗。

  

   令人恐惧的推测在赫杜脑海中浮现。她对眼前这难以用常识与伦理解答的一幕感到难以置信,为什么人类要服侍这样的兽类,她根本无法理解。

   而这场怪异的口交性爱也已经接近尾声。

   狗头人用力地按住犬化少女的脑袋,将她的脸蛋按压在牢房的护栏上,腰部猛力前顶。少女的脖颈瞬间被肉棒撑出显眼的凸痕。

  

   好...好激烈...

  

   赫杜目睹着那在前不久还在与她聊天的少女正在咕噜咕噜地饮下狗头怪物的精液。满溢的白浊污液从她的嘴角溢出,顺着她那脏兮兮的下巴流在地上。

   最后,那已经恢复至软塌塌的肉棒被整根拔出。狗头人松开了抱住女孩头颅的手,犬化少女像是一只溺死在精液里的鱼,她无力地趴在满地冒泡的白浊液里,无法合上的嘴角还在缓缓地流出精液与口水。

  

   完...完事了?虽然很厉害,但没能轮到我真是太好了...

  

   赫杜捂住上下起伏的胸口长舒口气,她努力地压低存在感,在心中祈祷着这只狗头人只是专程来侵犯犬化少女的,很快就会离开。

   直到她看到那享受过少女口交的狗头人向旁边吠叫示意,从监狱狭道的一边,赫杜的视野死角中,走出了另一只狗头人。

  

   啊....还有...一头?

  

   那只狗头人手里提着袋子。它从袋子里取出一块小小的面包,丢给了不省人事的犬化少女。

   紧接着,它们将目光投向了蜷缩在监狱角落的赫杜。

  

   ……!?

  

   不会…还要,还要找上我吗,我该怎么办…

  

   当然要逃跑,后面是墙无路可退,那就紧紧缩在角落里坚决抵抗。

  

   赫杜背靠墙皮松散的石壁,鼓起勇气,瞪大眼睛与监狱护栏外的狗头人对峙。

   但是…

  

   ……做不到。

  

   对于猛兽的恐惧已经印刻在内心最深处。光是与那些家伙对视,浑身上下就会疲软无力。就算武器未被没收,脖子没被套上封魔锁链,赫杜也知道自己不会有勇气与对方战斗。

  

   等等,我的脖子上?

  

   在想到这一点后,赫杜也感受到脖子上传来牵扯的力量。

   那只拿面包的狗头人握住了捆在护栏上的锁链,欲将赫杜拉近。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这位贵族小姐在对猛兽的恐惧中舍弃了优雅。她紧握着拴在脖子上的锁链,裙子下修长的腿伸得笔直,用力地将鞋后跟顶在地上,边摇头哭喊边如同拔河般对抗着无情的牵引。

   但对方的力量是如此强大。赫杜的身份决定了她不会进行多余的力量锻炼。比起蛮力,更擅长使用剑与魔法的她根本没有可能抵抗得了狗头人的拉扯。

   只是稍微一个松懈,脚下便失去了平衡,脖子上传来的巨力让她整个人被拽的向前摔倒。铁质的冰冷护栏贴附在脸上令赫杜整个人都被冰的发抖,但与之相比,在两根护栏中间伸出的灼热肉棒要更加令赫杜恐惧不已。

  

   “这...这就是?”

  

   从未近距离看过雄性生殖器的少女被吓得陷入呆滞。凭她对性的了解根本无法想象到世上会有如此硕大的性器。

   而那狗头人就将自己的肉棒抵在赫杜的唇边,用那双浑浊的狗眼期待地望着她的举措。

  

   它们想...让我含住这个?

  

   赫杜被铁链拴着没法逃跑,她不敢与那性欲旺盛的狗头人对视,只能将目光投向面前的肉棒。

   与女孩的美丽,纯洁与柔软截然相反,狗头人棕色毛发下的黑色肉棒丑陋、淫秽又强韧,表面布满凸起的青筋与狂野的纹路,圆润但坚硬的头部宛如一颗硕大的蘑菇,顶端的孔洞中正不停渗出透明的体液。

   光是那一个茎首就足足有赫杜的拳头大小,那在昏暗灯下反着黑光的肉棒更是足足有少女的手臂粗细。

  

   做不到的...

  

   赫杜一把推开那根肉棒,她向后退缩,但又被狗头人用锁链拉回。

  

   绝不可能...我是绝对不会含住这种东西的...

  

   赫杜紧紧抿住嘴唇,不给那肉棒一丝可乘之机。

   狗头人非常着急,它伸出了手,抓住了赫杜的脑袋,将她的脸按在自己的肉棒上,逼着她张开嘴。

   少女的嘴唇冰冰凉凉的,柔软沁凉的触感让它的肉棒变得更加精神。但这对赫杜而言却是地狱般的体验。她更加深刻地认识到面前这根肉棒的坚硬、硕大与灼热,自己恐怕将嘴巴张大到极致都没法含下那圆滚滚的茎首,若是这样的大家伙在今后会插入自己的下体,那恐怕会让自己疼的当场休克过去。

   在此般恐惧驱使下,赫杜的体内爆发出力量,她尖叫着再次远离那怖人的护栏与性欲。锁链从狗头人的手中滑脱,少女后退至墙边。

   但她却未想到,至今为止她为了保护身体贞洁所做出的一切努力都是在考验狗头人的耐心。

   后者从未受到过此般抵触。被送到监狱的女人无一不都会在它的力量下屈服,即便哭丧叫嚷着也要乖乖含着它的肉棒为它服侍。

   眼前这美丽的人类少女是整座监狱的最高级别货色,想要侵犯她的狗头人数不胜数,但只有它们两个才有这片区域的巡逻喂食权。来之不易的机会居然在试图逃离,这让狗头人感到无比愤怒。

   完全不知道对方已经陷入愠怒的赫杜还缩在墙角发抖,下一秒她就看到那狗头人浑身肌肉青筋暴起。

  

   呼啦,锁链声音响动。

  

   赫杜整个人都被牵扯着飞了起来。重力仿佛失去了作用,她的身体结结实实地与监狱护栏相撞。

   少女还来不及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便已吃痛。而接下来是更多的拉扯与撞击。

  

   咚,咚,咚。

  

   伴随着狗头人的愤怒吼叫与锁链碰撞的哗啦啦声响,赫杜像是个破烂的口袋般在半空中飞来飞去,不断撞在坚硬的铁质护栏上。

   这就像是未做完工作的奴隶被主人用皮鞭抽打,就像是罪犯在刑房接受严刑逼供。在地位与身份差距前接受着包含恶意的单纯体罚。从未被如此对待过的贵族大小姐又怎能理解这种概念。她一开始只是感到疼,而后来意识到自己正在被虐待便感到怒火中烧。

   但很快她又被猛兽的怒吼吓破了胆。美丽的脸颊猛撞在坚硬的棱角上,从薄纱般的礼服中滑脱的圆润香肩也被碰的生疼。她开始落泪,她开始求饶,但对方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一次,两次,三次,少女的娇躯在锁链的牵扯中上下翻飞,被牢狱护栏砸的惨叫连连。额头磕破了,被封魔石铐环缚住的白皙美颈被勒出血痕,无暇的光洁肩头遍布伤痕,衣服滑脱露出了大半个圆滚滚的乳房。那在圣域之中仅次于妮诗努安娜的美颜也遭到了破坏,好看的脸蛋被撞得肿胀起来,满口都是血,牙好像也断了。

  

   疼。

  

   赫杜脑海中只有这一个字在反复回荡。

   即便是强壮的士兵都没法在此般折磨下维持意识。更何况是娇生惯养的贵族小姐呢。

   被虐待到神志不清的赫杜只感到身体都快要散架了。骨骼,肌肉与筋脉无一不在痛苦哀嚎。

   狗头人不听她的求饶。对于这样的女人,只要打到屈服就可以了。

   在此般凌虐结束后,鲜血淋漓的赫杜安安静静地躺在地上,口中几乎只剩下出的气了。

   她睁开肿痛的眼皮,在天旋地转中仰望着天花板。吐出了牙齿与混杂着口水的血,心中思念着的仅剩下自己的母亲。

   而现在,到了狗头人享用成果的时候了。

   哗啦——少女的脖子在锁链牵扯下被提起,那根在之前的盛怒中略微有些萎靡的肉棒重新抵在了她的唇前。

  

   “……”

  

   赫杜明白,虽然在面前只有一根肉棒,但实际上已经有两条路摆在面前。

   一条是像犬化少女一样去吮吸它,服侍它;一条则是将刚才的事再重复一遍。

   赫杜没有抛下贵族的矜持与面子。她只是想要活命。便在片刻的迟疑后选择了前者。

   就像是在面对不愿意尝试的食物,赫杜不顾已经快要滑下去的凌乱衣裙,吐出了满口的血,颤抖着张开了嘴唇。

  

   “啊…啊唔…嘤!?”

  

   轻薄的唇第一次与那雄性器官接触,赫杜不由自主地发出羞耻的轻咛。

  

   好热…好臭…

  

   一根根毛发戳刺着赫杜的脸,从狗头人的胯间散发出的灼热臭气熏得少女无所适从。她完全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只能模仿犬化少女的样子,努力去张开口去触碰那坚硬的龟头,用舌尖小心翼翼地去舔舐中央的孔洞。

   而她想不到这小小的动作为狗头人带来的刺激却十分强烈。只见那肉棒在瞬间便硬了起来,更多的透明液体流出。

  

   这样就…行了吧?

  

   虽然不理解其中原理,但看狗头人的模样应该是很舒服才对。

   被我舔的很舒服吗?赫杜在心中想到,想必口交就是要吸出肉棒里面的东西。但那肉棒的臭味不减,从龟头孔洞中渗出的液体也又腥又咸。即便赫杜屏住了呼吸也要用舌头品尝对方的味道,打心底不想做这种事的少女只能阖上朦胧的双眼,继续用小小的舌尖舔舐着对方的龟头。

  

   “唔……呜…!”

  

   我为什么要去舔这种…一点也不甜,在过去我可从来没用舌头舔过糖果与奶油以外的东西…呜呜……

  

   泪水从紧闭的眼皮下渗出,赫杜忍受着那肉棒流出的腥臭气味,舌头却像是在品尝甜美的餐点般反复摩擦着对方龟头敏感的区域。

   明明如此不情不愿,却还要跪在地上,在淫威之下继续服侍对方的性器。

  

   好屈辱…好羞耻……

  

   脸颊像是烧红了的木材。赫杜用唾液包裹着肉棒汁勉强吞下。她努力张开嘴巴,但即便张大到极限,似乎也仅只能吞下那硕大龟头的一小半而已。

  

   偷偷懒,用手去套动...

  

   赫杜想象不到犬化少女是如何吞下如此大的肉棒的。她希望狗头人分辨不出嘴唇和手指的区别,抱着投机取巧的心理伸出了手,轻轻地握住了那黑漆漆的肉棒。

  

   啊...好粗...一只手都没法握得住。

  

   赫杜慌张地伸出了第二只手,在勉强环握住狗头人的肉棒以后继续卖力地吮吸着茎首,同时开始用两只手模仿自己口交的节奏去上下套动。

  

   咕叽 咕叽 咕叽

  

   嘴唇与肉棒之间响起了很色情的声音。从唇缝间渗出的黏液会被少女如葱般细嫩纤长的手指均匀涂抹在整根肉棒上,很快到处都变得黏糊糊的。透明的肉棒汁与少女的口水混合在一起变得格外黏稠,一边噗嗤作响,一边如蛛丝般悬挂在她指间。

   赫杜模仿犬化少女的模样前后摆动脑袋,在黏液的润滑帮助下嘴巴逐渐将茎首全部含了进去,接下来的口交便水到渠成地变成了活塞运动,只要少女稍往前伸头,那蘑菇形状的龟头就会一边发出淫秽的水声一边整个滑入她的口腔。

  

   呜姆…呜呜噜噜……

  

   这些是精液吗?但看起来有些奇怪……

  

   每次吞下茎首,舌尖都会触碰到积累在肉棒冠状沟内的残存黏液。口水积累的越来越多,初学口交的赫杜不会边吮吸肉棒边咽下口水,只能老老实实地将它们攒在两颊内。

   那两只正在套动肉棒的小手也从未停止过,白皙的手指如同上下翻飞的蝴蝶,不再受到口交动作的拘束,开始用完全乱掉的频率去撸动肉茎。

  

   希望它满意,希望它满意!

  

   慌乱地撸动肉棒、吮吸龟头的少女只想好好活下去。她觉得如果能在现在讨好对方,就一定能够得到善待。

   如果在此时继续冥顽不化,恐怕真的会被活活打死。但只要能熬过这一关,便能有机会逃出去报仇。

   而对于狗头人而言,赫杜的口交为它带来的感受又是怎样的呢。

   笨,相当的笨。

   嘴唇一开始没有好好地涂上口水,干巴巴的没有丝毫润滑,牙齿也经常会触碰到龟头,很疼。

   从毫无技巧可言的口交中可以看出少女可能是毫无性经验的处女,这一点令地位低下的狗头人感到非常满足。

   何况,若非那满身的伤痕与红肿,她的容颜本可谓倾国倾城。

   通过之前那场殴打,完全失去反抗意图的少女满身都是泥土与血迹,她楚楚可怜,似乎已不见原本的一丝奢华与尊贵。裸露的香肩,精致的锁骨,与勉强被连衣裙裹住的白嫩乳房都格外性感。那头亮丽的金发被汗水黏在她脸颊两侧,唅着泪水的青色眸子中尽是容易引起施暴欲望的执念与不甘。

   这可真是只尤物啊——狗头人在心里想到。

   只不过,这还不是能令它在此刻格外兴奋的原因。

   听奉其主玄兽之意,从人类城邦中虏来的人类女性数不胜数,像她这样的大小姐也并不少见。大多数贵族只要狠狠打一顿就全都会变成这般乖巧顺从的模样,但唯有眼前这养在深闺人未识的少女才会带着此般羞涩继续卖力地服侍肉棒。

   包裹住茎首的温润触感一直在噗嗤噗嗤地吮吸个不停。口腔包住了敏感的龟头区域,樱唇则在摩擦着冠状沟。而那双不安分的小手——天啊,那双小手仿佛天生就是用来揉握肉棒的外置性器,它们会紧紧握住充血坚硬的棒体,沾满了汗液与先走汁的手掌心黏糊糊的,但又带有女孩子特有的柔软与沁凉,恰如同质地上佳的温润美玉;而那双握住肉棒不停撸动的小手又从四面八方挤压着肉棒,给予着那性器穿越蜿蜒隧道般的刺激,缠人的手指挑逗着阴囊与肉棒的青筋,宛如从拨云而见的珍宝般引得人沉沦于她的服侍,完全没法移开注意。

   狗头人当然不知道这只是毫无经验的赫杜在误打误撞间做出的小动作,她只是想妄图通过双手来模仿出口交的效果,因为她没法吞下一整根肉棒。这也阴差阳错地令这场口交服务变得格外刺激。

  

   简直...简直就是一个十足的色胚!不管现在是有意还是无意的,这家伙在服侍肉棒方面的才能是完美的,以后一定能被调教成超棒的性爱机器!

  

   狗头人在心中想到。它直勾勾地盯着少女,盯着她那象征纯血贵族的美丽金发,与闪烁着屈辱泪水的青色眼眸,“能侵犯这样的美少女真是太好了”的思绪引得它情绪高昂,口中发出阵阵兽鸣。

   随后,赫杜便因自己的作为而遭遇了极度残忍的对待。

   一个女孩的嘴巴能张到多大呢。

   她又不是蛇,当然不可能吞得下那么大的肉棒。

   但这在性欲完全爆发的雄性生物面前根本不算什么难事,即便这样做会杀死这可怜的女孩,它们也会毫不介意。

   它们只想把自己硕大的肉棒整个塞入女孩子最温暖的最深处的地方,至于对方的感受...算个什么。

   赫杜甚至以为是因为自己做错了事,所以即便十分痛苦也在强忍着尽力地服侍对方的肉棒。

   脑袋被对方从后面抱住,整张脸都被迫与护栏亲密接触。

   鼻子埋在对方的胯间气味最浓厚的地方,下唇贴住了对方那软绵绵的阴囊。

   原本那令少女觉得不可能整根插入的硕大肉棒,现如今已经与她的口腔亲密结合。

  

   “呜呜呜....呜呕呕恩恩恩......!”

  

   赫杜的上下颚被撑开到极致,脸颊的肌肉快被拉伤。那根肉棒不但要伤害她的身体,还要对那曾经温柔舔舐过它尿道孔的嫩舌恩将仇报。它凶悍地将少女的舌头压在身下,任凭那几乎快要停止呼吸的少女不断哀鸣求饶也不肯拔出半分。

   灼热的茎首分开了狭窄的食道,这种感觉更类似囫囵吞枣,就像赫杜幼时在餐桌上一口气吞下的果冻,卡在嗓子眼里咽不下去,也吐不出来,伴随而来的只有强烈的呕吐与窒息感。

   只不过与果冻的香甜不同,那肉棒又臭又烫,积累在狗头人胯间兽毛中的骚臭熏得赫杜快要失去意识,她不停地收缩鼻孔痛苦地呼吸,又要在肉棒的压迫下努力蠕动舌尖与口腔给予那阳物如同小穴性器般的刺激。

   可怜的赫杜,还不知道现在的性侵局势,早已经从侍奉变成单方面的口交强奸了。

  

   “咕唔...?咕呜呜呜!!?”

  

   那根塞在她食道深处的肉棒正在缓缓地拔出。她瞪大了眼睛,钝痛令她的呼吸与挣扎都随之停止。

  

   要...结束了?只是插进来一下?

  

   然而,随着那狗头人腰部的猛顶,肉棒的再次插入摧毁了少女的无知幻想。

  

   呜呜咕....呃呃呕!?

  

   好痛苦,比第一次插入时还要疼。

   因为那是狗的阳具。狗的阴茎拥有特殊的构造,会在插入母体后迅速膨胀茎首,对于赫杜而言就和吞下了一整个灯泡一般。除非狗头人愿意,便再也没有可能吐出那根意图强奸她的肉棒了。

   口腔周围的肉都被牵扯着,食道才刚刚得到休息就再一次被粗暴扩张。

   舌尖附近弥漫着苦涩的味道,夹杂着少女阴郁又绝望的情绪令她不知所措。

  

   为,为什么,我的嘴巴...会用来做这种事。

  

   她不解地睁大双眼,仰望着那尽情使用她口腔与食道进行性欲处理的狗头人。她畏惧地望着那张尖尖的嘴与鲜红的舌,视野随着狗头人腰部的激烈摆动而晃动不停。

  

   咕呜,咕呜,咕唔

  

   少女的哀鸣与肉棒摩擦牙齿,舌床,口腔时发出的水声混杂在一起。狗头人享受着贵族大小姐的甜蜜口穴,下体激烈抽插宛如钉孔机。

   但除了那被侵犯的痛苦,还有另外一种感觉吸引了少女的注意。

  

   肩膀上…有什么东西在下坠…

  

   那在之前的殴打中被撕裂,挣坏的华贵礼裙本就已滑至少女的肩头。而在如今,大概因为狗头人的动作太大,那残破不堪的肩带正在顺着少女白皙顺滑的肩头脱落。

  

   内衣呢,内衣哪里去了?

  

   皇室贵族才能穿戴的精致蕾丝胸罩,早已经在之前的殴打中断掉了带子,滑到她的腰际了。

  

   啊啊啊,不好……!

  

   “呜呜呜呜!呜呜呜~~!!”

  

   少女用余光望着那顺着白皙手臂逐渐滑下的肩带,感受着从胸口灌入的冷气,一边含着狗头人的肉棒一边惊慌失措地发出呜鸣。

  

   拜…拜托了!停一下,让我把衣服整理整理…!

  

   但是狗头人正在享受着少女温润的口腔,又怎会去理她含义不明的叫声。

   回应慌张少女的,只有一次超大力的肉棒深插。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肉棒仿佛从口中刺入的利剑,赫杜浑身发抖,发出悲鸣。而那件摇摇欲坠的连衣裙也应声彻底滑落,少女那大半个雪白的裸体直接展露在空气中,暴露在狗头人面前。

   地下监狱那潮湿阴冷的空气与燥热的肌肤接触,少女那对圆滚滚的双乳随着狗头人腰部摆动的频率晃动连连。

   羞耻感令赫杜下意识地用手去遮掩胸部,但却遭到了那狗头人的用力抽打。

   太,太过分了。赫杜在心中想到。

   尊严与教养不允许她就这样把身体露给其他人看。她毫不犹豫地再次伸手尝试捂住胸部,却只会遭到更疼的扇打。

   能一边欣赏大小姐摇晃不止的挺拔美乳一边享受口交,可谓是难得美事。狗头人甚至不允许那可怜的女孩遮挡身体,肉棒倒是在这接二连三的视觉冲击下膨胀得更大,腰部摆的也越来越用力了。

  

   呜…太羞耻了,眼睛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我的胸部……

  

   仰望着对方的赫杜看得到那家伙下流的眼神与肆意的笑容,但她无能为力。每次口腔被肉棒深入,那对乳房也会随之向前晃动,变硬的乳头会与冰凉的铁质护栏接触会少女带来强烈的刺激。

   半裸着被男人使用嘴巴的感觉怎么样?赫杜没有多余的精神去反思这件事。在先走液与口水的润滑下被肉棒侵犯嘴巴的感觉不再那么痛苦,但这种毫无道理甚至有些屈辱的使用感令赫杜极度难为情。她用力地抓住护栏,欲图将包含着愤怒,羞耻与畏惧等一切负面情绪转化为支撑身体的动力,但最终还是失败了。

   也许是人生第一次口交带来的疲惫,少女的身体在狗头人的一次次抽插中逐渐疲软,她松开了手指,仿佛体内的骨头都已融化般摔倒下去。

   但如果她现在倒下了,狗头人该去哪里找这么棒的口穴呢——那泄欲的兽类自然不允许这种情况发生,它用一只手紧握住少女的后脑,拖着她的头抵在自己的肉棒上继续抽插,而另一只淫贱的手却伸向她的乳房,那脏兮兮的兽爪镶入她那白嫩的乳头,粗糙的手指在那粉色凸起上揉捏打转。

  

   嘴巴……胸部…都变成它的了…

  

   大小姐那从未被他人触碰过的挺拔美乳在狗头人的揉搓把玩下变成各种形状。

   食道与咽喉都已被性交般激烈残酷的连续抽插弄的麻木,无论是呕吐感还是痛楚都已当然无存。直到如今还无法理解这一切的赫杜,其眼神逐渐变得空洞无光。

   在赫杜的意识里,那随着狗头人抽插频率不断晃动的昏暗灯光愈来愈模糊,穿过颅骨传至脑海中,那牙齿与肉棒碰撞,口水与精液混合搅拌的黏糊糊声响从未断绝。胸部在大手按摩揉动中逐渐升起的燥热是之前从未品味过的,乳头非常的敏感,被陌生人的手指捏紧、上下撸动的感觉令她又抗拒又难过。

  

   啊,对了…这就是精液吗……

  

   之前看到的,那犬化少女露出幸福笑容,咕噜咕噜吞咽下的液体,此刻正在我的嘴巴里滚动着。

  

   浓稠又灼热的物质仿佛稀黏的果冻。在强劲的喷射压力中一股又一股地灌入我的喉咙。胃袋在抽搐着,吃坏肚子才能产生的呕吐欲迫使那些东西顶着肉棒的围堵逆流而上,从喉咙的缝隙中滑溜溜地填满了口腔的每一处角落。

  

   “呕…咕噜!”

  

   它抓着我的头,尽力地将肉棒插入我的食道,那柄坚硬的利剑仿佛快要刺破我的喉管破体而出。在体内不断躁动的阳物持续地射精,任凭我一边咕噜咕噜地努力吞下,再痛苦地将精液呕出。

   牙齿间,舌头下,鼻子里都是精液,腥臭的味道让我难过的快要哭出来。那灼热的液体即便从我颤抖的唇间与嘴角溢出,经过监狱寒冷空气的冷却,滴落在我的双乳上时依然会烫的我浑身发抖。

   胃被灌满了,嘴巴被灌满了,双乳之间的沟渠盛满了怪物的精液,就连那褪到腰际的衣裙也变成了储存精液的大碗,黏糊糊的精液在肚脐上形成一层透明的液膜,渗入丝绸内裤与下体接触。

   然后,在昏昏沉沉间,感受到那茎首膨胀的肉棒恢复成原本的大小,一股脑地从我的食道中拔出。而那些精液却没有停止喷射,滚烫的体液不停地喷淋在我的脸上,头上,身体上。

  

   咳咳…咕咕哦……唔啊啊啊啊……

  

   在此番浑浑噩噩间,少女的意识逐渐熄灭,就连这些宛如自述般的知觉也不复存在了。

   她不知道后来自己又被做了什么,不知道是否又有其他狗头人走过来扶起她的脑袋享受口交。

   在她那晕迷的意识里,只能看到一片浓稠又腥臭的乳白色液体宛如牢笼般将她裹在其中。象征着贵族身份的精致衣裙被融化了,内裤与内衣都荡然无存,赤身裸体的少女浸泡在魔物的粘稠恶意中承受苦难,消磨着她的尊严,吞噬着她的贞操。

   直到她梦醒的一刻,她还在痉挛般害怕的浑身发抖。痛不欲生的少女张开五指紧紧捂住脸颊,双腿弯曲蜷缩成一团,不断从紧紧咬合的齿缝间嘶喊哭泣。

  

   赫杜萨琴南娜小姐!赫杜萨琴南娜小姐!快醒醒!

  

   赫杜从未觉得那个声音如此亲切。她最憎恶的那个平平百姓庸俗下人的声音在最后一刻慰藉了她绝望的灵魂。于是,她便回到了地狱般的现实。

   赫杜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气味刺鼻的精液已经快要凝固了。身体被黏在满地宛如果冻般的精液上,头发上,脸上,脖子上,乳房上,露在外面的裸体上身都是精液,浑身都被射满了精液,黏黏糊糊的,自己好像落入蛛网,缠满蛛丝的蝴蝶。

   怪不得之前看到地上有很多白色的泥。

   那些全部都是精液…在自己来到这里之前,还有很多很多的女孩子在这所牢房中被强奸,被强迫口交,被灌精被颜射,被宛如淋浴般的精液浇满身体。

  

   “啊…呃呃唔…呜呜呜呜……”

  

   情不自禁地哭起来了。

   赫杜缓缓地从精液中爬起,残留在嘴巴里的精液随着哭声点点溅出。

   声音也因为喉咙里的肿痛变得沙哑,彻底失去了原本那轻灵可爱的音色。

   她抬起手臂,托起双乳,用那缠满精液的手指擦拭头发,清理脸颊,但这样做除了把精液涂匀以外什么都做不到。最终她只能无力地跪坐在精液中,睁大了眼睛,绝望地望着被自己被污秽射遍的高贵肉体。

  

   “赫杜小姐,快点把面包收起来,否,否则就会被精液泡烂了……”

  

   面包?

   啊,对啊,只要给它们口交完,就可以得到一小块面包……

  

   赫杜大喜过望,这大概是被抓到这里以后听到的最好的消息。

   她是饿了吗?也许吧,但赫杜在此时绝没有想吃东西的事。

   她所想的,是清理身体。

   用那块珍贵的面包。

   在巡视四周后,赫杜在精液胡泊中找到了那块小面包。

   不,压根就不能称之为小吧。

   比犬化少女得到的那块大上数倍,已经可以堪称巨大了。

   松松软软的面包安静地躺在精液里,即便去掉吸饱了精液的部分,还能剩下很多很多可以吃。

   赫杜珍惜地捧起那块面包,撕下泡软的部分,小心翼翼地将那面包分成数块。

  

   擦脸…擦头发…

  

   赫杜跪在那里,一边颤抖地分开面包,一边小声叨咕着。

  

   擦胸部…擦身体……

  

   “呜…呜呜……”

  

   做着做着,少女又哭了起来。

   在不久前,自己还能穿着好看的衣裳坐在餐桌前品尝皇室蛋糕。

   而如今,却只能衣不遮体地跪在阴冷骚臭的牢房里分着原本看都不愿意看一眼的破面包。

  

   “为什么...为什么...我...呜呜呜呜啊....”

  

   泪水噼里啪啦地落在地上。

  

   甚至这些面包不是用来吃的,是用来擦身上的...精液的...

  

   她不知道在心中这句话的真正含义,甚至觉得有些没有道理。

   食物当然是用来吃的,没有面包吃就没法活下去,但比起性命,赫杜更愿意清理身体。往坏了讲,是没法放下贵族体面的大小姐不成熟的表现。但若往好了谈...向更加悲伤绝望的角度理解,这是否因为纯洁女孩的身体遭到侵犯后的痛苦是远非常人思维所能理解的呢?

   少女泣不成声,完全不见她常对下人所说的,贵族该拥有的品质之一“坚强”了。

   她抓起分好的面包,拼命地擦拭脸颊。

   发酵好的面包稀松多孔,不断地吸收精液的水分,将那干巴巴的黏液涂干抹净。

   然后是头发,是脖子,是胸部。

   面包的碎末撒的到处都是,那金灿灿的长发里尽是凝固的精液与面包屑,看起来脏极了。

   清理双乳时难免会触碰到那两团沉甸甸的柔软,被狗头人把玩乳房的回忆让赫杜哭的更厉害了。

   她一边哭着一边尽量地清理好了身体,那么一大块面包已经变成了浸泡在精液里的烂泥,再也不可能吃了。

  

   ......

  

   这里是圣域下方的地下大监狱。在圣域沦陷后,被高等乌杜——玄兽率领的猛兽种群占领。建立了专门饲养人类的地下牧场。

   该种群俘获的大部分人类都会被送入牧场中,男性便直接屠宰掉作为储备粮食,女性会留下产崽产乳。

   赫杜本应该也直接被送入牧场中开始她地狱般的母畜生活。但之所以还能留在这接受狗头人的凌辱,仅仅只是因为牧场过于爆满,在新的兽栏建成前只能让她们在这生活而已。

  

   “...为什么要把珍贵的面包拿来做那种事呢。”

  

   犬化少女难以置信地发问。

   她像一条焦躁不安的小狗,在护栏前四足而立,转来转去。

   而被如此质问的赫杜就安安静静地蜷缩在护栏前没有精液的一片净土上,背对着犬化少女默默哭泣。

  

   “今天的面包用来擦身体,那明天的面包呢?你还要继续拿它做这种愚蠢的事吗?之所以今天会喂给你这么多,是因为它们觉得你的身体很舒服,到了第二天,第三天,它们就会逐渐厌烦你,最后能得到的面包就只有最低限量的一小点点,到那时候你又该怎么办呢?”

  

   “闭嘴!不许再质问我了,你这个贱种!!”

  

   那贵族大小姐大声怒叱。

   犬化少女被吓了一跳,她停下了脚步,呆呆地顿在那半晌都没有做声。

  

   “...我问你,你为什么要给它们服侍?我看你的样子好像非常享受?”

  

   “...因为我只会做这种事了,我的人生...我的未来都是用来给男人服务的。”

  

   “你就没有想过反抗?”

  

   “……我希望赫杜萨琴南娜小姐明白这个道理,我们这些人,在那些雄性生物面前是没有选择可言的。如果反抗就会挨打,会没有食物吃,会被折磨的生不如死。在戴上镣铐以后就不再是人了,而是它们饲养的狗……”

  

   赫杜挥出手,猛拍护栏发出巨大的声响,打断了犬化少女的话。

  

   “你就不觉得自己非常可耻吗,所以你就这样抛弃了尊严与贞操,只为了能在这里苟延残喘?”

  

   但为什么赫杜的声音中没有丝毫底气呢。

   她的牙齿在发抖,额头渗出冷汗。因为她比任何人都清楚,此番质问针对的人并不是犬化少女,而是赫杜她自己。

  

   “这就是我讨厌你们这些低等下人的原因!”

  

   “为什么没有勇气去反抗不公?只是为了讨一条生路便能变成他们饲养的狗?”

  

   “…可,我,我也不想……”

  

   犬化少女泫然欲泣。她确实已经学会了在微笑中接受他人的恶意,却没有聪明到能够理解赫杜的自嘲。

   比起在过去数年里遭到的残忍对待,比起没有任何希望与价值的未来,赫杜的言语要更沉重一些。

   在心中沉淀着的思绪在膨胀。这让这位本该在多年的性侵与虐待中忘记何为反抗与愤慨的少女情绪愈来愈激动:

  

   “…我也不想啊,我…我好不容易忘记了过去的事,又是谁一上来就问个不停呢。尊严,贞操,家人,梦想,还有身体,我已经付出了那么多,却还是沦为现在这幅模样,只要舍弃掉这些本来就不可能得到的东西便能享受得到快乐,即便是性快感也是快感,为什么就不肯让人活在自己淫秽不堪的梦里呢?为什么你们这些贵族总是这样令人讨厌呢!?”

  

   “不要再哭了!不要觉得会哭就占理!这些都是你们这些下人卑微又无耻的理由!而我,赫杜萨琴南娜,无论被如何对待,都会保持一如既往的高洁与尊严!绝对不会像你那样心甘情愿地变成他人的玩物,你明白了吗!”

  

   “不明白!这辈子都不会再明白了,我本来就已经是男人的宠物狗了!你这是在告诉一条鱼天空其实很高很高!”

  

   被关在牢笼里的两位少女互不相容,她们趴在护栏上怒视着彼此。两者间便只剩下愤怒的磨牙声与啜泣。

   在半晌后,她们才一齐放弃掉争执,安安静静地转过身去靠在冰冷的护栏上。那副样子,就仿佛两个人背靠彼此席地而坐一般自然。

   赫杜的内心十分愧疚。她后悔对那可怜的女孩说出如此过分的话。自己那固执又死要面子的坏脾气迫使她将应该质问自己的思考转变成伤害他人的毒匕,她的良心十分不安。

  

   “…对不起”

  

   “对不起!”

  

   两人不约而同的道歉,又同时停顿。

   在昏暗的倒影下,两位少女的脸上都露出了洋溢悲伤的喜悦。

   虽然还没听到对方要说的话,但此番争吵后想要表达的情感,已经从这份默契中传达给了彼此。

   两人明明都是受害者。

  

   “…对不起,赫杜小姐。”

  

   扭扭捏捏的少女偏过头。

  

   “…您说的都对,我就是既卑微又无耻,那些使用我的男人也常说我是天生的妓女。”

  

   “您不用急着道歉。我明白我是个什么样的人,因此最先道歉的应该是我,否则在最初您问我逃脱办法时我就应该出声…”

  

   她仿佛看穿了赫杜的想法,微笑着继续说道:

  

   “我不希望赫杜小姐这么快就离开我,这么久以来会和我说话的只有那些想要侵犯我的贵族,那些被抓进来的女孩从来不理我……这么久以来只有赫杜小姐愿意过问我的身世,还想救我出去,但我却贪婪地不想放赫杜小姐离开。”

  

   赫杜没听懂她的意思,陷入了混乱。

  

   “…想要逃出这里只有一个办法,将那群家伙赏给我们的面包喂给定居在监狱里的猫。它的名字叫凯特琳。只要把面包放在护栏外,它就能把解开锁链的钥匙叼过来。”

  

   “猫…?简直是天方夜谭,居然有这种办法…”

  

   赫杜却猛然想到一件可怕的事。

  

   “面包…面包!我把那珍贵的面包用来做了什么事!?”

  

   心里仿佛有什么东西碎裂了。赫杜害怕地捂住胸口。

   怪,怪不得她刚刚对我浪费面包的举措如此激动…原来那面包才是真正的救命钥匙……

   赫杜疯了一般地在凝固干涸的精液湖泊里摸索,却只能捞上来泡软的泥。

   想要得到新的面包,就必须要…

  

   “等明天,等明天再被它们侵犯一次……?”

  

   赫杜的身体剧烈地发抖。

  

   “…到了明天可就不只是口交而已了哦。它们会叫上同伴来,赫杜小姐…大概会被它们轮奸吧。”

  

   “轮…轮奸是什么?是我想,想的那种吗…?”

  

   “没错哦,不光要口交,小穴和屁股也会被侵犯,身体会被不停的抚摸,每个角落都会被舔舐,被亲吻。会有人在旁边为你加油鼓劲,即便被一根一根接肘而来的肉棒侵犯到意识模糊也不会停止…在每只狗头人都满意之前,赫杜小姐都会一直被侵犯,怀上它们的孩子也是迟早的事。”

  

   犬化少女说的如此自然,想必也是因为她经历了很多遍这样的事吧。

   这种事情绝对不可以的。

   赫杜发自内心地害怕与悲伤,她紧紧捂住胸口,仿佛面前就有无数只想要侵犯她的狗头人。

   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事,却变成了令这位桀骜不驯的贵族大小姐在未来彻底沦为乌杜饲养的家畜后也无法忘却的深刻遗憾。

  

   一块小小的面包精准无误地丢在她面前的空地上,上面还残留有少女小小的牙印。

  

   “…请使用我的面包吧,赫杜小姐。请你原谅我之前的有所隐瞒,否则您就不会被它们打成这样了。”

  

   “……我马上就把你救出去。”

  

   “不必了,赫杜小姐。”

  

   两位少女静静地靠在护栏上,倚靠着彼此。

   两人之间隔着监狱的过道,青苔从不规则的碎石缝隙中茁壮生长。

   在之前,赫杜嫌弃那少女身上散发着久日未洗澡而散发出的恶臭气味。

   而如今,赫杜只想与她靠的更近一些。

  

   【不要再管我了。我的人生早就毁掉了,我愿意留在这里继续享乐】

  

   摇曳尾巴的黑色猫咪审视着赫杜,那副神情颇像傲慢的贵族俯视下人。

   捡起钥匙,打开牢门。赫杜朝着某个方向拼命地逃。

   内衣的扣子坏掉了无法再穿戴。她环抱着摇摇晃晃的双乳,踉踉跄跄地跑在阴暗的长廊里。

   左右两侧的监狱内关押着很多女孩子。她们或是蜷缩在角落默默地望着赫杜,或是猛力拍打护栏大声求助。

   在最初见到她们时,赫杜还会心生怜悯想要出手帮助。但随着求助的人越来越多,她也逐渐变得麻木不仁起来,除了那可怜的犬化少女,她谁也不想救。

   赫杜不知道朝哪边跑才是正确的。她穿过了无数个十字路口,也想象不到这个地下监狱如此之大。她如同一只无头苍蝇般到处乱撞,一路上看到了数不尽的残忍。

   那些女孩被七八只狗头人围在一起轮奸,被吊在锁链上鞭挞,被放在烤架上灼烤,被放在水车上折磨。

   狗头人在肆意侵犯玩弄着这些俘虏,这里仿若人间地狱。

   而赫杜终究还是没有找到监狱的出口。

   她与巡逻的狗头人撞到一起。虽然很快便将其击杀,却给了它们发出警报的机会。

   如同潮水般从四面八方涌来的狗头人将赫杜团团包围,赫杜榨尽了最后一丝魔力,也没能杀出一条血路。

   曾经向犬化少女夸下的海口当然只是痴人说梦。赫杜从一开始便没有希望从这里逃脱。

   而这些狗头人,它们显然对这起越狱事件十分重视。

   它们没有再将赫杜重新关进牢房,而是将这倔强又逞强的贵族大小姐直接送入了她最畏惧的,真正的地狱。

  

   人类牧场。

  

   啊,或许这句话有些不够严谨。

   这位名为赫杜萨琴南娜的女性在当时自然没有身为主角的自觉,她也不知道自己将会被怎样对待。

   但在某个遥远的未来,她在这人类牧场中生活了足够久之后,在意识到自己真的已经没有希望之后,再反过头来回味这十几年来的人生,没有比这短短几个月更痛苦的经历了。

   无论容貌,无论身份,被送入这里的女孩子们,人生已经全部终结了。

  

   赫杜被扭押着前行,尽管她不断大声叫嚷自己会走,但狗头人们依然不肯有丝毫放松。

  

   这个家伙很强,必须赶快把她送入牧场中接受玄兽们的配种,不能再给她胡闹的机会。

  

   狗头人们盯着少女那藏在湿透衣裙下扭动的臀部和若隐若现的丝质内裤,不由得吞下口水。真没想到这可爱的女孩这么快就不属于它们了啊。

   他们徒步而行,穿过一条条长廊与路口。

   四处都是大肆兴建的牢房与关在其中的女孩。踉踉跄跄被迫前行的赫杜在与她们对视时,从她们眼中看到了怜悯。

  

   我将会被送到哪里?

  

   为什么她们看我的样子那么奇怪?

  

   被不安的情绪填满内心,赫杜逐渐放弃了挣扎,宛如行尸走肉般跟随着狗头人走向她应去的地方。

   穿过最后的洞口,在眼睛适应了刺目强光以后,赫杜看清了眼前的景象。

  

   那是一个藏于地下的巨大空洞。

   大到什么程度呢,赫杜在一时间觉得自己非常渺小,甚至会在这唐突出现的广阔空间前感到恐惧。

   站在崖前向下望去,肉眼估计占地面积达到了七千平方米,高度近五十米。所见之处,几乎全部被一些不停蠕动着的肉色影子覆盖。

   也许这片空洞要比赫杜所见得更加庞大,因为两边尽是遮蔽视野的岩壁与石柱,想要站在高处一览全貌是件困难的事。

   这里就像是天人为了应对灾难而建造的庇护所,只不过如今却变成了抚养魔物的温床。

   除此之外,还有各种各样的异象刺激着赫杜的感官。

   熟悉的精液腥味混杂着乳制品变质的恶臭扑鼻而来,在这高处所停留的每一分秒都会让身体染上洗不净的腐秽。

   不断回荡在大空洞中的人声像是信徒在低声吟诵的诗章,忍不住侧耳倾听后才发现,那是由难以置信数量的女性咿咿呀呀乱叫产生的纷乱杂音。

   隐隐约约能看到一些巨大犬科生物的轮廓,那正是袭击了安娜的队伍,将赫杜捉到此处的乌杜种族,强大的猎犬型魔物,玄兽。

   赫杜被狗头人押向阶梯,乘坐由铰链、齿轮与木板拼凑成的简陋升降机前往底部。

   随着距离的拉近,赫杜这才看清那些肉色影子的真面目。

  

   “为…为什么,有好多女人…像家畜一样…”

  

   牲畜与人的地位仿佛被调换了。

   直到这一刻,赫杜才理解人类牧场的含义。

   由木板与铁丝组合成的简陋畜栏紧密排列,除了那些留给狗头人通行的狭长小路,不剩一丝空隙地将这片空旷的地域填满。

   包括那些在石壁上凿出的,在空洞中创造出多层结构的垂直通路,这是为了最大化利用空间而做出的设计,其目的就是更多地放下畜栏,更多地饲养女人。

  

   是的…全都是女人…人类。

  

   赫杜觉得自己生平也没见过这么多女人被聚在一起。即便是在巴德苏恩外城的闹市也没有当下的场景壮观,没有耳边女性们的乱叫吵闹。

   那些女人无一例外都是全裸,但却似乎按照身材与年龄,被分门别类地饲养在不同的区域,从事不同的工作。

   身材丰满,已经成年的女人被关在狭窄的畜栏里接受着玄兽的授种。她们跪在铺着草席的地上,随着身后那巨物的抽插不断地用力娇喘。她们每人面前都站着一个狗头人,后者在用手抓住她们的乳头用力撸动挤榨,一股股乳汁被挤入下面的桶子内,再被统一运往洞窑的深处。

   身体贫匮的少女们被集中在特殊的区域,这里的畜栏空间较大,但每一栏里都要塞下七八个少女。她们年龄较小,大多曲线平平,很少拥有成年女性的丰硕乳房,但这却不影响她们成为大腹便便的母亲。一些全裸的少女横七竖八地躺在草席上一动不动,似像睡去。有的则跪在畜栏外围被巨大的玄兽侵犯着,鼓胀如同气球般的肚子晃来晃去。要不了多久,就有很多可怜的少女陆续发出舒适的尖叫与娇喘,浑身布满漆黑毛发的玄兽幼崽伴随着羊水从她们大大张开的双腿之间挤出,与其年幼的母亲只剩下脐带相连。

   而那些年龄更小的小女孩们既没法怀孕,也无法产乳。即便养在畜栏里也只能当做玄兽的泄欲工具。她们则被狗头人集中在牧场中央的一口精液大锅内,全身浸泡在精液中二十四小时不停熬煮。偶尔会有路过的狗头人将她们从锅中捞出,握住她们纤细的腰肢,像飞机杯般套在它们的硕大阳具上侵犯使用。

   大家都是平等的母畜,是这个被乌杜攻陷的末日里最低等的族群。

   赫杜呆滞地望着这一切。

  

   “……”

  

   …我会被分到哪里呢。

  

   升降机碰撞地面。赫杜垂着头,在狗头人的胁迫下如同押向刑场的死刑犯般走在狭长小路上。

   自己会被分到哪个区域?是送入畜栏当做奶牛榨乳,还是用年轻稚嫩的肉体来为玄兽生儿育女,亦或是被送入精液大锅内接受高温与精臭的折磨,在日复一日的精液熏陶下培养成只知道性爱的母畜?

   不管哪个都不会好受。只是稍微幻想一下都会害怕到双腿发软。

   赫杜跪在地上不愿再前进半步,她在狗头人的呵斥中瑟瑟发抖。跪在两边畜栏中接受玄兽侵犯的少女们默默地注视着同族的绝望。

   这种拒绝与抵抗一点也没有意义,甚至不如说正合狗头人本意。

   它们见赫杜赖在地上,便就势推向她的肩膀,将她按到在地。

   伴随着少女的惊叫,雪白的圆润双乳从破烂的衣襟中露出,失去内衣保护的乳首宛如熟透石榴般闪烁着晶莹光泽。

   其中一个狗头人手中握着一只注射器,面无表情地走近赫杜,俯下身子。

  

   “...???”

  

   惊慌失措的少女,颤抖的瞳孔中倒映着那微微滴落药液的针尖。

   本能告诉她现在必须要做出抉择,努力挣扎逃离狗头人的束缚,如果身体被注射了那个东西,那自己这辈子就真完蛋了。

   但那娇小的少女又怎能敌的过四五只狗头人呢。

   它们不但牢牢地将赫杜按在地上,还七手八脚地将她剥了个精光。

   那件沾满了泥土与精液的华贵礼裙彻底变成了肮脏的破布,薄若无物的绢丝内裤被撕成两半,好看的鞋子被脱下,浸满汗水的袜子也被摘除。

   赫杜一丝不挂,她那雪白的裸体宛如洗净后等待被料理的嫩笋,精致锁骨下丰盈的双乳随着她急促的呼吸晃动,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饱满又结实,宝石般圆润光滑的小穴肉丘中微微渗出尿液,紧并在一起的修长美腿曲线优美,捂在鞋子里很久的性感裸足微微散发着热气。

   应该说不愧是皇室贵族吗,在精纯皇室血脉的滋养下诞生出的肉体是寻常少女无法企及的美丽诱人,再配上那张惊恐万分的俏脸,在场的狗头人胯下的肉棒几乎就没有软下去过。

   这么棒的女人,现在就要变成玄兽大人们的生育工具了啊,负责执行改造注射的狗头人心中想到。

  

   “不...不要..”

  

   赫杜望着那狗头人的动作,从颤抖的嘴唇中吐出求饶的话语。

   那尖锐针头缓缓靠近的地方,是自己的小腹。

   少女当然明白那里有什么器官。恐惧令她不安地合上双眼,但身体对于危机的预感却比想象中的还要强烈。

  

   不行...完全没法忍耐...那层皮肤下面就是我的子宫与卵巢啊...它们到底要在里面注入什么东西啊!

  

   “绝对不...不行的啊...那是女...女孩子最珍贵的器官...”

  

   断断续续的声音穿过颤抖的唇间,少女的身体剧烈抖动着,但狗头人对其充耳不闻。

  

   “不可以的不可以的...求求你们听听我的话...那里不能随便乱搞的...求...求求了啊...”

  

   泫然欲泣的赫杜惊恐地望着那针管轻而易举地刺穿了自己柔嫩的肌肤,也一并洞穿了体内的某个器官。

  

   “....啊啊啊?呃呃呃哦哦哦哦哦哦?啊啊啊啊啊————!!!??”

  

   灼热感霎时间自小腹扩散至全身,赫杜浑身抽搐着,随后猛地弓起腰肢,向后仰去,白色的泡沫从她的嘴角渗出,睁大的眼睛中写满痛苦与绝望。

  

   啊...啊啊啊....

  

   能感受得到身体的变化...仿佛要烧起来了。

   子宫与卵巢都在咕噜咕噜地冒着泡,我的身体在这药物的作用下迅速地被改造了。

  

   翻着白眼的赫杜,在脑海中的猜想完全正确。

   再也不会有月经,也不用担心患上疾病,少女的子宫与卵巢从今天开始就变成了最厉害的器官,它们获得了惊人的延展性与受精效率,并且...还有一些其他不为人知的变化。

   针管拔出,从小腹深处不断传来的温度不断刺激着赫杜的精神,她大口地喘着气,眼睁睁地看着那狗头人用大手捏住自己的胸部,用手指捏起那如同红宝石般的乳头,瞄准乳孔猛然刺入。

  

   好疼...真疼啊...

  

   少女在此般折磨下放声大哭。

   液体被注入乳房中带来的膨胀感十分真切,咕嘟咕嘟冒泡的感受在两只胸部里面沸腾不止。

   完全不舒服,包括乳头与子宫,只有被锐器洞穿的痛苦快要令少女晕过去。

   在注射完成后,狗头人松开了手指,血水与透明的药液从赫杜的乳孔中喷出。

   前期准备就这样简单地结束了。

   狗头人抓住了赫杜的双手与肩膀将她从地上拽起,像是拖着家畜般将赫杜强行拽入牧场深处。

   而赫杜呢,她就在无用的悔恨与哭嚎中抵达至属于她的畜栏。

  

   “...这就是...”

  

   赫杜睁大了眼睛,望着那由木板与钉子胡乱拼成的,极度狭小的空间。

   ...甚至连空间都称不上,只不过是用板子与其他正在被侵犯的女孩子分隔开的小小缝隙而已。

   如同乡下民居使用的旱厕,那仅有不到一平方米的地面挖出了一个大洞,周围所剩无几的地面则铺上由杂草制成的草席,恐怕是为了防止坚硬粗糙的地面磨损少女的脚趾与膝盖吧。

   前面的围栏中有一个大洞,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

   向着望不到尽头的远方,有数不清的女人跪在这样的一个个畜栏之中。自己不过也只是将成为她们其中一员而已。

   后背被狗头人轻拍,赫杜被吓了一跳。

   她回头向狗头人投去怯生生的目光,却只见到对方眼里的淫污与嗤笑。

  

   是要让我...跪在里面吗?

  

   让我自己走进去,自己跪在里面,接受身为母畜的命运吗。

   这是何等的羞辱....如果我真这样做了,就和心甘情愿地成为它们饲养的狗有什么区别。

  

   赫杜想起了之前那位犬化少女的模样。她不愿意让自己也变成那种东西。

   但现在自己还剩下什么呢。满目疮痍的勇气,与这具一丝不挂的裸体吗?

   周围都是狗头人。包括自己面对的那空旷的畜栏左侧,此时此刻还正有一位少女跪在里面,被骑在身上的巨大猛兽侵犯着。

  

   ...光是看着那头漆黑的巨犬,赫杜就已经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我接下来也要被那样的家伙侵犯吗?

  

   许是被恐惧冲晕了头脑,狗头人只是又催了一遍,赫杜便晕乎乎地走进了畜栏。

  

   ……

  

   俯下身子,用双手撑住地。

  

   像一头奶牛,一匹马,或者……像一条狗。

   总之,要想呆在这既窄又小的畜栏里,就必须像动物一样四足而立。

   赫杜用膝盖支撑住身体,因为害羞而不愿撅起屁股,所以就要弓起腰。

   粉红色的圆润足趾抓在草席上,双手成为了受力的支点,像这样的姿势只要维持不久也许就会变得浑身酸痛,但赫杜别无选择。

   咔嚓。之前打开的畜栏重新闭合,中间的孔洞正好卡住了赫杜的脖子。

  

   “啊……”

  

   我…就像是只圈在围栏里饲养的牲畜……

  

   因为脖子被卡住,所以今后便只能维持跪姿呆在这里。丰满的臀部被两侧的木板紧紧夹在中间,圆滚滚的双乳垂在胸前。全裸的身体在狗头人面前一览无遗。

   虽然不知道今后会被喂些什么,但恐怕大小便都只能排泄在下面那个凹槽里了。

   这是在过去的优渥生活中从未品尝过的屈辱与羞耻。赤裸身体上的每一寸肌肤都在与燥热空气接触,即便闭上眼睛也能感到从四面八方投来的视线。

  

   我…也一定会被玄兽侵犯吧,它们现在还没过来,可能只是在路上……我马上就会和其他女孩子一样被强奸到一塌糊涂了……

  

   赫杜难以忍受这种苦痛的期待,在这静静等待噩梦到来的每一分秒都会让她痛苦不已。虽然还没被做任何事,但她已经呆呆地望着地面缓缓流泪。

   要不了多久,便有什么东西从身后靠近了。

  

   “……?”

  

   它带着沉重的呼吸,散发着浓烈的兽臭,光是站在自己身后呼哧喘气,赫杜便已被吓的魂飞魄散。

  

   乌...乌杜....!

  

   茂密的毛发与坚硬的肉掌抚摸着腰肢,指甲刮破了皮肤,湿漉漉的呼吸喷吐在脖颈上,令得少女浑身汗毛直立。

  

   它...它搭在我的身上了...这是...交配的姿势!

  

   赫杜仿佛被那大狗拥于怀中,隔着那层皮毛都能感受得到对方灼热的体温。

   极大的体格差令本就畏惧猛兽的赫杜更加恐惧。她那修长的双腿不断地发抖,下体早已开始不受控制地流出尿液。

  

   偏偏就是这群玄兽...仿佛就像知道我害怕狗一样,这真的只是巧合吗。

  

   思路快速地在赫杜脑海中回转着,但无论怎么想,都只有陷入绝境的无力。

  

   如果不是狗,我就不会这么害怕,我可以反抗...

  

   魔力在脉搏里流淌,赫杜可是一位魔法师啊,只要她愿意,她就能动用雷电的力量将这一切都炸成粉末!

  

   它们甚至都没有给我戴上封魔锁链...它们瞧不起我!而我明明就那么强,如果能使出魔法,这些乌杜什么都不是!!

   ....但偏偏就是玄兽!我最害怕的动物,只要看到它们就连呼吸都会变得困难...!

  

   真正的恐惧是不会受到主观意志控制而减弱的。在童年时代对大型犬留下的深刻阴影是少女一生都挥之不去的梦魇。

   同样的,正如赫杜的质问。

   这一切都真的只是巧合吗?为什么偏偏会在那时出现一群玄兽,又为何只有惧怕猛兽的赫杜被掳走了呢。

   不管怎样,此刻的赫杜都已经只能带着疑惑与悔恨在畜栏中渡过余生了。

   灼热又坚硬的物体已经顶在了她的屁股上,已经认识过雄性阳具的赫杜一下便明白即将要发生什么。

   抓在腰肢上的爪子在微微用力,从未被男性触碰甚至观看过的肉穴不但正在被身后的野兽观赏着,甚至还正在被肉棒缓缓顶入。

  

   “不...不要...呃呃呃呃啊啊啊???!!”

  

   连任何前戏都没有,身后那头野兽已经侵犯过太多女人,它的心中只有交配,又怎会在乎眼前这娇小的美丽女孩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女,自然不会有分毫的棒下留情。

   两瓣圆润的趾丘被茎首顶开,伴随着少女尖厉的惨叫,柔软小穴不情不愿地将肉棒逐渐吞没,交合之处瞬间被鲜血染红。

  

   真的被插进来了,真的被插了…我……多希望这是一场噩梦啊……呜呜……

  

   赫杜睁大了眼睛瞪着前方。她咬紧牙关,拼命地忍耐着下体传来的剧痛。过去的生活,父王的模样,自己穿着华服的自画像,种种美好的意象停留在意识之前。但下一刻——

  

   “呜呜呜嗷嗷嗷嗷嗷——呃呃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啊!!?”

  

   少女的一切美好回忆,一切自尊与贞洁,都在身后玄兽的猛力挺进中化为碎片。

   处子鲜血滋润下的肉棒闪耀着猩红色的光彩,那玄兽轻扭腰肢,将那染血的肉棒微微拔出,随后再度用力挺进,已经触碰到子宫颈的茎首,彻底将少女原本狭窄的阴道变成了它的形状。过于巨大的阴茎在赫杜的腹部上凸显出狰狞的痕迹,少女咬紧牙关,泪光闪闪,她被围栏卡主了脖子,无法转身也无法回头,对于那正在侵犯着自己的生物是什么模样都不知道,更不能知道那根给予了自己极大痛苦的肉棒长度。

  

   呼...哈...一定...已经到头了吧,不过如...哦哦哦哦哦??

  

   仿佛在嘲笑着自己的无知,赫杜感受到插在体内的肉棒又一次发力,腹部下面的某个关卡伴随着剧痛被它猛然突破,那坚硬的龟头一下子便顶入了孕育生命的小小房间。

  

   呜奥奥奥....肚子里面...子宫啊...

  

   撕心的剧痛令赫杜的腿都软了。她泪眼朦胧地感受着那在自己子宫内顶来顶去的硕大茎首,整个腹部都已经在痛楚中完全失去知觉。

  

   好痛苦...做爱...一点也不舒服...

  

   难道是因为并非与爱人交合吗。安娜曾多次与自己谈起少女般的梦,如果要结婚的话就一定要嫁给完美的男性...

  

   赫杜在痛楚中出现了幻觉,那位金色的少女正站在自己身边抚摸着自己的脸,在她耳边低语不要认输投降。

  

   ...安娜还有机会和理想的男性结婚吗?

   她会逃出巴德苏恩的领地,顺利地前往北方大陆,在那里找到援军,剿灭所有的乌杜。

   然后在战争中与心上人相识,一边谈着恋爱一边清理巴德苏恩的残骸,在这片牧场中看到我。

  

   是的,我已经没机会了啊...我已经被狗给强奸了。

  

   八岁那年所经历的噩梦...成真了。

  

   龟头附近的冠状突起勾住了子宫颈,以至于那头玄兽的肉棒拔出动作变得很困难。

   不过,那头野兽又怎么会理解这个道理呢。它只觉得胯下这女孩的小穴比想象中的要紧,鲁莽地试图向外抽出肉棒,却径直地将少女的子宫整个向外扯出。

  

   呜奥奥啊啊...!快停下来,子宫要被...啊嗷嗷嗷啊啊啊!!?

  

   赫杜睁大了眼睛,仰起脖子,生育器官被掏出的疼痛宛如肠穿血流。卡主脖子的围栏被她的挣扎弄的吱嘎作响,赤裸的脚趾与双腿发抖不止。

   但那玄兽的目的只是想在抽插过程中获取性快感而已,并不是真的想让少女子宫脱落。

   少女的子宫又暖又滑,宫颈更是像迷人的樱唇般吸住了茎首,又紧紧地夹住肉棒中段不肯放松,子宫与阴道形成的夹角让肉棒抽插的过程宛如在探索蜿蜒曲折的隧道,而外面那柔软多汁的阴道更像是一道晚餐的完美收尾。

  

   啊...啊啊...肉棒就这么插在子宫里不断地蠕动着...我,我的身体...我珍贵的子宫被大肉棒搅的一塌糊涂了...

  

   暂且不提那玄兽的肉棒感受到了多么极致美妙的快感。可怜的女孩在如今正在用身体感受着这惨绝人寰的侵犯——哪有第一次性爱便是被比自己手臂还粗的肉棒进行子宫性交的,这夸张的性爱方式是赫杜从未想象过的。

  

   呜...呜呜...子宫被那么大的龟头卡主了,发出了噗噜噗噜的声音...就算隔着一层肚皮也能清楚地听得到...

  

   赫杜觉得自己仿佛正在给怪物口交,只不过是在用自己的子宫。被肉棒带进来的空气早已在数次抽插中被尽数挤出,子宫紧紧地贴附在玄兽的龟头上便能模拟出口腔的触感,用子宫颈卡住它的冠状沟便是嘴唇的吮吸,用血水与肉棒渗出的先走液充作口水进行润滑,子宫外面的肉茎还能享受阴道的柔软,在抽插中发出了呲溜呲溜的色情水声。自己的身体对于那些雄性生物而言一定非常舒服吧——赫杜自己都不禁开始怀疑了。

   事实也确实没错。即便是在这人类牧场里,玄兽也很少能够享受到这样完美的肉穴。这大概也是皇室血统与平平子民的区别吧。这位公主的下体干干净净的没有一根多余的毛发,其内部更是世上最优秀的精致名器,阴道内壁的每一道褶皱,每一层凸起都恰到好处,粘膜饱满多汁,每一次抽插都能够自动地分泌出爱液。

   子宫颈和阴道之间的弯道更是坚韧有力,这是年轻少女特有的器官质感,只要长度足够,直接插入子宫深处便能享受到远胜任何性爱的快感——这样棒的肉穴不再多用力抽插几下简直就是对生活的侮辱!

   那头玄兽在心中这样想着。

   它不顾惨叫连连的少女,紧紧抱住了她的腰肢,下体疯狂地前后耸动。

  

   呃 呃 呃 呃嗯!呃啊 呃啊 呃啊...

  

   被固定在畜栏内的赫杜,在肉棒的加速抽插中仰起头颅发出阵阵尖叫。

   她在这场子宫奸中感受不到任何快乐,但小穴为了保护自己,早已经开始分泌润滑用的爱液。

   裹满毛发的巨大阴囊与少女的大腿不断拍打,透明的爱液逐渐冲淡了血液的殷红。野兽的呼喘,少女的哀鸣,龟头与子宫颈相互纠缠发出噗噜噗噜的声音,与肉棒摩擦爱液充足的阴道粘膜发出的淫靡水声融合在一起形成了异种兽奸的情色交响乐。

  

   慢点...慢点插啊......我还是...第一次...

  

   赫杜受不了这么快的速度了。不光是小穴里面被摩擦的阵阵发麻,那硕大龟头的每一次抽插都会直接顶到子宫壁上,震荡的内脏都连连作痛。那高贵的少女用一只手撑着地,维持跪在地上的姿态,另一只手已经情不自禁地向身后伸去,试图推开那把住自己腰肢的兽爪。

   那双跪在地上的腿也开始不安分起来。那双夹杂着枯草与泥土,因抓地太久而变得通红的小脚丫努力地向后蹬去。

   但费了半天劲都没踢到玄兽的要害。那只向后招摇许久的手也没法将抱住少女的兽爪撬开。这反抗的动作反倒引起了玄兽的不满。它伸过头来,在赫杜的脸边露出了满口的獠牙,向她吐出了一口臭气,便令这可怜的少女吓的快要哭了出来。

  

   “噫噫呜!我...我知道了,请您...请您继续使用我...不要吃我...”

  

   对方只要在将少女的性命作为筹码,便能随意地使用这具美好的肉体。不仅如此,玄兽甚至开始了变本加厉的抽插,那硕大的阳物也在少女紧致的小穴中感受到了十足的快感,开始了它的第二形态——

  

   “顶,顶端变得更大了!?这样的话我会……呜啊啊啊!??”

  

   和犬科动物一样,玄兽的阴茎会在感受到兴奋时膨胀前端的软骨,这样做不仅能令肉棒完全卡在母体阴道内部,还能让后者感受到美妙绝伦的快感。

   当然,那是对已经习惯了性爱,不介意痛楚,只追求更深更猎奇的刺激的女性们而言是全新的享受。对赫杜来说,那卡在自己子宫内的肉棒就宛如一柄打开的伞,将原本就痛不可耐的肉穴撑得更大。

   而玄兽也不满足肉棒只在少女的子宫里活动,它想要对少女实施最彻底的侵犯。

   整根拔出,整根插入。

  

   “……?”

  

   赫杜感受到那玄兽欲将肉棒拔出,为了不让子宫被整个扯出,她必须阻止那玄兽的打算。

  

   夹紧,夹紧…!

  

   千万不要拔出去啊…

  

   赫杜像是欲求不满的妓女般努力地收紧腔穴,夹紧肉棒,但仅凭那柔软的肉穴怎能夹得住玄兽的性器呢。

   虽然赫杜不知道,但多亏了之前狗头人向她子宫内注射的药液,她的性器获得了优质的延展性,那玄兽全力的拔出也不会令少女落得宫脱的下场。

  

   噗噜,爱液与鲜血从穴口溢出。

  

   整个都拔出去了……就这样要停下来了吗…呃哦哦哦哦!!?

  

   那宛如纺锤般的粗大肉茎毫不留情地重新刺入少女穴内。赫杜胯间那刚刚才随着肉棒拔出缩回至正常大小的肉缝,再度被鲁莽地扩张至五六倍大。守卫子宫的门扉在野兽的肉棒面前毫无抵抗余力,放任那膨胀的茎首闯入子宫,猛力冲击在子宫壁上。

   砰咚,赫杜只感觉一股巨力自子宫传来,灌至全身。仿佛有什么人猛推了她屁股一把,即便是四肢着地的跪姿都无法保持平衡。她被肉棒顶得向前,肩膀撞击在围栏上发出巨响。

  

   好大…好有劲……!

  

   仅仅只是一次插入就冲的赫杜快要失去意识,而紧随其后的肉棒抽出又扯着她的身体猛然后退。

   被围栏卡主脖子的少女,下巴与脸颊狠狠撞在木板上。

   牙齿被撞得生疼,嘴里弥漫着铁味。赫杜被自己的口水呛到,连惨叫声都来不及发出,便被那粗大的肉棒再次插了个满贯。

   犬科动物的膨胀茎首会分开少女柔软的阴道,将阴道与子宫之间的弯道强行插直,再挺入女孩身体的最深处。

   那年轻的、充满弹性的小穴肉壁就像被分开的水,无论被顶开多少次都会立即复原,用那湿润多汁的黏膜紧紧裹住撑开自己的龟头,用那层层交叠的褶皱缠住布满青筋的肉茎。

  

   我…我的小穴在主动吸着肉棒…好奇怪啊…好奇怪啊……

  

   正因为少女肉穴那绝佳的复原性,玄兽那顶端膨胀的肉棒才会在此刻显现出其真正的威力:它们就像是抵在少女小穴内的手指,伴随着玄兽猛力抽插的节奏按摩着那敏感多汁的肉壁,从被肉棒撑成“O”型的蜜蕾开始,穿过肉壁与子宫颈直达子宫深处。从外按摩到里,再从里按摩到外。小穴肉壁在肉茎快速抽插中欢快地拍打着肉棒表面,爱液噗嗤噗嗤地飞溅而出。

   那骑在少女身上的玄兽此刻有多享受,光见它那将舌头耷拉在嘴外,呼哧呼哧出气的模样就能够想象得到。它紧紧抱住少女的身体,那根胯下的肉棒每秒钟都能抽插三四次,这个速度甚至还在随着玄兽高昂的兴致逐渐增加。

   娇小的身体在此般激烈的性交中发着抖,那双支撑身体的手臂已经没了力气。

   维持着这样的跪姿实际上非常辛苦,少女如果不努力撑住身体,她的颈椎就会被卡主脖子的围栏扭断。

  

   好疼…好疼啊,肉棒不停地顶着肚子,快要把我……咕呃……!

  

   为了能在这样的折磨中活下来,赫杜不得不用双手扶住那道围栏。她的表情十分难过,顾不上那粗糙的木板划破手掌,全力忍耐着小穴与子宫里传来的连续冲击。

  

   太…太激烈了,就这样飞快地抽插着…

  

   子宫都要被捣烂了…快和小穴融为一体了……!

  

   畜栏吱嘎吱嘎地响个不停。

   肉棒冲击身体传来的一阵阵力量仿佛要将少女浑身的骨头都震酥了。

   那两只白皙的乳房一前一后地甩动着,勃起的乳头会在偶尔触碰到围栏,敏感部位被摩擦刺激,逐渐唤醒了少女从未品味过的快感。

  

   好奇怪…乳头酥酥的……胸部里面很别扭……

  

   想要用手捂住胸部,不要再让它摇下去了,每次触碰到木板便会有刺激的感觉,而且甩来甩去的样子实在是太色情了。

  

   赫杜抿着嘴唇,感受着从两只乳房前端不断传来的刺激,逐渐地就连小腹里面都开始热起来了。

   这便是远远超过了之前所经历一切苦痛之和,最令这位贵族小姐感到难过的事。

  

   自己的身体开始对玄兽的肉棒有感觉了。

  

   这与个人的意志无关,是水到渠成的自然结果。就连她本人也为之诧异,为什么身体突然就舒服起来了。

   阴道内的所有褶皱都在那坚硬的膨胀茎首摩擦按摩下不断弹起跳跃,在那逐渐加快的抽插中汁水四溅的小穴不但适应了肉棒的形状与力量,藏在肉壁内的敏感点也在这一遍又一遍的摩擦中被彻底唤醒。

  

   噗噜噗噜噗噜噗噜

  

   肉棒飞速地抽插着,而少女的脸庞上展露出的神情已经从苦痛逐渐转化为放松。

  

   啊…为什么……?

  

   从刚刚开始,小穴里的某个地方就一直在散发出强烈的存在感。

   肉棒凸起的部分每次经过那里时,身体都会情不自禁地抖动不止。

   与乳头被触碰时传来的感受一样,小穴不断被肉棒戳刺也带来了奇妙的快感。

   这种感觉到底是什么呢?

   像是燃在小腹内的火,像是融化的欲望化为涓涓细流。每一点每一滴都是引领兴致逐渐攀登的扶手,头脑在性器交合的旋律之中逐渐发晕,甜蜜的快感撬开了执拗的嘴巴,用最诱人的娇声宣称自我的沦陷。

  

   “呃恩啊…?恩恩恩恩啊……!?”

  

   赫杜没有投降,她只不过一时没有忍耐住那新奇的快感,所以才会从樱唇漏出那放荡的叫喊。

  

   “呜哦…哦哦哦?!”

  

   这是赫杜生平第一次性爱,在初次感受到那美妙的快感时,换做任何女孩都会因此困惑。

   只不过,赫杜没有仔细品味这份快乐的余地。

   正在侵犯她的,是任何人类男性都无法拥有的巨大肉棒。在那坚挺的软骨之下流淌着的是来自地狱的魔物之血,不但拥有着宛如专业情趣用具般的形状,更是在那强劲有力的肌肉下拥有着宛如打桩机的高速。

  

   “啊啊啊…呃呃嗯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啊!??”

  

   停下来啊…快停下来啊…!我…我快要……变得奇怪了!!

  

   肉棒飞速摩擦着小穴,赫杜就在这无法理解的连绵不断的快感中竭力尖叫着。

   第一次性爱,就是跪在地上接受超大肉棒的后入侵犯,就算小穴内的敏感点藏的再深,也没法逃过那足矣在少女肚皮上不断撑出凸痕的肉棒戳刺。

   她搞不清身体发生了什么,只觉得那根灼热的肉棒已经不会为自己带来痛苦,而是在不断地给予快乐。

   性快感如同打开了阀门的洪水,只要尝到了甜头,便无可阻拦。

   少女那瘦弱的身体仿若因为肉棒才得以支撑,她情不自禁地撅起屁股,与玄兽的肉棒合为一体。

  

   快感…被肉棒狠狠插个不停…脑子变成了一片粉红色,除了小穴被噼噜噼噜抽插不停以外什么都不剩下了……!

  

   她就和那些其他被关在畜栏里,已经被玄兽侵犯了好几个日夜的女人们一样,高高扬起脖子发出舒适至极的娇喘。

   白色的灼热精液咕噜咕噜地从她那高高撅起的小穴中滚落。没有一丝赘肉的结实小腹被精液撑得极度鼓胀。

  

   恩啊啊……被…被狠狠地内射了……我的身体里被灌满了精液……

  

   伴随着强烈的快感,玄兽的肉棒猛地拔出。大量的白浊色精液与喷涌而出的高潮爱液混杂在一起,赫杜那逐渐收缩的肉色淫穴变成了污秽的喷泉,腥臭的混杂体液冒着热气,炸出气泡,一股接着一股地流入畜栏地面中央的凹槽内。

   双腿向两侧分开,瘫坐在畜栏中的少女咧开淌着口水的嘴巴,双眼无神地望着某个方向。她已经看不清东西了,第一次交配带来的快感令她陷入了晕眩,浑身上下只剩下那依然回荡在下体小穴内的阵阵余韵。

  

   我…我已经动不了了…被强奸到高潮…

  

   而在那夺走了她第一次的玄兽从她身上离去后,少女也随之失去了意识。

  

   .

  

   …

  

   赫杜仿佛陷入了永远无法醒来的噩梦。

   在她晕迷的时间里,一头又一头的玄兽轮番侵犯着她,孜孜不倦地进行着配种。

   倘若真的能够彻底失去意识,到不失是一件好事。

   被开发过的肉穴变成了快感的来源,每次被肉棒插入带来的刺激,都会强制唤醒赫杜,让她舒服到尖叫出声。

   如今的赫杜,觉得自己就是一只夹在畜栏里的人间便器。

   负责用来解决他人排泄需求的便器,自然无需拥有自己的意志。

   那些玄兽在侵犯赫杜时,也根本不会考虑那少女的感受。

   诸如她现在累不累,小穴里面的状况好不好,精神是否在人生的剧变中逐渐衰竭,这些对于少女而言意义非凡的事情,它们一概不需要考虑。

   在这群野兽面前,赫杜不过是比其他女孩更漂亮一些的个体而已,在那高高撅起的翘臀下、由圆润双腿包夹着的肉穴闪烁着淫水光泽,饱满诱人,倘若插入进去想必便不虚此生。

   她的小穴才刚刚高潮过,所以变得十分敏感,如果现在插入的话,会让这可怜的少女得到比一般性爱还要强上数倍的刺激。

   这份刺激不似最初那巨大肉棒侵犯宛如一记记重锤砸向少女的大脑,而是变成了尖锐的剑,将少女的意志戳的千疮百孔。

  

   “嗯嗯嗯嗯嗯啊啊啊?!哦哦嗷嗷!!!”

  

   黏膜上的每一条褶皱都在欢快地起舞,层峦叠嶂滔滔不绝的快感令赫杜发狂。

  

   “不…不要再插了…让我休息一下……呜呜啊……”

  

   肉棒的每一次抽插都会让大脑陷入短暂空白,而赫杜就只能在身后那一头头玄兽的持续轮奸中变成了只知道流着口水,露出一脸痴态的性爱傻瓜。她不停地娇喘着,直到嗓子都喊麻了,还会因为过于舒服而流着眼泪。

   在那已经完全抵达至临界点的肉棒膨胀到最大,抽插速度达到最快时,不断被摩擦按压的G点也令变成性欲玩偶的赫杜达到了新的巅峰。

   少女挺直纤腰,夹紧双腿,她发出了有史以来最兴奋的媚叫,只是因为嗓子坏掉了,所以声音并不甜美。

  

   咿咿恩……咿呀呀呀呀!!!

  

   透明的爱液仿若汹涌的潮流,伴随着少女那沙哑的尖叫从小穴与肉棒交合之处喷射而出。

   随后才是玄兽的尽情射精。

   待到少女的肚皮被撑得如同临盆孕妇般鼓胀时,那根硕大的肉棒才猛地从她体内抽出。

   子宫与肚皮在尝试复原,压力将那积累在体内的浓稠精液一股脑地泵出。少女高高撅起的屁股仿若美艳的精液喷泉,两片在连续性交中变得红肿的趾丘在精液冲刷中不停发抖。

  

   又要高潮了…又要高潮了啊!

  

   不光是肉棒拔出的那一下舒服的要命,精液噗噜噗噜往外喷射时也在不停地冲击着小穴里的那个地方,我快要高潮到疯掉了啊……

  

   牙齿发着抖,舌根挺得笔直。少女连话都说不出来。她完全不明白为什么这次会舒服成这样,就和她不知道自己的小穴里面某个区域藏着一个集中了大量神经,名为G点的性感带一样,在激烈的绝顶快感中不停地潮吹着。

   女孩子在高潮时得到的快感要远远胜过雄性生物的射精,而又因不存在不应期,赫杜才能像现在这样,在短短的一分钟内接连因为肉棒的抽插与精液的冲刷连续高潮五六次。

  

   咕…咕啊啊啊啊…停不下来了…好痛苦…只是肉棒拔出…就让我…高潮到脑子烧起来……

  

   快感就像是毒品,只要肉体经历过一次高潮,就会需要第二次,第三次。

   赫杜再也不感觉被玄兽的大肉棒侵犯是件难受的事。尽管她心中仍然苦痛,但被骑在身下不停抽插强奸实在是太舒服了。

   小穴里的精液还没有全部排完,下一头玄兽便急急地冲了过来,将早已胀大的肉棒插入赫杜的精液小穴。

   噗嗤,白色的精液被挤压而出,新一轮的肉棒抽插开始了。

   就这样,在作为母畜生活的第一天里,被囚禁在狭窄畜栏内的赫杜就被超过十头玄兽轮奸了。

   少女的尊严与贞洁被践踏的一塌糊涂。

   不但在短短的几个小时里就拥有了远超常人的性交经验,身体更是变成了玄兽的储精罐,子宫里一直装着精液,前一头玄兽的精液还没来得及排出,便会有下一头玄兽在里面疯狂地射精。

   少女的肚皮鼓胀到极致,与身下凹槽内盛装着的精液接触着引起阵阵涟漪。

  

   这才是…第一天…

  

   仅仅只是第一天而已,自己就已经变成这幅样子了。

   一边娇喘着一边哭泣,憎恶着这毫无情感与怜悯的背德性交,肉体却对那野蛮的性器产生眷恋。

   赫杜忍受着这无穷无尽的折磨,并在肉棒的赐福下一遍遍达到快感的巅峰。

  

   光线渐暗,时间以至傍晚。

  

   用小穴饮下最后一头玄兽的精液,赫杜结束了首日的母畜生活。

   她跪在草席上无声地涰泣着,热乎乎的精液泛着气泡不断从小 穴中淌出,沿着大腿的曲线缓缓流下。

   直到这一刻,这位无比怀念过去幸福生活的少女还没有认清现实,不管思索了多少遍都无法相信自己已经被乌杜侵犯了一整天,她在这一天中享受到了寻常女孩一生都无法到的快乐,却在一切都结束后妄图回到原点。

   她睁开朦胧泪眼。从因脖子被畜栏卡主而有限的视界中,能看到的仅有在这无边无际的淫乱地狱里,和她一同整齐划一排列成行的女孩们安静跪在畜栏里的模样。

  

   大家…都很辛苦。

  

   和自己一样,所有人都经历了整整一日的苦难,跪在这简陋的畜栏中默不作声享受这难得的宁静,是被奴役者不约而同的默契。

   自己的左边是空荡荡的畜栏,右边则是一位看上去已经被折磨多日的少女。她留着一头长长的银发,眼神空洞无光。从那脏兮兮的侧脸所展露出的神态看来,她已经屈服于绝望,完全认同了自己是被乌杜饲养的母畜的身份。

  

   要不了多久,就会有更多的女孩子被分在我的左边吧。

  

   在那些巡逻的狗头人眼中,曾经地位显赫的我,不过也是一头头并肩而立的母畜之一而已。

  

   腹部的阵痛打断了赫杜的妄想。

  

   …啊……肚子疼,想要…上厕所……

  

   她觉得,就算现在大叫出声,也不会有狗头人理自己。

   这里不是夏令营,也不是什么体验班,自己已经变成它们饲养的便器母畜了,像是排泄,饮食,甚至其他生而为人最基本的需求……都已经不配拥有了。

   再说,自己身下的那个已经装满精液的凹槽,不就是供给自己排泄用的吗。

   认清这样的事实,也不会让自己好受。

   在逐渐升起的便意中,赫杜扭捏着腰肢,在枷锁的限制中感受到了更浓郁的悲伤与孤寂。

  

   …

  

   即便这样,也还是好羞耻。

  

   我可是尊贵的王室之女,没想到也会有一天,也要在和一大堆人挤在一起的空间里…大小便。

  

   赫杜难过地闭上眼睛,美丽的睫毛碰在一起,藏在金发下的耳朵却情不自禁地竖起。

   排泄物掉落在精液池塘中的噗通一声格外刺耳,温热的精液四处飞溅,落在少女的大腿与脚趾上,引得她身体猛然发抖。

  

   …做出这一步,也不难嘛。

  

   很快,便有脚步声逐渐靠近。

  

   “……?”

  

   被围栏卡主脖子的赫杜抬不起头,她只看到一双长满毛发的腿停在自己面前,与一柄还在滴着污秽液滴的长柄勺子。

  

   狗头人…

  

   说起来,自己还为它们口交过来着。

   赫杜回想起不久前的事。和自己这一天来的经历比起来,口交已经算不上什么了。

   肉棒的形状与温度,精液的质感与气味,已经不再是距离自己非常遥远的东西。

   只要短短一天,赫杜就从高洁尊贵的大小姐变成了跪在肮脏畜栏中等待性侵的便器。

   人会在折断手指时心中会因为失去而感到苦恼。但若她已经失去了手臂,便自然不会在乎这小小的伤痛。

   扪心自问的话,赫杜已经不那么在乎自己会被侵犯的事了。一只狗头人出现在面前,会发生的最坏的事,不过也就是被继续后入强奸而已吧。

  

   有点饿了…想吃蛋糕……

  

   仿佛在回应少女的渴望,亦或是在惩罚少女无视主人的失敬。那只狗头人将勺子伸向赫杜的身下,舀起满满一勺污秽的液体,送到了赫杜唇边。

  

   ……啊?

  

   狗头人先生,这是不可能的哦…

  

   我是绝对不会喝下这种东西的……

  

   赫杜露出惬意的笑脸。她以可爱动人的微笑回敬狗头人不雅的行径,维持跪姿的身体也放松了下来。

   在这一瞬间,赫杜仿佛穿回了那一身昂贵精致的华服。她一手执着茶杯,一手优雅地放在并拢的双腿上。以最端庄、最祥然的态度拒绝着下人的提议,随后缓缓饮下红茶。

   然而她什么都没有。赫杜依然是一丝不挂的脏兮兮的母畜,她跪在畜栏里,小穴里的精液甚至都还没流尽。

   过度紧张令她精神失常,她不愿接受现实,梦想取代了恐惧的真相成为支撑她意志的幻觉,但在这徒劳无功的挣扎之后,终究还是要乖乖地饮下这些来之不易的食粮。

   下巴被捏住,举高,反抗的双手被踩在脚下,勺子前端有着特制的凹槽,可以轻易地塞进唇缝,撬开牙齿,将营养与味道皆为丰富美妙的精液灌入赫杜的口中。

  

   咕噜…咕噜……咕啊!

  

   拼命用舌头抵抗着那粘稠稠的液体闯入口腔,但它们就像是稀释的豌豆汤,会绕开少女的柔嫩细舌在她的舌床上下齐聚一堂。

  

   恩呃咕…咕噗…呕呕呕啊!!!

  

   赫杜在惊愕中睁大双眼,精液散发的热气干扰着她的视线。变质的与新鲜的精液混杂在一起,酸涩与腥臭的味道缠绕在舌头上肆意侵犯着味觉。

  

   恩咳咳…恩咕噜……噗啊!

  

   混合在那精液中的,还有玄兽的阴毛与它们澄黄色的尿液,在液体中浮浮沉沉的还有自己刚刚排泄出去的秽物。这些极度恶心的东西,都在强制被灌入自己口中,在口腔中越积越多。倘若不将其咽下,就会落得被精液呛死的下场。

  

   …我得活下去……

  

   它们不介意自己的死活,能否闯过这一关全靠自己。

   赫杜的眼角噙着泪水,努力地咽下口中的精液。

   喝完一勺还有一勺,狗头人窃笑着,不亦乐乎地将畜栏凹槽所积攒的精液舀起,不断送入赫杜口中。

   在以生存为目的的斗争中,这些小事都无关紧要。

   凭一己之力喝下十头以上乌杜的精液,胃中又臭又涨,浑身精疲力尽的赫杜瘫在畜栏里。她的胃被撑的满满,嘴角还黏着玄兽的阴毛。她努力地屏住呕吐的欲望,否则那狗头人非要逼她舔舐地面不可。

   这便是一日之后的喂食时间。赫杜已经连一块面包都分不到了。

  

   饲养牲畜都尚需喂养粮食…我在这里连猪狗都算不上。

  

   .

  

   第二天一早。赫杜觉得腹中痛苦难耐。

   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肚子里面躁动着,就像…活物一样。

   自心底感到恐惧的赫杜将手缓缓伸向肚皮,却能隔着肌肤摸到某种生物的脚趾。

   纵使非常不理解,且不能接受在自己身上发生的事,但女性的直觉已经让赫杜隐约猜到了真相。

  

   在被押入畜栏之前…那些狗头人给我注射的药剂……

  

   令她的身体突破了生殖隔离的障碍,可以怀上玄兽的孩子。

   赫杜抱着脑袋,痛苦不已。

   卡在畜栏中睡了一宿令赫杜的脖子酸痛难耐,膝盖也已经因为跪了太久而几乎失去知觉。

   昨天被轮奸过的性器如今变得又酥又痒,不知道是因摩擦过度产生了红肿损坏,还是欲求不满地渴望着更多性爱。

   而这一切苦痛的总和,都无法比得上自己已经变成乌杜苗床的事实。

  

   我怀孕了…我怀上这些恶犬的孩子了……啊啊啊……

  

   仅需一天一夜,这些淫恶的魔物便会在少女的子宫内发育成熟。

   而要不了多久,赫杜就会分娩,产下她的第一窝孩子。

  

   我…我会变成什么样,生孩子什么的,我可没经历过啊…

  

   只是一天而已…为什么我就要当母亲了…

  

   从四面八方都传来野兽的长吠,已经没有留给赫杜痛苦思索的时间了。

   从鼻孔中喷出的鼻息热气,从交错齿缝中渗出的污臭口水。从身后传来犬科动物求偶时才会发出呜鸣,在这偌大的人类牧场之中,竟只有赫杜身后排起了长队。

  

   ……???

  

   发生了什么啊。

  

   被畜栏限制着,赫杜没法转过头。她感受得到从身后传来的压迫感,听得到那些玄兽为争夺交配对象的争吵与打闹。

  

   究竟…有多少头啊,今天要有多少头想侵犯我……

  

   少女在紧张的情绪中绷紧全身。她努力地弓起腰,压低小穴,但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这样做的意义。

   玄兽依然会用布满毛发的兽掌抱住她因怀孕而膨胀的腰肢,将充血的肉棒挺入她的小穴。

  

   …咕呃啊!?

  

   畜栏大幅摇晃,少女的肩膀撞击在木板上发出巨响。

   经历了一夜,在药剂作用下获得了复原能力的阴道与子宫才刚刚恢复至原本的紧致,就在这毫无前戏与准备的猛力插入中被扩张撑大。

   咕噜!

   肉棒狠狠顶开宫颈,被蜷缩在子宫内的小玄兽拦住了去路。

   但那股令少女整个人都撞击在畜栏上的冲力,却能毫无损耗地灌入她全身内脏。

   胃袋被挤压,肠道抽搐着,内脏仿佛都被绞在一起。多亏了那恢复至原状的性器能够更好地感受到被粗大肉棒扩张的快乐,才不至于快感会被肠胃的苦痛淹没。

  

   有…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

  

   赫杜的眼睛挣得好大。她努力地闭着嘴,收缩屁股附近的肌肉,但强烈的呕吐欲与排泄欲却在肉棒的一下下抽插中逐渐攀升。

  

   “呕哇…呕噗嗤咕噜噜噜!!!”

  

   赫杜吐了出来,大量的白色精液,混杂着许些胃酸与阴毛从她的食道中逆流而上。

   屁股里也忍不住了,滑溜溜的质感冲破了括约肌的约束,大量的精液汹涌喷出,顺着那弯曲的臀缝泼洒而下。

  

   …一边被插着小穴,一边用屁股喷出精液……我在做什么啊……

  

   或许是因为少女用屁股射精的样子过于色情,那头玄兽也开始了更加高速的抽插。

   肉棒摩擦着阴道黏膜,快感变成火花四处飞溅,点燃了少女的娇躯与理智,让这仅成为母畜才过一天的贵族少女再次感受到被性侵的温暖与快乐。

   肠道里面尽是昨日饮下的精液与秽物,肉棒在小穴内的每次抽插都会牵扯着肠道肉壁蠕动,即便什么都不做,菊穴里面也会自己滑溜溜地磨来磨去。

   明明女孩的肚子里已经有了孩子,玄兽也不在乎母亲的感受,它们的眼中只有那夹在两腿之间的肉穴,用尽全力地将肉棒顶入其中,恨不得把阴囊都塞进去。

   肉棒一下下撞击着赫杜装有玄兽幼崽的子宫,子宫又会接着顶向肠道。伴随着每次抽插涌上的呕吐欲与排泄欲也正因如此。赫杜的嘴巴与菊穴不停地吐出精液,胃袋里的肿胀感也逐渐减弱。

  

   “咕啊…咕噗……呃恩恩恩恩恩恩恩啊……!”

  

   肉棒的力量让少女心醉情迷,在为肉体带来快乐的情欲面前没有人能继续维持尊严与矜持,她张开了莹润的小口,挺直了腰肢,在玄兽的全力疼爱下媚叫连连,精液混杂着口水从她的嘴角垂下,滴落在畜栏下与泥土混为一体。

  

   马上就要高潮了…马上就要…恩啊!

  

   比预想中要更早,虽然在昨天里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但赫杜终究还只是个接触性爱不久的稚嫩女孩。经过一夜休整后的她在高潮与否的抉择中落入下风,以至于那徒然高潮的感受宛如在她的下体挖出一块空仓,快感就此中断,没有任何舒适与刺激,只留下更大的空虚等待着被填满。

  

   …一点也不舒服,这才不是高潮…

  

   赫杜又羞又恼。她用手肘支撑着身体,抿着嘴唇将屁股撅的更高,这样才能更好地被侵犯到乱七八糟。但奇怪的是,明明刚刚高潮过的小穴应该更敏感,但她却迟迟没有品尝到应来的快乐。

  

   小穴怎么了…虽然被用力地抽插着,却没有感觉了……?

  

   是因为高潮的快感与我的意识产生了时间差吗,明明被狠狠侵犯不停的是我,却还要将全身心沉浸在魔物的肉棒上才能得到快感吗…

  

   事实并非如此。赫杜当然也可以被玄兽强奸到连高潮都停不下来,在今后也会变成不停高潮到后悔以女孩子的姿态出生的地步。只是刚刚的溜号确实让她无法在短时间内再次品尝到高潮的快感,因此她需要一点小小的帮助。

  

   啊,也称不上是帮助吧。

  

   被关在人类牧场里的女性不可能得到任何善意,也自然不会拥有生而为人的权力。

   在乌杜的眼里,人类虽然下贱,但饲养起来却极有用处。新来的金发少女更是尚待开发的雌性,应该要给予额外的关照才行。

   因此,一名被委以重任的狗头人提着铁桶与淫秽的目光来到了赫杜面前。

  

   “诶?”

  

   饱受快感消失之苦的赫杜在无奈与喘息间看到面前那两条毛茸茸的腿,以及一只铁桶。

   她用舌头舔净唇边的精液与口水,疑惑着抬起头,却只见对方伸出了那两只大手,径直伸向了自己那两只赤裸垂下的乳房。

  

   “…你们要做什么…没看我正在……咿恩呀!!”

  

   乳头被狗头人的手指触碰到的瞬间宛如触电般刺激。被手掌握住的双乳中也传来涨涨的质感,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挣扎着想要从胸部里面逃出。

  

   为什么…为什么…是我的胸部变大了吗,明明从前都没有过这种感觉…

  

   赫杜明白自己的胸围并没有很大,只是相比榭赫薇那样的平板要显得圆润丰韵而已。所以不可能像此时这般,直接被狗头人的手捏成了葫芦形。

  

   “啊…咿……呜……”

  

   我的乳房…变得好软…像橡皮泥一样被捏成奇怪的形状了……

  

   充盈于胸前双乳中的某种东西被大手挤成两节,粉红色的乳晕鼓胀地凸出,闪烁着朱红光泽的乳首已经充血勃起至前所未有的大小。

  

   “恩啊…恩咿…胸部…好难受……快点放开啊…”

  

   赫杜将手伸向胸前,欲图推开狗头人冒犯的手。但双乳中突然传来的一阵刺激令她浑身发麻,几乎快要瘫倒在地。

  

   揉…在揉我的胸…

  

   那双大手仅用两根手指便能够握住少女的一只乳房。它们就像是套在赫杜胸部上的枷锁,缓缓地上下套动着。

  

   “…不行…!这样好奇怪…!胸部……胸部变得又酥又痒,咿呜呜…恩啊啊……”

  

   胸部在被以相当富有技巧的方式撸动,上上下下,忽快忽慢,在那两根手指捏在乳房根部的位置时很疼,但在向着乳头的方向撸过去时,所有的柔软乳肉都会被按摩一遍。而乳晕也会在那两根逐渐用力握紧的手指套动中挤做一团,快感如同蜜汁般被挤了出来。

   而其他几根手指也不会闲着。它们温柔地搭在赫杜乳房的表面,在撸动胸部的动作中沿着肌肤表面缓缓滑下时为赫杜带来了微妙的刺激——就仿若在温暖和睦的春风里,被母亲用手指轻轻抚摸脸颊般令人安心,又像是赤裸着身体与心爱之人躺在床上,在翻云覆雨之前被对方用手指爱抚性感带一般令人浑身燥热又充满期待。

   只不过,这一切温柔与慰藉都是为了催化少女的双乳。

   赫杜已经怀了孕,那自然可以开始产乳。

  

   “恩哦哦…呜呀…嘤嗯…?”

  

   赫杜停止了反抗。她放下了手,让它们继续支撑身体。一边维持着跪姿接受身后玄兽的高速抽插,一边情意迷离地享受着狗头人催乳师的乳房按摩。

  

   胸…里面好热…?从来都没有过这样的感觉…?

  

   在过去的生活中,双乳对于赫杜而言只不过是两坨用来凸显美好身材的脂肪而已。它们只是普通的身体器官,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但在如今,一切都不一样了。

  

   都怪那些注射在我身体里的药水…

  

   藏在双乳里的肿胀感愈来愈明显,某些温暖的东西,正在狗头人的按摩手法下逐渐升腾而起,沿着那一条条藏在乳肉内的腺体向着乳头汇聚。

  

   “嗯啊…恩恩咿……”

  

   有什么东西…快要流出来了……

  

   但是出不来!我的乳头…涨涨的……!

  

   而这最后的阻碍,就在狗头人手指的猛然一握中被彻底碾碎。

  

   乳头…乳头被捏住了!从乳晕开始,两颗乳头都被狠狠地握住了!

  

   而且…

  

   “…恩哦哦哦哦?恩恩恩咿呀呀呀呀??”

  

   那一股股隐藏在乳房里的热流猛地冲破了乳孔,在为少女带来强烈快感的同时喷射而出。

   小腹里也变得越来越燥热,浑身上下燃烧的情欲都在双乳的变化中进入了全新的层次,麻木的小穴也终于开始有感觉了。

   赫杜的双乳仿佛变成了蛋糕师使用的裱花袋,只不过从那两颗被整个拽起的乳头中流出来的不是奶油,而是更加香浓可口的少女乳汁。

  

   呃啊啊啊啊…我的乳头哦哦哦哦哦…!!!

  

   奶水哗啦呼啦地被狗头人榨出,全部汇聚在下面的小铁桶里。

   赫杜彻底傻了。她自然知道女性是会泌乳的,但却想不通为什么自己的胸部也能喷出如此大量的乳汁,更不明白为什么乳头被狗头人捏住时,在流出乳汁时会为她带来如此强烈的快感。

   女孩子的胸部本身就藏有大量能触发性快感的神经,乳头更是如此。在平时不小心触碰到,或是被内衣摩擦到都会带来小小的兴奋,更不用说赫杜的双乳已经受到了药物改造与怀孕生产的多方面影响。现在泌乳的感觉,更像是……

  

   像射精吗…像那些家伙用肉棒射精的样子…我的乳头……变的和会喷射白白黏液的性器一样舒服…

  

   寻常人自然无法体验被榨乳的感觉。正常在怀孕中泌乳的胸部也不会像赫杜一般变得宛如两只产乳的水龙头。

   包括其他的被关在人类牧场中饲养的女孩子们,她们的乳房在自然态下也无法自行喷射大量乳汁。所以在她们的每个人的面前都会安排上一位狗头人,每天都要靠这种按摩手法来强制榨出奶水。

   耗尽少女们的每一滴血,在为她们带来足矣高潮连连的强烈快感的同时,还要进行没有休息地二十四小时不停榨乳,这才算是做到物尽其用。

  

   …胸部舒服得不得了,乳汁噗噜噗噜地喷射着,每一只乳孔都兴奋起来了……!

  

   还尚不知道自己悲惨未来的少女,还沉浸在初次被榨乳的惊奇与快乐中。

   她浑身都变得燥热无比,头脑更是随着双乳的快感逐渐染上粉红色的情欲。她已经没法思考了,满心都是那两颗又大又肿的乳首被狗头人揉捏把玩时的快感。

   乳汁被硬生生地挤出,自己就像是一头奶牛。

   而就在此时,身后那头玄兽也进入了抽插的最终阶段。

   坚硬的肉棒不停地猛插少女的淫荡肉穴,而前面的狗头人也在卖力地挤压双乳。

  

   好舒服…哦哦哦哦……快感接连不断的…一边被从后面狠狠地强奸着……一边还要忍耐乳头的快感……

  

   赫杜哪里感受过这么激烈的性爱。在与男性交合时,被一边玩弄小穴一边揉捏双乳是很正常的调情手段。但对于此刻的赫杜而言,来自双乳的快感已经远远超过了调情的目的,那两颗被狗头人不断搓揉的乳头已经变得像是阴蒂一样敏感。

  

   忍耐…不了……大脑…承受不住……

  

   而且,那狗头人还在变本加厉地改变手法,它的一只手继续揉捏乳头的柱体,另一手却开始用手指摩擦乳头的顶端,那粗糙的皮肤宛如一张砂纸,不停折磨着少女敏感又柔软的乳头嫩肉与乳孔。

  

   哦哦哦…!两只乳头…被分别用不同的方式玩弄着……

  

   只是忍耐一样快感就很难了,要想在左右乳头的区别对待中保持理智,对少女而言就如同左手画圆右手画方般困难。

  

   咕噜,咕噜,乳房里面的热流变得更加丰盈。

   屁股被玄兽的身体拍打着发出啪啪啪啪的声响,那疯狂抽插的肉棒显然也已经进入最后阶段了。

   赫杜已经看不清事物了,她在小穴与双乳的三点快感侵袭中变成了断了线的傀儡,除了偶尔发出有气无力的娇喘便什么抵抗都做不到了。

  

   好舒服…肉棒好大…插的好快…小穴被捣烂了……

  

   乳头也舒服得不得了…榨乳真是幸福的事…我要变成下贱的喷乳奶牛了…

  

   不管之前反抗得有多激烈,嘴上骂的多么凶狠,在快感面前都会飞快地缴械投降呢。

   微微扭动腰肢,口中发出甜美喘息的少女,与肉棒和胸部一起达到了今日的首次绝顶高潮。

   超大量的狗狗精液灌满了子宫,两只乳房抖动着喷出了奶水。

   小穴不停地抽搐着,像是射精一般疯狂地喷射透明的高潮爱液。

   大脑断了路,思维被切断,浑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仅剩下回荡在这娇小又美艳的少女裸体中的情欲随着体温逐渐消散。

  

   从来都没有这么舒服过——昨天的那次潮吹也没有今天这样激烈。

   因为有了乳头的加入,乳头变成了赫杜的新性器,从现在开始,赫杜就能品尝到更加激烈的快感了。

   是的呢,人类的女孩子浑身上下都是敏感点,只要善加调教,她们就会变成顺从于快感的母畜。

   女孩子是只要给予肉棒就会变得很听话,变成跪在地上,撅起屁股祈求性爱的生物,不就是这样吗。

   身材娇小且丰满,没有一丝赘肉的洁白裸体被玄兽骑在身下。她跪在地上,好看的裸体随着肉棒抽插的节奏不停运动,但唯有那对乳房的前端要固定在狗头人的手中,接受无情的撸动挤压,不停榨乳。

   她不断扭动着腰肢,时不时仰起脖子发出甜美的媚叫,露出那对完全被情欲填充的美眸,金发飘舞。

   狗头人们望着少女沉浸在性欲中失魂落魄的模样,仿佛这一幕验证了它们对人类肮脏又无知的猜想,而却想不到少女展现出的一切都是在奴役与强权下被迫扭曲的表象,因此它们才会相互对视着发出洋洋得意的窃笑。

  

   在那之后,赫杜一直在被侵犯着。

   就和昨天一样,从早上醒来就被一头又一头玄兽轮番侵犯,这是一场耗时极久的轮奸,直到傍晚时分才得以结束。

   这和大多数人幻想的轮奸不同,或者说,赫杜经历的是远超过常人想象的粗暴对待,无论快感亦是痛苦。

   她用小穴面对的,是一根根远超过身体容积的野兽肉棒,若不是注射了那神奇的药剂,她早就会因为下体撕裂而死亡无数回。

   每一头玄兽的性交时间都能长达数十分钟,保持在高速抽插状态的时长占比达到了恐怖的百分之八十。

   也就是说,在这整整一天里赫杜都维持着下跪的姿态,被与她小臂一样粗细长短的肉棒持续高速侵犯,毫无保留地接受着野兽的轮奸。

   这是一场对女孩子体力与理智的极强考验,更不用说她还要承受被药物改造了的乳房持续榨乳的快感。

   大部分的女性,只在第二天就被活活强奸到理智崩溃,彻底崩坏掉了。

   就和赫杜右边那位银发少女一样,双眼空洞无神,无论被做什么都只是傻傻地张着嘴巴,不发出叫声,也不会流泪,麻木不仁地接受着狗头人的饲养,成为了真正的母畜。

   赫杜很坚强——她不光想活下去,还想保持着理智活下去。

   她在一场场无限高潮的间隙中告诫自己,无论爽成什么样,都不要忘记自己的名字。

   她不断地在口中默念自己的名字,甚至一边娇喘着,一边高潮尖叫着一边大声喊出名字。

  

   “赫...赫...嗯嗯嗯呀...杜...萨...嗯咿...!”

  

   咬着舌头,用痛楚唤醒色情的大脑,但马上又被肉棒顶得忘记了一切。

  

   “琴...嗯哇哦哦哦?好...好舒服啊...”

  

   这,这到底是什么啊。

   一边被狼狗从后面强奸着,胸部还要被噗噜噗噜地榨乳。

  

   面前那个小铁桶已经装满了一半,自己真的能产出这么多乳汁吗。

   低下头望去,看到的也是从狗头人五指指缝中渗出的洁白奶水。

   赫杜喘息着,双手都已经没有力气了。

   她任凭那围栏卡主自己的脖子,只是努力地撅起屁股,顺从地接受侵犯。

  

   咬牙,咬牙。

  

   我...现在很舒服,但不代表我屈服了。

  

   一边娇喘着一边喷出乳汁,小穴里面被精液填的黏糊糊的,马上就被新的肉棒噗呲一声插入。

  

   我...嗯呀...!这根真的好大啊啊啊啊啊.....

  

   就连脑海里的话语都会被快感打断,脑子里面热热的。赫杜真的觉得自己要坏掉了。

  

   我一定要坚持住啊...被侵犯的感觉再舒服...也不要堕落啊...

  

   少女真的好辛苦。

   她也曾幻想过,像其他人一样干脆享受起来算了。

   只要放弃掉贵族的尊严与道德,就这样沦陷于此,会不会更好过一点。

   毕竟一想到这样的日子,还有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

   仅仅只是第二天过半,她就快要在肉棒的攻势下坚持不住了。

  

   哦哦哦...乳头...

  

   只要放弃掉心中的最后一条线,就能获得更多快感。

  

   ...

  

   “你们...这群混蛋啊...”

  

   一边咬着牙,一边大哭着。

   乳头被猛然榨取,乳汁汹涌喷溅。

   赫杜为了不舒服地叫出声而狠狠咬住嘴唇。

  

   “我一定会逃出去,杀光你们...!”

  

   因为太过沉浸于快感与愤怒,少女甚至没注意到自己的肚子在这一天里变得越来越大。

   到了傍晚,结束了一天便器服务工作的赫杜瘫软在地上,极度膨胀的肚皮完全陷入了畜栏中央盛装精液污水的凹槽之中。

   她那红肿的小穴如同漏了馅的泡芙般不停流出浓稠精液,而乳头仍被握在狗头人手中继续榨乳。

   剧痛突然袭来。

   坚硬的爪子敲打着子宫壁,肢体与骨骼顶撞着宫颈。

   少女疼的不断挣扎,身下凹槽内的精液被泼的到处都是。

   那狭窄的畜栏怎么能经得起她这样折腾。冷漠无情的狗头人终于慌了神,它们可不想重新搭建畜栏。

  

   “肚子...肚子里面...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帮帮我... 我好痛苦...”

  

   这是少女人生中第一次分娩,只不过,她孕育的并非人类的孩童。

   她能清楚地感受到那些家伙的身体轮廓,那根本不可能是婴儿会有的外形,甚至能隔着骨头与皮肉听到它们的鸣叫。

  

   疼…好疼……眼泪都流出来…

  

   幼崽的数量相当之多,胀大的肚皮被爪子顶来顶去,子宫被那些东西的尖嘴撞击着,它们嘶吼着想要从少女的胎中逃出,那份狂躁绝非初生生命的蠢蠢欲动,在赫杜看不见的体内,它们胯下的肉棒性器甚至要比全身任何一个器官都发育的健全又庞大。不断蠕动着的,挣扎着的它们所散发出的是更加凶恶的目的——迫不及待地想要破体而出,去侵犯其他女人 ,去强奸自己的母亲。

   在那神秘药剂的改造下,由人类少女的子宫孕育出的乌杜幼崽发育的十分迅速,只需要两日便能从受精卵发育成幼体,脱离母亲身体的两日后便能长大成熟。

   在一呼百应之下,好多的狗头人跑了过来,它们诧异地望着疼的大汗淋漓的赫杜,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它们在少女腹内注入的药剂显然是一种极度恶毒且阴险的物质。通常只要一针便能彻底将人类的生殖器官改造成它们想要的样子——不但可以孕育多只玄兽幼崽,还能拥有极强的延展性与复原性,无论一胎有多少只,都能够装得下,排得出;药水也改造了少女们的阴道结构与神经分布,使得她们对从体内拔出、排出的行为极度敏感,这也是赫杜会对肉棒拔出的动作有很大反应的原因。

   只要挨了那一针,女孩子就再也不能正常生育人类孩童了。即便她们能侥幸逃出去,也会在未来发现自己无论如何都没法怀上爱人的孩子,已经被玄兽侵犯过的女人甚至还会因为体内残留的玄兽精液不断孕育出玄兽幼崽,这支家庭往往也会因此而破碎。

   这便是被玄兽侵犯过后的下场,宛如永生不可磨灭的诅咒,改变了女孩的一生。

  

   ——一切都理应如此。

  

   但唯独赫杜没能顺利地产下幼崽,那狭隘的子宫颈不肯放开胎内的生命,固执怀抱着玄兽幼崽的子宫就快要被撑破。

   绝不可以这样,如果她死了,玄兽大人们会非常生气的。

   所有狗头人都这样想着。

   它们手忙脚乱地拿出一根根针管,不顾一切地向少女身上各处刺去。

   子宫,卵巢,小穴,阴蒂,屁股,肠道,乳房,脖子,手臂,全都被注入了改造药剂。

   简直是乱作一团。

   这种药剂只有两种功能,改造子宫和促进泌乳,绝不可以这样乱用!

   没人知道赫杜会变成什么样子,除了她自己。

   浑身变得滚烫,意识开始飘忽。

   小穴里面开始发抖,子宫的疼痛逐渐消退,卵巢开始发痒。

   从未被玩弄过的阴蒂开始产生感觉,乳房开始咕噜咕噜作响,乳腺正在以前所未有的速度产出乳汁。

  

   胸部奥奥奥...好涨...

  

   意识开始不受控制了,全身上下在一齐传来怪异的快感,身体已经被改造得乱七八糟了!

  

   子宫里面更是变得躁动不安,宫颈开始放松,玄兽的爪子已经搭在上面,用力地将它扒开了。

  

   我要生了...?一头又一头的...狗崽...在钻出我的子宫...?

  

   不行啊...我...

  

   刺激着精神的不只是那一头头玄兽不断蠕动时带来的快感,还有难以言喻的背德感与耻辱在洗刷着少女的理智,将她所剩无几的希望与意志逐渐敲碎。

  

   ....我..我不想生魔物的孩子啊...呜呜呜....

  

   一头玄兽幼崽已经爬出了子宫,夹在了少女的小穴肉壁之间,随着她因紧张情绪而不断收紧的肌肉,被那湿润滑腻且布满快感神经的肉壁黏膜一点点挤出腔外。

  

   不要出去...留在我的子宫里吧...不...不对,能不能请你们消失...呜呜...

  

   一直哭可没用啊,赫杜。

   少女自然明白这个道理,但事到如今,她除了懊悔与哭泣求饶以外什么都做不到了。

   自己已经怀上了魔物的孩子,它们甚至已经钻出子宫,夹在小穴里向外攀爬了。

   木已成舟,覆水难收。

   更何况,还有那令少女无比厌恶,极度绝望的快感,像是咬在身上的毒蛇般向她的身体不停注入催情的毒素。

  

   快感...呜呜...不要因为这种事..我不想因为生孩子而高潮啊...

  

   但她并没有选择的余地,她必须生下这些孩子,那发育不完全的四肢攀爬在她的小穴里,快感缠绕在她的脊柱之上直抵大脑,这是一场根本无关于少女意愿的强制高潮调教。

  

   “不..不要...咕哦哦哦哦哦哦哦!!!!!”

  

   赫杜高高地撅起屁股,肉唇完全敞开、淫水满溢的朝天小穴像是以魔物为炮弹的色情火炮,持续攀升的性欲将小穴挤作一团,强大的压力将孕育不久的生命一个个喷射而出。

  

   “生....生出来了....!!!哦恩恩恩啊啊....呜呜奥奥奥奥!!?”

  

   伴随着少女那高昂的尖叫,爱液与羊水混杂在一起溅向高空,在这狭小的畜栏里泼洒上浓烈的雌臭。

   初次生产的赫杜激烈地绝顶高潮着,她的嘴巴张的好大好大,混杂着苦痛快乐的脸庞上闪烁着悲伤的泪水,她的双乳随着一只只玄兽幼崽的产出喷射出巨量的乳汁,负责榨乳的那只狗头人已经被喷的满身都是洁白的奶水了。

  

   呜奥奥奥奥...生孩子好舒服...产奶好舒服...

  

   一辈子都没这么舒服过,快乐到脑子都坏掉了。

  

   现在的赫杜哪里还有半点高贵大小姐的样子,她那赤裸的美背与亮丽金发上也尽是自己喷出来的爱液与羊水,从她那饱满的下体肉唇中延伸出的七八条脐带连接着畜栏中的玄兽幼崽。又窄又脏的畜栏中到处都是她的体液,精液、爱液、羊水、乳汁、口水混合在一起,没过了畜栏的排泄凹槽,没过了她的脚趾,这里实在是太脏了。

   即便如此,完全被生产快感俘虏的赫杜也完全意识不到自己的肮脏丑态,她的呻吟与媚叫比任何一个母畜都要大声,她安稳地跪在地上,脖子卡在围栏里,脸上露出幸福的神态接受着狗头人的榨乳。

  

   与此同时,喂食时间也到了。

  

   今天的菜肴要比往常丰盛许多,勺子里面一如既往地尽是玄兽的精液,如今还有了爱液、乳汁与羊水。

  

   咕嘟...咕嘟

  

   被捏住下巴,抬起头来,强制灌下一勺又一勺淫秽的体液。

   精液的腐臭与乳汁的香甜混合在一起,爱液的干咸与羊水的血腥相互搅拌,变成了世上最难吃,最恶心的汤品。

   玄兽幼崽在地上肆意爬动,脐带牵扯着胎盘,继而不断拉扯着子宫,强烈的快感让少女快要哭出来了。

   哭吧,哭吧,只不过是在每天都必须喝的汤里加入一点盐分而已。

   身为一头毫无尊严的母畜,每天的食物就是精液与自己的爱液,其他不慎流入的东西都是附加的佐料,自产自销,才没人会为母畜准备其他伙食呢。

  

   呼噜,呼噜,左乳头捏一下,右乳头拽一下,一边被孩子的脐带侵犯着子宫,一边喝下腥臭的精液,还要同时被玩弄乳头,不断榨乳。

   赫杜已经快要被折磨到疯掉了。

   不管怎么做,不管怎么忍耐,都难以从多方面的侵犯中保持自我。

   各种各样的虐待都是远超寻常少女承受限度的,若是再多维持一天理智,就多在反复不停的性侵中享受一天快感,若是崩溃掉了,那便就成为魔物的生育机器。

   少女们的抉择,乌杜们根本不在乎。

   赫杜就和每个人一样,会被不停地侵犯到永远。

   从清晨开始便要被玄兽轮奸至傍晚,大肉棒的魅力永远不会让少女的小穴失望。她每天都要咬牙切齿地忍耐着快感,但根本坚持不了多久,就会在玄兽如同打桩一般的高速抽插中迅速高潮。而一旦高潮了一次,后面的快感便会一波一波接连涌上。

   榨乳变成了二十四小时的常驻项目。赫杜的乳头已经因为长时间的揉捏榨乳与生育变得格外发达,从原先只有半个指尖大小的可爱模样变成如今足有大拇指粗细般的肥大,乳肉内的敏感神经被全面激活,只是被风吹拂,都会为赫杜带来丝丝凉凉的快感。

   就如同穿了材质不佳的衣物,乳头随着行动无时无刻被不停剐蹭的感觉十分难受。更别说被狗头人催乳师这样手法变化多端、技艺高超的专业家伙来针对性地调教乳首。

   对赫杜而言,胸部已经变得和小穴一样敏感。由于白天要被玄兽不停侵犯,自己的神经已经擅自将小穴与双乳产生了联动,只要小穴里被肉棒抽插着,乳头就会变得又硬又敏感,奶水也会越来越多。而当在白日的轮奸结束后,赫杜也会因为持续不断的乳首调教与榨乳而不断高潮,无法入睡。

   每隔两天,赫杜胎内的玄兽幼崽便会成熟。它们挣扎着从赫杜的小穴中挣脱而出,将它们母亲的产道扩张得如同西瓜大小,随后便会迫不及待地骑上少女的身体,将率先发育成熟的小小肉棒塞入那又松又垮的肉穴。

   在体积差距下,这样的行为已经算不上性爱。赫杜跪在畜栏里,只能感受到她的孩子在用小小的肉棒摩擦自己的肉穴,尽管偶尔也会在这种低级且毫不刺激的交配中高潮,也会被自己的七八只孩子射精直到灌满子宫。

   同样是被侵犯着,但赫杜根本就感受不到任何快乐。

   是因为肉棒不够大吗,不,她的身体已经在之前那次改造中,变得连子宫壁遭到精液冲刷都会感受到快感了。

  

   我...在被自己的孩子侵犯着...妈妈会怀上你们的孩子的...不要再射了...啊...

  

   这是男性无法理解...甚至是未成人妻的女孩子都难以想象的苦痛感受,被自己的孩子侵犯,并继而怀上它们的孩子,那么接下来自己剩下的造物又是什么呢?如此混乱的背德感,如此荒唐的淫乱性交,而会被自己的孩子射精而高潮的少女自己,又是何等低下的存在呢?

   说到底,自己还不过是为了这个物种发泄性欲与繁殖后代用的工具而已。

   被使用感,与毫不保留的恶意浸透了少女脆弱的心灵与肉身。

   在药物的改造下,如此高强度的连续怀孕与分娩非但不会为赫杜带来痛苦,反而如同魔法般令她得到快感。

   怀孕的感觉,就像子宫变成了小小的熔炉,在持续发热的同时会提供令头脑陷入情欲迷乱的期待,就像是在子宫里塞入了一个不断跳动的性玩具,会随着胚胎的发育逐渐增强。

   分娩时的痛楚也被等量转化为快感,幼崽挣扎的力量越大,便越会令赫杜感到舒适,子宫颈被扩张,阴道被扩张的刺激更是会令她兴奋到晕眩。

  

   ...

  

   赫杜的感受,已经无法简单用语言来形容。

   在被不断地奸淫多日之后,她的心态已经发生了极大变化。

   最初,她会在性交、生产以及榨乳中得到快感,并沉浸于快感之中自顾自地达到高潮。

   但如今,赫杜已经不想再高潮了。

   人类的性需求随着年龄的增长逐渐降低,赫杜这个年纪的花季少女,在得到狗头人的药物改造后只要尝到一次高潮绝顶的滋味就会对性快感产生依恋。

   当然,就算她讨厌快感也没有拒绝的权利。作为一头母畜,全天都要接受性刺激的洗礼,她在白日的轮奸,晚上的榨乳与生产中高潮不断,但在第三天时,她就因为连续高潮到脑袋开始痛起来了。

  

   不想高潮...不想高潮了...

  

   快感开始变成尖锐的针,没日没夜地刺激着少女的身体,少女咬着牙齿拼命忍耐,却只能让不断累积的快感在高潮时一瞬间全部爆发。随后意识便会全盘沦陷,再次陷入无尽高潮。

   对于赫杜而言,自己的母畜生活早已变成强制高潮地狱了。

   以地狱来命名,便自然有其道理。

   快感变成了刑罚,每天清晨的第一次性交她能坚持最久,大概被肉棒插了五六十遍才会达到兴奋点。

   而在第一次绝顶之后,她的矜持与忍耐就彻底坍塌了。

   那么粗大的肉棒,只需要抽插十几下便能令她高潮一次,而每当玄兽进入高速抽插状态,其速度甚至能达到每秒钟三下来回。

   仅需三四秒,赫杜就会在如同浪潮般袭来的性交快乐中冲向巅峰。

   每次高潮的快感会持续半分钟,G点被刺激到潮吹的快感甚至要数分钟后才能消散。

   往往会有多波高潮的快乐同时累积在少女的肉体与脑海。

   但纵使她高潮到涕泪横流,精疲力尽,抽插与榨乳也不会停止,晚上也照样必须生产。

  

   我...我就像是在...上班...工作...

  

   赫杜一边卖力地娇喘着,一边在模糊的脑海中想到。

  

   任务就是...用不同的方式高潮...做各种各样色情的事...

  

   白天最忙碌,要一边被大肉棒轮奸,一边榨乳。这是自己的日常工作。

   到了晚上,还要加班产崽,接受分娩高潮的洗礼。

   而活着的任务就是榨乳,全天都要接受玩弄乳头,产出一桶又一桶的乳汁,没奶了就会被打药,将那恐怖的催乳药剂注入乳头,然后就能产出更多奶水了。

  

   ...什么时候能结束啊...

  

   我好想...穿上衣服...想吃正常的饭菜...

  

   不想再被困在这里遭受轮奸了...我好累...

  

   赫杜的眼神已经越来越黯淡了。

  

   反抗的心,还存在吗。

  

   少女从未放弃过未来。她一直幻想着能从这里逃出去,回到过去的生活。

   嘛,也没必要笑话她的妄想。

   毕竟这可怜的女孩根本没有机会审视自己的处境,她从最初到现在都维持着脑袋卡在围栏里的跪姿。她甚至都从未看到过侵犯自己的乌杜们究竟长什么样子,也不知道每天排在她后面的队伍究竟有多长。

   她看不见自己身体的变化,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在精液喂食中变得越来越美艳性感,也不知道自己的小穴已经变成了多么淫荡的模样,活生生像是两片闪着淫光的面包,肉穴也会随着呼吸不断开合,仿佛在期待着肉棒的到来。

   她听不懂乌杜的语言,不知道玄兽们对她的评价是可以使用成千上万年,直到天人的生命走向终结。她这辈子都完蛋了,天人漫长的寿命会变成她无尽的痛苦,她如果知道自己在未来的千万年寿命中都要作为玄兽的肉便器与生育工具使用,那她一定会咬舌自尽。

   但是她不知道——没人会告诉她这些,她就和被关在这里的大部分年轻女孩子一样,期待着能够得到英雄的救助,期望这座城池会被邻国从乌杜大军手中夺回,希望这座荒淫的人类牧场终有一日会坍塌,所有人都会得到解脱。

   她不知道自己身上被下的诅咒,也不知道这个世界即将走向终结。

  

   因此,赫杜从未放弃希望。

  

   每天的折磨会在夜晚仅剩下榨乳环节。

   因此,赫杜会在晚上拼命忍耐着,不断积蓄魔力,并观察着周围的环境。

   她发现这地下空仓内的光源来自于顶部那一层肉色的生物质薄膜。上面遍布鲜红的血丝与仿若心跳般不断蠕动的血肉。

   而透过那层膜,赫杜能看到太阳与月亮,以及屹立在周围,沦为与薄膜同样材质的肉色建筑。

  

   那是...圣域的景象。

  

   为什么会这样,圣域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些肉...那些覆盖了圣域的肉色物质像是病毒一样,将圣域完全侵占。

   如果我逃出去了,还能回到过去的世界吗。

  

  

   .

  

   今天,是赫杜被关到人类牧场的正好第一个月。

   她的魔力积蓄得十分成功,但意志也几乎要被消磨殆尽。

   三十天的轮奸,三十天的榨乳与生产,让少女的身体变得极度虚弱,头脑运转的速度也大幅下降,浑身上下格外敏感,只要稍微被触碰都会达到高潮。

   她已经数不清自己生了多少玄兽幼崽,从过去的贵族少女到如今的生育便器仅仅只需要一个月的改造。赫杜觉得自己已经变得比皇室的任何一位女性都理解作为母亲的工作,比任何一头奶牛都更擅长产乳。

   在今天生完孩子以后,就逃出去吧。

   这样想着的赫杜,将屁股撅的很高,和往日一样下体用力,将卡在穴内的玄兽幼崽像发射炮弹般噗噜噗噜地依次挤出。

  

   好...!

  

   乳头已经在这一个月内的持续压榨中变得又粗又长,已经可以连同乳晕轻易地被狗头人握在手里,像真正的奶牛那样拉拽榨乳。

  

   ...还在榨我的胸吗...混蛋!

  

   累计已久的愤怒爆发了出来,赫杜的手中射出雷光,将那因工作过久疲惫不堪的家伙电成焦炭。

   然后,就是按照计划,摧毁卡主脖子的围栏,站起身来。

  

   居然真的就只像对待牲口一样对待我...

  

   脏兮兮的圆润脚趾重新发力,保持跪姿已长达一月的双腿已经不会直立。

   因为突然的运动而浑身发麻,少女在狭窄的畜栏里挣扎休息了好段时间,才得以站起。

   精液、爱液与乳汁积蓄在畜栏内不知多久,已经混合成了黏糊糊的胶状物,少女费了半天劲才将那双裸足与双手从满地的秽物中拔出。

   接下来,就是那依然连接在玄兽幼崽与自己子宫里的脐带。

  

   ...

  

   赫杜默默地望着那八只躺在地上的小生命,与那连接着彼此的鲜红脐带。

  

   这就是我的孩子。

  

   这东西就是脐带。

  

   虽然已经生了很多很多的乌杜幼崽,但赫杜从未亲眼见过它们的样子。

   望着那眯着眼睛的小小生命,以及它们跨间勃起变硬的,与身体完全不成比例的硕大阳具,少女的眼神逐渐变冷。

   她抬起自己的玉足,张开五指,用尽全力踏了下去。

   骨骼碎裂,鲜血与毛发伴随着满地的腥臭精液四处飞溅,脐带撕断。

   少女轻轻抹掉粘在脸庞上的内脏,擦掉滴在丰满乳房与干瘪小腹上的鲜血,她站在自己曾经的畜栏里,没有一丝赘肉的美丽裸体上缠绕着雷光。

   她将冷酷又坚毅的目光投向远方。

  

   ...我要逃出去了。

  

  

   .

  

  

   赫杜走了很久很久。

   她被困在这四通八达,宛如蚁穴的地下监狱里,麻木又迷茫地寻找着出路。

   从她偷偷离开饲养自己的牧场,远离了那喧嚣又淫秽的可怕噩梦时,计划这种需要理智筑构的东西就已经不复存在了。

   走来时的路是不可能的。还要尽量地远离乌杜,躲避一切未知的声音。

   除此之外,便全部交给运气。

   能在这黑暗的地下淫狱中前进多久?

   等待着自己的,将是许久未见的自由,还是更加绝望的奸淫凌辱?

   这似乎从来都由不得赫杜自己选择。

   墙壁上摇曳的火把指引着错误的方向,回荡在耳边的哭声与媚叫缠绕着她沉重的双足。

  

   ……过去的同伴在呼唤着我,呼唤着我回去。

  

   赫杜跌跌撞撞地走着,倚在冰冷的石壁上大口喘气。

  

   ……一直被关在我的身边,那在授种过程中被过于兴奋的玄兽扭断脖子的银发少女到最后都没能和我说一句话。

  

   ……她的位置很快就被其他女孩子顶替,在经历了与我一样的改造与调教后很快就沉寂下去了。

  

   赫杜的裸足被石子划伤,但伤口很快就会愈合。

   仿若未经善后的挖掘现场布满锋利的石屑与矿渣,通往未知地域的石窟中传来阵阵微风。

  

   ……在三十天里,我见到大片大片的乌杜从上面(空仓穹顶的肉膜)走过,圣域已经变成乌杜的巢穴了。

  

   ……在三十天里,我不断地祈望着安娜能来救我…但很遗憾,会来到我身边的,只有想侵犯我的乌杜而已。

  

   残存于记忆中的生活常识告诉赫杜,在山洞里循着有风的方向走就能找到出口。

  

   …我好饿。

  

   已经好久没人喂我精液了…

  

   味蕾已经适应了精液的味道,肠胃也能吸收精液中的营养。

   虽然很讨厌那些混杂着乌杜阴毛、自己的爱液、尿液肠液乳汁,甚至粪便的恶臭精液,但三十天里自己每天吃的都是这些,已经变得无论身心都能接受了。

   想要活下去的话就必须要吃,让高贵的大小姐成为精液便器根本不需要更多手段。

  

   赫杜就这样走着。

   她那双饱受碎石折磨的稚嫩小脚开始怀念牧场里的草席;饥肠辘辘的胃袋开始怀念每晚都能喝到的浓臭精液。

   无时无刻都在泌乳的肿胀乳房开始怀念狗头人榨乳师娴熟的手法。

   赫杜好想让人好好揉捏自己的双乳,把那些该死的乳汁都挤出去,这样才能缓解胸部中的胀痛。

   小穴也开始发痒,非常怀念被玄兽抽插的感受。

   赫杜也曾试过自己用手指解决——但差的太多了。

  

   根本不顶用…我的身体已经淫荡到必须让胳膊粗细的肉棒插入才能缓解欲望了。

  

   在地面上痛苦地翻滚,努力用手指掐阴蒂,抠挖淫水四溢的小穴,赫杜犯了性瘾,寸步难行。

  

   就算逃离了牧场,自己的身体也再也没办法回到过去的纯洁。

   在没有任何快感的平淡高潮中,意识因极度疲倦而变得恍惚,赫杜想起了那位挚友的话。

  

   【不要再管我了。我的人生早就毁掉了,我愿意留在这里继续享乐】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饱受折磨的赫杜,蜷缩在石窟的角落。这具瘦小的赤裸少女就这样在肉体与精神的双重极限中沉沉睡去。

  

   越是挣扎就越会感受到绝望,难道真的是这样吗?

  

   再度醒来的赫杜发现自己很难站起身,她情不自禁地抚摸自己的腹部,才发现后者已经鼓胀到能够随着她的活动,和肿胀双乳一齐摇晃的程度。

  

   …乳房不自然地泌乳,果然是因为怀孕了吗……

  

   赫杜特意选择在生产完逃跑,就是为了避免怀孕带来的身体负担。

   她也好好地放空了小穴里残留的精液,也是为了防止意外怀孕的情况出现。

   但这一个月来都被玄兽反复强奸,中出内射的赫杜,她那被反复灌精封藏的子宫与卵巢早已变成了玄兽的育种苗床。

   强壮的魔物精子浸满了少女的卵巢,成群结队依附在她的输卵管上,窥视并等待着新鲜卵子的出生——此般超越生物常识、堪以玩笑相称的事实就发生在这因意外怀孕不知所措的赫杜身上。

   她慌乱,惶恐,绝望与不解逐渐取代了肮脏脸庞上的倦意。

   而要不了多久,这些负面的情绪就变成了不知所谓的荒诞与傻笑,赫杜癫狂地望着自己巨大的胎腹,隔着那鼓胀到透明的肚皮能够隐约看到玄兽幼崽的肢体与头颅,它们足足有十二只,像是荆棘般纠缠在一起,给予着稚嫩又年轻的母亲远比深渊与死亡更加深邃与痛苦的绝望。

  

   哈…哈……

  

   赫杜扶着墙,勉强站起身子。

  

   只要生下来就好了…

  

   没关系的。

  

   这只是偶然,在我逃出去之后,就不会再怀上乌杜的孩子了…

  

   赫杜自然不知道卵巢里的状况。实际上,就算她真的能逃出去,也会在今后的生活中因为那些邪恶的魔物精子而继续意外怀孕,大概还要再怀上五六十胎,生育超过五六百只玄兽以后才能得以解脱吧。

  

   和之前一样。赫杜的身体的状况永远要比她知道的更差。

   所以,这位坚韧不拔的少女才能够一点一滴地品尝到更多绝望。

   她从墙壁上捡起一把工具,那是挖掘了这条洞窟的狗头人留下的,一把凿墙用的钢签。

  

   …我不相信…

  

   我不相信……!

  

   赫杜高举钢签,只要手臂向下用力,就能让其贯穿自己的孕肚。

   但她迟迟没有刺下去,只有紧握凶器的双手在不断颤抖。

  

   ……我不相信我的人生被毁了…

  

   就算像牲畜一样被关在兽栏里不停的轮奸一个月,就算一直在被榨乳,一直被灌精,就算身体已经对肉棒和精液上瘾,就算已经生下了数以百计的魔物幼崽…

  

   “…我还是希望自己能回到过去的生活……干干净净的…当一名受人敬仰的皇室之女……”

  

   赫杜以钢签为剑,将魔法的力量灌入其中,电光闪烁。

  

   对,我还能战斗。

  

   不管是什么样的怪物,我都杀给你看。

   最后再用这把剑自刎。

  

   如果早有这样的勇气,不是就不必受这么多苦了吗?

  

   在如此绝境之下,只有对死无惧的人才能开辟出生路?

  

   细长的钢签在地面拖行,火星伴随刺耳噪音溅射而出。

   赫杜不再畏惧被狗头人发现,她让魔力流淌全身来减轻疼痛与性欲,怒视着从拐角处出现的、满目惊诧的下级乌杜们。

   沾满石渣的裸足抓紧地面,毫无赘肉的纤细小腿绷紧肌肉,霎时间,赫杜就拉近了彼此的距离,如同击剑般用钢签洞穿了狗头人的头颅。

   这些下级乌杜没能理解现况——它们识得出面前的少女应该是它们饲养的母畜奴隶,但又对她的眼神感到无比陌生。

   在日复一日的轮奸与生产中,这些人类少女应该已经不再对自己的人生抱有希望,而是在足矣冲垮神智的快感中堕落,眼神变得黯淡无光,呆滞茫然才对。

  

   但眼前这个家伙…

  

   她不再怕死了,她所做的一切都只是想挣脱自己既定的命运。

  

   目睹了同伴被击杀的狗头人,随后便被赫杜用脚踹飞。它躺在地上张大了嘴巴,朝着那高高跳起的、神情冷峻的少女嘟囔起无谓的遗言,随后便被从天而降的钢签刺入眼眶。

  

   这发生的一切,只耗时了短短一秒而已。

  

   赫杜踏着尸体的胸口,拔出钢签,将目光投向其他狗头人。

  

   击杀了两只,还剩三只。它们已经觉察到赫杜的强大,嚷叫着拾起了武器。

   它们一拥而上,却被赫杜灵巧地躲开。

  

   或许也没有那么灵巧。

  

   她感到身体十分沉重,膨胀的胸部与屁股,还有那装满胎儿的肚子让她的战斗动作变得迟钝又缓慢。

   正在泌乳的庞大胸部在之前的剧烈运动中甩来甩去,无论乳肉还是乳头都十分敏感,光是晃这几下,就已经刺激得赫杜浑身发抖,下体湿漉不堪。

  

   该…该死……!

  

   赫杜用手扶住墙壁,好不容易稳住呼吸,抑制住下体燃烧的欲火,就不得不继续与乌杜周旋。

  

   她躲过瞄准脖子的十字镐,一脚踢开妄图从背后抱住她腰肢的狗头人,随后再用钢签挡住侧面回旋袭来的镐头第二击,爆发出雷电魔力将周围的敌人全部击飞。

  

   咕…!

  

   赫杜半跪在地,剧烈喘息。雷电魔法让她也浑身酥酥麻麻的,尤其是乳头附近,已经敏感得不得了。

  

   好想揉揉乳头…胸部里面一直在咕噜咕噜地沸腾着。

  

   电流刺激激活了赫杜的乳腺,乳房的泌乳效率达到极致,宛如宝石般闪烁粉红光泽的硕大乳头表面溢出洁白的奶水,眼看着就要喷出乳汁了。

   而对方也看出了赫杜身体的异状,开始针对性攻击她的要害。

  

   迟迟没有动手的第三个家伙,悄悄从侧面靠近跪地不起的赫杜,自下而上地挥出武器。

  

   ……!?

  

   第一时间做出反应的赫杜举起钢签格挡,但却忽视了对方武器的长度与形状,以及自己那臃肿身体带来的影响。

  

   那是一把铁锹。

  

   在沉闷的碰撞声中,钢签拦住了铁锹铲柄,却被那平坦又沉重的铲子从下方击中了一只乳房。

   用意想不到器官挨了这一下的赫杜,瞳孔猛然收缩,浑身紧绷着的肌肉全部放松,紧抿的嘴角也在这一击中涣散了形状,口水与娇声全都不受控制地流淌而出。

   她那装满乳汁的,沉甸甸又敏感到极致的乳房被铁锹拍向半空中,像是一只装在袋子里的铅投球,引得赫杜那整个纤细裸体连同盛装着的欲望与快感都飞向半空。

  

   呜啊…呜啊啊啊啊#%*@%……

  

   充当为剑的钢签滚落,少女摔倒在地。她被快感击垮,双臂用力地环抱住那失控喷乳的乳房。但无论那汹涌喷射的乳汁,还是足矣让她半个身子都麻痹掉的激烈快感,都如同被割断大动脉中无法抑制的流血般致命。它让少女瘫在地上尽量地媚叫嘶喊,一股股透明的高潮爱液从不断收缩闭合的小穴中激射而出,润湿了洞窟内干燥的空气。

  

   这样的舒服…久久未能被榨出的乳汁……久久未能缓解的压抑与骚动…都得到满足了…我的乳房都被这一锹拍的飞起来了……我到底高潮成什么样了啊……

  

   那柄铁锹举至半空——马上就要落在自己另外一只乳房上。

  

   绝对不……!

  

   凭着不知道从哪里爆发出的毅力,让赫杜咬着牙从地上跳起,爱液在半空中画出弧线。

   铁锹猛然划过耳垂,尖锐的风声令耳膜剧痛,金发四散。

   她朝着那怪物丑恶的面容挥出弱小的拳头,被对方轻易接住。

  

   既然如此,那这样呢…?

  

   沾满体液与泥土的赤裸长腿上附加着赫杜的雷电魔法,如同一条承载电压的鞭子抽向狗头人的头颅。

  

   但没想到,那为了使出踢腿而高高抬起的胯间却成为了赫杜最大的破绽。

  

   那如同肉豆蔻般绽放的,柔嫩多汁的性器肉穴被铁锹的木柄贯穿——亦或可称为将其吞没。

  

   啊…咿…?

  

   就连呼吸都随之停顿,少女的身体软了下去,再度瘫倒在地。

  

   咕呜…咕呃呃啊啊啊……

  

   她拼命地咬着牙,双手不受控制地去搓揉小穴附近的敏感软肉。

   她因高潮而不停流泪,屈辱又恼羞地怒视攀上她身体的乌杜。

   被击飞的两只狗头人也爬了起来,它们见识到了同伴的壮举,便不坏好意地靠近,对着瘫痪在地的赫杜拳打脚踢,那些攻击的落点也无一例外——全部都要攻击那柔弱的乳房与膨胀的肚子。

   至于那最关键的弱点,那不断喷涌高潮蜜液的肉穴,则要被骑在身上的狗头人用它胯下的坚挺肉棒制裁。

   它拦住了同伴的追击,示意自己要好好教育这只不知天高地厚的母畜。

  

   我又要被强奸了…

  

   泪水滑入齿缝,腥咸的味道令赫杜难过不已。

   双手被狗头人按住,硕大双乳在它的面前一边喷乳一边摇晃,小穴能感受得到阳具的热量,正在自顾自地分泌爱液。

   早已经习惯了性侵的身体做好了准备,只等着赫杜将意志交给沦陷的快感。

  

   …

  

   鼓胀的犬科阳具分开赫杜紧致的穴口,在爱液的润滑下噗嗤一声变滑入其中,开始了飞快地抽插。

   但那狗头人还未等感受到侵犯少女的快乐,它的身体就在剧烈颤抖中挺的笔直,随后青烟从头顶飘起。

  

   我的小穴里面…超级舒服吧?

  

   赫杜的嘴角打着颤,一把推开身上那具被电焦的尸体。

   虽然用肉穴释放出雷电什么的实在太怪异滑稽了,但一想到自己一直都是全裸着战斗至今,还做出了各种夸张的动作,也就没有什么好在乎的了。

   被电的焦硬的肉棒断在了小穴里。从尸体的断面中流出浓稠的组织液。极度猎奇惊悚的场面就发生在自己的裸体之上,一想到那残余的一截还留在体内,赫杜就恶心得连性快感都荡然无存了。

   旁边的两只狗头人觉察出同伴的死亡时,已经来不及了。

   赫杜抄起铁锹打烂了徒手乌杜的脑袋。最后一只乌杜砸下了它的十字镐,与赫杜全力挥出的铁锹相撞,后者在金铁相击声中化为碎片。

  

   ……!!

  

   少女再度被狗头人推倒在地,赤裸的美背被石子划伤,敏感的双乳被对方的兽爪揉捏。她挺着大腹便便的肚子与其对峙,随手拾起散落在周围的铁锹碎片——将其猛地刺入狗头人的鬓角。

   那淫邪的野兽一边痛苦惨叫着后仰身体,一边从胯下阳具中射出临终最后一杆精液。

   赫杜忍受着满脸的精液臭味,将那怪物反推在地。她骑在怪物身上,将那块铁片当做匕首,拼命戳刺它的身体。

  

   魔物的血如同绽放的花朵,赫杜骑在绯红花田之上,声嘶力竭,匕首翻舞。

  

   ——让你们想要侵犯我!

  

   ——让你们把我养在畜栏里!

  

   ——让你们喂我精液吃!

  

   ——让你们把我的身体变成这幅模样!

  

   她不介意自己的声音会引来多少敌人,只想让这一声声嘶喊与质问换回自己的尊严与纯洁。

   她杀死了怪物,将一个月来的屈辱与痛苦全部倾泻而出。

  

   让你们夺走我的生活。

  

   不知过了多久,那头乌杜已经变成一摊烂泥。

   赫杜处理了自己体内和体外的东西,唯有肚子里的胎儿她没辙。

   罪恶的脐带连接着赫杜与乌杜的子嗣。在少女看不到的地方,她的鲜血流经胎儿的全身再流入胎盘与自身,血脉的相连让她无法对着体内的东西施法,无论从何种意义上她都无法做到。

   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在恍恍然间觉得自己就像是得了绝症的病人,无药可救,死掉是迟早的事。

  

   在这黑漆漆的洞窟里,前面是不断传来微风的神秘通路,后面就是活生生把自己调教成苗床便器的淫狱。

   从未放弃过希望的少女,拖着满目疮痍的身体,一步一步走向属于她的绝望

  

   在她见证到自己的结局之前,一切都不能盖棺定论。

  

   在这洞窟的终点,是另外一个巨大空旷的空腔。

   四处都是人工开凿的粗糙痕迹,在四周噼啪作响的火把照亮的洞窟中央,正睡着一头足有六米高的黑色巨狼。

  

   ……

  

   那头狼似乎没发现赫杜的到来,它趴在由柔软草叶搭成的窝上,呼吸平稳。之前赫杜感受到的来自洞穴深处的阵阵微风,正来自于那巨狼宛如雷鸣般沉重的呼吸。

  

   啊…它受伤了…

  

   在它那宛如山峦般的脊背上,有一个触目惊心的圆形伤口。

   …与其说是伤口,不如说是被什么东西活生生剜去一大块身体。

   圆柱形的创口上尽是金色的光芒,那些圣洁的光辉在不断灼烧巨狼的身体,阻止伤口复原。

  

   金色…

  

   安娜……?

  

   足矣洞穿、烧熔一切的能量,阻止邪恶生物再生的灼烧。

   赫杜十分熟悉这种魔力,那是由安娜的光系魔法造成的伤口。

  

   啊…

  

   赫杜认出这头巨狼了。

   长达一个月未见…正是它把自己从安娜身边掳走,带到了这所人类牧场。

  

   “玄兽王…乌瑞狄。”

  

   她一路上都没遇到几个敌人,但却见到了不少散落在周边的挖掘工具。

   因为这里是乌瑞狄的巢穴…那些狗头人不过是工人而已。

   赫杜做梦都没想到,自己选择的路竟然通往玄兽王的窝。

   在她心中涌上的情感谈不上缘由。一半是仇恨,一半是畏惧,她想要为自己报仇,但又不知能不能敌的过。

  

   况且,就算离开这里…又能去哪呢?

  

   ……

  

   赫杜依然不知道该怎么办。

  

   为什么要把我捉到这呢?在那天晚上,它直接冲向了我,活捉了我。

  

   如果只是想在牧场里添上一只新的母畜,又何必值得它亲自动手呢。

  

   也许还有希望…

  

   赫杜心想。

  

   也许我对它而言是很特别的存在。

  

   她就这样想着,迈开那双赤裸的脚丫,走到了乌瑞狄的头边。

   她感受着那巨大魔物的呼吸,还能闻得到它口腔中的恶臭。

  

   ……因为我的身上也很臭,所以之前闻不不出来。

  

   在那人类牧场里生活了一个月,再纯洁美丽的女孩子都会在精液与秽物的熏陶下染上终身都难以洗去的异味。

  

   她看见了那怪物嘴巴里的獠牙,看见了那被它压在身下的兽爪,也同样看清了——那藏在它胯间,只有一个头部露在外面的巨大阳具。

   赫杜只见过狗头人的肉棒。用小穴吃过的那几百根玄兽肉棒则从来都没亲眼见过。所以她无法评价眼前那雄伟巨物的样子。

   她只知道那东西简直就像是根缩小版的破城矛,不但表面闪烁着金属的光泽,还遍布鳞片状的凸起。

   赫杜望着乌瑞狄的巨大阳具,脸上微微发烫。

  

   比我的腰都粗…原来真的会有这么大的吗……

  

   被魔物侵犯一个月的身体,只是见到那超大阳具的样子就开始擅自发情。

   少女想要伸出手去摸摸那粗犷的茎首,但又害怕地缩了回去。

   她情不自禁地摩擦大腿,下体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流出爱液。

  

   不可以开始妄想…果然还是不要留在这比较好…

  

   回去的话,说不定能找到其他路。

   少女掉头就跑。

  

   【肮脏的少女啊…你想去哪?】

  

   陌生的声音回荡在脑海里。

  

   最初只觉得是自己的错觉,但那双腿也就此僵住,不再动弹。

   那个声音…仿佛在直接命令自己。

  

   【不许走。】

  

   赫杜缓缓低头,面前地面上的积水,倒映出自己毫无血色的脸庞,以及身后那头庞然巨物。

   后者那宛如幽绿灯笼般的巨眼,在水面的倒影中与自己对视许久。

  

   乌瑞狄…

  

   就算不回头去看,也能感受到来自身后的压迫感。

   那是从古早时期便被人以獠牙恶魔冠称,带领着玄兽侵略逐杀人类种群的巨狼。

   那是一整支乌杜种群的王,拥有着足矣碾碎天人最精锐军队的恐怖力量的,玄兽之王。

   只会出现于驻扎卫兵的饭后闲谈中,出现在欲止婴儿啼哭的警告里,与匿虫王“乌什穆”齐名的存在,本在百年前大司祭创造出圣佑大结界之后便不曾现身于六大域内……

   那头快要被人遗忘的王,此时就屹立于赫杜的背后,呲着满口獠牙,如同审视猎物般静静地俯瞰着她。

  

   【见到我的第一件事是随地小便?真是不知廉耻的女孩啊】

  

   是的,已经被吓到失禁了。

  

   赫杜还是头一次经历这种事——在大脑意识到可怖的现状后,便就已经彻底宕机。

   控制括约肌的神经不自主地放松,沿着长腿曼妙曲线滑落的尿液滴在地面上将尘土浸湿。全身上下都像是失去了力量般变得松散无力,唯有口里的牙齿还在不断打颤。

  

   …快…跑……!

  

   但身体动不了。

   不单只是因为过度恐惧而导致的神经系统紊乱。似乎还有另外一种超自然的力量在干涉着自己的思维。

  

   我…要……动起来…!

  

   【别着急走啊,我已经很久没见到活人了】

  

   脑海里的声音…是谁?

  

   赫杜转动眼球,看到了面前水中的倒影——

  

   那是一双盯着自己的硕大幽绿眼睛,仿佛正闪烁着智慧生物才能具有的光芒。

  

   是…乌瑞狄?

  

   【人类之间缺乏语言与声音以外的交流方式吗……也难怪只能当做家畜饲养】

  

   那声音听起来就像是名成熟的绅士,却毫不在意少女的羞耻,只顾口吐污言秽语。

  

   【你的身上有熟悉的气味…在人类牧场里生活有一段时间了吧?一直与我的子嗣们性爱的感觉怎么样?是不是让你这小小的身体爽到上天去?每一个女孩都是……刚来的时候都表现出一副宁死不屈的态度,但被脱光了衣服关在围栏里干上几天,就无一例外地变成只会娇喘吁吁的母猪啦哈哈哈哈哈哈】

  

   …话好多…

  

   【因为是“黑河”大人授予的能力,会将我们想的一切都灌输进目标的脑子,所以多少会变得口无遮拦起来。而且还能通过这种方式控制对方的行为,如果我不同意的话,你就不可能自由活动哦】

  

   放开我…!

  

   【再陪我呆一会吧,我在这养伤一个多月非常寂寞】

  

   赫杜就这样停在原地,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在任由摆布。她看着自己被那巨狼用一根指甲推倒在地,再翻个面,让它欣赏这具在无尽的轮奸与肉体改造中变得美艳又色情的丰满裸体。

  

   【怪不得感到熟悉,你不就是之前我捕来的那个女孩吗】

  

   …你想干什么?

  

   【当然是做爱啊。你们这些雌性不就是用来做这个的吗?】

  

   乌瑞狄的脸上露出笑容。

   它尽情地欣赏着赫杜的美貌,随后改变了自己的姿态——

  

   【用这幅身体恐怕不太方便呢,那就...稍微变成适合你们人类的状态吧】

  

   宛如灵长类的四肢、变异成拥有锐利指甲的手足、隐藏在毛发下健壮的腹肌、唯有头部依然是狼犬的模样。

   兽王乌瑞狄变成了一头无比巨大的狗头人。

   它从地上爬起,身高骤增,在这对赫杜而言宛如宫殿的洞窟中都没法挺直腰板,最终只能大大咧咧地靠墙而坐。

  

   【来吧,可爱的女孩,让我们开始吧】

  

   ...你在说什么啊,我们的身体差距...

  

   赫杜整个人都没有它的一只脚大。

   即便兽人化的乌瑞狄坐在地上,对赫杜而言也宛如巨人。

   她想起了小时候听过的童话,拇指姑娘的故事。

  

   ...拇指姑娘也不会想到,会有人类垂涎她的身体,想要侵犯她的小穴吧。

  

   对那双大手而言过于纤细瘦小的女体被抱在半空中。

   被那根勃起的硕大阳具瞄准着胯间,小穴中传来针扎般的危机感。

   人类生来拥有着躲避危险的天赋,在弱点遇到危险时,便一定会奋力挣扎——

   但赫杜就像是个玩具布偶一样,软绵绵的拳头敲打在乌瑞狄的手指上只会让自己很疼。

  

   喂……

  

   因恐惧而颤抖不已的视线穿过垂在身体两侧的洁白乳峰,被那装着十多只玄兽幼崽的孕肚阻挡。赫杜连那正在逼近自己的巨大肉棒的样子都看不见,却能清楚地感受到那家伙散发出的庞大热量。

  

   喂…!差的太多了吧,我的…小穴,和你的那个东西比起来,差远了吧,你不这样觉得吗?

  

   【闭嘴,我在想该如何享用你】

  

   赫杜微微抬头,将泫然欲泣的目光投向玄兽王——却看到那家伙完全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欣赏着自己的身体。

  

   呜…这家伙完全听不进我的话。

  

   【果然,还是要没有任何前戏的整根直接插入比较好吧?】

  

   什…什么整根插入?

  

   简直就像是挑准了她没有防备的时间,乌瑞狄那夹住纤细身体的大手猛然发力,又快又狠。

   少女还来不及多想,就感到身体被猛然抬到半空中——

  

   咿呀?

  

   她小声地惊呼着,惊愕地看到眼前场景骤然变化。

   随后重重落下。

  

   噗噜

  

   那声音绝非是水声或撞击声,而更像是皮套得以舒展的某种怪异声响。

   时间仿若也就此暂停。

   狭小紧致的肉穴在一瞬间被扩张至无数倍。

   耻骨与坐骨大幅变形,整个下体骨骼组织都像是橡皮糖般被挤得向两边分开,为那侵入少女身体的肉棒让路。

   肥大的双乳和膨胀的孕肚在重力的拉扯中向上甩去。

   脑袋仰到后面,眼球都在这份冲击中翻了上去,视野变得一片昏黑。

   赫杜的思维停止。她嘴巴张得老大,在这超大肉棒的全力贯穿突刺中露出耷拉舌头、傻流口水的痴态。

  

   她搞不懂发生了什么。只知道身体中充实得过分。

  

   她所质疑的,自己这么小的身体该如何被乌瑞狄如此巨大的肉棒使用这件事,也非常顺利地得到了答案。

   仅仅只是对准了少女那不断流淌汁液的粉红肉蕾,使用蛮力插进去而已,这并没有什么难理解的。

   作为母畜在人类牧场生活的日子里,经常会有狗头人为她的身体注入能够提升肉体延展性的神秘药剂。在生孩子的时候,赫杜的小穴也能扩张到原本六七倍大。

   如今,不过是将这个数值再翻个番而已。

  

   【看,这不是很容易就插进去了吗?】

  

   乌瑞狄得意洋洋的话音仿若打破了凝滞的时间。赫杜那浮在半空中的乳房与孕肚重重落下。

  

   咕…哈?

  

   这…是…什么啊…啊啊……

  

   她难以置信地望着自己的身体,但却对眼前的光景感到无比陌生。

  

   肚子…鼓得好大…那真的是我的肚子吗?都已经快要顶到我的面前了……

  

   那不断触碰着敏感乳首的白皙肌肤,显然就是赫杜被肉棒顶起的肚皮。

  

   【没错,这就是你的肚子,因为很努力地吞下了我的肉棒,所以已经快要比你人都大了呢】

  

   身体已经失去了原本的形态,利用那宛如被施了魔法般紧紧套在肉棒上的小穴垂在半空中。而那装着十多只乌杜幼崽的子宫宛如附在体外的囊袋。

  

   【看起来蛮猎奇的,被我的肉棒撑大的肚皮上又鼓起一个更大的孕肚。跟孕妇做爱就是这一点不方便啊】

  

   呃…呜…啊……?你…你要做什么啊?

  

   捏住四肢的手指在发力,身体被强行抬高,身体离开了肉棒,被扩张的肿胀感逐渐消退,鲜血与羊水也混杂在一起顺势流下。

   洞窟内有风吹过,凉嗖嗖的冷意游离于在被巨幅撑大的性器内,在失去了玄兽王的肉棒以后,这具身体仿佛已经变成了空荡荡的皮囊。

  

   …呜…好冷……我的小穴都变成什么样了啊……

  

   【变成了适配我肉棒型号的美丽洞穴哦。不要怕冷,因为我现在就要——】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又插进来了?!!!

  

   强大的冲击力仿佛击穿了少女的裸体,丰满的乳肉向上猛甩,大脑也在这一瞬间变成空白。

  

   【这次的反应好像很不错呢。真是具淫荡的肉体啊,只是第二次插入就表现得很舒服了】

  

   才…才没有…!

  

   【不舒服吗?虽然是比你身体还要大一圈的肉棒,但应该还是很舒服的吧?看你脸上的表情,好像已经快要爽到昏死过去了?】

  

   不…不舒服…身体被弄成这个样子…怎么会舒服呢……

  

   被乌瑞狄的指甲戳着笑意盎然的脸。赫杜又羞又耻地强行忍耐着,被肉棒插入时的那阵冲击将远超想象的快感一并打入了身体,正如乌瑞狄所说,现在已经舒服得要晕过去了。

  

   【我不喜欢虚伪的女孩子啊,好好地说出来自己有多舒服吧——“快点说啊”】

  

   咕唔!大脑……大脑不受控制了…!

  

   “小……小穴被舒展到成百上千倍,坚硬的肉棒充分又细致地摩擦着小穴里面的敏感点……呜呜…只是插…插入一下,被肉棒塞满的感觉就已经让我十分陶醉了……比我人都大的肉棒与我交合在一起,隔着阴道的软肉后面就是我的内脏……暖暖的很舒服,能被玄兽王大人的肉棒侵犯是我此生最大的幸运。”

  

   啊…呜啊……是精神操控…我在不受控制地说出心里话……呜呜…

  

   尽管非常想捂住嘴阻止自己的胡言乱语,但这具被超大肉棒占据的身体已经如同提线木偶般无法自由活动了。

  

   【这不是很好听吗,一直在用心灵感应交流,你的真实嗓音可比心声好听多了啊。多么年轻稚嫩的少女啊,即便经历了这么多可怕的事,却还能保持如此清澈的嗓音,这可真是让我……】

  

   诶诶?

  

   视野再度猛地抬高,已经经历了两次同样事情的少女已经料到了要发生什么。

   长满鳞片的巨根剐蹭着敏感的阴道内壁,每一处尖锐的凸起都能够准确地刺激到那被大幅扩张、完全暴露的性爱神经点上。

   仅仅只是拔出的过程,就能让赫杜感到天翻地覆般的快乐,仿佛整个人的精神与意志都会在这硕大肉棒的抽离中被一并带走,留下的仅剩下真正意义上的身体空虚。

   没有大肉棒填满身体的时间,哪怕只有一两秒都会让她头隐隐作痛。

  

   【……让我想把你玩坏啊!】

  

   少女的裸体再度狠狠落下,如同榫卯结构般完美地与肉棒结合。

  

   “呜呜呜呜呜啊……咕哦哦哦哦哦哦哦……!!!”

  

   胀大的小穴被坚硬的龟头紧密撞击,残留在阴道内的爱液精液被猛烈挤压,从粉红嫩肉与肉棒鳞片的缝隙之中飞溅而出。

  

   【要开始进入正戏的抽插环节了哦!!】

  

   捏住自己身体的手指在发力,整个人都被牢牢把握住,随后——

  

   便是如同暴风雨般激烈绝伦的上下抽插。

  

   噗噜 噗噜 噗噜 噗噜

  

   在高潮放荡的美丽脸蛋上流淌着的是闪烁恍惚泪光的美眸。赫杜也知道自己此刻的表情一定很诱人,但那勉强还能视物的眼睛,也在下个瞬间便被插到翻白,在超越幻想的激烈全速抽插中被全力后仰的脑袋甩向天。

  

   噗噜咕啾噗噜咕啾噗噜咕啾噗噜咕啾噗噜咕啾噗噜咕啾

  

   被撑大到近乎半透明的肚皮下不断闪现漆黑肉棒的影子,难以分辨是水声、肉体拍打声还是在肉棒与阴道之间被挤压乱窜的气流声响。各种各样的声音混杂在一起,但最终还是被仰着脑袋尽力尖叫的少女娇声淹没。

  

   呜呃呃呃啊啊啊啊啊....呜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好舒服好舒服好舒服——这种被填满着不停敲打的感觉好舒服——舒服到脑子要坏掉了——马上就到极限了——!!!

  

   双手与双脚都在被乌瑞狄的手指捏在一起,整个人被摆成了一个“工”字形,唯一能够自由活动的器官仅剩下被超大巨根与灼热性高潮烘干烧尽,傻痴痴地吐出舌头不停浪叫的脑袋。

   明明是就是那么小的身体,却就套在乌瑞狄的巨根上,在重力与拉力的纠葛中上下翻飞,看起来就像是一只沉醉于花田中不停飘舞的雪白蝴蝶。

   爱液不停地喷涌,小穴变成了肉棒的形状又变成了它的奴隶,脱离了赫杜意愿独立存在的性器只顾着将被不断撕扯、扩张、冲击剐蹭的快感全部传递给她的大脑,哪管得着这疲惫不堪的少女能不能接受得了。

  

   咿呜呜...好舒服...一直在高潮...每被插一次就会高潮...拔出去也会高潮被顶到最深处也会高潮...我的身体都快被捣烂了,为什么我一点也不痛苦...只是在像个傻子一样高潮而已...

  

   【因为是我的肉棒啦,不管吃过多少普通肉棒在我面前都是杂鱼小穴而已啦,好好接受身为杂鱼小穴的臭淫骚婊的代价吧,那就是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一直高潮到死!】

  

   高潮...咕噜...高潮到死什么的好像真没准,明明已经插这么久了还没有射精的迹象...到底能插多久啊...

  

   【才过去不到一分钟啊你个只会浪叫的杂鱼小穴,因为太舒服所以分辨不出时间了吗?想让我射精的话至少也得连续做个两三天吧,好好享受和我做爱的快乐吧,尽量维持意识理智,别连我一次射精都没有就已经舒服到大脑痴呆就行啦】

  

   一边说着一边被它高高举起,以更快的速度更快的力量,狠狠插入。

  

   嗯嗯嗯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就算不用它拉扯着,赫杜也在主动分开双腿——这一下猛力刺激就像是在下体通了高压电流,大脑里面已经完全空白化,仅剩下通透意识的强烈快感酝酿在腹腔之中,并在下一秒化为浓郁滚烫的绝顶潮吹激射而出。

  

   咿咿咿....咿奥奥奥奥奥奥啊奥——————

  

   【哦呀哦呀,你可真是有够多汁的,都已经被干成这样了还在呲溜呲溜地喷射爱液...哦哦哦啊啊?!简直像水龙头一样!你射得好多好多啊!都把我奢华的皮毛打湿了!】

  

   别插了别插了别插了....让我歇歇——!

  

   迎接着赫杜的是再一次强烈的全力插入。

  

   咕噜...咕唔唔唔哦哦哦哦哦哦哦!!!????

  

   爱液仿佛要将身体榨干,距离上次潮吹才度过仅仅不到半秒,这次就已经不只是舒服而已,从小穴里激烈喷射出的潮水中仿佛已经参杂了少女的理智与记忆,她一边尖叫着一边呆呆地望着虚无,似乎已经连只言片语都难以述出,如果再这样来上几次脑子真得会烧坏变成废人了吧。

  

   不...不要啊...我不想这样蠢地废掉...被肉棒干成废人的话不是比死都难受...我...

  

   明明头都麻了,但赫杜仍然爆发出顽强的反抗。她努力地唤醒了脖子中的知觉,将后仰的脑袋重新抬起。

  

   哈...哈...哈...意识模糊不清...眼睛难以视物...

  

   眼前那白花花一片的是自己的乳房...可真有够丑的...

  

   【哦哦!活过来了啊!没有就这样死掉真不错,我还是比较喜欢现在的你,在让我听听你更多的娇喘吧】

  

   诶?

  

   【像这样,抓住被撑开的细腰两端,左右旋转扭动的话……】

  

   怪物的手指镶入柔软的肌肤。被紧握着的腰肢在它得意洋洋的操控中变成了套在大肉棒上的船舵。

  

   “不...不要转——咿咿咿咿咿咿!!!!!!!!呃啊啊啊啊啊——”

  

   肥大的乳房在离心力的作用下左右甩动,以被肉棒顶住的穴肉为中心爆发出炽热的快感浪潮。

   噗嗤,咕噜,在那被巨根撑鼓的肚皮下面传来宛如液体搅拌的声响,布满鳞片的肉棒会不停刮在阴道的褶皱上。套在乌瑞狄肉棒上左右旋转的感受类似于研磨豆浆,乳白色的精液与爱液就这样泛着泡沫冉冉流淌。少女的意识就顺着那不断滴落的爱液融化,肉体则变成了游轮驶向快感的天堂。

  

   【怎么样,振作起精神了吧?我对和人类做爱的经验可是相当丰厚,所谓的性快感可不是仅仅那咻咻的一下,如果用心的话可是能制造出数不清的种类呢!】

  

   确...确实...被顶在最深处,像是在研磨龟头一样左右旋转的感觉也舒服透了...之前高潮绝顶时的疲惫感也一扫而空...我好像还能继续精神百倍的做下去...呜呜,虽然我只是被随便使用的那一方而已...

  

   【不过看你的样子,似乎只是这样来回扭几下就让你格外舒服起来了啊,精神也恢复了不少。应该说你这家伙的意志比其他女人更坚强,还是本性更淫荡呢?我想应该是后者吧】

  

   一边侵犯我还要一边羞辱我...

  

   【这叫什么羞辱啊,这是在为了我们圣洁的繁衍行为添加情趣,你不觉得一边被干的水流满地一边听着我的声音在脑子里回荡是一件很爽的事吗?】

  

   一点也不...爽...呜呜啊啊啊啊啊....

  

   虽然口上不愿承认,但赫杜确实感觉被这样强奸比以往被迫接受的任何一次都要舒服。

   被不停地在脑海中呼唤着,虽然没有叫出名字,但却在精神层面产生了直接的联系。

   每次被乌瑞狄强行侵入精神听他说话时,身体都会变得更加敏感,情绪也会随之变得平静,就仿佛做好了全身心投入性爱的准备一般。

  

   【我可是与它们不同啊,我的孩子们每次跟你搞的时候都不曾抱有任何感情,仅仅只是把你当做一个可以尽情发泄性欲的肉块而已。你自己应该也深有体会吧?】

  

   是啊...无论是玄兽还是狗头人,都只是在单纯地使用我。

  

   不会问我舒不舒服,不会在最后冲刺时让我做好准备。

  

   尽管小穴还在被乌瑞狄抽插着,断断续续回忆过去的赫杜却已经在情不自禁地流泪。

  

   经常是...从早上开始便被肉棒从噩梦中叫醒,向后撅起的屁股开始与玄兽的身体紧密贴合,胸部也要接受新一天的持续榨乳,这样的生活不过是从噩梦中堕入另一个噩梦,我甚至不知道自己还是否清醒着,根本不知道到底哪一天所见的才是真正的现实。

  

   被肉棒不停抽插着的我总是会时不时舒服到高潮,但久而久之就会变得麻木,因为不管哪一天,突然插入小穴里的东西总是差不多的形状,每一只玄兽的力量与速度都只是大同小异...

  

   过去的一个月里,身为母畜的生活枯燥又乏味,仿佛生活中的一切都只剩下高潮与生育。而那些家伙也只是重复着一样的事...塞进来就开始抽插,插够了就射...然后换下一头...

  

   对它们而言,我不过是个没有情感与灵魂的肉便器而已。

  

   【还真是有够可怜的啊。不过被我的子嗣们关起来的女人都过着这样的生活不是吗?】

  

   我可不能跟她们一并而论——

  

   玄兽王的声音突然提高,打断了赫杜在脑海里的争辩。

  

   【不要在用心灵感应啦,用你的嗓子说出来吧。只是做爱连一句话都不说多闷啊,来吧跟我聊聊天吧,用你自己的嗓音!】

  

   在乌瑞狄的精神控制下,赫杜不得不张开嘴巴说出心声,但在这个瞬间,抓住她腰肢的手指猛然发力——

  

   “咕唔...呜呜啊啊啊啊啊啊啊整个人都转过来了——!!!!”

  

   从背对着它变成了面对它。赫杜硕大的双乳紧紧贴在人类形态玄兽王那满是胸毛的腹肌上。

  

   “不....不要这样...你的胸毛刺在我的乳头里了....咿呀呀呀呀哎呀呀呀!!!!!!!!!”

  

   身体再次被猛然放下,尖锐的黑色毛发深深插入了稚嫩柔软的乳孔内。

  

   “来的路上乳房就涨涨的,本来就很想产乳...本来就很想很想被噗噜噗噜地揉捏乳房榨出乳汁...这样下去的话...恩咿呀...”

  

   在之前的激烈抽插中甩来甩去相互拍打,曾注入过大量催乳剂、已经充分熟成过的丰满双乳,在被乌瑞狄的胸毛刺穿以后便开始传来强烈的肿胀感。

  

   “等等…拜托了停一下…不要继续插了……我的胸部有点…奇怪……呜呜呜……”

  

   【啊啊,不就是要喷乳了吗,怀孕了的女孩子不就应该为我们提供乳汁吗,我的子嗣们之前也是这样做的吧。现在让我帮你一下吧】

  

   它用两只手指便掐住了赫杜的腰,这样便能像是使用飞机杯般继续上下套动,另外一只手则伸向了她的双乳——

  

   “不要…不要不要……我已经被你的肉棒插得够舒服了千万不要再碰胸部……咕咿咿咿——!!!”

  

   少女在快感迸发中近乎失声。乳孔在液压下扩张,肿大的乳肉被乌瑞狄的手指捏得扁平。乳晕膨胀鼓起,洁白温热的奶水从长长的乳头尖端猛烈喷射。

  

   “呃呃呃呃呃哦哦哦哦哦——射出来了!攒了好久的良终于射出来了——乳头好舒服恩恩恩恩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哦呀哦呀,居然有这么舒服吗?不过这量可真是有够惊人的,虽然你的奶子比头都大,但能喷射出这么多奶水也太奇怪了】

  

   “混…混蛋,还不都是你们这群混蛋害的,我的…胸…一开始才没有这么大……咕……”

  

   一边这样反驳着一边被大手指继续揉捏乳房。沉重的东西与灼热的东西源源不断地产出,那是仅有年轻少女才能产出的黏稠又香甜的高质量乳汁,在离开母体时还在不停地蹂躏她的性器,自内而外地撑开乳孔,刺激乳腺。

  

   “喷乳……喷乳停不发下来了啊,乳头又酥又麻…被每次有乳汁穿过乳孔都会让胸部变得更舒服…已经又要……咿呀呀呀呀呀呀!!!!”

  

   因为喷乳的快感而高潮了…实在是太舒服了……!

  

   【噗哦哦哦——好多奶水啊,你这家伙简直就像是在射精啊,用两只被捏扁的大奶子不停噗嗤噗嗤地射精,弄得我满身都是你的奶水啊】

  

   “不…不要用那种词形容我…还不都是你捏出来的……快放开我……咿呜呜呜呜呜——咿嗯嗯嗯嗯!??”

  

   两只勃起的红肿乳头如同橡皮筋般被乌瑞狄拉到好长好长,再猛然松开抽打在柔软的乳肉上,双乳抽动着将喷出的白色奶水在半空中划出蜿蜒的弧线。

  

   【虽然奶很多,但味道却不怎么样啊。仔细尝起来的话有点酸酸臭臭的,是因为在你的大乳房里装了太久变质了吗?】

  

   “呃啊啊啊啊……放开胸部…求你了……”

  

   【不把那些坏掉的奶水挤出去对身体可是有害的】

  

   圆滚滚的双乳就像是被捏在指间的弹力球。

   才刚刚高潮不到十秒,少女就在双乳的强烈攻势下尖叫着振腰达到乳虐高潮的极限巅峰。

  

   【说起来啊,你刚刚叫我不要把你和其他人相提并论?你这家伙和我饲养的其他母畜相比有什么特殊的吗?】

  

   “……我是…贵族…!”

  

   【——那又能怎么样嘛】

  

   被捏着腰猛然顶入最深处,钝痛与快感混杂在一起,宛如被沉重的打击猛砸大脑般令整个人的意识伴随着脑髓一齐飞上天。

  

   “咕哈!!”

  

   【说实话我并没有感觉你和其他女人有什么不同啊。一样都是属于人类的卑微灵魂与羸弱体魄,在面对大肉棒时也会情不自禁地留下口水,被插入小穴之后也照样会欲仙欲死的叫个不停,你说你和其他女人有什么区别?】

  

   “...这都是你们对我进行的肉体改造害的。我之前连男人的性器都没见过,自从被送到这里开始就一直在被肉棒连着侵犯,还要怀上异种怪物的孩子什么的...我之前都不知道是如此舒服的事...咕哈??心里话都被控制着强迫说出来了?”

  

   【现在的你已经没办法再隐藏心中的想法啦,你喜欢我们的肉棒,喜欢被我们这些高等生命奴役鞭挞喜欢当精液飞机杯的事已经人尽皆知啦,老老实实地一边挨干一边把你心里那些雌畜幻想全都抖落出来吧】

  

   “才来有!根本就来有!我不里欢!”

  

   每当肉棒从体内抽出,那被过度撑胀的肚皮都会随之干瘪下去。随着乌瑞狄的动作上下甩动的梨形双乳不停抽搐着喷射奶水。

   自己的身体已经失去了原有的形态。皱皱巴巴的腹部肌肤与臃肿肥大的双乳丝毫没有半分美感。如今的赫杜已经被折磨成了一块舌头都不灵活了的雌肉。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性器紧密交合,体液与空气混杂成破裂的泡沫,气体从肉壁与肉茎的缝隙中排出,交杂在耳边的淫秽旋律令少女头晕脑胀。悬挂在乌瑞狄的胸毛上、积蓄于自己乳沟与肚脐中的变质奶水散发出宛如奶酪般的酸香。

  

   “不要…不要再揉了……不要再动了……咕啊啊啊啊啊——”

  

   被套在肉棒上的女体激烈抽搐着尖叫着再次达到高潮。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被乌瑞狄的肉棒侵犯实在太舒服了,随着身体的上下起伏不断抖动不停喷乳的乳头也得到了最大的满足。

  

   “还…还差点什么…”

  

   她用模糊不清的视线仰望乌瑞狄的脸庞,但却只能看到那尖尖的黑色下巴。

  

   【哦?还有什么东西是现在的我没法赐予你的吗?】

  

   “饿...我好饿...”

  

   【除了精液以外没有给你们人类吃的食物哦】

  

   “那就...快点射到我嘴里...”

  

   已经不知多久没被喂精液了,贪图精液美味的少女已经被饥饿冲昏了头脑。

  

   “浓郁的精液...像果冻一样软滑滑的咸咸的精液...好...好想要...”

  

   【虽然你恐怕已经很有经验了,但你应该知道对于雄性生物而言射精意味着什么吧,你可是会怀上我的孩子,成为我的生育工具哦】

  

   “孩子什么的已经无所谓了……不过是生下你们这群肮脏的畜生幼儿而已……畜生的孩子依旧是畜生,始终不过是群猫猫狗狗而已,诶嘿嘿……快点射给我精液。”

  

   【……事到如今还敢说出这样的话啊,我该如何处置你冒犯本王的罪过?】

  

   “什,什么本王啊,说到底不过还是长了根肉棒的大狗,不侵犯女人的话就会发情到肉棒胀痛的废物雄性,本小姐命令你现在就射出来!”

  

   即便是生存了数千年的乌瑞狄在听了这番话后都不禁变了脸色,它明白眼前这位少女是在为了激怒它而故意逞强,但却一时想不通她能在此番状况仍然保持嘴硬的缘由。

  

   【...你是想寻死吧?对于自己的现状感到彻头彻尾的绝望,所以想让我杀掉你?】

  

   只要将现在抽插的动作稍微再用力一点点,想必少女的肚皮就会被肉棒彻底顶破吧。

   赫杜如今是在死亡的刀尖上舞蹈,不如说从一开始,这场体型相差悬殊的性爱就无限地接近死亡吧。

  

   “因为啊,”

  

   被巨大魔物不停奸淫的少女如同提线木偶般四肢无力地晃动着,红润的美丽脸庞上浮现的笑容是如此勉强。

  

   “很快,安娜公主就会抵达北方大陆...在那里她将会获得远超你们这些魔物认知的强大力量,如果你再次和她交火的话,嘛,在你身上留下伤痕的魔法,对她而言不过是举手投足随意释放的魔法余威吧。”

  

   听到了这番话的乌瑞狄陷入了沉默。它不再发动那喋喋不休的心灵感应能力——亦或许它真的一时间因过于震惊而无法思考?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然而在过了半晌后,狼人型魔物那更加肆无忌惮的狞恶笑声闯入了赫杜的脑海。

  

   为什么在笑?赫杜此刻只是在怀疑对方是不是在虚张声势。

  

   “...反正我可没有吓唬你,距离你袭击我们的队伍已经过去了一个月,安娜小姐她想必早就抵达终点,即将带着那份强大力量回到这里剿灭你们已经是即成的事实...能够为安娜小姐分散乌杜的注意力已经是我最大的荣幸。现在,你就好好享受我的肉体,和你那些低级无能的子民们一起在酒池肉林里朽烂,在你们生命的倒计时中享受仅能品尝到的性交与射精的快乐,然后等着被我们天人的军队灭为飞灰吧。”

  

   【对不起对不起,我实在忍不住想笑...你依然保有如此幻想的原因我能够理解,毕竟我们一直都是把你和其他女人一样当作畜生饲养的嘛】

  

   “...什么意思?”

  

   【那么,就稍微满足一下你的要求,准备用你那纤细的肉体接下我宛如怒涛的精液,进入最终环节吧...顺便,再让你好好品尝一下,所有希望全部破灭,却又求死不得的最深厚的绝望吧】

  

   魔法的力量取代了魔物强壮粗大的手指。赫杜固定在肉棒上的肉体再次被旋转一圈,茎首蘑菇状凸起的形状再次浮现于少女光滑的肚皮之上,被她与玄兽王的身体紧压在中央的双乳脱离了束缚,重新与冰凉空气接触敏感乳首像是被接通了电流般令赫杜刺激得全身颤抖。

   除此之外,便是那紧紧拥抱着自己的魔物身体剧烈的变化。

  

   【虽然可以用人类形态边干边欣赏你可爱的模样,但却总感觉不太舒服呢,要是想射精的话,那就必须……】

  

   它变得更壮、更大,似曾相识的压迫感与魔力令赫杜心中升起巨大的恐惧——她回忆起了来自童年的噩梦,而段被恶犬相迫的记忆,被锋利尖牙开膛破肚的恐惧。

  

   不对...

  

   自从堕入此般淫虐地狱后,自己明明已经发生了改变。

  

   从第一次为狗头人口交,到后来被玄兽骑在身下不停轮奸一个月。因为相处的太久,自己明明已经对恐惧产生了抗体。

  

   “咕...哈哈...但是我已经不怕狗了...”

  

   本应该是这样。

  

   但连最后一丝火光都被遮掩,自己被压在巨大的黑影之下,体位也从垂直变成了水平,双腿双手都被闪烁玄奥光彩的魔法阵禁锢住,并被大幅度掰到身后。小穴还在与肉棒相连,满是汗水的光滑美背紧紧地贴敷在乌瑞狄满是毛发的柔软肚子上。

  

   “....啊,我被...?”

  

   乌瑞狄变回了巨狼的形态,并将她固定在身下,固定在它的性器上。

  

   【...我可是仁慈的君主啊。通过这种方式,同时惩罚猖獗狂妄的你,以及满足你对精液的渴望吧】

  

   “废话少说...不就是翻了个身吗,狗不过还是狗,像你这样的畜生我们天人已经不知道饲养了多少年——”

  

   【...我受够你自以为坚贞不屈的喋喋不休了,想要寻死是没那么容易的,不必再试图激怒我了。女畜就该有女畜的样子,所以...】

  

   有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要发生了——直觉这样告诉赫杜。

   她在这一瞬间感到后悔,但又不知道像其它女人一样默不作声地变成乌杜们饲养的母畜在围栏与精液里结束一生是否为自己正确的未来。

  

   ——我只是想试图反抗一下,虽然被乌瑞狄干的不断高潮舒服到极限,但我仍抱有一丝理智,所以我不想就这样变成它的玩物。

  

   我想逃出去,想去见安娜一面。

  

   或者死掉也好。

  

   赫杜这样想着,这样后悔着。

   乌瑞狄的精神控制让她把所有的思考都化为言语,但少女此刻却只是睁大了眼睛与嘴巴,以极度惊谔的表情呆呆地注视着虚无的方向。

  

   思考?那只是停留在大脑皮层上最浅层的信息运转。

  

   如今的赫杜已经没法呼吸,没法动,全身的肌肉都软了下去,心脏也随之静止了。

   就像是受到了传说中美杜莎的注视,无论肉体还是灵魂,都已经化为会随风腐朽的石块了。

  

   至于原因。

  

   都源自于赫杜那糟糕的直觉诞生的一刹那,乌瑞狄首次发出的属于它自己的声音。

  

   一道惊天动地的咆哮。

  

   虽然只是狼嚎,但那声音中蕴含着赫杜无法理解的力量。

   她看到了一道道黑色的波纹,宛如实体化的魔力变成的声浪摧毁了地面的一切,火把尽灭,石块粉碎,岩壁碎裂。

   而那也仅仅只是乌瑞狄用了不到一成力量的怒吼而已。

   如果它真的想叫,恐怕这个洞窟也会在一瞬间毁灭吧。

  

   赫杜完全傻了——她的时间仿佛就此静止,那一直侵犯着她的魔物,在不长的相处时间里产生的亲切感与熟悉是如此的可笑,这凭着与魔物性交经验丰富便认为自己的身体很值得乌瑞狄珍惜,所以用羸弱不堪的言语试图挑战它尊严的无知大小姐在这一刻才认清了自己的卑微与低贱。

  

   心脏停止跳动的第五分钟以后人脑就会产生不可逆死亡。

   而赫杜的心脏在四分第五十九秒恢复了活力。

   她差一点就死了,即便是自己也能感受得到。

   她想呼气,想痛苦地喊出声来,因为破裂的耳膜正在流血,三半规管受损令她无法掌控平衡感,即便整个身体都套在肉棒上对她而言也如同天旋地转。

  

   【怎么了,听到我的声音之后就吓成这样了吗?随便往人家的脚趾上撒尿这样的事可真不够害臊的】

  

   赫杜失禁了,但此刻的她已经没有了注意形象的富裕,陷入呆滞与茫然的少女连恢复常态都做不到了。

  

   【这样就安静多了啊。可惜听不到你可爱的叫声了...不过也好,毕竟接下来的日子对你而言也会很难熬呢,好好地用自己的小穴感受一下,这令你后悔作为女人出生的快乐吧】

  

   赫杜听到了它的话,但也仅仅只是能听得到而已。

   她几乎连眨眨眼都做不到。在那沾满精液与泥污的可爱脸庞上留下的表情,永远定格在了被乌瑞狄的怒吼击晕的瞬间;腥臭的空气在缠绕着透明口水的牙齿间流动发出只有她才能听到的风声。

  

   “啊……咿啊?呜呃呃?”

  

   意识像是蒙上了一层雾,思考速度变得极度缓慢,且无法对外界事物做出合适的反应。

   简而言之,她没法再操控自己的身体,处理事物的能力变得极度底下,变成了仅剩下本能的白痴。

   但她却还活着,这一点无容置疑。

   赫杜的心脏恢复了跳动,她听得到上方乌瑞狄那宛如野兽般的喘息,察觉得到那因情绪高昂而在自己阴道内继续胀大的雄伟阳具,也能用自己那纤细柔软的手腕与脚腕被魔法阵禁锢的奇妙触感,生长在那两对下垂的雪白巨乳上的粉嫩乳晕与硕大乳头,与地面的草席摩擦时带来的快感也异常清晰。

  

   【感觉自己的身体变得很奇怪是吗,明明还活着,但却无法控制自己】

  

   将少女变成如今模样的魔物,一边这样道出她的感受,一边缓缓动起粗壮的腰肢。

  

   呜啊……呜哦哦哦哦哦……

  

   宛如破城矛般的肉棒在少女洁白的肚皮上凸显出复杂的痕迹,那是乌瑞狄阳具表面的鳞片和突起,以及之前那在肉棒的不断冲击中遭到了挤压、显然已经无法以健康形态产出的玄兽幼崽们,正在被彼此与肉棒紧贴在子宫壁上,令这正在被巨根奸淫的少女身体呈现为一副诡异又淫靡的形态。

  

   【因为一直不舍得杀掉你,便开始自作聪明觉得自己很重要吗。对于我们这些乌杜而言,想把你们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女孩调教得服服帖帖,办法可比我们的毛发数量还要多...刚刚你所经历的,不过是最随性,最野蛮的一种方式啦...】

  

   赫杜听到了脑海里的声音,但却无法做出任何反应。凭她现在的智力,已经很难理解乌瑞狄话中的含义了。

   她所能感受到的,不过仅剩下来自小穴里面的舒适而已。

   粗大的肉棒一边左右乱动,一边缓缓拔出,能够清晰地听到体液拉丝的粘稠声响。

  

   肉...肉棒....呜呜咿...

  

   随后再被猛然顶入。

  

   呃咕嗯嗯嗯嗯嗯!!!!

  

   粘稠的白浆被挤出小穴,气泡随之破裂,在那粉红色的阴道褶皱中尽是腥臭的白沫,肉棒的每次通过都会释放出密集又清晰的水声,少女的美丽豆蔻花芯在被充分扩张以后变成了制造色情声音的扩音器。

  

   舒服坏了....这次真的好舒服... !

  

   【叫的声音很大很淫荡啊,你对自己的现状好像很满意的样子?哦对了,我忘记你现在已经听不懂我的话了...因为遭到了我仅仅使用了不到一成精神力量的咆哮,你的灵魂已经与躯壳脱离,变成了一团囚禁在皮肉下面的无用烂泥了。】

  

   我听不懂...因为小穴太高兴了...

  

   她听到自己的嘴巴正随着乌瑞狄的腰部动作不断发出沉重的喘息。

  

   呼哈...呼哈....嗯啊啊啊...

  

   噗嗤,噗嗤,噗噜噜噜

  

   迷惘的甜美喘息与小穴里面不断奏响的淫靡水声形成默契的配合,仿佛这张耷拉着粉色细舌的小嘴就是与怪物肉棒的合奏乐器。

   换做之前的话,赫杜一定会对自己不知廉耻的叫声感到耻辱又愧疚,但如今她的思维已经变得像白痴一样缓慢,大幅度降低的脑能力已经不足矣支撑她复杂的情感。

   她只是凭着过去累积的、但已经在乌瑞狄的彻魂吼叫中变得破碎不堪的记忆,隐隐约约觉得自己这样的行为极度有失端庄与优雅。

   因为双手双脚都在被魔法阵禁锢在半空,少女的身体才能被完美地安装在乌瑞狄身下。她被迫用自己那两颗宛如弹力球般肿胀、柔软又韧性十足的乳房支撑身体,干枯的草叶刺入柔软乳晕,镶入敏感乳孔,而那久经药物改造与榨乳调教的乳腺,就随着乌瑞狄在后方抽插的节奏不断遭到少女体重与地面的挤压,不断地被挤扁、弹起,在刚刚才被乌瑞狄用双手捏榨得一干二净的乳腺又在这样的反复玩弄中蠢蠢欲动,开始萌发阵阵热流。

  

   呃阿啊啊啊啊!!??呃呜呜呜噢噢噢噢!!?

  

   每被乌瑞狄后入一次,肉棒的力量便会透过被塞得满满当当的小穴传递至少女全身,包括那已经失去大部分智力的大脑。

  

   每一下...仿佛灵魂也正在被贯穿,大脑都要变成乌瑞狄肉棒的形状了...

  

   少女被肉棒干的翻起白眼,尽管感到不可思议,但那肉棒好像真的突破了肉壁的拘束。穿越了内脏与骨骼,直接进入了少女的脑子里进行野蛮的抽插。

  

   脑子里涨涨的全都是肉棒...

  

   【这就是黑河大人赋予我的能力啊。在当用声音控制低等种族精神的力量成长到极致后,我拥有了触碰灵魂的能力,而对于正在享受超大肉棒性交的你而言,就和同时侵犯你的肉体与灵魂没什么区别呢】

  

   肉体会在敏锐神经的作用下随时对肉棒的抽插做出反应,但迟钝的灵魂就像是装在躯壳里的水,会随着躯壳因肉棒力量不断摇摆而晃来晃去,对快感的接受程度也有极大延迟。

  

   恩恩恩恩……咿哦哦哦哦??刚从不是才顶过那里?

  

   乳头...乳头....!突然间乳头被摩擦了好多下!

  

   小穴咿啊啊啊啊小穴被同时交替侵犯着……被好几根同时插着……!

  

   那迷惘无知的雌肉赫杜觉得自己仿佛正在被多根肉棒同时侵犯,因为那被囚禁于躯壳内的松散灵魂总是慢了半拍地将快感传递至她的脑海,偶尔也会发生多次快感信号叠加在一起,一齐钻入赫杜脑海中的情况。

   这已经不能仅仅用杂乱无章相称,而完全就是乱来。肉体与灵魂同时被侵犯带来的快感已经远远超过她精神所能承受的极限,要不是赫杜如今变成了仅有本能的白痴,否则她一定会痛苦地哀嚎求饶。

   她现在能做的…只剩下舒服到连脑子都痛的潮吹了。

   粉红色的粗大乳头抖动着喷出奶水,被撑开剥开的肉穴从与肉棒紧密贴合的缝隙中溅出爱液蜜汁。

   被套在肉棒上的无暇女体激烈抽搐,汗珠顺着红润的脸颊不停滚落。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咕呃……!咕啊啊啊啊啊啊呀呀呀呀呀呀呀呀!!!”

  

   赫杜高潮喊叫着,她在这堪比酷刑的性爱中完全沦陷,肉体与灵魂同时被侵犯带来的快感已经让她舒服到快要忘记自己是谁。

   散发雌臭的爱液冲淡了肉棒的臭味,激烈喷淋着魔物性器。在被不断抽插侵犯中积攒下来的性欲伴随着激烈喷射的爱液全部释放,但似乎也有些什么更重要的东西一齐从小穴流出去了。

  

   【啊,虽然说想高潮是你的权利,但我必须提醒你一下,进入灵魂不稳定状态中的女孩子如果随便高潮的话可能会丢失掉一部分记忆与人格哦】

  

   ……我叫什么来着?

  

   即便听到了乌瑞狄的话,想要理解也十分困难。但藏在心底的生的渴望始终在尝试努力挽救这位完全沉浸在性快感的少女灵魂,她心想着至少也要保住她的自我——要做的就是不断呼唤着自己的名字。

  

   但少女却在刚刚那次高潮中忘记了自己叫什么。

  

   “我…”

  

   她战栗的低下头,看着自己那随着乌瑞狄抽插动作前后摇晃的两只硕大乳房,不断遭到地面茅草摩擦带来的快感正在让她重新回到发情状态。

  

   不能再高潮了不能再高潮了……

  

   女孩子就是这样,从刚刚的极致潮吹中恢复只需要很短的时间,因此她可以不停地享受被魔物侵犯的快感——

  

   而且…我叫什么来着……啊……

  

   【已经忘记自己叫什么了吗,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就这样和我做爱几天,继续不停快乐高潮吧,最后变成一具空空如也的躯壳,再重新把你送回畜栏里当做苗床饲养】

  

   不行…我不能……变成那副模样…我不想就这样……

  

   肿胀的肉棒带来即将射精的征兆,乌瑞狄摆腰的速度越来越快,少女只觉得自己无比敏感的小穴正在重新回到可以接纳肉棒的状态,高速抽插的肉棒每运动一下都会为她的小穴带来宛如万针齐刺的尖锐快感。

  

   只是稍微没有坚持住——娇吟便从紧咬的牙关中钻了出去,满目尽是痛苦与悔恨的少女绝望地高潮着,更多的记忆与情感伴随着爱液从小穴中喷射出去——这次她忘记了自己的童年,忘记了自己的父母。

  

   我从小便生活在……哪里?我的…?

  

   不管怎样努力回忆,记忆都只停留在与安娜公主相遇的日子,过去珍贵又美好的点滴都在随着紧接袭来的第三波高潮逐渐破碎,少女很快就忘记了过去的一切,对于她而言的人生是在玄兽的人类牧场里开始的,她生来就是玄兽饲养的母畜,这具美丽的肉体是用来给它们排泄性欲繁殖后代的。

  

   【啊……差不多要射精了吗】

  

   意识朦胧的少女无法察觉到更多细节,只觉得骑在自己身上的巨兽耸动着全身,随后自己的子宫被滚烫的热流击穿——前所未有的痛苦与快感混杂在一起,精液仿佛穿越了她的身体组织,灌入了不断喷乳的乳肉内,灌入内脏与头脑,那无比迟钝的废物大脑已经彻底被精液灌满,作为一个皇室贵族少女该有的修养与本领,作为女孩的品味与爱好,对于朋友与家人,梦想与未来的全部记忆都彻底融化在白浊色的精液里,最终在不断收缩、鼓动的粉嫩子宫肉壁压回阴道之中。发出“啵”的一声猛然拔出的肉棒留下了被扩张到足足三十分米宽的肉穴。而那足矣轻松窥见粉色阴道壁与抽畜子宫口的肉穴如今已经变成了精液的喷泉,连同少女那完全沦为垃圾的记忆与人格一同倾泻出去——曾经名为赫杜的少女,如今已经什么都不剩了。

  

   【啊....射的太起劲,所以好像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没告诉你...】

  

   乌瑞狄望着那瘫倒在精液湖泊里的少女,绞尽脑汁地回忆着本该去做的事。

  

   【哦哦哦...是你刚刚所说的什么安娜公主会剿灭我们的事。其实啊,黑河王大人能够赐予我心灵感应的能力,也和你口中的那位安娜公主有密不可分的关系呢】

  

   那个被她给予无限厚望的女人,早就在过去的一个月里被黑河王调教成绝佳的便器了呢。

  

   ——本想着一边让她强制高潮一边告诉她真相,在长达一个月的轮奸饲育羞辱中一直支撑着少女的希望实际上是早已破灭的未来,在宛如槁木死灰的心情中进入人生最后一次高潮,同时排泄出自己的人格,化为一具仅留美艳与性感的空空躯壳。

  

   本该如此的。

  

   这位浑身伤痕累累,浸泡在大量精液中,已经完全化为失去一切情感与记忆的少女就这样逃过一劫,仅仅只是在一连串的高潮中就这样用小穴排泄掉了自己的全部,因为最后的高潮实在太舒服了,所以毫无任何心理负担地结束了自己的人生...虽说这样的结局也没好到哪去呢。

   如今的赫杜,恐怕已经和死掉没什么区别了吧。

  

   .

  

   已经....很久没有新人来了啊。

  

   被皮带与铁链做成雌犬模样的少女,默默在心中想到。

   她咀嚼着口中的肉块,利索地吐出毛发与骨头碎渣,在俯下头去吮吸血液,在吃饱喝足后静静地坐回牢笼的角落,开始打瞌睡。

   尽管数个月未能洗澡的她现在变得无比肮脏,但依然勉强能从那体态与脸颊轮廓辨认出她的身份——或者说,即便是在这个几乎囚禁着圣域所有女性的地下人类牧场中,像她这样如同一只雌犬般囚于笼中的家伙也只有一人——正是之前试图拯救赫杜萨琴南娜的犬化少女。

   如今的她已经是几百个低级玄兽的母亲,更是几乎为监狱内工作的每只狗头人工兵服侍过。被囚禁在这作监狱中长达六个月的犬化少女是狗头人们藏在隐蔽处的专属肉便器,它们不愿意将这温顺又技艺高超的女孩交给玄兽们糟蹋,便一直没把她送入人类牧场。

   最开始只是口交而已,但很快狗头人们便不满足于只使用她的口穴。在第一次扒开她的小穴插入其中,又有人急不可耐地使用她的屁眼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犬化少女在六个月以来的每时每刻几乎都在被三穴满贯轮奸,生下了一窝又一窝的幼崽。

   做爱也是很消耗体力的。被强壮的狗头人们夹在中间撕扯着,被以各种体位疯狂无止境地三穴抽插着是一件很痛苦的事——即便是饱受调教折磨的犬化少女也在最初的时间里被侵犯得生不如死,每天都非常的累,但却根本没有休息时间。

   在不知过了多久,狗头人们似乎越来越少了。它们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剩下的家伙虽然每天依然孜孜不倦地过来使用犬化少女,但后者终于能得到休息的机会。

   她开始尝试吞食生下来的乌杜幼崽,那些低等魔物在刚出生时十分脆弱,可以变成犬化少女用来补充能量的绝佳口粮。

   也多亏了那些无人问津的幼崽血肉,她才能在这阴暗潮湿,堆满粪便与体液的监狱中活这么久。

   但今天似乎有些不一样。

   不但很久没有狗头人来侵犯她,算起最后一个被抓到这的女孩被送入人类牧场的时间,也大概过去一周左右。

   很久没有新人来了。犬化少女再次在心中嘀咕到。

   她能猜到原因——地上的世界,那些由天人们建立的文明恐怕已经在这半年中完全覆灭了。

   她一直被关在地下被魔物侵犯,所以猜不到具体发生了什么。但少女相信那个由腐败贵族搭建的城堡注定无法在大灾大难面前屹立不倒,城堡会自己坍塌,人民会四散而逃,贵族们要么在酒池肉林里享受临死前的最后欢愉,要么花重金试图逃出圣域死在荒郊野外,而国王也会被刺死在王座上,头骨会被乌杜拿去当作尿壶使用。

   圣域不过是心里烂透了的大树,风一吹就烂啦。

   犬化少女这样想着,蜷缩成一团,心满意足地睡去了。

   过了一会,她被狗头人叫醒。

   她以为又要开始被轮奸了,便主动撅起了屁股。

   但这次,对方只是不耐烦地吼叫了几声。

   早就能听懂玄兽言语的少女明白,这是在叫她出来。

   狗头人要把她送到人类牧场里去,当玄兽的繁殖苗床。

   也没什么不好的,至少每天可以用精液洗澡了吧。做爱什么的都无所谓了,自己早就习惯了轮奸。

   啊,恐怕今后再也不能睡午觉了吧,毕竟要被夹在畜栏里日夜不停地和大狗交配。

   仔细想想还是蛮悲惨的。一边被狗头人牵着前行,一边想象自己未来的犬化少女,隐约间也有了想死的念头。

   她一路上看到了同胞们被饲养的模样,穿过了一条又一条的狭长走廊。

   她一路上看到了同胞们失去了自己的言语,空洞无光的眼神中再也不见之前文明的迹象。

   所谓人的称呼,不过是人自己赐予给自己的虚假名号。

   在这被侵蚀了的地下大空洞中井然有序地工作、生活、享乐的乌杜们具有自己的社会秩序,绝不会平白无故地奴役同胞。

   犬化少女温顺地趴在地上,倾听着两个狗头人的争论。它们在纠结到底要把具有充分生殖经验的她送到畜栏那边还是按照她的幼女体型送入精液大锅。

  

   也许,这个世界让这些乌杜占领,要远比让腐朽的人类统治更好一些吧。

  

   犬化少女打了个瞌睡。最近不知怎么的,她感到身体越来越疲惫了。

   最后得出的结论是要送入精液大锅,理由是之前的幼女大部分都已经死了,现在急需新的幼女体型进去填充风景。

   多么可笑啊,乌杜造了一口炖煮少女的精液大锅,目的只是装饰人类牧场而已。

   就这样,犬化少女被牵着走向空洞中央,她也不知道在高温精液中不断被烹煮是什么感觉,也不知道自己能在那样的地狱中坚持多久。但麻木的心灵已经不会因为这种事就掀起波澜了,她现在只想快点去死。

   但在某个瞬间,少女似乎看到了熟悉的人。

  

   她与其它女孩不同,并没有身处一排排整齐的畜栏之中,而是停留在广场的正中央,被十多头玄兽团团包围。

   靓丽的金发紧紧贴敷在她满是汗水与精液的白皙皮肤上,脸则深深埋在玄兽的大腿中间,看起来正在进行相当厉害的深喉口交。

   除了面前那一头,她以宛如骑马般的姿势被另外两头玄兽夹在中间,宛如一片夹在黑麦面包里的雪白鱼肉饼,而那四处飞溅泛起泡沫的精液就是这激烈双穴插入美少女三明治的腥臭沙拉酱。

   那双丰韵的洁白大腿被玄兽用爪子固定在体侧,比少女的手臂还要粗大的肉棒不停地在她那外翻出来的小穴与屁穴中疯狂出出入入。同时被三头玄兽夹在中央的少女只能不停地发出闷声喘息。

   而不光是她的肉穴会遭到肉棒的侵犯。那十根宛如美玉般纤细白皙的手指也被精液玷污,一团团黏稠的精液缠绕在她的指间,很显然少女才刚刚用这双手处理完更多肉棒的性欲。

   那弯曲着的长腿上的美丽裸足也分别被两头玄兽不停把玩着,它们转化为类似人类的姿态,将肉棒抵在少女粉嫩的脚掌上不停摩擦,时不时掰开那一颗颗宛如珍珠般圆润光滑的脚趾,将灼热的龟头在那脚趾的凹凸上不停按压,一边享受着少女裸足沁凉如玉的温度一边射精。

   她那对儿明显膨胀了几倍的硕大乳房耷拉在身体两边,分别被两根肉棒插入了乳孔,精液与母乳产生激烈的对流,乳腺仿佛在为了不被灌入精液而拼命地产乳,精液与奶水混杂在一起从那被肉棒扩张的红肿乳首中喷射而出。

  

   啊....仔细看起来还真是有够厉害的,赫杜萨琴南娜小姐啊...

  

   被这样激烈的侵犯着,明明应该是很痛苦的事。但那位曾经的贵族少女似乎十分享受,那双时不时会随着口交动作露出来的眼眸中尽是情欲与兴奋,那被魔物钳住的腰肢也在随着肉棒的节奏不停扭动。

  

   之前不是说的好好的,死也不向魔物屈服吗...

  

   现在却变得比我还淫荡了啊。

  

   当然,因为一直被关在监狱里,犬化少女并不知道赫杜都经历了什么。

   她被玄兽之王乌瑞狄弄成了白痴,失去了自己的全部记忆与人格,像一个飞机杯一样被随意使用了一个多月,随后再次被送回人类牧场。

   经乌瑞狄的特意叮嘱,她被放置在广场中央,没有任何锁链与枷具,只是安安静静地放在那里——随后等待她自然苏醒。

   乌瑞狄做了手脚,将她之前随着高潮而排泄出去的人格与记忆收集了起来,重新装回她的躯壳。

   而苏醒过来的赫杜在一瞬间便理解了乌瑞狄的目的。

   让拥有这段记忆,知道自己如今灵魂不稳固的状态,知道自己绝对不能高潮,否则会重新变成白痴的赫杜,在这广场中间被玄兽随意侵犯,将那无比痛苦的人格排泄过程重新经历一遍。

   起初,赫杜觉得自己还有机会逃,因为她醒来时发现周围并没有乌杜在监管她。

   但当她试图走出一步时才发现,自己的状态根本没法行动,仅仅只是迈开腿都会让灵魂无比疼痛。

   慢慢地,便有玄兽围了上来。

   它们听从乌瑞狄的命令,要在接下来的日子,让赫杜的每个肉穴,每一处性感带都不闲着。

  

   【直到她死为止,不分昼夜,没有停歇地不停轮奸,她的浑身上下每时每刻都必须被精液填满】

  

   多么简单的号令啊。于是,折磨便开始了。

   这次连屁股肉穴都没能得以幸免,原先一直都在用小穴做爱的赫杜,现在也不得不接受肛交的快感了。

   正如乌瑞狄的命令,赫杜的全身都在被肉棒使用着。

   口穴,小穴,屁股穴,双手双脚,腋窝腿窝,乳房与乳孔,甚至连那纤细的腰肢都可以变成玄兽的玩具。

   还记得之前因为赫杜的挣扎,导致她全身被狗头人用古怪针筒刺遍全身的事吗?

   那些效果强大的催情毒素渗透入她的全身,赫杜的大部分肌肤与器官都能品尝到性快感。

   因此,当她性器以外的肌肤在遭到肉棒摩擦,遭到精液喷吐时,她也会达到绝顶高潮。

   肉穴里的肉棒,肌肤上的肉棒,手里握着的,脚掌摩擦着的肉棒,赫杜感觉自己仿佛被无数根肉棒侵犯着,自己的身体全都是性器,每次高潮都会引起快感的联动,那是普通女孩子只要品尝一次就会因过度兴奋而烧毁大脑的,比起性交更接近死刑的极致快乐。

   赫杜已经经过了充足的训练,所以不会就那样轻易死掉。

   但她还有灵魂不稳定的状态,上面所说的快感,对她而言可是双倍。

   赫杜在第一次高潮时就几乎晕了过去,待到醒来时她感到彻骨铭心的恐惧。

   她会被活生生强奸成白痴,就算没有这人格排泄的效果,也绝对不可能在这种高潮快乐下维持哪怕两天的常态。

   不,恐怕只要半天,自己就会坏掉了。

   她必须逃——必须找机会。

   但根本就没有机会。

   赫杜想着,那些玄兽总是会射到疲软的,自己用身体同时服侍这么多的肉棒,总有一刻能出现空挡。

   她相信自己只要有两个小穴,不,只要有一个小穴没有被同时抽插,自己就能稳住心神,使用魔法击退这些玄兽。

   于是她十分努力地服侍着玄兽们,卖力地口交,卖力地扭腰,卖力地给它们撸管,卖力地足交。

   就这样过去了三天。

   只要有一根肉棒射了精,就会立刻有新的补上。

   那娇小宜人的贵族少女,就被比她大上数倍的玄兽与肉棒紧紧夹在中间无法动弹半分。

   虽然没有任何锁链或枷具,但如今的赫杜,比以往的任何一刻都不自由。

   她呼吸着满是精臭的空气,脸始终都在与玄兽的肉棒或是阴囊阴毛接触,那双眼睛根本看不到其它任何景象。

  

   我...好想逃出去啊...

  

   是的,赫杜这个女孩...无论遇到什么,都始终没有放弃希望。

   无论是被关在人类牧场,还是遇到了玄兽之王,就算如今落入如此绝境,明知道自己已经绝无希望可言,但还是未曾停止努力。

  

   但肉棒太厉害了。

  

   她不停地高潮着,她的人格再度排泄了出去,在一点一滴的绝望累积中,在自己的记忆与情感的逐渐消逝中,在对于希望的无限眷恋中,重新变成了白痴。

   在接下来的数个月里,她像一个出生婴儿一样学习着新的知识与常识。

   她觉得自己生来就是用来和玄兽做爱的,她甚至学会了它们的语言,变得可以像狗一样吠叫。

   “赫杜”获得了新的人格与记忆,之前那个她已经伴随着精液与爱液肠液一齐流了出去,变成满地泥浆的一部分了。如今的少女生活的非常开心,她将与爱着她的玄兽大哥哥们一起做爱至生命终结。

   这样的结局,要比之前的赫杜幸福多了。

  

   当然,犬化少女是不知道这些故事的。

   她脸上难得地露出悲伤的表情,仿佛有什么一直支撑着她努力活下去的信念就此破碎了。

   她最后望了一眼那被玄兽簇拥在中间的赫杜萨琴南娜,随便被狗头人丢进了精液大锅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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