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颜倾世的绝色伪娘皇子因为不知世事而惨遭痴肥恶臭的坏人们轮奸调教最终恶堕黑化》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目录

   《容颜倾世的绝色伪娘皇子因为不知世事而惨遭痴肥恶臭的坏人们轮奸调教最终恶堕黑化》

  碧空晴朗,万里无云,阳光灿烂又明媚,端的是一幅美不胜收的壮丽画卷。

  

   一月十八,临近立春时节,大齐国域的疆土内,皇都城朝歌一片歌舞升平,万商来朝,殿阁恢弘,建筑精美,人山人海的盛世景象。

  

   在某处隐秘角落的狭小院落里,一名头发花白,蓬头垢面,长髯过腹,年过古稀的灰袍老者从中踏出一脚,然后缓步走出。只见那名灰袍老者鸡皮鹤发,满脸皱纹,身材干瘦,手持着一根通体绿莹,茶碗口粗细,比之侠客单剑还要长约一尺的棍棒。他穿着一件满是补丁的陈旧衣物,破烂肮脏的长衫上满是斑驳与各式各样的污秽痕迹,但不知道为何,那件长衫笼罩在老者身体的时候,一眼望去竟然会莫名给人产生出一种高深莫测,神秘异常的非人之感。他的双肩上左右负担着象征本门内资深长老地位的八条麻袋,还有着几只零零散散的绿头红眼苍蝇被老者其周身所散发飘散出来的冲天臭气吸引而来,跟随在附近嗡嗡嗡的盘旋飞舞着,惹人见之闻之便深感厌烦。

  

   老者的名字叫作段延庆,乃是这江湖上邪魔外道里面凶名赫赫的黑榜高手,擅变化,会伪装,足智多谋,诡计多端,是丐帮门派近百年以来,武道修为厉害到难得一见,同时道德沦丧败坏到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左道强人,天才妖孽。他生性好淫,酷爱美色,奸淫掳掠样样都沾,自出道之后更是不知坏了多少姑娘家家的名节清白,堪称无恶不作,卑鄙下流,龌龊至极的楷模典范。碰巧自身修行的采补功法《阴阳合欢录》遇到了关卡瓶颈期,他听闻大齐国皇族里有倾国美色现世,自傲其族内当朝皇太子若羽男身女相,容貌绝色,仙资玉骨,闭月羞花,宛如天外天神子蒙尘托生,称之为是举世第一美人,因此特地前来此地寻找机会将其采补,调教炼化成自身的玩物炉鼎。

  

   “为什么今天街上那么多人?今天过节吗?”

  

   “不是,你听说了吗?当今圣上要昭告天下,寻求名医!”

  

   “还有这种事情?”

  

   “听说听说了,就在朝歌城处设台虚席以待,言无论出身背景,只要能有办法治好皇子便可加官进爵,封王拜侯啊。”

  

   “好像说是当朝皇太子自幼体弱,生有怪病,就连宫中太医院的群医都在把脉望诊之后皆称束手无策,药石难医。只得每日用各种珍贵灵草与天地奇珍制成香汤玉液浸泡太子的千金之躯方能续命,当做是暂且之计?”

  

   “不对劲啊,不是说我大齐皇子实乃欢喜佛前第一圣子,欲天之神转世?怎么还能身体有恙?不该是吉人自有天相,天外天大能时刻降下庇佑从而百病不侵吗?”

  

   “鬼知道,我也是听人说的,兴许是人家修行功法出了什么差错?”

  

   “算了不跟你鬼扯了,听旁人说今天圣上还会乘车出游,我到时候要看看皇太子若羽是否真有传闻中的那么花容月貌,美绝人寰,精致绝色。”

  

   此时,段延庆正一边走街串巷,一边在脑海里仔细计较思索着什么。他听闻着路上的行人们议论纷纷,窃窃私语,心中忽然一动。

  

   远方,宫阙金顶,朱红楼阁,飞檐翘角,格调古色古香,威严磅礴的庄重皇宫内侧,有着一条青石板大道笔直延伸,其上还有着诸多车辆,诸多游子行客互相擦肩而过。

  

   他扭首望去,暗自搬运自己体内那自成循环往复系统的一丝丝真元一气沿着全身经脉行走了一整个小周天,同时眼中有两道三尺精光亮起迸发,强大到明察秋毫程度的恐怖卓越视线只是瞬息间便穿越过了重重叠叠的阻碍以及房屋,还有那密密麻麻,互相推搡拥挤着的几排人群,旋即注意到了人群中间正前方的,分别被四队披甲执锐的黑色军士的武装交叉保护着的内围——那是一辆造型古朴,通体漆黑,由六匹形似虎豹的生角妖兽所拉动的沉香銮车。

  

   “叩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突然,平地一声惊雷出现,脱口而出。

  

   一声接着一声响起,高呼声大喊声大叫声惊嚷声也是一道连着一道,紧随其后的便是理所应当的,山呼海啸一般的动静不断起此彼伏着,连绵不绝。

  

   此时此刻无论是贩肉的粗鄙屠夫,还是驻守店门前的奸诈商贩,游手好闲无所事事的地痞无赖,一手牵着黄口小儿,一手拿着糖葫芦玩具的寻常妇人,亦或者是身着精美华服的达官贵人,双肩上挑着扁担与九齿钉耙的苍老农民,青楼勾栏处的放荡姑娘,轻浮少女,镇守城门,捉拿贼人的官兵,衣衫褴褛,街头小巷角落里的卑贱肮脏乞丐们无不是闻声就放下了手中还正忙活着的活计,双腿迈开匆忙来到大街之上,然后双膝跪下,不敢直视,霎时间磕头如同捣蒜的一幕场景呈现——黎明百姓们皆是一同跪倒在往来宽阔大道两侧的路旁上,化作了黑压压,乌泱泱的一大片海洋以便迎接着那位登临金銮,执掌皇座,手握大宝的九五之尊到来。

  

   与此同时,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产生,段延庆也只好跟着俯下身子照做礼数。

  

   旋即,銮车上的华盖珠帘一齐摇晃,他看见了一位个子小巧,身材纤细,容貌清丽,娇艳绝伦,仿佛集合了世间所有之美,天下一切之标致,穷尽万物的数极之精巧玲珑,钟灵毓秀,使见者无不惊犹鬼神,漂亮到非常难以用任何语言,任何文字来描述形容,会让人情不自禁感到某种梦寐以求之感的绝色佳人从中迈步,款款走出。

  

   当真是——

  

   两弯似蹙非蹙笼烟眉,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态生两靥之愁,娇袭一身之病。泪光点点,娇喘微微。闲静似姣花照水,行动似弱柳扶风。心较比干多一窍,病如西子胜三分。

  

   秉绝代姿容,具稀世俊美,有诗云赞曰:“颦儿才貌世应稀。”

  

   此情此景,让跪趴在另一旁偷窥的段延庆见状,脑海中便顿时油然浮现出了一首诗。

  

   那是一名少年,脸庞皮肤缺乏红润健康的血色,秀美病弱清秀阴柔到如同娇俏女子一般的美丽少年。

  

   他年才束发,一张明艳绝伦的神俊面容上充斥着稚嫩与憔悴的颜色,凄清幽淡,但眉眼模样独具其媚,夜色不能遮挡其皎洁,朝阳日光也不能模糊其雪白天颜,举目望去也不过几息之间,美少年那温婉如玉的惊人容色就深留在脑海中,烙印在一双瞳孔里,挥之不去,永世难忘,再细思之下,顿觉他那模样给人的第一感觉便好似民俗传闻里,九幽冥府之中静静焚烧的深邃红莲业火,撩拨他者魂魄,勾人心扉深处的邪欲产生而无法断绝,又宛如遗世而独立的九天青华之浮珠,璀璨鲜明,倾倒众生,给人有一种无限美好的感觉,亦然可让天下间的所有女子见之都黯然失色,自惭形愧,感到羞愧难当,恨不得通过自杀来以谢天下。

  

   他有着最为精致高挺的玉柱瑶鼻,最为优美粉嫩的两瓣玉唇,最为滑嫩白皙的完美肌肤,配合之下竟然让美少年的整张脸都产生着一种无法言喻的魔性吸引力,仿佛那就是自己现在过去以及未来,三生三世的生命里面所见识过,所见证过的最为美丽,最值得惊叹,最值得喜爱的宝贵事物。他的整体五官精巧绝伦到了某种堪称恐怖的地步,即使让这世间最为挑剔苛刻的人前来查看这张脸,他必定都会觉得没有半点缺陷,半毫瑕疵。

  

   媚不可装成,美不可妆成。

  

   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他只是静静地站在这里,出现在这里,便让整个天地间都忽然失去了颜色,褪去了光明,道法自然,天人合一,举手投足间尽是种种优雅出尘脱俗之寓意流露,令人望之而目眩神驰,使人见之而心潮澎湃,热血沸腾,摄魂夺魄,不忍做出哪怕只是片刻的稍离。

  

   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

  

   倾国倾城貌!惊为天下人!

  

   此人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

  

   他便是这大齐国的当朝皇太子,尊贵至上的绝美皇族圣子若羽!

  

   他的五官存在着某种远超凡人想象极限的绝美,足以震撼尘世,让跪倒在地上行礼的人们目光变得凝固,变得呆滞,让所有人的注意力在一瞬之间就被自己眼前的这张脸给吸入,给夺走,寸步不离,让在场的所有人目瞪口呆,魂不守舍,仿佛整个空间,整个宇宙,眼中所看到的整个世界都只觉得霎时间只剩下眼前皇太子若羽这唯一的光芒存在。他被人精心呵护保养的肌肤晶莹剔透,吹弹可破, 完美无垢,仿佛凝脂珍珠一般奢丽娇嫩,每一丝纤维每一寸血肉都散发着莹莹圣光,当真的是可以将凡尘中珍贵无暇的白玉黄金都衬托的黯淡无光。

  

   他的全身覆盖着绛色衣裙,深红霓裳,一头三千青丝深红近黑,很长很长,如瀑及至脚踝,臻首上还佩戴着与身上衣裙相同色彩的可爱蝴蝶结,两条修长纤细的圆润双腿上还穿着一双极薄透气,可以隐约流露出来几分粉嫩白皙肉色的艳丽红丝绸长筒吊带袜。他妖娆的身姿优美显出,好似一只诡秘诱惑的赤红蝴蝶即将要展翅欲飞。

  

   他的气质优雅端庄,高贵无比,圣洁无垢,素净脱俗,仙意斐然,如诗如歌,仪态高雅,缥缈似仙,一尘不染,周身遍布着神秘的体香,四溢飘散,沁人心肺。伴随着皇太子若羽的出现,一阵无法用语言和文字来形容的古怪幽香随风轻漫,这股香气可令千载封冻的层层寒冰都开始化解,可叫方圆百里的一只只蝴蝶蜜蜂尽数飘来,也可让腐朽干瘪的枯木都逢春发芽,让不远处的段延庆顿时觉得有异香扑来鼻尖,好似自身已经改天换地,置身在了一个充满花香味道的奇妙世界里。而那股香味细嗅起来,像是初春时节百万多种花香的综合,又好似亿万多道甜蜜的炖煮,象征救赎,象征希望,象征生命,芬芳而不甜腻,馥郁而不刺鼻,香得清雅,直直醺人欲醉。

  

   “果真无愧被誉为世间第一美人,欢喜佛圣子,欲天之神转世。”

  

   竟然光是目睹其容貌,嗅到其体香,听闻其天籁般悦耳的美妙嗓音,就让我有心湖震荡,灵台蒙尘,功法失控,真气逆流,欲念焚身,走火入魔的迹象。搞得老子的下身泥泞,鸡巴支起,前阴窍穴都喷出来了阳精,裤裆都湿了一大片了。

  

   段延庆悄然注视着这一幕,然后视线偏转,更是直接对上了那一双纯净如冰,盈盈闪动,仿佛两颗美丽至极的血红钻石一般晶莹剔透的绯色美眸。那是一双比之苍天还要显得更为幽暗,比之万丈大海还要显得更为深邃,比之那浩瀚宇宙还要更为彰显其宽广莫测,波光潋滟,明亮动人,能让任何人沦陷在其中,心神沉浸,不能自拔,无法移开自己目光的眸子。旋即他当机立断排众而出,因着身上时刻围绕着的刺鼻臭气惹人望风而逃,纷纷避开,迟恐不及的缘故,他顺利来到了皇太子与皇帝的面前。

  

   “某家乃神医谷传人胡青牛,人送绰号蝶谷医仙,起死回春之手。今特闻陛下之烦恼,特来解其忧愁。某虽不才,然也知晓天恩浩荡,国事为重,也愿献出草民的绵薄之力,为皇上与殿下上刀山下火海,赴汤蹈火亦在所不辞。”

  

   ……

  

   皇城东边,兴圣宫,太子寝宫。

  

   时值深夜,环境清幽,风轻云淡,星光灿烂,一轮圆满无瑕,皎洁晶莹的苍白明月在这时候冉冉升起,悄悄攀爬上来了青冥高空,洒落冷艳清辉,色调洁白而又显得朦朦胧胧,如梦似幻,照亮了世间,照亮了山河,照亮了万物,也照亮了位于自己下方的建筑物与各种场景,展露出来了一片目不给赏的漂亮景象。

  

   只见那上好的汉白玉地砖铺造出来了一方宽阔无比的奢华广场,碧沉沉,明幌幌,宝玉妆成,光影飞啸,任人踩踏的地面上反射闪耀着道道温润细腻的璀璨光芒。

  

   只见那琼楼玉宇的殿顶之上满铺着金黄色的漂亮琉璃瓦,镶绿剪边,正中间有着一条条五彩琉璃龙纹彼此交织,一头头吐水螭首摇头晃脑,探出屋檐外,而细长纤巧的龙尾延伸,直入殿中。一道道古老神秘的梵文花边,一朵朵婆罗之花,一株株半是枯萎凋零,半是生机勃勃的菩提之树一齐簇拥着排列,化作那宫殿墙檐之上的浮雕壁画,仿佛在无声诉说着什么宇宙真理奥秘。一位位体型魁梧强壮的明王力士像持刀握剑,昂首挺背,瞪大眼球,虎视眈眈,彼此之间气机相连,辟邪驱魔,守正护法,展示着禅宗净土门派所特有的无边智慧与无穷浩大。一轮轮斗大斑斓的水晶夜明珠点缀在其间,绽放出亿万彩霞,千兆毫芒,流光溢彩,绚丽夺目,极尽着尊贵繁华,尽显着帝皇霸者的尊贵气派,与横压天地,号令万方咸服的无上气魄。

  

   只见那琉璃黛瓦的宫殿建筑群富丽堂皇,气势磅礴雄伟,造型宏伟壮观,雕梁画栋,飞阁流丹,山花烂漫,漫江碧透,鱼翔浅底,碧绿远山春色,青翠植树等事物无不一应俱全。它被一道道明净见底的清澈池水所环绕着,其中浮萍遍地,白莲盛开,载沉载浮,水声哗啦啦作响。它充斥着血腥和斗争,从古至今,里边有着漫无边际的孤寂与萧瑟落寞。它里面有着勾心斗角,贪婪险恶,数不清的权力帝王故事,有肮脏的,有龌龊的,也有光荣和正气凛然的。它见证过无数的传奇与刀光剑影,崛起而后飞速消逝。

  

   一道台阶,一道长长的玉石台阶,一道上合天罡星数,下应地煞天数,共计总有一百零八阶,宽敞笔直,能够容纳数十人同时并行,延伸向上,直通兴圣宫的殿门,两侧分别坐落有汉白玉石栏杆,九爪金鳞耀日赤须威武盘龙金桂树之梁柱,凌空彩羽丹顶凤之石像,无数顶盔贯甲,持铣拥旄,执戟悬鞭,持刀仗剑的高大守夜将士的台阶上,有着一名身着艳丽裙装的年轻宫女在缓步行走,她手里正提溜着一个热气腾腾的四层餐盒。

  

   然后,她来到了兴圣宫的殿门前,抬起手敲了敲门。

  

   “我来给太子殿下送御膳房宵夜。”

  

   再过了一会儿之后,门扉自动打开,并从中内走出来一人。那人是一名头发花白,蓬头垢面,长髯过腹,周身臭气弥漫,年过古稀的灰袍老者。

  

   现身者,自然正是丐帮八袋资深长老,黑榜高手,淫贼段延庆!

  

   “太子病重,需要静养,不宜见人,尔放下手中餐盒自行离去吧,明日天亮的时候再来收取。我会把膳食拿给太子的。”

  

   段延庆面无表情地说道。

  

   “是,胡神医。”

  

   宫女见状只好照做,低声应了一句,随即转过身离去。

  

   而后,待到自己已经走远了一些距离,确定没有人会听到之后,她又开始碎碎念,低声嘀咕着什么自言自语道:

  

   “浑身臭气烘烘的,又肮脏邋遢的要死,眉目相貌里也是充斥着一脸的邪气和猥琐味,也不知道陛下为什么会信任这种人。”

  

   “唉,朝廷危矣,居然让这种人成为国家的大红人。”

  

   “虽说天下有放荡不羁,不拘小节和世俗眼光的世外高人存在,可这家伙我为什么老是看着不怀好意的样子呢。”

  

   “说什么太子病重不能探望,需要封锁宫门静养,可是这又不是啥子传染病,以往太医院的医生们也从来没有这样子过。”

  

   “莫不是见色起意,心怀歹意来接近太子陛下?可是太子陛下纵然再是容姿曼妙,举世无双,终归也还是男儿身啊。岂能遭了他人毒手?”

  

   “算了算了,我一个下人担心这么多有什么有什么用?天塌了还有高个子顶着呢,我继续做好自己的分内事吧。”

  

   另一边,段延庆自然是不知道这些事情的。他重新关上了殿门,双手负于背后,正忙着欣赏眼前那美不胜收,会让人变得血脉偾张的场景——皇太子若羽刚刚结束了今天的药浴,现在刚出浴,浑身赤裸着,任由一颗颗滚落的水珠放肆地在他粉嫩白皙,精致绝美的妖娆肉体上的每一个部位游走。

  

   “殿下之病灶在于是修行功法属性与自身体质不合,同时还有体内童子元阳积累过多所致。只要服下草民灵药,再辅以草民的按摩手法,稍稍静养一段时日,待到气血与真元和药力流转全身,浸透内外,便可痊愈。”

  

   段延庆一本正经地说道,随后直接脱掉了上身的灰袍与下身的长裤,显露出来了一根事物。

  

   那是一根肉棒,藏身在一片浓密旺盛的漆黑杂乱阴毛里面的巨大肉棒。它长约六寸,色泽古铜近黑,通体粗长狰狞,仿佛大棒槌,又好似婴孩手臂,形同香蕉,龟头微微弯曲着对准上空,其上有着丝丝缕缕的青筋盘踞,道道血管突出,古铜柱身还会伴随着主人的呼吸声动作变化进而不断抖动,逐渐吐露出来腥臊的半透明汁液。龟头部分则是大如鹅蛋,前端尖,后端粗大,极具有特色,两者中间所夹杂的冠状沟位置正散发着淡淡的腥味,与象征岁月沉淀的污秽黄白脏垢,外加泛滥着紫黑红等三色淫靡光泽。而那根肉棒底下的末端是两颗无比引人瞩目,疯狂彰显着自身存在感的,摇摇晃晃,足有两只拳头大小,肥厚沉重的卵蛋睾丸,其中更是承载着无数粘稠的子孙精浆。

  

   ——昔年段延庆仗之此物之威逞凶行恶,败坏了不知道多少良家女子的贞洁清白,让不知道多少悲情男子的黑发头冠上平白无故添多了几分油润青翠,现如今这等无耻贼人便是又要用下身的这根大鸡巴来玷污齐国的美艳皇太子,欲使那清纯尊贵的皇太子若羽知晓何为情情爱爱,何为世间的极乐之事也。

  

   “胡神医,那孤接下来应该如何做呢?”

  

   紧跟着,若羽闻言张开绣口询问道,他的嗓音缥缈传出,就仿佛山林间的泉水溪流,又宛若九天之上最美妙的仙乐,优雅清润,清脆无比,令听闻者无不会产生动容。

  

   因为皇太子尚且年幼的关系,所以并没有人教导过他何为夫妻之礼和男女之事。以至于他现如今懵懵懂懂,不谙世事,完全不知道眼前的恶贼段延庆正在干着何等丧尽天良的猥琐举动。

  

   “很简单。”

  

   段延庆忽地邪魅一笑。

  

   他旋即指了指自己胯下的那根硕大阴茎,又将其递到了皇太子若羽那粉嫩精致的两瓣丹唇边。

  

   “此乃草民多年以前所驯养教化的灵宠珍兽,名唤作无目黑蛇,只要稍加刺激就可吐出神药,神药色成白浊,性质黏稠,有温养体质,改善积毒,化解功法冲突之功效。”

  

   顿了顿,段延庆又继续跟着说道:

  

   “这珍兽身具神异,内里蕴藏着天地精华,无上灵粹,待会殿下依照草民的吩咐去做,就可让这黑蛇乖乖把神药吐出,让殿下吞服,以便草民治疗。”

  

   若羽将信将疑地看着段延庆,目光狐疑:

  

   “鳞虫之属多是性格乖张暴戾之辈,胡神医,此蛇可会咬人?”

  

   不会咬人,只会插人,在你体内喷尿射精,横冲直撞,把你搞得浪叫连连罢了。

  

   段延庆腹诽了几句,随即断然回应道:“请殿下放心,此蛇经过草民多年驯养炼化,早已性格温良,熟通人性。是绝对不会做出有伤害殿下之举的。”

  

   “那就好。”

  

   皇太子若羽点了点头,然后又是盯着段延庆的阴茎仔细端详了一会儿。

  

   “为何孤忽然觉得此蛇有些眼熟?观其形态样貌竟和孤身上的某一地方十分相似?”

  

   因为这东西是每个男人身上都会有的大鸡巴啊,蠢货。

  

   思索了一会儿,而后,段延庆半是沉重半是悲天悯人的开口解释道:

  

   “殿下有所不知,青史神话里记载太古纪元曾有佛祖割肉喂鹰,慈悲为怀的传说。然世事变化,时光荏苒,万古逝去,这天地世间终归也是有大能领悟何为仁善,欲效法当年佛祖,此蛇确实非为凡物,传说乃是昔年阿难陀舍沙龙王一族的一位妖王在伤重之时幸逢被一菩萨割肉救助,后那位龙王待到伤愈之后决定偿还因果恩情,遂改变法体变作那位菩萨割去的血肉,进而填补其金身完善,也因此拥有了种种神异特殊,进而演变成了此蛇的由来故事。”

  

   好一通胡说八道,舌灿金莲,竟然让若羽不疑有他,皇太子正待准备继续动作,却又忽然停顿住了。

  

   “胡神医,孤接下来该怎么做?”

  

   段延庆听罢强忍住笑意,语气微妙地说道:

  

   “请殿下先用手握住此蛇,然后上下撸动。还有一点就是请殿下牢记,这蛇虽然温顺,但是性情终归是有点多变的,所以手掌抓握时候的力度要尽可能的温柔放松,以免让这蛇变得凶性大发起来。”

  

   段延庆才刚把话说完,就只见一只柔若无骨,雪白晶莹,精致有肉,通体仿佛由象牙雕成,用世间最为无垢的宝石,最为无暇的上等琉璃所雕刻,所铸成般润泽剔透,修长好看且骨节分明,又好似雨后新出的春笋芽尖儿一样纤细柔美,明净匀称的白嫩素手探出,随之攀附了上来,迟疑地把握住他那根还未彻底勃起充血的半绵软阴茎。

  

   “是……这样子吗?胡神医。”

  

   “这蛇好烫啊……竟浑不似寻常蛇类浑身冰冷。”

  

   皇太子若羽的语气吞吞吐吐,有些疑惑地询问道,他水嫩爽滑的白皙肌肤所带来的触感美妙无比,冰冰凉凉的痛快滋味紧接着传来,试图浇灭着恶贼正熊熊燃烧着的欲火,让段延庆爽到忽然倒吸了一口凉气。

  

   “对,没错,不愧是太子殿下,头一次做这种事情就能把握住关键性的诀窍。”

  

   段延庆接连呼哧呼哧,粗喘了好几声气,又紧跟着说道:“太子殿下现在可曾注意到此蛇的身体正在逐步变硬变得坚挺?这是它即将要吐出来神药的征兆,是正常现象,不需要多加理会。殿下接下来只需要继续把握住此蛇,随即上下轻抚,再缓缓揉捏一段时间,就可让这件事情大功告成了。”

  

   话音刚落,又是一只同样水嫩纤长,白皙细腻的漂亮素手抚摸了上来,右手连带着左手,使若羽捉住了眼前段延庆的那根硕大阴茎。

  

   “胡神医,如果神药即将要吐出来了那孤该做什么呢?”

  

   “太子殿下届时候只需要张开嘴含弄住此蛇的蛇头轻轻舔弄和卖力吸吮即可。请放心吧太子殿下,草民与这无目黑蛇多年相处,早已心意相通,如果它要射……哦不对,是吐出神药了草民会提前通知太子殿下的。”

  

   爽歪歪,搞得我神志不清差点说漏话。

  

   段延庆停顿了一下,然后庆幸得直接呼出来了一口粗气,他看见皇太子若羽冲他点了点头,随即专心虔诚地忙活起手上的东西来。

  

   “嘶……哦……对,没错,就是这里。可以再稍微用点力气……上下撸动,左右摇晃这样……等等,下面的两颗黑蛇毒囊也请太子殿下不要忘记哦。”

  

   素手纤纤,两只皮肤白皙到近乎透明,可以隐约瞧见其中青筋血管脉络痕迹的漂亮小巧手掌闻言便开始操作个不停,他们的力度轻浮到了极点,就仿佛两缕初春之始所诞生出来的清风抚弄而过,温柔地盘旋在段延庆的黝黑阴茎之上,形成了鲜明显著的对比。一只修长好看的雪腻柔荑纤小嫩滑,化作那九幽冥府里,黑白无常的勾魂摄魄之铁链,痴缠着段延庆的龟头,剥开包皮,五根手指依照那江湖庸医,奸邪恶贼的吩咐,逐个划过上面的冠状沟,在腥臊的缝隙之上慢慢敲击,缓缓得沾染着上面的黄白污垢与流露出来的前列腺液。另一只粉白似玉皓臂,美丽玉手儿则是分头行动,潜入到了阴茎底下的两颗卵蛋上,变作了盘丝洞里的母蜘蛛,吐出来了五道芊芊修长的白皙手指,摩挲着段延庆的睾丸,时而五指收紧把握聚拢,时而放松任其坠落,摇摇晃晃,时而分开着相互环绕。

  

   “火候差不多了,太子殿下,请张嘴迎接神药。”

  

   过了一会儿之后,段延庆神情肃穆地嘱咐道,虽不知为何,隐约能让人感觉到其语气带上了几许戏谑。

  

   “嗯……”

  

   若羽点了点头,紧跟着稍作犹豫了一下,便将段延庆坚硬无比的紫红色龟头把握在手掌心之中,旋即张开了两片粉嫩嫩的樱唇,对准到自己的玉口里,直接塞入了进去。

  

   好臭。

  

   好难闻。

  

   好难吃。

  

   但是这蛇好大好硬啊,居然还会一跳一跳的。

  

   这是皇太子若羽的第一感受。

  

   不过为了治病,想要身体痊愈变得健康强壮的他还是紧皱着眉目,强忍着不适,头皮发麻地仔细吸食了起来。

  

   他娇红着脸,微侧着脑袋,轻启双眼,时而闭目,时而睁开起微眯着的眼帘,想要偷看,却又莫名感到脸上发烫,似乎有点羞耻。他吞咽着自己食道内的粗长事物,让龟头顶到喉咙,发出了阵阵含糊不清的古怪水声。他举止淫媚,开始有节奏地小口小口吞吐着,旋即就只见段延庆的那根庞然大物在他的口腔吞吐吮吸动作之中不停的变得越来越粗,越来越大,越来越血脉喷张,越来越面目狰狞了起来。

  

   “呼噜呼噜……呼噜……呼噜……呼噜呼噜……呼噜……”

  

   艰难困苦的吞咽口水声接连出现。

  

   段延庆意外的发现这皇太子居然出奇的具备有伺候人的天赋。

  

   又过了半晌,似乎是因为开始逐渐适应了的关系,亦或者其实是他天赋异禀呢?若羽的动作变得愈来愈熟练,技巧也变得愈发精湛了起来。此时此刻,他正情不自禁地伸出了自己粉嫩嫩的丁香小舌,像是小狗舔舐幼崽那般一手握住了段延庆的硕大阴茎,在上面轻轻地舔,吸吮,一下一下地舔吃着,脸上的神情显得古怪至极,淫荡至极,饥渴至极,端的像是饿了好几天的乞丐忽然见到了美食当前,然后来个大快朵颐。他的另一只手则是托住了淫贼的卵蛋阴囊,把里面的两颗睾丸玩弄在出水嫩葱般的白皙五指之间,再不断重复着先前的动作。

  

   “太子殿下真是前途无量啊。”

  

   段延庆意味深长地邪笑道,话语里无不充斥着某种言外之意。

  

   他在这时忽地做出来了一个可以被人诛九族的僭越之举——他拍了拍皇太子若羽的绯红脸颊,手指自然而然的得到了一阵幼嫩滑腻的回馈触感。

  

   但是若羽没有注意,他的眼中现在只有嘴里的那根庞然大物,恶臭阳具,肮脏鸡巴。

  

   段延庆看到自己的大鸡巴正在被皇太子那温暖紧凑的樱桃小嘴儿紧紧地衔着,一阵快速猛烈的吞吐之间令到他那张雪白娇嫩的俊俏面庞浸染上了两片赤霞,持续一凹一鼓地,像是鼓风机和气球般起伏个不停。

  

   又过了一会儿,若羽嘴唇发麻地把自己口腔里面的庞然大物给抽了出来,进而带起一丝丝香津玉液,转头用起自己的舌尖,在段延庆龟头的冠状沟棱肉上反复舔撩,吞吃那些有浓郁尿骚味道的黄白污垢,一扫而空,吞吃干净。他手段多端,居然可以不时无师自通,领悟出来新的技巧,想办法竭尽全力的榨出眼前这黑蛇里所谓的“神药”。他或是用舌头顺着阴茎上凸起的血管粗筋从龟头的边缘往其根部轻扫而下,同时指尖又改变策略,在底下睾丸阴囊上轻搔抚弄,还故作调皮的弹击,直到把那根庞然大物弄得好似怒目金刚,直到把段延庆都弄得开始感到酥痒难忍。

  

   “胡神医,还不行吗?孤的嘴好累好酸好麻啊。”

  

   若羽突然停下喉舌的动作,抬起头望了段延庆一眼,他香汗淋漓,娇喘吁吁地询问道。

  

   “快了快了……太子殿下,好好享受……哦不是……请再加把劲吧,草民已经有预感,就快要完成了……”

  

   段延庆用手按住了若羽的脑袋,示意要他继续吹箫含屌。

  

   “好吧……”

  

   深红近黑的柔顺长发如云飘忽,像风飞散,若羽听罢后只能可怜兮兮的重新忙活了起来,不过这次他又学聪明了一点,不只是上面的那根巨大肉棒,就连底下的两颗睾丸都开始兼顾了起来。

  

   他自觉地蹲在了段延庆的两腿胯下,先是舔弄着恶贼的龟头,让两片粉嫩樱唇不太用力地含住它,而后使舌尖轻轻挑动起阴茎龟头上的马眼,钻进钻出。旋即皇太子那美艳精致的头颅还会旋转着做绕圈运动,一会儿顺时针一会儿逆时针的,就这样,让那根巨大无比的阴茎在他的口中左右翻转,触及着他口中的不同部位,甚至不时地发出几声湿润淫荡的啧啧声。

  

   然后他再是用右手举起了那根阳具,让其借此现出了底下的阴囊,而后吐出舌尖从阴茎龟头的顶部,径直向下舔到阴囊的末端,接着又从阴囊末端舔到龟头顶部,就仿佛像是儿时吃棒棒糖一样上下反复了好多次。然后,他奋力收缩口腔造成一片真空,向恶贼的阳具和睾丸迸发出吸力,使强劲的吸力将之缓缓导入口腔内部,甚至他偶尔还会不时朝上瞥段延庆一眼。

  

   其媚眼如丝,含情脉脉,美人眼波像春水流传,香舌灵巧,吞吐含弄,通体舒爽之感不足为外人道也。

  

   “哦……哦哦哦哦……”

  

   段延庆更是直接爽到失魂落魄,他粗重地喘息着,体内心头处的欲火升腾到极点。

  

   “太子殿下,准备要接好了!草民的……哦不是……黑蛇的神药就要射出来了!”

  

   巨根入嘴,口液四溅,隐约能见几滴浓烈白浊色液体夹杂在其中,皇太子若羽的大脑一片空白。他有些迷茫,他有些不知所措,他的意识还是很模模糊糊的,一双瞳孔无神的美目里竟透露着几分无助。

  

   他看着段延庆的那条粗长昂硕,威猛狰狞,热气腾腾、黝黑闪亮,尖端紫红,像是雨伞伞面,又仿佛巨型蘑菇一般的阴茎龟头突然膨胀鼓起,任其在自己的红润檀口中粗暴搅拌,凶猛肆虐侵犯,一直到填满着口腔内部的所有空间,所有角落,塞得满满的,足见此物的尺寸极其骇人。他的鼻尖突兀嗅到了一股腥臭浓厚,难以言喻的雄性味道,诡异的气息沿着他的香甜檀口与喉咙食道传递,直入着他的心间,让他莫名的,心血来潮的,产生了一种冲动——他忽然感觉自己体内似乎有什么东西得到了释放。

  

   顷刻之后,他还感觉到自己喉咙干燥,变得有些口渴了。

  

   不过他的这个欲望很快就得到了满足。

  

   旋即只见就在下一个瞬间,那根凶猛粗长的黑色巨蛇在忽然迅速沿着若羽的嘴唇边缘旋转搅拌了好几圈后,又接连前后挺身撞击耸动了好几下。终于,在过去了长达有百多下的快速冲刺之后,段延庆的阴茎龟头就已经深深地探入到了若羽的咽喉之中,这阵仗把初经人事的皇太子惹得连连干呕不止。然后,恶贼的腥臭阳具马眼大开,喷射出来了一道道浓稠滚烫的白浊。段延庆把大股大股的浓精狠狠灌进了若羽的口中,顺着食道,直接涌入他的胃中。

  

   “咳咳……咳咳……咳咳……这神药味道好难吃……”

  

   “真舒服啊……”

  

   事后,回味无穷的段延庆真情实意,发自肺腑的感叹道。而另一边,若羽则是开始不断咳嗽了起来,一股股浑浊的阳精在这时从他的两瓣嘴角处溢出,并滴落在他的身上,让皇太子的这一身白皙香艳美肉都开始沾染了点点星星的腥臭污浊。

  

   “师弟在否?能否出来相见?我等师兄弟有急事需要来找你。”

  

   就在段延庆正待继续,准备好好享用眼前的猎物的时候,耳边却忽然听到了几句熟悉的声音。

  

   念头纷呈闪过,他随即想到了某个可能性,于是悚然间一个激灵,慕然回首,能望见自己身后的那两扇宫殿大门竟然无风自开,还从中又走出来了四道人影。

  

   那四道人影皆是男性,那四道人影皆是熟识者,那四道人影皆是血气旺盛,实力强大之辈,而他们的年龄又各不相同,或老或少,或大或小。

  

   一者与自己打扮类似,头发花白,眉毛稀疏,衣衫褴褛,有着很多补丁,浑身臭气哄哄的,闻之冲天酸腐难闻味道直扑口鼻,但是真实面目却比自己显得还要更加丑陋,恶心,惹人唾弃,那人的长相算是颇有特色,两只眼睛细长仿佛毒蛇,鼻子则如同鹰勾,额头印堂祖窍的眉目之间还长有几颗脓包疙瘩肉瘤。一者身材高大,膀大腰圆,没穿上衣,袒胸露乳,手脚粗壮黝黑,外交加一字赤黄眉,双眼里有道道赤红血丝乱系,唇齿黄牙外翻突出,全身毛发浓密,似夜叉恶鬼多过像人。一者是一名矮小老儿,背部微驼,作农夫打扮,肤色古铜,头上戴着草帽,脸上五官多是尘土多是黄泥,他双目浑浊,皮肤之间尽是松垮皱纹,各色老人斑一块一块的。一者身宽体胖,痴肥如猪,容颜苍老,脸庞古拙近异,腹部大肚子上有层层赘肉垂下,但是四肢瘦弱纤细到好似竹竿,与肥胖躯干形成了鲜明对比,一眼望去显得无比怪异和不协调。

  

   “方东白,陈孤雁,魏骏杰,苏灿。”

  

   此情此景,让段延庆见状便眯了眯眼睛,心头里暗自流淌过这些不速之客的名称。

  

   唏,原来是四个穿着很少布料的大只佬,咸湿的眼神,淫贱的笑意,以及惹人讨厌的动作,便已知道他们是恶人烂人之中的极品了!

  

   他们是丐帮的另外几位八袋资深长老。

  

   同时,他们也是淫贼界的个中翘楚,黑榜高手,段延庆的同道中人之一。

  

   因为下阴粗大,阳具狰狞,各自阴茎形状怪异的缘故,他们的江湖外号组合也因此得一诨名叫作鸡头四。

  

   “请问诸位师弟师兄来此有何贵干?”

  

   段延庆临时抽空看了一旁的若羽一眼,发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忽然被人弄昏迷了过去,于是乎放下心来,又偏过头,望向了眼前的这师兄弟四人,脸上表情再不复先前的轻松惬意,而是郑重以待。

  

   他可不敢小看了他们,他深知修炼《极乐销魂功》,《风月宝鉴》,《欲火焚心典》,与《巫山云雨大法》的这四个人每个人都有过人之处,每个人都有他们的独门绝招,斗志与耐性更是技惊四座,出招无度,常给人有意外惊喜,带来无限快乐,不仅武道境界高深,修为强横,不在自己之下,甚至狼藉名声大噪,流传于世在外,在淫贼界的地位也可称之为四大元祖最强。

  

   “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头发花白,眉毛稀疏,有着鹰钩鼻的那位丑陋老者——也就是方东白,说完又突然向前踏出了一步,站到了段延庆的面前。

  

   他旋即微微一笑道:“特闻师弟你找到了新的绝色炉鼎以供自身修行。想必,你不会介意其他的丐帮师兄弟们过来一起分一杯羹的吧?”

  

   顿了顿,方东白又跟着说道:“不然,师弟你是不会希望这大齐皇帝知道你在干什么事情的吧?”

  

   形势比人强,段延庆闻言只能无奈让自己的嘴角强行扯起一抹笑容,他让口中语气尽量平和没有起伏道:“怎么会?师弟我可是万分欢迎啊,毕竟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嘛。”

  

   ……

  

   “胡神医,这几位又是何人?为何会出现在孤的寝宫里?”

  

   第二天早上,皇太子若羽眼神茫然地望着眼前的众人。

  

   自己依稀记得昨晚吞下了胡神医的黑蛇灵药,然后就莫名其妙的昏睡了过去。然后怎么一觉醒来以后就看到自家宫殿里又是多出来了那么多我不认识的人?

  

   “这是草民的师兄弟们,是被草民邀请来的。”

  

   段延庆用着一脸半是惭愧半是遗憾的复杂表情,沉声说道:“草民惭愧,学艺不精,昨晚突然发现殿下贵体所患之恶疾顽固,实乃草民生平罕见,单靠草民一人无法言有十全把握彻底痊愈。所以必须联系门下的其他师兄弟们,同心协力,以造化合体之妙,耗尽我们的毕生之功力来为殿下输气护住心脉,洗筋伐髓。这样子做才能有化解殿下功体冲突的可能性。”

  

   若羽然后哦了一句,转而又问道:“那孤接下来应该怎么配合你们呢?”

  

   段延庆听罢以后没有多说什么废话,只是又朝着自己身后的师兄弟几人挥了挥手,他旋即示意道:“师兄,该你上场了。”

  

   话音刚落,一名头发花白,眉毛稀疏,衣衫褴褛,有着很多补丁,浑身臭气哄哄的,两只眼睛细长仿佛毒蛇,鼻子则如同鹰勾的老者排众而出,他正是段延庆的师兄——方东白。

  

   “殿下,请仔细看着草民的眼睛。”

  

   方东白开口微微一笑道,随即就猛地睁开了自己一直以来紧眯着的一双眼眸。

  

   那是一双老迈沧桑,兼具有透彻与浑浊之感的古怪眼睛。

  

   而这双眼睛深处,现在开始逐步弥漫渗透出来了点点滴滴的,靛紫欲滴的美丽颜色。

  

   “咦?”

  

   见状,皇太子若羽不由得语气惊奇地叫唤了一声,因为他看到了这名古怪老者的一双眼眸瞳孔里骤然间浮现出了两抹仿佛璀璨焰火般的,给人有一种虚幻朦胧之感的深紫色氤氲。

  

   “这是……什么……怎么……我的脑袋。”

  

   若羽的心中顿时生出不妙之感,但已经为时已晚。他还是中招了。

  

   恍惚间,在下一刻,方东白眼里的那两抹青紫色氤氲竟然似乎没有缘故的变成了两道更加深邃更加幽暗的青紫色漩涡,就如先前一般,那两道漩涡也是显得同样的虚幻,同样的朦胧,但是开始逐渐带上了几份诡异神秘之感。那两抹深紫色漩涡它们开始旋转,时而向左顺时针的,时而向右逆时针的,时而快速时而缓慢,极尽混乱颠倒之能事,流露出了能勾魂夺魄的危险之感,它们持续变幻着各自的形态,一直至若羽又感觉到自己的意识变得昏昏沉沉,脑海内霎时间有诸多幻境和无数真假难辨的画面飞快闪过,精神重新陷入了晕乎乎的状态里。

  

   此招乃紫极魔瞳,是方东白的武道成名绝技之一,他昔年仗此神通颠龙倒凤,肆意采花的根本手段。有能淬炼自身灵觉,修成精神幻术异能之功效。有摄人魂魄,夺人心神,探人修改记忆,使人照见他者过往宿世轮回的神通。

  

   简而言之,这东西存在可以催眠他人的作用。

  

   “我们是医生,是大夫,是过来帮你治病的,所以太子殿下你接下来无论看到我们做什么都不会觉得这是对你不好,有危险的事情。”

  

   皇太子若羽只觉得眼前的医生,方东白的声音突然变得有些飘渺难测,仿佛是从天边或者那世界极远处传来。

  

   “你们是医生,是大夫,是来帮我治病的。所以接下来无论我看到了你们做什么都不会觉得你们在危害我。”

  

   若羽闻言当即就重复了一遍,他的神情这时显得呆呆愣愣的。

  

   “接下来无论我们说什么你都会照做,你不会产生任何怀疑。”

  

   “接下来你们无论说什么我都照做,我不会产生任何的怀疑。”

  

   方东白又说道,若羽也紧跟着一字一句的重复。

  

   停顿了半晌,没看到皇太子有任何的异常状态反馈。旋即,方东白就点了点头,抬起下巴朝着段延庆欢快说道:

  

   “这事成了,师弟。”

  

   下一刻,他们五个人就顿时彼此面面相视, 视线接触,嘿嘿嘿淫笑了起来,又变作左右包夹之势,呼啦啦围住了呆愣在原地如同一个木偶的若羽。

  

   “凑近一闻好香啊,好诱人,再摸一摸皇太子的这身美肉,啧啧啧,感觉比刚出锅的水豆腐还要滑嫩哦。”

  

   一名身材高大,膀大腰圆,没穿上衣,袒胸露乳,手脚粗壮黝黑,外交加一字赤黄眉,双眼里有道道赤红血丝乱系,唇齿黄牙外翻突出,全身毛发浓密,似夜叉恶鬼多过像人的中年男子嬉笑着说道,他的两只蒲扇大小手掌开始扒拉着若羽的全身衣服,流连忘返地大吃其豆腐,四处在各个敏感部位上揩油,直至把若羽周身脱光光为止,一块块斑驳污秽的肮脏大手印也因此留在了上面,玷污着皇太子美好的身段。他是段延庆和方东白的三师弟,陈孤雁。

  

   “就是就是,观其皇太子体内的真元之充沛,体态之妖娆,容颜之绝色,相比较起来,我们以往采补的那些低劣货色全部变成了残花败柳,不值一提的烂货东西了。没想到天下间居然还会存在有这么一个光是看到就让老夫我射出来的美人啊。”

  

   另一名背部微驼,肤色古铜,头上戴着草帽,脸上五官多是尘土多是黄泥,双目浑浊,皮肤之间尽是松垮皱纹,各色老人斑一块一块的,作农夫打扮的矮小老儿闻言也紧跟着附和道,他门下排行老四,是前面那位陈孤雁的师弟。

  

   “诸位师兄别多做废话了,赶紧动手吧,五师弟我都快等不及了。听说这大齐皇族的所修功法《商水阴葵诀》别具神异,但凡练成之后,无论男子女子都是水润得很啊。”

  

   最后出声回应的是一名身宽体胖,痴肥如猪,容颜苍老,脸庞古拙近异,腹部大肚子上有层层赘肉垂下,但是四肢瘦弱纤细到好似竹竿,与身上的肥胖躯干形成了鲜明对比,一眼望去显得无比怪异和不协调的恶心老人,他说完这句话以后就咽了咽口水。

  

   他是苏灿,别号苏乞儿,乃是这丐帮里面当前辈分最小的一个资深八袋长老。

  

   “谁先第一个?”

  

   作为大师兄的方东白则是关心着顺序排列问题,然后只见段延庆在下一刻向前踏出了一脚,他当即眼放凶光,露齿邪笑道:

  

   “先来后到,当然是由我来拔得头筹。”

  

   说完,还不等其余人回应。他连忙蹲下身子,跑到了若羽的两条纤细浑圆的瘦削美腿之间。

  

   “好屌儿,好尘根,好炉鼎,尔当助我武道突破,更上一层楼。”

  

   仔细端详观察了一会儿,段延庆渍渍称奇道。

  

   腰肢纤细,小腹肚脐眼漩涡凹陷处小巧干净,肌肉线条轮廓分明,但是却宛如春风弱柳般纤柔而有力,显得妖娆无比。皇太子那一身常年被浸泡滋养在花液香汤里面的肌肤洁白无暇,如同美玉,体表竟时刻蒙附着一层幽深荧光,璀璨夺目到耀眼,晶莹剔透,散发出一丝丝堪比最为极致珍贵的美丽珠宝和最是滑腻上等玉脂般的动人光泽。段延庆忽然转过身去,默然环视了若羽一圈,注意到他的腰肢和顺滑挺拔的白皙美背仿佛暗藏着黄金比例级别的分割线,肉眼可见的每一寸角度每一道血肉每一处毛发之间都如同魔鬼勾勒,玲珑浮凸到令人惊心动魄的地步,它们竟然组合成一道无比诱人的正弦曲线。

  

   顿了顿,段延庆深吸了几口若羽身上飘散出来的醉人体香,又邪笑了几下,他张开嘴巴,露出来了四十颗牙齿,四十颗臭气冲天,形状恶心各异,多有残缺蛀虫之洞,半黄半黑的腐烂牙齿。

  

   “胡神医……这是什么感觉?”

  

   “孤觉得……好舒服……但是却又同时感觉到有些难受……”

  

   若羽旋即面现红晕,轻声细语呢喃道。

  

   此时此刻,他的那根阴茎,那根小巧玲珑,精致细长,柱身表面浑然不似其他的常人那般黝黑难看粗糙,反倒是竟如同白玉春雪所打造的一般通体雪白,散发着淡淡霞光,阴茎顶端还有着一颗通红莹润,仿佛鲜红李子,又好像翡翠手杖上面镶嵌着的漂亮绯红色宝石的阴茎,正在被段延庆这个恶心龌龊的烂人给缓缓含弄吞入到了嘴里,他那张腥臭肮脏,闻之就让人作呕的恶心大嘴里!

  

   “这是草民为殿下排出体内毒素呢,殿下感到舒服可是正常的反应哦。”

  

   在若羽那哀羞与欢愉感受一起交织的低吟声之中,段延庆嘿嘿一笑回答道。

  

   没想到这小骚货皇子不仅仅闻着香,就连身上的白肉,下面的这根东西,也是漂亮好吃尝起来香喷喷的很啊。看来这《商水阴葵诀》果真妙用无穷。

  

   “师弟,要记得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哦。”

  

   另一旁的方东白也不甘寂寞,不满足于只是看春宫戏起来。

  

   他顺势阴恻恻的提醒了师弟一句,旋即就脱光了自己身上的全部衣物,挺着下身的那根粗长硕大,腥臊恶心不输给段延庆的黝黑阴茎,来到了若羽的面前,他命令道。

  

   “张开嘴。”

  

   皇太子眼神痴呆的望着他,那张精致绝美的玉脸先是见状愣了愣,而后居然不由自主地靠近了方东白的那根恶臭大鸡巴,并缓缓张开檀口,分开两片朱唇,含了进去。

  

   “哦哦,好爽,好爽,小婊子的嘴巴真会玩,看来昨晚师弟你满有福气的嘛。”

  

   下一瞬间,方东白血脉偾张地老腰一震,他激动地挺动下半身,让自己的那根硕大黝黑,遍布有种种尘埃污垢的恶臭阴茎朝着若羽的两瓣精致红润小嘴儿重重撞了过去。啊,皇太子那琼鼻里温热香甜的醉人呼吸也顺势拍打喷在了他的阳根上,令这龌龊乞丐爽到产生了四肢发紧、脑海晕眩的快感。

  

   “呼噜呼噜……呼噜呼噜……”

  

   快速的抽插,激烈的扭腰摆动,一阵暧昧的艰难进食吞咽水声随之阵阵浮出。

  

   方东白的双手牢牢按住皇太子的美艳臻首,让自己下身的那根沾满了污垢和口水的鸡巴撑开了他的双唇,往他的嘴里奋力抽送挺动着,而在若羽的两条修长白皙美腿的中间位置,也隐约能见一颗丑陋苍老的头颅在里面吞吐忙活着什么。

  

   “那么,诸位师兄,此处便就先归小弟我了哦。”

  

   身材高大,膀大腰圆,没穿上衣,袒胸露乳,手脚粗壮黝黑,全身毛发浓密的中年男子——陈孤雁把话说完之后,旋即又稍稍思索了一会儿,他趁机走到了若羽的身后,扒开了皇太子的那两片雪白浑圆的美丽臀瓣,挺起阳具,对准了若羽后庭的那朵粉粉嫩嫩,还未经人事的小巧紧凑雏菊,猛地一挺腰,他也不多做什么怜香惜玉的润滑工作,在若羽的一声支支吾吾,吞吞吐吐,隐隐约约透露着痛苦悲鸣意味的诱人呻吟声之中,让自己的下身那根肿胀昂然的充血阴茎直接插入进去了。

  

   “哦……真他妈的紧,真他妈的润,段师兄你这次的眼光还真不错,选了个极品货色。”

  

   陈孤雁没有预料到,自己方才只是刚一插入,就能感觉到浑身上下的气血四处乱窜,经脉真气逆流,一股热流更是直冲下体前阴窍穴,随后他浑身一颤,竟是被若羽那直肠内的紧凑括约肌给夹得激射了出来。

  

   “唔!!!!!!”

  

   而另一边,作为被侵犯一方的皇太子若羽一时间浑身颤抖着,肌肉紧绷,留下来了两道清泪起来。他只觉得自己体内简直像是有一根被烧红的炙热粗长钢棍从肛门里径直捅进了他的内脏,然后一路贯穿,将他的整个人都给劈成了两瓣分开,疼得他好想要放声大哭,真的是好痛好痛呀,比之以往自己被割伤不小心摔倒在地上的时候还要疼上不少,但是皇太子那本该显得楚楚可怜的哀婉哭诉声却因为方东白那烂人的黑臭鸡巴正在嘴里堵住的缘故,只能转变成为了一句句含糊不清的,如泣如诉的甜美淫叫。这更加刺激了陈孤雁等五人的旺盛邪欲剧烈燃烧了起来。

  

   “美人,等下不要说哥哥们不疼你。不是我吹,现在我们师兄弟几个人凑在一起,整个天下都找不到比我们更加善于房中术之道的人了。你只要好好配合我们,接下来就包你从脚尖爽到发梢哦。”

  

   陈孤雁全身毛孔张开,舒爽得低声呻吟起来。他细品着若羽下身肛门菊穴所带来的紧凑和极致柔腻,遂又运转功法,凝聚着周身气血于下半身处,令自己的那根有些疲软的阴茎变得重新精神饱满,战意充足,瞬间坚硬如钢铁般起来。

  

   他低伏在皇太子那粉嫩白皙的裸背之上,吸吮着其上的点点香汗,一边借助先前自己射出精液的润滑,一边用阴茎奋力挺捣抽插着,忍不住地喘粗气道,就连胯下的那根丑东西也旋即像是装了个马达一样的猛烈耸动撞击着,直直把若羽给奸的挺翘白臀也变得是油光一片,大片大片黄白液体渗透流露,染湿了后庭的臀缝之间。

  

   “要死……真的要死了……好舒服……好难受……下面的感觉好奇怪……身子变得麻麻的,热热的……真的要被弄死了……呜呜呜……不行……真的不行的……求求你们不要,快放我起来!啊……好痛好涨啊……快快拔出来,真的,我真的要死了……”

  

   可悲可叹,纵使皇太子竭力叫饶求饶,喊得声声都如同杜鹃啼血猿哀鸣,亦无人知晓,无人能助,无人怜悯。

  

   苏灿与魏骏杰,这两个待在阴暗角落里的农夫打扮老者和痴肥男人正神色玩味地看着无比香艳诱人的淫乱一幕在自己的眼前激烈上演着——只见皇太子那奢华美艳的白皙胴体被三具黝黑古铜,或粗壮或瘦小,或苍老或相对年轻,但都透露着极致丑态与肮脏龌龊之颜色的躯体给占据着,被三个人夹在中间疯狂的奸淫着。

  

   段延庆潜伏在皇太子的胯下,鼻息加重,血脉偾张。他口舌并用,鼓唇卷舌,认真用力吸吮起来。他伸出手把若羽的两条修长白皙美腿给那么一分开,旋即便让皇太子的那根精致如同艺术品的小巧白玉阳具彻底暴露了出来,正对着自己的面部。他深呼吸了一口气,鼻子里尽是充斥着若羽那仿佛花香般会让人上瘾的浓郁味道。

  

   他舔了舔腥臭的舌头,张开了自己的血盆大口,猛地一含,而后一阵快速激烈的吞吐动作之间竟然是笼罩住了若羽的那条虽然尺度比不上自己,却在他人眼中显得美丽到仿佛瓷器一般娇贵的漂亮生殖器,温暖潮湿的触感随之从皇子的下身处传来,兔吮毫,鱼接鳞,鹤交颈,春凳,等等各式邪门无比又让人眼花缭乱的销魂技巧被逐个使出,这老淫棍把昔年自己玩女人采补修炼的所得到的深厚经验和一身修为完全运用到了若羽的身上,让其皇太子的灵台爽到不知天南地北是何处,今夕又是何年?

  

   “啊啊啊……有什么东西……孤……孤要……尿出来了……”

  

   若羽不知道自己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他还是第一次,又怎么会是这些老淫棍,大恶人的对手了?在本能的驱使之下,头晕眼花的他只能觉得自己腰椎骨一麻一麻的,随即便是在肉体本能的作用下不断抽搐着,往段延庆的那张臭口烂牙之间,羞耻地射出一发又一发香喷喷甜腻腻的奇怪精液来。

  

   此乃天外天仙神之灵萃,大能者的一身元阳之精华所在,蕴藏着庞大无比的精纯能量,是段延庆一直心心念念,无比渴求的大补之物。但凡只要吞下此物,便可胜过以往苦修不知道多少年!

  

   “师兄,你要手我要脚?”

  

   “可以。”

  

   咕咚咕咚,咕咚咕咚,段延庆连忙扬起头颅吞咽下去了自己口中的那些珍贵神秘之物。结果刚回过神来就看到了自己剩下的两名还未参加淫戏的师兄弟,苏灿和魏骏杰他们两个人一起嬉笑着走了过来,还各自商量好了彼此用来泄火的地方。他们一人一边,各自捉住了皇太子那仅剩的,裸露在外的纤纤素手儿和白白嫩嫩的小脚丫子。他们也脱光了自己身上的衣物,或是叫皇太子奋力地用两只白皙的小手儿上下套弄着自己已然挺拔充血的阳具,或者是分开了皇太子修长丰腴的美腿,又分别捉住两只嫩腻无瑕,白皙美丽玉足,捧起来,止不住的往里面塞入着自己的阳具,让丑陋黝黑的臭鸡巴往人家皇太子白里透红的一对脚掌肌肤之间肆意抽插,尽情作怪着。

  

   “几位师弟,可有兴趣陪老夫论道论道,一起较量一下各自谁的耐力更好更持久?”

  

   忽然之间,一道颇为值得玩味的沙哑低沉声音传来。段延庆看到自己的师兄方东白从皇太子的两瓣精致红润小嘴之中把自己刚射完精,已经变得疲软湿漉漉的黝黑鸡巴给了抽出来。顺带还一甩一甩的,抽打起皇太子若羽的另一边白皙脸颊。

  

   段延庆知道师兄这是什么意思,这是在邀请自己师兄弟几人比谁更不容易泄身。

  

   “固所愿也,不敢请耳。”

  

   段延庆微笑着应允点头,答应师兄,旋即又重新寻找目标,插入阴茎挺动腰身起来。

  

   这一日,兴圣宫的宫女们从未见到过皇太子踏出自己宫门哪怕一步。

  

   这一日,有人说自己隐隐约约听到有什么会让人面红耳赤的呻吟声从太子宫殿内传出。

  

   这一日,丐帮的五大淫贼师兄弟几人出于保险起见,开始下令封锁皇子的居所,让谁都不准进来,而他们自己则是以治病为由,每日和不谙世事,纯洁无垢的皇子若羽日夜笙歌,颠龙倒凤,尝遍他全身上下每一寸肉体每一处孔洞的销魂滋味,让他们所射出的肮脏精液遍布流淌在若羽的发丝,双腿,手掌,菊穴,以及口中和全身体表的每一丝角落。

  

   ……

  

   好像有哪里不对劲。

  

   又过了一段时日之后,段延庆从昏睡当中睁开了双眼,旋即就看到了一道妖娆白皙,美不胜收,浑身赤裸着,仪态优雅端庄的漂亮匀称胴体在自己的师兄方东白身上起起落落着,顺带还不时左右扭腰晃臀,让师兄的阴茎方便更加深入到体内直肠的深处位置。而那道雪白纤细的妖娆身影一颦一笑间皆有媚态,皆是上等秀丽的美好风景,举手投足的动作里面仿佛包含着一种动人的旋律,洒落法理,道法自然,契合大道,光只看着就是一种享受。

  

   我是谁?

  

   我……又在哪里来着?

  

   我依稀记得自己似乎要干些什么事情?

  

   段延庆迷迷糊糊地醒转,接着忽然感受到自己脑海里骤然间涌现出来了不少记忆和事物。

  

   欲天之神的转世……

  

   欢喜佛前圣子……

  

   炉鼎……

  

   大齐国的圣子皇太子……

  

   过来跟自己讨要采补对象的师兄弟……

  

   嘶……

  

   不能再继续思考下去了,他感受到自己的脑袋突然一阵一阵的抽痛。

  

   “哎呀,胡神医你终于醒了?刚好,你的师兄快要不行了,你来顶替他服侍孤吧。”

  

   随即,一道惊喜的声音响起脱口而出。那道身影像是发现到了什么,被段延庆的动作给吸引到了注意力。他停下了自己刚刚还在忙活的动作,匆忙站起身从方东白的阴茎上脱离而出,一股股滚烫湿滑粘稠的精液在这时顺势沿着他的臀腿位置滴到地上,散发出无数浓郁的檀腥气息。

  

   “……你是?”

  

   醉人的美妙香气随之蔓延,直冲口鼻,刺激的人欲火旺盛燃烧,但段延庆只觉得自己现在浑身疲软,没有力气。但他还是强硬支持起身子,抬起头颅,看到了来人的面庞——

  

   那张脸看起来很熟悉,那张脸是一张明艳绝伦,温婉如玉,五官白皙俊美到足以羞杀天下所有女子的少年的脸。那张脸是齐国皇太子若羽的脸,他有着最为精致高挺的玉柱瑶鼻,最为优美粉嫩的两瓣玉唇,最为滑嫩白皙的完美肌肤,以及一种无法言喻的魔性吸引力。仿佛集合了世间所有之美,天下一切之标致,穷尽万物的数极之精巧玲珑,钟灵毓秀,使见者无不惊犹鬼神,漂亮到非常难以用任何语言,任何文字来描述形容,让人见之目睹之就深感那仿佛就是自己现在过去以及未来,三生三世的生命里面所见识过,所见证过的最为美丽,最值得惊叹,最值得喜爱的宝贵事物。

  

   但是那张脸现在比起自己以前头脑中的印象里似乎又存在着一些区别,那就是那张脸的容颜变得更加成熟,更加神圣,更加威严,更加缥缈出尘,也更加美丽了。

  

   打个不恰当的比方,花骨朵儿开放了,孔雀开屏了,草木得到了足够的滋养和浸润,自然也就变得更加美丽了。

  

   “忘记孤了吗?还是说没睡醒?别这样嘛,好歹大家都同床共寝那么多天了。嗯……我应该没有把你们压榨的太过分吧?”

  

   然后,段延庆悄然对上了那一双眼眸,那双纯净如冰,盈盈闪动,仿佛两颗美丽至极的血红钻石一般晶莹剔透的绯色美眸。那是一双比之苍天还要显得更为幽暗,比之万丈大海还要显得更为深邃,比之那浩瀚宇宙还要更为彰显其宽广莫测,波光潋滟,明亮动人,能让任何人沦陷在其中,心神沉浸,不能自拔,无法移开自己目光的眸子。

  

   而这双晶莹剔透的绯色美眸里现在正透露着某种亘古不变,巍峨沧桑,俯视生死,看淡岁月与时光的恐怖逼人感觉。

  

   段延庆见状心头便忽然咯噔了一下,又记忆起来了某些东西。他旋即心血来潮般地低下脑袋,左顾右盼着什么。

  

   自己的躯体皮肤肌肉萎缩,体内的真元一气变得空空荡荡,周身经脉寸寸断裂,修为再不复以往的强悍高深程度,甚至血气都开始萎靡,体表脸皮比之过去居然布满了更多的皱纹,仿佛老树根那般显得颇为干枯,被榨干了生命力一样。视线往前看起,熟悉的师兄弟几个人纷纷没有动静,没有声音,甚至难以察觉到有任何呼吸现象的胡乱倒躺在附近的地砖上面,歪着脖子和脑袋,胸腔不见有丝毫起伏,体内生机反应极其微弱。

  

   这就是段延庆眼前所看到的格外令人感到惊悚诡异的恐怖一幕。

  

   “几个小辈,该说你们是色胆包天,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还是说求道心切?亦或是别的什么呢……知道孤是天外天大能降世居然还敢打我的注意?”

  

   “嘛,不过算了,好好感谢你那位师兄的紫极魔瞳吧。没有他的话……想必我也不会那么快就破解胎中之谜,重新苏醒吧。”

  

   “再之后呢。孤想想啊……有你们几个宗师的毕生修为和元阳加之血肉精华,本座重修神躯的路程上应该会少掉不少麻烦?”

  

   “这样想本座或许应该奖励奖励你们,让你们在死后全部升上欢喜天得享无边极乐?到时候你们可以尽情和本座光明正大的颠鸾倒凤哦。怎么样?感动吗?”

  

   男身女相,空乐双运,以欲制欲,了无空性,得见如来,书写阴阳之玄奥,知悉无边智慧菩提。

  

   他款款走来,步伐曼妙,带起一阵又一阵的香风,他的声音一如既往地仿佛天籁之音般悦耳动听,他的容颜还是那么的美丽啊,无论何时何地都能维持着高贵端庄优雅的仪态,身上的那身美绝人寰的白皙娇嫩美肉时刻散发着润泽耀眼的光芒与诱人香气。

  

   但是段延庆的眼中现在只有恐惧,他的瞳孔霎时间放大,还布满了血丝,他伸出手指头来颤抖着指向若羽。

  

   “你………你想要干什么!”

  

   “别过来!!!!!!!”

  

   “诶,别这样嘛。本座又不会打算对你做什么。再者说你们人类不是都很喜欢做这个的吗?”

  

   说完,若羽俯下身子,贴在段延庆的耳旁边轻声低语着:“就让我们一起继续做快乐的事情吧,胡神医。”

  

   ……

  

   (全文完)

  

  

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