鑫:你有没有觉得,,这个999,有点圣母?
安排完任务之后,鑫将610从房间里拉了出来,小声凑在610耳边嘀咕着,鑫总觉得林斌心软的有点奇怪,明明都已经这么对待他了,可事到临头却还是在为对方考虑,,
610:这应该不叫圣母吧,,
不过往往越是这种性格的人,黑化起来越恐怖,,
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的确,这种人的三观很难被改写,所以一旦这样的人黑化,很有可能会颠覆所有人的想象,,
一墙之隔,房间内,转部队的少年们此时正在按照鑫的要求,好好的招待着这些犯了错误的言灵,,
既然那么喜欢进洞,那么这辈子就别再进了,废掉那些个不听话的东西吧,,
这是鑫的原话,当听到鑫下达了这样的命令时,那些原本都已经奄奄一息的言灵们却突然挣扎了起来,看来他们之前已经被教育过了,这所谓的废掉,究竟有多痛苦,,
鑫:看好了,这就是犯错的下场,,
单膝跪地,少年们轻轻含住了言灵们的分身,虽然很不情愿,可被舌头如此挑逗,即便再不想硬挺,身体还是会不自觉地去配合,再加上身后蜜穴似乎也已经适应了如此巨大异物的侵入,,
可舒适仅仅维持了一两分钟不止,随后,少年们便从一旁的桌子上拿起了一个类似杯子的物件,定睛一看,只见杯子外壁上被镌刻上了冰魔法的咒印,
林斌倒吸了一口凉气,他似乎已经猜到了可能会出现的状况,
可事实却比他想象的,还要令人胆寒,,
在一阵痛苦的哀嚎之后,言灵们的分身已经完全被冰霜所覆盖了,眼泪止不住的顺着脸颊滑落,可熟识魔法的林斌知道,这冰魔法所覆盖的区域,撑死了不过造成冻伤,这所谓的废掉,绝不是冰冻这么简单,,
这时,掉线的两人再次出现在了房间中,鑫伸手摸了摸冻得鸡儿梆硬的分身,满意的点了点头,
求饶已然无济于事,少年们将杯子放回桌子上后,又从墙上取下了一个长相非常奇特的装备,上边两个圆环叠加后,下边还镶嵌了一个把手,看起来就像是个固定器,,
鑫:想要知道那是干什么用的嘛?
没等林斌回答,鑫便从一旁的少年手中接过了一柄装备,他从角落拿了根木棍,然后将那根木棍的一头伸入了装备的圆环之上,,
随着一刹那的火光,木棍应声断成了两截,切口上还隐隐残留着火星,,
鑫:大家都注意一下哦,15下,注意好间距,,
分身可是身体上最敏感的部位了,万千细小神经遍布在这麻雀大小的位置之上,看着那东西一点点逼近,言灵们摇着脑袋,整个身体都在抗拒着,
眼睁睁地看着肉块被削下,鲜红的血液伴着黄色白色的液体从伤口处喷涌而出,过度疼痛使众人的五官揉成了一团,没有昏厥,而是因为疼痛,神经越发敏感了,看着掉落在地上的一片片肉块,林斌就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610:请您记住,在这弱肉强食的世界,不仅要有最强的肉体和魔法,还要有最狠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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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狐:那家伙怎么样了?
王座之下,610单膝跪地,回答着月狐提出的问题,
610:回主人的话,林大人似乎对月宫之中弱肉强食的规则还是不太适应,在下有尽力在为他灌输,但,,
月狐:那整个月宫认识的怎么样了?
林斌是个难缠的家伙,月狐当然知道,能被他看上的人,绝不是什么善茬儿,,
610:回主人的话,在下能够带他涉足的区域已经全部去过了,每一位大人在下也有详细为他介绍,
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月狐轻轻扬起嘴角,这小半个月的折腾,但愿不是竹篮打水,,
片刻后,林斌被610带入了位于月宫正北侧的教堂,月狐的王座便安排在这儿,在王座后方,却赫然悬挂着人类勇者的会徽,
月狐:哟,在我这儿过的可还算舒坦?
除了每天被恶心,动不动被骚扰和受伤以外,其他事情还算是舒坦吧,起码每天都有食物吃,有地方睡,,
林斌:一个奴隶而已,没什么舒坦不舒坦的,只希望早点合眼,,
看来610教给他的相处之道是一点没听进去,林斌依旧是那么虎,甚至比之前胆子还要肥,,
月狐:给自己的定位这么明确的嘛?一点求生欲都没有,你就不怕我真火起来灭了你?
瞬身来到林斌面前,月狐伸出纤细的手指挑起了他的下巴,单膝跪地宛如骑士忠诚于君主,轻笑一声,瞬间,月狐身后金黄色的狐狸尾巴爆散为九条,周围暗淡下来,此时林斌的眼中,只剩下这只火狐,,
林斌:你蛊惑不了我,,
瞬间,林斌的身后绽放出了一朵幽蓝色的巨型曼珠沙华,其延伸的藤蔓爬满了林斌的全身,深褐色的瞳孔被鲜血染红,在他的眼中,倒映着月狐几近张狂的笑容,
月狐:恶之花,,终于现世了,,,
相传,恶魔花之种埋藏于世间纯净之人心中,需以鲜血浇灌方可绽放,
原来,,
是这样啊,,
月狐:我还真是没看错人呐,,
直起身子,月狐缓缓向这颗曼珠沙华伸出手来,藤蔓就像是具有意识一样,末梢轻轻缠绕在了伸来的手指上,随着尖刺破开肌肤,渗出的鲜血顺势滴落,
但大部分鲜血还是顺着根茎流进了恶之花内部,渐渐,幽蓝色的花瓣上,一条条鲜红色的纹路显现,而月狐的身上,也缓缓显现出了万千幽蓝色的纹路,,
月狐:真是奇特呐,,
随着花瓣聚拢,幽蓝色的渐渐消失进黑暗,藤蔓也一点点向后撤去,月狐将还在淌着血的手指伸到嘴边,就像只刚狩猎完的野兽一样,他大张着手,舔食着伤口,,
月狐:没想到,这场战争的胜利,会来的这么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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愚蠢的交易,
你拿你的聪明来换一场场骗局,
当利益蒙蔽眼睛,当你看不到利刃悬在头顶,
当你想发出声音,,
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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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从梦中醒来,林斌的脑袋胀痛到不行,看向天花板上巨大的吊灯,他的思绪一时有些恍惚,,
这是哪儿,,
努力撑起身子,林斌伸手揉了揉眼睛,他努力的去回想失去意识之前所发生的事情,突然,一双血红色的眼睛映入了他的记忆,,
月狐:你醒啦!还以为你会睡很久呢,
这时,月狐出现在了林斌的身旁,转过头来看向月狐,只见这只色气的狐狸此时正一丝不挂的半趴在床上,身后的尾巴还在不停摇曳,
下意识的低下脑袋,这时林斌才发现,自己的身上也同样是一丝不挂的,赶紧抓起被子裹住自己,林斌的脑袋里现在一片空白,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
月狐:别害羞嘛!都已经来月宫这么久了,怎么还这么腼腆呐,
被月狐这么一说,反倒是林斌有些不好意思了起来,但捂住自己的身子不应该是下意识的事情嘛?
坐起身子来看向面前的林斌,月狐的脸上再次露出了他这个身材应该存在的天真的少年笑容,
月狐:这是我的房间哦,怎么样?睡的还舒服吧?
如果不是预先知道面前的这家伙是色欲魔王,一般人还真会被他这软萌的外表所欺骗,现在居然还在那儿羞答答的暗示着他,,
林斌就觉得恶心,,
林斌:所以你想要表达什么?
冷冷的回答让月狐有些失望,亏的他还装可爱企图蒙混过关,,
月狐:真是个不解风情的家伙,,
一个响指,瞬间,一袭蔚蓝色长袍出现在了月狐的身上,嫌弃的转过身去,这家伙就是个榆木脑袋,
林斌:反正你馋的又不是我的身子,你要的东西不是已经拿到了嘛,准备什么时候送我上路啊?
片刻,林斌的记忆总算是多少恢复了些,那时的残像还历历在目,恶之花,那是什么,,
月狐:东西?你是说恶之花吗?我想你可能是搞错了,我对恶之花并不感兴趣,这花再怎么好用,肯定也比不过我所持有的血狐,我感兴趣的,是这恶之花的持有者,也就是你,
林斌:我有啥好兴趣的,,无聊,,
就地躺下,林斌一点都不带怕月狐的,既然话都已经说到这份上了,现在他的下场也就只会有两种可能了,被喜欢,和被讨厌,
也就是死无全尸和飞黄腾达,
不过听月狐的语气,死无全尸这个选项的概率怕是小到可怜了,
看着面前着实放肆的林斌,月狐也是有些伤脑筋呐,这还是第一个要他热脸贴冷屁股的主儿,这种人他本应该眼睛都不扎一下就弄死的,可为什么,,
月狐:你就不怕,,
林斌:呐,,你要弄死我就快点,,真是一分钟都不想活在这鬼地方了,,
这边话还没说完,那边月狐已经抬起手来对准林斌的脑袋了,背对着月狐,林斌微闭双眼,两人僵持不下,这种时候赌的就是双方谁的耐力更强,
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暗红色的鲜血凝结在月狐掌心,随时准备着进攻,,
月狐:喂,,拜托你别抖了,床都快给你抖塌了,,,
有些哭笑不得,明明怕的要死,却偏偏还要装出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
月狐:不会打你的啦!瞧你那点儿出息,,
收起攻击,月狐砰的一声消失在了烟雾中,听见动静,林斌这才胆怯的睁开眼睛试图看向身后,就在这时,那双血红色的眼睛再次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惊叫着将月狐一把推下了床,林斌颤抖着紧了紧被窝,揉揉摔疼的胳膊,月狐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这家伙不仅占着他的床,现在居然还对他动手??
月狐:你这家伙很过分诶!信不信我捶你!
攥紧了拳头,可看林斌抵触的样子,那拳头却又有了些许松懈,,
轻轻扬起嘴角,或许,,
不用那么野蛮,,
冷笑着,月狐再次打起响指,紧闭双眼的林斌渐渐感受到了异样,他好像脑袋有些晕乎乎的,,
就好像是,,
倒立着,,,
猛地睁开眼睛,只见这时,他连着被子一起半悬在了空中,面前,月狐盘坐在床上,脸上挂着看好戏的表情,
随着手指摆动,林斌的身体开始顺时针转动了起来,就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两圈下来,林斌脑袋里的水已经晃荡的不行了,
月狐:我不会伤害你的,我会好好的欺负你,玩弄你,最后把你训练成一只听话的小狗狗,,
说着,手指再次转动起来,林斌的胃也再次翻腾了起来,
月狐玩的不亦乐乎,他脸上的笑容也越发的张狂,就像林斌是他手中的任意玩弄的人偶一样,
直到奇怪的液体甩到他的脸上,这时他才多少反应了过来,,
啊!!!!!
,,,
,,,,,
鑫:不是我说,你可真的能!能把主人他整成这个样子的,你是第一个,
负责善后工作的鑫看到这满屋子狼藉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个时候月狐已经跑去把自己泡在岩浆池里洗掉一层皮了,
林斌:明明是他自己玩儿砸了,关我毛事,,
林斌扶着墙,他的肚子里现在还是翻江倒海的,但他已经没有东西可以吐了,拼命的干呕,口水从嘴巴四周不停分泌,,
鑫:趁现在,赶紧把遗言说了,我会帮你转达的,我怕主人回来你就没机会说了,他一定会手刃了你的,
拍了拍胸口,林斌顺手拿起了一旁边柜上的杯子,吨吨吨几口下去,干呕的嗓子总算是没有那么疼了,长舒一口气后,林斌微微睁开了眼睛,,
鑫:那,,那是主人的杯子啊!
就在这时,洗完澡的月狐正好推开门,当他看见林斌手中正拿着自己喝水的杯子时,砰的一声,门把手应声被掰了下来,,
林斌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发梢浮起,一阵风吹过他的脸颊,随后,他的耳边响起了玻璃杯落地的声音,可是,杯子不是自己握在手上的嘛,,
转过头来看向自己的手,只见此时手腕上已经光秃秃的什么都没有了,鲜血顺着切口滑落滴在地毯上,两三秒的木讷后,林斌的五官拧巴在了一起,切口如同被火烧一般刺骨的疼,,
可这次,林斌却没再这么狼狈了,没有一丝迟疑,他将另一只手按在了胸口,随着一道白光闪过,一柄剑刃从背后捅出,径直穿过了心脏,,
林斌:为什么要对着手腕呢,,
为什么,,
不对着这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