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有被朋友强行拉去喝酒的经历么?
“小姑娘,你是被朋友拉过来的么?”我现在正坐在酒吧吧台靠近墙角的阴影里,说真的,这感觉真糟糕,我就像是被迫参加同学聚会的班级小透明,躲在阴影里一言不发。
幸好一位有些帅气的酒保大姐很友善的向我搭话了。
“啊!啊,被您看出来了么。”我露出了略显尴尬的微笑。
“呵呵,我年轻的时候也有过这种经历呢,不用担心,姐姐可以给你调杯低度的甜酒。”看来我换了具少女的身体来的决定算是做对了,虽然很不想承认布莱克的话,不过有张女人一样的漂亮脸蛋确实很有用。
“那,就拜托您了。”
“哼哼~交给我吧。”这位帅气的大姐姐向我眨了眨眼睛,真是让人安心。
而我刚开始感觉到有些愉快的时候,布莱克这鸟人立刻就将这种感觉打散了。
衣服摩挲的声音从吧台之中传了出来,一个穿着精致的美人正蹲在帮路的吧台里面悠哉的脱着女性酒保的裙子,而那些酒保连同酒馆里闹腾的酒客一同都对此毫不在意,任由自己的下半身被哪个女人如同痴汉一样的抚摸,舔舐。
难道是因为那位陌生女子拥有的绝世的美貌让他们不自觉的忽略了她的痴汉行径么?当然不是,这是心灵魔法。布莱克的心灵魔法。人们总会把变态与男性绑定,同时也会下意识地认为心灵魔法的发明者也一定是一位丑陋,或者至少是带点油腻的男性。不过事实恰恰相反,布莱克·I·菲利普先生自出生起就拥有着令所有女性自愧不如的美貌以及极其甜美的声音,每个人见第一眼看见他的时候都会为这位“女性”的美貌而动容,不少巴洛洲的贵族在布莱克还是二王子的几十年里络绎不绝的前来求婚,而且大多是男性。他就是有着这样一副能让贵族愿意放弃一切乃至伦理观也要与之相爱的脸庞。
“呵。”我轻笑了一声。要是那群贵族知道他们的梦中情人是一位用魔法玩弄女人的大变态时会有什么感想呢?结果已经不为人知了,巴洛洲的皇族与贵族统治早在30年前就完蛋了,布莱克与其兄长雷顿·布莱克也已经名义上的死亡了。
“唉~唉。”所以一个已经死掉的人为什么蹲在酒吧的吧台里面呢?同时吧台里的这些女酒保们毫不顾忌自己被扒掉的裙子或裤子,任由自己俏丽圆润的屁股展现在自己的顾客面前,是因为在她们的认知中自己还照常穿着裤子。这就是“欧特马提卡”。布莱克这混蛋最为得意的创造。它能改变人的认知让他们不自觉的忽略布莱克所做的一切事情。
因此,这个混蛋就这么肆无忌惮的跃进了吧台,然后剥光了每一个女性酒保与服务员的下半身,把除了丝袜意外的所有衣物全部剥的一干二净,而那些漂亮的小姐对此浑然不觉,尤其是那几位穿高跟鞋的兔女郎,现在居然在垫着脚走路,完全不知道自己的高跟鞋已经被布莱克在吧台上整整齐齐的摆了一列,布莱克就像是在炫耀战利品一样,把刚刚拖下来的衣服一件一件的整理好像地毯一样铺在了就把中间的大桌子上,还把那些各色各样的内裤都套在了它们主人的头上,最后还把几双短袜直接泡进了摇壶里,真是太恶趣味了。如果那些客人知道自己的酒还被漂亮小姐的袜子浸泡过...说不定会更兴奋?啧,我都快忘了自己是个男人了。
正在我陷入性别认知危机的时候,布莱克向我发出了邀请。
“喂!恋尸癖,不来玩玩么~这里的小姐居然还有两个处女!太不可思议了。”
“布莱克!你是一天不干炮就会死么!而且几个处女怎么了。”我毫不顾忌的对着吧台里面大吼,而酒馆里的人也如同没有听见一样毫无反应。我明白,布莱克也为我施加了“欧特马提卡”。
“管那么多干什么,这种地方的小姐一般都有男朋友的~来来来,我找到个超稀有的白虎哦!”这混蛋,二话不说就要拉着我的手去摸一位小姐的屁股,被我果断地甩开了。
“你疯了!我还有安妮...”安妮是我的未婚妻,我和她已经认识很长一段时间了,现在只要再坚持一阵就能结婚了。
“怕什么,上次我们在南联邦上了那么多个,你全跟她交代了吧,最后怎么样?”
“她...额...没怎么样。”上次我跟布莱克一起去南联盟做任务在为了找一个奸商罪证而旗下的妓院里嫖了三天。我跟安妮说了之后得到了她的原谅,可这次不一样,这只是布莱克强拉着我来的。
“那你怕个什么?人家下那么大决心放你出去浪结果你没浪,这又何尝不是一种欺骗,别浪费了心爱的小安妮的一片苦心啊,恋尸癖~”
“她那是...我...”我的脑子里想到安妮那毫无血色的脸庞与浑浊的眼眸,还有之前在南联盟那三个激情的夜晚有些迷惘,再被布莱克的话那么一糊弄,顿时就感觉身子飘飘然了起来,心脏像个要偷看女更衣室的初中生一样砰砰的跳了起来。
“布莱克,你,你,哈啊,你是不是对我,放了什么,法术?”
“那又如何,你不想干她?她就是刚才给你倒酒的那位大姐姐,不仅还是处女,而且还是白虎,这样的女人你在佛尔,打着灯笼也找不到啊。不想试试?”
“可是,我。”
“放心,处女膜咱们都有办法会回复,就像以前一样,天知~地知.....”
布莱克那魔性的声音在我耳后温糯的爬进了脑子里,那洁白的下体直直的戳进我的脑海里,勾着我的魂,沸腾着我的血液。
“你知,我知。”
“对吧,没什么不好的,不是么?拜特。这回你想这么玩?是让她继续这样,还是让她求你...”
“这样就好。”我已经把安妮完全丢到了脑后,双手放在了那娇嫩的肌肤上,那温暖弹柔的触感瞬间电流般窜向了我的大脑,麻痹了我最后的负罪感。
“好,那就老样子,除非你跟她说话,不然她就会忽略你的行为,我去找点别的乐子。”
“去吧。别玩太晚。”
“行,拜特老妈,我今晚肯定在熄灯之前回去。”布莱克调侃着我的假廉耻,不过早被我兴奋到极致的耳朵抛到脑后了。
我把自己的双手与脸一同埋进了那娇俏的的屁股里,鸡尾酒的味道熏得我脑袋有些晕乎乎的,而从这美妙的勾股之中并未传来任何糟糕的味道,反倒是有一种清新的味道,是...除毛剂,还有许多清洁魔法的味道...看来这位姐姐有在很努力地让自己的私密部位保持清洁啊,不过即便如此也还是没有破处么,总感觉有些可惜。
我把连从那对不亚于双乳般弹滑股间抬起头来看向了这位酒保姐姐的脸,她正跟一边的客人聊的正欢,完全不觉得有个人在对自己裸露的下体揉搓。
我把嘴悄悄靠近她得耳边说道:“姐姐,你叫什么名字?”
“啊,为什么要在拖鞋里,我叫安灵希,面穿袜子啊,那简直是公然猥亵!”
这就是布莱克改进后的欧特马提卡,现在被施术的人不但会完全无视我的她所走的所有事情还会根据我的命令而行动,回答我的问题,简直没有比这更美好的魔法了。
“诶~那这么说姐姐你是精灵啊,是哪里的精灵呢?”
“嗯,对,我是高精灵。”高精灵也会有这种夏精灵的名字么?虽然都是天朝的精灵,应该没差了。按理说精灵是不会找不到男友的,各种各样的男人都对精灵女性趋之若鹜,明明就算只论长相人类自己那些同样金发碧眼的女性也不比高精灵的差啊。虽然雪精灵那黯色的皮肤确实很勾人,啧,越想越气,崇精媚汉的人真是可恶。
我怀着愤恨的心情继续开口:“闭上嘴,转过身来,像狗一样蹲下。”随着我话音刚落,这只高精灵酒保立刻停止了与顾客的交谈,转过了身来两腿膝盖向外侧伸展蹲了下来,那没有开苞的阴户也因此展露在了我的眼前,而那位刚刚还在与她聊天的那位顾客也同时闭上了嘴开始静静的喝酒。
“嘴巴张开,对,舌头也伸出来,很好,像狗一样,喘气。把手也抬上来...”我一步步用语言来引导着,很快一只发情的精灵小狗就蹲在了我脚下。
原本被扎成马尾金发披散开来,随着每次“哈,哈”的喘息二在她的肩膀与面颊上散动着,两只手握成爪子的样子摆在了胸前,双脚点起了脚尖,两条腿向两侧摆平精力撑开阴户,真是一幅充满野蛮与性感的画面。而且只用说话命令就行,比平时我自己用时需要摆放操作的尸体要简单不少。而且这每次喘息呼出的白气与不断从外伸的舌尖上滴落的口水可不是冰冷的尸体能做到的。
我赶紧解开腰带,要让这条小狗的舌头舔舔自己的小兄弟,结果在我的手摸进裤裆里时,我痛苦地发现。
“我的那玩意儿呢!”这时我才想起来为了配合布莱克,今天我用了一具小姑娘的身体,因此小狗没有鸡肉吃,只有鲍鱼肉吃了。
“也好,好久没体验这种感觉了,来,舔吧。”我向下命令道,而这只精灵母狗也十分顺从的把嘴伸到了我的胯下,光是从她嘴里呼出的热气就让我一阵震颤。
“呼,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而后湿滑触感从下体传来,不仅是极其敏感的阴核部分还有干涩的阴道,这母狗的舌头好像分成了两条一同滑进了敏感而未经充分开发的位置。
“哦!呜,这实在是。”我感觉整个身体开始发热,膝盖就像被灌进了酸奶,被快感紧紧地拉拽向地面,明明是处女,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哦!莫非她是处女的原因是这个母狗是女同么?怪不得对我如此关照。
“嗯~”
“哈,呜呜~汪~嗯呜呜~”算了,无所谓了,我爽了就好。
与男人时完全不同的快感让我不住地呻吟,娇柔的双腿也逐渐发麻,被快乐夺去了支撑身体的能力。为此我只好进而架住了小狗的脑袋,把重心放到她的身上,而这也让她的舌头能够更加深入我的私处,带来的快感也更近一步,而随着高潮的欲望一同而来的还有一股想要排出什么的感觉。
“全都给我,啊啊,喝下去!”
“咕,呜嗷呜呜!”
“额,咦~嗯啊啊啊!”
最终我在小狗舌头的舔舐下迎来了高潮,同时也把她的嘴当做厕所解决了一下内急。
“咕咚咕咚。”
我看着她一口一口把我射给她的东西吞咽了下去渐渐放开她的脑袋,之间她鼓着腮帮子,嘴角还有些晶莹的残渣,正在咕咚咕咚的喝着我刚在排给她的东西。
“呼,放过你了,喝完之后恢复常态吧。”女人的身体还是与男性不一样,去了一次完全没有一点贤者时间的感觉,不过也不能纵欲过度,去看看布莱克如何了吧。
“哟,恋尸癖,玩的怎么样?”
“还不错...呜啊。”现在,我的这位变态有人正坐在一把会旋转的圆凳子上,旁边围了一圈裸体的女人,每一位都扒在地上把屁股向着布莱克高高做起,而布莱克啧倚靠椅子的旋转来决定要使用那个屁股。每个女人全部都面无表情,嘴里还如同机械一般的倒数着
“3 2 1 请您艹我吧,布莱克大人,请艹您的人偶吧。”
“你个人偶控可真够变态的。”
“咱们俩是半斤八两吧,哼哼,嗯,有点松啊。”还在跟我聊着,布莱克就插进了一位“幸运儿”的体内。无论多少次,看着这顶着绝世美人脸的身体甩着阴茎插人就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布莱克·I·菲利普,全菲利普公国历史上最天才的魔法师,最“美”的男人,最后也是最受人敬仰的二王子,居然是个这样的变态,如果让菲利普的国民知道了,真不知会掀起怎样的风浪。虽然我认为如果真有那么一天,他绝对会催眠整个菲利普公国就是了。
“所以你带我来这里喝酒就是为了这?为了在大庭广众下开乱交派对?”
“别这么说嘛,在工作之余也要好好娱乐,又没人受伤,也没人会记得,我事后也会留给她们一笔不错的消费。”
“你总有一天会因此而死的,布莱克,你知道么?”
“我天才的布莱克是不会让那一天到来的,朋友,不说这个,我已经有线索了。”
“线索?”我有点不愿意相信我的耳朵,这头种马能在和进十个姑娘做爱的同时搞到什么情报?
“精灵那里虽然不行,可在人类自己这里,我能在酒吧与酒馆搞到任何基本的情报,对吧,惠尔小姐?”“啪!”布莱克在旁边一位褐色头发女性的屁股上狠狠拍了一下,机械性的回应随之从他的胯下传来。
“是的,布莱克主人。”
“跟我的朋友说说那件事。”
“是的,主人,最近这家酒馆的酒保总是抱怨衣服上会沾上口水一样的液体,而且也会有服务员在工作时突然昏厥。”
“啊,原来如此。”听到这里我就明白了。
“这明显是我改进前的欧特马提卡,而且还是被我削弱过得版本。”
“就没可能是个隐身人或者别的什么的?”
“我在给这些小姐施术的时候检查过了,就是欧特马提卡,绝对错不了,嗯啊,不错啊,但想让我现在就射还差了点。”
“十分抱歉,主人。”
“那我们接下来几天都要往这里跑?饶了我吧,布莱克。”
“用不着每天都来,拜特,根据它出现的频率,一般主要集中在周五与周六晚上,基本上在7点之后12点之前,很可能是个学生。今天没见到它,那就只有可能是明天周六了。”
“了解了,那这事没有我也能解决?我还有别的事要做。”
“想多陪陪安妮?”
“难得有个双休,我想,带她出去转转。最近海姆达尔的油菜花就要开了”
“真浪漫,好罢,我一个人就够了,对了,勇者呢?”
“他去调查别的案件了,你在这个酒馆里快活,侦查的事情总有人要做吧。”
“那种事交给那些专门搞情报的不就行了?非要他一个新人去弄?”
“我让他跟着一起去,多学点东西总没坏处。”
“好吧,跟着老手一起去应该不会出什么大问题,那下周见,拜特。”
“下周也别来见我,我很忙的,布莱克。”鬼知道这两天休息后会有多少伤患等着我。
“唉~放假喽!”我叹了口气,幸好刚才没有来急诊。最近每天晚上都有一些只剩脑袋或者半个身子的伤员要我急救,忙的连安妮的定期保养都没时间做。唉,算了至少从今晚开始就能放个假了。
“滴滴,掘墓人拜特!圣歌团紧急呼叫!掘墓人拜特!”结果等我话音刚落,一正急切地声音就在我脑内回响起来。是守恒者的紧急心灵呼叫。一般这种呼叫就说明又有急诊了。
“什么事?”
“急诊,‘[[rb:夜吠 > Heulen in der nacht]]’战队战员卡迪克·菲尔普斯,受到雪莱党帮会成员30多次枪击,大部分穿透了躯干,血都快流干了,需要紧急救助。”
“了解,我会在3分钟内赶到,伤者还有意识么?”
“薄弱。随时有脱魂危险。”
“好,准备好缚魂仪式,最少也要有两名治愈师,尽快找一位血疗师过来,如果找不到来名狂战士也行。拜特完毕。”
“明白。紧急呼叫完毕。”
我立刻掏出一颗墓石捏碎,从中腾发出了浓郁的暗绿色雾气将我包裹,依靠他我只用半分钟就能到达任何我想到达的地方。
‘[[rb:夜吠 > Heulen in der nacht]]’战队?又是没听说过的新战队,这群新人最近的伤亡率也太高了,这周已经第14起了,莫非有叛徒?不,这也不该是我需要想的东西。
我掏出衣服医用手套和口罩,没有时间仔细消毒了,用个杀菌魔法就好。唉,本来还想过个悠闲地夜晚,这下又有急诊了。不过,谁叫我能把死人也救活呢。
[newpage]
人们总说天才是孤独的,我年轻的时候深信这一点。与兄长的矛盾,爱人的死去也让我越发确信。
因此我认为与拜特的相识的幸运的。哪怕大部分时候我自己一个人就能搞定问题,我依旧很乐意强拉着他去各种地方做任务,冒险,当然还有最重要的,跟各种各样的女人做爱。虽然我不喜欢夺人所爱,不过诱骗拜特这个纯情的大男孩出轨总让我有种说不出来的满足感,绝对不是因为他之前骗我跟那个3000年的老鬼婆做爱。
天啊,我现在一想起来那被身边干尸臭醒的感觉我就反胃。
呕,不行了,我不应该继续回忆了。
话说回来,我现在在干什么来着?专注,布莱克,想想你现在除了要在这个小姐的体内来上一发以外还有什么事情。
“嗯啊,啊,好厉害,啊。”
“安静点!我在思考,小姐。”
“嗯,呜...嗯......”在我开口命令下,刚刚还在我身下浪叫的女人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可还是有几丝呻吟漏了出来。
好好理清思路,布莱克,最开始你跟勇者和拜特找到了个跟踪杀人狂而后在他家里发现有人用你的魔法做坏事,之后...之后你就去各地搜索线索,最终找到了一个...
不记得了,只记得昨天狂欢了一整晚...拜特也不在,正好早上一起来就有个黑发巨乳的妹子在给我口,于是就直接乘势干起来了。
“嗯,头好痛,喂,你还记着昨天发生什么了么?”我轻轻拍了拍身下女人的屁股,妄图得到回应。
“主人,您昨天问了我们许多传闻,之后您命令我们把所有顾客和男性店员打发回家,然后...”
“那些我还有印象,我让你们摆了个人型圣诞树,干了个昏天黑地...,不对不对,顺着传闻的事说,我最多问的是什么?”
“您问的最多就是关于店里的女店员,最近总是会在制服上发现有口水一样的不明液体,店长怀疑是有跟踪狂和入室盗窃的变态,正想着换锁。”
“呜,哦!我想起来了,昨天没能抓到那家伙,就看今晚了啊。”从作案时间来看大概是个还在上学的小鬼,有平然魔法这么变态的东西了,居然只是在制服上舔几口而已么,大概还是个处男吧。
“哼。”我不由得冷哼了一声,自己得意的魔法被这么一个没骨气没胆量的小鬼拿到了,也不知道的幸运还是不幸。总之赶紧把他抓住,教育一番,清空一下记忆了事。
那之后去做什么呢?侄子们过得都不错,拜特也去跟安妮享受二人世界了,总不能跟那个讨厌的哥哥一起去河边钓鱼吧。虽然年龄确实算是老年人了,不过我可一点也不想过上老年人的生活,一想到那种老婆孩子热炕头的生活我就脊背发凉。真可怕。
“你过来,舔。”
“是,主人。”
那果然还是回趟骷髅岛吧,好久没回去了,不少人都在想我...吧......不,还是不要想我为好。
“诶,算了,你起来吧,叫上所有还留在店里的人,都穿好衣服,在门口排成一列。”
“是,主人。”
一想到岛上那群病娇,我刚要喷薄而出的欲望立刻就冷却了下来,理性与良心在整夜的寂静后又重新占据了我的灵魂。
对一般平民来说我这一晚做事情有些太过头了,要好好想想怎样善后才行。
我从由女性衣物铺成的床铺上支撑起来,用治疗魔法略微缓解了一下自己的宿醉开始寻找自己的衣物。为了在这个酒馆过夜我命令酒保与服务员在舞池里铺满了衣物,而后把她们的丝袜与内衣内裤绑在一起做成了被子,虽然那些女性贴身衣物的味道是很让人兴奋,可盖起来十分不适,由衣物堆叠而成的床铺也与躺在铺了两层纸板的混凝土上没什么两样,现在我全身上下不仅被各种衣服拉链和绳结硌的发胀,身体骨骼还在嘎嘎作响。就连以前露宿野外枕着石头睡觉的时候都没有这种感觉。
我心里暗自发誓绝对不在这么睡觉了。
“主人,您压倒我的衣服了。”一位女酒保揪着我身下的一件连衣裙,看来我是睡在她的衣服上了,就是这件衣服上的拉链硌了我一晚上。
“啊,你拿走吧...等等!”被压了一晚上会起褶子吧,我命令她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而后对着衣服释放了清洁魔法,“去熨一下再穿上吧。”
“是,谢谢主人。”我应该没有设定她带有谢谢的回应,看来我昨天下的咒术就快解开了,也无妨,反正我也要离开了。
我穿上了被扔在吧台里的衣服,而那些被我控制的女人还没有换好衣服,我就想着是否要给自己调一杯什么,我一时没有主义,因为即便我知道每一种鸡尾酒的调制方法,更熟知他们的味道,可我并不能从饮用它们的行为中获取任何乐趣,或者说,除了性以外我很难从b别的任何事情之中获得快感。而这种情况也在我认识拜特而得到了改善,我开始能从与他人的交往之中获得快乐了,这种情况很明显是某种心理疾病或者机体缺陷,精灵的科学家们说我的这种病稀有到足以以我的名字来命名它了,那时我一边治病一边就考到了天朝的3级心理医生证明,不过我在天朝学医的事情就是另外的故事。
“主人!我们已经排列整齐!”正在我看着吧台里的瓶瓶罐罐愣神的时候,我的命令已经被执行完毕,那个将我叫醒了的女人现在已经换上了酒保的衣服向我报告了。
“很好,带我去吧。”我把思绪扯回了现实世界,让这位酒保将我领向门口,那里各色的女性都排成了一排,如士兵一样直立着,双手紧贴的两侧的大腿,眼睛无神的望向面前。
这让我想起了一部侄子曾给我看过的黄色视频,里面那些被洗脑成邪恶势力小兵的女英雄,穿着滑稽的紧身衣,做出极不标准的军礼,挨个向一个秃头的大胡子,元帅?也或许是将军,在那里报告自己的被洗脑过程与编号。
我想我或许也可以设计一个术式,来快速的把敌人变为一个愚蠢却足够听话的小兵,不过就现在而言,让这些服务员这样排列成一排就是极限了。毕竟魔法的功能性与它的泛用性是互相冲突的,你没办法让一个有许多复杂功能的魔法能够快速、大范围的施术,而想要精简构筑术式的过程,有不可避免的要抛弃许多功能...啊,我开始胡思乱想了,赶紧把这残局收拾好吧。
“看着我的眼睛。”我把魔力汇聚在眼睛上,以此来驱动我的魔法。
“听着,我的好姑娘们,你们昨天做了什么?”
“我们,听从...不对,主人的命令....”
“没错,你们听从了我的命令,你们都是好女孩,好姑娘。”
“是...我们....是的....”
“然后,你们做了什么。”
“我们...睡去...我们....额啊.......”
“是,你们睡去了,你们拥抱了梦神,你们梦见了什么?”
“花”“钱”“他”“钱”“妈妈”
“是,是的,你们梦见了,那一定是场美梦不是么?”
“是的。”
“那如果现实也是一场梦呢?”
“也是...梦?”
“是的,梦,一场梦而已,就像昨晚,都是一场梦。”
“是...梦?”
“没错,现在也是,昨晚也是,都是一场梦,一场,在你们新的一天开始之前的梦。”
“梦......是的....是梦.....”
“而梦,是美好的,是梦,是美好的。”
“美好的,梦。”
“做梦吧,我的好女孩,睡吧。”
“嗯.........”
“呼。”我一边用言语来引导,一边把思想逐渐灌输进了她们的脑中。
我让她们把昨天晚上被我控制之后的事情当做一场梦,而后又引导她们睡着来强化这种梦境,之后只要没人打扰,她们就会在开店前半小时醒来了...之后只要把她们搬到员工休息室...干,应该让她们在员工休息室睡着的。
我望着横七竖八倒成一片的女人暗自叫苦,我一个70多岁的老法师拿什么把她们运到员工休息室去啊...早知道毕业的时候真该请教一下老校长搬重物用的悬浮法术怎么用,这已经我第多少次因为搬东西而吃亏了啊。下次,下次见面一定要问清楚。
“小姐,您需要帮忙么?”
“不,呼,我,呼,我休息一下就好。”
“没关系的小姐,为您这样的女子分忧也是我等绅士必须要...”
“请您滚远点。”
“额,嗯,对不起。”我坐在酒馆外路边的长椅上喘着粗气,而好死不死的有人来找我搭讪。我这副倾国美人的脸也就这种时候会让人困扰,为什么爱找美人搭讪的都是男人呢?为什么美少女不能找美少女搭讪,那样的世界会变得更美好,至少对我来说更美好。想想一座在街头就有许多美少女蜂拥过来跟我搭讪的感觉,真是不错。
不过要抓人也要等到晚上了,现在连中午吃饭的时间也要好久,该怎么去杀时间呢?
“夫人,早上好。”
“威尔夫人,早上好。”这时,一位优雅的妇人走进了我的视线。
在清晨的阳光下她显得极为的谣言,那贵族似的华贵服装与优雅姿态仿佛这位金发的贵妇人活在30不,50年前一样。不敢相信今天还有人竟敢如此明目张胆的显示自己的贵族身份。旧贵族们自从那个所谓的‘佛诺女帝’登基之后就开始再次蠢蠢欲动,可笑,如果真的能成功那联盟过去几十年付出的牺牲,我,臭老哥,赫拉克...那么多人那么多年的付出都要算什么?
看来有必要让这个小贱人好好受点苦了,也要挖出她背后是否有更深的组织与纠葛。
我暗中发动了‘欧特马提卡’而后慢慢靠近到了妇人的身边。
“回答我的问题,你是谁?具体点。”
“我,我是佛诺·卡特莉娜,是一位高贵的佛尔贵族,是来,是来...”或许是因为突然受到心灵魔法影响有些不稳定,她在说道自己来这的目的是开始结巴了。当然也有可能是心里有鬼,我继续追问。
“你在骗人,卡特莉娜小姐,你不姓佛诺。你的真名叫什么。”佛尔过去两千年都没有佛诺这个贵族姓氏,这个姓完全属于我们新上任的‘佛诺女帝’首创,我立刻抓住了这一点逼问她。
“不,我,我就是佛诺,我....”
这位卡特莉娜再次结巴了起来,看起来无论是她来街上炫耀威仪还是她的名字都明显有问题。不过‘欧特马提卡’所能达到的程度也仅此而已了,不仅是对这个贵妇人的控制,以为她精神的波动也使得我对路人的控制在急速减弱。要抓紧时间提问了。
“你住在那里?小姐。”
“不,我不能,我,我不。”
“看着我的眼睛,卡特莉娜小姐,你感觉好些了么?告诉我,你住在哪里!”我立刻凝聚魔力发动了统御之眼,逼迫她说出自己的住址。
“卡,卡特公馆,从这里向南两个街区,最,最大的那栋建筑。”
“好的,你可以走了.....小姐。”我放走了卡特莉娜小姐,而后挪到了路旁的长椅边解除了“欧特马提卡”同时瘫倒在了长椅上。
头痛感,恶心感同时涌了上来,我的双眼立刻就变得一片漆黑。头昏脑涨,口干舌燥,这是典型的魔力枯竭与法力过载的并发症状。我赶紧超出随身携带的小药水瓶,里面装的是糖水能很快回复这种状况。
“呜,咕。”我忍着全身上下难以言表的无力感,强逼着自己拧开了药瓶的瓶盖,将里面的糖水一饮而尽。而后忍耐到身体将里面的物质吸收,全身的苦楚逐渐向远方飘去了。
“一天两次,还是有些困难啊。”一天连续发动两次统御之眼还是太过勉强了啊,该死,这下晚上就没有足够的魔力去抓小鬼了。
“啧。”我不住咋舌,而且由于魔力枯竭导致我现在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想要恢复正常最少也要静养五个小时。难道我要在这长椅上躺整整五个小时!不行!我不能接受!
“额啊!呲嗷啊!不行~”我想强迫自己的肌肉支撑起自己的身体,可除了剧烈的肌肉酸痛以外什么也没得到,可恶,想要骂人。
“小姐,您为什么躺在...”而搭讪的人这时又腆着脸凑了过来。
“滚!!!!!”我一股脑的把心中的怒火发泄了出去。
难道我要在各路楠人的疯狂搭讪下一动不动的躺在长椅上整整五个小时!啊啊啊!为什么我昨天要催眠一整个酒馆啊!布莱克!为什么你就是管不住你的下半身,唔啊啊!不行,我要起来!
“哦啊!额 啊!”不行!完全起不来,完蛋了。
“那个,美女,需要帮忙么?”
“你们都给我滚呐啊啊啊啊啊啊!”
我向着天空发出了愤怒的呐喊。可就连道路旁的叶子都没有随之晃动。似乎我现在的一举一动都与世界无关了,没有人,能来救我吗!拜特!病娇酱?雷顿也行!谁来救救我!
“姑娘,你的声音真不错啊,想不想跟大叔我一起,诶嘿嘿。”
“滚吧,我最讨厌秃顶大叔了。”
“诶?你,你怎么知道。”
“啊啊啊!要被秃顶大叔非礼了呀啊啊啊!”
“呀啊啊!别喊了,我走,我走还不行么!”
敬启 天国的伊莱
我从未如此痛恨过我的这张脸,还有这张嘴,还有这忍不住的性欲,还有这些该死的臭男人,还有那些在这种时候不来就我的塑料朋友,还有胡乱在心里推卸责任的自己。总之,我痛恨这个世界!
虽然我知道对于给一位死去39年的女友来说这封从心里发出的信有些胡闹,不过无论如何,请来救救我。
死鱼般瘫倒在长椅上的
布莱克·伊莱·菲利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