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头晚上班意外见到了个像王倩的女人夜深了。
我的头习惯性疼痛起来。
一痛我就会想起三年前那个恐怖的夜晚,连续三天三夜不准我眯会眼睛,在我实在坚持不下把头垂下时那胖子警察扇到我后脑门那一巴掌让我从此落下了这个病根。
四年平步青云的日子换来两年的牢狱之灾不知是不是划算,我一直想不通我是该恨刘德满还是感激他!“杨总!”、“阳萎”!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在叫我,但我脑瓜子却越来越痛。
杨总是在洪都宾馆当那一人之下百人之上的副总经理时人家叫我的,阳萎是在号子里当然也会在宾馆背着我时人们叫我的外号。
不对,不是在叫杨总也不是在叫阳萎,而是有个很清脆的女声在叫杨叔。
杨叔?是叫我吗?我使劲晃晃脑袋,朦胧中看到一个穿着空姐制服的女孩子正在推着我的肩膀。
“杨叔,你睡着了吗?该巡楼了!”杨叔?巡楼?经过了号子的洗礼,我的脑子比以前反应快了三倍,立即明白了那女孩是真的在叫我,而且她还是我的领导,如庭连锁酒店洪都店的值班经理李思媛。
“到!”我迅速立正站好,双手紧贴着裤缝线,目不斜视地报到。
两年的部队锻炼再加上两年的监狱磨练让我的军姿越来越规范。
“扑哧!”李思媛可能从没见过这阵仗,本来想板着个小脸狠狠地教训下第一天上班就走神的我一下,结果被我的庄重笑得花枝乱颤。
“好了,杨叔,别紧张,第一天上班可能有点犯困,以后习惯了就好了。
去巡楼吧。”
李思媛再怎么看也是个二十才出头,说起话来倒好像我们洪都宾馆上级单位省机关事务局的马处长一样。
“是!”我一个标准的军礼后再以左后跟为圆轴向左转九十度再右脚跟并拢完成标准的向左转后才迈开步子走向消防楼梯。
从今天起我不再是杨总也不再是阳萎,我只是普普通通靠自己的双手养活自己的退伍兵杨威了!我一边往顶楼爬去一边心里不断地念叨自己。
经济型酒店都不大,我们这个如庭洪都店加上偷偷加盖的宿舍也只有九层楼高,所以虽然退伍都八年了但我还是很轻松地爬到了客房的最高层——八楼。
经济型酒店的保安工作在我面试时李思媛就告知得很清楚了,就是晚上十点后才上班,每隔一个小时巡次楼,中间如果有客人退房我还得帮忙打扫卫生,早晨下班前还要记住把门口和电梯里的地毯清扫下。
这种保安工作比我以前所在的洪都宾馆复杂得多,以前我们宾馆安保部内保加外保总共有27个人,没想到这个经济型快捷酒店总共保安人数才我和老李两个人,而且还要打扫卫生、给客人送东西再加上给餐厅煮早餐的稀饭。
现在辛苦和工资对我都不重要了,我只想能找上个工作从头开始重新证明下自己就行。
到走道尽头的消防箱里拿出签到本签上名字和时间,再打开所有的弱电井、水管井检查是否有暗藏的小偷,再到走道另一头的灭火器箱里拿出签到本签上名字和时间,这一层的巡查任务就算完成了。
八楼平安无事,很顺利的沿着消防楼梯巡到了七楼。
签到再打开一个个管道井,一切都这么顺利。
咦?这管道井怎么还有光线透出来?在打开三号管道井的门时我竟然发现墙上透出了一束光线。
作为在部队和监狱两座革命大融炉锻炼出来的人,你绝对不用怀疑我的革命警惕性。
一发现异常情况我立即紧握住手上的橡胶警棍,悄悄地潜身而入管道井,充满革命怒火的眼睛像个吸铁石样狠狠地盯住了光线的来源。
这一看我的眼睛真的象吸铁石一样被吸住了,不过我的眼睛不是吸铁石而是一根铁针,一根直勾勾盯着目标不放的铁针,眼睛充满的也不再是革命怒火,里面燃烧的是熊熊的欲火。
光线透出的小孔竟然处于那个淋浴间的面盆底下,而面盆对着的是一个仅用透明玻璃隔断的淋浴间,淋浴间里还有一个凹凸分明的美女正在轻轻搓揉着那双象剥了皮的香瓜似的乳房。
只见她一手托着那沉甸甸象不负重荷往下呈一个美丽的弧线略往下垂的乳房,另一只手轻轻揉捏着那桀骜不驯使劲往上抬着头的乳尖。
那样白嫩,那样富有弹性,看上去比王倩的还大。
我以前一直以为王倩的奶子是中国人里最大的了,我经常被她用奶子把我的头夹在中间害得我喘不过气来,但现在总明白山外有山,天外有天,奶子外更有大奶子。
王倩是我的女人,不对,准确点讲是我和刘德满共用的女人,也是原洪都宾馆的一枝花,官方职位是总经办主任。
一想起这女人我就像心里打翻了五味铺,甜、酸、苦、辣、咸,味味俱全。
有好多好多男人认为我捡了个宝,她是一朵鲜花插到了牛粪上,也有好多好多知道内情的人知道我就是一个绿毛龟,只是王倩理论上的丈夫,其实……不想了,一想我的头痛病又得犯了,不过没有她我也不会从一个退伍兵给刘德满当司机仅仅三年就升到了副总经理的高位,就不会有她这个任何正常男人看到都会流口水的性感老婆,也不会有大房子、小车子,当然更不会有以后的两年牢狱之灾!妈呀,还是白虎!真的是白虎!我的新发现让我激动得差点在管道井里就跳起来。
只见平坦的小腹上两股清澈的水柱沿着小腹两边的腿弯线静静地往中间的一条细缝合拢,再散开沿着大腿往下绵绵地滑下。
洁白如玉!那小腹下白净得像刚出笼的小馒头,热腾腾地还冒着热气,看不到哪怕一丝丝黝黑的所在,只有那小馒头的顶端微微露出一“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的粉红的相思豆,连着那相思豆的是象微笑着的红唇。
我忍不住咽下了一口口水,用手指使劲扣着那小小的砖缝处,似乎想一手把那砖墙拉开,直冲进去跪倒在我的天使的脚下,轻轻舔上一口那仙泉的蜜壶。
“宝贝,快点洗啊,我受不了了!”一个明显苍老的男声一下把我的激情打上了天宵云外。
怎么还有人啊?晕!那淋浴间不但对我这面是透明的,对着房间那边也是透明的,我瞪大眼睛一看,一个头发半秃的中年男人边色眯眯地盯着那淋浴间的女神看着,一边淫秽地搓弄着总是抬不起头的小鸡鸡。
这家伙怎么那么象刘德满呢?这小子不是判了七年半吗?怎么可能就出来了?我再定睛一看,还真不是,刘德满这家伙也没有阳萎的,干我那骚逼老婆王倩时总逼着王倩说他比我厉害多了。
说起来我只所以喜欢那种寸草不生的白虎也是因为刘德满这家伙。
那时我还是总办主任,结婚才三天就被刘德满派到省机关事务局代表他去参加一个重要会议。
如果那天我不是因为结婚忙昏了头我绝不会那么不小心把该死的文件袋都忘在家里没带出去。
才升职又结婚咱可不能辜负领导的培养,所以才到会场又风驰电掣地开车赶回了还挂着大红囍字的新房。
“你好坏啊,又拔人家的毛毛!”“你真骚,看你的骚毛这么长,都是我的精液施肥的功劳,这是我的劳动果实我收获那么几根难道还不应该吗?对了,杨威那小子这两天没少浇肥吧,可别施肥太多把我的神仙草都浇死了哦。”
“哪有啊,人家都还没有同房呢。”
“嗯,真坏,又叫人家吹,唔,唔。”
这是怎么回事?我才打开门就听到楼上的卧室里传出一阵阵淫秽的调情声。
不会吧?我的新婚妻子也!而且是宾馆有名的冷美人怎么可能大白天和别的男人在自己的新房里鬼混?我死劲掐了下自己的大腿,生痛生痛的,不像是在做梦。
我在部队就出名的身轻如燕,悄悄地沿着铁艺旋梯爬上了我那复式套房的卧房门前。
天啦!我的新婚妻子!洪都宾馆的一枝花!对男孩连正眼都不愿看上一眼的王倩现在正爬在我都没脱衣睡过的新床上,手上象捧着两个夜明珠样捧着两个黑皮打皱的卵蛋,一根青筋绽露的大屌正在象竹筒激水一样在她那我昨晚还在象舔密糖样噙着啥不得松口的红唇中捣来戳去。
“再深点,用舌头裹紧点。
你这骚货的嘴巴越来越会吹了!记住你的嘴巴和毛毛都是属于我的,杨威那小子只准日你的骚逼,嘴巴不能让他日,毛毛不能让他拔!”这个强奸犯真是胆大包天,大白天私入民宅强奸民女,还条件蛮多的。
“唔唔,咳咳!”“你想憋死我啊,知道自己的屌屌那么长还拚命往人家喉咙里插!”王倩晃动着胸前那对大灯笼,边捏着粉拳捶打着站立在床前的男人,边娇嗔的飞着媚眼。
“哈哈,我哪会憋死我这亲亲的宝贝呢,憋死你了我从哪去找这么大的奶子,还是这么茂盛的神仙草啊。
唔,真香啊!”那男人故意装着很陶醉的样把从王倩小腹上拔下的一根黑黝黝、亮闪闪的阴毛放到鼻子前,很夸张地说着。
“好了,说点正事,你答应的把杨威提副总经理的事什么时候落实啊?”我本来热血已经涌到头顶,到处搜寻顺手的家伙想冲进去就给那个死不要脸的男人揍个半死不活,但王倩这一句问话让我又硬生生止住了快迈进门槛的脚步。
“你放心,你的事也是我的事,说起来我和杨威还是连襟呢,同进一个洞的连襟!为兄弟两肋插刀还在所不惜,何况区区的提个职的事,只要我们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在一起,杨兄弟我怎么会亏了他?”我明白了,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刘德满会一眼看中一个要文凭没文凭,要经验没经验的小小的退伍兵的我了,一年转正,一年半就升小车班班长,两年才零几个月就升总经办主任了,而那个大学毕业要才有才要貌有貌的洪都一枝花竟然会主动找我这个长相平平、无钱无势的大龄男青年谈恋爱了。
圈套!一切都是圈套!我现在冲进去将刘德满和王倩两个奸夫淫妇抓起来痛打一顿再送到公安局去!可是虽然我在部队里呆过两年但我却只是个喂猪的兵,好不容易托关系买个驾照进了政府直属的洪都宾馆,这一打我还能在洪都宾馆呆得下吗?想起还在乡下种田的父母四处求爷爷拜奶奶借到三万元用来送给退伍办的张科长去帮我找个好工作,我这一打又得把他们打回乡里的土砖屋去,哪能现在住在离我们小区不远的商品房里,每天舒舒服服在洗衣房折折布草领工资!我是男人,看到自己的女人被人家干我怎么能受得了,我不是白活了!打死他,证明自己是个男人!不能打啊,如果打所有的一切都毁了!两种声音不断地在我脑海里呼喊着。
“喔,轻点啊,你这么大鸡巴这么猛插进去我怎么受得了!喔,我要死了!”王倩的叫声是如此之大,把我从脑海两种声音的交战中解脱了出来,只见那刘德满象农民耕田扶着犁耙一样把王倩两双肥嫩的大腿夹到了腰间,屁股往后一耸再往前狠狠一插就把他那象根小棒锤大的阳具全根尽没在王倩那像个被灌木丛层层叠叠掩藏好的山洞似的淫逼里。
看着王倩那骚逼里的红肉象朵鲜艳的含羞草样一会儿被带出一会儿又随着那肉棍的挺进而压入,我的鸡巴不自觉地在裤子里撑起了帐篷,瞬间感觉很享受这种偷窥的快感,压根就没去想现在人家干的是自己的老婆,自己正式办酒结婚了但碰都没碰过的老婆!“骚货,真是骚,一下就干出水了!”那刘德满好像为自己都没给王倩搞些性爱前的前戏直接捅入那干巴巴的阴道而自豪。
我的老婆真的有好多水啊,只见随着那刘德满大屌的滑出,那鲜红的小阴唇就像一朵才沾上露水的玫瑰,娇艳欲滴地呈现在我眼前,让我不自觉地舔了下嘴角,好像想伸长舌头舔一下那还裹沾着一根长长的阴毛的骚逼。
我彻底打消了冲进房去和这对奸夫淫妇同归于尽的愚蠢想法,竟然就像在看日本的无码片一样兴致盎然地欣赏起我的老总大干我老婆的精彩表演。
“喔喔,我的大鸡巴哥哥,倩儿爱死你了,你干死我吧,我不想活了,大鸡巴哥哥,让我死在你的鸡巴下吧。”
没想到整个宾馆出名的冰美人,名牌大学的毕业生叫起床来比三级片的AV女郎还骚十分。
“爽吧,小骚逼,哥哥两年来让你爽得够吧!知道你个小骚货会装逼,才进宾馆时不是不理人吗?不是要告我吗?还告不告啊,小骚逼!”刘德满一边狠狠地撞击着身下的他的性奴我的老婆,一边咬牙切齿地质问着。
“不告了,早就不告了,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再深点,亲爱的,对了,再加把劲,我要飞了,我飞上天了!”“骚货,不准到高潮,老子还没爽够呢!”刘德满一边狠狠地掐住了王倩那细嫩的脖子,一边象发了疯地公牛样没命地往那淫水直飚的骚穴里横冲直撞。
“啊!”刘德满象被割脖子的公鸡一样一声惨叫,猛地把那胀得像根烧红的铁棍似的阴茎从王倩那早象煮开了锅的水壶样直往外喷水的骚逼里拔了出来,一股象浓郁的豆浆般的精液直喷上半空再像一场暴雨般打到了王倩那因为高潮而略显发红不停地往上翘动的乳房上。
“哦!”这声闷哼是我发出来的,我的裤档也湿了。
二、李思媛害我水深火热中“杨叔,收到请回答,收到请回答!”我的沉思被对讲机耳机里急促的呼叫彻底打断,只有再狠狠往那砖缝里盯上一眼,闪身出了管道井,特意再走过两个房门后我才深呼吸一口,用尽量平稳的语气回复:“收到,收到!请讲!”“杨叔,请问你在哪个方位?收到请回答!”遭了,在管道井这一逗留一不小心就过了十几分钟了,按理讲我现在都应该巡到了五楼了。
“我现在在七楼,管道井发现有渗水现象,现在处理中。”
“收到,请尽快处理,然后到前台待命。”
妈呀,天天看人家论坛怪什么偷拍的照片和视频,真难为人家了,我就这么偷窥下都惊出了一身冷汗。
这下我可不敢耽误了,赶紧三步当做二步走飞快巡起楼来。
经济性酒店可真比不得原来我们做的星级宾馆,条件差远了,一路巡来,房间里打鼾的声音、磨牙的声音声声入耳,这些都没事,我一闪而过对我伤害并不大,痛苦的是那些明显营养过剩,雌激素异常发达的小妞叫床声此起彼伏。
知道底细的人知道是进了酒店,不知道内情的人初次乍到保准会认为是到了泰国或澳门的色情酒吧,里面屋子里的人在观看表演呢。
电视机声音再大也掩不过那小妞们狂乱的呻吟声,我敢肯定她们是有意的,不然怎么会叫得那么层次分明,音律宽广?除了传统的“a\\o\\e\\u” 等拼音字母外还掺杂着“不要啊”,“好痛哦”、“老公你好棒哦”、“痒死我了。”
等明显用强鼻音发出的颤音,真怀疑她们是不是都是学声乐出身的,气息掌握得出神入化。
我从被李思媛对讲机呼喊打退的欲念又被这些长得不知象刘亦菲还是象罗凤姐但叫床声绝对象苍井空的呻吟声激荡起来,那已经贮存了两年多精液的肉棍胀得像一条发怒的眼镜蛇。
我没有那么愚蠢得想破门而入将那床上也许是条标准的恐龙的女人就地正法,不然我就活不到到现在了,我也不愿像刚当兵回来时没经历磨练时一样躲去厕所手淫。
那时刚到宾馆上班时,偷了条王倩的内裤手淫,精液把那内裤都像浆洗过了一样,砸在地上就像木棒砸在地上一样“邦、邦”做响。
惹不起你,老子躲得起你!我一向信仰伟大领袖毛爷爷的教导,“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对于这些淫声秽语我也只有采取逃得方式。
一层楼又一层楼!每层都有同样的故事在上演。
我就把耳边萦绕的那些叫床声和肉体撞击的“啪”当成阵地里敌方的炮火声、机枪的扫射声,狼狈不堪地简直就是连滚带爬地巡完了客房楼层。
站在前台前我还在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身下的小钢炮也随着我粗重的喘息声一颤一颤地往上昂着它那高傲的头。
“杨叔,你怎么了?至于吗?好像跑了个马拉松回来一样。”
“听,听到李经理的召唤我,我赶紧跑着巡完楼回来的。”
四年的宾馆管理经验让我知道领导们喜欢听什么。
“唉,辛苦了,坐下休息会,我帮你倒杯水。”
的确是辛苦了,听到李思媛这么一说我马上不客气地坐在了总台边的客人休息专用沙发上。
“喝口水吧,小心烫着,哎哟。”
李思媛的话还没讲完,就发出一声尖叫。
她这一叫我以为我做错了什么事,赶紧站了起来。
“没烫着吗?都弄湿了。”
这时一只温暖的小手隔着裤子一下擦到了我那还在瞪着只独眼气势汹汹好像想吃人似的龟头上。
这异样的舒服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我这一颤抖把那惊慌失措的李思媛惊醒了,那只小手象捏到了条冒着火花的高压线样一弹就收回了背后,眼睛盯着我那还在裤档里意犹未尽摇头晃脑寻找那只温暖小手的柱状物,那原本白晰的小脸“刷”地像一只刚生了鸡蛋的小母鸡一样变得红彤彤的。
李思媛的变化让我感觉很窘迫,我真的没有对她半点不敬的想法,只是客房里那些荡妇们叫得、叫得真他妈的太、太带劲了点。
别看李思媛年龄小,但应变能力让我这个也算老江湖的人也不得不对她刮目相看。
“痛吗?”李思媛在短暂的停滞后用下巴朝我那湿漉漉的裤档扬了扬。
她不说我还真不知道,她一说我痛得一下就跳了起来。
妈呀,一杯滚烫的开水浇到你老二上你说痛不痛?我那被叫床声冲激得像吹了气的氢气球似的阴茎却并没有被这惨无人道的打击低下了头,还是硬得像根铁棍似的,只不过是烧红的铁棍,热气逼人。
真是狼狈,摸又不好摸,看又不好看,我只有急得在大厅里直跺脚。
人家说九0 后的女孩子都是脑残一族,我绝对不同意这种说法,但看到现在的李思媛我得再想想我的决定是否正确!你看我被她的开水烫得直跺脚了,她不但没有表示半点革命的同情主义思想,相反看着我一边把裤子往外扯松些一边低头对着小老二吹冷气,好像在看小品的哑剧表演,笑得真是个花枝乱颤。
花枝乱颤好像用的不标准,她应该是笑得花果乱颤才对。
别看这小妞人不算高,最多也不超过163 公分,但胸围我怀疑和她的身高能一比高低,在那红色的T 恤衫下,两只乳房就像两只女排专用排球藏在她身上,里面似乎还有人在拍打似的一弹一弹的。
这T 恤衫的设计者是个百分之百的混蛋,为什么就不能把领口再开下些呢?就算把两粒扣改成三粒扣也行啊!经济性酒店抠门抠得要死,到晚上十二点后大厅的空调都关闭了,所以李思媛也热得有点受不了,把T 恤衫领口的两粒钮子都解开了。
虽然领口开得有点高,但李思媛的胸部实在太有料了,看样子我们邓爷爷“一杯牛奶壮大一个民族!”真的是高瞻远瞩,虽然壮大一个民族还看不出来,但女孩子的胸部真的是壮大了很多。
胸部的正中间一道深陷的“事业线”灵巧得把两个象凝脂似的半球分割开来,那随着呼吸微微颤动的半球弧线上似乎还立着一根根纤细的毫毛。
没错,肯定是毫毛!我仔细观察了李思媛那因激动而红扑扑的脸蛋上似乎也隐约能看到白白的胎毛。
照刘德满那老不死的说法毛多的女人必淫荡,这样说来李思媛……?“你老看着我干什么、是不是从来没见过像我这样的美女啊?”李思媛似乎有点恼怒,又像有点得意。
其实女人都一样,虽然嘴里讲不要,其实巴不得自己成为所有男人的梦中情人,不管他是十四岁还是六十四岁。
“是啊,李经理长得天姿国色,增一分就太肥,减一分就太瘦,有句古话怎么说来着,对了,叫沉鱼落雁之貌,倾国倾城之容!”在政府下属的宾馆混了几年,别的没学会,溜须拍马的功夫却是大有长进。
“真的吗?我有那么好?”李思媛情不禁地对着外面的玻璃门扭头转身瞅了个半天。
“杨叔,你帮我看下前台,我去下洗手间。”
可能看我一直瞪着她看不好意思了,李思媛边说边一溜就进了客用沙发旁边的男女共用卫生间。
那“滋、滋、滋”急促有力地击打着马桶的尿液声勾起我无穷的遐想,李思媛直有点像她!我的手不自觉地按到了小腹阴毛最浓厚的地方,那有一个只有我和她知道的秘密,那有她留给我的深深的虎牙痕印。
小女孩真好,干什么都快,连小个便也比人家快几秒,很快李思媛就出来了,我又一次端详起她来。
“真像,真的象!”我心里这么想着嘴里忍不住发出声来。
“真像?你说我啊?像谁啊杨叔?”正在忙着做夜审报表的李思媛听我这么一发声立马抬起头问询起来。
“这个,这个,我说背后的油画画得真像。”
我能说吗?小薇,你还好吗?你的牙印永远留在我身上,你的心永远留在了我心里!李思媛这句话又勾起了我的伤心往事,“不堪回首翠蛾愁”小薇,这世上我唯一对不起的人是你!你的仇我一定会给你报的!“对了,杨叔,你到底有多大啊?看上去你比李叔要年轻些哦。”
李思媛的话让我哭笑不得,我才29岁,竟然把我和都50出头的老李头相比。
“我属狗双鱼座的。”
“属狗?1970年的?难怪看上去比李叔年轻!”李思媛为自己很快就得出答案感到很自豪。
晕死,虽然经历大风大浪和酒精、阴精的洗礼我看上去很成熟,但再熟也是年轻人啊,怎么把我看成了老李头似的老头呢?“1982 年2 月23日,李经理面试我都没看我的应聘表吗?”我以为我现在很沈得住气,但还是忍不住把真实年龄报了出来。
“OH ,MYGOD !”李思媛瞪圆了那双再瞪开也大不了多少的林忆莲似的闷骚眼,嘴巴夸张得喔成了一个标准的圆型。
听说现在的女孩子喜欢卖萌,现在我就总算领教到了,有必要夸张成那个样子吗?那嘴巴噘得只让我想起一个动作,那就是快速把那根已经半软不硬的肉棍拔出来塞进那个O 型中。
想想而已,我哪敢啊!“杨叔!呸,骗我叫了你一晚上的叔!不行,你得补偿我!” “我改口叫杨哥,也不行,还是你占便宜,对了,就叫杨威,杨威,阳萎,不好听!” “那就叫威威,好,就叫威威,以后你得改叫我媛姐,我叫你威威!”我一句话也没说,只听到李思媛自说自划了半天,得出个我得叫她姐姐的决定。
威威,薇薇,威威,薇薇!李思媛的话又一次触动了我心底最软弱的地方,一眶热泪差点夺目而出。
“威威啊,年纪轻轻的做什么不好,做什么保安,我们这做保安的都五、六十岁的人了,要不得了我教你做前台吧。”
李思媛看我一直没出声,好奇的看着我,结果我那不争气的眼泪花儿尽收她眼底。
“怎么啦?一个大小伙的哭什么啊?姐说你是看得起你!”估计这娃儿家里准有个小弟弟,不然教训起人来咋这么顺来着?“哦,不好,对不起啊,还痛吗?”李思媛以为还是那杯开水烫得我痛,伸手想抚摸下我那裤裆快碰到时又一缩手收了回去。
没事,风吹了眼。
鬼才信这种假话呢,但这往往是最有效的借口。
“哦,那没事了,得了,本来我叫了你一晚杨叔你得请我客,但姐烫伤了你算两抵了。
这样吧,既然我是做姐的当然要照顾弟弟一点,明晚我请你吃宵夜吧。
就这么说定了!”说着李思媛就伸出了那纤细的小指勾住我的小指晃了晃就算这事办成了。
平凡人的生活就是一种最大的幸福!看着满脸天真无瑕的李思媛,我的思绪又勾到了两年前那残酷的一夜,那一夜我失去了我一生中的最爱——小薇!三、那一夜如果重来我一定会冲进去救出小薇如果那一晚我不上去现在和我结婚的一定是小薇,说不定我们会有两个孩子,天天在忙碌但甜蜜中度过。
这种平常人可能天天过着烦躁并腻味的生活曾经是我的理想,就像到了现在我还在梦想着这种生活能充实我空虚的心灵。
那时我还在帮刘德满开着他那辆挂着桑塔纳的外壳,装着都是辉腾车的内置的专车。
部队里这个革命大融炉养成了我良好的革命作风,我非常珍惜给刘德满开车的机会,每天都会手工将车擦拭得一尘不染,连洗车费都省下了。
刘德满在任何时候要外出时我都提早把车预热或制冷了,毕恭毕竟地站在后车门等着为刘德满提供拉门服务。
最关键是我还能喝酒,在部队里用搪瓷缸喝白酒锻炼出来的酒量用来到酒桌上喝才盖住杯底的洋酒我一个人喝上一两瓶都照常开车(以前没有酒驾的说法,温馨提示:杜绝酒驾,从你开始!),所以刘德满在酒店应酬或外出学习时我必然会坐到他身边,当然他杯里的酒除了他自己嘴馋想喝上几杯外其他的酒都在他举杯时我已经全部帮他解决了。
我们餐厅有三层,一层是大厅,两层包房,这是普通客人对我们洪都宾馆的了解,但事实上餐厅有四层,最上面还有一个大包房,一个厅足有200 平方,中间只摆了一张电动的餐桌,足够坐上25个人还不拥挤;旁边还有三个小房间,一间有一套红木的功夫茶桌和古色古香的红木明清式木椅,一间中间摆了张电动麻将桌,旁边是几套布艺贵妃椅,还有当时非常高档的43吋的液晶大彩电,在这间里面还有一间摆的是一张恒温水床,当然还有电脑办公桌等,和行政套房差不多。
这个厅叫珠峰厅。
刘德满不知是否是天生对高的大的东西有强烈的征服欲,他把所有的餐厅包厢都以名山命名,如泰山厅、衡山厅、华山厅等等。
餐厅下面三层是没有电梯的,但是有个电梯直接从厨房边门直达四楼珠峰厅的传菜间的。
能进入珠峰厅就餐的客人用最通俗的话来说那就是非富即贵,而且有个共同特点,是不需要买单的!说非富即贵还是有点偏颇,因为刘德满在发现我喝酒的特殊才能后我这个未转正的临时工也荣登该宝殿,经常在珠峰厅和这厅长那董事长的把酒不言欢。
小薇进珠峰厅的那天是刘德满请财政厅的吴副厅长吃饭的那晚,记得当时餐饮部的宋姐,那个走路就像扭秧歌似的风骚娘们在我们快就餐时引进了一个留着一个韩式的娃娃头留海,一双杏子般的眼睛在长长的睫毛下“扑闪、扑闪”地左顾右盼,就像刘姥姥带了一个乡下女孩进了大观园。
“吴厅长、刘总,谢媚休假了,这是新提上来的江小薇,是学酒店专业毕业的,从今天开始由她为您们服务,希望您们满意!”“厅长好,刘总好!各位领导好!”江小薇赶紧收回那子般乱穿的眼神,双脚一合拢边深深一鞠躬边开口问起好来。
如果不鞠躬可能没什么事,但这一鞠躬立即把满桌人笑得个前仰后翻。
随着那江小薇的一鞠躬,只听到“叮当”一声响,一粒白色的纽扣直接飞到了我座前的高脚杯上。
我在一愕中就看到吴副厅长指着手忙脚乱,脸红得像个才摘下的苹果似的江小薇笑得喘不过气来。
看样子江小薇这身紫红色的领班套裙是临时借穿的,明显不合身,那收腰的小西服将胸前的白衬衫撑得像里面盖着两个小山包,而这一弯腰立即把这明显采购吃了回扣做工不佳的衬衫绷开了一粒钮子。
这下我才注意到这个满脸好奇就像一个牵着阿姨的手进了大超市的小女孩竟然发育得如此完好,那她急忙捏紧的胸口两旁就像长出了两个牛角,尖尖的圆圆的往上拱。
“好啊,好啊,珠峰厅名不虚传,才走了一个红牡丹,又来个白玫瑰,刘总身边总是山外有山,一山更比一山高啊。”
吴副厅长手指着刘总大笑起来。
“ 哪里,哪里,再高的山在吴厅您这个登峰勇士面前也是一个小泥丸,您想揉成扁的它不能圆,您想揉成圆的它保准扁不了!”“哈哈,刘总你是嘲笑我吧,再圆也会让你刘总揉扁了再扔给我的,没办法,你刘总比我年长我得称你老兄,做小弟的只有帮老兄倒洗脚水的份,什么时候周省长这个大老板也赏我一个酒店做做就好了。”
“吴厅您这样说就是见外了,哪次我赞助到洪都开演唱会的小明星不是先请您开光的?”“开光,说得好啊,听说少林那个大光头也和我一样有给女明星开光的爱好,老兄你放心,你家里的山峰你自己去锻炼得了,如果累了扔给我练练手我也不舍弃!”“吴厅,您这是哪话,要不这珠峰就等着再长上两天我一定请您攀登!”“行啊,有你老兄一句话我就等着了,那副楼改造拨款的报告我会及时向黄厅长汇报的。”
“小杨,还不敬吴厅一杯,不对,得三杯。”
刘德满和吴副厅长两个人的对话就像在对暗语,我一句都听不明白,也没兴趣听他们两个老男人嚼舌根。
本来我认为刘德满身边的人我是最嫩的一个,没想到蹦出来个江小薇手足无措,一来就闹个这么大的笑话,这做大师兄的感觉让我很得意,瞅着江小薇心旷神怡。
江小薇可能也感觉到满屋的人只有我还有欺负的可能,所以对我毫不示弱,狠狠地回瞪着我,好像我那杯里的纽扣是我硬生生从她衬衣上扯下来似的。
说实在话江小薇生气的样子更惹人喜爱,那小嘴嘟得就像在准备接受情人的亲吻,那本来粉嫩粉嫩像是还沾着一层未完全褪化的胎毛的脸蛋红扑扑的就像才摘下的水蜜桃。
那原本有事没事狠狠瞪我两眼的杏仁眼睛我怎么看都像两排垂柳装饰着的两潭秋水,“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伦送我情。”
我真的是看痴了。
“小杨,小杨,敬吴厅酒啊!”“哦,吴厅,小杨敬您,祝您步步高升,龙马精神!”刘德满惹恼了,声音大到终于把我从痴迷中唤醒过来,我赶紧举起杯向吴厅敬起酒来,但慌乱中把椅子往后一拉没拉稳差点跌成个猪啃泥,一杯酒全部洒到了桌面上。
“咯咯,咯咯!”江小薇好像终于报复到我了一样,忍不住笑出声来。
“哈哈,哈哈!小杨也有失足时啊,年轻人毕竟定力不足,一看到美女就想扑上去了。”
吴副厅长看到我那狼狈的样子开怀大笑起来。
“小杨你怎么搞的?!”刘德满看样子很是恼怒。
“刘总,别怪他,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小杨乃真君子也!看上去小杨和小江倒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
对了,刘总,咱们有爬不完的山,这座火焰山就交给小杨去扇灭吧。”
“行啊,您吴厅的指示我敢不听从!小杨还不谢谢吴厅,去换大杯去!”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谢吴副厅长,那火焰山又和我有什么关系,但吴副厅长真的是为我解了围,所以我真心诚意的拿了一个啤酒杯,拿起一瓶蓝带马爹利咕噜一下就倒了瓶,嘴里说声:“小杨谢谢吴厅!”,一仰脖子,半瓶洋酒就像烧滚了的猪潲水带着难闻的怪味冲下了我的肠胃。
后面的场面不像以前那个谢媚服务时那么欢声笑语不断,那些陪客的处长和副总、主任们那层出不穷的黄荤段子也减少了很多。
我还是照着往常的规矩在打了个通关后陪主宾又干了几杯,其实也就是他随意沾下酒杯我干杯。
江小薇后面虽然有些笨拙,但还是明显看出训练有素,基本上没有出现服务上的问题,脸上也保持了那职业微笑,但是在听到黄段子后不会像谢媚一样或一惊一咋的,或插科斗浑的,搞得大家喝得兴致不像往常那样高。
虽然酒喝了不少,但我还是很清醒地提前离了场把车发起等待领导下来。
以前每次那些陪酒的处长、主任都下来一两个小时后主宾和刘德满才会交替下来,但这次奇怪的是处长和主任们才下来,我还像以前样把司机座放低眯会时刘德满就跟着吴副厅长屁股后亦步亦趋地走了下来,害得我差点来不及给他们拉车门。
后来我又去过珠峰厅几次,但却见不到江小薇了,都是谢媚和黄燕服务,但这一切都没妨碍我和江小薇谈上了恋爱。
江小薇和我情况差不多,都是穷人家孩子,唯一有区别的是她初中毕业后虽然成绩优秀,完全能去她县里最重点中学完成学业实现读大学的理想,她还是坚决地去读了旅游职业中专学校,然后在毕业时被选中招进了洪都宾馆做临时工。
我也是初次谈恋爱,每天只觉得幸福得像花儿一样,浑身有使不完的劲,笑不完的事。
那段时间除了帮刘德满出车我就会去帮帮PA阿姨扫扫地,帮帮厨房去斩蛇杀鸡,反正哪儿有累事有脏事都少不了我,搞得当月我以全票当选为洪都宾馆优秀员工。
现在想来可能是当时肾上激素分泌过多,又不知怎么发泄,更重要的是没地方发泄。
没错,江小薇成了我正式的女朋友,而且有时还会在我那单身宿舍过夜,但我真的真的没有和她那个过。
我绝对不是柳下惠,更绝对保证身体健康,和我那杨威名字谐音的阳萎沾不上半点关系。
现在九0 后的朋友可能觉得不可思议,怎么有可能两个恋爱中的年轻男女睡在一张床上竟然没有发生关系?莫非是外星球过来的?我们肯定不是外星球下来的,不然现在也没可能回忆给大家听,但只所以那样的原因只是因为这世上有一个字,那就是“爱”!,因为有了爱所以我们不能做爱!那时我们想了很多很多,结婚、买房、生儿育女,事业发展,但每当我雄激素涌上时小薇总是会温柔地看着我说:“你不会希望你的新娘后悔一辈子吧?如果你爱我就等我到结婚那一天!”我真是笨,如果我当时想明白结婚那天除了象酒店办好营业执照正式开张营业外和做爱没有半点关系,好多酒店都是没有办好营业执照就偷偷地开门试营业了,也没见遭受什么处罚,好多好多在结婚前就有了无数次性生活了,而且是和自己老公以外的男人如我现在的老婆王倩,也没见她后悔哪怕半天!现在真正后悔一辈子的是我,因为我才让我爱的女人从此毁掉了一生!如果我当时在小薇答应我亲她乳头时再努力一把,舌头再吸紧些,去解开她裤带的手再坚决些,也许当时激动得浑身发颤地她可能使不上力拒绝我,那她当天就会真正成为我的女人!如果那天在小薇喝多了倒在我宿舍时我不顾着去帮她擦脸拖她的呕吐物、泡茶,在搂着她入睡时我用力更大些,她的两腿就会被我的蛮力扳开,如果当时我不好奇地去把头伸进她两腿间去看她那两片被浓郁的阴毛遮掩住的猩红的阴唇,而是把那小头直接掏出来塞进去,那么当时我会享受到我梦想已久的幸福!可惜我没有,我一次都没有,我每次在小薇的挣扎下或不理我的威胁下放弃了努力!最后都是在小薇那温软的小手的套弄下浓稠的精液喷涌而出,我就感到莫大的幸福,在搂着小薇安然入睡时睡梦中都带着甜美的微笑。
爱,因为爱,我不敢做爱!爱,因为爱,我不再有爱!吴副厅长那次后再没来了,后来刘德满请来了财政厅的两个处长,加上我才四个人也坐到了珠峰厅,也是满满一桌菜。
那场酒刘德满喝了很多,我想帮他喝他都不让,在他们的谈论中隐约了解到吴副厅长没有在刘德满申请宾馆副楼改造的财政拨款报告上签字,更别说是上报黄厅长了。
喝酒喝到中间刘德满要我叫上来餐饮部的宋姐,耳语了两句后宋姐把在包厢服务的黄燕叫了下去,没想到换上来服务的是江小薇。
小薇可能一时来不及换上珠峰厅服务的领班服,穿得还是自己在二楼包箱服务的绿色的围裙,但看上去明显合身得多,更加显得身材凹凸有致。
小薇看我坐在席里飞快地朝我呶了呶嘴就当飞吻了,然后毕恭毕敬地向刘德满鞠了个躬开始她的服务。
看到小薇来了我像中了五百万彩票一样的高兴,左三杯又右两杯得巧舌如簧劝喝得那两位处长云里雾里的,也拍起肩膀和我称兄道弟起来。
小薇看着我直急,趁着给我倒酒时狠狠踩了我一脚,我才没把杯里不知怎么被她换成水的白开水喷了出去。
刘德满明显看上去不开心,但看到小薇左插花右穿柳得忙着服务竟不知为何又开心起来,破天荒地举起杯和两处长斗起酒来。
两处长在我和刘德满的左右夹击下明显战斗力不足,饭不到半晌两位就相继爬下了。
“小杨,开我的车送两位处长回去休息!”刘德满看上去精神蛮足的,大手一挥就让我和传菜领班一人扶一个醉鬼乘下了电梯。
财政厅真不亏是掌握钱袋子的,我这辆不起眼的改装辉腾才开到宾馆门口,两辆奥迪A6就停到了我面前,两个处长的专车接人来了。
一方面想快点看到自己心爱的人儿,另一方面我从刘德满前后的反常中感觉到了莫名的危险,所以我把车停好后三步并做两步跑就往厨房旁那隐藏的电梯旁跑。
“威哥,回来这么早啊,老板说要休息会,严禁任何人打扰!”才想按电梯一只手挡了过来,我回头一看原来是那传菜班领班笑嘻嘻地望着我。
我的心“咯”一下就像电梯失去了控制急剧下坠,心里瓦凉瓦凉地,潜意识地感受到这事和小薇有关!“呵呵,老板叫我来帮他拿文件复印份的。”
我扬扬手上的车钥匙,故做轻松。
我虽然是个临时工,但谁都知道老板身边的人转正升职都是眨眼功夫,何况我身兼刘德满司机、保镖、秘书仍至他家里的搬运工等多重身份,而且他也不敢断定我是否真是要去拿文件的。
领班犹豫了下还是松开了手,我潇洒地向他挥下手赶紧按下了关门键,那一瞬间我恨不得直接飞了上去才好。
果真不出我所料,和小薇有关!“不要啊,刘总,我真不能喝了!我去帮你倒杯茶吧!”小薇的声音听得出一丝恐慌。
我一下捏紧了拳头,但刘德满下一句话让我长舒了一口气,冲动是魔鬼啊,还好我没有冲进去!“小江,继续坐,这一杯酒是为了祝贺你的。
你知道今天我们得到了局机关下发的文件,局里同意为我们洪都宾馆解决一个转正编制。”
“真的,那太好了!”小薇的声音明显透露出异常的惊喜。
“当然是真的,你满哥还会骗你?”呵呵,满哥!刘总真是心胸宽广,竟然自降身价和小姑娘开起玩笑起来了,跟着这种风趣幽默的领导真是一种福份。
我一边想着一边把耳朵更贴近了没上锁的厅门。
“怎么样,高兴吗?这事值得祝贺吧?来,和满哥干了这杯以表示祝贺!”“ 刘总,我真的不能喝酒啊,要不我去帮你倒杯茶吧。”
小薇别说边听到沙发挪动的声音。
“别走啊,坐近点。
不过这转正名额局党委明确规定必须给领班及以上的管理人员。
小江,我好像记得你还不是领班吧?”刘德满的声音故意有点拖长。
“是的,刘总上次说准备提我做领班但后面没上我来珠峰厅服务了就没提了。”
小薇的声音听得出万分的沮丧。
“是啊,我差点忘了,不过像你这种优秀的服务员也应该提拔提拔了,来,喝了这杯,我明天去向宋经理提下。”
“谢谢刘总,小薇敬您一杯!”小女孩的情绪就像六月的天气,说变就变,小薇又听得出兴高采烈了。
“这才对了,祝小薇转正成功,满哥再敬你一杯!”我喝,我来喝!我在心里叫了千万遍,但终究没有叫出声来,毕竟在领导身边跟久了我知道领导在谈正事时随从是应该回避的,尽量不要去听到,就算听到也得马上忘记。
“这……这,谢谢刘总!”“不对,得谢谢满哥!”“谢……谢,谢满哥!”小薇说起话来口齿有点不清晰了。
不能喝了,真不能喝了!!我在门外急得用拳头砸自己脑袋。
“对了,这才是满哥的好妹妹!”还好妹妹呢,死不要脸,别说叫你爸爸,小薇叫你声爷爷你都受得起!我心里涌起了一股怒火,暗暗地骂了起来。
“不要啊,不要!不要!”“砰!”随着小薇一声声无力的推拒声是一个玻璃杯砸碎的声音。
他想干什么!!?我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推开了地虚掩的门冲了进去。
小薇不在厅里,声音听出来是那间外面是麻将桌里面是水床房的那间传出来的。
我要冲进去救我的爱人,我绝不能让我的爱人受侮辱!我当时心里只有这么一个念头。
“不要什么?不要转正了?如果你不要我明天就给别人了,想要这个指标的人排队可以从我们洪都宾馆排到市政府,再说一句,我没听明白,真不要转正了。”
“不要,不要。”
“什么,不要什么?不要转正吗?再说一遍!”“要……不要,要转正……不要!”小薇的声音轻得像蚊子嗡鸣。
刘德满这几句质问把刚才还热血上涌恨不得立即冲进去英雄救美的我冻住了脚步。
也许现在的年轻人不知道一个省直属机关下属企业转正的重要性,虽然当不得现在的公务员,但是也属于事业单位编制,一句话,转正对于临时工来说就是鲤鱼跳龙门!也许过了这天小薇再也没有转正的机会了,那么我们天天躺在床上梦想的在城里买大房子、坐大班椅的日子永远和我们说拜拜了,我们将不得不和我们那一辈子没走出过大山的父母一样面朝黄土背朝天的过一辈子!“嗤!”“不要啊,不要啊,呜呜!”随着一声响亮的布帛撕破声音是小薇压低嗓子的尖叫声和哭喊声。
“不要什么啊,不要!臭婊子,都是你,害得我落在嘴里的肥肉都丢了,吴厅长不给我拨款了。
再乱动我把你从窗口扔下去,让你和你那软沓沓的阳萎去阴间做夫妻去!”随着刘德满恶狠狠的骂声是响亮的扇耳光的声音。
你去死吧,敢打我的女人!我捏紧了拳头向那包间冲去。
“别害我的威威!我求你别害威威,我答应你,我什么都答应你,只求你别害我的威威!”小薇的哭诉声让我热泪满腔,那捏紧的拳头不知何时竟然松了开来。
“这就对了,只要你听话,满哥不会亏待你的,不但你转正,我保证还让你那威威哥转正,对了,小车班班长位置空了,我明天就把他提升成小车班班长。”
转正!这是多少梦寐以求的事啊,一般人不花个五、八、十万的也连都别想,没想到现在竟然轻飘飘地落到了我身边,我心里突然产生了一阵狂喜,我终于能摆脱祖祖辈辈那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命运了,我终于可以堂堂正正做个城市人了!我感觉自己有种想跳起来的感觉,但后面听到的话又让我又往门口逼近了几步。
“哇,真是珠穆朗玛峰啊!,比谢媚的奶子都大了差不多三分之一,唔,让满哥舔一口,真香啊!”什么?这个老畜牲竟然在舔小薇的奶子,那是我的,怎么能让那个老畜牲舔!我刚才还兴奋不已的大脑立即又像充血的龟头硬得快要炸开来。
门竟然没锁,我透过门缝看到刘德满正双手捧着小薇一只白嫩丰腴的大奶子,伸长着那肮脏的舌头正在小薇那红嘟嘟就像豆沙包上点了粒红樱桃的奶头上咋来舔去,嘴巴还在象猪吃食一样“叭叭”做响。
这是我的奶子,这是我未来儿子的母乳!我的眼睛像要迸出了血,拳头几乎都攥出了水,但我有脚步终究没有冲进那敞开的包厢的大门。
“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虽然小薇是我女朋友,但终究不是我老婆,何况,何况转正!转正!“怎么有男人味?是不是杨威小子的口水还没干啊?杨威是不是真阳萎啊?他都搞过几次了!”“没有,威威没有,不要,不要啊,刘总我求求你,我还要做人呢!不要啊!”“不要,这时说不要不是晚了?不要我这小弟弟怎么办?”刘德满这畜牲人长得不咋的,那胯下的东西还真是象模像样,有棱有角的,那足有鸭蛋大的龟头摇头晃脑的像个比武场上骄傲的武士。
“刘总,我求你了,不要啊,你去帮你叫谢媚上来陪你好不好!”小薇一边用手拚命挡住那不断向她脸边逼近的大鸡巴,一边闭着眼哀求着。
“谢媚那个烂货不知被多少人弄过了,如果不是看到机关事务局马处长的面子我早把她下了,而你只有阳萎那家伙弄过。
对了,阳萎说不定真如其名是阳萎弄不动你吧,哈哈!” 刘德满笑得特别淫秽。
“不要啊,我没有啊,威威没有啊,我求求你了刘总,我还是处女啊!”小薇一只手还得拚命挡住那越来越靠近她那红嘟嘟根本不需要擦任何口红都鲜艳欲滴的嘴唇的气势汹汹的肉棍,另一只手还得死劲挡住那伸向她裙底的刘德满的淫手。
“啊!,处女!”刘德满好像吓了一跳,果真停下了那双脏手。
是啊,真是处女!虽然我的小弟弟无数次的在小薇大阴唇上划过,但从来没有进入过那微微张开就像婴儿小口的阴道内,我都是在外面磨擦着被她大腿夹着射的精,因为我们,我们想把我们的首次留到新婚之夜。
新婚!这是我的妻子,这是我未过门的妻子!我就像被睛天霹雳打中了一样一下惊醒了过来,杨威你是不是个男人?就算下辈子也在挑大粪过日子也不能让自己心爱的女人受一点点伤!不能这样,不能,我得救出我的女人!我心里一股熊熊的火焰重新燃烧起来,我冲向了房门。
“处女!好,杨威这小子果真值得我栽培,既然那小子送份这么大的礼给我,他的转正就和你一起办了,直接提办公室副主任!”我在冲进门的最后一刹啦又停下了脚步。
“真的,你让威威哥做办公室副主任?”在这种时候小薇竟然还在为我的事作想。
“是啊,你威威哥马上就是宾馆领导了,高兴吗?哦也,这么多毛毛啊,我喜欢!”听这话看样子刘德满的手已经摸进了小薇的内裤里。
“不要啊,刘总,求求你,要不我帮你用手摸出来吧。”
小薇看到情况不对想以退为进,象对待我一样想用手帮刘德满打飞机打出水来。
“好啊,帮我摸摸,你帮我摸,我帮你摸。”
刘德满淫笑一声竟然答应了。
我站在门口长舒一口气,只要小薇保住了贞操,就算用手摸了刘德满的鸡巴我就算摸了我儿子的鸡巴,想开去。
我像阿Q 一样躲在门后原谅着自己。
“不行,这样越摸越难受,这样吧,我也不为难你,你就用嘴帮我吹吹吧,吹出来就算了,你看行不行?”“用嘴?”小薇停下了手上的套弄,一脸惊讶。
呸呸!我暗地里呸了两声,真他妈的畜牲,竟然这样糟蹋我媳妇,老子揍死你!我又捏紧了拳头,但没有一秒钟我又松开了手,转念一想,得了吧,就算用嘴给这老畜牲吹出来我也没吃多大的亏,毕竟小薇也在我千般哀求下也用嘴帮我吹出过好几次。
“来吧,宝贝,吹几下就吹出来了,然后转正书就到你手上了,你看多容易的事啊,人家求着给我吹我还不愿呢!”刘德满这话虽然说得有点过份但我绝对相信是有这种可能性的。
小薇明显感觉到犹豫了一下,但最终还是低下头闭上了眼睛。
刘德满那胀得象握不住的鳝鱼般的大鸡巴往前一顶满根插入了小薇的嘴里。
“唔唔。”
随着小薇憋得喘不过气的闷哼声,刘德满的虬棍象扯风箱一样在小薇嘴里快速地抽插着,随着它的进出小薇的唾涎象亮晶晶的珍珠拉成了一串串。
“爽啊,好久没有这么爽过了。”
刘德满边说边俯身下去,扯开了小薇的内裤,变成了个69式。
小薇的身子明显颤动了一下但还是一把抓牢刘德满的阳具使劲在嘴里套弄着。
“哇,真是处女呢!我得宝了!”刘德满欣喜若狂,用两根手指掰开小薇那合得像个只裂了个缝的膨松松的发酵馒头的大阴唇,轻轻用手指碰了碰里面的处女膜,立即把头埋下去使劲对着那粉红的小阴唇啜了起来,好像里面有琼浆玉露一样。
小薇那双玉脂般的大腿被刘德满用双手抬了起来,而脑袋又被刘德满双腿夹到胯间一时也无法挣脱,只有忍耐着刘德满那象吃草长大的牛一般粗糙的舌头不停地在她阴道壁刮擦着,腿无助的扭动着。
快点啊,快点啊!快点帮他吹出来!我站在门后爱莫能助,心里只有暗暗地帮小薇打气鼓舞。
不知道刘德满是天生异禀还是喝多了酒的缘故,小薇足足吹了十多分钟刘德满半点想射的意思都没有,倒是小薇那从来未径人事的小逼被刘德满舌头和手指的双重攻击下几次喷出了那处女的阴精。
“这么多水啊,看样子也是一个大骚货!”刘德满故作夸张地甩了甩手上那小薇清亮略带着粘稠的处女阴精,一边抬起头说着。
我睁大眼朝小薇两腿间看去,果真那浓厚的阴毛都被阴精冲刷得七零八落了,而且那已经露出个粉嫩的小口的小阴唇还在像个婴儿的嘴一样一张一合着,随之而出的是一线线晶亮的淫水。
刘德满的阳具从小薇嘴里拔了出来,我看到小薇的脸红彤彤的,不知是吹箫吹得太费劲的原因还是被刘德满那几句话说羞了脸。
“来吧,宝贝,让我们同登极乐世界!”刘德满一边说一边拦腰把小薇抱起,也不抱到里面的水床去,直接就撂到了麻将桌上。
小薇在一转头间好像看到了我,拚命挣扎起来,嘴里念叨不完地轻声唤着:“威威、威威!”“别喊威威了,还是喊满满哥吧,威威能给你什么,满满哥才能给你相得到的一切!”刘德满一点都不会怜香惜玉,把小薇往那麻将桌上一扔该咯得多痛啊。
“满满哥来了!”只见那刘德满一手按住了小薇那还在不停向上挣扎的弹力十足的乳房,一手把小薇的裙子推到了她脑袋上,把那大腿按牢了,把龟头在小薇两腿间还还在象温泉般咕咕冒泉水的小穴处一压,屁股往后一退再往前一顶,那只比鸭蛋还大,比烙铁还热的大龟头硬生生顶进了我小薇那从没进去过哪怕手指大小硬物的小逼里。
“妈呀,痛啊,威威哥救我啊!”小薇在刘德满那一顶后惨叫起来。
听到小薇的惨叫我的心象刀割了一样。
“宝贝,等下就不会痛了,满满哥来救你来了!”刘德满很得意听到小薇的惨叫,低头看了下拔出来后龟头上粘的处女落英,毫不犹豫地又一插而进,这次来得更猛更强,直接连根部都插得连根尽没。
“啊!”小薇痛得叫不出声来,大叫一声后全身抽动了下就没有吭声了。
天啦,出人命了,我怎么办啊!看见小薇身体的抽搐,我在门外竟然感到手足无措。
“不痛了吧,现在开始爽了吧。”
小薇竟然又慢慢动起来了,看上去好像在配合刘德满一样微微摆动起身子来。
“宝贝,你应该感谢我让你尝到了做女人的幸福!”刘德满边轻柔地扭动着屁股,边温柔地对着小薇说着。
七浅一深、三浅一深,在得到小薇的处女后刘德满再不像最开始那样粗鲁了,竟然像个多情的丈夫时而捧起小薇那紧闭着的双眼轻轻吻上一口,时而俯身啜起那亮晶晶的葡萄般的乳头“ 咯吱” 做响。
小薇好像也不再拒绝刘德满的深入了,虽然眼睛还是紧紧闭着,但嘴巴已微微地张开,从里面透出的不再是尖叫和哀求声,而是性感入骨的“嗯、嗯、哦、哦、呜……”我透过刘德满那双张开的粗腿,看着他那好像永不知疲劳的马达似的大肉棍在小薇那一张一合就像在吸奶的婴儿嘴似的小阴唇里进进出出,不自觉地胯下硬得像藏了根标枪。
偷窥的刺激感象毒品一样麻醉了我的神经,让我一时都想不起刘德满现在干的是我最心爱的女人,我想成为我新娘的小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