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常来讲,海灯节这一天的月亮正值阴缺之时。璃月大人们会对小孩子们说:“月亮也回家过海灯节去了。”而今天的月亮却一反常态,又圆又亮,远远的悬挂在那里。亮的出奇,月光投射到大地万物上,在它们身后勾勒出清晰的阴影。抬头盯紧月亮仔细看,能清楚地看到它表面无规则的坑洼图样。
对此,大人们对孩子的解释是:“月亮喜欢今天,它想要多看两眼人间今天发生的事。”
多数孩子理所当然地认为,月亮想多看两眼海灯节那炫目的烟花。
而独孤朔非常确信,月亮此刻正在目不转睛地盯着看的,只有他和甘雨两人之间发生的事而已。
长时间没被打屁股,甘雨反而觉得奇怪,于是偷偷抬起了鸵鸟一样深埋着的脑袋。甘雨看见独孤朔取下了墙上挂着的阿莫斯之弓,然后转过身来。正奇怪又有些恐惧地想着他为何要拿自己的战斗用的武器,看到独孤朔转身,二人的视线一瞬间交汇在了一起。甘雨连忙又红着脸把头低下。
独孤朔笑了一下,也没说什么,拿着弓向甘雨走来。他把这弓横向放置在甘雨的屁股上方骶骨的位置,腰的边缘地带,弓的中心正好在甘雨脊椎中线处,像走钢丝用的平衡杆一样,横担在甘雨身体上,晃晃悠悠好像随时会掉。
“甘雨姐姐,我们来玩个惩罚游戏吧!”独孤朔兴奋不已,他对于自己想出的游戏规则好像十分满意且期待,“接下来本大侠会用这个藤条狠狠惩罚姐姐的屁股,姐姐在被本大侠打屁股的时候,这把弓可不能掉下来哦!不然姐姐会受到特殊惩罚哦!”他并没有说打几下——看来是要一直打下去,直到他累了或者玩腻了为止。“特殊惩罚”这几个字也是让甘雨的心扑通扑通直跳。
“姐姐听明白了吗?”
甘雨默不作声。
“姐姐听明白了吗?”独孤朔又问了一遍,同时一只手伸向甘雨臀峰那最为鲜红脆弱的位置,用指甲嵌入甘雨的臀峰,上下左右剐蹭起来;另一只手伸向甘雨最为敏感的两腿之间的隐秘泉源,捏住那里的酥肉,搓动、拉拽,肆意玩弄着。
“姐姐听明白了吗?”还是同样的话。
就这样过了二十秒,等到独孤朔问出第四遍的时候,甘雨终于忍受不住这痛感与快感的双重折磨了,看样子只要自己不开口,这使人难以忍受的惩罚就会一直进行下去。
“明……明白了……”甘雨口中以自己最小的声音绷出这几个字。
谁知这惩罚并没有停止,反而力度和尺度更大了。“甘雨姐姐说什么?我听不清。”
甘雨下体已经非常湿润,好像自己体内的冰属性被这滚烫如火的体温融化了似的,流出了大量汗水与蜜浆的混合物。再这样下去,自己恐怕真的会在这个小孩面前变成涌水喷泉,失态到无以复加的地步。
“嗯啊……明白了!嗯哼……嗯……”
甘雨鼓起自己最大的勇气,勉强以正常说话的音量,有气无力的把这几个字说了出来,边说边泄露出几声呻吟。
“早这样说不久好了。”
独孤朔这才满意的把两只手从甘雨屁股上拿下来。当他伸手去摸那藤条时,即使抓的是藤条把手上带橡胶的部分,一瞬间手还是被一股轻微电流击中。
这也难怪,毕竟这小手在甘雨湿漉漉的屁股和私处摸了个遍,上面占满了可导电的各种液体,高等元素论告诉我们,雷元素和水元素可是会触发感电反应的呢。
于是这不知有没有尽头的“惩罚游戏”便开始了。独孤朔充满期待地打出了第一下。
被这附带雷元素力的工具抽打屁股,甘雨感受到了一种与之前截然不同的感觉。藤条每次接触屁股的瞬间,除了藤条本身与臀肉的物理接触所带来的刺痛外,还会伴随着被电击产生的灼烧感。那一瞬间,藤条会自内而外迸发出肉眼可见的皓蓝闪亮的电光,照亮了甘雨的烈焰红臀。随即电光化为火花,像烟花绽放一般四散开来,又迅速湮灭在红臀附近潮湿、躁动的空气中。最让甘雨感到难受的,是她再也无法像之前一样通过摇晃屁股或多或少缓解一下痛楚了,因为即使是挨打后本能的肌肉收缩也足以让腰上的弓左摇右晃,好像随时都有可能从甘雨身体上滑落,给她带来她无论如何也不想知道到底是什么的“特殊惩罚”。甘雨的小手紧紧握死,脚趾狠狠扣住地板,牙齿几乎要咬到碎开——没办法,腰臀腿皆动弹不得的情况下,只能通过这些肢体末梢拼命用劲来多少消化掉雷电藤条带来的精神与肉体的负担。
然而无论甘雨多不想让屁股移动,那也只是她天真的一厢情愿。
“甘雨姐姐的屁股很老实嘛!那么,这一下呢?”
啪!!不管甘雨有没有准备好,第二下藤条已应声落下。霎时间,甘雨臀部应激式的,肌肉收缩,臀瓣夹紧,两腿微微向内靠拢,似叫非叫地“啊”了一声。紧接着她似乎想起了腰间摇摇欲坠的弓,便顾不得屁股的疼痛,立即停止了这些动作,尽力使自己的身体保持静止。连续的抽打加上要努力保持身体平衡,这给甘雨带来的消耗显然很大,她的背廓伴随着沉重又急促的喘息上下起伏。在这种情况下,甘雨仍能保持弓的平衡,这要对身体的控制力多么强大,才能做这一系列成套的高难度技术动作啊。还好,弓再一次左右晃了晃,随即便又水平地担在甘雨屁股上方。
这两下藤条抽打所留下的红色痕迹马上在甘雨屁股上显现出来。两条纤细的红痕呈现“X”状,即使在本就红遍的屁股上也红得那么浓烈,那么刺眼。这“X”形的交汇点,正好在甘雨娇嫩小菊花的位置,好像是海盗藏宝图上的宝藏标记,将类似“这里有宝藏”的讯息传递给看到它的每一个人,让人真的相信,从那里挖下去真的能探出宝藏来。
独孤朔原本以为这一下就足以让弓掉下来,让自己有机会按照规则,对甘雨的屁股使用“特殊惩罚”。看到弓还是没有落下,独孤朔有些失望,但马上这种失望就转变为了更为强烈的期待——
“让本大侠看看,甘雨姐姐到底能撑到什么时候?”
啪!!啪!!
又是火花带闪电的两下,甘雨屁股上挨过藤条的位置不光变得大红,更是从光滑皮肤上凸起来。这些位置已经被反复的抽打所磨掉了表层甚至中层的皮肤细胞,凑近看这细长的藤条痕仿佛已经能看出少女臀部丰腴的皮下脂肪。弓晃来晃去,晃来晃去。
啪!!啪!!
酥酥麻麻的感觉,伴随着剧烈的疼痛感传遍甘雨全身,使她尽管咬紧牙关还是不能忍住叫喊的冲动。尤其是甘雨整个屁股都已经湿乎乎的,藤条只要刚一落下,雷元素便会依附着潮湿的皮肤表面让甘雨整个屁股都感受到什么叫做感电反应。弓的平衡状态已经来到了最大限度,摇摇欲坠。
啪!!啪!!啪!!!
这三下过后,甘雨终于再也无法忍住这混杂着大范围电击和钻心疼痛带来的强烈冲击。她的屁股摇摆起来,等她强制命令自己的身体恢复静止时,一切已经晚了。时间好像变慢了,弓从她的腰间离开,撞到了桌沿,一帧一帧地,借助重力滑过她的臀梢,滑过她的臀峰,滑过她的大腿,滑过她的膝盖。甘雨吃惊的转过头,瞳孔骤然变大,眉毛紧张地挑立起来。弓滑过腿边时,她甚至想用脚像花式足球一样把弓踢起来,让它重新回到自己的腰上。但她忘了,自己的两只脚早就被自己亲自牢牢绑在了桌子腿上,半点也无法动弹。
最终,那一声阿莫斯弓坠地所发出的,甘雨无论如何也不愿意听到的清脆咔咔声,还是如约响起了。
甘雨的眼镜瞪的眼镜直勾勾地盯着地上的阿莫斯弓,恐惧地张开了嘴巴。她反应过来,自己看来还是难逃这特殊惩罚。其实就算是甘雨的屁股能挨这这藤条的猛抽始终不让弓落地,独孤朔也肯定会找个机会故意把弓弄下来,然后伪装成是甘雨不小心弄下来的,从而堂而皇之的施行新一轮的惩罚。
独孤朔脸上难掩喜悦的笑意。
“甘雨姐姐的屁股真不听话呀!”他戏弄地拍着甘雨发烫的屁股,“对于这样不听话的屁股,是不是应该让本大侠好好地惩罚一下呢?”
甘雨重新把脑袋藏在了两臂之间的阴影中。似乎就连她头顶两只可爱的小角也变得羞红发热。她知道这“特殊惩罚”一定将会更加羞耻难耐,便提前把脸低下去,好不让如屁股一般彤红的脸被独孤朔看到。
但是,把头完全低下去有个缺点是无法避免的,那就是……
啪!!!!滋啦滋啦——
“啊啊啊!!!——”
缺点就是无法看见独孤朔的动作,因此对于接下来可能到来的抽打,甘雨完全无法判断打击的世间、力度和击打的位置,因此完全没有提前准备的空间。
甘雨万万没有想到,这“特殊惩罚”,竟是藤条以完全垂直于地面的方向,结结实实地自上而下抽过了甘雨的臀缝。藤条从臀沟处进入,狠狠拂过菊穴与泉穴,拖扫着汗水与蜜水,伴随着火花和闪电。当藤条从甘雨的肉缝中甩出时,随着藤条末梢一起飞溅出的,是闪烁火花与晶莹液珠的混合物。藤条离开后,肉眼可见的电流在甘雨臀缝中久久滞留,因为这里早已湿如水洼,在高等元素论中我们称其为水雷共存。那电流呈现其特有的蓝得发白的丝状,丝状电流在甘雨的臀缝尤其是肉唇处时隐时现,发出持续的“滋啦”声。这里的感电反应每隔半秒触发一次,每次触发都会给甘雨的私处带来酥酥麻麻的痛感,或者说不光是痛感,这种酥麻刺激甘雨私处时同时也刺激了她的脑内的多巴胺,从而使私处分泌更多水渍,而水渍又促生出新一次的感电反应。在这种循环下,一次次的电击,一次次的分泌,使得这一藤条下去造成的电击效果在半分钟后才完全结束。甘雨在这期间也是嗯嗯啊啊叫个不止,甚至等到电流完全消失,甘雨的娇喘还在继续,她感觉好像那里还存在着电流,一直啃食着她的蜜髓。
独孤朔在这电流持续期间,就站在那里饶有兴致地盯着甘雨摇摆扭动私处,目送着这电流慢慢蔓延、减小、消失。
“甘雨姐姐,”他说,“现在知道特殊惩罚到底是什么了吧?”
边说着,独孤朔捡起来掉在地上的阿莫斯弓,重新将其放回了甘雨的腰上,找到那个脆弱的平衡点。
“接下来也是一样的游戏规则哦!不要再让它掉下来哦!”
话都还没说完,他拿藤条的手早已迫不及待地扬了起来。又是一藤条横向打过来,打到了甘雨臀腿交接处。甘雨疼得直颤,但又不敢大幅度扭动身体。她现在甚至想就这么晕过去,也许就不用这么痛苦了。
接下来的一下打在了大腿上,这里是之前打击较少的位置,皮肤的红色并不像屁股上那么深,这也让这一猛抽所留下的细细红痕显得更加明显。甘雨的膝盖向内弯曲,两条大腿靠拢夹紧,算是在不让弓掉落的情况下,勉强挨过了这一击。
但带电的藤条像雨点一般袭来,让她无法躲避。在这之后的第三下抽打,甘雨又一次败给了疼痛,扭动身体最终导致了阿莫斯弓又一次落地。
甘雨害怕极了,她好想逃,却逃不掉。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怀揣着恐惧,尽力夹紧两瓣屁股,以保护自己臀缝中最娇嫩的那些软肉。
但桌子上撅着一丝不挂的屁股的甘雨,即使她再怎么奋力挣扎,在执刑者看来,也不过是待宰的羔羊在咩咩乱叫罢了。当弱势者在强者眼中真的如羔羊,甚至如虫豸一般渺小时,无论她做出怎么样的抵抗、挣扎,都是注定没有任何结果的徒劳。
这一次的臀缝惩罚与前面一次一模一样,除了方向。没错,这次的藤条是以两腿之间的位置进入,摧枯拉朽般向上掠过,最终在臀沟处离开。尽管甘雨夹紧屁股,但臀缝还是被自下而上的无情藤条如猛兽捕猎般地撕扯开来,甚至把甘雨整个屁股都打得带动起来,使她不得不尽力踮起脚尖,好让屁股与藤条作一个同向运动,让藤条粗暴地划开紧紧的臀缝时不会疼到失禁。藤条几乎是一艘势不可挡的破冰船,尖锐的船身直插冰层,正像是藤条横冲直撞,轻易从甘雨臀缝中扯过的场景。
“啊啊啊!!!!”这里自然少不了甘雨吃得如此疼痛后的尖叫。
这次臀缝抽打后,独孤朔并没有再次停留查看电流在甘雨臀间的流动状况,而是马上将阿莫斯弓放回原位,继续原本的抽打。以至于又是三次藤条落下后,甘雨臀间的电流还持续不断的闪烁着细微的白光。尤其是那桃花双唇之间,滋啦滋啦的电流根本没有停过。经过了六七下藤条的抽打后,那里的雷元素刚要消耗殆尽,咣当一声,阿莫斯弓又掉在了地上。得,又要挂上新的雷元素附着了。
于是桌子边便依次传出,藤条滑过空气的呼啸声,击打臀缝发出的噼啪声,甘雨吃痛后的呻吟喘叫声和局部电流的持续滋啦声。
这电击与藤条的抽打持续了七八十下,期间平均每六七下后就要挨一次臀缝惩罚。直到独孤朔玩了个尽兴,手臂都挥舞地酸了才停下来。电流似乎爱上了甘雨的臀,仍意犹未尽地继续缠绵在湿润处,久久不肯消散。这酥麻的电击时不时顺着水流,沿着甘雨布满敏感神经的潮湿肉壁向那幽深处蔓延扩散,山呼海啸地冲刷着她的大脑,让她的灵魂都为此颤抖。
甘雨的屁股上感受到的已经不再是普通的痛感,她感觉像是臀肉被从骨盆上拆卸下来,然后经过摔打、翻滚、跌落后再重新被安装上去。她人生中第一次在一个小孩子面前哭的梨花带雨,泪如悬瀑。整个屁股没有一寸皮肤不是经过多次抽打,即使是最娇嫩的臀缝中间也未能避免。纵是仙人之身,其承受力能几倍于常人,但在这威压如泰山压顶的一下下抽打和电击之下,红红的屁股已经明显比之前肿涨了一圈,可谓是真正意义上的“吹弹可破”。
这之后,甘雨的屁股又先后被独孤朔用铁尺与透明板分别打了两轮。独孤朔的力气显然比之前小了些,也难怪,对于一个大汉来说拿着这些工具用力挥动一整个晚上尚是一件极费力之事,何况对于一个小孩。打到后面独孤朔已经打得力不从心,能够支持他继续朝甘雨屁股招呼板子的也只有心底深处最为原始、纯粹的欲望了。
提瓦特的一天,总是那么短暂。独孤朔终于放下透明板时,天已经蒙蒙亮了。太阳从山侧慢慢显出身影,好像在扒着山头偷偷向这边张望。透明板打完,独孤朔的两只胳膊已感到十分酸痛。他已经挥不动这些个沉重的工具,但他仍然不想结束这一个夜晚,只得回归了一开始的巴掌,一下又一下在甘雨已经伤痕累累的屁股上拍打了起来。
如果将镜头从甘雨的屁股慢慢拉远,你一开始将会误以为这是璃月商铺门前的刷有大红油漆的粗柱子,柱子上还被涂上了各种条状、丝状和巴掌状的红色涂鸦。直到整个臀形完整得地展现在眼前,才能恍然看出,这是甘雨小姐被各种工具打了一个晚上的屁股。整个臀部不管是两侧、臀峰、臀缝还是大腿内侧、臀腿交接处,无一例外都有明显的反复责打过的痕迹。挨打最多的臀峰周围已经是一种淤青发紫的色泽,两个臀峰处更是成为了肌肤表皮细胞的黄泉关,死掉的表皮细胞在那里一层层覆盖、堆积,使那里看起来是一种雪花点点似的白。两个臀峰周围一圈断断续续地被打出了两个鲜红的圆环,圆环下便是本应该被皮肤保护着的毛细血管。两腿之间,潮湿的浊液被电流一次次烤干,又一次次有新的液体产生,然后再次被烤干。而不使用带电的工具后,这里的潮水便再没有了天敌,随它肆意泛滥,便有了如今我们看到的洪水袭过后的泥泞池沼。甘雨脸上的泪痕无数次产生,不久便也被滚烫的小脸烤干,只留下一道深色的盐渍。到了后半夜,甘雨已经放弃了挣扎,只有被打得重时才扭动几下屁股。一是因为独孤朔以有些力不从心,二是甘雨已经耗尽了所有力气,而且最重要的,挣扎又有什么用呢?要是惹得身后那人不高兴了,说不定又会被他出口羞辱,然后被抓住小穴入口处最嫩的那片肉狠狠玩弄一番。以至于到天快亮时被用巴掌打屁股,甘雨已经感觉是难得的休息时间了。
对甘雨来说,这漫长的一夜总算是快要结束了。
太阳完全出来时,独孤朔打在甘雨屁股上的巴掌已经是轻轻拍打的程度。他索性也就停下手来,用小手抓住臀肉又开始细细揉搓。
突然,他稍稍弯腰,把脸凑到甘雨屁股旁边,然后一下扎了进去,鼻子镶嵌在臀缝中,两个小脸蛋一左一右与两边红烫的屁股来了个零距离贴贴。他肉肉的小脸于是被这样埋在了更加充满肉感的两块丰厚的臀肉里,他猛吸了一下鼻子,于是一股暖流由他的鼻孔进入,迅速传遍了全身。他的脸在并不温暖的空气中暴露了一宿,已经是凉凉的,但与这个热乎乎的火炉般的屁股贴紧后,温暖随之阵阵传来。不一会,他的脸又回到了刚刚看见甘雨光屁股时的那种血脉喷张的滚烫。
他仔细品味,好像在感受自己整整一个晚上做创作的艺术品,想以这种方式对今晚做一个告别。
最后,他恋恋不舍地把脸从甘雨屁股上远离,说:“甘雨姐姐,本大侠要回去睡觉啦,下次再来打姐姐的屁股哦!姐姐记得在本大侠到来之前先把裙子掀开,把屁股撅起来哦!”边说着边把手铐钥匙轻轻放在甘雨手边。
说罢,甘雨听到一声门被关上的响声。甘雨早已泪流满面,承受了一整晚的羞辱、责打后,自己屁股的灾难终于要结束了。
然而她没有注意到的是,独孤朔离开时,自己的工具堆里少了一支细薄的软鞭。而那支软鞭,正一声不响地嵌在甘雨房间的门锁中,鞭身卡住门锁,鞭把手便露在门外侧。从里面看去门是牢牢关死的,但是若有人从门外将门锁上的鞭把手拉出,房门就会应声而开。
他原本计划着,今天夜里再来找甘雨姐姐玩呢。
甘雨拿起钥匙,艰难地翻转手腕,将钥匙插进手铐。咣当一下,这束缚甘雨整晚的银镯子终于脱落,甘雨的右臂恢复了自由。右臂自由后的第一件事,便是将手伸向身后去,摸摸自己被打得火辣辣的屁股,看看自己的屁股是不是还在它该在的位置。
“好痛!嘶——”
仅仅是手刚接触到屁股的皮肤,一阵麻痛感就刺激着她无比敏感的神经。
当务之急还是先把自己赤裸的身体从落地窗前移开。虽说今天是大年初一,大家都在睡懒觉,但保不齐还是有人会从窗前路过,被任何人看到自己撅着一丝不挂的屁股在窗前搔首弄姿是甘雨绝对不能接受的。
甘雨集中起她所剩无几的全部力气,垫起脚尖,几乎是完全依靠脚趾发力,一点一点的拖着自己的身体和桌子向前面龟速移动。这姿势看起来相当滑稽,好像在进行某种诱惑性的舞蹈,但除此之外也别无他法。她如此这般摆弄了些时间,待到完全脱离窗前的范围时,天已经大亮。甘雨算是长舒了一口气,在她看来这噩梦般的遭遇终于算是结束了。
甘雨的脑袋昏昏沉沉,回头看见刺眼的阳光,仿佛已经过去了一个世纪之久。长达三日的辛苦工作期间甘雨也只是偶尔小睡,加上昨晚所遭遇的那些,甘雨的身体早已酸痛、倦乏,两个眼皮似有一股引力在将其互相吸引,只需稍微一合眼便有可能会沉沉睡去。
而当她开始尝试解开手腕处的绳索时,门口传来了一阵敲门声。这敲门声声音不大,短暂又有礼貌,但在甘雨耳中显得那么刺耳——她现在还赤裸下体被绑在桌上,绝对绝对不能让任何人进入这间屋子。
“甘雨小姐,是我,德沃沙克。我是来……”
“请不要!不要进来!”
没等门前的德沃沙克说完,甘雨便大声喊道。她混沌的脑子一下清醒了起来,睡意顿时被这突如其来的来客一扫而空。甘雨这才想起德沃沙克曾说过演出结束后要来亲自拜访感谢自己对他的帮助。
“德沃沙克先生,实在不好意思,现在不方便,请您理解!”甘雨就这么边撅着屁股边对德沃沙克焦急地喊着,手中也一刻没有停下解开绳结的动作。“您……您请回吧!实在是不好意思!”虽然这样显得很没礼貌,有些对不住专程前来的德沃沙克先生,但自己还赤身裸体,便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门前的德沃沙克听见甘雨这有些莽急的态度显得有些惊讶。但毕竟作为一个受过良好教育的绅士,女士对他提出的不让进门这个要求,他当然没有不照办的理由。
“甘雨小姐现在一定是不太方便吧……”他这样想着,低头从衬衣胸前的口袋里掏出钢笔,拿出一张纸条,以他特有的华丽字体这样写到:
“甘雨小姐,非常感谢您对于虹色巡回演唱会所做的帮助,若不是您,我想这次演唱会恐怕也就无从谈起了。我原本计划今早来找您,当面向您表示感谢,但显然我选择了错误的时间,也许打扰到了您的工作或是生活,向您道歉。门口的包裹里是我为表示感激所赠上的一点小心意,说来真是不好意思,鄙人除了音乐便一窍不通,所以包裹里面尽是些音乐器具之类。里面有我们枫丹特质的吉他,还有几根备用的高韧度吉他弦,以备不时之需。还有一些导电性能良好的电气水晶高纯度原矿,用来制备电吉他想来应该是上等良品。这些还请您笑纳。请允许我再次向您的热情致以我最诚挚的谢意!日后我再次来到璃月时,寻您合适的时间,定当再次登门感谢!”
写罢,他将纸条对折,夹在门缝中。这时他瞥见了门缝里夹着的一个不知是什么东西的握把一样的玩意。他没太在意,将包裹放在了总务司办公室门口,便就这样离去。
甘雨完全解开身上的绳索,已经是快要接近中午的时候了。她多么想就这么一觉睡去,睡到昏天黑地,把身体中每一个细胞里的疲乏都像挤牙膏一样通通挤出去。但经过了德沃沙克这个小插曲,甘雨即使再困再倦也一刻不敢休息,唯恐有人再度登门。每次她即将睡着,她便在心中呼唤自己强制自己清醒过来。若是这样也无法抵御睡意,便只能在自己伤痕累累的屁股上揉一把,每当这么做,一股强烈痛感便会像闪电一般穿透她的全身,从头到脚都会为之一激灵。这样一来,甘雨就能从瞌睡中猛地拔出脸来,继续自己手上的解绳工作。
解绳花费的时间比预想的要长。终于,绳索总算是解开了,甘雨也顾不得仔细检查自己的屁股,工作也是少有的全部抛之脑后,她现在想做的只有一件事——好好的睡一觉。她习惯性的准备坐在床边,然后躺上床去,但当她屁股刚一接触到床面,便呼地一下站起了身子。
“啊!!好疼!!”
这个可怜的屁股,经过了一个晚上的各种工具的抽打,这经历大概是能写出一本完整的屁股历险记书籍了。但凡是接触到任何实物,只要是能看得见摸得着的,都会给屁股带来阵阵疼痛。甘雨尝试穿上一条新内裤,但她屁股马上传来了抗议的警报,尝试了多次最终还是作罢。而黑丝裤袜就更别提了,那勒紧屁股的裤子只会加剧甘雨的痛苦——或者说即使屁股不疼,那肿大的臀肉恐怕也会让穿上苗条的紧身黑丝裤袜变成一种奢望。
甘雨就只能这么趴在床上,屁股朝上暴露在空气中,合上沉重的眼皮,不一会就陷入了梦乡。
老高醒来时,发现自己正睡在街边的垃圾桶旁,手里还攥着一瓶半空的酒瓶,周围满是发臭的呕吐物、酒精和垃圾漏液的混合体。他抬头看了看太阳,一阵头痛袭来,伴随着耳鸣和眼花,让他顿感天旋地转,好像骨髓在昨晚全被抽干似的。他头重脚轻,想要站起来,但没等站稳就扑通跌倒。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我怎么会在这里?老高想思考,但头痛最终还是让他终止了这一想法。
半晌,他慢慢回过神,感觉精神状态好些。他扶着旁边的发出阵阵恶臭的垃圾桶缓缓站起身。“该死,大概是老子昨晚喝多了吧……怎么在这种鬼地方……”他自言自语,也感觉慢慢有力气些了,漫无目的地朝一个方向走着。
行至某处,他的视线被高处的一座建筑吸引了。
“总务司……办公室?”他小声自言自语,“我好像……什么时候在这里见到了什么好看的东西来着……什么来着……”
当他本能地开始思考时,一阵头痛随之冲进他的脑子。那本来就不灵光的脑子,被这头痛再一冲击,他脑中便再也浮现不出来什么画面,只觉得自己好像在这里见到过什么。越是努力回想,便越是想不起来。
最终,他脑中唯一能够浮现出来的想法,便是:
“管他呢,让老子直接进去看看不就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