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页含调教,鞭打,绞刑(不是R-18G),野外露出,雪地调教
在被主人调教时,调教和惩罚是有明显区分的。调教虽然痛苦,但多少都可以获得一点快感。而惩罚则是赤裸裸的痛苦。
最严重的惩罚发生在被圈养大概半年后。当时我完成了主人的初期调教,获得了一定的自由。具体被惩罚的原因我已经记不太清楚了,但关于惩罚过程的记忆却依然清晰
我颤抖地跪在主人面前,前额贴在放在地上的双手,脚尖点地,屁股撅起。这是奴隶们在知道犯错后主动请求惩罚的姿势。
我吓得不敢睁开眼睛,但主人却温柔地摸着我的头。
『抬起头,看着我。』主人的声音依旧动听,犹如日本的声优一般。但清脆的声音里夹着少有的愤怒,我根本不敢抬起头来。
『主人,奴儿错了,真的错了。请惩罚我吧,求求您了。』
『我让你抬起头。』
我颤抖着抬起头,但眼神却不敢于主人相交。我的头发被拽向前面,我连忙站起来保持重心。下一秒,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痛从脖子传遍全身。我『啊』的一声惨叫,但马上就用手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除非有特殊指示,他一般喜欢安静的奴隶。刚来这里时,我因为多嘴曾被电到连话都说不出来。
『我还说,看着我。』
我终于鼓起勇气看向主人,他平时冷淡又英俊的脸庞竟然浮现出了怒气。我吓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随后立刻恢复了土下座。
安静保持了大概一分钟。之后,主人拽着我项圈上的铁链,把我拉到了别墅的院子里。一月的寒风犹如刀子一样切割着我赤裸的身体,脚下的积雪迫使我脚尖着地。就连主人也只穿了一件单薄的衬衫。
『都是我害的,主人也得挨冻』,我从心里为自己的行为后悔。
我被牵到了一座绞架前。金属的结构被红色的包装纸包裹了起来,上面贴着叶子形状的装饰。白色的绳结上装扮有红色的果子,这是前几天我为圣诞做的准备,主人还开玩笑说要不要我亲自试试。没想到这么快就「亲自试试」了。
『主人,我错了,求求您』我现在真的有点害怕,小穴也跟着开始发热。不过就当我下意识地伸手抚摸小穴时,摸到的却是冰冷的金属。
我下体被贞操锁关住,这是惩罚时特殊的道具。金属的锁链如同毒蛇一般紧紧地缠绕在盆骨上方,连接着遮挡小穴和屁穴的一个月牙形底座。我的小穴和屁穴被都被可以扩张的金属肉棒封死,而小穴的那根可以检测并控制阴道的温度和压力,在我想要高潮时立刻降温并缩小,阻止高潮。不过现在它的设定是持续冰冻,连一点点快感都不允许。
『我看你一点都没反省。』主人蔑视地看着我。他也发现了我忠于本能的动作。
主人开始捆绑我。他把绳子一圈一圈地绕在我的胳膊上,并将我的双手向后垃。正当我以为这是普通的五花大绑时,他狠狠地把我的肩膀向后掰去,肩膀「咔嚓」的声音和我痛苦的呻吟组成了一个美妙的和弦,先是左肩,再是右肩。等到我的胳膊彻底任由他摆弄后,他把我无力的左手搭到右肩,右手搭到左肩,并把交叉的肘部捆住。
我惊恐地看着主人继续捆绑。其他关节也被牢牢的捆了起来,但唯独脚腕没又捆绑。我正在纳闷为甚不把脚也绑起来时,他完成了他的工作。
『站在圆圈里。』他指着绞架平台上一个只有马克杯大小的圆圈。我疑惑地看着青,但随之而来的是项圈的点击惩罚。一般来说,这种电击能让我的小穴立即潮湿,但塞在里面的金属棒立刻降低了温度,让我连一点快感都感受不到。
『脚尖站上去。』
我颤抖着站到了圆圈里,主人解开了我项圈,蒙上我的双眼,并把点缀着圣诞装饰的绳索套在了我的脖子上。随后,他命令我踮起脚尖,收紧了我脖子上的绳索。好久没有接触空气的皮肤与粗糙的绳索摩擦,这种临近死亡的感觉让我浑身发烫。塞在阴道里的金属棒火力全开,却也无法阻止我高潮。白色的液体顺着贴在下体的笼子流了出来。
『真是没救了。』
主人无奈地看着我,从板凳上下来。当我还在等待失去脚下平台的瞬间,一声凌厉的皮鞭戳破了我的春梦。
啪!皮鞭抽到了我的胸部,火辣辣的痛觉让我立刻从刚才的高潮中清醒了过来。乳房的疼痛稍微打乱了重心,我的脚离开了圆圈。下一秒,本应该是结实的平台变成了空荡荡的深渊,我脖子上的绳索瞬间收紧,强烈的窒息感让我的脚疯狂地挣扎,犹如在表演一套复杂的芭蕾舞。挣扎期间,我似乎踢到了什么东西。不顾脚趾的疼痛,我疯狂地朝着那个地方踢去。终于,我找到一个落脚点,一根细小的柱子,半径大概是 — 马克杯大小?
我恢复自我保护的意识,踮着脚尖开始努力保持身体的平衡。黑暗中,我脚下深不见底,只有一个可以站一个脚尖的柱子作为落脚点。当我大口呼吸新鲜空气时,下一鞭打中了我的小腹。
我再次失去重心,脖子上的绳索再次锁紧,我再次开始挣扎。重复几次后,我开始记住柱子的位置。每次被吊起来的时间开始缩短,但这意味着皮鞭也更频繁的落在了的胸部,腹部,后背,屁股,和小腿上。小腿上的鞭子最为痛苦,因为往往第一次找到柱子后因为痛苦再次失足。
『你每次掉下去时,柱子都会缩短,知道你再也够不着为止。』主人提醒道。『保持到早晨,并且不许高潮,我便放你下来。』
我看不见主人,也不知道下一鞭会打在哪里,更不知道柱子还有多久会消失。
大概又挨了十几鞭后,我得到了很长一段时间的休息。随着时间的推移,彻骨的寒风开始侵蚀我的意识。恐怖的寂静中,我开始小声请求主人原谅我。在发现得不到答案后,我彻底慌了,开始没羞没臊地大声求饶。
『主人,青,求求您。奴,奴儿好冷啊!求求您,放我下来吧!我不要,我不想这样走!』
虽然这么说,我下面的贞操锁一直以最大功率禁止我高潮。在第一次突破限制高潮后,我再也没能逃离高潮禁止的命运。
过了一段时间,我的意识开始迷茫,在没有鞭打的情况下自己掉了下去。这次的时间格外的长,我感觉自己有失禁的感觉,却被尿道锁拦住尿不出来。终于,我再次找到了落脚点,似乎真的比之前更低了。
我在寒风中瑟瑟发抖。每个一段时间,每当失去意识就会被吊起来。我无法想象是怎么撑过那一晚的。但当第二天的朝阳映入穿透了蒙在我眼睛上的布料时,我终于再也站不起来了。我欣然接受了自己的绞刑,也没有再尝试高潮。挤压喉咙的绳索夺走了最后一点空气,我伤痕累累的脚也慢慢放松了下来。
主人,奴儿终于知错了。
这次惩罚后,我被诊断为二度冻伤,在本部的医疗室养了两周才恢复。RAB的管理员问我要不要换一个主人,我拒绝了。毕竟,他还没宣布惩罚结束呢。
(第四页有这段的R-18G结尾,请随意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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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页含伪装拘束,感官剥夺(和改造?)
当我再次醒来时,我身上的拘束除了项圈都被移除了。身处的房间与刚才被洗澡和差点被掐死的房间差不多,但没有刚才那种潮湿感了。
我一丝不挂地躺在地板上,手脚还稍微有点无力。我面前坐在一个男人,黑色的大衣,黑色的皮裤,双手带着惨白的手套。这就之前照片里那个人,似乎叫,青?
『青?』我模模糊糊地问道。
黑色的靴子踩住了我胸口,乳房被挤压的疼痛感让我瞬间醒了过来。
『应该是「主人」。这点常识都没有吗?』
『对,对不起,主人。啊,啊!』
主人的靴子随意揉搓着乳房。我开始努力站起来,但却被他一脚踢倒在地。
『接到命令前,不要乱动。』
我乖乖的躺了下来。
『你的名字从现在开始就是 「秋巳」了,「秋」是我的姓,暂时赐予你。称呼自己的时候不能说「我」,要说「奴儿」,「卑奴」,或者用第三人称,明白吧?』
『奴儿明白。』
『好,做起来。如果没有别的要求的话,奴隶默认都是鸭子坐。』
我努力做出了最标准的鸭子坐,双腿感觉麻麻的。我从小就是个筋骨硬的女孩,上芭蕾舞课总是被老师掰的嗷嗷直叫(只不过很享受罢了)。
主人对我的鸭子坐摇了摇头。『算了,你先跪着吧。之后我会好好教你各种姿势的。』等我跪好后,他开始向我解释。
『我叫青,是RAB的高级调教师。接下来的一年里,不出意外的话都会负责你的训练。』他稍微停顿了一下,『也许你有听说,我对我的奴隶非常严格。但经我训练的奴隶都会称为RAB里的高级奴隶,还有称为公司员工的典范。既然你名声在拍卖前就这么大,我当然会以最严格标准来训练你。』
主人侧眼瞄了一下我,我急忙点点头。并且把手背到后面(因为淫水要漏出来了)。他轻轻笑了一下,把我的手掰到前面。
『下跪时手要放在膝盖上。』他微笑地解释道。虽然在笑,但我却感觉不到一点笑意。
我点头表示明白。
『接下来,我要把你运回我家。A市离这里还挺远的,一般会用运输奴隶的集装箱空运。但是,』他拿出一沓文件,似乎是我之前签署的合同。『你似乎害怕公共调教,对么?』
其实被塞进箱子里运到异国他乡很对我的口味,是少有我与调教师尝试过的公共调教。但我不愿意一开始就撒谎,所以如实地回到道:
『嗯,奴儿不太喜欢被除了主人以外的人玩弄。』
我含情脉脉地看向主人,等待我的却是巴掌。
『一个合格的奴隶必须学会把所有人视为主人,你这种耻辱感到时候一定会着重调教。正因为你害怕被别人看到你是多么淫荡的痴女,我才选择了用火车运输你。并且,你不会被塞进箱子里,而是会被堂而皇之地绑在客舱里。』
听到被绑在公共交通上面,我的身体一下子就软了。没等我抗议,主人便招呼来了几个穿着制服的女人,把我的胳膊和腿牢牢按在地上。
『按长途运输的伪装拘束绑起来,下面放SS-II型号中控器,感官剥夺用豪华版,谢谢。』
女人们冲着主人深深的鞠了一躬,然后七手八脚地开始对我进行拘束。我先被套进了一个奇怪的肉色紧身衣,胸部和下体有像垫子的东西,竟然裸体都看不出来的情况下扩大了一个罩杯。我的手被板到后背,手腕交叉被绑了起来。腿则是小腿于大腿折叠,好像被从膝盖截肢了一样。
在固定了我都手脚后,她们拿出了一套日式学生制服:深蓝色的西装外套,淡蓝色的裙子,看起来像丝袜但实际上是棉的黑色长筒袜。这是一套冬季的校服,但现在可是夏天呐?
我被套上了这套制服。正当我纳闷为什么西服后背缺了一块的时候,女人们把一个红色书包套到我的上半身。我被绑在后面的双手正好放进书包,里面的铁环把我的双手牢牢地铐在书包内部。
接下来,我的膝盖被接上了什么东西。折叠的大腿小腿和脊椎上似乎也被安装了什么东西。我低头看向下面,原来是义肢。女人们拿着平板调试了一下,我的身体不由自主的「站」了起来。她们又用平板指挥着义肢迈了几步。每当失去重心时,腿和脊椎上的东西就会强迫我站直。
『只有腿部的义肢才有动力。这个义肢会自动矫正你,但每次矫正都会有惩罚的。』其中一个女人提醒道。
我的胳膊是一个没有动力的。细长的手指带着漂亮的毛绒手套,乖巧地搭在书包的肩带上。
关于惩罚,我很快就了解了。她们命令义肢岔把我的腿开,并弯下腰。我的小穴暴露在这群人面前,她们开始为我安装「SS-II型号中控器」。
中控器分为三部分:尿道管,肛塞,和按摩棒。尿道管可以强迫憋尿,也可以放流。但尿并不能离开身体,而是被倒灌进肛门里。按摩棒有膨胀,震动,和点击三种模式。肛塞看上去很普通,但在塞入后会从侧面伸出钩子,牢牢地卡死在主人放置的位置。如果未经允许私自移除,这个肛塞能把肉勾出来。
『要是被发现的话,只有获得主人的原谅后才能治疗。顺便提醒一下,如果你不好好憋住便意的话,肛门本身的压力也有可能造成伤害。有不少奴隶就这么死掉了。』
女人们解释不带一点感情。『奴儿明白了。』我吓得连连点头,
下面塞好了中控器,制服穿好后,我被带入了新的房间。房间中央有一个类似于测视力的机器,女人招手表示让我凑近点。
『把头放在这个托上。』
我乖乖地把头放到了机器前,但当我想调整一下姿势时,我的头已经被机械臂牢牢地固定了。
『别挣扎哦,越挣扎越痛。』
机器先是瞄准了嘴。金属探测器强行撑开了我的嘴,并给我戴上了一个扩口器。金属探测器伸进了我的嘴,发出「嗡嗡」的声音。
接着,机器与我的耳朵根部接触。我感到耳根稍微有点吃痛,但痛觉转瞬即逝。很快,我发现嘴里机器的嗡嗡声消失了。或者说,任何声音都消失了。
接下来时眼睛。机器拉着我的眼皮,强迫我睁大双眼。我第一次看到了那个不透光的隐形眼镜:爱心形状的粉红瞳孔。我真的不喜欢这个玩具,所以手脚开始乱动。回应我的是屁股上结结实实的巴掌。虽然听不到,应该很响吧。
黑暗笼罩了我。不是夜里醒来的黑暗,也不是被关小黑屋的黑暗,而是即使睁大眼睛连影子都看不到的黑暗,彻彻底底的黑暗。
然而机器的任务还没有结束。我的扩口器突然发力,好像要把我下巴撕裂的感觉。我感觉到嘴里被塞了什么东西,但并不是一般的口球。我尝试挪动舌头和下巴,才发现整个嘴被完美的撑满了。没有一点空隙,连口水都不会流出来。我恍然大悟,原来之前的探测仪是在扫描我的口腔尺寸啊!
束缚我头部的机械臂似乎松开了,我连忙抬起头。只不过,我什么也看不见,听不见,连自己嘴里的呜咽声都没有。我下意识的想走开,但才想起来腿也没有了。想保持平衡,却忘了胳膊也被反绑在后面。屁股摔在地板上,却没有什么痛觉(因为垫子),但小穴里的按摩棒立刻发出电击惩罚。
我正在挣扎时,视线内一望无际的黑暗竟然慢慢消失,瘆人的寂静也被女人们的交谈声所取代。
『装备完成,听得见我说话吗?』
我微微点了点头。我发现我的项圈也不一样了,是什么时候换的?
『如你所见,你被装上了伪装拘束的豪华版感官剥夺。视觉,听觉,以及部分触觉都可以随时被剥夺。主人可以根据你的表现打开一部分拘束:中控器中的按摩棒可以移除用来服侍主人,后面的书包可以被打开让你为主人撸管,嘴里的「口膜」也可以被取出用来口交。』
『当然,如果你行为不端的话。。。』女人在平板上输入了什么。我的口塞竟然开始滑入我的喉咙。随着口塞越来越深入我的喉咙,我的身体开始本能的吞咽和干呕。当口塞没过会厌后,被挤压的喉咙让我无法呼吸。我的身体开始剧烈摇摆,义肢也反复翻出来警告,电得我淫水疯狂流。
『就会被处以窒息警告。哦对了,你在被运送期间所有的淫水都会被收集起来。用法的话,每个主人各不相同。本部有一个处刑师喜欢把死囚活活淹死在自己的淫水里。』
我听到这里不由得开始颤抖。能被这些人认为「下手太重」的青,会怎么对待我呢?想到这里,下面反而冒出了更多的淫水。
至于收尾工作,她们给我披上了一个围巾用于隐藏项圈,戴上一个口罩用来隐藏口塞。最后,拿着平板的女人指挥着我稳步离开房间。
外面的地上铺设着看起来就很豪华的地毯。周围的灯光暗淡,青坐在皮质沙发上,手里端着一杯血红的饮料。他看着我,第一次发出了真实的笑容。
哎,这么帅气,却这么残酷(其实就喜欢这种的)
『好了,巳,回家吧。』
(伪装拘束的装备来源于灵感来源于水月老师的作品,在此为水月岩雲和他的约稿人没想好君,献上礼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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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页含公开调教,群奸,强奸,露出,药物
我被主人操控着来到了火车站入口,疫情期间需要检疫。看着「独自上前」的牌子,我心里七上八下。
我可怜巴巴地看向主人,他似乎一点都不在乎。刚才的公交车上,有几个人想对我毛手毛脚的,打算捏油,主人帅气地赶走了他们。然而正当我幻想他实际上是个温柔的人时,主人干脆地破坏了这个天马行空的想法。因为被捏油,我的小穴湿了。发现这一点的主人狠狠地命令口塞连续执行窒息警告,弄得我天旋地转地下了公交车。
主人在后面轻轻地推了我一下,把我推向检疫处。
『请出示健康码。』检疫员头也不抬的说道,完全没有看到我焦急的眼神(和爱心瞳孔)。
『在我的书包肩带上,能帮忙扫一下吗?』这不是我的声音,而是一个从未听过的小女孩声音,似乎是从我脖子发出来的。我吓了一跳,下庭的电击提醒我要保持平衡。『我的手动不了。』
『啊?你没事吧?哎,为啥大夏天的穿这么厚的衣服?是不是发烧了?』
我的脸变得滚烫,心里暗自祈祷这个声音不会再说出什么奇怪的话。尴尬的安静随之而来,我恨不得钻进地里面。
『因为我是痴女哦!正在接受公开调教,请叔叔们多多指教。』
我努力地尝试搬动义肢逃离这里,但反而受到了更多的电击,感觉额外耻辱。
『什么乱七八糟的?别动,我给你测体温。』
检疫员一脸懵逼的拿着体温枪,结果可能是因为连续的电击,我的体温竟然稍稍有点超标。
『老李,这里你顶一下,我带这女的去趟医务室做核酸。』
检疫员指着后面的房间。我的主人似乎刚刚完成检疫,现在正在远处操控着我走向医务室。
医务室里,坐着一个比较年轻的人,穿着白大褂,大概就是负责核酸的医生吧。他们让我作好,但大概是看不见已经进屋的我,主人并没有操控我坐下,我只好摇头。
『孩子,要你坐下就坐下,待会要做核酸,站在别扭。』医生不耐烦地解释道。
『姓名和目的地?』
『大家好,我是秋巳』项圈里的小女孩发出回答。医生低头填写信息,但项圈继续说了下去:『我是一名女奴。正在接受调教。叔叔们可以随意享用我的小穴,我不会有任何意见的哦!』
听完,两个人傻眼地盯着我。我被吓得大气不敢出。最终,还是检疫员鼓起勇气,跟我对话。
『呃,那个。你的意思是,性交?』
项圈里传来一串银铃般的笑声。『当然啦,叔叔。我可以进行阴交和口交,也可以进行电击阴道和深喉窒息的惩罚。请问您需要哪一项服务呢?』
『喂喂,老王,你悠着点啊!这声音,这长相,怎么看都是未成年啊!』
听到医生的担忧,项圈继续帮我解释。『有关年龄问题,叔叔们大可放心。这个声音是人工合成的,由我围巾下的项圈根据情况播放。我的学生证则放在书包的肩带上,各位可以查看哦!』
两人将信将疑地解开了我的围巾。发现我一点都不会反抗后,他们又拿出了我的学生证。虽然不是真的学生证,但当两人掏出学生证后放在我脸旁比较时,却有莫名地感到害怕。
『真的耶,今年刚满18。』
『嗯嗯,是个标志的美人儿。』
两人互相看了一眼,然后露出了猥琐的笑容。医生把门上了锁,检疫员已经把裤子脱了。
『周老弟,你咋不脱裤子?』
『稍微谨慎一点,我不打算留证据在她身上。捏捏胸,玩玩她的小穴就够了。』
『哼,看见她脖子上的铁圈没有?RAB,是咱们市数一数二的窑子。跟你说,这个婊子肯定是自愿的。』
我的口罩被摘了下来,两人饶有兴趣的玩弄着我的双唇以及里面的口塞。
『喂,婊子,我要口交,把你嘴里的东西吐出来,然后跪下来。』
我的项圈立刻做出反应,小女孩用单调而冰冷的声音宣布道:『口膜弹出,请远离奴隶。口膜弹出,请远离奴隶。』
口塞突然深深的插入了我的喉咙。因为无法吞咽,身体本能地尝试把卡在嗓子里的东西吐出去。下一秒,口塞随着一大摊由口水和胃液组成的粘稠液体被我吐了出来。我咳嗽不停,喉咙就像是着火了一样难受。
在拥有说话的自由后,我第一反应便是向主人求救。
『主人,求求您—啊!』
项圈电击了我。不是情趣玩具的那种电量,而是会造成撕心裂肺的疼痛的电量。我一瞬间失去了重心,小穴里的棒子也做出了反应。
『奴隶请注意,服务时禁止说话。』
我连忙忍住继续叫唤的冲动。检疫员一边发呆地看着,一边开始让自己的肉棒立起来。
『呃,跪下?』他将信将疑地命令道。
『下部机动装置暂停,请注意奴隶周遭环境。下部机动装置暂停,请注意奴隶周遭环境』
没有了义肢的支撑,我整个人向后倒去。因为之前的经验,我已经知道摔在屁股上是最安全的。但在另外两人看来,我是结结实实地摔在了尾巴骨上面。
『哎,你没事吧?』医生担心的问道。
『叔叔们不用担心,尽情地操我就是了。』
『那我就不客气咯。』
检疫员是一个肥胖的中年男人,跟我儿时噩梦中的男人非常相似。我闭上眼睛。强烈的电击再次由项圈传遍了我的全身,这次是提醒我睁开眼睛。我呜咽地含着男人的肉棒,又腥又臭的味道让我不停的干呕。
一旁的医生则摆弄着我的胸部。现在我才发现,每当胸前的垫子受到压力时,一股电流就会刺激我的乳头。电流的强弱则根据压力的大小。每当医生用力地掐住假乳头时,真乳头也会传来刺痛。
我一边摸索着项圈允许的范围一边呻吟,偶尔因为声音过大遭到电击。如果那一天有人在门口仔细聆听,就会听到短促的惨叫和妖娆的呻吟。
口交结束后,检疫员的大肉棒还没有变软。他已经不再对着我,而是对着项圈问道?
『可不可以内射?』
『当然可以啦,欢迎叔叔们用热腾腾的种子灌满奴隶的子宫--』
『哎为什么?!』我忘记了不能说话的规矩,惊恐地问道。
项圈用加长版的电击回复了我。以至于即使电完,我被扔在地上的身体依旧不停地颤抖。
他把我摆好姿势,让我双膝着地撅起屁股。脸则狗啃屎一样地与自己刚才吐出来的液体亲密接触。
小穴的按摩棒也被取了出来。不过这次不像口塞那样暴力,而是由挂在右肩的手机生成了一个六位密码。检疫员在封闭我下庭的中空器上输入了密码,按摩棒就可以被取出了。凉飕飕的空气充满了阴道,让我膨胀的热感稍微得到了缓解。
之前一直在忍耐的检疫员立刻就把他的肉棒塞进了我的小穴。说实话,他那尺寸可怜的阴茎跟之前的按摩棒完全没法比。虽然抽插得很努力,但并不能让我产生什么快感。他也似乎意识到了这点,开口大骂:
『婊子,好好给我夹住,自己动起来,嘴里也出点声。妈的。跟操一个尸体似的。』
我才不管他呢。虽然这么说,但我怕他不放我出去,所以也稍微配合了着她的节奏。只不过,没有四肢的我很难自己摆动,最后还是成了他抓着我的屁股。医生也终于忍不住了,拿出自己的肉棒让我进行口交。
『啊!太爽了。』
检疫员首先缴械,把滚烫的精液射入我的阴道。射完后,他故意把我的屁股拉了起来,确保精液会灌入我的子宫。虽然我努力地收紧子宫颈,但突如其来的电击让我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一大股精液灌入了我的子宫。
在这之前,连内射都没经历过的我,却被一个陌生的油腻男灌了一肚子精液。
想到这里,我不争气地高潮了。怀孕什么的事情也消散于无尽的快感中。
『奴隶请注意,服务结束后请说出感谢语。』这是刚才电击的提醒。我模模糊糊地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表示答应,因为我嘴里还有医生的肉棒呢。
好在,吞食精液这一点我并不陌生。在用嘴唇把他也压榨缴械后,我终于能堂堂正正地说话了。
『奴,咳咳,奴儿谢谢二位的关顾。』
这样就可以了吗?可以离开了吗?刚想到这里,项圈里的声音再次响起:
『谢谢叔叔们关顾奴隶秋巳!秋巳成为奴隶的时间为:0年0月1日03时。请问各位对秋巳的服务还满意吗?』
医生满意地点了点头,而检疫员却一脸坏笑地说道:『不满意,虽然小穴不错但人一点都没有诚意。』
『秋巳实在对不起叔叔们』小女孩用一种惋惜的语气道歉道,『为了让秋巳
长教训,请叔叔们选择秋巳的惩罚。』
一直囚禁着我双手的书包解锁了。医生扯着我的头发把我从地上拉起来,两人凑过去观察我的书包
『卡麦角林,水杨酸钠,安非他命,三环类混合药物,γ-羟基丁酸?喂,周医生,这都是啥啊?』
检疫员看着莫名其妙,但医生却非常兴奋。虽然不清楚具体什么作用,但光听这些药的名字就知道不是好东西。
『第一个是女性的春药,第二个是利尿素。安非他命是兴奋剂,γ-羟基丁酸是蒙汗药。三环类混合药物是---这个还真的没用过啊,毕竟属于一级管控药物呢!』
听到这里,我开始疯狂地摇头,因为有项圈的存在不敢大叫。
『这,周老弟,这个就算了吧。嫖娼坐牢就算了,跟毒品缠上可是要枪毙的。』检疫员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手上却抓紧了我的头发。『别乱动。』
『又不是咱俩用,你怕个啥。再说刚才你都把她强奸了,说要惩罚的也是你。』
因为我还在乱动,检疫员走到我面前在我的肚子上来了一拳。我终究还是老实了下来,但还是止不住地颤抖。他还顺便把刚才吐出来的口塞再次塞了进去,并把口罩带了回去,完全不顾我嘴唇上的精液。
不知道医生在后面做了什么,项圈开始介绍药品的作用。
『三环类混合药物,原为抗忧郁药,因为副作用明显已经被淘汰。RAB特殊版本加强了该类药品尿潴留,幻觉,肌肉萎缩,失意,以及发热的效果,可以让不听话的奴隶拥有地狱般的性爱体验。再次选择确定注射。』
我开始歇斯底里的呻吟,还尝试往门口跑,完全忘记了义肢这回事。小穴里的按摩棒开始摧残我刚从高潮中恢复的身体。
『算了,』医生叹了口气,我内心页稍微安定了一些,『还是选择熟悉的药物吧。』
项圈里清脆的声音如同诅咒,清晰地朗读着我的惩罚。
『水杨酸钠,俗称利尿剂。该选项配合RAB中控系统,利用尿水作为灌肠液,使奴隶体验双倍的痛苦。我们的利尿剂里还加入了让大肠也能吸收水分的添加剂,可以在不担心脱水的情况下持续调教24小时哦!』
『好好好,就选这个了!』医生坏笑着按下了选择键,我感到手臂上传来微微的痛感。是注射器吗?
『感谢叔叔们光临秋巳,请帮我把衣物整理好,不需要清理精液。期待下次为大家服务。爱你们哦!』
我的义肢终于开始向门口走动,看来调教终于结束了。打开门,夏日的热浪使我满头大汗。但除了脸以外,穿着紧身服的「皮肤」却都非常的干爽。起码外面是这样的。至于里面?早就被汗水浸透了。
主人笑着迎接我,我却不由得哭了出来。他温柔地把我拉进怀里,摸着我的头。
『真是得,没想到你高潮还能增加体温。本来没打算在这里调教的。好啦好啦,巳儿不哭,我们去坐火车哦!』
主人用我从未听过的温柔语气对我说道。我埋怨他的心情一扫而光,屁颠屁颠地跟着他踏上了去A市的列车。
走上列车,我与主人一同走进向了特等坐。列车上的乘务员也温柔着对我们笑着。我感觉刚才一直紧绷的神经终于可以放松了。
『这是您的位置』乘务员小姐姐指着一间布置精致的隔间。
正当我打算躺在看起来就很软的床上时,底下的义肢却不让我向前再迈一步。
『这里是我的房间,不是你的房间。』主人微笑着跟我解释,我则困惑着偏着头。『来,我带你去你的房间。』
主人操控着义肢,带我来到了另一间单间前。虽然里面的装饰一样精致,但却多了三个挺着啤酒肚的男人。桌子上可以看到已经开瓶的白酒和不少的烟头。
『我有说过吧?我会把你堂而皇之地绑在客舱里。这几位是我找来的临时工。』主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绝望地想远离这里,却无奈自己完全没有控制权。『你似乎已经被注射过利尿剂了吧?要努力侍奉这些顾客哦,否则其他全的惩罚可区区利尿素些更恐怖。』
主人使劲地从背后推了我一把,让我面朝下狠狠地摔进了单间里。男人们七手八脚地把我翻了过来,一个个色迷迷地看着我。
我发出绝望的尖叫,但他们听到的却是淫荡的呻吟。项圈的声音再次响起。
『大家好,我是秋巳。我是一名女奴。正在接受调教。叔叔们可以随意享用我的小穴,我不会有任何意见的哦!』
列车发动,单间的门上挂上了「请勿打扰」的牌子
「不要温和地走进那个良夜,还请怒斥光明的消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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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页为R-18G,非战斗人员请速速清离。含有绞刑,冰恋???(这算吗这算吗?)
青一晚上都坐在那里。他惊叹于眼前这个女孩的生命力:在寒风中赤裸着身子,时不时地被脖子上的绞索吊在半空中,必须要在窒息前找到那个根本不够用的落脚点。整整一晚上,女孩一直在为了活下来而作斗争。
「说什么愿意被工口处刑,到头来还是想活下去嘛」青心里嘲笑道。但他无权嘲笑眼前的女孩,之前的奴隶一般一两个小时就坚持不下去了,但她却坚持了将近六个小时。
他是多么想把她抱起来,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她被冻得发紫的胸脯啊!或者,于她一起吊在寒风中,形成一道美丽又凄惨的油画。
但是青打消了这些念头。现在是调教最关键的时刻,他绝对不能给她希望。
血红的朝阳光打到了女孩的身上,洁白的皮肤几乎比周围的积雪还洁白,夹杂着雪的黑发在风中凌乱的飘着。即使蒙住了双眼,青也能想象到她那双水灵灵的眼睛,充满着崇拜。其实青在不愿意承认,他确确实实地爱上了这个奴隶。
青阅人无数,调教过很多高级奴隶。但巳是义个完全属于他东西,这种感觉,是无法从其他奴隶上获取的。
青实忍不住了。他迈步上前,将自己的手轻轻地放置在巳的小腹上。平时一直热腾腾的地方,现在却冷的像是冰块。
巳也感受到了青的手。她的身体开始颤抖,用一种不敢相信的语气轻轻呼喊:
『青!主人!惩罚我,惩罚我,是我错了,是我错了。』
青终于放弃了忍耐,抱住了巳的大腿。就在他后悔不应该使用如此严厉的惩罚时,巳微微地发出了呻吟。
巳高潮了。经历了证明严酷的考验,她的身体居然还有力气高潮。
青愤怒地离开了绞架,留下了迷茫的巳。他按动平板上红色的按钮,巳脚下唯一的落脚点缓缓地降到了她再怎么踮脚尖也够不着的地方。
原本没有什么力气的巳迸发出来令人吃惊的力量。她的双腿疯狂的踢踩,想找到之前的那根柱子。嘴圣诞色调的绞索深深地陷入她优美的长颈,迫使她发出了骇人的干咳,似乎还夹杂着「青」和「主人」。明明应该因为供血不良而失去知觉了,但两个脱臼后被反绑的手臂竟然也开始颤动。长发里的雪花开始被抖落,犹如在绞架附近再次下起了雪。
不过十秒,巳的挣扎便衰弱了下来。毕竟已经被断断续续地绞刑了六个小时,她的体力肯定已经到达了极限。
三十秒后,巳彻底结束了挣扎。绞架上,一副洁白的身躯正在左右摇摆,犹如大号的晴天娃娃。一些液体从娃娃的双腿之间流出,滴答滴答地融化了她脚下的积雪。北风的哀嚎中,似乎能听见一个抽泣的声音,不过很快,这里就会重归寂静,只留下可爱的娃娃在随风飘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