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玥的尸体,我和晓离开了这间处刑室。接下了的半小时里,我们一共见证了六个生命的终结。不管我多么变态,连续的死亡也让我有些审美疲劳了。
玥被斩首后,第二个奴隶是蒙眼绞刑。这种绞刑就是一个月前主人用来惩罚的我方法。把受害者吊起来,蒙住眼睛,给她一个有限的落脚点,告诉她那个落脚点会逐渐消失,并且只要忍住不高潮,过一会就放她下来。唯一的区别,是主人是说话算数的,而这里会一直等到奴隶用尽力气掉下去。
本来我还以为要在这里耽误很久,毕竟人在生命最后往往能爆发出竟然的力气。不过,没过多久,这个不知廉耻的奴隶就高潮了。她立刻意识道自己的错误,开始努力夹住屁股不让爱液流出来,但还是漏出了几滴晶莹剔透的水珠。可怜的孩子,人生最后一次的高潮竟然是被恐惧所打断的。只见那奴隶的呼吸变得更加沉重,尿道不受控制地释放着金色的液体。她的身体随即从落脚点上掉了下来,盘踞在脖颈附近的绳索立即拉直。
但她没有想一般绞刑一样挣扎,而是想提线木偶一样挂在半空,但生命监视器显示她还活着。这不是窒息造成的,是被恐惧和高潮过载了她的神经,专业的说法应该是「情绪休克」。她无法挣扎,因为她的肌肉不在遵从她大脑的信号。她只能活活等着最后一点空气离开自己的肺部。
第三个奴隶被活活挤死在一个透明的盒子里。她是一个瘦弱的女子,精巧的乳房和弯曲的水蛇腰应该被无数男人追捧过。随着箱子里的气压不断增加,鲜血从她的眼睛,嘴,耳朵和下体的那几个洞里娟娟流出。她的惨叫还停留在我的脑海里:那是一种即使是我都害怕的声音,与她骨头被碾碎的嘎吱声创造出了死亡的交响曲。当一切恢复平静时,昔日的花朵变成了地上的一坨烂泥。
第四个奴隶受到的是我晓对我之前用的刑:让一种特殊的灌肠液在胃和子宫里凝固,击碎后穿透这些器官造成内出血死亡。晓看到内容介绍后,不好意思地对我笑了笑。
『那次真的抱歉了,巳。』
『没关系,主人用跟我说过,要取悦您。』
『你不要把我想象成要那种爱好的人啦!』
我笑着表示明白。晓有什么癖好不在我的考虑范围内,我所需要思考的,只有主人一个人的爱好。
不过,晓当时可真敢下手啊!我看着玻璃墙对面怎么都感觉是未成年的女孩,她圆鼓鼓的小腹有几处凹了下去,紫色的淤血已经开始在她那洁白的皮肤上浮现了。她双手被向上拉紧,而双腿则松散地被铁链固定在,甚至有足够的自由让她两个膝盖互相触碰。女孩夹紧大腿,肯定是因为腹部的剧痛。不过即使这样,液体还是从她的阴户里滴答滴答地留了出来。她就像被灌肠灌满后的奴隶,正在努力地遵守主人「不像漏出一滴」的命令。只不过,流出来的液体是鲜红而粘稠的。
不像上一个奴隶的尖叫,这个女孩发出的是困兽般的呻吟。
『杀了我吧!求求您,发发好,杀了。。。我吧。』
我很快就离开这个刑场。这场处刑还会持续很久,据说有健康的奴隶曾经还活了下来过,并且疯掉了。稚气未脱的女孩让我感到了一丝久违的罪恶感。我也不敢问晓她的具体年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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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印象最深的,是最后两个人的处刑。
两人是姐妹,并且一看就知道是同卵姐妹。两人除了刘海倾斜的方向不同,从五官到曲线都惊人的相似。我把左侧刘海较长的女孩叫做「小佐」,另一个叫做「小佑」。嘛,她们真的太可爱了。也许是这一年受过主人的百合调教后,我的性取向别模糊了。但两人可爱到我都恨不得把她们俩扑倒。
『晓,这些孩子,肯定不到十八吧?』我按耐住自己的欲火,询问晓。
『呃,我看看。哦,她俩是奴二代,也就是说母亲就是奴隶。这种孩子也回不了社会,RAB会把她们当作终身奴隶去调教。』
『这。。。怎么说呢,是不是有点不合法呀?』
『你刚刚对着四起谋杀自慰,就合法咯?』晓耸了耸肩,『这些女孩从小就接受洗脑,基本上都比外来奴要顺从,也更有技术。说实话,论青的性格,我总觉得他更适合训练这些奴隶。』
我感觉自己被浇了一盆冷水。主人会更喜欢小女孩?也是,主人追求的,是百分百得遵从,就这点来看,一年前还不敢在生人前脱衣服得我怎么能跟这些孩子比较呢?
我心底稍微燃起了一些嫉妒之火,这让我满怀期待地看着这两个潜在的竞争对手会以怎样痛苦的方式死去。
但我很快就后悔了。虽然我喜欢猎奇,但这对姐妹所受到的刑罚简直丧心病狂。请允许我仔细描述一下她们人生最后的体验:
两个女孩被注射了大量利尿剂。她们的尿道被胶枪(不是什么生物胶,就是加热后的胶水)封死,被迫穿上了下庭和乳头被剪破的泳衣。她们被放进了一个四壁透明的泳池里,这个泳池上层的水是清的,越往下越浑浊。至于为什么,我在处刑后才明白。
姐妹俩一开始并没有任何不适。虽然双手被反绑了起来,但两人的水性似乎很好,只靠蹬腿就能浮在水面。当然,这并不全靠是她俩的力量,这池子的水里加了大量的眼和碱,任何人都可以轻松地浮在表面上。随着时间的推移,小佐率先发现了问题。
『痒痒,好痒痒啊!帮我舔舔,妹妹。』
那是当然,碱拥有腐蚀效果,甚至在长时间暴露下比酸更严重。不过现在的小佐的皮肤只是变得光滑了而已。妹妹小佑不等不屏气潜入水下帮姐姐解痒。
『呸,是盐水。』
妹妹吐了吐舌头。经过几次为下庭和乳头解痒后,小佑应该是渴了,开始大口大口地喝起水池里的水来。姐姐狠狠地踹了她一脚,告诉她盐水不能止渴。不过好在,水池旁有两个管道,正「好心地」为两个小死囚提供淡水。
这种平淡无奇地互动大概过了半个小时,除了越来越多想要尿尿的请求,姐妹俩似乎并没受多大的苦。
转折点就在姐姐潜水为妹妹的小穴解痒。这一次,妹妹并没有发出舒适的呻吟,而是「嗷」的一下踹了一脚。
『你要是这样的话,我下次就不帮你了!』当小佐浮出水面后抱怨道,刚才那一脚正好揣在她小腹上,她那已经压力不小的膀胱更是雪上加霜。
『疼,疼啊,姐姐,好疼!』妹妹哭着抱怨道。
『哼,我也很疼啊!都是被你踢的。喏,该你下去了。』
妹妹也只好再次下潜。不过这一次,姐姐感受到了下体的痛苦。
『好痛!你不会咬我了吧?』
妹妹一边抽泣一边摇了摇头。小佐决定试着弄明白发生了什么。
『你别动,我下去看看。』
小佐潜入水下,努力睁开眼睛观察妹妹的小穴。亮晶晶的眼睛在水下显得格外的大,乌黑的长发泡在水中的场景好像是一幅随性的水墨画。我产生了一股为她求情的冲动。
浮出水面,小佐告诉妹妹,她的小穴正在流血。其实,姐妹的小穴早在十分钟前就已经被腐蚀破了。她俩商量了一下,开始呼喊工作人员。在准备处刑时,侩子手们并没有告诉她们这是死刑,而是让她们以为这只是之前被糖果引诱的惩罚。
又过了大概十分钟,两人开慌乱起来。疼痛和痒同时侵犯着两人的敏感部位,她们都在加速蹬腿好多蹭一蹭自己的小穴,但乳头的痒则无法解决。因为刚才喝了不少的水,两人应该都在努力地想把一些尿液排出体外。只可惜这是在浪费体力,这些尿液只会在两人的膀胱里打转,直到两人因为尿毒症死去为止。
此时此刻,姐姐已经不顾尊严,疯狂地贴着妹妹的身体摩擦。这是因为妹妹已经被疼痛感折磨的神志不清了。姐姐嘴里还不停地喊着『该你了,帮我挠挠啊!』,但妹妹已经不会再回答她了。小佑此时已经疯掉了:她的蹬腿不在有规律,而是更像临死时的痉挛。大连的盐水涌入她的口中,加速尿液的生产。据侩子手说,即使这样,她还至少还得活一两个小时。
再次看向水箱,红色的水墨从姐妹俩的胸口和胯下缓缓溢出。两人就像漏了的墨水囊一样漂浮在水上,薄弱的呻吟证明她两人还不幸地活着。
我冲出观察室,忍不住在走廊上吐了出来。晓拍了拍我的肩膀,又递给我一个之前吃过的药片。
『这层所有地方都播放着低频声波,如果第一次来的话的确会不习惯。没事,咱们去找青吧。』
事后,本部寄给我一个处刑集锦。主人建议我不要看,但我直到,这些人为我而死,目送她们走完最后一程是我的义务。
视频里记录了那对姐妹生命的最后时刻。两人微微隆起的小腹从泳装里在渗透类似脂肪一样的液体,[[rb:而表情就像 > 未来日记]]中我妻由乃一样扭曲。姐妹两人的双手在最后似乎被解放了,她俩疯狂地挠着自己的乳房,大片的红色在已经泛红的水池里蔓延开来。在最后的最后,两人似乎终于明白她们的宿命。姐姐抱出了妹妹,温柔地压住了妹妹那双还在下意识蹬的腿慢,让两人破烂的身躯慢慢开始沉入水池。这是,我才发现水池底部浑浊的原因:那里积攒了无数的尸骨,腐烂的肉体释放着淡黄的脂肪。
我并没有吐。要问为什么,一周后的我比现在的我更为坚强,因为一周后的我,成为了一位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