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黑色梦乡(中)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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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点钟,本来是日夜交替的时间,而自从城市的灯光亮起后,任何时间都可以是人的日夜。市警察局里,看了一夜监控录像的龙人警察关上了电脑,桌上还散乱摆放着不少新鲜打印出来的资料。“最近事情真多,白芷那家伙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帮忙。”龙人没有抱怨,而是以司空见惯的语气自言自语,“这新案子,该算绑架案还是偷窃案?”

   “瑛河,你一晚上没走啊?”值夜班的同事对刚从会议室出来的龙人打招呼。“你倒是一晚上都在睡觉。”龙人瑛河开了个玩笑。“这是好事啊,说明一晚上都没有意外发生,”那位同事也笑了笑,“如果再来个什么案子,无论死活都要把‘白猫大侦探’拖回来上班了。对了,你接手的新失踪案怎么样了?”

   “只能说毫无进展,我得回去休息了。”瑛河拿出警徽放在打卡机上,在“滴——”的一声后,瑛河便下班了。

   警局所在的街道平日里比较安静。瑛河走出大门,一眼看见行道树下站着一位学生模样的灰狼。“小伙子,这个时间怎么不去上学?”瑛河出声询问,吸引了那位学生的注意力,同时瑛河还露出一个亲和的微笑,“如果有什么困难的话,可以跟我说说,我就是警察。”

   灰狼犹豫了一下,然后平静地回答说:“谢谢,我只是来找人的。请问您认识白芷先生吗?”“白芷先生?”瑛河思考着该怎么回答,“白芷警探确实在这里工作,不过他一般不会待在局里,如果你想找他的话,我可以帮你打个电话问问。”瑛河说着,同时掏出手机。

   “不用了……”灰狼叹息一声,“白芷先生大抵是在躲着我。我来这里只是想着能不能堵截到他。”“年轻人,”瑛河虽然不老,但还是用正经的口吻说,“我叫瑛河,也算是白芷的朋友。如果你需要帮助的话,可以跟我谈谈白芷与你的事情,如果你觉得可以的话。”

   灰狼少年陷入了沉思,过了两三分钟后他才继续开口:“我叫子月,是丛林中学的学生。希望您可以与我聊聊白芷先生的事情。”“不用这么拘谨。吃过早餐了吗?”瑛河询问道。子月听闻,摇了摇头:“这是我个人的性格,还请您见谅。早餐我还没有吃。”“那么先去那边找个店家,我们边吃边说。”

  

  

   随着晴日升起,绿叶舒展,大多人都在履行自己的责任,或工作学习,或休息,不过当这烈日足以荫庇喜阴植物生长,那么有无所事事者经过也十分自然。白芷警探正骑着金蓝色花纹的乳白底摩托驶过街道,当然同时还戴着安全头盔。透过全包头盔的视窗,一切景象的光亮降低了一层,不过白芷仍然能清晰地观察周围的情况。

   多观察人们的行姿,就能发现普通人的日常,他们大多有着明确的目标,毫无迷茫地走在路上,有人还会无聊到玩着手机。然而就在这时,白芷看见了一位迷茫的老猫。那位老猫似乎不停在路上寻找,老猫看着路人的神态让白芷想到,那就像流浪汉看着垃圾桶,流浪汉会试图翻找出值点钱的垃圾,而老猫身上即使褪色却仍然平整的衣服表明他绝不是流浪汉,他在寻找什么只有从陌生人身上才能得到的宝贝?

   白芷把车停在路边,摘下头盔,走向那位老猫。不过还没等白芷走近,那位老猫就看了过来,以审视的目光打量着白芷。

   “大伯您好。”白芷拿出警徽,“我是警察,我需要检查一下您的身份证明,请配合。”虽然白芷在合法地行使公权力,但一般人面对突如其来的执法或会惊慌、或会生气,然而老猫却什么也没说,默默地掏出了一小本身份证明。

   “义风先生,70岁,家住上河市……”上河市距离玉重山本地可不近。白芷确认身份证明本身没有任何问题,于是把本子还给了义风:“大伯,您是来找亲戚的吗?”

   “亲戚……”老猫的目光越过了白芷,仿佛眼睛在看遥远的天边,“可以这样理解,尊敬的白芷警探。我来寻找一位久未谋面的亲人。”

   “您认识我?”白芷有点意外。

   “警探,你在社交网络上可有名气。虽然我这老头子不太会用新奇的东西,但之前有人教过我怎么查当地城市的论坛。”义风和善地笑着,“有几条新闻说白警探很有能力,而且还很帅气,我就记下来了。”

   “我希望警探能听我这个老头子唠叨一段时间,不知道警探是否有这个时间?”

   白芷想了一下就同意了,自己帮忙亦是职责。白芷跟义风走到一旁的长椅坐下,开始交谈。

  

   【案情陈述】

   义风:“很久以前,我算一下,应该是35年前的事情了。那时我的大儿子年满十岁,晚饭前我妻子叫他去买两包盐,但直到做好饭孩子都还没回来。孩子他妈就急忙出去找,问了街坊邻居都说没看见我儿子,而那天我在工厂加班,没赶回来。我们的大儿子就这样失踪了,后来我们报警,找了很长时间,孩子他妈还得了病,最后也没找到。”

   义风:“后来我们再生下第二个儿子,我妻子就慢慢恢复了过来。之所以说起这件事,是因为我妻子前年车祸去世了,在医院里临走前她还念叨着失踪的那个娃。于是我想很久,还是出来继续找儿子。我知道没什么可能再找到,只不过老了,没什么事做,二儿子成家之后也不用我操心,我就想当作旅游也好。”

   白芷:“您是想要我帮忙寻找他吗?”

   义风:“是另一件事情让我很担心,那也是我想跟警察同志说的事情。”

   白芷:“您叫我白芷就好。”

   义风:“前天晚上,我在这里的公园看见了一对……主狗。我还是第一次了解这种关系。”

   白芷:“您是指那种束教主虐的关系?”

   义风:“对,我查了才知道这个意思。那对主狗正在调教,而狗的脸被头套全部遮住了。我就觉得,有没有可能我儿子变成了那样。”

   街道无风,白芷抬头看起了天边。

   义风:“总之,我跟那位主人聊了许久,在相互了解后——我觉得有两件重要的事情该跟警探说说。”

   义风:“第一件事就是,我还在继续寻找孩子。第二件事情是,那对主狗本来要在公园待一个晚上,但是在我离开后,我继续在公园里逛了大概半小时,当我再次回到遇见他们的地方时,我发现他们人不见了。”

   (白芷:说好待一晚上,但半小时后离开,有可能是对义风撒谎了。不过义风想找一名警探倾诉这件事,他应该是认为那对主狗出事了,先顺着他的话说下去)

   白芷:“您是认为他们出事了吗?有没有可能只是他们单纯地离开,换了个地方?”

   义风:“我想了很久才觉得他们可能出事了。前天公园里还有一群年轻人在空地举办音乐会,占住了公园的大门口。我就在另一边小路里走,那边是公园的另一个门,如果那对主狗离开的话,我没理由不会看见他们。”

   义风:“不过这也只是老头子我的担心,说出来给警探听就当是聊聊天。”

   白芷:“我会关注这件事的。不过我还有一个问题,这么多年过去了,您要怎么认出自己的儿子呢?”

   义风:“他有一对美丽的异色眼睛。”

  

   【推理:人】

   次日早上,警局会议室。瑛河在白板上写写画画,白芷在一旁用磁力贴将从监控里打印的照片贴上去。

   “你应该昨天就叫我。”白芷把照片贴得歪歪扭扭。

   “昨天早上之前我还认为这是一个简单的案子,要是那样就把你叫回来,你还是会埋怨我。”瑛河盖好笔帽,将油性笔放好。

   “那么首先来理清楚案发现场的情况。”瑛河继续说道,“当天18时至20时,烨浅先生领着失踪者进入纪念公园并逗留,失踪者全身处于行动无力的状态……”

   “反对,失踪者能够很熟练地通过束缚后的四肢行走,并且有一定的活动能力。”白芷插话说,“我询问烨浅先生,他提供的调教视频里证明了这一点。”

   “但面对一位正常成年兽人来说,失踪者并不能形成有效反抗。”瑛河轻轻拍着白板,“所以这个案子的前提在于,失踪者是被犯人强迫带走的。”

   “失踪者的视觉和听觉都被完全限制,不可能与犯人交流。犯人利用了这一点,在20时零几分烨浅先生打电话离开的间隙,强行带走了失踪者。”

   “你这番推理有两个错误。”白芷假装打了个哈欠,“第一,案发现场的草地没有挣扎的痕迹。第二,烨浅先生接电话离开的时间不超过三分钟。”

   “所以我假设至少有两名犯人,这样就可以解释这两个问题了。两个人的力量足以完全压制失踪者,同时带着人快速离开现场。”

   “但是你看了一晚上录像都没有发现符合条件的两——名嫌疑人吧。”白芷故意拉长了腔调。

   “有可能他们分开行动了……”瑛河叹了口气,“所以我才喊你帮忙啦。该工作了,大少爷。”

   “其实解决这个案子很简单,也很困难。”白芷思考了一会儿,“用人的视角去看待‘狗’的视角肯定会存在盲区。”

   “所以我今天还是要离开警局,自己去调查一下。我要借一只‘狗狗’来验证我的猜测。”白芷说着收拾东西打算离开。

   “白芷……”

   “你想说什么就直接说吧。”

   “你会好好处理你身边人的关系吧?”

   白芷收拾的动作停顿了一下,然后他回答说:

   “当然,我总是能很快解决问题。”

  

   【推理:人和狗】

   傍晚,子月抱着一个大包,来回在公园里踱步。虽然子月表情严肃,但灰狼年少的身躯跟怀里的大包相衬,反而有些稚嫩得可爱。

   另一头,帅气的白猫走了过来。子月看见立刻喊道:“白芷……先生,我在这里。”

   “准备好了吗?”白芷一反平时的温和,冷淡地问。

   “狗狗的装备都带来了,”子月打开包,露出里面的束缚胶衣,“我一定会好好帮忙,在这个案子里扮演好狗狗。”

   “那就直接开始吧。”

   子月愣了几秒:“您,有没有什么想跟我说的……”

   “我说,直接开始。”

   白芷冷冷地看着子月,看着他一件件把衣服脱下。人类的休闲装躺在草地上,然后是一条灰色的内裤。除了项圈,灰狼单薄的身体只剩下一层余晖,还有因此反射着光的贞操锁。他僵硬地跪坐下来,将双腿送入束缚胶衣里,变成狗狗的短腿。接下来是双手,包裹成无爪的爪子,俯身让双臂蹭进束缚中。“膝盖才是自己的爪子……”子月默念。这时,白芷蹲下,他拉上胶衣的拉链,将子月关在了这一件密室——犯人不可能进出这里。

   再用另一个锁锁上,子月就只剩头露在外面。其实下体也存在一个洞,但那里被金属笼子包裹着,而尾巴在束缚下变成了一根像是恶魔的箭头尾巴。白芷抓住它的尾巴,将其塞入后穴口,在子月的低吟声中,前后都处于封闭状态了。

   白芷没给灰狼戴上头套,他只站起身,说了一句:“走吧。”

   灰狼还只算见习狗狗,四肢勉强能以滑稽的姿势和缓慢的速度跑起来。没有牵引,狗狗再次自己跟着白猫。仅仅走了几步,狗狗的下体就溢出汁液,锁的晃动减少,因为想要硬起来的部分固定在体内。

   疲劳和酸痛慢慢积累,而积累许久的欲望缓缓爆发。自己现在比较淫贱啊……狗狗心里开始胡思乱想。那个失踪的狗狗当时在想什么呢?内心有可能也充满淫欲,无法很好地思考其他事情。

   狗狗抬头看着双腿站立的白猫,祈望能得到他的一丝关注。而白芷只是走到一张长椅,坐下来休息,仰头看着天边。狗狗跟过去,趴在草地上,暂时获得休息。

   自从第一次遇到白芷,狗狗就觉得白芷很适合当自己的主人。帅气、行动力强,白猫的毛很漂亮。但是为什么白芷并不承认他是狗狗的主人,狗狗拼命地思考,他并不抗拒狗狗的讨好,却总是没有正面回应。

   肉棒还在锁里挣扎,很痛苦,要是这又小又没用的欲望可以得到承认就好。只要能认白芷为主人,子月觉得自己就会安心。这一次就是好机会,子月拼命去思考这一起失踪案。已经确立关系的一对会是怎么样的呢?整个身心都属于主人,不需要任何形式就能相信对方。

   子月的四肢时不时地挣扎,人的习惯仍然存在,束缚只是暂时将其装进狗狗的躯壳。之前子月还不怎么在意,但他想在白芷面前表现得最好,现在他努力地控制着自己,默念着“狗狗”的观念。没有催眠的帮助,胶衣就直接煎熬着子月的身体,而精神渴求着白猫的注视。

   挣扎逐渐消失,只能贞操锁还有一点本能的颤抖,液体堵在尿道塞里,直到积累的量超过固定管道的大小,一点一丝满溢而出。子月脑海里的思绪逐渐发酵、整理,他开口说:

   “我觉得,那位失踪者是自己离开的。”

   “继续说。”白芷一动不动,眼睛只是眨。

   “狗狗没办法说话,但它应该会想说,相信主人。他们之间已经不需要交流了,所以耳朵和眼睛会自己想象主人在自己身边。因此犯人不需要别的手段,只需要牵起狗狗,狗狗就会跟上他。”

   “这就是你的想法吗?”白芷轻声询问,这回他终于低头看向子月。

   子月点点头,接着视野里迎面飞来一鞋。白芷一脚将子月踢翻身子,虽然很巧妙地没有真正伤到子月,然而还是很痛。子月哀嚎了两声。

   “就你这种想法,你真觉得自己应该当狗狗吗?”白芷表情严肃,蹲起马步,坐到子月肚子上,估摸将身体一半重量压上去,“像这件案子,表面上只是失踪,但很多失踪案的受害者无非两种下场,要么被卖到恶人手里,要么已经被杀害。”

   “主人是狗狗的天,然而天空上也会有破洞。人一个疏忽,就没办法保护住狗,你就想这么天真地把自己交给另一种规则手上吗?”

   子月感觉自己灵魂正在被白芷一字一句戳穿,而白芷继续说着他的推断。

   “而且你认为其他人,认为其他‘狗’也是如此天真。怎么可能会有真正的狗不认清真正的主人就自己跑出去!”

   白芷逐渐把自己身体剩下的重量压到子月肚子上,这也是躯干最柔软的部位。喘不过气,子月张大嘴巴拼命呼吸。

   “我已经知道该怎么追查犯人了。”

   白芷最终还是站起来,他低头俯视子月,这只未成形的狗狗仍旧迷茫。它躺在草地上,轻轻扭动身子,期望着白猫的命令。

   “我给你一个机会。我去追查犯人,在这之前,你要自己一个人在这里待着,无论谁来找你,你都不能离开。”

   没有等待子月回答,白芷转身便走。子月下意识想去追,只是当他努力翻过身趴好后,他意识到白芷的话,就是命令。

   白猫的身影已经消失在路的尽头。周围天色渐暗,忽然路灯点亮,这吓到了子月,让他浑身一抖。子月可以叫莱特明或是石去来接自己,只需要撞到项圈上隐藏的发信器就可以通知他们。然而,子月趴着休息了一会儿,就选择迈开爪子,慢慢爬到长椅底下窝着,那里与低矮相称。

   夜降临,路灯在发光。一部分阴影从夜里分出,覆盖在长椅下。子月尽力蜷缩身子躲着,四肢的疲倦尚且能够忍受,更刺激的问题在于今天出发前加上的尿道塞。持续的紧张加快了尿液的积累,等现在勉强放松下来,子月开始注意到并忍受强制憋尿的感觉。无论怎么努力排尿,一点一滴都不可能漏出来,即使疲倦到无力控制下体,尿道塞和贞操锁同时里外固定着已成废物的鸡鸡,禁止失禁。这痛苦只是给他带来拉长的时间,考验着他的信念。

  

   “子月,子月?”

   子月稍微抬起头,寻找呼喊自己的人。青鸟出现在他眼前,是知溪,自己的好朋友知溪。知溪拿出锁的钥匙,说道:“白芷哥哥把钥匙给了我,我们还是先回去吧。”说着想要把子月从长椅下拉出来,然而子月摇了摇头:

   “谢谢,但还是不了。我要等白芷自己回来。”

   “可是你自己一个人在这里很危险啊……”知溪担心地说,“我觉得白芷哥哥应该是通情达理的人,我们先回去,总有办法跟他好好说的。”

   “知溪,我只希望你帮我想办法减轻一点痛苦,但请不要结束它。”

   子月用真诚的眼神向知溪哀求。之前瑛河与子月交谈的话,这时由子月之口再度说出来:

   “白芷很聪明,他能看清别人的行为,但他同样是年轻人,对于未来会发生什么事情他也会迷茫。”

   “所以我想让他相信,我一定可以陪伴他的未来。”

   知溪脸上露出奇怪的表情,就这样呆住了一会儿后,他说:“意思就是——我不太懂,算了,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总之你要待在这里的话,我就先回家了。我明早再来看你。”

   “等下,”子月的脸有些微红,“我还是需要你帮忙……”

   知溪耐心地等待着,子月慢吞吞地继续说:

   “帮我度过这个漫漫长夜……”

   “说人话!”

   “我想排尿。”

   子月还是从长椅下爬出来了,他翻身躺好,双腿岔开,露出自己可怜的排泄口。知溪小心地捏住那堵住顶端的球体,慢慢地拉出尿道塞。尿崩开始了,以一种安全的速度由内而外冲击,子月的下体本能地用劲,然而所有的进展都掌握在知溪手里。尿道塞每退出一点都会引起狗狗下体反复的徒劳,直到尿道塞完全拔出来,贞操锁就像一个坏掉的水龙头一样喷出尿液,洒在草地上,洒在胶狗身上。

   狗狗的四肢紧张地竖起,随着尿道清空又放松地躺下来。就在狗狗还享受着片刻的轻松,知溪对准锁口,将尿道塞插回去。舒适和痛苦夹杂在狗狗的呻吟之中。

  

   今晚,这只狗狗闻着自己的骚味入梦。身体的劳累再次习惯,而莱特明也过来看望它,同时送来头套和跳蛋。头套让狗狗更加安心。在尾巴已经塞入后穴的情况下,再把跳蛋塞进去,让跳蛋受尾巴的压制而固定在敏感点,然后开启最低频率的按摩,留下八小时的些许快感刺激来安慰狗狗。

   第二天一早,知溪带着早餐来看望狗狗。在与狗狗争论在该喂它吃还是放在草地上吃,知溪最终强硬地把包子喂进狗狗嘴里。

   “咳咳,谢谢你,知溪。”狗狗吃下食物恢复了一点思考能力,“我不应该逞强。”

   “知道就好。”知溪咬着吸管,吸着最后一点豆浆,让吸管发出空吸的响声,“今天有什么打算?需要我继续陪你吗?”

   知溪想了想又补充说:“莱特明帮你打了掩护,至少你还可以在这里等到晚上。”

   “嗯……”

   “想说什么直接说。”知溪拍拍狗狗脑袋,“你就是这点不好,都当狗狗了,就敞开来表达自己。”

   “晨勃,很难受。”狗狗还是说出来了,它翻身躺好,“很胀又有点痒,你帮我缓解一下。”

   “你都脏了一天肯定会痒嘛——”知溪站起来,打量狗狗,“我有个想法,你可不许抱怨啊——”

   “我相信你,来吧。”

   听到满意地回答,知溪直接一脚踩在狗狗的胯间。运动鞋压在贞操锁上摩擦起来,然后又踩了几脚用力压下去,连鸡鸡在体内的勃起也给踩住了。

   狗狗发出酥麻的呻吟声,享受着废物鸡鸡被蹂躏的感觉。知溪看着狗狗小有玩坏的样子,脚上不自觉更用力踩了踩。

  

   【推理:大叔】

   知溪踩着狗狗玩的时候,一位胖胖的豹猫走了过来。

   “哟,知溪早啊。”豹猫先打招呼说。

   知溪停下脚上的动作,只是轻轻踩着狗狗,转头看向豹猫:“石去叔叔早啊。”

   石去是莱特明的监护人,也是“梦乡”的开发主导者,同时还为这些小家伙提供各种特殊的东西。“我看信号发现狗狗在这里待了一晚上,具体是怎么回事呀?”石去询问道,“我昨天比较忙,没了解仔细。”

   狗狗严肃起来,以子月的身份开口把失踪案跟石去讲了一遍。石去一边听着,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他眉头皱起来,似乎一边在回想着什么。

   “石去叔叔,有什么问题吗?”知溪挠挠头问。

   “白芷很可能有危险。”石去表情很严肃,“他或许明白犯人是谁,但他还很年轻,很可能会低估他们的恶劣程度。”

   “知溪,跟我走。”石去想了一分钟,又低头看,“子月,你也走,接下来我们很可能没有余力照看你。”

   “我要等白芷他来接我。我知道这不安全,但是白芷先生的工作比我危险得多。我要证明我的决心。”子月对石去说道。

   石去瞟了一眼子月,没有试着说服他,只是挥挥手带走了知溪。

   现在,再次只剩子月孤身一犬。它缩回长椅下,尽量避免引人注目。然而今天白天来公园的人明显增多,有些路人走过来,多少都能注意到这只奇怪的狗狗。他们大多用无法理解的目光偷看长椅下,少数人甚至靠近审视打量狗狗。子月心里虽有些七上八下,但仍然乖巧友好地窝着,只要路人不对他做出什么,它就还是一只好狗狗。

   每一道视线扫过,狗狗感觉自己更加融入这身躯壳。紧张逐渐消去,人要对未来的可能性揣测,而狗狗只需要注视眼前即可。所以那些视线就投向远方的狗狗,像是分出两个彼岸的世界。这边是野兽的世界,但并不意味着人就全无野兽的过去。

   狗狗这时看见三个混混样子的家伙靠近了,它嗅到其他野兽的味道。“这家伙怎么这么滑稽?”他们嗤笑起来,试图伸手戏弄狗狗,“过来让我们瞧瞧。”狗狗狂吠起来,随后被踢了一脚,就好似白芷的那一脚,但并不同。

   “疯子,挺有能耐啊。”人跟狗打了起来。狗狗落入下风,一打三,如同工具的狗与空手的人,狗狗只能硬撑着。踩踏、踢击,比知溪的动作更加狠毒。

   “你们在干什么!”

   一声呵斥下,这些混混作鸟兽散。“哦哦哦,是死条子。”吵闹逐渐远去。

   狗狗睁开眼睛,白猫正站在一边看着他:“你个书呆子。”

   同样是辱骂,但狗狗觉得很开心。天边的夕阳正落下,狗狗在公园快待满整整一天了。

   “走了。”白猫叹息一声,转身。然后重复了一遍:

   “跟主人走。”

   “汪。”

   狗狗摇摇晃晃地跟上去,紧张的躯壳暂时忽视了疼痛。而鸡鸡却放松下来,胀满的感觉已然消失。

   它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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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8616533

  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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