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时捷从远处驶进庄园,缓缓停在富丽堂皇的别墅前。
拱门两侧种满了玫瑰,露水坠在红色花边,亮晶晶的,在黑夜普渡众生的月光反射下熠熠生辉,随时随刻供主人的消遣。
子书晏抬眼,透过车窗看向豪华偌大的浮雕拱形门,肃然厚重的压迫感笼罩下来,让人呼吸都格外局促。他视线下移,落到热烈的赤色玫瑰上,想到盛洛西之前的调教视频,洁白的手指不自觉蹭了蹭掌心里的西装外套。
“紧张?”低沉的嗓音在耳侧响起,子书晏顿了顿,受到蛊惑一样转过身,注视着盛洛西。
深邃的五官在车内半隐半显,明暗对比异常昳丽,古井无波的凤眸懒散地垂下,带着细碎的贵族感。
子书晏诚实地点点头,停了一会儿,慢吞吞开口道:“很漂亮,玫瑰。”
他的视线牢牢锁在盛洛西的嘴唇上,冷淡的嗓音听起来没有什么起伏:“可以送我一只吗?”
车厢静了下来,开口的人心脏怦怦直跳。
过分的寂静差点让子书晏窒息。
直到一声从鼻尖溢出的轻哼传入他的耳中,酥酥麻麻地,子书晏下意识退后缩了一下肩膀。
盛洛西单手把他抓回来,骨节分明的手指掐住双颊微微用力,带着慵懒的笑问:“学长一只就够了吗?”
被人嵌着,子书晏却无任何反抗举动,锐利的眼尾飞红一片,桃花眼垂着,老老实实地耸着肩膀,可怜巴拉的,他知道盛洛西听懂了他话里的意思。
子书晏生硬地点点头,又急忙摇头,干干巴巴:“我开玩笑的。”
怎么敢他面前耍流氓的,玩脱了怎么办?
不等他偷看对方的表情,只见车门一开,紧接着盛洛西长腿一伸迈了出去。
子书晏愣了愣,抿直嘴唇,抬手想抓一下男人的衣角,落空了。
盛洛西转过身,垂着眼看过去。
车内,学长白皙的手按在刚刚盛洛西坐过的位置,指节微微蜷着,很没安全感的样子,单薄的身子有些急迫地前倾着,车外昏黄的灯光打在他高冷精致的脸庞上,染了一层脆弱的错觉。
子书晏仰脸,近乎乞求地注视着盛洛西,用他平淡至极的嗓音开口:“我知道错了,别生气。”
“打我,惩罚我。”他有些语无伦次,“别丢下我。”
盛洛西居高临下,漫不经心地笑了声,伸出手。
温润的手掌如羊脂白玉一样养尊处优,自然平摊在子书晏面前,对方怔了怔,试探着把手搭上去,然后被人坚定地握住,子书晏整个人被这股力量带了出去。
盛洛西把他的胳膊搭在自己肩上,弯腰将人捞进怀里抱起,他低头,轻轻掂了一下:“学长你好敏感。”
子书晏慢慢环住盛洛西的脖颈,把脸埋进他的肩窝。
清淡的麝香侵占整个脑海,像攻击又像保护。
盛洛西没有生气。
不仅如此,他又抱我了。
盛洛西瞥了一眼对方发红的耳根,轻嗤了下,“抱紧。”
怀里人果然听话的环紧了他,半响,淡漠的嗓音从颈侧闷闷地发出恳求:“在我还是您的狗的这段时间里...”
“能爱我久一点吗,就当施舍我的。”
在盛洛西之前,已经很久没有人像这样把自己搂进怀里过了。
盛洛西的脚步一顿,停了下,偏头在管家一侧耳语了几句,直到把人放到浴室,他才靠坐在洗手台上,道:
“我会给你任何你想要的陪伴,或者侮辱、惩罚、气味与抚摸。”
“你只需要随时喊疼,随时撒娇,随时接受被我抱。”
子书晏瞳孔骤缩,愣了在原地。
盛洛西轻描淡写道:“无论你身边的人怎么伤害或者放弃你,让你变得这么战战兢兢,在我这里你可以得到任何你想要的,我可以爱你很久很久。”
眼睛十分酸涩,子书晏躲开对方的注视,不知所措地垂下脑袋。
“让狗有安全感是一个dom的本能,如果你没有,可以随时随地向我确定,一遍、无数遍,我很有耐心。”
盛洛西见子书晏耷拉着肩膀剧烈地颤抖着,只是命令:
“现在跪下,从舔鞋开始,向我臣服。”
威严的驱使如同一道赦令,子书晏终于敢抬头看向他的主人,得偿所愿一般蜷缩起身子匍匐在地,将额头贴在冰凉的大理石地板上。
他想,就算现在盛洛西让他死,他也会觉得未尝不可。
子书晏微微抬眼,看到前面锃亮的皮鞋漫不经心点了点,鞋尖的金属片磕在地面上发出了细微的声响,旋即上方传来低沉威严的指令:“脸伸过来。”
他僵硬着的身体一瞬间热了起来,慢慢撇开自尊心的折磨,顺从地支撑起身子,一点一点爬到主人面前,把脸伸到盛洛西抬脚就能踩到的位置。
子书晏害怕地闭上眼,有些紧张地抿紧了嘴唇。
冰凉坚硬的鞋底踩住薄情凌厉的脸庞,不怎么在意地碾了几下,将子书晏脑袋牢牢按在地板上。
子书晏浑身上下都在战栗,每个毛孔都在叫嚣为主人服务是他的荣幸。
这种被人踩在脚下羞辱的隐秘与背德感让他每寸肌肤都兴奋了起来。
他伸出胳膊,洁白的手指下意识攀上主人的脚踝,求饶似的摸索着。
盛洛西瞥了眼学长不安分的手,漫不经心道:“别动。”
他抬脚在子书晏脸上甩了几个巴掌,繁复的鞋纹印在那张瓷白细腻的脸颊上留下了道道红痕,盛洛西见脚下那人始终不敢看自己,便用鞋尖把对方的脸拨过来强迫他对上自己的目光,然后好整以暇地问,“学长疼吗?脸红了。”
子书晏红着耳根,又尊敬又虔诚地仰视他的主人,低哑道:“不疼。”
盛洛西微微一笑:“狗是这么叫吗?”话落,长腿一抬毫不留情将人踹倒,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呆愣的学长。
子书晏心下一紧,像狗一样翻回身四肢着地,忙不迭“汪”了声。
他恨不得立刻长一根尾巴,对着盛洛西摇尾乞怜。
“乖狗,很聪明。”盛洛西不吝夸奖,他挪动鞋尖,抵在子书晏微微颤动的嫩红薄唇上。
子书晏大脑有一瞬间是空白的。
不过很快,命令从上方传下:“舔。”
嘴唇在主人鞋尖冰凉的金属片下轻轻颤抖,子书晏薄情的桃花眼怔怔地看向主人,古井无波的凤眸一派尊贵冷漠,高高在上如同俯视脚下蝼蚁一般注视着自己。
凌厉飞扬的眼角掉下两行泪,说不清是被羞辱的还是兴奋的,看起来很可怜。
他快速收好情绪,暗自骂了自己一句,恭敬地伸出手把盛洛西的皮鞋从自己嘴唇上移下来捧在怀里。
他虔诚地垂下脑袋,开始亲吻主人的鞋。
盛洛西欣赏着不可一世的学长跪在脚边,看他动作生疏地伸出粉嫩舌尖轻轻舔着自己的鞋。
锃亮的皮鞋上慢慢留下一道道口水的痕迹。
子书晏努力张嘴,将鞋头冰凉的金属片含进口中。
低沉悦耳的声音缓缓响起:“学长想过有一天会跪爬在地上,吞我的鞋尖吗?”
子书晏身子一僵,一时间很难分辨自己现在到底什么情绪。
自卑、愧疚,还是兴奋、崇拜......
盛洛西抽出脚,带出一道银丝从他朱红的唇角倾泻而下。
子书晏张开的嘴尚未合上,他自下而上望着上面那张昳丽无比的脸庞,难堪地吞了吞口水,嗓音沙哑:“想过。”
“不止一次两次...”子书晏从不掩饰自己的真诚和野心,“想把盛明蓝取而代之。”
盛洛西偏头嗤了声,弯着眼睛把人从地上拉起来,心情很好一样,轻声道:“只有学长是无可替代的。”
他给子书晏调好水温,“去洗澡,洗完出来上药。”
——
桌上放着各式各样的擦伤药,附近放了三朵去掉花刺的新鲜玫瑰。
子书晏的视线从玫瑰上移回来,乖乖伸着胳膊任主人摆弄。
盛洛西没做过伺候人的活,第一次拿绷带给人包扎受伤,仔细又认真。
等他缠完,子书晏不自在地说了一句:“谢谢。”
“动动试试,疼吗?”
学长听话地伸展五指:“不疼。”
“好乖。”盛洛西哂笑,抬手用剩余的绷带把子书晏的双手缠起来打了个结。
子书晏僵着一张帅脸,双手并在一起,克制住期待,仰视主人。
“听话的小狗会有奖励。”他听到他的主人这么说。
漂亮的桃花眼刹得亮了起来,看着盛洛西系完懒散往后靠进沙发里,翘起腿,双腿交叠在了一起。
子书晏不明所以,犹豫了一下,还是慢慢靠近把脸贴了上去。
盛洛西动动脚尖轻拍着他的脸蛋:“真的好乖。”
话落,他把人踩下去,命令:“用脸按住。”
子书晏用脸颊抵住皮鞋的鞋面:“是,主人。”
在盛洛西的贴心帮助下,他终于把主人的鞋脱掉有机会嗅闻主人的袜子了。
这就是他的奖励。
子书晏被整只脚覆盖在脸上,臣服欲瞬间突破阈值,他无法控制地将鼻尖塞到脚趾缝处猛烈吸气,嘴唇抵住脚后跟细密的吻。
温热的触感和纯粹的脚味占据了他的大脑。
“主人,可以舔吗?”子书晏红着眼眸,“求您。”
凌厉的五官此时处处写满了疯狂,瓷白的双手被绷带紧紧缚住挣扎无果露出边缘的红痕。
他像一头困顿之兽,时刻被主人举手投足吸引。
盛洛西居高临下,冷漠的凤眸目空一切,理所当然。
他只是命令:“用嘴把袜子脱了。”
子书晏便如同得了敕令的囚徒,顶礼膜拜。
薄薄一层的黑色丝袜被小狗叼下来,素白修长的脚趾随意动了动,便把子书晏所有的视线集中了过去。
盛洛西微微抬腿,把脚塞进他的嘴里,顶到深处的喉咙不再前进,放松脚趾扯着他的舌头,看他用嘴把脚洗干净。
“唔嗯...”子书晏用嘴包裹着主人的脚掌,阵阵干呕被盛洛西踩死在口中,自卑感羞耻心顷刻达到顶峰。
这一瞬间,他的嘴只配给主人洗脚。
他尝试着扭动舌尖,却不想舔到主人脚心被踹了一脚。
盛洛西放下腿,双手撑在膝盖上,好整以暇地看着子书晏大喘气:“学长,我的脚上全是你的口水。”
子书晏顿时红了脸,梗着脖子:“我、您,对不起......”您怎么这样啊。
“想让我原谅你很简单。”盛洛西笑眯眯道。
他捏住小狗的下巴:“张大嘴。”
子书晏紧张地看着自己主人。
盛洛西把脱下的袜子塞进他嘴里,用胶布封口,最后戴上口罩。
从外面看,与常人没有差别。
摸摸他的脑袋,盛洛西下达了一个简单的任务:“去客厅把你的手机从书包里拿过来,能做到吗?”
主人刚刚在摸我的头诶,这个任务很难完不成。
子书晏感受着口中的异物,忍下害怕,轻轻点了点头。
他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放轻步子寻找主人口中的客厅。
庞大寂静的别墅没什么人,他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
隐隐约约听到陷入地毯里的脚步声,子书晏立刻转身摆开攻击的姿势。
管家拿着手机走近他,“不要紧张。”
“您的手机刚刚响了很多次,我想应该是急事。”说着把手机递给子书晏。
子书晏紧张地吸吸口中的异物,弯了弯腰表达谢意。
手机又开始振动起来。
子书晏看到手机屏上江落盈三个字整个人都暗淡了下来。
管家已经离开了,他在原地呆愣着,又被铃声震醒。
拇指横滑,接通了电话。
“子书晏。”一个沙哑的女音从听筒里传出来。
“为什么打第三个电话才接?”
“你知不知道你哥哥就在我旁边,你要我强调几遍你才不会给我丢脸。”
“说话。”
子书晏放空自己,直到看到不远处的人,瞳孔骤然收缩,当机立断挂了电话。
他把手机递到换了一身浴袍的盛洛西面前。
我把手机拿回来了。
盛洛西一只手拿着牙杯牙刷,单手接过手机滑开,找到相机对着子书晏点了下中间的快门。
子书晏来不及做表情管理,手机又震了起来。
他紧张地看向主人。
放过我,求你。
但盛洛西只是将牙刷牙杯递给他,吩咐:“去洗漱。”
说完,素白的指尖接通电话。
子书晏在他眼神示意下转身离开。
女音的怒火极重:“我把你养这么大,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
盛洛西面无表情地啧了一声。
“当初你父亲要带小廿走的时候我就应该再争取一下,如今看来,是你不配留在子书家。”
“为什么不说话,你在跟我生气吗?家鞭只是对你把心思花在旁门左道的惩罚。”
“如果这点苦都受不了,立刻滚蛋。”
“说话,我的心情很不好,别在这个时候得罪我。”
盛洛西轻笑了下,漫不经心道:“得罪你你又能怎么样呢?”
女音停了一秒,冷静下来:“你是谁,子书晏呢?”
盛洛西直接道:“明天我们见一面,我会让司机去接你。”
对面的女人很警惕:“如果无法确保我的安全,我会报警。”
“随您。”盛洛西微笑。
——
回到房间,子书晏恰好洗漱完毕。
他忐忑地望向盛洛西,无法猜测那个女人说了多少内容。
但对方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只是拿起桌上的玫瑰,脚尖点了点前方的地板示意他过去。
“衣服脱了。”
子书晏面色一僵,慢慢将自己浴袍解开。
下一秒,H大的学神便在盛洛西面前脱光衣服,落出一身紧致瓷白的薄肌,跪趴在地板上抬起屁股。
盛洛西抬眼,瞥过去。
原本光滑白皙的后背背肌上添了数道鞭痕。
他淡淡地问:“谁打的?”
子书晏未着寸缕,极度紧张。他把自己埋在地板上,小幅度地摇了摇头。
“不信任我,还是没必要告诉我?”盛洛西把他从地上挖出来问。
子书晏有些难堪地摆摆头。
“很好。”盛洛西甩开他,站起来。
“啪!”
玫瑰茎划破空气甩在肌肤上留下一道红痕。
花瓣也随之坠落,缓缓落在地板,被漂亮素白的裸足碾在脚底。
“啊…”子书晏忍不住痛叫了声,“您生气了吗?”
盛洛西从他上方递下一根玫瑰让他叼住,“乖,安静点。”
紧接着,毫不留情的鞭笞纷沓而来。
“啪!”
“呜呜…”子书晏全身都在战栗,肉体上的痛苦激发了精神上的兴奋。
好疼、好爽……
下体渐渐涨了起来,顶端的淫水随着时间的流逝攒了一地。
子书晏忍着疼躬起身,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因为主人的惩罚直接痛至高潮。
不知道是疼得还是爽到了,眼角不受控制地划下眼泪,连嘴里的玫瑰都咬不住,直直坠了下去。
他瘫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被主人用玫瑰打到哭,还不忘一脸讨好的贴到主人脚下去舔下落在脚背上的玫瑰花瓣。
就算被一脚踹开,他还会爬过来,抱着脚求饶。
“不是、不信任您,是我、不敢……”子书晏有些脱力。
盛洛西却没搭理他的解释,甩掉玫瑰,坐在沙发上,单手把人拎到腿间,垂下眼问:“她打的疼,还是我打得疼?”
子书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顿了顿回答:“您、打的疼。”
“疼、好疼,Ye…”也好爽。
盛洛西打断:“记住疼以后就不敢了,我说的对吗学长?”
“嗯嗯…”子书晏不敢反驳。
听到这个答案,盛洛西才终于肯与子书晏愿意抱抱贴贴。
他用手拨开学长额前疼湿的碎发,插进去梳理发丝,最后指尖落在后背滚烫的鞭痕上轻轻摸了摸。
子书晏从小没怎么哭过,这次一哭,他自己也止不住。
最后盛洛西把他按在胯下,鸡巴放在头上安慰。
子书晏忍了又忍,仰起脸,用精致凌厉的脸蛋慢慢蹭那根诱人的性器,用平淡的嗓音发出下流的恳求:“想吃。”
盛洛西慢条斯理道:“学长明明长了一张高冷脸,为什么骚成这样?”
子书晏闭上眼,暗自回答:因为犯贱。
“但你现在这副跪在地上求我玩你的模样,非常合我胃口。”
子书晏心神一怔,慢慢睁开眼,仰视盛洛西。
那双古井无波的凤眸给了他无上的安全感。
这是被人需要被人喜欢的感觉。
盛洛西把他按回胯下,恶劣地说:“闻。”
子书晏被一团黑遮住眼睛,双手揪住主人的浴袍堪堪稳住身体。
温热的性味涌入鼻腔,他激动嗅闻着,几乎在同一时间分泌出唾液,喉咙发出吞咽的声音。
他饥渴难耐地张开嘴,隔着布料含住主人下方的囊蛋。
盛洛西抓住腿间的头发扯出来,毫不留情甩了一个耳光,“啪——”
学长被打偏了身子。
盛洛西居高临下,面无表情道:“只是让你闻。”
子书晏对上主人的目光。
慵懒、高贵。
没有得到允许之前,他的嘴巴不配含主人的性器。
但他的口水已经弄脏了主人的衣服。
意识到这个,子书晏神情卑微地趴下身子,额头贴在了盛洛西脚前的地板上。
盛洛西扬眉。
他看着学长的肩膀抖啊抖,用脚尖挑起他的下巴,问:“怎么怕成这样,还想吃吗?”
子书晏下巴贴着主人温热的脚趾,不敢把所有重量压下去,微抬下颌顺着盛洛西笔直的长腿向上看过去。
他吞了吞口水,认命道:“想。”
盛洛西素白的脚趾顺着美人脖颈下移,踩到凸起,感觉到了喉结的滚动。
“想就滚过来求我。”他抽回脚,提示道。
子书晏抛开在盛洛西面前为数不多的自尊,向主人膝行了一下,张了张嘴,最后道:“求主人使用我。”
淡漠的嗓音有些紧,他面不改色地补充上最后一句:“把我操到口水直流。”
说完,子书晏整个人都烧了起来,但他还是坚持看向主人。
他肯定觉得我很贱。
盛洛西却并未在乎他的语出惊人,揉了揉学长的脑袋把他按回腿间:“舔吧。”
“学长又要被我吓哭了。”
子书晏面红耳赤:“抱歉。”
他把自己埋得更低,缓缓咬下主人的内裤,粉嫩的舌尖从大腿内侧滑上去。
盛洛西把性器放到学长嘴中,身子懒散地靠在沙发上:“自己来。”
子书晏含着咸湿的性器向上看去,主人真的不管自己了。
他黯然神伤了一下,给自己打了下气,用双手恭敬捧着茎身,慢慢吐出性器。
他安静地注视着模样光鲜性感粗犷的圣物,颤巍巍探出舌尖在龟头外围打圈。
滚烫的温度差点把他烫哭,子书晏强忍着羞耻,努起嘴去舔顶端的津液。
盛洛西喟叹了一声,鼓励一样抚摸腿间的头颅。
子书晏大受鼓励,他放松喉咙含住龟头,脑袋前移,努力将整根吞进去。等口腔适应异物之后,又开始艰难地动着舌头,缓缓扫动主人性器的根部以及附近敏感带。
盛洛西垂下眼,把嘴巴填满的视觉感冲击了神经。
他不满学长慢吞吞的速度,素白的手掌插进腿间柔滑的发丝,按住。
插到喉咙深处导致的呕吐感让子书晏一顿之后不断收张嗓眼,软肉摩擦龟头的顶端。
他整张帅脸都埋进主人胯下的阴丛里,呼吸全是性味。
感受到小腹上不断喷出的热气,盛洛西挺腰抽插。
房间里,鸡巴撞击口腔发出湿润摩擦的声音,一声接着一声。
这种被控制在胯下只能做一个几把套子的窒息感爽得子书晏全身战栗,忍不住发出浪荡的呻吟。
“唔嗯......”
他从有意识地服侍主人,到被操麻嘴像一只被挂在鸡巴上的破布娃娃期间过了很长时间。
子书晏感觉到口中的性器猛烈的跳了下。
“咳、咳咳——”
舌头味蕾被精液浸泡,腥膻的味道立刻霸占了他的神经。
子书晏呆愣地张着嘴,迟迟未将口中的白浊吞下。
“咽不下吗?”盛洛西用他的脸擦干性器多余的精液。
子书晏回过神,红着耳根摇头。
来不及做出反应,只听到一声低沉的“我帮你”,紧接着被一股从天而降的滚烫尿液浇在了脸上。
“用嘴接好。”盛洛西扶着根部对着学长一片狼藉的嘴巴。
子书晏下意识听从命令,喉结上下滚动连带白浊,尿液全部吞入腹中。
尿液撞击人形容器的清脆声响不紧不慢地响了很久,夹杂着略显急忙的吞咽声。
终于,盛洛西放过他,瞥了眼从子书晏口中溢出而落在地板上的湿痕:“漏出来了。”
子书晏咽下最后一口咸涩的液体,顺着主人的目光看过去,垂下脑袋,愧疚道:“对不起......”
盛洛西抬脚踩住他的头按在地板上,来回摩擦,用脸拖地。
不轻的力度让子书晏的脸被踩到变形,明明被当作拖把擦拭尿液,他却异常满足,心甘情愿做主人脚底的工具。
盛洛西松开脚不再捉弄他,夸赞了一句:“子书晏好乖。”
被夸奖的人似乎没有想到会被人这么奖励,他在盛洛西注视的目光下,缓缓俯下身舔地上的尿液,舔完之后抬头与主人的视线相对,目光炽烈而虔诚:“我可以乖很久很久。”
最后他收回视线,磕头臣服。
——
当晚,H大论坛乱成一团。
【李涛,校草各社交平台头像换成学神的怼脸照,这是怎么个事??】
楼主:【图片】
2L:妈的,带着口罩也有被建模脸A到!嗯?谁的头像?盛洛西的?他俩什么关系!
3L:照片校草拍的,他俩谈了,我说的
4L:这是什么角度啊,从来没有见过这个角度的学长,让我们一起谢谢校草
5L:怎么可以这么米,盛洛西快超市他啊
6L:校草本人呢,我们不配欣赏盛大公子的脸吗
子书晏回复6L:配
然后同学们发现,这个不知道是不是学长本人的小号,头像换成了一张盛洛西上午跳高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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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