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园内的皇家宿舍。
重视气质的她们所居住的房屋有着不为人知的一面。
只有少数舰船和随从们知道的隐藏楼梯上,存在着没有阳光照射到的隐藏地下室。
虽然与日常生活很薄,但绝对无法跨越的面纱隔开的那个空间里,怨气和苦闷盘踞在一起,没有任何希望进入的余地。
那里是拷问室。
渗透在皇家历史背后的血之睿智,就是那些拥挤的人为地狱。
只有昏暗的灯笼支撑着视线,石砌的牢狱里漂浮着像墓地一样的冷气。
但是,这冷气是因为没有阳光照射的立地性问题,还是因为在这里凋零者的怨念呢?
而且,在这尘土飞扬的盘踞在死者身上的细菌飞舞的拷问室里,悬挂着不知第几位的可怜牺牲者。
驱逐舰绫波
在和好友标枪一起玩的归途中,突然被皇家舰船绑架,经过长时间的盘问,终于被扔进了地狱。
四肢被紧紧地束缚着,以X字的样子从地板垂直地竖立着。
现在才刚刚醒来吧,不安的眼睛环视四周,才知道眼前站着几个人。
“早上好,绫波大人。您休息得好吗?”
听到站着的里面有人说的话,绫波抬起头来。
在她还没有完全清醒的眼睛里,特别引起注意的是纯白的围裙。
虽然没有统一服装,但是大家都穿着一件没有污点的围裙,就像干净的象征一样。
绫波的意识就像气球破裂了一样瞬间清醒了。
因为不论是皇家女王的右臂也好,怀刀也罢,甚至被称为影子的支配者的她们,都不应在这个地方.
“皇家的……是女仆队吗?”
“是的。我是女仆长贝尔法斯特。以后请多多关照”
一边这样说着,贝尔法斯特一边掐着裙子的两端一边向这边行礼。
恐怕是皇家气度十足的点头……然而,在布满尘埃、黑暗和恐怖的这个地方,只能看到些讽刺的东西。
难道不是来把绫波绑在拷问台的人吗?这个黑暗和女仆的组合除了不平衡以外什么都不是。
“女仆们来这里做什么?”
尽管绫波如此冷静地向女仆提问,但绫波内心却产生了焦虑。
在问她来干什么之前,绫波从看到她的眼睛开始就完全明白了。
受到了只不过是半确定性的绫波的问题的贝尔法斯特一边浮现机械性的笑容,一边马上排除了所有的感情,在某种意义表露作为兵器最适合的铁的坚定表情。
“因为是‘余烬’。”
单刀直入地还击的贝尔法斯特。
余烬不同于以前突袭联合国领地的塞壬,是其一部分。
从舰装和战斗风格到重樱的关系性被很强地怀疑,被捕捉到的绫波在被送到这里之前被多次追问余烬和重樱的关系性。
“不管问多少次都不会变。绫波不知道余烬的事情。明石也好,赤城也好,一定连长门大人都不知道”
这个回答已经是第几次了,绫波在内心感到很不安,马上否定了与余烬的关系。
绫波终究是一名士兵,不是掌握重樱大局的舰船。
但是,绫波很容易明白,那是不可能和重樱连在一起的。
因为如果有那么大的力量的话,就没有必要特意和铁血联手分析塞壬的技术了,包括其他势力和塞壬在内都可以压倒“世界”。
另一方面,贝尔法斯特接受了绫波的回答,
“回答没有变化吗……”
只是这么说着,就把视线移到绫波的身边。
大概是她们之间决定的信号吧,站在贝尔法斯特左右的两人组没有进行任何语言交流,而是走到了前面,然后就这样蹭到了绫波的旁边。
绫波把视线转向左右。
左边是一位高个子的女仆,她脸上露出愉快的笑容,脸上梳着短款的银发,右边是一位似乎很奇怪的女仆,她似乎理解了这里是个什么样的地方,表情很不协调,摇着桃发。
恐怕是贝尔法斯特的部下吧。
如果是健全的男性的话,也许会因为被两个美女女仆夹着,下面哪怕也能伸长,但不巧的是绫波并没有这样的兴趣。
只能一边警戒着左右两个人一边盯着他们,绫波很后悔,而且很害怕。
“天狼星,萨福克,我们开始吧。”
贝尔法斯特如此呼吁,两人便不慌不忙地回了一句“好”。
贝尔法斯特的视线从两个部下转移到了绫波身上,并不是刚才那机械般的东西,而是带着施虐的笑容,故意地煽动恐怖。
“我想您应该已经知道了,从这里开始……现在是讯问的时间。皇家的历史是血的历史。请尽情享受从伦敦塔继承下来的各种拷问术”
皇家拷问
一听到那句话,绫波的后背就冻住了。
那个国家在凄惨的拷问中流下的血的量和那个可怕的技术的许多,即使不是接受了关于审问的专业性教育的她也很容易想象得到。
……这么说来,可能有点语病。
正确地说,不知道血的量和技术,完全无法想象拷问的历史的深渊。
绫波只知道她完全无法想象。
虽然似乎矛盾,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也许是最准确的表现了今后将要被进行的凄惨行为。
超乎常人想象,恶魔的所作所为……然而,仅凭这一事实就足以让鬼神绫波颤抖。
就这样,在绫波想象着接下来袭来的痛苦咬着牙的时候,黑太子和萨福克也天真无邪地笑着伫立着。
两人包围绫波后不久静寂充满了现场,与女仆们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相反,监狱里充满了紧张感,眼看就要破裂了。
由于长时间的沉默,绫波终于被恐怖所折服,自己闭上眼睛.
在闭上视野的黑暗中,恐怕是贝尔法斯特发出的吧,啪啪的一声手指响了起来。
明确了这是开始的信号,绫波全身紧绷的同时,天狼星和萨克托的手慢慢逼近了被俘的绫波。
“呐,你打算做什么?指甲也要剥下来吗?还是……”
被恐怖所焦虑的绫波终于喊了出来,但两人的手并没有停止。
接下来会体验到多少痛苦呢,绫波陷入了最坏的想象中。
然后女仆的魔手终于抓住了绫波……。
“呼呼,嘻,哎呀!?”
完全想象不到的刺激袭击了绫波。
从右边开始,萨福克温柔地抚摸着绫波的侧腹,从左边开始天狼星的五指在腋下的下陷处狭窄地带乱蹦乱跳。
完全出乎意料的感觉……绫波被痒痒的感觉突然袭击,不由得发出了奇怪的声音。
是不是发现了绫波身体的良好触感,女仆们露出了更深的笑容,手指在绫波的身体上来回爬行。
“hey绫波,我们的惩罚术怎么样?”
“帮你抚摸侧腹的话,会很开心的~”
现在的绫波突然被拐走,呆在这里是理所当然的,当然是穿着平时身上的衣服被胳肢了。
说到绫波的服装,就是以水手服为基调,为了方便运动而大胆地减少布料,尽量用腰带适当地系上可以遮住内衣的迷你裙,对于上衣来说,只谨慎的把胸和背覆盖在最低限度。
也就是说,感到痒的部位几乎可以说是没有防备的。
实际上天狼星和萨福克的手没有任何障碍,直接搓揉着绫波的柔软肌肤。
“哇喵喵!?啊,哈哈哈!喂,住手!我不行了!”
绫波一边吐出了不希望的笑声,一边发出抗议的声音。
被拘束的绫波不可能有什么遮挡她们的办法,转眼间绫波的全身被两人合起来有20分钟的手指来回爬行,在寻找她的弱点时会毫不留情地撒泼乱闹,每次都会在牢狱里响起笑声。
“aha,因为穿得那么单薄,所以有自信吗?这么想的话,太弱了。”
天狼星笑着,右手在腋下乱翻乱翻,左手的食指在她的肚脐处轻飘飘地摆弄。
“绫波看起来很开心~那这样怎么样?”
萨福克一边这样说着,一边用左手抓住了自己的辫子。
就这样把自己的头发当成笔,轻轻地抚摸着绫波的耳朵。
当然,萨福克的右手不会离开绫波的侧腹,而是和天狼星相反,温柔地用手指的腹部持续爱抚。
“哎呀!?啊,啊哈哈,太痒了!?”
绫波从两个方向都能准确地抓住所有弱点,头上下左右来回折腾。
在拘束四肢的锁链发出嘎吱嘎吱的尖锐声音的时候,绫波的笑声如同把锁链一下子抹掉一样,与尖叫声相似。
她原本就有喜欢待在室内的习惯,除了出击和吃饭以外,都呆在自己的房间里,这也是一种灾祸。
有时雨和雪风经常在外面玩,这种程度的挠痒和绫波一点也没有缘分,至今为止都不知道挠痒痒是多么的痛苦。
结果,完全处于没有被开发状态的绫波的柔软肌肤,被蹂躏得无计可施,被女仆们逗笑.
“啊哈哈啊!?嗯,是的,是的,是的,真的很累!”
绫波终于没有顾忌外界传闻的余地,半狂乱的同时,直到下巴快要掉出来的时候都不停的笑出来,流着泪、流着鼻涕和口水。
在那悲鸣中混杂着苦闷的咳嗽声进入的时候,女仆们的手渐渐地拉走了。
“啊……哈哈……停,停……”
即使从折磨里解放出来,绫波的喉咙还是和她的意思无关,充满了笑声。
被胳肢的时候的冲击太强了,肺普通的呼吸都需要时间,还感觉到了她的皮肤还在发痒的感觉.
总之绫波已经没有被胳肢了,但是柔弱的笑声却没有离开她的喉咙。
看到天狼星和萨福克离开绫波的身边回到了贝尔法斯特的旁边,意识到从马上解放出来的事实后,松了一口气。
“那么,你改变主意了吗?”
贝尔法斯特带着面具般的笑容,再次质问。
事情就是这样。在威胁面前,无论如何都想要想出对策吧。
“哈哈……所以……不管被问多少次,呼……不知道的就不知道……”
但是绫波却只能否定。
关于那场“余烬”,重樱的重要人物赤城和江风等人也正在为对策所迫,别说是抱着秘密,就连信息都想要得到。
但是绫波的心情并没有传达给女仆们,贝尔法斯特冷酷地告诉他们。
“那么继续下去吧。……下次要不要稍微改变一下主意呢,谢菲尔德”
“是的。”
为了响应贝尔法斯特的号召,小个子的女仆开始迈步。
被叫做谢菲尔德的女性……谢菲尔德手里拿着一个大瓶子,腰上还挂着一个大刷子接近绫波。
然后,像刚才天狼星他们那样站在绫波的旁边,开始调整拘束台。
于是,台子弯曲着,转眼间绫波的双腿平行于地板,正好变成了L字的形状。
就那样在绫波的脚前屈膝的谢菲尔德在绫波的大腿上添上手指。
哎呀,绫波的口中露出了小小的笑声,谢菲尔德把手指伸进绫波的白色短袜里,就这样一口气往下滑,一转眼就脱掉了。
绫波的小脚直接接触到凉爽的外部空气。
“什么……啊,把绫波的袜子还给我!”
“好的,回头还给您,这对我接下来要开始的盘问很碍事。”
谢菲尔德完全不听绫波的抗议,就那样另一边的袜子也脱掉了。
就这样,规规矩矩地叠好袜子交给了贝尔法斯特之后,终于拿起了腰间垂着的刷子。
“用那个大刷子……又要挠痒了吗?”
绫波一边害怕一边问。
在刚才的讯问中,绫波深深地体会到自己有多怕痒,对于绫波来说,用那个刷子挠到脚掌的话会有多痒,连想象都觉得恐怖。
“一半是正确答案,另一半是错误的。”
谢菲尔德淡淡地回过神来,打开了事先放在绫波脚附近的瓶子盖。
那个瓶子的里面是从绫波那里也能看到的融化后的黄油。
谢菲尔德将刷子放入其中使其充分融合,然后将涂满黄油的刷子靠近绫波的左脚背面。
“啊,我要放弃了……哎呀!哇,啊哈哈!”
抗议的声音很空虚,沾满黄油的刷子袭击了绫波左边的脚掌,从脚尖到脚后跟都细心地抚摸着。
谢菲尔德有着一丝不苟的性格,连脚底的一点皱纹都不放过,好几次刷子都来回于脚心
“呼,呼……这、这个程度……可以忍耐,是吗……”
绫波虽然那么逞强,但还是从口中笑了出来。
但是,和两个女仆的折磨相比,不知有什么意义,把重点放在涂黄油上的这种责备很弱,在绫波也能忍受的范围内。
原来是这样。
“哎呀!?啊,啊哈哈哈!?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
“哎呀,我以为脚底很厉害嘛,原来脚趾之间很弱吗?”
刷子一进入脚趾之间,身体就因为痒痒而跳了起来。
因为和刚才不同的痒痒感,绫波不禁发出悲鸣,反射性地蜷起脚趾。
那样的话,谢菲尔德为了使刷子深入脚趾之间,一边用力推,一边刷刷子,一边挠痒痒。
那个景象宛如从胯下撕开牺牲者的锯齿般的处刑,柔软的锯齿刃用痒痒的感觉撕裂了绫波的脚底
“啊哈哈哈哈哈!这个不行!不行啊!说什么都不能能忍耐,对不起!住手!停下来别干了!!”
拼命地想要吧嗒吧嗒地逃跑,但拘留具却只是发出无情的声音。
刷子在脚趾之间,如果塞到它的深处,就会发出短促的悲鸣,慢慢地向跟前拔出的话就会被强制挤出笑声。
只是刷子交错着就被强行逼着吐气,简直就像脚底变成了她的心脏一样。
每次刷这一下,血液在脚底的心脏来回走动时,心脏就会扑通一声跳起来促进呼吸。
简直就像是心脏被直接胳肢似的,脚底刷完药后,绫波在她左边的脚掌满是黄油的时候,仿佛失去了半点正气似的,只是不断地呻吟。
“一、一……非比寻常……嘿嘿嘿……”
绫波也许不知道现在自己是不是被玩坏了,总是用空虚的眼睛不断地笑着。
但是谢菲尔德是不会因为那样的事而倾注温情的舰船。
一边又把刷子泡在瓶子里,一边完全无表情地告诉绫波。
“那么,接下来是右脚。”
“……呵呵?”
一瞬间,奇怪的声音漏出来了。
绫波没能理解。
以为地狱般的痒痒终于结束了,却又重复着同样的事情……?
听到了这个女仆说的话,过了一会儿脑子里终于转换成了文字串。
然后慢慢地回味意思的时候……绫波的脸和刚才为止的笑容完全不同,完全扭曲在恐怖和绝望中。
在沾满黄油的刷子慢慢地像死神一样逼近的时候,绫波用半狂乱的叫声请求原谅。
“不,不!讨厌讨厌讨厌讨厌讨厌讨厌讨厌讨厌讨厌讨厌讨厌讨厌讨厌讨厌讨厌讨厌!!!已经不行了!不行啊!拜托了!拜托了!原谅我吧,原谅我吧,啊,啊!?”
残酷的拷问舰不但没有接受绫波拼命的恳求,还没有听到最后,用刷子刷了她的脚底。
无情的刷子责备再次拉上了帷幕。
“啊,啊……啊啊……”
和刚才一样,刷子从脚后跟上爬起来,像是在煽动恐怖一样,细小的刷毛缠绕在脚上。
就这样慢慢地,用刷子将黄油涂抹到皱纹之一处。
是的,到这里绫波也能忍耐。
但是,当刷子想从脚底的顶点、五根脚趾之间穿过时,全身都会被暴力般的痒痒感所困扰。
然后刷子到达大拇指的指肚,沿着指纹摩擦着刷毛,绫波做出了意外的反应。
把脚趾自己打开,扔掉刷子的保护,毫无防备地把弱点暴露在外面。
“拜托了……是的。因为脚趾已经闭不上了……不要再用刷子,请不要像刚才那样激烈……”
对那个拼命的恳求有所想的地方吗,这次的脚趾责备与刚才不同从柔软的触摸开始了。
不是杂乱无章地在前后使劲打磨,而是像对待易碎品一样,尽量不用力地轻轻抚摸。
宛如抚摸着婴儿的头一般,感觉到了慈爱的羽毛触感。
摸摸和发梢在手指之间划过,偶尔用力轻轻地扎。
刚才那地狱般的激烈,哪里都找不到,如果只看刷子的动作的话,是一种很难被拷问的平稳动作。
但是。
“啊,喵,嗯!!呐,喵虽然很慢,但是很痒吗!?嗯!哈哈哈!”
绫波的预想很脆地崩溃了,和刚才一样,更加痒的感觉在脚底跳跃着。
左脚那么痒是因为被强行敲诈,绫波的希望性观测结果只是妄想而已。
绫波是“弱”的。
被胳肢,特别胳肢脚掌的事。
当敏感的地方用手指和笔等碰了她,她被它干巴巴地虐待的时候,她简直无法抵抗,只能发出屈服的笑声。
一边对从刷子慢慢印入的温柔暴力叫苦不迭。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这个!什么时候结束?我已经受不了了!!”
与之相对的谢菲尔德毫无表情地我行我素,但是却用刷子让绫波笑得发狂。
“虽然这么说,但让我慢慢来做的是绫波先生。比左脚还费时间吗?”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那、那样的……哎呀哎呀!”
事到如今后悔选择也已经晚了。
就算现在说要快点,这个女仆也不会答应的,而且本来只是一边笑一边要求的话是无法说出来的吧。
反正不管是被用力使劲使劲地叮咬还是慢慢地被摸都一样痒的话,痛苦的时间越短越好。
虽然这样想着,但这种想法也被脚心的刺激击溃而消失。
只是温柔抚摸的手和笑声的话,也许会让人觉得是平静的光景。
但是,实际上是恶魔般的责打,它刺激了更令人讨厌的痒痒穴位,使痒痒感更持久。
就这样,当绫波的双腿充满黄油的时候,绫波的口中只是不断重复着恳求原谅的声音。
“请原谅我……请原谅我吧……”
绫波一边轻轻摇头一边嘟囔着。
由于激烈的责罚而消耗了体力,已经气喘吁吁的她,完全没有留下被鬼神所畏惧的战士的影子。
含泪乞求原谅的样子,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和自己年龄相称的少女。
“就算原谅也来不及了,现在才是正式演出。”
但是谢菲尔德并没有听取绫波的求饶之意,刚放下是不是做好了任务的刷子,这次手里拿着一束大铃铛。
在这种场合,不仅绫波,天狼星和诺福克也会歪着头。
谢菲尔德完全不关心周围人的视线,摇着铃,叮当作响的清脆的音色。
在三人感到疑惑的下一个瞬间,拷问室的门像是在表示答案一样被打开。
“嘿嘿,狐提来啦!”
一边这样喊着,小个子的少女闯入了牢狱。
狐提是皇家所属的驱逐舰。
被人说自己和别人都像狗一样的她,可以说是在这个凄惨的地方是不可理喻的。
但是那样的事狐提完全不在意.刚一闯进铃响的房间,瞬间就从女仆们之间缝了过去,跑到绫波的脚边,像是抬头看谢菲尔德而被赐予饭的忠犬一样。
“哇~好像很好吃。谢菲尔德先生,我可以舔这个吗?”
“是的,没关系。”
太好了!高兴的时候马上弯下脸,把脸靠近她最喜欢的黄油。
没错,在涂满黄油的绫波左脚的背面。
绫波也终于理解了要做什么了,看到狐提伸出红色的舌头,终于明白了。
刷子的挠痒一半是正确答案,另一半是不同的意思。
特意在脚上涂黄油的理由。
并且,到现在为止的刷子责备只不过是一点点预先准备这样的残酷的事实。
“等一下……”
连说制止的话的时间都没有。
“嘿嘿~啧”
猎犬的舌头故意地舔到了绫波的左脚背面。
和手指完全不同,温暖而潮湿,粗糙的舌头从脚后跟到指尖都在舔。
“哇,好痒!!?!?!?”
震耳欲聋的悲鸣从绫波的喉咙中被拉出。
本来就用黄油粘在脚上的脚掌,再加上粗鲁的舌头摩擦,就产生了难以忍受的痒痒感。
和刚才的刷子不同,狐提是反复无常的,本以为只是大大地舔舐一次,结果发现中意的地方却一个劲地上下舔舌头,然后彻底地吮吸,没想到竟然还把舌头伸直,在脚底下用力地戳。
其中,正好在脚掌正中央的脚底,每当绫波被舌尖狠狠地戳了一下,绫波的身体就像被电流冲走了一样跳跃起来,从口中发出了怪声。
“啊喵!?哈哈!呜呜!那、不能那样捅咕……斯哈,不好!”
当然,福克斯巴士的舌头不仅仅是脚踩,脚掌也会被蹂躏。
脚后跟像画圆圈一样来回舔,舌头直逼到脚踝附近。
先用手指仔细地描绘了脚趾肚,再把脚指全部含进去,连指甲也包含在内,把脚指全部吸进去。
当然,在那样折磨绫波的脚趾之间也有毫不留情地猎人的舌头靠近。
“等一下!那里不行!只有那里……啊!啊“啊”!”
制止的声音直到最后都没有说出口。
狐提寻求黄油的舌头毫不留情地进入绫波的脚趾缝之间,把猎犬最喜欢的东西舔出来。
舌头表面粗糙,毫不留情地在脚指间打磨,在脚指之间狭窄的空间里来回爬行,舔去黄油。
刚才的刷子让人觉得是小孩子的恶作剧,像是脚融化了一样强烈的痒痒感。
“好痒好痒好痒!!!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绫波那毫无意义的尖叫声,裙子慢慢地湿透了。
忍受不了胳肢终于失禁了
也不是背着书包上学前后的年龄,如果是平时的绫波的话,也许是因为羞耻心而脸红的吧,但是现在的她没有那个余裕。
只是在胯股之间的附近一点一点地温暖的感觉蔓延着,不过,由于从脚掌传来的痒痒感充满脑子。
狐提的舌头终于离开了绫波的左脚背面。
大概是没有了黄油,再舔也没有意义吧。
但是,这只淫荡的猎犬已经瞄准了新的猎物。
“嘿嘿,下一步是这边的脚!”
说完之后,他马上向涂了黄油的绫波的右脚扑去。
这次舌头不要动得太大,像用指尖抓一样,用舌头一点一点地振动,仔细地舔去黄油。
脚后跟刺进去,沿着脚心划过,抚摸脚趾肚,舌头细微地来回舔脚底的时候,从绫波的喉咙里断断续续地发出痛苦的笑声。
“啊,哈啊,哈啊,哈啊,哈啊,哈啊!”
那么,除了脚之间之外,绫波的整个脚底都被舌头玩弄着,但绫波的内心却渐渐萌生了希望。
左脚已经全部被舐走了,右脚也马上变得干净吧。
那样的话狐提也一定会满足地停止舔脚。
终于从这地狱里解放出来了。
这样想着,绫波稍微恢复了一些从容。
但是。
“是,是吗!?咦、左脚!?”
应该已经解放了的左脚又开始有了甜美的痒痒感。
对于完全出乎预料的刺激感到困惑的绫波马上转移视线,在那里谢菲尔德再次将刷子按在了左脚上。
“什、什、什、什在做什么!?!”
“不管怎么说,只是涂了黄油而已。”
虽然谢菲尔德始终保持着坦然的回答,但绫波却没有那样的余地。
因为黄油终于没有了,所以没法舔左脚。
做那种事的话。
“当然,福克斯巴士再舔左脚的时候我会在绫波的右脚上涂黄油。”
“那,那他也不会结束吧!”
“瓶子空了就完了。”
绫波在过于平淡的告知下陷入了无限地狱。
一次又一次地来回都会痒到发疯的程度,但每次都会重复,直到双手捧着的瓶子里空空如也为止。
甚至不知道要花几小时,可以认为是永远的折磨。
地狱张开大口等待着绫波。
“那么,又是脚趾缝舔趾的刑罚了!”
“哎呀哎呀哎呀哎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狐提的粗涩柔软的舌头又在绫波最弱的脚趾之间到达,一边舔黄油一边痒痒地惩罚绫波。
“Hey绫波,你看起来很开心,再和我做朋友吧。”
“哇~好像很痒啊~我再让你笑出来吧。”
再次占据绫波两侧的天狼星和诺福克和刚才一样,用20根手指来回爬行,进入绫波的侧腹和腋下,肚脐,耳朵,衣服中,一直到她的敏感的胸部和背部,屁股都在咯吱咯吱地发痒。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也,请原谅我吧!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全身发痒,终于完全屈服的绫波一边哭着一边笑着。
腋下发痒。
侧腹发痒。
肚脐痒痒的。
乳头很痒。
背上痒痒的。
耳朵痒。
屁股痒痒的。
右脚发痒。
左脚发痒。
“什么,什么都可以!什么都回答!设施也!人员也!装备也!所以请停止吧!请停下来!!”
绫波一边哭喊一边终于屈服于拷问,说出了提供情报的话。
但是,已经太晚了。
「哎呀,已经这个时间了吗?谢菲尔德,我要回厨房了,以后请多关照”
“我知道了。……顺便说一下,绫波大人,我在职务上没有取审讯笔录的权利,所以我是这么打算的”
贝尔法斯特一边说着故意的话,一边把手放在了监狱的门上。
从那之后的谢菲尔德的话来看,要听取俘虏的讯问好像必须是女仆长的贝尔法特。
也就是说,如果现在贝尔法斯特离开这个地方的话,暂时无法从这个折磨中逃脱出来。
知道了这件事的绫波的脸一下就发青了。
“等一下!别走!请听绫波的话!……啊,啊,啊,哎呀哎呀哎呀哎呀哎呀!不,不!讨厌!!”
但是贝尔法斯特完全听不到绫波发出的如此粗野的叫声。
“那么绫波大人,稍后见。”
只留下这样的话,就从牢狱里迈开脚步消失在走廊里了。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救命,救命!谁,谁啊!!好痒好痒好痒!!哎呀哎呀哎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然后,监狱的门砰的一声,然后关上,从走廊里完全听不到绫波的声音。
绫波的灾难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