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情的足控烟绯师姐与阿忍的淫荡鸳鸯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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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情的足控烟绯师姐与阿忍的淫荡鸳鸯浴

  重逢璃月的夜,再次见到这华灯初上至明灯三千渐变的美景,映衬着天上的星辰,久岐忍不由感慨着,璃月还是那么繁华。

   即使是岩王帝君仙逝,人治的璃月港也不曾失去它的活力,河畔可见舳舻千里,港内货物琳琅满目,颇具风情的建筑鳞次栉比,让人迷恋。

   一切似乎都没有变化,真若说变了,也无非是看客般的自己吧,久岐忍这样沉思着。

   先前在璃月留学的她,只是觉得这不过是比稻妻更加富裕而繁荣的地方,她只是惊叹,并没有向往。或许是因为璃月作为契约的国度,而她更喜欢那种无拘无束的感觉,而且是有区别于崇尚自由的蒙德。

   即使是回到稻妻,她也没有听从家人的安排,去鸣神大社当一名规矩而有着高薪的巫女,而是去跟随荒泷派追随自己想要的生活,她一贯强势,坚定自己的信念后,家人的建议也只能作罢。

   这样很好,不是吗?

   但这次璃月的冒险之旅,在算是劫后余生的晚宴庆祝后,让她她有些茫然:不该这样,本不应该这样。她有些意外的发现自己心境变了,那骨子里不肯沉沦安逸,不肯被规划得如同一潭死水的桀骜,几乎被磨平了棱角。

   久岐忍故作镇定,看着浴室内镜中的自己,对自己笑笑,都会过去的,她还是不会不羡慕那种所谓的上乘生活。

   精致的笼中鸟,谁会去做呢,她不会,但久违的险境让她很疲惫,或许她需要好好休息,再去想想。

   晚宴后的她,现在暂住在师姐烟绯的住所。身为璃月最有名的律师,师姐的咨询费和代理费也是理所应当的昂贵,自然,她的住所在财力的支撑下也是奢侈。

   心里怪怪的,久岐忍看着镜中的自己,觉得有些陌生,她好像平白多了几分多愁善感的小女儿姿态。

   还是先沐浴歇息吧。

   这样想着,门外却传来一阵窸窣的响声。

   是烟绯师姐吧,半人半仙体质的师姐,有种特殊的魔力一般,在自己身边时便能让自己感到莫名的心安。

   门被轻轻地推开,绯色的倩影便展示在眼前,回到璃月的师姐,比在层岩巨渊之中更要元气满满,还有些不曾流露出的张扬,让她有些微微愣神。

   “师,师姐?”

   “阿忍,不是要洗澡吗,怎么一见到师姐就停下来了?师姐想跟你一起洗,交流一下感情,不要怕哟,毕竟……”

   一边说着,一边步履轻快地贴在阿忍身旁,即使是戴着面盔,烟绯也能感受到她已经红透俏脸的,便大大咧咧而吃吃地笑着,丹唇几乎要贴在都有些发热的耳根旁,气若幽兰。

   “师姐也是女孩子哟。”

   本应是酩酊浓郁的酒臭味,在烟绯的少女体香以及半人半仙的圣洁气息下,混合而孕育出一种令人沉醉而缠绵的醇香。

   阿忍这才意识到,为什么烟绯师姐会在餐前带着她们游玩璃月港时,特意避开春香窑。仿佛里面溢出的琉璃百合,霓裳花的氤氲香气,在师姐面前都黯然失色,稀松平常。

   见她神情僵硬,身子也不由发愣地停在原地。烟绯水绿色的眸子轻眨,如荡开涟漪一般的柔媚难掩其目光之中的热情。

   衣袖轻抬,几根带着书卷气息的手指,便攀附在阿忍的面盔上,柔嫩的指腹重心轻移在指尖,轻轻一弯,便在面盔边缘揩着阿忍吹弹可破的俊脸。

   “看师姐看痴了?阿忍,你也醉了?”

   烟绯微微侧着头,平日里一贯精明睿智的她,此刻便带着一丝反常而惹人目光的娇喊痴态,獬豸冠的飘带也随之轻摇一两下,归于安静的垂态,若是不忽略粉润的唇翘起的微弱弧度,还真捕捉不到那一丝狐狸般的狡黠。

   阿忍有些恍惚,倏忽间,好似回到了稻妻鸣神大社下:两排巫女背对她走向大社,体态拘谨而典雅,木屐所过之处拂起几点绯樱花瓣,绣球便安静地散开,空气中弥漫着香气。而神樱树下便看到那位粉发的宫司狐狸小姐,正回眸对她笑着。

   但当巫女对她来说,并不是什么很好的回忆,阿忍一惊,不由往后退去半步,而面前的烟绯则靠得更紧了。

   “阿忍,你走神了,在想别的女人嘛?”

   对律法的学习,让烟绯这个本就细心的少女在察言观色方面更加细腻,略微有些不满的她看着阿忍,动作也愈发粗鲁起来了。

   “师,师姐,我是在想姐姐阿幸啦,她,她清酒喝多了也是这个模样。”

   心里默默对摸黑自己的姐姐而感到歉意,不过,蹩脚的理由并不能让烟绯满意,她试图去捏住阿忍的脸,但面盔确实是碍手。

   在捕捉到阿忍的惊慌后,烟绯才算没有继续她的攻势,保持在原位置,一如先前文静自然,但旖旎的气氛和脸上的红晕,也表明她伪装的理性只是暂时的。

   “阿忍的姐姐,是稻妻神社的巫女吧,我记得阿忍之前有跟师姐说过。毕竟阿忍也是不愿意当巫女才来到璃月,诶,如果是阿忍去做巫女的话,就不会戴碍事的面盔了吧。”

   阿忍本是很讨厌回答这个问题,不过面前的询问者是自己的师姐,让她有些想倾诉内心。毕竟,在学习律法时,烟绯师姐就多次给予过她帮助,某种意义上算是她的知心姐姐。但她好像并没有告诉过师姐自己的想法,毕竟,师姐和她还是有很大的不同。

   她是个心思缜密的少女,在荒泷派摸爬滚打许久之后,自是对人事看得通透,她对师姐在璃月的地位也有着自己的见解。

   出生在璃月和平时代的烟绯,也是为数不多没有与帝君签订契约的半人半仙。流淌着獬豸血脉的她,在处于人治时期的璃月中,选择了自己喜欢并且恰如其分的道路——即作为一个普通而又博闻强识的律师,去解决矛盾与纠纷,展示着对璃月人民的尊重和热爱,为璃月的发展做出她独有的贡献。

   这种身份和地位的师姐,也不能真正理解她的内心吧。

   “去做巫女的话,也见不到师姐了,至于面盔,也只是避免做事时遇到熟人,引起不必要的麻烦,”阿忍似乎意识到什么,话语一顿,声音小了下去,

   “师姐……是朋友,阿忍给你展示自己的面容的。”

   摘去了冰冷漆黑的面盔,完整而白皙水润的脸庞便如褪去皮的荔枝一般诱人,不似烟绯印象中初临璃月的青涩,但是又保留了她作为少女的活力,时间平添了风韵。

   阿忍长大了呢!

   烟绯眯眼笑着,她想去抚摸这饱满而水嫩的脸颊,想要去采摘这近乎成熟果实一般的女子风情。可她又怕惊扰了阿忍,毕竟,这种风情,应当慢慢去品味,才能回味无穷吧。

   这样想着,烟绯抬起的手又滑落到自己的胸前,颇具诱惑的在别致的衣裳领口抚摸着,曼妙玲珑的身材曲线也随着肢体的动作,展现得更加淋漓紧致。

   甚至,她的手还不经意间抚在了自己饱满双乳的深邃沟壑的上面,又风情万种地错落到自己的香肩上,愈发妩媚了。

   “阿忍还是有心事嘛,都可以告诉师姐哦,懂事乖巧的阿忍,无论是谁都想去照顾帮助呢!”

   呼吸也更加深沉了,神情变得认真而色气起来,看着这样的师姐,阿忍心中不由起了一圈圈的波纹:师姐,看上去很秀色可餐呢!

   “阿忍的脸色更深了呢,浴室很热嘛?要不把衣服都脱掉吧,反正一会儿也都要脱掉才要去洗澡呢!”

   “师姐,你,你别揶揄我了,别,别脱……”

   “好啦好啦,师姐只是开玩笑哦,真的只是开玩笑,阿忍你的表情真有趣呢,师姐还会吃了你嘛?”

   尽管说是开玩笑,可烟绯的眼神却更加迷离,粉红色的头发都能溢出来那种旖旎与缠绵的色情氛围,甚至还口是心非地张开红润的小嘴,香舌则在上面来回抿动一两下。

   “师,师姐你喝醉了啦,我不跟你说了。”

   失去面盔的阿忍不知是自己喝多了还是怎么,以往的强气和形容此刻都失效了一般,反倒是像一个纯情无知的少女一般,即使是想要逃出去,语气也带着一丝娇羞。

   “呐,原来是怕师姐喝醉了,阿忍真的觉得师姐会酒后乱性的话,可以把那边的解酒药拿过来呀。”

   烟绯漂亮的眼睛眯在一起,有些得寸进尺地抱在了久岐忍的胳膊上,而阿忍也只是身体僵硬一刹,倒没有挣脱亦或是反抗的意思,

   不仅仅是师姐身上的香气,意外地让她心安镇定,或许还有别的因素……情愫吧?

   “师姐,为什么会,直接抱过来呢?”

   “因为怕阿忍拿错呀,那么多瓶瓶罐罐呢,说不定阿忍还能拿到师姐珍藏很久的好酒呢,若是一醉方休的话,师姐倒是没有意见哦。”

   烟绯的浴室和另一间储物室之间,隔着一层晶莹剔透的水晶般的墙,而储物室内部的架子上摆满了各种色彩的容器,在氤氲的水雾下,发出流光溢彩的颜色。

   阿忍在抱着她的师姐的指挥下,取下一瓶海蓝色的不透明的瓶子,这形状极其像装酒的瓶子,她有些狐疑地看着烟绯,而烟绯蹭蹭她的胳膊,眯着眼睛笑着。

   “师姐,你确定,这个是解酒药,真的不是,不是酒……”

   阿忍深色古怪,有种不好的预感,她总觉得烟绯师姐的举止过于亲近,亲近到有些色情的地步,不过,就算是她所崇拜师姐真的对自己有什么打算,她也会接受吧,想到这,她停下了口中的话语。

   “阿忍,你是在怀疑师姐的眼力嘛,不会看错啦,还是说,你不信任师姐呢?”

   “没,没有啦,唔?师姐,师姐,你干什么!”

   烟绯一边说着话,两只胳膊反而却摸上了阿忍的身子,那光洁纤细露在外部白皙的腰,对烟绯的爱抚格外的敏感,而烟绯似乎还不满足于只摸到这种地步,还在向上蔓延着攻势。

   “当然是要看看阿忍的心咯,诶,阿忍长大了呢,要反抗师姐嘛,是不喜欢师姐嘛,师姐的心都要碎了。”

   “师姐,不是你想的那样啊,很痒呀,快停下呀,师姐师姐你喝多了,快停下!”

   手下的动作一停,烟绯一偏脑袋,獬豸冠上的垂带也随之一抖,面色疑惑地看着阿忍,而嘴角难以抑制的笑容带着促狭的色彩。

   “唔?喝多了嘛?师姐的体质不会喝多啦,是阿忍喝多了,嘻嘻,让师姐喂你解酒药吧,把瓶子给我咯!”

   接过阿忍手中的瓶子,在其疑虑的视线下,烟绯将瓶盖取下,一股微弱而让人神清气爽的气息便从瓶口溢出,先前暧昧的气氛,在这样镇定安神的药剂开瓶后,显得有些冷清。

   不应该呀,阿忍感觉心里有点失落,难道她很希望师姐做什么吗?

   正胡思乱想着,烟绯师姐接下来的举动,却让她沉静下来的小九九,又开始又燃起了。

   只见醉意依旧的师姐,手中的瓶子抖来抖去,颤颤巍巍地指向她,而另一只手就接在瓶口下方。本是抱住她胳膊的师姐,此刻两团恰到好处的酥胸被她的胳膊抵住,挤压带来的绝妙触感,让她有些微微脸红。

   “嘻嘻,这瓶不卜庐特制的解酒药气味很重哦,凡人直接喝怕是难以接受呢。阿忍,让师姐喂你,流经师姐的手,在獬豸仙气的过滤下,药水就不会太难喝了,来,听话,张开嘴。”

   “师姐,你,唔……”

   阿忍开口说话时,那修长纤细的手指便抵在她的下唇,温柔而不容抗拒地向她的口中伸去,而她又怕自己咬伤了师姐,只能任由烟绯师姐摆布。

   烟绯师姐有些得寸进尺呀,只是一根手指还不满意吗?

   食指在温暖而湿润的口腔中探索者,在试着旋转几下后,中指也顺着撬开的唇缝伸了进来,稍作试探,便有意无意地攫住了灵活的小舌。

   只是这样还不够,烟绯师姐的动作更加强硬,阿忍只得是向后仰着头,眼角的余光勉强能够瞥到坏笑着的甜美容颜,她感觉两根手指轻轻搓捻,随之而来的便是作为仙兽后裔那种馥郁而芬芳的特有气息。

   瓶口流出清冽的古棕色药液,顺着烟绯的手指悉数流入阿忍口中,说不上具体是什么味道,阿忍只觉得头脑开始清醒起来,浑身放松而舒适。

   不过,她似乎更加敏感起来,就连舌尖抵在两指指缝中,无意间触碰到手指关节时,都能感受到上面细微的纹理。

   药液继续流出,尽管喉咙尽力蠕动,也无法完全将其吞咽下去,阿忍如同是落入油锅中的鱼儿开始微微挣扎,而烟绯则轻柔地控制着她的挣扎幅度,阿忍便只能无助地在微微缺氧的情况下,吸入更多烟绯的气息和药液的气息。

   唔,快要溺死过去了。

   阿忍这样想着,而师姐却放松了对她的掌控,挣脱后力气仍没有衰减太多,瓶身在慌忙之中被抬起,液体多半淋漓而下,落在阿忍黑色的胸衣上,残余的则汇成小股,顺着阿忍纤细而矫捷有力的腰肢,滑落到短裤上。

   烟绯笑意更甚,有些痴迷地看着湿身的阿忍——还不够近,还不够近,她几乎靠在阿忍的身上,向阿忍胸前的两团高耸的乳肉探去。

   “身子都湿了嘛,阿忍,都脱掉好不好呢。”

   不可以,当然不可以,烟绯师姐,也太犯规了吧。

   看着师姐狡黠的笑容,那本就绝美的面容,此刻更加让人无法自拔,阿忍发现自己竟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下意识地伸手抚摸着烟绯的秀发,而烟绯眨眨眼睛,双手向阿忍背后的上衣边缘摸去。

   动作无比的轻柔,若有若无地碰触,不至于让阿忍有所反感,而烟绯也乐得看着阿忍羞赧的表情,在毫无作为的默许下,越发大胆。

   试着用指尖来回轻点着光滑的背部,烟绯笑着盯着阿忍的眼睛,先前一贯凌厉而沉着的目光,此时因娇羞变得躲躲闪闪,让她更想去采撷。

   那么,这种情况下的阿忍,是可以再让她更进一步了吧!

   衣裳被解下,像是褪去了外壳而晶莹剔透的果肉,寥寥几许液滴,也蔓延成浅薄的沟壑,顺着阿忍饱满弧度的一对雪白而傲人的乳房流下,形成了鲜明的色彩对比。

   “阿忍,让师姐帮你弄干净好不好?”

   “诶?”

   不由分说地揽住阿忍的腰肢,顺滑的肌肤蕴含着健康而色情的意味,阿忍比一般的少女体质要好很多,她很喜欢。

   这样美妙的胴体,一定可以玩弄很久吧!

   烟绯这样痴痴地想着,无多前戏,便埋头在阿忍的双峰前伸出了舌头。

   啾,啾……

   难以抑制心中的喜悦,也抵挡不住阿忍勾人而诱惑的双乳,烟绯的舔舐无比痴迷,口舌与胸前的蓓蕾不断缠绵着,即使不小心脱口时,也会因此发出连绵不断地啧啧声。

   阿忍听着胸前的发出的声音,体会着让她欲罢不能的酥痒敏感,脸色更红了。

   “师,师姐,那里不可以,很敏感。”

   烟绯埋藏在她胸口的回应,让阿忍听不真切,师姐应该是得了便宜时,喃喃地夸自己身材和反应的美好吧。

   阿忍有些心神荡漾,她本应推开师姐,打断现在发生的一切,结束这荒谬且磨人的奇异感受。

   可双手抱在师姐的头两侧时,却鬼使神差地搂住了,希冀于师姐往更深处探索,自己也本能地去细嗅着师姐发丝间的气息,很安心。

   师姐的手继续往下延伸着,而她也不愿意去多想什么。大概是在师姐面前裸身的羞耻,已然不能成为她与师姐这般接触的阻碍,这般可以算得上亲密到色情的阻碍。

   手指在腰间轻盈地搭上去,时不时轻轻握着,细微的痒感让阿忍不自觉地绷直脚尖,身子也随之扭动着,鼻息也有些紊乱,发出诱惑般的闷哼声。

   短裤也没有尽到责任,便被丝滑地脱下,露出两瓣浑圆紧实的翘臀,烟绯被这尤物般的阿忍撩拨得欲火更旺盛,双手也不似先前那般,径直抓握在两大团臀肉上。

   手感极好的翘臀自是极品,若是在背后看去,便能看到指缝直接都夹不住饱满的肌肤,只让人想好好把玩。

   胸前的两团也早已被烟绯舔得更加水润,在光线的反射下均匀而晶莹,把本就雪白而诱人的双乳装点得更有情调和魅力——也无怪乎烟绯反而又不依不饶地握住这两团,继续向着阿忍身下进发了。

   尽管是一路从胸前的沟壑吻下去,烟绯也没有忘记继续对那两点可爱的蓓蕾开发着,手法也颇让阿忍感到刺激。毕竟,她的手指间总是在拨弄亦或是夹挤着那两点敏感部位,只让阿忍觉得胸前几乎快被这快感点燃了一般,变得更加口干舌燥。

   而当烟绯深沉地吻在阿忍小腹时,举着胳膊的她便感觉双臂有些吃力了,依依不舍地将双手按在阿忍的腰侧,更用心地半跪着去进行调情的过程。

   不过,胸部的空虚,却让阿忍有些难耐,头脑中产生了更加堕落的想法,开始去催促她自我满足,去帮助师姐攻略自身。

   她发现自己的身材原来可以这般淫荡,绝对可以称得上是前凸后翘的玲珑身子,在烟绯师姐痴情地玩弄下,多了种活灵活现的淫靡美。

   不只是被着重关注的双乳,她的锁骨和臂膀,也是恰到好处地精致且匀称,她乳下的身材,无论是腰肢亦或是马甲线分明的腹部线条,收束得极为自然又颇具力和美。

   也正是这精妙的身姿,才能凸现出那对挺翘乳房的强烈美感,无怪乎师姐有些囫囵吞枣地去玩弄她时,还要再细致玩弄几番这两团乳肉。

   不过,师姐还是有些猴急,不如自己了解自己的身子呢!

   她自己在自慰时,可是会更细致地去调动自己的性欲,像这样,伸出手按在自己蓓蕾下几处和腋下轻点,手指避开被玩到充血而柔韧的乳头,由轻到重,由外到内地收束聚拢手指,几道触电般的感受便开始蚕食着她的神经。

   她想起自己先前这样自慰时,脑海中也总会想起所谓能让她满足性欲的意淫对象。她还记得最早的时候,那时她还在鸣神大社做见习巫女。

   每每被琐碎事物弄得心烦意乱时,她总会叛逆一般去追求刺激,去意淫着姐姐阿幸,那种不符合伦理的快感,会让她很舒服,而且依照姐姐的性子,就算会责备她,最终也会温和并且一丝不苟地揽着她的身子,帮她泄欲吧。

   这种禁忌的臆想似乎是对这份工作的不敬,尽管她是不喜欢做巫女,尽管这样能让她在高潮时舒爽无比,可背德感还是让她渐渐忘却了这段不成熟的回忆。

   再后来,便是远赴璃月考取各种证书的时候,远在异国,身子也躁动不安地寻觅新的意淫对象了,最让印象深刻的人物除了烟绯师姐,还有万民堂的厨娘香菱。

   不过,她总觉得那个活泼开饭的厨娘不够色情,真去想香菱的话,反而让她夜深人静,兴致高涨时,自慰得更加苦闷了。

   烟绯师姐则全然不同,这是她最满意的意淫情人,相比于乐观而天真的香菱,师姐的照顾往往是贴心而成熟的,这是让她无法拒绝的,让她能有种宾至如归的感觉。

   璃月港的民众,也会有晒被子的习惯,她也学会了这一点,往往会把被子面向师姐的住所,直至傍晚红霞彻底散去,她才将被子取回。

   睡觉时还依旧暖洋洋的棉被,就像是热情而体贴的师姐,绵软而轻盈地压在她的身上。这时,她总会感到难为情,即使屋中只有她一人。

   她有时会任着自己的性子,偶尔也会有些傲娇地辗转身子,而手指则幻想着,按照师姐那种柔和的性子,来调整连绵的节奏去抚慰自己,快感缓缓流淌,即使绞紧了双腿,也不能阻挡住私处被玩弄时逐渐累积的性欲。

   唔,此刻,臆想都化作现实了呢!

   回忆被此刻缠绵的快感所打破,温温热热的暖流在身体中涌动着,类似失禁的奇妙感觉,让阿忍身子都有些站不住,脚下仿佛踩得不是露趾屐,而是松软的沙滩,几抹浪花时不时奔涌来,来回冲刷着痕迹。

   这感觉不是空穴来风,脚底真的有些粘腻中带着清爽清爽——是烟绯师姐,此刻正抬起她的一条腿,瓶口抵在在大腿处的鞋槽,药液顺着她的腿肉浸湿而下,顺着大腿和小腿柔美而有力的曲线,引流一般悉数在足底汇聚,顺着美脚两侧凸起的肌肉流淌至趾尖,沾湿每一处肌理。

   烟绯师姐在深沉而痴迷地去汲取这些药液,去侍奉她露在外侧的足趾,她贪恋地捧着面前的鞋与足,小心翼翼地翻转着角度,以便使大足趾的位置最低,液体也都流淌至此处,本应积攒成饱和的水膜而渗出,此刻却被师姐一丝不苟地反复舔舐着,没有溢出。

   舌尖在趾头上打转,一边体会着粉嫩的光滑的趾甲上,一边扫过趾甲下最细嫩的肉,这种酥痒让阿忍不自觉地蜷缩亦或是闪躲脚趾,将俏皮可爱的足趾变得更加鲜活。

   或许是这样有些粗鲁了,如同致歉一般,烟绯又把舌尖垫到舌头下,而足趾的主人倒是放不开了,生怕弄痛了这个拙劣伪装的道歉者,这却让她更加放肆了。

   干脆在两趾间的孔缝来回舔舐,粉红的趾盖下,竟有着这般皎洁的沟,这处的肌肤竟然更嫩更敏感,即使距离那么远,烟绯都能听到阿忍的轻哼。

   她在呓语着什么,不会是求饶吧,或许是在催促她再用心些,再淫贱些,舔到她的心窝里去。

   烟绯更觉得阿忍的玉足爱不释手,再细心地舔过几遍,才无比庄重地将其放回原处,而双手却又攀附在阿忍另一只腿上,抬头望向阿忍,目光带着祈求时的卑微感。

   烟绯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每次见到自己这个小师妹阿忍时,那作为半仙以及律法师带来的骨子里的自信和尊严,总会消失得无影无踪。虽说心理负担总是让她矛盾,难以放下自己的姿态去臣服于阿忍,但她还是会做。

   用萍姥姥的话说,阿忍应该就是和她有缘。她即使知道这个小师妹在外人面前,是清冷干练的厉害人物,可她总把阿忍看作懵懂可爱的小师妹,去给予她关怀和充满爱意的调戏。

   这应该是虚伪,是自己心中尊严的底线在作祟——她希望阿忍永远是阿忍,就算是时间丰富了她的阅历,让她不再有以往的天真矜持,甚至说她居高临下地看向脚下求欢的自己时,眼神如同看垃圾一般,她也依旧是自己的小师妹,不是别人眼中那个强势的荒泷派副手。

   她还是想保持着作为师姐的主动地位。这样的话,即使是阿忍真的恼怒了,去欺负她这个师姐取乐时,也不会一发不可收拾,把自己当做性奴。

   有些担忧阿忍会对她心生反感,毕竟此刻她的模样太低微。干脆不再仰起头,只是抱着小腿处鞋身抚摸着,这样,就算不去央求阿忍,善解人意的她也能体会到自己的心思吧。

   阿忍只是浅浅的疑惑,疑惑脚底湿润而粘腻的酥痒快感停止了,但与师姐之间的默契让她明白接下来她应该做什么,她兴奋到发慌,平日握剑时都能坚毅稳定的手,此刻竟颤抖起来。

   可她还是将瓶口抵在了腿上,液体爬过每一寸腿下的肌肤,带来异样的清爽丝凉。

   烟绯如获至宝般地侍奉面前独一无二的足盏,内心泛着甜蜜——这是阿忍为她斟上的醇醪琼浆呀!

   她像只可爱的小兽一般,伸着舌头在上面尽情地舔舐,兴奋之中夹杂着她可以接受的屈辱感,以及一种归属感。

   或许是作为半人半仙的缘故,本能地带着兽欲的她,很享受几乎等同于被饲养的对待。这样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烟绯很坦然地接受了自己内心深处的想法。

   比起某位被戏称咕噜咕噜真君的半人半仙,自己只是喜欢跪在师妹脚下,或许不那么难堪了。

   药液流尽,可烟绯对阿忍的爱意没有尽头,她只觉得自己更加沉醉于阿忍了,甚至也懒得多说什么,直接轻车熟路地褪去阿忍的靴子。

   “师,师姐,你做什么?”

   阿忍的话语带着娇羞与惊讶,下意识地想要轻踢,却因为是师姐然后僵在半空,莫名的委屈让她有种想哭的冲动。

   她也说不出来为什么,大抵是相对于衣装整齐的师姐,是因为自己已经不着寸缕了吧,师姐在把她当做是泄欲的工具!

   难道自己现在真的很随意、很淫贱、很轻浮嘛,在别人眼里,算不算是她自己欲迎还拒地勾引师姐呢?

   “阿忍,别哭,你……是师姐错了。”

   跪伏在自己脚下的师姐,语气带着深深的歉意,阿忍心头也是排解不开的疼痛,她默默蹲下身子,想去把师姐扶起来。

   “师姐,是阿忍自己的不对,不该……脱光衣服去勾引师姐。”

   “阿忍,你怎么会这样想呢,师姐,师姐只是真的太喜欢阿忍了,并不是要把阿忍当玩物啊,不,不要误会。”

   尽力将目光从水润的两只裸足上移开,二人便四目相对,烟绯看着依旧是娇羞且弱气的阿忍,全然没有那种干练的感觉,蓦然,她才想起一件事情。

   “阿忍,不是你的问题,典籍上说,层岩巨渊的邪祟会侵人心神,即使离开后,短暂的时间内也会导致人思维混乱,甚至是完全颠覆,不过,请你放心,师姐会陪着你的,都会过去的。”

   “是,是这样嘛?那师姐,师姐没有受到影响嘛?”

   “那……那,自然是,肯定当然没有受到影响啦。”

   被阿忍将信将疑地看着,烟绯的脸上也有些许的红润,也不再跪伏着身子,她向前半蹲着,伸手揽住阿忍,一边抚摸着她的秀发,一边安慰着。

   “对,对,是这样的,毕竟阿忍平时是个坚强的孩子,而且,师姐知道,阿忍你肯定是有心事。所以,现在的你变得这样可爱,也是情理之中,放心的告诉师姐你自己的心结吧,让师姐开导你,好吗?”

   “师姐,师姐你,我……我只是在想我之前与家里人的不愉快,去荒泷派的事情。”

   “这就是,阿忍现在的心声嘛?要我说,阿忍喜欢自由,有什么错呢?”

   烟绯几乎将裸身的阿忍揽在了自己怀中,双手也不老实地在阿忍的双乳前游走着,在她蓓蕾前轻轻按压着。

   “阿忍会很落寞吧,即使知道自己是对的,但是还是会因为一意孤行而没有支持而感到迷茫吧,师姐曾经也是这样哦。”

   “唔,轻点……这样想,真的对嘛,师姐,会被人当做游手好闲的混混嘛?”

   “对,很对,因为反对家里的意见,做出不符合大众心思的事情,再正常不过了嘛。还是说,阿忍真的需要安逸和摩拉,要去神社工作,顺便把巫女服穿给师姐看呢?”

   烟绯眨眨眼睛,狡黠地笑着,她知道,在劝慰别人的时候,举些例子更有说服力。

   “况且,阿忍也不至于风餐露宿,连一枚摩拉也没有吧,就我所知,蒙德还有个伟大的占星术士,衣着光鲜的背后,连吃饭还是个问题呢。

   以及那个经常买不起蒲公英酒的吟游诗人,他不也是过得很快乐吗,还有钟……钟情于自己的本心,本来也是令人羡慕的事情呀。”

   “知,知道了,师,师姐,先停手呀。”

   “仅仅是知道的话,还远远不可以哦,阿忍的目光告诉我,你还没有想清楚哟,不过呢,师姐很愿意永远做阿忍的师姐,做阿忍的避风港呢。”

   深沉的吻在阿忍的额上,气氛一下子变得沉寂而旖旎,尽管可爱的阿忍此时还有些淡淡的忧愁,但已经完全被这个吻迷住了。

   师姐,也很美呢!

   无论是师姐天真烂漫的样子,还是自信干练的样子,以及,就算是刚才结巴的样子……

   等等,心思缜密的阿忍想通了什么,她也许知道师姐刚刚在回答自己问题时,为什么会结巴了。

   真的是那样嘛?

   “谢谢师姐,作为报答,阿忍也帮师姐脱衣服,可以吗?”

   不等师姐回复,阿忍便将烟绯压在自己身下,师姐此刻眼神有些迷离,而她的肌肤,也是一片火热,让自己深深地着迷。

   怎么会有这般美艳的女子,在浴室蒸腾开的浅浅水雾下,像是在做梦一般,亦或是自己如同被描绘在美人画卷中。

   烟绯师姐躺倒在地上,微醺的她并不在意躺倒在地板上的不适,反而尽量舒展着她的身子,往日并不夸张的双乳暗藏在衣裳中,虽说是比较暴露地展示出大块大块像雪一般白的肌肤,但并不能把那恰到好处的饱满流露出来。此刻,在她的懒慵和优雅下,春色是彻底遮挡不住的盎然,一双美乳却显得愈发挺拔了。

   似乎对阿忍没有看到这般美景而感到遗憾,烟绯竟有些小性子一样,把两只柔荑就这样按压在上面,别具弹性和手感的双乳在自己手中被揉成各种形状。

   她有些羞涩了,为自己的淫荡而感到奇妙的同时,呻吟也不自觉地发出,她这般淫荡的时候不多,不过此刻她也不愿意去多想,嘴中绵绵着低吟的话语,听不真切,想毕是唯有自己能够听到的淫言淫语吧。

   阿忍听不到吗?阿忍什么会听不到呢?师姐,一定是在发情吧。

   阿忍知道自己的想法僭越了,只能把这个想法深深埋在自己心中,更专注地看着在地上轻声呻吟的烟绯,目光火热到让师姐都有些不自在。

   “不,不可以太过分哦。”

   “师姐,我还什么都没有做呢,而且,您……刚才不是更过分嘛?”

   “可,可以比那还过分一点点,唔,不要那么粗鲁,唔,鞋子,鞋子都被脱掉了。”

   红黑相间的小棉靴握在手中,阿忍心动不已,扶着师姐的小腿,吹弹可破的肌肤手感上佳,像是痴女一般揉捏把玩许久,直到烟绯觉得有些酥痒,侧着身子轻轻踢踢她的手腕,阿忍才勉强回过神来。

   这般厚重的鞋子,在巨渊下那么久都不曾脱去,汗液也在师姐的玉足下蒸腾已久了吧,握着鞋跟的手有些发抖,阿忍知道自己开始兴奋了,甚至光裸的身子都开始分泌着淫液,就算是是在师姐的目光下,下体也毫不避讳变得湿漉漉的。

   师姐身上那样香,一对莲足也会有着她独有的香气,生怕错过师姐这最新鲜的足味气息,阿忍将脑袋凑上去,几乎将师姐的脚贴在自己脸前,毕竟,温柔而热情的师姐刚刚那般对待自己,自己当然也要回报回去。

   绵软的靴内因为汗渍有些生涩,烟绯也有些不适地轻哼,诱人的声音让阿忍的动作更用力,整只漂亮的靴子便发出一声闷响,躺到了阿忍手中。

   汗液有些汽化凝结成了水雾,甚至肉眼都能看到几滴晶莹的汗液,饶是这样,师姐的足也没有刺鼻的气味,只是新鲜之中带着酸涩感,馥郁着少女的芬芳。

   更妙的是,师姐的足底便这样对着自己,水润而闷得红嫩,独有的仙兽体质,让足弓具有分明有力的弧度,充满力度感,似是专门为踩在脸颊上而生。

   阿忍深深地吸气,此刻的她被这样的美脚所俘虏,只想由衷地贴上去,向烟绯的足投诚,若是靠在脚心柔韧皎白的足肉上,或舔或蹭,嗅闻着足趾,闻到发情地忘我后,再自上而下来回地含住每一颗脚趾,一定是世上最幸福的事情。

   不行,完全不行了,阿忍不断靠近足底,鼻尖都能感受到一丝暖意,气息也占据了她的头脑,让她变成了狂热的信徒一般,当真正接触到足肉时,她幸福地流出了泪水。

   嫩,嫩如婴孩一般,即使师姐平时没少走路,但足底依旧宛若饱满初生的肌肤,她真的担心这水润的足肉会化掉,连舌头都在轻颤着,都不敢直接接触上去,只是让上面的汗滴浸润自己的舌。

   一滴,两滴……几乎算得上饮鸩止渴,忍不住内心的渴望,而烟绯也顽皮地瑟缩着脚丫,似乎阿忍呼出的热气弄痒了她一般,似是邀请阿忍去大快朵颐,让阿忍放弃了最后的矜持。

   真诚地吻、反复地舔、深沉地蹭,阿忍忘我地去侍奉着烟绯,敏感的足底被悉心照顾的感受,让烟绯的声音更婉转了,足底轻轻挣扎着,却被阿忍温和坚定地握着,像抚摸头部一样抚摸着她的足。

   质感的脚踝稍用力地握于手中,师姐便挣扎不动了,阿忍脸上还能感受到师姐足底的余温和汗渍,但这还不够,师姐也不会满足吧,阿忍笑得愈发灿烂,美艳动人。

   毕竟,师姐是那样强欲呢!

   指缝扣在如同粉润葡萄般的脚趾尖,来回地揉搓着,舌尖也顺着足底的纹路抠挖,反复缠绵在手感极佳的足肉上,果然,师姐也更加饥渴难耐般,更放肆地呻吟着,双手更不安分地抚摸她自己的身躯。

   师姐的体质也是多汗呢,足底反而是更加水润了,还是说怕痒的师姐妄图依靠本能,去减少瘙痒感呢?

   将足趾轻轻向足背扳,每一处足底都更加舒展开来,忍不住用嘴唇轻贴,吮吸着含在口中,就连呼吸的空气都沾染了师姐的味道。

   仍是不舒爽,牙齿在足肉上浅浅撕咬,蹂躏地白皙足肉染上了浅粉色,师姐笑如银铃,另一只腿也在蜷缩,小皮靴在地上摩擦蹬动,躁动不安。

   干脆一并玩弄吧,小靴子依旧被摘在手中,只一闻便浑身舒适地抽搐,再看着两只玉足一起展露出来时,视觉冲击成倍增长。

   而师姐也被她渐渐娴熟的动作弄得更加燥热,双腿也或并或分,来回蹭动着,声音也越发放荡,勾得阿忍也觉得小腹有液体源源不断地分泌。

   “师姐,阿忍可经不起诱惑,再乱动的话,就把你吃干抹净……”

   “唔……嗯,不要,要,嗯嗯——”

   烟绯应当是听到了,有意无意发出更勾人的轻呼,甚至连上衣都不知何时褪去,小短裙也顺势从翘臀和大腿上褪去了大半,阿忍不经意地抬头,便看到了活春宫一般的狼藉景象。

   师姐当真是骚媚!

   此刻的烟绯师姐哪里还有端庄的律师模样——两只酥胸被自己一只手胡乱抓握着,上面还有不浅的指痕,若是尺寸再大一些,怕是淫荡的师姐会低头将那蓓蕾含住求欢吧。

   饶是这样,师姐浑身也早已舒爽燥热到蒙了层细汗,水渍在灯光下泛着光芒,只让她想一点点将将师姐舔弄干净,不过,那样的话师姐也会欲仙欲死般香汗淋漓吧。

   最私密的地方,也早已大大方方地露在外面,已经湿淋淋了吧,只是现在被她自己的另一只手遮掩,抚慰抠挖着,看不真切。只能看到师姐像是只受伤的蛇在地上扭动着,若不是被抱着两只玲珑的美脚,怕是早已更自在地把自己玩到高潮了吧。

   阿忍便更用心地把玩着两只玉足,本着不能怠慢师姐的想法,精妙的力度和手法让师姐脚底都暖洋洋的,直玩到两条曼妙的腿也绵软,时不时轻颤着才肯罢休。

   那,接下来,该满足师姐最该玩弄的地方了,不过,自己已经湿透的下身,要是淫液嘀嗒到师姐身上,那多尴尬呢,想到这,阿忍脸颊绯红,一边捂着自己的蜜穴,一边向着师姐靠去,口中还不忘略带沙哑地说着。

   “坏师姐,叫得那么淫荡,一定是想被吃干抹净了吧,求我,求阿忍吧。”

   可她还是太动情了,毕竟健康的少女身体不会吝惜爱液的分泌,烟绯师姐敏感焦躁的身子被丝凉的液体轻敲几下,眼底闪过一丝迷茫,随后媚眼如丝地看着她,似是挑衅,又似是勾引。

   “那便来呀,阿忍不安分的身子,已经湿到流了师姐一身,还故意装作平静的样子,只怕是比师姐更想着被欺负蹂躏吧,不如阿忍来求师姐吧?”

   阿忍本想俯下身子,压住动情的师姐,却因这样的话语有些愣神,而慵懒地躺在地上的烟绯,伺机轻易地扭着蜂腰,靠向阿忍,抱在她身上索爱。

   “看,阿忍的呼吸更急促了哟,唔,比师姐还大柔软的奶子一被压,心跳得更厉害了,那,下面要是被摸呢?”

   “师,师姐……”

   阿忍现在还是没有师姐那样强势,与师姐贴贴还是任由师姐攻破了自己的防线,身子也有些瘫软,像是挂在师姐身上一样,而师姐则尽情地玩弄着她。

   坏心的烟绯师姐,手掌完全垫在阿忍的私处,用力地揉搓还不过瘾,还要揽住她的腰,让双腿都在发颤的阿忍被迫站了起来,肉感的腿也被她分开来,蜜穴便被更毫无防备地被肆意玩弄,淫液都或淌在地上,或顺着肌肤淋漓着。

   “嘻嘻,坏孩子阿忍,刚才很神气嘛,现在却像个小淫娃一样,还想要看师姐的窘态?”

   嘻嘻,现在不许高潮,师姐要罚你,罚你到浴缸里去,屁股抬起来。”

   烟绯一边在阿忍耳边嗔怪着,一边把蜜液四溢的手伸向阿忍背后,在阿忍的翘臀上狠抓一大把,她的整只手都握不住春色饱满的臀肉,口中的坏阿忍不但不怕痛,竟是欲求不满地呻吟着,肉臀欲迎还拒地轻扭着。

   只稍一松懈,阿忍的臀部就挣开她的手,只留下一个秀气的手印,红白分明,臀部带着这掌印的阿忍,在烟绯玩味的目光下,别具风情地向那个造型古怪的浴缸走去。

   那是旅行者专门为烟绯设计的超大浴缸,颇具超前审美的因素,结构上分了很多层——那是专门给了烟绯放置软角的位置,或者更方便她解锁所谓的体位。

   只是看一眼就知道功能多样的色情浴缸,若是纯情紫发少女多半会傲娇地拒绝,反手一记斩尽芜杂,还好烟绯比较能接受新事物,欣然收下,不过,似乎旅行者反而忌惮和这位半仙律师涩涩,会被千岩军关到牢狱去,也一直没有付诸行动。

   暂且不表这些,且看阿忍光裸的身子走到缸边,测量水温一般,轻挑足尖,点在水上,特意展示的足底,让烟绯下意识吞了口水,如同优雅高傲的天鹅在水上起舞,阿忍略带骄傲的回头,媚眼如丝,身体也随着美腿一跨,缓缓没入水中,溅不出半分水花。

   浑身有些酥麻的烟绯,也拿出最后的师姐威严,带着热情和不那么冠冕堂皇的借口,要去欺负这个浪荡可爱的小妖精了。

   应和着浴缸里清澈之中带着花瓣及滋补药物的浴水,阿忍的身子在水面上下若隐若现,她洁白而结实的双腿,在这种环境的折射下,更显得诱人,就像是在本就极致尽美的羊脂玉上,又精雕细琢过一般。

   烟绯是真看痴了,她贪婪地用双手抓住阿忍大腿两侧,向外面掰去,而身体极有韧性的阿忍便随着师姐的摆布,尽态极妍。

   她甚至俏皮地抬起师姐最喜欢的玉足,粉嫩的足底本应看不真切,而在烟绯特殊体质的视力下,看得是更让她心神荡漾。

   好一个骚媚的阿忍呐!

   这样顽皮而淫荡的小家伙,是要好好招待呢!

   烟绯抚摸着阿忍的身子,口中不自觉地啧啧惊奇,她甚至怀疑阿忍是不是也有着仙人神明的血脉,不然怎么会出落得这般惊心动魄,如此让人不肯错过半丝接触的机会。

   她干脆跨开双腿,淫荡地坐在阿忍饱满的双臀上。两枚浑圆的臀球也微微被挤压下一个肉弧,本就分得极开的双腿也因为压力,更加放肆的分开。至于那最私密的位置,则没有顾忌地大敞四开了。

   玉足继续游曵在水中拍打,起伏着的水波则报复一般,在粉嫩而饱满的蚌肉上,微弱的快感在浴水连绵的冲刷下格外勾人。

   阿忍也痴了。

  

   不过,仍是不够,烟绯笑着,胯下更用力的挤压,直挤得饱满鼓起的馒头弧一般的嫩穴肉就贴在阿忍张开的臀瓣上方。

   她将手指张开,挤压在阿忍的臀肉上,硕大的臀球便不规则起来,不止是烟绯的手被臀肉包住,亦或是臀肉被手包住了。而臀肉和股沟的间隙也不似先前,摩挲着烟绯的嫩穴,她轻声呻吟着,不过,她灵敏的耳朵只听着身下也有缠绵的呼声。

   更舒服一些好了,烟绯痴迷地微微俯身,握住臀瓣的手随意掐着饱满的臀肉,而另一只手则探向阿忍被浴水不断冲洗的蜜穴上,她即使心如烈火,但也生怕弄痛弄伤了阿忍,力度把控的精准,速度几乎与这水波产生了共鸣。

   她不厌其烦地揉搓着阿忍的蜜穴,让这两瓣粉嫩的肉在手指缝滑动,而更深邃的更柔软的部位,则用指尖有意无意地点揉着,更多的是牵引着无形的浴水轻微碰击上去。

   这样的快感让阿忍有些无所适从,还好头颅俯卧在浴缸设计的凸起上,很方便回头看向自己的师姐,只是这个姿势连师姐的身影都只能看见一瞥,好在能看到师姐的玉足,她伸手握了上去,那苏润的手感,让她如同一叶扁舟找到了避风港,在快感的冲刷下也不至于迷茫。

   烟绯是一惊,不过阿忍却握得更紧了,甚至手指还在烟绯敏感的脚底揉搓,还顺着上面的沟壑缓慢而坚定地抠挖着。烟绯也任由她的小师妹抱着,只是手下的动作也逐渐粗鲁起来,二人都追随着原始的快感与媚意,变得有些狂热了。

   干脆是扬起手,在身下白里透红的诱人臀球上拍打,洋溢着热情的手掌在上面便留下一层火烧火燎的痛快感,这一下子点燃了阿忍的热情,她抵在浴缸的边缘,圆润的脸显得可爱而诱人,媚眼如丝地念叨着师姐的名字。

   当真是个该被好好惩罚的小妖精!

   空气中弥漫着蒸发的水雾,仿佛久岐忍曼妙的身子都要融化在这浴水之中一般,臀肉被扇得愈发红肿,应和着上面贴着的一层水膜显出滋润而诱人的粉,而蚌肉也被认真地玩弄得快感连连,只感觉下半身都在不住地抽搐。

   浴室中,呼吸声,呻吟声,巴掌声以及清冽的拨动水的声音,像是演奏着一曲激烈的交响乐。烟绯虽不是专业的演奏着,而聪慧的她在世间游历千百载,也是颇有灵性,她此刻是在阿忍的私密处按照随性的节拍玩弄,莫名的成就感和爱意交织着,她只想尽心去演奏,尽心去满足阿忍。

   到底是不经人事的少女,阿忍的高潮来得是迅速而猛烈,烟绯都感觉自己被这健康青春的少女差点颠落到这浴水之中,下意识地她夹紧双腿,反而手中的动作更加依依不饶。她能体会到阿忍不断轻微挣扎的身子,就算是手上满是浴水,而手下的两瓣嫩肉也分泌出粘腻的液体,伴随着悠长而舒畅的轻呼,阿忍酥软在浴缸之中,口中还痴痴地喃喃道:

   “师姐,你骗人,明明是要洗下面,却……”

   “乱讲,诽谤师姐可是违法的哦,师姐宽宏大量,就不状告你了,但是活罪难逃哦。”

   烟绯混淆其词,转而坐在浴缸的边缘,将粉红的发丝悉数掖在脑后,把还在水中回味着高潮滋味的阿忍又捞起来,亲昵地按在自己的肩膀上,而那两条匀称的肉腿,则被她分开压在自己的大腿上。

   “师,师姐?”

   “诽谤师姐可是要好好打一顿小屁股呢,嘻嘻,阿忍,你的一对小玉兔又脏了呢,也让师姐帮你再搓搓。”

   “同样的理由,师姐说两遍,真是,真是太犯规了。”

   即使是这样微微抱怨,但阿忍还是窝在烟绯怀里,即便是私处被抵着,胸部也被不安分的纤长玉手包着,她依旧感觉十分安心,不去想什么害羞的感觉,也不是在荒泷派独当一面的忍姐,她只是一个惹人恋爱的小姑娘。

   这种奇妙的感觉是她不曾感受过的,在家族的安排下她是一只抵触到反抗的笼中鸟,在荒泷派她虽说自由,但处理太多的琐事也难免会有微词,而此时的她忘却了那些烦恼。

   况且,师姐身上的香气,真的很好闻呢!

   身后师姐的手的抽打力度是可以忍受的,暧昧的惩罚让她心甘情愿想要更多,胸前的蓓蕾又被拨弄着,由于只能被玩弄一侧,她有些空虚地扭动灵活的腰肢,那空余的一侧乳房便与师姐的双乳交替摩挲着。

   师姐的呼吸也开始急促而不正常起来,她喜欢这样,更卖力的蹭来蹭去,而臀部也越来越烫,越来越疼,越来越热,直到下身再次淋漓着粘腻的爱液。

   在这种亲密的姿势下高潮,让烟绯也颇有感觉,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也酥酥麻麻的,分明是发情到了极致,先前被阿忍浅尝辄止般侍奉的小高潮,无异于饮鸩止渴。

   反倒是饱受她宠爱的小师妹,此刻却在享受高潮的余韵下,恢复了不少气力,心中的阴霾也被这快感所驱散。

   “师姐还真是淫荡呢,磨屁股都能磨到高潮,既然忙碌了那么久,也该歇一歇,让阿忍玩玩咯。”

  

   雷环在久岐忍的身边浮现,一时间浴水变得更加活跃,烟绯觉得全身都酥酥麻麻,看样子自己半强迫半诱导式的施加,让刚刚被肆意玩弄,但平时一贯强势的小师妹有了反攻之心,她向着阿忍抛了一个媚眼,语言软糯的回复着:

   “好,都依着阿忍,来惩罚淫荡的师姐吧。”

   久岐忍光滑的脊背依靠在防水墙壁上,身上的水汽还没有擦干,反倒是让白皙的皮肤显得更加水润,更加有生气了,她有些懒慵地垂着手,在自己的腿上拍拍,点着自己的小腹,

   “师姐,靠到阿忍身上可以吗?”

   烟绯不置可否,动作倒是无比真诚地凑了过去,特意选择在浴缸里爬动里爬动的她,此刻仰起头来看着阿忍,内心泛起了一种甜蜜的臣服感。

   尤其是久岐忍在她漂亮的粉红色头发上轻轻抚摸,当碰到她两段晶莹剔透的鹿角时,她轻声呻吟着,像是指引不听话的爱犬一样。

   久岐忍让烟绯靠在自己的身上坐着,两腿在浴缸中伸直的烟绯,此刻便被自己的双足踩住。被囚禁住了呢,烟绯眯着眼,在身上蹭蹭,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

   “师姐是足控吧,这样被踩着是不是兴奋了呢?要怎么惩罚被踩着都可以兴奋的足控变态呢?”

   “诶,可……”

   “不允许说话哦,因为变态的师姐肯定会用丰富的律法知识为自己的行径狡辩吧。”

   久岐忍抚摸着身下师姐的头发、肩膀、在她的锁骨上轻叩着,当那张诱人的小嘴开口时,便打断了她的话语。

   “或许用这种方式可以让师姐心甘情愿地住嘴呢!怎么,很兴奋嘛,要贴上去了哟!”

   只见她轻轻抬起自己的一条腿,灵活地翘起,向着烟绯的脸庞伸去,而烟绯的身子情不自禁地颤抖着,看着那只刚出浴的美足,首先映入眼帘的足趾,粉里透红,趾腹肚还渗着淋漓的水膜,似是笼上一层轻纱的玛瑙,而脚掌也是这般色彩,正看到弧线极优美的足弓处嫩白的足心,便被这只脚按压在面颊与红唇上。她本想看得更仔细更动情,此刻也只能用自己的口鼻去体会了。

   “变得更加兴奋了呀,下面的小嘴是不是也需要这样的待遇呢?我的变态师姐?”

   听着这勾人的话语,烟绯用手抱住久岐忍的另一条腿,便往自己的私密处拖去,而久岐忍也只是用横抬的脚底,去欺负烟绯漂亮的脸颊,别有情趣的听着师姐或浅或深的呼吸声。

   肉感的足跟蹭在私处,无疑是给欲火焚身的烟绯送去了绝妙的感受。她有些忘我地使用着自己的脚,双手用力地按在上面,体会着上面的美好,足背上的筋脉与微微浮现的血管,柔若无骨手感俱佳的足底,亦或是别致有型的踝骨,都让她爱不释手。

   “只是这样还不够过瘾吧,变态师姐?把手背到身后去,接下来的一切都交给我,好嘛?毕竟,因为处理工作律法的缘故,一贯强势的你还没有体会过被掌控的感受吧?那种无可预料的快感,才会让你更舒服吧?”

  

   “坏阿忍,依你,师姐都依着你。”

   听到久岐忍的命令,烟绯的话语宠溺而缓慢,专门改造的浴缸将她的鹿角和胳膊收容的很好,她枕在柔软而有韧性的小腹往下,而鹿角轻轻抵在胳膊上面,几乎是失去了移动能力。

   “对,就是这样,无论多么的爽快,师姐都不能动哦,变态足控师姐一定很想变成阿忍足下的玩具吧,啧啧,只是轻轻贴上去就已经抖个不停了嘛?”

   久岐忍活动着另一只腿,顺着烟绯伸直的大腿摩挲着,脚趾有意无意地按压几下烟绯别有弹性的腿肉,她能感受到烟绯的呼吸开始紊乱,被用脚底捂住口鼻的师姐,只能本能而更加卖力地在取悦她的脚底。

   不听话的小香舌,在她的脚趾间灵活地探动着,而她也不甘示弱地将几枚浑圆可爱的脚趾时不时抵在烟绯的鼻下,亦或者是赏赐一般,送到烟绯的口中,将她能说会道的小嘴堵住。她能感受到烟绯薄薄的嘴唇,像一层薄纸般。

   朦胧间,她想起稻妻鬼婆婆常念叨的一句话:嘴唇薄的人,最会花言巧语骗人心。

   唔,师姐已经让自己沉沦了呢,真是坏家伙呀!

   这样想着,久岐忍的脚已经探到了烟绯的小腹上,整只脚都轻飘飘地贴上去,唯有脚趾发力,继续向着她的身下探去,她就熟驾轻地用脚趾挑逗在烟绯的私处上,只是稍微拨弄,那丰满的肉唇便开了一道缝隙,不经意地一扫,再顺着那已然是充血的小红豆一压,触电一般的烟绯就抖起了身子,口中嘤咛着。

   果然,已经湿透了呢!

   脚腕开始活动,在上面缓慢地左右拨弄,感受着奇妙而有趣的触感,而烟绯师姐已经难忍这种快感,即使被控制在身下,也奋力地摇晃着身子迎合着她,企图更快速地与她美妙的脚媾合着。

   “师姐要是再这样像一条发情而不懂规矩的母狗的话,那阿忍可就不动了哟,说好了要当阿忍的足下玩具,不是吗?”

   “嗯?很听话嘛师姐,不过呢,还是要罚你静置,但是你还要发情呢,好好去闻阿忍的味道,去感受阿忍触碰你的地方。”

   不知过了多久,或许是半刻钟,或许是更久,或许甚至只是一瞬间,但这样被放置在原处的感受让烟绯在莫大的空虚之外,还有一种羞辱和暗藏深处的快意。

   她能体会到她的阿忍被她的虔诚打动一般,开始继续调教起她来,不过,久岐忍的动作没有先前那般剧烈,应该是她就想看到自己发情的样子吧。

   可她只能接受自己已经同意当做久岐忍玩具的事实,感受着让她抓狂般有意无意地爱抚。

   “师姐变得很乖了呢,那阿忍该给师姐奖励了呢,变态足控师姐,应该很喜欢自己的两个淫荡而美丽的奶子被玩弄吧?阿忍可记得师姐不止一次地玩弄过它们吧?”

   压住烟绯口鼻的脚更用力地挤压,久岐忍弯下身子,双手便可伸到烟绯的双乳上,柔韧的手感表面这绝对是上佳的美乳,光是被手指挟住的蓓蕾就粉嫩到娇艳欲滴。

   此刻微微发硬的乳首,在几下撩拨下,便完全硬起,任由久岐忍撩拨捏揉了。

   完全与烟绯面颊的玉足几乎遮蔽了烟绯呼吸的权力,缺氧让她的身体更加敏感,身体也在情不自禁地震颤着,她已经快到极限了,只是无法开口求饶罢了。

   “唔……唔,嗯……”

   勉强发出的声音,让久岐忍也意识到身下的烟绯的窘境,她很轻松地掌控着自己的双腿,缓缓给师姐一个可以呼吸的缝隙,随后又继续玩弄,如此反复。

   烟绯则尽力地去捕捉每一次呼吸的机会,以及一次一次与久岐忍的水润足底接触的机会,她有些着迷一般,嘟起小口,反复亲吻着让她如痴如狂的足底。

   敏感的身子被压制住,口鼻呼吸与胸前双乳,以及腿间的蜜穴都被周到的侵犯着,这几乎让她高潮,可还是难免不够刺激,蜜穴只觉得空虚,想被久岐忍玩弄,献身给自己的小师妹。

   “师姐,告诉阿忍,是不是很想高潮呢?”

   面前的玉足被久岐忍拿开,停留在烟绯嘴边,久违的自由呼吸让烟绯的神经变得更加活跃,她贪婪地呼吸着空气,同时吮吸着面前的脚趾。

   貌似不用开口,久岐忍也能体会到师姐的心意了呢。

   “忍,阿忍,师姐……师姐好痒,给,给我,入我身,入我身,唔,好痛苦……阿忍,给我,放过我。”

   本就动听的嗓音,此刻多了绵软和诱惑,让久岐忍几乎忍不住自己的冲动,想要将身下的淫娃师姐就地正法。

   可她不能,她知道师姐也深受巨渊的影响,短期内由克己认真变得此番淫靡放荡,但还是只是装作无事的样子,去捍卫她在自己面前的尊严。

   “不可以哦,师姐现在还只可以做阿忍的玩具,阿忍……师姐,你就当做过一场梦吧。”

   虽然有些落寞,不过久岐忍还是知道自己应该做的事情,烟绯师姐对自己的好感,还不能够让她在清醒后,接受更糟糕而浪荡的现实。

   被师姐打得很痛的屁股,应该深受师姐的欢心吧,那么,就让师姐再去细细用别的地方再去感受吧?

   浑圆的双臀染上晚霞,即使被浴水泡过也难掩起灼热,与烟绯亲密接触时带来微凉和温暖的结合,柔韧的肉感让整个面颊都很舒服,就像是细细地被按摩。

   烟绯只觉得一切都很朦胧,艰难地喘息都带着一种熟悉的香气,她不愿去想,内心很平静,很安宁,双腿保持着分开的姿势,身体也从紧绷僵硬而舒缓开来。

   私处被双足缓缓玩弄,身体就像是融在水中,伴随一圈圈地波纹,被快感冲刷到凌乱不堪,直至,绵长的高潮。

   臀下的师姐,浑身都舒适的轻颤,身上泛起漂亮的粉红,想毕应当是极幸福吧,她的两只脚都能感受到那健康的淫水,即使透过浴水也颇有冲劲,弄得足底略带粘腻。

   优雅地将足尖点在特制的浴缸边缘,踮起的足跟便将这些粘稠的美妙液体留了个大概,阿忍抱起已经昏迷的烟绯,轻轻地笑着——这便是她此行最大的幸福,她喃喃自语道:

   “晚安,师姐,你的心结,阿忍也已经解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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