炽热的怒火在胸腔中沉闷的燃烧、灼热的血正从温吞的长梦中醒来。橙红的双眸愈发狞亮。塔露拉摘下手腕上的束具,被强行压制的源石技艺解放,久违的毫无拘束的快感让她愉悦的长呼一息。
舒展身体一般从容慵懒的微微宣泄的火焰,塔露拉抬起双手、合拢手掌,修长的手臂与双腿发出清脆的鸣响,却被掩盖在钢铁扭曲的悲鸣之中。
【尽量克制损害,别在第一个季度里把今年的灾害重建指标用完。郁金香医院的价格可不便宜。】
狞亮的金瞳望向刚刚形成的火场之中,拄着杖剑的黑袍女人,塔露拉握住腰间过分修长的长剑剑柄,启动铭刻在本能之中的,掌控火焰的危险技艺。
“收到。”
剑鞘在高温中融化、露出底下碳墨般漆黑的修长剑身,塔露拉望向数十米外、怀抱杖剑跪坐在地上痛苦的喘息着的萨卡兹女人,即使是宽大的长袍也无法完全遮盖她窈窕的曲线。她的兜帽落下,露出被欲情扭曲的端丽容貌,白皙的肌肤被染上诱人的桃色,丝绸般的长发被微微汗湿的皮肤捕获。
是感觉到了来自塔露拉的敌意么?那女人抬起头来,清秀的五官苦闷的纠结在一起、却在目光接触到塔露拉橙红的双眸时骤然松懈。
清秀的脸上露出与一贯清净的神情不符的、狂癫的笑容,修长的杖剑在漫长的尘封之后、再度出鞘。
暴走期——某种意义上可以算发情期、【异化者】为数不多的缺陷。解决的方法有两个,持续不断的交媾、直到将积淤的情欲排解干净。而它之所以不被成为发情期,就是因为依靠大量的破坏宣泄力量也能顺利的度过。
这里是郁金香医院的中层,东部地区最大的军事医院之一,设备精良——即昂贵。等闪灵靠破坏度过这次暴走期,期间造成的损失不用算都能让陈头疼至少三个季度。
虚假的愤怒正从心底燃烧,有序的力量在塔露拉自己的可以引导下逐步有限的暴走。体能、感官、与这片大地和躁动的火焰的的联系,一切都在升华。
剑锋指向跪坐在地的萨卡兹赦罪师医师,塔露拉嘴角掀起本不应该在她脸上出现的、恣狂的微笑。
“来、与我共舞吧,医生。”
————
修长的剑刃挥下,比那凌冽的锋芒更快的、炽热的火焰已经随着红龙虚假的怒火落下,盛大的红莲却被不起眼的剑光分割。修长的杖剑闪烁着并不耀眼却危险的、直击灵魂的光辉。
缄默的白发医师低声喘息着,她的源石技艺是针对活物的技巧,但塔露拉却从容的游离在闪灵的剑锋之外,与她的锋刃相击的只有红龙的烈火。
“医生,你的剑迟钝了。”
塔露拉从容不迫的又一剑挥出,体力几乎干涸的闪灵狼狈的抬起杖剑抵抗,剑上传来的巨力却让迷失在暴力和性欲中的萨卡兹医师都露出恐惧的神色。剑锋相交、暴发出的金铁之鸣宛若龙吼,闪灵修长的身躯随即在这恐怖的巨力中被击飞出去、撞倒数个货架后砸入结实的承重墙中。
恐惧,本不应该出现在暴走中的异化者脑海里的情绪正在弥漫。她的动作因此有了片刻的迟疑。
而在她犹豫的片刻之中,灰发的龙女猛蹬地面,带着恣狂微笑的美丽脸庞在她眼中放大。闪灵握剑的右手被用力握住、随着塔露拉冲锋的架势一同被嵌入墙中。让闪灵几乎错以为自己的腕骨被德拉克握碎的剧痛之中,杖剑脱手,曾为赦罪师的医师齿间迸出痛苦的闷哼。
危险,解除。
在心底长舒一口气,塔露拉不再试图维系虚假的怒火。杖剑离手的闪灵并不危险,而德拉克本身全面超越萨卡兹的物理属性让塔露拉在更安全的浅层暴走状态下也能稳定的压制无法使用那危险的源石技艺的闪灵。
“冷静下来,医生。”
橙红的双眸盯着那双仍陷于混乱的琥珀色的双眼,被暴力所压倒的事实让闪灵从过度暴走的疯狂之中恢复了些许。
“……药。”
“调和镇静剂,三片。”
作为医生度过的时光中闪灵处理过大量类似的案例,如今轮到她自己时,也能快速的确定自己需要的东西。塔露拉也知道一般情况下应该怎么处理。正如闪灵所说,三枚调和镇静剂含片就够了。药就在她身上。
但塔露拉并未将药交予闪灵。
目光扫过闪灵的身躯,那身朴素宽松的长袍已经在她的源石技艺攻击下残破不堪,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一双修长的大腿那紧实丰满的曲线无需触碰便能想象到其绝妙的触感,而股间的纯白内衣则被肉棒高高顶起——同时被粘稠的先走液完全打湿。腹下传来微弱的胀痛。
“医生,你吃过药了,对吧?”
恢复理智的琥珀色的双眸又隐隐有了疯狂的神色,塔露拉微微加重了手上的力道。被疼痛警醒的萨卡兹医师艰难的思索着,随后无力地给出答复:
“……三片。十二小时前。”
“药物已经没用了,对吧。”
闪灵沉默下来,紧抿下唇。她认命般的放松身体,闭上眼睛。
“拜托了。”
“我知道了。”
无针注射剂直接刺入医师紧致圆润的大腿之上,其中的药剂迅速被推入血管流向全身,塔露拉修长的指甲切开闪灵残破的长袍,大片白皙的肌肤暴露在塔露拉眼底。如同像火种加入油膏,身下的肉棒又硬上了几分,却只能被长裤勒的难受。火焰般的橙眸短暂的微微迷离,塔露拉气恼的轻咬唇瓣,随即赌气般的扯着纤细的系带将尚且完好的纯白内裤切裂,闪灵修长的肉茎随即高高扬起。
和肌肤一样嫩白、受困于情欲高高扬起的可爱肉棒随着大腿和臀部下意识的紧缩轻轻一晃、挂在铃口的几缕粘稠的先走液随即被甩在塔露拉熨帖整齐的深黑军装上。
原本姑且算得上友善的表情骤然一黑,塔露拉用力将手中湿黏的布团掷在地上,被愠怒所浸染的橙眸用力一瞪闪灵畏缩躲闪的棕眸。
“晖洁今早才为我烫好的。”
“……抱……抱歉……”
“今天下午我还需要回军部交接。”
“……抱歉……”
头低的快要埋入胸前丰硕的果实中,头一次遇见这种情况的闪灵尴尬而畏怯的低声回答着,却又看见股间即使隔着丰满的胸部依然能看见樱粉的雁首的修长肉棒,过于保守的医师脸颊热的像是要烧起来,丰盈的双腿之间硬挺的肉棒却又更挺翘了几分,像是被轻柔的抚摸着一般、传来微弱的酥麻快感。
“您知道该怎么做的,医生。”
将带有限制源石技艺的机关的手铐递给闪灵,看着她自己紧咬着下唇将双手铐在背后,塔露拉用干净的左手从口袋中扯出一条丝巾将手上属于闪灵的先走液。
从战斗的亢奋中脱离、原本因注意力高度集中而忽视的某些东西又跳出来提醒她了:比如内裤上黏腻的触感。
冷着脸将丝巾扔在闪灵的肉茎之上,这份有着些许羞辱性质的动作让理亏的闪灵又将头压低了几分,股间的肉棒却又射出一缕先走液。
利落的戴上轻薄的橡胶手套,塔露拉松开手套的末端,回弹的橡胶薄膜打在在手掌上发出清脆的响声,眼前丽人丰满的身躯随之一颤。
简单的用丝巾擦去肉棒上过于多余的先走液,塔露拉在闪灵身侧蹲下。眼前的肉棒毫无疑问已经勃起到极限,那么要做的事情便只有极力的将刺激施予其上。
略微用力地握住硬挺的肉棒,塔露拉来回活动着修长的手指,略微出格的力气像是要将肉棒中可能存在的体液挤出来一样用力的活动着。闪灵齿间轻声嘶吟,成长于保守的赦罪师家庭的医师虽然经过学习娴熟的掌握了抚慰肉体的手法、能用双手娴熟的帮患者排解肉体的焦虑,但轮到自己时却总畏怯于那份被视为污秽、视为堕落之源的快感;因此仅仅被定期笨拙的抚慰、从未尝试过如此激烈的快感的扶她肉棒此刻被强行灌输着从未体验过的激烈快感,仅仅只是开始就将闪灵处于特殊时期而敏感性
修长紧实的大腿难堪的夹紧,却无法阻止蜜液如极力忍耐却仍溃堤的羞耻失禁般从标致的大腿间流泻。
“拜托……请……慢一点……”
稍稍加力握紧掌中几乎像是在跳动的白嫩肉茎,塔露拉冷淡的抬眼望向闪灵几乎淹没在情欲中的浅棕的双眸。
“医生,不要忍耐。”
非但没有减缓手上的动作,塔露拉反而又刻意的将速度加快了几分。掌中的嫩白肉棒抽泣般的滴下几滴粘稠的先走液,臀部的肌肉用力收紧、浓稠的精液划过紧窄的尿道,眼前的一切似乎都在被纯白所浸染——并非白色的辉光将一切浸染,而是理性正被射精的快感所蒸发。
粘稠的纯白体液从铃口中射出、眼见马上便能舒服的将精液全数射出,混杂着疼痛与酸麻的苦闷感却从柱体与雁首间的敏感环带中传来、紧窄的尿道瞬间便被尚未射出的精液挤满——塔露拉的拇指与食指一上一下用力夹紧,精管隔着脆弱的海绵体被紧紧封锁,射精的快感在起初短短半秒的舒畅快感后便转化成苦闷的酸胀,连番的刺激将残余的最后些许体力从闪灵的双腿中抽离、丰润的身躯随之一软、将要跌坐在地。
“呜——”
那般狼狈难堪的未来却并未发生——尽管相比于当下的境况,闪灵宁可狼狈的跌坐在地——不洁的后庭被龙女修长的中指挤入两个指节、臀后的手掌勉强的支撑着身体,隐晦的器官被他人侵入、这份冲击性的事实让保守的医师手足无措的陷入茫然与慌乱之中,紧致的臀肉挤压着陷入其中的修长手指,让塔露拉难以顺畅的活动手指。
不悦的皱起眉头,塔露拉抬眼对视闪灵逐渐水润朦胧的浅棕双眸,箍着冠沟软肉的手指缓缓挪动,
“医生,站稳。我的假期很宝贵,不想浪费在你毫无意义的忸怩上。放松、然后老老实实的享受、最后射出来。就这么简单,不要节外生枝。”
两指紧紧地按压在白嫩的肉棒上的同时、沿着尿道的方向来回移动着。如同尺神经被刺激时的酸麻刺激,正随着塔露拉灵巧的手指灌输到本应只是用于享用快感的器官之上。若仅只如此尚且可以勉强忍耐,但那贪欢的肉茎上来回移动的手指却同时将激烈的快感一同传递出来。
“呼……拜托……请松开……至少、轻一点——”
若是平时的话大概小小的教训到此为止就行了吧?但马上就要到手的假期不翼而飞、自己不得不忍耐着性欲直到陈也下班之后却不得不看着闪灵舒舒服服的射出来——自然是不可能的。
强硬的又将探入医师菊门的手指又往里探了几分,指腹下隔着柔软的肠壁隐约能感受到其下某个微微发硬的腺体。于是手指按下,莫名的快感让医生忍不住发出悲鸣、本就胀痛的尿道中压力又提升几分。
“身体敏感的有些过度,射精的量感觉也有点偏多。医生有在暴走期内用适当的方法消耗多余的精力吗?”
柔软的身体骤然一僵,闪灵目光游离着躲闪塔露拉责备的目光,答案已然不言而喻。
塔露拉微微皱眉,按压着腺体的指腹来回上下揉搓,闪灵的呼吸随之急促起来,溺水般急促的呼吸间夹杂着哭泣般的低吟,浅棕的双目像是要哭泣一般潋滟;灰发的医师像是要逃离一般俯身,但塔露拉已经决意要好好教训下并非第一次不好好安慰自己的身体、以至于惹出乱子的看似稳重的医生——前两次她仅仅只是损坏了宿舍内的部分物件,但这次虽然没有造成人员伤亡,但仅仅是因为运气还算不错,爱丽恩医生即时疏散了群众。
短暂的松开手指、却又在下一刻立即堵上,精液一点一点的被温吞的释放,射精的快感断断续续的传递到发抖的肉棒当中、传递到闪灵颤抖着的身体中,眼泪从眼角滑落、她无助的急促的喘息着。
“那么,我能得到您的保证么?”
保证?
什么保证?
混乱的大脑迟疑了片刻,随后反应过来,闪灵露出难堪的羞涩表情,却在塔露拉又一次用力按压着尿道来回滑动数次后悲鸣出声。
仿佛艰难的下定决心一般、闪灵苦恼的低下头去,眼泪从眼角落在地上,她看着雁首涨得通红的雁首、深呼吸、然后开口:
“请……求您、放开……我……想要射精、拜托了——”
“我能得到您应该做出的保证吗?”
“我保证!我保证会服从委员会的管理要求、在暴走期内认真处理欲望——”
后庭中蹂躏着敏感腺体的手指终于停下、抽离,随后双手骤然一轻,闪灵意识到那双手铐已经从自己手上脱离,但塔露拉并无松开精环的意思。
“那么,就从这次开始吧,医生。”
浅棕色的双眸中浮现一丝怒意,这太侮辱人了。但随即被橙红的双眸以前辈的怒火瞪回。
“想知道为什么是我来处理你的烂摊子么?医生?不、闪灵。这是你的第三次狂暴,我为你做了两次担保,因为作为陈外勤期间我的定期理疗医师,你把我照顾的很好,我顺利的度过了两次暴走期——在作为高危监测单位、被恋人之外的人管理性行为的屈辱之中。我相信你会像对待我、以及你的其它病人一样专业的处理你自己的问题,上一次只是意外,但你让我的担保第二次出了问题,你让我的颜面、我的信誉受损,你让我的声誉蒙尘!”
“现在,我不想再重复一边。医生,向我展示你的承诺,像对待你的病人一样,处理你自己的问题。”
怒火消融、随即化作歉疚,强忍着羞耻,闪灵右手握住自己硬的发疼的肉棒。一手无法完全握住、却又不到两手的长度。白皙的表面光洁干净、隐隐可见下方青蓝的细小血管。被先走液均匀的覆盖着的温热表面湿润光滑。
纤细的、握过剑却没有茧子、艺术家般光滑细腻修长的手握住白嫩的肉茎。接下来做什么?脑海中一片空白,闪灵笨拙的让手掌在肉棒上来回移动,熟悉的温吞快感传来,却远不如塔露拉灵活有力的手指与娴熟的技巧带来的快感。她也知道如何高效的刺激性器,能够熟练地为需要疏导的患者进行护理,轮到自己时却总是想不起来应该怎么做。
“放松,医生,别紧张。”
右手被龙女的手所握住,突如其来的触碰让闪灵身子一颤,但她虚弱无力地手无法从塔露拉的掌中逃离。隔着闪灵自己的手,塔露拉握住了闪灵的肉棒。她微微移动手指,让闪灵的指腹按压住肉棒下方敏感的系带,然后拖动着闪灵的手、沿着系带移动。从未从自己手上感受到的鲜明快感让下体传来微微酥麻的快感——腺体正在工作、产出粘稠白浊的精液。
被握紧的肉棒像是在跳动。
“做的很棒,医生。这是奖励。”
耳垂传来温热柔软的触感,闪灵意识到塔露拉含住了她的耳垂。这就是奖励吗?
并不是。龙女的长尾轻轻搭上火热的肉棒,微凉的触感让闪灵打了个寒颤。按压在系带上的手指移开了,取而代之的是将肉棒紧紧箍起的纤细但却异常有力的龙尾。能把大理石柱绞断的长尾只是轻轻用力就将肉棒勒的漏不出来点滴精液。
将闪灵的手从肉棒上剥离,塔露拉灵活的长尾在闪灵哭诉祈求般的目光中缓缓向着鼠蹊推动,本已流入尿道的精液在龙尾的束缚下缓缓回流,直到狭长的尿道中再无一滴精液。
“可以射了,医生。”
“好好享受、然后好好休息。”
长尾松开——在闪灵尚未反应过来的时候。是什么时候?就在刚刚、修长的龙尾套环落在鼠蹊敏感的肌肤上时吗?还是又等了几秒、等待她几乎忍不住开口祈求?
这份疑惑随即被抛之脑后,激烈的像是要将理智冲垮的快感从身下传来,眼前的视界似乎被纯白所浸染。眼睛正看着住院部在战斗过后留下的残骸,理智却已经被快感彻底的牢牢吸引。闪灵感到两行眼泪从脸上流过,腹下积攒的精液一滴不剩的射出、硬挺发疼的肉棒终于软了下去,残留的几滴尿道从酸疼的尿道中慢慢滴落。
软下来的肉棒上又传来塔露拉的丝巾光滑的触感,刚刚放松下来的肌肉又在惊恐中紧绷起来。正当闪灵闭上眼睛准备等待新一轮调教时,塔露拉却只是利落的为她剥开稍稍将雁首埋入的包皮,然后用丝巾将被折磨的微微发红肉棒上到处都是的先走液和射精后残留的少许精液擦拭干净,随后将她抱在怀里。
“好好休息,医生。”
这次的惩罚到此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