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色长廊上,触手服强硬的牵着身体前进。
早已被媚药浸透的肌肤上,游走着为了责备而生的淫靡肉疣。
几根指尖般的触手,重点照顾着鼓胀的双乳,缓缓绞揉着。
这恶心的衣服……心里这么想着,湿滑的股间深处,渴望却在悄然悸动。
走进一间肉室。“啪啪、“女人轻轻拍了拍手,紧绷的肉衣顷刻间松了下来,早在性事中酥软的双腿,顿时失去了支撑,无力的跪坐在地。
空气中弥漫着淫靡的甜香,肉室中央的肉柱前,秋玉就跪在那里。她的口中含着着一根手腕粗肉须,双臂则没在一对珊瑚似的肉管里,肉柱上分出的肉须,还在她身上绵绵不绝的爱抚着。
而在她身旁还有一个女孩,外貌同秋玉有几分相仿,肌肤却是少了一分紫意。
但洋溢着青春活力的肉体上,却布满了淫靡的紫色肉触。无神的双目钩成了谀媚的月牙,本该是纯真无暇的年纪,脸颊是却染上上了一丝春情的嫣红。
香舌在秋玉乳尖挑动,纤长的手指不住的在自己下身揉捏着。
伴着女孩对秋玉的抚慰,深入耳中的肉触轻轻蠕动着。
秋玉微微抬头,看到走来的女人,昏沉的神情终于恢复了几分清明。
女人从我身边走过,左手拂过唇边,右手高高扬起伸了个懒腰,而后轻轻一拍。控制着秋玉的触手识趣的散开。
“求求你了……莫拉……我求求你了,我什么……都做了,求求你了……”秋玉无力抬头,朝着女人祈求着。
在秋玉祈求时,娇小女孩也没停下,朱唇忽闪着,俏皮的吞下殷红欲滴的乳尖,在秋玉紧拧的唇间,一声声冶艳妖娆的喘息,是那么刺耳。
莫拉没有马上接话,缓缓踱步到秋玉身旁,弯下腰托起娇小女孩的下巴摩挲着,嗤笑了一声,用另一只手上的注射器轻轻挑起秋玉的脸。
“你真是天真啊,太天真了……哦,我还得谢谢你把他们引到了陷阱里……哈哈哈……你放心,我会让你和你的妹妹,永远,永远在一起,永远,永远,做我最心爱的,最下贱的,育种母畜。”
“啊啊啊啊……“秋玉听到这句话,似是内心的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微微抿住的双唇松开,泪水伴着痛苦的悲鸣滴落在地。
莫拉的话,秋玉的泪,深深的扎进我的心里。
这……女人,内心的怒火,再也压抑不住,狂暴的寻找着宣泄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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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控制这件触手服。“不久前,在走廊上,昭儿同我说着她找到了逃出去的办法。
数根触须从她的分身那悄悄钻出,没入触手服中。
我一直在默默等待时机,现在,就是放手一搏的时刻了!
“昭儿!”
随着心中的呐喊,力量感再度充溢在躯体间,脖颈上的触手解下地母的庇护,女皇的威压蔓延开来。
“抢注射器!”
借着触手服的力量,我一跃而起,数根触手也配合着心念从肩上飞出,趁乱夺过莫拉手上的针剂。
注射器在手中轻轻一转,呲!已经落在了莫拉肩头。
莫拉诧异了一瞬,曾经戏谑顷刻间化为了狂喜。单臂一挥荡开我抓住她的手,左手已经朝着我的脖颈抓来。
抬手一挡,但手腕一痛,已被莫拉擒住了。纵使隔着触手服,也像被巨鳄咬住似的,怎么都挣不脱。
不好……就算她是一个法师,因为高等级的补正,无论是速度还是力量都在我之上。
“王族的眷属?可真是有趣。”嘴上说着,莫拉右手顺势掐住我的脖颈。
“滚……开!”团团触手从莫拉的指缝中涌出,冷不丁的扑在她的面颊上。趁她被触手分神之时,双腿奋力一蹬身体凌空而起,双脚在她的胸口一踏,终于是挣脱了出来。
落地翻滚了一圈,拉开和莫拉的距离,我摸了摸发痛的脖颈,重新摆好了架势。
“呵呵……”莫拉只是退了几步,冷笑了几声又重新冲了过来。
“这个老妖婆……零!“我立刻明白了昭儿的意思。
侧身躲开莫拉抓来的手,我双掌拍下,触手服立刻扎进了肉壁中。转眼肉室就疯狂翻滚了起来,数秒后,一根根触手从地板上疯涌出,向着莫拉飞去。
“够这个妖婆喝一壶了,快走吧。”昭儿邀功似的跟我说着。
“两姐妹还在里面啊!“昭儿如此淡定,我却平静不下来。
“管她们干嘛啊……”昭儿嘴上不情愿说着,触手还是卷着两名女孩丢进了我的怀里。
我看了一眼莫拉跟触手纠缠的身影,拖着两姐妹便跑了出去。
肉色长廊的尽头就是一扇铁门,从旁边的紧闭的肉帘中还能隐约听到女人的呻吟声。
但是现在,我没有精力管她们。我现在只想快点逃出这个鬼地方。
肉色长廊尽头,一扇铁门在这活物组成的世界里,显得格格不入。
靠着触手服增强的力量,虽然有些吃力,不过门栓还是慢慢打开了。
推开沉重的铁门,一股湿气扑面而来,看着门外的岩壁,我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外面个宽阔的洞穴,洞壁旁堆放着许多没见过的器材,还有成片的箱柜放在地上,还摆着不少应该是没装起来的零散物件。
“跟着我。“跳下铁门,我随意抽出一根铁管握在手中,确定了一下风的方向,向着两姐妹说道。
但还没走几步。嘭!铁门就被猛地踹开,砸在石壁上。
震的我头皮一阵发麻,回头看去,莫拉已经扶着门框,从肉室里面走了出来。原本华美的旗袍早已消失不见,身上还有数道红痕,在她洁白的肌肤上显得格外刺眼。
“你他妈……”莫拉怒骂一声,一跃而下。
“快跑!“不等她骂完,催促了一声秋玉,我已奔过去,朝着莫拉面门一棍打去,但莫拉没有躲,反而迎了上来。
啪!莫拉左手稳稳接住了铁管,胳膊一拧锁在腋下,右手指尖带着森森寒光,朝我心口抓来。
“触钢!……小心!”昭儿说这句话时,明显带着几分愠怒。
靠着昭儿的警告,我闪身一躲,但还是胸前一痛,利爪穿透肉衣留下了三道浅浅的伤口。
还好胸小……庆幸之余,我却突然冒出来这么个想法。
就在我分神于无聊的事时,莫拉手上的五道寒芒又长了几分,一甩而来。
“呀!”我一声怒吼,注意力重回,双腿发力带动着腰肢,拼劲全力将莫拉甩了出去。
嘭!莫拉撞翻一张桌子,倒在了纷乱的杂物中。
我握紧铁管,径直刺去。莫拉就地一滚,手中甩出一炳断刃,身体本能的一躲,叮的一声,落在了墙上。
莫拉趁机爬起,一爪便朝着我握棍的手抓来。
抬手一挡,手腕失去制衡蓦地一摆,铁管已被削为两截。
莫拉得势不饶人,又是一爪落下。我退后几步,反手一棍荡开她的手,抬腿朝着莫拉小腹就是一脚。
但莫拉只踉跄了几步,又冲了过来。不等意识思考,身体已经本能的躲闪。瞬息之间,利爪在紧贴着脸颊划过,而莫拉骤然又踢出一脚。
在地上滚了几圈,一根铁管也脱手掉在一旁。捂着痛处,我扶着身后的木箱爬了起来,警惕的盯着女人。
挨了刚刚那一脚,尽管有触手服缓冲,但肺中也像着火一般,每一次呼吸都隐隐作痛。
短短几次交手,我便已经落了下风,就算靠着触手服增强了力量和速度,我还是很难给她留下什么伤。相反,我只要被她打到一下,就肯定不好受。
收回腿,女人冷笑了两声,扑过来又是一爪。
忍住疼痛,我翻到箱子后面。
哐!莫拉野蛮的拍碎了木箱,单手一掀。霎时间纸张木片漫天横飞,打得我睁不开眼。
跌跌撞撞的退了几步,左侧传来劈啪几声破纸声,下意识的又是一退,身边却传来莫拉的一声阴笑。
上当了!在我意识到中计时,一阵呼啸的风声也同时袭来——躲不开了!。
一记快又狠的扫踢正中腰间,就像被卡车撞上一般。我甚至有一种被撕碎的错觉,痛苦的惨叫还没发出口,就被压缩在肺中,一个音节都发不出。
…………
噗通!噗通!。黑红褪去,我趴在地上大口喘着气,头疼的犹如要爆炸了一般。
液体顺着脸流了下来,只感觉冰冷湿滑,但脖颈上却又是滚烫粘腻。
啪嗒……啪嗒……落在地上,荡出片片猩红焰火。
腹中宛若沸腾了一般,灼痛难耐。
“呵呵呵……”颈上的绞痛截住我的悲鸣,莫拉狞笑着,双脚缓缓离开了地面,徒劳地甩动着。
“就这点本事吗?”莫拉狞笑着,双手骤然收紧,惊人的蛮力把触手服也挤压的吱吱作响。在窒息的痛苦中,视野慢慢变暗,我撑着莫拉的手也愈发无力。
“零!“昭儿一声惊呼,触手服骤然化为根根触手顺着缠了上去,身上的其他触手也暴射而出。
莫拉怒吼一声,松开了手。我落在地上,神智重归清明,不禁大口喘息起来。
在昭儿操控下,触手服千变万化,时而化为人形拳脚招呼,时而化为野兽撕咬着莫拉的皮肉,时而又化为无数触手闪躲。
但很快触手服便落入了下风,被莫拉用撕碎后丢到了一旁。虽然又重组了起来,但生命气息明显黯淡了不少。
不过莫拉现在的情况也没好到哪里去,昭儿也在她身上留下不少伤口,特别是额头,在一记重击下,高高的鼓包格外显眼。
“你……你!!”莫拉摸着自己的脸,话语中只剩下了疯狂和怨毒,五指为爪猛地抓了过去。
耳边昭儿一声惨叫,深红的鲜血顺着莫拉的手臂不断涌出。
血手破衣而出,在莫拉掌心一只肉球正不断蠕动着。
肉衣疯狂的颤抖着,触手无力的抽打在莫拉身上。
我忍着痛苦站起,抓住落在一旁的铁管,竭力催动着混乱的魔力涌了进去。
奔跑中,双臂传来钻心的剧痛,犹如万蚁噬咬一般,又好似锥心蚀骨。
“莫拉!”我怒吼一声狠狠刺了下去。
宛若热刀切黄油,在狂乱的魔力下,坚韧的皮肉也变得不堪一击。而铁管也在狂暴的魔力,疯狂的颤抖着。
轰!在一声巨响中,失控的魔力最终挣脱了束缚,以铁管为中心蜂拥而出。
时间仿佛放慢了无数倍,双手如花般绽放开来,化为浊色光华前的一朵朵血色红莲。
猩红点点浮过眼帘,墨色斑斑映入双眸。意识慢慢消沉。
随着最后一点光华隐去,最后一丝噪声寂灭,一股温暖萦绕心头。
我早已身心俱疲,在这诱人的静谧中,终是忍不住,放任自己慢慢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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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饿!
肚子抗议着鸣叫着,没想到我居然是饿醒的。
醒来的第一感觉便是饿。
我顾不得检查自己,直接掀起被子。
随手从床头柜抓了件衣裙,套在身上,也顾不得凉意,我便翻身下了床。
饿饿饿饿饿!!!!!!脑海中只剩下了这一个念头。
看到一个人影在走廊尽头,我一眼看到了希望,飞也似的奔了过去。
“夏虞,有没有饭吃!”夏虞认出是我,但还没来得及开口,我便抓住她的手劈头盖脸问道。
“零!你怎么……跑出来了?!”夏虞明显被我吓了一跳。
“有没有吃的!!!!”肚子咕咕叫着,甚至都快压过我的声音,胃中的翻腾让我连一秒钟都不想忍了。
“有……有……”夏虞忙不迭的点着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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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虞……继续点……”趁着嘴里有空的时间,我催促着夏虞继续点。
“你不撑吗?”坐在对面的夏虞小声的问道。
又塞下一口炒饭,我急切的点了点头。
也不知道到底吃了多少碗,等到胃中终于饱足的时候,桌上已经摆了一片空碗碟。
“看什么看……”心满意足的打了打饱嗝,我随手抹了抹嘴。感觉被人盯着,我有些不舒服,把手在身上擦了擦,我向四周看去。
不看不知道,一看不得了,我的手一下子僵住了。
现在好像是饭点,不断有矿工走进餐厅,来来往往的人群中,衣冠不整的我显得格外醒目。
恰巧此时,我又打了个饱嗝。嗝~~~~~
胃中的饥饿一消,我也一下子清醒了,马上明白了自己有多丢人。
“夏虞,你带钱了吗?” 手不安的在脸上摸了一圈,我厚着脸皮探头悄悄问夏虞。
“你忘了,赵队长说食宿他包了,不需要结账。”听到夏虞的话,我顿时如同大赦。
“那就好……夏虞……我回去了哈,你慢慢吃。”我跟夏虞干巴巴的打了个招呼,捡好盘子就忙不迭的逃了出去。
关上房间的门,我坐在床上,虽然已经回来了,但刚才的失态在脑海中却怎么都甩不掉。
“啊啊啊,好烦。”不满的甩了甩枕头,又揉了揉自己凌乱的长发,终于是暂时把这些想法压了下去。
身上也是一股味……头发还沾上了饭……洗澡吧……但是我之前不是受了伤吗?翻找着凌乱的记忆,我一下子想起了自己和莫拉的死斗。
对了……昭儿……轻轻按压着小腹,我都醒了这么久,昭儿还没有回应……
“零?我能进来吗?”奥斯丁的声音从门后穿了过来,打断了我的思绪。
“听说你刚才活蹦乱跳的?还吃了七八个人的饭?”开门让奥斯丁进来,他先是紧张的抓住我的手腕,探查了半天,确认我没什么大碍,脸上的表情才是缓和了下来,坐在床边似笑非笑的说着。
“奥斯丁……不要说啦!”听到奥斯丁说我的糗事,我不禁嗔怪一句,甩开捂脸的手,抓起枕头咂了他一下。
“昨天卡塔说你恢复的很快,我还以为是开玩笑呢。”奥斯丁躲开了我的枕头,把话题岔开了。
“卡塔?先不说这个,奥斯丁,我被抓走之后都发生什么了……我到底昏迷了多久?”我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自己激荡的情绪,问出了我心中的疑问。
奥斯丁的表情也严肃了下来,慢慢的讲述着,从他们被无数淫兽还有几头秽形魔围攻,到它们却不战自乱,最后靠着徽章的波动在洞穴深处找到我。
而我已经昏迷三天,
让我意外的是,奥斯丁说他们找到我时完全没有外伤。我不禁抚摸着自己的双手,我记得那时明明……
“那零,你都遭遇了什么?”就在我看着双手发呆时,奥斯丁发话了。
我没有被掳走后的事全盘托出,隐瞒了秽形魔的来历,也只是说借着昭儿的王族威压,把莫拉困在了肉室内。
奥斯丁听完这些,沉吟了片刻,又突然开口。“嗯……等会我再叫卡塔来给你做个检查吧,我还是有点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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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医生卡塔把探头从肚子上拿开,示意我可以把衣服放下了。
“奥斯丁先生,已经检查完了。”听到卡塔的话,奥斯丁这才推门走了进来。
“零小姐的身体没什么大碍,就是魔力有些轻微紊乱,静养几天就好了。肠胃非常健康,刚才的暴食看起来没什么影响。”卡塔收拾好探诊器,整了整衣服,微笑着说道。
“谢谢你了,卡塔。”客套了一番,卡塔便带上门出去了,临走前还冲着我们暧昧的笑了笑。
活动了一下手臂,在这一战后,我的等级也终于到了20级。
“奥斯丁,秋玉姐妹呢?”突然想到了秋玉的事,我看着奥斯丁问道。
奥斯丁一下子沉默了,看到他的反应,我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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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哨所里,我终于又见到了秋玉,脖颈上的项圈已被解下,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沉重的木枷。
定罪,审判,流放,劳教……这每一个字都深深的扎在我心头上。
我看着不远处的监牢,拳头握紧了一次又一次,最终还是分开,心中不免泛起一阵悲凉,涌进肺腑,化为一声叹息。
站在哨所外,我看着天空的繁星,情有可原……罪不可逭……这两个词在我心中被反复咀嚼着。
“走吧。”奥斯丁走出门,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
不远处,停着几架马车,身着制式铠甲的士兵正帮忙收拾着东西。
虽然莫拉已经逃掉了,但是她的研究设施,还有那些淫兽,还在这矿井下,这些人就是来处理这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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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上,夏虞和奥斯丁坐在对面,我默默的看着书。夏虞已经靠在奥斯丁身上睡着了。
其他的人都提前回去了,只剩下我们了。
摇曳的灯光让我愈发浮躁,我索性合上书,卷起毯子趴在了桌上。
睡了不知道多久,在迷迷糊糊中,马车突然停了下来,我迷迷糊糊的抬起头,揉了揉眼睛。
看到窗外的护城河,原来我们已经到了要塞,看了看时间,现在已经是晚上了,看起来今天晚上我们要在这里过夜了。
驿站就在要塞内暗河的出水口旁,这条河穿城而过汇入护城河,最终流向远方。
从奥斯丁那里接过房间钥匙,我同他打了个招呼,来到了河边。
要塞经过这么多年的经营,俨然一副小城模样。不过在这里往来的多是全副武装的冒险者。
一阵风吹来,我下意识的把斗篷的领子紧了。
真是的……我自嘲着笑了笑,魔力轻轻运转,身上也暖和了起来。
我趴在栏杆上,痴痴的盯着河面。明月藏在城墙后,只露出一点月牙,倒映在水中。路灯下自己也在水中投了下一轮剪影。
忽地一阵风吹过,水中的倒影也飘忽不定起来。恍惚之间,我好像又看见了莫拉狞笑的脸。
噗通!魔力骤然爆发,一道力场箭撞在水面上,溅起一阵涟漪。
我紧握双手,指甲深深陷入肉中,心中的苦楚,在掌心的刺痛下愈发猖獗。
可恶……该死……心中拼命咒骂着自己的无力。
为什么……为什么……
轰!!这时突然从山崖下传来一声闷响,打断了我的自责。
我吃惊的抬起头,看向远方。轰!咚!咚!咚!咚!轰!从出水口处传来的声音一次比一次大,最后在一声轰鸣中,一切又重归平静。
我回头惊诧的看向客栈的方向,奥斯丁已经走了出来。
呜!呜!我刚想说话,刺耳的警报声已经响了起来。
数道魔力光华从城墙上打来,落在水面上溅起数米高的浪花。
驱水术,一道紫色光晕在周身展开,但在爆炸产生的气浪下,我还是被拍的连连后退。
一只厚实的大手接住了我,然后一道更加金色光环阻挡着汹涌的水浪。
城墙上亮起了灯光,聚集在了河道中央。
水面再次翻腾,钻了一团团扭曲蠕动的肉触。
魔力光华再次从城墙上飞出,在肉触中炸开了花。
水浪裹挟着触手的残躯再度袭来,但在奥斯丁的魔力护盾上,只是拍出了些许涟漪。
就在我震惊于这不知道那里冒出的肉触时,水面上,大量触须已经拧在一起,化为一个巨大的阶梯,透过护盾,我隐约看到这肉浪上竟然站着一个人。
那股感觉非常熟悉……是昭儿!
在魔弹的轰击下,这紫色肉浪却格外灵活,完全不似一个拼凑起来的整体,左摇右晃连续避开了两发炮弹。
而操炮手,似乎也忌惮伤害到要塞,只有正前方水门上的炮台还在继续轰击。
轰!一发魔弹正中肉浪,一团血雾炸开,大量触手残骸被抛到空中。被轰击的地方,无数触手正拼命蠕动,填补着空缺。
看着昭儿这疯狂的举动,我的心也纠了起来。
轰轰!随着肉浪越来越逼近城墙,城墙上的攻击也愈发猛烈,大小炮台轰鸣,各色法术纷飞。
在距离城墙还有几十米时,又是一发魔弹命中,千疮百孔的肉浪终于支撑不住,陡然崩塌。
轰轰轰!!数发魔弹又在水面炸开,一些触手的残骸,甚至都甩到了我们身前。
昭儿!——看眼前的景象,我忍耐不住,挣扎着想要过去。但奥斯丁的手把我牢牢按住,动弹不得。
就在这时,身后走几名士兵,将我们围了起来。
“你们在这里干什么?”一名队长模样的人走了过来,警惕的看着我们。
“冒险者协会专员,我们刚才听到有动静,就出来了。”奥斯丁亮出徽章,表明了自己的身份。
“那快点回去,这里不安全。“那人的表情一下子放松了下来,摆了摆手,示意我们快点离开。
“好的,好的。“奥斯丁连忙答应,拉着我马上就往驿站走。
“我可以帮你们!”我茫然了片刻,挣开奥斯丁的手,对着正准备离开的那人大声喊道。
“你?”队长模样的那人有些迟疑,但还是开口了。
“我是感知系法师,我可以帮你们找到刚才操控触手的家伙。“放出自己的状态栏,我一字一句认真的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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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前祝大家,虎年快乐,新的一年里都能虎虎生风,虎运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