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沦落的起点]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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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臀帝国」广场上的四座塔,各有其职责。

  

   「左塔」负责生产,「中塔」负责内务,「右塔」负责外务;而「主塔」则掌握以人事为主的管理大权,并专注服务于胡娉婷一人。

  

   所谓「外务」,其中一大部分属于武装力量,因此「右塔」中,身材高挑、英气逼人的女兵往往可见;而在「中塔」里,那样的女子要算是千里挑一了。

  

   郭惠与姜一颖,正是「中塔」可称一时瑜亮的两位美人。

  

   把短发打理得干净利落,姜一颖在身材前凸后翘的同时,又具有不输须眉的飒爽英姿,从而受到「中塔」绿、青两阶的广泛崇拜。尤其是她的屁股,因长时间的锻炼而坚挺、紧实,与「中塔」绝大部分文职女子绝不相类。据说,姜一颖屁股的照片有几张流落在绿阶,成为一些年轻「绿婢」的珍藏;那些姑娘夜里唯一的快乐,便是亲吻着照片上的翘臀,低声呼喊着「一颖姐」的名字,用手指为空虚的身体带来慰藉。

  

   姜一颖本人对此亦十分了解,甚至享受着众多「绿婢」对自己的崇拜。闲暇时,她常在私奴的陪伴下去往绿阶,像帝王选妃那样,点几名长相甜美、性格温婉的姑娘,带回蓝阶的豪宅,在她们身上满足征服的欲望。

  

  

   「呜呜…一颖大人…一颖大人饶过奴婢吧…!」

  

   铺满华贵地毯的客厅里,一名内衣裤凌乱不整的「青婢」站在房间中央,腰部前俯弓成90度,双手并紧,指尖触地,只把屁股抬高——以如此一种屈辱的姿态,接受藤条鞭笞的惩罚。即便状态如此凄惨,仍不难看出她原本是一位气质成熟,相貌高雅的管理层女性。

  

   鞭笞者并不是姜一颖,而是一名穿着乳贴与丁字裤的「绿婢」,名叫辛如怡。此人既是一颖的私奴,也是她的宅邸护卫;20上下年纪,扎一根高马尾,眉眼细长,嘴唇单薄,气质颇似中世纪的女修士;178cm的身高搭配A罩杯的贫乳,给人以瘦弱之感,但其膂力着实不弱,从面前那名「青婢」屁股上的累累血痕亦可见一斑。

  

   「别停手,继续打。」姜一颖坐在房间一角的沙发里,裸足踩在另一名「绿婢」的屁股上,眼睛望着窗外,心不在焉地对如怡发出指示。

  

   「是。」辛如怡得到主人授意,继续扬起藤条,面无表情地惩罚着高自己一阶的「青婢」。

  

   「一、一颖大人,奴婢知…啊啊——!奴婢知错了…!奴婢下次一、一定好好表现…!求…求您…啊——!放、放过奴婢吧…!」

  

   接受惩罚的「青婢」名叫周琳,是负责「蓝阶」半壁区域的安保室长,也是辛如怡的直属上司,平日对如怡颇多教育。周琳年满30,由于比多数员工长出数岁,工作时也以可靠大姐姐的身份受到下属信赖;此时却被扯下内衣裤,散乱着头发,暴露着屁股,在上司的面前接受部下的鞭打体罚。尽管周琳在其他部门认过主,但主人并不热衷于满足她的肉体欲望,便也默许她接受他人的调教。

  

   「呜呜…一颖大人…」

  

   在藤条「嗖嗖」的破空声与「啪啪」的抽击声中,周琳的求饶也渐渐变为啜泣。被小自己10岁的下属打到哭出来,意味着她放弃一切自尊,把身为女人最真实、最软弱的一面彻底暴露给同性,乞求对方的怜悯与疼爱。

  

   姜一颖却对周琳的屈服姿态视若无睹,出神地望着窗外的云层,不时用脚底抽打两下面前「绿婢」的屁股,排解心中的郁结之气——

  

  

   数日之前,姜一颖在执行公务时,恰巧遇到「天上圣母」直属的三位侍女「梅兰竹」之一・陈心竹,被她带到紫阶,以「阿蓝」这样屈辱的称呼,参加一场名为「连锁臀笞」的淫乱游戏。

  

   按规定来讲,陈心竹只高一阶,两人又非同属一塔,姜一颖本无必要对她如此俯首帖耳。只是「左、右、中」三塔的人事本就分别由「梅、兰、竹」三人管理,一颖能否继续保持「蓝婢」的地位,全在陈心竹一念之间。为此,一颖顺从地参与到游戏中去,事后伺候陈心竹就寝,被她玩遍身上的每一个角落,还要给她舔舐菊穴以示感激…

  

   在蓝阶,姜一颖也是住在豪宅,十几名年轻貌美的姑娘供她使唤、任她羞辱,平日在外更是前呼后拥、一呼百应,甚至还成为许多「绿婢」自慰时性幻想的对象,备受崇拜。就连直属上司,与陈心竹同为「紫婢」的治安部长,也对自己礼遇有加…

  

   而在紫阶,陈心竹的四层别墅里,姜一颖引以为傲的美貌、身材、权力、地位,都像不存在一般;她学着奴隶的柔顺态度,向支配者献媚、邀宠,用舌头服侍同性的排泄器官,却仍被不屑一顾,似乎她唯一的存在价值,只是那对紧致弹润的屁股,可以供高贵的「紫婢」虐待取乐。

  

   随后「主塔」负责人「白婢」林胡安也来到别墅,连陈心竹都收起傲慢残虐的性格,乖乖化身娇滴滴的小女人,一颖的地位自然更是一落千丈——在「白婢」面前,一颖好像只是个物件、一把可移动的肉椅;胡安若无其事地坐在她的背上,轻轻拍打屁股,示意她去往各处,却从未对她表示感谢,甚至没有表示轻蔑,好像一切都是顺理成章、理所当然,姜一颖在林胡安面前,只配做一个垫屁股的道具而已!

  

   然而,那些还不是无法忍受。接受高阶女性的折辱,虽然羞耻,却也是生在「红臀帝国」的义务,这样的道理,姜一颖自然明白。一颖真正难以接受的是,在「连锁臀笞」游戏中,自己竟被命令向一名低贱的「绿婢」伏低做小,甚至还接受她的教育,对她低眉顺目地媚声道谢。

  

   那个被称作「阿绿」的女子,名叫曹思雀,在教育科任职。姜一颖从紫阶回来后,第一件事便是派人去找思雀,打算好好发泄一下屈辱。而思雀似乎棋先一着,早一步找到与一颖齐名的郭惠那里,认她为主。郭惠乃是警务科长,与身为安保科长的姜一颖素来水火不容,得知事情原委后,自是乐意为思雀提供保护。此事使得一颖愈发恼火。

  

  

   「贱货!」想到此节,姜一颖心头无名火起,「啪啪」两声,脚心脚背打在底下那名「绿婢」屁股上;修炼格斗技术的一颖脚上力量很大,那「绿婢」疼得惨叫两声,却也不敢讨饶求情。

  

   给一颖当脚垫的这名「绿婢」叫作樊水仙,23岁,头发微卷,相貌甜美,有一股水乡女子的柔媚,与辛如怡一样,都就职于安保科;「绿婢」在安保科中职位通常是队长,掌管某一特定小型区域的安保工作,如怡负责的是姜一颖的宅邸,而水仙负责的是广场的正门。与如怡不同的是,水仙屁股、乳房都很大,贴在乳头上的两枚乳贴,便显得十分狭小。

  

   水仙平日里,时常会与曹思雀一起自慰,两人也就是绿阶里常见的「性伙伴」关系。自慰时,水仙叫的是「一颖姐」,而思雀喊的是「惠女王」,两人紧紧抱在一起,乳头压住乳头,把右手中指插入对方的菊穴之内,左手侵犯自己的性器,幻想在高贵女性的美臀下面呼吸屁股沟内的香气,相互亲吻着共同达到高潮。

  

   正是由于此层关系,抓不到曹思雀的一颖,才会泄愤式地把水仙叫上来虐待。最开始,一颖是模仿「连锁臀笞」,让辛如怡、周琳、樊水仙三人排成一列,打算体验最高统治者的乐趣。然而,随着游戏进行,一颖很快发现,在「统治」中,最为决定性的因素其实是人事权。一颖没有权限把「青婢」、「绿婢」往下贬斥,尽管周琳表现不佳,没能及时鞭打水仙,她最多也只能用藤条体罚周琳;而对于「红臀帝国」的中间管理层来讲,屁股被打的确是极度的痛苦与屈辱,不过比之贬阶,还是要温柔许多。

  

   「一颖大人…啊——!呜呜…」周琳的屁股已被藤条打得皮开肉绽,此时也顾不得室长的威仪、「青婢」的尊严,在两名「绿婢」的注视下抽泣着,求姜一颖开恩。

  

   「哭哭啼啼,你烦不烦呀!」姜一颖终于把目光从窗外拉回,不耐烦地呵斥周琳,「一间屋子里,都是20几岁的姑娘,只有你30岁了诶,不能有点成熟女人的风度么?一挨鞭子就哭,还有点羞耻心没有?」

  

   周琳不敢答话,只是低声呜咽着,畏缩地蜷起身子。一颖见状,笑着用脚拍了两下水仙的屁股:

  

   「瞧瞧人家水仙,大屁股被我踢也乖乖受着;而且呀,她才23岁,看发育得多好,屁股踩着多舒服。你比人家大7岁,结果胸不如人家大,屁股不如人家挺,身为女人你已经是失败者了,平时怎么还有脸摆出大姐姐的样子,教育这个,训斥那个呢?」

  

   「对、对不起…一颖大人…可、可以让…啊——!让如怡停下么…呜呜…」姜一颖训话时,站在周琳身后的辛如怡也没有停下手中的藤条。

  

   「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哎,算了算了,懒得理你。」姜一颖嫌弃地摆摆手,「那个…谁打你,你找谁求饶去。别烦着我。」

  

   一颖的意思,分明是要看周琳对下属屈服的耻辱姿态。周琳意识到这一点,轻轻摇晃着血迹斑斑的屁股,轻声道:

  

   「如、如怡…可以…放过我么…一颖大人说…让我求你就、就好…」

  

   辛如怡的嘴角微微露出一丝笑意,手上的力度稍稍减轻,但没有停止鞭打。「琳姐,您知道…为什么我叫您『琳姐』么?」

  

   「呜…不、不知道呀…啊——!是、是因为我…比你年长么…?」

  

   「呵呵…我叫您『琳姐』,是因为您地位高,我是您的属下,尊敬您,才那样称呼的。」如怡停止鞭打,用藤条轻轻刮着周琳屁股上伤痕最深的位置;那又是一种别样的锥心疼痛。

  

   「嗯…我…我明白了,如怡…呜呜…是不是…你现在…不、不尊敬我了…呜…对不起…」此时被点明「受到尊敬」,周琳屈辱地流下眼泪。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辛如怡握紧藤条,那尖端正好停留在周琳的菊穴口处,「我想说的是…琳姐,您也是一颖姐的属下,尊敬一颖姐…对吧?」如怡稍一停顿,突然扬起手,狠狠落下一鞭,「可是您、为什么、要叫『一颖大人』呢?是因为、您是『青婢』、很高贵么?」

  

   如怡每顿一处,便用力抽下一鞭,加上最初那鞭,共在周琳撅起的屁股上留下七道新鲜的血印;周琳不敢闪躲,只得强忍疼痛,抽噎着把屁股高高拱起,以便下属鞭打起来更加顺手。

  

   「呜呜…不、不是的…我、我会改口,以、以后都会叫『一颖姐』的…!」周琳偷偷看向姜一颖,发现她仍在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水仙的屁股,「一、一颖姐!小母狗周琳起、起誓对一颖姐绝…绝对忠诚…!」

  

   在下属的斥诫与藤条的威胁下,周琳屈辱地对小自己5岁的上司改变称呼;疼痛与羞耻刺激着她敏感的身体,「一颖姐」三字出口时,已有一小股蜜汁从淫乱的源泉流出。

  

   「啪!」辛如怡似乎没打算放过周琳,又是一鞭甩下。

  

   「琳姐,您改不改口是您的事;我问的是、您、是不是觉得、自己、很高贵?」

  

   接连的六下藤条,打得周琳险些跪不住。为保持高撅屁股的姿势,同时避免淫水被如怡发现,周琳把用力双腿并紧,媚声求饶:

  

   「对、对不起,如怡…!我…我不高贵…以、以前可能觉得自己高贵…对…对不起…现在…被一颖姐教训过之后…淫荡母狗的本性…就、就都让你们看到了…」

  

   「原来是这样,淫荡母狗。」如怡顺着周琳的话,称呼的转变十分自然,「我呢,是一颖姐的私有女奴;你呢,是一颖姐的母狗。尊不尊敬什么的,我不太清楚;不过在一颖姐家里——撅着屁股欠教育的母狗,与拿着鞭子训母狗的女奴,至少地位的尊卑…很明确了吧。」

  

   说着,如怡把藤条尖端稍稍插入周琳的菊穴。「你看是不是呢?淫荡母狗?」

  

   「唔…!」肛门突然受到异物侵犯,本是疼痛的感觉,可在臀部无数鞭打的刺激下,周琳感到的,反而是一种近似快感的酥麻。

  

   (呜呜…不行…如怡比、比我小10岁呢…如果叫…叫她…呜…那就太丢脸了…水仙也在看着呢…可、可是…不叫的话…唔——!又、又进来了!要是…要是被藤条插…插后面,最、最后忍不住叫了的话…还…还不如…)

  

   「如…怡姐…」最终,周琳无法抵御恐惧与快感,向着20岁的小姑娘服软认输。

  

   「声音不够大。」如怡没有把藤条抽出的意思,「母狗对奴隶的尊敬就只有这么点么?是不是插得更深些,让母狗发情,她才会更大声呢?」

  

   「啊…」随着藤条又插进去几分,肛门遭到侵犯的快感已让周琳湿得一塌糊涂,内心的堤防也溃然崩塌,「对、对不起!如怡姐!小母狗周琳知、知道错了!如怡姐!」

  

   像每一个屈服的奴隶一样,在精神上选择从属的瞬间,一种近似自暴自弃的愉悦便占据周琳的头脑,越是大声喊出屈辱的台词,湿穴里的浪水便越是止不住地喷涌而出。

  

   「呵呵…」辛如怡终于露出胜利的微笑,命令周琳把右手伸到后面,扶住藤条,自己则走到她面前,微微俯身,扶摸着女上司被汗打湿的头发,像训犬师奖励牝犬那般,「认清身份了啊,小母狗…不过声音还不够妩媚。身为女性,你比我多出10年的经验,怎样才算妩媚,应该比我更懂才对吧。」

  

   面对年仅20岁,身上只有一副乳贴与丁字裤、性感程度亦逊自己一筹的女下属,周琳把屁股暴露给她时,从内心感到畏惧;而当她来到正面,修长光洁的美腿立在眼前时,周琳从屁股挨打的恐惧之中突然解脱出来,空荡荡的心里涌入的感情,是崇拜。

  

   身为女上司、身为高一阶的「青婢」、身为人生路上的前辈,周琳对这位冷酷而残忍的年轻姑娘,感到发自肺腑的崇拜!

  

   「如…如怡姐~」周琳渴望讨好如怡,在扶住肛门里那根藤条的同时,把脸往如怡脚背上蹭,努力发出撒娇谄媚的声音。事实上,周琳自成年进入安保科工作以来,一贯走在女强人的道路上,尽管有过被「蓝婢」、「紫婢」体罚甚至强奸的经历,却从未向人显露出撒娇的一面;此时向如怡献媚,那表现笨拙得很,远远看着的樊水仙也忍不住笑出声来。

  

   「喂,小母狗,你屁眼儿里那根藤条,要插到什么时候?」两人上演的「体罚&屈服」淫戏成功吸引到姜一颖的注意,她停止玩弄水仙,笑着问道。

  

   「报、报告一颖姐!母狗…」周琳自然也崇拜一颖,不过此时,站在面前的辛如怡才是最为直接的支配者、更加需要臣服、讨好的对象,「母狗被如怡姐玩…玩服了…没有如怡姐的指示,母狗…不、不敢擅自处理菊穴里的高贵藤条…!」

  

   「哈哈…」一颖对周琳的反应显然很满意,「这可真不要脸,我手底下怎么有这么不知羞的管理层呀,对女下属用藤鞭打成母狗,还娇滴滴地自己说什么『被玩服了』,哈哈哈哈…那就去求你的『如怡姐』给你指示吧,贱货。」

  

   「是,一颖姐…!」周琳跪直身子,双手都伸到背后扶住藤条,泪痕未干的眼睛仰望着如怡,哀求道:「如怡姐…母…母狗可以把藤条…」

  

   「拔出来」三个字刚要说出口,一股电流般的快感从肛门内部传来。

  

   (唔…拔、拔出来的话…不…不想拔出来…想、想被填满…好想、好想被继续侵犯…!被如怡姐用来惩罚小母狗的藤条,插、插到深处,呜呜…想被藤条大人贯穿肛门了…!)

  

   「在那儿自己发什么情呢,淫荡母狗,脸都红透了。」如怡似乎早就看穿周琳的淫乱想法,「想被藤条干屁眼儿,就恳求呀。那根藤条是一颖姐恩赐给我的道具,你想被我的所有物奸淫,当然要大声求我。」

  

   「是…!如怡姐!谢谢如怡姐…!」彻底屈服的周琳,转而将如怡赐予的羞辱视作无上的快感,发自内心地磕头表示感谢。「求、求如怡姐允许母狗被…被您的藤条强奸菊穴…!」

  

   「哼…」辛如怡用鼻腔发出傲慢的嗤笑声,缓缓站直身体,背过身去,屁股微微翘起,对准周琳的脸,「只有自家的母狗,才有资格被我的藤条奸淫;听你的语气,还是有点生分,算不得我自家的母狗呢。」

  

   周琳已难以忍耐后庭的瘙痒,双手虽不敢把藤条往里插入,却也在轻轻旋转,聊以解渴;此时听如怡说「有点生分」,一时间有些迷茫,随即便意识到,那是指「如怡姐」这个称呼不像「自家母狗」。

  

   「姐、姐姐…啾啵…」周琳羞红着脸,对小自己10岁的女下属叫出「姐姐」,并凑上脸去,虔诚地亲吻一下她的屁股,「姐姐…小母狗可以…用姐姐的藤条插自己的菊穴么…?」

  

   「呵呵…」如怡冷笑着,右手伸到后面,一把抓住周琳的头发,把她的脸蛋按到自己娇小的屁股上,「现在恩准你肛门自慰了,淫荡母狗。一边深呼吸,一边用你的淫乱菊穴伺候我的藤条。」

  

   「唔…!姐…姐姐…!」周琳被如怡强行用屁股顶住脸,心脏反而砰砰直跳,淫水也开始滴到地上,「姐姐的味道…好清香…呜…谢谢姐姐…谢谢姐姐允许藤条大人强奸小母狗…!啊、啊啊——喷、喷出来了——!」

  

   周琳主动把脸伸伸埋进辛如怡的屁股,高挺的鼻子嵌入屁股沟里,享受着20岁女孩干净的清香气息,两手捏着藤条快速插弄肛门,精神的屈辱与肉体的快感交相刺激,最终通过羞耻潮喷的方式,跪在女下属的身后,品尝到30年人生中最激烈的一次性高潮。

  

  

   「一颖姐,小母狗调教完毕,请您验收。」辛如怡牵着周琳的狗链,来到姜一颖面前跪下,双手把链柄与藤条一并献给一颖。

  

   从周琳叫出「姐姐」开始,姜一颖便彻底收回注意力,仔细欣赏这对Les主从之间的淫虐好戏,此时郁闷的心情有所好转,便笑了笑:

  

   「以后这条母狗,还是交给你多管教了。外人面前呀,还是得给她留一点面子,也可以鼓励她摆出室长的傲慢姿态,对你多加呵斥、教育;而在咱们安保科自家的地盘上嘛…她就24小时是你的母狗,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她,不用一一来向我报备。」

  

   「是,谢谢一颖姐。奴婢会把她调教成更淫荡、更下贱的母狗。」

  

   「嗯——」姜一颖站起身来,伸个懒腰,「调教成型的母狗,不拿来用一用也可惜了。可是我现在不想强奸女人诶,也没心情玩她的放荡菊穴,怎么办好呢…?」

  

   「一颖姐,」如怡也站起身来,顺从地站在一颖身后,两手四指并紧,交叠放在私处前方,周琳的狗链则套在手腕上,「您的高跟鞋,好久没有打理过了,是不是…?」

  

   「对。」一颖对如怡的建言很是满意,随手弹了弹她乳贴下的乳头作为奖赏,「『保养与清洁』,确实好久没做了。小母狗,你去把鞋柜里的高跟都叼过来。」

  

   周琳磕头领命,等待如怡把狗链从手腕上取下,便迅速爬向鞋柜,分数次把10多双高跟鞋叼到沙发前,一一摆正。

  

   「其实我还是更喜欢平底鞋,执行公务时也方便。」一颖坐回沙发,伸出一只脚来,「不过上去紫阶的时候,还是高跟鞋显得正式些。如怡,先把那双8cm红色的给我穿上。」

  

   「红臀帝国」对各阶的穿着有着严格的规定。各阶通用的一条铁则,是除入浴时外,必须随时穿着臀纱,以示身份之别;姜一颖身为「蓝婢」,有资格选择符合身份的职业服装,不得戴首饰,亦不可保有晚礼服、婚纱等特殊服饰。

  

   周琳见如怡跪着把高跟穿在一颖脚上,便顺从地爬上前去,把脸蛋凑向鞋底,闭上眼睛,伸出舌头,准备为房间里的最高统治者清理鞋跟——

  

   「啪!」

  

   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周琳睁开眼睛,发现辛如怡看着她,表情严厉。「谁让你现在就舔了?不懂规矩的母狗货色。」

  

   周琳羞愧地低下头。经历过同性调教屈服、从内心认如怡作「姐姐」、嗅着她屁股的气味自慰潮喷后,周琳发现自己变得淫乱许多——或者说,淫乱的本性遭到开发,学会主动讨好地位更高的女人,并渴望用身体侍奉她们。

  

   「对不起,姐姐,母狗知错了…」周琳咬着嘴唇给如怡磕头道歉,接着又朝一颖的方向伏下头去,双手扶住穿在她脚上的那只红色高跟,轻轻放在自己的后脑勺上,「一、一颖姐…!求一颖姐允许小母狗为…为您清理鞋跟…!」

  

   「呵呵…」一颖无奈地笑了笑,把脚从周琳头顶移开,搭在另一条腿上,「如怡,这母狗果然还是欠教训呢。」

  

   「啪、啪!」如怡揪住周琳的头发,抬手便又赏她两个耳光,「你在那自作什么聪明?不让你舔,就是因为没先请求这么简单么?」

  

   「呜呜…!姐姐、求…求姐姐明示…!」周琳在三人注视下,被连打几个耳光,身体变得火热,声音也渐渐娇媚起来。

  

   「一颖姐说『保养与清洁』,你没听到么?你去舔鞋跟,那是『清洁』;还没『保养』呢,你急什么?」如怡把周琳踹到一边,「至于『保养』嘛,那是水仙的工作。」

  

   「咦…!我、我么?」水仙跪在一旁,原本以为没有自己的事情,只是默默做个旁观者就好——事实上,水仙自始至终观看周琳屈服于如怡的过程,自己也有些发情。与丰乳肥臀相匹配,水仙生来性欲旺盛,几乎每晚都要自慰一次,否则便无法入眠;之前与曹思雀裸体相拥、互相手淫,性欲还算能够得到发散;自从数日前,曹思雀栖身郭惠之处,水仙夜里深感寂寞,胶布下的乳头早已敏感难当,此日见周琳在如怡的支配与侮辱下露出幸福的表情,隐然也生发出伺候如怡,供她淫辱的想法——尽管两人本是同阶的「绿婢」。

  

   然而,当如怡真正点出自己的名字时,水仙仍然感到羞耻、畏惧,不知如何回应。

  

   「我来简单讲一下吧,『保养与清洁』。这项工作需要两名女奴来完成。」一颖见两人都颇感困惑,便主动发话,「每一只高跟鞋的鞋跟呢,都要先刺入高等女奴娇嫩的菊穴,在里面抽插、旋转,这个过程叫作『保养』;『保养』过后的鞋子,从湿热的菊穴里拔出来时,低等女奴要立刻凑上来含住,用舌头绕着鞋跟打转,『清洁』主人鞋跟的同时,品尝高等女奴穴内的味道。」

  

   「……!」水仙没想到自己竟要做「高等女奴」,被鞋跟玩弄菊穴已是屈辱至极,还要被高自己一阶的「青婢」品尝味道…偷眼望向周琳时,发现她也在暗暗观察自己,四目相对,却又各自红着脸低下头去。

  

   「一颖姐,奴婢可以补充两句么?」征得一颖同意后,如怡站起身来,斥道,「小母狗有多淫乱,那不必多提了;水仙呢,我不太了解,但年纪轻轻,乳房、屁股就这么大,想来也是个放荡胚子,要么就是沉迷自慰,要么就是喜欢被人扳开屁眼儿狠狠肏菊——水仙,咱俩是平阶姐妹,我如果说得不对,你可以指出来。」

  

   「如…如怡姐您…说得对…」水仙不敢看向如怡,低下头去,简单的动作昭示着等级关系的产生。

  

   「我说这些的意思呢,不是为了羞辱你们。是这样,『保养与清洁』是一项正经的工作,下属为一颖姐的高跟鞋服务,是应尽的义务——记住,这是义务,不是调教。当然,粗细不一的鞋跟插入菊穴,像水仙这样的荡妇淫娃肯定会偷偷发情、浪水乱流什么的,这都可以想象到。但必须谨记,你们做的事情是日常工作的一环,工作的时候,没有发情的余地,至于自慰、高潮等等,就更不用想了。」

  

   虽说「不是羞辱」,水仙听在耳中,却句句点起受虐的欲望之火;周琳虽免去菊穴受虐的屈辱,可要用嘴含住插过水仙菊穴的鞋跟,品尝「绿婢」菊穴内部的味道,就意味着她的地位正式沦落到水仙之下。一日之内,连续接受两名「绿婢」的欺侮,身为「青婢」的周琳在尊严丧尽的同时,耻辱之蜜也止不住地流满大腿根部。

  

   「都听明白了吧?那就开始吧。」

  

   随着如怡一声令下,水仙连忙背过身去,撅高臀部,双手掰开肥嫩的两半屁股,正准备恭请一颖插入鞋跟,突然想到如怡的规诫——「是工作,不是调教」,便立即大声道:

  

   「一…一颖姐…!请、请您保持鞋跟朝向奴婢…奴婢失礼了…!」说罢,便维持着屁股掰开的姿态,扭动腰肢,将整个臀部向后探去,试图找到鞋跟所在,自己把菊穴套在鞋跟上。然而,精准找到鞋跟谈何容易,每找错一次位置,白嫩的大屁股便会被红色鞋跟扎一下;疼痛带来的异样快感,水仙又必须忍住不可。

  

   正奋力找寻间,水仙不意间瞟向周琳,发现她正在用眼神示意,告诉自己稍微向右一点。水仙用眼神回以感谢,屁股稍微向右摆动,正好感到一阵凉意——鞋跟尖端的小金属块顶在菊穴口,随即用力往后一顶,8cm的鞋跟便完全没入掰开的肛门之中。

  

   「唔——!」冰凉的触感伴随着侵入的异物,让水仙险些高声浪叫出来,但她谨记辛如怡的教诲,绝不敢显露出一丝获得性快感的迹象,拼命压抑住声音,以手撑地,前后扭动腰肢,用菊穴内腔最大范围地包裹住鞋跟,通过近似于主动肛交的方式,为女支配者的高跟鞋做「保养」。

  

   每夜性幻想的对象,穿着高跟鞋的脚,正无意识地用鞋跟奸淫自己的后庭。水仙幻想着姜一颖,自慰过不知数百回,却从来没想象到,自己竟有幸跪在地上,高撅屁股,用肛门与一颖亲自穿着的高跟鞋完成交合!

  

   辛如怡主动上前,双手扶住主人抬起的右腿;姜一颖便舒适地享受着水仙卖力的「保养」工作,甚至悠闲地打开HP,浏览起《帝国时报》来。

  

   「呜…那个…」鞋跟在腔内抽插旋转数十次,水仙打算结束「保养」,让周琳凑上来准备含住,却一时不知道如何称呼她。周琳看到水仙为难的眼神,瞬间领会到意思,轻轻给水仙磕了个头,低声道:「水…水仙姐…您称呼『母狗』就好…」

  

   「嗯…那…母、母狗…!」水仙平时也偶尔斥责下属,但对高贵的「青婢」从来都是低眉顺目,任打任骂;此时竟能光明正大地呵叱「青婢」为母狗,禁忌的快感让她几乎想要伸手按住阴蒂,痛痛快快地自慰一场。「我、我要拔出来了…母狗,你凑过来,要、要第一时间接上去,含、含住!」

  

   「是…水仙姐!」周琳迅速爬上前,把脸凑向水仙的大白屁股与一颖的红色高跟之间,等待着使命到来的那一刻。水仙扭过头来,摸了摸周琳姣好的脸蛋:

  

   「好好给…给一颖姐的鞋跟清洁…!这是咱们属下的工作…是、是为一颖姐尽忠,应、应尽的义务…!」

  

   「是…!母狗一定努力服务鞋跟,为、为一颖姐效忠!」

  

   两人确认过对共同主人的忠诚后,水仙腰肢缓缓用力,轻轻让鞋跟从菊穴脱落而出,而不至于把鞋子带掉;周琳在黑色的小金属块露出来的瞬间,立刻凑上前去,轻巧而迅捷地含住鞋跟,卖力地吮吸起来。

  

   「唔…唔嗯…咕啵…」

  

   「母狗货色,」如怡在旁跪着,扶住一颖的小腿,低声呵斥道,「屋子里的三个女人,谁不知道你放荡淫贱?不用发出那种妓女伺候客人的浪声,我们也知道你本性是个婊子。」

  

   周琳虽已高潮一次,却哪里经得起连番羞辱,下面早已洪水泛滥,身上的三个洞都期盼遭到狠狠侵犯;既然下面的前后两穴没有机会得到满足,便也只能抓住侍奉鞋根的机会,用小嘴暂时满足身体想被插入的渴望。

  

   「行了,别吸了。」不知过了多久,一颖摆手让如怡退下,主动把腿收了回来。「你这么下贱的小母狗,是怎么当上『青婢』的…呵…上司的高跟鞋,插过女奴隶菊穴的鞋跟,有那么好吃么?你来说说,是什么味道呀?」

  

   「是…一颖姐…!」周琳的脸蛋因卖力吮吸,又兼羞耻过度,已红如熟透的果实,「鞋跟的味道,是…是水仙姐菊穴的味道…那个…和姐姐不一样…姐姐的菊穴,是清香的气味,很、很纯净,很好闻…水仙姐的…呜…是那种…女人味特别强的味道…母狗一品尝到,就、就知道水仙姐性欲很强,是、是性经验丰富、性魅力很高的那种女人…!」

  

   「哈哈哈…」一颖笑如银铃,「你想说她淫乱、味道重,就明说嘛。你是『青婢』,不是很会羞辱『绿婢』嘛。呵呵…好了,下一只鞋子吧。」

  

   正在此时,房间角落里,水仙的HP响了起来。得到准许后,水仙快速爬过去接起。

  

   「嗯,是我。这边很忙,有事快说。……嗯?她是什么人?……不用管,牢牢守住大门,我没到,不准让她踏进来一步!」

  

  

   「怎么了?」若是寻常状况,一颖必要拿水仙的威严语气打趣一番,此时见她表情严肃,不由得也感到几分紧张气氛。

  

   「禀告一颖姐。正门站岗的两名『黄婢』来报,一名女子自称帝国子民,却拒不出示身份证件,试图硬闯帝国广场,并指、指名要…安保最高负责人出去相见…」

  

   「嚯…『安保』最高负责人?那肯定不是指治安部长,而是说我咯。」姜一颖站起身,利落地理了理短发两鬓,「那我就出去会会她,看看是何方神圣。」

  

  

   广场大门距离「中塔」甚远,但通过天空电梯,不过是三五分钟路程。

  

   一颖笑吟吟地坐在水仙背上,用马鞭轻轻拍打着白臀,驱使着她朝大门爬去。

  

   「一、一颖姐…!」站岗的两名「黄婢」见最高负责人来此,慌忙下跪膜拜。双方位阶相差太多,尽管场面有些紧张,一颖仍然不便让两人起身。

  

   「来者何人?擅闯帝国广场,你可知是何等罪状?」一颖也不从水仙背上站起,朝着门外举着马鞭,高声质问。乌黑的短发在阳光下折射出光芒,显得凛然不凡。

  

   门外的女子一袭白衣,头戴一顶圆边礼帽,相貌却看不分明。她并不答话,只是上前走来;水仙也向前爬去,双方三人,便在大门横线处停住。

  

   「你说你是『红臀帝国』的子民,为何不出示身份证件?再者说,你是什么位阶?见到『蓝阶』,连下跪都不知道?」

  

   白衣女子微微一笑:「你是『蓝婢』,那我可以出示证件。」

  

   一颖见她明眸皓齿,态度从容,仪态华贵,心中禁不住暗自嘀咕:

  

   (看她不像「蓝阶」以下,可「蓝阶」以上,也从没听过这号人物…而且,她连臀纱都没有戴…!)

  

   正疑惑间,女子已竖起HP,立在一颖面前。蓝白相间的虚像屏幕上,赫然写着:

  

   「王雪莲,个人ID:9-4。」

  

   「9」,代表赤、橙、黄、绿、青、蓝、紫、白之外,不以颜色相称、王宏坤及其家人独属的至高位阶;「4」代表她是王宏坤家族第4位成员——红臀帝国的接班人,王雪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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