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嘉月愣在原地,一时间大脑一片空白,只怔怔地看着园中抱猫的少年。
少年年岁还小,体形单薄。
仔细看去,眉眼还未完全长开。
下巴尖尖,五官细致秀美,精致异常,有着少年人特有的雌雄莫辨,就是眉眼间带着股冷意,不满地瞪了他一眼。
楠木和郁胜扶着沈逾明下了假山:“小少爷,您怎么能上这么高的地方呢,多危险啊。”
沈逾明冷着一张脸不说话,沈知钧想教训他一顿,但是周嘉月在这,他不能下弟弟面子,食指用力点了点他的头。
青望最近对名字里带“久”的人特别敏感,他观察了一下眼前的少年,瞧出了周嘉月的不对,轻轻碰了碰他的胳膊:“殿下?”
周嘉月无法自拔地想起了上辈子他第一次见云久的时候。
那似乎和今日一样,也是个艳阳高照的好天气。
他打马经过柳北镇,茶馆小二嘱咐他们,离开时可千万不要走西山那边,西山上的匪盗武力高强,人数众多,不好对付。
周嘉月便笑:“巧了,正好拿来练手。”
那是庆和二十二年,沈家倒台之后,首辅之位空悬,为了争这首辅之位,朝堂上各方势力简直要打破了头,个个铆足了劲等着一飞冲天。
谁也没想到最后皇帝提了默默无闻的柳次辅上来。柳家是三皇子的外家,这两年三皇子和太子两派的人打得火热,削藩之事就此不了了之。
周嘉月这次出来执行个小任务,没带太多人,约摸有个五十来号,个个都是精锐,打个乌烟瘴气的匪徒应该不成问题。
出去打探消息的楚卓纳闷地回来:“真是奇了,这柳北镇上的人居然还挺维护那窝匪盗。”
周嘉月此时不满二十岁,很有些少年意气,眼里闪着跃跃欲试的光芒,并不把他们放眼里:“不过一群乌合之众。”
楚卓说道:“据他们所言,这群匪盗大约二三百人,有个领头的,武功很是高强,没伤过普通人,平日里专门打劫过路的富户,心情好了,抢来的钱还会扔点给贫户,殿下,他们人多,我们真的要冒险吗?”
“这算冒险吗?”周嘉月不以为意:“这群匪盗看来也不算恶贯满盈,到时候留他们一条性命。”
周嘉月没说错,王府骑兵非民间散兵可比,他策马前驱位于首位,准备快刀斩乱麻先擒贼首。
这些不成气候的匪盗却着实让周嘉月吃了一惊,他们沿途布防了哨兵,包了铁的马蹄声在泥土上密密作响,周嘉月来到寨子大门时,匪徒们已经严阵以待,准备攻击。
周嘉月拉了缰绳,饶有兴趣地看向石砖墙上的众人,站在中间的男人身形高壮,肌肉矫健,估计就是传说中的那位领头人。
但第一时间,周嘉月被他旁边那人夺去了目光。
那是个穿白衣的年轻男人,形貌昳丽,乌发雪肤,与周围人格格不入。
周嘉月皱着眉看他,这人背手抽出一只箭簇,搭箭拉弦,神色冷淡地瞄准他,“嗖”的一声,箭带着流光破空袭来。
“这是我么弟,沈逾明,年岁比殿下要小些。”
周嘉月回过神来,沈知钧笑容满面地向他介绍旁边的少年,少年态度冷漠傲慢,不肯多说一句。
沈知钧颇有些不悦:“阿久?”
周嘉月微微笑起来:“阿久是吗。”他伸手摸了摸少年怀里的白猫,眼睛盯着他不放:“好名字,我一看他心中就觉得亲近,想必是上辈子就有缘。”
沈逾明受惊似地后退一步,他戒备地看了周嘉月一眼,匆匆告退离开。
周嘉月没有拦他,他神色淡淡,沈知钧连忙带他去往庭院。
郁胜护送沈逾明回去,他安慰道:“那位殿下身份高贵,人又生得俊秀,是个再好相处不过的人了,小少爷不必怕他。”
“我没有怕他。”沈逾明不肯承认,他确实有几分怕他,他觉得那人看他的眼神太怪,带着某种势在必得的兴奋。
途中遇到赶过来的粟棠,沈逾明心不在焉地和她一起回了院子。
许是受了惊,沈逾明当晚又做了噩梦。
“阿久,这是什么?”
周嘉月压住云久的挣扎,强行掰开他的腿,云久下身肉粉色的阴茎已经半硬,腿间不同于常人,阴茎下方微微裂开一道粉色肉缝,上面点缀着几滴清露,嫩红的阴蒂藏在两瓣贝肉间,露出一点尖尖的蒂头。
他的手指轻轻摩挲了下这朵被藏起来的娇嫩花朵,一瞬间更确定这是场梦,他抬头去看云久,云久侧过脸不愿意看他,脸上淌着湿漉漉的泪,周嘉月把他的脸掰过来,轻轻吻住云久的唇,温柔地厮磨着。
“别哭。”
即便是在梦里,他也不愿见到云久的眼泪,周嘉月只觉满心爱怜,慢慢擦掉云久的眼泪:“就因为这个伤心吗?你不论哪里都是完美的。”
他的手指挤开瑟缩的贝肉,摸到里面藏起来的阴蒂,粗暴地碾压了三四下,云久猝不及防地叫出声,咬着唇不肯再叫。
周嘉月仿佛上瘾了似的,带茧的指腹捏住中间的嫩阴蒂,不轻不重地揉捏着,穴口很快湿润起来,他在穴眼处摸了摸,伸了一根手指进去。
穴腔紧致窄小,一根手指仿佛都能填满,他的手指在穴腔里缓缓抽插,穴肉滑嫩地裹紧手指,透明的汁液渐渐渗了出来。
“阿久,你流水了。”周嘉月贴在他的耳旁,低沉的声音变得暗哑:“你的穴好小,我都不敢插。”
四目相对间,呼吸交错,云久羞得眼中含泪。
周嘉月突然俯下身,趴在他腿间给他舔穴。
他不怎么会舔,笨拙地把整个花穴都含进嘴里乱舔一通,但他的舌头又烫又灵活,将肉缝含进嘴里来回翻弄着舔弄,用舌尖特意照顾那冒出头的花蒂。
“别…”一声急促的喘息响起,这声音里含着春水,云久两腿倏地并拢,又被人强制分开,整个人难以承受地颤抖。
周嘉月里里外外地把花穴舔了个遍,肥嘟嘟的贝肉上再也没有滑腻的淫水,他把舌头伸进穴腔,轻轻舔舐穴道里的嫩肉,将里面还未流出的汁水搜刮干净。
舌头无师自通地在他穴里抽插起来,云久根本受不住这样的刺激,他的手被衣带缚住,细瘦的腰肢打着颤往前挺,穴肉抽搐地夹紧了男人的舌头,喷出了大股汁液,周嘉月堵着穴口,把喷出的汁液喝的一干二净。
这是云久第一次高潮,他羞耻地哭起来,周嘉月抬起头来,脸上带着暧昧的水液,神态却很温柔:“阿久,你不舒服吗?”